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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峰只有二十五岁,他的皮肤很白,我常常讥笑他得了「色素缺乏症」。他不仅皮肤白,头发也呈褐黄色,这在黄种人身上是不多见的。他常被人们误认为是个混血种,但我知道他不是,他是从我家乡出来的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他在这个城市的演艺圈混了多年,但都是在帮别人跑龙套。他自己常安慰自己说:「等着吧,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们这些狗屁导演刮目相看的!」每当他受到打击时,我总是他第一个倾诉的对象,因为我们俩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少年不得志。
「那个角色怎么样?」我们俩坐在「陌生人」酒吧的一张桌子旁聊着天。
他苦着脸,满怀愤懑地说:「那个老娼妇是他妈的大骗子!什么她在电影界很有关系,她根本就是个骗钱骗色的娼妇!」
「怎么了?」我不禁笑起来,「那个叫贝贝的老女人?她不是私人开了间影视学员培训班吗?她过去可是很红的影星,在影视界有些关系的,很多外地来的年轻人都是靠她推荐得到了角色而一举成名的。」「见她的鬼去吧!」他骂着粗话,「那老娼妇其实是他妈个专门喜欢找年轻漂亮男人上床的老婊子,她不但玩弄他们的身体,还骗他们的钱。」她总是对来向她学艺的年轻人说:『你们来这里算是来对了,这个城市只有我肖贝贝才能让你们实现心中的梦想,你们只要按我说的做,我保证让每个有天份的年轻人能够在影视圈混出名气来!』
当那些年轻人,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时,她就会让他们交出很高的学费。如果她看上了某个漂亮的小伙子,她就会想办法使他相信,如果他能够在床上令她满意,她就会给他开小灶,并利用她在影视界的关系,让他得到好的角色。」结果呢,就是些只有几句台词的陪称角色,但是,靠这些烂角色,想一举成名,简直是做梦!而她总是说,大名星都是从这些无名的角色做起的,没有被导演看中,那是因为自己的演技还不够火候。还需要向她好好地学。尻!」我终于听懂了其中的原委,笑着说:「这么说,她并没有骗你们,我想她确实已经尽力了,只是你的运气确实不太好,或者你真的不适合当电影明星!」「什么?你居然帮着那个老婊子说?我怎么就不适合当电影名星?」金峰瞪着眼说。
「确实有很多大名星和你一样,一开始也是演陪称的角色,但他们有天赋,能抓住机会,而你却没有!所以我说,那个肖贝贝确实没骗你,而且,她确实也尽力了,她在很久以前确实也曾红极一时,只是那时我们还小!」我肯定地说。
金峰一直都很服我,当我是大哥。他才来这个城市的时候,是我收留了他。
所以我说的话,他都很当回事。
「你怎么……怎么那么肯定?」他说,「你认识她?」「我妈妈认识她,她曾是我妈妈最喜欢的电影名星之一!」我盯着他说:
「所以,我认为,你没有被导演看中,不能怪她,只能怪你!我早说过,你不适合电影这个行业!」
他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软在了凳子上,自语道:「或许,我真不适合演电影!那个黎鸣,也是她介绍去演陪称戏的,却被导演看中了。看来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去当演员,那我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都行,难不成你还想离开这里回去?」我说。
「我除了演戏,我什么也不会,我在这里又能干什么?」「相信我,你会有很多事可干!」我看着他笑着,「先告诉我实话,不然我无法帮你!」
他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你问,我什么时候对大哥你没说过实话!」我笑着说:「你刚才一句一个老娼妇老婊子,告诉我,你是不是也上了这个肖贝贝的床?」
他的脸突然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小声说:「想要她开小灶,当然只有只有陪……陪她上床了。」
「这很好,」我说,「和她这样岁数的女人上床,你感觉怎么样?」金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苦笑说:「大哥,你别拿我开涮了,这……这怎么说呀!」
「你必须说,这很关键!」我坚持着。
「还不错,」他避开我的眼睛说,「肖贝贝虽然老了点,但她很会保养,皮肤和身材都还很好,气质更好。正如你所说的,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而且,她的性欲非常的旺盛,在床上花样特别多,像个精于此道的婊子。」我点点头,「就是说,你觉得和她这样年纪的女人上床很快乐。对吧?」他点点头,但解释说:「你知道,我和她上床是为了她能帮助我……」「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女朋友,你不是为了想得到她年老的肉体才和她上床的!」我打断他说,「告诉我,和你那些放浪的小女朋友们相比,你更喜欢谁?
