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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14)鱼归
笑文回到家,关好房门,只见客厅的灯还亮着。屋里静悄悄的,可能老婆们都睡了。他坐下来正想定定神,大屋门一开,美柔笑嘻嘻他跑了出来,象一只小鸟一样投入笑文的怀抱。
笑文搂着美柔的细腰,只见她身上只穿了三点式内衣,一身的嫩肉大部分裸露着。笑文一边抚摸着,一边轻声道:“我的宝贝儿,穿这么少不凉吗?”
美柔亲昵地用脸磨擦着笑文,说道:“小宫呀,我等了你好久了。”
笑文心里一暖.将她搂得紧了点,问道:“你姐跟菊影呢,都睡了吗?”
美柔回答道:“可不是嘛,姐姐想得好周到,怕你晚上回来看不着亮,特地点着客厅的灯。还到小屋跟菊影去睡,让我晚上倍你。”
笑文摸着美柔的秀发,说道:“天都很晚了,不用等我的,你先睡好了。”
美柔摇头道:“不行的,你不回来,我睡觉都不香。”一双毛茸茸,壳晶晶的美目望着笑文。
笑文挺感动,在她的脸蛋上狠亲了一口,将美柔横抱在怀里,说道:“宝贝呀,咱们去睡觉吧。”
美柔柔声道:“我陪你你睡觉。”说这句话时,美柔脸上还是有点热,毕竟是未婚姑娘,涉及到这个字眼时,还是不自然。
笑文将美柔放进被窝,自己也脱掉衣服,闭了灯,也钻入被窝里。一进被窝,美柔就缠上身来,酸气十足地问道:“小宫呀,你刚才去操哪个骚货了。”
笑文拍柏美柔的屁股,哼道:“小家伙,说话这么难听,我什么都没有干呢。”
美柔用头拱着笑文的胸脯。说道:“你别骗我,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气。我的鼻子可闻得明白。老实交代,是哪一个。”
笑文叹道:“真拿你你没有办法,我说就是了,不过不准告诉你姐她们。”
美柔答应一声,说道:“我不说就是了,反正我也知道你很风流的。”
笑文说道:“就是韩冰了,今晚吃完饭出来碰上的,就到她家坐了一会儿。”
美柔哼道:“什么坐了一会儿。坐了不短的时间吧。也不怕被人家给吸干了,我们只是小马力的抽水机,人家可是大马力的。”
笑文听到这里,忍不住嘿嘿笑起来。美柔不依,撒娇道:“你还笑,你出墙了,你对不起我们,你还笑得出来。”说着一翻身。趴到笑文的身上。
笑文拍着美柔的屁股。说道:“宝贝儿,你不要管这么多呀,我跟她也不是刚认识了。”
美柔鼓着腮帮子说道:“我知道我们管不了。你是这个家的老大,但你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做爱的,说说看,让我也听着过过瘾。”
笑文被她缠得设法,便把亲热的细节告诉给美柔,美柔听得春心荡漾,俏脸生霞,尽不住去摸笑文的东西了,表示着自己的想法。
笑文皱眉道:“我的小宝贝儿呀,我今天快累死了,我可干不动了。”
美柔轻笑道:“不用你干,你躺着就行,这回我来干你。”说着将笑文的内裤脱掉,玩起南傍国来。因为听说韩冰也玩吹箫了,美柔不服气,有心显示自己的实力,便头一低,也吹了起来。这一吹不要紧,将笑文所有的睡意都吹掉了,想软下来都不行。
笑文笑道:“美柔呀,你真是我的小尅星。”
美柔抽空说道:“都怪你不好,谁叫你不交公粮,到外边交私粮来着,我要好好惩罚你呀。”说着卖力的工作,把笑文弄得又差点交货了。现在的美柔,经过一番锻炼,口技巳相当不错了,俨然一流高手,叫笑文另眼相看。
美柔发浪时,便骑了上去,由于笑文累了,便由她一人弄去,自己只管轻松享受就是了。还伸出双手,给美柔按摩乳房,使美柔更爽。
美柔随心所欲,尽情地折腾一番,才达到高潮了。那美妙的时刻来临时,美柔娇喘着,大呼:“我爱你,爱死你了。”之后无力地趴在笑文的身上,象一团棉花一样。当然了,美柔的身子要比棉花压在身上好受多了。
笑文也没有继续下去,二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相拥着睡去。等次日早晨,笑文醒来,拍着美柔的白屁股说道:“美柔呀,你可占尽了我的便宜。”抱着她不让起来。
美柔问道:“我哪有呀。”
笑文哼道:“还说设有,你昨晚吃掉我的东西,到现在都不吐出来,难道还不是占便宜吗?”美柔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羞得粉拳直打,笑道:“小宫呀,你越来越坏了,不过也很可爱呀。”
笑文精神上来了,一翻身就压在她身上,象赵子龙在长坂坡大战一样,将美柔冲杀起来,杀得美柔大落下风。在她的一再软语相求下,笑文才发出预备良久的子弹。
头午卖货,为促进销量,菊影出了个主意,凡顾客购买超过二十块钱的东西,就获赠到一元到二元的小礼品。当然了,花的钱越多,得到礼品越丰厚。这不过寻常的促销手段,并不出奇。但小地方的人都爱占便宜,这一举措竟招来不少顾客。
笑文很高兴,亲自用一块小黑板写了广告放到外边,果然引来好多人关注。夫妻四人忙起来了,应付着热情的顾客。结果这一上午的销售额竟是平常的几倍。
笑文大赞菊影能干,也夸美柔勤快,跑前跑后。两位小美女脸上都有了笑容,美贤微笑道:“自家人还夸个什么劲呀,等开资时,给她们加点钱才是。”
美柔举双手赞成,笑文完全同意,因为他看过本店最近的销量记录,生意越发的好起来,是头一月的三倍了。为了奖励辛勤的小老婆,是应该加点钱了。
过几天就是菊影的生日。笑文打定主意,要送她一件生日礼物。让她终身难忘。至于送什么,笑文还没有想明白。
中午时候,菊福来了,一进屋,就向笑文很深沉的笑,笑文不解其意。将他拉到屋里一问,这才知道,他带来一个令笑文激动与震撼的消息。
菊福跟笑文说道:“笑文呀。知道嘛。我刚才碰到一个大美女。”
笑文微笑道:“这个小镇上的美女多了,你老婆是美女,我老婆们也都是美女。”
菊福笑了笑,说道:“这个美女可是花王呀。”笑文一听呼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有几分颤抖地问:“你说你碰到陈鱼了?”提到这个名字,笑文感到全身都不对劲儿,既是兴奋。又有点失落。
菊福点头道:“可不是嘛。还是我把她送回家的呢。”
笑文靠近菊福坐下,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菊福淡淡地说:“这也很简单,我刚才经过客运站时正见到她从一辆客车上下来。还拎着两个包,我就招她上车,看她的样子象是从外地刚回来。”
笑文眨着眼睛,抑制着自己的激动,问道:“她还好吧?”
菊福回答道:“穿了条长裙子,戴个茶色眼镜,比以前还漂亮呢。她一上了我的车,好多男人都冲我瞪眼睛呢。”
笑文问道:“你送她回家了?”
菊福说道:“是呀,我还问她从哪里回来,她说是从北京。”
笑文关切地说:“她还说了些什么呀?”
菊福诚实地回答道:“她还让我向菊影美贤姐妹们问好,还打听你这个小店的生意情况。”
笑文问道:“那她有没有说起我呀?”
菊福想了想,回答道:“好象是没有。”这使笑文有点难过,感觉她是真的要离开自己了,跟自己划清界线。
菊福站起来,说道:“笑文呀,不能跟你多谈了,我得去接一个学生了。对于陈鱼的事,你还是想开点吧,你家里都已经有了三个,不要再贪婪了。知足者长乐吧。”说着拍拍笑文的肩膀。笑文冲他笑笑,把菊福送了出去。
一返回店里,美柔就凑上来,问道:“小宫,你和菊大哥说什么呢?”
笑文象霜打的茄子,回答道:“没什么,就是闲磨呀呗。”
美柔把着笑文的胳膊,柔声问道:“小宫呀,你就说吧,我们也都是你的女人,有什么事不能说出口呢。”
笑文没好气地说:“就是说我的三个老婆哪个更漂亮的问题。”
美柔美目都睁大了,连忙问:“到底哪个漂亮?”说着美目在姐姐跟菊影的脸上一扫。
笑文哼了一声,在美柔的小鼻子上一捏,微笑道:“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的美柔更漂亮了。”
美柔以拳击掌,欢呼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了。”
美贤指着美柔笑道:“你这死丫头,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美柔嘻嘻笑着,说道:“小宫就喜欢脸皮厚的,对吧?”说着又贴上笑文,搂他的脖子,只是个头有差距,需要她翘起脚根,那样子有点滑稽,使美贤跟菊影脸上都有了笑容。
正说笑着呢,张彪领着两个警察进来了。一见美柔搂着笑文,脸色都变了。笑文向美柔使个眼色,美柔松开手,但仍靠近笑文。
美柔望着张彪,问道:“你来干什么?不是来找碴的吧?”
