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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有糖》17 <全書完>[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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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27 09:28:13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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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肉沫

周夏蹲坐在床邊,面無表情地抱著腿。

這個姿勢她已經維持三個小時了。

疾風就是唐巽,唐巽就是疾風。

唐巽不只在很早之前就喜歡她,而且還以另一個身份陪在她身邊將近三年。

所有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而她曾經還因為把他吃到手沾沾自喜。真是......羞恥又愚蠢。

讓周夏真正覺得彆扭的,是她一直不希望唐巽知道的那些謠言,唐巽其實早就知道,甚至還幫她一起隱瞞。

周夏埋在心裡的那個地雷,她無時無刻不擔心導火索被點燃,殊不知它早就讓人給引爆了。

那個人就是她自己。

她跟跳樑小丑一樣在表演,卻還是有人願意捧她的場。周夏欲哭無淚,都不知道怎麼分辨對與錯。

時間指向十時,周夏才動了動。

悶了快四個鐘頭,她脖子有點酸。

......

唐巽的衣服為換,周夏鎖在房間裡多久,他就坐在沙發上看天花板看了多久。

還看睡著了。

聽到有門打開的聲音,唐巽條件反射地睜開眼,被吊燈的光刺到,他瞇起眼,看過去。

他先看到了一隻腳,再是攀在牆上的五根手指頭,最後,是披頭散髮的周夏。

她披了一身白色的被單,把長髮全都撥到面前,嘴裡幽幽吐字:“唐巽......你知不知錯?”

如果不是唐巽光明磊落,還真會被周夏嚇一大跳。

他的心軟成了一杯水,點頭道:“知錯了。”

“.......錯在哪裡?”

“不該對你有所隱瞞,也不該沒能即時猜到你糾結的心情,更不該在你生氣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做,還有......”

他這是把錯都攬自己身上了。

“停停停!”周夏把頭髮掀開,露出臉來,“你知錯了就好,別說了。”

再說下去就該她懺悔了。唐巽對她太好,她會有壓力的。

本應沉重的質問局面被周夏扮鬼這麼一出,頓時變得輕鬆起來。

她太會為人著想。唐巽的眼波流轉,盡是溫柔。

“那你原諒我嗎?”唐巽問。

周夏頭髮沒整理好,身上的白色被單吊掛在手臂上,僵了好一會兒的冷臉終於繃不住了,她笑著朝唐巽伸手:“抱抱。”

三生有幸才能換來一個唐巽。

在周夏這裡,只要是唐巽,一切都會變得簡單。

生氣太費時間了,也太費精力了。她很累。

反正早晚會和好。

那為什麼不讓它早一點來到呢?



周夏推堂巽,“別,我肚子餓......”

“我也餓。”說完唐巽就一口咬著了周夏的脖子。

“啊疼疼...疼......嗯......”

痛呼聲漸退,化作呻吟。

唐巽按著肉核捏了捏,把花穴給揉濕後,兩根手指便插了進去。

周夏用手臂做為支撐,盆骨挺起,白嫩的大腿艷紅的腿心,手指穿梭其中,帶出的水流看起來附著性極強,黏糊的滑膩。

“真好看。”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鎖骨汗濕,頭髮絲濕成幾縷掛在肩頭,乳頭還殘留著被吮吸過的紅腫,小腹平坦,肚臍圓潤,花穴的顏色被水染得亮晶晶的。

肉洞擴張得差不多了,唐巽抽出手指,將周夏抱坐在自己的身上,翹臀一沉,尺寸駭人的性器就插裡面了蜜穴。

“啊……”

沙發位置有限,倒是讓他們解鎖了抱坐著做愛的新姿勢。

豐滿的乳房貼著結實的胸肌,奶頭和奶頭間的廝磨磨出了情慾的味道,下體緊密相連著,擦出的火花是肉慾橫飛的聲響。

唐巽的大腿肌肉緊緊繃著,他扶著周夏的腰讓她上下動作,一坐一起,把肉棒夾得火熱又舒爽。

周夏的手撐在唐巽的肩上,她特意往上爬了爬,把胸送到唐巽面前,任他舔弄。

舌頭掃來掃去,粗糙的舌苔吸附著嬌嫩的乳頭,淡色的奶暈都敏感地縮在了一起,周夏仰著頭,屁股扭動著,肉棒被吞沒在叢林裡又探出頭,把花穴搗得水花四濺。

“真舒服……”


第四十九章 肉

花穴脆弱得不堪一擊,肉棒刺入,動作簡單粗暴,兩片嫩肉被捲進去,有水存著,倒不會發疼。

周夏屁股酸了,她推搪著唐巽的胸膛,唐巽硬是磨著她多一番唇舌糾纏才罷休,“怎麼?”

