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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妹夫出院的日子,医院里已经住了人,子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妹妹秀兰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秀兰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妹夫今天显然精神很好,我坐在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妹夫闲聊。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我说“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吧。”这之前我早已跟一个同学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唯有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子跟在背后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婷婷军训的最后一天,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我,我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像灌了铅似的,浑身像被空了,我这样的年龄,一晚上好几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闺女透支了自己的体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样了?”子问。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子小心翼翼地问。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头子,哪能就当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子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回头瞧瞧子,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我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女儿就回来了。”子讨好地说。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人好办事,妹夫妹妹都很高兴,雇了一辆车,他们两人坐上。秀兰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我,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可一想到自己和闺女的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车远远地开走了时,秀兰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我,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子正坐在头上看着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的女儿儿子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子抬起身子,招呼着我。
掀起巾下,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我知道这是子专为我做的,一是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女儿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女儿娇>心清,女儿和儿子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去做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妻子洗刷,我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乱伦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伦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女儿,我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妻子的纵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跃跃欲试,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头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最赤裸裸的邀请,我知道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响起母牛的哞叫声,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时发出悠闲的惬意的声响,或者因了性的发泄而难以自抑的叫春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走近了,柱子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笑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屄。”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啊?”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还是闺女,傻屌。”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你姨子东邻家没听说?”
“听说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把闺女睡了。”他说这话咽了一口唾液,我听到他喉咙咕噜一声。
早就听妻子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为了得到进一步证实,我摆出坚决不信的姿势。
“谁胡说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妇亲眼看到的。”
脸变得有点胀紫,下面一下子翘起来,故作轻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妇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东西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望望地进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过去,还以为他家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临近门口,就听那老东西说,别怕,你妈赶集去了。他家小风带着哭腔说,爸,你别祸害我了。老婆一听就莫名其妙,那时谁能往那方面想呢?虽说闺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着用了。你说那老东西怎么说,我这是祸害你?小风,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乱叫吗?你娘现在想要我还不给她呢。你说这还是人话吗?”
“那你老婆没离开?”远处麦田里有风刮出刷刷的声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爱打听事的料,一听这样的事,就知道他们父女肯定有事。她拐过墙角走到门边,那老东西也是大胆,连门都没关,也许是因为是知道老婆赶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说这话顿了一顿,像是用舌头舔着嘴唇。
“她看到那老东西正在摸他闺女的腚沟。小风两腿哆嗦着,脸都吓紫了。我老婆吓得大气不敢出。老东西摸了一会,就去秦他闺女的嘴,小风躲闪着,可是被老东西挤到床沿上没地方躲了,就呜呜着不说话了。老东西一边亲着,一边弓着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风疼得直皱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別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裤子脱了吧,老东西一脸贪婪相。小风只好解开裤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说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闺女是白虎。屄高高鼓鼓的,一条小缝,一根毛都没有。那老东西眼都绿了,直勾勾地怪吓人。”柱子用手比画着,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风,你就是比你妈好看。老东西说着脱了自己的裤子。爹,小风吓得往后退,可再也没有退路了。来,把腿翘起来,他抓住他闺女的一条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别,你别!”
“都多少次了,还这样。老家伙分开了,把满嘴胡茬凑上去,在闺女的屄上亲了亲,又用手扒开了,搓着女儿的豆豆,把舌头插进去舔弄。”
“瞎胡说!”听得热血沸腾,不自觉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你瞎编的吧?”
柱子赌咒发誓地“谁瞎编谁是王八。你闺女个屄,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东西舔他闺女?”