我是指在床上。」
他歪着头想了想,「怎么说呢,那些小女孩大胆,新潮,什么花样都敢玩,作爱也很有技术,但很浅薄,缺乏那种……那种成熟的女人味。肖贝贝就有这种女人味,她在床上有时像个荡妇,有时又像个慈祥的母亲。总之,她们各有各的风味,我……我也说不清更喜欢哪个。」
「这样就好办多了!」我轻松地说,「你正是我要找的人!」「什么呀?这和我作爱的兴趣有关吗?」
「当然,我认识一个很有钱却又很寂寞的富婆,她长得很有品味,她需要一个象你这样的男小伙子陪她上床,只要你能使她满意,她愿意出很高的费用。」「老天,你会遇到这样的富婆?多少钱?」金峰惊奇地问。
「五百。」
「哇——」他叫起来,「这是笔不小的数目!」「怎样?有兴趣吗?」我笑着说。
「说真的,我想试试,」他拼命地咽着口水,「可我那里像狗窝,我找不到适当的场所。」
「她会带你去酒店。」我说,「要我替你安排吗?」「那……我必须陪她多久?」
「哈……」我笑起来,「那要看你的本事了!我想一个小时足够了。」我不晓得有什么字眼可以恰当地称呼男妓,我想鸭子或舞男应该很恰当,他们给人的印象不外乎是头发上了油,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应该有些不同,叫种马似乎更顺耳些,因为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会想起家乡的那些马群中最骄傲的种马,这样也许会让我心里能够好过一点。
至于我对金峰所做的事,倒是有个很好的字眼,那就是拉皮条——介绍他人出卖肉体而从中牟利。
我在替一个女人找男人,这个世界真是颠倒错乱了。我在想,我是不是疯了?
我很快给卡琳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三次就接通了。
「我是云荣。」我说。
「正等着你的电话呢,今天刚好我没应酬。怎样,你给我找到匹可爱的小种马了吗?」她口气有点刁酸。
「是的,我正是为这个给你打电话的。是个二十五岁的演艺界的小伙子。」「是吗?这种想当明星的小伙子我见得很多,」她挑刺地说,「他人品怎样?
可靠吗?」
我有点生气,「你不信任我?」
「哦,不是。」她听出了我的口气,「我只是怕遇上那种难缠的小混混。」「你放心,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很好,那下午三点钟我在豪爵酒店大厅等他,让他手里拿着朵黑色的郁金香,这样我就会认得他了。」
「好,」我说,「一言为定。」
「等等,」她忽然说,「我的那个朋友我已替你安排好了,你今晚六点以后有没有空?」
「当然有!我怎么见她?」我等的就是这个。
「她是第一次这样做,有些紧张,我想让她来你住的地方会好些,以后熟了她也许会把你带回她的豪宅去。」
「好的,她叫什么?我怎么称呼她?」
她沉默了下,然后说:「你叫她琳达就行。」
「琳达。」我重复一遍,我知道,这一定又是她的英文名字。
「但愿你不会令我的朋友失望。」她满脑子生意经,「这可是你重要的开始。」「我会让她满意的!」我肯定地说。
「她的性格比较内向,你要有耐心!祝你马到成功……咯咯……」她笑着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中,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的房间,然后给吴深打了个电话,让他下班后晚两个小时回来。
「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他这样说我,但还是答应了我。
我到外面的小酒馆里要了啤酒和炒饭,一边吃着食物,一边想,上个礼拜我一共从卡琳那里得到了一千六百块,如果她对金峰满意的话,我又可以得到不低于两百块的收入,当然今晚还可以在琳达那儿赚到两千块的大数目,如果我表现的好,说不定还会有附加的小费。
这笔收入不仅多于我在公司一个月的收入,而且税务局永远不会知道,事情一完马上就可以拿现金,这种赚钱的方式真的很不错。我感到种马这个职业非常适合我,我想明天就辞去公司的职务,以便腾出更多的精力来赚这种钱。
琳达几乎迟了半个小时。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略微发福,至少四十八九岁的年纪,人长得不漂亮,只能算普通。不过她那一身珠宝首饰和时装可真是非常昂贵。
