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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贺兰抹着什么走出房间,身上的睡衣尽管是不露但是布料很透,几乎能看到胸前两点突起。两个男人都用有点惊讶的目光追随着她,如果客厅灯光够亮的话会更精彩。
她的举动也别有寓意,亮和文分别坐在一条双人沙发上,但是她没有坐到哪个身边,而是坐到对面的一条休闲凳上去了,似乎有表明眼前的两个男人对她是没有分别的,同等重要。
本来她完全不必穿越他们坐到远远的角落去的。
三个人吃着贺兰弄的水果看电视,在文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转过脸问:「你们在说什么?」
「没有啊。」
亮说。
「说谎。」
贺兰挥手扇风示意屋里的烟味。
「只是说问甲方借了辆车,咱们自己开车去。」
文一直再也没出来,贺兰走到房门一看,他裹着浴巾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兰有点酸酸的,对亮说:「睡吧,都累了。」
亮走进另一间卧室,贺兰犹豫了一下,跟进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早点睡,乖乖的!」
她说。
他转过身把手从她宽大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搓揉着她弹动的双乳。
贺兰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顶住小腹的迹象,忙把他推开,娇柔地躲开他,笑了一下跑开了。
「老公起来,睡到床上去。」
贺兰摇动易文。
他睁开眼,喝了一大口茶伸着懒腰躺到床上。
「小子睡了?」
「睡了。」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横抱在身上。
「今天这么老实?他行吗?」
他伏在她耳边:「还是让他过来吧。」
「不要。」
她扭捏地。
「也好,明天还要开车,今天就让他睡吧。」
贺兰在一边睡下来,斜靠在他身上:「累吗?」
「还行吧。」
他伸手让她躺在臂弯,脸在她黑发间摩挲着,她把他拉下来,靠上去亲他,「有烟味,没刷干净。」
她说。
他吸着她柔滑的舌尖,懒的和她争辩,手伸进睡衣在大腿根部抠着。
「老婆,开心吗?」
「嗯……」
「厚脸皮。」
文调笑着道。
「刚才小子被我训过了。」
「训什么?」
贺兰紧张地支起身。
「太放肆了,随心所欲。」
「哪有啊?」
「呵……臭老婆马上就帮他说话?」
文的手指从她湿漉漉的阴道缝间挤进去,「上班时间私自来找你寻欢作乐,还不算吗?」
「没有啊。」
她呻吟起来。
「老婆你还敢不承认?」
他用拇指抵住她的阴蒂揉起来。亲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哈着气:「下午他回来干什么?有没有*扰你?」
「哦……有。」
贺兰喃喃地投降了,全身瘫软。
「喜欢吗?怎么*扰的?」
「他摸我……」
贺兰扭动起来。
「还交配了,对吗?是你也需要的,对吗?」
文的言辞故意滥情起来,但是他脑子异常清醒,他知道此刻的贺兰最会跟着自己的思绪漂浮。
「是……」
「舒服,开心对吗?」
「对……」
文的阴茎在跳动中长大起来,贺兰伸手握住浪浪地:「老公,可以吗?」
头发散乱,欲眼朦胧的憨态马上把文击的血脉纷涌起来,**一弹一弹地,不由自主地被贺兰握着引进深*里去了。
「老婆,你脸皮真厚,怎么能和两个男人都做这样的事呢?」
他慢慢地抽插着。
「是的,我不知道。」
贺兰紧闭双目,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神态。
「老公带上绿帽子了,你知道吗?」
「知道,是你自己喜欢,不怪我,老公。」
「是的,哦,老公喜欢,你也不要再放不开了,明天让他带你去吧?比翼双飞喜欢吗?」
「好的……」
贺兰仿佛被催眠一般。
他把她两腿推开,动作稍快些起来。
「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你们是自由的?明天开始就是你们的蜜月,你喜欢吗?可以不停的让小子爱抚你?做个可爱的女人……」
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胡言乱语。
很晚了,两人还没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复,两人精赤条条地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有别于以往的坦诚的交流。
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在她的记忆中,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处女身而欣喜若狂。
「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处女之身?」
「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
文说:「当时因为爱你,就有了包容你的心理准备,没想到……」
他象当年一样「嘿……嘿」地笑起来。
「现在呢?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
她刮着他的鼻子问。
「是多方面的吧,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可是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
「你是说,如果不是亮,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我不知道,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
「那你从中得到了什么?」
她问。
「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
但是,易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获取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
「你喜欢看我和他……」
「是。」
「你真讨厌!」
贺兰说。
「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
文说。
「睡吧,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
文说。
「就是讨厌!」
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
「这么讨厌我,就过去睡吧!」
他说。
「讨厌讨厌!」
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搂过她的身体,不让她再动,看着她:「那明天还去吗?」
「去!」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好了,睡吧,你这个大花妞。」
易文装出副极受伤的样子叹着气。
文很快半寐状,似睡非睡,但就是进不了梦乡,原因是贺兰不停地转身,后来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体,他们夫妻没这个习惯,正常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影响,他迷迷糊糊地在压在身上的腿上摸了两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来。
他喃喃自语地:「老婆你好烦噢。」
「我睡不着。」
贺兰撒娇地把整个身体贴上去,一对乳房在他后背挤着。
文忽地转过身,恍然大悟:「该不是……死丫头,是不是想让臭小子过来?难怪睡不着!」
「讨厌,谁要他过来了。真流氓。」
她把手伸下去,放在老公疲软的地方。
他搂住她,把脸贴在她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不忍,悄声地:「那就是想去投怀送抱了?」
她扭捏地紧推他一把。「……去!」
继而,又贴上去,一点都不想睡。
「原来真是如此。」
文睁开眼睛在暗中看着她,「原来辛苦了大半夜根本没喂饱你啊,还发情呢?怎么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主动要求上战场了?以前好象都是我逼良为娼一样哦。」
文调侃着。
「去你的,人家只是睡不着,谁说要去他那边?」
文看看表,都一点多了。
「好了好了,你要红杏出墙我也看不住,把被子给我。」
贺兰把被子给他盖好,把空调调高些,绕到床里面蹲在床头,看着易文。
他睁开眼睛:「又怎么了?」
她凑上去,在他脸上来了一下:「生气了吧?」
「滚开啊,你这个*娘们。」
他笑骂道。
她又凑上去亲住了文的唇,文又感到她火热的体温,他推开她:「去吧,别太疯了,早点休息。」
她愣了一下,感动地抱住他的头:「我不去了。」
他拣起地下的拖鞋做出要打她的样子,「你耍我啊?」
她「吃吃」地笑着抬腿跑开了。
等走到客厅她反而迟疑了,裹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这是干什么,就象文说的去投怀送抱吗?她感到羞耻起来,犹豫着。
她真的准备回房了,但就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她准究没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转而悄没声地进入了亮的房间。文听到她转回来的脚步声,他心里在笑她到底还是没能过这个坎,他装做睡着了,等着她进来,不过马上,声音又停了,接着听到了轻轻的启门声。
贺兰心慌意乱地进了亮的屋,心蓬蓬地跳,紧张的要命,就想文说的,如果以前是被动的话,现在就是完全的投怀送抱了,她不知道亮会怎么想,文的感觉她倒是暂且放在一边,不然也不会扭捏作态地要文把自己的企图点破,她怕亮会看不起她。
屋里很暗,亮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站在床边,看着白色床单上睡着的这个男人。
这间屋的床不大,她坐到床边,小心地躺下,挤到他身边,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烧。
亮醒了,有点意外地看着她。
她无地自容地把脸掩在他胸前:「我想要你,快要了我吧……」
他瞬间便兴奋了,她的白色睡衣几乎被他撕裂,没有前奏,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他的生殖器就进入她湿润的身体里……
贺兰几乎昏厥了……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亮的冲击,里面柔滑异常,能感觉到深处应该有文留下的精液润滑着两人的热情,贺兰在亮连续上百下的猛烈冲击下喘不过气来,竟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亮吓坏了,忙停下来。贺兰歪着脸咳完了,温柔似水地看着他,双手按住亮的臀部轻轻地按着往下压。
亮改成轻柔的抽插,她的水流的一塌糊涂,但是此时的她那里还有心思去顾及这些呢?她感觉身体里有许许多多的虫子象身体全身散开……
她变的有些无赖……
呢喃地抱怨着在自己身体耕耘的男人:「你不要我了吗……你为什么不要我了……要我来找你……」
亮苦笑着一脸无奈,只有把语言转为力量抚慰这个被肉欲冲昏的女人。
亮的辛勤很快为她带来两次魂飞魄散的高潮……
房里散发着一股媚人的肉欲女人香。
其实,文在老婆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睡着过,辗转反侧,到后来索性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基本上没有什么声音,但正是这样才让他浮想联翩,后来他找出香烟,连抽了两根,把房间弄的乌烟瘴气,连自己都受不了了,忙把窗开了,走到客厅。
亮的房里有点光线从门下面透出来,隐隐有压抑的吃吃的笑声,撩拨着文的神经,他假装去训斥一下这对淫男淫女,敲门前按了按把手开了,可能是贺兰进门后担心锁门的碰撞声惊醒亮吧,没有上锁。
他轻轻地推开想走进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亮骑坐在一丝不挂的贺兰胸前,屁股半压在她的乳房上,贺兰捧着那条粗大的惊人的阳物不停地在口中吞吐着……亮的一只手反转到后面才她下面不停地抽插……灯光很暗,淫荡的暧昧更浓……
文很快把门掩上,热血无缘由地涌上来,下体竟然倏地竖立起来。
贺兰和自己作爱也不会如此狂放,这叫他心揪的甚至有点痛起来……贺兰显然已经得到了全身心的快慰,一贯庄重冷艳的外表被肉欲击的粉碎,或者是骨子里的淫荡完全被这个游戏和眼前骑在身上的男人挖掘的淋漓景致了,贺兰的情欲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打开后会是如何的景致呢?