剛洩過一次,她腿軟的打顫,慢吞吞地用身子壓著沙發扶手,以臀對著唐巽,腿併攏得緊。她說:“那樣好累,這樣。”

還挑。

唐巽拍她屁股一下,一腿站在地上,一腿曲在沙發,他拖高周夏的臀,翹起的陰莖就從後滑進了尚未閉合的花穴。

“呃啊......”

身體的需求再次得到滿足,周夏聳著腰,方便肉棒全方位感穴壁被撐開後的擠壓快感。

唐巽肏的身心舒爽,他前挺的速度很快,爽的同時還不忘撫摸周夏豐滿的臀肉,揉捏的力道好似在打麵糰,指痕斑斑點點,紅得縱橫交錯。

奶子甩動,拍打在沙發上,疼痛和快意並存,周夏的眼角微濕,她微張著嘴吐氣嬌喘,“啊...輕一點...啊...”

龜頭撞著花道中間的那塊軟肉,一下比一下重。極致的騷癢被逐漸加重的力道插開,高潮來得突然,周夏哽著嗓子眼經攣,身體縮成一道弓,穴肉拼命往中間夾緊,把肉棒夾得一疼,唐巽猛然抽身,週夏軟下來,屁股卻還是高高翹著。

唐巽眸色陰霧,他看到有水淅淅瀝瀝往身體裡下滴,滲進沙發,糜爛至極的畫面。

隨而他興起,就著這片小雨又提槍衝了森林。

更緊更熱更舒服。

周夏迷迷糊糊的,只感覺下體又是ㄧ緊,潛意識支配肢體動作,她收緊小腹,又把肉棒包裹得嚴嚴實實。

“你怎麼這麼乖?”

唐巽肏動頻率沈穩,周夏已累到不行。

她張開嘴咬住扶手,唔唔唔地淫叫,牙口酸了她才鬆嘴。

她說,“當然是因為你啊。”



時隔一個半月,咖啡館裝修完畢。

周夏走進煥然一新的禾幾,邊看邊點頭。

鈴安跟在她身旁,“怎麼樣?不錯吧?”

周夏笑著偏頭道:“特別好,給你封個大紅包!”

這個笑容裡的嬌俏是戀愛中的小女生才會有的。

說實話,鈴安到現在都無法腦補出她的夏夏姐和那個冷面男人談戀愛的畫面。

兩個人能說什麼?氣場冷的聊天氣都能把晴天說成大雪吧。

聽到周夏要給自己發紅包,鈴安不好意思地摸臉,嘿嘿一笑,然後就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夏夏姐,前兩天那個小鮮肉又來找你了。”

“哪個小鮮肉?”

“就那個什麼時光啊。“這個名字特殊,鈴安一直記得。

那天禾幾沒開張,鈴安檢查完桌椅子鎖著門,林時光出現了,開口便是問周夏還會不會來咖啡館。

當時鈴安覺得好笑,”這咖啡館沒有轉讓,老闆還是夏夏姐。這幾天裝修完了,到時候挑個日子就會開張了。“

”他啊。“周夏腦海中浮出現之前他身邊的那個女人的身影,”他找我什麼事?“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和他說我們開張的日子了,他到時候會來的。“

還沒等周夏點頭,也沒等到開張日子,這時門口就走進了兩個人。

說曹操曹操到。

竟是林時光和那個女人。

周夏直起了身子:“來早了,還沒開張。”

林時光比那女人高,但也沒擋住她暗暗觀察周夏的視線。

“周夏,我們能聊聊嗎?”

