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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秀的群山怀抱下,一条清澈的小溪弯弯曲曲地穿插其中,在山脚下汇聚成一方碧绿的湖水。
湖畔有一间茅草搭建的草庐,小巧却十分精巧。一丛又一丛的荆棘树将草庐围起来,形成天然的良好屏障,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时分,草庐内飘出一缕又一缕的草药清香,将周围的山山水水熏染得分外清幽。
「罗沛草的效用是什么?」一声清朗的男性嗓音在药香中响起来,声调平稳,丝毫听不出情绪。
「活血散瘀,是良药。」温柔但是清晰的女孩声音回答道,听得出来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一身素色裳裙,面容清丽婉约,虽然年纪尚轻,但是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特别舒服的气质,令人一见安心。
薛采情拿起晒在竹搭上的罗沛草,认真地数着它上面开的花的朵数,「裴大哥,刚刚好是九朵,这个药效是最好的。」裴超然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但是认真看的话,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出赞赏的色彩。他,喜欢医术,也欣赏认真学医的人,不论男女。
细心的薛采情,当然看出了他眼中的赞赏。眼神一下子清亮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开心起来。从小就跟随师父学医,十五年来,虽然学习的过程都非常辛苦,但是每次看到病者及家属感谢的笑容,她也会感到特别地开心。
本来她以为,师父梁雨秋的医术已经是登峰造极,但是在几个月前公主殿下的一场怪病让她知道这个世上还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世上,还有医术更为高超的人,而这个人,年纪甚至还不到二十岁。
她们抱月国最受宠爱的小公主水凌波在四个月前突然染上怪病,昏迷不醒。不管是宫内还是宫外的名医都手足无措,连最基本的病因都诊不出来,这些名医中,也包括她的师父梁雨秋。
女皇陛下百般无奈之下,听闻霞霭国有位少年神医裴超然,医术高超无人能出其左右,于是急忙向霞霭国请求援助,请来了这位少年神医。
裴超然果然不是徒有盛名,一来就诊断出公主身中奇毒,开方配药,一帖汤药下去,公主殿下竟然苏醒过来,这下子,他裴超然就成了她们抱月国所有人的英雄,当然,也包括她。
裴超然那出神入化的医术,已经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再加上他宠辱不惊的淡定气质,一下子就将她一颗少女的芳心给吸引住了,她喜欢上了这个冷淡而完美的男人。
但是天性害羞温顺的她,即使身处极度开放的抱月国,也不敢将自己心里的爱意表达出来。她只要能默默地呆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听他给她讲什么药治什么病,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她驿动的少女情怀中,只要心上人此刻眼中有她,就已经够了。
那种酸酸甜甜的暗恋情愫,每见他一次,就更加深刻。
她,薛采情,即使才十五岁,却深深地喜欢上了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性冷男子。不敢表白,不敢躁动,生平第一次的心动,这般美丽与迂回。
第一章
她以为自己看见了一头熊。
这是薛采情见到山谷底躺着的庞然大物的第一个想法,翻过陡峭的大青山,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她就在山谷底看见了这个男人,直到走近一点,她才勉强看出地上躺着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高大得不可思议的男人,不,正确来说,是一个野人才对。
他身上穿的,是用老虎皮制成的衣裳,一头乌黑的粗发凌乱地披散在地上。又黑又硬的落腮胡子占据了脸庞的大部分面积,让她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用手指头想也知道,他的长相是很粗犷的那种,因为他的身材实在是太高大了。
真是野性十足,薛采情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虽然从小生长在女人居多的抱月国,但是因为经常四处行医的关系,她走遍四国,各色各样的人种她都见过,一般来说,南方的人没有北方人高大,但是南方的人长相更为秀气与斯文,眼前的这个男人,很明显,他有着典型北方人的血脉。
即使在昏迷中,那两道粗重的眉毛也显得气势十足,又长又翘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睛,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看起来野味这么浓重的男人,怎么会有着这么漂亮的睫毛呢?她感到不可思议地叹了口气。
接着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天哪,她到底在干吗?怎么会看一个男人看到这么投入,根本就忘记他是一个受伤的人,正在等着她的救助。
她快步走到他的身边,等她看清楚他的伤势后,心里不禁为他的伤势感到心惊。是的,作为医者,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疾病与伤口,只是这个男人的伤,太过血淋淋了,很明显是被野兽而且是很凶猛的野兽抓伤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动物能把这个看起来坚不可摧的男人伤成这样?
