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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那种淫乱人伦的傢伙,当然,这里提到的姐姐也并不是我的亲姐,她是我妻子的大姐,我也随妻这样称唿她罢了。
姐姐本来在县里一所小学教数学,最近调来市幼稚园任教。由于一时还找不到住处,就先借住在我家。家里不算大,七十多平方,两房一厅,一年前与妻新婚才住进来的。
新婚燕尔,我跟妻还很恩爱,所以,大姐住进来并没有对我们的生活有多大影响(除了每次做爱得小声点外)。
发生那件事,完全是偶然,当事人过后也都很理智,所以事情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就象小石子落入一碗清水,没有激起多大的涟漪。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星期六,妻去外地出差快有一星期了,但今天还回不来(我也憋了快一星期了)。按习惯,姐姐每个星期这时候都要回县里与姐夫和小外甥团聚,但据她说幼稚园搞活动,这星期就不回去了。
那天晚上,几个好友约去喝茶打牌,回到家已是半夜一点多,姐姐睡的房间大门紧闭,想必她已经睡了。我却由于刚喝过茶,兴奋非常,所以上网冲浪,流览一些成人网站。
时值雨季,天气闷热,好象要下雨,我就关上房门,开大空调(家里只有我的主卧室有空调),慢慢欣赏图片和小电影。看到两点多,刚才是我兴奋,现在连小弟也兴奋起来了,我决定好好洗个澡,再打下飞机,发洩一星期以来聚积的欲火。
由于估计姐姐已经睡熟,而且天气太热,洗完澡,我并没有穿内裤,就站在卫生间门外过道的洗手池前漱口,头脑发热的还在想着小电影上的精彩情节。
这时,姐姐从她房里出来,要上厕所。如果是平时,在这七十公分宽的过道里,我侧一下身,就可以让她进厕所了。但当时我正想入非非,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到来,更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她也是睡眼朦胧,没有看清我的状况就过来了。她走到我身边,我转向她一侧,准备让她过去。
这时候,她怔住了!
一个健壮的(自吹一下,各位别介意)成年男子正面对着她,赤身露体。
我也意识到了尴尬,双眼直直地望着她,两手还拿着水杯牙刷,口中仍含着牙膏的泡沫。就在那一两秒中,时间,空气,一切事物都凝固了。
我迅速回过神来,思考如何摆脱窘境:向前冲回房间?不行,大姐还堵在过道口发愣;向后退回厕所?也不行,那是她要去的地方,何况厕所内也没有衣服可穿。
一边思考,我也一边打量大姐:刚睡醒的她,头髮有些零乱,身上穿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短睡裙,短到大腿根部,本来还配有一条宽松的短裤(以前偶尔见过),可能她起夜时没有料到会碰上我,所以没有穿,裙下隐隐约约露出白色搂空内裤,还有隐隐约约的......
其实姐姐的相貌身材是不错的,她仅比我笠凰甓嗟悖共坏?0,虽然生过小baby,但风韵不减。修长的玉腿,高挑的身段,坚挺的乳房,在小睡裙映衬下格外迷人。
看到这,一股热流由丹田而起,向上涌上脑门,让我耳烧脸热,心跳加速;向下冲入小弟弟丰富的血管里,让本来就已处于兴奋状态的它迅速勃起!
“咚,咚”,仅几下,毫无约束的小弟就已成90度,向前直指一步开外的大姐!还不住地跳动着,好象一把利剑,要刺向她。
大姐这时也清醒了,脸一红:“呵......还没睡?{......”说着,往边上靠一靠。我明白她的意思——就当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也好!
“唔,唔”我满口牙膏沫,不好说什么,含煳应了一下,也往边上让了让。
她侧着身子,迅速在我面前一闪而过。就这个小动作,我跟她之间发生点“第三类接触”。由于过道仅有七十公分宽,两人侧过已是很勉强,最关键我的肉棒还挺在我们中间!
她闪过时,她平坦的小腹在肉棒最敏感的前端一划而过,小睡裙的下摆也被肉棒撩了一下。她快步走入卫生间,迅速而又轻盈地关上门......