是林時光說的。

……

周夏抱著抱枕半靠在靠椅上,她氣質好,姿態慵懶,卻不顯散漫,滿是風情,哪裡挑的出她態度上的毛病。

鈴安端來三杯水,放好便回了後廚。

周夏笑得客套:“招待不周,海涵。”

這回先說話的人就不是林時光了。

而是他旁邊一直低著頭的女人,也就是林時微。

林時微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麼,她緊張極了。尤其看到周夏生活這般自在,她就知道自己當真是應了那四個字。

因果報應。

林時微抬起臉,眉眼間是被生活沉澱下來的晦澀。

她開口便是哭腔:“周夏,對不起。”


第五十章 完結章

嘉榮的人都聽說了。

林時微因為偷東西被老師帶去了校長辦公室。

”她偷誰的東西?“有人問。

”一起玩的唄,她們那種人,都不是什麼好貨。“

”可她不是說是被冤枉的嗎?“問這個問題的人明顯知道得多些。

”你看哪個小偷偷東西一開始就認罪的?“

”也對。“

上課鈴響了,八卦聲低下去,慢慢沒了動靜。

校長辦公室內。

林時微吊兒郎當地站著,面上表情不屑一顧,看著無畏,然而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她到底有多緊張。

“陳璐的那塊手錶是不是你偷的?”

林時微嘴硬:“不是。” 她之前就說自己的手錶丟了,我是在手錶丟了以後才去她家的。 “

”你還敢狡辯!“

她脾氣上來,急了眼:”我說沒有就沒有!“

”那你爸在你房間找到的那塊手錶是怎麼回事!“

此話一出林時微身上的氣焰消了個盡,她不說話了。

她的沉默讓她的班主任指著她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們不會問家裡?陳璐說的是她手錶找不著了,可沒說手錶是在外面丟的!林時微啊,你太讓我失望了。“

林時微閉上了眼,如果耳朵也能被堵住就好了。

那天他去陳璐家借宿林時微不歸家又沒地方去時,便會找朋友收留她兩天。

快到家,陳璐突然說:“我的手錶不知道在哪裡丟了,要被我媽知道能罵死我!”

“一塊手錶而已,能有多貴?”林時微不以為然。

隨後陳璐說了一個數字,林時微驚了半響,“那確實是會被罵。”要是她肯定還會被打。

“算啦。丟就丟了吧,找不到我也沒辦法。”陳璐又無所謂地說。

林時微心裡鄙夷:淨會炫富,誰知道這塊錶存不存在。

陳璐把她帶到自己房間,就去了廚房給她找吃的,出去前還打了聲招呼:“你隨便看看,我去去就來。”

誰曾想著隨便一看,林時微就看到了在床頭櫃下露出一角的手錶。

林時微不懂看錶,但她下意識就把它看作了那塊陳璐說丟了就丟了的貴錶。

“沒想到還真有。”她嘀咕著。

她抹有開表面薄的機不可察的灰塵,裡頭的碎鑽熠熠生輝,幾乎閃瞎了她的眼。

舔舔乾澀的嘴唇,林時微把表放在了床頭櫃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陳璐去了廚房太久,讓林時微的視線不自覺地又移上那塊錶。

然後她就發現,她挪不開眼了。

門外響起腳步聲,噠、噠、噠....和林時微的心跳聲竟撞到了一塊。

陳璐說過的,錶丟了就丟了。

此念頭一出,在房門打開前,林時微手一快就把錶塞進了口袋。

她告訴自己,一定不會被發現的。

離開陳璐家,林時微本想著等幾天過過風頭就把錶賣了,誰知這一等,就出事了。

記憶湧上心頭,一個個巧合就像走馬觀花一樣穿梭在林時微的眼前,她捏緊了拳頭,看向站在旁邊的陳璐,滿眼怒火:“你是不是故意給我下套? ”

陳璐縮頭縮尾的,她不敢看林時微的眼睛,但嘴裡還是信誓旦旦道:“我沒有!就是你偷的!我的表就放在房間裡,除了進過我房間的你,沒人能偷我手錶!再說了,你偷東西就偷東西,少閃爍其辭!”

