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48

toughgirl

　　◆ 第四十八章

　　一飲而盡的酒，雖然穿過整個身體，卻無法瞭解飲酒人的思緒。

　　沒有過多討論整個話題，因為整個話題有點敏感，而且容易尷尬，只是都色色的表現了下，為的是圓場。

　　可是，各自的心裡怎麼想的，只有自己知道吧。

　　我能想到的是，我曾經為了勸說栗莉，說自己並不是有綠帽情節，後來還說，為了面對他們的交往，要鍛煉自己的淫妻情節。可是，當不經意的被朋友提起，而自己在這短暫的時間裡，又經歷了這麼多變化。從昨晚到今天下午的思緒，又縈繞心頭。

　　從開始有了念頭，到一步步的引導栗莉和父親還有自己，李叔曾對父親說，別想太多，好好生活。而自己也勸說過父親，享受生活。而小夫妻的角色，更是直白的告訴父親，不僅享受生活，還要享受栗莉的勾引，還要享受兒媳的身體。自己本來就是個喜歡享受生活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想到父親的生活，甚至是性生活。

　　可是，當他們兩個人第一次結合，我的六神無主與無助，讓我現在還能想到，甚至可以說是心有餘悸。當昨天看到他們的激情，雖然沒有做愛，看到他們的欣賞，看到他們的愛戀滋長，自己的心理似乎有點失衡了。白天想了那麼多，可是又無法完全讓自己釋懷。現在，似乎被朋友又勾起了思緒。

　　酒喝得差不多了，各自都喝到八成的量之後，就準備回家了。有孩子之前，我們都會去Ｋ哥，或者在去練練地攤的。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有了孩子後，我們就一般十點多就回家了。打了招呼，各自準備回家。開車的都叫代駕，沒開車的走著或者打車。

　　雖然酒量不行，可是卻喜歡偶爾的喝點，只是不要太多，喜歡那暈暈的感覺。

　　醉意中，體會更加敏感，心情更加放鬆。

　　分手後，等待代駕來的過程中，看著表，不到十點，雖然以前這個時候，會趕緊趕回去，要不然耽誤栗莉和父親休息，可是，今晚不同。家裡是什麼情況呢？拿起手機，準備開攝像頭。可是，卻又遲疑了，不是因為忐忑的心情。是因為剛才的思考，沒有完成。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現在如果他們正在進行著，如果父親的陰莖正在栗莉的身體了，如果他們正在酣暢淋漓，我該怎麼辦，不是說我不想看，而是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該怎麼辦。因為我的心裡，還沒有給自己一個答案。

　　這時候，司機來了，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很有禮貌的打招呼，很專業的按照流程，接過車鑰匙，後備箱放好折疊電動車，給我開門，雖然我說不用，自己開了。然後，徵詢路線。車開啟之後，開啟音響，自己在後座上，打開手機。看著攝像頭的ＡＰＰ發呆。想起朋友傳的小說。抬頭看了看司機，知道他看不見，可是還是有點心虛的感覺，畢竟還有個人在，自己在看這些東西，有點彆扭的感覺。

　　伴隨著舒緩的音樂，他們的故事展現在我面前。雖然沒有太多的鋪墊，男人上來就是有著淫妻情節的。而天時地利人和的是，女人的表弟來到了他家，小房子的故事展開。他們的刺激和我們類似，都是生活中的不經意。而他們發展到快要正式開始的時候，男主人卻有了彷徨。而他關於性與愛的闡述，深深的吸引了我。

　　「我突然覺得有點彷徨，到底我想要的是什麼呢？究竟我是不是想讓靜就這樣獻出自己？如果是前一種可能，那我打電話給她無疑是打攪了他們的進程，可我在出差前明顯是想要控制一下他們的進度的。如果是後一種情況，那說明靜需要時間，需要我的理解和支持——我準備好了嗎？

　　我一直覺得我的綠帽情結是建立在一種基礎上的，也就是靜也能通過自己的放縱來獲得享受。只不過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受到了太多相反的道德觀念的灌輸，讓她始終無法完全放開自己。所以我所做的一切調教，其實都是一種反洗腦的過程。

