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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北宋名将杨令公,自从金沙滩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还,五郎出家,四郎入赘番邦,其他战死沙场,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妇。这群寡妇独守空房,好不苦。犹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当日丈夫健在时的闺房乐,更是欲念高张,於是发生了……
北宋末年,杨家将英勇善战,安邦定国,杨令公率领他的七个儿子,杀得辽国丢盔弃甲,闻风丧瞻。
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国,阴谋陷害,杨令公头撞李陵碑而死。
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滩一役惨死。
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乱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镇守边关。
杨府内,剩下了一群可怜的寡妇。
她们心怀深仇大恨,日夜想要剷除潘仁美,为夫报仇。
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儿正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潘仁美就是国丈,如此显赫的地位,自然是无法动摇的。
据史书上记载,当时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从来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
他,等於是无冕的皇帝。
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过来,废了潘妃,将潘仁美下狱处死!
为甚么皇帝会有这么突然的变化呢?
潘仁美为甚么从一个无冕皇帝沦为阶下囚呢?
史书上完全没有记载。
但是,野史中却有很多的猜测和传说。
这里介绍给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笔记中的传说,当然,也是最香艳的一种传说。
夜深,月明。
天波府中,打了二更。
一间精緻的绣阁。
绣阁内,一张精緻的床。
床上,斜躺着一泣绝色的美人……
高高的胸脯上,罩着红红的肚兜……
致纤十指,轻轻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
圆圆的眼睛,充满渴的神色……
红红的嘴唇,不时吐出阵阵的呻吟……
她,就是杨三娘,三郎的妻子。
自从三郎殉国之后,她就一直守寡在家。
古时候的女人,订究的是从一而终,更何况她是杨家将的媳妇,当然不可能改嫁。
但是,女人,始终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欲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样的生理结,都有同样的欲望。
杨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体内的欲望卸是有增无减,越来越难忍耐……
可是,身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须做出妇道的榜样,做出贞洁的样子……
外表越是贞洁,内心卸越是……
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抚摸自己青春的肉体,同时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
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杨三娘美丽的脸庞上。
往日,三郎跟她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新婚之夜,三郎强有力的冲击……
床上、落红片片……
有一次,三郎带兵出征,足足三个月才班师回朝。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个月,结果重逢第一夜,两人足足干了七次……
当时,三娘的叫床声几乎传遍了天波府……
第二天,所有的妯娌们都在笑她……
想到这里,三娘的脸上好像发烧似地红涨了……
本来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
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她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乳峰……
这是三郎最喜欢的东西……
三郎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
三郎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
这是三娘肉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
可是现在……
想着想着,三娘不自觉得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台,打开梳妆台上的梳妆镜,
对着镜子照起来。
祗见菱花镜裹出现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
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出现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
三娘稍一移动,镜里美人的迷人乳峰,马上颤动起来,
站定时,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歎无人享受,频频摇头表示可惜。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峰,但是,毫无刺激的感觉。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来摸的呀!”
三娘几乎要喊出声来。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偷偷去找一个男人,偷偷地亲热一次……
可是,幻想,只是幻想。
天波府戒备森严,这里头全是寡妇,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天波府禁止顾用男人工作。
从打更、看门、直到厨师、杂役,全是丫环充当。
这是一个女人的世界。
当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
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户,尤其是寡妇,更是不准外出!
杨三娘便是被囚禁在这无形的监狱中,忍受着女人最贱酷的煎熬!
此时此刻,三娘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
她彷彿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欲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丝质小裤……
洁白的皮肤……
黝黑的毛……
湿润的洞口……
三娘在床上翻滚……
现在,她最需要,就是一个男人!
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丑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没有男人!
她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
这种空虚像无数只的小虫,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她急需东西来填满这空虚!
这东西,就是男人!