他有些不甘心地重来到门前,这一次他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贺兰惊叫「不要」的声音。
门开了,首先看到的是裸身的亮挺着粗壮惊人的**站在门口,有点尴尬,靠边让了让。他嬉笑地骂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贺兰拉过毯子欲遮挡身体,但被文扯开了,她干脆挑衅地赤着身体迷着眼懒洋洋地看着文,眼里散发出兴奋未尽的笑意,床上乱成一团,屋里那股文熟悉的来自贺兰情欲愤涨,高潮余韵回绕时才有的气息弥漫整间屋子。
「嗯……」
文示意站着的亮回到床上,亮尴尬地挠挠脑袋,没动。倒是贺兰瞟着文轻浮地向亮伸出两条白腻的胳膊,亮顺势回到了床上两人挤成一团。
文装做气愤状举手要打她,她娇忪地扑进文怀里撒起娇来,但是文要去摸她时却立即躲进亮的怀里,似乎老公真是亮而不是他了,贺兰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端庄贤淑的样子了。
「走开嘛,老公。」
她毕竟似乎有些不适应在两个男人眼前完全放开,她求他离开。但是文示意在她身后的亮行动,亮也不客气地把快要萎缩的阳具挤入她双腿间……
在文的注视下和贺兰做亮似乎也不是很放的开,可以说他只是中规中距地在后面抽插着。
很奇怪文此时只是很新鲜地看着两具交合的肉体在动作,亮的皮肤在男人中算白了,但在贺兰的映衬下有点接近古铜色,更显得强健,他把妻子半搂过来,上半身抱在怀里。
此时的贺兰满脸红润,显得妖娆而妩媚,幸福的浇灌无疑是女人最有效的滋补品了,亮把她翻了一下,是她趴在文身上,这样便从刚才的侧入式变成了后入式,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贺兰觉的虫子爬的感觉又来了,但是她不敢再放肆了,这种淫荡的交合她已经不可承受了,眼前的动作已是她不能承受的不伦举措了。可是肉体的快感一再地摧毁了她想逃离开来的勇气,她抬起脸看了老公一眼,满脸的愧疚,狠狠地捏紧文的手,想要传达自己的心意。
在亮最后用传统姿势冲击贺兰的时候,贺兰已经癫狂了,她也忘记了文的存在,死死地搂住亮,任亮使劲地把她下面的腔道穿透。
最后亮嚎叫着把精液喷入她的深处,一连惯的抽搐完全停止后,他瘫软在贺兰身上……
一直安静了好一会,亮起来进入卫生间,贺兰转过脸来,文似乎看到了她的泪花,「对不起老公,我管不住自己了,我已经是个坏透了的女人了……」
「傻丫头。」
他搂过她轻轻地安慰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谢谢你,让我看了场好戏,真是太刺激了。」
「讨厌啊!」
她破涕而笑。
他弯腰去看她两腿间的景象,她惊叫一声夹紧双腿,但是污迹斑斑显然使她有些不适,很快被文分开了,文看到熟悉的阴唇现在有些外翻,露出内壁鲜嫩的粉红色,还有少量的乳白色东西在往外冒,阴毛被黏液侵浸淋漓成了大花脸……
他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洗,别再玩命了。再把我闹的睡不着我可没这么客气了!」
她红着脸只笑……
兰州是个污染极其严重的城市,这一点在从城市往外行进时显得尤其明显,从兰州出来一路空气渐渐清新起来,黄土坡上的点点绿茵也清晰起来。
甲方单位给派了辆三菱吉普,这在兰州已经算得上是比较大的面子了,一路出来,贺兰没说什么话,亮也铆足了劲集中精力开车。
早上易文最先起来,他赶早上的航班去深圳。贺兰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的桌上给她写留言。
她悄悄地走过去,从椅子后面把他搂住:「早点回来。」
她本来想说她不想和亮出去了,但是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再说起来会让人觉得有点假。
兰州出来的几十公里高速很快过来了,亮下了高速转到国道。
慢慢的开始进入回族居住区,路边三三两两的回族百姓悠闲的荡着,偶尔能看到几只绵羊在土坡上寻找点点绿色充饥。
贺兰能感觉到海拔的反应,口干舌燥的,她开了瓶水递给亮,凑上去抚着他的头发,一路一言不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时早上易文的离开让她心里非常不安,相对内心她还是属于传统女人,偶然间处在了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
「累不累?」
「不累。」
他说。
「嘴硬。」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此刻的对话是眼下某保健品的广告台词,不由双双大笑起来,车里的气氛立马轻松了许多。
途中的三甲集和广河是传说中毒品泛滥的地区,亮在经过两地的时候象逃命一样,确实,一片白茫茫的穆斯林毡帽晃动着的确让人心里没底。
仅仅两个小时,就到了宁夏回族自治州的首府宁夏市,找了地方填肚子,贺兰对酿皮情有独钟,一连吃了三个地方,但还是没有能让她回忆起记忆中的那种滋味。亮笑说她忘本,人家的东西本来就是这个味道,贺兰挥挥手连称不是。
出了宁夏让两人沮丧不已,往夏河拉卜楞寺的路在大修,一路的坑坑洼洼而老天又不作美,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时间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弄的象从前线下来的披上了迷彩。
亮把车停在了路边,让贺兰决定是继续还是回市区休息,她也半天拿不定主意,亮从前面挤到后面来,抱着她一阵搓揉,贺兰脸红心跳地看着外面来来去去的车辆,但是又推不开他只得让他肆意轻薄……
最终的结果是在下午两点左右到达夏河。
找了几个地方,最后在一个叫刚坚龙珠的宾馆住下。
本来说好是稍事洗漱,马上游览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但是计划明显没有赶得上变化,贺兰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被亮给揪到床上。
说实在话,贺兰心情并不是如小鸟放飞般轻松,不知怎么,她老是在想起易文,另外她也真不想这样身上粘呼呼的和亮进行肌肤相亲,可是如何也无法拒绝眼前这个冲动不已的冤家,况且亮似乎是远离了文的笼罩吧,变得狂放而自信,很快把她弄的飘飘欲仙,不可把持起来……
她任其将卡其长裤连同窄小的三角小可爱一同捋掉,慢慢地她能感受到的只是浑身轻柔的抚弄和在口腔搅动的一条舌头,她被迫坐在床沿,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在她赤裸的下身。
因为仅仅是上半身躺在床上,足尖还身不由己地踮在地毯上,这样更是使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绝对无耻的动作,双腿开启,两脚踮在地上,使私处完全暴露在最显眼处,甚至翘起的几缕阴毛都自由地随风飘抚起来……
亮仍然没有被自己的行为感到满足,他充满的欲望的贪婪的手抚过她的膝股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体中心,拇指的指肚准确地落在她跳动的蒂尖轻轻地按下去,让贺兰又飘到了新的高度。
接着,他又腾出一只手,把她上面的一切除去,调皮的一对玉兔随之豁然弹开,褐色的乳尖因刹时的冷气而收缩和细细的毛孔挤在一起。
贺兰几乎窒息了,她推开他,象不认识似的打量他,脸上带着点讥讽:「你这个老手,露出真面目了?」
亮咧着嘴笑了,仅仅是一个笑容就把贺兰满脸的严肃给扫了个一干二净,这是完全是一张纯净的大男孩一样的笑脸,如果单单是一张局部的特写,让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眼下他在做的事联想到一起。
他把手伸进她脊背将她托起来,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戏谑地示意她低头。
无需低头她就能感觉到他的愤涨了。她只是用指尖将他的**推向自己,就滑进了腔道深处……
她搂住他的脖子,感觉着体内的热度,硬硬的,直抵腔道深处。她把他的头发抿在口中以免自己过早地发出声音。
他用力顶了她一下,「嘿嘿」地笑。
「真讨厌。」
她在他肩头擂他一拳。
抱怨换来的是他更猛烈的冲击,冲击之猛,让她歪身倒下两人立马交友了角度,她变成了完全束手就擒的姿势:两腿被架在他肩上,仰天躺着承受他野蛮的冲击。这个时候的贺兰再也无法维持她的矜持了,从压抑的呢喃变成了低低的吼叫……
中途亮稍作歇息的时候,有点理性回归,呈爱怜状慰问:「累不累?」
她摇头,头发散乱,面色潮红,纯粹的花枝乱颤。
再问:「累不累?」
「不累。」
中了圈套,换来的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击。
再歇息下来他嘲弄地笑望着她:「嘴硬!」
迷乱中的贺兰完全不在意中了他一个圈套,让她讨了点口舌便宜,有好几次她都几乎处在要飞的边缘了,但是狡猾的亮总是点到为止不让她跨越,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好意,里面痒痒的,连子宫都在轻颤,这样的边缘悸动绝不亚于顶端的翻飞。
她无法抑制地想表现一下,她的感动和对他的感激,她把两条精赤的大腿滑下他的肩头,自己用两手扶住用力张开,把私处暴露在他面前,刻意地展现淫荡的一面,「喜欢吗?」
「喜欢极了。」
站在床边的他又是一轮冲击。
贺兰弯起身想看到两个人的交接处,亮扯过床上的被子垫在她身后,贺兰低着头看着交接处,看着他的粗壮在自己唇间进进出出,下面的唇可笑的被翻翻进进,她害羞了,重新躺倒,双手从下面揽上去,兜住他两颗摇晃的蛋蛋,满意地笑了。
他抽身出去,让她趴在床上,他伏在后面重新挤进去,这回他看到的是浑圆的臀,股缝早已打湿了,可爱的菊花也娇羞地展现着,他用中指在上面轻触了一下,换来的是贺兰的哆嗦。
他好奇地重试,仍然是一样地反应,他开始恶做剧地不停地刺激她,开始用手指轻探,直至整个中指都深入进去,透过腔道薄薄地膜甚至可以抚弄自己插在前面地**,贺兰地呻吟渐重使他心生爱怜,想抽指不想被菊花紧紧吸住,连带前面的腔道也是一阵紧缩几乎使他喷薄而出。
她抬身望后:「我想要了,射我好吗?」
声音淫荡而娇柔切切。
从亮站立的角度看上去,被自己压在下面的乱发纷舞的贺兰简直就是风情万千。她的一句轻声呢喃便让他精关不守狂泄不止了……
收拾了残局,稍息片刻,两人就从宾馆出来,前往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
第三部
前些天,就是本月中旬,是易文和贺兰的十周年结婚纪念。受一个MM朋友的启发,易文没有请亲朋好友,甚至连两个人的小尾巴儿子也没有带,只是两个人去了一家本市算的上高档的酒店,那里有一间很典雅的餐厅。
十年光阴转眼溜走了,留下的是女人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在两人的餐桌前,看着为自己和儿子两个男人操心了十年的女人,感叹时光如梭的同时,也为她从一个小丫头演变成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感到惊讶。「风情万种!」
记得当时易文真的在她面前用了这个词语,女人是喜欢被赞美的,她洋溢着幸福的脸上顿时飞上了一片红晕。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易文送上了和儿子一起准备的礼物:那是上面那个MM的意见,一只很女人的手机,韩国VK2020包装的很美,是儿子的杰作。
不过在拿出来送她之前,要把这么一个不算太小的盒子遮掩住花去我不少心思,盒子并不大,关键是调皮的儿子在桔色包装盒的外面,附上了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在几片绿叶的映衬下别样的浪漫。
其实以前真没送过老婆什么,如果说有,那就只有是衣服了,常常在出差的时候,给老婆随意的挑上一两套,她不是特别赶新潮的女人,这样一来,基本上她自己就不用置办什么衣物了,是随意的挑选,但这就是易文的本领所在,随意绝不是随便,基本上能使她自己满意且出的厅堂了。
从来不送礼物其实也有好处,难得送上一回就让老婆幸福的把平时生活中的的种种不快全丢到爪洼国去了,一个家庭怎么会没有矛盾产生呢?但是此刻呈现出来的绝对是一个满目含春的风情女人。礼物送完了,尽管老婆是欣慰,但还是算不上惊喜,原因是儿子到底是孩子,在白天就把秘密给透露给老妈了。
作为两个人的晚餐吃了两个多小时,老婆已经表示吃饱了,坐不住了。咱们回去吧?点上根烟,易文示意抽完再走。吃饭的时候,易文的**已经有过两次收到短信的震动了。今天的另一份礼物应该会比刚才的那份带来的惊喜还要多一些。
买了单,易文让人把喝剩下的红酒给我装了只袋子,挽着老婆的手,进了电梯。他按的是19楼。哎,错了!易文一把她拽住不让她去纠正已经开始上行的电梯。她纳闷了,易文把握十足地把惯有的微笑施展开来,轻轻地嘘了一声。
电梯到了,开门之前,被易文搂住她给了她一个浪漫的湿吻,马上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如果不是电梯门要开,她真舍不得闪开了,吻的效果应该还会更好好一些。走廊里,她不满了。
「搞什么花样啊?」
「呵呵,今夜无眠!」
他说。
「讨厌。」
她粉目含春。
来到十号房门,拿房卡开门,套房里面灯光柔柔,音乐袅袅。我让老婆把礼物盒拆开,把原先手机里的卡换上去然后开机。似乎很巧,马上,她的新手机里就有铃声响起,她还有点不习惯使用,但是也至少摸索出了用法。
「是短消息。」
她说。
我盯着她摆弄手机,马上,她的脸上不自然起来,但至少那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也能看出红云在脸上密布开来……
「谁的?」
易文漫不经心地问。
她竟然腼典起来。「是……亮。」
「噢?」
易文也表现的有点意外。
「说什么了?」
「说了些生日快乐的话。」
「难得那小子还记得你的生日,他不是连春节都不回来过了?」
「听他说很忙。」
贺兰眼睛还没有离开**。
「呵,这样也要护着啊?」
易文坐到她旁边,「给我看看,他怎么和我老婆调情的。」
「不行。」
她马上躲开去。
「真不行?」
「恩。」
「那好,我让他亲自交代。」
易文咳嗽了一声,卧室的门开了。里面赫然站着笑咪咪的亮。易文回头看着呆呆的贺兰,伸手轻松地就把**给拿了过来。
「你怎么在……啊?你回来了?」
老婆转过身来,「你耍我……捉弄人!」
不由分说易文已挨了好几粉拳了……感谢这个日子,贺兰颤抖着告诉自己,还要感谢他,亲爱的老公。
她回头强做镇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亮,没有一点前奏,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就那样微笑地看着自己,还是以前那样傻傻的样子,有两年了几乎,可能还要多,她不禁地要笑出声来,止不住的惊喜,但是又怕文会笑话她。
上次的见面是兰州之行,就在那次甘南夏河草原回来以后,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数年,记得当年在兰州易文赶到兰州走进客房里的时候忙不迭舌地喊着看世界杯的决赛,现在时过景迁,又是一届世界杯的狼烟在熊熊燃烧着,易文甚至为此不断地熬成红眼也乐此不疲。
但是时间已经转到四年之后。
她看着他,似乎看不出什么变化,留了点胡须,看上去老成了一些,但是嘴角依然挂着孩子气的笑容,她甚至在心里涌上一股幽怨,几年来的思念之情把她的心都要给拖跨了,你会知道吗?她盯着他在心里自语着。
贺兰的内心似火,但是不知道如何喷发出来,虽然这些年一直会有电话来往的,但是毕竟已经有了几年的时空相隔,那年易文在兰州的业务遭遇滑铁卢,亮的内心有不少的愧疚,是有些地方不够细心,现在反过来看当时的甲方是有很多漏洞能看出破绽的,但是却没有及时去发现。
所以回到南边就找了个带孩子去国外看眼睛的理由,离开了公司。
贺兰从易文那里了解到他离开其实是表明一个态度,公司的股份乃至所有财产和他没有关系,想借此来对兰州损失做一个弥补,但其实易文一直以来根本没有把他这种自欺欺人以求解脱的做法当回事,公司的所有财务数据上从来没有把亮的那一份做过更改。
风风雨雨,公司在激烈的竞争中惨淡经营摇摇晃晃地过来了,因为亮有那种心态,易文也就一直没有再硬要他回来公司。亮是个很会折腾的人,喜欢弄新的东西,一件事情理顺了反倒没有了兴趣,国外回来,就直接到了贵州的崇山峻岭搞矿产开发去了。
房间里的气氛既炽热也沉闷,易文看气氛有点别扭,拿起桌上的**盒子,把儿子粘上去的那支玫瑰剥下来,放在鼻子嗅嗅,对贺兰做了一个鬼脸,她不理他,又走到窗户前面盯着坐在沙发上的贺兰,她切水果装没看见。
易文只好靠近了对她说:「儿子说手机是他送的,他要把存的压岁钱给我。你说那我做老公的岂不是一点表示也没有了?」
「讨厌,走开啊,把嘴堵上。」
她塞给他一大块西瓜。
呵呵,易文接过她递过的西瓜,一口咬的满口汁水。看看手表:球赛快开始了,今天巴西对加纳,我可不奉陪了。易文知道老婆的脾气,经过了这么多年,想念归想念,但是对眼前的气氛明显已经陌生了,特别是在自己的面前。
「我来开电视。」
亮忙着去找遥控器。
「不不,我回去看,习惯了大屏幕看球,这电视机不习惯了。」
易文赶紧和他们说。
他发现贺兰狠狠地盯着自己,知道她在拷问自己玩什么花招。
他搓揉着她的肩膀,手里还有西瓜汁,她一下子躲开了。
「我到你妈那里看看儿子然后回家看球去,不知道小子期末考的怎么样。」
易文说。
看得出来她心情显然是心潮澎湃,易文说什么其实也没有听进多少,又把一块西瓜递给我。
「够了,我都吃两大块了,今天糊涂了?不至于吧?这么激动?」
她红着脸扭到一边。
亮在一边调着频道,虽然这两年没有间断过电话的联系毕竟有时间没见了,他也好像感觉是有点生疏。
「好了,走了。」
易文摸摸她的脸:「让你们叙叙旧。」
她的脸烫烫的。
贺兰其实心里显然没有准备好,这太突然了,心里只有激动没有掺杂一点欲望,一直看着易文离开,心里的恍惚才觉得稳定一些。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贺兰的心里总算踏实一点了,站起来去了趟卫生间,看到自己红腾腾的脸,几年前的荒唐慢慢地重新涌现在脑海。
打开卫生间的门,亮站在门口,眼睛象个女孩子似的迷迷茫茫,有是从前在她面前惯有的那种神态,有点乖乖的大男孩样,只是短短地留了点胡须,和易文有点不一样,他总是能和时尚挨着一点边,但是不会很张扬,含含蓄蓄的跟上时尚的味道。
这个样子几乎让贺兰联想到时下流行的韩片里的那些俊俏的男主角,尽管以前的亮不是完全这样的。亮一样在看风韵十足的贺兰,皮肤还是那么细腻光洁,眼角有了几丝不易发现的细纹,他心里也不平静,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此时的相遇,其实这些年他回来过几次但都只是给过她几个电话,都没有说明自己已经回到本市。
和自己的父母也特意说起不要和他们提起自己回来过。没有别的的原因,他只是不希望易文一直把自己当作公司的什么功臣,如果说有,也在兰州的溃败中功过相抵了,他仔细的分析了自己的性格,有创业的拼劲和扑捉机遇的敏感,但是对波澜不惊,循规蹈矩的经营守业缺乏热情,再照以前走下去,除非只是呆在公司看看家门,不然兰州重蹈覆辙不是没有可能。
他有点责怪自己的臭脾性,但是没有办法左右自己。这次回来就是想和易文商量准备把贵州那座基本理顺头绪开始赢利的重晶石矿卖出去。
「想什么呢?傻了?」
贺兰问他。
「嘿嘿。」
「什么时候学会这种笑了?」
又是一阵嘿嘿。贺兰开始回忆起以前的那个亮了,在外面玩世不恭,有点耍酷,但是在易文和自己面前立即会变回乖乖的大男孩样的那个亮。
「就这么站着?」
亮还是不动,憨厚的嘿嘿有点变味了,带上了色色的味道。
易文开车出来,她的宝来开起来还不是很习惯,外面还是车水马龙的,见了儿子,追着他问妈妈收到礼物时候的表情,易文装作斥责的口气责怪他泄露了天机,把送礼物的事情提前告诉给妈妈,儿子一吐舌头逃开了,过了片刻又黏糊上来呀他说当时的情景。
「很吃惊很开心。」
他对儿子说。小家伙咧开嘴笑了。
不过小家伙在易文逼着他履行承诺,把买手机的钱拿出来的时候,却狡猾地称都由外婆保管着,要拿问外婆去要。和儿子闹了一会,吩咐了些期末考试的情况,岳母要强强去洗澡睡觉,易文就告辞出来了。
到了市民广场,因为天热,有很多人在那里乘凉,这时候有一丝微风,倒有一点凉意,他把车停好,很悠闲地在广场逛起来,记忆中已经好多年没有把自己汇入这样的人流群体了。
在广场中心,易文意外地看到了筱雅大姐,就是和贺兰自小的邻居,关系甚好的那个姐妹,贺兰以前在脑子发热的时候还要撮合她和自己的好事。我不禁感到有点好笑,不为别的,是因为看到筱雅竟然和这么多老头老太一起在广场中央跳交际舞,身材很不错,远远的昏暗光线下都能看出有很好的肤色。
看了一会,她肯定看不到他,易文也不想打扰她的这份好心情,在卖冷饮的地方买了一杯冰淇淋,坐在花坛旁边挖着吃,这是小时候和亮他们最喜欢吃的东西,不过当时没有现在这么花俏,但是感觉那时候要好吃的多,一般都是亮在家里偷出个块儿八毛的就去冷饮店搓上一搓。
广场旁边也有几家星级酒店,酒店亮着的稀疏的灯光,老婆和亮在房间里是关着还是开了灯?不能肯定,贺兰害羞肯定是要关上灯光,亮调皮起来肯定要和她对着干,起码要开起一盏以上的灯,把她弄的满面红潮。不过只要贺兰坚持,亮肯定会依顺,相反也是,但是现在的两个人是谁依顺谁呢?
