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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上妻下[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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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24 08:07:38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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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爸!这儿呢!”
    七月盛夏的初夜,天色已有些黯淡,却也是北京难得怡人的好天气。北京西站外,我和妻子杨欣欣正等候着我那从山东老家来京探望的老父亲。
    “爸,累坏了吧!来,行李给大伟拿。”妻子高挑婀娜的身影迎了上去,见到公公,甚至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开心。
    上次见到父亲时还是过年的时候,尚是寒冬,过完年后这还是父亲第一次来北京。年初直通老家的高铁通车后,我曾开玩笑对父亲说,现在交通方便了,六个小时的路程也不算远,他可以更常来北京,家里的经济条件也还不错,很多年前我就在北四环和西五环先后买了两套房子,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常住,从前他总是说朋友都在老家,推托着不愿意,这回终于答应了。
    把并不算多的行李搬上SUV的后备箱,我让妻子和父亲坐后排,载着一家上了三环。
    “爸,快半年没见了,我和大伟可想你了。”我能从后视镜里看见妻子毫不掩饰的灿烂笑容。
    父亲也由衷地微笑着,能看得出我们这一家关系都相当融洽。但谁又能料到,三年前我和妻子的婚姻几乎已经走到了破裂的边缘。
    二十九岁的杨欣欣是江苏人,是个不知名的十八线小演员。她不仅有一张漂亮脸蛋,还有一副高挑修长的曼妙身材,足有一米七五的个子,是那种标准的模特儿身材。
    结婚快五年来,她的身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了,前年生了女儿后,仍然能保持着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乳房却显得更加饱满丰腴了,再加上那两条人见人爱的大长腿,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欣欣,这是爹从老家给你俩带的,都是你和大伟爱吃的。”后视镜里,父亲说着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把一大包塞的满满当当的土特产递给妻子。
    “谢谢爸!”妻子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吊带衫,洁白纤细的玉臂有意无意地轻轻贴着父亲的身子。
    经过几年婚姻的洗礼,种种风雨历程,家庭的磨合,彼此都释怀和亲近了许多,家人之间的羁绊也更深了。
    妻子在和父亲谈笑着,说到开心的地方不时用手拍打父亲的手臂,而父亲见状则会抓住妻子的手拉着,比划着什么。
    长时间的红灯,短暂警戒的黄灯,随后是畅通无阻的绿灯通行,我踩下油门,再次起步。
      (一)驯妻
  “爸,欣欣呢?”我打开家门,父亲正直挺直着背端坐在客厅的一把老式椅子上,心神专注地阅读着老年生活报。
    “在厨房呢。”见我回家,父亲放下报纸,摘下老花眼镜,“出差回来啦,口渴吗?我让她给你倒杯水。”
    “没事,不渴,你忙你的。”我脱下大衣挂到玄关旁的衣架上,把行李拖到客厅一角,准备拿出拖杆箱里的换洗衣物。
    “放着吧,待会儿她会收拾的。”父亲眉头一皱,淡淡地说到。
    我往厨房的方向望去,隔着透明的玻璃拉门,妻子身穿一身紧身的黑色高领打底衫和百褶长裙,围着白色的围裙,修饰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她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高挑婀娜的身影正在厨房专心致志地切菜,或许是过于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出差归来的我。
    “爸,可以啊,这才两个多月,就能做菜做饭了。”我注意到妻子的手法还略有些生疏,但比起从前那个从不做家务的她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了。
    “还早呢,都得手把手教,手笨的很。”父亲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抱怨到。
    “老公你回来啦。”妻子拉开厨房的移门,见到我,并没有许久未见的激动:“爸,不好意思,能帮个忙吗?”妻子立马把视线转向父亲。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他再次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紧随着妻子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妻子和父亲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准备着晚饭,起初是父亲为主,妻子为辅,后来就变成了妻子做饭,父亲在一旁指导。
    出差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家里在父亲的主导下一切井井有条,我扫了一眼偌大的客厅,干净整洁,看得出来平时没有少打扫。自从遇到了我那威严沉稳、不苟言笑的老父亲,在我面前素来我行我素,养尊处优的毒舌妻子就变得温顺乖巧起来,从前她慵懒散漫,花钱大手大脚,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可在曾经当过兵的父亲铁腕治理下,妻子逐渐变得勤快,让我不由得感叹生物界这一物降一物自然法则。
    父亲走出厨房,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他打开电视,把频道调到中央一套,等待着十五分钟后新闻联播的开始。
    我走到厨房来到正在燃气灶前煲汤的妻子身后,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我把脑袋靠近她染成金色的秀发,下巴正好搭在她的香肩之上,用鼻子感受着她年轻女性独有的幽香。
    “你把头发染成黄色爸没说你吗?”
    “没有,爸说挺好看的,洋气。”
    我左手环绕到她的身前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右手则隔着长裙揉捏着她浑圆的翘臀。
    “哎呀。”妻子呢喃一声,“爸都看见了。”
    “没关系的,爸又不是没看过。”我调笑着说到。
    妻子一只纤细玉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胳膊,轻声的骂道:“快吃饭了。你急什么,今天晚上我肯定是你的。”
    我笑着松开她的娇躯,顺道一起把刚做完的几个菜端出厨房。
    “爸,开饭了。”妻子摆好碗筷,把做好的三菜一汤悉数端到餐桌上。
    “大伟,米饭要多一点吗?”妻子在厨房问到。
    “我自己来吧。”我习惯性地准备起身。
    父亲赶紧给我使眼色,要我重新坐下。
    “那个,一碗就够了。”我还是有些难以习惯如此贤妻型的妻子,毕竟想来这居然还是妻子第一次主动给我盛饭。
    “爸,这是你的。”妻子同时端上了父亲的。
    我饿了好久,拿起筷子,准备饱餐一顿。
    “老公。”妻子拖长了语气,显得有些严厉。“让爸先动筷子,爸是长辈。”
    我哭笑不得,只能连声答应。
    “爸,厉害啊,这规矩做的。”我暗暗向父亲竖大拇指。
    父亲还是一言不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到我碗里,“你出差累,多吃点。”
    还是父亲对我好,毕竟是有血缘关系,我这个老婆之前可从没帮我夹过菜。
    “怎么,你不饿吗?”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妻子,她丝毫没有要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意思。
    “没事你们先吃吧,爸说在农村吃饭女人不能跟男人一桌。”
    “有点过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是陋习。”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不知道爸给她怎么洗的脑。
    妻子低着头,闪亮的明眸看着父亲,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行,坐吧。”父亲点了点头,示意妻子一起坐下吃饭。
    我在旁看的一愣一愣的,虽说这次出差前妻子就已经对父亲言听计从了,但想现在这样如同灌了迷魂汤一样,还是让我意外之极。
    晚餐的三个菜分别是清炖牛肉、土豆烧鸡块和清炒菠菜,汤是煲了一下午的冬瓜小排汤。
    父亲吃了一口鸡块,脸色显然有些不对。
    “太咸了!”父亲皱着眉头,把筷子轻轻地拍到桌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妻子花容失色,连着给父亲和我鞠躬赔不是。
    “已经第三次了。”父亲冷冷的说到。
    “我……”妻子吓的说不出话来。
    “洗好碗得罚你,否则你不长记性。”
    “是是,我认罚……”妻子连连点头。
    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我那曾经高傲的,甚至性格乖张的妻子教育的如此唯唯诺诺,看上去妻子在心理层面也已经被完全驯服。不过我心里是高兴的,甚至不能用窃喜来形容,毕竟我那妻子曾经被许多人形容为“骑在我头上拉屎”,从前对我毫不客气的她却在父亲的矫正下转变的毕恭毕敬。
    她就像一匹性烈的母马,而我却给不了她那一片草原,直到父亲这名经验丰富的老牧马人出现,这匹狂野高傲的母马才被彻底的驯服。
    晚餐在一种有些尴尬却又不那么紧张的氛围中结束了。妻子在厨房间洗碗,我和父亲则坐在客厅的三人沙发上看着电视。
    “行啊爸,你这可真够厉害的,你给欣欣灌了什么药了这么听话,就差给她读三从四德了。”我放松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一个饱嗝。
    “这样不是挺好,你们年轻人,要做好规矩。”父亲毫不在意的说道。
    “就是有时候别太过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这么封建……”我开始为妻子说好话了。
    “你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何况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情。”父亲的声音有些加重了。
    “嗨,这都过去的事了,欣欣本质上不坏。再说这我后来也不是出轨了嘛,也算扯平了,现在年轻人观念都很开放的。”
    “你啊,心太软!挂不得被她欺负。”
    “对了爸,我今天晚上有点累了,待会儿我能不能早点睡。”
    “你忘了你妈前些年过世的时候怎么叮嘱你的了?早点要个孩子,比啥都重要。”
    “我知道啊,但是爸,出差嘛,广东那地方,你也知道的,不消停。”
    父亲摇了摇头,像是在骂我不争气。
    洗好碗后,妻子恭顺地站在父亲的身边,像是在听候父亲下一步的指示。
    “先给大伟弄个按摩,男人外出工作出差很辛苦,然后给他放好洗澡水,水别太烫也别太凉。”父亲像妻子工作上的领导一样指挥着妻子接下来的行动。
    “按摩是哪一种?”妻子打探着问到父亲。
    “你说呢?自己看着办。”父亲严厉地回答到。
    妻子可是连捏个肩膀都从来未曾帮我做过,难不成还有更进一步的服务?这难免让我想入翩翩。
    妻子走到我坐在沙发位置的背后,胸前两颗丰乳一下子就贴在了我的后脑勺。
    我血脉喷张,虽说我在父亲的帮助下如今在家中的地位翻了身,但妻子主动放下身段给我按摩还是第一次,这让我有了一种成就感,哪怕这种成就感的功劳主要来自我那乡下老父亲,放在过去,我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估计就会被妻子直接臭骂一顿。
    她修长洁白的双臂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脑袋,一对不算硕大却匀称坚挺的乳房被挤压的变形,我甚至可以隐约的感受到妻子激凸乳头的触感。
    这一年来我翻身做主后,或许是为了弥补和疏放之前在恶妻阴影下的压力,我疯狂的出入风云场所,各式各样的诱惑与招式早就轻车熟路,没有了新鲜感,但那毕竟是外面的野花,如今恶妻被父亲调教的再也没有了那股傲气,她对我放下身段的服务还是让我无法不感到期待,何况她优越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段,本来就是她从前就让我倾心不已,不顾她槽糕的性格而拼命追求她的最大诱因。
    父亲在一旁看着电视里重放的《马向阳下乡记》,目不斜视,像是这香艳的场面对他毫无诱惑力可言。
    不知是不是父亲在一旁的关系,妻子的按摩始终没有更大的尺度,就是正常的按摩,差不多十五分钟过后,妻子才离开表示去浴室的浴缸放热水。
    父亲始终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这是他年轻当兵时就留下的习惯,但我看的出他很放松,我与妻子在一旁的亲昵并没有让她感到不自在。
    我躺在浴缸里,一身积聚的疲惫一扫而空。如果不是一年多前妻子出轨被父亲抓了个现行之后,可能现在家庭里的地位依旧还是她高高在上而把我踩在脚下。
    婚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择,我曾经对于这段婚姻无比后悔。
    说来还真是感谢父亲,结婚前他就反对我和当时还是个没名气的演员杨欣欣在一起,说这女人就是一花瓶,结婚后她推掉了本就不多的演戏邀约,却又不做家务,每天就知道逛商场买买买,如果说这还能因为她养尊处优惯了尚情有可原的话,她性格略显怪癖,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特别恶毒,她为了保持身材不愿生孩子,有时候甚至不让我碰她和她做爱。
    她是个挺强势的女人,利用我脸皮薄胆子小的性格弱点稳固地维持着我们以她为主的婚姻关系,有时我真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要贪图她的美色而娶她为妻,不过在更强势的父亲面前,她居然温顺的像一只小雌猫,如今我们的婚姻关系终于形成了在家由我父亲牢牢掌控她,而我自己在外却逍遥自在的生活,我对她的感情也越来越淡,甚至不如我对她那副好皮囊单纯的肉欲。
    泡完澡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门,“欣欣,帮我拿下吹风机好吗?”我朝客厅大声呼道。
    “给你。”把吹风机递给我的是父亲,“她在接受体罚。”
    我朝着客厅阳台的方向看去,不算宽敞的单人沙发上靠着一具年轻少妇的半高挑肉体,正是我的妻子杨欣欣。她的上半身双手背在身后,紧身的打底衫被向上掀起,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两颗粉嫩的乳头被两只彩色的塑料夹子夹住,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的,两条勾魂的大长腿向两侧展开到了极致,腿弯的地方被黑色的胶带固定住,呈现一个M字型打开,黑色的丝袜在裆部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灰色的百褶裙静静地躺在单人沙发旁不远的地毯上。
    妻子一双迷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住,嘴里还塞着一只口球,走近一看,细微地可以发现香涎从嘴角慢慢的流淌出来。粉颈上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连接着一条细长的金属环扣链条,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结婚前养的金毛犬“大壮”曾经带过的项圈和狗链,后来在妻子的威逼利诱下我只能将“大壮”送人,如今这只真实被金毛犬戴过的狗用项圈在闲置了三年多后居然找到了用武之地,如同量身定做般的戴在了妻子脖子上。
    父亲在坐在一旁的三人沙发上,依然把全部心思放在CCTV—8的农村题材电视剧上,仿佛他刚完成的这捆绑少妇的绝色作品与他毫无干系一样。
    我也无心再吹头发了,我站到单人沙发前,妻子却毫无察觉,即使他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也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来。
    我低头望向妻子暴露在空气中那闪耀而光洁的阴部,似乎有一颗水绿色的宝石浑然天成的镶嵌在阴户下方的肛门里,居然是一个肛塞,我心里埋怨起父亲来,这可够狠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
    单人沙发前的木质矮凳上,端放着一只假阳具,父亲却没有将它插入妻子的阴道,难道是将行使此项权利的机会留给还是法定丈夫的我吗?
    我转头望向父亲,他根本没有理睬我的意思,继续看着电视。
    都说北京是个花花世界,是个大染缸,我那乡下来京的农村老父亲,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居然学会了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招数,还都是用在自己的儿媳妇身上,要知道他刚来北京时不过还是个时不时穿着解放鞋,操着一口浓重口音普通话的农村老鳏夫而已。
    妻子此时显然已经是动情了,她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一些,蜜穴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浸湿,显然她此时无比渴望和欢迎任何棒状物体进入她的体内。
    原来如此,都说知子莫如父,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出差归来的我时隔三个月必定要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狂风暴雨的发泄一番,提前就预热把儿媳妇的身体欲望给完全调动起来了。原本昨天晚上在深圳找了个美女疯到凌晨2点的我,此时看到妻子如此姿势和美景,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放置在阳台的洗衣机定时音乐响了,可能按平时都是妻子来收拾,然后把洗好的衣服晾晒在阳台里,今天妻子肯定是暂时动弹不得了,只见父亲放下刚才还在全神贯注看着的电视剧,从阳台矮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些衣架和若干夹子,默默地打开滚筒洗衣机开始晾起衣服来。
    可能是正好少了一个夹子,父亲没有再次打开矮柜抽屉,而是图省事直接转身从妻子挺着的胸脯上松下一个夹住奶头的夹子。
    高耸坚挺的奶头离开了彩色塑料夹的束缚,足以刺激妻子紧绷着的神经。或许是因为嘴里塞着口球的关系,妻子一阵言语不清的呻吟,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离九点还有十二三分钟,我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把妻子就地正法。
    或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父亲晾完衣服直接就关了电视机,留下一句“我进屋上网了”,就回卧室了。
    随即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发来的微信:晚上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和我说。
    我帮妻子松开口球,摘下眼罩,妻子看到我,第一句话却是:“老公现在几点了?”
    “八点五十。”我一边用剪刀剪断她腿弯处固定的胶带,好让她的双腿能够舒展落地。
    “不行啊,体罚还没满一小时,爸爸说要到9点才能结束。”
    “没事,爸同意的。”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我和自己老婆做爱还要父亲同意了。
    妻子捡起地上狗链的把手毕恭毕敬地交给我。
    “走吧,我们回卧室。”我牵着狗链,故意走的很远后,再用力一拉,老婆乖乖地跟着我,像古代流放的犯人一样被我拉进卧室,只是她走的极慢,原来背到身后的双手被手铐铐着,肛塞也忘拔了,她两条腿大长腿穿着细高跟鞋却怎么也迈不大步子,整个人走路的姿态扭捏蹒跚。
    卧室的墙头是我们的婚纱照,只不过婚纱上的她几乎看不出笑意。
    “老公,快!快操我!”妻子趴到床垫上,屁股撅的老高,姿势如同在小区里发情的母狗,尤其是她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只真正的狗用项圈。
    多亏了父亲的介入,把老婆调教成一个风骚的性爱高手,否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如此高傲的她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
    我脱下裤子,火急火燎地将坚硬的阴茎整根插入妻子湿润的阴道里,心想着终于不用带套了,在外面风流自不用说,从前在家妻子也从不让无套,仔细想来,这可能才是结婚三年多来第九次不用戴着套子进入妻子的身体。
    “啊……”妻子像一只雌兽,用最原始的呻吟散发出心中的畅快。
    “操死你个装模作样的骚货!”我一只手把妻子的头发箍起成一个马尾,然后抓着她金色的马尾,下半身大力的抽插着,换来的是老婆狂野的乱叫。
    一想到一年多前,这个名义上是我妻子的女人利用我对她的信任,准备把我工作上的灰色地带透露给外界,以此要挟我把房产证上的名字全部换成她的名字,我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浑圆的臀部,丝毫没有怜悯的同情心,只是一味地单纯把她这曾经把我迷得魂牵梦绕的美好肉体当做发泄的器皿,性爱的玩具而已,而不再有血有肉有灵魂。
    “我什么都给你……老公!……啊,我不行了……”她的阴唇瓣开就如菡萏怒放,肉体与肉体的交缠配合著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
    什么都给我也晚了,过往这般的恶妻,我不该再有丝毫的怜悯,至少在此时此刻,我要在她的娇躯上夺回我男性尊严的一切。
    “老公!好爽……我到了!”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全然不顾隔着厅的那边房间住着的父亲,或者说她是故意叫给父亲听的?
    她的阴道快节奏地收缩起来,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前后有节奏的蠕动着。
    巨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涌向我的大脑,无法再苦撑下去的阴茎一阵抖动,将精液毫无保留的喷射到了老婆阴道的深处。
    妻子依偎在我的胸前,这是身材高大的她少数能让我感受到小鸟依人的时刻之一。
    “老公,你爽够了吗?”她轻轻地喘着粗气。
    “嗯。”才完成了激烈床战的我有些不愿多搭理她,毕竟现在表面上作为我妻子的她,实际在我眼里更像是泄欲的工具。
    “那我可以去陪爸了吗?”她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渴求地看着我。
    “怎么,我出差这么久回来才和你干了一次你就要陪爸?”我真的有些生气了。
    “不是,今天不是星期三嘛,我们不是和爸商量好的每个星期三晚上我都要陪爸的吗?”
    “可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和爸没少疯吧。”我不满的说到。
    “没有,爸知道你要今天回来,之前两个星期都没碰我了,说是你出差工作辛苦,要我好好的犒劳犒劳你。”
    我这老派的老爹还真是低估了我在外风流的能力与决心,何况他不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这样吧,你还想要的话,等会儿我们再来一发,爸那边我会和他商量的,以后只要你想哪天陪他就哪天陪他,我都没意见,爸肯不肯就看你多大本事了。”
    我做出了重大让步。
    “好啊,老公你真好!”她激动的往我的脸颊上猛地亲了一口,这要搁在从前,也是我想都别想的待遇,而这竟然还是因为我同意她能更多的时间陪另一个老情人,我的亲生父亲。
    “你跟爸做的时候,你也让他射进去吗?不怕怀孕?”我有些嫉妒的问。
    “不怕。爸不喜欢戴套的,但是爸知道我的经期的,每次他都算好了。”
    说实话,现在父亲的确比我对她关心的更多。
    说完她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体上游动起来。
    这淫妇!我心中不禁暗自骂到。
    二十分钟后,在妻子充满张力的全情诱惑下,我又一次地缴了枪。
       (二)怪妻
  深夜,我躺在床上,星空下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妻子漂亮的脸蛋上,而她正徜徉在刚才两次猛烈做爱后的余温里,深深地熟睡着。
    我有些恍惚了,仿佛这一切并不真实,脑子里把这一年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
    还记得那是一年前一个早春的周末下午,退休后在老家务农的父亲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来北京看我和妻子,当时我刚洗好碗,正准备把洗完的衣服晾晒好,然后要出门把妻子的名牌衣服送去干洗店——还好并不算多,毕竟有些除开宝巴莉和爱马仕之类的衣服,她可能穿个几次就不穿了,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架子,我管她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当然我也只敢腹诽罢了。
    另外还要去超市买些菜,晚上要还要给她炖一些燕窝。
    妻子正高声叱责着我,原因是我还没把西五环的那套房子加上她的名字。
    “不加就离婚!你部门挪用公款和公司逃税漏税的事情我立马就向机关举报揭发你!”她恶狠狠的嘴脸我至今难以忘怀,面对的好像并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
    “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吗,这样,我后天就要去深圳出差了,差不多半个月左右,等我回来……”
    “等什么等!你别想做什么手脚我告诉你!”她那漂亮的脸蛋贪婪到甚至有些狰狞,我想作为一个演员,她本色出演一些配角的恶女角色,显然是驾轻就熟的,可她还非端着想演什么清纯的女一号。
    “不许接!”见到我手机响了,正在气头上的她暴躁地向我吼道。
    “我爸的电话……”我委屈的抗辩到。
    “你自己想清楚了,不想离婚就照我说的做!”她稍微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到:“我告诉你,外面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当初不是你花言巧语说要把全部都给我,我怎么会瞎了眼选了你!”
    她大约又骂了十几分钟,我也不回嘴,借口买菜终于先溜出了家门消停一会儿。
    我回拨给了父亲,父亲说想来看儿子和儿媳,我却知道他是来催我生孩子的,农村传统观念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前一年母亲过世,弥留之际再三叮嘱父亲,要他帮衬着我赶紧结婚生孩子,否则她死不瞑目,之后我就赶紧娶了欣欣,但是这一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本身我和妻子行房事的频率就不高,加上她允许我不带套内射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自然而然的,父亲抱孙子的愿望就一直遥遥无期了。
    我对于父亲来京的愿望百般推脱,父亲听我犹豫之间,猜测有隐情,百般追问之下,我才道出了实情。
    “这女人,简直是”骑在你头上拉屎“!上次我来北京的时候就觉得哪儿不对了。”父亲使用的谚语和不少我的朋友的形容词惊人的雷同。
    结婚到现在,父亲没见过欣欣几次面,对于她泼辣暴烈的性格以及唯我独尊的生活习惯显然是还没有见识过。
    “不行就离婚,咱儿子这么优秀,配村里哪家大姑娘不绰绰有余。”
    “有您这样劝儿子离婚的吗。”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另外,我当然知道不能离婚,一旦离婚财产分割,多年打拼积累起来的家业里,一半都得便宜了杨欣欣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拖着不离婚的原因可能只是想办法先更多的多拿些我那另一半的财产而已,但或许是我感情经历过于单纯,总对爱情,对她,还抱有那么一丝幻想。
    “爸我是真没办法了,要是你有办法就再好不过了。”
    “你这孩子,你的媳妇你咋能没办法。”
    “真是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就不应该和她结婚。”
    “现在说这个还有啥用。”
    “爸,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得好好治治她!”
    “爸,说什么呢您,你以前也打我妈吗?”
    “没有,你妈是个贤惠的女人,我不能打你妈。”
    呵,自己老婆不敢打,别人的老婆倒是不心疼,老爷子还真是舍得对儿媳妇下手啊,我心里不禁揶揄到。
    “我反正是不敢打她,您要觉得打能解决问题那您就自己动手。”我气话都说出来了。
    与父亲通完电话后,我办完该办的事,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我并非没有想过反击,但把柄在人手中,不得不受制于人。
    我恨她,却还有那么一丝的爱,可能是我的腼腆在她面前变成了退让妥协,从而变得卑贱,她的美貌让她习惯了高高在上,也让我习惯了俯身于她的脚下。
    那天晚上,妻子吃着我给她炖的燕窝,还有我给她做的几道小菜,一句话也没搭理我。
    冷战,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她可能未必那么坏,但那张细薄的精巧小嘴却实在过于毒舌,能让我享受清净就算是给我的恩赐了。
    第二天是我出差前的最后一天,工作并不繁重,其实我入行多年早早地晋升中层,经济状况不错,工作本身就不算太忙碌,但我结婚后不久就长期自愿加班加点,大老板以为是我敬业勤劳,实质上我只是逃避家里唯我独尊的母老虎而已。
    当晚,我自己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心想着早一点逃离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妻子在书房里上着网,兴许是在网购吧,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最后我在没有她许可的情况下实在是不敢上床睡,只能睡了一晚上沙发。
    深圳是个花花世界,和还是早春倒寒的北京相比,这里已经是一派南国景象。
    到了第三天下班后,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差不多是求着同事带我去了趟东莞。
    结婚快一年了,别人新婚夫妻都是夜夜笙歌,而我却要得到妻子的允许才能有和她圆房的机会,我一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压抑了许久,当晚叫了两个小姐,一直疯到凌晨三点多,差点影响到了第二天的工作。
    “我记得看到过你老婆啊,很漂亮的,听说还是个小明星,你怎么家里的法拉利不开非要溜出来开二手桑塔纳啊。”同事老周家里的黄脸婆人到中年更年期喜怒无常,所以也是个风月场所了老手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嗨,家花不如野花香嘛。”我故意掩饰着,也不想多说什么。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只要工作没那么忙,我都会在下班以后拉上老周直往东莞跑。
    很快在深圳出差的日子就快结束了,我还挺舍不得呢,一想到回到家里看着妻子那张美却冰冷的脸,总想在深圳再多呆几天。
    不情愿地回到北京后,我拖拖拉拉地想在十点后再回到家,届时妻子应该睡了,她总把美容觉挂在嘴边,于是我故意慢吞吞的,回到小区里的时候还是倍感沉重。
    打开门,妻子居然还没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啦。”妻子开口了,竟然还是是主动和我打的招呼。
    “嗯。”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把衣服给我吧。”妻子迎上前来,主动帮我脱下西装外套,“出差累了吧,你先去泡个澡,洗澡水我给你放好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里的按摩大浴缸当初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才装的,这么久来一直都是我给她放洗澡水。
    “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没事,我不饿。”妻子那点手艺我再清楚不过了,那做出来的东西能吃才怪。
    “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我犹豫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嘛,你是我的老公啊。”妻子说到。
    我慢吞吞地走向浴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怕不是有什么诈吧。
    我故意把换下的衣服堆的到处都是,妻子也没有责骂我,反而是一件一件都收齐叠整齐。
    躺在浴缸里,我越想越不对劲,难道是我在出差的时候一直往东莞跑的事情被妻子知道了?
    不可能,知道这事的大家都是有家室的男人,说穿了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道理捅出来惹个是非。
    一般婚姻里一方一反常态的对另一方特别好,往往都是这一方犯了错误,如果是这样,那还说得通,可妻子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才让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呢?要知道以恶妻的做派,犯了什么样的错她都不会主动承认的。
    洗完澡褪去一身的疲惫,吹完头发后我走进卧室,心想今天这个态势,应该能回到床上睡觉了。
    果不其然,妻子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反而是穿着一件性感的紫色丝质睡衣,纽扣没有系起来,睡衣呈现着敞开的状态,里面是一件粉色的无吊带的胸罩,薄得几乎透明,搭扣在胸前。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妻子这是主动勾引我吗?
    她的下半身躲在被子里,仍然让人充满了欲念的遐想。
    说实话,妻子毕竟是个实打实的演员,虽然演技稀烂,但是颜值和身材那是没得话说的,比起外面风月场所里出卖皮肉的小姐,妻子的诱惑力明显是要高出一筹的。
    “老公,我美吗?”妻子向我挑逗地问到。
    “美!美!”我也是如实回答,面对这样一具娇躯,平日里她对我的欺压、冷暴力和斥责,都统统被抛在脑后了。
    她掀开被子,下半身光洁裸露的美腿顿时展现了出来,粉色的内裤,同样是薄纱,透明,窄小得无法遮住阴毛。
    虽然才从广东出差回来,但妻子这样性感的穿着,把我的欲火挑逗得格外旺盛。
    结婚这么久,妻子都是看心情才决定是否让我碰她,今天一反常态主动示意我和她共度春宵,我自然是受宠若惊,下体也已经坚硬无比,衣服也没脱,扯下自己的睡裤就往妻子的方向扑去。
    “唉,死鬼,瞧你急的那样子,戴套!”妻子恢复了泼辣的本性,但至少还没有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我也顾不得许多,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盒杜蕾斯来。
    手忙脚乱地急着戴上安全套后,妻子侧卧在床上看着我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怎么,不想要人家吗?”妻子伸出食指一勾,挑逗着我扑向她的娇躯。
    我当然不客气,双手按住她的手臂,刚想低头吻她,妻子却幽幽地说到:“我想从后面….”
    我大喜,后入式平时都是妻子心情大好时才肯开发的姿势,她主动翻过身来,浑圆娇俏的臀部高高地耸立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薄纱内裤,然后一下子将整根阴茎插了进去。
    阴茎立刻被妻子紧致的蜜穴包裹住,我用心感受着这紧实感和摩擦的阻力,加快速度的抽插着,在剧烈的撞击下,两个乳房也不停的晃动着。
    妻子有意夹紧下体,想让我早些缴械投降。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反而挑逗起妻子升温的情欲来。
    跪在床上的妻子转过头来:“转过来吧。”
    我退出她的身子,妻子翻过身来,躺在床上,她两颊羞红,眼神迷乱游离,已经是沉沦在欲海中的雌兽了。
    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妻子两条白嫩的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向上挺动腰肢,主动迎合起来,简直妙不可言……小腹随着抽动而将妻子的翘臀击打得“啪啪”作响。
    终于一阵抖动,我将所有的精液都喷射到安全套里。
    我俩瘫软在宽大的床上,不停喘着粗气。
    平复了一会儿,妻子幽幽地看着我说:“我有事情跟你说。”
    “怎么了?”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你先说你会原谅我。”
    “啊?什么事儿啊。”我被她弄糊涂了。
    “哎呀,你说嘛。”妻子难得撒起娇来。
    “好吧,那你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答应我,你一定要原谅我。”妻子幽幽地说到,恳切而又真挚。
    “说吧,我肯定不怪你。”
    “你发誓?”
    “我发誓,我要是不能原谅我老婆杨欣欣,天打五雷轰。”我伸出右手对着天举着,“满意了吧?”
    “不行,这太虚了,你这么说,你陈大伟要是不原谅妻子杨欣欣犯过的错误,就…就把西五环那套房子全部赠与杨欣欣。”
    他妈的,这个坏娘们儿,在这里等着我,原来是打着这个坏心眼,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么错。
    我照着她刚才的话发了一遍毒誓,就等着她开口了。
    “我出轨了。”她淡淡地说到。
    “什么?”我心里吃了一惊,从前她不管怎么欺负我,至少在男女关系上没有犯过错误,我也知道她这样的美女招蜂引蝶也很正常,不怀好意的男人都能排队了,但婚内明目张胆的的出轨她还是有底线不会做的。
    “谁?”我激动地问他,心想着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她突然变得凌厉的目光扫向我,好像是我刚才答应了她不能生气,理所当然的是要原谅她。
    “好,我不生气,你说吧。”我强压下来怒火。
    “我以前的前男友。”她吞吞吐吐地说到。
    “哪一个?你的前男友可不少吧。”我无不嘲讽的说到,毕竟妻子是个大美女演员,又在演艺圈混迹多年,什么风流往事都经历了不少了,我也都是知道并且理解的。
    “就那个朱导…”“那个副导演?四十几岁,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
    “嗯,他甜言蜜语骗我说有一部新戏要让我上,我就….”
    “你就没把持住?”说实话我倒没那么介意了,按本来的趋势来看,出轨是迟早的事,尤其是去年妻子遇到了她的初恋情人,是个没名气的男模特,让我担心吃醋了好久,所以这事我早有心理准备。相比之下,出轨对象是这个破落的胖子,倒是没有任何竞争力,比起情感和肉体的双重出轨,单纯的肉体出轨我反而不那么怨恨了。
    “嗯。”妻子的声音如蚊子一般轻微。
    “你怎么想的?这胖子比我强吗?你对的起我吗?”我故意提高了嗓门,实质上我也心虚,我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往声色犬马的会所找女人,你也就不能强求家里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也为你守身成贞洁烈妇。
    “你看你,说好原谅我的。”
    我叹了一声气,又有些哭笑不得,毕竟发过毒誓了,房子可不能给她。
    被这女人套路了,我倒是比较生气这个。
    “后来呢?”
    “后来,后来遇见爸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里面有爸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爸那天来了,被爸抓着了。”
    “哪一天的事情?”
    “你出差后的第二天,爸从乡下过来,我也不知道他有钥匙….”妻子唯唯诺诺地说到。
    “你居然还在家里?”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好发作,只能生闷气。
    “后来爸就把那朱导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还是爸好,替我出了气,打了奸夫。”我喃喃自嘲到。
    “爸怎么这么厉害,我以前都不知道爸这么会打架,朱导以前是武行,有底子的,被爸几拳就撂倒了。”妻子的目光里露出了崇拜了神色。
    这时候她还不知道父亲年轻时当过多年兵,对付一般人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
    “爸怎么没有惩罚你呢。”
    “爸罚我了….”
    “爸怎么罚你的。”
    “老公,你是不是特别尊重爸,孝顺爸?”妻子突然转移了话题。
    “怎么了?”
    “爸犯了错你也一样会原谅他的是吗?”
    “到底怎么了?”
    “那个…”妻子支支吾吾地,犹豫了一会儿,“我和爸做了….”
    “啊?”我一头雾水。
    “我和爸做过了….你会原谅我们的是吧?”
    我脑袋一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别怪爸啊…都是我不好,不对,你也不能怪我…”她语无伦次起来。
    接连的打击让我一时语塞,如果说妻子出轨这件事我还多少有些心理准备的话,恶毒的妻子和敬爱的老父发生了不应有的关系还真是让我始料未及。
    “不对,爸人呢?”刚才我就觉得奇怪。
    “爸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你,又回去了。”
    看来我那老父亲还是要比妻子要更有羞耻感,知道睡了自己儿媳妇是件不道德的事情。
    “坏了!爸不会想不开吧!”
    “哎,你干嘛去啊!”
    “给爸打电话,我怕他做什么傻事!”
    “这么晚了,爸早就睡了,你非要打电话,明天再打吧。”
    这淫乱的坏女人,这个时候居然还挺冷静。
    我转过身去,不想再和她说话。
    妻子从背后紧抱着我,反而先安慰我起来:“放心吧,爸不会那么傻。”
    “爸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真生气了啊。”妻子柔声说到。“你看,你也不在乎我和爸干那事对不对?”
    我被她说懵了,好像还真是这样,父亲的健康快乐是最重要的事,他从小庇佑我长大,一辈子吃了不少苦,母亲去世后,父亲还在为我的婚姻生活操心,真觉得对不住父亲。如今父亲和妻子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我那恶妻本来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好女人,父亲作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也不吃什么亏,现在就希望父亲不要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别担心了,爸不会有事的。”妻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
    她有凭什么这么有把握?另外妻子怎么对和父亲上床这件事这么满不在乎?
    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的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睡吧。”她在我身后轻轻的说到,朱唇轻启呼出的香气让我迷恋,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夜没怎么睡,第二天一早就给父亲打了电话。
    父亲的声音显示出他的情绪很平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难道是妻子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呢?父亲不露声色也很正常,毕竟是扒灰的丑事啊。
    只要父亲没事就好,我心里想着。
    下班后,妻子一反常态地给我做起了晚餐,虽然味道很不怎么样,但好歹是能够下咽的,看得出至少下了一番功夫的。
    按现在的情况来说,至少什么都没变坏,甚至在变好。
    “爸说这道菜要放一勺糖。”
    “爸说水壶要半个月用白醋洗一次。”
    “爸说女人在家里也要支持男人的事业。”
    看来父亲虽然来北京没几天就走了,却能让恶妻言听计从,而我那素来性格乖张,有些懒散的妻子居然也心服口服,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术?
    从昨天开始我就在一直不断地进行自我催眠,想到这里我也释怀了,只关心父亲的我,知道能和妻子这样的年轻美人共度春宵,对于父亲这样的垂暮老头来说,分明是一件令人羡慕的艳事啊。
    而对于妻子,我可以离婚,她证据确凿的出轨我大可以在财产的分割上掌握主动权,在法庭上痛斥她种种没有家庭责任心的过往,并且婚内出轨导致家庭破裂,然而出轨的对象却是我的父亲?
    这样的家丑可不能外扬。
    况且妻子突然有了转变的迹象,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只是妻子为什么会委身于父亲这样一个农村老头还心甘情愿的,倒是让人感到费解。难道是和父亲的床技有关?父亲的胯下阳物我倒是曾经见过,确实天赋异禀,可他毕竟是一个六十好几的老年人了。
    “爸说…”
    “爸说这么多你都记得住?”我不满地问着妻子,心里却吐槽着她从来没把我说的话记在心里。
    “这次的事情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可以原谅你。”
    “真的吗?”
    “但是我以后不想再看到听到看到或者了解到你带外人进咱们家了。那个朱导,不许你和他再见面了。”
    “当然,当然。”妻子答道。“外人不包括爸吧?”她试探地问着。
    父亲和妻子应该就只发生了一次不该发生的关系,却能让妻子整个人都变了似的,从野蛮的烈性母马变成了温良谦恭的小雌猫,难道真的是父亲本钱惊人,妻子食髓知味?
    我不明白妻子究竟是如何委身于父亲的,但撮合这两个人,不考虑违背伦理的禁忌,反倒是既解决了妻子的性需求,也满足了父亲晚年的性福,而且想象着看到年轻性感的妻子和老土朴实的父亲做爱的场景,那将会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我看着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心情纷杂难以平复。
    “怎么,你的意思还要和爸那个?”
    “我……”妻子支支吾吾的样子,像是被我点穿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你的公公,你们这是公媳乱伦!有过第一次了怎么还想著有第二次!”我义正言辞地教育着妻子,“再说你看上爸什么了,爸就是一乡下老头,年纪还比你大这么多…”
    我仔细端倪着妻子高挑却玲珑的娇躯,心里还为她感到不值,是父亲给妻子下了药了吗?不,父亲素来正直,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妻子为什么会迷恋老爷子呢?
    “爸都六十多了,还能硬的起来吗?”我鬼使神差地问。
    妻子一脸不可置否的惊讶表情看着我,我想我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沉默着,内心戏却无比的丰富而繁杂。
    妻子看着我的时候居然有一丝渴求与期待,这种目光我之前从没见过。
    空气僵硬且停止住了,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滚着,妻子从前对待我时的蛮横甚至是恶毒,与昨天开始妻子变了个人似的温柔贤良在我脑中像幻灯片播放一样交相浮现。
    我做出了可以影响一生的重要决定。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向妻子开口说道:“你也是个年轻正当年的女人,我知道外面的诱惑很大,守也是守不住你的,你和爸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说好的,我原谅你。”
    我低头又沉思了一会儿:“至于以后,你和爸,我可以默许,就当孝敬父亲了。”
    “这两个月农忙,父亲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过了这段时间,我会打电话给爸,让他来北京,到时候我会主动和他谈的。”
    “就是爸有点老古董,我不确定他怎么想的,这毕竟是传出去丢人的事儿。”我接着说道,其实父亲那边,我想尽管父亲一直以来是个为人正派的男人,但是男人,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妻子这样年轻美人的诱惑?
    “真的吗?”她的神情明显变得兴奋起来。
    “上个月我晋升以后,出差会变得更多,以后我出差的时候,我会让爸过来小住一段时间。”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顾爸,爸毕竟年纪大了,以后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找你。”
    之后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妻子的表现虽然依旧看不出任何贤妻良母的迹象,但对我的态度终究多少是好了一些了,诸如房产证上过户名字这样的事情也没再提过。
    到了13年的5月份,我打电话给父亲,说希望他能来北京住上一段时间,看看我们,尤其不动声色的强调了儿媳很想他,父亲一开始推脱着不肯来,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估计是怕拒绝过头了容易露出马脚,引起我的怀疑。
    父亲来的当晚,我特意让妻子出去住了一晚上酒店,希望父亲不要过于拘谨。
    我们父子俩喝的酩酊大醉,这当然是我计划好的,父亲喝的尤其多,见时机成熟,我和父亲坦白了知道他和妻子发生的故事,怕他想不开,我特意把家里的刀具全给藏起来了。
    父亲一边痛哭流涕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然后把他撞见妻子和朱导在家偷情的事情告诉了我,一顿痛斥妻子不守妇道,喝一口酒,再大骂自己没把持住。
    父亲的陈述里,妻子偷人被他撞见的时候是被五花大绑起来的,还有类似中年胖子打了妻子诸如此类的片段,言语不多,说到自己犯错的时候,自然就更不会描述详实了。
    我一边安慰父亲,一边告诉他没做错,不要有心里压力,只要我们三个人不说,外人就不会知道。
    另一边,我向父亲大倒苦水,并且告诉他,无论用什么方法对待妻子,只要能够驯服这个恶妻,我都会支持他的。
    虽然没有在嘴上直接说出来,但是这一点是很明确的,那就是我向父亲挑明了,我默许父亲可以和妻子发生关系,而妻子也并不反对。
    和父亲促膝长谈后的第三天,我就起身去上海出差了,把妻子和父亲留在了北京,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精,父亲在我的地位就提高了,妻子对父亲言听计从我的日子肯定比以前好过的多,另外我出差的时候父亲来北京正好可以看住妻子,外面的男人不再有可趁之机,而父亲毕竟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临走前一天,是父亲抓奸妻子在家偷人又发生关系后第一次见面,我仔细地观察了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努力保持着镇定,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再次回到家已经是8月初的事情了,上海的天气闷热潮湿,回到北京,同样的酷暑难当,尽管如此,我一回到家,父亲就开始买回老家的车票,他说他想老家的亲戚朋友了,不愿在北京再多呆几天。
    如我所料的是,妻子又变得反常起来,异常的贤惠和温顺,特别是父亲在场时。我还没来得及向父亲请教他驯服妻子的手段,父亲就匆匆回老家了,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能够看的出来,他们当然是一定又发生过肉体的关系了,尽管我出差前和父亲那一次长谈使得彼此释怀了许多,但父亲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我,毕竟他可是上了我年轻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妇。
    父亲走后,妻子维持了差不多三天的贤妻模式,很快又逐渐的变回原形了,衣服也不洗了,卫生也不打扫了,重新变成了我来干这些家务活,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我如实地反馈了她做的菜难以下咽的事实后,被她狗血喷头的大骂了一顿。
    看来还是得请老爷子出山。
    我又强忍了一个多月后,到了十一国庆长假,我向妻子提议一起回一次我山东的老家,她很快就同意了,显得比我还兴奋。
    十一的时候,出入北京的各个高速路口都特别堵,又买不到火车票,从早上一大早一路开到老家,差不多已经是黄昏了。
    老家在一个不大的农村县城,虽然只是住上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却看到妻子的行李箱里带上了三双不同颜色和款式的细高跟鞋,还有好几双丝袜,我总感觉这几天里,妻子会和父亲发生些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或许是碍于老家亲友众目睽睽之下纸包不住火,父亲和妻子并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妻子则表现的十分勤快积极,外加上她到县城后更显得鹤立鸡群的美貌,引得乡里乡亲对她一致交口称赞。不过也有人背后风言风语,说她结婚几年肚子没动静一定是不能下崽儿,所以才这么勤快来讨好公公。
    虽然我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但毕竟是几年夫妻了,我能隐约看出妻子对于这次回老家没和父亲发生越界行为,她是有些失望的。
    回到北京后,妻子对我的态度又回暖了一些,甚至有几次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着我和她做爱,我想她可能是把我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去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吞噬人的欲望。
    我没让她失望太久,回北京才两个多星期,我就又特意再次向总部申请到深圳出差了,也就是说,我又要把父亲这座大神请回北京了。
    重新迎回父亲,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共同愿望,尤其对于我来说,父亲的到来简直就是我生活质量提高的保证,不但如此,我还能重新打开对外花花世界的大门,肆意徜徉在其中,不再受到约束。
    东莞的色情行业彼时正处于灾难来临前的最顶峰,作为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在性的方面找到乐子,东莞是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的,甚至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很快我就发现我对于虐待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是我从小没有什么异性缘,总把漂亮的姑娘捧得高高在上的缘故,把她们踩在脚下,让我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
    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跨入2014年后了,父亲还是和上次一样准备回老家了,毕竟离着过年也没多久了,我也没有阻拦。
    这次回来,我发现父亲竟然有明显发福的趋势了,或许是在北京调教儿媳和在乡下务农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体力活。
    而妻子变得愈发地温顺贤惠而听话了,尤其是当着父亲的面时,我也逐渐的从和他们隐晦的交谈中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他们的一些日常:比如父亲只会在每周三和妻子做爱,无论妻子如何恳求都不会动摇;比如妻子有潜在的受虐倾向,父亲经常用一些捆绑的方式调教妻子;又比如其实妻子有恋父情结,喜欢比他大很多的男人。
    父亲走前的最后一天,妻子晚上洗碗的时候砸碎了一个瓷碗,父亲竟然当着我的面让妻子跪下,脱下自己的紧身牛仔裤,自己打了自己白嫩的屁股三个响亮的巴掌,简直是让我叹为观止。
    而妻子也居然照做了,没有反抗的意思。
    当天晚上我就把妻子狠狠地操了一顿,或许是想象中黝黑壮实的年老父亲和高挑白皙的年轻妻子做爱场景让一切都更加刺激了,这一晚上我格外勇猛,直干的妻子求饶不迭。
    过完年后,深圳那边华南的同事又向总部发去了求救的邮件,上次的项目最后收尾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不得已我又再次要跑去深圳救火。
    家里妻子的欲火就交给了老爷子,父亲回老家呆了才一个多月,又风尘仆仆地被我请来北京了。
    从父亲撞见妻子出轨抓了现行以后至今的一年左右的世界时间里,我曾经脆弱的婚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妻子终于有了一个为人贤妻的模样,我每次出差都要两个月起步,这样算来这一年我在家的时间还没有出差在外面的时间多。
    而我在每次出差回到家里的时候,父亲就会回老家住,重新把行驶丈夫的权利让还于我。
    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俩的第一次是具体怎么发生的,我也不关心,有了父亲在家震慑住妻子,我在外面接着出差的机会到处寻花问柳,和不同的姑娘风流快活,好不自在。
    今天虽然刚才在妻子身上发泄了一番,但我反而觉得她只是我浪荡生活中的一个普通的过客,和外面那些职业的妓女、良家的情人并没有多大不同,区别只是她住在我家里而已。
    这次我回来,可能只住上一个星期,又要外派了,这次是出国到智利常驻一年,开拓南美市场,期间只会回来一次,现在我脑子里满是拉丁美女的丰乳肥臀,妻子这样的瘦高个美女,我甚至倒是有些腻了。
    到底应该怎么和父亲与妻子说这件事呢,父亲大概率是不支持的,毕竟这次太久了,南美也太远了,父亲还一直催我生孩子,可我至今都没把我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诉他。
    另外妻子究竟会怎么看这件事,我也始终无法猜想到她的态度,毕竟对于我来说,她一直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三)让妻
        清晨我醒来,妻子并没有躺在我身边。
    八点,父亲晨练尚未归来,我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妻子站在阳台前,她背对着我,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入,点亮了她整个美好的肉体。
    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看不清妻子的脸,她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身穿着性感的黑色束身,红色的吊带向下连接着丝袜,却露出了一对半遮半掩的奶子和光洁诱人的屁股。
    尽管在室内,但她还是穿着一双十二公分的红色细高跟鞋,我知道这是父亲的爱好,或者说执念,他认为丝袜和高跟鞋是城里女人的标志,妻子自然被他的这种偏好灌输到每一个脑细胞里。
    客厅有些杂乱,她一手撑着红木餐桌,透过窗帘的空隙望着远方,而不知又是谁,会在那远方窥视到此处的香艳。
    如果不是忙碌的早晨有太多事情要做,我一定会再次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身体上发泄自己被她这束装扮再次点燃的欲望。
    用过妻子早起准备的早餐后,我回到公司再一次投入了工作之中,毕竟妻子的开销一直是很大的,哪怕是父亲将其驯服后,我对于她自身皮肤和身材的保养也依旧舍得下血本,至于各式衣裙鞋靴,父亲也没有任何要干预的意思,守旧的父亲一直指责妻子浪费,唯独在得让女人打扮的美美的这一点,我们是达成共识的。
    上午十点,老大拉上董事会,在年度总结会上当众表扬了我的成绩,让我倍感殊荣,这一年来没有了家庭烦恼的后顾之忧,我在工作上也越发的如鱼得水了。
    妻子在家里此时应该忙碌地做着家务,至少现在这个家庭并不是我一个人在付出了,这多少让我第一次有了对家庭珍视的想法。父亲打完太极拳从公园回家后,此时应该在悠闲地看报或看电视,或者躺在年轻美貌的儿媳温柔乡里,这当然是他应得的晚年生活,从小受尽了苦与痛,支撑起家庭全部,扛着重责一路走到今天的父亲是该享享清福了,说来还有些惭愧,每当我遇到困难与欺压,都是父亲站出来为我出头,就连这次婚姻上的危机,最后也是靠父亲才度过,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谁都没有想到我父亲这样一个矮小壮实的农村倔老头居然就征服了从小就在城市长大的年轻演员美娇妻,他们是那么的不匹配,无论是外貌、年龄、出身,还是那禁忌的辈分关系,但如今他们又是那么的合拍,尤其是一个有潜在的施虐倾向,另一个则存在着被虐的心理癖好,这在当代的灰色关系地带中,不正是所谓的SM吗。
    我坐在办公室里,不由得想象着不远处的家中,午后的舒缓阳光下,那一幕幕淫靡的公媳活春宫。
    父亲穿着一件睡衣,的双肘支撑在窗框上,上半身探出窗外,从十二楼高空向下俯视着首都北京的繁华街景。
    他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但从他那渐现老人斑的脸上,眉目间隐约看出他此时此刻的身心愉悦。
    阳台的里侧,被砖墙所遮挡住的部分,父亲却是光着屁股的,睡裤被松开落在脚踝处的地板上,一个高大的年轻女人身穿着一身黑丝情趣内衣背靠着墙,穿着水磨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双腿岔开地坐在地板上,光洁裸露的肌肤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微卷的金色披肩长发拨到了一边,露出半张白皙秀美的脸庞,水汪汪的桃花眼睁大著,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
    年轻的美女桃腮泛红,张开薄红檀口,迎接着身前老爷子粗大阴茎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她正是我那曾经的恶妻,如今贤良淑德的演员娇妻。
    父亲略有些臃肿的啤酒肚使得老婆脑袋的空间愈发狭小,她却伸出双手环抱着父亲的屁股,努力迎合著让父亲的男根插入到她口腔更深的地方,地板上留下一滩水渍,并且范围在愈加扩大,那是她胯间泛滥的洪水和父亲操她小嘴时流下的口水交织混合在一起。
    老爷子的定力让人钦佩,换作是别人,面对老婆这样宽肩细腰,蜂腰腿长的大美人早就按耐不住,要把阳具狠狠地插入妻子的蜜穴来一场狂风暴雨式的性爱奏鸣曲了,可父亲却依旧面不改色,淡定地接受着妻子温柔口腔的洗礼。
    要不说老爷子能把妻子这样年轻的娇娃制服,父亲年纪大了,体力上肯定不能和比他小了快四十岁的儿媳硬拼,所以要细水长流,等待完全挑逗起妻子的情欲后,再一起达到性爱的最高峰。
    可过了没多久,父亲那张苍老的扑克脸再也无法做到神情自若了,原来是妻子绕到了父亲的身后,她跪在地板上,舌尖上品味的对象从父亲的阴茎滑过睾丸,变成了另一个排泄器官——肛门。
    妻子用力掰开父亲的两瓣屁股,不断把头往里面伸入,甚至半张脸都已经陷入了父亲的屁股之中。妻子用粉色的舌尖舔弄父亲的肛门,舌尖在父亲黑黑、大大的肉旋上打转,偶尔还会用红唇覆盖住,轻轻地亲吻吸吮,她挺拔的鼻梁完全嵌入到父亲的股沟里,鼻尖也能触碰到父亲的肛门。
    父亲站在那里,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仿佛被人瘙痒一般,全身颤抖,随着妻子的舔弄上半身一拱一拱的,看得出来,父亲此时很痒,很舒服,也很刺激,没有什么比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舔弄自己的排泄器官更让人感到兴奋了,尽管事先已经仔细清洗过,但那仍然是最肮脏的部位,是对人性最彻底和全方位征服的象征之一。
    “啊……”父亲感到无比的舒爽和兴奋,“进去了……伸进去了……”父亲低声言语着。原来是妻子的舌头从整个舌苔大面积的覆盖转而改为直接钻入了老爷子的肛门,这立即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无论是直观的生理上,还是间接的从心理上的。
    老婆仿佛是对老爷子的屁眼产生了迷恋,从侧面看,前半张脸歇斯底里地陷入了父亲的两瓣屁股里,疯狂地吮吸着苍老的肛门,女人的嘴与男人的肛门,没有一丝空气和间隔,似乎是树与藤,天生就纠葛在一起,口水从父亲的股间和妻子的嘴角肆意地流淌与蔓延,充满了龌龊的淫邪。
    父亲鬼使神差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去,死死地按住妻子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推压,就如同妻子在他正面给他深喉时的动作一样。这种类似于口交动作的毒龙舔肛维持了半分钟左右,直到被淹没在父亲股间的妻子感到越来越难以呼吸为止。
    父亲松开双手,妻子略带泪珠的精致脸蛋上却看不出一丝的痛苦,反倒是兴奋和淫靡。
    妻子帮着老爷子完全脱下宽松的长睡裤,然后主动地躺在地板上,岔开双腿,双手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父亲心领神会,一只脚跨过妻子的身体,屁股垂直悬在妻子脑袋的正上方,坐了下去。
    长满后靛毛的肛门正对着妻子的脸,而她第一时间伸出丁香小舌欢迎父亲屁眼的压制。父亲上半身俯下身去,熟练地解开妻子的皮带,把妻子的牛仔裤往下褪去了一小段的距离,露出妻子性感的薄丝黑纱内裤,用他那双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隔着妻子的内裤爱抚着。
    此时的父亲和妻子采用一种69的方式,父亲跪趴在上,妻子仰躺着在下,她双手抬起直接顺手环上了父亲的粗腰,直接抱住了父亲的下半身,她的上半身微微悬空抬起,半张脸再次钻入了父亲的股间之中,如同久旱遇甘霖,像一只低贱卑微的小母狗舔舐水源一般品尝着父亲肮脏的屁眼和阴囊,痴态尽显。
    父亲的手灵活而又粗鲁地隔着内裤刺激着妻子的花蕊,她扭捏着身体,表达着心中的喜悦。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脖子有些酸了,妻子松开手,脱去牛仔裤,再次平躺在地板上,父亲则移动着腰把身体往自己的后方挪了挪,坚硬的阴茎垂荡在妻子的樱桃小口之下,妻子伸出舌头,甚至主动仰着脖子想把父亲的阳具吞入口中去。
    要不怎么说两人是有天生一对般默契的性伴侣,父亲的第一次沉腰,粗大的阴茎就顺利而笔直地直插进了妻子的红唇之中。
    妻子的表情很放松,父亲的动作则很勇猛。他每一下沉腰的动作果敢而又迅猛,从妻子喉头发出的声音来看,龟头每次都能触碰到妻子喉咙深处,甚至有可能进逼到她的食管,妻子眼睛里出现了泪水,妆容都有些花了,这是深喉太深弄的干呕的结果。
    如果不是身下的年轻美人儿,父亲或许会以为自己是当年当兵时在训练场上练习匍匐的动作。
    他有意的开始放缓速度,如同抽插阴道一样使用九浅一深,儿媳的檀口丧失了作为语言交流时的第一功能,只剩下了成为做爱时容纳男人阴茎的泄欲工具。
    妻子在父亲老练的深喉攻击下嘴角流馋,眼眸闪光,脸颊红腮,长发乱飞。
    父亲再次加快速度,好像要把阴囊也一并塞进老婆的嘴里一般,凸起的啤酒肚撞击着妻子精致的五官,她额头满津,气喘绵绵,喉咙受到父亲龟头的撞击,娇声发音含糊不清却连绵不断。
    “啊……不行了……啊,要射了……”惜字如金的父亲终于即将迎来快乐的顶峰。
    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的力度也来到了最大,直到背脊上一麻,全身颤栗起来他低吼一声:“啊!”千万子孙浓精全喷散向美女儿媳的咽喉里,一次二次三次……厚臀股肉上的抽搐如此反复的抖擞了十几二十下之后慢慢恢复平静。
    老爷子最后一下发射时,阳具猛地硬往老婆的小嘴里推,直到把自己乌黑的阴囊顶到了老婆下唇时才住手,棒上的阴毛部份还钻进了她的鼻腔里,弄得妻子秋波含泪,作呕不得,两只怜悯的美眸直翻白,看样子象似被父亲的粗壮阴茎弄得快遮息了。
    即使是替自己的儿子惩罚美恶妻,这也显得太过火了,父亲这一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把自己的美艳儿媳折磨的死去活来。
    但妻子在父亲射精的一刹那,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也没有条件反射般的闪躲,就那么紧紧的含着父亲的阴茎。
    在儿媳的喉咙里射精完毕之后,父亲才从老婆的口中拔出阴茎,妻子不断地咳嗽着,喉咙里像是有一口浓痰。
    妻子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咽下了口腔里父亲黄浊的精液,不停地喘着粗气。
    “嗯……嗯……嗯……”妻子直翻着自己的白眼,鼻孔里全是喷出来的气息。
    因为父亲粗壮的阴茎直塞进她的喉咙里,堵住了她的气管,直翻的白眼快要晕厥。
    休息了好久,妻子才恢复了一些。
    “爸,您可真厉害,人家是女孩子,也不知道心疼人家。”妻子气喘吁吁地抱怨着父亲。
    父亲起身,然后走到了最近的沙发上坐下,淡淡地说:“你说让我和平时一样的。”
    “爸,那是操屄,操嘴和操屄能一样嘛!”妻子也起身,阳光照射在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白的像瓷器一般耀眼。
    父亲打开电视的遥控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您还真实诚,让您操嘴您就真的只操嘴啊。”妻子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被混合水渍浸湿的地板,自己则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残余的液体。
    妻子又抽出几张纸巾擦干身上的痕迹,樱桃小口周围的红唇还是那般妖艳,脸上和身体再也没有任何污垢的痕迹,看到这一副景象,谁都不会相信,刚刚这位妙龄的倾城美少妇,把面前的这位年过花甲的老头精液吸了出来,并且吞进了肚子里。
    “爸,你都两个多星期没操过我了,我想~”妻子坐到父亲身边,双手缠绕住父亲的右臂,胸前的奶子有意无意地触碰着父亲手上粗糙的皮肤;“我的小屄可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反正今天是不行了,我不像你们年轻人,恢复的快。”父亲的态度软化了下来。
    “那下次我们出去玩怎么样,爸我特想在野外做一次,特刺激……”
    “不是去过公园了么?”