三娘把手指伸了进去……
深入,用力挖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可怕的空虚仍然向全身漫延着……
男人的东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实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
梳妆台上,点着一根蜡烛。
红红的蜡烛,又圆、又粗……
三娘吹熄了烛火,把蜡烛握在手中……
啊,那感觉,就像握住三郎……
她歎息了一声,躺在床上……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分了开来……
红红的蜡烛在洞口研磨……
“啊……嗯……”
三娘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洞口氾滥了……
蜡烛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了洞内……
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从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时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凯旋归来,带回来一副番邦的淫具,把这淫具套在男人的东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
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癡加醉,全身酥麻简直赛过神仙……
他们足足玩了三个月。那段时间,三娘简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荡……
后来,他们没有节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们用坏了,才依依不舍地抛掉……
红红的蜡烛,擂在夹缝中,白色的水,从夹缝中流了出来……
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舆大作……
可惜的是,蜡烛是个死东西,完全跟活的东西无法相比。
“活的东西!”
三娘全身瘫痪,欲哭无泪,漫漫长夜怎么度过呢?
就在此时,房门“伊呀”一声了!
三娘吓了一跳。
蜡烛还插在她的肉洞口!
她的淫态毕露。
如果被丫环或者妯娌看见,那可羞死了!
她扭头一看……
人!
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
这男人年约三十,英俊潇!
三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天波府内,怎么会有男人呢?
三娘一阵羞涩,正要伸手去掩饰自己的淫态……
可是,她的手没有力气了!
眼前,就是一个男人!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不管他是甚么人,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动不动……
男人含笑望着她,缓缓上前……
他走到三娘面前……
三娘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分开……
两根红红的蜡烛仍然插在穴中……
男人微笑着……
三娘眼中喷着欲火!
男人伸出手来,握住蜡烛,轻轻拔了出来……
蜡烛滑出了洞口,带出了很多水……
三娘细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
男人缓缓俯下身来……
他的嘴唇贴在三娘的嘴唇上……
滚烫、湿热热的舌头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
三娘顾不得问他的底细了,她的舌头痕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地的口中……
多年来末有的享受!
多年未有的刺激!
即使只是一吻,也给三娘带来了无限的满足!
她的眼睛不由湿润了!
她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就像当年抱住三郎一般,献上了雨点般的吻……
男人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那细细的腰肢……
男人的手顺着脊椎骨滑下去……
肥圆的臀部……
细嫩的肌肤……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着……
“哦……用力……”
三娘纵鼻孔中哼出了淫荡的呼声……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条沟、又滑了下去……
三娘全身颤抖……
手指在沟中滑动,带来了巨大的刺傲……
手指一直深入……深入……
手指在最敏感一点逗留……
“啊……我的亲亲……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发出了下流的叫喊……
究竟戎备森严的天波府,哪来一个男人呢?
三娘跟这个男人发展下去,有甚么离奇的后果呢?
请看下回分解。
(二)
杨三娘空房难独守,在裸体顾盼自怜之后,眼前的红烛,使她灵机一动,把烛熄灭,代替阳具,插入自己阴道,寥作止痒。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推开,竟然走进一个壮男。在全女班的天波府中,何来俊俏的壮男,要是在往常,三娘一定严加查究,把他捉住,何况在自己全裸时闯进锈房。然而,此时此地的三娘正需要男人安慰,於是任得他……
话说守寡多年的杨三娘在欲火攻心,心痒难熬之际,锈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男子!
多年以来,由於老夫人佘太君的森严门规,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见一个男人。
因此,久渴逢甘霖的扬三娘再也顾不得查问这个男人的底细了!
