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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水盗
客船降帆下锚,过得片刻,有人搭板登船。有个华服汉子领着几个手提佩刀
举着火把的伴当上来。艄公上前见了礼,问道:「前番渡口已把买路钱钱交与大
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华服汉子道:「我听老二说,你这么大艘船,却
让人包了,这客人倒是有钱。」艄公早知他来意,当下便道:「若是大王要追加
买路钱,且容老儿去和客人商议,不知大王还要多少?」华服汉子笑道:「老头
你到是干脆,不需你来,我自与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违拗他,只得将他引到客舱。上官燕和叶玉嫣听他们说话,早有
准备。华服汉子开门一瞧,眼前一亮,心道:「好俊俏的小子」拿眼肆意瞧着。
叶玉嫣见他足底轻浮,想是武艺轻微,心有定计,便开口问道:「这位公子
有何见教?」华服汉子听这身材高挑的美少年雌音袅袅,心中大喜:「原来是两
位姑娘,不如随我去庄上作客。」叶玉嫣笑道:「我们姐妹如何能跟你这等喽罗
随从走,若是你家大王亲自来邀……」华服汉子看她巧笑嫣然,早已神魂颠倒,
忙接口道:「此处河面,就我最大,鄙人乃是头领,并非喽罗……」
话音刚落,被叶玉嫣一扯一拨,恰似大人放翻小孩一般。众人那料到这两个
美少年竟会武艺,只片刻间首领便束手就擒。有人刚想拔刀,那佩刀却被上官燕
拔去,架在华服汉子脖子上,只听她道:「可还要钱么?」
叶玉嫣对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来,我要招待这位大王。」一船人皆
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转过来,自去备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舱里来。华服汉子
此时已知遇上了硬手,只能服软道:「大侠息怒,小人有眼不识……」叶玉嫣拦
住他话头道:「请满饮此杯。」
华服汉子见这美人递酒过来,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仪表非凡,折服
了两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递到面前,便小心接过喝了。叶玉嫣见他喝完,
又与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请壮士用菜。」华服汉子心下揣揣,把菜倒进嘴
里胡乱嚼了,却不知道她要干嘛。
叶玉嫣此时方道:「前番听壮士自夸是这片河面首领,小妹有些疑惑,你武
艺低微,如何能号令群盗。」华服汉子回道:「大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讨生
活,最要紧乃是水里功夫和射箭准头,拳脚却不甚讲究。」叶玉嫣道:「说来也
是,想我这水里功夫必定是不如壮士的了。」华服汉子一头冷汗道:「哪里那里,
大侠水里功夫想必也是了得。」心里却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云宫主不知他龌锉念头,笑道:「壮士何必谦虚,实不相瞒,我俩皆不识
水性,如今只好请你在此喝酒吃菜,随我们渡完这一程,你可愿意?」华服汉子
哪敢不应,当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锚扬帆,向下游驶去。那艘
盗船远远跟着,但首领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无事,天明时
便到了渡口。
上岸后叶玉嫣将银钞一半给艄公,一半给华服汉子,吩咐他以后莫再为难艄
公。她银钱来得容易,因此出手颇为大方。上官燕问她道:「姐姐为何对那水盗
头子那般客气?」叶玉嫣叹道:「不瞒妹妹,我紫云宫门下戒杀生,若遇歹人作
恶,也只能惩戒,不能杀人。我若是惩戒那首领,他随后必迁怒于那艄公一家,
因此才没有恶他。」
二女在镇上落脚,上官燕寻思,店中伙食只怕不干净,便来买些米菜自己做
饭。离了客栈,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几个渔户正在贩鱼,便上船去挑选,那料到
她正撅着屁股在船上挑鱼,几个渔夫却将船使劲一掀,登时头重脚轻。也晓是她
轻功卓绝,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脚上一紧,原来早有人在她站立处下了绳套,那
鱼船上本就绳索凌乱,却是难以察觉留意。
上官燕想要起身,一只脚却被船上两个渔夫拉着,只在那河水里滚,吃了几
口水,正自慌乱。岸上当先一个华服汉子指着她叫道:「这小妞功夫厉害,且先
让她喝饱了再说。」
可怜女侠脚被困住,又不识得水性,胡乱挣扎,只灌了一肚子水后,被几渔
夫一齐下手,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将双手用麻绳绑住。华服汉子看上官燕浑身
湿透,那衣服贴在丰满娇俏的身体之上,更显性感,早生出淫念来,吩咐道:「
且将这小妞带回庄子。」
渔夫们听他号令,将上官燕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渔庄来。华
服汉子存了淫心,一路上少不得在女侠身上大占便宜,一到庄上,就把上官燕带
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渔夫,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她跟前抚摸起一对玉足来。
上官燕自觉得难逃凌辱,闭了眼,也不说话。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玉脚上来
回摩挲,却是温暖受用。
那华服汉子将上官燕一双脚捂的热了,又将手伸进她那潮湿的裙子里,就顺
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将上去。上官燕道:「只恨我姐姐心软,饶了你这淫贼。」
华服汉子哪里理会,伸手来解女侠的衣服,喘息着道:「也是你与我有缘,
我正要回庄,却见你独自到河边来。只要今日应允了我,做了压寨夫人,不也是
桩美事。」
说罢就将她翻转身,按在床上。将捆在前面的双手用绳子穿了,从头顶向后
拽着,又拉起上官燕的双腿用绳子穿过,使劲一扯,就把个美人捆的如同一张弓
般,却哪里还能挣扎。华服汉子再取了条细棉绳,将上官燕两只脚的拇指紧紧的
捆扎在一起,也朝前拉扯着,在上官燕的嘴上绕了几道,然后牢牢绑住,这样一
来,女侠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华服汉子瞧她模样,这美人在绳索中向后屈着玉体,微皱着秀眉,美目流动
轻声呻吟,裤裆里早高高顶起,将她衣裙都拉扯净了,如饥似渴的抚摸起来。一
边手上玩弄,一边说道:「今日伺候的我舒服了,便不来折磨你,不然我也有十
八般手段整治你。」
说完将自己的火热坚挺肉棍顶在上官燕雪白的小腹尽头,扭动屁股插将进去。
上官燕被勒住的嘴里呜呜娇喘,那华服汉子抬起女侠细腰,只把肉棒插得更深插
入。女侠手脚被攒集着捆扎在一处,偏是下体被肉棒肆虐,淫药又被勾起来,在
受辱中却得到异样的快感。
两人正在屋里颠鸳倒凤,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小弟,
你可在家?」华服汉子揉着女侠两个肉球,正耸动得舒爽高兴。听到门外有人聒
噪,却也不敢不应,只得强压欲火,穿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进屋一瞧,吓了一
跳,问道:「这可是弟妹么?」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
那汉子也觉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是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
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燕仔细瞧去,原来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
华服汉子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铁匠道:「且莫胡说!」
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上官燕解了绑绳。华服汉子还要啰唣,却被李铁匠一把揪住了
赶出门去。
叶玉嫣听上官燕说出去买菜,等了三个时辰也未归来,心道:上官妹妹莫不
是又出什么事了。正焦急不安,此时却听到上官燕声音,心里一松,便到门口去
看她,只见她身后跟着一个魁梧的汉子。那汉子见到宫主,倒地便拜。
原来文若兰代替上官燕,用身体酬劳李铁匠后,这魁梧汉子便一直对文若兰
念念不忘。上官燕和文若兰要赶去紫云宫时,他便倾囊相助,给二女备了盘缠脚
力。从此对文若兰日思夜想,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又笑自己痴心妄想,只怕
再也见不到这姑娘了。
这些日去表弟家探亲,哪知却巧遇了上官燕。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副身躯
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也便不去和他表弟计较。见他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
身为诱饵,陷在柳府,自己和紫云宫主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李铁匠一听,
便又将表弟揪进屋,要他调备水盗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
他出力也好,便领了李铁匠来找叶玉嫣商议。
第十六章 调教
豹房南屋地上铺着毛毯,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
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上面堆着有一层厚厚的丝绸被褥。
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
役的头部,只觉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
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有一撮狼毫不断搔
刮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样子。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
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法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
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她从戴着口环塞着白绸的嘴里发出轻轻的
娇喘声。
自答应了紫云宫,将自己当作交差追踪的诱饵,已经记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
长时间,每日睡醒,除了进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
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来和上官燕说好,只数日便将自己搭救出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
希望渺茫。也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时又会想文雪兰,不
知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将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
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夫人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
接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蒂
强烈的刺激。
文若兰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
起来。这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笑声又传来:「还不快快叫床。」将丝
绳拉得更欢。
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稍稍纽动一下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一动
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柳夫人
戏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一
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丝绳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被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
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
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柳夫人见她越叫越浪,笑道:
「瞧你高兴的,我晓得你最喜欢阴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让你这么享受,你可
不要随便高潮了?」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
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
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
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波动着玉体。
柳夫人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
看,也想让人安慰一下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
若兰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
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
停。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
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
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
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
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夫人见小弟这一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
汁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
多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弟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
了。」
柳夫人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娇客们的嘴
里乱塞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
哥这几日正寻思着新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夫人奇道:「哦,不知是甚么主意?」
柳烟回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
到外头……」
柳夫人打断道:「不妥不妥,我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
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人都有份爽快。那些玩腻的女子,便再是调
教得乖巧,皆托了胡商卖到海外,也不敢让府里人纳作侧室。这般小心为甚?你
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撞见,便大事不妙。似我这等富户,
多少人盯着,只怕后患无穷!」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
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
柳夫人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听劝,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
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主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他。」柳烟遵她嘱咐,便
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夫人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
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
弟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夫人听他说完,说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
是越想越觉兴奋。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
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
吟起来。柳夫人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装上马车,便
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