张彪的目光落到美柔的脸上时,变得温和多了,但还是含着忧伤跟苦涩。他定了定神,说道:“我是来办公事的。”说着掏出一张通缉令来,在美柔面前一递,说道:“见到这个人,要马上报警。”
美柔接过来看,上边有一画像,是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留着络腮胡子,两只眼睛快赶上牛眼大了。这边有他的介绍,原来是一个杀人犯,因为老婆偷人。将老婆跟孩子都杀掉了,作案后逃跑。有消息说他跑到衣兰这一带。
美柔指着画像骂道:“奶奶的,这家伙真不是人,连自己的孩子都杀。老婆偷人,杀掉解气就是了,凭什么杀自己的孩子呢,虎毒还不食子呢。”
美贤跟笑文也凑上来看。张彪深情地望了美柔一眼,又瞪了瞪笑文,说道:“请你们配合警方的工作。一有消息。马上报警。”
笑文冲他点头,说道:“张彪呀,你放心好了,我们是很有素质的群众,只要他敢来小镇,让我遇到了,不用你们动手。我亲自抓住他。给你们送去。”
张彪冷笑几声,说道:“我跟你说宫笑文,这个人拳脚功夫不错呢。想抓他并不容易。有好几回,警察跟他打了起来,都被他给跑了。你要是跟他打起来,后果不好说呀。这个罪犯以前是某城的武术教练呢。”
笑文笑道:“那就更好了,这下可找到硬手过招了。”
张彪又冷笑几声,对美柔说:“美柔呀,如果你见到这个罪犯,你一定先要躲远点再报案呀,这个家伙凶着呢。”
美柔一歪头,说道:“你一定是把我当成弱女子了,你难道不知道嘛,我也是会武的。”说着摆了个简单的金鸡独立式。那姿态很健美,很受看。
张彪见了心动,又有几分心酸,跟那两个警察打了个招呼,再也没说啥就走了。美柔嘿了一声,说道:“怎么说走就走了?”还到门外张望几眼。
美贤叫道:“快回来,别乱看,当心你男人吃醋。”
笑文挺挺胸膛,说道:“没有关系的,我这个人心胸开阔,度量大得很,你看他两眼我不会计较了。但不要超过两眼。”
美柔凑到笑文眼前,说道:“小气鬼,哪天我多看他几眼,把你气个半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红杏出墙。”
笑文纠正道:“男的不叫红杏,男的叫青藤。”
美柔撇撇嘴,说道:“少跟我狡辩,快给我们去做饭,我们都饿了。”
笑文跟众女笑了笑,只好到厨房工作去了。在厨房里一边忙活着,一边想着陈鱼。她已经回来了,干嘛不来看看我呢?一定是刚回来,太累了,先要跟父母叙叙,然后才能轮到我。可是她把我的老婆们都问到了,为什么不问问我呢?一定是害羞,当着菊福的面不好意思。她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不会让我失望。由于走神,地切菜时,将自己的一个指甲给切掉了。笑文一惊,连忙收敛心神。这种蠢事还是头一次发生,以前从没有过。
把菜放到锅里,给上气,笑文在一边看着就行了。一腾出手来,笑文掏出手机,望着手机心潮澎湃。这手机是陈鱼送的,这代表了她的一片心意。他来到这个小镇遇到头一个美女就是陈鱼。他记得当时只看到的是她的背影,可从第一眼开始,就已经着迷了。以后每次遇上她,都无法不对她胡思乱想。
他承认跟她在一起时,迷恋她的肉体跟美色的时候多,但也并不能说明对她没有感情。只是自己的感情过于分散了,无法给她完整的。回想跟她相处的点点滴滴,无论是打架还是吵架,都是令人难忘的,都是叫人心里甜蜜的。自己多数时候都象个色狼,很是无礼,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会不会在她面前当君子呢,让她觉得我很绅士?如果这样的话,她还会注意到自己吗?
等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动静,看来暂时她是不会打电话过来了,不如我给她打吧。他按了两个数字,又停下了,心说,也许她现在不想见我呢,更不喜欢我打扰她,那样岂不是自讨没趣?还是算了吧,等等再说。如果她真想着我,还爱着我,她会跟我联络的。
陈鱼呀,陈鱼,为什么我就一直放不下你呢?我无论到了哪里,哪里好象都有你的影子。小镇如果没有了你,好象美人榜就不完整了似的。如果再叫我见到你,我一定不会再错失良机,一定将你按倒,管你嫁不嫁我呢。想得太多了,啥用没有。
正胡思乱想呢,手机突然叫了起来。笑文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了。只怪他想问题想得过于出神了。
一定是陈鱼,一定是陈鱼。笑文的心都要跳了出来。
第十六卷(15)抓住
电话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笑文,你知道我是谁吗?”
笑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听雨呀,今天怎么这么想我呢。”笑文听得清楚,来电话的人不是陈鱼,而是被自己给吃掉初夜的听雨。
听雨快乐地笑起来,说道:“还好,你没有忘记我。”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这才几天呢,再说了,我一天把你想个千百遍,怎么能舍得忘呢。”
听雨哼道:“就会花言巧语骗女孩子。我来问你,咱们的事,你跟你老婆们说了没有?”听雨有将‘老婆们’念得重些。
笑文老实回答,说道:“还没有呢,正在等机会。”
听雨啊一声,声音加大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想逃避,不想负责任。你以为我没有人要吗?我今天离开你,明天就有人抢着娶我。”
笑文连忙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的魅力跟优势了,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负心呢?我是在等机会,机会一成熟儿一说便成,要是现在突然说了,还不把事情办砸了。”
听雨停顿一下,说道:“我把什么都全交给你了,如果你不要我,我不会拖累你的。”
笑文喂了一声,说道:“这叫什么话呀,如果我不要你的话,那天晚上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我既然破了你的身,当然就是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我可不想你受到伤害。”
听雨嗯了一声,说道:“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人,你绝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
笑文强调道:“那当然了,如果我是那样的男人的话。我家的女人早就跑光了。”
听雨语气温和起来,说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记得呀,要跟你的老婆们好好谈。我可不想当什么地下情人。我要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对了,还加上我姐姐。你不能抛弃她,不然的话。你也别想要我了。”
听她提起听雪,笑文的心格登一下子,问道:“你姐身体还好吧?”
听雨回答道:“一切都挺好的,只是她经常皱眉想心事。她虽然不说,我也知道是想你了。我知道她自从你答应她合好之后她是相当开心的,只是怕你又变卦。”
笑文慢慢说道:“她应该了解我的。应该对我有信心的。”
听雨又叹息道:“反正我们姐妹的终身都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如果你不要我们,我们就跟别人跑了。给你戴帽子。”
笑文忍不住笑骂道:“死丫头,敢给我戴帽子,下回到床上一定‘杀’死你。”
一听这话,听雨嘻嘻一笑,压低声音说:“笑文呀,我这几天晚上好想你呀,一想你全身都发热,很想你在身边陪着我。”
笑文轻声一笑,说道:“是不是很想我压在你身上干坏事呀?”
听雨娇声道:“可不是嘛,一想你呀。我就忍不住摸自己的身子,下边都湿了。”说到后边几个字,听雨的声音如蚊哼,显然小丫头害羞了。
笑文坚决表示:“等我下回去时,咱们好好乐一乐,让你一次吃个饱,一年都不用再吃了。”听得听雨格格笑起来。
听雨又说了几句亲热话,才说道:“我要睡午觉了,老公,咱们改天谈。你要多想我呀。”笑文愉快地答应一声。听雨将电话撂了。
一会儿,大家进屋来吃饭。笑文先去看店。站在柜台里的他非常为难,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好。如果现在开口提听雨入门的事,只怕会闹得一团糟,应该想个什么法子使她们一致通过呢?