    “那不一样,要的是那种大自然的感觉,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不行,你现在还是大伟的妻子,你的主要职责还是要以大伟为中心。”
    “哎呦,爸,大伟都说了以后我想什么时候陪您就什么时候陪您。”
    “他真这么说?”
    “是啊,我骗您干嘛,再说了,孝敬公公也是大伟希望的不是嘛。”妻子居然在父亲面前撒起了娇,要知道她从前在我面前一直是那股强势高傲的冰冷女神范儿。
    “那再说吧。”父亲显然也是无法抵挡和妻子这样年轻美女进行刺激野战的诱惑。
    “太好了!”妻子的兴奋与期待显而易见。
    “你还没爽吧,我房间里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有一根假鸡巴,你自己回房间里去解决一下吧。”
    “嗨,爸,你放你屋里去干嘛呀,我不是一直都放卫生间的嘛。”随着妻子抱怨声音的,是她高跟鞋踩到地板上时急促的脚步声,显然她亟待寻觅,以此填充自己下体和内心欲望。
    “爸,这是?”妻子的脸上难以掩饰着自己的惊喜,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精巧的首饰盒子。
    “这很贵的吧。”妻子激动的打开盒子,把蒂凡尼的钻石吊坠锁骨项链戴到自己的脖子上。
    “不贵,爸有钱。”
    “我好看吗?”妻子戴着吊坠在父亲面前搔首弄姿着。
    “好看,欣欣当然好看。”不善言辞的父亲还是一副冷漠的姿态,却竟然在妻子的主动攻势下学会了甜言蜜语。
    “爸,我爱死你了!”妻子两条大长腿一迈,来到父亲的跟前,紧接着是俯下身后深情的一吻。
    我算是大致明白了父亲为何能把年轻漂亮的妻子调教的服服帖帖了,大棒也要配上胡萝卜才是,大棒自然是父亲胯下的那根大肉棒,胡萝卜自然是物质上的甜头,女人爱美是天性,尤其是我老婆这样混迹过演艺圈的虚荣女人来说,也算是拿准了她的心思。
    父亲伸出舌头迎合著年轻美人动情的深吻,一条价值2万元的项链成为了升华两人男女感情的润滑剂,而我从前只知道给予妻子物质上的满足,没有制衡她的武器,反而使得她愈发的贪婪,却也得不到她发自内心的爱情。
    两人的吻戏并没有结束,妻子侧身躺在父亲的大腿上,两条修长的手臂环绕住父亲的脖子,父亲一只手托住妻子光洁滑嫩的玉背,另一只手抄起妻子裹着吊带黑丝的两条大长腿。
    妻子一个转身变为趴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对准妻子的翘臀就是清脆的一个巴掌。
    “啊。”妻子一声充满欢愉的呻吟,娇躯一阵花枝乱颤。
    “啪!啪!”父亲又是连着对着妻子的屁股来了两下。
    “爸!”妻子的这一声酥媚入骨,仿佛是在求饶,又是在勾人魂魄。
    “以后还欺负大伟吗?”父亲又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
    “不敢了!您说我不能欺负他,我肯定不敢了!”妻子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有了父亲留下的淡红色手印。
    “谅你也不敢!”父亲又是一下。
    “爸……”妻子显然很受用,她的受虐倾向和父亲的施虐显然是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那好,奖励你。”父亲拿起之前妻子从房间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妻子的桃花源口徘徊摩擦着。
    “爸,你用手嘛,手舒服。”妻子发情地恳求到。
    听到儿媳的企盼,父亲放下假阳具,手中指粗暴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很快地,整根手指差不多完全被妻子的下体吞没了。
    “啊!”妻子像浑身触电一般扭动着娇躯。
    父亲又把右手食指也一并伸入了进去,显然对于妻子体内敏感的G点位置,父亲时再熟悉不过了。
    “爸,好厉害!好舒服!”妻子由衷地赞叹着父亲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手技。
    父亲左手死死地压住妻子的美背,固定住她的身体以至于不让她颤抖的娇躯从父亲的腿上摔落下去,右手则加快了在妻子体内运动的速度。
    几分钟后,妻子竟然潮吹了。
    沙发上的布套被妻子分泌的淫水浸染湿了一大片,地板上,茶几上,连着父亲身上睡衣睡裤上,到处都是妻子高潮后留下的痕迹。
    “真是肮脏的女人。”父亲抽出手指来,在妻子的内裤上擦拭干水迹。
    “爸,别折磨人家了,用假鸡巴操进来吧!”
    随着假阴茎进入妻子的腔道,这一场淫戏再一次被提到了新的高潮。
    我开始怀疑也许父亲才是最适合妻子的那个男人,尽管两人在年龄,相貌,甚至身高上有着巨大差异,两人在性事上,在心灵上却是天生的一对,一个是S,一个是M,如果不是公媳的禁忌身份,这简直就是一对完美的爱侣。
    而我只是爱妻子美艳的容貌,从来没走进过她的内心。
    “经理,经理!您能签一下字吗?”
    我在昏沉中苏醒,原来是一场梦,一场午后的春梦。
    “好。”我签完字,扬手示意属下退出,偌大的单人办公室又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走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心中对于父亲与妻子做爱的场景和画面却总是十分在意,奇怪的是我没有一丝不适感,反倒是感到兴奋,甚至是衷心地祝福他们两个能够得到各自想要的性福。
    到家的时候,客厅的地板上横置着一只打开着的巨大行李箱,里面塞满了一些衣服和杂物,妻子双膝跪地,正整理着,而父亲端坐在三人沙发上,不停地和妻子说:“够了,够了。”
    “怎么了,爸?”我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问到。
    父亲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妻子立即起身向我走来,借过外套挂到衣帽间的衣架上。
    “没事,我让爸多带些东西回去。”妻子向我解释到。
    我扫向敞开着的行李箱,里面满是妻子给父亲买的衣服,还有一些补品之类的,我眼尖,依稀能看到一堆男士的衣服裤袜里夹杂了一抹红色的蕾丝花边,那分明是一条女士的内裤。
    “爸,你就让她多塞点儿吧,都是儿媳妇的一点心意。”
    “那行吧。”父亲妥协到。
    “爸,上次教您的微信您会用了吗?”妻子问着父亲。
    “会了,挺简单的。”父亲胸有成竹。
    “那您回家了别忘了,咱们常视频。”妻子前几天给父亲新买的智能手机,老年人学习能力差,记忆力不好,妻子说她教了父亲好久才教会父亲用手机视频聊天。
    “不会忘的。”父亲的口气像在嫌弃唠叨的妻子,“大伟回来了,快去做饭吧。”父亲是以一种软化过的口气向妻子命令着。
    “嗯,大伟你等一下啊,很快就好了。”妻子快速向厨房走去。
    “爸,这回什么时候走啊?”我顺势坐在父亲旁的单人沙发上。
    “后天的票,我让她定的。”父亲接着拿起老年报看了起来。
    我犹豫着是否要向父亲如实告知调动到南美的事情,妻子的菜就端上来了。
    “先吃饭吧。”我对父亲说。
    妻子今晚的晚餐做的水准相当不错,昨天的过失好像只是难得的失误。
    我夸赞着妻子的手艺突飞猛进,妻子在一旁没有什么表示,直到父亲也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吃过晚饭,父亲在客厅看电视,我悄悄地到厨房正在洗碗的妻子身后,一把抓住了妻子的一对丰乳,揉捏起来。
    “爸,别这样,待会儿嘛。”妻子本能地反抗了一句。
    “怎么,你和爸在厨房经常这样?”我在她的耳根边呼着气说到。
    “老公,怎么是你啊?”妻子脸红着。
    “怎么,我摸摸自己老婆都不行啊?”我调笑着。
    “不是不是。”妻子连忙解释起来。
    我看向妻子的粉颈上有一根细细的项链,像极了我下午做梦梦见父亲送给她的蒂凡尼钻石项链,只是圆领的白色紧身毛衣遮住了吊坠的部分。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口,对着她的两只奶子摸了一把,顺便掏出了项链的吊坠,原来她戴着的是我结婚时送给她的卡地亚铂金项链。
    “怎么了?老公”妻子面对我的反常举动,还是引起了怀疑。
    “没什么。”我掩饰着自己的想法。
    “这是什么?”突然间,妻子左手手腕上的一只玉镯引起了我的注意。
    “哦,你说这个手镯啊,爸送我的,漂亮吗?”妻子抬起手向我展示到。
    “漂亮,挺配你的。”我配合地赞美着妻子,却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那只手镯,这不是年轻时爸在结婚前妈到省城买的玉镯吗,当时花了他半年的工资。
    这个玉镯妈过世前一直很喜欢,有什么隆重的场合总是戴在手上,爸也很珍视这只手镯,毕竟意义重大,如今把它送给了妻子,说明老爷子为了泡儿媳,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对了,你是不是舍不得爸走啊?”我环抱住妻子的蜂腰,脸和她贴的很近,努力感受着她身上的香气。
    “当然了,你说咱把西五环那套房子让给爸住好不好?这样爸也不用每次都坐好久的车从老家来北京了。”妻子向我提议着,却不知我心中又骂了她一番,当初为了把那套房子改成她的名字,不惜和我翻脸,如今却这么随意地就说让给父亲住,我和父亲在她心中的地位高低可见一斑。
    “把那套房子给爸住,你还有多少时间在家里?不得天天往爸那边跑啊。”
    我气愤地数落着妻子:“再说了,爸都这把年纪了,吃得消吗?”
    “也没有要天天做嘛。”妻子压低声音地喃喃自语到。
    “行了,我有办法能让爸这次不走,多呆一段时间。”
    “多呆多久啊?”妻子凑上来期盼地问道。
    “洗碗洗好了去给我放热水,我泡完澡再告诉你。”我终于学会了吊妻子的胃口。
    “好咧。”她的声音格外轻快。
    洗完澡,擦干头发,换上妻子送上的睡衣,走到客厅,父亲还在专心的看电视,妻子则坐在父亲的身旁,两只白嫩的小手捏着父亲的肩膀。
    我咳嗽了一声,目的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爸,我有话要和你说。”
    父亲看了我一眼,按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
    “欣欣也一起来吧。”
    我们三人围着餐桌坐下,父亲坐在我的对面,妻子毫不犹豫地选择坐在了父亲的身边。
    “爸,欣欣,其实总部新的人事调度下来了,我升任大区总经理,薪资上调5%,下个星期就开始履新了。”
    “那是好事啊,老公,你真厉害!”放在过去,我一定是相信妻子会为我那多出的5%年薪进入她的口袋而欢欣鼓舞的。
    “不过,是拉美区,下个礼拜我就要去智利了,任期一年。”
    妻子和父亲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了,毕竟是家人,分隔两地这么久难免会有些失落和不舍。
    “没事,你不是一直在出差嘛,我们也习惯了。”妻子笑嘻嘻地说到:“再说了,有爸在,别担心。”
    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心中唾骂到。
    倒是父亲一直紧锁着眉头,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我大概过个半年后会回来一次,平时的话,爸就要靠你照顾了。”我话里有话地对妻子说到。
    “放心吧,我一定把爸照顾好。”妻子拍着高耸的胸脯向我保证着。
    父亲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开了口:“你这一走又是一年,我嘱咐你的事情,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
    “什么事情啊爸?”妻子在一旁不解地问到。
    父亲瞪了一眼妻子,意思是男人讲话女人别插嘴。
    “就是给爸抱孙子的事。”我不耐烦地解释着。
    “你也知道!你妈临走的时候……”父亲又要拿出妈来压我了,这段长篇大论我已经反复听了几十遍了。
    “爸,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
    “啥事?”
    我走到电视柜旁,从包里拿出一堆文件出来。
    “这是啥意思啊?”爸拿起文件扫了几眼。
    “爸,我去给您拿老花镜。”妻子心有灵犀,恭顺地去茶几上把父亲的老花眼镜拿了过来递给了父亲。
    父亲仔细地端倪了一会儿,放下报告,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啊爸?”妻子见状,从父亲那儿拿过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大伟你……”
    “简单的来说,我生不出孩子。”
    父亲的表情肃穆而又沮丧,他抬头仰望着天花板,许久没有再说话。
    “爸,我知道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您别太伤心了。”我安慰父亲道。
    “怎么能不伤心,你是老陈家的独苗,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我都给你买,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如今咱们老陈家要绝嗣了!我怎么能不伤心!”父亲激动的说着,眼看就要老泪纵横了。
    “您先别激动,所以我要跟您说的,还有一个办法。”
    “啥办法?”父亲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能生孩子,不代表老陈家其他人不能啊。”
    “谁?”
    “您啊!”
    “啥意思?”父亲疑惑地追问着。
    我用手指了指妻子:“您和欣欣可以生一个啊,你俩都好上这么长时间了,只要你愿意,欣欣答应。”
    父亲有点懵,妻子倒是对这个提议抱有了极大的兴趣。
    “这……”父亲还有点犹豫。
    “爸,没啥不好意思的,只要我们三个不说,外面没人知道,以后你们的孩子对外就是我和欣欣的孩子。”
    “爸,我觉得可以,其实我早就想当个妈妈了。”妻子明显在说谎,结婚这两年,她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想要孩子的愿望。
    “你看,欣欣都答应了。”我赶紧趁热打铁。
    “我………我这么大年纪了。”父亲显得有些顾虑。
    “你看欣欣长得这么漂亮,个子也高,这么好的基因,没有下一代多可惜啊。”
    我接着说到;“我这个做丈夫的是首肯了,反正爸你也不是外人,和欣欣的孩子也是我们陈家的人,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您总不见得看着我们去找机构借别人的精子吧。”
    “这样爸,我明天就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如果不行咱再想办法,如果能行,我去南美之前我就想你俩把这事儿办了,顺利的话等我回来孩子正好也出生了。”我进一步地扫除父亲的思想障碍。
    “欣欣呢?”父亲转而问向妻子。
    “爸,我肯定没问题啊,我才26岁,是一个成熟女性怀孕的最佳阶段。您要是不放心,我也可以去医院检查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父亲解释到,一向强势的父亲在此时此刻到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爸,你放心,我算过了,下个星期大伟走之前,差不多正好进入排卵期,咱们努力一把,应该能怀上。”妻子显然对于怀上父亲的孩子这个提议非常感兴趣。
    父亲平时不吸烟不喝酒,妻子也从来不吃口服避孕药,只要明天的报告结果出来父亲没问题,这事说不定真的能成。
    这一夜显得很平静,但毕竟是传宗接代的大事,我们三人又各自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算盘,达成了无声的默契,静静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四)送妻
        四月的北京,已经进入了春天,所有的寒冬迹象都已褪去,生命的迹象开始孕育和复苏,街头洗净铅华的老槐树也迎来了又一春。
    第二天是周六,我带着父亲去医院做了检查,父亲红着老脸,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
    医院的几个小护士虽然也是见多识广了,但也是第一次看见父亲这样年纪的老年人来做生育检查,不由得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下午报告就出来了,我仔细地看了报告,62岁的父亲精子数量正常,浓度正常,活力强度较好,没有基因缺陷。
    老爷子还真是老当益壮,要是这次真的能对妻子授精成功从而怀上宝宝,那可当真是宝刀不老了。
    看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向他通报这个“喜讯”,妻子和我言语了几句以后让我把手机给父亲。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妻子和父亲说了很多,她计算过星期天是受孕的最佳日子,她还给父亲买了一些固精养肾的补品放在厨房里,橱窗里还有一根千年朝鲜人参;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要连续几天专心做爱等等。
    “爸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别和欣欣做爱了,养精蓄锐,我们老陈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就全指望您了。”
    “嗯,这几天我也让欣欣别干活了,好好准备。”父亲点点头。
    “大伟啊,还真是对不住你。”沉默了许久,父亲卸下了一直高高在上的父亲式尊严,和蔼地对我说到。
    “嗨,爸你说什么呢,让欣欣怀孕是你的任务,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
    我踩了油门,一边开车一边对后座的父亲说到。
    “我还觉得有些对不住你妈。”父亲叹着气说到。
    “别逗了,我妈比你还封建呢,家里要绝后了我妈才真的不会放过你呢。”
    我半开玩笑似的说到。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前面欣欣打电话过来,叫我星期天好好准备一下,长期以来我对她总是很严厉,后来我发现其实欣欣不是个坏姑娘,我也有点对不起她,我决定了,要给欣欣一个难忘的夜晚,你说她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呵,那是对您老人家,您没出现前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妻,我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到。
    “爸,我怎么觉得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啊。”没想到老爷子也准备玩一把浪漫,来个人老心不老。
    “什么话,她是你的妻子。”父亲责备到。
    “嗨,她么,就喜欢物质的,您挑贵的给她买就行。”我随口敷衍到。
    “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浪漫吗?”
    “哦,还真是,那您就给她一个物质上的浪漫,她一定喜欢。”
    后视镜里的父亲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
    “大伟,我一直想问你,我和欣欣这样,你会吃醋吗?”父亲的语气充满了腼腆和试探,这并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爸,我跟您说实话吧,要不是您把她制的服服帖帖,我指不定多水深火热呢,您要是愿意,我让她和我离婚嫁给您都成。”
    “使不得,使不得。”父亲连忙摇头。
    “那是,外人要闲言碎语,不过我个人才不在乎,我外面相好的可多着呢。”
    “你啊,唉。”父亲叹了口气,毕竟自己现在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也不好指责我。
    “爸,我看欣欣这么喜欢你,我也挺高兴的,反正咱们不吃亏啊,我去南美这一年,欣欣可就全交给您了,您也别把她当儿媳妇了,就把她当自己老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概不关心。”我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迫不及待地准备投向那广阔的自由大海。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父亲向我保证着。
    “我当然放心了,我看欣欣这么听你话,今后的日子还得把她托付给您,就是您和欣欣年纪差太多了,您身体再好,再过十年,二十年,甚至说您百年以后,欣欣怎么办是不是。”
    “是,是。”父亲若有似无地点点头。
    “所以您啊,别考虑太多了,保养好身体,周日好好表现,别让您儿子儿媳失望。”
    “那是,那是。”父亲也显得释怀了许多。
    这一周过得飞快,毕竟我马上就要远赴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了,白天在公司里忙着交接工作,经常加班,很晚才到家。
    家里的气氛显得和谐却又有一丝悸动,看得出来,父亲和妻子都心照不宣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我也不被妻子允许在她美妙的肉体上开垦,说是要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来迎接星期天的到来。显而易见的是,星期天已经成为了我们家三人共同所期待的节日,父亲授精而妻子受孕的节日。
    父亲这几天一直都往西五环的那套复式大房子那儿跑,那套房子原来装修好后就没出租过,本来是打算搬过去把现在住的这套三室两厅租出去的。这次我答应把这套房子借给父亲和妻子做“新房”,父亲每天都抽出半天的时间去打扫整理,据父亲说他还少许添置了几件家具,增添几分生活的气氛。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和妻子随意的聊了一会天,她还是和平时一样,满口把“爸说”挂在嘴上,听得出来,她对周日还是非常期待的,尤其是我告诉她父亲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后,她表示要精心的打扮一番,和父亲共度美好的一夜春宵,榨干父亲的最后一滴精液。
    “我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啊?”
    “我还没有看过你和爸做爱的样子呢。”说完我自己都觉得鬼使神差,或许我真的有网上说的那种绿帽情结?
    “你变态啊。”妻子果不其然地直言骂到。
    “我都把你让给爸了,想看看不挺正常的嘛。”我满不在乎地说到。
    “看你爸把你老婆操得哇哇叫很爽吗?”妻子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含蓄,说起污言秽语和脏字来完全是一个面不红心不跳。
    “对啊,我就好奇,想看看爸到底是怎么操你的。”我脸皮也厚了起来。
    “还能怎么样啊,拿鸡巴操屄呗。”妻子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嘴唇,媚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不禁伸出手来,隔着妻子的睡衣,魔爪径直地抓住了妻子的一只乳房。
    “干嘛,袭胸啊你。”妻子打掉我的手,“这几天要克制,克制知道吗?”
    “你和爸生孩子我克制什么啊?”我委屈地说到。
    “情绪要酝酿的好吗。再说你昨天不是做过了吗?”
    “那你总得想办法补偿我一下吧,比如让我星期天看你和爸做,爸都同意了。”为了达到目的我只能扯起谎来。
    “那行。”妻子终于答应了,果然搬出爸这尊大佛来就能镇住妻子这个小妖来。
    “那好,星期天你俩就当我不存在,我躲角落里偷偷看。”
    “变态。”妻子嗔骂道。
    我这才感到满意,和妻子一阵嬉闹后,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终于到了周日,如果只看清晨,你难以看出这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妻子和父亲都起了一个大早,以前妻子是要睡个懒觉的,而父亲则是雷打不动的五点半起床,一年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妻子的作息习惯也没有例外地逐渐向父亲靠拢了。
    我起床洗漱后,父亲从公园晨练完回家,吃着妻子给他做的早餐,一切都平淡如水,两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还是和往常一样,父亲更强势,占据着主导权。
    我看着两人,知道这一老一少虽然现在看似平静,却是天雷勾地火,毕竟两人已经分房睡了一个星期了,一个无意间的情感摩擦,都有可能导致点燃干柴烈火。
    中午吃完午饭,父亲就去西五环布置好的“新房”了,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
    妻子开始一个人在家里化妆打扮,作为一个没名气的小演员,自己给自己化妆这件事对她显然是驾轻就熟了,只是总感觉有些奇怪,这样的流程和婚礼当天出嫁的新娘也太过于相似了吧,我是不是还要给她买一套婚纱?
    爸出门了之后,我借口工作上有事,需要到公司处理一下,晚上再回来接妻子去西五环“新房”,实际上我开车尾随着父亲悄悄出发了。
    父亲坐了地铁换了公交,但北京糟糕的交通堵塞现状让我实质上只是先一步刚刚好赶在父亲之前到了“新房”。
    前几日父亲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打扫和布置房间,每天趁着他来之前,我都会先到一步,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把我网购的超清针孔摄像头安装调试好,这样我就能够通过电脑显示器,甚至是手机把楼上“新房”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了,现在唯一的遗漏就是听不到声音,到时候将无法得知妻子和父亲交谈的声音,于是趁着父亲到之前,我打算先一步安装好新买的窃听器。
    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刚要上电梯,远远地就看到父亲精神矍铄的进了一楼的大门,我心想坏了,赶紧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
    父亲的穿着比去年刚来北京那会儿提升了不少品味,里面的白色衬衫被扎在宽大的西裤里,遮住了他日益臃肿发福的身材,外面一件棕色的夹克,脚上一双同色系的皮鞋,这些都是欣欣带着他去买的,稀疏的花白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形象。
    这套我五年前买的复式住宅,不远处就是京郊山峦起伏的美景,另一侧则是北京城这一钢筋水泥所构建起来的怪兽,自然的写意与都市的繁华共同构建了一个和谐的平衡。
    父亲刚按下电梯上的按钮,突然电话响了,父亲接起电话言语了几句,随后又折返往一楼大门的方向走了回去。
    父亲在楼外站着才半分钟,远处一名穿着制服的送货员骑着摩托就往父亲的方向驶了过来,背后的后备箱还装着满满几大袋鲜花。
    居然是父亲订的鲜花,我那农村来到北京不久的老父亲为了讨儿媳妇欢心,居然还玩起了浪漫。
    我实在顾不得思忖这些,趁着这个期间赶紧坐电梯来到了复式公寓的一楼。
    我抓紧把一个窃听器装在公寓一楼的卧室里,还有一个只能等着晚上让妻子藏在包里带过去,估算着父亲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抓紧时间撤退。
    回到车库,我坐在驾驶座上,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恰好这时,显示器里父亲抱着一大袋鲜花就进到了一楼客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又从监视器的视线外拿进来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走到厨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拿出来一个插满玫瑰的花瓶,原来他是插花去了,随后又解开麻袋,里面居然是满满的玫瑰花瓣,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把玫瑰花瓣洒满二楼餐厅和主卧室地板,连床上和餐桌上都是,还真是土气却又充满诚意的浪漫,妻子可能会喜欢吧。
    父亲又在餐桌上摆上了一排烛台,精心布置了一番,不用说,肯定是要弄个烛光晚餐。
    父亲整理完房间后,已经是四点半了,父亲往沙发上一趟,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
    我倒是有些开始心疼父亲了,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如此费心思地要给儿媳带来一个难忘的夜晚,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一想到父亲待会儿要和妻子来一场违背人伦的交媾并且授精,心态倒也平复了许多,对于父亲来说,这些付出肯定是值得的,我开始置身事外,但愿父亲和妻子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妻子年轻的美妙肉体带来的性福和未来将要诞生“孙辈”带来的天伦之乐,能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父亲有一个快乐的晚年。
    我竟然为自己的大度而感动到了自己,一切已经越陷越深,无法挽回。
    到了五点多,父亲出门买菜准备晚饭了,乘着这个机会,我开车往自己家里的方向赶,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准备接妻子过来。
    谁知北京的交通实在不是光一个堵字能够概况的了的,我在三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妻子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我,被我用“你怎么这么心急。”诸如此类的话给搪塞和反呛了回去。
    到了七点半,妻子实在是等不及了,发微信给我说是要自己打车过去,我当然不乐意,虽然摄像头的图像能够通过网络传送到我车上的笔记本电脑上,但是窃听器的声音确是通过蓝牙传送的,差不多就是我在底下车库能够刚好接收的范围,万一我不在他们俩就干柴烈火地干了起来,那我只能观赏显示器里的图像却无法身临其境,今天的最大愿望和之前的布置岂不是都浪费了。
    我看了下位置,只能先答应妻子打车,我先从三环最近的岔道口下来,找个地方碰头再一起过去。
    妻子在微信上把具体的地理位置发送给了我,我一路开车过去,倒是个意外僻静的小路旁,根本见不到几个人,也包括我那人流中鹤立鸡群的高挑妻子。
    停下车不久,数米开外,浓烈的香水味就以无法阻挡之势钻入了我的鼻孔,满是香奈儿N5的昂贵味道。
    “亏你还能在北京找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我抱怨着。
    “这地方怎么了,不挺好嘛。”妻子好像常来这里一样。
    看的出来,为了今天受孕的事情,妻子实着精心打扮了一番,妻子要用最完美的自己展示给父亲。
    妻子一头金色中测分的柔顺秀发披散开来,一张雪白的瓜子脸笑靥如花,天鹅绒般精秀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闪烁如星,高挺精致的鼻子不失秀气,细薄的嘴唇却在YSL唇膏的增色下如烈焰般火红。
    她戴着一对金色的大圈耳环,细嫩的粉颈上带了一只黑色的细皮绳颈圈,颈圈的正前方系挂着一只小挂件——这是父亲上次花了重金定做的纯金饰品,上面刻有CYC&YXX,这是父亲和妻子姓名首字母的简称,妻子每次戴上它,都似乎在向外界宣示,她是父亲的私有物品和禁脔,有种难以言喻的禁欲感。
    妻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单排扣薄呢子长款风衣,白色镶边的大翻领,腰身处一根束腰的腰带穿过,完美地勾勒出妻子盈盈可握的纤细楚腰。
    风衣的下摆盖过了膝盖和半条小腿,再往下便是黑丝包裹着的美腿和一双12公分黑色红底细高跟鞋。
    “穿的倒是保守了些。我还以为你会穿个职业装包臀裙什么的,你也知道爸喜欢那个。”
    “里面可一点都不保守,我怕半路上被人拖到草丛里直接就地正法了。”见四下无人,妻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风衣的腰带和纽扣。
    原来如此,妻子的里面竟然是近乎真空,连内裤都没有穿,,细腰处倒是有一根大约两指宽的腰带,大腿前后方一共四根吊带从黑色丝袜的袜口处连接到腰带上,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性感中透露了一丝俏皮。
    妻子的大腿匀称,小腿纤细修长,一米七五的大高个,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搭配着父亲最爱的黑丝,在盈盈可握的蜂腰下显得那么相得益彰,甚至多一丝赘肉就显得腻,少一克的肌肉就显得干柴。
    如果让人瞧见妻子敞开风衣后的美景,不但足够吸睛,更可能要吸“精”了。
    “我还想穿束身马甲的,但是穿着不舒服。”
    妻子高耸的一对乳房裸露在空气之中,只有两片黑色的圆形乳贴孤独地停留在妻子的美乳上。
    我顺手一撕,两片乳贴便被我摘走,粉嫩的乳头也一并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你这么完美的身材,干嘛遮遮掩掩的,干脆就都别穿了,这样全部展现给爸看好了。”
    “讨厌!”妻子娇嗔到。
    她的削肩宽阔,柳腰纤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美妙的曲线。
    “老婆,你今天真美!”我发自内心地由衷赞美到。
    “你觉得美没用,要爸觉得美。”妻子气若幽兰地说到:“再说了,今天我可是别人的老婆了,你可不能乱叫哦。”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声”妈“。”
    “死东西,干嘛把我叫的那么老。”妻子的粉拳砸在我的胸口上。
    “走吧,我载你过去。”我示意妻子上车。
    “爸都等急了吧。”妻子嘟哝着嘴。
    “你就知道心疼爸,不知道心疼我。”我抱怨起来。
    “哪有,我对你也是有求必应啊。”
    “比如说?”
    “比如说你想偷看爸操我,我不是答应你了嘛。”妻子拿出化妆包里的小镜子,检查着自己哪里需要补妆。“你待会怎么看啊?”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我哭笑不得,“你把这个放你化妆包里,放在离你们不远的地方就行了。”
    “好。”妻子根本没在意,接过我递给她的窃听器,好像对我怎么偷窥她和父亲的事情毫无兴趣。
    “怎么样?激动吗?”我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到妻子。
    “激动什么?”妻子心不在焉地一边补妆一边回答。
    “今天可是你和爸的大日子啊。”我刻意嘲讽到。
    “为什么?”
    “今天你们就可以像真正夫妻一样了,难道不是吗?”
    “真正的夫妻就是要过一辈子的,那还在乎这一天吗?”妻子呛回我,让我无言以对。
    “你和爸到底怎么好上的,告诉我呗。”
    “你就这么感兴趣吗?”
    “当然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公,一个劲地打听自己老婆和老爸上床的事。”
    “怎么,不好吗?”我强忍住没怼回去,“你这么喜欢和爸在一起,没有我这样的奇葩老公,你怎么能如愿呢?”
    “歪理。”妻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
    妻子停顿了一下,“那个王导,你还记得吧。”
    “当然了,那个胖子。”
    “他是个SM爱好者,喜欢把女人捆起来。”
    “娱乐圈嘛,玩的都开。”我表示不算太意外。
    “那天爸抓到我俩的时候,我正被他捆起来,爸把王导揍了一顿赶走之后,没有把我松开。”
    “怎么?”
    “爸又捆了我两个多小时,一边骂我,还打了我好几个耳光。”
    “你不恨爸?”
    “不恨,毕竟是我先犯了错,但是爸打我骂我的时候,我感到特别刺激,很兴奋。”
    妻子把唇膏和眼线笔收进了包里,继续说到:“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初恋男友。”
    “你之前怎么没和我说过?”
    “他是比我大两岁的学长,平时和文雅。”妻子没有理会我的询问,“但是一到做爱的时候,他就会有莫名的施虐爱好,有时候还会有暴力倾向。”
    “我和他谈了四年恋爱,被他折磨了四年,我虽然爱他,但是我没有办法接受他的这种施暴。后来毕业进了演艺圈子,谈了五个男友,居然三个都有这种施虐倾向,王导更是资深的SM爱好者,很多女演员都跟他有过一腿,都是这方面的。”
    “你不是说认识我之前只谈过三个男友吗?”我心里被她的坦白气得哭笑不得。
    “但是我以前一直是被动的,是不情愿的,是感受不到快感的。直到爸的出现,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内心或许是真的有受虐的倾向。”
    我没说话,她的不讳言倒还真是直叙内心。
    “而且我小时候就没了父亲,我妈也不管我,一直缺乏父爱,从我的情感历程一步步走过来,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妻子接着说到。
    “我是看出来你有些恋父情结。”
    “我那天被爸打骂后,感到非常兴奋,后来就主动勾引爸做爱了,爸还挺厉害,那天我高潮了两次。后来我发现爸很强势,但是很稳重,也很懂女人的心思。”
    “爸懂女人?”
    “是啊,要我说你其实根本算不上孝顺的儿子。”
    “我怎么了,我都把自己老婆让给老爸了我还不孝顺?”我反击到。
    “爸原来在乡下村子里可是很有女人缘的,就是因为你看他封建,其实她很懂女人。前些年你妈过世后隔壁村是不是有个寡妇都跟你爸好上了,就是因为你不同意再找个后妈,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记得这事,当时我觉得爸都一把年纪了………”我努力解释到。
    “可爸一个人在乡下多苦闷啊,也没人说话,村里好几个寡妇都看上你爸了,可你爸一直都没动静,就是为了尊重你的意见。”妻子像长辈一样教育着我。
    “得,我是自私了,不过这回我可大方了,把你都献出去了。”我自嘲到。
    “所以我也要谢谢你成全我和爸的事情。”妻子淡淡地说到,没看出什么太多感谢的诚意。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其实我就是怕你受委屈,毕竟爸都这么大年纪了。”
    “年纪怎么了,爸才六十出头,他身体这么好,我看爸能活一百岁。”
    “那行,只要你们两个高兴就好,我就没意见。”我摇摇头:“今天晚上咱们老陈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可就靠你了,接下来我到国外,爸也要交给你了。”
    “那当然,我肯定服侍爸满意。”妻子的回答显得理直气壮。
    终于行驶到达了目的地,我目送妻子下车,踩着高跟鞋,扭着细腰离我远去,今晚将是一个不眠夜,儿媳和公公之间将因为今晚的交配而从此达成一个水乳交融的亲密羁绊,一旦他们之间的骨肉在十个月后诞生,他们内心之间的关系将从一对公媳,往一对真正老夫少妻的方向走出不可逆转的一步,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戴上耳机,调试好信号,等待着这一切的到来。
   
    【五 窥(别)妻】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高清监控摄像头里,妻子进门后把LV真皮手提大包放在了玄关的矮柜上,脱去高跟鞋,和父亲寒暄了几句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父亲递给她一张纸,妻子照着读出了这句父亲摘抄下来,并写在卡片上连带着一大束红色玫瑰一起赠予的诗句。
    这显然是父亲用来夸赞妻子的美貌容姿的,父亲没读过几年书,一手字却写的工工整整。
    公寓一楼的餐厅长桌上,铺着一桌纯白色的桌布,两侧各置放着一个不大的圆形复古烛台,里面的烛光在妻子踏入房内的那一刻起就摇曳着昏黄而迷人的烛光,所有的电气灯具都是暗着的,加上满地的玫瑰花瓣,偌大的厅内弥漫着一股被称之为罗曼蒂克的情愫。
    虽然这是再俗套不过的情人之间的布置,妻子仍然感到有些惊喜,我猜是父亲平时对她有些苛刻的缘故,一点点的浪漫就能让她感动。这反而让我感到更加不适,这种程度的惊喜要是我来准备的话,可能会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爸,花真美。”妻子的声音通过化妆包里的窃听器传递到了我的耳机里,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器里,我看见她嗅了嗅花香,然后笑逐颜开。
    “没有欣欣美。”爸的声音略小一些,还是那么的精简,但却是他对妻子难得的情话,以前在我面前的时候,父亲对老婆总是严厉居多。
    老婆像个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一般,激动地飞快朝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一个红唇鲜明地留下了印迹。
    父亲也有些一愣,等他回过神来,对妻子的第一句话却是:“还没吃饭吧,是不是饿了?”
    “嗯。”妻子点了点头。
    “坐。”父亲用了一个请的手势,要是我,应该会主动给妻子拉开椅子。
    妻子顺手就把化妆包放在了桌上左手边。
    父亲一道道把菜端上桌,我一看,居然还是西餐。
    “爸,这都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有几道菜是我从五星级酒店的餐馆订的,那里的厨师长是我的老战友。”
    “爸,你真老实。”妻子颇有感触地说到,“要是大伟,肯定要面子装作是自己做的。”我听着妻子的话,一阵面红耳赤,也不知她是有意无意。
    “来,这个是我做的,我特意向我的老战友学的,待会儿,我再煎个牛排,这牛排叫什么奥什么斯来着,贵的很。”
    “爸,你今天真好。”妻子突然说到。
    “以前是不是我在大伟面前对你太凶了?”
    “不,爸你凶一点我喜欢,大伟也不会吃醋。”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真是有些五味杂陈。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一边用着晚餐,一边亲密的聊着,包含着如同父女身份一般的生活琐事,也包括了夫妻身份一般的亲昵无间,时不时地夹杂着妻子花枝乱颤的笑声,父亲则显得严肃一些,但比起平时放松了许多。
    父亲给妻子煎牛排的时候,妻子就坐在餐椅上,扭转过上半身,专心地从背后注视着开放式厨房里全神贯注的父亲,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从她的动作来判断,是一种迷恋的痴情,又像崇敬地仰视。
    妻子对父亲畸形的忘年恋,是从小就埋下的萌芽,在遇见父亲后又无巧不巧地因为我主动点燃了导火索而迸发出了火花,年轻美貌的她深陷于父亲夹杂着冷酷,心细而又强势的复杂性格里,并因为父亲态度有分寸的慢慢软化而得到进一步的巩固,这看似不可思议的公媳畸恋,正在变得越来越通情达理。
    她在法律上毫无疑问还是我的妻子,在内心深处,恐怕我早已被同时占有她许久的父亲给取代了。
    父亲又有多爱妻子呢?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妻子的形象从原来我口中的那个坏女人变得越来越好了,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他甚至会怀疑我从前对欣欣穷凶极恶的描述是个弥天大谎。
    公公和儿媳又怎么样呢?那些旧社会的封建礼数下,满口大义也的圣人不也一样偷偷摸摸地扒灰么,何况在年轻活力的美女儿媳妇面前,什么之乎者也都抵挡不了雄性动物性的冲动。
    父亲的厨艺自然是没得话说的,哪怕是西餐这些从前很少接触的烹饪技法,素来认真钻研的父亲也能很快的掌握。给妻子煎好了牛排,聆听着妻子的夸奖,两人之间随心的交谈似乎是在刻意地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她和我,甚至父亲都知道,这种欲望一旦释放出来,就会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烈。
    妻子一向吃的不少,尤其是去年她开始每周健身,不用担心身材的走样,待会儿把自己完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父亲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用完晚餐又休息了一会儿,父亲离开座位向另一个角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有些神秘地对妻子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欣欣,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父亲回到座位,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了妻子,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妻子的脸上表露出欣喜的神情,她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双漆皮黑色红底的细高跟鞋。
    “CL的Decollete55485毫米红底高跟鞋,行啊爸,识货啊。”妻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什么比恰到好处的礼物更能撬开女人的芳心了。
    “我找人从香港代购的,绝对是真的。”父亲急忙解释到。
    “假的我也高兴,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看到父亲的样子,妻子差点笑出声来。“这要四千多了吧,干嘛浪费这么多钱。”妻子说到。
    我在车里听到她的话不禁冷笑一声,往日我送她的礼物只要是低于一万元的她都嗤之以鼻,现在父亲几千块的高跟鞋就能让她感动至此,父子之间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不浪费,不浪费,给你花再多钱都值得。”父亲憨笑到。
    “傻瓜。”妻子显然对这份礼物十分满意,可嘴上却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
    妻子换上高跟鞋,走到屋子的中央转了一圈。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欣赏自己儿媳高挑瘦长的迷人娇躯,年轻美人的大腿结实修长,踩在细高跟鞋上的小腿肌肉则拥有着世间最完美的弧线。
    妻子挪动脚步的时候,从风衣下摆处隐约间露出未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根部,光洁的肌肤白的扎眼,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致命诱惑。
    父亲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妻子的跟前,一双大手眼看就要伸向妻子丰满的双峰,却被妻子一把打掉。
    “猴急。”妻子喃喃骂道,父亲则一脸可怜地望向妻子,仿佛是正在渴求交配的动物,此刻妻子与父亲的尊卑和上下关系,发生了难得的逆转。
    妻子像电影里男女调情时的场景一样,修长的双臂先是将父亲往自己的方向一拢,然后立马轻轻一把将父亲推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往后退了两步。
    “爸,我给你跳一支舞好吗?”妻子抿着嘴唇略有娇羞地说到。
    父亲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妻子走回餐桌旁,拿起手机放起了音乐,前奏响起,是一首节奏轻快又带点魅惑的韩国流行乐,我叫不上名字,更别说父亲了。
    身材高挑的妻子扭着胯踩着猫步向父亲走来,尽管脚踩着高跟鞋,但她却走的十分平稳,她双瞳剪水,红唇娇艳,黑色风衣下的身材仍显得凹凸有致。
    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和舞曲里年轻女孩青春诱惑的韩语嗓音,妻子的脚步变得轻缓,一双媚眼直视着父亲,越来越近,仿佛要勾走他的魂,却突然一个转身,留给父亲一个性感的背影。
    她开始挥动起自己的双手,扭动着自己的翘臀,旋转着自己的身体,指尖划出的弧度令人痴迷,披散的栗色长发与风衣的裙角下摆在暧昧的空气中飘荡,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妻子如此魅惑的舞蹈,此时也因为她的舞动而痴迷了。
    妻子在音乐的律动下婀娜多姿地放肆扭动着自己娇躯的每一个部位,潇洒、舒展而又性感之极,双目又总是注视着父亲的方向,像是要强调这支舞蹈是只为父亲一个人展示的。
    我从笔记本的屏幕里欣赏着她性感的舞姿,先是一个大幅度的下蹲,两条大长腿以一个M字的方式打开,双腿之间的神秘风光似乎要展露无遗,然后快速上下摆动了两次胯部,模仿着男女之间做爱时女上位的动作,一只手继续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向着父亲的方向。随后她一个起身,并拢双腿,转过身,双手叉腰,向着父亲的面前扭动着屁股,双手再是紧贴着抚摸的动作,从她那傲人的翘臀上划过。
    妻子跳的现代舞更像是一种搔首弄姿的结合,大方地向父亲进行着各种性暗示的挑逗。
    “怎么样?好看吗?”妻子一边扭动着身躯问道,然后慢慢地一粒一粒解开了大衣胸口的纽扣,顿时春光乍泄。
    “好看!真好看!”伴随着妻子将风衣完全褪下到地上,父亲眼睛都直了,赶紧由衷的赞美到。
    妻子退到玄关的地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我放大镜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件束腰马甲。妻子将束腰穿戴上身,然后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前,娇滴滴地对父亲说到:“爸,帮我把后面系一下。”随即她转过身,把同样有着完美线条的背部和十几根用来固定住束腰的细绳直面到父亲的眼前。
    老爷子耐心地把所有细绳系好,或许是没有带着老花眼镜的缘故,他的动作不快,但他此时的内心,想必早已经是波澜万丈了吧。
    父亲对妻子的赞美简直就是废话,此时的妻子穿着85毫米的细高跟鞋,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下身只有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大腿根部的蕾丝为她更增添了几分魅惑;两条性感的大长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触碰一番,腰间不知什么时候穿戴上的黑色皮质情趣束身马甲,将妻子的细腰衬托的淋漓尽致,马甲上方两个完美的圆弧形切口,正好对应着妻子饱满乳房的下侧弧线,粉颈上套着一只印刻有他们公媳两人名字的镶色皮革项圈,让人不经想入非非。
    父亲不由得站了起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年轻的半裸酮体,欲火已经完全被妻子点燃了。
    父亲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而妻子穿上高跟鞋后至少有一米八十多,两人的比例显得很不搭调。恰逢音乐妻子一会儿,妻子主动低下头去,身材女高男矮的两具身躯津唾相交,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老婆双手捧着父亲的脑袋,主动把香舌伸到父亲的嘴里,“滋滋滋”的口水声,慢慢的、轻轻的在卧室里萦绕。两人搂抱着,互相用舌头探寻着对方,不断挑逗,不断纠缠,有时想更深的挤向对方深处,有时又一下缩回到自己嘴里,等待着对方更加猛烈的进攻。
    父亲粗糙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妻子光滑的美背,一会儿又向下抓住她那两瓣浑圆娇翘的臀部,不断揉捏着。
    这是一番疯狂的舌吻,漫长而又浓重,本该是公媳的一老一少如同热烈中的男女,他们一个年近老骥,另一个芳华正茂;一个皮肤如砂纸般粗鄙,另一个润如绸缎般丝滑;一个是朽木枯萎的残年,另一个却正是成熟美妙的青春。
    这一老一少禁忌的热吻让人看得血脉喷张,尤其是他们的身份,一个是我的父亲,另一个是我的妻子。
    父亲抬头与妻子湿吻了许久,我能隐约地感觉到两人的唾液黏连着,即使分开也是藕断丝连着。
    或许是一直仰着头有些累了,父亲开始低下头来,吻住妻子左侧的奶头。
    妻子的美乳饱满,坚挺,胸大而软,两只乳房的弧线堪称达芬奇精心计算过的艺术品。一直以来都是她引以为傲的另一样宝物,只不过同可以暴露在外让人亵观的修长美腿不一样,没有几个人有幸能够完整地近距离欣赏到她的乳房。
    父亲抱着妻子的一对美乳品尝了许久,两人的目光又再次交汇在一起,欲火点燃了身体的本能,唇与唇再次触碰在一起,舌头缠绕着,又是一阵激烈地热吻。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拉开这两个正在激烈热吻的男女,他们是公媳,在这一晚却如同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妻。
    还是父亲心疼妻子,担心高跟鞋穿久了不舒服,他的动作显然是把妻子往卧室的方向引,妻子却不着急,示意父亲来到客厅另一头阳台边的单人沙发上。
    父亲背部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副端坐的样子,妻子主动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旁,然后屈膝侧坐在了父亲的大腿上,父亲极有默契地右手扶着她的背,左手托着她的腿弯,布满老茧的大手隔着丝袜感受着她年轻细腻的肌肤。
    妻子双脚离地,身材高大的她却以一种公主抱的方式坐在父亲身上,像一个小女人依偎在父亲的怀中,侧过头,妩媚地笑着。
    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位置距离妻子放在餐厅桌上化妆包里的窃听器有些远,也不知道是否是妻子有意为之,我很难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这一番对话稍显的有些漫长,整整六、七分钟,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地交谈着,妻子不时地点头,微笑着,最后竟然有些泪目了,我能观察到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妻子显然是被父亲的什么话说的感动了,然后她又是一阵我听不见的倾诉,这下把父亲略显得单调的表情也调动的丰富了起来。
    一番交心长谈,显然使得两人本就亲密无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下一步显然就是肉体上的交融,是父亲进入妻子身体的“负距离”。
    不一会儿,两人的嘴唇便又一次贴在了一起,妻子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又是主动送上红唇,父亲怎么可能拒绝妻子主动的索吻,他伸出舌头同妻子火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不断地从对方口腔中索取着津液。
    “哈…啾…唔”令人脸红心颤的深吻声竟然在这时轻微地响起,格外淫迷。
    两人的舌吻已经达到了无比默契的境界,父亲会吻到一半时突然低下头去亲吻妻子粉嫩的乳头,或者轻咬一口,妻子则会从父亲的耳根吻到鼻尖,有时甚至会舔舐父亲不再茂密的苍白脑袋。
    这淫靡的景象让我兴奋异常,我终于认可了自己的确有那么一丝绿帽子的淫妻癖,哪怕我已经不怎么爱显示器里这个毫无底线的漂亮女人。
    两人就这么拥吻着,妻子转过身体正对着父亲的上半身,然后跨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空出的双手则可以尽情地抚摸妻子光滑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揉搓着妻子滑嫩坚挺的乳房,将其揉捏到变形。
    随后,父亲的大手从爱抚老婆的阴户,再到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妻子的花径深处,妻子白嫩纤细的手指则时不时地往父亲的裆部游走,隔着父亲宽松的裤子触碰着他的阳具,而这一切,都是在两人的深吻不曾停止,嘴唇不曾分开的情况下进行着的。
    我看到妻子对父亲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主动侧过身来,两人又一次回到了之前公主抱的姿势,父亲深吸了一口气,一沉腰居然就把妻子抱了起来,要知道欣欣一米七五的个子,至少也有个一百一十斤,看得出来尽管父亲的身体老化了许多,多年的苦力与农活还是让他有充足的力气,要换做是我,肯定没办法将妻子抱起来,并且还会因为抱怨她太重而被她臭骂一顿。
    父亲慢慢地往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两个人出现在了另一个监视摄像头的镜头下,这里是一楼的卧室,我在床底下安装了另一个窃听器,他们的对话终于又能再次被我悉数窥探到。
    父亲温柔地把妻子修长的身躯轻放到了大床上,下身早已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爸,人家痒。”妻子撒娇的声音再次回到了我的耳机里。
    “都这么湿了,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第一次听见父亲轻佻的粗鄙话语,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腿垂在外侧,在不断的揉搓交缠,饱含着春情的朦胧的双眼也在充满爱意的看着父亲,我以为父亲也会马上脱去他那宽松的长裤,没想到父亲却转向窗户这里走来,正当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父亲打开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了一条毛绒绒的灰色狐狸尾巴,一根肉色的假阳具,一条四五十公分长的铁链。
    我再一次意识到,这里是父亲精心准备的爱巢,是两人将要无数次缠绵交欢的婚房。
    我看见妻子对此毫无意外和反感,她甚至挑逗性的扭了扭屁股,毕竟这些情趣玩具在他们的性爱生活中早就司空见惯了。
    妻子仰躺在炕上,见到父亲走来主动翻过身体,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往炕边挪了挪身子。
    “擦过了吗?”妻子问道。
    “擦干净了都,等下我涂一点油。”
    紧接着,只见父亲俯下身,把涂完润滑油的金属肛塞,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入妻子的菊花,直到金属的部分被完全的吞没,只留下了一段二三十公分长的,夹杂着灰色和黑色,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啪。”父亲顺应妻子的要求大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妻子喉咙中发出一声欢吟。
    我与欣欣结婚数年,知道父亲介入之前却从未发现她有这样的癖好,内心深处是这般的下作,她一直是一个强势的,让我感到害怕的女人。而父亲从第一次被老婆勾引发生了关系,再到完全征服她的肉体与心灵,开发出她的奴性,不过只用了区区一年的时间。妻子对父亲的屈就和服从,相比之下对我时的跋扈和蛮横,让我很难再对这个女人有所留恋了。
    看得出相比较一个星期前在阳台的捆绑和调教,父亲今天还是懂的怜香惜玉的,几次下手都不重,妻子却显得意犹未尽,她翻过身来仰卧着,慢慢挪动到床头的方向。
    父亲把妻子的两只手往上抬往后举起,然后拿出一根大约一米长的金属圆杆来,分别将妻子的双手拷在金属杆里侧的手铐上。妻子分开两条大长腿,然后慢慢地抬起,直到双腿呈现M字的形态,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部素面朝天,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了淫靡的空气之中。
    父亲抓起妻子的一条左小腿继续往床头伸,然后将妻子的脚踝拷在金属杆上左手的外侧,紧接着如法炮制的是她另一条腿。至此,妻子的四肢被完全固定住了,她浑身酥软如泥,像一条被拘禁的母狗,除了脖子还能扭动之外,浑身动弹不得。
    此时的父亲面对着的是一个身穿着高跟鞋和吊带丝袜,束身露乳情趣内衣,四肢朝天并被牢牢固定在炕头铁杆上的年轻美少妇,她诱惑的蜜穴在向年迈的父亲招手,等待他填满这满身的空虚。可父亲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他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品鉴着妖媚的性感少妇,她黛眉紧蹙,水灵地双眸明亮中带点楚楚可怜的幽怨,而更多的是如潮水般勾人的欲望。
    父亲终于按捺不住,俯身下去,粗糙的舌头舔弄着妻子早已挺立起来的粉红乳头。
    “奶头真美,真好看。”父亲由衷的赞赏起妻子的身体来,尽管他早已在这具绝妙的肉体上肆意撒野超过了整整一年。
    父亲从依旧保持着打开状态的抽屉里又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小夹子,兴奋地又回到了妻子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乳夹的一头则系到了粉颈的项圈之上,另一头则是分开的两端,分别夹住了少妇的两只粉嫩的奶头。
    看得出妻子感受到了乳夹的刺激,但四肢却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伸出莲花瓣一般的香舌,不断舔舐着自己的红唇,挑逗着暗示着告诉父亲,她的兴奋与空虚。
    老爷子毕竟阅历丰富,很快就心领神会,拿起床边的那只粗大的肉色的阴茎,慢慢地塞进了妻子的口中。
    妻子的樱桃小嘴被假阳具塞满了,只见她轻微地摇头,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我通过窃听器很难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父亲并又有理会妻子,只是转过头去,打开电视看起电视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过了一会儿,父亲终于想起把妻子嘴里的那根假阴茎给拔了出来,只听见妻子向父亲抗议到:“爸,我要唆你的真鸡巴,不要吃这根假鸡巴。”
    “假的不好吗?因为没温度?”