易文不知道这样撮合他们是不是太宠她了,不过她再过几年转眼到了四十岁的坎了,这几年,他知道她心里一直没有忘记亮,虽然从来没有一丝的表露,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有好几次,他甚至鼓动她去寻找新的红杏出墙的机会,反而弄了个没趣。
「我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吗?」
她都是这样说。
不过过一会,她觉得有些辜负了我的好意,又会转过来表示歉意。
「我是真的不习惯那样。」
「那样?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淫荡的女人。」
易文理解她的矜持,毕竟贺兰的性格不是真的象那种人尽可夫的淫妇,不过实在的也没有什么机会遇到合适的对象,他经常在气氛好的时候这样那样地挪耶她。
同时他自己心里也开始诧异内心的念头,和亮的开始与现在的想法令他吃惊地有些转变,现在似乎在内心里希望贺兰能有更大的空间了,不仅仅局限在亮身上,他知道那样对贺兰而言有不少困难。
老婆有时候也会在那样的气氛下表现的风情十足,但是到紧要关头还是说有过一次经历我就足够了。有时候他觉的很奇怪,贺兰,在自己面前似乎永远会留着一个角落,盖上一层膜。
反而在亮面前却能够完全放开了。或许女人都是这样吧。是因为和自己有婚姻关系这一层反而正了屏障了吗?有这样的疑问很久了,起码有几年,也许自从和亮的开始起就已经存在。易文也曾和贺兰换位思考过,但是可能无法完全舍身处地还是想不出答案。
起先想到这个问题是在兰州那次,应该是老婆和亮玩的最疯的那回,也正是那次,亮对公务上的事情处理上出现纰漏,其实也是没有想到那么大的一个国营大企业会没落成那个样子,堂堂的国家干部的心底是那般的肮脏龌龊。
事情发生了,他并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这一点上他相信自己能做的很男子汉:就算一切都没了,大不了重头再来。何况兰州的事情还不至于让公司完全覆没。
当时易文感兴趣的反而是妻子和亮如何在甘南大草原度过了那甜蜜的五天,本来他们出去的第三天他要和他们去会合的,但是正好那天公司出问题了,发现甲方的一个惊天大阴谋。他没有通知他们,因为就是亮回来也无济于事了,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继续他们的风情时光。
草原上的几天,他们两人回来都没有细说,他也没有细问,可能因为游戏已经进行了不短的时间了,和开始的极度窥探心理相比,程度有所减弱。倒是后来一次和亮在深圳喝的有点多的时候,亮说起过在草原上的一个细节,使他一直有些纳闷。因为听到从亮嘴里说出来的事情让他有些不可置信。
在进入草原的时候,他们找了一个藏民向导,本来亮的意思是要租马但是贺兰却不敢骑,所以就带上向导慢慢地开着三菱往草原深处颠簸。其实也不敢开多远,怕加不到油开不回来。在那里,贺兰完成了她的夙愿,给两所帐篷学校各捐助了三万块钱,往回走的的时候,心情放松性致甚是高昂。
两人在车上都禁不住的动些手脚,那个向导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只会简单的几句汉语,坐在后面想必看的热血奋涨,藏族人早婚,在找他的时候看到他已经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对于男女之事这个藏族男人也想必了熟于心,看着他们在前座的举动也表现的焦躁不定,举措不安。
亮知道和贺兰的行为刺激了他,心里更是觉得有趣,甚至于产生以前和贺兰缠绵时涌现的念头。
这个藏族男人仔细看是个很帅的小伙,健壮高大甚至和一米八三的亮站一起是不相上下,但是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壮硕,短发自然卷曲显得特别精壮,腰里挂着的藏刀显得非常野性但是性格却是出奇的好。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只是嘿嘿地笑着。
在一个湖边,向导架起了火,开始烤带来的羊肉,亮带着贺兰沿湖边到了一个相对隐蔽之处,贺兰几乎没有经亮的挑唆就剥光衣服下了水,也是,有两三天没有洗澡了。
贺兰白晃晃的,一踏进水就尖叫起来,气温很高但是湖里的水温却是冰凉透骨,使得她马上放弃了清洗身体的念头,但是她的尖叫引起了在烤肉的向导的注意,虽然有些距离,但还是完全能看到她的裸体,她害羞的蹲下来引的亮哈哈大笑。
他不怕冷,恶作剧地在湖里往上泼水把她弄湿,冰凉让她惊叫着四处逃窜,无意中展现了赤裸的诱惑。很快亮也受不了了,逃上岸的时候特意展示了冻的缩进黑糊糊的毛发丛中的小弟弟,逗的贺兰忍俊不止别过脸去偷笑。
那边喊着示意肉烤好了,这边贺兰不知道给怎么往湿漉漉的身上套衣服,亮变戏法似的在那个双肩包里扯出一块大毛巾,给她裹上,然后自己就晃着两颗蛋蛋背着包往回走。
让易文感觉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亮描述的在草原上的那个情节使我觉得感觉到老婆有一点陌生,当时如果是自己要求她赤裸着裹着一条毯子回到车旁在一个陌生的异族男人跟前,肯定不会同意,也根本不会在哪怕稍稍偏僻一些的角落就渴望着来一场裸泳,何况她基本上是属于一个旱鸭子。
她狂放的原因目的是什么呢?在没有摸透她的心思前,易文就只能归咎于当时的环境气氛使人有回归原始的冲动吧。只有这么想,他才能稍稍体会到亮接下去说的情节的真实性。
向导的名字其实很好记,叫阿西。亮说的时候是说就是那部日本电影名的那两个字,不过估计是瞎猜,藏族人起名肯定不会联想到阿西门的街这部电影的,阿西的父母长辈知道这部电影的机会微乎其微。
阿西已经用腰刀把一只羊腿给分成了几小块,等贺兰羞羞涩涩地在自己的给她准备的那块羊羔皮毯上坐稳了,马上给她递过一块。亮在车上拿了几听百威啤酒,和阿西开始畅饮,四周寂静无声,有偶尔的鸟鸣虫吟,这样的气氛之下,再沉积于自己臆想的羞涩似乎也有点不合时宜。
然而易文听到这里的时候却想的是:难道就没有顾忌到那个根本没有什么文化的鲁莽阿西见到玲珑浮凸的贺兰有什么歹意,象电影罗门生里的那个土匪抽出腰刀把你给咔嚓了,然后对贺兰下手?