水眸一抬,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两头真真正正的黑熊,就躺在离他们不远处,牠们浑身上下被打得惨不忍睹,血液流了一地,将地面都染红了,由血液的颜色可以判断出,已经断气有好一会儿。
很好,不必费神推测,她也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在与大黑熊搏斗时受了伤。他可以将两头身高和体重都是自己几倍的黑熊打死,可见这个人有多么让人吃惊,谁都知道,黑熊发起狂来,那种狠劲真的会吓死人的。
薛采情蹲下身子,伸手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检视着。柔嫩的小手隔着兽皮在他肌肉垒垒的胸膛轻轻一按……初步推断,他应该是肋骨被黑熊打断了,全身上下都有着非常严重的擦伤,而导致他昏迷的,应该是被巨大的熊掌扫到头部。从他能撑到消灭了黑熊才昏迷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野人。
「这一下,本该要了你的命。」薛采情伸手轻抚他肿起来的额头,应该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头骨,不然就麻烦了。
她抬起头,正想四处去看看有没有止血的药草,却被映入眼帘的一双金黄|色的兽眸给吓了一大跳……天哪,一个像野兽般的男人,身旁竟然还跟着一头凶猛的雪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薛采情被这头浑身流露出优雅与力量的动物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医者天生的慈悲心肠还是让她鼓起勇气去寻找止血的草药。
还好,那头雪豹只是跟着她,并没有试图攻击她,看来动物对人类有着天生的敏感,很明显薛采情在牠的眼中看来是无害的。这也不奇怪,她长这么大来,一直都是温柔与慈悲地救助他人,这种气质已经在她身上自然地流露出来。
不远处的一小簇绿色的草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快步走过去,将它拔起来,太好了,这座位于霞霭国边界的大青山上果然有许多珍贵的药材,金兰草,正是止血的良药,对伤口的复原有着非常好的疗效。
不过,这么少不够那个男人满身的伤口使用,这种草的数量并不多,如果要找足,可能那个男人都要血流光了。她转身,看见那头专注盯着她的豹子,灵机一动,克服住对牠的恐惧走近牠,将金兰草放到牠黑亮的鼻头前,「来,豹儿,去找这种草,越多越好。」论起在深山里面找东西的本领,非动物莫属,这可是牠们的天性,既然是那个男人的豹子,应该还是很有灵性可以听得懂她的话吧?
果然,那拥有雪白斑点的豹子鼻翼煽动了几下,嗅了嗅草的味道,长长的尾巴在地上响亮地抽了一鞭,转身飞奔而去,那种速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薛菜情轻轻拎起棉质裙摆,一路朝男人躺着之处疾走而去。
当她将手里的药草用石头捣烂敷在他手臂的伤口上时,豹子已经踩着无声无息的脚步回来了,嘴里衔着一大把金兰草,头一低将药草放在她的身边。
「好豹儿。」薛采情看见雪豹果然采回来了她需要的药材,高兴地忘记了对豹子的恐惧,一把搂住牠漂亮的脖子,亲腻地抚了抚牠光亮的毛发。
「吼……」豹子低沉地吼了吼,退开来,接着牠走到男人身边趴了下来。
薛采情柔柔一笑,继续将药草弄好,为男人裹伤,她解开他衣裳的系绳,敞露出肌肉垒垒的结实胸膛。
这个身材真健壮,饶是她见过无数的伤者赤裸的上身,也没有见过这么粗壮但是又漂亮到不行的身材,原来男人的身材也可以用漂亮来形容。是的,力量与美的完美结合在他身上体现出来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对着他的身材流口水的时候,定了定神,她将捣碎的墨绿色草药轻柔地敷在他的伤口上。
突然,掌下的胸膛微微起伏了下,她水眸一抬,看入一双黝黑又深遂的双眸之中。
雷弁天努力克制住头部的剧烈疼痛,用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丽的水颜,温柔,是她给他的第一印象。
细细的柳眉,此刻因为认真而微微皱着,一双又大又水灵的眼睛,也专注地看着手下的伤口,洁白细腻的圆鼻下面是一张粉粉嫩嫩的嘴唇。
她美得太不真实,温柔得不可思议,这应该不是真的吧?果然与两头熊同时打架的杀伤力很强,不但让他昏了过去,现在还产生了这么强烈的幻觉,一位漂亮又温柔的仙女在梦里轻柔地为他疗伤……「你……」喉咙因为受伤而显得有些沙哑,「仙女……」是了,一定是仙女,只有梦里的仙女才会这么温柔这么慈悲地为他治伤。
「你醒了?」薛采情柔柔一笑,眼里星光闪闪,满是笑意,「别担心,你的伤我会处理好的。」仙女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让他舒服地再度闭上眼睛,好温柔,好女性的嗓音,让他每条神经都受到了抚慰,好想睡……「你休息一下吧,醒来一切都已经好了。」他赤手杀掉两头熊,肯定耗了不少的气力,再加上受了伤,还是睡一觉比较容易恢复体力。
直到平顺的呼吸声传来,薛采情知道他已经熟睡了。她不由地加快动作,想尽快将他的伤口一一处理妥当。
等一切都弄好之后,汗水已经湿掉她的衣襟,胸口的断骨看来只能稍稍处理一下,接下来要看男人的复原能力了。不过从他身上那些疤痕看来,他应该已经是习惯受伤,复原能力惊人的那种人,要不了多久,他又是活龙一尾了。
☆☆☆
雷弁天再次醒过来时,夕阳从山洞口斜斜地射了进来,将空旷的山洞照得满堂金黄。看来他回到了熟悉的山洞中来了,这个山洞他偶尔会与雷电来住上几天,一定是雷电将他背过来的。
他微微动了动手臂,被手掌的轻微制约力量吸引了注意力,略一抬眸,就看到趴在石床边的那个女人。
一头柔顺乌亮的长发挡住了她的容颜,真的是个女人!
