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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賈府上上下下數千人,哪一個不是一身情債?這又讓人從何說起?不要忙,這一對夫婦,身上淫債累累,從他們說起,倒還是個頭緒。原來,這夫婦不是旁人,便是賈赫之子賈鏈,並其妻王熙鳳是也。卻說這一天,賈鏈從江南歸來,風塵僕僕地回到家中。各處請安畢,便回屋歇息。進門便看見嬌妻熙鳳正對鏡梳妝。一張鵝蛋臉粉僕僕的著實可愛。忍耐不住,上前抱住就親嘴。熙鳳倒嚇了一跳,待看清原來是丈夫後,一雙丹鳳眼立刻泛出春光來,嬌嗔道:“該死的,一回來就干這種下流勾當。”賈鏈笑道:“夫婦敦倫,怎能說下流?這幾個月可想死我了!”邊說邊上下其手。
這熙鳳是出了名的體態風流,一對大奶子讓人百摸不厭。賈鏈雙手用力的搓揉,只覺觸手溫軟可愛,情欲大動,一根塵物早就硬邦邦地頂在熙鳳身上。熙鳳哪裡受得住,淫聲浪語不絕。賈鏈更是忍不住,抱起熙鳳就往床上一丟,解了熙鳳的外衣,推開小衣,一張大嘴就含住了乳頭不放。一會兒右手探入熙鳳的下身,一摸,早已泛濫成河了。賈鏈解開褲子,正想頂入,忽然被熙鳳推開,說:“不行,老太太那還等著我回話呢?”賈鏈說:“好妹子,你就一會再去。”熙鳳說:“不行,你那勁頭,沒半個時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給你玩個夠!”說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賈鏈恨得什麼似的,可又無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氣。忽然簾子一動,進來一個人,說:“二爺,您回來了。”一看,原來是小妾平兒。賈鏈大喜,但素知平兒畏懼熙鳳,一年裡也干不了幾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現在肚子好疼啊。”平兒唬了一跳,連忙上前觀看,不防賈鏈一把抱住不放。平兒面紅耳赤,道:“好歹是個爺,怎麼說謊騙人?”賈鏈陪笑道:“顧不及了,救火要緊。
說著就解平兒的衣裳。平兒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賈鏈怎能聽見,一雙手不停地動,平兒很快就只剩下最後的一件肚兜了。平兒緊緊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來,我可害怕,好二爺,快放了我罷。”但到嘴的肥肉,賈鏈怎肯放過,也不理會,右手在平兒的陰唇上一按,平兒淫叫一聲,不由得松開了手。賈鏈見機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兒的肚兜,平兒就此一絲不掛了。
賈鏈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兩個乳房雖不大,但卻也別致。兩個乳頭便如兩粒葡萄一般,隨著呼吸擺動不停。賈鏈一口含住,右手捏著奶子,左手早伸到下面去了。只覺汁水淋漓的。賈鏈俯下身,用舌頭輕添平兒的陰蒂,平兒只覺一陣陣電擊由下身傳來,話也說不出了,更別說反抗的念頭了。只好隨賈鏈任意玩弄。
賈鏈玩了一會兒,又立起身來看平兒的陰部,只見一條肉逢已完全打開,上面是一叢嬌美的短毛,一顫顫地,伴隨著平兒的淫叫聲,更覺動人。賈鏈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褲子,只見陽物早已勃起,又紅又粗像個蘿蔔。賈鏈抱起平兒的大屁股,看准了陰道就一挺而入。平兒呻吟一聲,身子就軟了,雙手不知不覺地抱住了賈鏈。賈鏈一口氣連抽了100多下,把平兒弄得死去活來,叫聲不絕,哪裡還管得了熙鳳不熙鳳的,一個勁地說:“好二爺,好哥哥,快,快動,平兒要死了,要死了……”
賈鏈一聽,興致更高,抽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數百下之後,一瀉如注,滔滔的精液盡注於內。平兒夾緊了雙腿,口中呻吟不斷,二人相擁而臥。早把刻薄善妒的鳳姐忘到九霄雲外了。
卻說熙鳳在老太太房內,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覺身上火燙,下身潮濕。一心只想著賈鏈的大棒。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連忙往家裡趕。還吩咐下人說:“今晚什麼事都不許回,二爺回來了,我要給他接風的。”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鳳大疑,叫來平兒問道:“二爺呢?”平兒做賊心虛,敷衍道:“誰知道呢,一回來就氣衝衝地走了,今晚也不回來了呢!