亮听了,愣了半天,老老实实地说:「哎,当时真的是没想到这个。」
说话的同时手不由自主地摸到后脑勺,似乎真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架在上面。
亮和贺兰坐在羊羔皮毡上,阿西随意地坐在草丛之上,显然他对于每天120元的报酬很满意,勤快尽职地做他该做的和并不完全属于他做事情。当他拿出他的酥油炒面时,亮连忙把奶油面包塞给他,不许他吃那个,他闻不惯酥油的味道,阿西无奈只好笑呵呵地把他的宝贝重新包起来。
草原上的阳光很特别,大块的白云漂浮走动的速度很快,使得下面一块阴一块明的,然后很快明暗转换。
填饱肚子,亮开始不安分起来,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贺兰裹着的毯子,开始贺兰扭捏着是因为阿西就在面前不到两米远的对面,但是亮的执着让她只有放弃,索性承受他在毯下的搓揉。
阿西收拾好烤肉的支架,把东西拿到车旁边,回来拿其他东西时,看到的场景让他血脉奋涨。
他看到眼前的漂亮的汉族女人被男人完全压下面,经管两人的身体有部分是裹着的,但是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整个身体包括脸部的白皙绝对让他感到新奇,同族的女人因为长期受到高原阳光的侵害,裸露的脸部和手臂均呈焦红色,粗糙的很,但是这个女人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肤肌都是娇嫩无比……
亮开始进入她,在他开始冲击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阿西咧着嘴看他们,很天真。
在阳光下,他的小麦色皮肤很古老,他的神色没有一丝的邪念,这时候,由于亮的动作,两个人裹着的东西早已滑落,身上早无寸缕,甚至两人的交合处也完全袒露,但是阿西的天真感动了她,贺兰没有再企图把自己遮掩起来,任一切自由的裸露,甚至有一刻微微朝阿西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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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03
15
这场绮丽自然风光下的交媾很优美,如果能在高处拍摄下来,是很优美的一幅人间美景,很重要的一个陪衬是:阿西显然不好意思直端端地观赏他们的交媾缠绵,中间还很自然地做一些他认为该做的事,期间把一切零碎的东西都搬到了车边,一会以后随时可以上路。
很奇怪的心理,在阿西的面前完成了一场表演秀以后,贺兰他们两个无形中觉的和阿西的距离近了许多,单纯的阿西似乎不经意中成了他们的同谋,回去的路上和可爱的向导热乎起来。
在终于回到阿西家里告别的时候,亮把车上剩余的食品什么的都给阿西的两个孩子留下了,还额外多给了一些钱,但是藏族同胞的本性淳朴,欣喜中阿西的父亲非要把刚宰杀的两只羊腿塞上车,两个人推托了好久也没能成功只好带着上路。
「回到兰州马上去买煤气灶。」
亮打趣道。
这段插曲,是易文唯一知道的他们甘南之行中的一部分,因为当时回来的时候,出了不愉快的事件,就没有心情去调侃打探一切了,仅知的这一段还是许久以后两个在南边寂寞太久也是亮即将离开的时在半醉的状态下说出来的。
结婚十年,今夜老婆成了他人的新娘。在漫不经心中已经掏空的冰激凌盒子被他刮的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夜」中的贺兰和亮开始并没有立即投入到浪漫之中。贺兰今天淡淡地画了点妆,和以往的素净有点不同,是易文的一本正经地邀请她赴两个人的十年周庆影响了她吧,竟然让她有了这个心思,不过现在,却让亮觉得新奇和新鲜。
贺兰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脑子乱乱的,表面上和亮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心里却在惦念着老公见了儿子会如何和他解释晚上没有和爸爸一起去看他。易文走了以后,房间里瞬间有了一些尴尬的气氛,也算正常吧,毕竟这几年最多只是偶尔通通电话,突然见了反而有了稍稍的别扭。
亮做的一个举动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显然是早就放在里面的,没有打开,直接递给贺兰。
「什么?」
「看看。」
她打开,里面还包了一层丝绒,拿出来以后解开柔软的面料以后,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是呈绛红色的半透明的一个小雕塑,是一个人的上半身,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神态呈半沉醉状。
「是贵州出产的一种石头,类似缅玉但又不是玉,是当地独有的。」
他说。
除了它的精致,贺兰似乎没有看出什么。
「你看她象谁?」
亮坐到她的身边,这是今晚两个人距离最近的一次。
「噢,是……」
细看人物的神态贺兰有点不敢相信。
「嗯,是照你的几张照片,工艺师做了很长时间。」
贺兰脸红了,今天老公送的礼物显然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亮的东西显然更能够表现一个人的性格,亮的浪漫气息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娓娓地传递过来。贺兰感动了,有点害羞地斜睨一眼,满目柔情。
「你真是闲的没事干,去弄这个。」
贺兰欣喜地重新开始审视手中的这个精巧的小东西。
「是刚做好的吗?」
亮着用食指指尖在雕塑高耸的胸前挑逗地揉了几揉。
「真讨厌。」
她拍开他的手。
「做好快一年了。」
他说亮的回答更让贺兰欣喜,女人的心理很怪异的,感觉到亮一直是在惦记着她,心里浮上来的颤动让她全身都变的懒洋洋的。
「喜欢,给我包起来。」
她娇嗔地说。
亮慢慢地裹上金丝绒细心地包好,在起身去拿桌上的盒子时,她搂住了他。
亮有点手足无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转过身子,一阵温暖芬芳的熟悉的贺兰独有的气息袭来,热血一下子涌上来,其实贺兰不是几年前那个羞羞答答的少妇了,她是经过亮多少次幸福洗刷的女人,经过短短的羞涩以后,她的渴望终于抑制不住地暴发开来。
她把亲吻送上去,很熟练地象条小蛇一样在小小的沙发上把亮紧紧地缠住,全然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被蹂躏成一团,贺兰在亮的面前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柔软的身体,芬芳的气息炽热的亲吻很快把亮弄得燥热一阵接一阵袭来,心痴神迷……
她开始剥他的衣服,然后在他宽阔的胸肌开始亲吻,速度从急切开始雍容起来,变的从容不迫舌头一直抵达到他的皮带处,在小腹上面慢慢地打圈。亮可以看到她在下面亲的姿势,很柔软很煽情,好像在试探性的寻找新的东西。
她从裤子外面轻轻地咬住他的**时,他已经非常紧张了,被咬住的性器已经开始一跳一跳的颤抖。她仰起脸,温柔而迷离地看了他一眼,手却已经在解他的皮带。在她握住他的时候,她再次抬起头,邪邪地一笑。
看到他脸红了,她满意了,低下头去,秀发把亮的私处完全给遮盖了,他把手插进她的秀发之间,缓缓地梳理着,但是阴茎却在触电似的享受着她销魂地吸吮,从慢慢的舔吸到开始旋转着含……她再次抬头看着他的反映,看到他享受的样子她很高兴,欣喜地再下面托起他的两颗蛋蛋,慢慢地揉着,弄得他一翘一翘的不能自已。
半响后,她喘着气吐出来:「我是不是太淫贱了?」
「嗯,有点。」
亮舒服地捉弄她。
她把他丢开,呈生气的模样。
「不过我喜欢。」
亮又补上一句。
她笑了,重新含住他,暴风骤雨般地给他弄了数十下,在他几乎喷射之前停下来,俏皮地看着他。
「我也喜欢,我不怕你说我淫贱。」
「怎么会呢。」
亮开始心疼了。
他也开始搓揉她,她的全身,她的双乳被他捏的变了型状,可怜地挂在乳罩的外面。慢慢地,她被他一件件地除去衣物,直到半透明的肌肤基本上全部裸露出来。
亮很突然的站起身来,怀里的贺兰随即也被抱起,双手不由自主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眼下的贺兰已经被自己燃烧的肉欲渴望揭去了端庄贤淑的外表,匀称丰润的身体涌动着饥渴的火焰。
亮把她放在酒店那张宽大的席梦思的床沿,两条雪白的腿挂在外面,使她不得不高高抬起腿,呈现了一个极其色情得动作,在他捋下了她最后得一点遮掩以后,身体中间那片幽深的阴影裸露出来,使得此时心绪狂野的她也不得不并拢双腿,实在是不敢再展示了,那样会把所有的渴望全部暴露无遗。
但是亮用有力的双臂把她两腿分开,把她饱胀的阴影来了个彻底的揭幕……
那是一块圣地,此时变得湿润而明亮,在光线下面幽幽地闪着光,本来亮已经很熟悉了。但是这一次,经过了几年的光阴,那里竟然顺势而下生长出绒绒细细的毛发。
薄薄的竟然遮住了两边红润的唇,呈现出温暖的野性来,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要把亮的涌动全部引发出来了,把他的爆炸物给点燃,此时此刻,她平时秘不见人的部位成了魅力四射的绝唱。
这样的姿势,让贺兰恢复了羞涩,即便是在时时都在思念着的人面前,她也害羞起来,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安慰。但是亮显然已经为之发痴了,他舍不得立即用自己得武器匆匆忙忙地去侵略她,他需要好好的欣赏,他的手掠过那片细细的绒毛时她轻吟一声,双腿无助地摇摆颤抖起来……
她的低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的手指抵达了她源泉,那里不断涌出的清泉把周边细细的绒毛给打湿了,小孔微张着,很有光泽地等待着来客,在指尖稍稍轻触到嫩嫩的肉时,又引发了她重重的颤动,高举的双腿几乎是开始无顾忌的摇摆起来。
贺兰的等待显然超出了限度,无奈地微启迷茫的双目:「坏蛋,要被你玩死了!」
亮孩子气地一笑,上前在她的竖立的乳尖来了个亲吻然后贴着肌肤拉上去一直到她的嘴唇给她一嘴的湿润。这样小小的一个安慰又足可以让她再继续承受爱人的继续玩弄了,贺兰闭上秀目,也许是两腿感觉酸痛了,甚至做了一个更加出格的举动,她用两手把自己的双腿揽住。
嘴里轻吐喃语:「看你作弄到什么时候。」
亮似乎有自己的苦衷,因为他的棒似乎一直处在发射的边缘,没有见过这么开放自己的贺兰,这次贺兰是完完全全对自己开放了,他没有准备好迎接这样的礼遇,他被她震撼了。
他用上了自己的手,让手指抵达她的阴户,嫩嫩的唇已经打开,手指在上面流连。上下,左右,很轻很柔,无骨的柔软中手指被吸了进去。他像个钢琴师一样开始弹奏,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欲望……
她一只手从自己的腿间移出来,握住他膨胀的男根,眼睛直直地盯着这个给她带来快感的男人。
「对不起,我不能由着你玩了,我想让它们在一起了。」
她牵引着他,抵在自己的门户,亮身体微微一沉。
「喔……进去了。」
男根紧贴着她的肉壁滑进去,她紧紧地夹着,不让他动,但就是这样亮似乎也受不了了,他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有稍许的动作乃至身体里面的颤动,不然他感觉坚持不了几秒钟。
没有想到贺兰是那么的敏感和有悟性,立即感觉到他的紧张,她很巧妙的让自己脱离,转身换了一个姿势,将一个滚圆白皙的臀部露给他,这个细节和他常在梦里梦见的情景不谋而合,在梦里她总是迁就他用他喜欢的这种姿势要她。
他还在调整着紧张的神经。
她凑过去:「不要管我,想射你就射吧。」
他再次滑入她的身体,她的善解人意让他放松,他的双手在她的两腰侧入落在她的乳房上,比起四年前,这对乳房更加垂了一些,使得手感更加的柔软,他发起一连串的冲击,使悬垂的乳房在掌握中不断的晃荡。
这样下去她知道他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果然很快她就听到他在她耳边哼哼起来,象一头受负的猛兽一样。
她转过脸,寻找他的亲吻,在找到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猛烈的爆炸声……片刻两个人都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贺兰娇柔地靠在他的胸口,记忆中好像没有几次这样静谧的时候,都是急急匆匆的在交合完成以后就忙着其他的事情,包括在当年的甘南大草原上。
现在,贺兰安详地听着亮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不再为两个人的赤裸相向而羞涩,那种羞涩已经被她对他的爱意烧毁了,此刻已经全然是一种夫妻之间的那种感觉了,尘世间的喧哗和躁动,世俗的人际观念和欲望的克制似乎离他们很远。
*** *** *** ***
易文看完了巴西对加纳,然后弄了点吃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准备接下去看法国对西班牙。在学校的时候,他踢过足球而且是球队的主力,而身高马大的亮却只对篮球感兴趣。
易文的的兴趣一直保持至今,几届的世界杯只要有时间是场场必看,前一届我还让人特地买了一台已经不多见的录像机,把深夜或者没有时间看的场次录下来。电话响的时候他看过时间,正好是球队入场。电话是老婆打的,他不用看就猜到了。
「又在看球吧?」
「没有刚回家。」
「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哦……心情不好老婆红杏出墙,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郁闷呢,刚回来,要不是遇到巡逻的警察,我还在外面晃悠呢。」
「讨厌。」
「呵呵,我吃泡面呢。」
「对不起,老公。」
「你干吗呢?」
「在客厅呢。」
「你们又不看球干嘛这么晚?又不是少男少女,这么来劲?」
「真讨厌,臭老公。」
「呵呵臭丫头,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谁?你绝对猜不到,筱雅!」
「她在广场混在一群老头老太太里面跳交际舞呢。」
「喔,原来是这样啊,所以才回家?」
「去你的,要是才回家我用得着吃泡面吗?」
「嘿嘿。」
「我压根就没有和她打招呼,她跳的那么起劲,我就是看到她而已。」
「嘿嘿。」
「你再这样怪笑给我回来,不许留在那里了。」
他故意摆出严肃的态度。
「笑也不行啊?我偏笑。」
在易文面前她怎么都是一个受宠爱的丫头,到了亮面前又成了一个雅致的邻家大姐姐,角色变化真的很奇妙,人有时候享受的就是这种变化吧。
「我在广场吃冰淇淋来着。」
「哈哈,不会吧。」
房间里整个都是贺兰的笑声,他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有多好。
「吃着冰淇淋,看着翩翩起舞的美人,思绪漂浮无限?」
「闭上你的嘴臭丫头。」
「嘿嘿。哦,骂人呢?那是我理解错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会了,你也赶紧刹住。」
贺兰说的是夫妻俩许多次把筱雅扯进夫妻生活遐想之中的那件事。
「呵呵,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我只会这一套。」
「少不了你帮忙,没你忙乎只是镜花水月。」
「我的老公是笨蛋。」
「嗯,是笨蛋,把好好的老婆送人,臭丫头,累坏了吧?」
「嗯,累。」
她嘻嘻笑着。
「好了,知道你折腾累了,来拿我消遣,去睡吧我也要看球了。」
「好好,那我也给你准备一份10周年礼物好了!」
她在电话里诡秘地说。
易文被弄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连续多天的球赛让他真的有些力不从心,是贺兰把他弄醒的,看样子已经回来有一会了,已经换了衣服,还刚洗了头,头发还有点潮湿。
她趴在易文的枕边,用潮湿的头发在他脸上拱。易文知道这是她表达内心尴尬的一种方式,他没有理会她,还想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一会,但是她还接着闹,没有办法只好翻身搂过她,在脸上亲了一下。
「睡好了吗?起来吃饭。」
「唔,还做饭了?」
「嗯,还给带回来一个免费佣人。」
「呵呵,就他啊?我还是出去吃得了。」
「什么啊?他说在贵州这几年厨艺突飞猛进了,早就想露一手呢。」
易文看到贺兰领口露出来得白花花得乳沟,心里竟然有点痒痒,下面跳动了数下。想象着他们昨天的情景,下面很快举起来。
「今天很早起来吗?」
他问的不怀好意。
「嗯。」
她脸红了。
「是被色狼弄醒得吧?」
「嘿嘿,也不是。」
「明白了,是你弄醒色狼的。」
「不许说,你说过不会笑话的。」
「好好,不说。」
贺兰斜睨他一眼,其实她生活中真是不会这样撒娇的,以前在学校乃至生活中待人及物,一贯显的沉稳大方,端庄示人。也许好女人就是这样吧,该风情万种的时候就自然流露了。
「老婆!」
「嗯?」
易文掀开身上的薄毯,露出被撑起的内裤,贺兰哧哧地笑了。
「好讨厌哦,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下流的勾当?」