火热的嘴唇,火热的吻……
销魂的抚摸,销魂的搂抱……
杨三娘整个人沉没在无边的欲海中,一会儿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会儿又沉到无底深渊中……
而这些令她销魂的感觉,是她守寡多年以来所没有的,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时侯,杨三娘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这种强烈的感觉,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
杨三娘怀着无限感激之情,紧紧搂抱着他……
“亲亲……我的亲男人……”
她疯狂地吻着他……
眼中闪着喜悦的泪花……
从前与三郎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很甜蜜,但那时侯,两人行房的次数很多,多了,就不那么刺激了。
可是今天这个男人就不同了。
期望男人那么多年……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久旱逢甘霖,这甘霖特别的甜。
雪中送炭,这炭特别的热。
杨三娘在这个时侯退见男人,简直寻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思春多年,被性欲煎熬了那么多年第二春!
“亲哥哥……好丈夫……”
她毫不羞耻地喊叫着……
男人变换了另一样姿势……
三娘顿时感到更强烈的刺激……
“啊!好哥哥……你这姿势……太……太……舒服……哦……用力……”
男人柔软的腹肢用力扭动……
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撞击……
三娘的灵魂似乎也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撞击,一点一点地飞上空中……
“哦……好丈夫……心肝……用力……我……快被你……整得……没命了……”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顺应男人的撞击而有节奏地扭助起来……
一下,一下……她在配合男人的节奏……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双腿夹得更有力,他的呼吸加粗、加速了……
“啊……快活……亲人……亲哥哥……你……太强壮了……慢一些……”
男人并没有慢下来,他反而加快速度了……
一下,一下,彷彿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
三娘一张粉嫩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佈满了豆大的汗珠……
银牙紧紧咬着嫣红的嘴唇……
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授出了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兴奋中心……
三娘戚觉到,在自己肉体深处彷彿有一股沸腾的血液……
一下,一下……
男人的每一下冲击,都彷彿在替那股血液加热,血液加热到滚烫的程度……
杨三娘咬紧牙关,似乎要忍受这股令人又爱又怕的热血……
因为三娘知道,如果一旦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她快要失去控制了。
那时候,她必然发出疯狂的叫床声!
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那么疯狂的叫床声一定会传得很远。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三郎在世的时侯,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战,也是遇到同样不可控制的情况,结果她发出了可怕的叫床声,震撼天波府……
当然,这件事成为天波府的笑话。
不过,那时候,她是跟丈夫行房,名正言顺。
虽然是淫叫,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今天,丈夫已经死去多年了。
如果她再发出淫叫,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在私通奸夫。
她就要身败名裂了!
天波府规矩森严,如果女人私通奸夫,就要被五花大绑,投入古井……
她远年轻,她可不想死。
“不想死,就不能叫。”
扬三娘咬紧牙根,极力抑制体内那股热血,不让它蔓延开来……
可是,男人抓住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褪,把它架在自己的双肩上……
一下,一下……
撞击更加有力,更加贴切……
男人的撞击抽送又像在拉风箱,每拉一下,血液的温度就升高一些……
“啊……不要再动了……好丈夫……再动……我就要……不行了……”
杨三娘一边呻吟,一哀求着。
可是,她的哀求声充满着性的挑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火……
他动得更厉害了!
“啊……我……要死了……”
她的牙齿深咬入嘴唇,一直咬出血来!
她一定要控制住!
但是,肉体的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脑所控制!
肉体要享受,要刺激!
那股血液像一股汹涌的洪水,淹没了全身……
“啊……我……舒服死了!”
杨三娘忍不住叫了一声!
但是,她马上醒悟,“不能叫!”
一叫就要身败名裂了!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气,死守后一关!
现在,整个肉体已处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随着男人的冲刺,她的肉体已经不居於她的神经管辖,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机器。
杨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三娘感觉到,体内那股热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发出声昔来。
这样,自己再怎么放荡都没关系。
於是,她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牙齿。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
攻击的火力更猛烈了!
那股热血挟带若无比强烈的淫荡,从三娘的肉体一直向上升起……
它就要淹没神经了!
杨三娘心内又爱又慌!
爱的是这滋味实在是人间极品!
慌的是,她仅剩下最后一道防线就要失守了!