他有把握让菊影赞成,美柔估计也不难对付,最难啃的是美贤。因为菊影跟美贤到底年轻几岁,思想较为进步,而美贤就不同了。她的思想中,保守的成分还不少呢。要想通过她这一关,倒得多思考一下了。
又过了两天,也就是菊影生日的前一天,笑文离开家,独自一人去了衣兰。他为的是给菊影买件礼物。美柔本想跟着的,但笑文没让,他出门时,有时候喜欢独来独往。这种情况多见于有目的之行。
走在衣兰的街头,他望着两边高高低低的楼房,很自然地想起了跟柳云的快事,跟美柔的初见。那天来赶庙会时,就是在庙里见到小美柔的,还帮了她一个忙,给她一个好印象。想不到后来好到了床上,变成他的小宝贝。
柳云呢,本来是人妻,就好象一幅画暂时挂在了自己的房间,供自己欣赏,而一到时间,就要还人家了。伊人不在,但那曾经的甜蜜跟美好却永留心中,象一道阳光,不时地照亮自己的记忆。
他记得就在这里的一个浴池,二人洗起了鸳鸯浴,那种缠绵与激情仿佛就是昨天发生。如今她再不会跟自己出双入对了,自己只能叫她作嫂子,不敢有半点不轨之念。他知道香艳的故事过去了,跟时光一样不回头。
笑文走来走去,顺脚进入一家手机店,柜台里摆着各式各样,颜色各异的漂亮手机,每一款都象美女一样发出诱惑之光。
笑文的心一动,心说,不如给菊影买一个手机吧,自己曾给陈鱼买一个,表达对她的爱意,也不妨对菊影也用这么一招。这东西给她,不只当作通讯工具。如果她不用的话,就是放在手里玩着也是好的。当她拿它时,便会想起自己的深情来的。
这么想着,笑文就挨个橱窗地看起来。服务小姐见一个俊秀的青年留恋着,知道他有买的意思,便极为热情地做着广告,简单介绍时新手机的情况。包括型号,功能,价位,售后服务等,说得很有诱人性,再加上那个小姐年青白嫩。生着双媚眼,使见过大世面的笑文也有点心跳加快。于是笑文便笑呵呵地跟那位小姐调笑起来,那小姐也对他直抛媚眼,搞得笑文想不买都不行了。
正这个时候,外边响起警笛的声音,接着响起大喇叭声音,意思是叫某某放弃抵抗。乖乖服法。一听到这个动静,笑文赶忙跑到门口看热闹去了。
到门口一看。笑文大吃一惊,只见好多的群众都望着街心,人群不时向前或向后。东边正有几名警察握着手枪,一个个眼神冷峻,如临大敌,小心地挪着步子,不敢逼得太近。在他们的对面,一个男人挟持着一个女子,从笑文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歹徒的背影,及一只胳膊搂着那女子的脖子。他猜想那只手上一定握着刀子。不然的话,警方不会有所顾忌的。
那歹徒一步步的正向笑文这边退来,一边退,一边叫道:“你们也给老子躲远点,不然的话。老子把你们身上刺一个大窟窿。”立刻有好多群众跑开了,远远地瞅着。他们舍不得不看这场热闹。
歹徒一转角度。笑文立时发现那人就是前两天看到通缉令上的杀人犯。再看那名被刀逼住的人质,笑文差点从门口台阶上掉下来。他的心跳得好厉害,真怀疑自己是在梦中。万没有想到,会在这时碰到她。
那女子一身牛仔服,身材一级棒,更难得的是脸蛋也是绝色,此时身处逆境,倒毫无惧色,有的只是愤怒跟不平。
笑文激动一下后,又想大笑,心说,陈鱼呀,陈鱼,你不是侠女吗,不是高手吗,怎么会被人家给摆平了,你不会在演戏吧?原来这美人正是陈鱼。
陈鱼也见到他了,脸见喜色,随即瞪了他一眼,又向他直眨眼。笑文也不太明白什么意思,凭直觉对方是让自己出手救她。其实就是陈鱼不有什么表示,笑文也得帮忙呀。他可不能看着那歹徒欺压她。换了别的人质,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笑文知道那歹徒不敢轻易杀人,再说以陈鱼的本事也不会轻易被杀,于是,笑文站在台阶上,对那歹徒大骂道:“你他妈的,你活腻歪了,你竟敢欺侮我老婆。你快点放了她,不然的话,嘿嘿,我打得你象王八在地上爬。”说着话从台阶上猛地跳下。
那歹徒向他一看,见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白脸,就笑道:“你老婆,那正好呀,老子我这辈子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睡别人的老婆。你这个老婆怎么这漂亮,借我几天吧。睡够了我会还你的。”
笑文骂道:“不知死活的家伙,难怪你老婆给你戴帽子呢,你这样的人活该就得当王八。”周围马上有人笑了起来。那歹徒不禁涨红了脸。
这时警察的喇叭又叫了起来,催促他快点投降。笑文也不管别人,拉开个打架的架势。那歹徒瞅瞅警察,又望望笑文有点慌张地说:“你别过来呀,不然我杀了你老婆。”
笑文嘻嘻笑道:“有本事你就杀了她,告诉你吧,我跟她已经离婚了。我正恨着她呢,什么老婆呀,一走就是半年多,招呼都不打。这样老婆要她干什么?”
歹徒叹息道:“女人没几个好东西。”他这么一跟笑文说话,就分了神,陈鱼激动起来了,因为笑文在暗暗训她,歹徒又污辱女性。
陈鱼再也顾不上什么了,猛地一抓歹徒的腕子,向前一推,同时张嘴一咬,咬在歹徒的手上,歹徒一痛,手指一松,刀就掉在地上了。陈鱼象泥鳅一样滑,马上挣脱束缚,脱离险境。
笑文见此,上前一记长拳,直击对方面门。那歹徒歪头躲开,抬脚踢笑文的脑袋。
笑文后退,一拳打向对方的腿。歹徒收腿改路,再踢笑文的小腹。变招之快,反应之速。都是笑文前所未见的。
笑文这才知道张彪的话不假,这家伙一招一式都很正规,很标准,出拳踢腿之间,有大家之风。如果不是有警察在旁威胁,凭自己的本事能不能放倒他。还是个问题呢。
陈鱼见笑文久战不下,也大喝一声,冲了上来。二人一前一后,夹击歹徒。歹徒大惊,因为他想不到陈鱼也是行家。他一直以为陈鱼只是寻常的美女,柔弱如柳。真想不到她也这么出色。刚才他没有注意到陈鱼的表情,不然的话。早就改变战略了。也许应该劫持别的人质,那样胜算更多。
笑文的身手潇洒自如,行云流水。陈鱼的武功刚猛快捷,招招狠辣。那歹徒如困网中,想脱身都难。他心里暗暗叫苦,心说我怎么这么倒楣呢,活该我要被抓。
这时笑文一个“双雷击顶”砸向对方头顶,速度加快。而陈鱼一个“棍扫黑熊”,扫他双腿。歹徒忙着躲上面。下盘便被扫中。这人果然厉害,竟然没倒。笑文连忙飞起一脚,才将他踢倒。
那些警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拥而上,将其拿住。笑文跟陈鱼对视一眼,都伸出一手,相击一下,都叫一声“耶”。
警察上来对二人的帮忙表示感谢,又问长问短。笑文很轻松地把他们打发走了。这个时候,他最想跟陈鱼在一起。至于功劳,不提也罢。
热闹过后,二人来到僻静处,笑文瞅瞅陈鱼。忍不住发笑。陈鱼见笑文笑得暧昧,不禁哼一声。问道:“你笑什么呀,跟傻瓜一样。”脸现冷傲之色。
笑文忍住笑,说道:“堂堂的侠女,怎么会被一个歹徒给劫持呢,这不好笑吗?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鱼脸一红,解释道:“我正在小摊上看袜子呢,他冷不丁偷袭了我,我没有防备,这才吃了亏的。这事都怪你不好。”说着用美目剜了笑文一眼。
笑文双手一摊,作了个无辜相,不解地问道:“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陈鱼哼了一声,说道:“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来衣兰,如果不来这里,我怎么会受人家欺侮。”说到这儿,陈鱼脸现不满跟怨气。
笑文更不明白了,问道:“你这个啥意思,我越听越糊涂。”
陈鱼顿了顿,说道:“不明白拉倒。好了,咱们的话说完了,这就分开吧。”说着陈鱼转头就走。
笑文更傻了,不明白咋回事,急忙从后边追来。陈鱼一边快走着,一边回头怒道:“一个大男人,追一个小姑娘,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笑文回答道:“我追我老婆,干别人屁事。谁说闲话,我割掉他的狗舌头。”
陈鱼猛地停住,掐腰瞪眼,说道:“刚才你又占了我的便宜。”
笑文问道:“什么便宜,我怎么没注意到呢?”