「嗯不是,是想到你们的下流勾当才这样的。」
「讨厌。我去帮忙做饭了。」
「不行啊老婆你得救我!」
她被拖返回来,笑嘻嘻的看着他。易文索性将内裤扒掉,硬梆梆地让自己高举着。贺兰吓了一跳,忙跳下床去关门。等她回到床边,他起身按住她。她被俯身按在床上,裙子里面的小内裤很容易就被他捋掉了,激动起来的易文很容易的就挤进她雪白的臀缝里进入。
「臭老公,你这是强奸。」
她的脸掩在床上的布料间口齿不清地说。
她的里面潮湿而温暖,似乎昨晚的遗留物作怪,非常的润滑,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头发,很香的味道……
贺兰回到厨房的时候,亮基本上已经弄好了,因为只有三个人吃饭,就在厨房的小桌子上解决了,他一看到贺兰红扑扑的脸,纷乱的头发,有些诧异,转而仿佛明白过来,抿嘴笑了,贺兰被窥破秘密,脸上更红了,有点羞恼。
「笑什么,不许笑。」
但是亮忍不住只好转过脸偷笑。贺兰把他身体拧过来,示威般地咬着嘴唇盯着他,亮投降了,举手告饶。最后在一阵亲吻中收场,如果不是听到易文出来,吻会更加缠绵柔长一些。
这顿饭吃的确实有滋有味,稍稍有些偏辣,但是亮说按照原来的风味已经是大打折扣了,是因为还远远不够辣。易文吃的很快,吃的也不少,没有喝酒,吃完了俨然如一家之长一般看这他们两个吃,弄的气氛怪怪的,被贺兰赶到客厅去了。然后又是亮盯着她看。
「看什么?再看我不吃了!」
亮有点恢复了以前的那种活泼,看看客厅小声说。「再这么拽,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不禁抿嘴一笑,给他夹了一大堆菜:「弄的这么辣你自己吃掉。」
下午易文要出去,亮也跟着去了,到公司看看,是易文吩咐的。他们走了以后,贺兰开着自己的宝来,来到市医院。筱雅看到她来,一脸的惊喜,贺兰把带了的一袋东西递给她,是亮上次回深圳公司时到香港特地给带来的,给筱雅的丈夫,一种国外生产的药,国内买很麻烦。
「这怎么好啊,每年都要麻烦易文好几次。」
「这有什么?谁叫他对姐心怀不轨的?」
「算对他的惩罚。」
贺兰故意这么瞎扯。
以前,贺兰曾经扯起过易文说筱雅女人味十足之类的话,曾经弄的她很不好意思,不过终究是女人,还是很受用。
「又胡说,我一个老太婆,别拿我开涮了,再说我也没有你臭丫头这样厚脸皮!」
因为两个人多年来情甚姐妹,无话不谈,有几次有意无意地贺兰曾经说起过深圳的有些事情,当然不是说的很细,但也让筱雅猜到了一二。
「对了,昨天晚上干嘛来着?老实交代!」
「昨晚?没什么啊?」
「还不老实?」
「在家啊,你说几点?」
「快九点的样子吧。有人看到你了。」
「谁?」
「呵呵,是在广场吧?」
「对,交代!」
「跳舞啊,你个臭丫头!」
「细细,就是有人欣赏到你的翩翩舞姿喽。」
「谁?你啊?肯定不是,你敢不理我?」
「当然不是我,是我老公。」
「呵呵,他呀。」
「据说舞姿非常迷人哦。」
「去你的。哎,对了,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去那里?」
「九点我们快散了,你没去啊?你在哪里?」
「我?嘿嘿,保密!」
这时候有人进来,两个人停止了嬉闹。筱雅是牙科的主任,在医院里也算是比较有资历的医生了,平时里有点不笱言笑的,但是人缘还是不错。他的老公以前是建筑监理公司的,几年前本市的一幢高楼坍塌,本来是建筑公司以次充好但是他被落了个监督不力,被判了个缓期,后来查出有一种较罕见的骨髓炎,人就一直病歪歪的。
还好,筱雅有个哥哥在国外,把她女儿结到那边读书,家里就两个人显的有点孤寂,加上老公情绪一直低落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难怪,还不到四十的筱雅就混进中老年的队伍里去寻乐子了。贺兰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突然没了话题,自己也觉得尴尬。
「怎么了?」
「没有。」
她的脸无缘由地红起来。贺兰的气质里其实由很多地方象筱雅,因为从小她就是跟在筱雅后面的一条小尾巴,有些神态音容笑貌都由些近似。
「臭丫头,心怀鬼胎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
「要我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当你的老师好,我看你疯了两年都学坏了。」
其实贺兰只是想说晚上一起吃饭,但是要是说出来晚上易文看到筱雅,还有筱雅看到亮也在场,他们都会怎么想?自己成了牵线搭桥的了,她想着脸红的更加厉害。
「你们易文啊真是太宠着你了,我都有点不可思议。」
「所以啊,我就想把老公的愿望给实现了,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姐夫。」
「嘻嘻。你再说我打你了!」
筱雅脸上也红润起来。贺兰其实并没有期望筱雅能理解什么,因为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意思,但是事情的结局是:筱雅显然比贺兰对她预计的领悟能力要高的多。
当天下午分手的时候,筱雅直愣愣地盯着贺兰好长时间,盯的她有点发毛,就如多少年以前,贺兰接到了男生的条子,没有及时扔掉或者私自藏匿被她发现时的情况一样,按照当时的可能性,一般都是筱雅以告诉贺兰父母为要挟。
贺兰以前在这样的目光盯住的时候心里就会发慌,多少年以后她心里还是有点沉不住气:「干嘛啊,这样看人!」
「丫头。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看不清楚?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你不要后悔。」
贺兰脸红了,唯唯诺诺地:「我有什么花花肠子啊。」
「你们啊,就是生活的太富足了,悠闲惯出来的毛病!」
贺兰被她洞穿心思,就如被在人前扒光了衣服。她索性豁出去了,示威般的扬起脑袋:「就是,你看我是个坏女人,我也要把你变成坏女人。」
「滚蛋,没心思和你瞎搅和。」
筱雅嗔怒地开始赶她走。
晚上,贺兰和易文躺在床上,她嘻嘻哈哈地把下午的事情告诉了他,被他假惺惺地一阵埋怨。
「你是不是因为我让臭小子回来,你心里感觉不平衡觉得亏欠我什么?」
「没有啊,这是我早就预谋好的。」
她嘻笑着靠过来想用肢体缠住易文但是反而被易文双腿压在身体下面。
「那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因为是咱们的十周年啊。」
易文觉的这个老婆是越来越油腔滑调了,简直是那个那个谁亮的那一套了。
他又狠又爱地按住她在他耳垂狠狠地亲然后不住地吹气,令她不住地求饶。
「真想把她拉下水啊?她可是你最尊敬的人了。」
「嗯呐,正因为这样啊,何况你们是互补所需啊。」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没有的事。」
他说。
「老公,我发现你不象个男人了,说话言不由衷。」
「好好,我喜欢,谢谢老婆!我一定早日把她给拿下,你的那个筱姐!」
「讨厌!今天是你把他给赶回家的?」
「什么啊?是人家老爷子来电话命令他回去的,谁让他自己暴露行踪啊?」
「讨厌啊……」
贺兰娇嗔地推开他压在身上的腿,远远地躲开到宽大的床的另一边,和他离的远远的,不让他碰到。贺兰的转变让易文有点始料不及但细想后又觉得有点在情理之中,女人始很感性的,不可能永远对一件事情保持同样的态度,她的含羞默默终于被内心的*动所征服,既然自己给她和他创造了这个条件,两心相约悦再故做纯情也没有什么必要和可能。
现在她内心的渴望让易文的心理感受象回到几年前一样,那个时候,算是初步的接触,他让贺兰和亮在一起纯粹一个游戏的组织者的角色,两个人都是在自己的力促下表现的含羞答答。
在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是一种简单的感受,让贺兰象一个孩子一样,品尝到一种新的水果,或者玩具一样。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空落落的,现在贺兰的心里不再是那样的心情,而完全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眷恋,难以割舍的那种感情。
现在他的组织者的地位基本上要被瓦解了,他的心又如以前一样酸楚起来。
其实这些年,易文都有点希望放弃促和他们两个了,尽管他能看出来她对他的思念,但是她还是很理智地克制了自己的情感,此时易文有点后悔自己心血来潮的冲动,不该一个电话把他给招回来。
贺兰今天有点鲁莽地去找筱雅,让易文觉得是她希望能在和筱雅的纠葛中给她和亮更宽广的空间,她变得这么主动和迫切让他有点诧异。
看着妻子的背影,他尽量让自己去理解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忽然显得有些瘦弱,他不禁伸出手去,在她的身上游走,也让自己的心能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也有点紧张了。
第二天一早易文就去公司了,贺兰去了父母家看了儿子,把昨天给儿子买的东西给他送过去,问儿子要不要回自己家,儿子一口回绝,因为在家里没有在外婆外公这里随心所欲吧,另外贺兰妹妹的孩子马上也要住到家里来,儿子就更加不愿意回去了。贺兰内心里自然期望这几天自己能自由一些,她乐的做好人,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从父母家出来的时候,她内心有点惭愧: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儿子整个学期都住在学校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和自己与易文有太多沟通,为了自己……
她有些愧于想下去……
回到家,有些无所事事,眼看中饭时间到了,易文给了她电话,中午应酬不回来吃饭了。神遣鬼差地,她拨通了亮的电话,其实整个早上,她心神不定的原因她自己早就知道了。
通了,他在电话里说在家里,找了人在给父母修空调。「很快就好,有什么事吗?」
「没事……」
她有点不高兴他这样问她。
「我这里很快就好了,文哥回来了吗?我带点菜过来做饭吧。」
贺兰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忽然想到他是个很难得回家的人,撇下父母出来有点不妥,她理解了他压低嗓门的难处于是说:「他不回来了,我也不想吃,你好好陪陪伯父伯母吧。」
「不要,我一会过来。」
紧接着又说:「我饿了,要吃……你!」
贺兰霎时心跳快速扑腾了几下,红着脸把电话丢到沙发上。她开始很迫切地等着他的到来。她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如何会变的如此强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诱使他到身边来,以前都是易文刻意的安排,今天,自己竟然主动要他来到身边,而没有易文的许诺。
她心里有了种偷情的愧疚。但是那种欲望使那么的强烈,几乎没有一丝可能用她的愧疚以及羞耻心来阻挡它。
亮正如他所说,很快就来了。今天似乎很特别,亮也被一种情绪所围绕,没有任何的前奏,两个人就冲动地纠缠在客厅的地毯上,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两具赤裸的野兽,两个人都特别激动,仅仅是因为今天有偷情的感觉吗?
他按住她,她湿漉漉的身体毫无阻挡地迎接了他的侵入,她蹶着雪白的臀,分外的耀眼。
在接受他的亲吻的时候,她呢喃着:「你这个坏蛋,我是背着他给你打电话了,我是个坏女人了。」
她的表述让他兴奋,雪白的臀更让他兴奋,他充满感激地搂起她的上半身,她的双乳在他手里挤压成两块柔软的面团。身体曲扭成一个很抽象的角度,上半身往后仰着,但是下面为了迎接他的棒在臀窝那里被折成一个很夸张的角度。
「我知道,我要让你快乐,你快乐吗?」
「嗯,你知道我是快乐的。」
亮在她雪白的臀的照耀下,突然迸发了一个调皮的念头。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让你更加快乐的……你要吗?」
「我要啊,你知道我要的……」
她柔柔地看着他,一付奋不顾身的神情,眼睛里有一股柔软无比的东西。她的柔情几乎要让他发疯。他腾出一只手,在两人交接处涂抹着,让手里沾满了滑滑的粘液,然后调皮的涂抹在她的臀缝里,在她的菊花涂抹的时候弄得她一阵一阵不住地哆嗦。
「你想要它吗……」
她回过头来接受他的吻。
「唔……」
他被她堵住嘴,说不出话来。
他抽出他的棒,那个棒变成了滑滑的亮亮的,挤在她的臀缝里很滑稽的跑来跑去。她体贴地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腾出另一只手,使他能把握住臀缝中间的那个秘密位置,然后顺利的滑进去。她很恐怖地惨叫了一声,被他吻住了。
「再等一等。」
她说。
「嗯哪,我在等,你喜欢它吗?」
「我要成你最喜爱的女人。」
「你是的。」
他哆嗦了一下,那里太紧了,紧的他有点难受。他等她终于适应,开始慢慢放松。
「宝贝,要我动吗?」
「你要动就动吧,你要答应我我是你最喜爱的女人。」
「也是文……你老公的吗?」
「不,是你最喜爱的女人。」
她呜咽着似乎感觉到一点快感了,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是的,我喜欢,我要开始插了。」
「哎呀,来吧,不该让它等到现在的哦……」
亮也没有料怎么她会变成这样一只赤裸裸的母兽,她完全是一只母兽了,为而自己发情……他狠狠地插入又是狠狠地抽出来,棒棒顶端的快感很快凝聚,还不到平时几分之一的时间,他就感到喷射的边缘了,他不敢再放肆,放慢下来,但是此时好像贺兰被人挠了痒痒一般由慢到快地扭动雪白的臀,不及他呼救,他的汁液已经随着她的尖声呻吟发射出去了……
两只疲惫不堪的野兽,呼呼地喘着气……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肚皮上。
「这样也行啊,你这个坏蛋,你试过很多吗?」
「没有,从来没有。」
「不信,你是多么娴熟啊。」
「多亏你帮忙!」
他改不了他的痞子本色。
「嗯那,我就从来没有帮过他……」
她抬起脸大胆地而火辣地看着他,头发湿湿的粘在额头。
「坏蛋啊,我是不是被魔鬼缠身了?你这个魔鬼!」
她哼哼着说。他无语,只是搂住她,令两人汗淋淋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 *** *** ***
筱雅是在下午两点多出的门,开着她那辆白色的凯越,在东门街银行取了五千元钱,买了点时鲜的水果,径直朝贺兰家的小区驶去。她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贺兰让易文在外面带这带哪的,虽然是从小一起大的姐妹了,老要他们破费怎么地也觉得不合适。
前两周医院搞公益活动有几个休息天没有休息了,今天她调休早上在家里搞家务,想着贺兰一般中午要午睡,索性自己中饭后也休息了一会。
在听到门铃声的时候,贺兰和亮还在床上,这次的见面其实到现在才真正的放松开了,好像回到了从前,甚至有了跨越。铃声让贺兰一时跳了起来,第一感觉就是易文回来了,她内心有点责怪自己,按事先的想法,她准备给易文发条信息,和他说一会会到家里来了。
这样一说,什么事情都是向他敞开的,但是没有想到亮过来的那么快,一时就给疏忽了,事是不会有事,也不用担心易文会怎么样,但是照着这么多年的习惯,她肯定会在当时给易文电话的,既然没打现在和亮这样的样子,首先贺兰自己先觉得不对了。
没办法,她赤脚从楼上跑下来,穿上鞋子去开门,身上只是匆忙裹了件居家的棉布的针织半长睡衣。从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筱雅,她更六神无主了,嘴里已经答应下来开门了,要命的是楼上的亮也以为是易文,也很快会穿衣马上下来。
没有办法,开门是必须的。
「你怎么有空啊?」
开了门,贺兰往后捋着纷乱的头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贺兰的满脸飞霞让筱雅有一点诧异,她从贺兰的诡秘动作里也看出了点东西,筱雅是何等聪明的女人,进来她扫了客厅一眼,在换鞋的时候盯着那双大号的休闲皮鞋就什么都明白了。
「晴天大白日的,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筱雅问道。
贺兰的脸本来就是红到耳根的,这时倒是看不出颜色是否有加深。还没等贺兰吭声,亮就不合时宜地下楼来了,因为他是以为易文回来了,他不得不下来。
现在好了,事情摆明了,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亮看到筱雅也愣住了,定定地看着她们俩。看到他筱雅也成了个大红脸。
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贺兰有些无地自容,虽然隐隐向筱雅透露过自己不检点的一面,但是没想到被来了个人赃俱获,看着楼梯上发呆的亮,她还觉得好笑起来,她红着脸拉筱雅到沙发上去坐,筱雅就象个木头人一样被她按在沙发上坐下来。
「发什么呆啊?去给女士拿饮料。」