“啊……不行了……快拔出来!……好丈夫……我求求你……不能再抽了……
再抽我……我就要……叫出来了……亲爹……心肝……快……停下来……啊……
不能……再插了……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没命的……歇一歇吧……好哥哥……“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
他提着她的两条大腿,发动了最后的冲锋……
热血淹没了最后的关卡!
杨三娘的神经也失去控制了!
她张开眼睛,正要喊叫……
就在此时,她突然看见,窗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老人!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佘太君!
佘太君是三娘的婆婆,也是天波府的主人。
如果被她看见自己偷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理智告拆三娘,赶快推开那个男人,向佘太君求情,或许可以活命。
可是,在她肉体上,现在正处於最亢奋的时刻!
她的全部神经现在都失去控制了!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淫荡!
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
她的两片红唇终於张开了,发出了疯狂的呼叫:
“啊……好丈夫……亲哥哥……用力……插死我吧……小淫妇……要你……
你太会弄了……我……愿……死在你的……棍下……哦……用力……这一下……
插到……花心了……奴家……好多年……没尝到……这滋味了……“
杨三娘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
她整个人沉浸在淫荡之中……
男人快发射了,他暴风骤雨般地挑动……
“啊……好大……好粗……好刺激……亲人……奴家真是舒服死了!”
男人双目圆睁呼吸急促……
“好三娘……你夹得好紧……”
“不要叫我三娘……叫我……姐姐……”
“好姐姐……”
“再叫……心肝弟弟……再叫!”
“好妹妹……”
“哦……情哥哥……再叫!”
“好婊子!”
“对……我是婊子!”三娘毫不佳耻地大叫着。
“我宁顾仿婊子……你是我的好嫖客……”
“小婊子!”
“大嫖客……你……嫖得我……成仙了……”
“漂亮的小淫妇……你……太荡了……”
“心肝……你为甚么今天才来……不然的话……我……天天荡给你看……”
“好三娘……”
“叫我小婊子!”
“小婊子!淫婊子!我没想到杨家将之中也有这么下流的女将!”
“我是女将,我是淫门女将!”
“好一个淫门女将!”
“可是我这个淫门女将,永远在男人面前打败仗,特别是你!”
二人你叫一声,我喊一句,简直不把窗外监视的佘太君放在眼里。
男人气喘如牛的攻势稍缓!
杨三娘不顾一切,把他推翻在床,自己骑了上去,重新攻击……
“好女将,你的姿势太美妙了!”
杨三娘疯狂吞吐……
胸前双峰也随着剧烈摇摆……
男人面色急变:“行了……我……我要射了!”
三娘闻声立刻快速套动……
“啊……小婊子,你……迷死我了!”
“啊,好哥哥……你射了!好烫……亲哥,你烫死小淫妇了……”
二人紧紧拥抱,疯狂喊叫……
好久,他们才平静下来,扬三娘搂住男人,迷惑地问:“你是谁?怎能会到天波府来的?”
男人没有回答,一直站在窗外的佘太君却替他回答:“是我请他来的!”
究竟佘太君为甚么要请这男人来嫖三娘呢?
(三)
性欲特别强盛,而又守寡多年的杨三娘,玉田久旱,这次意外地得到陌生男子张冬希阳液滋润,早已龟裂了的田,自然尽量吸收雨露。正在陶醉在性的欢乐中,突然发现婆婆佘太君的闯进,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她於是……
话说扬三娘经过一番颠鸾倒凤之后,突然听到佘太君说话,她不由大吃一惊。
佘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间。
三娘和那个男人全都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佘太君一直走到床边。
扬三娘面红耳赤,急忙抓了一条被单披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
私通奸夫,红杏出墙,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内,更是死罪。,
所以,扬三娘顾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
“婆婆饶命。”
佘太君冷冷一笑:“铙命?你知道天波府的规矩,不守妇道者死!”