    “假的没有爸你的味道,我要吃爸的真鸡巴。”妻子舔舐着嘴唇,淫荡地说着。
    父亲二话没说,褪下自己的长裤后,又脱下了他那条灰色的三角裤衩,我终于通过监控摄像看到了父亲的阴茎,父亲的尺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虽然也不小,但还不至于到让妻子这样的年轻少妇痴迷的程度,令人意外地是父亲的阴茎勃起的幅度和硬度,这对于一个62岁的老人来说,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正当我以为父亲要用自己的阴茎填满妻子温柔小嘴的空虚时,父亲却拿起他刚换下的裤衩,揉成了一个团状,塞进了妻子口中。
    “胡闹,轻重都不分,你小嘴那么厉害,万一被你唆出来了,待会儿怎么种上?”
    面对父亲的批评,妻子又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我却看到她点着头,像是父亲换下的内裤上的雄性生殖器气息,让她如痴如醉了。
    父亲又转过去重新看起了电视,也没有把刚才从妻子口中拔出的假阴茎填补上她下半身的空虚秘境里,如此看来,也是父亲有意为之,他想更好地调动起妻子的身体兴奋度,迎接着不久后的配种大戏。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妻子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在欲望之中了,即使是通过显示器,我也能看到她的下体已经如河流泛滥一般泥泞不堪,父亲更是能清晰地观察到这一点,毕竟上了年纪,父亲的身体稍显冷却下来,但是他将身体挪到妻子的身侧,经过妻子白嫩小手的一番短暂的“鼓励”,很快就再次坚硬起来。插入前的一切准备都已经成熟了,只等待父亲将自己重新如钥匙般坚挺的阴茎插入妻子年轻下体的钥匙孔里,开启这场违背人伦交媾大戏的大门。
    父亲拔除掉塞在妻子口中的男士裤衩,然后一个个地解开固定在金属棒上的手铐,妻子的身体很快就瘫软了下来,还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应该是之前父亲把内裤塞她嘴里的时候塞的太紧了。
    大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后,父亲又顺便摸了一把妻子的奶子,然后往床上一趟,指挥着妻子:“自己上来。”
    看来虽然此时妻子已经骑坐在父亲的身上,但一旦正式进入性爱的正片后,两人的角色和尊卑关系又再次呈现了爸在上,妻在下的地位差别。
    妻子服侍着趟在床上的父亲,关切地为他脱去仅有的上衣,还花了几分钟时间挑逗着般地从父亲的脖子到大腿都亲吻了一遍,唯独跳过了最关键的地方。
    一切准备就绪,空气里满是不再是暧昧,而是淫靡的气息,仿佛要把一切凝结。
    “爸,我们今天只重质量,不重数量。”妻子用一只手握住父亲的阴茎,把龟头对准了妻子的蜜穴口。
    “噗呲……”
    “啊……”
    随着妻子的一声娇吟,父亲的阴茎慢慢被妻子的阴道整根吞没,今晚两人的结合终于到来。
    妻子双手撑在父亲的胸膛上,慢慢地开始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轻快的呻吟,尽可能地先节省父亲的体力,让老爷子把力气用到后面的冲刺阶段,看样子她对于如何同年长的老人做爱的诀窍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了。
    “爸,你的鸡巴好烫。”
    一旦掌握了主动权,年轻的优势就凸显出来。
    因为经常锻炼身体,妻子的腰肢柔软富有活力,大腿的弹跳力强劲,她披散着长发,身着着一身配搭着她完美身材的情趣束身马甲和丝袜,坐在老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两人开始十指相扣,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共同攀登情欲的山峰。
    父亲盯着妻子,她的一对不那么大却坚挺饱满的奶子随着高挑身材的起伏而上下跳动,脸上飘浮着绯色的红晕,秀发也随着上下翻飞,和这样美丽的年轻美女做爱,绝对是世间的极乐。
    “爸,好舒服。”妻子主动掌握着性爱的节奏,她俯下身子,在父亲的脸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双手绕到父亲的背后,托起了父亲,让父亲的上半身挺直了立起来。
    不多久,方才停顿些许的下体活塞运动又再次重新开启,父亲的肉棒缓慢地摩擦着老婆阴道内壁,妻子则努力收缩着肛门,夹紧着那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给她的括约肌带来强烈的刺激。
    两人就这样一边拥抱着一边做爱,父亲的双手顺势抚摸到妻子生机勃勃的双乳上揉搓着,妻子的双臂则甜蜜地圈住父亲健硕却衰老的身体,忘情地和父亲舌吻着。
    天边一束激荡的响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盯着屏幕,从卧室的飘窗往外望去,居然是夜幕的烟火,翻开日历,也不是什么特殊的重要日子,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
    烟花从地面升起,却在天际的广阔之中烟消云散,肆意地飞舞,挥洒着它短暂而又精彩的生命。
    “欣欣,你看。”耳机里传来父亲的声音。
    “哇,烟花好美。”妻子停下了下身的起伏。
    “走,爸带你近点看。”话还没说完,父亲的两只手托住妻子的大腿,慢慢地从坐在床上的姿势站立了起来,妻子的双手紧紧搂抱住父亲,双腿顺势盘绕着父亲,高挑的娇躯居然全部离开地心引力的控制,被父亲用一个日本AV里面经常出现的火车便当式的姿势给抱了起来。
    “啊!”妻子一声高昂的尖叫,似乎是没想到常年的农活让父亲拥有着如此惊人的力气,他的双腿粗壮而结实,能把比他个子更高的自己用这么一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动作托举了起来,重要的是,妻子娇嫩而泥泞泛滥的阴户,还是在不断来回反复地吞噬着年过六旬的男根,她只好用尽双腿最大的力气勾紧了父亲的腰部,不让自己掉下去。
    “啪啪啪……”耳机里是两人的身体碰撞声,比之前的要更强烈,父亲开始主动挺动自己的胯部,双手死死地托住妻子白嫩的屁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没办法正对着妻子的红唇,两人面对面,妻子低着头,父亲则仰着脑袋,两人再次一边做爱一边热烈地深吻了起来。
    父亲开始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用着这么一种一边走一边肏的方式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父亲花了一分钟才走到了阳台上,这段距离平时可能只要十几秒,但妻子的美背已经完全暴露在室外的空气中,还好阳台正对着的是京郊的山野和一条平时白天也没什么人的小路,否则这一对公媳交媾的闹剧将被世人所熟知。
    妻子扭头过去观赏着夜幕中的烟花美景,由于阳台附近没有窃听器,我无法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很快地,也许是年迈的父亲不再有体力支持着这一高难度的性爱动作,他停止了抽插,抱着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他身上那儿媳的高大身躯走回了客厅的沙发边,然后把她温柔地放到了沙发上。
    两人言语了几句,监控里,妻子开始慢慢挪动和翻转自己的身体,应该是要转换姿势,让父亲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但又或许是留恋着父亲的肉棒插在体内的充实感,两人的生殖器没有分开,一切进行的很慢,最终还是父亲先按耐不住,他抄起妻子的一条美腿,然后另一只手扶住她的细腰强势地将妻子的娇躯翻了过去。
    妻子脚踩着细高跟鞋,双手支撑在单人沙发的两边扶手上,上身俯下,两只大小适中,造型优美的吊钟乳垂荡着,父亲就踮着脚站在她的身后,努力地分开妻子的两条大长腿以此降低蜜穴的水平高度,然后扶着自己仍然坚硬的阴茎再次尽根没入了妻子的花径之中。
    父亲一开始就是一阵横冲直撞,速度和冲击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以至于这时听不到声音的我,仅仅凭借着剧烈的动作,就能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到“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窗外天空中的烟火盛会已经悄然停滞了,屋内全情投入中的老少情侣所奉献的性爱肉戏盛宴却离落幕还为之尚早。
    用站立后入的姿势抽插了一会儿后,只见父亲抓起妻子撑在沙发扶手上的两条玉臂,将她的上半身往后拉扯,妻子失去了重心的支撑,身体也只能往后仰,,沉浸在父亲充满力道的抽送之中,任由老爷子折腾。
    父亲显然懂得劳逸结合,很快他就放慢了速度,采用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房事秘技四字箴言“九浅一深”来进攻妻子,但与此同时,他开始以自己的耻骨为轴心转动着自己的身体,深深插入阴道深处的阴茎如同榫卯结构般坚固,发挥了了咬合部件的作用,扳动着妻子高大的身躯,操控着与自己交合著的年轻肉体向后方有了一个180度的转向,就像熟练地驾驭着一匹高大的白色母马。
    只见妻子一个踉跄,右腿为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原来是父亲一次用力的抽插,向前顶撞着穿着高跟鞋的妻子,她被顶的一个没站稳,幸亏身后肏干着她的父亲用健壮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才保持住了平衡没有摔倒。
    紧接着又是年老阴茎对年轻阴道深处的一记重击,妻子修长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年过花甲的父亲像个孩子一样找到了原始的童趣一般,伴随着每一下攻击,他都努力驱赶着身躯高挑的美人儿,他两只手紧紧地拽住妻子的两条纤细胳膊,一边走一边肏着这位已经深陷欲海的年轻淫娃,仿佛回到了年轻时自己正在农田里驱赶着牛车犁地的场景,诠释了把男人比作牛、把女人比作地这一自古就有的经典比喻,只不过要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年迈苍老的父亲是不是真的有一天要死在自己儿媳的肚皮上呢?
    对于父亲来说,干女人和他的老本行种地本质是一样的,就是播种!他一边肏干着妻子,一边驱使着她向着连接二楼的楼梯方向缓步移动过去,经过餐厅附近时,藏匿在化妆包里的窃听器又发挥了作用,我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妻子快乐的呻吟和喘息,这种令人震撼的,带有征服仪式感的做爱形式,确实是只有父亲才能给予她的强烈刺激。
    楼梯的通道内是监控的盲点,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钟,父亲和妻子才再次出现在了二楼的摄像头镜头内,显而易见,妻子是被父亲一路肏上楼的,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妻子的两只手用来支撑地面,便于爬行,双腿的膝盖尽可能地弯曲,以此抵消穿着高跟鞋的大长腿所带来的下半身高度优势,让父亲可以不用踮起脚,用更省力地方式一路抽插肏弄着自己。
    父亲的不知疲倦,驱使着妻子在二楼空旷而又宽广的客厅里缓慢地爬动,父亲犹如广阔田野里的放牛郎,又似茫茫草原上的牧马人,妻子更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这样的姿势带来强烈的羞耻心和极致酥爽的高潮席卷过高大美人的整个身心,带来的却是酣畅淋漓的快慰。
    两人在二楼的阳台里逗留了一会儿,父亲像是累了,停顿了下体的活塞运动,退出了妻子的身体将她扶了起来,随后全裸的父亲和穿着一身情趣内衣和吊带丝袜的妻子就这样并肩站着,相拥着,父亲指着天空比划着什么,把妻子逗笑了,应该是在欣赏北京难得的晴夜,在月色和流星温柔的注视下,见证着公媳两人忘年的爱恋。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开始用力的亲吻着对方,近乎癫狂的状态,从阳台到客厅,从二楼回到一楼,从站着到躺下,到滚动,谁都没有再去在意地板上是否有灰尘,只是想更加努力的留住这片刻的温存。
    我有些走神了,呆呆地坐在车里的驾驶座上,口干舌燥,如同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夏花之绚烂般的年轻妻子和如秋叶凋零般黯然的老父亲于性欲纠缠,同生命挣扎。
    待我回过神来,一楼卧室里的监控摄像头又传来了两人的画面,战场又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两个人做爱时的欢腾与愉悦,快活与放纵都尽收眼底,包括父亲感受到快感的每一声低声嘶吼,妻子被直捣花心的每一次呻吟,也会被床底下的监听器收录下来通过耳机传入我的耳朵。
    妻子跪趴在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床上,父亲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妻子的柳腰,从后方一次次地插入她绝妙的青春肉体,双手从细高跟鞋刚好遮挡不住的脚踝处一路抚摸到大腿根部的黑丝吊带,粗燥的舌苔在她洁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断地游淌,亲吻着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着温暖紧窄阴道,还有将年轻美艳的都市女演员征服于胯下的无尽快感,哪怕这个给他带来无限性福的美女是他的儿媳,如今更像是他的小娇妻。
    “恩,好深……好舒服,呜呜,我不行了啊……”妻子也渐入佳境,绯红的面色急促的喘着粗气,鼓胀的两只乳房挂在胸前随着乳夹画圈舞蹈,翘臀也在啪啪的肌肤撞击声中显出淡淡的粉色。
    “啊!顶到最里面了……小屄好舒服!”妻子的淫言浪语简直不堪入耳,从前我和她行夫妻房事的时候从来没听过她说过这样的话。
    “顶……顶到子宫了……哦……顶进去啦……我要完了……肏死我吧……”
    我还能听到抽插时发出的“噗嗤”声和两人的呻吟和喘息声。
    “爸再用力啊…………大鸡巴再用力……不行了……要去了啊……我的亲爸爸……亲老公……”父亲则没有受到妻子的影响,仍然以自己的节奏摆动着胯部,匀速抽插着妻子娇嫩的蜜穴。只是他改变动作趴了下去,略有发福的整个苍老干枯的上半身,都重重压在妻子水嫩年轻的背上,他用这种最节约体力的办法,追逐难言的快乐,全身只有臀部在上下起伏,一双粗糙的大手尽情揉捏着妻子垂荡着的那一对柔软白嫩的奶子,当父亲手上的老茧触碰到敏感娇嫩的奶头时,妻子又是一阵抽搐,带来了下体和胸部双重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妻子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随着父亲的肏干逐渐失去了表达语言的功能,只有机械地、本能的呻吟。
    隔着电脑屏幕,我也能感受到气氛上细微的差别,父亲这杆老枪即使保养得当,性能优秀,也该到了极限了,这场盘肠大战就快要到达最高潮。
    父亲把妻子翻过身来,用最传统的姿势再次开动马力起来,这次父亲的动作变得舒缓起来,然而即使是作为一个看客的我也能明白,这只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了。
    “欣欣,我一直有话却从来没对你说过。”老爷子一边抽送着,眼睛直视着妻子的明眸,显然是肺腑之言。
    “什么话呀。”妻子娇滴滴地,媚眼如丝地回应着父亲。
    “欣欣,我爱你。”
    妻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表白给感动到了,止不住地泪眼婆娑地回应到:“爸,我也爱你!快射进来,灌满我,让我怀孕,让我生下一个我和你的孩子……让我们的爱情开花结果……”
    父亲听到这些挑逗的情话,原本膝盖跪在床上的他费力地站立了起来,采取了一种蹲着的姿势,妻子的屁股也被抬起,两条大长腿死死地缠住父亲的腰,父亲粗壮的阴茎以90度的直角抽插,这显然可能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精液从马眼喷发出后可以直接钻向妻子的子宫。
    父亲的速度愈发的加快了,妻子臀部不断地在摆动,可是已经跟不上父亲迅猛的节奏。
    生命的创造过程正在热火朝天进行着,催生生命的乐章在鸣奏着,男女的交媾,阴阳的结合,不久后,一个生命就要形成了。
    父亲大口喘着粗气,“欣欣,我不行了,我要射了。”他的双手紧紧用力箍住妻子的细腰,跨部拼尽全力的向下,把阴茎没有一丝空余的顶进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啊……”妻子高八度的愉悦呻吟响彻整个房间,象徵着高潮的完全到来,双手死死紧抱着父亲,松开两条缠绕着父亲熊腰的美腿垂直抬起,脚背崩的笔直,黑色高跟鞋的鞋尖指向房屋的天花板,尽可能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来。
    父亲低下头,紧紧地吻住老婆的双唇,两具赤裸的肉体抱得紧紧的,肉棒被一阵收缩的肉壁裹得滴水不漏,龟头死死抵在妻子柔软的子宫颈部。
    高潮的欣欣子宫颈骤然张开,快感也达到了情欲的顶峰,父亲肿胀的龟头夺路而入,一举插入我那年轻老婆饥渴的子宫深处。
    父亲的动作停止了,阴囊开始急促的收缩,股股浓精有力地正通过阴茎这个便捷的通道,不断注入到妻子的子宫里,几亿条年迈的精虫,奋力摆动着尾巴游向子宫和输卵管深处,抢着和妻子年轻健康的卵子结合。
    配种还在进行着,父亲与妻子紧紧相拥在一起,一动不动。父亲的阴囊收缩了大概十多秒后,终于缓馒下来,直到停止,预示着射精配种已经结束。
    一个新的胚胎形成,在妻子子宫内着床了,十个月之后,将有一个新生命将从妻子体内诞生,父亲与妻子紧紧抱在一起,共同经历了创造生命这非凡的一刻。
    这是一次完美的性交,年仅二十六岁的妻子和已经六十二岁的父亲打破了相差三轮的光阴隔阂,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这更是一次完美的人类交配和授精仪式,父亲和妻子如同一对正在共度蜜月的新婚老夫少妻,两人深情地接吻着,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
    一分钟后,父亲的阴茎才软化后从妻子的花径里滑了出来,伴随着少量浓稠白浊的精液,更多的被留在了妻子年轻健康的子宫里,等待着开花结果。
    父亲把一只枕头垫在妻子的腰部,使她的屁股抬起,妻子则保持着举起双腿的动作。
    “爸,今天射的真多。”妻子赞叹着父亲的宝刀未老。
    父亲来到妻子的侧身边,一边用布满老茧的大手爱抚着妻子的奶子,一边则把舌头伸入妻子的口腔,迎接着妻子抬起头的索吻。
    忘情的深吻终究都是要结束的,不知过了多久,当慢慢的离开了彼此的嘴唇,两人却感觉更加无法分离了。
    两人又嬉笑着交谈了一番,或许是刚才的床战消耗了两人太多的精力,也没有再洗漱,这一对刚刚完成授精配种的公媳才在浓重的夜色中睡去。
    我关掉电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兴奋与羞耻,最大的感受,竟然是解脱。
    抛开年龄、地位与长相上的巨大差异,我的亲生父亲和结发妻子或许才是真爱,对于我操劳半生的父亲,我对他只有感激和行孝,对于我那曾经恶毒跋扈的娇妻,我似乎也不再那么憎恶她了,而我能做的,只有对他们的祝福。
    全部收拾好登上飞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我彻夜未眠,离开祖国前往南美前的最后一夜,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度过,实在是让我有了一种超然的洒脱和新的思考。
    直到美丽的白人空姐提醒我,让我选择商务舱的午餐时,我才意识到,南美,我来了!圣地亚哥,我来了!
   
    (六)放妻
    圣地亚哥的四月,正是和北半球完全不同的秋日,不过这里离着赤道不算太远,纬度比较低,依旧是舒爽温煦的日子。
    调到智利已经有了快一年的时间了,期间公司的发展依托着优势技术和我本人率领的团队优秀的策略,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公司为了表彰我的成绩,同时也是为了让公司发展的势头得以继续,许诺给我再一次薪酬和补贴翻倍,条件是我继续留在智利一年。
    我用微信告诉了妻子这一消息,她果然显得不怎么失望,这一年没有我的打扰,她和父亲的感情显得越发牢固了,这次延长一年的外派,正好能成全他们两个,进一步升华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频率大概是两天一次,到现在逐渐变成了一周一次,固定在星期五的早上,北京时间则是周五的晚上。
    两个月前,在我走之前精心安排的那场父亲与妻子的授精大戏终于有了开花结果的结晶,一个健康的女宝宝诞生了,父亲也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毕竟是老来得女,父亲疼爱的不得了,两个人一直围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妹妹转。
    我提出想看宝宝一眼,虽然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一直都挺喜欢孩子的。
    前几个月为了妻子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家里的联络几乎是断了的,这次终于有时间,找个机会和妻子与父亲视频聊天,顺便看看刚出生的宝宝。
    这一年远离家乡,有过失落惆怅,也有过思念家乡家人的时候,不仅是父亲,甚至连我那个在被父亲调教到乖巧之前堪称恶妻典范的老婆,我也是难以抑制住思念的情绪,毕竟是数年的婚姻,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寂寞,毕竟南美这片土地孕育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她们热情奔放,让远在家乡万里之外的我沉浸在这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达尼埃拉应该是我在南美的第六个女友了,她只有十九岁,是在圣地亚哥读大学的委内瑞拉留学生,为了躲避国内动荡的局势到智利已经两年了。
    在这里,有钱有势的中国人还是挺受欢迎的,也没有老欧洲那种根深蒂固的歧视思想,攻略达尼埃拉没花我多大心思,这里的姑娘都很独立,但不意味着舍得花钱没用,再加上我来到国外后花了很多时间泡在健身房,又学着和拉美本地人一样精通了甜言蜜语,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
    早晨的阳光洒入我宽敞的卧室,经过达尼埃拉金发的反射,显得更加耀眼了。
    她光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裸露着两颗妻子远远不可能比得上的丰满硕大乳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北京的妻子视频连线。
    “达尼埃拉,这是我的妻子。”我用西班牙语向她介绍着。
    “你好。”达尼埃拉发著奇怪的中文发音向妻子打着招呼。
    妻子素面朝天,剪了个黑色的齐耳短发,身材显然有些胖了,身材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只是她的皮肤素来极好,没有一丝瑕疵,依旧宛若绸缎一般熠熠闪光。她抱着孩子,两只正在哺乳期而涨的硕大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宝宝咬着妻子的一只乳头,正使劲地唆奶。
    “欣欣,这是达尼埃拉,打个招呼吧。”
    “hello。”妻子见到达尼埃拉,也没有任何惊讶:“哇,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你不愿意回来是不是。”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这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智利女孩子都这么漂亮的吗?”妻子不理会我,继续发问到。
    “差不多吧。”我只好继续接着她的话题。
    “那你就别回来了,家里也没什么问题。”妻子漫不经心地一边给宝宝喂奶一边和我视频聊着天。
    “那行,那我和这里的美女继续男欢女爱了啊。”我也想气气她。
    “你们在说什么?”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问我。
    “没什么,我的妻子说你很漂亮,我回答她说向上帝发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用西班牙语向达尼埃拉撒了一个谎。
    “哦,陈,你真是个嘴甜的家伙。”达尼埃拉对我的回应很满意,“不过你的妻子不会吃醋吗?”
    “不会,她是个很开明的女人。”
    电脑屏幕的那头,妻子似乎没怎么在意着我和达尼埃拉的调情,“怎么了。”我看到妻子的神色突然有些焦急起来。
    “坏了,宝宝要尿了。”妻子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着,“爸,爸!”妻子向父亲求救着,或许是上了年纪多少影响了听力,父亲好像并没有接受到老婆发出求援的信号。
    “陈援朝!”妻子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居然叫起了父亲的大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来了。”父亲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回应的声音里倒没有听出一丝不耐烦,尽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礼数,儿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了。”父亲终于出现在了镜头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体型和我走时相比好像没有明显发福,甚至稍稍精干了些。
    “宝宝又尿了。”
    “来,给我。”父亲接过孩子,直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换尿布了。
    父亲就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和离别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说,就再次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爸最近很忙吗?”我问妻子。
    “挺忙的,宝宝平时都是爸带的多。”妻子朝着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妻子转过身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手腕这里往上多了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么?”我问到妻子。
    “啊,你说这个纹身啊,上个星期刚刚纹的,好看吗?”妻子兴奋地问我。
    “纹的什么呀,你刚生完孩子,不要紧吗?”我对妻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满。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缩写和出身日期:CS,2015……2.14.”妻子一边说一边把左手伸向摄像头前。
    “不疼吗?”我问她。
    “一点儿都不疼。”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我这个当爹的都还不知道呢。”
    “陈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学习,勤于思考。”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现在都是三个字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么名字你都说好。”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扰你们了,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顿时有些内疚,宝宝都是他们两个在操心,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尽到一点儿责任,不过再一想,他们两个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和母亲,也就释怀许多了。
    “说要视频的是你,现在忙着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还是你。”妻子嘲讽着抱怨了几句。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心里想的被妻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辩着。
    “你不也是吗,早点休息,还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没打扰到你和爸的激情大戏吧。”我反唇相讥到。
    “什么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妻子立马解释到:“再说了,我和爸可都要照看着宝宝,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那你和爸都没时间做爱了吗?”
    “怎么,你又想看啊?”妻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
    还没等我回话,妻子就把视频通话给关了。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面对妻子的冷淡,我只能转过身抱住了达尼埃拉丰腴柔软的身子。
    “达尼埃拉,Teamo。”她背对着我,我从后吻住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
    “陈,你真是个骗子。”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回应着我。
    “怎么了?亲爱的达尼埃拉,我和我妻子的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了啊。”我没想到这热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会有冷漠的时候。
    “你真的爱我吗?”达尼埃拉冷不丁地发问。
    “当然了。”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惩罚我。”
    “你还爱你的妻子吗?”
    “当然不了。”我认真地说到:“她也不爱我了,那个孩子是我父亲和我妻子的孩子。”我道出了实情。
    “上帝啊。”达尼埃拉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你们中国人真开放。”
    被一个委内瑞拉人说成开放的中国人,我大概是第一个。
    “既然你们已经互相不爱对方了,为什么不离婚呢?”达尼埃拉闪烁着她如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珠向我问到。
    “亲爱的达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复杂,现在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一边回答着她,心里却升腾起另一种思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离婚。
    “在委内瑞拉,人们不爱了就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这些年经济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轻女孩找了有钱的老家伙。”
    “哦,陈,我可不是因为钱才爱上你的。”
    “我知道,达尼埃拉,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婚姻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对吗,你老是这样说,可是没有了爱情的婚姻,并不是一个值得存在的婚姻。”
    “好了,达尼埃拉,你说的对,可是我们要去上班了不是吗?”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陈,Teamo。”达尼埃拉吻了我一下。
    “Teamo。”我回应着,“我去煮咖啡。”我匆匆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打起领带,而达尼埃拉则裸露着她淡淡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懒洋洋地在床上转了个身。
    圣地亚哥的阳光如同这里的女人一般,热情而又艳丽,她让你全身火热,却又不会被灼伤,她照耀着你的每一寸皮肤,让你接收下自然的滋养,然后全身心地爱上这里。
    达尼埃拉开始成为了我的固定女友,要知道这里没多少中国人,要找一个能敞开心扉沟通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何况她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她的肩膀平坦笔直,乳房硕大,腰很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拉丁女性独有的美妙曲线。
    达尼埃拉有一头在这里并不算特别多见的金色长发,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搭在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胸部上,肌肤光滑细腻,富有年轻女孩的弹性,透出诱人的光泽。
    一个又一个夜晚,我都流连忘返地在她那火热的身躯上开垦耕耘着,似乎怎么也不会厌倦。白天的时候,她时不时地会带着我一起去冲浪或者登山,她给我看她facebook上的照片,滑雪技术也非常棒,冬天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去阿根廷或者瑞士滑雪。
    我迷醉这他乡的温柔中,而脑海中家乡的琐事与是非,则在一次次的快感和高潮中,被身体点燃的欲望付之一炬。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考虑到年纪和身体,北京的父亲和妻子又何尝不是夜夜缠绵呢,我们都寻找得到了彼此的快乐,用性在生活中勾勒了完美的一笔。
    时光在缓慢地消磨着,圣地亚哥的生活节奏比起北京来舒适了许多。
    我和家里视频的频率已经下降到两个星期一次了,感情淡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父亲和妻子其实都是大闲人,毕竟不用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带孩子身上,但终究还是有些清闲的时光。
    父亲学会了打牌,有好几次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时候父亲都不在家,一问妻子原来是去小区棋牌室打牌了。
    对于父亲的新爱好,我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我了解老爷子是个有分寸的人,就再三叮嘱妻子要照顾好父亲就完事了。
    妻子产后恢复的不错,重新恢复的了往日里美人演员的光彩,时隔许久画起了精致的妆容,中分的短发留的稍长,两侧剃短,俨然一副叛逆不良少女的样子,左手上的纹身又多了起来,甚至变成了一个大花臂,我也弄不懂她纹的那些图案的意思,只是上臂外侧四个“及时行乐”的行书大字格外醒目。一次视频时,无意间我看见她上次纹的孩子出生信息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我赶紧截屏下来,在手机上放大后才隐隐约约地发现哥特体的“CYC-爱心-YXX”字样,她居然把父亲的名字纹到了自己的身上,由此可见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位置。
    我心里直骂她胡闹,不光是纹了个花臂以后更难接到本就几近消失的演员工作了,还有就是万一以后孩子长大了被孩子看见她手上纹着爷爷和妈妈的名字,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刚要开口,妻子便拿起手机说了一句:“爸,早点回来吧,我帮你洗脚。”
    原来是妻子给父亲的微信语音留言。
    “怎么,你还挺孝顺,懂得给爸洗脚了?”我揶揄到。
    “不行吗?爸喜欢就行。”
    “那你不如带爸出去外面的洗脚城,顺便扦仟脚,人家专业多了。”
    “哎呀,你不懂,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儿?”我纳闷了,“洗脚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了你也不懂,外面人都不肯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肯干的,干这行当的,难道还嫌爸脚臭?有香港脚?”
    “爸又没脚臭啊。”
    “怎么,你闻过啊。”我随口打趣到。
    “行了行了,挂吧。”妻子不耐烦的劲又上来了。
    挂断视频通话,我对于妻子所说的“外人不肯”这几个字猜了半天,难不成这“洗脚”也是妻子和父亲不可描述关系中的一部分?我思索许久,不禁遐想连篇,最后只能苦笑一声罢了。
    (想象中的画面)转眼到了七月,我跑到了巴西里约热内卢出差,相比北京的酷热难当,这里气候宜人,湿润的空气中到处透露着轻快与慵懒。
    这天我在酒店和妻子视频通话的时候,照例只有妻子一个人,产后五个月,妻子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削瘦苗条的身段了。她把头发留长染了个淡酒红色,穿着一身轻薄的吊带丝质睡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肩膀,胸口的蕾丝设计勾勒出妻子一对乳房,细颈上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铂金项链,吊坠的部分恰好浅藏埋入隐约可见的性感乳沟里。
    现在北京时间差不多是9点多的样子,父亲还在外面打牌未归,妻子不出意外地帮父亲说话,意思是白天宝宝都是父亲在照顾,晚上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我嘲笑着说应该让父亲在妻子的身体上放松放松,整天往外跑算什么办法。
    但我很快从我的手机屏幕里发现了家里的异样,除了妻子和宝宝以外,家里还有其他人。
    “家里来客人了吗?”我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和妻子摊牌。
    “啊,是。”妻子对我敏锐的观察力感到相当意外,整个人显示出藏不住的尴尬。
    “谁啊,都这么晚了。”我直接尖锐地问她到。
    “没什么,爸一朋友。”她的语气像是在故作轻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这么晚了在咱们家干什么,爸都没回来。”我步步相逼地问到。
    “爸打牌的朋友。”妻子仍然刻意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爸自己还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家里来,这怎么回事儿啊?”我紧追不舍。
    妻子显然是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老王!来一下!”她对屋子外喊道,语气和呼唤父亲时并不二致。
    “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
    “这是我老公,他想见见你。”妻子指着屏幕没好气地说到。
    “哟,小陈啊,你好你好!”
    我看了一眼,眼前出现的是个差不多六十几岁的老头,身材高瘦,脑袋秃了一大半,稀疏的白发围着光秃的地中海绕了半个多圈,面相倒是看上去斯文和蔼,脖子上吊着一副细框的老花眼镜。
    “这是老王,爸打牌认识的朋友,就住咱家小区,经常来咱家帮忙。”妻子不紧不慢地解释到。
    “怎么没听爸说起过啊?”我表示了质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爸都要和你说吗?”妻子马上反呛到。
    这话一下让我本该怒火中烧,刚想反驳,却发现妻子不过说的是事实,我离家太远太久了,妻子才是和父亲日夜相处的人,我这个丈夫和儿子的角色因为疏远,几乎是形同虚设了。
    “好好好,王叔叔,您这么晚来咱家干什么啊?怎么不回家啊?”我的态度只能软化下来。
    “哦,我是来帮小杨做点儿家务的,这不,刚洗好碗。”老头乐呵呵地回答到。
    “欣欣,这不大合适吧,怎么能让客人干活。”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别管了。”妻子的态度有些蛮横。“老王,你接着干你干的。”
    “好咧。”老头子对妻子简直是百依百顺。
    “这怎么回事儿啊?”等老头走远,我一脸不解地问着妻子。
    “嗨,这没什么啊。”妻子拨弄起自己新做的手指甲起来,然后无意间又轻声地补了句:“愿赌服输呗。”
    我心里暗骂她胡闹,家里放个陌生的老头进来,自己穿的那么性感还一点不避嫌。
    “小杨啊,你来看看。”远处传来老王的声音。
    “来了。”妻子起身扭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消失在摄像头里的两人轻微细小的嬉笑声,直觉告诉我妻子和这个老王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父亲知道妻子这么胡闹吗?我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居然是这个,而不是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又可能被戴了绿帽子了,难道潜意识里我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把父亲当成了妻子实质上的伴侣?
    结束了视频,是一整天心不在焉的工作,然后就是几乎整夜都没睡好觉,脑海中一直在重新播放视频聊天时的碎片,我几乎可以肯定,妻子和这个叫做老王的老头一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种毫不掩饰的暧昧情愫,从屏幕那头的大洋彼岸溢出到了我的感知范围,我甚至怀疑他们两个已经发生过了性关系,毕竟妻子有着对老年男性情有独钟的怪癖嗜好,有过与父亲之间的“前科”,而对于老王这样的老头子,岁月与衰老也不可能抵挡住我那年轻妻子的修长身材和漂亮脸蛋所带来的无限魅惑力。
    我甚至又有些兴奋,伴随而来的是许多的疑问。
    父亲到底知道妻子的事吗,如果父亲毫不知情,妻子又怎么会如此大胆豪放?
    如果父亲知道甚至是默许了,那他对妻子的态度又是发生了怎样的转变呢?
    今夜难以入眠,身边也没有善解人意的达尼埃拉在抚慰我的身体和心灵。
    第二天,我决定发微信直接向妻子发问。
    “爸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和老王的事。”
    “我和老王怎么了?”
    “别瞒着我了,我都看出来了。”
    “你倒是看出什么来了?”
    “你和老王关系不一般啊。”
    “哪儿不一般了?”
    “你是不是和老王已经做过爱了。”
    “你别乱说啊,我和老王是清白的。”
    “怎么证明你俩是清白的。”
    “爸都知道啊。”
    “爸知道?”
    “是啊,爸知道我和老王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你深更半夜的把人一陌生老头放家里来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啊,都说了,愿赌服输嘛。”
    “愿赌服输?”
    “是啊,他和爸打牌老是输,就来我们家做点家务嘛。”
    “那他怎么趁爸怎么不在的时候来。”
    “哎呀,爸出去打牌了啊,都和你说了嘛。”
    “我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老王没对你有想法。”
    “我可真服了你了,有想法不代表就真做了什么啊。”
    “你看,你都承认了。”
    “神经病。”
    “有想法了说明离真有什么也不远了,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有病!”
    “说说看嘛。”
    过了许久,妻子都没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穷追猛打给逼迫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知道,在这个女性地位日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妻子的际遇显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入,欣欣早已不是只属于我的娇妻,她在我的默许甚至是撮合下,移交给了我的老父亲,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不再是只被父亲占有的禁脔,而落入了另一个毫无干系的花甲老头的魔爪?
    在巴西出差的这几天,我都因为这事而显得稍微有些心神不宁,还好南美人天生懒散和奔放的映衬下,使得我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想必打穿整个地球,穿过地壳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边的老父与娇妻,甚至是那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邻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毕竟这就是生活。
    回到了智利,一切又变得不同了,达尼埃拉的温柔与火热迅速重新点燃了我对于生活的激情,圣地亚哥的酒池肉林让人沉醉和迷失,和里约热内卢不同,这里更有家的感觉,这还是我离开北京以后的第一次。
    我忘却了故乡的烦恼,妻子和父亲的事并不牵挂在我的心头,因为他们过的应该也不错。
    时光白驹过隙,这边金乌西下,那头繁星东上,从妻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已然是北京的秋天了,和妻子视频时,我对于时不时就出现的老王也算是见惯不怪了,有两次父亲也在,可见即使妻子和老王有了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也是父亲默许和认可的。
    我从网上查过了老王的资料,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年纪比爸还大上一岁,退休前是某大学的教授,擅长西洋油画,雕塑也略有涉及,这样看来,老头子对于美的追求和妻子所具备美的要素,是天然吻合的。
    正逢达尼埃拉因为家里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内瑞拉,她的父亲生病了,作为加拉加斯一个普通阶级家庭的女儿,她父亲的病情并不容乐观,需要一笔不小的手术费,我建议达尼埃拉把她的父亲转移到古巴,毕竟哈瓦那有着拉美最为首屈一指的医疗团队和手术经验,还塞了2万美元给她,心里想着假如她这一去不回了,我也认了,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自由和快乐的时光,远比我和自己的妻子那举步维艰的岁月强的多。
    送她上飞机后,我不仅感慨万千,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家,却通过高考改变了命运,借助着中国的快速发展而改变了自己的阶层,让自己的父亲吃穿不愁,安度晚年;而达尼埃拉的父亲本是加拉加斯一个普通家庭,却无法打破固化的阶层,在日益动乱的社会中连生病都看不起,命运真是让人唏嘘。对比一下达尼埃拉那正在饱受病痛折磨,前途未卜的中年父亲,我那在北京农民出身的老父亲却正身处在充足的物质文明中,并肆意享受着和年轻儿媳的“性福”晚年时光,这怎不叫人感叹人生?我从不相信达尼埃拉口中一直所说的“上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感慨命运那不可知的魔力。
    没有了达尼埃拉在身边,奇怪的是我却也没心情和其他的女人厮混,日子过得清闲而单调,我开始重新对万里之外妻子和老王的关系感到万般好奇。
    百无聊赖的我开始逛一些色情论坛,有时下载一些日本的AV电影,怀念一下许久未经历的东方美人,偶然间我还发现了网友交流专区,或许真是上帝的安排,无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时,发现了一篇叫做《枯木逢春,退休老人与热辣少妇的忘年恋曲》的帖子,我第一时间就有一种微妙的预感,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帖子:*********************************先自我介绍一下,笔者今年已经年过花甲,自认为早已是半截入土的将死之人了,可能是论坛上年纪最大的人了。
    发妻与我相伴近四十年,本就是年轻时的政治联姻,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幸而前二十年她一心为家,操劳半生,我事业成功,步步高升,夫妻生活也算和谐。
    但后二十年风云突变,她变得嚣张跋扈,不讲人情,处处为难我,夫妻名分早已是名存实亡,去年我终于和她离婚,但代价却是分割走了大半家产。
    年过六旬,儿女早已成人都移民国外不在身边,本是寂寞凄惨之极的晚年退休生活,年初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区里有一同打牌消遣的老头,姓陈,年纪与我相仿,出身农村,虽然是粗鄙之人,但也算通情达理,交情尚可,由于大家打牌不赌钱财,输了的人必须给赢家帮忙做点家务,这本来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子女不在身边又行动不便的空巢老人一个互相报团取暖的机会。谁知那老头牌技了得,我一连输了好几把,就按照约定到他家帮衬着干点家务活。
    我们住的这个小区算是个小豪宅,家里占地面积都很大,我本来是有点怨气的,没想到第一次看到了陈老头的儿媳妇小杨,她太美了,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刚生完孩子,个子很高估计超过了一米七五,长的非常漂亮,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刚开始还有点可怜陈老头,家里有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漂亮儿媳妇肯定是招蜂引蝶,惹的外面大把如狼似虎的男青年按耐不住,老陈头告诉我说他儿子外派到国外了,我还为他捏把汗,估计有不少不省心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儿媳妇对陈老头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老陈头除了整天照顾着刚出生的小孙女逗她玩儿,家里的家务事他那城里儿媳妇全包了,干得还不错,看到我来帮忙分担点,小杨也挺高兴,这么一来二去,我就和她熟络了,聊得也越来越多,渐渐地我发现,这对公媳和普通的公媳感觉完全不一样,哪怕能明显感受到老陈头更强势的地位,但俩人关系绝对不一般。
    我开始三天两头往他们家跑,和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小杨告诉我她以前是个演员,怪不得这么漂亮,有一次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喝了点酒,小杨说了她以前当演员的很多故事,开始只是爆了点明星的猛料,后来把火往自己身上引,说她刚入行的时候性格孤傲,看不起那些搞潜规则的,后来自己被逼的想通了,妥协了,但潜规则都找不到什么机会。
    慢慢地,老陈开始放心地把我一个人留在他家里和他儿媳妇独处,自己跑去打牌了,小杨又跟我说了很多以前当模特和到韩国去伴舞的事,比如当模特个子不够高,现在的女孩子营养好个子都高,当模特要出名最好要有一米八,当舞蹈演员个子又太高抢了主唱歌手们的风头,我们两个关系越来越亲密,甚至成为了忘年交,会彼此诉说心里话,她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证明我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就是陈老头早就把儿媳妇给扒了灰了,甚至连这个孩子都是他的,可怜他远在国外的儿子被戴了顶巨大的绿帽子,估计还被蒙在鼓里。
    小杨在我面前有点强势,虽然在她公公陈老头这里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不过我也挺喜欢她这样,我有两个儿子,就缺一个女儿,有时候把她女儿一样宠,总觉得我是心甘情愿的。
    日子久了,虽然老了,但是老年人也有感情的需要,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去年年底,居委会的李大妈给我介绍过一个老伴,刚好五十岁,人挺好也实在,但最后嫌弃我年纪太大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本不该对小杨这样漂亮的已婚年轻少妇有什么非分之想,但还是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要把这段忘年交升级成忘年恋,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呢,毕竟她和自己的公公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陈老头其貌不扬,就是一个进城不久的农村老头,我就感觉我也不差,是不是也有机会呢?有时冷静下来一想,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我一糟老头实在是配不上人家,但是昨天我在他们家洗碗的时候,小杨告诉我说她从小没了父亲,妈妈也不管她,所以她对年纪大的男人特别有好感,我这花花肠子又死灰复燃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呢?
    *********************************
    看完全文,我对于这篇自述性短文的作者就是小区里的退休教授老王,里女主角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感到深信不疑,否则这样相似的描述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尤其是老少恋这个东西本来就和稀有。
    不过老王不愧是个文化人,写起东西来文绉绉的,引经据典也是头头是道,比我那没读过几年书的老爹要强多了。
    我翻了翻下面的留言,整整十几页,毕竟帖子里描述的这事情太罕见了,甚至有点匪夷所思,不少人都是质疑真实性的,六十多岁会上色情网站的老头本来就脱离了大家的认知范围,有些网友直接骂骗子,说编故事的,也有冷嘲热讽的,劝解着老头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至于真诚祝福的,也有不少,这些网友认为老年人也有权利追求“性福”,至于大家的共通点总结下来是都希望老头能发几张女主角小杨的照片,一饱眼福。
    这次意外的发现让我不禁又再次点燃了对父亲,妻子和老王三人之间情感发展现状的兴趣,从帖子里的描述对号入座地来看,妻子和老王之间已经到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程度,我把帖子翻回到最开始的顶部,发帖时间已经是一个半月前,那么或许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又有了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新进展,父亲的态度和扮演的角色也让人好奇。
    我赶紧在论坛里开始搜索同一个发帖人用户的帖子,很快就看到了一篇名为《离梦想更进一步,老朽享受少妇甘甜的乳汁。》的文章,发布的时间是一个月前,我赶紧点开了帖子:*********************************感谢论坛里网友们的祝福,我也理解大家的质疑,但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于女主角小杨的照片,那肯定是万万不能公开的,我也不会打马赛克。
    关于上一次帖子里网友们怂恿我主动一些,我又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我也有顾虑,我乃行将入土之人,本就不该妄想觊觎青春女郎,现阶段能与妙龄少妇保持着忘年知己的关系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不敢奢求更多,万一一着不慎,关系不进反退,连现在这种朋友般的关系也保持不了,对我来说也是个巨大的损失,我想我也很难接受。
    我想我最为痴迷的,不仅仅是小杨那国色天香的容姿和修长曼妙的身材,更是因为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年轻人的活力,每次看到她,想起她,和她聊天对话,甚至一同做家务,都让我感到自己变得更年轻了,因为她,短短几个月,我就从一个等死的孤寡老头成为了一个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展望的人,这种转变太难得了,也太珍贵了。
    我每天去公园晨练也变得更积极了,一同晨练和喝茶的老头揶揄我打了鸡血,却不知道背后的真正原因,为了她,即使是不能跨过界限发生禁忌的关系,我也要多活几年,好好的活下去,我不奢望得到她的心,也不妄想得到她的肉体,我只是想多和她说几句话,多陪在她身边。
    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前天晚上,我又来到了小杨的家里帮忙做家务,也算是有意为之了,她的公公老陈也在,为了多制造来他家的机会,我甚至在打牌的时候故意输给老陈。
    小杨在房间里给孩子喂奶,一边上网购物,我听见她“爸,爸。”的呼喊声,似乎是召唤着她的公公老陈。
    老陈大声喊到“让老王去吧。”随即就听到“老王,老王,来一下帮个忙。”
    是小杨喊我过去的声音。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跑到小杨所在的卧室,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惊呆了:小杨躺在床上,宝宝则安详地睡在一旁的婴儿床里,小杨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条纹开衫,胸口的纽扣被全部敞开,没有穿戴文胸的两只乳房完全裸露出来,因为哺乳期的关系显得十分饱满,就这样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
    她的面色潮红,脸色稍微有一些难看,但我想并不是因为害羞。“来帮我吸一吸,我涨的难受。”我一下子呆住了,没反应过来。
    “还愣着干什么啊,过来!”她的高声催促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往床的方向走过去。
    “来,躺这儿。”小杨拍了拍她左侧的位置。“侧过来,帮我吸一吸。”
    “啊?”我愣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啊什么啊,宝宝吃饱了,冰箱里也存了足够多了,让你帮我吸一下,不能浪费啊。”
    “是是,不能浪费。”我在她面前一直像一个听话的晚辈。
    “平时都是给我爸吸的,今天看你这么辛苦,便宜你了。”
    “你公公也?”