柱子气喘喘地“你弟媳妇说的,当时她那个恶心,没法提了。老东西舔了一会,小风开始哼哼起来,他才抱着闺女的屁股,让她跪趴着,从背后干她。看他们父女两个的熟练程度,肯定是干过好多次了。妈的,这老东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骂着。
“怎么?你羡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觉。
“谁羡慕了?我是说那老东西竟然连闺女也做,还,还像狗那样?”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一下心“他自己的闺女,他愿做,谁管得着。”其实我内心里想的一直是这个姿势。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柱子不怀好意地笑,我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站起来,手搭在柱子的头上用力地把柱子的头摆到一边“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别人的事还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样子,柱子也站起来“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饭啊?”我没好气地,柱子大概言犹未尽地想重温一下,乱伦这东西说起来真的让人感觉刺激。可我哪有这功夫,被撩起来的欲望膨胀着,脑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涩的身体,柱子说的这种经历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内心的欲望蓬蓬勃勃起来,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对女儿有这种想法,看看刚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乐道吗?其实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想着想着鸡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家里走。
子在院子里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玉米秸围成的断垣隐现着一股雾气,我知道子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了个木盆。
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我,大口着气,骂了我一句“该死的,这么作人,吓死我了。”
“吓什么?”站在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的子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
想想之前和闺女在这里调情,一时间又起来,手直接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
“要死!你当时闺女呀。”子娇笑着,说的我心一动。
“闺女哪有你会呀。”和子同一高度,借着水摸了进去。
子不说话,看样子动情的。“没摸够呀。”
进深处一用力,子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来时,充爱意地看着我。
“一下吧。”我扶起她,想象着当时的女儿,也是在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进入了角色。
“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子小声地说。
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女儿,可也别具一番风情。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子的肥大空,两条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进整个巴掌,不象闺女两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
坐起来,把子抱到腿上,扶起巴往里顶,顶得子有点气,她的道毕竟干涩。“不吧。”她有点哀求了。巴进去了一半,夹的头有点疼。
“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子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女儿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象是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子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子,下身慢慢地拉,原想借着水不会有什么障碍,可毕竟是没了子的人。
“啊…啊…”子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我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疼你吧?”
我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子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夫情份。
“别出来。”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责任。
“你个。”我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我你,你个。”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
“待会你闺女吧。”子的话让我脑门一阵电感。
直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夫二人都有了快。又是一阵猛猛,<女儿娇>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妻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鸡巴。
“别弄出来。”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妻子的理解。鸡巴在手里脉动了几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着我“留点劲吧。”
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妻子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闺女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妻子收拾的当口听的儿子女儿的声音。
“你洗洗吧。”妻子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我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我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妻子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妻子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妻子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我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妻子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我不依不饶,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我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我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我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放学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妻子的话说得我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没有和闺女的今天,我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没能耐,可在闺女身上,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我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子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子的追问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见没死到闺女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轻点。”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妻子在身边,我还敢那么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女儿。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子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炕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单,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房的地方,和子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我们这里,有新婚三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我的子可是地道的处女,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子十几年,但谁曾想,子得了那种病,那种让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子的越来越差,夫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
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子竟然让我在这张上又做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
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
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活力和惑的体我罢不能了。
屡试不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的张力和张扬。
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体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的断期。
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望,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子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儿子买铅笔去了。你闺女给他辅导作业呢。”子知道我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婷婷,还没完呀。”
“就好了。”婷婷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作业吧。”子说完对着我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儿子的房间。
“妈…我也去。”儿子大概腻着子,娇惯惯了,儿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
“谁不好学了?我还有问题要问嘛。”儿子也总亲着女儿。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子没理他,儿子噘着嘴不说话了。
婷婷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子说。“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我的房间。
“爸爸。”看到我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子在一边,我作为男人不好说话。婷婷见我没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我只好爬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女儿娇>子一边,看着女儿的背影静静地想。女儿已经16岁了,16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我们父女这样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闺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女儿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脯显得很高,我知道这是承袭了子的一切,子很小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脯”之称,女儿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女儿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我换了个姿势,灯光下,女儿的脸庞显得泽很新、连脸上的绒都看得清楚。还没等我回答,子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我“怎么这么老实?”