杨三娘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我可以饶你一命。”佘太君突然温和地说了一句。
扬三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佘太君一向都是执法如山,不留情面的,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怎么今天她会大发慈悲呢?
“要我铙你一命,有一个条件。”
杨三娘此时,只求能活命,不要说一个条件,即使一百个条件也要答应。
“婆婆尽管吩咐。”扬三娘急忙回答,唯恐佘太君又有变卦。
“我要你想办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
“拖下水?”三娘一时糊涂了。她不明白,佘太君说的“拖下水”是甚么意思。
“”拖下水“,就是跟你一样,私通奸夫!”
“甚么?”三娘目瞪口呆。
“我要你煽动她们的情欲,让她们都红杏出墙。”佘太君严肃命令。
“可是……为甚么要我这样做呢?”
“原因你不要问,等到她们一一下水之后,我就会把原因告诉你们。”
扬三娘一头雾水。为甚么一向治家严厉的佘太君,突然要她的几个媳妇一变成淫妇呢?
“婆婆……”扬三娘有些为难:“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来。”
“哼!”佘太君满睑寒霜:“如果你认为做不来,我就治你私通奸夫之罪!”
“啊!”三娘浑身一颤。
看起来,佘太君是要她扮演一个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绝,只有死路一条。
“婆婆……我……”
“你肯,还是不肯?”
佘太君双目闪着锐利的光芒。
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
蝼蚁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应,可是……”
“没有甚么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们都是冰清玉洁……”
“你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红耳赤。
佘太君分明是在讽刺她,所有的媳妇都不像她那样淫荡下流。
扬三娘一脸羞愧,只好厚着脸皮再问:“那我……怎么可能……把她们……
都拖下水呢?“
“你跟她们是妯娌,应该熟知她们的性恪弱点,知道从何下手!”
杨三娘又问:“但是……干这种事,需要……有人协助。”
“甚么人?”
“男人。”佘太君指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帮助你。”
“他?”杨三娘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还有一个刚刚令她神魂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佘太君为甚么如此宽容大量?
她还记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头私通奸夫,结果被佘太君发现,丫环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奸夫则被处死。
如果说佘太君宽恕三娘,还可以说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妇。
可是,躺在床上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她为甚么也不处罚哩?
佘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着那个男人介绍说:“他,就是我聘请而来的人。”
“聘请?”三娘糊涂了:“聘请他来干甚么呢?”
“聘请他来拖你下水啊!”
三娘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羞得无地自容。
“他名叫张冬希,是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嫖客。”
三娘闻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张冬希一眼,心想:
难怪他的床上功夫那么出神入化,难怪地能够整得三娘那糜俏魂蚀骨……
佘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张冬希:“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可以住在一起,你们一起想法子,把几个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误。”
佘太君说罢,便走出了房去,临出门之时,她又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今晚,属於你们,只是,小声一些。”
她顺手关上了房门。
杨三娘呆呆站着,她的身上,只披着一条被单,床上,张冬希仍是全身赤裸……
他摆了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三娘全身逐渐发热了……
现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纵自己了!
张冬希高高挺立着,像一支旗。
三娘全身发热,发烫了……
张冬希的眼中闪着诱惑的光芒……
旗坚硬地耸立着,彷彿在召唤她……
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
她突然叫了一声:“好丈夫!”
三娘猛地扑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张冬希的怀抱中……
两个人扭成一团,开始了第二次的激战……
剑光大闪,杀声震耳……
校场中,一位美丽的女性正在练习剑法。
她英姿娇健,步法灵活,很有大将之风。
她就是杨门女将之中最大的一位扬大娘。
天波府内,所有的女人都会武功,而且每个女将都有她特殊的兵器。
杨大娘的剑法在天波府内是赫赫有名的,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内的校场来苦练剑法。
而在此同时,校场远处的矮墙后,也有两个人在偷偷监视大娘。
当然,他们就是张冬希和三娘。
“哗!三娘。”张冬希看的目瞪口呆:“你们这位大娘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
“是啊,有一年,番邦派了三位杀手,潜入天波府,意图行刺佘太君,没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她以一挡三,仗着一把青霜剑,大战十回合,把三个杀手全杀了。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
“哦,”张冬希望望三娘:“你的武功跟她比起来,哪个厉害?”