    “怎么了,别废话了,快点啊,我涨奶难受死了。”她测过身来,捧着她左侧丰满异常的乳房,形状堪称完美,我来不及欣赏,赶紧咬住她一颗粉嫩的乳头,开始如同婴儿般吮吸起来。
    我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喝过人奶了,可能是六十多年了,从断奶开始我就没有再喝过,小杨的奶水还很多,乳汁甘甜又带着年轻女孩子的清香和芬芳,和她的奶水比起来,什么茅台啊五粮春啊简直都难以入口,少妇的乳汁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琼浆玉液。
    我脑袋一片空白,只想着怎么完成吸奶的任务,我感到下体居然奇迹般的勃起了,涨的难受,但还是不敢造次,吸奶的时候眼睛往她下体一瞟,只要扒掉她的紧身短睡裤,那难以言喻的美妙桃花源就会一览无遗,虽然她的公公就在屋外客厅里,但我大胆的推测她的公公老陈对我和小杨之间的关系是默许的,甚至是在有意的给我们创造机会。
    完成了一侧的任务后,我叼住小杨另一只绝美乳房的乳头,再次用力吮吸起来。一只手托住她高涨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小心地跨过她的身体搂住她窈窕纤细的小腰,她紧闭着双眼,没说什么,我更大胆地开始上下抚摸她的背部,甚至稍稍地突破了禁区,触碰到了她的臀部。
    “轻点,慢点吃,小心吵醒了宝宝。”她只是轻声提醒了我一句,并没有对我手上的越界行为产生异议。
    “可以了,今天差不多了。”当我正在思绪是不是要进行下一步更大胆的行动时,小杨却提醒我今天吸奶的份额完成了。我正有些留恋不舍的时候,小杨飞快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今天表现的不错。”然后催促我起身回厨房继续干活。
    这种暧昧的态度让我更有信心了,不由得让我对未来和她之间关系的发展有了想象的空间,我也不贪恋什么,愉快地回去干活了,临走前看了一眼正熟睡在婴儿床里的宝宝,心想着我们祖孙三代的年纪在同一间房间里,你享受到的待遇我也没落下,心里更有些得意了。
    后来的事情变得越发顺其自然了,昨天趁老陈出去打牌,我和小杨单独在家的时候,我又给她吸了一次奶,不同的是,这次吸完奶水后,我第一次和小杨接吻了,那是种超脱美妙的感觉,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排斥,甚至主动打开口腔,每当我的舌头被她唇吻住的时候,我都有种跳动的感觉,也瞬间吻住她的唇,探寻她的丁香小舌。
    这是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不可思议又快乐之极,我们这一代人,年轻时侯连接吻都比较羞涩,这样的热吻让我完全着迷和沉醉了,年轻女孩淡淡的幽香和青春活力,我已经想不起上一次接吻时的记忆了,但是我肯定,这一天和小杨的吻所体验到的幸福,比我人生之前所有的加起来还要多。我甚至感觉我已经死而无憾了,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也值得了,可既然都已经到了接吻这一步了,又难免让人有进一步的期许和展望,我不能死,还会有更多的快乐等待着我。
    *********************************
    我感到兴奋异常,不再去翻阅其他网友的留言,直接搜寻着下一则帖子,期待进度的更新,但却事与愿违,怎么都没有找到。
    与我之前的预感一样,老王和妻子果然有一腿,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个月他们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发展到了最终的肉体关系。
    最让我好奇的是父亲的态度,把实质上几乎完全等同于自己妻子的儿媳拱手让给另一个小区里打牌的老头,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做呢,难道是父亲年迈体衰,面对欣欣的索求感到力不从心?一年多前还生龙活虎的父亲身体不可能衰败的这么快,何况真的是妻子欲求不满的话,更应该去找一个年轻的小伙儿而不是一个老头来满足她才对。
    老王自然不用说,他不可能在妻子美貌与身材的诱惑下抵抗太久,他的两篇帖子就证明了这一点;妻子或许也是为了追求刺激,产后的空虚可能光靠父亲一人没办法完全填补,从出国前一晚和她的对话里我也知道了她对于年纪大的男人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只有父亲的想法我不得而知,说来可笑,我这个自诩孝顺的儿子,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其实并不能完全了解父亲的内心,当初撮合父亲和妻子在一起,自然而然地认为父亲不吃亏,妻子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但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点滴细节,我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我只能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他们愿意,远在他乡的我即使反对也没有干涉的能力,父亲现在才是实质上行使着欣欣丈夫职责的那个人。
    我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妻子与老王做爱时的场景,顿时感到无比的刺激,我甚至觉得如果妻子如果还没有和老王发生些什么的话,我也会努力撮合他们。
    白昼燃尽,我夜不能寐,最思念的人不是父亲,更不是妻子,而是离开没几天的达尼埃拉,她现在已经到了古巴了吗?又在做些什么呢?
    我走到阳台上,仰望着清澈天空布满的繁星,故乡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唯有当下才是一切。

(七)乱妻
  和阳光充沛的南美大陆不同,一月的北京正值隆冬时节,尽管全副武装地换上了羽绒服和绒线帽,但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一出来,就能感受到这个我暌违21个月之久的故乡首都那逼人的寒意。
    这还是我外派智利以来第一次回到北京,实质上我的两年任期还有三个多月才到期,甚至公司准备再让我留在智利一年,以维持南美市场的大好局面。
    北京的城建,人口规模和生活便捷度都远不是包括圣地亚哥在内的任何一个南美城市都够媲美的,但最让我感到亲切的,还是北京的哥的乡音。
    这次过年前请假回国,虽然也要抽出两天时间汇报工作,但主要的目的,既不是趁着过年回家团圆,也不是给妻子欣欣庆祝28岁生日,归根结底,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回趟家实在不行了。
    两个月前,也就是去年11月的时候,许久不曾更新的老王终于在论坛上发布了时隔数月后的第一篇帖子,我兴冲冲地点了进去,却发现帖子的内容很短,不过短短两行诗,就在这只言片语中,却隐藏着海量的信息。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毫无疑问,老王已经把妻子给拿下了,老头终于和朝思暮想的美少妇有了肉体关系!远在太平洋彼岸的我心绪却无比纷杂,我承认我多少有些绿帽情结,但当妻子的床边人从于我恩重如山无以报答的父亲换成了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一个陌生老头,总让我心里有一块难以化解的心结,甚至有些哽咽在喉,芒刺在背。
    我感觉我一定是病了,还病的不轻,一边怒火难以平复,想要逮着这对老少配的狗男女问个清楚,一边却又想象着年轻貌美的妻子和干枯老王之间做爱的龌龊场景而感到兴奋无比,甚至是妻子和父亲还有老王之间三人3P盘肠大战的淫乱场景。
    对了,父亲,父亲的角色和态度正是横亘在我心头的又一个谜团,我觉得我必须找到父亲和妻子问问清楚,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是否会把这场无视伦理和禁忌的老少恋进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间的互诉衷肠和爱意抛在了脑后;问问父亲是否还愿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权利,问问妻子是否对如今这样的平静安稳感到了厌倦。
    我有太多想问的了,顾不得父亲和妻子是惊喜还是惊吓,我没和他们打招呼,这次就擅自飞了回来。
    从出租车上下车,我拖着行李箱,直奔那许久未曾再回到的家。
    走到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又翻了好久的行李,发现也没找到家里的钥匙,毕竟这个所谓的家,我也有近两年没回了。
    我不愿意打电话给妻子或父亲,毕竟这就意味着我这次回家的突击性不复存在了,不过与此同时,偶然间却翻出了另一把钥匙,这是一把北五环复式大宅子的备用钥匙,我拿定主意,先到那边去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再回来,到时候吃完晚饭的时间,两人一定在。
    于是我再次打的,往北五环那套曾经是父亲和妻子“新房”
    的复式新居飞驰而去。
    这次回国前的最后一夜,我就是在这里的地下车库里一边偷窥妻子和父亲洞房式的做爱一边度过的,在监控里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交配并孕育新生命的全过程,时隔一年半,再次回到这里,感慨颇深。
    仔细观察下,小区的变化实在不算大,可心理的滋味,却早就是天翻地覆了,我甚至怀疑那是另一个我,可两个自己里,却难有一个我能够肯定的灵魂——一个把年轻漂亮的妻子拱手送给了亲生父亲,看似洒脱;另一个在遥远的南美找到了新生活,似乎已经解脱。
    实质上,我仍然没有挣脱这内心的困局,我反而更加精神分裂了,从一个分裂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分裂的自我。
    从底楼坐电梯上楼,掏出钥匙打开复式新居的大门,一双红色绸缎的女士尖头高跟鞋赫然摆在了玄关处,更让我注目的是一旁一双棕色的男士皮鞋,看着老旧的式样表明了刚才脱下它的男人一定上了岁数。
    莫非是妻子和父亲正在屋里偷情?我很快否定了这一猜测,妻子和父亲已然是如同夫妻的老情人了,我远在国外,他们想什么时候做爱想在什么地方做都不必顾忌我,而且看着老式的皮鞋却擦的蹭亮,和常年劳作不怎么愿意打理的父亲显然是另一种风格。
    难道这双皮鞋是老王的?我感到体内的血液轰然升腾起来了,我脱下鞋,放下行李,本能地准备直冲屋内找到那两个狗男女,把一切都说清楚问清楚。
    正当我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从二楼传来一声格外刺耳的女人尖叫的声音,仔细听,还有啪啪的声响。
    不用问,一定是这对奸夫淫妇正在做爱的声音,他们是那么投入,居然连我在一楼刚才的关门声都毫无察觉。
    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一楼客厅里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大尺寸的油画,上面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全裸年轻女人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做爱的场景!不用说,女主角正是我那脱缰的妻子杨欣欣,男主角正是我那老父亲,从准确的造型柔和的用色和精细的笔触来看,如此深厚的功底不出意外作者一定是从大学退休的美术教授老王!这也就意味着,写生的时候,老王是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的性爱场景!忽然间,理智此刻居然开始占据了上风,我决定轻步上楼,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对岁数差异极大的偷情怨侣在被我当场抓住现行的时候是怎样一种的惊恐和失态。
    我悄悄地走上楼梯,刚过了一半,我探出的脑袋已经能够平视着二楼的地面了,再踏上一格台阶,视野豁然开阔,直穿过宽大的客厅,那也是妻子和父亲曾经激烈性交的战场,我清晰的看见十多米开外的卧室里,我那年轻高挑的美少妇妻子正在和一个白发秃顶的干瘪老头在赤裸裸地纠缠着,她们沉浸在这情欲的泥潭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尽管我只能从身后看到他的光秃的后脑勺以及稀疏的白发,可在视频里见过几次,我一眼就认出那个老头应该就是老王了,他上身还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下身全是光着个屁股,妻子的腰际是被卷起的短裙,下体的内裤也不见了踪影,老头老迈的肉棒就这样插进了我那年轻妻子的体内,两人的生殖系统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我没有打断他们,着了魔一样的杵在原地,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之前妻子和父亲做爱的时候都是在我默许状态下两人私底下进行着,唯一一次也是在监视器里偷窥,今天我终于亲眼看到了年轻漂亮的妻子和一个陌生的老头子做爱,年龄和形象上的差异更是让我眼前的这一幕春宫图变得格外刺激。
    “啊……好深!啊……”
    耳朵里传来的是妻子酥媚的春叫,“舒服吗……我好舒服……”
    妻子竟然主动地询问并讨好着身后的老家伙,向他反馈着这一波抽送的用户体验。
    我远远地看见地板上洒落着一些物品,再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地的情趣用品,金属的肛塞,塑料的假阴茎,有线的电子跳蛋,甚至还有我第一次见到的肛门拉珠,迎着夕阳落下的光线,还有那地板上晶莹的水渍,显然在插入之前,妻子的身体已经被老王调教并调动的足够充分了。
    杨欣欣,这个我名义上的妻子,曾经有些畏惧却又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在我像是逃避般地前往南美的一年多时间里,已经完完全全地沦落为别人的母狗和性爱玩具。
    老王的老手一会儿抓住妻子高跟鞋上方的脚踝,一会儿又抚摸着包裹着黑丝的美腿移动到了妻子的肥臀上,“啪”
    的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是他的巴掌落到妻子屁股上清脆的响声,仔细一想,这难道不就是刚才我在一楼听到的声响吗?“小宝贝儿……你的小屄好紧!
    好热!我好舒服啊……”
    老王一边卖力地耸动着自己的下体,一边说着淫荡下流的话语,没想到他这样一个文化人,遇到了妻子这样的女人后就实实在在地暴露出了斯文败类的本性。
    “我的亲大爷……我的老宝贝儿……你要操死我了!”
    妻子有些语无伦次了,现在的她早就对于这些下流的话语习以为常了,甚至是轻车熟路了,我傻傻地站在不远的楼梯上,眼见着我那曾经霸道跋扈的妻子在一个老迈的老头胯下丧失着尊严,委婉陈欢。
    “就是要操死你!”
    老王狠狠地骂道,动作的幅度也加快了,看来我正不巧有幸撞到了这一幕淫戏即将迎来的最高潮。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操死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勾人的贱女人!妖精!”
    老王越骂越兴奋,也越难听,而妻子却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反而更加主动地配合起老头的抽插来,看来妻子的确是有天生的M属性,而她的受虐倾向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似乎是有了愈发明显的趋势,这背后一定是S属性的父亲日夜做出的奉献。
    此刻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弄一个做她父亲都嫌老的老头的肉棒,而我却选择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的小宝贝儿……”
    “我的好大爷……亲大爷……我的亲爹亲老公!全部射进来吧!欣欣给你生个胖宝宝……”
    妻子的淫话刺激着老王的神经,以达到最后的高潮。
    “啊……”
    随着老王的达到高速的动作逐渐停滞下来,干枯的上半身倒在欣欣那结实光滑的背部,他就这样趴在我那年轻高大的妻子身上,一双手还不甘寂寞地绕到她的身前揉捏着欣欣垂荡着的一对丰满的奶子。
    我站在远处,呆若木鸡,内射,又是内射,妻子居然连安全措施都不做,我亲眼见证了我结婚证上另一半的那个漂亮女人和一个陌生老头子不可思议地达到了性爱的高潮。diyibanzhu.com两人居然就保持着射精时的姿势温存着,妻子扭过头去,和趴在她背后的老王热吻了起来。
    “好烫……好多哦……老公……”
    妻子居然称呼老王叫老公,这刺破了我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怒不可遏,在我看来,老公这个词是我最后的体面,是我独享的称号,即使是妻子用来称呼父亲也会让我感到不快,毕竟我才是她法律上合法的、唯一的丈夫。
    说来也奇怪,哪怕是亲眼见证了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言语上的刺激也会造成新的冲击。
    可这时老王竟然先开口了,充满了欣喜与期盼:“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没什么!叫你老东西!”
    妻子背部用力往上一顶,就把干瘪的老王给顶翻了个身。
    “你刚才叫我老公了。”
    老王揪住刚才高潮时妻子情不自禁喊出的话不放。
    “那是你听错了!我就一个老公,他在国外呢。”
    听她说了这话,我的气居然就消了一半,明明是身体出轨给我戴了一顶新的绿帽子,却因为口头上还挂念着我,表面了她内心还重视我的存在,我就没那么生气了,即使我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很难用常人的眼光去界定。
    “还有你公公呢。”
    老王没好气地提醒着妻子。
    “他算半个,哎呀,反正轮不上你。”
    妻子的话让别人听来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在我听来,则更有一番深意,看来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居然还超过了父亲,反倒是让我稍感意外。
    刚刚激战完的两人起身坐在地板上,侧面对着我,我本能般地赶紧蹲了下来,不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
    “那你刚才还说要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老王穷追不舍,似乎是要求着年轻的美人承诺着一些不切实际的答桉,尽管刚才的这一切就已经足够不切实际,足够魔幻了。
    “没有,我没说过。”
    妻子耍赖的样子在老王这个年纪的老头看来有着年轻女性才有的俏皮可爱。
    “你不是给你公公就生了一个嘛?”
    我听的胆战心惊,老王居然连这件如此私密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他与妻子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不一般了,这更让我好奇父亲对于老王和妻子欣欣之间关系的态度。
    “那谁说就轮得到你了呀!”
    妻子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再说了,我爸那是宝刀不老,你要是真有本事,那算你中大奖。”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原来哪怕视频聊天时总是开玩笑,但真在我眼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是怒气冲天,难以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三步变两步,直穿过客厅冲向卧室,伴之而来的是不再掩藏的响亮脚步声。
    我鬼魅般的出现,着实让两人吓了一大跳,才办完男女交媾之事不久的一老一少坐在地板上,阳光从窗户射入,却被我在我高大身躯所阻挡,一片背光的阴影之中,我静静欣赏着他们露出的诧异、惊讶、恐惧,甚至是失落了魂魄的脸庞。
    我不形于色的得意,盯着杨欣欣天鹅绒般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她的瞳孔放大的样子,眼里尽是恐惧地慌张,那是一种顺从和畏惧,是我对她从未有过的居高临下。
    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不光是杨欣欣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的哭爹喊娘的样子,更是她在我面前犯错求饶,畏惧屈服的样子!“老公……”
    她的声音像雌猫一般,像是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和刚结婚时的河东狮吼完全是判若两人。
    “小陈啊……”
    “没你事。”
    老王刚打算用颤抖的声音解释些什么就被我粗暴的打断了。
    “你快点滚,从我的眼里消失。”
    我冷冷地对老王低吼道,看也没看他一眼,也顾不得欣赏此时他脸上那恐慌而有趣的表情了。
    老王抓起裤子,光着个屁股就往卧室外跑,头也没敢回一次,就他那个怂样,要是刚才在两个人做爱的时候打断他们,老头子非阳萎不可,要是老家伙再心机梗塞发作,出了人命那可就出大事了。
    身后传来老王下楼时的巨大声响,我心里嘲笑着他,睡了别人老婆被抓了现行,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跑起来倒是比谁都快。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光着屁股的杨欣欣面前,她坐在地板上,深色的短裙被充分地掀起,在夕阳下映衬着她桃花蜜穴中缓缓流淌出的白浊精液。
    我有些得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记不起有多久了,又有多少次是像现在这样,我是以一个高大威武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跪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和不安。
    我不能让她站起来,她还因为和老王做爱时的情趣而穿着十公分高的细高跟皮鞋,一旦她站起来,以她超过一米七五的身高,气势上我可能会突然矮了一截,我准备好了,只要她一站起来,我就会一巴掌打过去,让她再次屈服在我的身前。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双膝跪在了地板上。
    “老公我错了。”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放过她。
    “怎么样?被老王头操得爽吧?不是还要给他生儿子吗?”
    我冷笑着,肆意羞辱着这个曾经让我畏惧而又无计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都听见了。”
    “你听见的,我也说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
    “别打岔!”
    我怒叱一句,心想差点又被她带偏了节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杨欣欣的眼泪在她美丽的星眸里打转,眼看就要滴落。
    “别呀,有什么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区里别的老头子呗,你看这样好不好,到了年底让居委会给你搬一个奖状,上面就写四个大字:尊老敬老,再找机会把你这种敬老方式和经验向全北京市推广开来,你说好不好?”
    我板着脸,皮笑肉不笑地讥讽着她。
    “老公,你别贫了...”
    “我贫?我再贫还不是因为你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
    听了杨欣欣的话,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她的脑袋,恶狠狠地说到:“我不在这么久,你和爸疯点野点也就算了,我也认了,你外头找野老头子回家操你,看你们这老夫老妻的样子床没少上吧,你还要不要脸,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爸吗?”
    “我...”
    没等她说完,我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娇美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
    “说,你让王老头操了你几次?”
    没等她说话,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她哭了,这是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哭,还是因为屈从于我的原因,哪怕这是暴力,再回想起几年前结婚前后那些被她欺压时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
    她的声音微弱地像一只蚊子。
    “那是怪我咯?”
    我大声叱问着,“怪我不能满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后指着我的裤裆,对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吗,来啊,舔啊,舔你老公的。”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裤子,露出了那根在南美大陆女性间有口皆碑的男根。
    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欣欣这个曾经狠毒泼辣的女人跪在地板上,红唇含住我逐渐勃起的阴茎,她眼中越是含着泪,我就感到越兴奋的畅快得意。
    看的出来她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我心中的征服欲望更超出了生理上的渴求。
    她的口交技术是如此的熟练和精湛,想必是在父亲和老王身上反复练习了很多次了,我也没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抱住她的臻首,把自己的阳具拼命地往她喉咙深处塞进去,然后像抽插小穴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舒爽,本来杨欣欣的深喉技术是略逊色于达尼埃拉的,达尼埃拉能够主动把我的整根阴茎吞没,然后调整成倒躺的姿势,若无其事地让我的龟头刮擦这她喉咙深处的任何柔软部位,但杨欣欣毕竟太特殊了,她曾经那么的泼辣暴烈,如今她的樱桃小嘴却像一个器物一般成为了我最肮脏性器的发泄场所,这种心灵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和征服,是人生至高的境界。
    “转过来。”我冷冷地说到。
    杨欣欣的眼中有些犹豫,我却顾不得那么多,蹲下身子强行抓住她的细腰,准备用力将她甩到床上。
    她开始挣扎起来,甚至是反抗!“老公,不行啊,脏。”
    她试图挣脱我,却又被我暴力的一巴掌给打断了。
    “你他妈还知道脏?知道脏怎么还让人不戴套子操你!”
    或许是我说的在理,一时间,她竟不再反抗,等她再想用力,已经被我一个抱摔扔到了床上。
    我余光一撇,地上正好有两条换下的肉色丝袜,想必是不久前妻子和老王做爱之前调情时的道具,于是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丝袜,将杨欣欣的左手肘关节和左腿膝关节绑在了一起,右手和右腿也如法炮制,一旦她有任何反抗的情绪,都会被我的耳光和铁掌给暴力镇压下去,我们夫妻之间久别21个月后的第一次房事,居然就这样以一种类似于强奸的方式展开进行着。
    她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身体仰卧着,修长的双腿被以一个M字的姿势打开,没有呼喊和抽泣,也没有谄媚式的求欢媚眼。
    我快速脱下了内裤,然后把内裤揉成一个团塞进了妻子的嘴巴里,随即翻身上马,再也不怜香惜玉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丝毫没有顾忌还残留在杨欣欣身体里的年迈精液,肆意地驰骋在她高大美好的肉体上,看着她剪短的秀发,看着她保养有方的身材和肌肤,看着她在我离开时还没有的左手大花臂,上面纹着的父亲和她英文首字母的纹身,一切感觉陌生又熟悉。
    窗外的夕阳渐渐落幕,取而代之的是屋里愈发黯澹的光线,我恍惚地看着她那张扭曲着仍旧娇美的脸,看着她眼角泛出的泪光,看着她被男士内裤塞住的樱桃小嘴,一边用尽力气地暴力抽插着,却没有感觉到她的痛苦,是啊,我差点都忘记了她是个M属性的女人,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正中她畸形快感的下怀。
    不久,高潮便来临了,不光是我,也包括了我的妻子欣欣。
    当所有的欲望都散尽,一切反倒都沉寂了下来,空气里除了漫步的刚才大战时淫靡的气息,还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味道。
    我望向她,在我半强迫式的性交后,她直愣愣地躺在床上,修长的身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竟然,或者说终于哭了起来。
    或许是多少感到些内疚,我没好气地安慰到:“别哭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你老公,碰你一下怎么了。”
    她没说话,哭的更凶了。
    我整理着衣服,穿戴整齐,环顾着四周,这套我几年前买入的复式大豪宅,这曾经花费了我无数财力和心血的两百多平,如今在南美动辄近千平的别墅面前,也似乎没有那么宽敞了,同样的,曾经让我破费了无数鲜花咖啡和玫瑰,还有黄金珍珠钻石而追求的女人杨欣欣,再成为我的妻子数年后,也逐渐不再那么高高在上,这其中毫无疑问有父亲驯妻的功劳,也有达尼埃拉更加年轻活力并且富有异国情趣的因素,不禁让人感叹,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了。
    “哭什么,你老公难道还不如外面入土半截的老头子吗?”
    我不快地揶揄到。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公?”
    她提高了声音,哽咽着。
    “你跑到国外去两年,一次家都不回,谁家丈夫是这样的。”
    她勐地坐了起来,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似乎是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苦闷倾倒出来。
    “我不是定期给你视频电话的么。”
    我反驳到。
    “刚开始一天一次,到后面一个星期一次,再到后面一个月一次,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她嗔怒到。
    “过分什么,异地就是这样的,何况我都把你让给爸了,让爸在国内好好照顾你,我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我讥讽到:“怎么,爸也满足不了你了,要到外面偷其他的老头子?”
    “你他妈神经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国外就不偷吗!我偷人还要经过你同意?”
    她气势汹汹地回击着我。
    我被她说的有些懵,现在道理突然就到了她这一边,虽然她没有说错,在国外风流快活的我又有什么脸面斥责她偷人呢。
    “你....陈大伟!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为了你们陈家做了多少!”
    她明显生气了,“你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要满足你淫妻癖的变态心理,就把我推给你爸,你当你是吕不韦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愿啊!哪来这么多不情愿,你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喜欢年纪比你爸还大的老头子,你不也是个变态吗?”
    我掷地有声地回击着她。
    “是,我变态!我为了给你们家续香火,我连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应了,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开始自嘲到,“这两年你有一天尽过丈夫的责任吗?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丈夫!”
    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挂个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过日子,你怎么好意思提你还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离婚咯?”
    我怒不可遏。
    “行啊!离就离!这种婚姻早他妈名存实亡了!”
    她跳下床,抓起床头的花瓶,似乎是准备往地上砸,我才发现不经意间,我们夫妻之间的骂战,明明是被抓奸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占据了上风。
    我刚要发作,发现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了下来,随即又放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别哭了!你这么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爸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把事情的因果往父亲身上靠,毕竟我走之前默许了父亲和欣欣的配种大戏,还曾直言不讳地说要把妻子托付给父亲。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
    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么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看爸照顾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对我挺好的,你走之后,爸对待我既像儿媳,又像老婆,但你知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连淫妻癖都一摸一样,就是你爸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怂恿我和老王好,他说我爱他就要理解他,就和当初你把我送给他一样把我送给老王。”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虽然我能够从每次和家里视频时的观察中多少隐约嗅到这样的气息,但真真切切地从欣欣的嘴里把话说出来,事情的真相戳穿点破,还是让我感到意外和惊诧。
    我勐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开口辩驳几句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不能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成为炮友的既成事实,所以我只能放下对于这件事情的愤怒,转而为亲眼目睹他们的活春宫而暗自兴奋。
    我头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变得漠然。
    过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刚要开口,却只听得她先发制人地问道:“还打算离婚吗?”
    我摇摇头,“以后你的事情,我管不了这么多,你和老王,你们想什么时候见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场闹剧,我们的婚姻若要维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允许我在国外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让欣欣在国内自由自在的,有时候确实也是荒谬,只要实际上行驶着丈夫责任的父亲默许,她和什么样的男人在哪里风流,都是我这个只有名义上存在的丈夫根本无力顾及的。
    这是一次荒唐的抓奸,一切过后,我才醒悟过来,如果我还想要继续这段婚姻,就要把一切都视若无睹,要不就干脆连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不要当了。
    “你去哪儿?”
    看到我准备出门,杨欣欣远远地问我。
    “出去散散心。”
    “晚上回家吗?爸知道你回来,会高兴的。”
    她开始整理衣衫。
    “应该会吧。”
    我点点头,却没想好真的回家怎么面对父亲。
    算了,既然是父亲的选择,那我就应该尊重。
    “时间不早了,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说了,他要去买菜了。”
    “你让我想想,待会儿我会和你发微信的。”
    “别太晚了。”
    她的声音显得温柔而动听,“你也可以尝尝我的手艺,在国外这么久,应该会喜欢家乡菜的。”
    “你手艺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可棒了,爸和老王都教我不少。”
    “嗯,那我会回去的,可能晚点到,行李就放这儿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突然发现,其实只要对妻子的男女关系不管不顾,现在的家庭显然是幸福的。
    天色已晚,我在冬天的北京四处游荡,一旦想开了,胸中就不会有任何郁闷的成分了,只要回去见了父亲,这次也就算没白回北京,一个星期后回智利的机票早就订好了,只要过完这个年,一切又都重回正轨,我将回到美洲大陆继续和达尼埃拉过着同居生活,妻子杨欣欣也将继续在父亲和老王这两个老男人之间左右逢源。
    至于我和她名存实亡的异地婚姻也将继续维持下去,我们之间还有爱吗,我觉得可能已经没有丝毫了。
    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微信:今天我就不回家了,睡在五环这里,要倒时差。
    明天晚上我再回家吃饭,让爸少做几个菜,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和爸说,我难得回来一家人过个团圆年,过完年我再回南美,日子还是照旧过。
    对了,老王这边你带我打声招呼,今天别把他吓到了,我觉得他也不是个坏人,你和爸还有他三个人处理好关系就没事,找个机会一起玩都行,别太疯了。
    我豁出去了。
    随后我又给远在哈瓦那的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发了消息,内容是我对她的思念和眷恋,还有对她父亲病情的嘘寒问暖,虽然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得到她的回信了,此时的我顿悟了,我爱她,爱着这个可能有时说话不靠谱的拉丁美女,一旦这种无法抑制的情感涌上大脑皮层,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八)谁妻
    在外面找了从前读书时代的几个好友一起吃了顿东来顺的火锅,回到五环的家里,已经是9点多了。
    窗外开始下起了雪,我的目光则无可厚非地停在了家里一楼墙壁上的那副油画上。
    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一幅杰作,画中人,也就是我的妻子和父亲,两人赤身裸体,情欲交织,超过视觉感官的欲望跃然纸上,漫出装裱的画框。
    老王不愧是功力深厚的大学美术教授,超写实主义的画风,用笔细腻精湛。
    画里的妻子与父亲跪立着正面相对,父亲双臂环抱着妻子,而妻子则搂着父亲一半苍白一半光秃的脑袋,两人四唇相交,充满爱意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父亲凸起的性器被妻子白嫩结实的大腿完全遮挡住了,看着姿势,想必是公媳间的下体也紧密结合在了一起,无法分离。
    我赞叹着如此细致入微,表现力超群的画作,老王和妻子父亲相识不过半年,除去熟识前那段时间,一直到老王能够亲眼观摩欣赏父亲与妻子做爱的地步,真正能给王教授作画的时间也就三四个月,而他在如此紧迫的时间里创作了如此优秀的杰作,真真切切地让我感叹他的才华。
    而作为这副杰作的模特,父亲与妻子激情忘我的交媾也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不但是冲破伦理枷锁的逆行者,更是触及心神合一的伴侣,否则老王也无法创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佳作来。
    正在思忖游离时,手机屏幕一闪,我打开一看,是达尼埃拉!“亲爱的陈,上帝保佑我终于能找回我的手机了!看到你对我发的那么多信息,我也想对你说,我很想你!刚到这里不久我的手机就被偷了,见鬼,哈瓦那的小偷太可恶了,我花了好多时间和更多的钱才把我的手机赎回来。陈,我太想你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甚至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见你!上帝保佑你!”
    我能够感受到自己在这一刻的兴奋与感动,手机屏幕上的异国文字却每一句都能够直戳我情感深处!我马上给达尼埃拉回了信息,古巴的网速很糟,费用又高,随后我们只能用文字互诉衷肠,但这却足够了,因为爱情是可以冲破天际和大洋,把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不知不觉居然就聊到了深夜!这份单纯的情感交互让我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找到了那份纯真。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怀疑自己对达尼埃拉的爱情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兴奋的难以入眠,兴奋之余,作为一个传统的,负责任的中国男人,我想要给达尼埃拉一个承诺,我不管她是否接受,也至少要表达出来——这又是一种西方的思维方式。
    相较于我和达尼埃拉,妻子对父亲的依恋更是显而易见的,女人需要的是贴心的呵护,身体的征服,情感上的抚慰。
    而通过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是阴道,这话永远都对,何况她本身就带有深深的恋父情结。
    我甚至怀疑,即使杨欣欣不是个有着浓厚受虐倾向的女人,她也会爱上父亲的,女人永远喜欢强势的男人。
    武则天在李世民面前也就是个小媳妇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却可以成为女皇,这就是男人的作用,男人的性格决定女人的做法。
    古往今来都是一样,在中国这个崇尚强权的社会,女性的解放也许会是另类解放,女人不会真正超越男人性格的左右。
    仔细一想,从213年父亲和妻子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已经快有3年的时间了,这三年来,也有过曲折,但总的来说,两人相处的久了,无论是性爱上还是生活上,都已经磨合的十分默契了,三年间我和杨欣欣聚少离多,几乎都是父亲在我不在的时间填补着我的空缺,妻子与我之间则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感情了,反倒是父亲,日夜相处,感情虽然慢热却也逐渐升温,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恋,尤其是他们之间还诞生了爱情的结晶。
    我想这可能就是爱情吧,虽然这是荒唐的爱,是公媳之间冲破了禁忌伦理的爱情,一种心灵的碰撞。
    而恋爱中的人,都会有种莫名的期待,期待着两个人多在一起,去享受更多的抚慰,即使是年龄和身份的差距,只是盲目的想要粘在一起而已,这就是生活中爱情的本质吧。
    那妻子欣欣对于老王会有爱吗?我觉得是没有的,老王不过是她的玩物罢了,和父亲调教驯服妻子的性爱日常一样,是妻子与父亲爱情中的小插曲和调味剂。
    现在我的身份就显得尴尬了许多,如果妻子欣欣和父亲之间存在着真正的爱情,那我就变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绊脚石。
    或许我该和杨欣欣离婚了,这个念头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也并不惊世骇俗,但下一个思绪却足够惊心动魄了,那就是成全父亲和妻子,让杨欣欣嫁给父亲。
    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容易,要知道一个青春年少的大美女嫁给一个黑壮老脍的农村老头本就足够轰动了,何况还要加上儿媳离婚后嫁给老公公这样一个身份的前提,这该是多么耸人听闻的社会新闻!可我下定决心了,我和杨欣欣之间没有了爱情,而我又深深爱上了远在异国的拉丁美女达尼埃拉,我确信,父亲和欣欣之间是有爱情的,所以为了自己,也为了爱情,我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去冲破世俗的眼光。
    但这事必须要得到另两位当事人的首肯。
    第二天起了一大早,我就到公司做述职报告了,由于内部消息下个月一家国内巨头将我们公司收购重组,原有的组织架构将有一次重大调整,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和老大据理力争,争取权益。
    作为人事斗争中相对占据下风的一方,适时让步不失为一个好的选项,新开拓的南美市场这块肥肉自然就轮不到我来吃了,新任的嫡系大区BD在我卸任后将即刻上任,作为补偿,我将调回北京工作,同时获得一批为数可观的期权和股权。
    在几年前年轻气盛的我一定会心有不甘,但人近中年,要考虑的事情更多了,不如先如此安排,再观望形势,再作打算。
    下班后我给妻子打了电话,正在买菜的她给我发了几张她在菜市场买菜的照片,不少都是我爱吃的。
    终于站到了暌违近2年的家门口,心中虽略有起伏,却难有激荡,毕竟这个我曾经留有九年足迹的家,近两年却几乎是空白的。
    打开门,是父亲迎接的我,虽然老爷子脸上布满的皱纹越发深刻了,但他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一看就知道我不在的时间过得挺滋润,但更早之前,我就发现了父亲天大的异样:父亲坐着轮椅!“爸,怎么回事儿啊?”
    “没什么,小伤。”
    父亲故作轻松地回答到:“本来也不用轮椅的,弄个拐杖就成,还是欣欣孝顺,有了这个轮椅方便多了。”
    “什么小伤,小伤要坐轮椅啊!”
    我急了,“欣欣人呢?”
    “在厨房给你做菜呢,你也别怪她……”
    “欣欣!杨欣欣!你给我过来!”
    我冲着厨房的方向吼道。
    “是大伟啊,你回来啦。”
    妻子一边脱下围裙一边走出厨房。
    “爸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
    我焦急地开始兴师问罪,“不是让你照顾好爸的吗!”
    虽然我走之前是让爸照顾她,还是让她照顾爸,这件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大伟,这和欣欣没关系。”
    父亲的劝阻和圆场被我当成了耳边风。
    “骨折,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
    妻子轻描澹写地说到。
    “骨折?怎么会骨折的!这还要多久才能好啊?”
    我望着父亲那打着石膏的右腿,尤其是当我想到昨天下午父亲还伤者一条腿时,她却在和老王厮混风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医生说爸年纪大了,恢复的慢一些,起码还有两个月吧。”
    “怎么弄的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的语气了除了疑问,更多的是责备。
    “这个你问爸吧。”
    妻子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赶紧向父亲求救。
    “大伟啊,这事吧,主要怪我。”
    父亲的脸色铁青,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不好意思地用小到像蚊子般的声音说到:“上次和欣欣一起洗澡,突然想了个新姿势,结果浴室地板太滑了,没站稳就.....”
    我尴尬极了,原来是父亲和儿媳洗鸳鸯浴时一时性致大发,想要和欣欣玩个新花样,结果不但性福没享受到,赔进去一条腿,还把如花似玉的儿媳妇给吓了个半死。
    我也不好意思数落父亲的不是,只能提醒他下次注意,安全第一。
    我仔细地观察了妻子给爸买的电动轮椅,说实话造型设计的有些奇怪,两侧的扶手现当低,用力一压就能把扶手压平到坐垫一样的高度,我多少觉得有些鸡肋,妻子却解释到这样可以让爸更方便的起身。
    轮椅扶手靠近主后轮的位置有一个不显眼的红色按钮,只要轻轻一按,轮椅就会以缓慢的速度自动前行,这样就能让父亲省了不少力气。
    现在妻子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枕边的小情人,我只能改口夸赞妻子孝顺,更聪颖细心,即使定做的电动轮椅比普通的贵上了足有一倍,只要能让患病期间的老爷子更加省心,钱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妻子又回厨房做饭去了,我才和父亲聊了会儿,就听到卧室里婴儿的哭声,父亲赶紧坐着电动轮椅去安抚了。
    试想着我不在的日子里,欣欣依偎在爸身边,再加上思思,俨然一副老夫少妻三口之家的样子,散发着浓郁地恩爱的味道,孩子就是这两个人爱情的桥梁,也怪不得老人都劝小夫妻要孩子呢。
    喜欢孩子的我多想进屋去看看这个我名义上的女儿,看看这个可爱的小天使,但一想到这其实是我的妹妹,父亲的孩子,便有些却步了。
    我扫了一眼客厅,同我离开之时相比屋子里的布局和变化不大,但仔细瞧过后就会发现,屋子里多了许多小摆设,想必这些都是妻子和父亲共同拥有的独家回忆,电视边的照片墙上,有好几张都是父亲和妻子出去旅游时拍的合照和自拍,有好几张甚至特别亲密,一张热带沙滩背景的照片里,妻子穿着一身白色的比基尼,和赤裸着上身的父亲忘情地接吻着....客厅的角落里放置着一只最大尺寸的新式拉杆箱,看上去做工精细耐用,我打开拉杆箱,里面塞着满满当当的居然都是一些性爱工具,从G点AV棒,软胶强力跳蛋,再到捆绳,肛门拉珠,金属乳夹等一应俱全,再看着那些厨房卧室,茶几餐桌,还有浴缸和地板,每一处犄角旮旯里都有可能是留下过父亲和妻子做爱的痕迹。
    我孤独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觉不到这里是我自己的家,我只是个客人而已,似乎这里并没有属于我的位置。
    欣欣的手艺确实比我离开时好了不少,好久没有吃到正宗的家乡菜了,很快就风卷残云,在再三确认了只要适量,酒精并不会影响父亲骨折恢复之后,我和父亲一边开始喝酒,一边聊起了工作上的事,父亲一边安慰我,一边高兴我又能回国工作了,而妻子照顾完才吃完辅食正睡着的宝宝思思,也坐在我们中间,陪着我们爷俩一起聊天喝酒。
    其实除去骨折了的那条右腿,父亲的气色很不错,完全看不出是个在养病的人,体格也胖了不少,让我颇感欣慰。
    看样子妻子个父亲买了不少流行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刚来北京时的那股土气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颇为时尚的老头。
    酒精真的是一样很神奇的物质,它可以将平时难以说出口的话,平时难以做出的行为统统展露无遗,在我的怂恿下,妻子和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亲昵的举止,父亲的手数次无意间触碰到妻子的奶子,而欣欣则把脸贴近父亲,两人说了好几次悄悄话,身上醉人的香水味连我都闻得如痴如醉,更别说咫尺之遥的父亲了,最后妻子甚至飞快地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魅惑地哈哈大笑着,留下一个不深的红唇印和满脸通红的老人家,我想如果我不做电灯泡,而父亲的腿也没有骨折的话,接下来的戏码一定是激情的舌吻和餐桌上的性爱大餐。
    不过这也大大拉近了我们三人之间的距离,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我的亲生父亲,一个是我的原配妻子。
    酒过三巡,妻子不胜酒力第一个倒下了,我和父亲架着她到卧室休息,不一会儿,就罕见地听到了她的呼噜声。
    “女人喝酒就是不行,逞什么强呢。”
    父亲吐槽到。
    我望着床上的睡美人,看着她高挑曼妙的模特身材,突然心想着要和这样的大美人离婚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
    但达尼埃拉柔顺的金发和如加勒比海般湛蓝的眼眸顿时又在我眼前浮现,为了我和爱情,甚至是为了妻子和父亲那虽然畸形却真实存在的爱情,我该放手,也必须放手。父亲是我要先攻破的堡垒,公媳之间的奸情从地下转而曝光在阳光下,作为一个老封建,父亲的思想工作一定是有些难做的。
    我和父亲回到酒桌前,继续开始就着不多的下酒菜喝起酒来。
    我和父亲从小时候的记忆开始聊起,慢慢地到我上学,工作,结婚,父子两人无话不说,但当我望着父亲愈发光秃的脑袋和布满脸上的皱纹时,我却发现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我,而父亲,一直是作为我背后那座伟岸而坚强的靠山,默默支持着我。
    于是我再次为父亲能有一个安心健康的晚年而感到欣慰,既然有着恋父情结的妻子也心甘情愿,那么撮合年轻美貌的妻子陪伴着父亲能够让他拥有一个性福快乐的退休生活,便是我能为父亲所做的为数不多的孝道了。
    我和父亲又聊起了当年结婚之前和新婚不久时,妻子和现在截然不同的泼辣野蛮,我除了由衷佩服父亲的手段,不由得更加庆幸和感激起来。
    “您和欣欣现在多久做一次?”
    “和以前差不多,怎么了?”
    父亲对我突然涉及到房事这样隐私的话题有些措手不及。
    “还是一星期一次吗?欣欣快三十了,现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我继续发问。
    “两个星期三次吧。”
    父亲改了口,“看具体情况。”
    “亏您还真忍得住啊,欣欣这么漂亮风骚,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啊。”
    “那也没办法,毕竟年纪大了嘛,要保重身体。”
    父亲继续搪塞着。
    “当然,您老的身体最重要,欣欣也一定能理解的。”
    我抿了一小口酒,“您是身体不比从前了吗?”
    我试探地问到。
    “胡说!我身体好着呢。”
    父亲出于男人的本能反驳到。
    “那您还把欣欣拱手让给别的男人?”
    父亲的脸上刷的一下变了,有些惊讶,又像是做了错事被戳穿的孩子。
    “行了爸,欣欣都告诉我了,她和老王的事都是您策划的是不是?您就别瞒我了。”
    父亲的神色尴尬极了,只能一言不发地坐在座位上。
    “没想到您还挺前卫的,小年轻才玩这个。”
    我打趣到。
    “这...”
    父亲显然有些难堪。
    “大伟啊,这事我对不住你!”
    父亲眼看瞒不住我,赶紧道起歉来。
    “没事,爸,您也别怪自己了。”
    我连忙阻止他,毕竟一个把自己老婆让给老爹的人是拥有一个强大的心脏和开明思想的。
    “不就是淫妻癖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欣欣都告诉我了。”
    我不紧不慢地说着,“从前我不确定,我努力地想否认,但当我知道您也有这方面的癖好时,我就释怀了,我确定我也是。我不在的时候,实际意义上行驶着欣欣丈夫责任的是您,我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我确定了您对欣欣的感情,说明您心里已经把欣欣当成自己的老婆,您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是吗?”
    父亲被我说的有点懵,但又不禁点了点头。
    “我过完年回智利后,您和欣欣可以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用顾忌我,别说什么老王了,只要您愿意,只要欣欣同意,什么老李老张,欣欣想和别的男人怎么厮混都可以。”
    “唉,使不得使不得。”
    父亲赶紧摇摇头。
    父亲和妻子这两年来的床底之事,什么性爱玩具,野外露出,捆绑SM都玩过了,这个时候把王教授作为一个第三人引入到他们之间的性爱生活里,确实正是恰到好处的时机,从妻子给老王吸奶开始,再到那副油画,老王一定是现场观摩了父亲和妻子做爱的场景才能够如此挥洒自如地散发艺术灵感的,再到后来妻子和老王真刀真枪的发生了关系,这样一步步走来,堪称水到渠成,如果以后妻子和父亲与老王一起玩3P,也丝毫不令人感到奇怪。
    “我没和您开玩笑,以前我和欣欣的婚姻里,一切都是以她为主,只要我做的让她有一点不满意,她就会和我闹矛盾,我也知道欣欣那么漂亮,守是守不住的,所以她出轨这事其实现在想来没那么意外;直到后来您介入了,您靠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让欣欣对您五体投地,才让我们的婚姻达到了平衡。”
    我喝了口酒,继续说到:“欣欣和老王的事情,我仔细想了下,要是没有您点头,欣欣是断然不敢的,也就是说,欣欣和您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是没想过要出轨的。本质上,你们才是情侣关系,是生活上的伴侣,也是性爱时的搭档,你们的生活你们自己做主,找一些调剂品来充实你们的房事在正常不过了,而老王就是那个调剂品。”
    长时间的沉默后,是父亲低头不语的思考。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父亲被我的“歪理邪说”
    说服了。
    “欣欣那么漂亮,身材还好,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委婉承欢,说实话,我也感到很刺激,我想爸你也能够理解我。”
    父亲似是而非地轻微点了点头。
    “对了爸,那你年轻时有没有主动寻求被我妈戴绿帽子?”
    “没有,从前那社会风气,哪有现在这么开放...”
    父亲连忙否认到。
    “是啊,社会是进步的,以前不敢做的事,现在就放开去做。”
    我开始鼓励起父亲来。
    “欣欣给我看了不少网上下载的黄色图片和视频,我都奇怪,现在的年轻人可胆子真大,什么都敢玩,可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和欣欣玩的时候也能感到特别刺激。”
    父亲附和起我来,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来看,一定是回想起来不少和欣欣做爱时快活片段来。
    气氛变得越发松弛起来。
    “爸,其实吧,我觉得不考虑年龄和身份,您在这方面和欣欣才是天生的一对啊,您想想看,欣欣是不是有很浓重的受虐倾向?而您呢,您对她越严厉,她就越喜欢,您每打她一记耳光和屁股,骂她一句骚货,她就越兴奋。”
    我回想起昨天下午捉奸后,强迫与妻子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脸上隐约表现出来享受的神情。
    “这个我能感觉出来。”
    父亲点点头。
    “爸,你对欣欣到底是怎么看的?”
    我终于把话题引向更进一步。
    “咋看?当然是用眼睛看。”
    父亲冷不丁地自以为幽默了一下。
    “我是说你对欣欣的看法,欣欣在你心里的地位。”
    “还能咋看啊,欣欣当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父亲的回答斩钉截铁。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嘟哝了句。
    “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都是会变的嘛,你不能不给人进步啊。”
    父亲为妻子辩解到,“以前那都是你的错。”
    “我怎么错了?”
    我哭笑不得。
    “以前你太惯着她了,规矩都是要教的嘛。”
    父亲解释到。
    “行行,那是我不好。”
    我也不反驳了。“欣欣本质上不是个坏女人,现在规矩做好了,女人嘛,只要你教好她,她啥事情都也能做的好。”
    父亲又拿出他那一套封建理论来,而我脑袋里,则是父亲手里牵着狗绳,黝黑老迈的身体,骑在妻子身上调教的画面来。
    “爸,那我也直说了,你爱欣欣吗?”
    我直接发问。
    “你这叫什么话,她是你老婆,我是她公公,什么爱不爱的。”
    父亲的脸上居然有些脸红。
    我心里一阵冷笑,毕竟外派出国之前那一夜他们做爱交配最高潮的时候,父亲对妻子说的那句“欣欣,我爱你。”
    是我从窃听器里亲耳听见的。
    “爸,别装了,既然欣欣是个好女孩,她又那么年轻漂亮,没有不爱她的理由啊。”
    “不是,欣欣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儿媳妇....”
    “那就是说,我成为了你和欣欣之间的阻碍咯?我和她离婚不就可以了,我们离婚后,你可以把欣欣娶回家。”
    我慢慢地说。
    “使不得使不得,这让别人知道了不被人戳嵴梁骨!”
    “爸,这又不是乡下,哪来什么乡里乡亲的,这是北京,小区里你也没认识什么邻居朋友,咱们小范围保密不就行了,何况这么大一北京城,什么事没有啊。”
    “您也别担心我,您也知道,我在国外找了个相好的,时间也长了,怎么说也得给人一名分是不是。”
    我见父亲还是有些无动于衷,便继续添油加火。
    “这是大事,你也容我考虑考虑。而且这也太对不起你妈了。”
    “哪儿对不起了,我妈都过世那么多年了,她要九泉下有知,知道咱们父子俩都过得好,知道您能有一幸福晚年,她肯定高兴啊。”
    “你妈是对我们陈家有恩的人...”
    “您可拉倒吧,”
    我打断了父亲的话,“我知道,我妈不就是给咱们老陈家留下了香火么,也就是我,可欣欣不也给您生了思思吗,您从前不总念叨像要个女儿吗,难不成这时候您还重男轻女啊?”
    “没有。”
    父亲赶紧解释到,“思思是我老来得女,疼还来不及呢。”
    “那不就得了,何况现在开放二胎了,趁着您身体还好得很,您和欣欣想要儿子还可以再生啊。”
    “这事欣欣同意了吗?”
    父亲终于动摇了。
    “嗨,您放心,只要您同意,欣欣这边肯定没问题,您看她平时看您那眼神,准没跑儿。”
    “委屈她了。”
    父亲沉默了许久才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一看有戏,便赶紧给父亲斟酒,“来,咱们父子俩干一杯,我跟欣欣离婚后,您就找个良辰吉日和欣欣把事儿办了,我先预祝您新婚快乐。”
    父亲苦笑着摇摇头,“老公公娶了儿媳妇,你说这叫啥事!”
    说完把酒一干而尽。
    当夜,我和父亲时隔两年多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父子两人解酒谈心,聊了整整一晚。
    可就当第二天酒醒后我把昨天晚上和父亲商讨的事情告诉杨欣欣后,意外出现了,她不同意!与其说是妻子不同意嫁给父亲,不如说她更显得死活都不愿意和我离婚。
    我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而言之就是不同意。
    我惊讶之余,也被杨欣欣坚决的态度弄的毫无办法,可能她会有更多的顾忌吧,见到她对我们早就名存实亡的婚姻还有那么强硬坚守的态度,我的心也软了不少,只能暂时放下和她离婚,然后让父亲再娶她的念头,达尼埃拉这边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就这样安生地度过了几天,我每天都和远在地球另一端的达尼埃拉视频聊天互诉衷肠,妻子和父亲也照着往常一样生活,现在妻子早睡早起,从不熬夜,生物钟被父亲带的和一般的老年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据说妻子还当面向老王因为那天下午的事情道歉了,至于赔礼是不是奉上自己年轻可口的肉体从而和老王展开一场床上大战,我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年前还有一个重要的日子便是妻子杨欣欣的生日,去年从南美前往南非出差时,托人以低价购买了两颗原钻,后来让当地的老师傅加工打磨切割后,大的一颗一直想找机会送给达尼埃拉,现在准备和妻子离婚后向达尼埃拉求婚时用,小的这颗,准备让父亲给妻子欣欣求婚时用。
    但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时,他执意不肯,估计是认为我买的东西不适合作为他送过欣欣的礼物。
    于是我干脆改变主意,把这颗大号钻石当作生日礼物送过了欣欣作为生日礼物,也感谢她这两年洗心革面照料父亲。
    这不送还不打紧,一送又送出意外来了,妻子哭的稀里哗啦,一连冲着我连送了十几个香吻,让我受宠若惊。
    回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她就像一个无底洞,无论我送她多少贵重的礼物,都没法填补她那贪婪的欲壑。
    二十八岁生日这天,妻子算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新接了长发,做了造型,又去美甲的地方做了指甲。
    当晚父亲识趣地带着宝宝早早地回房间先睡了,我带着妻子开车来到了五环这里的家,妻子花了很长时间画好了精湛的妆容,就连之前做晚餐的时候围裙里面都只有吊带黑丝高跟和情趣内衣,一看就是要把我吃掉。
    晚餐的菜品并不算太丰富,同样是在同一个地方,比起父亲和妻子交配授精那一晚的烛光晚餐虽然是差远了,但也足够了,毕竟妻子这个几年前还是完全不通家务,不会做菜的泼辣大小姐,能有现在这份手艺,更重要的是有这份心,我就应该要满足了。
    最后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问她许下了什么愿望,她只是笑笑,我再三追问,她只是说希望我和父亲的身体健康,至于其他的没有多想。
    上次是捉奸后“强奸”
    式的发泄,而今天,才时隔许久能好好欣赏一下妻子的这幅完美肉体。
    一米七五的身高,胸部高耸,颤颤巍巍,臀部紧绷,长腿笔挺,婀娜轻盈,真是爆炸力十足的完美身材。
    看见妻子的身材相貌和诱惑打扮,其实我早就可耻地硬了,但面对这难得的投怀送抱,我决定来一招欲擒故纵。
    晚餐后,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故意避开了她所有肢体和语言上的性暗示,并表示我累了,想早点休息,看着她那小心思没能得逞的复杂表情,我顿时觉得妻子还挺可爱的。
    当然面对这么一个尤物的诱惑,不想着提枪上马是不可能的,何况还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呢,微暗的灯光,渲染了整个屋内淫靡的气氛,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
    在她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我直接在客厅里就开始隔着黑色蕾丝的奶罩开始搓揉那两团软肉,这里也是父亲以及王教授都曾经和妻子做爱的事发现场,这尤其让我感到兴奋。
    妻子进入状态很快,显然是期待已久了,忍不住娇喘:“老公,干我,好不好……恩……好,老公你好急啊,啊……你还没洗澡呢。”
    “那我去洗澡了?”