　　但是最近發生的一切進展得如此突然，我真的是從靜的角度考慮了嗎？

　　我讓她和她親表弟近乎亂倫的親密接觸，真的是以她的興趣為出發點嗎？

　　抑或其實我一直都在為自己的性幻想找藉口？

　　女人究竟想要什麼？這可能是男人永遠也不能完全理解的問題。我們的成長過程不同，價值觀不同，即使能理解，恐怕也不能體會。女人要怎樣才能達到高潮？高潮是否就是她們追求的終極目標？她們追求的是否就是能讓她們幸福的？「

　　回想著我們的進展，父親和栗莉的發展，一切都是不經意的，確又效果很好很好。

　　我們的初衷是為了孝順父親，為了讓父親得到性的快樂。可是，父親需不需要這些呢？作為男人的我，雖然沒有那麼老，但是我覺得，至少到我很老之後，性應該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可是父親呢？就目前，父親的接受，及思想來說，他的懊惱還沒有結束，但是他想要的態度，是肯定的，也就是說，他是需要性的，而栗莉的付出，也就是值得的。

　　而栗莉呢，一個女人付出的寶貴的一切，給予我之後，又頂著道德的枷鎖，把自己又一次給了父親。雖然，我讓她享受，雖然也許那次做愛之後，或者說下次做愛，她能得到性的滿足，甚至高潮從父親那裡。可是，這是她要的嗎？她真的快樂嗎？就我對栗莉的瞭解，我認為她如果，不能得到快樂，她也不會使勁的壓抑自己去做的。

　　因為，她知道我瞭解她，即使她為了我，勉強去做了，而她的不開心，不幸福，我是會感覺到的，兩個人一起生活久了。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狀態。而她當我用赤裸的挑逗，來刺激她時，她的俏皮、羞澀的回應，說明，她不是完全的討厭。雖然，道德的衝破是有壓力的，雖然現在她也不可能完全衝破這個壓力。但是，我覺得她比我強大，她能疏導好自己，甚至是父親和我。

　　我呢？始作俑者，一個想法，沒想到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實現了。而且，實現的順利都不可思議。雖說，過程中很多都是刺激的，而到了真正的那天，我的煎熬現在還記憶猶新。無助的感覺讓我都要窒息了。

　　看到十章勾起我的思考，不大的城市，已經到了樓下。師傅的話語打斷我的思緒。讓師傅把車停好，告別後。抬頭看向家中的燈光。因為車停在廚房的一側，沒有開燈，但是黑的夜，加上家裡臥室或者客廳的燈光，映在廚房的玻璃上。

　　站在那裡，遲疑著，回去？他們在做什麼？看看，拿著手機不願打開。思考，還沒有結束。於是，乾脆，走出小區，順著公園的小河慢慢走著。

　　路燈在樹影的擾動下，搖曳著光芒。河水因為流動的慢，沒有聲響。車流雖不多，還在喧囂。公園裡還有散步的人，有的坐著聊天，有的在行走，還有隱蔽樹影下，依偎的戀人。

　　回想著過往的種種，我和栗莉的初識、初戀、熱戀到成為伴侶。點點滴滴，想著美好，也有偶爾的小彆扭。我們彼此的愛，是深厚真摯的，不需要考慮太多，我相信我們的愛，我相信這愛能承受一切風雨。那我的失落為何呢？父親是我的至親，很長時間，我們相依為命。他對我的付出，是無可厚非的。正是這付出，讓我想到，孝到極致。

　　他得到栗莉的時候，我的失落是短暫的，沒有失落是不能的，因為屬於我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佔有了，就像自己的寶貝被別人分享了，失落在所難免。本以為自己走過了那道坎，可是為什麼看到他們的情，變得越來越像愛了，自己就失衡了呢？很長一段時間，自己還讓栗莉再戀愛一次呢。難道是我把這當做了栗莉的精神出軌，可是，從第一天開始，我就告訴自己，如果只是簡單的性交，栗莉不會幸福的。她是我的摯愛，我不能讓別人當她是工具，發洩性慾的工具，即使這個人是我的父親，也不行。