这一意识像记惊雷一样直直劈入他的脑海,女人,从他懂事以来,就很少接触的生物,即使每次去黎悠扬那里,他也尽量避免与那些莫名其妙的生物接触,所以他对女人的认识真是少得可怜。
可是现在,他的身边竟然躺着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被自己紧紧握在掌中的柔嫩小手,肌肤滑腻的触感让他有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肌肤与肌肤相触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血气直往他的头上冲,让他不由自主地更紧地握住那只女性的柔荑。
手上传来的痛感让睡着的薛采情醒了过来,她抬起头,又一次看见那双如野兽一般炯亮的男性眼眸,柔柔一笑,「你醒了。」是那个仙女!他一看清她的长相,立刻明白原来在昏迷中看见的那个女子不是他的幻觉,是一个真实的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伤口还痛不痛?」浑然不觉他激动情绪的女人,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扣住他的手脉,手下传来的脉络感觉让她满意地勾起嘴角,「看来伤口正在恢复当中。」药草的药效果然很好,再加上他的恢复能力惊人,看来要不了几天,他又可以行动自如能跑能跳了。
那个笑容,让他的呼吸加快,好美、好美,不是仙女,是一个女人,一个真真正正存在的女人,就在他的身边,散发出甜美馨香的女人。她的气味在拨撩着他体内的雄性本能,让他的身体产生了陌生的反应,那种反应催促着他,要这个女人,就是她!
从小就在这深林里面长大,长时间与野兽为伍,让他的思维也变得与野兽相近,看见想要的东西,就直接动手抢过来占有。
虽然活了二十几年,让他想要的东西并不多,特别是女人,那就更没有过。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地让他心动,可能是她的气味太好闻,也可能是她长得特别得清丽,也可能是她看他的眼神特别温柔,也可能……反正他将她从头看到脚,都觉得她非常对他的味,让他心动,身体也跟着激动起来。
他,动情了,这是生平第一遭。
既然身体有了反应,那他就毫不客气地顺从体内的自然本能,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顾不得满身的伤痛,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现在全身所有的伤口痛楚加起来还不比不过他下体不满足的疼痛。
「啊!」被他的突来动作吓了一跳,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天哪!这个男人,真的好重。
他浑身散发出攻击意味,太危险了,她的脑中出现警告的声音:「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她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有点吓到,只能惊慌地大叫,纤细的手臂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我喜欢你。」嘶哑,但是听起来特别让人心动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传来,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细嫩的耳壳上,让她下意识敏感的瑟缩了下。
这是他们见面后,他意识清醒说的第一句话,只是一开口,就吓死人不偿命。天哪,什么叫喜欢她?他们才刚刚认识,不,连认识都谈不上,只是见面而已,他就将她压到身下说喜欢她,这很吓人的好不好?
「你先放开我。」她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试着跟他打商量。
「不行。」他认真地看着她,眼里闪烁着欲望的火焰。「我要你。」她被吓到了,什么叫要她?怎么要?这也太突然了吧?