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夫人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
待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
又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
腿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夫人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
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
住。」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
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
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
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
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
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丰满挺立的巨大乳房还在空中随着喘息微微
晃动着。
过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
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
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
「且慢!」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助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
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
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
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说罢,一把搂住文
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
一回便也颤抖着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
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
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
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
「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爱捆绑交合,想你小姑……」儿子奇
道:「小姑怎么了?」老爹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
拔了。」
一边教育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
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你这女子果然有此这癖好,奶头
这么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
挤压揉捏。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儿子
把手伸到文若兰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转动又看又摸,又用
手去揉捏着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一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庭被
巨大的阳具塞满,那肉棒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
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的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
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文若兰的
巨乳长腿,随着他们摆弄,文若兰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
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主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
第十七章 故人
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
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
也让文若兰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
那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
能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又过了一刻,女艺人正自苦恼着,胯下丝绳又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
想,不知这人又会如何凌辱自己。柳夫人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
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路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
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
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
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
肤表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
出唔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
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
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
铁汉的胯下不觉已高高竖了起来。
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
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
拼命挣扎起来。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
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玉嫣,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盗船航
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南,水网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
上休息。兼之李铁匠表弟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此时
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了一圈。回客栈
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那晓得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调教。
李铁匠只和文若兰有一夜疯狂缠绵,此时见到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
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
又呜呜娇喘着,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
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铁匠本就身材
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
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
致。一边回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
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脑袋,兴奋
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
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气,正自焦躁。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
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扎挺着身子在
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
咽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
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
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
问道:「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
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
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还未爽够。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
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夫人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
竟是喜欢这粗鲁汉子,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
了七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李铁匠早已饱足,
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这位姑娘,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
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
福至心灵。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
绳,那里能满足她。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
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文若兰早已对
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脑袋
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
那眼罩竟就着精液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却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李铁
匠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
微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却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
若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
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
此处。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揪着。只见到放
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
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夫人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
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
将她双手反扭,卡住喉咙。她虽也会些武艺,但怎奈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
脖子,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搜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
又把柳夫人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夫人也戴上镣铐,
嘴巴戴上口环,把白绸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用黑绸蒙上。此时文若兰已在浴
桶里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便柔声
道:「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自有计
较。」将自己的衣帽脱了,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
又羞。铁匠道:「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
混出大门。叶宫主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
婆娘。」
第十八章 人质
待柳夫人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索
她这等富户。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
到叶玉嫣正沉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
一条管用。
原本紫云宫主和上官燕欲再夜探柳府,先悄悄将人救了再说,忽听有楼下的
铁匠表弟禀报,有人穿着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心道铁匠衣服如何会穿
在来者身上,莫不是铁匠出事?
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燕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抱
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埋怨她,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脱她说话,二女
两对肉球便相蹭动起来。上官燕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叶宫主和文若兰相
互引荐了,又听文若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
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玉嫣当下带着二女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
都曾和家主一起折磨过叶玉嫣,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主
母,火烧屁股一般逃窜。叶宫主也不去理他们,由文若兰指引,寻到了李铁匠。
出门时见到原来装文若兰的莲花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回客栈。
见她醒转过来,叶玉嫣替她拉开堵嘴的帕子口环,问道:「如今你府上,可
还有会武好手?」柳夫人心中叫苦,王师傅被她遣出去金顶门接叶玉嫣,不知如
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善弄拳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
足为凭,此时叶玉嫣若是直闯柳府,便可将淫窝捣了。也是她听说萧玉若不敌被
擒,因此小心行事。
柳夫人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有位姓姚的师叔如今在里头。」叶玉嫣
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夫人依着掌门师父的轮廓编造,叶宫主天天和她师父过
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叶玉嫣又问道:「我师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
上。」柳夫人连连点头,叶玉嫣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我多半也不能敌。
此刻闹了澡堂,只怕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柳府家主在
此,正好可拿她来换人。
当下铺开笔墨,写了一封书信,托铁匠的表弟去柳府下书。宫主正在案前撰
写,上官燕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
诸姐妹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能这般轻饶她?