    “哎呀,不要,我说着玩的。”
    她的欲拒还迎被我识破,此时欲火已经被勾起,又怎能急刹车?我右手搓揉着一只高耸的乳峰,左手早已拨开轻薄的黑丝内裤,越过森林,到达峡谷口,峡谷里面开始湿润,在大阴唇小阴唇外面拂过,手指又到了终点进攻区,阴蒂所在了,这里是包括达尼埃拉在内大多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了。
    妻子双手抱着我的头,靠着沙发,轻轻娇喘着,我知道她要什么,妻子如嫩藕一样的手顺着我的背慢慢划下,划到自己的三角区,牵着我的手,将我的中指查到她的桃源洞里,手指进去半截,她就啊的一声,双腿紧紧并拢,享受手指带来的快感,桃源洞水越来越多,紧接着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我慢慢开始抽插,妻子被手指弄得娇喘不及。
    “啊……老公……恩……给我……要!”
    妻子呻吟着,本来就是娇滴滴的声音,这个时候更加刺激男人的肾上激素。
    “要什么?”
    我故意挑逗着她。
    “噢……坏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恩……操我”
    妻子的情欲被充分调动起来了。
    说起来妻子被父亲调教得真不错,这种羞人的脏话现在说的无比顺口。
    想到妻子被父亲压在身下蹂躏,将他的老鸡巴用各种姿势插到妻子粉嫩的小穴里面,还教妻子说这么淫荡的话,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就涨得不行,上面经脉暴起,妈的,再怎么说我才是杨欣欣的正牌老公呀。
    我拉起她一起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妻子,欣赏着她完美的肩部线条,纤细的小腰,圆鼓鼓的翘臀,丝袜包裹着笔直紧绷的大腿,让我最快找到桃源口,用龟头轻轻磨着雪儿的菊花和阴唇。
    “真想看看爸平时是怎么操你的,骚老婆。”
    我尽根没入,一巴掌拍向她娇嫩肥硕的屁股。
    “哦!老公!”
    妻子大喊一声。
    机械运动就此开始,开始采用高速挺进,快进快出,看着妻子欣欣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来,挂在我的蛋蛋和妻子的大腿上面往下淌。
    “欣欣,你真美……我真舍不得和你离婚。”
    我继续用语言刺激着她。
    “老公,再来……”
    妻子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对我的赞美根本没在意。
    这个骚货,一被插就忘记一切了,可我不甘心,我突然想要和自己的父亲分出个胜负来。
    “我比爸厉害吗?”
    “没,爸比你更厉害!”
    妻子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居然给我来了套激将法,我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看着琵琶一样的优美曲线的脖子、香肩、细腰、又大又翘的雪白的臀肉,开始慢慢挑逗玩九浅一深,一双大奶子随着抽插在胸前荡来荡去。
    “老公,用力啊!”
    妻子被我不温不火的手段磨得欲火难耐。
    每次插到一半,我就抽回来,妻子主动往后套弄,我马上再往后一点,不让她得逞,四五下以后,我突然用力,鸡巴整个插进去,妻子才长吁一声。
    “噢……啊……爽翻天了老公,别挑逗我了,快干我,打我,骂我!”
    妻子开始苦苦哀求起我来。
    “这都说得出来,你上辈子是不是母狗啊?”
    我一巴掌打向她的翘臀,继续挑逗着她。
    “坏老公,你才母狗,人家是喜欢你嘛……”
    妻子条件反射般地用言语回应着。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多一点?”
    “当然是爸了。”
    “你....”
    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却更兴奋了,我干脆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堵住你这张臭嘴!”
    我坐到沙发上,粗暴地把她的头压到我的胯下,让她用跪着的姿势来为我服务。
    “骚货,还说不是母狗,这么会舔!”
    “那当然,爸管我叫”
    潘家园口交女王“呢!”
    她吞吐着我的男根,含煳不清的言语却一脸得意。
    “我看爸这回说错了,你应该叫”
    西城区深喉女王“才对。”
    我屁股一抬,两腿夹住她秀美的脑袋往上提,双手按住她的臻首,拼命地把阴茎往她喉咙最深处里塞,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
    她媚眼如丝,痴态尽显,显然在父亲经年累月的调教下,妻子隐藏的奴性已经被完全开发出来了。
    原本跪在地上的妻子只能半蹲起来,正对着的55寸里电视机里除去正在播放的足球比赛外,反光里还能隐约倒映出她的丝袜美腿来,大腿浑圆笔直,小腿修长纤细,堪称人类第五大发明的细高跟鞋和丝袜,共同构建了这一完美线条和无上绝境。
    如果有人能同时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光视觉享受,就已经是妙不可言了。
    “下次让爸从后面一起干你好不好?”
    我试探地问着妻子。
    “好呀!老公!太好了……我太爱你了……”
    她吐出我的肉棒,真诚而充满诱惑地看着我。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放弃了享受妻子拿手的毒龙绝活,直接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尽根没入,一边抽动,一边用诸如“骚货,贱人,荡妇”
    之类的字眼辱骂她,我用尽浑身解数,用生理和心里上的双重冲击,加速推动着妻子前往情欲的巅峰。
    电视里的球赛已经进入了伤停补时。
    “老婆,我不行了,啊……”
    妻子的花径又一次被冲击。
    “不行了,我要好了……好了……”
    随着一阵子眩晕,我将万千子孙射到妻子的身体里。
    小弟弟慢慢软下来,就自己从妻子温软的销魂洞里滑了出来。
    裁判员吹响了全场比赛的哨声。
    我喘着粗气,倒在妻子高潮后起伏的肉体上,看得出来,她也很满足。
    “怎么,我比爸强吗?”
    “怎么又问这个?”
    妻子美目白眼一翻。
    “那下次和爸一起好不好?”
    “爸肯吗?”
    “爸估计在我这个儿子面前放不开手脚,但这时就要你在爸耳边吹枕边风了呀。”
    我鼓励着妻子。
    “我试试吧。”
    妻子从沙发上翻身起来。
    “那我总比老王强吧。”
    妻子“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瞧你那吃醋的样,你强行了吧。”
    她这一笑,倒让我有了多年未曾在她身上感受到的东西,不知不觉,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婚到底还离不离了?我自己也迷茫了。

(九)选妻
    我坐在离着妻子大约十五步左右的沙发上,在发泄一通后百无聊赖地从远处欣赏着她高挑傲人的身姿。
    我与她缘起一次偶然的邂逅,尽管最后是依靠金钱的堆砌才赢得了美人的芳心,但在最初,一眼注定,确确实实让我有了恋爱的心动。
    婚后第四年,在2013年依靠父亲的介入而渡过了我们第一次重大的婚姻危机后,历经实质上近两年的分局,或许是距离产生了美,我们仿佛也能重新冷静下来寻找彼此身上的闪光点了,一切好像又变得平淡下来。
    妻子清洁身体,整理衣物,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与我进行着礼节性的对话。
    我们夫妻太久没有这样交流了,即使浅尝辄止。
    南美的外派生活在三个多月后即将戛然而止,摆在我面前的两条路,一是回国后和妻子重归于好,重新开始生活。毕竟少年夫妻老来伴,而父亲将作为我们这个家庭里不可或缺的磨合剂存在下去,或许还有老王;二是,在回国前向达尼埃拉求婚,只要她答应我,我就要尽全力说服妻子和我离婚,并且怂恿欣欣在和我离婚后嫁给父亲,让这两个人的余生绑定在一起,这样也可以使得我安心留在国外,开展一段新的生活。
    第一条路自然更好走,也更理所应当些,只不过比起养育我多年的父亲和曾经不可一世的妻子,达尼埃拉这个年轻的异邦女孩在长久的情感交互下,变成了我最放不下的那个人。
    在智利的两年生活,是我从未有过的明媚阳光,如果这两年只是我生命中短暂的插曲,那未来某一天当我老去时,我又会有多少的后悔呢?
    如果选择第二条路,这前路未知的艰难暂且不提,眼前的杨欣欣,这个我曾经花费了无数金钱与时间的大美女将就此彻底拱手让人,到头来只是为了父亲的幸福晚年做了嫁衣,又多少有些不甘。
    我烦躁的开始抽烟,我望着眼前的妻子,她的态度成为了关键之一。
    “你真的不考虑离婚吗?”我试探地再次问她。
    “为什么要离婚?现在这样不挺好。”她拨弄着自己刚做的美甲,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我。
    “好吗,我都快两年不在家了,再回来住在一起肯定不习惯啊。”
    “那就不住一起,你住五环那儿去,我和爸还住这儿。”
    “凭什么啊,你是我老婆,回来了我们还不住一块儿,不被邻居说三道四啊。”
    “邻居爱说什么说什么呗,我又不在乎。”她毫不在意。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再说了,爸多少也在乎吧,这两年你们公媳两个,在咱们小区里就没有一点风言风语?”实际上我也是唬她,随口一说。
    “哎呀,别人要说就让人说呗,怎么了,我看就是红眼病,多管闲事!”她显得满不在乎,但气势汹汹。
    “你们也多少注意点,别太高调了。”
    “哪儿高调了,也没光明正大地在路上和爸大摇大摆地手牵手吧!”
    “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些头晕,看来父亲和妻子的奸情多少还是纸包不住火的,我也还没能想出下次走在小区里被人指指点点的对策,只能先转移话题。
    “再过三个月,我就调回国内了,我这一回来,爸肯定要回乡下老家啊。”
    “不让爸走不就行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你倒是说说,每次我回来爸就回山东老家是定律,你也知道爸年轻时候当过兵,做事情都计划的一板一眼的,你要硬让他留下,没个有说服力的理由爸是断然不肯的。”我把难题先推给了妻子。
    “那怎么办呀!思思才多大?爸这时候回老家了谁来带?”她居然毫无对策!
    “爸的意思是让你来带,毕竟你是孩子的妈妈,陪伴孩子一起成长是最好的。”父亲的说话在情在理,妻子显然是不好反驳的。“至于家务什么的,找个保姆就行了。”
    “我看这样吧,我知道你也放不下爸,以后爸回老家了,咱们每半年可以开车去看爸,或者也可以让爸到北京来。”见她有些手足无措,我赶紧提出我的方案来。
    “半年太久了,要不两个月吧。”妻子开始和我讨价还价。
    “三个月吧,你不是还有那个王教授吗?”我揶揄到。
    “哎呀,我和老王都要爸同意的。”
    “那你要去找老王前,打个电话给爸报备下不就成了。”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不都是去偷人么。”我有点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再想些什么了,但我还是开出了优惠的“条件”:“我想过了,这次去智利一直到回来之前,你都可以尽情地疯一阵子,爸也同意陪你一起疯,但是我回来后你就得收心做你的贤妻良母。”
    “爸也是这个意思吗?”妻子还是不忘征求父亲的意见。
    “是,爸就是这个意思。”我点点头,“对了,等我下次回来,你就不能对爸这么言听计从了,你得听我的了。”
    “行行,我当然听你的了,谁叫你是我老公呢。”
    “我的小母狗真听话。”我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子,她配合地吐了吐舌头。看见她这幅卑躬屈膝的模样,几年前她曾经要挟逼宫我的那些往事似乎也就真的成为了过往云烟了。
    可能是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的关系,我没有第一时间入眠。
    我一直在做的思想斗争,终于有了个大致的结果,我选择了第一条路,和妻子重修旧好。这样的决定其实并不艰难,毕竟暂时不和妻子离婚的原因很多,首先就是我想先当面问问达尼埃拉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愿意嫁给我,那后面我再做妻子的工作也不迟,任何一个在婚姻中出轨的男人,都会像我这样贪婪,既不懂得放手,又奢望家庭的安定和平稳。
    任何一个打破过往近两年生活习惯和环境的决定都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的,设想起三个月后,我调回到北京后的生活,我竟然有一丝不安,这个我读大学起就开始生活超过了十五年城市,有着远非习惯了松垮缓慢节奏的南美人能够想象的快速发展和变化。
    这不到两年的时间,父亲和妻子到底是怎样生活的呢?我不禁泛起了强烈的好奇,不仅仅是他们据说是规律的每周一次性生活,还有他们平时普通的日常,他们做了哪些菜,看了哪些电视,是怎样带孩子的,生活里又有哪些有趣的对话——我一概不知。
    既然要重新回到北京生活,我就要打破这种陌生和不适,就要重新融入这个被我放弃和逃离的畸形家庭。
    于是我又想起了老办法,那就是监控摄像头。
    趁着过年前,我跑到中关村挑选了一款最新款的家庭监控,得益于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现在的全彩监控清晰度高,还能实时传送到手机上进行观看,价格也便宜了不少。买回家后我装模作样地告诉父亲和妻子,现在小偷变多了,家里放个摄像头有助于防盗,他们两个估计也是心知肚明,都没有点破我的那点小心思。
    大年夜这一晚,父亲在陪我们看了一会春晚后,我和妻子在客厅里进行了出发前最后一次的性爱,妻子故意敞开了呻吟,想必在卧室里的父亲听的一清二楚。
    过完年后不久,我便再次启程,踏上了回到南美的班机。
    达尼埃拉告诉我一个星期后她就从哈瓦那回圣地亚哥,她父亲的病情有了非常明显的好转,对于我,他们全家都十分感激,而我也由衷的替他们高兴。
    二月的南半球,是夏日的时节,但圣地亚哥地处低纬度地区,又属于宜人的地中海式气候,干燥而温和。
    我独自住在圣地亚哥富人区的别墅里,为了一周后和达尼埃拉的见面,我并没有找来其他的拉丁女孩来陪伴自己排遣寂寞。
    入夜后,我突然想起了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他们的生活和日常是怎么样的呢,好奇的我打开手机,远程观看了家里的监控。
    此时的北京,应该是清晨的七点四十五分,父亲和妻子并没有出现在放置在客厅玄关上方的监控镜头里,按照往常两人的生活习惯,两人应该已经早就起床了才是。
    等待了七八分钟,公媳两人的身影都没有在镜头里出现。
    两人可能是都出门了。父亲此时也许还在公园晨练,妻子的作息时间怎在和父亲两年的同居生活中带偏了,如同一个老年人一般,现在也很少在晚上再和为数不多的朋友出去吃饭逛街了,兴许此时她正在菜场买菜,亦或者是和父亲对外以看上去父女的关系在早市瞎逛?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是他们公媳两人保持着事实夫妻关系的最后三个月,为了疯狂一把,妻子会不会在逛街的时候光明正大地牵起父亲的手,如同一对热恋中的老少情侣一般呢?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我关掉了直播,打开了昨天的监控录像回放,同样的时间点,父亲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他那电动轮椅上,带着老花镜看报纸呢,尽管他背绷的笔直,多少还是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场。
    从监控里不怎么清晰的声音来判断,妻子此时应该还在离监控较远的卧室里照料女儿。
    婴儿的作息时间相当不规范,时而在半夜哭闹,父亲和妻子日夜悉心照料,但也很难休息好,甚至白天也时常会需要轮流补觉,我不禁庆幸起来,思思虽然不是我的女儿,但血缘上毕竟是我的妹妹,如果留在家里多少还是需要分担一部分照顾的责任。
    我快进了一会儿,妻子方才从卧室里走出到客厅来,像是在和父亲抱怨着什么,父亲只是笑笑开导着妻子,没几句话,居然就把妻子给逗笑了。
    两人一说一笑地就这么交谈着,两人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公媳或者父女,几乎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情愫,空气里充满了温馨的味道。
    过了不多久,妻子就进屋补觉了,前几天我尚在家里时,她就有这个习惯,想起照料孩子的辛苦,我难免还有些心疼她。
    妻子几乎完全素颜,新接的长发散乱地披着,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宽大睡衣睡裤,彰显了下少女心的同时,凹凸有致的霸道身材也被隐藏了起来,丝毫看不出任何能够让人淫邪的念头和气氛。
    值得一提的是,可能是父亲一条腿骨折实在是不方便,父亲每次上厕所,妻子都会陪着他一起进去。
    我继续快进着,十点半左右,妻子起床了,她走进厨房,开始准备起午餐来,而父亲则开动着他的电动轮椅,可能是去书房看书去了。
    让我稍感意外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交流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如胶似漆,尽管他们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并维持了多年肉体关系的乱伦同居公媳,但在日常的生活里,他们还是保持着相敬如宾的距离,适当地保持着各自独立的个性,我想也正是这种让彼此感动轻松而不压抑的关系,反而可能更为稳固和长久。
    十二点不到,妻子对书房的父亲喊到:“爸,吃饭了。”声音清脆而又响亮,连隔着屏幕的我都听的相当清楚。父亲开着电动轮椅,顺便还帮着妻子端了两个菜到餐厅的餐桌上。菜色简单清淡,很有家常便饭的感觉。
    看得出妻子的厨艺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两人吃午饭的时候相依而坐,同样是有说有笑的,这时候我才第一次看出了些公媳两人不同寻常关系的苗头,父亲时常给妻子夹菜,妻子则有意无意地用手臂触碰着父亲的身体。
    午饭过后,父亲打开电视开始消遣时间,洗完碗后的妻子则在一旁做起了家务,不一会儿,妻子到卧室里照看了次宝宝,然后向父亲询问着尿布存放的位置。
    一点左右,父亲把轮椅的靠背稍微放下了三十度角,开始午睡了,妻子做完家务,也走进房间,可能是上网去了,见到父亲熟睡,她特意拿了条毯子给父亲盖上,充满了爱意的关切。
    两点四十五分左右,父亲醒来了,妻子这时也从里屋里走了出来,给了父亲一条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三点才过了四五分钟,这时门铃响了。
    我在监控镜头里看到一颗花白的脑袋,果不其然,来访的客人正是退休的美术教授老王。
    正当我期待着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父亲招待老王坐下,两人开始攀谈起来。
    正当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如同老友一般交谈的时候,妻子就像一名真正的贤内助一样,给两老头端茶送水忙前忙后地伺候着。
    有时妻子也会坐下加入到两人的交流之中,她的位置离老王始终保持着两个身位的距离,离着父亲则要更进一些,但让我有些失望的是,父亲和老王都没有丝毫对妻子动手动脚的意思,始终保持着绅士的态度。
    事情并没有朝着我想象的方向发展下去,四点不到,老王就准备离开了,妻子甚至明显走程序般假模假样地做样子挽留了下。
    在父亲和妻子长久以来的同居生活中,这显然是平静而平凡的一天,连老王的来访都没有打破他们原有宁静的生活节奏。
    四点十五分,父亲打开电视,又随手削了一只苹果。
    北京冬日迷雾里短暂而又和煦的太阳,已经逐渐有了落下的趋势,当光照不再炙热而强烈,天色也不再明亮而耀眼,此时,画风突变起来。
    妻子走到父亲的轮椅背后,开始给父亲揉肩捏背起来,她时而俯下身,凑到父亲的耳边,和父亲耳语了几句,随后两人开始轻笑起来。
    妻子从父亲的身后环抱住父亲,胸前的一对娇乳隔着宽大的睡衣,紧贴住父亲的后脑勺,说到一半时,还亲吻了父亲苍老的脸颊。
    直到现在,两人的非一般关系已经昭然若揭,但依然显然稀疏平常,温吞水一般平和。
    妻子还亲吻了父亲光秃的脑袋,两人脸贴脸,似乎又继续在交谈着什么,关系显然亲昵而又融洽。
    过了一会儿,妻子开始转而走到了父亲轮椅的前方,蹲下身子,白嫩修长的双手拉住父亲苍老的手臂,嬉笑着交流,又时而把身体靠向父亲,父亲也显得挺轻松,愉快而又微笑着回应着妻子逾越了儿媳身份的举动。
    或许此时两人交谈的内容,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活琐事和日常见闻罢了,两人的举止无比放松且平和,抛去那些亲吻和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外人看来两人的关系更像是一对养老院里的老人和照顾老人的美人护工。
    我在屏幕的另一端,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不怀好意地欣赏着他们温情的互动。
    其实我的心里也明白,他们两个早就不是普通的公媳关系了,而因为有了思思,这个他们共同的骨肉,甚至都不是普通的老少配情侣,这种更加亲密的禁忌关系,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兴奋。
    夕阳透过窗户照映在两人的身上,妻子慢慢把身体向前凑去,随后和父亲吻了起来。
    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但是有时也会情到深处处忍不住舌吻一下,每次没羞没躁交换过口水过后,感觉两个人都要亲密了好多,感情又会更上一层楼。
    两个人在家没羞没躁地卿卿我我,虽然年龄相差如此悬殊,却真的有点像小两口。
    他们的吻显然是富有爱意和深情的吻,并且早已不下百次千次,父亲也热烈地迎接着妻子的热吻,双手抓住妻子修长的手臂。
    妻子开始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随后快速褪下了肥大的睡裤,在她那宽松的睡袍里,居然是一副淫荡诱惑的打扮。
    蕾丝的薄纱内裤,充满了花边装饰的奶罩,挑逗意味十足的情趣内衣,完美展示了妻子高挑长腿身材的吊带装束和黑丝——这与几天前妻子生日那晚同我做爱时的打扮完全一样。
    可是父亲明明还受伤着啊,他一条腿还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行动异常不便。
    妻子站在父亲的面前,做过模特的她熟练地摆着诱人的pose,自信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但当我以为妻子就将要把手伸向父亲的下身时,她却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了父亲的身上,然后又和父亲接起吻来。
    两人就这么全情投入地吻着,妻子高大的身躯被父亲抱在怀中,显得有些不搭调,两条长腿挂靠在轮椅左侧的扶手上,而父亲右手托住妻子的背部,左手揉搓起妻子的乳房,莫非一只腿正打着石膏的父亲真的要和妻子欣欣做爱?
    公媳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并且一直吻着对方,父亲的左手则在妻子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游弋,时常也会伸向妻子的下体,爱抚着。
    我开始好奇两个人会以何种姿势开展性爱,毕竟这超出了常识的范围。
    过了很久,妻子才从父亲的怀里翻身下来,半蹲着,拉开了父亲长裤的拉链,将父亲的阳物展露了出来。
    妻子随即跪倒在父亲的两腿之间,就像那天跪在我身前一样,开始为父亲进行悉心的口交。
    妻子吸吮,舔舐,吞吐了好久,遗憾的是,父亲的现状使得他们不能再像往常那样随心所欲地换着比如69这样的姿势。
    俩人现在如夫妻般的默契,一切都不需要言表,或许只需要一个动诈和眼神。
    妻子和父亲对视了一眼,随后父亲把轮椅两侧的扶手用力一压,扶手顿时和坐垫齐平,妻子一边撸动父亲的阴茎,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黑色薄纱内裤,随后两条大长腿张开,从父亲的身上跨坐了下去,似乎是经过计算似的,妻子的美腿正好能够稳稳地踩在地面上。
    我隐约能够看见,妻子的销魂洞慢慢地把父亲勃起的年迈阴茎完完全全地吞噬了进去。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父亲居然就坐在轮椅上,和妻子的肉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了,而看似鸡肋的设计,那可移动的扶手,居然是在父亲和妻子的性爱生活中,充当了如此的妙用!
    妻子开始上下扭动着身体,配合著前后的移动臀部,妻子的臀部在父亲的胯部上来回的前后研磨着,而间接带动父亲阴茎在阴道里的轻微搅动。同时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再次和父亲湿吻了起来。
    父亲毕竟一条腿不能动弹,妻子全程掌握着两人做爱时的节奏,她时而舒缓,时而激烈,又时而把两条腿踮起,双脚踩在父亲轮椅坐垫的两侧,用半蹲着的方式和父亲做爱。
    调整好姿势后,开始上下起伏的做了起来,清脆的胯部撞击声,淫水不断流出,一切的声音在客厅里交织萦绕着,为这章公媳乱伦交媾的性爱进行曲增添了一分妩媚。
    或许是她的个子太高的缘故,在父亲轮椅上这狭小紧促的面积里舒展自己高挑的身躯实在是显得有些别扭,但妻子却能完全投入在与父亲的爱欲交合之中,她总是不知疲倦地努力上下摆动着自己的屁股,向父亲的小腹和下体撞击着,形成“啪啪啪”的响声,从而清楚的体会到每一次快感的来临和离去。
    我看见妻子在愉悦地呻吟,迷离的眼神早已经不见了羞涩和矜持,也能看见父亲享受的神情,那是一个普通六旬老人所无法体会到的满足。
    妻子也会转过身来背对着父亲,让父亲双手从身后抓住自己的一对奶子,一边操弄着自己,但从时间上来看,他们最爱的姿势依旧是正面时候,两人四目相对,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灵魂,同时忘情地热吻。
    而由于妻子身高更高的缘故,两人正对着完全相拥的时候,父亲的脑袋则正对着妻子的乳房,对于父亲来说,零距离观察着年轻儿媳的双乳,显得更加的饱满挺拔,乳峰顶端的两颗樱桃,活像两颗让人垂涎欲滴的葡萄,让人忍不住的去品尝一番,他一定恨不得马上就把整个脑袋埋到了妻子的乳房里。
    随着妻子的身体不断起伏,两只丰满的乳房和粉色的蓓蕾,不断上下摇晃着,画着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父亲终于再也忍不住,用力吮吸着欣欣娇嫩的乳头,就像妻子在哺乳期时,女儿思思做的一样,而妻子则用她那条灵活的长舌,舔舐着父亲光秃的脑袋,鼻子,还有布满皱纹的额头。
    或许我早就该意识到,父亲受伤的这一个多月,妻子和父亲不可能强压住内心的欲火,他们在这轮椅的方寸之间里,肯定也早就有过了许多次高难度的鱼水之欢,如今早就驾轻就熟了。而也许这正是这段时间父亲行动不便,才有了老王更多出场的机会,来填补妻子对于欲求的空缺。
    扶手可伸缩的定制轮椅,想必也是妻子的刻意为之。
    就在此时,我也发现了父亲轮椅后面红色按钮的另一个妙用,父亲的阴茎还插在妻子的身体里时,妻子有意无意地按动了那个按钮,随后,轮椅开始开动起来,妻子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就这样一边抱着妻子的肥臀和妻子做爱,一边开动着电动轮椅,在屋子里开始游荡。
    轮椅车震,父亲和妻子把这把轮椅作为了性爱生活中的情趣交欢椅!
    监控镜头里,轮椅载着父亲和妻子两人,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来去往返,一边走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
    最后,两人从监控录像的镜头里消失,也许就在监控无法监视到的另一个角落里,父亲进行了最后的冲刺,随后无比畅快地在年轻儿媳的美妙肉体内完成了射精。
    我想他们应该正在清理着,妻子体贴地给父亲收拾着,他们笑着,吻着,拥抱着,缠绵地温存着。
    我也无心再看下去了,远在太平洋的另一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我望眼欲穿地看着父亲与妻子本是平淡如水却又充满了激情的一天,感觉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失去了很多。
    或许是我的错觉,妻子尽管还保持着纤细的腰肢,但被父亲滋润了这么多次,双乳和翘臀似乎丰满些了,更加的迷人,面容比以前更多了一丝妩媚,这一切似乎都得益于父亲的灌溉和爱抚。
    而父亲的身体看上去也稍显的胖了些,在儿媳难以抗拒的温柔乡里,曾经精悍的父亲不但没有消瘦,反而在精心的照顾和滋润下更显得富态了。
    而我则在大洋彼岸,在众多的思绪间彷徨和迷茫着,不久后我就又将回到北京,和彼此承诺的一样与妻子重修旧好,可到了那时,我又该如何挣脱这种孤家寡人的状态,我这个象征意义的一家之主,一个脱离了家庭两年之久后而多余的人,又该怎样去赢回已经把心都交给了父亲的妻子呢?
    由于不久后就要交接工作,最近工作上我显得很忙,但是给我予以精神支持的,仍然是达尼埃拉活力的声音和对她回到智利的期待。
    很快的,我就在圣地亚哥见到了达尼埃拉,我们离别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丝陌生,她流着泪冲向我,我们接吻,拥抱,然后飞速地冲向最近的宾馆,倾尽全力地做爱。
    时光飞逝而过,我很珍惜每一天。这大概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我和达尼埃拉过着幸福的同居生活,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和妻子欣欣,想必也拥有着同样幸福的感受吧。
    由于离调回北京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妻子也像是有了默契一般,不再走形式地来视频通话,有时候实在是想了解父亲伤势恢复的情况,我就会偷偷打开手机去调看监控视频,由于监控录像回放一般只能保存两天,我能够从监控里获取到的信息也不算多,久而久之,我便很少再去看监控,去窥视父亲与妻子的生活,不光是工作繁忙,我和达尼埃拉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去偷窥自己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
    转眼到了4月初,两年外派即将到期,此时距离我第一次踏上南美大陆,已经是整整两年之前了。
    我开始准备回国了,和新来的大区BD交接工作,即将告别整整24个月南美的回忆。
    我告诉达尼埃拉我即将调回北京的消息,她开始哭着求我不要走,反复重申她有多爱我,我也对她表达了我内心的情感,可当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时,她却没有点头。
    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我毕竟还是一个结了婚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和远在中国的妻子彻底断了往来,这样她会很乐意嫁给我,哪怕是和我一起回到万里之外的中国,这个她人生地不熟的远方。
    说来也有些奇怪,一向作风大胆的拉丁女人居然如此介意名分这件事情,而我这个似乎应该是保守的中国男人却如此无视法律和伦理。不过毕竟在我没有和原配妻子一刀两断之前,达尼埃拉的谨慎是正确的,聪明的女人,谁都不愿意在婚姻上去豪赌一个只有口头承诺的未来。
    另一方面,达尼埃拉还需要完成大学的最后一年学业,她父亲的病情也还没有痊愈,仍然需要在古巴再观察一段时间,她不能离她父亲太远,哈瓦那和圣地亚哥的距离比北京至少要近的多。我又半借半送地给了她1万美元,以备不时之需。
    我和达尼埃拉分手了,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她捧着我的脸,笑着告诉我她相信我能够处理好家里的事情,等着我离婚后从中国回来迎娶她。
    我心里第一次有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回想起自己几年前执意要娶杨欣欣时也同样如此,亏得父亲力挽狂澜,驯媳如狗,否则我早就是一个在婚姻里蒙受巨大损失的失败者了。
    也对,人类发展了这么几千年,爱情早就变了味道了,只要身心愉悦就好。
    过多的要求就是矫情了,那样反而不美。
    回想起杨欣欣和达尼埃拉,最初爱上她们无可回避的就是她们共同的特点:惊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
    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究其本质是从性冲动发展而来的,不就是交配吗?动物界再正常不过的活动,物种延续的必经之路,换成了人也毫无例外地用这种最原始的活动然后带动感情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形成独特关系——婚姻,如果没有婚姻,也不用纠结,人生一世,何必不开心而活呢!
    我不置可否,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最终和妻子杨欣欣离婚,这边的老华侨总是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当地人,虽然我如此爱着达尼埃拉,但是如果我真的和妻子离婚,再回到这里,达尼埃拉已经搂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结果我虽然不情愿看到,却也没办法保证绝对不可能发生。
    在杨欣欣和达尼埃拉的天平之间,我变得难以抉择。
    一切只有先回到北京再说,我告诉达尼埃拉,让她等我,也许只要一年,周围的华人朋友和同事都觉得我在说笑,认为我从当地人身上尽学了些满口谎言和虚无承诺的坏毛病。
    离回北京只有三天了,我和达尼埃拉不停地做爱,或许我们彼此之间也知道,我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了。
    回北京前的最后一晚,我下班后整理好了所有的行李坐在床上,百无聊赖。
    达尼埃拉还没下课,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想着就此要告别这万里晴空,回到北京那雾霾密布的天气里,心中感慨万千。
    我打开手机,想看看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正在做什么,而他们明天是否会来接机,又会以哪种方式,准备了哪些惊喜来迎接我的归来?
    监控里,北京当地才五点多的妻子和父亲显然还没起床,我往前翻看前几天的监控录像,最让我留意的是前天的傍晚,妻子和父亲吃完晚饭后便一起出门了,妻子拖着那只我上次在客厅见到的超大号行李箱,父亲则只背了一个小包。
    随后当天的监控录像里两人的身影就再也没出现过,看来两人是外出过夜了。我略感奇怪,毕竟家里也没外人,外出开房的必要显得不是很足。不过既然如此,两人肯定是趁着我回北京之前,再最后疯了一把,也多少能够理解,毕竟外出开房的时候,酒店前台登记时看到父亲和妻子这巨大的年龄和美丑、气质上的差异,也足够引起话题了,而这种背后的闲言碎语,特别能让人感到兴奋和刺激。
    我又点开了昨天的监控,一直快进到下午三点多,父亲才一个人推着行李箱回来了,却没有见到妻子那高挑婀娜的身影。
    看上去父亲的腿伤已经痊愈了,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之前的骨折对他这样一名年过六十的老人来说,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看来妻子除了冒着父亲再次受伤的风险,也不忘和轮椅上的父亲激烈做爱这件事情以外,对父亲受伤期间的照顾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
    只见父亲进门后,先把那只巨大的拖杆箱缓缓地平放下来,小心翼翼轻放到了地板上,打开行李箱,里面居然钻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
    而这个从拖杆箱里钻出来的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光洁白皙的女人自然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
   
    (十)共妻
    前情提要:由于公司并购重组,陈大伟即将结束两年的南美外派生活,夫妻两人达成协议,陈大伟给予了妻子杨欣欣最后三个月不干涉、随便疯的承诺,并从监控镜头里偷窥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而回京后两人将忘却过往,重修于好,携手度日。在回京前的最后一夜,陈大伟却发现了妻子从父亲的超大号拉杆箱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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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利夜的星空,纯粹而又静谧,我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大屏手机屏幕。
    监控里,妻子剪了黑色的短发,尽管没有赤身裸体,但身上穿着却显得比裸体更加淫贱!她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情趣束身马甲,胸衣实在是名不副实,马甲上方两个完美的圆弧形切口,贴合著一对饱满乳房的下侧弧线,下身则只穿着黑色网袜和尖头细高跟鞋,粉颈上带着项圈,原本应该穿着内裤的私密部位裸露着,似乎还被塞进了什么异物,一根不长的电线垂荡下来。
    父亲站在她的身边,给妻子解开了手铐,却没有去除塞在妻子嘴里的口球,整个画面淫荡极了,可以想象不久之前妻子赤裸着蜷缩在拉杆箱里,被父亲推动着四处游荡的画面:每当经过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听到周围人群的帮忙的意愿;每当经过路面不平的人行道时,颠簸的震荡使得下体跳蛋的刺激加倍。
    父亲和妻子简直太会玩了!会玩到过火!我那几年前还看似朴素的农民老父亲如今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淫棍了,是一个变着法子玩弄儿媳身体的隐世高手!
    妻子高挑的身躯站立着,也许是在拉杆箱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不停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父亲也在她身后给她按摩起来,并且取走了妻子年轻蜜穴里的跳蛋。
    我惊讶于他们这种前卫到匪夷所思的性爱小插曲,也惊讶于妻子这么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女郎居然可以有如此的柔韧性以至于能够轻松塞进到整个拉杆行李箱里。
    监控里的妻子和父亲又开始拥吻起来,穿着高跟鞋的欣欣贴心地半蹲下来迎合著父亲的身高,而她腿部的曲线也因此变得更加迷人。
    两人的深吻从站立的姿势一直纠缠到了沙发上,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彼此的嘴唇。父亲拿起手机,像是在用手写输入发了什么消息,而妻子则打开电视,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的U盘,连接到电视上。
    不一会儿,电视屏幕里面跳出一张照片来,照片里是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她穿着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跪趴在地板上,上半身只穿戴了件黑色的无肩带奶罩,下半身则只有一双及腰的黑色网袜,股间是一根灰白色的狐狸尾巴,被牢牢地固定在年轻美女的肛门里。
    我很快意识到这个年轻女人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照片的背景应该就是在酒店里,她的脖子上同样戴着黑色的项圈,狗链则垂荡在地板上。这张照片,不过是妻子与父亲情趣性爱的一张缩影,是父亲拍摄的,调教驯服妻子的日常之一。
    电视屏幕上不断地播放着一系列令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估计都是昨天晚上妻子和父亲出去“疯”一晚的见证,又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父亲坐在妻子身侧,一边欣赏着电视屏幕里自己的杰作,一边用粗糙有力的大手揉搓着妻子白嫩的乳房。妻子则拿过父亲的手机,操作了一番,把手机上拍摄的照片投影到了电视上。
    这显然又是一幅幅令人震惊的画面:春日里深夜的寂静街头,一名身材高挑纤细的短发妙龄少妇跪趴在空无一人的人行道上,她的上半身好歹是有件衣物遮挡着,下半身却是赤裸的,只穿了一双黑色丝袜,双腿之间还用自己的括约肌紧紧夹住一只带着狐狸尾巴的冰冷肛塞,像一条母狗一样在户外的街道上爬行着!
    而她的脖子上项圈所连接着一根狗链,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就在少妇的身后牵着狗链,像平日里饭后遛狗一样牵着少妇散步。
    父亲和妻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尽管是深夜,但这毕竟是公众场合!或许侥幸心理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刺激。不光如此,两个人在性爱上的创意也算得上才思泉涌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们居然都已经做了!
    或许正是这天马行空的胆量,让两个人之间的情趣更上了一层楼。
    我看着监控录像里的父亲和妻子,两人轻声讨论著什么,有时又会嬉笑打闹着,完全没有了昨晚两个人一主一奴的尊卑关系,但却又能看出两人对于这样游戏的乐在其中。
    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门铃响了!
    父亲慢步走去开门,果不其然,来的正是妻子的老情人,那位退休美术教授老王。
    老王背着一个巨大的单肩背包,不紧不慢地先后和父亲及妻子打着招呼,从妻子的举止来看,丝毫看不出陌生和羞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妻子与父亲的性爱游戏进行到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老王这个新玩家在紧要关头恰如其分的时机即将加入,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妻子站了起来,穿着大约又十公分以上高跟鞋的她,在父亲和老王面前简直是居高临下,她走向老王和父亲之间亲昵着,然后冷不丁地奖励了才来的老王一个轻吻。
    现在看来,妻子的恋父情结看样子不但早就无法挽回了,而且显得愈发严重,最开始不过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经过父亲这么一调教,可能现在任何一个六十多,甚至七十多的老人都她能接受了,并且脸上没有丝毫厌恶和嫌弃,老头的老人味对她反而是一剂春药。
    令人意外的是,老王走开了,他从自己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一只专业的单反相机来。
    原来如此!老王美术专业出身,优秀的审美使得他能拍出专业构图和光影效果的照片来,就比如可能是昨天晚上在宾馆里的那些相片,那绝对是农村呆了大半辈子的父亲拍不出来的精彩摄影作品,换句话说,昨天晚上父亲和妻子可能的疯狂大戏,老王也全程参与其中了。
    老王端起相机,在他的镜头下,父亲和妻子又一次开始旁若无人的激吻了起来。
    但这场我回京前最后疯狂的激情大戏只是刚刚有了个开头而已,父亲从刚才禁锢妻子的拖杆箱里像哆啦A梦一样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好几样情趣道具来。
    妻子挺直地站在客厅中央,顺从地由着父亲给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由此妻子变得更加逆来顺受,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当父亲把金属制的狗链扣在妻子粉颈上皮质项圈的一刹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平等,而是如同主仆一般,跪在地上的妻子将从一个女人变成一条失去人格的母狗,彻底不再有尊严。
    父亲牵着妻子慢慢爬到沙发边坐下,我能清晰看到项圈的正面还挂着一个金属的吊牌,这应该就是当年父亲送她的纯金挂件,上面刻有两人的英文字母缩写。
    妻子的双手被父亲用不知哪里拿出的粗绳捆绑了起来,紧接着,父亲又拿出一对专业的乳夹,熟练地夹住妻子一对粉嫩的乳头。
    “嗡嗡~嗡嗡~”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父亲不管不顾的将电动棒抹了抹润滑剂,然后一点一点的摩擦刺激欣欣的阴道,直至整个电动棒都插入进入。
    妻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戴着口球的她,即使是想要发出抗议,又亦或是愉悦的呻吟,恐怕也只能听到呜呜的支吾声。
    父亲又拿起一条白色的狐狸尾巴来,看样子正是昨天晚上在街上遛妻子时使用过的,父亲擦了些许润滑油,而妻子的肛门显然已经熟悉了肛塞的温度,就这样,妻子下体的前后两个洞穴都同时被金属和塑料制成的情趣玩具给填满了。
    “咔擦~咔擦~咔擦~”老王精心挑选不同的角度,开始进行起摄影艺术创作起来。
    电动棒调皮地从妻子紧致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可以看到,当妻子毫无准备之时,一根柔嫩有力,温暖湿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里。
    那一瞬间的酥麻,一定会让妻子心乱如麻。紧接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又被父亲一双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想必身体的欲望被撩拨出来后,欲火重压下,之前的害怕和顾虑就将无影无踪。
    随后,父亲居然给了妻子一个耳光!虽然看得出下手不重,尽管我也知道这只是两人性爱生活中一种再普通不过的调剂,但面对妻子这样的如此美娇娘,没犯任何错误就予以暴力实在让我有些汗颜。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父亲的手段太过于丰富且毒辣了,我也曾经在父亲驯服妻子后,尝试过用我认为的SM方式来调教妻子,现在看来不过是狐假虎威,效果有限的很。
    妻子看的出也十分享受,她的M属性,和父亲的S属性一样,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和磨合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了。
    妻子的脸上化上了浓浓的艳妆,性感的嘴唇涂得血红,像一个有着绝美身材和容貌却又饥渴无比的高级妓女!阴道先是被电动棒搅动,随后又是父亲舌头的攻击;双乳戴着金属的乳夹,同时被父亲揉搓着。同时她的嘴里被塞着一个带眼的钳口球,用皮带紧紧系在她的脑后,使她被撑得大大的嘴巴里痛苦地流着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就像网上那些sm图片里的女人淫荡下流,而这一切又被老王的相机给如实地记录下来。
    父亲的手段显然还没有结束,捆绑,耳光,外加市面上所有流通着的电动玩具,这一切都反复刺激着妻子年轻敏感的身体,我想可能还有她心理上的,那种渴望被征服的欲望。
    换成父亲坐到了沙发上,由于眼睛被眼罩遮住,妻子跪在地上,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仅仅用鼻子嗅的方式,探明了父亲双脚所在的位置,方才口球被父亲卸下后,红唇便如获至宝一般舔起了父亲的脚趾。
    原来上次和妻子视频通话开玩笑时,妻子是这样探知父亲没有香港脚的!
    妻子这么一个年轻貌美,身材高挑曼妙的女演员,虽然上镜作品了了无几,但谁又能想到在镜头里出演美女角色,生活中曾经被许多男人追捧的女神,居然在我那农村来的老父亲面前卑微地低下了头,被父亲牵着狗链,如同一条母狗,做着最下贱的事情。
    老王则如同圣人一般克制着自己的欲火,在一旁用相机记录着。我想当初他在给父亲和妻子作画的时候,也许也是一样的淡定。
    父亲在享受了一会儿妻子舔脚的服务后,转而转身跪在沙发上,把屁股翘的老高,然后用一只手引导着妻子,终于,妻子的丁香小舌寻找到了目标,她双手捧住父亲的臀部,开始舔舐起父亲的肛门来。
    或许是妻子自诩为“北京第一”的毒龙口技的确是名副其实,父亲很快就显示出满意的陶醉神情来,他昂着头,一只手往后按住妻子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招呼着老王,示意他过来。
    老王心领神会,放下相机,急不可耐地向着妻子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裤子,样子有些好笑,又不禁让我想起年初那个下午,他被我捉奸后,火急火燎地穿上裤子时的滑稽样子。
    父亲轻拉了一下系在妻子脖子上的狗链,妻子的臻首随之往上一提,心有灵犀地把舌头从父亲的肛门里退了出来,乖巧地等待着父亲和老王的换岗。
    尽管蒙住了双眼,但妻子技巧高超,并且十分敬业,很快就让老王竖起了大拇指,不由得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后悔着上次回京时没有享受过妻子的舔肛服务。
    监控录像的画面里,一个身材欣长的年轻美女正跪爬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后,臻首埋在他两瓣屁股当中,挺括的鼻子往前探到被老男人的屁股全部遮挡住,一条丁香小舌灵活地在老头的肛门周边游动,仔细地品尝着呢,随后她舌头猛地钻入了老头的屁眼,那股劲头甚至让人怀疑老人的肛门里是不是隐藏了什么宝藏。
    我对妻子几乎已经绝望了,我从来没看见过她如此下贱的样子,痴态尽显,连严打前东莞的妓女都没有像她这样,毕竟妻子比她们还不挑食。
    再漂亮美艳的容貌,再高大魔鬼的身材又如何?杨欣欣在父亲面前,连带着在老王这个外人面前,都不过是发泄肉欲的便器罢了。
    而我既能够感受到异样的快意,却又打心底里看不上这个我曾经爱过的女人了,或许从年前把她和老王抓奸在床那次开始,我和她的关系就已经彻底翻转了,不管她有没有变,至少我自己已经不再仰望着她了。于是我们的婚姻存在变得如此微妙,只要父亲还在,我就能压制她,就能学着父亲把她踩在脚下,报复我刚结婚前后所受的屈辱,而我却还能保证自由。
    一想到不久回京后,我们这样奇葩的婚姻就将以这样一种畸形的,而又不稳定的方式维系下去,我的内心,又变得纷杂起来。
    等我回过神来,妻子的眼罩已经被摘下了,她跪在地上,不停地随着父亲手上狗链的拉扯交换着给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和老王口交,父亲尤其钟爱妻子的深喉,数次暴虐地按住妻子的头,而老王则敬业地始终拿着相机,把专业的镜头对准了忘情舔舐着老人阴茎的美少妇。
    终于,连监控另一头的我都能感受到,这场性爱孽恋的暧昧气氛已经渲染到足够合适,父亲和老王年迈的阳物早已挺直的老高,老王甚至已经放下了相机,一场真正令人兴奋的盘肠大战即将开演。
    妻子上半身躺到了客厅里那张木质茶几上,双腿分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脑袋却也反过来,腾空倒置地垂荡下来。父亲指挥着老王走到妻子的脑后,自己则来到了妻子的双腿之间,很默契地,两个老头前后同时把阴茎无套插入到了妻子的体内。
    比起父亲在妻子阴道内的抽插,老王对妻子娇嫩喉咙的攻击似乎更有看点,因为姿势的原因,老王每次都能把龟头插进妻子喉咙的最深处,甚至每当要窒息之际,妻子会快速拍打着老王的大腿,示意他稍事休息。
    妻子修长的四肢不断扭动着,想要呻吟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支吾声,平日里用来放置器物的茶几,此时此刻居然也和轮椅一样,变为了妻子和父亲的交欢凳。
    我看着镜头里疯狂的三人,心中不免有些不满,以三人的默契程度而言,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原来我年前曾向妻子疯狂暗示想要和她及父亲一起3P的愿望,却早就被老王占了先。
    或许是倒仰着脑袋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三人开始调整姿势,躺在茶几上的变成了父亲,妻子主动跨坐到父亲身上,俯下身子以便让父亲的舌头可以品尝她的乳房,下半身随着细腰的起伏而继续套弄起来。这时,老王则默契地从妻子身后搭住她的香肩,慢慢地把妻子后庭里的那根狐狸尾巴,然后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妻子的菊门,慢慢地插入了。
    妻子不但和两个老年人玩了3P,还玩起了双插!
    妻子年轻娇嫩的肉体被父亲和老王粗糙而斑驳的身体夹在当中,如同三明治一般的玩法不但我之前从未尝试过,现实世界里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视觉上巨大的反差实在是震撼,而如此让人大开眼界的出演者里,居然就包含了我的妻子和父亲!而对于妻子来说,这无疑是成倍的快感。
    从一开始我就不甚明白,对于父亲来说,为什么能够毫不吝啬地把自己风骚性感的漂亮儿媳拿出来和老王共享,或许是和老王一见如故,视为交心知己?还是他真的像妻子所说的那样,有绿妻癖,并把这一癖好遗传给了我?