她朝着楼梯上的亮喊。筱雅让自己平静下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以前说得就是这个臭小子啊?」
贺兰抿嘴。
亮半天找不到喝的,在里面问个没完,贺兰应了一声就不再理他,坐在沙发上听筱雅唠叨,身体被亮弄的现在感觉有点不适,隐隐作疼,但是还是忍不住发笑。
「真是一点廉耻都没有了,也不害羞,这里是什么地方?起码……怎么在家里就这么胡来?」
筱雅压低了嗓门训斥着。
亮拿了喝的出来,筱雅闭嘴。贺兰把饮料递给她,她瞪了她一眼接过去。吓的贺兰悄悄给亮做了个鬼脸。筱雅其实对亮稍稍有点面熟,可能是以前和贺兰一家吃饭时遇到过。贺兰借机逃到楼上去换衣,拨通了易文的电话。
「老公,闯祸了!」
「什么事?」
那边易文显然吓了一跳。
「我把男人放进家里来了。」
「你个臭丫头,我还以为开车撞人了,呵呵。」
「那个臭小子不怕被累死啊?他不是不知道你的厉害。」
「不是啊臭老公,还说笑。」
「怎么了?马上风了?」
「再胡说不理你了。」
「好好,你说,你说。」
「是,筱姐,筱雅来了,我们还以为是你回来,没当回事,被她撞破了。」
「哦,呵呵。现在来找我了?我什么都不管!我在她面前纯粹是个受害者。是你们奸夫淫妇的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讨厌啊。」
「呵呵,这有什么啊?你不是说她都知道你那些肮脏事的吗?」
「那是以前带开玩笑性质的,现在她会怎么看?」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我老婆可不是什么都听人使唤的小女人,你的主见哪去了?」
「真讨厌,要知道才不给你打电话呢。」
楼下的两个也尴尬着呢,亮象个小孩一样大气不敢出,憋着劲看电视,期望贺兰能快点下来挽救这个焦灼的场面。筱雅也难受,开始有点责怪自己干嘛不早点给臭丫头来个电话,不然也不会弄得这么难堪。好半天,贺兰才袅袅诺诺地下来了,不知有意无意,换上了一身职业套裙,此前的慵懒风情一抹而去,只是脸上忍不住的红晕还觉得有些不协调。
她坐到筱雅身边。「姐啊,易文一会回来了,要请你吃饭。」
「请我?我还得请他吃饭呢,对了……」
她打开自己的包,取出刚领出来的那笔钱。
「这么多次麻烦他,还不得请他吃顿饭啊。这么多次给我们带药,我也不管他花了多少钱,够不够都在这里了。」
「姐你这是干什么?」
贺兰一把推开她,急了。
「小的时候,姐夫给我也不是买这买买那的,我的第一辆自行车还是你和姐夫给买的呢,你是不是想现在全给算回去?」
「臭丫头说什么呢?」
筱雅嗔怪地说。
「推来推去的,都不要给我吧。」
亮在一边本来想幽上一默。
但是被贺兰迎头一棒:「有你什么事?去,进书房玩去。」
牛高马大的亮瘪瘪嘴灰溜溜地进书房去了。筱雅推不过她,只好把钱放在茶几上。
「对了,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嗯……不许带你那个小情人。」
「去你的,什么啊。」
「你真够胆大包天了,晴天白日的,也不怕你和易文父母姐妹过来?」
「我冤枉嘛,走霉运有什么办法,开天劈地头一遭就被你给逮住了,你还想咱们样?」
「我信你才怪。」
「真的啊。」
这时门铃响了。「看吧,来了!」
筱雅说。
「你以为是谁啊?是易文啊,嘻嘻。」
易文进来,笑着和筱雅打招呼。「谢谢筱姐。」
易文一坐下来就说。
「谢我什么啊?」
筱雅一头雾水。
「谢你替我来了个人脏俱获啊。」
他笑着说。
「切,我才懒的管你们的糗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事一伙的?你们就折腾吧,谁也管不了你们。」
「臭丫头你过来,我可不会给你们背黑锅哦,我和你们事一伙的吗?今天的事和我有一丝关系没有?」
贺兰又恢复了此前的大红脸,咬牙切齿地要去打他掐他。
「不过以前的事情我倒知道一些,筱姐啊,我也事没有办法,你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我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此下策的,谁也不想这样啊,但是整天被她弄的头晕眼花的,到公司里什么也干不了也不是个事啊?筱姐你看我还像个刚四十的人吗?」
贺兰惊叫一声向他扑去,两人扭成一团。筱雅看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的,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又觉的好笑。
等扭打停下来,易文问她:「对了,你的那个同案犯呢?」
又是被贺兰一阵猛掐。
易文看到茶几上的钱,问贺兰事怎么回事,贺兰和他说了。易问不由分说给揣进筱雅的包里去了。
「筱姐,不要以为他对谁都那么上心的,你要小心哦。」
贺兰在一边怪声怪气的敲打。
筱雅脸上浮上红晕,骂道:「死丫头今天疯了?没完了?」
筱雅在易文回来稍坐了一会后就起身离开了,在找车钥匙的时候看到那五千块钱又躺在自己的包里了,她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叠纸币,心里乱乱的。台风要来了,据说要影响到本市了,天气有些阴沉,感觉闷闷的,特别不舒服,她的心里也象压着一块大石头,她有些懊悔今天到贺兰这里来,遇到的事情让她不是很好受。
她还是有点纳闷,贺兰那样一个雅致的女人,怎么会选择接受那样的行为,她的疑问不是因为那个叫亮的男人,更主要还是在易文身上。婚外情在眼下的社会已经不是什么判经离道的事了,但是他们的情况却要离奇的多,她很难理解他们。
她想着贺兰有意无意和自己说的一些话,想起易文那张文诌诌的脸,还有那个亮,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和他们扯在一块。车窗外下班的车流拥挤起来,她定定神,开始集中精力驾车。筱雅走了,房里只剩下贺兰和易文,她看看他,吐了吐舌头,想着发生的事,有点无趣,柔顺的坐到易文的旁边。
「对不起喔,我没想着要让你难堪。」
「傻丫头啊,说什么呢?看不出筱姐思想斗争激烈着呢?」
「呵呵。嗯,没看出来,只听到她骂我了。」
「呵呵,还不该骂啊?」
这时候,亮出来了,一脸尴尬。
「晚上吃什么?」
易文问。
本来筱雅在的时候易问提出去外面吃的,但是她说出来没有和家里老公说,可能家里做好饭了,他身体不好做了饭又不回去吃不好,所以只好取消。
「还是我来做吧。」
她说。
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去外面解决。不管怎么说,下午的事情,在筱雅的心里无疑如投下了一颗重重的石子,晚上吃了饭以后,她很快把厨房收拾好了,然后来到老公的房间,因为身体的原因,老公晚上经常会醒来,为了筱雅的休息,女儿出去以后他就一直睡在女儿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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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板凳 发表于: 2014-03-03
16
老公在电视,看到她进去,抬起头和她说话。
「今天不出去了吗?出去记得带一把伞。」
「嗯,伞车上有,可能真的会下雨。」
她说。
走到沙发边上,他轻轻的在他肩上敲打,拿捏起来。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上。「我不累,你歇会吧。」
她停下来,靠在沙发上,俯身靠在他身上。
「今天我找兰丫头去了,这么多次药一次也没有给他们钱,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兰丫头这么有情有意,咳,咱们就厚脸皮领受了吧,呵呵。」
「臭丫头现在什么也不做,招摇着呢。」
「呵呵,现在是什么社会啊?有这个能力就好。」
他揉着她的手:「没有这个能力啊,只能说是自己失败。好了,快去吧,不然迟到了。」
去吃饭的路上,亮开着易文的车,贺兰在后面紧紧地靠在易文的身上,小猫似的,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歉意。
「你说你怎么看出筱雅姐那个什么的?」
她说。
「怎么还在想那个事啊?」
易文在她头发捋了一把。
「没有什么的,我只是在安慰你,其实就算她什么也不想,也没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以后我和她解释,我不行了,不举,但是不想但耽误你。」
还在说笑呢。她不满了,转过身去。看着易文真的蛮不在乎的样子,贺兰也索性不再去自寻烦恼。亮在后视镜里偶尔看着他们后面,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影响最小的就是他了,最多就是个婚外情的男人吧,在他隐约从贺兰的话里听出他们当初的本意后心里甚至还有点得意,有点在企盼之中。
做为男人,他偏向于认可易文的说法,谁也不是流氓混混,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不能肯定那个女医生心里到底怎么想,是不是真的有思想斗争,开始动心什么的,但起码应该有这个涵养迁就别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只是一种的成人的相处方式罢了,况且她应该知道这是一种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一种的相处关系而已,和一时冲动逢场作戏的滥情爆发有根本的区别。
他看着后面坐立不安的贺兰,有点好笑,此时的贺兰简单的有点象刚毕业的小女孩,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被姐姐给识破了,这件事情已经把她的脑子完全给搞乱了。
贺兰有点神经质地摆弄着昨天易文刚刚送给她的那只薄薄的手机,就在这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筱姐。」
他看了易文一眼接通电话。
说着说着,贺兰的脸慢慢开始松弛起来。最后喜笑颜开,对着话筒说:「遵命!」
然后挂了电话。
「哈哈,她说惩罚我晚上陪她去广场跳舞。」
因为要去陪筱雅,因此三个人找了一个离广场比较近的地方吃饭,时间已经不早,贺兰随便吃了一点就丢下他们两个自己走路过去。
*** *** *** ***
城市的街道其实很美,虽然没有大都市的艳丽和豪华,也挺有中等城市的那种雅致和轻松,因为台风的关系,天气变得有些凉爽,穿梭在人流中,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畅,是因为筱雅对自己的惩罚吗?贺兰笑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理解自己了,但是她知道起码是原谅了。
她感觉到轻松,似乎放下一个沉重的包袱,这个包袱其实已经有好几年了,好像是在几年前到深圳就已经背上了,那样的感觉很压抑,虽然在和易文与亮在一起的时候很美好,但过后就有很重的心理压力,这样的异于常人的关系让她的内心变的有些脆弱,经常希望能找个人来倾诉,并能得到安慰,但这显然是很荒唐的想法,她早已明白没有人会来安慰自己。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打破了自己在筱雅心目中一贯的乖女孩的形象--在她眼里她永远是个小女孩,她觉得反而轻松一些。走在路上,步履轻松,遇到以前的一两个个学生家长,城市不大就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很客气的打招呼,询问了孩子目前的情况,给了些职业性的安慰,现在的学生家长心里压力太大,中考,高考带给孩子和家长的眩晕会陪伴他们一生。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脑子里涌上很多的怪异想法,甚至想起欧文肖的《穷人,富人》里的主人公也是在街头人流中脑子里涌上的想法,记得当时书上的描写是:看着身边穿梭的男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急着赶去幽会,怎么也想象不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风韵高雅的女人身上揣着即将派上用场的避孕工具。
贺兰笑着咒骂自己,内心变得这样我龌鹾,不过如果现在易文在身边,她肯定会把这个笑话说给他听。远远地,看到筱雅刚停好车下来了。易文和亮吃的很慢,他们还没有好好静下来谈谈,开始是关于工作上的话题,等吃好了饭来到酒店休息厅,在暧昧的灯光下,话题也开始暧昧起来。
「那个医生把她带到那样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亮问。
「应该不会是去用贫民大众的娱乐去熏陶贺兰被污染的心灵吧。」
这句话弄得两个人都笑起来。
「应该是精彩的故事让筱雅有些欲罢不能,你信吗?」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曾经有什么故事所以想象不出。」
亮抿着茶笑着说。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贵州的产业在不久将会有一次爆发性的机遇,建议不必要很快脱手,因此亮还是需要在那边继续扎根下去。
「现在什么都方便,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父母也年纪大了,象客人一样了,在一年是一年,你是他们最牵挂的,以后不要一去就没有音讯。还有……」
易文有点难堪,但还是说出来了。「你也看到,贺兰比前两年变了不少,女人是无法抗拒时间的侵蚀的,这是自然规律,有时间多回来陪陪她。」
「还是很不错啊,我感觉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嘿嘿。」
亮有些带着坏笑。
「呵呵,是吗?如狼似虎吧?哈哈哈。」
「也难怪,兰州的事情一下子过去几年了,那时候她刚刚嚼出滋味呢,马上就被搁置了这么久,呵呵。」
易文说。
「那个女医生怎么样?真要拖她下水吗?呵呵。」
「你说呢?是兰丫头的一番好意哦,很有女人味是吗?」
「呵呵,这倒确实,气质和兰姐很类似。」
小丫头的时候,兰兰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就象我们甩不了你这条烂尾巴一样呵呵。」
「我可没少给你们从家里偷好吃的喔,你们那时候一个个都像饿死鬼投胎什么都能一扫光。」
「呵呵,还不是因为你老爸会搞歪门邪道,家里有的是吃不完的东西。不管怎么说,筱雅的事情起因绝对是因为你小子。」
「我?呵呵是兰姐她想做点补偿吧?」
「呵呵,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提了很久了。」
两个人就像街上的两个痞子,饶有兴致地打趣着。
贺兰回到家,客厅里易文盯着电视看的挺认真,听到她开门转过身子和她打招呼,眼睛红红的,吓了她一跳。
「怎么喝了那么多?开始不是说只是两个人喝一瓶啤酒嘛。」
「呵呵,高兴就又叫了几瓶。」
坐到他身边,一股酒气,贺兰又点嗔怪,易文忙着向她挥手致歉,她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给他的茶杯冲上茶。
「怎么样?那里挺逗的吧?」
「挺不错的,有几位大叔级的还真是高手呐,和那些黑乎乎的舞厅里没有可比性。」
她说。
「呵呵,把话说明白,什么可比性?」
「其实广场跳舞的那些人才是真正地在跳舞,那些黑乎乎的舞厅里就不尽然了。」
她说。
其实她想问亮什么时候分手的,但是忍住没问。
「有人请你跳舞吗?」
「当然,那些大叔得排队。」
贺兰骄傲的说。
「当然了,那里的都是些大妈嘛,还算你和筱雅年轻一些罢了,看来广场里也不尽然是去跳舞的。和美女跳起来当然感觉要好一些了说来说去还是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嘿嘿。」
「你这个肮脏的家伙。」
她娇嗔地想把他挤到沙发边上去反而被他一把搂住。一部电视剧看到深夜才完。到了床上,两个人不禁一阵缠绵,就那么赤条条的缠绕着,很悠闲地聊天。
「今天本来想留他的,但是接到他老妈的电话,说外地的姨妈来了,好多年没见到亮,小时候还带过他好几年呢,怪想他,就让他回去了。」
「嗯。」
「都怪老公没把人给你看住,呵呵。」
他用大腿擦着她的大腿。
「多谢老公,不然又是一通受苦,今天够累的了,广场的大叔们就没让我闲下来过。」
「言不由衷的丫头。」
他怜爱地托住她靠在自己手臂上的乳房,轻轻拿捏着,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搓着乳尖,弄得她不住的轻颤。
「你以为你的老婆是没人要的黄脸婆啊?和我跳舞都得排好久的队呐。」
「噢哦,是我看走眼了……」
「当然是你看走眼了。我和筱姐说好了,下周二她轮休,我们找个地方去旅游。」
「好啊,带上你老公吧。」
「没门,别净想好事。」
她推开他,准备睡觉,易文乖乖地移到一边,这是他们的习惯,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干扰。贺兰话虽这么说,但事实上诱使筱雅出游完全是内有玄机怎么会没有易文的份呢?
