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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明媚,院子中的两颗桃树发出了嫩嫩的绿芽,显得春意盎然,孙猴子看见心里却想,来福和美芳估计还是刚开头,必须得赶紧制止住,要不然等发芽了,开花了,结果了再去弄就迟了。 他敲了敲老大媳妇美芳睡觉的窑门问:“老大家的,起来没有啊。”
“进来吧,爹,”美芳在应声,她早早地就起床了,把来喜叫起赶了出去,因为怕晚了,被她公公奶亲发现,她洗了个脸,换了一身枣红的加厚加绒睡衣,就跟刚洞房了新娘子似的,一脸甜蜜和美满,正准备生活做饭呢,听到公公叫,赶紧去开门。
“爽不?”孙猴子见儿媳妇今天打扮的格外娇艳,非常气愤,但不知如何开口训斥,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美芳一时没明白她老公公的意思,还以为是问她冷不冷?就回答:“不冷,挺暖和的,快进来呀,想吃啥呢?我给你去做。”
“想吃啥呢?想吃奶呢,好家伙还装作没事似的。”孙猴子很气愤地嘀咕,觉得没法训斥这个儿媳妇,应该先去训斥一下他儿子来喜,就大声对美芳说:“我去来喜家吃饭去呀。”说罢背起手就走。
他的二儿子来喜今年三十九岁了,学的是抹灰,平时也就打打零工,然后就帮衬着老婆在家喂着几十头猪,生活还凑合,去年新盖了个小二层,还没装潢呢,就搬了进来。他娶的老婆春花小巧玲珑,面容清秀,就是皮肤稍微黑点,但也很耐看,和他育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都上高中呢,都住校。本来自打他娶了春花后就没有再对嫂子美芳有啥念想,可今年正月初五,他去药店买个治感冒的药,恰巧碰见了嫂子美芳,出于礼貌,关切地问美芳给谁配药?美芳就说自个吃的,说罢拿起药红着脸赶紧走了。他就纳闷地问乡村医生是怎么回事?乡村医生是个老医生,知道美芳是来喜的嫂子,就实话实说:“你哥不行了?”
“啥?我哥才四十呢,怎么就不行了?”
“是下面不行了,我给了他开了几付好药,但愿能治好。”
他了解到他哥只是得了个男人容易犯的通病,心也就放松了,不过想也得去看看他哥去,就去了。大正月的,他哥热情地把四个弟弟和弟媳以及几个侄子都叫到家里来吃饭,包括他爹孙猴子,他酒足饭饱之后,就去上个厕所,因为是在农村,一家也就一个厕所,厕所也比较简陋,没个门啥的,就敞开个豁子,他因为喝的多了,就直直地走进了厕所,却看到他嫂子正在张红着脸在厕所呢,他赶紧转头出来,但还是看到了他嫂子那一半白灿灿的屁股。他嫂子出来后,他才进去方便了一下,他出来之后见他嫂子正跟隔壁的光棍汉丁三搭话,不高兴了,急忙打断悄声对他嫂子说:“嫂子,我哥我的病我知道了,你不要过于着急啊,就是我哥不行了,我不行了,不是还有老三,老四,老五么,你犯不着跟光棍汉眉来眼去哦。”
他嫂子脸立即红了,推了他一把说:“老二,你喝多了,赶紧回去,让春花给你醒醒酒去。”说罢也就回窑洞里去了,她嘴上这么想,心里却觉得老二说的挺在理,挺让人春情盎然的。就在晚上去老二家和老二媳妇春花说笑了一会,想回的时候说害怕,春花就让老二来喜去送。外面很黑,老二来喜跟在她屁股后面,闻着她身体的那种馨香,听她遏制不住的娇喘和先前看到的她的眼神秋波流盼,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今天白天在厕所看到的她的白惨惨的屁股,心里真有了代替不行了的哥哥慰问她的冲动,但不好意思开口。
她呀,是有备而来,来之前就想好了怎么勾搭来喜,因为将近一年没有享受到男人的爱抚了,现在听到老二来喜呼吸变的不匀称了,就知道是来戏了,借口前面碰到了怪物,受了惊吓,惊叫了一声,回头扑到了来喜怀里。
来喜这才会意,紧紧地把嫂子抱住,先是疯狂地亲吻了一会,然后就觉得在大路上这样不好,就带嫂子去了自家的柴房,在柴房里草草和嫂子亲热了一把,觉得根本不过瘾,因为柴房太黑,根本重温不了嫂子那白灿灿的屁股带来的视觉震撼,于是就嫂子约定在二月初一晚上尽情亲热一回。现在他尽兴完了,一脸惬意和疲倦地回到家里,再次脱衣钻到被窝里睡下,老婆春花叫他起来吃饭他也不吃,还在回味他嫂子的身体馨香和带给他的视觉震撼。他老婆见他不吃饭也就收拾了锅碗喂猪去了。他爹孙猴子一来,见他在被窝里,就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拉起来,扇了他两个耳刮。
“爹,你这是干啥呢?”
“谁叫你昨晚去你大哥家的?”孙猴子越说越气,拿起了烧火棍,甩开了猛抽来喜。
“啊呀,春花呀,快会来救我呀。”来喜惊慌失措,抱头钻进了被子里头。
春花在外面喂猪呢,刚才看见是她公公进去了,听见老公来喜叫唤,知道是她公公教训来喜呢?但想她公公十来年没教训来喜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呢?就赶紧回了窑洞问:“怎么回事呢?爹。”
怎么回事呢?孙猴子想不能把来喜和美芳偷情的事情说出来呀,一说出来,春花不就得走了么,就说:“太阳都上山了,他还钻在被窝里,而让你一个妇道人家喂猪去,爹看不惯,教训他一下子。”
春花听她公公是为她着想呢,就说:“那你好好教训吧。”说罢抑制不住 内心的感动,咯咯地笑着去喂猪了。
孙猴子见儿媳妇春花出去了,才又脸阴沉下来,压低嗓子责问:“你小子还敢不敢上你大哥家去了。”
来喜这下彻底明白了,推测他爹昨晚肯定是听到他和美芳**的动静了,就说:“不去了,昨晚是美芳勾搭我的,你有本事训她去,看人家当县长的舅舅收拾不死你。”美芳当公社书记的舅舅范红旗如今当上县长了,所以他这般嘲弄他爹。
“她舅舅就是当上省长了,我也一样收拾。”孙猴子扔下烧火棍,摆起手就走。心里想的确是得跟大儿媳妇美芳说一下,要是不说,难免还会勾搭其他人,于是他就决定再度去大儿媳家去,但具体怎么说落大儿媳妇,他还没想到什么贴切的词句,正巧他路过一个开着三轮车卖牛肉的,猩红的牛鞭被切下放在一个盆子秤里,非常的显眼,他就灵机一动,将这跟牛鞭买了下来,给老大媳妇送去。
老大媳妇美芳见了牛鞭,脸红着问:”爹,这是啥玩意啊?”
“老二的那玩意,我刚才下午剁了下来,给你拿上来,让你用着方便。”孙猴子说罢扭头就走,他想这下应该把美芳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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