子费尽心机地为我,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婷婷,也没跟爸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女儿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子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子催促着我。我歪腚下,站在女儿背后,婷婷显得很紧张,用笔指着告诉我,我不得不俯下身,女儿的头发触到我的脸上,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头。
“婷婷,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子想说话,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子也缓了口气“那让爸爸陪你做吧。”
婷婷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股,腾出一块地方,我挨着她坐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这时的子已经躺在上,脸朝里睡下。
字再也不是很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女儿根本无法写下去。我听到婷婷轻微地叹了口气。“怎么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婷婷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我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部,轻轻地按。
女儿的气息越来越重“爸爸…”她叫得很轻、很柔。扭头望了望那边,嘤咛一声偎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婷婷。”我摸着她的脯亲昵着女儿的脸颊。
“嗯。”当女儿和我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闺女的嘴。
婷婷更紧地靠着,让我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手不老实地从女儿的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鼓的户。婷婷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
闺女的嘴在自己的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绕着舌头,撕咬、纠,发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股,女儿的后仰让我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得我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女儿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衣的纽扣,解开了,白白的脯发出耀眼的,两个房虽还没有形成人的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房完全出来,看着那鲜红的头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婷婷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不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婷婷的哼声更大,大概我的捏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试图摆我的鲁的抓摸。
我鲁地更紧地抓住了,她的头,牙齿圈住了另一只头咬住的颗粒。
摇头摆出我的控制,婷婷大口着气“爸…疼。”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婷婷皱眉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这个时候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我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婷婷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我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装的都像,尽管子对我们父女做这事并不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是真正当着子的面和自己的闺女调情做,自己还没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面皮。闺女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我的爱抚。
和女儿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我有点惶恐。
“还不睡呀。”子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闺女还没做完呢。”我回过头来跟她说,发现子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在偷偷地窥视我们父女两个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子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父亲的和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子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
“婷婷,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婷婷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让她做吧。”我担心女儿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那我先睡了。”说着又脸朝里。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婷婷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我被冷落在一边。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女儿,抱住了她的。
婷婷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我。这更加刺了我的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不!”女儿象是赌气地说。
“怎么了?你妈睡了。”
婷婷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我摸着她的带解开了,婷婷开始还有点抗拒,在我的坚持下,却放弃了,我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我的意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那是女儿的,一点一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让女儿再次拒绝。
这时女儿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女儿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女儿如葱般的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电与电通过手指传向彼此的身体,通着只有父女之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父女相亲相爱的情谊。趴伏在女儿的手感觉女儿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爸…爸…”女儿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我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爸吧。”按着女儿裂直接扣进深处。早已溪水潺潺的里布着闲情意。婷婷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这给我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
弯下身,试着去女儿内,让女儿出股坐在板凳上,我则在她的腿间玩她的私处。满月型的肥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的沟,薄而透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隙更具有形。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女儿的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进两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女儿的道,扳开她硕长的感受粘粘滑滑的意。趴在桌上的婷婷浑身颤抖着,象是打着摆子。
抱住女儿雪白的股坐在腿上,用茎挑穿着她的,手指并入在里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壁。再也不管子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入闺女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头磨进去,享受着钳夹头的那种快,女儿的两个头在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股阻碍着茎的深入时,我两手入女儿股下,托起来,耸起股深深地一,连没入,快从那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让婷婷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又突然捂住了嘴。我却捏住她的两个子,飞速地动起来,体的夯砸发出啪啪的声音。
子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我们父女做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女儿的股打桩似地将茎一次比一次狠地进女儿的深处。
就在我狠狠地按坐着女儿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我身上的女儿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我一起跌落在地上。高高地立着,乍失去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婷婷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我。
子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情深,第一个抱起来的自然是婷婷。
“呜…坏爸爸!”她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我。
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女儿“摔到了哪里?”两手扶着女儿的身子,急切地问。婷婷的内掉在大腿以下,衣大开着,出一只房,房上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我的鲁和野蛮。
“没…”女儿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我们夫二人在一边架着,婷婷的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那么大力气,哪能架得住?”子疼爱地埋怨我,慌忙地为女儿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我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婷婷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子继续对我生气,女人的心就是细,一时间心里很感激女儿。
“你呢?”这时的子转过来问我。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但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我一连串地说,自己做下的,还是自己担当吧。
“没事就好。”子说这话,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的间。低下头一看,那东西还是高高地着,马口里正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抬头正碰上子的目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我,其实心里还是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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