出行那天是农历的七月初六,七月七是传说中的鹊桥会,是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距H市不远有一座全省海拔第二的高山,传说中在那里的最高峰能看到牛郎和织女相会,因为海拔高,山上终日青雾缭绕,六月酷暑时上山也俨然是与山下成两个世界,温差极大,成远近闻名的避暑胜地。
贺兰说服筱雅显然没有费很大功夫,因为明摆着要跑那么远一段路显然得开易文的车前去,所以也只好连车主一起上山了,凭着她们两个女人的那两把车技显然对易文的车会感到陌生。真正让筱雅感到上当的是那天早晨来接她的车赫然是那个亮一脸邪笑地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筱雅一脑袋的别扭但是又无从发泄,和贺兰坐在后面,上来稍稍寒暄几句就闭眼假寐。贺兰吐吐舌头,没话找话地和前面的易文瞎扯。没过多少时间,车已经上了高速,筱雅的表现让贺兰有点担心,觉得沉闷,她在假装睡觉的筱雅身上挠了一下,她一下子惊跳起来。
「干什么臭丫头?」
「想问你呢,好像人家借你多少钱不还一样。」
「切,我还没人欠过我的钱呢,只有我欠别人的。」
「没劲,难得这样出来一趟,好像多难为你似的。」
一路上亮乖乖的开车,小心的看着每个人的脸色,听贺兰这么说,随口接了一句:「可能是我让大家难为了吧,不行到前面路口,我下车回去得了。」
「老实开你的车,难为你还轮不上呢。」
「臭丫头吃炸药了?人家一声不啃开车惹到你了?」
「啊呀,还有人为我抱不平哦,今天我车夫当到底了。」
「小子别贫,小心开车。」
「都是你,易文,全都是你!」
「干嘛?我老公又惹到你什么了?」
贺兰假装不服。
「老公?谁啊?」
筱雅这话就毒了,弄得贺兰吸了口冷气,索性转身闭眼睡觉谁也不理。
中午吃饭前,到达了山顶,山上果然凉爽,如秋风习习的味道,只是没有萧瑟的落叶而已。房间早就已经定好了,易文以前陪客户来过,稍事梳洗,就带着亮带着热水瓶什么的来到房子后面的一片小树丛里,在树林间稀疏的放着许多桌凳。
一会以后,贺兰和筱雅也来到树林间,看样子筱雅已经调整过来,开朗了不少。山上的茶叶也本地一绝,因为海拔高,终年云雾缭绕,品质和其他地方的茶叶有所区别,上了山的人是人人都要品上几杯的。易文打量着两人,俨然一对姐妹花。
「挺象回事的。」
他说。
两人都是一身出游的模样,T恤牛仔裤旅游鞋。倒显得易文衬衫西裤又点另类,亮平时就是一身休闲装,根本不需要换行头。
「真舒服,房间里的水冰的刺骨。」
贺兰夸张地用手捂着脸。
有人过来提醒他们去餐厅定饭,不然人太多会很慢。「真的饿了,老公你去吧。」
这里只有易文来过,理所当然。
「姐你是个挑食鬼你也去,不然到时候什么都吃不着。」
「瞎说,我什么都能吃。」
话虽这么说,筱雅还是和易文一起顺楼厅往餐厅去了。
「怎么样?这里?」
「怎么你也没有来过?」
贺兰说。
「没有就是没有啊还有为什么?」
「也许是你老公带小密来当然不会带我了。」
「嘿嘿,瞎说。」
贺兰一脸的甜蜜。
「只有我带小白脸,没有他带小蜜的份……呵呵。」
「那现在呢?」
亮示意离去的易文和筱雅的方向。
「多嘴,该打。」
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
易文和筱雅一左一右顺着竹木搭建的回廊往餐厅走。「真香啊。」
易文说。
「什么?」
易文往她身上嗅了一下鼻子,她明白过来。
「讨厌,原来你也这么贫,这么多年隐藏的够深的。」
「呵呵,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该出手时才出手。」
「哼,什么高手,当心出丑。」
中午吃的很简单,都是山上的一些自产的东西,倒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吃饭的时候,有人在餐厅里发小传单,那种广告卡片一样的东西,介绍山上的游玩项目。内容不少,只是筱雅和易文都没有时间,最多第三天晚上得回到家里。
中午都想休息一下,山上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和城市中空调创造的凉意完全不同,自然清爽型的。
定的是一幢小楼,两层的,里面虽然简单但是很清爽,楼下是客厅,上面有三个房间,回到房里,贺兰筱雅自己先挑房间,把最靠里面的小间分配给了亮。
「当然得你睡小间了。」
贺兰在楼梯上冲着亮喊。
「别理她,还不定谁睡呢。」
易文悄声地对亮说。
还好贺兰没有听见,不然他可得吃不了兜着走。等易文和亮上去,易文走进自己和贺兰的房间时,却没有看到贺兰在,肯定是在筱雅房里了,坐车有点累,虽然有点心猿意马,还是克制着让自己躺到床上。有点迷糊的时候听到开门声,贺兰走到床边,盯着他看。
「干什么?」
「嘿嘿,没什么,我拿瓶指甲油给老古董用一下。」
「哦,不来陪老公了?」
「你好笨哦。」
她俯下身把脸靠在他头上。
「老公,我感觉有点舍不得了。」
「什么舍不得?」
「让你干坏事啊,舍不得让你干坏事了。」
「嘿嘿,根本没有影的事,就担心上了?好答应你,什么也不干。」
「真的?」
「真的!」
「哼哼。」
她起身去包里翻东西,找到了以后,又回到他身边。
「唉,臭老公。」
「嗯?」
「还是顺其自然吧。」
「嘿嘿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那么复杂?」
「嗯,我也不知道。」
她出去了。她把易文得睡意全给赶跑了,贺兰的话暧昧得让他脑子乱乱得忍不住胡思乱想,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完了索性起来冲了个澡,水透心的凉,整个人冷得直打颤,赶紧出来擦干套上一件棉T恤。
等到山上下来几天后,贺兰问起的时候,易文也解释不清楚冲完澡以后怎么就会那样。他走出房间,来到中间的房门,直接开了门进去。筱雅躺在床上,贺兰正在给她涂脚指甲,看到他进来,筱雅不自然地坐起身。
「你不睡了?」
贺兰问。
「嗯,被你吵醒了,睡不着了。」
「我吵你什么了?就拿了点东西。」
「你说话声音重啊,你自己感觉不到。」
易文说的重字,看来贺兰马上领会到了,不禁哧哧地笑起来。筱雅被笑得有些莫明其妙,也许估计到和自己又点关系,脸慢慢地有些潮红。
「去拿吹风机来。」
贺兰对易文说。
拿来吹风机,插好电源,贺兰接过去给刚涂好得指甲吹干,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只是增加了指甲得润泽,不至于原来那样干燥。房间不大,比他们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沙发上房间就基本上填满了,只有床尾电视柜前还有条道。
「咱们的司机睡了?」
贺兰问。
「不知道啊,没过去看,他估计是在打呼呼了。」
「好了,已经干了。」
「死丫头老公就在旁边了,你管什么司机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么好管?」
贺兰变得厚脸皮起来,收好吹风机伸着脖子。
「司机睡好了咱们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家。」
「臭贫!」
筱雅骂道。
她把吹风机放回卫生间,探出头:「我得去看看咱们得司机了,看看有没有踢被子。」
还没等谁说话,她一溜身出去了。贺兰出去了却并没有往走廊里面走,而是向左回到了自己和易文的房间,其实她自己心扑腾的厉害,甚至比当时易文撮合自己和亮还要心跳的厉害,虽然并不能肯定易文和筱雅会怎么样,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受,又有点泛酸。
回到房间,躺在沙发上两眼发直,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为风格绝对是大相径庭,以前那个庄重温雅的贺兰到哪里去了?她是绝对不会作出这些事的。
给自己灌了两杯凉开水以后,她在心里自嘲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易文坐在那里,筱雅感到这么躺着很别扭,起身坐起来。
「臭丫头都是给你宠的,现在什么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么都敢做。」
易文说着走到床边,站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拥入怀里。本来他以为筱雅会挣脱,但是筱雅只是象征性地摆动了一下就安静地靠在他身上。
「你这个坏蛋,什么丫头都会被你带坏。」
筱雅晕乎乎的说。
易文觉的筱雅异常的柔软,只轻轻一推,她就往一边倒去,变成自己也顺着躺在床上了。他没有动,只是摸索到她的一只手,交叉着握住,筱雅闭着眼睛,一种很温馨的感受。
易文看着她,似乎很安详的睡着了,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脸颊抚摸着,很软很滑,顺着下来触到了她的唇,她动了一下,把他的手指轻轻抿住,眼睛眨了一下,依旧闭着。
他往下躺了一点,搂住她,让自己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来,在臀部大腿蜻蜓点水地拿扭着,最后来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贺兰丰满一些,换上的浅蓝色家居服前面有几个很古典的布料做的的纽扣,很容易地就拉开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部。
他想顺着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了。她紧紧地靠上来,两人之间没有了隙缝,让易文无从下手。
尽管能感觉到她的柔软,但是易文是绝对不会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额,轻触到她热热的唇,舌尖就紧贴出来伸给他,带着一股蜜香。轻轻地,柔柔地吻,间隙中他重新腾出手来,顺下摆贴着滑腻的肌肤上去,从后面解开塔口,将一只乳房掌握在手中。筱雅哦地一声轻吟,突然用力推开他,很快地坐起来,粉红的脸上满是羞涩。
她直晃着头。「不行,我还是不习惯。」
易文摇着头下床,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层窗帘也给拉上,这时候,房间里几乎是黑漆漆的一片。他溜上床,重新搂住她。
「现在有没有好一些?」
他问。
「讨厌哦。」
她啐他一声。
这一次,易文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就把她给剥的赤条条的了,但是黑乎乎的只能凭借肌肤的触感感受着对方,再触到她的身体两腿间时令他诧异地发现那里几乎已经时汪洋一片了。于是他飞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赘,这时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
「还是不要了吧,丫头会受不了的。」
此时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没有等她再说下去,他已经快速地跨马上阵了,她水淋淋的滑腻无疑帮助了他,没有等到她有接纳的反应,他已经在她里面了。
「真是讨厌,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么可以……」
易文不住地轻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觉特别好,以致于有一会身体动作都忘记了。真正进入深处以后,易文感觉到了她的紧密,甚至比贺兰还要紧凑,他悄悄地伸手拧开了床头的小灯,弄得她惊叫了一声。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身体,她羞涩地扭过头去。
她有一对膨隆的双乳,丰满柔滑,但是更令易文惊诧的是她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地方竟然和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白皙的惊人,他把她一条腿抬起,真的是这样,这更加映衬出她疏密合宜的阴毛良好的色泽。她伸手把灯关了。
「不要惦记那个疯丫头,没准她现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许是他的话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内心的不安,从这一刻起,她明显投入了许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紧绷的双臀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了迎合……
很快易文就发现筱雅是个床上尤物,她对男人的迎合悟性极高,身体的柔软度绝不亚于贺兰,甚至她接纳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满一种魔幻的吸力,一环紧扣一环。
在他的记忆中只有贺兰在高潮顶峰时候才有这样的表现,她整个人就似乎失去了重量,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条可以随风而动的鱼,她的高潮似乎来的很容易,很快就让自己在顶峰飘荡了两回,让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满足了一回。
「舒服吗?」
她不回答他的话,喘息着别过脸去,脸上的已经不是粉红而是一种更深一些的潮红了。
喘息了许久,才断断续续的说:「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丫头了。」
易文从开始就没顾得去上想贺兰和亮,现在她提起来,刺激又增加了几分,让他感觉自己又分外怒涨,脑子里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却是自己仰慕许久的女人,筱雅的乳房特别的柔软,在易文冲击的时候象两片浮云自由地飘荡,带来的视觉刺激前所未有。
筱雅身体渐渐在恢复中,开始回应易文的冲动,她很聪明让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发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易文瘫在她身上,筱雅温柔地承受着,让两具身体慢慢地冷却下来。
最后,她催促他起来。「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如果贺兰出去了,起码在她回来之前。」
易文觉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着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断的催促,只好起来穿衣。
「这样就能遮丑啊?嘿嘿。」
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谎?如果她不在就谎称我早回房间了?嘿嘿,我可架不住她的严刑逼供。」
「你……」
易文象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里面的情景,心里一个咯噔。床上,贺兰头枕着双臂,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机,但是电视机是关着的。易文忽然有些心疼,过去搂住她。
「怎么了,丫头?」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后一头钻到他的怀了。易文有些不忍,责怪自己没有顾及女人的心思,简单的想象以为她会乘机去到亮那里被掀红浪,此时明白人的心思有多复杂啊。自己当时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尝尽的,整整难过了几天。
「对不起丫头。」
他把她紧紧的搂住。
她忽的抬起头:「你们……那个了?」
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来她也会这样啊,这个假正经的。」
贺兰似乎有很重的怒气要发。也许是因为筱雅一贯的做派压制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着笑脸,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难怪她有怒气方休的情绪,只是心里还是酸的难受,为了简单的平等,赔上了老公。