熙鳳一聽,不禁又悔又惱。心知賈鏈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無法,只好打發了平兒出去,一個人躺在屋裡生氣。氣了一會兒,只覺欲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來。口裡低低地罵,手卻輕撫著胸膛,一會兒乳頭就硬了,下身更是瘙癢難當。伸手一摸,淫水早浸透了小衣。熙鳳呻吟了一聲,手指不知不覺地就按在了陰蒂上。撫弄了幾下,更加不得了了,索性褪了褲子,用手指在陰道內不停的抽送。還是不過癮,熙鳳起身拿了一條小黃瓜,塞進肉穴中,這回可爽了,只聽淫聲浪語不絕,在房內回蕩不止。熙鳳越抽越快,淫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會兒,只聽熙鳳“啊”地一聲,全身抽搐著夾緊,原來已經陷入了高潮了。
正在得趣,忽聽門外有人說道:“奶奶,東府蓉大奶奶有請。熙鳳一聽,不禁笑道:“怎麼把她給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過東府來了。
原來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風流性子,在兩府內赫赫有名。她與熙鳳意氣相投,早就有了一手。卻說熙鳳來到東府,可卿接著了。說:“今天二叔回來了,原想著二嬸娘一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這麼一請,不想嬸娘還真的過來了。
熙鳳嘆一口氣,將剛才的事說了。可卿聽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嬸娘了。現在身上還好吧?”媚光四露。熙鳳雖然剛剛手淫完畢,但此時見了可卿那可愛樣,不禁又激起了欲念。笑著說:“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幾杯春酒,說些風話,一會兒就渾身火熱了。可卿先褪了衣褲,又來褪熙鳳的衣服,口裡說道:“讓我來服侍嬸娘罷。
很快,二人就一絲不掛了。相互撫摩著,可卿含了熙鳳的乳頭,一邊吸允一邊說道:“真真嬸娘的奶子引死人。我是女兒家尚且如此,何況男人!熙鳳一邊呻吟,一邊也撫弄著可卿的乳房——雖不如熙鳳的大,卻是溫軟光滑。口裡還說道:“你二叔可就不這麼想。可卿說:“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這合著我們快活罷。”說著就俯下身子,舔弄熙鳳的陰戶。熙鳳便坐在椅子上,舉起雙腿享受。好一會兒,二人才相擁上床,顛鶯倒鳳,情趣無限。
第二章賈蓉為奸設淫計,迎春花園遭強戲
上回說到熙鳳與可卿嬉戲,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鳳自過西府不題。次日,可卿的夫君賈蓉回到家中。這賈蓉生得風流倜儻,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賭了一場,手氣甚旺,因此眉開眼笑地回來。卻見嬌妻還在大被高眠。問了丫頭,才知道昨晚熙鳳來過了。
賈蓉心裡有數,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覺嬌若無骨,更有陣陣濃香傳來,沁人心肺。賈蓉心神俱醉,輕輕搖醒了可卿。可卿睜眼笑道:“你這麼早就回來了?賈蓉笑道:“給你個榧子吃!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還早呢!可卿“哎呀”一聲,便要起床。賈蓉卻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讓丫頭們看見不好。
賈蓉摟住親了個嘴,說:“哪個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說著就爬上了床。輕薄了一會子,賈蓉才道:“聽說昨晚是二嬸娘來了?可卿飛紅了臉,說:“來了一會子,說了些話就走了。賈蓉的一雙手在可卿的雙峰上不停地游移著,說:“你又何必瞞我,看你今天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你們昨晚干的好事!可卿無言以對,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熱,只好不出聲。賈蓉邊玩邊說:“那麼好的一個人,若能親近,死了也瞑目了。可卿大驚道:“她可是你嬸娘!賈蓉冷笑道:“嬸娘算什麼,公公還玩兒媳婦呢!