　　對，我的失落是因為栗莉的身體不但不只屬於一個人了，還因為她的感情也被分享了。這失落應該是正常的，我需要做的就是讓著失落盡快結束，迎接我們的新生活。

　　《准夫妻性事》筆者說，最初是因為愛想讓靜用放縱的性得到享受，而彷徨是因為不知道靜到底有沒有享受。當然，作者的淫妻，讓靜滿足他的幻想的成分也很重要。

　　而我呢，雖說提出的時候，考慮了很多，還是為了我的孝，而讓栗莉成為大孝。剛才分析的來說，雖然栗莉也是掙扎的徘徊，但是她至少沒有不開心。得到男人的呵護，女人會幸福的，這是我們一起這麼多年的證明，而得到兩個男人的愛，那麼她應該是更幸福的。

　　以前這些，我都想過很多次了。可是，糾結的徘徊就是時不時的來襲。畢竟，父親和自己的妻子發生性關係，在現實世界是很少的。而已兒子和丈夫的身份，撮合父親和妻子的是少之又少了。非常事怎能如常事那麼好理順和接受。徘徊也許還會繼續，但是我覺得，我們的親情和愛情，能夠經受住。

　　醉意消散，不知是思考的深入，還是本來酒後大腦就是興奮清醒的。

　　思想不再有壓力，放鬆了也就輕鬆了，緊皺的眉頭舒展，臉上應該是有笑意的。看看表，不知不覺已經十一點了，該回家了。我想他們也該完事了。想想好笑，自己讓父親和妻子做著有悖倫理，更是對不起自己的事，而自己還躲出去創造機會。往回走才發現，自己走出來好遠，路還是得一步步走，向回走。

　　打開微信，給栗莉發去「老婆，我要回來了！」。走著分鐘，短信回了「這麼晚，趕緊回來吧。」

　　就像平常的我們對話，沒有發生這些一樣的對話。可是，這種對話在現在就好像含義豐富了。

　　我回復「想我早回去啊，不早說，怕耽誤事啊！」

　　「耽誤什麼事？」

　　「不知道嗎？你懂得！」

　　栗莉這是要耍賴皮啊，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她更有耐心，所以我就不多反抗了。我直接問了「老婆，今晚精彩嗎？」

　　栗莉發了個紅臉的表情，「老公，你這是時刻想著啊。今晚什麼也沒發生。哼！」

　　「老婆，不准騙我，我都看到了。」

　　「看到，你還問？」

　　「老婆，我沒看全啊。我就看到你的絲襪秀了？」

　　紅臉的表情，「說好，不看的。哼，不理你了。」

　　發過去耍賴的表情，然後說「老婆，那段太性感了。我離得那麼遠，我都很有感覺，都硬邦邦了。」

　　臉紅的表情，加上「那你還不回來，還是不夠吸引你啊，還是去喝酒。嘻」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有次一次，週末我要出去有點小事，栗莉就是這麼一邊把大腿露出來，一邊右手用幾根手指輕觸大腿，一邊用左手擾動頭髮。然後說，「老公，你捨得我嗎，來嘛！」

　　這勾引，簡直讓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就子啊那一刻，我衝上去，把自己脫光，狠狠的親栗莉的每寸肌膚，撫摸她每寸肌膚，我們瘋狂的做愛。