陈鱼提醒道:“刚才我被人家当人质时,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
笑文回想刚才的话,不仅说她是自己老婆,还说离婚什么的,不由笑了起来。陈鱼嘿一声,说道:“你还有脸笑,占了便宜又卖乖。”说着话,一拳打来。
笑文侧身一闪,猛地抱住她的腰。陈鱼大急,骂道:“大色狼,你犯浑了,这是大白天。”说着话,又是脚踩,又是肘击对付笑文。
笑文都笑嘻嘻地躲过。陈鱼象被狗皮膏药粘住一样,怎么都摆不脱。无奈之下,陈鱼只好说:“笑文呀,你放开我吧,咱们好好谈谈。”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说着话,那双手猛的向上一提,在陈鱼的奶子上结结实实地握了一把,这才放手。那一把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那里的美妙,跟从前一样好。
陈鱼惊叫一声,抬腿就踢,二人象穿花蝴蝶一样缠了起来。笑文自然不能跟她玩真的,也就是不吃亏就是了。看准她的破绽处,就占点小便宜,不一会儿,陈鱼被亲了三口,屁股被摸两下。
陈鱼见斗不过他,就骂道:“大色狼,我不跟你玩了。”转身就走。笑文还是跟着。那陈鱼也来了坏招了,当转过一个拐弯后,她躲起来,当笑文一露身时,她手脚并用,骤然攻击,笑文身上顿时挨了几下子,脸上还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此时偶而也有行人经过,看到这一幕情景,都不禁有了笑容。笑文身上不算疼,但心里那个窝囊劲儿就别提了。他心里暗说,小娘们,敢打老公,今天非搞定你不可,我再也不能放过你了。
第十六卷(16)玩乐
笑文苦着脸说:“陈鱼,你玩真的呀,你轻点使劲呀,回去让老婆们看到不好交待的。”
陈鱼哼一声,白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好交待的,你就实话实说,说让我打的,要问什么原因,你就说自己好色,活该挨打。”
笑文嘻嘻道:“那样的话,我家里以为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呢,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情愿被你打呢。”
陈鱼一瞪眼,冷声道:“你以后得对我尊重点,你每回见我都不太老实。”
笑文厚着脸皮说道:“凭咱们的关系用得着那么老实吗?”
陈鱼掐腰,很无奈地说:“我都说了一百遍了,咱们的事都结束了,你又何必老为难我呢?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你就给我选择的自由,不然的话,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笑文点头道:“我明白了,我尊重你就是了。”
陈鱼顿了顿,说道:“既然遇上了,那咱们就找个地方说说话吧,以后也不一定会经常见到了。”
这话听得笑文一呆,但他没有追问下去,他知道有好多话,陈鱼不愿意吐露的。于是,笑文说道:“咱们就到一个茶馆喝点茶吧。”陈鱼没有意见。
二人来到一个茶馆,在一个单间里一边喝茶,一边闲谈。笑文望着光彩照人的陈鱼,感慨万千。他多想将陈鱼留在身边呢。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这个个性倔强的姑娘,自己是很难征服她的。
“去了这么久,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呢?”笑文早就想问了。
陈鱼的美目幽幽地瞅着笑文。静静地回答道:“我不是不想联系你,只怕一联系,自己就不能安心做事了。”
笑文又问道:“你的专辑录得怎么样了?”
陈鱼露出一丝微笑,说道:“完成了大部分,还有少部分没录呢。”
笑文关切地说:“那一定很辛苦吧?可别累坏了。”
陈鱼叹息道:“可别提了,以前看人家在录音棚里很神气。很有风度的样子,很羡慕,等到自己时,才发现干什么都不容易呀。为了录那几首歌,我是起早贪黑的,有时连吃饭都吃不香。”
笑文说道:“不用说了,那录音的效果一定相当不错了。”
陈鱼点头道:“还可以呀。我自己听了基本满意。”
笑文微笑道:“那就好,等你录完了,一定得送我一盘。”
陈鱼爽快地说:“那时候还得请你多提意见呢。你对于唱歌也是行家呀。”
笑文谦虚地说:“哪里话,我只是一个业余选手,上不得台面的。”
陈鱼鼓励道:“你不用谦虚,我在北京接触过不少男歌手,他们有的唱功还不如你呢。我看你有机会也应该闯闯歌坛。”
笑文嘿嘿笑道:“如果你录对唱歌曲时,要是别人唱得没有我投入的话,你也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会免费为你服务的。”
陈鱼说道:“看情况了,备不住我真会请你呢。”
笑文又问道:“你这回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陈鱼心一酸,半晌才说:“我想家了,想父母了,想这个小镇了。”
笑文长叹道:“可就是不想我,对吧?”
陈鱼一笑,说道:“你说得可真对呀,我就是没想你,差点没把你给忘了。”嘴上这么说,那目光却在笑文脸上打转。目光中分明有更深的含意。
笑文埋怨道:“你也不够意思呀,好容易回来一趟,也不到我的小店坐坐,我好跟美柔她们请你吃一顿。意思一下。”
陈鱼想了想,说道:“我本来很想去的。但再三考虑,还是不去的好。”
笑文猜测道:“又是由于我的原因吧?”
陈鱼低一下头,轻声道:“你是知道的,我不能见你。我到衣兰来,除了看一个亲戚外,也是为了散散心。”
笑文问道:“你的心情很不好吗?”
陈鱼解释道:“每个人都有低潮的时候呀,我也一样。”
笑文想起另外一件事,说道:“听说那个潘安茂还到北京陪着你,有这事吧?”笑文说得声音不大,内心却有点激动。
陈鱼皱眉道:“他那个人非要去,我也没有办法。他可真是消息灵通呀,我一到北京,他就跟来了。”
笑文心里发酸,提醒道:“这家伙对你不安好心,你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陈鱼淡淡一笑,说道:“他也未必有什么坏心,他只是我的追求者之一。这样的男人见得多了,不会有事的。”
笑文问道:“他跟你真的没有事吗?”
陈鱼介绍说:“最近他又向我求爱了,我都有点心软了。”
笑文一拍桌子,急道:“千万别答应他。”
陈鱼望着笑文,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我也不能老一个人过吧,女人早晚得嫁人的。你总不能再跟我说,让我加入你的娘子军吧?那样的人生不合适我。你应该了解的。”
笑文无奈地叹气,说道:“我何尝不明白这意思呢,可我一想到你要跟别人,我总是不能放轻松了。”
陈鱼肯定地说:“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并不只是好色。这一点我感受得很深。可咱们是无缘呀。如果你只对我一个人用情,我可能早就跟你好上了。没办法,当我们都欣赏对方时,你已经是有主的了。我不想介入。”
笑文忧郁地说:“你说过的,如果我放弃别的女人,只跟你一个好,你会给我机会的,对吧?”
陈鱼回答道:“是呀,我说过这话。不过我可不想你真的为了我,而抛弃那些女人,她们可是无辜的。再说了,如果你抛弃了她们,我绝不会原谅你的。我最讨厌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了。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笑文悲叹一声,说道:“难道咱们这辈子真的无缘了吗?我不甘心的。”
陈鱼摇头道:“那只好等到奇迹出现了,让奇迹将你我连在一起。”
笑文问道:“你也不想离开我对吧?”
陈鱼回应道:“就算是又能怎样呢?命运已经这样了,咱们都无能为力。”说着端起茶碗来品茶。
一会儿,陈鱼放下碗。冲笑文一笑,说道:“还是说点高兴的话题吧。我问你,你今天来这里干嘛?怎么这么巧就碰上了。”
笑文如实回答,接着又说:“我还得请你帮忙呢,买女人的东西我不在行,你得帮我才行。”
陈鱼美目放光,说道:“那不成问题,不过有什么好处呢?”
笑文果断地说:“你说怎么样都行。”
陈鱼夸道:“好,痛快,这才象男子汉。一会儿。我就跟你去。至于好处嘛,我正在想。”说着转动着美目,在想主意了。
饭后,二人去买东西。陈鱼帮笑文给菊影挑了一只乳白色的手机,外形小巧,制作精美,连笑文见了都喜欢。一来电话时,外盖上还有一圈彩灯闪烁。那圈为心形,象在象征爱情。
笑文付钱时,那位跟他调笑过的服务员还低声问他:“那个美女是你什么人?”
笑文悄悄地说:“她是我的小老婆。”
服务员惊讶地说:“这么漂亮的姑娘竟是你的小老婆?”