柳夫人眼见诳得叶玉嫣修书,料想暂时无恙,那晓得上官燕竟拔出剑来,逼
到她面前。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上官燕道:「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
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柳夫人心道,若废了眼睛,日后便成残废,也是
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问道:「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上官
燕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主听到,也搁下笔。船到江州前夜,上官燕又曾发作过一回,她心念女侠
病症,便过来盘问。柳夫人道:「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
春药而起。」叶宫主道:「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并无此症?」
柳夫人忙道:「不敢欺诳宫主,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
若久不泄欲,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欲,将淫毒排出,
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主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
未至。」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可排毒……」柳夫人道:「姑娘有所不知,
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起症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日,如此
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解症,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二女听
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过些时
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焦躁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药性有人能解……」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
膀问道:「何人能解!」柳夫人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
个毒誓,老身便告诉你……」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柳夫人头上冷
汗直冒,咬牙道:「……只消保得老身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
叶玉嫣听她说完,便松了手劲,防她晕过去。
上官燕心道,若伤了她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了诸多姐妹。她虽是一时
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
不去手。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天地神鬼难容。」叶玉嫣也和
她一般立誓。
柳夫人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
位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药性……」二女皆留神
听她,只听她说道:「……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
惊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燕
摇摇头,回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宫主见她闷闷不乐,去床
上往被中一钻,面朝墙倦卧着。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写完了书信,
交与铁匠表弟,又将柳夫人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
自己好好尝尝。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翻身一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
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
有心事?」上官燕回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似
我等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要她吗?」
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弟子皆禁婚嫁,我又只
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又道:「我只听说过些故事,这世上男子,
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果然
听上官燕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
配人家?」
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跑出师
门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弟子……」
叶玉嫣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
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
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后来岁数大了,戒律主持便不准我和他玩了……又
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偶尔上山来就诊。
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喜欢我,要来
提亲。师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罚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
解了围,夸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
答应我若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
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上官燕
叹了口气道:「后来只过了几天,师父就不行了,医师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
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
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
筹足了钱便来娶我过门。」
紫云宫主听到她前番说医师,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夫人的话,隐隐也猜
到了眉目。上官燕抹去泪珠,叹道:「那知三年孝期一满,师叔便要筹划和西山
派联姻,迫我嫁给那掌门弟子。我彷徨无计,就偷偷跑出来,想去海州找他,那
知……」叶玉嫣点点头,问道:「妹妹的心上人可是那汤耀祖?」
上官燕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说到:「经历了这许多磨难,我已不知如何应对,
本想就此忘了他,那知惟有他竟能解我们几个体内淫毒,终究难免相遇,我又如
何面对他。」叶玉嫣听她为此事烦恼,安慰:「我倒有个好法子。」女侠见她似
乎把握实足,期盼道:「求姐姐教我。」叶玉嫣轻轻一笑:「你莫要告诉他就行
了。」上官燕一怔:「这样也行?可我贞洁早已不保,哪能瞒他?」叶玉嫣笑道:
「似我这等练功的女子,常有自己弄破的。你虽是哄骗他,却也是为你们俩好。」
她话音刚落,却听见窗外楼下开门声,文若兰从李铁匠房里出来倒水。笑道:
「你瞧若兰妹妹便没你这许多顾虑,她和李大哥还不是好好的。」文若兰听见楼
上说话,忙羞红了脸躲进屋里。她刚一进屋,水盆还没放下,李铁匠就一把拉住
她搂到怀里,又亲又摸。清晨一泡尿憋得肉棒高高挺着,便一边手上拿出珍藏的
口环,嘴里急道:「好妹子快些戴上,再来一回。」这口环是从上官燕嘴上取下,
又让文若兰带着伺候他的那件,女艺人瞧他贴身放着,心里也有些好笑,便由着
他胡闹。
第十九章 木马
柳青用手指扒开萧玉若的屁股。刚被柳氏兄弟强奸过,阴户余韵未消,胸前
高耸的乳房则非常妖媚地齐根捆着。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若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摩,
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你觉得滋味可好?」
萧右使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
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尽管她每天都被反复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
模样。柳烟挑起萧玉若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
小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柳烟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强
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女子调教成性奴,才真教
人过瘾呢。」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若又羞又怒。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并戴了
口环。被兄弟二人玩弄了身上所有的部位,二人阳具把她所有肉洞都征服了一遍。
最初紧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回想方才被两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勃起了乳头和阴蒂,那种地狱般
的快感连萧玉若自己都觉得吃惊,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彻底兴奋的境界,这样的
肉体反应真令她难以容忍。
柳青笑道:「你这淫乱窄的小蜜洞,真让人百玩不厌。」他一边猥亵地说着,
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若听他说小蜜洞,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柳青淫笑道:「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手指按