进了门,她每样东西都看,就是不看我。我伸手指着屋里凌乱的摆设,开玩笑地说:「这里有点像狗窝。」
「我觉得……」她像要窒息一样,「我觉得好奇怪。」她突然哭起来。
「嘿,」我说,「我这地方还不至于那么糟吧?」她把头转到一边,头发跟着甩动。
「白开水,」她低沉地说,「谢谢你!」
我把水端来的时候,她在沙发上双手捂着。我拍拍她的肩膀,把杯子交给她。
她狠狠地喝了几口,把空杯子还给我。
卡琳说的没错,琳达是个非常内向的女人,我得小心对待。
「怎么回事?」我用很关怀的口气问。
她在皮包里拿出了一张化装纸,「我从没有干过这种事!」她抽着鼻涕说。
「这样好了,」我笑着说,「你如果后悔了,现在尽可拿着大衣和帽子出去。
出来寻欢却弄得一肚子难过,不是太划不来了吗?」我用欲擒故纵的方法来稳定她犹豫的心。
「不!」她用抗辩的口气说,「我不会后悔。」「你确定?」
「确定。」
「好吧,但是你别忘了,你随时可以改变念头。」我拉着她走进卧室。她看到我简陋的大床和棉被,又哭起来了。我按着她坐在床边,并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琳达,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呢?」我轻声问。
「因为我丈夫对我不忠。他把我当成剩菜剩饭,从不碰我!」她抽泣着说。
「不,你绝不是剩菜剩饭。」我很正经地说。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颤抖地说,「我们…要不要脱衣服?还是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开始对她有了好感,「一切由你做主。」我柔声说。
她考虑了一会儿,「我想还是脱衣服比较方便,我不想把裙子弄皱了。」她边脱手指还边颤抖,我只好帮她的忙。她身上很香,是市面上最高档的香水味。她的皮肤很白,也很光洁,作为四八、九岁的女人,她的皮肤保养的非常好。
当我给她脱得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时,她害羞地把两条光滑的大腿交叉着并紧,双手试图遮住自己有些发福凸起的肚腩和垂在乳罩里的乳房。
我脱衣服时她赶紧把头扭到一边。我大方地脱个精光,我的阴茎可爱地吊在两腿之间,已经开始苏醒了。
我用手在阴茎上面套动了几下,它就马上翘起了粗大的龟头,挺在那儿,足足有七寸长。
我故意让阴茎在她面前挺动着,说:「琳达,你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她听了脸绯红,眼睛飞快地瞟了我的阴茎一眼,又别过头去,然后点了点头。
她这种害羞的模样使我对她更增加了性趣,我把她的手从她肚子和胸口上拿开,柔声说:「不要怕羞好吗?你的身体其实非常美丽,是一种成熟了的美,你应该自豪地把它展露出来!」
她转过脸来,仍然不敢看我的下体,只是看着我的眼睛,小声说:「我不知道,我觉得我的裸体非常丑陋,我的乳房松弛,肚子也凸了出来,而且,我是不是有些发胖了……」
我慢慢地揭开她的乳罩,让她两只肥白松弛的乳房垂了下来,乳头掉得很长,几乎触到她的凸起的小腹。我发出一声赞叹。
她双手捂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说过,我的乳房很松弛,你看,它们如果没有奶罩来撑托着,会很难看地掉很长。」
我双手温柔地托起那对松软的大奶子,轻轻揉着,认真地说:「我不认为它们有什么难看,相反,我觉得它们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对乳房,你看,它们在我手上是那么柔软,那么的有份量。」
她被我的话打动了,又低头看了看被我托在手中的大奶子,忍不住自己用双手在那两个大奶头上抚摸起来,小声自语地说:「真的吗?它们真的还美丽吗?」「当然美丽,你看,我的阴茎都已为它而高举!」我尽量使气氛变得快乐。
「是呀,它看起来是这样雄壮,」她比开始时放松了很多,她这回低下头来仔细地看着我的阴茎。
「来,你用手摸摸它,感觉一下它的热度。」我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阴茎上。