原來,可卿與賈蓉之父賈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過一家人心照不宣罷了。可卿見賈蓉連這種話也說了出來,就知道他對熙鳳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籌劃。
賈蓉急道:“怎麼樣?可卿說:“就怕她不願意,到時候,大家臉上無光。賈蓉笑道:“這個你放心,我有一妙計,不到她不上鉤。”說著便向可卿耳語了幾句。可卿想了想,道:“這原可一試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來賈蓉已經在用舌頭進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賈蓉氣喘道:“好娘子,就當可憐可憐我罷。”邊說邊解褲子,說完,一根大棒已經在可卿的肉穴裡了。夫妻二人如魚得水,好不快意。
過了數日,可卿又請熙鳳到東府一聚。而這幾天賈鏈雖然也還在家,但總是鬼混的時候多,親近熙鳳的時候少。熙鳳一腔欲火雄燃於心,正想念著可卿呢。見可卿來請,自然一拍即合,當晚就過來了。二人仍像以前那樣,喝些春酒,說些風話,相互摸撫,不知不覺中竟已脫得一絲不掛了。可卿跪在地上,口裡含著熙鳳的乳頭,手指輕撫熙鳳的陰蒂,耳朵裡聽著熙鳳的淫叫,自己竟也濕透了。好一會兒,二人相擁上床。可卿從枕頭下拿出一支羽毛,說道:“嬸娘,這是番國進貢的‘千層羽’,可卿特地孝敬嬸娘的。熙鳳抬眼看去,只見那物事也不知是什麼神禽的羽毛,一層蓋一層的,每根毛上粉撲撲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鳳又奇又喜,道:“這真是漂亮。可卿笑道:“不但漂亮,還另有別用呢!”說完,便拿著羽毛在熙鳳的乳頭上掃過。熙鳳只覺乳頭上一陣陣瘙癢,不禁淫叫出聲。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鳳的陰戶上不停掃動。熙鳳只覺奇癢鑽心,竟比舌頭舔快活百倍。原來這“千層羽”乃房事至寶,上面千層碎羽,作用在女孩兒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時,可卿已將整支羽毛塞進了熙鳳的陰道裡,不停地轉動著。熙鳳只覺全身千竅百孔都瘙癢無比,電擊的感覺無時無刻,口裡不停地叫:“好妹妹,行個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可卿置若罔聞,繼續施為。熙鳳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棒在陰道裡抽送。便哭著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個東西塞進來,讓你嬸娘好好快活罷。可卿道:“不知嬸娘要什麼東西?熙鳳急道:“好妹妹,別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宮裡流出來的器具,就給嬸娘用一用罷。
可卿笑道:“那個東西早沒了,再說,那東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東西。熙鳳嬌喘道:“現在,哪裡有男人?妹妹,你還是用那個罷。可卿手上不停,嘴裡說道:“若有男人,嬸娘如何?熙鳳不虞有詐,說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可卿見狀,知道熙鳳已經失去最後的防線了,便說道:“請嬸娘閉上眼,待我找東西服侍嬸娘。
熙鳳依言閉上眼睛,一會兒,就覺得陰道裡有一根熱乎乎的大棒插入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可卿的假陽具,幸福得連連呻吟。等抽了幾下,就知道不對了,睜開眼一看,啊,床下站著一個男人,正用那大棒在自己的肉穴裡縱橫呢!熙鳳大叫了一聲,那男人抬起頭,笑道:“讓侄兒孝順嬸娘罷。”不用說,正是可卿的相公賈蓉了!熙鳳羞急難當,掙扎著啐道:“呸!你這也叫孝順?一句話,嚇得賈蓉不敢動了。但熙鳳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反而閉上了眼睛。