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钻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萧玉若的雪白的屁股
不断痉挛。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柳青看着萧玉若一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拼命地娇喘着,笑道:「这
可是你最淫荡的地方了。」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萧玉若心
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
在春药作用下,被捏弄的阴蒂配合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
感起源一样。她从鼻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屁股,以及平时翘得更高的
乳头阴蒂,确确实实告诉柳青她此时感受。柳烟慢慢地继续捉弄折磨她,一边说
道:「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知萧右使有何感想?」见她被折辱得只剩下呜
呜娇喘的份,手上弄得更加欢快。
柳烟在下面一边用皮拍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戏虐地笑着「瞧你还敢做出坚贞
不屈的样子来,不过哥哥你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件新礼
物。」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来。马背上固定着三
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着。那木马推到床边
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柳烟道:「哥哥所
言甚是,前些日子,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
息和铃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
带着一对硕乳来回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
的三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
的哀鸣。
萧玉嫣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见她被作践成如此模样,心里又气又
急。柳烟道:「莫急,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
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起了拼命摇动挣扎反抗的美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
闪闪发亮的三支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若赤裸的三个肉洞,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可别再乱动,
若是弄错了洞,那粗棒子错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一番低语,
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若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抗。柳烟摸着她的屁股
涧,将淫具和肉洞一一对上,旁边两个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若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
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举腿下马。那柳烟将木马一牵,
轻轻拉动,被萧玉若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
嘴里也和白玉如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
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
快感一股股涌上来。柳氏兄弟欣赏着她们在马上的媚态,竟然牵马赛跑起来,把
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
人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柳青笑道:「兄弟真是好主意,且给她们戴
上了,今后便天天牵着这两头美女犬出来溜溜。」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犬形头套,又在院子来回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忽见管院
急急过来,在柳氏兄弟耳边道:「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
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主母被两位姑娘劫持,其中一位好似叶姑娘。
柳氏兄弟面色大变,柳青问道:「如何护卫没有一个回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如今柳家大难临头,这些院丁奴仆若知道了,只怕早
作鸟兽散,那里还敢回来报讯。又听门房来禀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弟俩去
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送信来的人呢?」门房回道:「是用弩箭绑着
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可是强人送来的信?」
柳青点了点头,道:「要我们现在就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
在哪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柳烟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劫,
昨晚府里却安然无事。」柳青省悟道:「兄弟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如今
我府上无人能敌她,她又摸清了我等所在,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
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三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
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忽然听见禀报,「师祖爷到。」
话音刚落,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罚跪,又听走丢了叶玉嫣,也激起火气
来。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终日面对
老妻,此生还有何乐趣。索性偷牵了一匹马,下山去找叶玉嫣。那知叶玉嫣没找
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傅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徒弟伤势,认出是叶玉嫣
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女徒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师
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奔江州而来。晓是他坐骑是西域良驹,日夜兼程,
竟只比叶玉嫣晚到一天。此时听柳家人禀报,得知要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
又惊又喜,心道:「叶姑娘,终究叫你回到我身边来。」
第二十章 交换
铁匠表弟将信投入柳府之时,叶玉嫣和上官燕已经等在了白鹿岗。李铁匠将
文若兰安置在江门客栈,自己在水盗中挑了十几个身手伶俐的,一并押着装了柳
嫂的莲花箱,在岗上戒备。午间时分,铁匠表弟策马来报,信已交妥。
众人等了一会儿,上官燕轻声问叶玉嫣:「叶姐姐,你说他们会来吗?」叶
玉嫣看她有些紧张,又瞧了瞧莲花箱笑道:「不由得他们不来。」她嘴上说得笃
定,心里却也在打鼓,这般等待,最易心焦。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忽然见到有水盗帮众从树上爬下来,上前禀报:「有一
行人,几辆车前来。二女料想是柳家的车马,不由得站起身来。约莫一盏茶的功
夫,只见柳氏兄弟骑着马,后面领着四十来个庄丁,赶着三辆厢车过来。李铁匠
见状,也将柳夫人从箱中倒出,只待交换人质。
叶玉嫣此时心中最忌惮的,是柳夫人胡诌出来的「姚师叔」,她将每个人都
瞧了一遍,见个个脚底轻浮,不似有武艺高强之辈,又见三辆厢车,心道:「两
位师妹最多占两辆车,另一车里,必是那姓姚的。」她正猜测,忽见其中一辆车
帘掀动,下来一人,却是金顶掌门。
紫云宫主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气。上官燕看叶玉嫣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问道:「姐姐可识得这个秃头?」见那秃头掌门笑咪咪的走过来,叶玉嫣拔出剑
来,抵在柳夫人脖子上叱道:「你若再过来,我便一剑杀了她!」声音神色竟有
些慌乱。
金顶掌门却不停步,笑道:「我正要惩罚这逆徒,你便代我动手罢。」依旧
一步步走上来。叶玉嫣想起往事,又气又羞,心道:此时若和上官燕转身逃走,
两位师妹却要永沦淫狱。当下银牙一咬,掉转剑声,横在自己颈间,大声道:
「你若再上来,我便自刎!」
众人皆想,这姑娘脑筋不清不楚,他连自家徒弟都不顾,你自刎又有何屁用。
那料到那金顶掌门慌道:「万万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剑,有事好商量。」叶玉嫣
道:「你且退后!」掌门连声道:「我退我退!」众人见他上去时面含微笑,缓
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回时却遑遑如丧家之犬,皆一头雾水。又听他「嫣妹」
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
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金顶掌门
奉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
无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待柳夫人将紫云宫主送过去与他助阳,尤如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淫乐。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
如何能眼见叶玉嫣在面前香消玉殒?
紫云宫主见众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燕见她兀自未回过神来,