    老王站在妻子的身后,时而怕打着妻子的屁股,我知道妻子显然是愈加兴奋着,对她来说这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性药。
    我想起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陈清扬说她真实的罪孽,是指在清平山上。那时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着紧裹住双腿的筒裙,头发低垂下去,直到我的腰际。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撩的感觉正在飘散。打过之后我就不管别的事,继续往山上攀登。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陈清扬说,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挂在我肩上。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她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部遗忘。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在父亲和老王娴熟的配合下,妻子全身剧烈的痉挛着,并且幅度越来越大,“来了!来了”妻子娇叫一声,声音之大,连离着好远的监控收音都一清二楚,更令我惊异的是,妻子刚叫完,一股淫水就从她的阴道喷射出来,而她痉挛的也越来越起来,穿双腿都开始打着摆子,一只高跟鞋都掉到了地上,并且每抖一次,就有一股淫水喷射而出。一连喷了十几次,终于耗尽了妻子的储备,她一下子瘫软在父亲身上,美目空洞,甚至有些翻白,身上还止不住的痉挛着,一直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
    没想到妻子居然被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操的高潮连连,欲罢不能,而对于父亲和老王来说,看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大美人被自己干到高潮,甚至潮喷失禁,一股老当益壮的自豪感也油然而生。
    休息了片刻,妻子与父亲和老王之间的3P大戏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相对精瘦的老王变成了躺在茶几上的那个人,妻子背对着他,而父亲则由正面插入,估计妻子早就已经解锁了三通的壮举,在父亲和老王前后夹击下,由于有着年轻这一无可比拟的优势,她恢复的更快,愉悦地呻吟,显然从容而沈醉。
    妻子与父亲掌心相对,十指相扣,三人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几乎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而他们肌肤上的岁月的明显反差更反衬出他们身体动作的和谐。
    这一晚,28岁的妻子沦落为了64岁父亲和65岁王教授的性玩具和母狗,三个人如教科书一般表演了几乎所有的3人性爱姿势,战场也从客厅的茶几,沙发,餐桌,最后到了地板上,二老也算是宝刀不老,尤其是两人齐心协力,长时间使用各种双插的姿势,可谓是集中优势兵力,而妻子尽管年轻,但毕竟同时以一敌二,再次逐渐力不从心,我看见她的扭动越来越痴狂,也听见她的呻吟越来越疯癫。
    父亲和老王的老脸也开始变形,常年从事农活的父亲稍好一些,只是不再执着于用狗链操控着妻子,而文化人自居的斯文败类老王则已经气喘吁吁了,露出了竭尽全力的痛苦表情,似乎是要把自己的老命就此断送在妻子石榴裙下的蜜穴里。
    妻子淫荡的叫着,扭着身体,索求爱抚,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晃来换去,黑色的短发在空中飘荡。
    这一次,老少三人居然同时达到了高潮,父亲和老王几乎商量好一般,几乎是同时将滚烫浑浊的陈年精液分别灌入了妻子的子宫和直肠里。
    我呆呆地看着屏幕里的监控录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留守北京的娇妻被父亲和他的牌友教授老王共享着,妻子的灵魂或许是我和父亲各自占据了一部分,而她的肉体部分,此时此刻则被父亲和老王瓜分了。
    妻子的阴道和菊门里,隐约能看到父亲和老王精液的滴落,我看着父亲和老王与媚态尽显的妻子不停地湿吻,温存,调笑着,却不能触碰到妻子一根汗毛。
    我也说不清自己是嫉妒,羡慕,还是厌恶,毕竟这一切都是我允许的,是我亲口告诉妻子他可以随便疯,是我亲口告诉父亲别说什么老王,就是再有什么老李老张我都不会干涉,是我魔怔了吗?也许是的,但是我现在是清醒的,我知道,这一切没有后悔。
    很快地,下课的达尼埃拉来到了我身边,她给我做了一顿委内瑞拉特色的大餐,而我却没有放过正在厨房的她,把刚才观摩妻子3P大戏后积压的欲火,一股脑地洒向了达尼埃拉。
    用完“最后的晚餐”,我和达尼埃拉躺在花园泳池边的躺椅上,数着天空的星星。
    我们互相倾诉着自己的内心,惴惴不安地等待著明天的到来,明天上午的航班,我就将踏上行程,结束为期两年的南美外派生活。
    于是我们又开始做爱,在花园里,在泳池里,在二楼的阳台上,这最后的一夜,我们一共做了四次,直到我精疲力尽,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睡去。
    回到北京,妻子与父亲来到了首都国际机场接机,父亲还是一副慈祥的长者派头,妻子则依旧打扮时髦,挺立着自己高挑傲人的身材,在机场显得鹤立鸡群。
    外人或许根本想不到这两个年龄差异巨大,气质云泥之别的公媳二人,前几天晚上晚伙同另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经历了怎样疯狂的夜晚,而妻子这样一个远看冷若冰霜,难以接近的高贵美少妇,在性爱时不过是一条任由父亲摆布的听话母狗。
    我也很难装作什么没发生,父亲不知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开车,他开着我给去年打款给他新购置的那辆奔驰C级,而我坐在后排以长时间的航班旅程太累为借口一声不吭。
    不会开车的妻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有时会和父亲言语两句,但也并没有出格的举动。
    我倒是真的睡去了,醒来时,已然到家。
    我看着妻子和父亲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对即将“重回正轨”的新生活,心中多少还有一丝不安。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北京又到了一年最炎热的季节。
    父亲在我回京后第二天就坐火车回山东老家了,临走之前,他反复叮嘱妻子要做个贤妻良母,妻子也听从了父亲的谆谆教诲,这几个月表现的相当温顺恭敬,不但在床事上几乎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在生活上也成为了我的贤内助,每天工作后回到家,我都能够安心休息,抛开一天的疲劳。
    思思虽然不是我的骨肉,但血缘是还是我的妹妹,我虽然抽不出时间照顾她,但还是能依靠我不错的财力帮助她做点什么,尤其是彼时正是北京房价疯涨之时,我和妻子商议之后,把三环潘家园的这套住了近十年的房子给卖了,拿出我多年的积蓄,在海定区五道口买了一套大平层学区房,一来是为了思思的教育,二来也多少是有点忌惮因为父亲和妻子同居了近两年时间而带来邻里之间的闲言碎语。
    妻子在事业上也开始有了些追求,虽然只是跟风做了名网络平台的主播,在家里的电脑前唱唱歌,跳跳舞。
    由于名气还没完全打响,收入上也被平台抽成不少,但这多少对素来拥有生活奢侈,出手大方的消费习惯的妻子来说,能缓解些许经济压力,毕竟一闲下来,她可能就会又想着怎样花钱了。
    带孩子,做家务,直播,妻子的生活充实的不亦乐乎。
    我依旧没有停止和达尼埃拉的联系,尽管我们每天交流谈话的时间呈现了下降的趋势,我开始思索,是否再坚固的感情,都难以跨越山河的距离,逐渐平淡下去吧。
    此消彼长之间,妻子杨欣欣又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人,尽管曾几何时她高高在上,对我欺压胁迫,但自从父亲的介入后开始,再到那次象徵着从前地位翻转,往事烟消云散的捉奸,我发现其实她的内心也渴望一个强势的男人去引导她,她越发明显的M属性和体质,暴露了从前的她不过是虚张声势,我依靠着父亲建立起来的权威,逐步掌握了家庭关系的主动权,尤其是当她求我带她回父亲老家看望父亲时的谄媚和低姿态,让我真正有了当家做主的扬眉吐气。
    七月下旬,距离我回京已经三个月了,工作上再次进入了正轨,妻子又和我提出要一起回父亲老家,我又实在抽不出时间,于是我们久违地大吵了一架。
    也许是繁忙而又枯燥的生活让她压抑了许久的不满无处释放,她的脾气又开始变得微妙起来。适逢酷暑难耐,可能是一次我回家后空调开的太猛的缘故,思思生病了,妻子除了抱怨我之外赶紧带着思思到儿科医院急诊,而北京甚至全中国的儿科医院都面临着医生少,看病排队久的问题,不得已之时,妻子居然找了老王,老王作为一名资深的大学美术教授,人脉颇广,他通了关系,帮着思思及时找到了专家医诊,孩子才转危为安,而我作为一个名义上的父亲实在是抽不开身,全程没有露脸。
    这件事后,妻子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我就算拿出金元攻势也效果甚微,两个星期都没让我碰她。
    这件事情我自知理亏,也只能低声下气了一阵子,之前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心理优势又被消磨了不少。
    过了一阵子,我等妻子气消了,主动提出带妻子回老家看望父亲,实质上也是我准备搬救兵请老爷子出山。
    妻子同意了,我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和妻子周末带着思思开车回山东老家看他,父亲也显得十分高兴,毕竟好久没有见到儿媳欣欣和女儿思思了,他们实质意义上曾经的一家三口也需要团圆一次。
    可就当周末来临之际,周五我却接到了出差的通知,上海这边有一个关键项目的运行出现了问题,我必须前往上海当面和客户沟通。
    我的再三食言,这下把妻子气的对我破口大骂,要不是顾忌到睡在婴儿床上才一岁半的思思,也许妻子又要拿出她那一套砸杯摔碗的伎俩来。
    明明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当晚我就被妻子赶出了家门。
    上海的项目最终没有引起大的波折,我之前打电话给父亲告诉他我出差不能来的时候,父亲告诉我妻子层打算坐火车自己带着思思回父亲老家,但被父亲阻止了,父亲还反复安慰我,告诉我工作为重。
    周一下午,我回到北京,和老大汇报完工作后,我开车准备回家。
    路过望京的时候,突然看到街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一家大型商场。
    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年轻少妇,尤其耀眼的是下身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大长腿的美妙线条,我敢肯定,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
    居然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她,可望京离着五道口还远着呢。
   
    (十一)丢妻
    妻子白色T恤掩盖不住左手上露出的一段花臂,她一身轻装,两手空空,一个人逛街的样子显得心事重重,多少有些奇怪。
    在街头偶遇刚和自己大吵一架不久的妻子,我原本打算直接开车回家,离她越远越好,但是一想到和父亲的通话里,父亲告诉我他严厉地批评了妻子这种不顾大局的行为,我又多少有些侥幸,估计妻子多少消了气,至少不会在大厅广众之下向我撒气,让我难堪吧。
    于是我快速找到地方停车,准备找到妻子到附近的星巴克或者其他什么咖啡店坐下和她谈谈,然后向她道歉。
    很快我就有些后悔了,毕竟茫茫人海,妻子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我找到一名保洁阿姨,问她是否看到一名身材高挑,穿着牛仔裤和白色T恤的年轻女人,并且告诉她我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刚才吵了架,妻子正在闹脾气。
    保洁阿姨一脸警惕,怕我是什么坏人,直到我拿出手机里和妻子的合影她才放下心中的怀疑。
    她告诉我妻子往商场后门的广场方向走去,然后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信息:“好像有个老头跟她在一起,可能是她父亲吧?”
    我一脸阴云的望着前方,仔细一想,妻子童年丧父,这个老头能是谁呢?思来想去,除了老王还能有谁!
    我撇下保洁阿姨,快步朝着商场后门的方向疾步走去,心中忐忑不安,便干脆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可没想到妻子不接我电话,这更加让我感到了阵阵憋屈,便再次急忙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然而当我走到商场门口的时候,我的心情却又突然紧张了起来。假如我真碰到了老婆跟王老头在一起,又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那我又如何向妻子解释呢?
    毕竟上一次捉奸曾经闹得很不愉快,一旦妻子怀疑我跟踪她,我就更解释不清了。
    犹豫使我迟迟没敢走出商场,我一边担心着妻子见到我时的尴尬,又一边驱使着想要看看王老头跟妻子在一起的样子。正当我还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就见远处老王笑着再次走进了商场,而他身边还有一个挽着他手腕的妙龄少妇,而那个美丽的少妇正是我老婆。
    妈的!这俩还真在一起?
    此时还在不远处的我看不见老婆的表情,只见她身穿一件朴素的黑色长袖T恤,戴着一副墨镜,低着脑袋,鸭舌帽的帽檐被压的很低,迈着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两条诱人长腿,踏着一双黑色的耐克运动鞋,显得青春活力十足。
    她一只仟细的玉手若有似无地轻轻挽在王老头的胳膊上,或许是年纪相差太大的原因,行人反而默认他们只是一对父女,而在我眼中,他俩则好像一对儿忘年情侣,动作暧昧,在大厅广众之下举止过火。
    老王穿着还算得体,不像素来打扮老土落伍的父亲,略为宽松的衬衫被扎进了灰色的西裤里,也幸而老王还是瘦高的身材,身高接近1米8,妻子身高1米75,舍弃了高跟鞋后穿着运动鞋也没有太大不协调的反差。并且在北京这样一个超级都市里,哪怕就算是真正的老夫少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可在我的有色眼镜里,总有路人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他俩,我的老婆杨欣欣尽管身材高挑,却一直腼腆的低着脑袋,而老王却得意洋洋的趾高气昂!
    我仅仅出差了两天,两天前还对远在山东的父亲念念不忘的妻子为什么两天后就会心甘情愿的在大街上挽着一个另糟老头子的胳膊呢?
    我很快有了答案,一定是妻子长时间没见到父亲,而我又忙于工作冷落了妻子,这时借着上次思思生病他忙前忙后救急帮忙的事情,老王才得以再次乘虚而入。
    说到底还是我的过失在先。
    此情此景看的我不免心中一酸,我赶紧躲进了一旁的小店内,透着玻璃门窥视着二人的行踪。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
    还躲在小店内的我,忽然听见身后的导购对我说道,便回头看了一眼,见这里是一家饰品店,便又突发奇想的买了一个墨镜跟一顶棒球帽,决定乔装打扮之后,再偷偷跟踪这对男女。
    当我带着墨镜,手里拿着帽子走出小店的时候,王老头跟我老婆已经消失在了步行街上,我紧跑两步,四处寻找,很快便在另外一家商场的门口前见到了他俩。我远远望去,见到老王此时好像跟我老婆说些什么,然后二人便手挽着手走进了这家商场。
    我紧跟其后,也走进了这家商场,悄悄与他俩保持着距离,但毕竟商城内比较宽阔,星期一的下午人流量也不是很多,我便将帽子带着了头上,隐藏在后面,这下我有种『私家侦探』的感了。
    “嘿嘿,你瞧那人,居然带了个绿帽子。”
    身边有几个年轻女导购的悄悄话让我听见了,此时我赶紧将帽子拿下来定睛一看!差点没把我气死。原来刚才过于着急,竟然没注意到帽子的颜色,随手拿来一顶绿帽子便走出了小店。可此时的我还能怎么样?只能尴尬的带着这顶『绿帽子』,郁闷的跟在老王与妻子的身后。
    但不管怎样,我这身打扮并没有引起妻子的注意。而王老头此时竟更加大胆了起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将手搂向我老婆的细腰,谈笑风生的与妻子说着话,那只搂着小蛮腰的色手开始不安的躁动了起来,慢慢抚向妻子那扭动的肥臀!可这时的妻子居然毫无反抗之意,她继续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迈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任凭老王在她的屁股上猥亵着。
    大庭广众之下,看着自己老婆被一个糟老头子摸着屁股,这真是让我看的好心酸!
    如果说我在父亲和妻子的事情上始终显得和很大度的话,妻子和老王的偷情总让我觉得芒刺在背,但这又让我感到万分刺激,毕竟妻子情愿作他人的情妇,父亲也乐得于此,我的意见自然而然就无足轻重了。
    我内心酸苦,妻子会堕落至此我罪不可恕。可眼前老头那只枯燥的老手,在我老婆那圆臀上肆意翻滚着的动作,却又是那么的让我感到刺激!苦涩与性奋交缠着我的内心,我『从头到脸都绿了』,一路跟着他俩走到了商场的二楼,只见老王抚摸着妻子的屁股,在一家店门前停下来了脚步。
    远处的我抬头看了一眼那家店面,发现居然是一家自助成人用品店!此时我激动的无法呼吸,莫非老头要跟我老婆进入这家成人用品店?
    还好妻子在公众场合总算是显示出了些矜持,此时我见她也感到了有些窘迫,她红着小脸看了看四周,用极其为难的表情对王老头诉说着什么。然而老王却始终保持着淫笑的嘴脸,他将扭捏的老婆面对面的抱在怀中,两只枯糙的老手顺势从妻子身后的细腰处滑向了肥臀,然后一边对妻子回说着什么,一边狠狠的抓了一把妻子的翘臀!羞得妻子一阵紧张,两条美腿不禁一抽,条件反射的踮起了两只脚,立马便将娇羞的屁股紧缩了起来!
    这触目惊心的大胆一幕别说是我,就连周围那些逛商城的人们也是看的两眼发直!此时妻子在众目睽睽下显得极其的无地自容,她羞臊着小脸,皱着眉头,扭着翘臀,硬是半推半就地和老王一起进了成人用品店里!
    我自顾自地安慰着自己,妻子至少知道买安全套了,这是进步的好事啊!可事与愿违,不久后,妻子就和老王从自助的情趣用品商店里走出来了,老头一手提着一个大袋子,一手搂着我老婆开心的走了出来。
    我赶紧又跟了上去,妻子和老王已经不再遮遮掩掩,此时此刻,恐怕已经没人再会把他们当做一对父女了。
    妻子趁着我出差,和老王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光明正大的逛街,不知道她以前和父亲是不是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妻子身高鹤立鸡群,身材又实在是抢眼,吸引更多目光也意味着要承受更多背后的指指点点,委身在一个老头身旁,不仅让妻子显得像一个拜金的下作小三甚至是妓女,也让老王显得像一个身怀重金的一方巨富。
    见远处的妻子与老王下了电梯,我便赶紧回过神来跟了过去。老王搂着妻子的细腰,二人走出了这家商场。此时我继续尾行在后,心中火烧火燎,不知道老王提着一大袋子情趣用品会去哪里?
    可或许是我的跟踪技巧实在是不够成熟,我居然把他们俩跟丢了!直到我看见一家快捷酒店时,我的心才突然凉了下来,他们一定是去酒店开房了!
    我心中苦涩,这还是我回京后妻子第一次出轨,而我却没办法再捉奸一次了。
    上次是在家中,这次到了酒店,我再也无能无力了,何况上次思思生病,老王忙前顾后,妻子硬是要献出肉体以此报恩,以她那厉害的小嘴,几句话就能让我无言以对了。
    我蹲在原地,手足无措,连抽了几根烟,妻子的出轨其实并没有那么意外,而我今后的生活里,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难道我又要去把父亲请回北京坐镇?没有父亲介入的生活里,我和妻子的争吵再也没有人中间人调解和整合,以至于如今再次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我又再一次感到了对于和妻子婚姻生活的疲惫,如果说我早就习惯了妻子和父亲在我们婚姻中的相处方式的话,那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既感到羞愧,又感到刺激异常。老王像一块橡皮糖,牢牢地黏在了我和妻子这个表象婚姻之上,而父亲和妻子堪比事实婚姻的关系里,也少不了老王的存在。
    回京前那一晚,妻子和父亲与老王一起疯狂3P双插的画面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些年妻子和父亲及老王关系的一步步发展也在我脑中如幻灯片一般播放着。
    离婚的念头居然又再次出现了,以后的我,要么在这种畸形的婚姻关系中纠结下去,接受做一个带惯绿帽子的乌龟王八蛋,要么干脆一了百了,成全父亲和妻子,还有甩不开的老王。
    终于,我向着停车的方向走去,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后,居然是达尼埃拉发来的短信!
    她激动的告诉我,她的申请终于通过了,明年年初,她就将来北京留学!
    我兴奋异常,或许真的是天意弄人,每当我和杨欣欣以及达尼埃拉的其中一方关系平淡或者进入僵局之时,另外一个人就会给我带来希望和曙光。
    达尼埃拉没有骗我,她也爱我,我能够感受到她的真心,人种不一样又如何,相隔万里又如何?只要是真爱,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我已经开始想象和达尼埃拉一起在北京生活的画面,甚至是我再次向她求婚,她终于哭着点头答应我的样子。
    这一次我下定决心,回去后故意和妻子大吵一架,然后尝试着再次说服她和我离婚。
    妻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可以想象之前和老王在快捷酒店里大战的激烈程度。
    我冷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从搬到五道口这里后,似乎还是第一次由我在家等待着妻子回家。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她努力保持着镇静,毕竟大小是个演员,要不是我亲眼目睹着下午她和老王手挽手逛街的样子,恐怕还真的会被她假装的镇定给欺骗过去。
    “下午你去哪儿了?”我开始发难。
    “没去哪儿啊,去买菜了。”她越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越让我感到可笑。
    “不会吧,你买的菜呢?”我直冷笑,妻子编谎话的水平实在是拙劣。
    “我没买,就看了看。”她依旧故作镇定。
    “和人逛街去了吧。”
    “对,和闺蜜。”妻子就势继续撒谎。
    “闺蜜?你有六十多岁的闺蜜吗?我怎么不知道?”
    妻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跟踪我?”
    “没有,恰好碰见的。”
    “对,六十多了,怎么了?我和他谈谈心,有错吗?”
    “谈心要谈到自助成人用品商店里去?”我讥讽着她。
    “是啊,怎么了?先谈心,谈心到后来高兴了,就谈到床上去了,怎么了?”
    她索性理直气壮起来,把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
    “你要不要脸啊?大白天的牵着一个糟老头子的手在马路上逛街?”我也敞开火力,故意把话说的难听。
    “我不要脸?陈大伟,你有病吧,你自己一个人偷偷看的还少了?不如大方点给大家一起看嘛,要不要干脆告诉大家你特别喜欢看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啊?”
    “你疯了吧,爸走的时候怎么吩咐你的?让你做贤妻良母,你就是这么做的吗到外面偷人?”
    “你他妈才疯了吧,你还好意思提爸,你跟我怎么约定的?你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了吗?”
    “我不是因为工作嘛!没工作哪里来钱啊?怎么给你买首饰买包买化妆品?
    怎么给思思买学区房?”我也真的生气了,“爸没教过你吗,要大局为重,要尊重男人的工作!”
    “尊重?你尊重过我吗?”妻子显然已经怒火冲天:“还有思思,思思生病的时候,你脸都不露一个,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你这个当爸的人又在哪里?”
    “思思不是我女儿,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对思思做的已经够多了!”
    妻子把手上的爱马仕猛地朝我扔过来,“我告诉你,户口本上你就是思思的爸,你就要负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医院的医生问我孩子的父亲在哪里,我可能打电话去把爸给找来吗?”
    妻子怒火难平,接着说到:“思思怎么说都是你们陈家的人,怎么说至少是你妹妹,你妹妹因为你的过失生病,命差点都没了!你人呢?你人在哪里?不知道又在哪家小姑娘怀里吧!要不是老王,思思会怎么样都不知道,我不该谢谢人家啊!”
    “你就这么谢人家啊?拿自己的身体去谢?你是做鸡的吗?”我继续火上浇油,话越说越难听。
    “陈大伟!你他妈的不要脸!当初你是怎么说的?现在怎么就不敢承认了?
    你就是个变态!你喜欢戴绿帽子现在还不承认吗?”她又随手拿起桌子上一只玻璃杯,狠狠地向我砸过来,亏得我闪的快才没被砸伤。
    “你也不逞多让啊!专门找些老头子跑到快捷酒店上床,是准备让老头都死在你肚皮上,你好拿别人遗产是吗!”
    康姆“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病!”
    “难听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我冤枉你了吗?”
    “我没去酒店!”
    “你骗谁呢!”我心想这时候居然还在嘴硬。
    “我真没去,要是没去怎么办?”妻子冷冷地看着我。
    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没想到她会顽抗到底,“怎么可能没去!你和老王买了那么多成人玩具,我亲眼看见的!”
    “我说了我没去!”妻子的态度强硬的很。
    “你他妈的嘴硬!撒谎!”
    “陈大伟,是不是这几个月服侍的你太舒服了?”妻子眼眶通红,哽咽着,泪水似乎就要夺眶而出:“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不想过就离啊!”
    “行啊!离就离!”我几乎也是脱口而出,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妻子夺门而出,估计此情此景下,只有去找老王了,再仔细一想,想必是今晚都不会回来了,留下一个心里五味杂陈的我坐在客厅里。
    我心里烦躁的很,不禁拿出中华烟来,刚准备点烟,却想起了朝北小卧室里还有婴儿,不对,从我回家开始就没看到思思,这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给妻子打电话,她理所当然没接,我又给她发微信,她也没有回。
    差不多三四个小时后,我才知道事实的真相,还是老王通过电话告诉我的。
    原来今天是老王的66岁大寿,离婚后的老王一个人独居,为了给老王祝寿,妻子一大早就把思思带在老王家里了,中午给老王庆祝完生日后,趁着下午思思睡午觉的时候,妻子才和老王出来逛街,因为是老王的生日,妻子才答应了我下午见到的老王那些过分要求,不过也止步于此了。
    我赶紧找到妻子的身份证,然后跑到下午见到的那家快捷酒店,私底下给大厅经理塞了个红包,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帮忙查阅开房记录,居然还真的没有!看来我是真的冤枉妻子了!
    妻子通过老王向我转达了今晚不回家的通知,我一时手足无措,下午这么一闹,居然还真的是错怪了她。而现如今,等于是把妻子主动推向老王了。
    下午没有在酒店开房又如何?现在这样,今晚老王很有可能就在自己的家里把妻子推到,完成下午没有完成的事业!
    一个小时后,我收到了妻子报复般发来的微信,是一张妻子戴着眼罩和口球,两脚岔开躺在床上,手臂和脚腕被固定捆绑住的照片,床上还摆放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令人震惊。
    老王下午和妻子在自助成人用品店里采购的一系列情趣玩具全部派上了用场!
    我内心煎熬无比,显然,妻子正和老王进行着不可描述的行为,下午我这么一闹,反倒是让妻子没有了任何心理压力,大胆放手去和老王疯狂一夜,用自己的肉体作为礼物来庆贺老王的六十六岁大寿。
    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妻子不断地向我发来照片,我明知是她为了羞辱我,发来的也都是她被老王捆绑住,用各种情趣玩具施虐,玩弄着妻子年轻而又美好的肉体,把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践踏着。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点开她发来的照片,这些图片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像毒瘾发作一般揪起我的心脏。
    无论是父亲还是老王,他们都能够在妻子这具比他们小了三十多岁的绝妙肉体上肆意践行自己的SM理念,反倒是我这个正牌丈夫,在我们长达四年的婚姻生活里,长时间都要看妻子的脸色。
    我甚至开始抱怨起父亲胳膊肘往外拐来,为什么在他老人家反复管教了妻子之后,老王这个外人,在妻子心里的地位看上去也不比我低到哪里去。
    我怒火中烧,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些,毕竟没有父亲我可能早就人财两失了。
    我在平时、也在监控录像里,是亲眼见证了父亲时怎样在日常生活和性爱过程中如何调教妻子,一步步给妻子做规矩,最终驯服得妻子服服帖帖的,可当我自己操作的时候,却总是功亏一篑,偏偏这个父亲的牌友老王,也能够让妻子甘心自缚,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两个看上去正经的老人家,一个是善良质朴的老农民,一个是文质彬彬的老教授,是从哪儿学来这么多折磨女人的方法的,更是让人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还要继续隐忍下去,虽然是我过错在先,别说对于妻子和父亲,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难道不都已经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吗?
    行吧,那就这样吧,也许妻子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再向她道歉就行。
    不料妻子带着思思这么一走,就是整整两个星期,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回家,我虽然乐得清静,但多少心里有些芥蒂,她完全不接我电话,只是时常会发我几张她和老王做爱前烘托情趣的照片,照片里的她被各式各样的玩具调教着,显得淫靡之极。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的联系却愈发火热,我们都在等待着第二年的到来,届时我们就又将在北京重聚,不禁让人憧憬那将是怎样一种场面。
    转眼就到了九月,妻子任然没有丝毫带着思思回家的意思,这明摆着是要和老王同居啊!
    这下我真有点生气了,之前的歉也不用道了,这种早就形同虚设的婚姻,没有父亲坐镇北京,局势日益恶化,每一天都是煎熬,最可恨的是妻子的这种不合作态度,这和我重回北京时,我们之间最初设想的那种婚姻状态完全背道而驰,可以说这一次我对挽救婚姻经营的努力又失败了!
    一天晚上,妻子一反常态,突然主动连打我十几通电话,全被我拒接了。第二天我接到了老王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前一天晚上妻子逛街的时候突发阑尾炎,打我电话我一直没接,最后还是老王以“舅舅”的身份,替妻子打理医院的事物,还陪了她整整一夜,现在妻子做完手术躺在床上休息,老王觉得这件事情务必还是需要告知我一声。
    得知这件事情后,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后悔和羞愧,而是我明白,我和杨欣欣的婚姻,可能真的要走向尽头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估计妻子的病也该修养好了。
    我决心趁此机会,干脆就和妻子摊牌,等她修养好了之后,商议个时间去民政局走一趟,把婚就此离了。
    为此我打电话给父亲,把之前发生的种种以及离婚的想法都告诉了他,并且希望他再次回京长住,没想到上次已经眼看就要被我说服的父亲改了口,坚决不同意我离婚。
    不管我怎么努力说服父亲,父亲都不为所动,并且表示暂时不会回北京,哪怕是他的美人儿媳对他日思夜想。
    我担心就此便宜了老王,刚准备亲自上门把妻子接回家,发现父亲已经在电话里劝解了妻子,当天下午,妻子便带着思思回到了五道口这的新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妻子实质上呈现了一种分居的状态,虽然我们重新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我们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我和她都曾经给父亲进行过远程通话,而事实是,要挽救我们急转直下的婚姻,远在山东的父亲,远水救不了近火。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不停的争吵,为家庭观争吵,为消费观争吵,为育儿观争吵,没有父亲从中斡旋调节,我和妻子矛盾不断,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妻子就像火药桶一般一点就炸。
    有些时候都并非我的意愿,一切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打开后就再也关不上了。
    但到了后来,我们干脆就不吵了,或许是累了,也厌倦了。但我发现,这种冷暴力意味着我们的婚姻实际上已经死亡了。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每天都视频,期待着她来华留学那一天的到来。
    可能是独自照顾思思实在抽不开身,又或者是在通话里和父亲达成了共识,妻子也不再提去乡下父亲那儿的事情了,她偶尔会去找老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当我欲火无处发泄的时候,也只能趁着几次短期出差去寻花问柳。
    我好奇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妻子和父亲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见面了,在我外派南美的两年同居,尤其是我回京前那段疯狂的时间里,他们明明已经如胶似漆,谁也分不开谁了,难道彼此不在身边,一切就都是脆弱的吗?
    妻子想去父亲那儿也绝对不是只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同样也是想要得到感情上的诉求,虽然微信视频通话能够用语言来互诉衷肠,但没有了面对面的交流,没有了肢体上有意无意的接触,似乎总缺了点什么。而现在,老王近水楼台先得月,比起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来,他变得更像是妻子的伴侣了。
    这样下去,我和杨欣欣的婚姻破裂,最后的赢家只能是老王。我便和妻子商议,明年过年一起回山东老家,顺便去和父亲报告最终的决定,她也同意了,也许在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也是最后一丝挽回的希望了。
    2017年1月2日,达尼埃拉乘坐的飞机由洛杉矶转机,在飞行了近30个小时后,终于降落在了北京。
    我们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在机场,我们深情的拥吻在一起,像一对发誓永不离开彼此的恋人,和开放的南美不一样,在北京的机场,我们显得尤其特殊,一旁的哥们儿还向我竖大拇指,意思是我泡了个这么漂亮的洋妞,也算是为国争光了。
    我们几乎就要准备在车里就大干一场了,不过腊月寒冬里的北京城,零下的温度多少够呛,又怕被人看见,最终还是作罢。
    我载着达尼埃拉来到了五环的复式公寓里,就在这个妻子和父亲,甚至是老王无数次缠绵的家里,我终于能够和达尼埃拉来一次疯狂的性爱了,我们全身赤裸着,脱去了所有的衣物以及阻碍,在两层楼偌大空间里的每一处做爱,就像父亲和妻子在三环潘家园的家里一样,我们肆意的交欢,在万里之外的北京完成我们在圣地亚哥仍未完成的疯狂。
    恍然之间,脑海中却是妻子的娇躯被老迈身体蹂躏的画面,身下却是更年轻的金发美女在我胯下委婉陈欢,以及用西班牙语发出的阵阵求饶,我内心里骄傲异常,我想到了当初皮萨罗在征服印加帝国的时候,当着印加皇帝的面强奸了他的妃子,这是南美洲近代文明的开端,更是一种羞辱式的跨人种征服。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始加速冲刺起来,印加人在白人面前溃败直至最终投降,而从我踏上美洲大陆起,我就不断地在当地白人美女身上找回亚洲人这一群体的自信,就像许多盯着白人女孩的黑人一样。
    达尼埃拉失了神,眼神飘忽起来,失去控制的身体本能的追求快感,在北京这座世界首屈一指的大都市里,我双手攀上她丰软的巨乳,揪着兴奋的发硬的乳头狠狠一捏,粗硬灼热的肉棒恶狠狠的顶住达尼埃拉的花心,直顶的她两眼翻白,周身俱酥,蜜穴又是不停抽搐起来。
    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着当初我外派智利前最后一夜里,父亲和妻子的交配授精大戏,虽然医生断定我无法生育,可我又岂甘父亲之下,再也坚持不住,急促的抖动起来,将因为妻子冷落而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如数全部灌进达尼埃拉的子宫里。
    高潮过后,达尼埃拉躺在我的怀里,这是她第一次问我什么时候和妻子离婚,我认真的告诉她,很快就会和杨欣欣离婚,然后在罗马的西班牙广场上向她求婚,在科隆大教堂里让神父主持我们的婚礼,随后我们就会周游世界。
    达尼埃拉笑了,我能看出来她对我的信任和期许,年轻的她几乎没有那种拉丁女孩特有的狡黠,这让我尤为珍惜她。
    我帮着达尼埃拉打理着她入学的一系列事宜,她白天上语言课,晚上也不怎么回宿舍,就和我躲在五环的家里疯狂的做爱,同时我们无所不谈,她也会向我请教一些中文学习上的问题。
    我不再回潘家园的家里了,不久后我就要和杨欣欣照着约定的那样,一起回老家同父亲过年,想来对于妻子来说,这段时间也是她和老王最后疯狂的日子了。
    尤其是17号这一天,是妻子的29岁生日,有了上次妻子用自己年轻美妙的肉体来恭祝老王66岁大寿的前科,我已经不再去想妻子会和老王发生什么,用怎样淫靡的方式来庆祝妻子的生日,对于将自己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娇娃拱手让给老王这么一个糟老头,我的不甘和反感也越来越少,唯一多少有些芥蒂的,是我曾经希望我和妻子离婚后,能够再嫁给父亲,如今妻子和老王感情愈加打得火热,我的如意算盘看样子也要落空了。
    毕竟首先要做的,是说服父亲和妻子,让他们点头答应我和妻子离婚,而这次回乡,正是我和父亲以及妻子久违的,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十二)丢妻
  ****
     前情提要:陈大伟出差回京后偶然发现并跟踪了妻子,却发现妻子和老王逛街幽会,并潜入成人用品商店的场景,夫妻两人再次大吵一架,杨欣欣主动和老王同居了一小段时间,陈大伟则寄望于搬来父亲这个救兵,2017年元旦过后,达尼埃拉来华留学,夫妻两人则踏上返乡之路之前,婚姻再次告急,并且似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
   
    为了避开春运高峰,离除夕还有三天,我就和妻子带着思思启程了。
    思思马上就要两岁了,已经会说不少简单的单词并进行组织语言了,可说来惭愧,或许是我疏于照顾的原因,她居然还不会说爸爸,看到我总是会习惯性地躲在妈妈的怀里,对我保持着一种难以消除的陌生感。
    妻子欣欣带着宝宝坐在奔驰大G的后排,我坐在驾驶座上,从北京到山东,一路上没有太多的交流,我们彼此内心怀着忐忑和不安,同时又对见到父亲而感到期待和憧憬。
    我们的婚姻经过数次风波和起伏,随时都会沉默,但比起父亲介入前2013年那时,又似乎还有挽回的余地。
    几乎是一整个白昼的行程,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老家县城。
    这是一个典型的华北地区农村小县城,老城区破败又有些暮气沉沉,年轻人都跑到了大城市谋生,县城里大多数父亲这样的老年人。
    老家并不处于县城的核心区域,而是典型的城乡结合部,人际稀少,但同样的作为这些年国家新农村日新月异建设的一个缩影,家门口新修的水泥路大气又宽敞,也让我们省了不少时间。
    父亲就站在家门口等着我们,一座标准的独立式高墙院落,门口的大铁门旁还拴着一只黑色的大狼狗,这些在山东河北这一带都是再普遍不过的标准配置了。
    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父亲视频通话的时候,都很难感受到他情绪上的起伏,明明一个是他的亲生儿子,一个是陪伴他渡过数年性福晚年的美女儿媳,还有一个是他老来得女的可爱小天使,长达半年多的分别,不可能没有浓烈的思念之情。
    今天见到许久未见的父亲,终于能够感受到他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了。
    父亲先是接过了妻子怀中的思思,不断地哄着他名义上的宝贝“孙女”
    开心,然后又激动而略显克制地和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漂亮儿媳来了一次热忱的拥抱,直到最后才拍了拍我的肩膀,寒暄了一句“路上辛苦了。”
    我对于父亲把我排在了三个人的最后也没感到意外和不满,实质上父亲在之前的三十多年时间里,一直呕心沥血地把我供养成人,甚至耽误了自己的再次婚姻,为了报答父亲对我这么多年的养育,补偿他这么多年为我缺失的性生活,让他的晚年能够健康幸福,我付出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父亲招呼着我们赶紧进家门,这时我才发现,家里的二层小楼已经完全翻新过了,墙面贴着崭新的赭石色瓷砖,装上了不锈钢的防盗窗和高级防盗门,宽阔的庭院里还移植过来了一株枝干粗壮的枣树。
    怪不得父亲这半年多来都不愿离开老家,原来是在老家大兴土木来着,再回首起我幼时家里那座破旧灰暗的平房,如今的日子在物质生活上,怕是早就超过了儿时我和父亲对未来的期许了吧。
    妻子一改近来相对冷漠的臭脸,笑靥如花地和父亲交谈着,或许是太久没见面,妻子面对父亲竟然有些不自然,但我想在她的心里,父亲的地位显然还不是这几个月的老王能够代替和超过的。
    父亲抱着思思,坐在一楼大厅堂里的八仙桌旁的长椅上和妻子聊着天,我识趣地走到厨房拿来了热水壶,父亲给我们倒了茶水后,我就跑到家门口逗狗玩了。
    我在庭院里踱步,时不时地往厅堂里瞄一眼,父亲和妻子分别太久,如隔三秋,公媳两人聊得如火朝天,彷佛有说不完的话,父亲有时还会忍不住握住妻子的手,年幼的思思还不能够理解爷爷和妈妈之间那些暧昧小动作的含义,以及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晚上的接风洗尘宴,父亲请来了不少亲戚和三五好友,在家摆了个微型的农村宴席,得意地接受着亲邻好友对我和妻子欣欣的奉承,在这些亲戚和朋友的眼里,父亲是不折不扣的上辈子积了大德,儿子争气,儿媳漂亮,孙女可爱,偶尔有可惜思思不是个男孩断了陈家香火的时候,向来封建的父亲就会怼回去,然后再拍着胸脯向大家预言现在开放了二胎,再要一个男孩也不难。
    父亲多少有些农村老头的虚荣,面对亲友的恭维,喝了不少酒的得意异常,我心中想着,如果这些老家的亲戚邻居知道父亲和妻子实质上超越伦理的关系,知道父亲是如何享用城里女孩的妻子年轻绝妙的肉体侍奉的,恐怕他们心中的嫉妒和艳羡之情足够让自己吐血了。
    妻子也享受着大家的称赞和褒美,如同电视上看到的明星气质和精致带着青涩的面孔,还有她让很多男人都汗颜的身高以及女人羡慕妒忌的身材,这在农村十八线小县城几乎是不可能见到的。
    而在老家的人面前,她也是一副体贴温柔的大家闺秀模样,她正好染回了黑发,手臂上的纹身也因为冬天的关系而难以暴露,不断地忙前忙后,倒也让人丝毫看不出她和父亲的异常关系。
    或许是父亲喝的太多了,晚宴散去后,父亲一头就栽倒了,我和妻子扶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父亲便倒头大睡,鼾声震天,我多少能够看出妻子眼中的遗憾,恐怕他们公媳两人时隔许久再会后的第一晚,就将毫无声息的如此渡过了。
    晚上,妻子都在照顾着思思,实话实说,妻子在父亲回老家后对思思的照顾算是非常周到的,也正是在尽为人母之责的这段时间了,她成熟了许多,和刚结婚时相比更是判若两人。
    我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妻子身侧,心中感慨万千,却没办法伸出臂膀将她拥入怀中,咫尺却如天涯,所谓的同床异梦,或许此时此刻就在我们之间发生着吧。
    第二天我刻意晚起了些,醒来时,妻子正做着一些她不怎么熟悉的农村家务,父亲则陪着思思玩闹。
    午饭过后,父亲表示要前往他承包的大棚去看看,原来父亲在老家承包了一片土地,建了大棚,妻子则表示要一同前往。
    正当我以为公媳两人终于要有独处机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思思却哭着闹着要跟着妈妈一起,或许是我和孩子独处的时间太少,感情太过于生疏,思思这不解风情的哭闹也显得合情合理。
    我留在家里帮忙做一些农活,父亲则带着妻子和思思一起。
    他们祖孙三人回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父亲手上提着不少东西,估计是后来又到了县中心集市上买了些年货,从父亲和妻子的交谈和表情来看,两人的感情正在进一步升温,这是只有了解内情的我才能够洞察出来的细节。
    哪怕高挑年轻的妻子显得与整个破败小县城格格不入,哪怕父亲的年纪显得过于老迈,他们还是像极了一家三口,而我才是那个多余的。
    令我多少吃惊的是,回到老家后的第二晚,妻子和父亲还是没有圆房共度春宵的迹象,或许是思思不习惯农村的环境,总是哭闹的缘故,妻子不得不把思思带在身边照顾,屡次打破了父亲和妻子偷情的良机。
    我也开始帮衬着一起照顾思思,毕竟我也是名义上的父亲,这两天思思也多少显得和我熟络了些,对我也没那么抗拒了。
    当晚思思尿床,我两年来第一次在妻子的指导下给思思换了尿布,尽了一次我本不该尽的父亲责任。
    小年夜,农村的年味是越来越浓了。
    妻子表示要和父亲一同上几公里外的后山坎些柴火,我心里直发笑,妻子是城里长大的,再加上高挑却瘦弱的身材,哪能干的了砍柴这种力气活,何况现在条件好了,十多年前就通上了煤气,哪里还需要柴火。
    可我只能看破不说破,难得思思也没要吵着和妈妈一起,我只能带着思思在家里玩,任由父亲和妻子到后山去,哪怕是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甚至考虑到最近几个月妻子和老王越走越近,不能让老王这个外人摘了桃子,妻子和父亲之间的事我还要鼓励一番才行。
    这一天天气居然异常暖和,客观上还给父亲和妻子的野战创造了条件。
    我又不由得在脑海中脑补起来,毕竟妻子和父亲分别了半年多,好不容易重聚后又憋了两天时间,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是如此的熟悉,再一次干柴烈火,想必更是激烈异常。
    到了傍晚时分,老远就看到父亲骑着新式拖拉机载着妻子回来了,父亲说着些什么,妻子不停的点头,我心想对于妻子,还是父亲思想工作做的好。
    另外他们居然还真的砍了一些柴火,两人有说有笑,幸福洋溢的样子让我都眼红,可此时此刻,诡异地欣喜之情居然占了上风,妻子与父亲的亲昵样子让我对妻子即将逐渐臣服于老王这个外人的怀疑几乎烟消云散。
    我很难看出他们之间是否真的发生了什么,毕竟在野外,万一真的碰到人,老家这么小,风言风语一传出去,舆论压力可想而知。
    吃完晚饭,妻子在客房里上网,我则躺在床上玩手机,思思则在她自己的小床上摆弄着父亲昨天刚给她买的玩具。
    我好奇着下午妻子和父亲发生的事,或许是时间久了,我也不再旁敲侧击,开门见山地就问了妻子:“下午,你和爸做了吗?”
    “管你什么事。”
    没想到妻子没好气地直接回了我一句。
    “怎么不管我的事啊,我法律意义上还是你的丈夫。”
    “哟,您还知道啊。”
    她挖苦起我来。
    “那怎么样,离婚吗?你再嫁给爸,或者嫁给老王也行啊,毕竟直接嫁给公公不太好,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你别想了,我早问过爸了,他不同意。”
    看样子妻子心里离婚的念头也越来越坚定了。
    “爸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和好,再怎么样婚不能离。”
    妻子显然是当面问过父亲的意思。
    我沉默了,看来父亲的意愿还挺坚决,我甚至搞不明白当初是怎么几乎就要说服父亲的。
    “还怎么和好。”
    妻子见我没有言语,“有些人早就有了别的小情人了,是不是还跟别人承诺了啊,马上要和家里的黄脸婆离婚。”
    妻子嘲讽着我。
    “人外国姑娘不强求这一套的。”
    见妻子知道的还不少,我也不再掩饰什么。
    “我看这样,明天除夕,咱再和爸商量一下,你我和爸一起,面对面的说。”
    “说了有用吗?”
    “我的意思是,让爸过完年和咱一起回北京,咱们三个还是一起过,后面的事情再看发展,每天生活在一起,天天给他灌输这么个思想,时间久了,说不定爸就同意了。”
    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嗯。”
    妻子轻轻点了头。
    “我估计爸的意思也就是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实际上能感受到我们生活上的矛盾,他也是能理解的。”
    我滔滔不绝:“真要离了,我可以找洋妞结婚,然后移民,国内的财产都留给你和爸,你要是觉得嫁给爸这么一个老头子不值当,也可以找个年龄合适的,不过到时候肯定就不会给你这么多了。”
    我循循善诱,妄图用金钱上的利弊把妻子捆绑在我们陈家。
    “当然了,爸百年以后,你也可以带着孩子改嫁,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
    妻子用纤长的手指卷了卷头发,没有发表特别明确的意见。
    我走到她的身后,突然抱住妻子,对她说道:“怎么样,好聚好散,趁着我们还是合法夫妻,和我做一次好吗?”
    上一次妻子让我碰她的时候,都是好几个月之前了。
    她不出意外地挣脱了我,“你还是留点精力对付你那外国小情人吧。”
    “你还真是薄情啊,你光满足爸了,我怎么办?要不下次你和爸做的时候,我和爸一起....”
    “变态!”妻子轻骂了一声。
    “哪里变态了,你不是和爸还有老王一起都玩过了吗?我都知道的,怎么跟自己老公反而就不行了呢?”
    “我是没意见,反正你们父子不要觉得尴尬就行。”
    妻子语气软化下来。
    “那可说好了啊。”
    我快速在妻子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思思看着呢。”
    妻子娇嗔到。
    “她还小,不懂。”
    我毫不在意。
    “你可想好了,孩子以后大了怎么解释我跟爸的关系。”
    “我还解释什么呀,你解释就行了,到时候你要是和爸结婚,你们就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表面上就说是爷爷,反正结婚证藏好,别让孩子看见。”
    我和妻子就这样聊到很晚,几乎都是以离婚为前提,对未来的打算,彷佛在我们自己的眼里,这样的婚姻结束时迟早的事情。
    回乡的这几天,我们难得放下了城市里的喧嚣和压力,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除夕夜里,我们放完鞭炮爆竹,一家四口聚在二楼的客厅里,一边着吃年夜饭一边看春节联欢晚会。
    不久后,哄着思思睡下,屋内就只剩下我们三人,三人各自心怀鬼胎。
    我一直在想如何向父亲开口,解释我们之间今后三人的关系,毫无疑问,事到如今我是想和欣欣离婚的,但最初父亲就快点头了,妻子却不情愿;经过了这半年多的变故后,妻子显然已经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了耐心,而此时父亲却不同意了。
    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在餐桌上聊天,仔细一想,如此的沟通和交流也已经好久未曾发生过了。
    三口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天说地。
    还多亏了酒精,几杯酒下肚,话自然就多起来。
    话题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父亲谈起以前的坎坎坷坷,尤其是我小时候家庭贫困的种种过往,又不免发了一阵感慨,而我主动提到当初父亲在母亲离世后有机会再婚的事情,却被父亲因为担心我被继母疏忽而拒绝了。
    不光是我,听的妻子也跟着长吁短叹。
    说道动情处,妻子的眼泪就竟然跟着流了下来,真的恰似雨打娇花,露滴海棠。
    比起那展颜欢笑,别具一番风韵。
    见到妻子的娇媚,我由衷感到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真的不知道,之前父亲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着老婆梨花带雨。
    按理说我是应该安慰一下的。
    可不知怎么。
    我只是顾着和父亲说话。
    妻子欣欣那里,我连看都没多看。
    父亲看妻子流泪,走到厨房拿了纸巾伸手递给她,急忙劝慰到:“都已经过去了。不说了。说点开心的。”
    一边说一边朝我使眼色,意思是叫我哄一哄。
    我心想我们父子的艰辛往事,妻子一个外人哭什么,简直是小题大做,虚情假意罢了,于是就只当是没理解,装傻充愣。
    父亲看妻子哭的越来越厉害,手足无措,拿着纸巾帮她擦拭眼泪起来。
    妻子则抓住父亲的手:“爸,对不起。我今天伤心,大过年的,您和大伟可能不理解,其实我一是看您的遭遇觉得难受。同时,也让我想起我自己早早过世的父亲。他在的时候,我年纪也还小。等我长大能赚钱了,我母亲也离去了,想尽一份孝心也成了奢望。自从见到您以后。我真的找到了父爱的感觉。我一直把你当父亲一样看待。”
    我在一旁直翻白眼,妻子可没真拿公公当父亲,毕竟再怎么说没有陪父亲上床的女儿,这份畸形的孝道,也太大言不惭了。
    可没想到父亲却也动容了,一直点头,肯定着妻子的话语,接过话茬:“欣欣你是个好姑娘,我们陈家不会辜负你的。”
    妻子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哭泣,公媳两人的感情再次升华,这是我看在眼里的。
    我眼见时机成熟,清了清嗓子:“爸,这次我和欣欣回老家,对您老人家还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父亲的意思是洗耳恭听,于是我接着说到:“您一个人呆在乡下,实在是不方便,我们俩的意思是,您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北京长住,在北京,我们也能尽孝,也能尽可能照顾您,另外思思也长大了不少,这骨肉至亲,您这远隔千里的,多不方便啊。”
    为了打消父亲的顾虑,我继续补充着:“您看,现在老家到北京的高铁也通了,您要是实在想乡下看看,现在也方便啊,很快就能到家了。”
    “是啊,爸,我和思思都很想念你的,您干嘛要一直呆在老家不来北京呢,一家人只有聚在一起才是一家人啊。”
    妻子则在一旁辅助。
    “老家空气好,一个人自在方便。”
    父亲还在嘴硬着,找了一个不着四六的理由搪塞起来。
    “您可别逗了,这华北大地哪有空气好的地方,您看这灰蒙蒙的天,倒是北京天子脚下的,空气再差还有个限度不是。”
    我马上反驳起父亲来:“再说了,您现在身体健康,再过十年二十年,您年纪大了,万一生什么病,一来北京好医院多,咱什么病不能看;二来到时候思思长大了,也能方便照顾您不是?”
    父亲毕竟文化程度不高,我一灌迷魂汤就能把他忽悠住了:“我还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您担心您在北京影响我和欣欣的关系是吗?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您和欣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顾忌当着我的面什么的,咱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一般家庭的关系了,我们之间就应该多沟通,多交流,什么话都能说,这样咱们的关系才能更稳固;您也看到了,您不在,我和欣欣反而处理不好关系,您在了,咱们才是一家人。”
    父亲轻微点点头,看上去让父亲回北京这件事是十拿九稳了。
    “爸,您要是不能很快下决定,那也没关系,但是思思毕竟都两岁了,大伟也不管她,您看她和大伟生分的很,老是喊着想见爷爷。”
    我惊讶于几年下来,妻子比我更了解父亲,一句话就直戳到要点,比我之前费了这么多口舌的效果还要好。
    父亲还有些犹豫,妻子一眼就看出来原因在于父亲多少舍不得乡下的人情关系,还有这座刚翻新过的二层小楼,于是她趁热打铁,“您可以留着这房子,一年回来一两次,乡里乡亲的也可以慢慢告别,不用那么急。”
    父亲终于被说动了,一番讨价还价后,父亲竟然决定把房子一并卖了,随后就回到北京和我们一起生活,但要有个缓冲期,见着父亲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我们也不敢再催促父亲,最终商议下来,父亲将留在老家待上最后半年,到夏天处理完所有的琐碎事物就来到北京生活,安心渡过晚年。
    对于妻子来说,眼见大功告成,一颦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可对我来说,我的目的还远未达成呢,要说服父亲同意我和欣欣离婚,甚至是让他娶儿媳续弦,难度还是不小。
    我还苦恼着如何向父亲说出准备和妻子欣欣离婚的想法,突然之间,我决定开门见山,说不定有奇效。
    “爸,我就直说了,我和欣欣商量过了,也答应你我们会最后再努力一把,要是您回北京前的这半年我们还是处不好关系,到时候我们还是想离婚。”
    父亲沉默了好久,才叹了口气:“大伟,欣欣。说实话,你们真的要离婚,我这个做长辈的其实不应该干涉你们,我也知道你们感情基础并不深,夫妻之间性格上各方面也没那么合适,这是你们年轻人,你们夫妻自己要做决定的事情。
    但是爸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和好的,大伟是我的儿子,虽然我和儿媳妇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但我不希望破坏自己孩子的婚姻,如果你们觉得是因为我的关系,我只能远离你们,这半年多我即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不,爸你别这么想,你误会了。”
    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地说到:“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行,不管你们什么意思,我尊重你们的意见,大伟是我的儿子,欣欣相处这么些年,我也能体会到欣欣对我的关心,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听你们的。”
    父亲罕见地表了态,而且不再固执,充满了温情和理解。
    “爸,那我说了,我在南美的时候找了个外国女人这事你也知道,现在处了几年对象也挺好的,我决定给人家一个说法,在此之前,我必须要和欣欣离婚啊。”
    “那欣欣怎么办,你们商量好离婚的那些细节了吗?”
    父亲问到:“财产分割什么的,听说很麻烦。”
    “都商量的差不多了,欣欣这么年轻漂亮,要再找人也不难。”
    “那是,那是。”
    父亲喃喃自语地说着。
    “我的意思是,就像上次和您商量过的那样,我和欣欣离婚后,您就把欣欣娶了。”
    我顺着话题说到。
    父亲沉默了,他的顾忌自不言而喻,总要让他有时间决定。
    “没事,爸,这事也不着急,我先表个态,我愿意嫁给爸。”
    看到妻子的首肯,父亲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
    我见机继续开导到:“爸,这事情您也别有心理压力,北京这么大,什么事情没有啊?对我来说,我看的很开,您对我有养育之恩,父爱如山难以为报,而对于欣欣来说,欣欣爱上爸爸,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年龄?辈分?有夫之妇?如果这些我们自己都不在乎,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伤害到哪一个人了?我们活着是为自己活,我觉得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又没有妨碍别人,怎么做都不是错误。”
    “可我毕竟是个糟老头子了....”