還是可卿靈活,見狀便推了賈蓉一下,道:“平日裡只自誇分流手段好,現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嬸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過你的!”說完就打眼色。賈蓉如夢初醒,連忙施展渾身解數,什麼玉燕投繯,老漢推車,層出不窮。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沒閑著,不停地用千層羽撩撥熙鳳的耳垂、乳頭等敏感部位,夫妻二人把熙鳳弄的死去活來,高潮一段接一段,都分不開天與地了。
可卿見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撲向賈蓉懷裡,摟著脖子親嘴。賈蓉一邊挺動身子,用肉棒占領著熙鳳的肉穴,一邊用手抓揉著可卿的雙乳,真是各得其所。一會兒,賈蓉躺在床上,熙鳳和可卿面對面坐著——熙鳳坐在賈蓉的陽具之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則把屁股對著賈蓉的頭部,讓賈蓉用嘴從後舔弄陰唇。熙鳳和可卿則相互親嘴摸乳,一時間滿屋春光無限。過了一會兒,賈蓉忍不住了,一聲低喝,抱著熙鳳的腰身,把一腔熱精都射入他二嬸娘的陰道內,而可卿和熙鳳也同時到達了高潮,兩人的舌頭相互纏繞,身體不停地收縮擺動,眼裡流露出歡欣至極的神情。真是:天上無此樂,人間有奸情!
之後,三人心滿意足,便相擁而睡。
自此之後,三人便做到了一處,只要有機會,熙鳳便過到可卿房裡,和賈蓉夫婦大玩三人游戲,其中種種淫蕩荒狂,也不必細表。卻說這一天。熙鳳從可卿處出來,已是夜深了。熙鳳走在花園裡,忽然要小解,便叫了隨身的丫頭等著,自己走入了花叢中。
此刻月淡雲深,萬籟俱靜,熙鳳找了個僻靜處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聽見後面假山處有響動。熙鳳吃了一驚,喝問道:“是誰?兩個人奔了過來,卻是隨身的那兩個丫頭,熙鳳說道:“方才聽到後面似有響動,莫非有人躲在那裡?丫頭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處又是內院,如何有人在?便是個田鼠黃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熙鳳聽見如此說,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個晚上,身上也覺疲累,便帶著丫頭們搖搖擺擺地回去了。
熙鳳剛走,假山上便走了一個男人下來。只見那人二十多歲年紀,穿一身布衫,形容甚是猥瑣。卻是賈府私塾老師賈代儒的孫子賈瑞。原來這賈瑞,雖然出身書香世家,卻是不務上進,平日最喜和賈府的一班公子胡混。尤其喜愛女色,無奈即沒臉子,又沒銀子,哪裡有女人上手?賈瑞無奈之下,想到一個法子,便是在夜深時潛入賈府,趁著夜色向一些單身的女子下手。賈府的女僕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風流的多,貞潔的少。因此竟給他得手了數回,很是玩了幾個女孩兒。沒人嚷嚷,也沒人發覺,因此賈瑞便越發大膽。
這夜他守在此處,半天也沒有一個單身女孩走過。身上欲火正旺。忽然看見一個體格風騷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脫了褲子就撒尿。月光雖暗,但那屁股又大又圓,卻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從私處噴射而出,吱吱作響的,更是撩人。賈瑞激動得不行,動作大了點,被那女人喝了一聲,才知道原來是熙鳳。又嚇得縮了回去,見熙鳳走了,才敢走出來。賈瑞看著熙鳳遠去,甚是懊惱。熙鳳那動人的體態就此長留在他的心中,導致了日後的慘死——這且按下不表。