笑文认真地说:“是呀。她不漂亮,我还不要她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有空找你吃东西。”
服务员回答道:“我叫于慧。你要请客的话,我会考虑的。”
笑文冲她笑一笑,便跟陈鱼出了店。一出门,陈鱼便问:“你跟那个服务员嘀咕什么呢。”
笑文嘿嘿笑道:“她问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就说你马上就成我老婆了,晚上就入洞房。”
陈鱼做一个打的姿势,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笑文厚着脸皮道:“如果我能吐出象牙来,我光卖象牙就发大财了。”陈鱼扑哧笑了出来。陈鱼一笑,倾国倾城,看得笑文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在陈鱼面前,笑文最能体会出美人的最极限的魅力。他更能体会到古代那些君王为美人亡国的原因了。
陈鱼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要回小镇了。你一个人慢慢玩吧。”
笑文急了,拉住她的手,说道:“不要呀,咱们遇到一块儿多不易呀。你陪陪我吧,让我快乐地过一天。”
陈鱼抽回手,说道:“我跟你在一起,心里老是不踏实,总怕要出什么事。”
笑文安慰道:“那能出什么事呀,如果有谁敢欺侮你,那他是不想活了。我宫笑文拼死也会保护自己的女人的。”
陈鱼红唇一翘,说道:“去去去,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在小镇上呢。我和你说实话吧,我是怕你毁了我。”说着美目在笑文的脸上打着转,充满了怀疑。
笑文一拍胸膛,问道:“陈鱼呀,咱们认识以来,我对你虽然有过不礼貌,但凭心而论,我欺侮过你吗?”
陈鱼哼道:“怎么没有呢?欺侮我的时候太多了。我都不愿说。”
笑文辩解道:“可我毕竟没有冲破最后一关呢,我还是比较有良心吧。”
陈鱼切一声,歪头望着他,说道:“你倒想得美,你想我不想。我陈鱼是那么容易被人摆平的吗?”说完快步走了。笑文马上追了上去。
在笑文的软语相求下,陈鱼总算答应陪他游玩了。这可把笑文乐够呛。二人先是逛街,又来到江边,在防洪纪念塔前照了相。照相时。笑文想搂着陈鱼的腰,被陈鱼严厉拒绝,这使笑文很遗憾。
二人又坐船过江,要到江北去看风景。过江时,二人并肩站在甲板上,望着浑浊的江水在船的冲击下一漾一漾的。江水远去。与天相接。天是兰天,水是黄水,旁边的山是青山,颜色鲜明。这些都映着千年古城,淡淡的阳光还照耀着它,照着这座古人与今人都生活过或正在生活着的大地。
陈鱼弯着腰,望着江水。略有所思。笑文把着栏杆,问她:“陈鱼,你在想什么呢?”
陈鱼转头看他。说道:“笑文,如果我跟你妈同时掉在这江里,你先救谁呢?”
笑文听了哈哈大笑,他想不到陈鱼也会问这么可笑的问题。这样的问题早就人尽皆知了。其实并不好回答。无论你救谁,你都讨不了好去。
陈鱼严肃地说:“不准笑,我是很认真的。快点你回答我。”
笑文清清嗓子,撇撇嘴说道:“这还问嘛,当然是先救你了。”
陈鱼惊呼道:“你这么没有良心呀,为了一个女人。连你妈都不顾了。你也太不孝顺了。”
笑文嘿嘿笑道:“谁说我不孝顺了。我跟你说吧,我妈是不可能掉到江里的,因为她都死了多少年了。你想跟她同时掉江里,你等下辈子吧。”
陈鱼哼道:“你这么狡猾呀。”脸上却有了笑容。
笑文见她笑了,便凑过去,轻声说道:“陈鱼呀,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吧,保证你会开心的。”
陈鱼跟他对视着,感觉还不错,就说道:“你讲好了。但不要太下流的。”
笑文点头道:“不会太下流,只是一般下流。”
陈鱼斜视着他。说道:“你是色狼本性,就算讲点色的东西出来,我也不大奇怪。”
笑文笑了几声,才开始讲笑话。笑文说道:“’一个孩子问他妈妈,妈妈呀,你说天使会不会飞?妈妈说,天使有翅膀当然会飞的。孩子说,不对呀,我见爸爸搂着小阿姨说,你是我的小天使,可小阿姨不会飞呀。妈妈大怒,说道,儿子,妈妈现在就让她飞,”
陈鱼听了一捂嘴,笑道:“那个小屁孩子一定就是你。只有你才会这么可笑。”
笑文见她高兴,又接着讲了一个:“一个孩子跟他妈妈说,妈妈,我知道爸爸的肚子为什么那么大了。妈妈问道,为什么呀。孩子说,我看见隔壁的李阿姨蹲在爸爸的下边,在用嘴吹爸爸的一根管子。原来爸爸的肚子是被她吹大的,”
陈鱼一听,面红耳赤,用粉拳在笑文的肩上捶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家伙越来越下流了。”说着话,还是笑了起来。
笑文见她笑得妩媚,色心怦怦跳,象长了草一样痒,忍不住伸手搂住陈鱼的腰。陈鱼挣了几下便不再挣扎了,这使笑文大爽。他心说,陈鱼是谁家的女人,当然还是我宫家的了。我争取把她也弄进我的后宫里。这样的话,小镇的主要美女都落到我的手里了,艳福无边,让人羡煞。
到江北,二人游起名胜古迹来。要不是时间有限的话,二人就进入那著名的自然保护区了,据说那里有好多的野生动物呢。
在一个叫做石头阵的地方,站在大树下,笑文吹嘘说:“如果让我进去的话,碰到大老虎,我一定比武松强。我不必喝酒就能将老虎放倒。”
陈鱼一摆手,说道:“你得了吧,老虎是要把你咬死了,你顶多能捞到俩钱。你要是把老虎打死了,嘿嘿,你就得去坐牢吧。”
笑文睁大了眼睛,说道:“原来我还不如一只畜牲值钱呀。”
陈鱼强调道:“你本来就不如畜牲。”说到这儿,故意不往下说了,看着笑文格格地笑了。
笑文一皱眉,说道:“小丫头,你敢骂我是畜牲,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向陈鱼扑来。陈鱼撒腿就跑,二人在乱石间追了起来。
不一会儿陈鱼就被笑文给抓住。笑文见周围没人,就将陈鱼按到一棵树干上,大嘴亲了上去。陈鱼挣扎着,怒道:“大色狼,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笑文笑道:“不想干什么,我想强奸你。”说着在她的脸蛋上亲着,舔着。
陈鱼挣扎得不够激烈,这使笑文放心了。大胆地吻在陈鱼的红唇上,一手搂住腰,一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陈鱼被弄得鼻子哼哼,想抬腿踢他,却使不出力气来了。
笑文放肆起来,对红唇又舔又吸,又抿又啜的,终于进入陈鱼的嘴里,俘虏了小香舌,大占便宜。两手都集中她的胸脯上,一手一只,使劲揉着,捏着,把陈鱼弄得扭腰摆臀的,娇喘吁吁的。
笑文占着美女的便宜,别提多美了,整个人都象是被气体托起来。他象是要飞了。那手不满足于现状,一只手悄悄滑下去,猛地碰到陈鱼的胯间。陈鱼啊的一声,想去推拒,力气却发不出来。她早就让笑文弄得身软如绵了。
一会儿,笑文放开陈鱼,只见她已经面如桃花,双目如水,呼吸大作了。笑文笑道:“我的小娘子呀,你的奶头一定硬了,下边一定流水了吧。我好喜欢你这样。”
陈鱼猛地给笑文一个耳光,接着又搂住笑文的脖子,轻声道:“你这个王八蛋,你就会欺侮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笑文一手搂腰,一手拍着她的屁股,微笑道:“我不但要这样,我还要干你呢。你说,你愿意让我干不?”