便大声道:「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却听到柳青接话:「叶姑娘,既
然祖师爷不忍伤了和气,我们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上官燕道:「那
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
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俩个也无妨,你和叶宫主过来一人,
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柳烟抚掌道:「对极,上回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
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掌门却道:「只请叶姑娘过来
便十分好了。」
李铁匠和表弟见两位姑娘被他们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淫贼凌辱
过,便大声咒骂起来,柳府众人又回骂,一时间两边都聒噪起来。
上官燕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玉嫣的衣袖,问道:「姐姐,这可
如何是好?」宫主安慰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柳烟见她们正在商
议,心生一计,喊道:「叶宫主,可要见见你师妹!」两边听他这么一喊,都想
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
姑娘来,二女都赤身裸体,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情面目。叶玉嫣素知他
柳家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眼罩口环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
两颗粉色的性感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
铛响成一片。
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铃声和吞口水
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唔
唔」的努力娇喘,美丽粉色的乳头阴蒂早被挑逗的涨鼓鼓,只把水盗们也看得目
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不好意思的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叶宫主,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叶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马调
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定在马背上有更淫毒的花样,心里挂念
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
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白鹿岗上一时间一阵阵淫声浪语,十几名家丁高
举着阳具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激烈的性战。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淫
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铁匠表弟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玉嫣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
蒙着眼。柳青取出白玉如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肉棒塞在她嘴里,挺动着粗大
的肉棒,勇猛地操着嘴巴。另外俩个家丁在下面占据了屁股,从下夹攻抽插她的
阴道和菊门。
另有汉子不断将蜡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一张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
的,张到极限,整个俏脸有些变形,一双美目又羞又气,原来英气勃勃的萧右使,
此时正在遭受淫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也和白玉如一般,三支
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和嘴里狂插着。
金顶掌门对叶玉嫣笑道:「叶妹,你慢慢欣赏,等想明白了,便来伺候老夫
罢。」叶玉嫣见师妹这般当众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便大声道:「
休要再作践我师妹!我便应允了你。」上官燕惊道:「姐姐不可!」
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喜,喝止了正在淫乱的柳氏兄弟。叶玉嫣又道:「
只是我此时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我师妹放了,我将你徒弟还你。两个月后,我
自在此处等你!」
听她这般说,柳青笑道:「叶宫主,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话还未说
完,脸上便挨了金顶掌门一巴掌。掌门道:
「叶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
叶玉嫣凝视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
金顶掌门寻思,这美人外柔内刚,若是逼急了她,可要糟糕。便道:「叶妹,
若你起个誓,我便信你这一回!」柳青心想:原来这位师祖爷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主立了誓,柳青虽是腹诽,但想终究也能接回家姐,吩咐了手下,
将左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叶玉嫣也吩咐人将柳夫人手脚镣铐解开,
由她自己慢慢走过去。
左右二使走到过大半,叶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们,上官燕早备了衣衫,与
她们披上,想去替二人解开束缚,却见她们都被按了带锁铁铐,嘴上口环也带着
锁,一时取不下来,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原来是柳家暗中留了心眼,想她们师姐妹三人联手,只怕金顶掌门也抵挡不
住。因此放人之前,先给二女手上加了一幅带锁铁铐,让紫云宫这边耗费时间去
拆铁铐子。
此事却难不住李铁匠,回到客栈,仔细替她们将镣铐口环都拆了。他瞧这镣
铐制作甚是精美,因此拆得极其小心,文若兰在一旁帮忙,晓得他心思,想到日
后要带着这镣铐伺候他,不由得晕生双颊。
第二十一章 木凳
紫云宫的女子禁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对贞节看得甚淡。只是在白鹿岗
上被人捆绑着,嘴巴戴了下流的东西,被众人参观了遭轮奸的淫浪丑态,让萧玉
若又羞又恼,此时还未平复心情,只闭着眼由铁匠摆弄锁铐。
白玉如倒是比师妹镇定得多,一双美目有时看着窗外的柳条,有时又看李铁
匠是如何为师妹拆借镣铐的。白左使瞥见他一边拆锁,一边下面支着帐篷,又见
文若兰在一旁和他时不时的眉目传情,暗暗好笑。叶玉嫣见她神情轻松,心下稍
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白师妹,你从小就温柔恬静,荣辱不惊,这份养气的
功夫,我实不如你。」
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脸皮厚,此时她镣铐口环还未解开,只是对宫主微微
一笑。她们三人自幼在紫云宫修艺,萧玉若性子最急,叶玉嫣常常让着她,而白
玉如却是要让着她们两个。原来师父见她脾性好,欲将紫云宫托付给她,却也被
她让给了叶玉嫣。
李铁匠把萧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开后,叶玉嫣知道萧师妹脸嫩,就先
扶她回房歇息。李铁匠一直忙到掌灯,待白玉如手脚嘴巴都获自由,先拜谢了李
铁匠和文若兰,见李铁匠又去琢磨那些镣铐淫具,就拉着文若兰到一边问道:
「不知妹妹和这位大哥何时成婚?」文若兰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约好
了,待救出了我姐姐,便与他拜堂成亲。」白左史笑了笑,安慰她道:「妹妹且
放心,我们这许多人齐心协力,必能成功。」文若兰听她这般说,放下心来,三
人相互拜别。
文若兰正欲关上房门,忽见白玉如去而复还,她轻轻对文若兰道:「我有一
事要相托妹妹。」文若兰忙道:「姐姐若有事,但请吩咐。」白玉如犹豫了一下
说:「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镣铐口环,可是会再配上钥匙?」文若兰听她这么
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点了点头,又听白玉如支支吾吾道:
「妹妹一人也用不了两套,可否……可否让一套……给我。」
文若兰一听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
白玉如脸比她还红,辩解道:「不不不!……我只想留个纪念。」
文若兰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便笑道:「我晓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说,
先将姐姐你那副配好钥匙,就给白姐姐送过去。」
白玉如连连道谢,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
叶玉嫣宽慰了萧玉若一会儿,就让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寝。上官燕则搬去和
白玉如睡一屋,二女早在上官燕夜探柳府时见过面,谈了会儿话,也都钻进被窝
睡了。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众女商议先去白龙山救文雪兰,随后再去海州找汤耀祖
求医。上官燕认得路,便和白玉如换上男装,骑着快马先去探察。白龙山地处江
州与海州之间,快马只五日便可达,二女也不去客栈打尖,先去山下李铁匠家里
暂栖。过了一会儿两人出门去买米菜。
铁匠邻居是一家木匠铺子,见隔壁主人未归,却有两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哥
进出,暗暗稀罕。稀奇了一阵,木匠便又去给两个架子上蜡,那架子颇为特异,
宛若个大凳子,着地的四脚粗大平稳,凳面上还垫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拷问用的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他在山上闲
得气闷,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路过米铺时,
忽然眼前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屁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
面熟。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胡寨主