“当然是她厉害,在天波府内,所有的女将之中,我的武功最差。”
“为甚么?”
“因为,练武要花很多时间、而且要全心投入,不能心有杂念……”
“哦,我懂了,你武功不好,不仅是心有杂念,而且心存淫念……”
“讨厌!”三娘娇嗔地掐了一下张冬希。
“糟了。”张冬希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弄痛你了?”三娘关心地搂着他。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他,杨大娘的武功这么好,她心中一定没有杂念了?”
“当然啦,她一天到晚吃素念怫,除了练剑法修心养性之外,真是甚么也不想。”
“槽了,这样一个人,我们拖她下水,不是很难一吗?”
“她大概是所有妯娌中,最不可能”下水“的了!”
“那你为甚么第一个就要找她下手呢?”
“我想,如果连大娘都”下水“的话,那么其地妯娌一定肯傚法她的了。”
可是,大娘心如止水,我们从何下手呢?“
“唉,你是汴京第一号大嫖客,这方面的经验最多,你应该想出一个方法啊!”
张冬希望着校场,苦苦思索……
校场上,杨大娘挥动女剑,激烈地舞动、大汗淋漓,俊俏的粉脸上佈满汁珠,涨得通红,彷彿涂上了一层姻脂,更加妩媚……
张冬希看得出神,他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我有办法了!”
三娘大喜:“哦!甚么方法?”
“大娘练剑这么辛苦,全身大汗,她回去以后,一定要洗澡,对不对?”
“对啊!”
“大娘洗澡的时候,你能跟她在一起吗?”
“她总是一个人洗。”
“你一定要想法子跟她一起洗澡,这样,我就有法子拖她下水了!”
洁白的皮肤上,佈满水珠,彷彿一串串珍珠……
杨大娘全身赤裸,坐在一个大木桶内,正在享受沐浴的乐趣……
“笃……”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大娘一边洗,一边问。
天波府内全是女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男人偷看。
“大娘,我是三娘,我的澡盆突然坏了,所以想来借你的澡盆一用。”
“好吧!”
大娘说着,从澡盆中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开门。
她全身赤裸,一点也不遮掩,因为她跟三娘太熟了。
门开了,三娘走入,一眼看见大娘的裸体,不由讚歎地说:“大娘,你的身材,简直像个廿岁的大姑娘!”
是的,大娘因为经常运动,皮肤充满弹性,胸前双峰高高挺直,一点也没有下垂。
她的腰肢很细,很灵活,两条大腿特别修长……
“大娘,我要是男的,一定要爱死你了!”
大娘一听,脸上不由徘红。
她一心信佛,还不习惯这种玩笑,不过大家妯娌,她也不在意。
三娘见大娘并不排斥她的玩笑,也不客气地说:“大娘,我跟你一起洗吧!”
说着,她也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跨入了澡盆。
澡盆很大,两个人坐在桶中,大娘本想拒绝,可是三娘已经坐了下来,拿着毛巾说道:“大娘,我替你洗吧!”
三娘说着,便替大娘擦起背来,大娘自己洗不到背,也就任由三娘洗了起来。
三娘一边洗着,双手在大娘的裸背上缓缓运动中,偶而也会偷偷转到大娘的前胸,在那丰满的乳峰上转一圈。
大家都是女人,大娘也不在意,特别是三娘的十指很灵活,按摩起来,特别舒服,大娘於是闭上眼睛,任由三娘在她全身洗着。
三娘见机会难得,更加巧妙按摩……
大娘的乳房逐渐膨胀了,乳头也发硬了……
她的芳心“砰砰”直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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