“你!”林時微指著陳璐,氣到失語。

這種指證漏洞百出,林時微想反駁,卻百口莫辯——因為她確實偷了,所以她無話可說。

林時微想,如果那時她能抵制住誘惑,根本不會有事。但她沒能做到。

而這世上根本沒有後悔藥。

大概是知道木已成舟,林時微挺直了腰板,臉上的倔強一如往常。

“那又怎麼樣?你們要開除我嗎?來啊,那就開除啊!不上學我更開心!”

……

林時微的爸爸只是聽老師的話去林時微房間找到了手錶,但並不知道這手錶是林時微偷來的。

在接到林時微的勸退通知時,他臉一黑,險些倒地昏去。

他好面子,林時微又是個沒出息的,所以對外他從不承認林時微的存在。可林時微到底是他的女兒,這是不爭的事實。

是以林時微一回家,就接到了來自她爸的一巴掌。

耳邊刮來陣風,臉麻了一下,刺耳的鳴叫聲呲開,林時微以手摀臉,疼痛感密集地爬上她的臉,“你瘋了?”

“跪下!”

“跪個屁!”

林時微捂著火辣辣的左臉,跑了出去。

“姐!”

林時光從房間裡衝出來,要去追,被他爸一把拽住,“追什麼追,你要是學她,我打斷你的腿!”

從那以後,林時微就再也沒有回過家。

那晚衝出家門後,林時微就跑進了一間黑吧泡了三天。

這三天,她吃泡麵吃得直犯噁心,身上實在沒錢了,她才離開那烏煙瘴氣的地方。

以前林時微還能找人留她一晚,如今的她卻成了過街老鼠,誰都怕她偷自家的東西。

林時微就是在這個孤立無助的時候遇到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的。

男人開始對林時微極好,給她地方住,給她東西吃,給她衣服穿,甚至給她錢。

在林時微猶豫不定時,男人向她求婚了。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愛,這種可怕的念頭讓她毫不猶豫地說了“我願意”。

男人說要等她到法定年齡再舉辦婚禮,林時微信了。到後來林時微才知道,男人以前結過婚。她因此大鬧一場,得來的卻不是往昔的擁抱和親吻,而是一頓暴打。

一次家暴讓林時微崩潰,她哭喊著要分手,結果則是無數次的家暴。

沒名沒分地在一起一年多,林時微才二十歲,身心卻已在衰老的邊緣。

後來分手成功,也是因為男人找到了新的女人。

林時微得到了二十萬的封口費。

她帶著錢回了B市。安靜無聲,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本來林時微以為自己的苦日子早已結束,殊不知才剛剛開始。

半年後,她的二十萬被騙子騙了個精光——什麼投資什麼錢生錢,都是騙人的把戲,她卻沒能倖免的中了招。

錢沒了。

林時微想過去死,但她沒膽。

讓她去死,還不如苟且活著。

還好在此之後,老天爺便沒再開她的玩笑。

林時微找了兩份工作,早上酒店前台,晚上酒吧服務生,早出晚歸,日子過得緊緊巴巴,五年過去,才有了一點存款。

發工資的那天,不過是個尋常的艷陽天。林時微趁著中途休息時間去銀行存錢,路上,竟碰到了八年多未見的弟弟,林時光。

林時光一認出她便讓她回家。林時微不肯,掙扎間,她聽到了一個讓她做了無數個噩夢的名字。

周夏。

這個曾經被她害過的人。

林時微一直覺得,她一切的遭遇,都是在為當初設計周夏買單。

有因必有果。

命運讓她害怕又後悔。

……

藤杏的周夏轉學,嘉榮的林時微退學。

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那段時間,兩所學校的學生茶餘飯後的談資都圍繞著這兩個話題轉。

但轟動一時的消息終究只能轟動一時,很快又有新的八卦跑出來頂替其熱度。

就在大家快忘記周夏這件事情時,有一個匿名聲明貼在了藤杏的校園論壇上。

“周夏是清白的。”