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却并不是自己的小姨妹。心想,管她甚么人,一并
绑上山去再说。二女置完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都用完了,便让
上官燕先回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回到铁匠铺,正弯腰开锁,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正套
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
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帕子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
了迷药,上官燕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胡寨主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
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着另一个回来。
白玉如买完调料,回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见还未起灶,正自
奇怪。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都有风声,她修为远胜上官燕,当下闪身
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反撩腿将那手拿帕
子的贼人踢倒。
胡寨主以这套法子捕人,百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
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
沉声道:「且住。」白玉如见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尊驾何人,不知我姐妹
有何得罪之处?」胡寨主听她说话,心想,果然也是个女子。随口答道:「我乃
白龙山主胡豹。」
白玉如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阁下若要银子,我们便就这
些。」
胡寨主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听他这么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来胡寨主是劫色。」
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板,在木桌腿上留字。胡寨主正防她暴然出手,
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笑道:「既然是劫色,该绑的绑,
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
胡寨主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
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索抛过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紧,那
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迷药的帕子捂在她脸上。胡寨主寻思,若
是带回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
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帕子后,用一条皮带扣住,
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还未苏醒,白玉如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
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
挂,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
拢后用绳索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左使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因为双腿也被分开
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又被换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勉强用脚尖站
立,根本无法逃脱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燕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原来她也苏
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白玉如早有
受辱经验,被拘束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的姿势,屁股早晚要被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回揉摸。感
到菊门的刺激后,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又慢慢被勾起来。白左使不由自主地扭动玉
臀躲避。可是看不到东西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
控之中,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动,
和她玩着挑逗游戏。
白左使扭着腰,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个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双手向外掰着她屁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着
她的菊花门,她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白玉如听到上官燕被凌辱的声音,心想,
不如我来迎合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肉棒。但她那里知道,
叶玉嫣和萧玉若虽是少受些轮奸,但所受的调教却要比她更多。一炷香的功夫后,
两位姑娘的屁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主见这武功高的美人淫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
她的菊花孔拨开。引导自己的肉棒顶到她的肛门口,那涨鼓鼓肉棒顶在菊眼上。
白玉如从被塞的嘴里发出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一边恰到好处的轻轻扭
动,一边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来挑逗他,她未见胡寨主的巨阳,
这么一挑逗,竟把那肉棍逗得平时还要兴奋。
随着巨大的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没想到塞进来的肉棒能勃
起到这种程度,只能扭动着她纤腰配合着。菊穴从来没有被插入过这么巨大的肉
棍,这般刺激几乎要让她疯了。胡寨主也觉得自己今日威猛异常,对这美人淫笑
道:「美人,屁眼爽吧!」等将巨棒完全插入后,将身体压到她后背上,从后面
伸出双手大力猛捏翘起的乳头,一边挺动起来。
巨大的阳具在白玉如的菊穴里抽插着,让她感觉到从后庭传来的不只是快感,
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极端淫乱屈辱。如此长而粗壮的肉棒,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屁股,
顶入菊穴深处,令她难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后悔,不该用媚术去招惹此人,此时她作茧自缚,眼睛被牢牢蒙
住,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和被捆在两边凳脚上的双腿,都无
法做丝毫抗拒,只能用丰满的臀部迎接兴奋到顶点的大阳具一轮一轮的冲击。她
也只能屁股用劲,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贯穿她的菊花门的这支大肉棒。
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主双手绕过白玉如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尽头爱抚
起来,用手指捏揉阴蒂。白玉如心里大骂色鬼,屁股情不自禁的向后躲避,这样
一来,正好把自己的后庭送向耸动的肉棒。她被肛奸得不住呻吟,胡寨主听到她
的声音更加兴奋,不但耸动得更加欢快,还腾出手来拍打着白嫩高翘的屁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边听着上官燕不知被什么方法折磨得淫
乱娇喘,一边被精液怒射的脉动推到高潮。胡寨主也一边高声淫叫,一边赞不绝
口。终于白玉如在晕厥中感觉到菊穴内的肉棒软了下来。当肉棒离开菊穴时,大
量浑浊乳白的精液从后庭流出。不等她回过神来,马上就有另一支火热的肉棒接
替插了进去。
第二十二章 比试
待胡寨主和八个手下在二女身上都发泄了一遍,已快到掌灯之时。胡寨主寻
思,若天黑净了,山路需不好走。只是带来提货的仅有一匹马拉的板车,如何夹
带二女上山,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厢车。这匪首在此处制作木器肯给钱已是谢天
谢地,木匠那敢违坳,过了一时,找来一辆厢车。
胡寨主皱起眉头道:「你这老儿,我又不短你银钱,如何只雇得一辆?」木
匠喏喏道:「小老儿不知,恕罪恕罪,我这便再去多雇几辆。」心里却奇怪,这
一辆大厢车三四个人都能坐进去,不过要装两位姑娘,何需再多。他转身要走,
胡寨主不耐烦道:「你这时又去,耽搁了爷们上山的时辰,算了罢。老头你去找
一口干净箱子来,钻两个气孔。」店里箱笼不少,不一刻便备好了。
上官燕看他找来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叶玉嫣共处一箱,便相互帮忙解
开绑绳脱身,此时手指未被丝线缠绕,更是容易,有心依样话葫芦再来一遍。谁
知胡寨主却将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们俩快些扭屁股,谁扭得更骚,便让谁
坐车,另一个便只能呆在箱子里。白玉如心想,若只是夹带人,都装箱子里便行
了,既是雇了厢车,必是要在车上折磨人。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罢。
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动起来,上官燕和她虽是一般心思,但终是脸皮嫩,
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骚。众贼见二人扭动争宠,在一旁欣赏取笑。胡寨主笑道:
「还是这功夫好的小妞够劲,便你坐车罢。」使了一个眼色,那带着迷药帕子的
手下,上去将二人捂晕了。
白玉如醒来时,车已行在山路车道上,只觉得自己依旧被堵嘴蒙眼,双手反
绑着,连胸口一对肉球都被绳索勒着,下身两条长腿被盘在一起紧紧绑住。有人
在她身上抚摸捏揉,见她一动,那人便将她抱在腿上,随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穴。