卻說賈瑞此刻,滿腦子裡都是熙鳳的大屁股,更想像著熙鳳在床上嬌喘呻吟的樣子,一根大棒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著手上下套弄著,心裡欲火萬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際,忽然聽見附近有聲響傳來。賈瑞連忙躲進假山裡。一會兒,只見一個女孩兒走了過來。那女孩怎生模樣?卻是:肌膚微豐,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氣度溫柔。賈瑞一見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負我,剛走了一個熙鳳,又送來了這個美人。但見那女孩衣著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頭,所以一時忍隱不出,靜觀其變。
卻見那女孩四處看看,便褪下了褲子——原來也是來這兒小解的。賈瑞透過假山的縫隙看去,就再次見到了那動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時間裡,又看到了另一個白嫩的屁股,賈瑞如何忍得住?確定四周無人後,一個猛虎下山,就向那女孩兒撲了過去。那女孩剛尿到一半,嚇得目瞪口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賈瑞抱進了假山。
賈瑞迫不及待,已經又搓又揉地解著女孩的衣裳。女孩剛想起要喊人,就聽見賈瑞冷冷地說:“別喊,想讓大家來觀賞你的大屁股、小嫩穴嗎?”女孩才想起褲子還沒拉上呢,叫了人來豈不是自己出醜?只好哭著求賈瑞:“求求你,放了我罷。賈瑞也不說話,摟著女孩便親嘴,女孩只覺得一條舌頭在自己嘴裡放肆地糾纏著,想喊也喊不出了。賈瑞更不打話,三下五除二把女孩扒得精光,一邊繼續狂吻女孩,一邊用力抓揉著溫軟可愛的乳房。直到女孩“恩恩”直叫,才放開了手。
那女孩被已被賈瑞弄得渾身酥軟,賈瑞一放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假山的小道上。賈瑞此時已經脫了褲子,見狀便上前抬起女孩的屁股,一頂,卻沒有頂入。賈瑞才知道原來女孩還是處女。連忙俯下身子,舔弄女孩的陰戶。只覺陣陣清香,從那神秘的地方發出,賈瑞的塵物此時已經暴漲到了極點,實在是忍耐不住了,見那肉穴裡開始流出淫水,連忙吐了些唾沫上去,把洞口弄濕,再一次挺著大棒,這一回進去了。
剛進去一點兒,就覺得有一層東西阻擋了去路,賈瑞知道是處女膜。便墊了一塊手絹在女孩的屁股下,憋足了勁,一衝而入。那女孩早知道難逃魔掌,只好一邊哭一邊任賈瑞玩弄。此刻只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巨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辛虧賈瑞早有預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使其叫不出來。
賈瑞停了一會兒,說:“別怕,疼過了就好了,待會兒有得你樂的。”過了一會,覺得陰道裡有點松了,便肆意抽送起來。可憐那女孩冰清玉潔,就此遭色狼侮辱。真是: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狼”開。
賈瑞抽送了百余下,就忍不住了,雙手抱著女孩的腰,一陣猛烈的射精。女孩也感覺到陰道內一陣熱流激射,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這個色狼占有了。不由悲從中來,痛不欲生。
賈瑞雖然射了精,卻還覺得意猶未盡,便摟著女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女孩低頭不答。賈瑞道:“你若不聽話,就別怪我狠心了。女孩抬起頭,怒道:“你殺了我罷!賈瑞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說著就從假山裡掏出一條蛇來——原來賈瑞恐有女孩不服,特意放了一條死蛇在這裡,以嚇唬自己的獵物。但那女孩如何知道?見賈瑞手上的蛇頭,差點嚇得暈了過去。賈瑞把蛇放在女孩的身下,淫笑道:“你也知道蛇是最喜歡鑽洞的,你若敢不聽話,我就把手放開,後果如何,你也該知道!女孩嚇得連連搖頭。