內容有理有據,眾人看後嘩然唏噓。聲明來得太慢,周夏已經轉走兩個月了。

縱使多數人了解了真相,但仍會有不一樣的聲音存在。

那個聲音就是程嬋嬋。

唐巽站在柱子後,聽程嬋嬋質疑他在網上發的內容。

聲音尖細。

他偏頭看了眼,動作誇張,年輕的嘴臉上是嫉妒的表情。

醜人多作怪。

唐巽搖搖頭,轉身離開。

這種人,自有天收。

*

林時微說完自己的經歷,說到後面已是泣不成聲。

周夏一動不動,還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

在她看來,林時微的人生與她無關。即使以前林時微污衊過她,但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她也早已釋懷。

周夏唯一在意的,不過是唐巽的看法罷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把自己人生出現的差錯都歸結到我的頭上,”周夏把抱枕拿開,“我沒那麼大能耐,這一切都源於你自己的選擇。”

“根源並不在我,在你。所有你眼中的不幸都源於那場偷竊。可這並不是我讓你偷的,所以你不需要到我這裡來尋求我的原諒,更不要對我道德綁架,把我的原諒視作你往後美好人生的關鍵。”

“當然,如果你的道歉是因為當年的污衊,那我接受。”

說了這麼多,周夏有點口渴。

她把自己面前的那杯水喝完,站起來,笑容得體,生疏客套。

“希望以後你們來禾幾是為了喝咖啡。”

林時光嘴唇微動,沒有開口挽留。

周夏和鈴安打了聲招呼,走出禾幾時,外頭的陽光濃郁得過分。

剛才面對林時微,她嘴上雖說得云淡風輕,但真的聽到那聲道歉的時候,她的高興也是實打實的不作假。

周夏笑了一下,隨即迎著陽光的方向去坐車回家。

她突然好想唐巽。

……

蓮子、山藥、薏米、粳米悉數下煲,周夏怕出錯,放完材料後還給周欣打電話確認了一遍。

“沒錯,最後放白糖就做好了。”周欣在電話那頭說。

“那就行,我還怕我記錯了。”

“這有什麼好記錯的,”周欣笑她,“是給唐巽做的嗎?”

周夏又開蓋看了眼,才出廚房,“對啊,給他做的,上次沒弄成。”

“為什麼沒弄成?”周欣隨口一問。

周夏一僵,想起那一晚上的戰況。

她乾笑:“就…種種原因唄,哎呀媽,不說了,我這邊還有事兒呢。”

拐著彎翻篇,周夏把手機收好,就等著時間一到她去放白糖。

一個半小時​​,不多不少。

周夏跑去看,開蓋時還小心地戴上了手套。

粥被熬得濃稠,光聞著就食慾大振。很成功的下廚體驗。

周夏端過備好的白糖撒進去,攪和均勻,關火,她的甜粥就做好了。

這時,大門那邊有密碼鎖開聲響,周夏合上蓋子,趴在廚房門邊對唐巽眨眨眼。

“做了什麼?這麼香?”唐巽朝她走過來。

周夏說:“甜甜的粥啊。”



番外 劇情加肉

唐冬瓜生病了,周夏帶他去醫院。

“媽媽,我覺得我現在的聲音像爸爸。”

周夏看他一眼,這嗓子都啞成什麼樣了還敢說像爸爸,“你發燒好了會更像爸爸。”

唐冬瓜搖頭道:“不會的,媽媽你還是太天真。”

周夏:“......別說話了,“她擰開水瓶,”喝口水。”

唐冬瓜乖乖喝水,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周夏輕聲哄他:“把水咽了,不要攢在嘴巴裡,這習慣不好。”

唐冬瓜捂著嘴,眸子又黑又亮,他眼窩深,像極了唐巽。他用力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而後把手攤開在周夏面前,“魔術時間結束!喝完啦!”

周夏被逗樂:“真乖。”

“唐珩小朋友在嗎?”

周夏條件反射:“在!”她把水瓶擰緊,“一會兒要聽話,不許胡鬧,聽到沒?”

唐冬瓜握拳點頭,“保證完成使命!”