他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裳,让她一瞬间回过神来,「不要,你要干什么,唔……」她的抗议声被他的嘴唇用力堵住了。
这是女人的滋味吗?好软,好嫩又好香,他吸吮着她水润的红唇,重重的啃咬、吮吻着,并且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滋味真是太美好了,原来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甜美得让人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放开……」她张开嘴想要抗议,却被他粗鲁的舌头给打断,探入她嘴里的舌头在她香滑的口腔里面蛮横地扫掳着,将她的香津全部吸进他的嘴里。
眼泪顺着细致的眼角流了下来,她只是好心救一个受伤的人而已,这是医者的天性,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会给自己带来恶运。这个男人,竟然在醒来之后要侵犯她,薛采情伤心地泪流不止。
她暗恋着高不可攀的裴超然,虽然他成亲了,有了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她只能将这段无望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她才可以将自己的单恋拿出来细细地品味着其中的酸甜苦辣。
爱上一个永远也不可能爱上自己的男人,这种感情真的很苦,但是在十五岁那年爱上他后,她就决定要一直默默地爱着他,哪怕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也甘愿。
是的,她薛采情就是这样一个对感情懦弱,只懂得偷偷爱恋不会表达的傻子,她喜欢裴超然整整五年,从他单身到他成亲,看着他对妻子的呵护,心酸但还是什么都不说,只要看着他就感到满足。
因为心里这份不能说出口的爱恋,这次她才会选择到霞霭国来采药,私心期盼着能有机会见他一面,哪怕只是卑弱地见他一面什么也不说都好。可是她却没有料到自己还没有见到心上人,却碰到了一个像野兽一样的男子。
他粗鲁地夺去了她的初吻,并以让人觉得羞耻的动作在她嘴里翻搅着,没有技巧只有蛮劲。
「啊!」他的力道让她痛喊出声,这个野人,竟然用力咬她的嘴唇,他完全就是一副要将她吞下肚的样子在她身上乱啃乱咬,好可怕,她使劲地挣扎起来。手儿用力地捶着他宽厚的胸膛,腰儿使劲想将自己从他的身下逃开。
虽然她的力道对于他来说,真是的一点都称不上是挣扎,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搔痒,但是那番扭动却弄得他血气更加上涌,即使没有经验,雷弁天还是依着动物的本能吻着她,大掌在她的身上抚弄着。不一会,就不满足隔着衣物的触感,手掌略一施力,脆弱的布料立刻在他的掌下破碎掉了。
「呜……你放开我。」被他的蛮力吓到,薛采情更加用力地挣扎着,她一定要逃开,不然她珍惜多年的贞洁今天可能会毁在这个野兽男人的手上,她爱着裴超然,不能忍受还有别的男人来碰到她的身体。即使今生今世裴超然都不可能会碰她,但是她还是不能接受其它人,眼泪流得更凶,她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起来。
「这是什么?」看见她眼中流出来的水液,他疑惑地停下动作,看了看,再伸舌去舔了下,咸咸的,莫非这就是书上讲的泪水?过世的父亲留给他的那几大箱书中有提到这种东西,原来这就是泪水的滋味。
薛采情被他的动作弄得脸蛋轰地一下红的不得了,他为什么要舔她的眼泪?这、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那如晚霞一样红艳的脸蛋,一下子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还有破碎掉的衣裳下露出来的白嫩肌肤,也让他心跳加快,身下的欲望更加勃发,他俯下身去一口吻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地啃弄着,在她纤细洁白的脖子上留下红红的印子。
「痛!」这个人真是头十足的野兽,不顾她的意愿就将她拉上床,现在更将她当成一块美味的点心,不停的啃着、咬着,让她除了痛感再也没有其它的感觉。虽然没有经验,但是薛采情好歹也是生长在开放的抱月国,又是个医者,对男女之事不是一无所知,她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乱来。
急切的热唇随着线条优美的颈项一直啃到纤巧的肩膀,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印子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了下来,一直到她丰满的胸部。
这是……他赞叹地看着眼前雪嫩的Ru房,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却知道一看见这个,就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某个部位冲去,让他激动得恨不得马上动作起来。但是这白嫩的胸部也让他嘴里疯狂地分泌着唾液,看起来好美味,好想吃一口。
「啊……」薛采情痛呼一声,这个野兽派的男人,竟然一口咬上她的胸部,在她的Ru房上一阵乱啃乱咬,更过份的是含咬她的蓓蕾用力嚼弄起来,她受不了他的力道,手儿用力拉扯他粗刺的头发,想将他拉离自己的胸脯,可是她的力量对他来说根本就是螳臂挡车,毫无阻碍的作用。