    妻子点点头:“爸,我觉得大伟说的没错,我和大伟结婚这么多年,没少吵少闹过,可和您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们却过的安稳幸福。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对你有了更多的了解。你正直,善良,什么都会,无所不能,是我心中喜欢那种堂堂正正的男人。我觉得,年龄不应该成为任何事情的障碍。谁都会老,年龄大就什么都不能做么?至于和我有年龄的差距,我是不在乎的,我本来就喜欢年纪大的,老男人才知道疼人,才知道怎么疼。说实在的,年轻的我还不一定动心。至于是不是糟老头子……”
    妻子脸一热,“你的浑身上下我都摸过用过,你的身体我最清楚不过了,哪里有糟的样子?如果您觉得还有所顾虑,我和大伟可以慢点离,也能给您多一点时间,其实就是一张证书的事情,有没有都一样。”
    “不不,证书还是很重要的。”
    父亲显然掉进了妻子欲擒故纵的套。
    “我们不是一时小孩子气,才做这么荒唐的决定,我想我们不会后悔的。我也相信你和欣欣之间是有感情的。”
    见事态发展超乎想象的顺利,我不禁在一旁添油加火起来。
    眼见三人都敞开了心扉,父亲也动容起来,拉起妻子的手:“欣欣,这几年,我体会到了你的关心,也明白你的心意。说心里话,爹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也不是什么君子,让我坐怀不乱,恐怕是做不到的。我年过六十了,还能有什么过分要求?安安稳稳,乐享天伦。夫复何求?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对你的观感也是在一直变化的,到后来我也深深的爱上了你,你这么年轻漂亮,按说我不该这么不识趣,但我必须把自己内心的感情压抑起来,我们年纪相差太大了,如果我们结了婚,我最担心的是以后你怎么办,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该被捆绑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妻子看着父亲恳切的表情,没说什么,只是痴痴的笑,把身体往父亲的身边又靠了靠。妻子顿了下:”
    我们为什么要考虑那么久的未来呢,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们活在当下,活的快活幸福就好,您百年之后,我改嫁也行,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行,您不要有太多负担了,这次我答应您,和大伟最后再努力一下,努力挽回我们的婚姻,您也答应我们,如果这次我们的婚姻真的没办法维持下去了,您也考虑下我和您之间的事情,行吗?“父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妻子,彷佛是终于理解了我们的决定,罕见的喊着热泪,点了点头。”
    大伟,谢谢你,谢谢你的心意和孝心,我没白养你这个儿子;欣欣,也谢谢你,谢谢你的厚爱,不嫌弃我,还给我生了思思,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比大伟的妈妈还要爱。
    “听到父亲的情话,妻子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我则松了一口气,蓄谋了已久的谋划终于渡过了最关键的一关。看上去大局已定,我已经在安排和妻子离婚后的”
    后事“了,很快我就能和达尼埃拉报告喜讯了,虽然按照口头上的约定,我和妻子还有半年的时间用来努力修补关系,挽回婚姻,但我和她心里都能够明白,这也许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一切都大局已定,这半年的时间,无非就是自欺欺人的心理缓冲期。老家客厅里的60寸LED电视里,春晚正热闹而有序地进行着;这一边看着电视的三人,内心的涌动也无比澎湃着。”
    爸,这样吧,你不是说还想要一个儿子吗,思思也长大了,现在开放二胎了,您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和欣欣再要一个?“知子莫如父,知父也莫如子,我再次趁热打铁。”
    行啊,我觉得行,可是今天不行吧,喝了不少酒。
    “对于我突然的提议,妻子竟然很快就答应了。”
    你们先考虑一下,爸你回北京再实施也不迟,这次争取要个男孩。
    “我最明白父亲的心意了,因为我不能生育,如果能够给陈家再添一个男丁,可能是他想要却没说的最大愿望。”
    那要是还是个女孩怎么办?“妻子煞风景地说了句。”
    女孩我要啊。
    “父亲倒是没有犹豫。”
    那我们可以继续生啊,直到有了男孩,反正我们经济条件也允许。
    “妻子口若悬河。”
    你傻呀,现在只允许两胎。
    “我给她泼冷水。”
    那没关系啊,第二个孩子就算在我和大伟的名下,然后我和爸领证,还可以要两个,要是还没有男孩...“我暗骂自己,要真是这样,必须至少要等到妻子和父亲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我才能和她离婚,简直是给自己挖坑。”
    那也该认命了,呵呵。
    “父亲笑着说到:”
    到时候我都七十多了,说不定都死了,现在有了思思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
    “”
    呸呸呸,爸你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爸能活一百岁,我想想,那时我应该是64岁了,也是个老太太了...“电视里放着小品,此时甲鱼被端上来,我把大碗往父亲跟前推了推,为了活跃一下空气,我用筷子指着甲鱼说:“这个可是好东西。滋阴壮阳的。”
    又几杯下去。
    大家都有一点醉意了。
    话又重新多了起来。
    无非是家长里短。
    妻子本来也不怎么会喝酒。
    喝了两杯以后,说话就有点不利落了。
    看一下桌子上的菜,拿起筷子,把甲鱼的头连脖子夹起来送到爸爸盘子里。
    嘴里还叨咕:“来爸,给你龟头。”
    我刚好喝了一大口酒,听了妻子的话,忍不住扭头把一口酒都喷到了地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父亲也乐不可支,妻子才反应过来,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下倒是让我们之间的气氛更活跃了。
    妻子主动开始讲起荤段子来,一向严肃的父亲在酒精的作用下笑得前俯后仰,我也加入战局,故意说一些有关于公媳扒灰的黄色笑话,父亲和妻子都毫无反感,反而开始和我较起劲来,开始各自抒发起自己平时积压了许久的压力,互相比起谁的荤段子更好笑。
    毕竟父亲和妻子关系特殊,这样微妙的公媳黄段子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愈发暧昧起来。
    妻子向父亲敬酒,意愿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事业生活顺利。
    我借着酒劲,提议这良辰吉日,以他们公媳之间的关系,喝酒也应该是喝交杯酒。
    于是妻子挎着父亲的胳膊,端起酒杯。
    刚要喝下去,我制止了她:“不行,不能这么喝。”
    父亲和妻子一起看向我,微笑着。
    “交杯酒是要用嘴送的。爸,你先敬欣欣。”
    父亲看了一眼妻子,见她点了点头,便把妻子的酒杯端过来,一口都喝进嘴里,然后抚着欣欣的脸,一点一点的喂给妻子。
    妻子喝的很慢,似乎是在品尝这酒的甜美。
    也端起杯,照着之前的样子,喂给了父亲……钟声已经敲过十点,屋外远处的鞭炮声不断,北方农村的室内,暖气让一切都升温,所谓饱暖思淫欲,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水到渠成,和往日唯一的不同也许就是我的存在了,我究竟是父亲和妻子的阻碍,还是那个不可或缺的中介人呢?妻子和父亲的肩膀慢慢靠在一起,他们的唇也慢慢接近,妻子纤细白玉般的手指托住父亲布满细纹的苍老脸颊,终于,父亲和妻子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再也难耐住心中的欲火,就在八仙桌上,四唇相交起来。
    我喝了许多酒,父亲和妻子也一样,我醉醺醺地在一旁静静观赏着这一切,自己的妻子和年迈的老父忘情地深吻着,如同一对真正的恋人,他们的嘴结合在一起,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每一步都表现出了浓浓的爱意。
    和妻子与老王这个外人之间不同,我没有在他们身上感受到醋意,反而发现妻子和父亲的巨大反差,让一切都变得更加刺激。
    妻子的容颜是如此妩媚,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是包括我在内的几乎所有男人都难以抗拒的,可此时此刻,却被父亲独享着,我该加入其中吗?还是说我的存在阻碍了他们公媳两人接下来的进一步激情?不知多久,当两个人的嘴唇离开彼此的时候。
    妻子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是和父亲四目相对,她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显然是已经到了动情深处。
    “爸,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我识趣地决定不再打扰他们,为父亲和妻子营造一个春宵前的合适气氛。
    “大伟,既然都这样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欣欣也和我说过了,要不你留下来一起...”
    父亲终于开口了,心中的迈不过的那一道坎,终于就在今晚要跨过去了,父子之间的最后心结,似乎就要因为这件事而象徵着彻底被打开。
    我心中一阵激动,和自己的父亲一同进入自己妻子的身体,这是何等的刺激!尤其是在监控里亲眼见到父亲和老王同妻子玩3P双插的淫乱画面之后,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就愈发强烈了。
    我并非没有做好和父亲坦诚相对的准备,父子共用一妻,其乐融融,只要我们自己情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迈开灌了铅似的腿,准备伸手去抓向妻子胸前被衣物所掩藏的那一对乳房,却突然一个踉跄,重重地向前摔倒在妻子柔软的身体上。
    “大伟你咋啦?”
    我隐约听见父亲关切的询问,眼里也看到妻子秀美潮红的脸庞,却都模煳了起来。
    糟糕,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却醉的不行了!我努力站起来,还没伸直身子,又向后倒在了沙发上。
    “大伟,你没事吧!”
    妻子和父亲扶住我。
    “爸,算了,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久没在一起做了,好好珍惜吧。”
    我恨自己不争气,重要时刻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回房间。”
    我几乎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才吐露出这最后几个字,连这都是第二天父亲告诉我的。
    我算是主动放弃了和父亲一起3P妻子的机会,这本是我曾经朝思暮想的淫乱大戏,但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却不得不主动放弃了。
    我不记得是怎样回的二楼房间,但是我却记得杨欣欣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像是在惋惜,又像是在嘲笑我没种,可我却反而一身轻松,父亲和妻子越发火热,把之前看上去就要彻底投入老王怀抱的妻子拉了回来,同时,我和她的婚姻也终于就要走到尽头,反反复复之下,我不再有不舍,此时此刻,我再横插一杠到父亲和妻子之间,是无法痛快割裂的,只有头也不回,才是不会后悔的。
    想起去年的除夕夜,父亲主动回到自己的房间,留下我和妻子在客厅尽情做爱,一年过后,相似的气氛,场景却转移到了老家,作为父亲的主场,我又如何不能大度一些,以德报德,把妻子拱手让给父亲呢?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已然决心从和杨欣欣的婚姻中抽身,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我只能安慰自己,已经数个月没有品尝到妻子身体的我,决然不再沉溺于妻子的石榴裙,就像数年前为了和她结婚时一样。
    妻子的蜜巷是毒药,只有父亲才有解药。
    这一夜,我睡的还算安稳,半夜起夜的时候,我悄悄地躲在远处楼梯上,看见父亲和妻子正在客厅里毫无忌惮地用各种各样的花式姿势做爱,要是哪一家邻居过来串门,一定会被眼前公媳的疯狂行为所目瞪口呆;他们甚至在院子里做爱,妻子散发着耀眼的白色肌肤,双手扶着枣树在父亲的挺腹酣战下委婉承欢,她妙人的身躯扭动着,头上戴着一只和不远处大狼狗一样的项圈,父亲一手抓着连接着她粉颈的狗链,另一只手不停地在爆竹声的掩盖下拍向妻子的雪臀....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头晕,细想起昨晚起夜窥探到父亲和妻子的性爱,又彷佛这是一场梦,是真是假,我已经很难判断清楚,也不再去追究了。
    年后回到北京,我和杨欣欣没有再进行过夫妻生活,话说回来几个月前开始就是如此了。
    我和妻子欣欣虽然还住在一起,但我回家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在北五环达尼埃拉这儿过夜的次数超过了在家的次数,我们也都没有丝毫修复关系挽救婚姻的意图和尝试。
    妻子偶尔会和老王见面,通常都是她带着思思到老王家过夜,至于发生了些什么,我也不好过问,并且也不再有了多余的担忧。
    达尼埃拉的中文水平在我的辅导下简直是突飞勐进,我们约会,到全国各地,甚至是亚洲各处旅游,享受着美好人生的每一天。
    五月初的时候,妻子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关于我和她之间离婚,以及她之后和父亲再婚的事情,她都已经彻底说服了父亲。
    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们必须要等到明年才能离婚,原因是她和父亲商量后决定再要一个孩子,户口必须挂在我和她的名下,也就是说父亲七月来京,假设一切顺利两人造人成功,我也要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才能和她最终办理离婚手续。
    当我把这一切向达尼埃拉询问的时候,她大度地表示理解和同意了。
    冬去春又来,空气逐渐升温,再到灼热,我和杨欣欣,父亲,还有达尼埃拉,我们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盛夏的到来。
   
        (十三)忘妻
  七月的北京,太阳这只火球释放着炽热的烈焰,把大地烤的滚烫,直到黄昏的来临,天色被暴虐了一整天后,也显得憔悴昏倦,终于决心来京长住的父亲坐在我的奔驰大G后排,妻子就并排坐在他的身旁,两人在车内空调的照顾下显得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爸,你又黑了。”妻子在后座嘟哝着嘴,“我给您买的防晒霜您怎么不用。”
    “嗨,都习惯了。”父亲笑笑,搪塞了过去。
    “不过黑一些也好,有男人味。”妻子坐在父亲的右边,修长白嫩的左手大花臂缠绕着父亲粗壮的右臂,一对娇翘饱满的乳房紧紧贴住父亲的身体。
    “你还说呢,每次爸来北京,你都把爸喂的白白胖胖的。”我在前面打趣到。
    “你也别怪欣欣,欣欣现在厨艺水平确实提高的很多。”父亲给妻子辩解到。
    “我说爸怎么没有乐不思蜀,北京这么舒服的日子不过,非要回老家干农活,原来是要减肥呢。”我继续说到。
    “不是,是爸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跑不动了。”父亲自愧到。
    “爸,你可别胡说,您老身体这么好,哪儿不中用了。”妻子赶忙纠正起父亲来,还意味深长地反问到我:“你说是吧,大伟?”
    我苦笑着,只能帮腔说到:“是是,爸身体好着呢,否则咱们怎么要二胎啊?”我干脆再把话题扔回给了妻子。
    “不急,爸,我都告诉大了,也都商量过了,这次咱们慢慢来,等孩子出生了,我再和大伟离婚。”
    父亲默认地轻声“嗯”了一句,想必是过完年后这半年来在微信视频通话里受够了我们的争吵和互相诉苦、告状,对于我和杨欣欣之间的婚姻,他的态度也从坚持我们必须不能离婚,再到慢慢放弃自己的坚持,最后变成了默认和认可。
    我们的话题又转移到了孩子身上,两岁半的思思一天比一天活泼好动,父亲这回彻底留京长住能够每天照顾自己名义上的小孙女,也算是帮了欣欣一个大忙。
    一想到父亲和妻子有了思思这个共同的骨肉,按计划,或许来年他们之间又会再添一个宝宝,这便是爱情中至高无上的结晶,是我和妻子杨欣欣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的,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辛酸,不过对于我不能生育,达尼埃拉和我说她并不在乎,她甚至表示离婚时力争把思思判给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她这个后妈会像亲生女儿一样把思思带大,我想达尼埃拉对我的感情,完全是超过了妻子对父亲的感情的。
    “爸,你房子卖了吗?”我握着方向盘,故意换了个话题。
    “没有,我想着以后过年过节,还有寒暑假的时候可以带着孩子回乡下住一段时间。”父亲的回答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卖了得了,一年能回去几次啊,过节的时候还不如让欣欣带着你国外去旅游旅游,长长见识。”
    “我还是觉得咱们国家好,你看这几年老家发展的多快,还有河南老家那边,那公路修的,多漂亮。”父亲说起家乡的好来,真是滔滔不绝。
    “爸,咱老家不在山东吗?”妻子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说起情,有些一头雾水。
    “是这样,爸其实是豫北那边的,年轻时候在山东当兵,认识了我妈,后来倒插门过去的,就一直在山东老家生活了,河南那边基本上这几十年没怎么回去过。”我耐心地向妻子欣欣解释道。
    “怎么没回去过,这几年交通方便了,日子也好了,前年还刚回去过。”父亲不禁感叹到。
    “大伟,你以前怎么都没告诉过我?”妻子反而责难起我来。
    “这你可不能怪我,你又没问过我,再说了,我以为你更关心爸上次送你的项链值多少钱呢?”我挖苦着她。
    “哎呦,爸,你看你儿子!”妻子居然就直接对着父亲撒起娇来。
    父亲只是嘿嘿笑着,但我能感受到,父亲一到来后,我和妻子杨欣欣的关系也没那么剑拔弩张了,怪不得爸从前总不让我们离婚,原因就是他看到的妻子和我看到的妻子实质不是一个模样的。不过现在我们三个人都清楚,虽然父亲在我和杨欣欣的婚姻中作为一个粘合剂的存在,却也不是502胶水,总有一天也难免会有不灵验的时候。
    我看着后视镜里,妻子紧贴着父亲,一只手亲密地挽住了父亲的胳膊,甚至连胸前的乳房都要蹭到父亲的手臂上了。
    不出所料,北京槽糕的交通,刚准备下高架就被堵住了,我看了一眼手上达尼埃拉给我买的江诗丹顿表,指针已经指到了六点四十,离思思的学前早教中心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
    “怎么样?还赶得及吗?”父亲稍显的有些焦急,毕竟也是半年多没见到自己老来得女的“孙女”了。
    “您放宽心,没多远了,就2,3公里,怎么也来得及。”我眼睁睁的看着龟速爬行的车流,又望着远处大楼的高顶,黄昏下的灯光闪烁,静静立在晚霞的拥抱之中,通体辉煌。
    车流向前挪动了一小下,然后又陷入停顿。
    我刚想摇下车窗,点一支烟,却想到了后排的父亲和妻子脸色一定不好看,只能作罢,伸出头来向远方张望了下,看不到尽头的车流,估摸着这一堵少说也要半个多小时。
    车还没有动半米,我有些无聊,只能对着妻子和父亲安抚了几句,眼见他们也没那么在意,也宽下心来开始看起手机,恰好达尼埃拉还发来了微信,吐槽了他们学校老师蹩脚的西班牙语以及异常自恋的印度同学。
    我开的这辆奔驰大G不仅外形霸气,而且内部空间足够大,后排空间很宽敞,最重要的是底盘很高,开在路上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还能窥探到周围车里众生相,有一回他就看到身侧的一辆保时捷911里,一个看上去像是富二代的年轻男生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坐在副驾驶上短发美女的上衣领口里,当过了几个路口后再次并排时,那女生突然不见了,再仔细看,原来是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小嘴为驾驶座上的男生悉心地进行着口舌服务回想起上次的所见所闻,心里莫名感到兴奋起来,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敢玩,胆子大的很,车震这么刺激的事情我却还没有尝试过,上次接机达尼埃拉后也算是无限接近了,下次一定要找机会和她尝试下。说来保时捷911也算是豪车了,可到时候富二代真的要和女生来一场车震的话,局促狭小的空间也一定很难施展开吧,不像我的这辆奔驰大G,后排空间宽敞,估计能用好些个体位了。
    堵着车的高架桥上,我也不急不躁地坐在驾驶座上,打破了我之前思绪和幻想的东西,不是沿着路种植着紫矮樱的香气,而是一种声音,一种“滋滋”的声音,我回过神来,这是一种男女交换唾液的口水声。
    “哈…啾…唔”我望向声音传递过来的后排,或许是堵车让时间消耗过于漫长,或许是为了打发时间,又或许是半年不见的情人之间难以自已,妻子居然和父亲在后排座椅上热吻了起来。
    令人脸红心颤的深吻声在这里响起,格外淫靡。
    我从后视镜里洞察着公媳两人,丝毫不顾忌我的存在,只见她伸出鲜红的长舌,与父亲那条粗糙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两人不断的舔着对方的舌头和嘴唇,并将对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若不是两侧车窗都有防窥视贴,谁又能够想象这样一个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着一个丑陋的农村老头的口水,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香艳淫猥之事呢,我对于妻子在和父亲生活中的放浪已经不觉得稀奇,但见到妻子在这川流不息的大马路上主动拥吻自己的公公,淫荡下流到这般地步,颇为震撼。
    我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他们。
    忘情地拥吻了好久,两人似乎才想起这是在四周都有车的街道上,慢慢分开彼此的嘴唇。
    父亲多少还能有些坐怀不乱的样子,虽然也是故作镇定,可妻子则一脸绯红,朱唇微启,眼神害羞的看着父亲,显然她的欲望已经被勾起了。
    妻子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那雪白细长的五指慢慢的向父亲的胯下移动,然后便爬入父亲的裤子中,一番搅动之后,将一根东西从裤裆中掏了出来。
    这时,车流向前向前稍微移动了下。妻子仿佛置身事外,慢慢俯下身子,那涂着黑指甲油的细长白皙手指正抓着父亲胯下的那东西,像握着肉质汽车档把一般,缓慢有力的套弄着,向前先后控制着挂档。父亲显然再也难以掩盖自己的欲望,被妻子的手玩得有些兴奋了,后视镜里,他把手放在妻子的头发上,好像在用力把她的头往下按,妻子很顺从的随着他手部的力度上下移动着头,看她低下头都快顶到父亲的大腿上,可见父亲的阳具已经进度深入她的嘴里,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支吾声,拿出了她深喉的拿手绝活。
    奔驰大G再次完全静止了下来,可后座的父与妻,却在那实际上仍不够宽敞的空间里,开始了新的一轮活塞运动。
    我打开车载音响,试图掩盖他们有可能发出的愉悦响声。
    妻子跨坐在父亲的身上,不断上下摆动自己的腰肢,她背对着父亲,正脸淫靡的陶醉神情随着销魂洞吞吐父亲肉棒的节奏而反复进出在我后视镜的视角里。
    大堵车的宽阔大道上,所有人或焦急如焚,又或如我一般百无聊赖,唯有后座上的这一对暂时还是名义上的公媳两人,正胆大妄为的享受着人世间最妙不可言的交媾之欢。
    或许车外的人会对这辆奔驰大G感到疑惑,尽管父亲和妻子已经十分克制,但车体的震动似乎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我在前排感到啼笑皆非,不仅是3P妻子,连车震这个我和达尼埃拉想做却没做成的事,老爷子都玩在了我前面。
    当杨欣欣再一次爬起来面对父亲的时候,脱下凉鞋,双腿踩在真皮座椅上,高大削瘦的身体蹲在父亲身上,看着父亲的眼睛,一手扶着父亲的肉棒,一手扒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将龟头对准湿淋淋的阴道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妻子的声音显得情不自禁,父亲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妻子的乳房,“摸我,爸,用力摸我!摸我……!”
    或许父亲时马上意识到了这有些不妥,为了不让妻子的淫声浪语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赶紧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可以肯定的是,妻子也迅速打开了自己整齐白净的牙齿,和父亲粗糙的舌头互相交缠起来。
    有人说女人是因爱而性,这句话说得再正确不过,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妻子的高潮似乎来得比平时更快更激烈,而对于父亲来说,在堵车的北京街头车震太过于刺激,又或者是毕竟上了年纪,比公媳两人一般做爱时间更快一些,父亲的神情也出卖了他来到了即将喷发边缘的事实。
    天际最后一抹残阳的余晖落幕,夏夜的蝉鸣却依旧嘹亮,车流终于开动起来,展现出它原本应有的速度。
    “爸,欣欣,咱们快到了。”我提醒着后座方才衣衫不整,激情过后的父亲和妻子。
    “爸,你怎么射这么多啊!都流出来了。”妻子像是在抱怨父亲。
    “这不说明爸身体好么。”我面无表情地搭着话,右手拿起车内的纸巾盒往后座递:“给,擦擦,座椅上也擦擦。”仿佛一切于我都已经置身事外了。
    父亲只是嘿嘿傻笑了两声,一边抽出纸巾给妻子擦拭着下体流淌出的精液。
    妻子一只手按在嘴上看不见做了个什么动作,然后抬起自己的手指,只见黑色指甲上好像粘着一团像鼻涕一样的精液,在灯光下白乎乎的,她手指抬着对父亲挥了挥,然后就收回手指塞进自己的鲜红小嘴中,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般吸吻着父亲的精液,那种常人难以想象下流淫荡的艳态。
    或许是不久前斗胆在行驶在街道上的汽车后座上车震所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后视镜里的妻子面色潮红,香汗淋漓,任我把空调降低也无济于事。
    父亲则一脸镇定,强忍着掩饰自己因刚才在年轻儿媳销魂洞里的释放欲望的快活滋味。
    妻子帮着父亲一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撒娇似地撅起她那晶莹水润的饱满红唇,向父亲索了个轻吻。
    好不容易在停车场找到车位,打开车门,父亲和妻子先后下车,两人欲盖弥彰地保持了一个多身位的距离,我们三人并行,朝着商场三楼的早教中心走去。
    “思思!”父亲见到刚下课的“孙女”,高兴坏了。
    思思看到爷爷,也本能似地蹒跚满步,晃晃悠悠地迈开小腿朝着父亲张开的怀抱小跑过来。
    父亲和思思嬉闹了片刻后,又把思思交给了妻子,两岁半的宝宝,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短语和会话了,她在妻子的怀里,两只小手臂紧紧地环绕住妻子的粉颈,才不那么情愿地轻声叫了我一声“爸爸”。
    我也早已不以为意,带着一家四口在商场的一家港式茶餐厅里随便吃了顿晚饭。
    正是夜间食客云集的用餐高峰时刻,自然没有人能够注意到餐厅一角的这看似温馨团圆的一家人里,不易察觉的一丝诡异,只有在我的眼里,才能窥视到自己的父亲和妻子那暧昧朦胧的不寻常关系,还有名义上的可爱女儿对我的疏远感。
    我却稳若泰山,心中是另一幅念想和远景,毕竟走向断头胡同的婚姻,一次次地消磨了彼此的耐心和幻想后,也不再有什么留恋的念头了。我可以更像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一边畅想著明年和妻子离婚后与达尼埃拉的异国浪漫生活,一边佩服着自己看似毫不起眼的老父,在没有金钱和权力的介入下,征服了自己那高挑美艳,却又曾经拜金虚荣,泼辣蛮横的年轻妻子。
    这些荒诞可笑而又难以理解的一切,就这么一步步地发生了,自从上次在老家过年,我在父亲对于我加入一同对妻子进行3P大战邀请的紧要关头醉酒不能之后,我就更认定了这一切都是天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变的更加的有秩序,同时又更加糜烂。
    我和杨欣欣开始正式分居了,我开始逐渐忘却了她,也不再称呼她为“老婆”了,毕竟我们连普通的交流也不多了。
    妻子陆陆续续地悄悄开始把自己的必要生活用品搬离了五道口的家里,在早就起草好的离婚协议上,这套新买了不久的新房将会算在我的名下。而那套西北五环的复式则被我让给了她,现在她和父亲同居在那里,同时老王又在同一个小区里,这让父亲和妻子都很满意。
    老王的再次介入也显得不那么意外,虽说我和老王水火难容,但就像我和妻子欣欣之间需要父亲一样,父亲和欣欣之间的润滑剂则是老王,经过几次我和父亲询问对于老王的看法后,最终我也接受了现实。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三人之间在生活上的特殊生态链,父亲在各方面都保持着对杨欣欣的强势,而欣欣的起居生活多数由老王来照顾,对于老王存在的必要性,则是父亲主动邀请加入并肯定的,三个人之间的三角关系变得异常稳固。
    我趁着周末的时间带着达尼埃拉周游中国的大好河山,平时下班后,达尼埃拉也会在五道口的家里等我,这里离她的学校更近。我们都把自己多年来的性伴侣升级为了自己的生活伴侣,只等着法律的点头,我们的家庭就会正式重组。
    为了等待父亲和妻子的第二个孩子早日诞生,两人的造人计划就成为了重中之重,父亲虽然已经65岁高龄了,但三年前的那次,他让妻子怀孕显得如此手拿把攥轻而易举,我相信今年也一定如此。
    算好了排卵期后,妻子给父亲买了不少补品,我还带了父亲去看了老中医,特殊时期,父亲改变了和妻子一周只做爱一次的养生原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们一直在不停的交配,老王负责照看思思,而在把思思送到早教机构的空隙时,他也会作为一个助兴的角色加入进来,不过他理所当然的必须戴避孕套。
    甚至有一次被我取东西的时候不巧撞见了,老王瘦弱的躯干躺在沙发上,鸡巴插进躺在他身上的杨欣欣肛门里,父亲则在三个人的最上方,这时候客厅里那人肉三明治的运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见父亲和老王相继大吼一声,将他们身体中间的年轻女人紧紧夹住,开始向里灌注着他们的精液,被夹在当中的杨欣欣浑身剧震,好像是被他们喷射的精液送上了巅峰,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一身白皙的嫩肉不停的扭动着,泛着高潮来袭的绯红色。
    公公粗壮的阴茎,深嵌在儿媳身体的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做着连续的强劲发射,而欣欣的阴道口和菊花也不断痉挛开合著,从下方间歇性的喷出一蓬蓬爱液,水花四溅,击打在鞋柜和地面上。
    老迈的精液正通过输精管,通过父亲的阴茎,不断的注入到了杨欣欣年轻的身体里面,精液冲破了她的子宫口,灌进了花心,拼命的去找寻着年轻女性成熟的卵子。
    老王也颇有默契地拼着老命在妻子的屁眼里同时撒播着自己的种子,相对于父亲他并没有和眼前年轻少妇配种的权利,但我想他也知足了。
    两个老人在杨欣欣体内射精完毕后,抽出已经软趴下来的肉棒,由父亲抱着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肉体,将其放倒在沙发上,杨欣欣被放成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她的双手抱住自己那双白又细的大长腿,将已经充满了白浆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上面,那肥厚嫣红的阴唇像刚打开的啤酒瓶一般,还向外冒着白沫,下方那朵雏菊经过老王阳具的摧残,也已经成熟绽开了,里面娇嫩鲜红的肛肉被带出了一圈,形成一个通红的的深不可测的黑洞。
    神圣的种子,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这个沙发上的女人,哪里还有一丝当年我初见她时文艺女神的样子,这个不入流的十八线小演员,在多年后完全堕落成了一个专供老年人采摘玩弄的淫娃。
    我稍微观摩了一会儿他们之间的淫戏,心中原有的不甘和纷杂也都放下了,我忘记了她是我的妻子,反而是看到杨欣欣在和反差巨大的父亲以及老王教授交配时,产生了一种巨大的莫名兴奋激。
    我开始肯定自己做的决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把达尼埃拉拱手让人的可能性,我和杨欣欣之间不合适,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而我当初把杨欣欣交给父亲,更多的是一种摆脱的意味,尽管在性上我感到了异样的刺激和兴奋,但在感情上我却并不能接受对我恩重如山的父亲以外的男人占有杨欣欣。
    父亲则不同,欣欣说父亲也和我一样同样有淫妻癖,但父亲却能够心甘情愿地包容老王的存在,我想父亲对于欣欣的爱明显超过了我,他对于爱情的理解要比我更深刻。
    我又想起了我那过世多年的母亲,相比之下,欣欣给了父亲真正的爱情,我相信虽然开始有过偏见,但亲对于欣欣的深爱,这种爱情是他在我母亲身上没有体会过的,毕竟欣欣的样貌,身材,文化气质层面,都远非只是个普通农妇的母亲,生前所可以相比的。更何况欣欣的性爱魅力更是无人可及,如果这一切都结束,对于俩人可能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来适应,或许内心的伤痛只有俩人知道,欣欣的内心也一定会充满不舍,所以不要小看了那两本红色的证书,不但具有法律的效力,更是两人之间爱情无可替代的纪念品。
    都说久别胜新婚,妻子和父亲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都数次经历了这样阶段性的同居和分别,感情上却愈发融洽,这和我同妻子之间截然相反,或许正是这种感悟,让我在他们之间看到了爱情的味道,让我决定彻底连婚姻的伪装都全部撕下,光明正大地把妻子交给父亲,自己功成身退。
    这几年,我时常在一些色情网站和论坛上看到一些越界的公媳情事,有的充满了温存和爱意,有的特别淫邪大胆,并且这种曾经在古代就风行一时的龌龊关系,在当代开放思想的鼓风机下越来越多。他们其中有一些是因儿媳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而起,还有不少则是公公精力过剩,色胆包天的缘由,还有越来越多的是因为丈夫有比我这种严重得多的绿色情结,淫妻癖,可我却尚且未曾发现哪一个人,哪一家人真正像我们这样把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像我这样和年轻妻子离婚,然而儿媳堂堂正正地嫁给老迈的父亲。
    我想我们三个人在其中都是缺一不可的,我既有轻微的绿妻癖,又最终墙外开花,把妻子交给父亲简直是一举两得,还能尽孝。妻子的恋父情结不同于许多女生的大叔控,而是上升到恋老怪癖,她的心甘情愿是最关键的一环。父亲看似老成持重,封建顽固,可最终还是拜倒在儿媳的石榴裙下,并且敢于无视伦理的禁锢。最重要的便是这两个年龄,外貌,性格,身份和观念差异巨大的两人,以性为基础和依托,在日常生活里居然无比和谐和安稳幸福,让人难以置信,更逞论理解。
    一个多月过去了,欣欣没来月经,医生确诊怀孕了。
    父亲欣喜若狂,向我报告着这一好消息,对我来说,自己的妻子和父亲连续生下了两个孩子,本该是五味杂陈的我也为他们感到由衷的高兴,毕竟这也意味着我和杨欣欣之间并不美好的婚姻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父亲和妻子的再一次同居生活开始了,与此前不同的是,经过了一系列风雨,和分别重逢,彼此之间的依赖和羁绊更深了,九个月后他们的第二个爱情结晶诞生之后,这对曾经的公媳,看似不般配却生活上异常和谐的一老一少,将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法律意义上受到保护的人生眷侣。

   (十四)
    莫斯科街头,人流攒动,世界各地的球迷齐聚一堂,共同享受四年一次的欢愉的激情。
    从卢日尼基大球场一出来,刚和达尼埃拉看完了世界杯揭幕战的我就收到了父亲的微信通知,马上就是欣欣的预产期了,要我抓紧时间赶回来。
    回到北京,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再赶到医院,在产房门口我看到了焦急等待的父亲和同样踱步的老王,老王是以舅舅的名义出现在这里的,我和父亲交谈了几句,又抽了几支烟,等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产科医生报来喜讯,是个男孩。
    父亲自然是由衷地高兴,想比思思出生时我满不在乎的态度,这次虽然也是要装作孩子爸爸的样子,但我多少还是为老爷子高兴,毕竟父亲脑袋里传递香火的封建残余要全部改正过来还是有相当的难度,这次欣欣为我们陈家生了个大胖小子,也算是了却了父亲心头的一大愿望。
    父亲以66岁的高龄再次当了爹,可谓宝刀不老,我这个当儿子的,也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能够看得出父亲表面上很显露出的得意。当然,这还要感谢欣欣,这次有计划要孩子前做生育检查,医生说她是并不多见的易怀孕体质,这也就不难解释父亲每每能够一击而中,老来得子了。
    父亲给孩子起名叫做陈恩,和姐姐加起来就是思恩,我心中难免有些嗤之以鼻,到底是思谁的恩呢?
    妻子产后坐月子这段时间都是父亲和老王一起照顾她的,我自然是和达尼埃拉到处游山玩水,整个中国几乎都玩遍了。
    到了8月份,我和妻子终于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在朝阳区民政局见到她时,还是我在恩恩诞生那天后第一次见到她。她留着黑色的齐耳短发,化着淡妆,身材以惊人的速度瘦了下来。
    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和其他来办理离婚的夫妻不同,一路上没有争吵和激烈的言语交锋,她还向我展示了手臂上的新纹身,上面是儿子陈恩的字母缩写和出生日期。
    自此,我和杨欣欣的法律关系从夫妻变成了前夫和前妻,我们再也不用在婚姻的框架下来束缚自己了,我想我们是由衷愉悦的。
    我回首起我们6年多的婚姻,在第七年的七年之痒前终于了断了,到最后我都没有感到过我的前妻杨欣欣真正爱过我,哪怕我曾经是如此爱她。
    离婚是我们必然的结局,而在发现了欣欣对父亲异常的情感后,我也决意撮合两人,的确杨欣欣光从外表就会引起许多男人的想入非非,更别说一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欲火炽盛到快要爆炸了公公了,我推动他们之间的结合,从其种方面讲对父亲来讲我尽孝,对杨欣欣来说不也是在“爱”她么,在婚姻的尽头,我对她的爱也算是有始有终了,想到这里对当年那些往事种种也算是彻底遗忘了。
    当月月底,我在罗马的西班牙广场当众单膝下跪向达尼埃拉求婚,对于含蓄内敛的国人来说,可能这种行为与逼婚无异,但对于达尼埃拉这样的拉丁女孩来说,却是再受用不过了。
    在被公司冷藏渡过了相对清闲的两年之后,新的任命下来了,由于我之前在南美大区取得的出色成绩,以及我精通英语和西班牙语的背景,公司决定派我前往巴塞罗那,以西班牙市场为基础,在整个南欧布局。同时我也递交了移民申请,达尼埃拉的两年在华留学生涯到年底也即将结束,取得了双学士文凭的她决定和我一起移居西班牙,她作为南美西语系国民,拿西班牙国籍的速度要比我快得多。
    时光荏苒,到了年底,我移民申请的批复已经拿到,我卖掉了在北京的两套房子,一共拿到手差不多四千万,再加上一些零散的积蓄,给了父亲和欣欣差不多一千五百多万。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我来到了父亲和妻子现在所一起居住的北五环复式豪宅里,离婚后这套房子被判给了妻子,屋子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再次见面时,我和杨欣欣之间已像是释怀坦然的老友,交流止步于寒暄,仿佛过往6年多的婚姻记忆早就被淡忘了。
    父亲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激动,移民意味着离别,本来作为父亲唯一的儿子,我理应得到父亲的不舍和思念,但是现在毕竟父亲又有了其他年幼的子嗣,有了新的家庭,况且西班牙离着远隔着半个地球的南美不同,不需要转机,真有重要的事情还是可以团聚,平时也可以微信视频通话。
    科技的日益发展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这只针对一部分人,对于有些人,譬如我和杨欣欣,就像两条相交过后的二次函数曲线,只会越来越远。
    我看了看在一旁陪着思思玩耍的老王,我知道他在父亲和欣欣之间的作用,他虽然无法超越父亲,却也在杨欣欣的心里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唯一成为无足轻重局外人的,只是我而已。
    几番荒唐后,老王倒成了这个新组建的家庭一份子,让这个重组家庭更加诡异。
    巴塞罗那的晴空总是那么灼热,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慵懒的浪漫。
    圣家族大教堂前,我和达尼埃拉拍摄了婚纱照,这种中国风格的现代习俗引来了许多当地人好奇地围观,他们有人喝彩,有人不解,还有巴塞罗那街头巷尾处处可见的小偷们,都成为了我和达尼埃拉婚姻的见证人。
    伊比利亚半岛的温暖阳光,催促了我的新生。
    不同于拥有漫长寒冬的北京,巴塞罗那几乎就是四季如春,我和达尼埃拉的婚后生活与婚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我们同时适应着这里缓慢的节奏,享受着当下的生活,我这才发觉,年近不惑,自己终于拥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说,这才是生活。
    达尼埃拉并没有因为婚姻到来的关系而对我有什么要求,这种一如既往的爱情,让我如沐春风,直到第二年的春天,我才突然记起远在中国的父亲和杨欣欣,有了些许挂念。
    4月底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过世多年的母亲,她向我托梦,问我过的好吗,问父亲过得是否还好,当我正想要回答她的时候,梦就醒了。
    我逐渐变得有些惆怅起来,毕竟母亲去世那么久,这样托梦给我,冥冥之中似有所指。
    虽然已过清明之际,但我还是不顾达尼埃拉的劝解,独自踏上了返乡的旅程。
    达尼埃拉对于扫墓这种中国文化也算是能够理解,虽然没有同我一起前往,但是也只是嘱咐我要注意安全,便不再多说什么。
    做了整整一晚的飞机回到北京,然后又直接转机到了济南。
    我的计划是先扫墓,然后回巴塞罗那前,再在北京探望一下父亲和前妻欣欣,看看他们这半年过得如何。
    出机场的那一刻,耀眼的阳光洒向大地,照的我不由得举起左手遮挡一下阳光。两年多了,我终于又一次踏回了齐鲁的大地。
    我没有久做逗留,从长途汽车站坐车回老家又花了差不多整整两个个小时,一路颠簸疲惫,已是午后了,老家的村庄渐渐引入眼帘。路边笔直的树林挺拔高耸,几条大路和小路曲曲弯弯蜿蜒而行,令人心旷神怡。
    老家村里还是显得很萧条,毕竟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大城市里打工去了,留下的是为数不多老弱妇幼。
    当我快步走到离家一里母亲的安息之处的时候,却发现母亲的墓地不见了!
    原来的坟堆现在只是一处再平常不过的平地,我再三确认,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前年年初我还来过这里祭拜过母亲,现在这里的样子,莫不是家里被人扒了坟?
    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先回村子,问问老家的邻居都发生了些什么,快步走在路上,刚想起给父亲打一个电话,就正巧遇到了好久不见,正在下地干活的二舅。
    二舅告诉我两个月前还没到清明的时候,父亲把母亲的墓地给挪走了。
    “挪走了?什么叫挪走了?”我一脸不解,还被蒙在鼓里。
    “就是你爹把你娘的墓给移走了,说是要给她新弄一个墓地。咋?你爹没和你说?”二舅看着一无所知的我,悉心解释给我听。
    “没有,我刚知道。”我摸了摸脑袋,“移哪儿去了?”
    “嗨,我说还是大伟你聪明,不愧是咱们村子里第一个大学生,这个问题关键就关键在这里了。”二舅故作神秘。
    “二舅你可别卖关子了。”
    “你爹把你娘的墓给移回河南去了。”
    “河南?为啥啊!”
    “还为啥啊,你爹是倒插门女婿你不知道?”
    “这我知道啊,可我妈的墓地,他干嘛移回河南去,我妈又不是河南人。”
    “这就得问你爹了,我估摸着是你爹给将来自己和你妈葬到一起做准备。”
    “那将来他百年以后,一起和我妈葬在这里不就完事了!!”我感到难以理解。
    “你们年轻人啊,不懂以前那些破事。”
    “以前咋啦?难不成我爹这招来的上门女婿还被人瞧不起啊。”
    “对咯!你爹年轻时候,没少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嗨!这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我爹还在乎这个?”
    “那可不嘛!行了大伟,晚上到二舅家吃顿饭。”二舅似乎没把这件事看的太重,但我却不同。
    尽管二舅盛情邀请,但我却也一心要找到母亲的墓地祭拜,并把这件事情一探究竟,于是就婉言谢绝了二舅,很快就坐上了去济南的客车。
    到了济南,已经是晚上了,只能先在济南的酒店过一夜,吃完饭,才终于打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是我。”
    “哦,是大伟啊。”
    “我问您个事儿,我今天回老家扫墓了,二舅说你把我妈墓移到河南去了,怎么回事啊?也不和我说一声。”
    “哦,这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想你不是在国外嘛,唉,怎么你回国啦,也不来北京看看我们。”
    “我说的是你把妈的墓移走这么大的事儿,事先应该和我商量啊。”我有点生气了,父亲虽然一直以来说一不二,但这次多少有点过分了。
    “对不起啊大伟,这事是我的不是。”
    “爸,我这次回来就是给我妈扫墓的,你就告诉我现在给移哪儿了吧。”没想到父亲很快就承认错误了,让我也不好深究。
    “就咱河南老家,小时候我一直带你去的。”
    “具体位置呢?”
    “村后头不是有座小山坡儿,绕过去你就能看到了,我给你妈买了好大一块地。”父亲大致指出了位置方向,但还没多说几句,就隐约听到电话里老王的声音。
    “行了大伟,我还有事儿不和你多聊了,代我向你妈问个好。”
    还没等我回答,父亲就把电话给挂了,估计又是老王催着父亲打牌去了。
    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先合计在济南住一晚,明天一早先坐高铁到鹤壁,再转车到父亲老家的村子。
    第二天先坐高铁,又连转了两部长途汽车,绕了半天的山路,坐了好久才下车到达了目的地,已经是过了晌午,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禁让我有些头疼。
    低矮的平房,黝黑的门洞,时不时还从门洞里传来的狗叫声,脚底旁还堆放着一小堆的食物垃圾,腐烂的西瓜皮上飞着成群的苍蝇。
    父亲真正的老家就在这儿了,实打实的全国贫困县里也算不上号的小村子,打开手机,4G信号居然降格到了2G,同样是农村,和山东老家那里差远了。
    尘土飞扬,灰蒙蒙的天,一辆拖拉机慢悠悠地开了过去。
    我也是好久没来过这儿了,估计能有快二十年了,虽然这里不像经济条件较好的地方那样飞速发展,日新月异,但毕竟多年不曾踏足,一切还是感到陌生。
    依照父亲昨天电话里说的大致地理位置一路寻去,外加我多年前的模糊记忆,居然没有迷路。
    走过曲折的山路,估计又是有一个多小时,我终于来到母亲的坟前。
    相较于从前相对简陋的坟堆,如今新的墓地显得气派多了,占地面积比从前扩大了十倍都不止,正中心的位置,崭新的墓碑上新刻着母亲的名讳,甚至还有母亲生前的黑白照,仿佛她老人家音容犹在,看着静静的坟墓,一时间我热泪盈眶。
    “妈!”我稍微有些哽咽出声,“儿子来看你了。儿子不孝,自己在国外过着逍遥的生活,却孤零零的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来看看你。”
    父亲和杨欣欣的事情,我很早之前就“汇报”给母亲的在天之灵过了,“现在我过的挺好的,爸也挺好的,我们都组建了新的家庭。”
    我把带着的水果等贡品一一摆在母亲的墓前,又上了三支香。
    “爸和欣欣过的挺好的,虽然我不在国内了,但是爸的晚年有人照顾了,您放心吧。”我不停地和母亲对话着,或许她在天有灵能够听见,“这几年我事业也特别顺利,对了,这次欣欣又给爸生了个孩子,是个大胖小子,您终于可以宽心了,咱们陈家有后了,您在天有灵,还要继续保佑我们,日子过的顺顺利利,太太平平。”
    “今后,虽然我现在人在国外,回来不方便,但是我有空就来看你,陪你说话,给你解闷。”
    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不知说了多久,时间长到这次从西班牙回来终究不虚此行。今天,我终于明白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是什么涵义了。
    我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向村子走回去。
    我本意是坐六点的最后一班汽车回鹤岗,再在鹤岗留宿一晚,明天再回北京,刚到村口,却不想正好遇到了正在抽旱烟的村支书魏叔。
    魏叔六十出头,在村里已经当了快二十年的村支书了,和父亲关系一直还不错,打小便很照顾我,是我在河南父亲老家的而这个黑寨村里为数不多还算熟悉的人。
    魏叔认出我很是惊讶,然后是欣喜,自从十八年前高考完和父亲一起回来过一次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魏叔。
    正值晚上做饭的时间,村里的渺渺炊烟升起,路上却难见几个人。
    多年未见,自然是有好些话要唠,魏叔客气地把我请回他家,一栋自建的三层小楼,在这个贫困偏远的村子里最,毫无疑问是气派的建筑。
    正赶上饭点,魏叔和他的媳妇儿王婶硬留下我吃饭,我也只好不客气了。酒足饭饱之后,魏叔又和我唠起了家常,话题确不经意间提起了我的父亲。
    “大伟啊,恁爹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魏叔由衷的说道,丝毫没有抬举我的意思。
    “俺家大刚就不行,和你差远了。”王婶在一旁附和到。
    “嗨,你这老娘们儿说啥呢,俺家大刚能和大伟比么,人大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就俺家那兔崽子,整天就没正经的,到深圳打工都三年了,就去年过年回了趟家,平时也没几个电话。”
    王婶在一旁使劲点头。
    “是啊,要不说恁爹好福气,又有你这么个孝顺儿子,又给你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后妈。”魏叔感叹起来。
    “什么后妈?”我听了一惊。
    “怎么你不知道啊,恁爹上月又娶了年轻漂亮的小娘们儿,婚礼还是回俺们村里办的。”魏叔唾沫星子乱飞,眼里满是羡慕之情。
    别人不知道,但我听了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父亲居然把杨欣欣带回了自己河南老家的村子里办了婚礼!
    “恁爹没和你说这事儿吗?不能吧……”
    “哦,这两年公司把我派到国外去了,一直没怎么和我爹联系,这次也是我第一次回国。”我定了定神,随口就撒了个谎。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魏叔一向大大咧咧,“国外好啊!我都还没去过国外呢。”
    “说啥咧,你连北京都没去过,也就是去过次郑州。”王婶在一旁拆魏叔的台。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整个思绪却万般纷杂。
    “大伟啊,你可得好好陪陪你爹,恁爹不容易啊!”魏叔又开始叨念,“不过恁爹上半辈子这么辛苦,下半辈子全都补回来了,也都值了!”
    我苦笑一声,个中滋味,又岂是魏叔这个外人能明白的。
    “要说恁爹新续弦的这个小娘们儿,还真是漂亮,年纪又轻,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岁,据说还是个城里人,你说俺这农村里的,能娶上城里媳妇儿的,除了恁爹和你就没其他人了,咋样大伟,啥时候把恁媳妇儿带回村里来让恁魏叔和王婶瞧瞧,听说你都结婚好多年了,娃娃都老大了吧。”
    我说不出话来,脑子里正找着话语应付几句的时候,一旁的王婶发话了:“结婚那天,村里的老少爷们那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你看看恁一个个那样,男人就没几个正经的。”
    “一边儿去,有你啥事儿!”听到王婶的讥讽,魏叔朝她咆哮起来,仿佛是自己被揭了短气急败坏了。
    我无心介入眼前这对农村老夫妻的口舌之争,满脑子都是那不可抑制的想象:杨欣欣终于在和我离婚后和父亲举办了婚礼!
    天色已晚,农村的夜显得静悄悄,错过最后一班回城的汽车,委婉谢绝了魏叔留宿的邀请,我打算回自己家父亲的老宅对付一夜,一路上我不断想象着父亲与欣欣的种种过往,又猜测着他们在我移民西班牙后这大半年时间里发生的事,短短的几百米路,走了却估摸有半个多小时。
    我走到了自家老宅的门前,真是暌违了多年,这里更多的是父亲的记忆,对于我来说,在这里最清晰的记忆是在高考后的那一个暑假,父亲为了显摆我考上了北京的大学,特意把我又带回这里走动一番。
    当初和为了怀二胎把父亲从农村接往北京之前,父亲除了在山东老家,每年也都会回几次这里河南的老家住上一段时间,两年前还把老宅翻新了一遍,由于当初都是我出的钱,父亲来北京的时候随手就把多配的大门里屋钥匙也给了我一套,之后就一直尘封在包底一直没用过,没想到今天又派上了用场。
    大门铁门上的红色喜字颜色还未褪去,和魏叔说的父亲上个月回村办婚礼的时间倒是吻合。
    院子不大,有些地方还留有我童年的印迹,但我却无心怀旧,径直向屋内走去,打开门,偌大的主厅只有一个八仙桌和几条长凳,一旁散落着一些夹带着风干泥土的农具,正对大门的墙头有一副我自己高考前手书的对联: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横批:顺其自然。
    还真是如此。
    我再往里走,穿过一条狭长的走道,两旁是两间卧室,我打开第一间卧室的门,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是简单粉刷了墙壁而已,里面铺了一张大床,外加一个床头柜,其余空无一物。
    我翻开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是零星的几只肛塞,拉珠,和按摩棒这些情趣玩具,再往下一层抽屉里,只有一本红色的本子,赫然写着《结婚证》三个醒目的字眼。
    翻开结婚证,最显眼最碍眼的便就是结婚证里,欣欣跟父亲的合影照。欣欣穿着深褐色鸡心领毛衣,露出一段雪白的粉颈,脖子上的铂金项链衬托着洁白的脖子跟锁骨,在那壹副甜滋滋的微微笑着。父亲则是穿着宽大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虽然掩饰不住苍老,但是却神采奕然。
    邮不得不承认,这结婚证拍的相当有水平了,欣欣和父亲的巨大气质和年纪差异也似乎没那么明显了。红色背景的结婚合照旁写着持证人:陈援朝,登记日期是2018年12月1日。
    居然和我同达尼埃拉登记时同一天!