周夏摸摸他的頭,還有點燙,她既心疼又好笑,都怪唐巽,不肯讓唐冬瓜和她睡覺,否則唐冬瓜也不會受涼發燒。

牽起唐冬瓜的手進了診室,電腦後頭傳來一個聲音,“剛才量體溫了嗎?”

“量了,39.2度。”

醫生突然安靜了。

抓著唐冬瓜的手的周夏狐疑地抬頭,以為醫生沒聽見,又重複:”39.2度。“

”周夏?“

話者探出頭來,面前露出的這張臉隱約和記憶裡的那張對上號,周夏沉默了半響。

世界真是小到就剩一個圈。

”沈岩。“

.......

給唐冬瓜看完病領了藥,周夏回頭對沈岩說:”你應該很忙吧?不用送了。“

誰知沈岩卻是牛頭不對馬嘴地感慨了一句:”時間過得真快,眨眼間你兒子都六歲了。“

周夏目不斜視地看著不遠處的那片綠叢,鬱鬱蔥蔥,被水霧澆得油汪汪的發亮。

她沒有心情敘舊。

如果是別人,周夏還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選擇遺忘。

但是沈岩,她到現在都忘不掉自己被他問多少錢一次的畫面。

如果說林時微是始作俑者,那像沈岩這類人,就是遞刀的那個。

噁心。作嘔。

所以周夏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態去面對沈岩的”敘舊“。

沒有得到回應,沈岩輕嘆了一聲氣,他嘆歲月眷顧周夏讓她容顏依舊,他嘆時光荏苒錯事卻無法彌補,他更嘆自己的念念不忘在周夏心裡只是一指尖的灰塵。

沈岩兀地退開兩步,彎腰朝周夏鞠躬:”周夏,對不起。“

周夏面不改色,她覺得自己對得起這聲道歉。

唐冬瓜不知道大人的恩怨,他在玩從家裡帶來的小汽車,跟心靈感應一樣,他一抬頭,就看到了熟悉的車輛,”媽媽,爸爸來了!“

周夏冰冷的眼神頓時軟成一汪春水,她笑,淡淡對沈岩說:”我愛人來接我了,先走一步。“

說完周夏就牽著唐冬瓜走向剛剛在路邊停穩的那輛車。

沈岩起身,扭頭去看,只看到一個男人在降下又升起的車窗上一晃而過的剪影。

唐巽?

周夏和唐巽在一起了?

之前就有聽說唐巽早早便結了婚,但他沒想到對象會是周夏。

在沈岩的印像裡,唐巽就應該找什麼家族聯姻來得適合他。他怎麼會認識周夏?班上以前談周夏八卦時唐巽都是不參與的啊......

然而沈岩想得再多,也沒有人回答他了。



”爸爸,媽媽剛才和醫生叔叔一起出來的!“

唐冬瓜一上車就扯開沙啞的嗓子告狀。

因為唐巽說了,只要唐冬瓜看到他媽媽被哪個男人糾纏,一定要向他匯報。

”醫生叔叔?“唐巽沒多想,”醫生叔叔是給你看病的。“

”不是哦,他一直在看媽媽哦。“

唐巽從後視鏡上看周夏,周夏聳聳肩,一臉坦蕩。

”爸爸知道了。冬瓜啊,以後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你就給爸爸打電話。“

唐冬瓜如同被下重任一般,奶聲奶氣地一本正經:”保證完成任務!“

周夏扶額:”你們爺兩戲好多。“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我的戲多不多了。”唐巽露出慈祥的笑容。

周夏打了個寒顫。

......

“今天我要和媽媽睡!”

唐巽拎著唐冬瓜的衣領,“你生病呢,媽媽跟你睡會被傳染的。”

“我都好啦!”

確實,去了趟醫院,唐冬瓜燒也退了,嗓子也好了許多。

“等你徹底好了再和媽媽睡。”

唐冬瓜耍賴:“我不要!”

“唐珩。”唐巽黑了臉,“男子漢就要自己睡。”

“那我要當女孩子!”

唐巽氣笑了,“你確定?”

“......”唐冬瓜抱著臂,兩隻小肥手臂卡在胸口,他想了一會兒,“好吧,今天我就把媽媽讓給你好了,但是你別以為我這樣是因為怕你!哼!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嗎?”