　　我深深的愛栗莉，她給我太多驚喜，她的善良、美麗，還有她的風情萬種，她總能在任何時候，給我太多的驚喜，能給我太多的讓我更愛她的理由。

　　「老婆，我這就回來，回去給我講講，今晚的精彩故事吧？」

　　「老公，今晚，沒什麼故事，我睡了啊，你回來，別吵醒我哦。」

　　不知道，為什麼，在確定父親和栗莉沒在一起後，我才打開了攝像頭。客廳的燈已經關了。父親臥室的檯燈開著，正坐在寫字檯前，用筆記本電腦上網，應該是在寫著東西。

　　我們的臥室，栗莉依靠在我們臥室的床上，手機剛放下，微抬頭，然後眼睛望向攝像頭的位置，微微一笑。難道她知道我在看嗎？還是心有靈犀。

　　我也笑了笑，然後關了手機屏幕。

　　夏末的夜晚，微涼，公園內還有稀少的散步的人，不遠處靠近水邊的凳子上，坐著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兩個人的貼的很近，臉是對著的，女人在男人懷裡，這個動作，應該是在親吻。因為有夜景等的炫照，可以看清楚他們已經吻了很久，兩個人的似乎很動情，似乎聽到了輕微的女人的呻吟聲音。男人的右手沒有扶著女人的頭，應該是在女人的身前摸索。向河邊靠了靠，沿著河邊的甬道上，側目觀看，男人的手，已經伸進的女人的衣服裡面，此時正揉捏著女人的乳房。

　　男女接吻，女人的乳房總是男人要摸的，這是人之本能吧。雖說，偷看別人的有點不太好，可是這種情況，剛才冷卻的心，又被勾了起來。自己和栗莉自不必說，吻是天天的，而且，這些天，還不止一次的看到父親和栗莉的親吻，還有父親的手放到了栗莉的身上，放到栗莉的乳房上，撫摸，揉捏，栗莉的微哼。

　　不知道兩個人情人呢的關係是什麼，夫妻、情侶亦或是偷情的人呢？這個不得而知，現在能知道的是，他們火熱的慾望正在升溫，我想如果現在是在家裡或者說，在床上，他們一定會扒光彼此，瘋狂的做愛吧。

　　想到做愛，今晚夫妻和栗莉有沒有做呢？栗莉說，什麼都沒發生，應該不會的，因為她絲襪秀開始，就已經開始了引燃父親的慾望，昨晚雖然父親已經高潮的射了精，但是作為很久未嘗性的滋味的男人來說，如此佳人怎能錯過。

　　正在出神的時候，那邊的情侶有了變化，不再親吻，女人的頭抬起，男人埋到了女人懷裡，而女人雙手摟著男人的頭，喘息的很厲害。看來，此時男人正在吃女人的乳房，而他的手在幹嘛的，一隻手扶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是不是已經伸進了女人的內褲裡呢？正在我看的入神的生活，女人突然「啊！」了一聲，像是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

　　難道是男人咬了下女人的乳頭或者是男人的手，插進了女人的陰道？隨著啊的聲音，女人的一直閉著的眼睛睜開，可能意識到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一定是發燙吧。環顧一周，其他地方沒有人，可是看到我這邊的時候，剛好與我的眼神交接。這下尷尬了，我在看他們的激情，雖然不是我有意偷看，因為他們在公公場合，可是畢竟我在看。女人現實驚慌的低下頭，似乎在跟男人說著什麼。

　　這下糟了，著要是男人起來，說我偷窺啥的，咋也解釋不清啊。剛要走，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女人並沒有抬頭，女人竟然抬起頭，朝我微笑了一下，然後又閉上雙眼。這次沒有低下頭，接著光亮，雖然看不清她紅紅的面容，但是能隱約感到他享受的表情。沒想到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境遇。

　　顯然他們是不在乎我看的，而剛才似有似無的呻吟聲似乎又大了點，難道他們更喜歡被看的刺激？被看著親熱，雖然沒有露出什麼，可是卻是被看著，做著隱秘的事情。我的口又有點乾燥了，這是燥熱的性慾帶來的熱量。

　　他們的慾望，愈演愈烈，讓我感到不真實，我最近看到的別人的親熱，還是在屏幕後面看到的父親和栗莉的。此時，在這河邊，竟然又一次看到，雖然不是父親和栗莉，可是又似乎給我的慾望的感觸，和那個像極了。難道，我還沒有醒嗎？難道，我還在醉酒中。

　　醉醉醒醒無法確認，情濃欲濃幾度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