    父子之间还真是心有灵犀,好事多磨居然还能成双。
    而再往下看,字虽然有点小,但却赫然写着,姓名:陈援朝。性别:男。国籍:中国。出生年月:1952年3月22日姓名:杨欣欣。性别:女。国籍:中国。出生年月:1988年1月17日当我看到这俩个最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同壹张纸上,心中的震撼,还是要比预期的强得多。尤其看到前妻的名字,工工整整的出现在父亲名字下面,它告诉我欣欣壹定意义上已经名正言顺成了父亲的财产了。
    前妻终于赶在30岁的时候,终于再嫁给了已经66岁的父亲,对于他们的结合,我只有送上深深的祝福。
    四年前在北京,父亲和当时还是我老婆的杨欣欣诞生了他们的第一个爱情结晶,此后的数年时间里,他们名为公媳,实为夫妻。
    我想象着不久前父亲的河南老家农村,杨欣欣穿着高雅圣洁的婚纱,终于和父亲进行了真正的婚礼,从仪式上宣告将自己彻底交给了年迈的父亲。从她渴望接受父亲一次又一次的灌溉,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终于完全把我取代。
    走出这间客房,打开第二间卧室的门,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巨大而醒目的,父亲与欣欣的半身婚纱照。
    婚纱照上的父亲,身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看上去精神矍铄,神采奕奕,身旁的杨欣欣应该是有意降低了身子的高度来配合父亲的身高,戴着白色的头纱,重新染黑的长发被盘起,一身洁白的婚纱,露出她性感的锁骨和细长手臂,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青春活力和端庄典雅,紧束的腰身,流畅的线条,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细长白皙的脖颈之上,一根细细的铂金项链应该是前年父亲送她的礼物,左手的花臂纹身则靠着白色的长手套和搂住父亲的姿势遮挡住一大半。
    我环顾四周,开始仔细打量着整间卧室,门上还贴着喜字,仿佛诉说着父亲与欣欣在洞房花烛夜的翻云覆雨就在昨天。
    我思索再三,还是准备在另一间客房里过夜,可睡下去做了个噩梦,醒来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现在才四点多,最早的回城班车也要到六点,我来到父亲和欣欣的新房里,打开电脑桌上的那台老式电脑电源,想办法打发些时间。
    前几年我曾经教过父亲如何使用电脑,但毕竟老年人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慢,我工作忙,有事也有些不耐烦,到头来父亲也只是会些最基本的操作。
    桌面上挺干净,看得出父亲很少使用电脑,浏览器里的收藏夹,也只有稀稀落落的网购地址。唯独一个命名为结婚的文件夹让我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它,里面是一段命名婚礼的小视频和一个未命名的新建文件夹,我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婚礼的视频。
    视频时间很长,差不多整整三个小时,拍摄的时间是上个月的9号。
    从视频的画质来看,应该是相当专业的设备,跟随着整个婚礼流程,而不是几个固定的机位。
    按常理说,农村的婚礼场面总是及其庞大,几十桌人昏天黑地的喝着酒,父亲也是喜欢排场的人,他把欣欣带回自己河南农村的老家结婚其实就是为了在少小离家的乡亲们面前显摆一番,可这年头年轻人都往大城市里打工去了,村子里本来就是个在山沟里的小村子,地处偏远,实在是没多少人,好不容易才凑了快二十桌人,不少还是邻村里听说六十好几的老头娶了三十岁的城里女娃后,特意猎奇赶来凑热闹的。
    父亲在偌大的院子里,从房门口一直到大门铺了一条红毯出来,这在封闭的农村人看来,不但喜气,更是洋气的不行。
    父亲穿着欣欣给他买的那套深棕色西装,背一如既往地挺的笔直,胸口别着花,笑眯眯地站在房门口的三级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流水席的牌面,显然让他挺满意。
    一众老少男女围坐在各自的八仙桌旁,喧闹地聊着天,平常这些人来参加婚礼就是心怀鬼胎,为数不多的青壮年希望靠做伴郎来揩新娘子的油,中老年爷们儿则是喜欢起哄公公对着新娘接吻占便宜的恶习俗,长舌农妇们则先是一通家长里短,然后对着新娘子便是指指点点,言语中充满了嫉妒和嫌弃。
    广袤中原大地的乡间,婚礼上这样的习俗其实司空见惯,农民的生活缺少娱乐方式,除了赌博就只剩下性了,而性又是一直被压抑着的,所以婚礼上很多的色情习俗难得释放出来,也才被父老乡亲认可并延续着。
    父亲和欣欣这样特殊的老少配倒是省去了伴郎伴娘,同时又因为父亲的年纪,在这对新人身上实际上也不可能有最常见闹公公和儿媳的戏码,只是河南老家这边的老乡都还不知道,父亲新娶回家的年轻新娘,本来就是他的儿媳妇!
    鞭炮和高升轰炸了好久,视频里一阵浓烟迷雾,不仅声音喧嚣刺耳,连整个画面都有些看不清了。
    待浓烟散去,一通嘈杂过后,婚礼总算是开始了。
    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到了房前简易搭建的,差不多一米不到高度的小舞台上,然后操着可能是全场最标准的普通话开始了主持仪式。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是2019年5月5日,是我们陈援朝先生和杨欣欣女士喜结连理的大好日子!”司仪开口没两句,口音马上就变得本地化起来。
    “我谨代表新人,和其家人,向来参加婚礼的各位来宾表示衷心的感谢和热烈的欢迎!”
    台下一阵叫好,父亲老家这个村子,本来就不是什么交通要地,重要集市,一年到头没什么热闹的事,唯一热闹的就是村里有人成亲,可这些年年轻人外流不说,连回家成亲都不愿意了。这场破天荒的婚礼,自然是让这群平时爱看热闹,又没什么热闹可凑的村里人兴奋异常,好不容易逮到机会。
    “说到咱们的新郎,陈援朝先生,是咱们黑山村走出去的,他,一表人才,老骥伏枥,虽然之前有过一段婚姻,但经过多年打拼,终于衣锦还乡,还再次抱得美人归!”别看这司仪其貌不扬,说出的助词倒还是一套一套的,虽然有堆砌辞藻的嫌疑,不过从台下的叫好声来看,也算是十分接地气。
    “说到咱们的新娘,是不是该欢迎咱们的新娘子登场咧?”司仪开始有意炒热气氛。
    二十几桌人喧声不断,终于等到传说中年轻漂亮的城里新娘子登场,欢声与躁动达到了顶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万众期待之中,新娘子终于从房门里缓缓走出。
    这时的杨欣欣已经产后10个多月了,完全恢复了窈窕的身材,甚至因为她一直有在坚持锻炼,身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了,柳腰盈盈可握,硕乳丰腴饱满,她身着一身鲜红色绸缎的束身旗袍,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似的合身得体,细腰宽肩,丰乳肥臀,尤若古典派的江南女子;高开叉直到腰际的缝隙里,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配一双同样是绸缎面的深红色尖头细高跟鞋,风姿绰约,尽显妖娆。
    她的容貌村民们还不能有幸一副芳容,因为她还盖着一块红布,任由村民们猜想,而我却清楚的知道红盖头下的那个女人的模样,这个我的前妻,我父亲现在的妻子。
    由于看不见路,杨欣欣是被被扶着慢悠悠地走向临时搭建的小舞台的,而我仔细一看,扶着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另一个老情人老王!
    老王显然是打扮了一番,头发全部染成了黑色,整个人看上去稍微年轻了一些,比起土气的父亲,老王的气质看上去和这个落后便宜的乡村多少还是有些格格不入。
    当然和这眼下农村一切最格格不入的还是我的前妻杨欣欣,身材本就高挑的她站在这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村里根本就不可能见到的完美身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村民们注视着缓慢前行的她,不少男人的眼中除了羡慕,还有着难以掩藏住的猥亵和欲望目光。
    按照常规来说,新娘是要由新娘的父亲搀扶入场的,但司仪的台词里并没有明说,村民们也许就默认了老王是杨欣欣的父亲,对于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一个农村老头,即使是重男轻女,封建落后的村民估计也是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老王。
    终于走到了简易舞台上,老王识趣地快速退下,留下父亲、欣欣和司仪三人。
    欣欣穿着12公分高的高跟鞋,站在舞台上明显比父亲和司仪都高出一大截,舞台下的村民也都仰望着她,无袖的旗袍露出一只纤细修长的左手花臂,在保守的农村人眼里,纹身等同于流氓黑社会的传统印象下,又似乎要对她敬而远之。
    气氛忽然凝结起来,只听有人在台下大喊起哄着:“掀盖头!”
    “俺们要看新娘子!”
    随后便是一阵哄笑,刚才还在喝酒划拳的,吃菜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司仪这才反应过来说到:“来,请出咱们的如意。”
    只见父亲从司仪手中接过一根如意,然后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杨欣欣端庄大方地站立在舞台中央,当她的花容揭晓,精致优雅的新娘妆容更让她在这个贫困偏远的村子里显得仙气十足,和旗袍同色的烈焰红唇,深亚麻色的长发被盘起梳成了传统中式的款式,修身的旗袍衬托出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脖颈露出白嫩的一截,脖子上还戴了一只黑色细项圈,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然后又炸裂开来。
    显然所有人都惊叹于她的容颜,那些刚才似乎因为见到她已经有了高挑修长的完美身材而认定她不会再有倾城容貌的农村妇女们也一时想不出说三道四的恶毒语言攻击来,也许不久后她们会私下把火力集中到杨欣欣的纹身上来,但这也丝毫改变不了自家男人艳羡而又妒火中烧的眼神。
    我看见父亲得意的站在舞台上,这正是他要的,过去我还从未发现父亲的虚荣心其实会有那么强烈,杨欣欣曾经说过我其实并不是真正了解父亲,我越发感到她说过的这句话正在灵验,而她居然答应了父亲把她带回河南老家结婚的要求,或许也正是她比我更了解父亲的体现。
    因为杨欣欣的美貌,村民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但无论如何,无外乎都是对于父亲的一种侧面肯定,因为以父亲这般其貌不扬的高龄农村老汉,能娶到杨欣欣这样年轻漂亮的都市女郎,该是有多大的本事。
    村民们开始议论和猜测父亲的财富和地位,而这正是最能够满足父亲虚荣心的。
    我从没见过父亲如此意气风发过,而在这些村民的眼里,少时离家,告老还乡的父亲更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倒插门女婿又如何,照样可以光宗耀祖。
    “大家静一静。”司仪试图控制着现场有些过火失控的场面,“那么,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新郎新娘的爱情故事,让他俩给大伙儿讲一讲中不中?”
    台下一阵附和。
    司仪尝试把话筒递给父亲,但父亲摆摆手,示意让欣欣先说。
    只见杨欣欣接过话筒,丝毫没有羞涩和腼腆,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开了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和我先生的儿子是大学同学,然后通过他我们才认识的。”
    这点她倒是也没说谎,只不过她隐瞒了这个中间人,也就是我曾经是他丈夫的事实。
    “那新郎的儿子是如何介绍你们认识的呢?”
    “他追求过我,但是他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不是很喜欢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不够成熟。”
    我看着视频里她胡编的谎话,气的半死,说我不成熟也就罢了,还给我莫名地按上一个婚内先出轨,不安好心的罪名。
    “那当初我们的新郎是如何追求你的呢,能否给大家透露一下?”司仪也立马转成了普通话,见她不愿意多说,自然而然地又抛了一个关于父亲的话题。
    “他没有追求我。”杨欣欣语出惊人,“他比较传统,害羞一点,是我主动追求的他。”
    台下的看热闹的村民们一下子又沸腾了,居然还有年轻美女倒追糟老头的事情,这老陈到底是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
    “我想很多人都会和我一样好奇,新郎身上究竟是哪些优点吸引到了你呢?”
    司仪对杨欣欣的发言显得一点都不意外,而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自己的节奏,把婚礼开成了父亲的表彰大会,我怀疑这些都是事先和父亲商量好的。
    “首先是他很成熟稳重,很有大局观,有男人的担当,这点非常吸引我;其次是他也很懂女人,很多事情他会包容我。”妻子大言不惭地把父亲夸的天花乱坠,父亲站在一旁,春风满面,笑容难挡。
    “那你们之间的年龄差异,会不会有一些观念上的不同,从而影响到你们之间平常的生活呢?”
    “不会,年龄不是问题,平常生活中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矛盾,而且只要我们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我相信遇到困难我们也会克服的,婚姻不是我们爱情的终点,而是牵手同行漫长人生路的一个幸福起点。”
    杨欣欣大言不惭的说着她对于婚姻的理解和誓言,想当初在嫁给我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做到所谓的包容和理解,完全是我单方面的妥协罢了。
    台下流水席上的村民们哪听得懂她这样假大空的做作发言,只是单方面的不理解她为什么在花样年华嫁给父亲这么一个老头子。
    父亲在一旁笑着,一言不发的他却是这一切的幕后牵线人,所有投来的艳羡和嫉妒目光,这正是他想要的。
    “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他们冲破了年龄的巨大差异,冲破了世俗社会的不理解,最终走到了一起,携手共度余生!这正是爱情的伟大之处!”司仪慷慨激昂地朗诵着他的台词,台下居然还真有些村民被这所谓的爱情故事洗了脑,开始鼓起掌来。
    “好了,接下来就是让我们所有的现场来宾一起见证的时刻,新郎请你牵起新娘的左手,将这一枚爱的戒指戴在新娘的左手无名指上。”
    众目睽睽之下,父亲伸出他饱经风霜的左手,把一枚亮的发闪的钻石戒指戴到了杨欣欣的左手上。
    “美丽的新娘,这枚戒指是圆形,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预示着你们的爱,永无止息,现在也请你把戒指戴到新郎的左手无名指上,锁定你们一生的情感和幸福。”
    一半传统中式一半现代西式的婚礼仪式就这样在中原腹地山沟里的偏远乡村里有条不紊地举行着,似乎这也象徵着父亲和杨欣欣这对老少恋、公媳恋也会以这么一种和谐交汇的基调进行下去,我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看着,细想着过往几年的种种,心中对他们两个,也有了祝福的意思。
    “现在就请新郎新娘展开双臂,拥抱彼此,亲吻一生的伴侣!让我们响起掌声!”司仪再次鼓动起现场的气氛来。
    而台下的村民则开始起哄,吹口哨,本就期待着观赏香艳场面的村里男人们更是把气氛推到的顶点。
    终于,杨欣欣稍稍屈膝,然后低下她高贵的臻首,略微侧首,用娇艳欲滴的红唇,与父亲浅浅地一吻,父亲也迎接着她的吻,两人在大厅广众之下唇舌交错,唾液交融,甜蜜地将婚礼推进到了最高潮。
    看着自己的父亲和自己曾经的老婆接吻,心里的复杂可想而知,但事到如今,他们这对原来的公媳恋爱终于不可思议地修成了正果,而我也只能坦然放下一切,真心地祝福他们新婚快乐。
    视频里的父亲和杨欣欣开始在司仪的指引下喝起了交杯酒,两人彼此心灵相通,那享受着爱情滋润的甜蜜样子,让他们之间年龄和外形上的巨大差异不再诡异。
    荒唐的婚礼,竟然举办的如此顺风顺水,或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爸上妻下】(15)完
    关掉婚礼的视频,我久久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一对年龄悬殊的夫妻,在任何时候都会引得他人议论纷纷,想要避免流言蜚语几无可能,尤其是通讯发达的网络时代,所以父亲之所以把婚礼安排在这个连3g信号都没有的老家偏远村庄,是否也是在保护着自己和欣欣呢?
    我打开桌面上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若干端未命名的视频,我随手打开了一个,拍摄时间是去年的9月4日,是杨欣欣拿手机自拍的视频,基本就是些在河南父亲老家,也就是这里拍摄的一些日常琐事杂事,看视频里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当时离她生下儿子恩恩大概也就两个月,看她的样子又基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整个人瘦下来不少,苗条的样子显示了她经过了努力的产后恢复运动。只不过胸前的一对豪乳正在涨奶的哺乳期,特别显眼。
    视频里只有她和父亲两人,父亲把欣欣带回自己的河南老家,这里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的公媳关系,因此两人显得很亲密,时不时地会打情骂俏一番,已然是一对真正的忘年恋夫妻。
    我又随便点开了几个视频,差不多都是相似的内容,其中有一段差不多只有三十几秒的视频令我印象很深,是杨欣欣拿着自拍杆拍摄的两人接吻的画面,她这样的年轻美人和父亲这样的糟老头子四唇相交,永远是刺激眼球的劲爆画面,只可惜看上去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视频就结束了,让人浮想联翩,意犹未尽。
    我直接代开最后一个视频,拍摄时间是去年的9月17日,看样子那次是父亲第一次带杨欣欣回河南老家这里,一住就是快两个星期。
    这是一个很长的视频,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我拉动着进度条,粗略地看着视频里父亲带着欣欣坐着自家的拖拉机开到村后头的田野里,欣欣穿着一件黄色的长风衣,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视频似乎是她一手拿着自拍杆拍摄的,但画面又很清晰,可能是拿着最新的GoPro。
    杨欣欣坐在父亲的身旁,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风衣的排扣,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父亲就靠坐在拖拉机的单人座椅上,欣欣骑跨坐在父亲的身上,全力地张开两条修长的美腿,采用女上位的方式和父亲做爱。父亲一会吮吸着欣欣饱满的乳房,一会儿又与她舌吻,在看不见路的情况下在乡野的田间随意通行,同时一边努力地向上抬起自己的下身,操干着自己曾经的儿媳,现在的妻子。
    我拉动的进度条,父亲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而欣欣却转过了身,父亲一边在教授着欣欣如何驾驶开动着拖拉机,阴茎却还是牢牢的插在欣欣的阴道之中。
    远处只有一头老黄牛矗立在肥沃的土地上,拖拉机一边缓步行驶着,两人的性爱也同时激烈的进行着,好一个拖拉机车震!
    我继续把鼠标点着快进,拖拉机停了下来,而父亲和欣欣的姿势在我的快进中不断的变换着,在拖拉机单人座椅这狭小的空间里,后入式,站立式,面对式……当我把鼠标快速到距离性爱开始45分钟后,父亲和欣欣终于达到了高潮。
    欣欣背靠着拖拉机的方向盘金鸡独立,父亲双腿站立,把欣欣的一条长腿举得老高,俩人面对面的交合在一起,俩人用这个姿势,父亲的阴囊急促收缩,把生命的种子播撤在欣欣的子宫之中。
    射精的时候,俩人彼此仰头,似乎在为刚刚结束的这场性爱“祈祷”和“朝拜”。
    画面再一次陷入静止,俩人安静的保持插入的姿势,让欣欣完成“受精”的过程,受精的过程前后共持续了好久。
    判断受精结束的依据就是父亲的阴囊不再收缩了。欣欣主动盘住父亲腰部的那条腿也轻轻的放下了。
    杨欣欣产后才两个多月,一定是饥渴坏了,而父亲一天一天在老去,却在欣欣年轻的肉体刺激下雄风犹在刚刚在父亲射精,欣欣达到高潮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最大程度的上动贴近父亲,而且这个姿势可以让父亲的阴茎尽根没入,让父亲的精液射进自己的最深处,刺激自己的花心。
    俩人射精结束后,彼此站立在一起,嘴唇也慢慢的分开了,在高潮吻住的一刹那,俩人是互相深吻的,而且彼此都在吸对方口中的唾液,彼此忘情互吸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嘴唇。
    尽管这一番拖拉机车震实在是新奇刺激,但看着父亲和欣欣忘我做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只是有些疑问,究竟是欣欣这个时候在安全期,还是他们又马不停蹄地不顾怀孕的风险,父亲依旧是毫无顾忌地无套内射在欣欣的体内。
    其实这时候我和杨欣欣已经离婚,父亲和她还未结婚,也就是说他们不再有法律上的联系,他们只是一对情侣,一个虽然年迈而又渴望性福晚年的老男人,和一个正好三十岁,步入虎狼之年的饥渴女人。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我也亢奋着,哪怕是用各种方式偷窥过父亲和杨欣欣性交,但每每看到父亲老迈沧桑的丑陋身体和杨欣欣年轻高挑的青春肉体交织结合在一起,总能在感官上予以最直接的刺激。
    我又点开了另一个未命名的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我不假思索地直接点开了又一个视频。
    视频里的背景显然不在河南,而是在北京,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当初在北五环买的复式大平层。
    很快的,镜头一转,我看到了我的前妻杨欣欣正在穿上一双银色的高跟鞋,杨画了浓妆,染成金色的长发披肩,头上还用一只镶了钻的皇后冠固定住了白色的半透明头纱,似乎是真把自己装扮成了正在出嫁的新娘了。
    只不过她身穿着一身白色的情趣婚纱,与其说是婚纱,不如说是情趣内衣,整个肩部和锁骨都完全裸露着,只有两根胸托的蕾丝肩带细细地穿过胸部和手臂的位置,和她细长脖颈上的红色皮质项圈遥相呼应。纤细的腰肢被白色半透明的束腰覆盖着,一对饱满的乳房倒是毫无保留地被高高衬托起来。束腰下方链接着的蕾丝纱裙短到只是装饰作用,里面透出的白色轻薄丁字裤清晰可见,吊带扣住白色网袜的顶端,修长曼妙的高挑身材一览无遗,尽显少妇的风姿绰约,淫荡诱人。
    这个年轻的新娘实在是过于淫靡了。
    镜头又转到一旁,父亲和老王正在坐在一楼客厅中央的茶几两旁,老王熟练地洗着牌,父亲则拿起泡好的茶品了一口。
    等等,父亲和老王都出现在了镜头里,那正操控着这台摄像机的人是谁?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父亲对着镜头的方向一招手,“行了,老高,一起来打牌了。”
    怎么又多了一个老高?这个老高又是谁?我心中一惊,头皮发麻。
    “没事,你们先玩儿,我先拍一会儿。”这是一个陌生的低沉男声,我之前从未听过。
    “老高这是职业病又犯了。”老王在一旁笑嘻嘻地说到。
    父亲和老王又聊了一会儿天,我这才知道这个老高是东北人,平时在北京经营一家摄影楼。
    好嘛,看来现在除了老王还不够,又加入一个老高,我的这位曾经泼辣的前妻,如今在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路上越走越远了。
    很快,镜头里就出现了这个老高的背影,虽然姓高,但是个子却很矮,拿1米75的妻子做比对,估计也就1米6出头,年纪看上去似乎是比父亲年轻几岁,但应该也已经过了六十了。
    摄像机应该是被平放在了离着他们不远处的地面上,三个老头开始围在茶几旁开始打牌,杨欣欣开始是站在父亲身旁的,然后给了她一个眼色,便很识趣地跪在了地毯上,并主动把连在脖子项圈上的狗链双手递给了父亲,双手背到身后。
    父亲把狗链另一端的皮圈套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打牌。
    这一幕不但匪夷所思,更是淫荡之极,年轻的新娘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乖巧地守候在父亲这个年迈的主人身旁,而老王和老高两个人也没有任何惊讶的样子,看来是习以为常了,而看着这个视频的我,甚至也没感到多震惊,毕竟之前已经偷窥到过父亲晚饭后带着杨欣欣出门散步,在大街上像遛狗一样牵着她的照片,当时他们还是公媳的身份,现在成为了夫妻,反而倒是更纯粹了。
    我佩服着三个老人家的定力了,身穿着如此勾人情趣婚纱的极品少妇就在一旁,看上去任人摆布,他们却还有心思专心打牌,心无旁骛?
    一盘战罢,老高提出想要去一趟厕所,看样子他应该是第一次来这个家里做客。
    父亲听完就拉了拉手中的狗链,对杨欣欣说到:“欣欣,带着你高叔叔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就把手中的狗链交给了老高。
    老高兴奋地接过狗链,然后等着杨欣欣开始在地毯上慢慢爬行起来,由这条身穿着高雅情趣婚纱的美少妇母狗带领着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就像真正在遛狗一般。
    他们慢慢消失在镜头里后,父亲和老王又开始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看来他们两个文化程度相差巨大的人倒是很投机,并且在学识上有压到性优势的老王总是引导着话题,可能这也是父亲会把欣欣主动让给老王的原因之一吧。
    过了好一会儿,杨欣欣和老高都没有从厕所回来,父亲显然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对老王抱怨着,然后走到摄像机旁拿起机器,说要求看看怎么上个厕所上这么久。
    随后镜头开始随着父亲的移动再次变换起来,经过两个拐角,镜头正好切入了卫生间内,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小便完后的老高正对着站在马桶前,裤子被褪下到膝盖的位置,光着个屁股,而杨欣欣在跪立在他的身后,挺拔的鼻梁已经完全陷入了老高的屁股沟缝里,她双手按在老高的两瓣屁股上,使劲地往外扒开,伸出丁香小舌给老高进行起毒龙舔肛的服务来。
    我记得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女人要是愿意为男人舔肛门,要么她就是深爱着这个男人,要么就是个真正的妓女,原来我还认为她只是爱着父亲,现在看来她的无差别的服务,更让人相信她是后一种。
    “嘿,我说撒泡尿怎么要这么久,老王还跟我说年纪大了前列腺都多少有点问题,原来搁在这儿先品上了。”父亲看样子是有些恼火。
    “怎么这么骚,上个厕所还要勾引老高,你还挺着急啊。”父亲冲着杨欣欣说到。
    “老高叔叔开始尿不出来,我想着就先用手帮他,后来再用嘴……”
    “还敢顶嘴。”父亲的威严劲上来了,“过来。”
    杨欣欣听话地爬到父亲身旁,高高撅起屁股,并捧着狗链给到了父亲。
    只听得啪啪两声,估计她白嫩的翘臀都要被打红了。
    “算了算了。”老王在一旁打起圆场来,估计也是心疼欣欣,但他明显还不能够读懂杨欣欣的内心,有着强烈受虐倾向的她一定是享受的。
    “是啊老陈,多亏了欣欣,我这才尿的干净。”老高也小心翼翼地附和了起来。
    “看在你王叔叔的面子上,打就不打了,还不赶快谢谢你王叔叔。”
    杨欣欣听罢,又如同一只乖巧的宠物犬一样凑到老王的脚边,然后就要去脱老王的裤子。
    “谁叫你这么谢了!”父亲赶忙拉了拉狗链,“你就这么急啊!不行,该罚还得罚,规矩不能乱。”
    说完父亲把摄像机递给了老高,然后牵着狗链走在前头,拉着杨欣欣又回到了客厅里。
    等到老高把相机再次固定好,父亲和老王已经把茶几搬走,杨欣欣就跪在原来茶几的位置,双手撑在地面上。
    牌局再次开启,但这次三人打牌的场所已经从茶几变成了杨欣欣光滑细嫩的美背,杨欣欣从一条母狗,似乎又多了家具的功能。
    一边打牌,父亲时不时地会突然给杨欣欣的屁股上来上一巴掌,视频里只有父亲大手击打她臀部的清脆响声,却没有她娇嗔或者呻吟的呼喊,可见父亲已经把她调教的很好了。
    不一会儿,杨欣欣的下体就湿透了,父亲取笑着她,然后把手指伸进了欣欣的嘴里,她吮吸的样子下下流而又富有强烈性暗示的挑逗意味。
    老王和老高的手当然也不老实,他们伸手轮流揉捏着杨欣欣丰硕的吊钟乳,老王还时不时地伸出苍老干枯的手,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她的奶头,轻轻揉搓,还拉拽了两下,要不是已经过了哺乳期,欣欣的奶水估计都能被他挤出来。
    起初老高还会俯下身子,和杨欣欣亲嘴接吻,但很快因为影响牌局而被父亲禁止了,不久后杨欣欣居然开始轮流捧着三人的脚,张开嘴开始分别给老人们唆脚趾头,她再也不是平日里外人眼中的女神,在当下,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
    父亲他们显然是相当满意,尤其是老高,他和杨欣欣接触的时间应该最短,不像父亲和老王已经知根知底,当这么一个年轻漂亮,身材高挑动人的绝色少妇跪倒在地面上给自己舔脚丫子,不仅是生理上,这种反差更在心理上有了征服高贵美女的快感。
    视频继续进行,打牌的规则似乎也在进一步细化,父亲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转盘,上面写了些我看不清的字,然后由每一局赢下的人转动转盘,第一局赢的人是老王,他转完转盘后,从沙发旁的皮箱里拿出一对乳夹,亲手戴在了欣欣的乳头上。
    第二局获胜的是父亲,他拿了一只肛塞,背后是一条白色的狐狸尾巴,直接塞进了欣欣的肛门里。
    随后赢下牌局的老高和父亲又选择给杨欣欣塞进跳蛋和使用按摩棒,这一下把杨欣欣刺激得再也难忍住,放声大肆呻吟起来,父亲怕她声音太响,赶紧拿出一只口球来给她戴上,让她的叫喊立马变成了言语不清的支吾。
    感情别人打牌都是赌钱,他们老哥们几个打牌拿的是杨欣欣的肉体来做赌注。
    一个身材窈窕高瘦的年轻美女,身着一身白色情趣婚纱,头上还带着圣洁高贵的后冠和头纱,白色吊带丝袜和亮银色的高跟鞋更是衬托出她拥有傲人长腿的美妙身材,此时此刻却跪在客厅的地毯上,成为了以父亲为首的三个退休老头的性奴隶,她既是他们亵玩的肉体工具,又是他们酣战的牌桌。
    杨欣欣跪着地毯上,随着她身前和身后,都湿漉漉了一片,前面是她的口水,后面的,则是她难以抑制流下的淫液。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杨欣欣的身体率先因为各种玩具而达到高潮,老高也明显有些坐不住了。
    “最后一局了好不好。”
    “时间还早呢。”父亲显然有些不以为然,又或者是欲情故纵。
    “我还要回家呢,我们家那老娘们儿也快跳完广场舞了,就最后一局吧,完了我们就开干,你看你们家欣欣也等不及了不是。”
    “我看行,欣欣手脚都麻了。”老王也补充说到。
    因为嘴里带着口球而发不出声音的杨欣欣也连连点头。
    “行吧。”父亲点了点头。
    “最后一局了,谁赢了谁先来,怎么样?”老王发出了提议。
    “今天难得老高来做客,你就让让老高吧。”父亲倒是大度。
    “这不成啊,要是这样那还打什么牌,最后一局也别玩了是不是。”老王笑着反对到。
    “老王啊,我难得来玩儿一次,咱欣欣大闺女平时可没少陪你玩是不是,我这赶着回家有急事呢。”老高说完就开始一边解开杨欣欣带着的口球。
    “行了,您二老也别争了。”眼见两人僵持不下,之前因为口球而四肢跪地,一言不吭的杨欣欣开口了,“都到这地步了,还分什么你我先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了,高叔叔难得来玩儿一回,老王你就让让人家呗,不行咱就来个『三管齐下』,保证你们三个都满意不就行了,你说呢援朝?”杨欣欣望向父亲,征求着意见。
    “行啊,还没玩过呢,今天保证让欣欣好好舒服,上次欣欣给我买的虎鞭酒我可没少喝。”老王见父亲默认,一边用手拂拭着“牌桌”,一边说到。
    “赶紧的吧,我都忍不住啦,那还是这样,谁赢了谁先上。”老高笑呵呵地催促着最后一局的开始。
    也许是在强烈的生理本能催促下,老高顺利的拿下了牌局,牌技熟练的老王只能屈居第二。
    就这样,一场由青春美少妇和三个垂暮老人组成的4P大戏才终于正式开演。
    “可惜欣欣已经舔过咱的臭脚了,否则还想亲亲咱们欣欣小宝贝儿。”老高一边坐到沙发上,看得出来,他比牌局一开始时要放的开多了。
    欣欣阴道里的跳蛋也被滑了出来,只剩下那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还连接着她的肛门里。
    只见杨欣欣依旧跪在地毯上,帮着老高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低下头,伸出腥红的小舌头,慢慢地靠近老高涨得发紫的龟头,略带挑逗的眼神瞟了他一眼,然后脑袋迅速下沉,小嘴把老高的阳具完全吞进了自己的口腔里。
    “唉,对!真舒服!”老高赞叹了一声,而父亲和老王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观赏着欣欣给老高的口舌服务。
    杨欣欣给老高口交了一会儿后,老高突然感觉用手拍起了欣欣的脸蛋来。欣欣心领神会,这才吐出老高的阴茎,丁香小舌做了一个舔嘴唇的动作,痴态尽显。
    “差点就出来了,欣欣这小嘴也太厉害了。”老高尴尬的自言自语,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丢人的,和我离婚后杨欣欣的口技看样子是更上一层楼了。
    “待会儿这小骚嘴儿我预定了啊。”老高笑着对父亲和老王说到。
    “没人和你抢,谁让你赢了牌呢。”老王回应到他,父亲则只是在一旁稍许点点头。
    而此时的杨欣欣,正片刻不停地用自己的香唇和舌头,不断地舔舐着老高的身体,刺激着老高的乳头,一边用手抠弄着自己的下体,像吃了春药一般饥渴。
    老高休息了一会儿后,拉着杨欣欣脖子上的狗链使她站起了身子,只有1米6出头的他光着脚,身形矮小虚弱,而穿着细高跟鞋的杨欣欣估计要接近1米9了,更显得高大健美,两人站在一起的视觉反差令人惊讶,就像一个成年女人和一个刚读书的小孩子,可这个弱势的矮个子老头却牢牢地握着手中的狗链,这样的尊卑关系象徵着他对这个高挑美女的掌控权。
    老高走到杨欣欣的身后,踮起脚来,个头却还到不了欣欣的肩膀,他用手拨开下垂著有些碍事的狐狸尾巴,然后另一只手扶住杨欣欣纤细的蜂腰,意图用站立的姿势插入年轻少妇的花径。
    但可能身高差距实在是有些过多,杨欣欣不得不尽全力地弯曲自己的膝盖,扎着马步,好弥补自己的大长腿带来的身高优势,努力配合著身后的瘦小老人。
    终于,老高的肉棒如愿以偿地插入了杨欣欣年轻紧实的阴道,随着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声发自喉底的舒爽呻吟,快速的活塞运动终于开始了。
    “舒服舒服!”老高兴奋地赞美着杨欣欣的蜜穴,“又热又紧!还会夹人!
    这么高的姑娘,里面却不深,一下子就能顶到最里面!”
    父亲和老王就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观赏着,父亲还抿了一口茶水,好像眼前这个被别的老头插入的年轻女人与己无关,而并非是自己曾经的儿媳,甚至是现在的妻子。
    杨欣欣全力下蹲着,大小腿夹角几乎来到了九十度,穿着高跟鞋也很难站稳,修长的大腿和小腿因为姿势的原因,紧绷的肌肉展示了完美的线条。她双手扶着沙发的坐垫,愉快地呻吟着。
    或许是踮起脚的站姿过于吃力,老高开始拉着狗链指挥着杨欣欣往客厅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是楼梯的所在地。
    两人的下体不曾分开,反而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边慢慢悠悠地往楼梯方向踱步过去,杨欣欣双手撑地,两条长腿弯曲着爬行前进,而后面的老高则一边驱赶着高挑少妇前进,一边还学着父亲的样子,用巴掌招呼着杨欣欣白嫩的屁股。
    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老汉推车的景象,货真价实的老汉,如假包换的健美少妇人体车。
    我能看到我的前妻杨欣欣此时的表情,她那精致娇美的脸蛋上,没有一丝不情愿和痛苦,有的只是享受和愉悦的媚态。
    两人已经找到了新的姿势,身材高大的杨欣欣站在前,楼梯的台阶完美地弥补了两人身高上的差距,杨欣欣的双手终于可以脱离其他的辅助物,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方,而不用担心失去平衡,老高干瘪的小腹和杨欣欣丰硕臀部的撞击再次开始加速起来。
    “带劲!欣欣的小逼真他妈带劲!”老高兴奋之余,不忘发表自己的感想。
    “老高,你是不是吃药了啊?怎么还没结束。”老王发起了牢骚。
    “嘿嘿,是啊,是吃了颗。”老高憨憨地傻笑着。
    “让你少吃那东西,对身体有副作用。”
    “嘿嘿,我知道,这不为了欣欣嘛,我死在她肚皮上都愿意。”老高不假思索地说到。
    “你不是要早点完事嘛,晚回去了你家那口子那边怎么解释?”老王问他。
    “没事儿,难得一次呗,这不有你俩给我作证嘛。”
    我感慨着老高这老家伙还真豁的出去,不久后,视频里两人的战场却又移步回到沙发边上,杨欣欣跪在沙发上,背对着身后的矮个子老头。
    这个高度对于老高来说正好合适,他扶着自己坚硬的肉棒,再次进入了杨欣欣的销魂洞里。
    老王和父亲还在耐心地等候着自己的顺序,而老高则双脚踩到沙发上,双手扶着杨欣欣的细腰,半蹲着再次插入,抽送,两个人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前后一起摆动起来。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田野随你去流浪……”巧合的是,沙发上相当应景的手机铃声恰如其分地不期而至。
    捡起沙发上的手机,刚才还威风八面的骑马汉子老高一下子就失去了刚才的得意劲头,原来打来电话的人正是他的老伴,从接电话的语气来看,老高应该是个惧内的妻管严,尽管阴茎还不断地在征服着身下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年轻美女,但虚假的高大形象荡然无存。
    “对啊,在老陈家打牌。”
    “没有,没赌钱。”
    “是,回来了,正准备骑车呢。”
    老高唯唯诺诺地应答着电话里老伴的询问,老王乐的差点笑出声来,而老高身下的那辆至少是28寸的“自行车”则自己捂着嘴,生怕发出什么响声而暴露了一切。
    好不容易挂断了电话,老高才立马恢复了自己刚才的骑士雄风,他放弃了之前一直操控着的狗链子,一手撩拨开杨欣欣的白色头纱,抓住她的金色长发,捋成一个马尾,然后抓住这根马尾,把杨欣欣低下的头给往后拉了起来。
    老高开始重新策马扬鞭起来,他另一只手不断地拍打着杨欣欣的美臀,清脆响亮的打屁股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连续产生着回声,杨欣欣的秀发变成了操控这匹母马的缰绳,而手中没有马鞭又如何,粗糙宽大的手掌照样能够驱动着高大母马的前行,原来能驾驭前妻欣欣这匹高大烈马的马夫,除了父亲之外,还有别人,还是说除了我,无论谁都可以呢?
    这还没完,老高拔出肉棒,示意着欣欣跪在地上,然后竟一屁股跨坐了上去,骑在了她的背上,然后一边慢慢踱步,一边伸手往后抽一巴掌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驯良的马,然后开始在地面上爬行起来。
    虽然老高身材瘦小,但背驮着一个成年男子还是足够费力,杨欣欣穿着情趣婚纱,却成为了背上老头的坐骑,这个曾经高傲跋扈的女人,如今在父亲一步步的调教下,在性爱的世界里丧失了所有的底线。
    我觉得这应该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和亵渎了,可老王和父亲在一旁看热闹似地笑着观看,老高也傻笑着,乐呵呵地,连杨欣欣的脸上居然也他妈的在笑,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吃了高强度的春药了。
    “老高,玩够了没,你家那口子不是催你回去吗。”老王又开始例行催促起来,估计是这一幕幕匪夷所思的荒唐淫戏,哪怕是他这样即将半截入土的古稀老人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不好意思啊这么久,要么你和老陈先来吧,我休息会儿继续。”老高面有愧色,出门前估计是吃了伟哥了到现在还老枪不倒。
    老王看了看父亲,父亲做了个你先上的细微动作。
    “你这回去晚这么久不被你老伴骂死啊?”老王已经开始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了。
    “没事,老娘们儿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挺好的。”老高坐到一边,裤子也不穿,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就耷拉着。
    “那你老说你要和她离婚。”父亲在一旁开口问到。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啦,主要就是夫妻之间那事儿,她都不愿意和我干,现在到也没问题了,毕竟有了欣欣,年轻漂亮身材好,还放得开,我死了都值了,老陈啊,还是要谢谢你,这么大方。”
    老王则没有理会老高和父亲的对话,他把躺在地上的杨欣欣翻过身来,分开她的双腿,老迈的却早已勃起的阴茎抵住欣欣的阴唇。
    “我要操进去了啰!”老王向前一顶,阴茎整根插入杨欣欣年轻温暖的阴道里。
    “嗯……哦……好舒服……啊!”老王虽然年纪最大,但看得出来对于杨欣欣的身体他是下了功夫研究了一番的,毕竟是大学美术教授,学习的本领远超过父亲和老高这样的一般人。
    “嗨,欣欣你这可有点偏心眼儿啊,刚才我操你的时候你咋没喊舒服呢。”
    老高在一旁嫉妒地说到。
    “欣欣最喜欢这个姿势了,虽然传统,但是传统就是经典啊。”老王有些得意的哈哈笑着,开始双手揪住杨欣欣的两只乳头揉捏着,上下联动,双管齐下,弄得她好不兴奋,直咬着下唇呻吟着。
    “欣欣你最喜欢啥姿势,和你高叔也说说呗,我就不信老王瞎掰扯的。”老高不乐意地在一旁闲扯着。
    “只要是你们,我什么姿势都喜欢。”杨欣欣一边呻吟着,主动抱着老王的老腰,一边配合著老王的蠕动。
    快乐的活塞运动持续了一小会儿,毕竟都是一把年纪的老人了,又不像老高那样豁出老命吃了药。老王让杨欣欣起身换了个姿势,杨欣欣跪在地上,上半身撑在沙发面上,他从后面开始再次进攻。
    此时刚才只是稳坐钓鱼台的父亲终于站了起来,他走到沙发边上,趴在沙发上把屁股撅了起来,杨欣欣跪在父亲后面,一边承受着老王身后的抽插,一边给费力地给父亲解开皮带,然后慢慢地扒下他的裤子。
    我知道杨欣欣又要开始她的拿手绝活了,她分开父亲的屁股,露出深色的屁眼儿就开始把自己的漂亮脸蛋儿贴了上去,伸出香舌就开始卖力地舔,父亲哼哼着,胯下的阴茎逐渐变得粗硬起来。
    “换我吧。”父亲说了一句,老王识趣地退出杨欣欣的身体。
    父亲坐到沙发上,将杨欣欣抄起腿弯腾空抱起,下身一挺插进了她的蜜穴中,然后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自己动。”
    杨欣欣乖巧且听话地自己上下耸动着身体,下体套弄着父亲的肉棒。
    父亲应该是悄悄给老王使了个眼色,老王凑了上来贴住美少妇的后背,捧着肥臀用鸡巴抵住她的后庭上也插了进去。
    突然前后二穴同时被插入让杨欣欣不禁发出一声娇呼,毫无准备的她双手不得不主动紧紧抱住父亲,父亲和老王这对好哥俩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了,他们一前一后将杨欣欣夹在中间自顾自行,没过多久慢慢掌握了节凑,时而共同进退同出同入,时而你进我退交替前行,直干的杨欣欣娇喘吁吁,浪啼不绝。
    杨欣欣显然也是兴奋异常,动作越发狂野,红唇俏脸主动贴到身前的父亲,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的老少两人亲吻着。
    “还是最喜欢这个动作!”杨欣欣兴奋地娇喘着,“啊……唔……嗯……你们都……都好厉害……“忽然父亲托着欣欣的身体站了起来,她搂住父亲的粗脖子,双腿分开呈现M字形,前后两个洞都被塞满,身体完全腾空,却依旧被夹在两具苍老的身体之中。
    而这个时候作为庄稼人常年干农活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身后的老王看上去明显吃力不少,父亲托着一百多斤的杨欣欣,又有老王分担一部分,显得游刃有余。
    或许是老王的体力难以维持下去,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很快就放弃了站姿的性爱,老王坐倒在地毯上,上半身背靠在沙发前端,杨欣欣就背对着他蹲下,再次把肛门套上了老王的肉棒上,老王在她身后,正好一边闻着她秀发的香气,一边吻着她的脖子,而父亲双膝跪地,再次在杨欣欣张开双臂的欢迎下插入了她温热滑润的阴道里。
    这个时候,休息了好久的老高也再难忍,他主动走到杨欣欣边上,然后站上沙发,“来,欣欣,还用上次那姿势。”
    只见杨欣欣主动把身子往后躺,连带着老王也只能往后仰,干脆就躺到退到正好合适的位置,小嘴儿嘴巴张成个O型,吐出香舌,老王稍稍下蹲,跨站在欣欣的脸上,双手扶住欣欣的后脑勺,半软的阴茎徐徐就插进了杨欣欣的红唇。
    这四个人终于同时倾力演出这部性爱淫乱大作了,杨欣欣这个正值风华正茂的高挑美少妇就这样同时被三个加起来快要有200岁的老头同时填满了全身上下有洞的三个地方。
    “我就说咱们欣欣这小嘴也是一绝,不比小屄差。”老高一边如同抽插阴道一般猛烈地大幅度操着杨欣欣的小嘴,一边感叹着。
    每次阴茎的深入,鸡巴估计要都直接捅进她的嗓子眼儿里,杨欣欣急促呼吸,下体传来的舒爽呻吟也发不出声来,香唾顺着阴茎流到脖子上,三管齐下,欣欣被三个老人家一齐操得翻了白眼儿。
    离婚前,在还没有分居的那段时间里,杨欣欣的深喉口技我是体验过的,虽然只有一回,但看到视频里的场景,又不禁让我回想起来当时至高无上的快感来:她平躺在床上,我站在地上,用69的姿势操她的嘴,因为床的高度正好,这样我即省力,又能感受到她温暖的口腔和湿润又柔软的喉咙,有时候我插到整根完全进入到底,停顿一下让自己感觉更舒服的时候,她会把头往我阴茎的方向顶几下或者转头,让我顶的更深一些,并且让她的喉咙包着我的龟头进行旋转摩擦,个中滋味没有体会过的人是难以表达的。
    “噢!……欣欣!啊噢!真棒……”视频里的老高抱着杨欣欣的脑袋突然迅速抽了几下,鸡巴猛的往里顶到最深处,我仿佛能看见杨欣欣嗓子眼儿里的龟头儿鼓涨跳动几下,而她也一定是像上次我体验过的那样,把头往老高肉棒的方向顶几下努力的顶,并且收缩喉咙的肌肉,一股腥臊粘稠的精子喷涌进来“咕噜”
    被杨欣欣如数吞咽下,只有少部分才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呼……”老高长长出口气,额头见汗慢慢抽出鸡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上半身退出战斗后,可以让下半身更投入到激烈的性爱大战中去,父亲和老王稍稍调整了姿势,便于更好的同时插入,他们豁出去了老命,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不行了……要来了……啊……”不一会儿,杨欣欣在两人大力的冲击下终于再次达到了高潮,前后两穴一同剧烈收缩蠕动,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
    缓过劲来的老高走到镜头前拿起摄像机,拉近了镜头,开始手动操控拍摄下这即将达到高潮的淫乱一幕。
    “要射了!”老王抵受不住年轻美少妇直肠内的挤压,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射了出来,父亲紧隔着三四秒的样子,粗腰最后一沉,低吼一声,狠狠地撞击到杨欣欣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把全部库存的精液灌进了欣欣年轻活力的蜜穴和子宫里。
    杨欣欣的呻吟分贝也来到了最高点,略带着委屈的哭腔,前后夹击的冲击力使得她难以控制住自己不断的颤抖着的身体,高大的酮体蜷缩着,眉头紧皱,双目翻白,红唇大张,粉嫩的小舌头也收不回去了,身体猛烈的颤抖,一股热水又从她的蜜穴里面涌了出来。下体毫无忌惮地潮喷而出,意味着她也同时达到了性爱中的最高潮,按照老高的说法,就是父亲和老王齐心协力把杨欣欣这个年轻高挑的美人少妇竟然给“操尿了”,这对于三个老头来说,是何等的壮举。
    父亲和老王年迈而又浑浊的精液缓缓地淌了出来,她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乌黑整齐的阴上,湿漉漉的娇嫩诱人的蜜穴上,两条白嫩大腿的内侧上,全是父亲和老王的精液……四人都气喘吁吁,累倒在客厅的沙发和地毯上,还是杨欣欣毕竟年轻太多,面色依旧潮红的她第一个恢复了体力,开始贴心地用自己的樱桃小嘴给父亲他们悉心服务起来,依次把老人们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温柔地舔舐干净。
    长达一个半小时以上的视频终于结束了,按长度来说,堪比一场电影。
    我瘫坐在椅子的靠背上,心里仍然波澜起伏,难以平复。
    可我已经不再是杨欣欣的丈夫了,她持有的结婚证上,另一半赫然写着的是我那老父亲的名字,他们受到法律保护着的关系,他们之间的夫妻生活于我来说,又有何干系呢?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我却困了,困的睡意十足。
    一觉醒来,居然已经是中午了,我收拾妥当,坐高铁回了北京,然后也没心思再去见父亲和杨欣欣这个“后妈”了,径直赶往机场坐飞机回到了巴塞罗那。
    其实早就应该如此了,父亲与欣欣之间的任何事情,都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家事,我也有我自己的家,我们相隔两地万里,就让我们这样彼此忘记过往地生活下去吧。
    时光荏苒,当我和达尼埃拉的足迹越过亚得里亚海和喀尔巴阡山,当我们的相机里记录的风景从阿尔卑斯山再到多瑙河沿岸,结束了环欧洲蜜月旅行的我们终于又回到了巴塞罗那的阳光之下。
    一年多的旅行漂泊,时光飞逝到了2020年。
    这个春天,一如既往地温暖且炙热,我坐在巴塞罗那的一家高端私人医院的走廊里,眺望向窗外远处的圣家堂。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一响,我打开手机,是我的前妻杨欣欣发来的照片。
    这是一张全家福,应该是不久前才拍摄的,拍照的人应该是老高,因为这张颇为专业的照片里并没有他的身影。
    身材高挑的杨欣欣站在了最当中,显然鹤立鸡群的她是这个重新组建家庭的核心。
    父亲身着一身肥大的灰色西服,以此掩盖他日益发福的身材,白色衬衫的领口没有打领带,灰白的头发剃了个短发,整个人笑盈盈的,显得挺精神。他站在欣欣的左侧,布满老茧的左手抬高,略显费力地从欣欣的背后绕过去搂住了她裸露着的左侧香肩,右手则搂抱着的2岁男孩是父亲与欣欣之间的第二个孩子,他的名字叫陈恩,也是父亲取得。
    恩恩的姐姐陈思,现在已经五岁了,长得愈发可爱,眉宇间和她年轻的大美人妈妈越来越相像,她穿着小洋装站在我和她共同的父亲身前,像个小公主。
    个子略高的老王站在了欣欣的右侧,但还是比穿着高跟鞋的欣欣矮了不少。
    他穿的比父亲更正式一些,系了一条有些皱的蓝色领带,一身更合身的西服看上去也显得比父亲更时髦年轻一些,只不过光亮的脑门和头顶已经全秃了,周边不多得头发也全部花白了,浮现的老人斑掩饰不住他是一个69岁的老人,比父亲更年长了两岁。老王的右手很自然地搂住了欣欣的细腰,笑得比父亲更开心。
    杨欣欣的穿着打扮则最为隆重,她身着一袭明黄色的丝质吊带晚礼服,胸前两颗饱满的奶子高耸挺立着,比从前丰满的多,似乎是没有穿戴奶罩,两粒激凸的奶头透过轻薄的礼服若隐若现,踩着一双银色的尖头高跟鞋,礼服的下摆开叉到了屁股这里,露出两条白皙结实的大长腿。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红唇似火,双瞳剪水,一对蓝色的宝石耳环是老王送她的30岁生日礼物,胸口的卡迪亚钻石项链则来自于父亲的大手笔,纹满了的左手大花臂上,手腕的地方则是一只纯金的镯子。她笑颜如花,理所当然地站在两个年近七旬的老人中间,享受着两个老头的左拥右抱和宠爱,我看到她双手捧着略有隆起的小腹,那是她的第三个孩子,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她和父亲和老王其中哪一个人的结晶。
    照片里的三个大人和两个小孩显然不像是足以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的,因为年轻少妇两边的古稀老者更应该是少妇的公公和父亲,然而全家福里最应该出现的男主人,少妇的结发之好却并不是远在大洋彼岸的我。
    我心中无奈苦笑一声,这满纸荒唐的重组家庭,如若不是我远在异国他乡,又要我怎样去面对着比小说更不可思议的现实呢。
    全家福的背景显然是我在北京五环的那套复式大房子的客厅,离婚的时候我把它留给了前妻,也算是了却了她多年来的心愿。偌大的客厅墙壁上还挂着那副老王创作的,描绘了父亲与杨欣欣激烈性爱的大幅油画,另一侧,则挂着一幅婚纱照,男女主人公依旧是老爷子与我的前妻杨欣欣,他们一副老夫少妻的恩爱样子,俨然一副冲破世俗的盖世英雄。
    杨欣欣又发来一段小视频,构图严谨,用光极致,一看就出自于专业人士老高的手笔,视频里杨欣欣和父亲正全身心地投入在“69”姿势的性爱大战之中,与一般传统姿势不同的是,杨欣欣躺在床上,臻首靠在床沿,略微倒倾,父亲的整根阴茎就全部插进了她的樱桃小嘴之中。父亲也弯下身子用嘴给杨欣欣服务着,他在上面主导着,胡渣刺激着她的小腹,让身下的杨欣欣还穿着高跟鞋的两条大长腿紧紧地缠绕着父亲的脖子。
    “陈先生!”
    我赶紧关掉手机起身应答,“是。”
    “是个男孩!”护士詹妮弗也是老熟人了,她用西班牙语兴奋地冲我说到。
    “太棒了!”我并没有夸张,当上次医生告诉我,我的生育能力奇迹般地在换了一个国度生活后已经恢复,我就难以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之情。
    “恭喜你!”詹妮弗也为我感到高兴,“母子平安。”
    随即我快步紧随着詹妮弗来到产室,看着新生的婴儿,他深色的头发和瞳孔,像极了我。
    我紧紧握住仍然还很虚弱的达尼埃拉的手,“谢谢你,亲爱的达尼埃拉!”
    我知道,我的生活终于彻底重新开始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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