她的手颤抖着握住我的阴茎,使它更加坚挺。她抚摸了几下,忽然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她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我忙抱着她,小心地问:「怎么了?我哪里没做对吗?」
她摇摇头,用另一只手抹了下眼睛,「不是你的原因,是……是我自己的事。」她看着她的那只手仍握着我的阴茎,小声说:「你看,它是多么雄壮可爱,你知道吗?我已整整二十多年都没有摸过这个东西了!我就象在守着活寡……」「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你的先生太不应该了!不过以后好了,你如果需要,你就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安慰她说。
我接着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了下来,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捂着阴部,我叫她把手拿开,我告诉她,我非常喜欢她的裸体。为了让她确信,她的裸体依然那么性感迷人,我叫她光着身子在卧室里来回走两圈。她开始不干,但我告诉她我是想从不同角度欣赏她可爱的裸体时,她还是同意了。看得出来,她对我已产生了深深的好感。
我欣赏着她四十八岁的成熟裸体在屋中转动着,她的臀部扁平宽大,屁股缝很浅,很容易就能看到她紫褐色的肛门,她的阴毛很浓,阴户上黑压压地长满了一片,连她的肛门周围都稀疏地长了一圈。
我的眼睛可以判定,这个丰韵成熟的裸体已经饥渴了很久。缺乏激情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滋润。这种渴望就如同蝉蛹挣脱茧的束缚,最终化为自由的飞蛾那样强烈。
面对这个女人,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怜爱,这种情感暂时超过了我对金钱的渴望,我暗暗发誓,要尽情地撩她爱她,让欲火将她焚烧。
我让她赤裸地站在屋子中央,我围着她的裸体,用手和嘴从她的脸、脖子向下亲吻爱抚。手覆盖住她柔软松弛的乳房揉玩,嘴滑到那两只长长的大奶头上含舔,吮咬。
我坚挺的阴茎时不时的顶在她丰润的肥臀或凸肥的小腹上。雄性的活力终于使她的激情、性欲迅速地高涨起来。
突然,她那低埋的头朝我仰了起来,幽兰的气息轻微地撞着我的脸颊,性感的嘴唇几乎碰到了我的脸,她的眼睛紧闭着,似乎渴求我去占有她,在她处于梦幻状态中融化她,使自己将梦幻和激情揉和在一起,让自己去享受迷奸的滋味。
女人都是令人费解的受虐狂!
一瞬间,我胸中激情澎湃,我要把她这个成熟的肉体尽情的揉弄、彻底的征服。我温柔的抚摩忽然变得粗暴起来,我放肆地使劲揉玩着她胸前的那对松弛柔软的大奶子,像要从这对松弛的大奶子里挤出乳汁来。
我的嘴含着她的大奶头,又吸又咬,时而将那对乳头扯得长长的,时而用牙齿将两个大乳头并在一起,一口咬进嘴里不放。
琳达对我忽然这样粗鲁得近乎虐待的举动并不在意,而且似乎尝到了快感。
她叉开两腿裸着身子站在地上,仰着头闭着眼,任我在她的裸体上肆意的玩弄,当我把她的那长长的乳头一起吃进嘴里扯咬时,她会发出哦哦的呻吟声。
我松开了那对被我玩弄得红红的大奶子,把目标锁定在她的下身。我一手扒开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把食、中两个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中掏弄,大拇指按在柔软的阴蒂上揉玩。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屁股缝摸到了她的肛门,立刻把中指塞进了肛门中。
琳达被我两手前后夹击,不得不把两腿大大地张开立在地上,随着我两手的抽动,她的整个下体也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
「哦……你真的好粗暴……你的手指……好、好厉害……」她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一直都不大,这与她内向的性格很相称。
「你不要粗暴吗?是吗?停下来是吗?」我两个手使劲玩弄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一边挑逗地问着。