賈瑞低喝道:“快說,你叫什麼名字?“賈迎春。“什麼!”賈瑞雖然知道這女孩不是普通人,但也想不到竟會是賈府的二小姐。說也奇怪,賈瑞心裡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陣陣的自豪:“我竟然干了賈府的二小姐!”想到這裡,那根大棒又躍躍欲試,大有東山再起之式。迎春之前從沒看過男人的性器,見了不禁有些害怕。
賈瑞淫笑道:“都給它插過了,還害什麼臊!”說著,抬起迎春的頭,示意迎春將大棒含住。迎春心裡一萬個不肯,但又害怕那條蛇,只好照做。賈瑞看著迎春皺著眉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自己的大棒,雖然有些笨拙,卻別有風味。心裡不由大樂。放下死蛇,雙手撫摩著迎春的嬌嫩的乳房,又想起了熙鳳的大屁股,一下子欲火高升。大棒怒漲,幾乎將迎春的小嘴塞滿了。
賈瑞叫迎春朝假山洞口,迎著月光抬起雙腿,口裡說道:“讓我好好觀賞一下賈府二小姐的肉穴。”迎春雖然已經失身,但想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居然任人觀賞,還是不禁臊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立刻死了的好。
賈瑞看那肉穴,真是好一個嫩穴!稀疏的陰毛下,一條嫩紅的肉縫已完全打開,一個小洞處在最下方,似乎還掛著點點的血絲和精液。賈瑞便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肉縫上端的陰蒂。舔了一會兒,發現洞口開始流出淫水,而迎春也忍不住呻吟出聲了。賈瑞冷笑道:“賈府二小姐,原來也是個騷貨!
迎春羞憤難當,但下身傳來的瘙癢感實在是太強烈了。所以盡管不想,還是忍不住地呻吟。忽然,陰道裡一熱,一根大棒把肉穴塞得滿滿的。迎春知道自己的私處又被人占領了。但有了一次經驗,這次的感覺也就好多了。
上一次既是迎春的開苞大禮,賈瑞又沒有足夠的前戲,因此迎春並沒有感覺到快感。這次則不同了,迎春只覺得那大棒一下下地抽送,每一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感覺。似乎在雲端飛行一般。淫聲浪語不絕,整個人漸漸陷入了無意識的境界,只知道快樂,快樂。賈瑞深淺結合,插得正起勁。忽然想起一事,問道:“這麼晚了,你為何還一個人在這裡?莫非有什麼奸情?迎春一邊呻吟,一邊答道:“不…不是。我…我是貪看…看景色,忘了時辰了。
賈瑞笑道:“虧得如此,才成全了我。”說著便把迎春抱起,讓她雙手扶著假山壁,翹起屁股,自己則從背後插入。
賈瑞越插越用力,逼得迎春都站不住了。正好假山上有一個洞口,迎春不由自主地將頭伸了出去,靠在了石頭上。雙乳隨著身體的擺動不停地摩擦著粗糙的石頭,更是增添了快感。迎春此刻已完全拋開了人世間的一切,只是切切實實地感到自己是一個女人。嘴裡則不停地喊道:“好哥哥,好哥哥,疼疼我罷。
賈瑞淫笑道:“如何,可知天上也無此樂呢!”又說:“告訴我,你的肉穴就愛被人干,快說!迎春此時已接近高潮,想也沒想就說道:“我的肉穴就愛被人干,愛被哥哥干,我愛——啊!”賈瑞只覺得迎春陰道裡一股熱流湧出,淫水流到大腿上,忍不住一聲低喝,雙手緊緊捏著迎春的雙乳,把自己所以的精液全部注入迎春的子宮,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
賈瑞把陽具從迎春陰道內拔了出來,讓幾乎快癱掉了的迎春用嘴舔得干干淨淨,才穿上衣服,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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