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滚烫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几乎捅到喉咙里。
白玉如心想,果然如此。她这样被人抱著小蛮腰,上下移动的抽插著,同时
嘴里含着一根伺候。早在柳府里什么姿势都被玩过,也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当下
屁股用劲,舌头灵动,把那两人伺候得淫叫起来。才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都痉挛
着将精液喷射出来,在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听到车里动静,都笑起来,胡寨主道:「才射过一回,怎么这么快
就出了!也忒没用,快下来换换!「车上两人慢慢爬下,心里却是不服。换上的
两个汉子一个将肉棒塞进白玉如嘴里,另一个将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上,开始新
一轮的攻势。那知过了一会儿,新上去两个也大声淫叫着缴枪了,下车时口中直
呼:「不得了,不得了。」胡寨主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门时,确实射得
比平时更畅快,难道这小妞的嘴巴和阴户更加厉害?
白玉如在柳府时,因是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担凌辱,比她们更用心思,将阳
物鸟蛋的敏感处一一记在心里,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头如何运用,屁股如
何用劲。拜那缩阴飞乳的春药所赐,她在轮奸中品尝出许多快感来,倒也对房事
终日勤缀不倦。
俗话说熟能生巧,当了一个月的性奴,竟让她摸索出配合紫云功,能随心所
欲的驱使臀部两个蜜穴挛动的法子来,以至于柳府上下无人能在她身上坚持到半
柱香的时间。因此柳氏兄弟到后来轻易不让她伺候,皆因曾一度在她身上倾泻得
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铺里被肛奸时,白玉如被胡寨主巨阳惊到,脑中晕厥,不及使开媚
术。此时她对付车上几个汉子,却是驾轻就熟。胡寨主见手下败退,便亲自提枪
上阵收拾她,这次白玉如已有准备,两人在车上呜呜啊啊的一场肉搏了半柱香功
夫,虽是把白玉如日弄得高潮连连,胡寨主却也坚持不住怒射了她一屁股。
胡寨主心有不甘,捧定她脑袋把尚且滴着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
妖媚的一阵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几分。此时方才心服口服,刮去她脸上
的精液赞道:「这位女侠,你不仅武功练得好,便是去做妓女也是顶级的。」八
个手下听他胡言乱语,还没上过车的不服,上过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几回,
轮流上车。白玉如便这样成了个美妙无比的蜜肉玩具,被他们反复挑战享用。
白左使眼被蒙着,瞧不清来人,将他们服侍了三轮,自认为该结束的时候,
又被兴奋的淫徒重复着进行了一遍爱抚和轮奸,一路上连续两个时辰的激烈性战,
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阴蒂都愉快的勃起痉挛着,早已数不清自己高
潮了多少次。当抵达山寨时,最后两人的肉棒从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来的时候,
还维持着兴奋的样子。被他们爽了好几圈的紫云宫左使,被脚底虚浮的一群汉子
抱下车来。
胡寨主气喘嘘嘘的将板车上的木箱打开,将上官燕也提出来,二女脖子都皆
被套上绳索,才解开她们腿上的捆绑。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觉绳索拉动,被人牵
走。正走着,又觉得屁股乳房被人摸揉着。原来是胡寨主见她厉害,心生捉弄之
意,也不让她休息宽松。
二女被带进一间堂屋,刚进去便闻到熟悉的精液味道。胡寨主进去定睛一瞧,
只见大姐胡蓉正带着十几个高翘着肉棒的汉子围在绣床边,自家那位路上抢来的
压寨夫人,此时被捆绑住手脚,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
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心里埋怨胡蓉,惩罚几天也就罢了,
做姐姐的那有这样天天折磨自己弟媳的。
他想起胡蓉应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两个小妞,便能将文雪兰还给他,
不由得精神一振,向大姐道:「姐姐请看,今日又捉了两位美人。」
胡蓉早看见他,上来迎接,见到果然是两个身材绝妙的年轻女子,便赞道:
「小弟倒是好运。」
胡寨主笑道:「你瞧她是谁?」说罢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胡蓉又惊又喜,
问道:「噫?可是想念我们,又回来了。」
又见旁边一位女郎精液布满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过蜜肉传递的把戏。
长时间激烈的凌辱高潮后,乳头和阴蒂却依然没有得到休息,仍然被胡寨主用手
捏揉玩弄着。问道:「这可是文雪兰的妹妹么?」胡寨主摇摇头。胡蓉便不再管
她,问道:「小弟却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主见大姐问起,顿时大吹法螺,说他力敌二女,如何勇猛云云。胡蓉笑
道:「好啦,你们九个下山,捉两个年轻姑娘上山,虽是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
但以你身手却又有何难,值得这般吹嘘么。」胡寨主听她这般说,便不高兴,想
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恼怒,手上运劲,大力捏她乳头。
白玉如让他捏得疼痛,乳头却越发翘起,被捆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阴蒂也
依然被他捏在手指里,维持着兴奋状态。被折磨得也有些脾气,想道:我一路上
也不慢待,这般伺候你们舒爽了,你这淫贼却连口气也不让我喘,那又这样的道
理。
耳中又听胡寨主说:「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在山下时可
比那个小妞要厉害得多!」胡蓉笑道:「好罢,且让我看看她相貌如何。」说罢
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见眼前长长的秀眉微皱着,一双晶莹美丽的大眼,
睫毛甚长,眼神却比上官燕更为镇定。胡蓉敛起笑容,心想:这女子只怕真有些
古怪。
她心有好奇,说道:「小弟,你可与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让我看看她有多大
本事。」说罢要去解她身上绳索。胡寨主惊道:「姐姐不可!若是与她解开绳索,
那可糟糕!」胡蓉听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伪,更感兴趣,问道:「若是松开
她脖子上的绳套,让她绑着手,只用双腿与你较量呢?」胡寨主道:「并无把握
。」胡蓉笑道:「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
胡寨主见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将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实说了。胡蓉想了
想道:「我另有个法子。」她去取了两支带着皮带的粗大的淫具来,吩咐华家
兄弟:「且给她穿上。」胡寨主心道:「这般倒是有趣。」白玉如被那淫具前后
将蜜穴和菊孔填塞得严严实实,又有软毛扫在肉核上,连着皮带的淫具锁在腰间,
无论如何动作也摆脱不了。
胡蓉见给她穿戴妥贴了,却好似不愿这般比武。她早有毒计,遣人备了一盆
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辞而别,这回见面,可要好好罚你。」
说罢让两个汉子将套在女侠脖子上的绳套拉紧,华家兄弟将她秀发拉住,将脸按
在水盆里。
白玉如见上官燕娇躯奋力乱扭,又惊又怒,怕憋坏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
胡寨主展动身形拦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斗起来。白玉如此时叫苦不迭,
双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着前后肉穴,更有软毛在肉核上挑逗。上官燕
也曾穿着这淫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况这般激烈打斗。
胡蓉见二人交锋,也怕虐死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将她头拉出水盆。女侠本
就不识水性,早呛了几口水,俏脸上满是水珠,戴着口环的檀口里不断咳着。稍
稍呼吸了几口,便又被人把脸按到盆里。华雄看到她屁股挣扎得激烈,乘机从后
面将肉棒塞进她蜜穴里折磨。胡蓉笑道:「正该好好罚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白玉如运起腿法攻了几次,见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几欲
高潮。便耍了个诈,将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
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怀里撞去,胡寨主见她撞来,心想你双手反绑,这
般过来犹如投怀送抱,也不客气,肉掌垫在胸前,为防她右脚撩阴,将她右腿逼
在外侧。他见白玉如来势快,自然要后退卸力,那想到身后哗啦一声,白右使右
脚绕到他身后终于将水盆踢翻。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顾将她拦腰一抱,享受着
她一对肉球贴在身上的弹性,在她脸上乱亲。
胡蓉抚掌大笑道:「这姑娘果然本事不错!」旁边有人上来将绳索套住白玉
如的脖子,见她这双腿厉害,便又将她双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却不给她除去。
胡蓉见小弟对这姑娘爱不释手,便指着不断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与你约定,
我只要留这个小贱人。你那压寨夫人,和这位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转头
又对满脸水珠的上官燕道:「多日不见,你又变得更水灵了,今夜便好好疼爱
你。」
第二十三章 公妾
胡寨主左边搂着文雪兰,一手牵着白玉如,回到卧房里,将白玉如脖子里套
着的绳索捆在床栏上,又将她双脚左右分开,绑定在另一头两边床柱上。一边在
她身上又亲又摸,不一会儿,早在她身上射过五次的肉棍又高举起来,胡寨主笑
道:「你这美人真是让人性趣频频。」
又见白玉如充耳不闻,微闭着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着舒服。有心想再
强奸她一次,却又见她下身锁着淫具,方才却忘了问大姐拿钥匙,便将大肉棒戳
到她脸上道:「还不快给为夫吃吃。」白玉如今日也被他折腾得疲累了,想早些
歇息,便将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来,想让他快些射,便做出淫荡的神情来挑逗,
一边舌头熟练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时就将肉棒抽出来,
歇息一会儿又赛进去。这般进进出出了几次,白玉如被捆绑着,只能由他摆弄,
心里却想,这可何时才能结束?