陈鱼搂住笑文的脖子,心里大羞,嘴上却说:“你去作你的大头梦吧。”
笑文将陈鱼抱起来,大呼道:“我要跟老婆入洞房了,我要让她欲死欲仙了。”那声音飘飘荡荡的,传出好远。
第十六卷(17)酒后
为了感谢美女的帮忙,笑文晚上请客。就他们两个人,在一个不错的饭店的单间里。不但要了陈鱼爱吃的东西,还拿来十几瓶啤酒。
在桌上,笑文的甜言蜜语滔滔不绝,目的之一就是劝酒。陈鱼斜视着他,讥笑道:“大色狼,用这种手腕对付我,一点不好使,不要白费心机了。”
笑文嘿嘿笑着,眼睛快眯成一条线,温和地说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呀,就是想你能高兴点。咱们向来是有缘分的,从咱们认识的那一天开始。”
陈鱼端着一只满酒的酒杯,哼道:“你还有脸说呢,咱们认识以来,你不知道占我多少回便宜。我要是把你怎么对我的事说出去,你早就死了一百回还不止了。”
笑文听了,解释道:“我那也是出于爱你之心嘛。我都是好心。”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也不说话,连着就是喝酒。
陈鱼看了皱眉,提醒道:“喂,有你这么待客的吗?不是劝我喝酒吗,怎么一个人喝?象没有喝过酒似的,一个劲儿的灌,太没有君子风度了吧?我可坐在你旁边呢。”
笑文这才笑了笑,又倒满一杯,说道:“陈鱼呀,为咱们相识,相处,相知,相爱干杯。”
陈鱼白了他一眼,说道:“前三个词还勉强,相爱就免了吧。我可不爱你呀,你不要自作多情。”
笑文长叹一气,又喝一杯。陈鱼一见,也猛喝掉。表现出豪放爽快之风。
笑文看了舒服,但还是说:“陈鱼呀,你酒量不行就不要喝了,喝多了受罪。我可不忍心呢。”
陈鱼冷冷地说:“受罪倒是次要的,只怕会被人非礼的。”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只管吃菜好了,我来喝酒。”说着很勤快的给陈鱼夹鱼夹菜的,象一个体贴的丈夫。
陈鱼静静地看着这个动作,心说,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我陈鱼又不是无知的小女孩,可不会着了你的道。
笑文又不说话了,只管喝酒。陈鱼一顿酒杯。问道:”宫笑文,你什么意思呀,你哑巴了?请客就象你这个样子吗?只顾自己不管别人。”
笑文苦着脸。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心里难受死了。我只想借酒浇愁。”
陈鱼呸了一声,说道:“这世上的好事都叫你给占全了,要钱有钱,要美女一大堆。每天除了吃饭是活儿,啥活儿没有,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笑文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如果你能陪在我身边,我这辈子再没有什么所求了。”
陈鱼用手指点向笑文的额头,嘿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大色狼,你也太贪了吧。家里有三个就行了呗,老要打我的主意。我跟你说,那是绝对不行的。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的,你就死了心吧。”
笑文叹口气道:“那就叫我喝死算了。”
陈鱼嗔道:“你就算要死的话,也别在我的眼前死呀。要是让你老婆知道,还以为是我逼死你的。”
笑文说道:“如果你够朋友,够胆量,你就跟我一起喝。不妨比比,看谁先趴下。”
陈鱼笑道:“我不会上你的当。你想灌醉我,再欺侮我。我清楚得很。”说着脸色微红地望着笑文。
笑文哼一声,说道:“不愿意拉倒。难道我宫笑文还没有女人陪吗?我知道你又要离开小镇,又要出远门了。上回你走了那么久没消息,再走的话,只怕永远见不到了吧?”
陈鱼淡淡地说:“你算说对了,我真那么想的。走得远远的,免得看见你心烦。”
笑文心一酸,问道:“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吗?我怎么会混得这么惨。”
陈鱼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见到你,我心里总是不能安宁。”
笑文精神一振,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陈鱼直视着他,说道:“这还用问吗?你应该很清楚。”
笑文笑了一声,接着又说;“对不起呀,我影响了你的心情。我也不是那样的,可人有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呀。”
陈鱼摇头道:“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一点用都没有。你已经影响了我。我就是在北京时,我眼前也总有你的样子。你呀跟个鬼一样。”说到这儿脸上带出不满来。
笑文听着倒挺高兴。他猜测道:“你这次来衣兰也是为了躲我吗?”
听了这话,陈鱼将杯中酒喝掉,说道:“我也不骗你,我到这儿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避开你。可万万想不到,我躲到那里,你就到那里,总也分不开一样。”
笑文接话道:“这说明咱们有缘呀,你干嘛不珍惜咱们的缘分呢。”
陈鱼说:“这可不行,我不能违背我的原则的。我跟你说的太多了,我也不想再重复。”
笑文点头道:“我明白的。”说着又拿过一瓶酒来。
陈鱼大声道:“你吃点东西。”说着也给他夹了点菜放碗里。
笑文望着她,说道:“谢谢你的关心。咱们在一起时,你很少对我这么关心的。我真是太感动了。”
陈鱼歪头说:“那也不能怪我呀,谁叫你对我总是不规矩呢。每次见我时,总想讨便宜。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色,都胆大。而我呢,总是狠不下心收拾你,教训你。你总是不知道收敛,总跟我晒脸。”说着话,陈鱼也拿过一瓶酒来。
笑文反而提醒道:“你还是别喝了。我这个人见到美女就会紧张的。你要是喝多了,我可不敢保证当君子的。”
陈鱼哼了一声,说道:“你说得没错,你还真是那样的人。不过我没事的,我不会喝多的。绝对不能叫你占便宜的。”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喝着酒。这回也不用笑文劝她。她主动喝起来。因为她的心情也一直没太好。在人前总是装着若无其事,而自己的心事却骗不了自己。这时一听笑文说心里话,她也不想掩饰了。
笑文问道:“陈鱼,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陈鱼盯着他,脸色很正经,干净利落地回答:“爱。但是不能爱。”
笑文哈哈笑了,说道:“只要爱我就好,后边的话我也不想听。那我再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陈鱼回答道:“等你是单身时,你再跟我说这个问题。”
笑文一皱眉,摇头道:“这才叫造化弄人呢。你这不是折磨我吗?你要是不爱我,我以后就死心了,不再有什么想法。你这个回答,会叫我一辈子都不好过的。”
陈鱼笑了笑,说道:“你这个大色狼害得我心神不宁,你想过好日子,那可没门。你不好过,那就对了。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陈鱼脸上有了恨气。
笑文笑道:“这可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陈鱼站起来,靠着笑文坐下,哼道:“再骂我们女人,我跟你不客气。”
笑文嘿嘿笑几声,又吃东西喝酒了。他知道这样的姑娘自己惹不起,千万别和她硬碰硬。自己喜欢她,还得让着她。
陈鱼问道:“吃完饭咱们干什么去?”
笑文回答道:“还能干什么去呀,吃完饭我打车回家,明天给小老婆过生日呢。”
陈鱼问道:“那我怎么办?”问完陈鱼大为后悔,因为这种话压根不该问。
笑文得意地笑道:“如果你听我的话。那就跟我一起走吧。你到我家,你进我的被窝。”话音一落。笑文的大腿就疼了一下。是陈鱼掐的。
笑文望着她,说道:“你尽管掐吧,反正以后我也不能常看到你了。”说到这儿,笑文的眼圈有点湿润了。
陈鱼心一软,拉着他的手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子嘛,咱们是注定了没有缘分的。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非你不嫁的。”
笑文一咬牙,说道:“说这个都是故事,来,咱们喝酒。如果我喝到桌子底下,你就给我找个旅店一扔,你只管走人就是了。”
陈鱼一笑,说道:“你放心好了,如果旅店找不到的话,我就把你扔到垃圾箱里好了,反正你这个家伙挺垃圾的。”
笑文痴迷地望着陈鱼,说道:“鱼呀,你笑起来可真好看,我真是看不够。”
陈鱼抓过酒瓶子,说道:“少说废话,你不是要到桌子底下吗,来,我成全你。”说着话,陈鱼也喝起酒来。
笑文喝了七八瓶,陈鱼喝了三四瓶,笑文有点头昏,真想往桌子底下钻,而陈鱼心情不好,也喝了四五瓶,也觉得身子发软,一站起来,脚下象踩着棉花一样。
笑文还清醒着,见了心疼。连忙搂住她,说道:“你不该喝这么多的,你酒量不行。”
陈鱼也没有推开笑文的胳膊,只是很硬气地回答道:“你胡说,我的酒量不错的,只是今天的情绪不好,影响水平了。”
笑文叹口气道:“好了,陈鱼咱们走吧。”
陈鱼的脸如红花,美目迷离,问道:“去哪儿呢?”鼻音好重。
笑文回答道:“当然是回家了。”
陈鱼表示道:“随便你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不会害我的。”
笑文嗯一声,扶着陈鱼站起来,拎着二人的东西,慢慢往外走。在门口算了帐,出了门,凉风一吹,笑文觉得好多了。头脑清楚不少。他望着灯光下的小城,心说,难道真的要连夜返回去吗?这么晚了。她又喝多了,坐上车,她会多难受呀。还是别走了吧。
笑文决定上旅店。可是一想到旅店,他就有点害怕。他不怕别的,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把陈鱼给祸害了。那样的话。虽然能得到她,但不在在清醒的状态下,多少有点不尽如人意。