他在她饱满的双峰间吻着吮着,大掌也随之抚弄上去,用力地揉弄着。他喜欢她盈满他掌心的感觉,那软绵的东西揉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让他忍不住用力搓着、揉着,将那两只Ru房揉成不同的形状,|丨乳丨肉更是从他的指缝间迸出来,粉红色的|丨乳丨头也在他的手掌刺激下本能地挺翘起来,抵住他的掌心。
「痛……」女人哀哀的呼痛声在这个空旷的山洞里面回响着。
男人粗壮黑亮的赤裸身体压在她充满弹性的少女娇躯上,衣物早在他大手的撕扯下,从他们的身上被剥下来扔到地上,赤裸的肌肤相触,男人与女人不同的感觉,让他兴奋地在这细滑得不可思议的肌肤上不断地深吻重啃。大掌将她两粒饱满的Ru房用力地挤到一起,伸出舌头舔弄着两颗被他玩弄到肿胀的|丨乳丨头。
那种粉嫩到不行的感觉,含在嘴里真是绝顶的享受,让人恨不得用力将它们咬下来,吞进去永远也不离开他的体内。他粗喘着,伸舌重重地舔着,再用牙齿啃噬着,拉扯着,将它们弄得更加挺翘,硬如石子。
「啊……不要……」她痛苦地推拒着,力气在长时间的挣扎下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但是要她就此放弃,她又不甘心。
这头野兽男竟然将她的身体当成点心在啃,完全不懂得控制力道,每一口下去马上就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红印,不一会儿,薛采情的身上就布满了青青红红大小不一的痕迹。
虽然生长在炎热的抱月国,但是她的皮肤天生就白皙如雪而且娇嫩的不得了,轻轻的一个小碰撞就与留下很深的瘀青,所以她一直都是很注意保护自己幼滑的肌肤。结果今天碰到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鲁男子,竟然在她身上如此放肆,反抗又反抗不了,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般撒落,既痛又伤心。看来今天,她真的逃不过了……粗粗的舌头恋恋不舍地从她那已经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Ru房上游移下来,沿着如最细致的瓷器般光滑的肌肤一路舔弄到她的小腹,手臂略一用力,想要将她的两腿分开来,动物的本能告诉他,那里隐藏着他最渴望的东西。
「不要!」她死命地夹紧大腿,抵抗着他的蛮力,不行,这里不行,她身体最隐密的部位,不要就这样坦露在这头野兽的面前,她不能接受,她肯定会崩溃的。
可是女人天生在气力上就不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趴在她身上这个男人粗壮得吓人,雷弁天只是稍稍施力,就轻易地分开那雪白的双腿,他看入眼中的是一片萋萋的芳草,气息变得更加粗重起来。
「呜……」薛采情痛哭着,无力反抗男人的施暴,她用力地咬着被吻到红肿破皮的嘴唇,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死去,但是她又不能容忍自己就这么死去,这样太懦弱,太不堪了。
「这是什么?」他更加分开她的双腿,看见那片黑亮的毛发中隐藏着的粉嫩羞花,伸出手指去碰触,那种滑嫩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两根手指分开那两片粉红的花瓣,看到了一个极小洞口,娇嫩嫣然,一股幽香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弄起来。
「啊……」这个,太惊世骇俗了!薛采情被他吓得忘了哭泣,腿儿用力地蹬着,想从他的唇舌下扭开来,只是她的推拒却将自己更加送到他的唇中,他满脸的硬须将她娇嫩的私|处扎得生痛不已。
他的舌头先是舔弄着两片紧合的花瓣,再用牙齿细细地啃噬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这个部位不能太用力去咬着,唇下这种细嫩的感觉让他有点舍不得太用力。
当他嘴唇略一用力,那两片花瓣微微分开来,他将舌头伸入那个紧窒的小洞中,进一步地舔弄,吸吮及搅弄起来。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来,这种感觉太羞人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一股热液从她的体内深处缓缓流了出来,她是个医者,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动情的体液,她对他的挑逗有了反应。
那股香甜的蜜液顺着他深入她花|丨穴的舌头直直流入他的嘴里,那种滋味与气味刺激得他发狂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捞起她的娇躯,手臂一使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在石床上,大掌稳住她的纤腰用力地抬高她的圆臀,那抹羞花直接绽放在他的面前,还有一缕香液从中流出来,Yin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睛。
「不要……」这种姿势太丢脸了,他的企图也太过明显,可是她根本就不能跟他这样,不行,她做不到,她用力地挣扎着,但是那两只箝在腰际的手太有力,让她的挣扎变成徒劳。
他粗喘着,看着那在他面前不断扭动的俏臀,他不知道怎么与女人亲热,但是长年在深山里面,经常可以撞到动物的交媾,所以他只会那种动物的姿势,伸手握住自己胀得快爆炸的欲根,抵住那两片嫣红的花瓣,腰上略一使力,圆硕的头轻易地分开那紧闭的瓣蕊,虎腰再略一施力向前一挺,将自己又粗又长的男性强硬地挤入她紧窒狭小的花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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