我被她这样一划,一股电流从接触点迅速传来,辐射全身,不由“叽呤”,打了个冷战,爽!我快快洗漱干净,熘回卧室。
回到卧室,我长长出了口气。刚才虽遇尴尬,但此刻回想起来却无比兴奋。整个过程,每个细节,比起网站下载的任何一部A片都要来得真实,诱人!好,今晚就以此为题材打飞机!继续打开电脑,调出图片......
这时,姐姐也回到了她的房间,从刚刚卫生间的水声判断,她已冲了个凉——天气太闷热了。
“轰隆隆——,哗——”窗外果然下起了大雨,下雨就凉爽多了,等下好睡,真是天随人意,但今天老天爷给我的仿佛不仅这些。
“小晁,小晁......”大姐在门外叫我,急急的。我赶紧穿上条裤子,一条薄薄的白色纯棉四角内裤(我不喜欢三角裤,太紧),出去应她,她也穿上了那件宽松的真丝短睡裤,和睡裙配成一套,很好看,但身上有点湿。
“什么事?”我问。
“快......窗子关不上,雨飘进来了!”
“哦!”我二话没说冲进她的房间。
雨正从洞开的视窗飘进来,打湿了安在窗下的床。跳上床去关窗,拉不动。不知所谓的开发商,做这种漏雨的铝合金窗,窗顶有块塑胶片脱落将窗夹死了,凭一个人的力量拉不动。
“大姐,你帮拉下面,一起来才行。”
“哦”她说着也冒着飘进来的雨,跪在床上(我旁边),拉窗下沿(我拉上沿),好容易才关上了。
“喔——”我两都松了口气。转过头来,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是站在床上,而她是跪在床上,都被雨水打湿了。
我的薄棉内裤湿湿的贴在身上,清晰地勾画出肉棒(经过刚才的动作,尚未勃起)的形状和耻毛的颜色;大姐湿了上半身,真丝睡裙轻轻贴在两座玉峰上,乳头由于遇水受冷,尖尖的凸出来,在真丝睡裙后显现出两点较深的颜色,这种情形自然比卫生间过道见到的要可爱多了。
我看了不出声,小弟弟却开始跳动了。当时我两的位置,肉棒正好对着她的脸。
她已不象刚才那么惊讶,只是腼腆地看着勃起的肉棒,并未回避,仍保持跪在床上的姿势,算起来她也应该有一星期未吃“荤”了(没回县里和姐夫XX)。
见了她的反映,我决定:上她!!!!
我从床上下来,对她说:“这床湿了,你到我房去睡吧,我那还开着空调,我睡客厅。”
“嗯”她答应了。她进了我房间,我也跟进去,说:“我拿个枕头。”但进去后随手就把门关上!
她并未有做睡觉的准备,而是站在床沿看电脑萤幕上仍在播放的小电影(电脑一直开着的)。
此时,我再不觉得尴尬,而是一阵狂喜,小弟弟也跳得更欢了!
“都湿透了,我帮你擦擦。”我说。
她没讲话,仍看着萤幕。我拿出干净毛巾,站在她背后,开始擦她身上的水。擦了一下,我开始试探着将硬挺的肉棒去顶她的屁股,慢慢的,轻轻的......顶到了!
这回轮到她打了个冷战,但仍不回避,好象犹豫了一下,接着反而将屁股稍稍后靠。
大局已定!见时机渐渐成熟,我悄悄的拉开她睡裙的吊带,睡裙一下子滑到她胸部。
“嗯”,她回过头来,双手抱胸,娇羞的表示反对,维护她的经持。
时不我待,我一把抱住她,将她揽入怀中,说:“脱下来吧,会着凉的。”
她仍摇头,但并没有反对我的动作。我把她搂得更紧,并用肉棒轻轻地顶她的光滑柔软小腹。她腼腆地低下头,嘴角微微流露出偷情时激动的心情所产生的颤抖。
好,成功!继续努力。
我游弋双手,轻抚她圆润的肩膀,渐渐顺着两肋向下滑动,敏感的指尖可以觉察到她微微扭动的腰肢上快乐地舒张着的毛孔。继续往下,隔着真丝睡裤,我抚摸着她浑圆的丰臀,哎?宽松的短裤下并没有内裤!难道?......