一辆出租车主动开到二人身边,笑文便扶着陈鱼上了车。他让司机去附近的旅店,不要太高档的。司机答应一声,很熟练地向前进。
不过五分钟,车子停下。笑文交了钱,下了车,一看这旅店是一座三层小楼房。门口的旅店字样被彩灯围绕着,多了几分神秘色彩。
到柜台笑文要了夫妻间,便随着服务员上了二楼。陈鱼已经腿下不稳了,笑文也不再有什么顾虑,就将她打横抱着,将她抱进房间。
服务员给打开灯,说声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便退出去了。笑文将陈鱼平放在床上,观察着她的外表,陈鱼合着美目。偶而睫毛动一动。俏脸艳如红霞,还带着几分喜悦。她象是睡着了,正梦见跟心上人谈心呢。
再看她的身体,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这身牛仔服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动人。胸脯诱惑性的突起,双腿修长笔直。随着她的呼吸,她的酥胸还一起一伏的,看得笑文酒意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性的吸引。他真想象对家里的老婆那样。扑过去,给她脱衣服。做那夫妻间的好事。
他强自忍耐着,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凑上去,蹲下来欣赏着她的风采。笑文忍不住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陈鱼轻哼一声,看来没有睡得那么沉。
笑文激动得很,心跳得厉害,心说,难道我要干我自己想干的事吗?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好象不太君子呀。如果她醒来发现我这样,一定会伤心死的。我真的不想伤害她。
笑文站起来,弯着腰望着她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陈鱼的嘴张开了,嘟囔着:“笑文呀,我好喜欢你呀,你别离开我。”
笑文听了感动,忙说道:“陈鱼我在这儿呢,我不会走的。”说着话笑文低头吻她的嘴。这一亲使陈鱼睁开了眼睛,笑文吓一跳,想离她远点。哪知陈鱼的玉臂伸出,将笑文的脖子勾住了。笑文情不自禁地便扑到陈鱼身上了。
他也抱住了她,跟她在床上打着滚。陈鱼也紧缠着他,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二人的嘴终于吻到一起了,笑文用舌头舔着陈鱼的唇,陈鱼也激动起来了,热烈地回应着,跟平常的矜持与羞涩不同。可见酒的作用是相当不小的。
二人一会儿滚一下,最后陈鱼被笑文压在身下。笑文一边狂热地吻她,一边给她解扣子。陈鱼试图阻止,但笑文已经变得很色狼了,再说陈鱼的阻止也不那么坚决,于是不一会儿陈鱼的外衣被拿掉,只有乳罩跟裤衩在身了。
陈鱼的皮肤真好,身材也美,双峰虽然不如美贤的大,也胜过美柔了。那深深的乳沟,证明了她发育的完好。那小裤衩裹得小丘似乎向外突出。两条玉腿闪着象牙般的光泽,每根脚趾都是那么好看。
笑文趴在陈鱼旁边当她是艺术品般地好看。陈鱼虽然喝多了点,但头脑不昏,见笑文那种目光。立刻羞得合上美目。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的影响会有多大。
笑文冲动了,也脱起自己的衣服来。然后穿一条内裤,趴在陈鱼的身上。他张开嘴舔了起来,从陈鱼的脸蛋直舔到乳沟。那乳沟里还飘着清香呢。
笑文按着陈鱼的乳房,说道;“亲爱的,把胸罩脱了吧?”
陈鱼哼道:“我不,我不要脱,”
笑文也没有强迫,使劲摸了一会儿就来到陈鱼的下边。虽然陈鱼的内裤不薄,看不到里边,但笑文还是直了眼。
她穿了一条红色的裤衩跟大腿的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那神秘之处已经有了些湿润。因为那裤衩上已经有了痕迹了。
笑文贪婪地盯着那重要部位,双手却爱抚着陈鱼的大腿。她的皮肤真好,光滑如缎。笑文忍不住夸道:“我的小宝贝儿你的身子真好。你是天生的美人,让人爱不释手。”
陈鱼美目微睁,说道:“不要看我那里,那里不能看的。”
笑文嘿嘿笑道:“我何止是要看呢,我还要亲它呢。你就等着舒服吧,我保证让你会爽得象在天上飞的”
陈鱼哼道:“你好恶心呀,我不跟你玩了。你快点放开。”在这种情况下,想让笑文打住,那是太难了。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打定主意,就是明早枪毙,今晚该干啥还得干啥。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第十六卷(18)落泪
笑文厚着脸皮,继续在陈鱼身上下功夫。他一边亲吻着陈鱼的红唇,一边挑逗着她的花瓣,将陈鱼弄得哼出声来,表示着她的喜悦跟兴奋。但她有意压抑着自己的声响,因为那事实在是很羞人的。
笑文趁热打铁,将一只手探入裤衩,挑逗着她的花瓣。陈鱼那受得了这个呀。伸手拉笑文的手,让他不得无礼。可笑文如何能自拔呢?把陈鱼弄得流水不少。
笑文在狂喜之下,将嘴也凑了上去,隔着内裤对下边使劲儿。经过他的很有技巧的运动,陈鱼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将裤衩弄得精湿。
陈鱼哼道:“羞死我了。”说着话跳下床找纸去了。等她再上床时,笑文已经清洁溜溜了,那东西对着陈鱼点头。
笑文微笑道:“咱们开工吧,你已经躲避我很久了,我要罚你。”
陈鱼站在床上哼道:“你休想,咱们就是不能越过最后一关。”
笑文请求道:“那你给我摸摸吧,让我也爽一下。”
陈鱼见他可怜,便用玉手握住,很生硬地玩起来。那东西又粗又热的,使陈鱼的芳心差点跳出来。她可没有过这种经验。
色不迷人人自迷,望着三点式的美女,裤衩湿了一块儿的陈鱼,笑文冲动起来,结果陈鱼没弄几下,笑文就发射了。为了不弄湿休息环境,笑文在关键时刻,将精华都浇地了。由于不是沃土,估计也不能有什么收获。
陈鱼微笑道:“你就这两下子呀。这么快就完蛋了?你平时是怎么征服你老婆的呢?凭这功夫,也敢找三个老婆?还想对我有什么想法呢,你的能力不够吧。”语气中大有嘲笑之意。
笑文涨红了脸,说道:“我平时是很厉害的,只是今天因为是面对你,我太紧张了。也太激动了。这才会出现不如人意的结果。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一会儿还可以的。”
陈鱼摆摆手道:“得得得,你最好一直这样吧,那样我还能安全些。”说着陈鱼将被子铺好。她铺了两个被子,两个枕头。之后,她对笑文说道:“我跟你说呀。你不准过界呀,如果犯规,我一脚踢你到床下去。”说着话。陈鱼先钻了被窝。那双带着几分酒意的美目盯着笑文,生怕他再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只是那男人的东西让她很羞涩,毕竟还是个未婚女呢。
笑文见此,就说道:“我一会儿硬起来时,我就钻你被窝了。你有点精神准备。”
陈鱼冷笑道:“你有胆子,你就钻好了,反正我不怕你。”嘴上说不怕,心里却怦怦直跳,想到刚才笑文的挑逗,陈鱼羞得闭上美目。
笑文只好先闭了灯。也钻入自己的被窝。想到是陈鱼给铺的,心里无限温暖。他心说,陈鱼比以前是进步了,还知道给我铺被窝呢。
笑文说道:“陈鱼呀,今晚做一次夫妻吧。”
陈鱼回答道:“我刚才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行,怨不得我。现在你不行了,我又改主意了,又不想跟你那样了。”
笑文叹道:“你这么善变呀,我真有点不能适应呀。”
陈鱼嘿嘿一笑。说道:“你不能适应还想让我当你的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大着呢。我要是来了那股劲儿,我父母都管不了,更别说你了。”
笑文很诚实地表示:“不管你有多大脾气,我都会忍着你的。我也都是喜欢你的。你是我的最爱呀。”
陈鱼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这种话我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好多人说得都比你动听的。”
笑文没好气的问道:“包括那个潘安茂吗?”
陈鱼轻声一笑,说道:“是呀,他的情话可比你高明得多了。”
笑文带着几分醋意的说:“那他也象我刚才那样跟你亲热吗?”
陈鱼呸了一声,狠狠地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厚脸皮吗?人家不愿意,你就强迫人家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别的男人对我都敬若神明,只有你这个家伙,对我总是那么无礼。”
笑文得意的笑起来,原来陈鱼的身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留下过爱的痕迹呀。这太令人骄傲跟兴奋了。他当然知道她是很自爱很纯洁的姑娘,既然对自己有意思,绝不会跟别的男人胡来的。‘良禽择木而栖’,她还是很有头脑的。笑文在心里暗暗自吹着。其实他自己算不得良木。如果他能算得上良木的话,那么这世界的上良木未免太多了。
笑文清一下嗓子,说道:“我都跟你表白多少回了,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而是我太爱你了,太想跟你要好了,才不得已那么干的。我想你一定会理解的吧。”
陈鱼又呸一声,说道:“我当然太明白了,你这个家伙每当一有机会,你就想让我失身。要不是本姑娘机灵,我早就着了你的道了。咱们的老帐新帐可不少呀。你这么对我,我以后怎么嫁人。”
笑文大声道:“谁叫你嫁人了,我可不答应。”
陈鱼哼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呀,你能管得了我吗?”