「不……不要停……不要……」她领略了被男性揉弄的刺激,就再也不想失去了。
我的欲火也在她的呻吟中,达到了顶峰,我忽然抽出了双手,将她粗暴地推倒在地上。我让她双手撑地,宽大松弛的屁股高翘,把她那被我双手弄得湿淋淋的成熟阴户和肛门朝我亮了出来。
我骑在她的屁股上,把粗大的阴茎操进了她的饥渴阴道里。
就在我七寸长的阴茎连根操进去的同时,我的龟头也狠狠地顶在她荒芜了多年的子宫口上。
「哦……好大……」琳达发出了一声闷哼,她的全身因为欲火,变得微微发红。
我让阴茎就这样全部插进她阴道里,呆了好一会儿,直到琳达忍不住扭动屁股,我才开始操起来。
我一开始就操得又狠又重,琳达这条空了二十多年的阴道,此时忽然被我这根大阴茎操这样狠操进去,不知能否受得了。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她不但受得了,而且还一改才来时的那个可怜相,她像一头发情的母马,耸动着肥大的屁股,迎接着我这头种马的冲刺。
我操得快活极了,这种情景让我变得疯狂和淫荡,我一边骑在她大屁股上使劲操着,一边挥动着双手抽打在她耸动的两爿大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不一会儿,她的屁股两侧已被打得红红的尽是五指印。我陶醉在这种近似虐待的性交中。
琳达并没有阻止我,相反她还不时地回过头来满足地望着我。
她的灵魂已渐渐地被这迷人的乐章吸引,随着拍打的节奏声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汗水已湿透了我们的皮肤,我们已忘记了所有的语言……我就像在开阔的草原上,骑着最肥壮的母马纵横驰骋。
忽然整个世界在我们眼前展开……
我听到她高声地浪叫起来:「快……快……别……别……」紧跟着她的屁股停止了耸动,她趴在地上全身开始颤动。我也感到了她阴道里在无声地蠕动着,磨揉着我在里面的阴茎。
我要让她在忘我的状态中重燃欲火!
我抽出了阴茎,把她颤抖的身子抱上了床,她猛抖了下身子,眼睛睁开了一下,随即又缓缓地合上了。
欲情正在缓缓降温……
突然,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我的牙齿已轻轻地咬住了她已开始融化的蓓蕾上,如蜻蜓点水一样,一碰即逝。
情欲又猛然向上窜起一大截……
我的牙齿又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向她耳朵里哈气……她呻吟了一声,整个身体似乎在高潮后又开始复苏……我再次施展双手和唇舌,在她汗淋淋的裸体上揉弄舔吻,从脸到脖,从胸乳到小腹……
她的欲火再次被挑燃,她喘息着粗气,饥渴的嘴巴寻找到我的阴茎,竟然一口就吞了进去。
我享受着她主动的口交,她似乎很感激我的阴茎刚才所带给她的快乐,她像宝贝似的把它扶在手里,用嘴热情地亲吻,用舌头温柔地舔食。
我回敬地也把头埋在了她的胯间,看着被我阴茎操得仍然张开口子的阴唇,以及那凸起在阴唇顶端的阴蒂,也不管上面的淫水是如何的腥臊,伸出舌头就舔了过去。
我们相互口交着,直到双方都忍不住,才又开始了第二次性交。
这次我们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势,因为我喜欢看着她那对掉得长长的大奶子在我的眼前上下飞舞的样子。
很快我们就共同沐浴在狂风暴雨中……
我们忘掉了这个世界……
终于,我们在风雨中再次激发……
风停了,雨住了,她柔软的双乳压在了我胸口,我慌忙地拥抱着瘫软的她,试图让这种可贵的感觉延续,回味一下。
当我拿着钞票从床上起来时,听见了几乎听不请的声音:「希望能常见到你……」穿好衣服的琳达又恢复了她内向羞怯的性格。
「当然……」我深深到底记住了这个女人的名字——琳达。
「我太快乐了!」她涌着泪水说。
告别时,她再次问我是不是可以再和我见面。
我告诉她我很乐意,并把自己的手机电话留给了她。她高兴地忽然又吻了我一下。
「下次,我会叫你到我的小窝里去!」她脸红着说。
这个女人很善良,也很细心。
我送她上了的士。她对我说:「你真是一位礼貌周到的绅士!」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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