也可能天太热,睡觉出汗弄潮了内裤,刚冲完凉后就脱去了。
劲!挑开短裤下沿,我滚烫的双手直接按在她细腻光滑的丰臀上。“唔”她娇喘一声,想用手去拨开我手。原来她双手抱胸,脱落的睡裙还挂在胸前,现在手一移开,睡裙就落在腰际,挺拔的双峰暴露无遗。
借着卧室内昏暗的灯光,她那傲人双峰,在我面前挺立,暗红色的乳头因紧张激动而收缩凸硬。
“哎呀”她轻叫一声,还想用手护胸,但被我抓住了,顺势将她往床上压。
开始她还抵抗,但拗不过我,半推半就的就被我压倒在床上,我则侧卧在旁边。她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一起一伏,就在我面前。
我抽出一隻手,顺着大腿,小腹,摸上她的胸部,握住其中一隻玉乳,揉搓起来。
“嗯......”她摊软了。这下可由得我了,揉搓一下,再狠狠地吮吸硬起的乳头,腾出手来,轻抚平滑的小腹和隔着真丝裤更显柔滑的耻毛,耻毛下,一阵阵热气传来。再次挑起短裤下沿,我直接按在她的秘处。到底生产过,温润的小阴唇整个突出来,拨开耻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浆水氾滥了,五指大动,不一会已是满手粘液。
见时机已到,我先退去她的真丝短裤,留下睡裙挡在腰间(这样性感),再脱下自己湿透的四角裤,提起怒涨的肉棒就要上,大姐也发觉了,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我,“别......”她说。她好象还有所保留,我却已是箭在弦上,管她!
眼看肉棒已到阴门,大姐却一手抓住了。她轻轻握住,想插入,却被她引开,顶到多毛的阴丘上。不得入其门,我激烈地喘息着,肉棒在她手中跳动。她轻轻套弄,以抚慰激动的我。
大姐呵,小弟弟一小时前已处于兴奋状态了,再弄两下就......“扑哧,扑哧......”终于忍不住在她手中喷发了!白浊的粘液喷射出来,粘满她的纤手和肥嫩的阴门。
“呵......”我软了下来。
她推开我,坐起来,拿起一旁的真丝短裤抹擦手上和阴部的粘液。这使我有机会站在旁边欣赏她迷人的私秘处。捲曲的耻毛粘满了精液;暗红的小阴唇凸显在外,有少许皱折,微微向两旁张开;阴唇交匯出,珍珠般大小的阴核粘满了淫液,在灯光下楚楚动人。
感观刺激了小弟,它又慢慢抬起头来!
大姐也看见了,她抬起头,用怜爱的眼光看着我,笑了笑。还用等吗?我再次压倒她在床上,这次,她很顺从,没有一点挣扎。
“戴套”她说。我从床头柜里拿了个出来,递给她,说:“帮我戴”。
她撕开包装,拿出来,托住肉棒,慢慢套入,温柔极了,肉棒跳了一下,恢復原有的硬度。
借着精液淫液的润滑,我顺利插入。虽然她生产过,有点松,但突出的阴唇给我很大刺激。我站在床下,她躺在床边,高度正好。
接下来四十分钟,我让她体验了什么叫死去活来。再看结果:她抓乱了被单,抓伤了我的手臂,弄湿了床单,摊在床上。我也累了,趴在她胸口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中午,她从幼稚园回来,主动帮我换洗了被套床单,还有她的真丝吊带睡衣。但这时,她明显已恢復大姐的身份和心态,看不出昨晚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也好,就这样过去吧......
过两天,妻出差回来,大家都很高兴。妻还夸我乖——主动换洗了被套床单。很庆倖,她没有胡思乱想。
现在,姐姐已找到了住处,搬出去了,虽然时有窜门走动,但大家对那晚之事没透露过半句,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正如前面所说,整个事情就象小石子落入一碗清水,没有激起多大的涟漪。但到底还是有一颗石子留在了碗中——我不时还把整件事拿来细细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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