笑文鼓足勇气,说道:“等一会儿,我忍不住了,我非干你不可。”
陈鱼切一声,说道:“你那床上功夫太差了,还没等正式上战场呢,就先倒下了。这样的男人白给我都不要。”说到这儿,陈鱼笑出声来。这使笑文大为丢脸,心中恨恨不已。
今晚也真是邪了门了。平时自己干过一次后,家伙会很快恢复雄风的。今晚可好,发射一次后。就软如面条了。自己想叫它硬都不硬,真是气死人了。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呀。这是什么道理呀?是不是我一见陈鱼就有点,有点紧张,于是那东西也少了硬气了。一定是这个道理。当然也可能是这一阵子太迷恋那事,影响体力了。
那边的陈鱼这时声明道:“不要再跟我废话了,我要睡了。如果你真爱我的话。你就别骚扰我,明白吗?”
笑文立刻回答道:“我明白,但要看我能不能管住自己的手脚了。”
陈鱼说道:“管不住的话,我替你剁掉它。”说完这话后,陈鱼果然没有动静了,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那边的笑文可没有睡。他强打精神,在等着自己的家伙雄风再起。他还要以大男人的魄力跟威力吃掉她呢。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大美人,不吃不甘心。他有种预感,如果自己失去这次机会的话。以后就很难再吃她了。
他不想睡,可是身不由已。在酒精的作用下,没过多久,笑文的眼皮发紧,很快就入梦了,发出了不小的鼾声,竟把陈鱼给惊醒了。
陈鱼心里骂道,这个家伙还想欺侮我呢,自己倒睡得跟猪一样。你睡了我倒是安全多了。只是自己的一个目的并没有达到。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不好了。
等到第二天天明时,笑文从梦中醒来。他很习惯地向身边一摸,竟摸了个空。他一惊,腾地坐了起来,看那里时,果然没有人,被窝空空的,也没有叠好,就那么凌乱地一堆。她到那里去了?不是上卫生间了吧?
笑文经过观察,发现了她被上有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上边写着:“亲爱的笑文。不告而别,你别怪我。我又要去北京录音了,先到省城,车票早就定好的,只是没告诉你,怕你伤心,怕你阻止。你知道的,你要拦我的话,我会没有狠心走的。我走后你把我忘了吧,反正少我一个女人不少。另外,昨天晚上,我本想献身给你的,不想会那样,看来咱们连一夜夫妻的缘分都没有。”
笑文看完,忍不住落下泪来。他心说,我怎么这么蠢呢,怎么没有看出来昨天她有献身的意思呀,不然的话,她不会跟我一起喝酒的。我的身体也不争气,人家给套几下子,我就结束了。我平时号称床上高手,真想不到第一次在她的眼前表现,就丢尽了脸。我这是怎么搞的,状态反常呀。肯定是陈鱼对我的吸引力跟别人不同,身体的反应也就不同。
我这个男人,真是失败的男人。以后在陈鱼的眼里,不把我当成太监呀。如果我这次成功地要了她的身子,她以后在心里也会对我有种屈服感的。这下可好,她还会以为我是床上武大郎呢。
在床上占尽女人便宜的笑文,也出了这一件蠢事。不过他对自己的床功始终自信。他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发挥出色的。只是那时候还有陈鱼献身吗?她这一去只怕真如‘黄鹤一去不复返’,我笑文只好对天空惆怅了。
他本想此行会会那位对他眉目传情的李姐,跟她喝杯酒,谈谈天什么的,虽无征服之心,看一下美女也总是好的。上回的事还没有谢谢她呢。只是出了陈鱼的事,他这份风流心思也就被风吹散了。
在回家之前,他又来到商店。他回想起好多人过生日时,都穿唐装。尤其是女性,穿上唐装时非常漂亮。菊影这个小美女穿上那衣服,一定容光焕发,楚楚动人。另外,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暂时不能给她一个新娘的身份,那么让她披红,也算是有点结婚的意思吧。
笑文经过精挑细选,到底买了一件。出了商店,拎着东西,仔细打量一下这古城的面貌,回想起陈鱼,笑文真想仰天长啸,发泄一下。这个古城给了自己无边的艳福,也给了自己不小的遗憾。
当他坐车回家时,在车上竟意外地碰到了小禾。二人竟是挨着座位,一外一内。笑文坐在外边,象是把小禾给关住了。
二人一见面。脸上都有了笑容。其实笑文心里苦得很,不过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就是。
小禾问道:“笑文,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小禾侧着头瞅他。她的目光温柔而纯净,一套白衣服象使她显得白璧无瑕。
笑文回答道:“到县城办点事,你呢?”
小禾一皱眉,说道:“我要回家去了。在走之前,得看看自己的老师去。教我理发的老师是衣兰人,对我挺好的。没有她的培养,我什么都不会。”
笑文哦了一声,夸道:“你的良心真好,相信以后的命更好。”
小禾轻声说:“要说命好,笑文你在小镇上那是第一。”她没有说得那么细。笑文也听得明白。那是跟陈鱼说得内容大体相同的。
笑文苦笑两声,没有在自己的问题上多绕圈子,而是说:“你和小米真的要走了吗?你们走了。这个小镇上可少了两个美女呀。”
小禾的美目在笑文的脸上转了转,低下头说:“我们只是乡下姑娘,我们的长相哪能跟你们镇上人比呢。你家里那三位,还有陈鱼那才叫美呢。我们只是丑小鸭罢了。”
一听她提起陈鱼的名字,笑文呆了呆。小禾马上注意到了,就问道:“笑文,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嘛。”
笑文摇头微笑道:“没事,没事的,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小禾本想问他昨晚睡在哪里。是不是一个人睡,但是这种问题实在不好出口,自己又不是他的女人。问这个问题是多么羞人呐。
小禾想了想,说道:“笑文呀,能碰上你那就再好不过,省得我还得去找你,”
笑文望着她白净秀美的脸,说道:“你们很快就要走吗?”
小禾回答道:“是的,本想马上就走,因为小米跟人家是有合约的,也就这几天合约就满了。那时就可以轻松地走了。”说着目光在笑文的脸上一扫。
笑文无缘无故地感到一种伤感。这种情绪里也有陈鱼的事作怪吧。他觉得人生真是无常的。昨晚自己乐得象要当皇帝一样。今天又凄凉起来了。
笑文望着小禾,也有不舍之意。他问道:“小禾呀,我可以拉着你的手吗?”小禾一笑,没有出声,而是主动把手放在笑文的腿上。笑文便很愉快地拉住她的小手。笑文觉得她的手好软,好细呀。本来小禾是农村来的,不该有这样的特征的,只是来小镇一久,体力劳动少了,她也跟镇上人一样了。
笑文握着小禾的手,说道:“你们走了之后,这么说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小禾被他握着手,心跳加快,脸上都感到热了,但这种感觉又令她舒服。她回答道:“是的,我们回乡后,都当农村媳妇了。小米跟她的对象好了好几年,也该结婚了。二人努力多年,总算可以风风光光地结婚了。”
笑文心里暗叹,想起小米的聪明,直率,热烈的个性,和极富性感与诱惑的肉体来,还有一流的脸蛋,暗叫可惜了。她说她是纯洁,她是处女,只是俺可没有那个艳福了。又一想,我的女人太多了,我难道真想当皇帝吗?还是少惹事的好。
笑文表示:“那我就提前向她道喜了。我相信她当新娘子时,一定是很漂亮的。”
小禾微笑道:“那是一定的,小米本来就很漂亮,再打扮起来,比得上你家的美柔跟菊影了。”
笑文夸道:“也真难得呀,在那么一个脏地方,她还能洁身自好,保持清白,她挺了不起的。”
小禾也强调道:“是呀,不知道有多少人打她的主意呢。还好,她跟老板娘关系铁,人家保护她。她自己也很机灵,有自己的原则。她很少离开舞厅陪客人的。”
笑文点头道:“这就是她的个性吧。”
小禾回应道:“可不就是吗。这丫头从小到大就很厉害的,从不肯让别人占一点便宜。在我们那个地方,想娶她的男人多的是,她偏偏只看中一个家庭条件不好的青年。”
笑文问道:“他们的感情一定挺好吧?”
小禾介绍道:“以前挺好的,现在淡多了。可能不在一块儿相处的关系吧。”
笑文真诚地说:“我祝愿她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小禾笑了笑,说道:“我先替她谢谢你了。她经常跟我说,你是一个大好人,长得帅,有正气,是个英雄。她还说......”说到这儿小禾不说了。
笑文忙问:“她还说什么?”
小禾沉吟着,不知道该不该泄露的好。因为小米嘱咐过不要说给别人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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