转眼,她又把怒气回旋,对易文怒目而视:「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只有厚着脸皮赔上笑脸。看着贺兰眼里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泪水,易文慌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咱们下次谁也再也不了,没下次了好吗?不做了不做了。」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她破涕为笑。「去你的,人家只是心里不舒服,难受的要命。」
「噢,原来做还是要做的?」
他壮着胆逗她。
「讨厌真讨厌,滚开呀。」
贺兰眼眶里那莹眼泪终于溢出,脸上瞬时流的稀里哗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从别人的文章里看到过描写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心理和男人还是有所区别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会平静下来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多很多的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在她身上轻轻揉着,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用这个办法哄她。
她推开他,「我想睡会。」
他起身,手却又被她拽住,一个趔趄手被拉到她嘴边,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了,易文没有料到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松口,手臂上已经留下深深的一道牙痕。她倏地又躺回去,转身睡下,不再理他。易文再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法子让她高兴,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事情不适合女人?他的情绪也不好起来,郁闷,想点根烟,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贺兰还是没有点上,小心地在她旁边躺下,不一会竟然在恹恹中睡去。
后来是被西西簌簌的痒痒弄醒的,是贺兰的头发在他脸上抚弄着,他一把搂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露出笑脸,一般在家里的时候,被这样弄醒的话回贺兰一般会被他埋怨一两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尽量装得温柔了。
看到妻子换了衣服,显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点淡妆,易文心里才有些松弛下来。
「起来了,懒猪。」
她说。
看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他起来伸着懒腰。「嗯,现在也真是的,几个小时的车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
他说道。
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贺兰讥讽地盯着他,「是坐车坐累了吗?」
他扁扁嘴,这样的问话最好不要回答,也没办法回答。换上她其它所指,还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但是她的口气所指太过敏感了,还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干脆不说话脱衣服找出一身很随便的T恤,休闲裤,默默地换上。换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面前。
「怎么样?」
「准备去干嘛?这么洒脱?」
这是怎么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眼前的贺兰真的就整天这样话里带刺了?他有些后怕起来。
「呵呵,带老婆去吃山珍海味。」
他咧着嘴讨好着。
「今天想吃什么?哼。」
她站到前面堵住他的路。
「再不许你干流氓勾当!」
「哦,喔,遵命。」
「再干就是大流氓!」
走出房间,从过道楼梯看下去楼下客厅没人,他们都在房里,易文大声喊了一声。「开饭咯!」
屁股上被贺兰踢了一脚,易文夸张地顺楼梯跑下去差点跌倒状。贺兰不屑地努努嘴角,推门进了筱雅的房间。筱雅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贺兰还是看出了她掩饰的慌张。
「吃饭去,吃完上山看鹊桥会。」
「丫头!」
筱雅叫道。
「嗯?」
贺兰不敢直视她。
「你别装,我知道你心里很别扭,早知道你会后悔不迭的,现在这样了,是苦是辣得你自己受着。」
筱雅也怕和她的目光对峙,偏过脸看着床头那面墙,一字一句地说。贺兰扑过去,狠狠地把她按在沙发上。
「臭老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狠狠地在她腰窝挠她,崔不及防得筱雅被她袭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扭作一团只有求饶的份。完了,贺兰恶狠狠地丢下话:「看你以后还笑我!」
筱雅被弄的哭笑不得,缩成一团喘气。然后,贺兰愣愣地也静下来。
「不错,我以为事情会很简单,没想到心里会很难受。」
她低着头说。
「我知道,丫头,谢谢你。」
筱雅抓住她的一只手,悄声的说。
「嘿嘿。」
贺兰摇着头,一头秀发乱舞:「我只是想拖你下水,好让你不再笑话我。」
「不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谢谢你丫头,你知道姐夫和我早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我知道你的好意。」
「嘻嘻,说什么呢,我是奖励一下老公。」
看到筱雅伤感,贺兰倒慌起来,毕竟和筱雅情深如亲姐妹,事情又是自己一手给挑起来的,而且事实上她现在只是希望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适而已,既然筱雅的心理负担已经这么重,再怎么自己也只能就此打住了。
「老女人,去洗洗脸,把自己弄漂亮点不然怎么见人?外面帅哥等不及要骂人了。」
吃完饭随着人们一起上山,的确,此山似乎对七月七的传说又很久的渊源,上山的人真不少,往山下看盘山公路还有车辆源源不断低往山上来,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山上的度假村也对当天做了不少安排,从酒店到山顶还要走近半个小时,路边竟然一直将灯笼挂到山顶为止,一路红红的灯笼就像一条红色长龙。
今年七月七被人称作是七夕了,乍一听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感觉还是传统的七月七鹊桥会来的通俗易懂。贺兰挽着筱雅走在前面,把两个男人丢下好远,路上基本上人流不断了。易文担心山上没有那么大一块空地,不能容纳这么多上山的人,不断的提醒她们,等到人多的地方就不要再上了,反正是在哪里都可以看的。
山顶的确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在离山顶一段路的地方停下来,找了一个平坦之处,还是亮来的细心,在带来的带子里装的竟然是几张报纸和两块浴巾。
他先把报纸摊开,然后把浴巾铺上,贺兰赞许地表扬了一番。
「真聪明。」
筱雅也走累了,说了声谢谢就一屁股坐下来。
亮接着在包里又掏出了一大堆东西,连易文都惊讶起来。有水果,牛肉干之类,最后还有一瓶开了瓶的红酒,一堆在报纸上摊开,虽然是刚吃过饭没什么食欲,但是每个人还是对亮赞叹不已。
易文忍不住骂道:「臭小子就知道卖弄。」
「你怎么想不到?」
贺兰马上捍卫。
筱雅抿着嘴笑着,悄悄地看了易文一眼,然后转过去偷偷地笑。易文被贺兰说的哑口无言,嘿嘿地讪笑。
*** *** *** ***
天色晚了,飘过淡淡的雾气,空气变的湿润起来,让人忘记那落差一千多米的山下那种炎热难当的酷暑。星星明朗起来,亮又变着戏法从哪里掏出一根单筒的望远镜,给两位女士指点牛郎星和织女星。
应该只是个传说而已,也许现代人生活太紧张吧,今天来到山上的这么**都只是借着个理由放松自己,再就是其中那些在恋爱中的年轻男女了。亮突然哎了一声,然后煞有其事地说喜鹊已经开始搭桥了,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两星之间似乎增加了些雾气,加上人的想象便有了种朦朦胧胧的关联。
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易文有些好笑地点上根烟躺下来腾云吐雾,但是两个女人表情变得凝重温柔起来,一脸期待地望着天空,不时地还还要拿过望远镜盯上一会。幸好他们找的地方相对偏僻,往东面看都是闪烁的电筒灯光,想必是人如潮涌了。
气温降的已经让人感到有了一丝凉意,亮的包里的最后一样东西也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是他带来的房间里的两块浴巾,筱雅和贺兰一人一块围在身上,筱雅看着他上山做的这一切,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细腻的男人很容易获得女人的好感。
到深夜以后,山上的人潮撤离了不少,亮的红酒也见了底,基本是两个男人干掉的,筱雅说再喝回去路上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他们也不敢再让她喝。下去的时候,易文在前面引路。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去的时候要比上来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不时地男人需要搀扶帮助女人,有几段稍稍难行的路段,都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挪动,后来才发现是易文带错路了,带到一条岔路,难怪感觉比上山要困难许多,被女人们一阵臭骂。亮却是得到了女人的一致好评,途中,两个女人不时地将纤纤玉手送到他手中一路搀扶颠簸下来。
运气不算差,到了驻地,易文的手电筒已经暗淡无光了。没想到山庄还是灯火通明,大厅旁的小舞厅还音乐缭绕,易文逗趣问筱雅是不是还有力气去转上几圈展示一下国标,她头摇个不停,称脚都已经发软了,况且他和亮也不是对手。
易文和亮对视了一下,笑了,弄得贺兰他们莫明其妙。东倒西歪地在房间的沙发上躺下,贺兰才舍得拿下身上披着的浴巾,事前还在玻璃床前好好地看了半天,在外面感觉不到,灯光下看着身披一身白色俨然是武打片了的女侠夜行的装扮了,大家都乐的不行。
贺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失落,让下面的人不解,直到后来才知道,是她的好日子来了。易文挤眉弄眼地和她打趣,贺兰抿嘴不理他,坐到亮身边。筱雅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一身家居服。
「你们不打算睡觉了啊?一群夜猫子。」
因为职业的关系,筱雅的作息很有规律,今天这么晚已经让她些抵挡不住。
「想什么好事呢?」
「睡觉睡觉的?不睡了。」
贺兰冲着她说。
「臭丫头吃错药了?」
筱雅诧异地问。
看着易文和亮都咧着嘴笑,筱雅晕了。
贺兰索性也豁出去逗她:「反正我是不睡了,要睡你们去睡,要不这个也送给你。」
说完把身边的亮使劲推离沙发。
「你疯了,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之前的筱雅还以为下午和易文的事情对于亮还是个秘密,岂想亮从大家的表情里早已看出了个八九了。筱雅这时一身家居服,头发只在后面用一个头圈松松地随便一扎,衬托的脸上颈部皮肤白皙柔滑,加上被贺兰弄的有些羞脑泛上一丝红晕活脱是女人味十足。
客厅只有两张沙发,筱雅站了一会,不想成为三个人的视线目标,只好在易文的边上坐下。贺兰那边因为刚才她去推亮,但是毕竟没有什么力气能推动他,而且也没有用什么力量,所以变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势,干脆就那么靠着。
易文的手开始是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的,筱雅坐下来变成了他的手半搂着她的动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触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条件反射地跳开去,对面贺兰嘻嘻地笑开了。易文靠过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准备也为了故意给贺兰看,忍着没动。
外面隐约还有舞厅音乐传进来,易文和亮说:「刚才你没有听到大姐在挑衅吗?她说国标这里没有对手,你就那么能忍啊?」
前两天贺兰去陪筱雅到广场跳舞,留下两个人吃饭时也因为筱雅广场跳舞的事说起在贵州现在也时髦的不行,为了应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据说跳的有模有样。
「哎呀,今天那还有力气跳那个呀?」
筱雅看着易文说:「原来你这么小心眼啊,就说了一句你还记着?兰兰你看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有什么办法?人都会变的啊,连姐姐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变的呢?」
贺兰舒适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给她揉肩膀,听了筱雅和她说话,只是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了两句,没有其它反应,把筱雅气的够呛。有筱雅在场,亮很安静,可能是因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种气质使人很难随便说话,特别是还不是很熟悉的情况下。
还因为在贺兰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而筱雅又被他们称为大姐的缘故吧,这样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色,安静的象个懂事的大孩子。坐了一会,筱雅嚷着去睡觉了,她实在不习惯熬夜,一面说着一面自顾着上楼了。
现在的情况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个人好像都透了口气,贺兰索性翻过身来,让亮在背上给她按摩。
「老公。你还在这干吗?不上去看看?」
贺兰的话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意思,易文怎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嘿嘿,你就别再乱搅合了,人家眼睛都睁不开了。」
「装的,女人天生就会装的,你不知道啊?」
贺兰趴着不怀好意的看着易文说。她说得亮和易文都嘿嘿笑个不停。
「明白了,原来你最初也是装的那么一本正经,咱们亮差点没敢下手。」
易文说。
她扭着脖子仰脸问亮:「有这事吗?」
亮又是一阵嘿嘿,勇敢了一回:「有点,没明白女人的装模做样那么容易给人以误导。」
「呸。」
贺兰呵斥道。
「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装了也不敢下手了。」
「口是心非!你真不上去了?他不去你去。」
贺兰说。
她这一说,倒像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两个男人心里为之一颤。这样的情景是事先没有敢想过的,原因还是因为筱雅的生疏吧,对整个行为的生疏。
「臭丫头倒是真敢想啊你!」
「嗯,还不知道你们臭男人啊?」
她转过身来,盯着亮:「老实坦白,有没有非分之想?」
亮和易文对视一阵哈哈大笑。原本实贤淑端庄的贺兰现在俨然成了两个男人的同谋。说归说,到底当晚还是相安无事。只是,贺兰的话在易文和亮的脑子里埋下了不安分的种子。
早晨醒来,筱雅开了窗户外面一片雾气缭绕,已经九点多了,外面似乎也没有动静,应该还没有人起来,房间小小的,象是新装修的,还有隐约的油漆涂料味,看上去还干净,一般在外出差她很难睡得安稳,昨晚倒是个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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