人小鬼大。

“誒你說我有什麼心思?”

唐冬瓜跑遠了,聲音有點小:“媽媽比枕頭抱著舒服!”

“也對。”唐巽摸著下巴笑。

他老婆最軟了。

*

唐巽進房間的時候,周夏剛從浴室裡出來。

他拍拍床沿,“過來坐。”

“幹嘛?”周夏走過去坐他腿上。

她的頭髮被吹得八分乾,香波的味道正是濃郁的時候,唐巽把臉埋在她脖子裡,“今天冬瓜說的男人是誰?”

周夏不想唐巽因為沈岩之前說的話置氣,她一帶而過,“以前追過我。”

唐巽張嘴咬她脖子,“我的老婆怎麼那麼受歡迎?”

周夏扭身,捧住他的臉,對准他嘴唇啄了一口,醋意比他還酸,“我的老公也不賴。”

前段時間唐巽出去應酬,還遇到一個倒貼上來的女人,一路尾隨唐巽回家。

唐巽含住了周夏的嘴唇就不讓她離開,“還有更不賴的。”

......

肉棒插進被擴張開的蜜穴時,周夏抖了一下。

“老婆真緊。”

都生過孩子了,那肉洞還跟處子似的,又緊又彈,包裹著他每一寸肉莖,花道壁上像長了萬千張小嘴似的,不住地吮吸著前端那道溝和周身鼓動的青筋。

“啊......”周夏攀上他的肩膀,爽得渾身舒暢。

他們有一周沒做了,這就是生了孩子後的代價,二人世界的平衡被打破,他們也只能妥協。

但身體被填滿的滋味真是讓人上癮。

唐巽揉著白嫩的奶子,身下律動是周夏說喜歡五淺一深的頻率,他揪著乳頭往上拉,豐滿的兩團被捏出各式各樣的形狀,他問:“這裡是不是又大了?”

“好像是,最近...穿的內衣都有點緊...啊就是那裡!”

碩大的龜頭頂上敏感點,把淫水都頂成了白漿團在洞口,囊袋卡在花穴之外和外翻的陰唇親密接觸著,“啪啪啪”的聲響迴盪在耳邊,又有四濺的水跳到交合處,泥濘不堪。

“看來多揉揉是有用的。”

唐巽迅猛攻擊,喉嚨裡升起的燥意讓他口乾,他低頭去吃艷麗而腫脹的乳尖,連咬帶拽地,像要吸出奶水才罷休。

他吃得津津有味,周夏胸癢花穴也滿,腿心戰栗,高潮就來了。

過於緊窒的空間吧肉棒夾得發疼,怕被夾出來,唐巽抽動得更加快速,額角都是因為施力而泌出的熱汗,汗水滴進深陷的鎖骨,在周夏高潮漸退時他才放慢了速度。

“想夾死我?”

周夏喘著氣,沒力說話,她摸著唐巽的腦袋,努力平復呼吸,等差不多緩過來,唐巽又展開了侵略攻勢。

不再滿足於傳統的做愛姿勢,他將周夏一把抱起,下床,讓她背頂著衣櫃,架起她的腿就是一頓狂肏。

“啊呀...嗯呃啊......”

呻吟聲都被撞碎,周夏怕摔,掐著唐巽的肩膀,足跟繃直,奶子被壓得扁扁的,下體火辣辣的感受她只覺自己快要斷開了。

“輕點...要壞了啊......”

“不會。”龜頭死死地撞著花心,蜜水淅淅瀝瀝砸在他腳背,他恍神,叫她,“夏夏。”

“......啊?”

“我們要不要再生一個?”

不知是亢奮還是怎麼,唐巽肏得飛快,周夏感覺高潮又要來了,花穴越收越緊,肉棒都被夾大了幾分,她胡亂嗯嗯啊啊,“生,生啊!”

得到了承諾,唐巽鈴口一鬆,精液射出去,滾燙濃稠。他緊緊抱著周夏,兩人的身體皆在劇烈地顫抖,大滴大滴的白漿沿著腿滑下來,濕了一地。

“那我們要再努力一點了。”

“什麼?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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