文雪兰见这姑娘媚眼如丝,口技熟练,心里奇怪,寻思:前番见这位姑娘武
艺高强,怎么现在又似个淫娃荡妇一般?想到「淫娃荡妇」四个字,自己脸也有
些发红,她何尝不是被掳到山上后对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
搬,只是她学妓女未免也学得太像了点。
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插入,她舌头转动搓揉,感觉巨根微微脉动,心
想他快喷射了,便抓住机会,忽然快速摆动脑袋,胡寨主一声大叫,抱着她的脑
袋怒射起来。待气喘嘘嘘的从她嘴里退出来,骂道:「教你乱动!」将她胸前捆
扎着的乳房噼啪一阵拍打,打着两个雪白的肉球左右弹动,见两个乳头翘着,又
去大力钳捏。
正撕闹间,忽听到外面聒噪,只见胡蓉进来。胡寨主见大姐到来,又召集着
许多帮众,又惊又疑,只得过来见礼。胡蓉道:「方才我听你手下说,这位姑娘
精通媚术,他们竟无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却是不信。」白玉如
听她这般说,暗自心惊,听这婆娘意思,竟还不打算放过她。
胡蓉笑道:「我寻思着,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这女子真有这能耐,不如
让她今晚和众兄弟拜堂成亲,大伙一起消遣一番。」
胡寨主道:「姐姐却是说笑来,一女如何能嫁众夫,再说今日也玩得疲乏了,
不如大伙早些安睡。」
胡蓉道:「我早和兄弟们说了,那里能按得住众人淫欲。」
胡寨主虽是踌躇,但想如何服众?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过六回,甚感困倦,
便与大姐见了礼,自去后堂睡了。
山上匪贼早已聚齐在厅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
白龙寨里,共有一百零九个汉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个,眼下还有百人,你
既然身怀绝技,便将他们都伺候舒爽吧。」胡蓉说完,见绑在床上的美貌姑娘终
于流露出惊慌的神色。白玉如见胡蓉替她下身开锁,忍不住呜呜挣扎起来。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后,又被人抬着和大伙拜堂成亲。礼仪过后,便将下体
淫具开锁取出,反绑在床上,准备和百人洞房。她虽是早在柳家体验过几乎所有
种类的色情游戏,皮鞭,滴蜡,虐足,木马,装箱全部都尝过个遍。但她接受过
极限淫乱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时胡蓉竟要给她安排百人大轮奸,几乎听得她昏
厥过去,她脾气虽好,但这般被人做贱,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拼命挣扎。
众人急不可待的围住她,敏感异常的身体被其七手八脚的尽情的抚摸挑逗后,
她知道此事绝难逃脱,只悔不该当时在铁匠铺里投降得这般干脆,此时静下心来,
寻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双脚伺候两支,胸前一支,反绑在背后的
双手也能对付一支,全身同时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术,半柱香功夫能
让七支肉棒齐射,一百人,便只要捱过两个多时辰。但她也明白,在柳府里,一
人常有要发泄两三次的。
忽然听到文雪兰道:「嫂嫂且听我一言。」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
文雪兰道:「不敢,只求众兄弟今夜在这位妹妹身上只泄一次,大伙与她拜了堂,
若要天长地久,莫要玩坏了她。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应允了你,先在一旁
欣赏罢。「说罢让人将文雪兰也反绑双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弟们玩了一
次还不满足,便拿你泄火罢。」文雪兰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听他们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经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便要
保持屁股湿润,心里便要多转些淫荡的念头,当下便幻想起来。好在她服过缩阴
飞乳的春药,更易进入状态。
众人见她脸红耳赤,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还会对她客气,急不可待的将火
热的肉棒塞满她每个肉洞。
场面顿时淫乱至极,一群汉子围住白玉如,她被双手反剪,绑得肉粽一般。
人群中露出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分开绑在两边刑架上,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
高耸坚挺的巨乳同时被搓揉把玩,下面两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后庭和蜜穴之中大力
抽插着,嘴里也买力的搓揉服侍着肉棒。
白玉如运起紫云功,巧妙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蜜穴和菊孔挛缩着紧紧裹
着的肉棒。嘴里仔细吸允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着和她口交的汉子。果然
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几个人射了精,软在一旁。
胡蓉见她满身都是肉棒来回蹭动,弄得一身精液,却好似被灌了春药,俏脸
艳红,被众人轮奸的浪叫不断,在肉棒包围抽插中扭腰摆臀,与其说在挣扎,不
如说在挑逗,她的扭动和浪叫,让众人更加兴奋。胡蓉看得又惊又奇,心想这女
子果然有些门道,又见她眼睛太美,被她这般挑逗着,容易泄了身子,便取过一
个眼罩去给她戴上。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欢塞她嘴巴的汉子便能多
坚持几下。
足足一个时辰,绝美的女子已经被捆绑在床上疯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发泄。
依然保持着双腿拉开成一字的姿势,前后三个汉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着。她一
双美目被带上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热乎乎
的精液从屁股前后渗出流到了大腿上。连续一个时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战,大
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秀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面对被捆绑住手脚,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尽情占用,粘连了大量精液的美
艳俘虏,还没轮到的汉子们也高举着肉棒对着她自慰着。精液和蜡油的味道充满
房间,房里的人正在设计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备继续蹂躏她。
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白左使体味着高潮的余韵,带着口环的嘴勉强吞了几下
口水,想把粘在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满布精液的美艳脸蛋在地狱
般的高潮过后更加诱人。大腿被分开到极限,连续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
持续刺激乳头和性器,被尽情玩弄折磨的身体维持着兴奋状态。
七个人射精后,马上又围上来七个人,一边抚摸着屁股间隐秘处,一边拉扯
她一对肿大的奶头,它们的主人很快又将被火热的肉棒同时塞满菊穴,阴户和嘴
巴。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前后小穴,脚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环的
嘴巴也被怒涨的阴茎轮流塞入,而且还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惊叹道:「短短一个时辰,竟已经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让你的淫
嘴骚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骚货。」白玉如腿间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已经
从她的花唇间竖到极限,被还没轮到的人一边玩弄挑逗,一边晕晕乎乎的听胡蓉
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听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脚和奶子可不行,接下来我要把你这
天下第一骚货吊起来,两只脚高举过顶,分别吊绑在两侧,这样你不能用手脚作
弊了,而你这淫嘴也太厉害,需得把它塞住。让大家轮流操你前后小穴才行,直
到把你屁股灌满精液。」白玉如听着她的声音,一边又体验起一次地狱般的高潮,
挛动的屁股双穴将裹住的两根肉棒又伺候的喷射了。
胡蓉看着白玉如的淫浪样,惊诧莫名,这姑娘前番已见她疲倦,此时竟似又
渐入佳境。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赋柄异,有了这场空前绝后的百人轮奸,配合着
缩阴飞乳的春药,才将她性能力真正开发出来。
夜入三更,白龙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发泄了一回,虽是众人意犹未尽,
胡蓉倒也守信,只让众人围住她自慰,将精液射在她身上,却再也不去与她交合。
待众人心满意足,将她放下来,又绑作个驷马倒攒蹄,给她盖上绸被,便各自离
去,白玉如已是穷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兰虽是也吃了些凌辱,终究不如那边疯狂,此时见他们一边谈论一边离
去,好似忘了将自己放下来,她也不声张,待众人都走得净了,心想,此时不逃,
更待何时。她虽是反吊着双手,却将双足屈向背后。这姿势寻常人难以摆出,而
她和妹妹自幼休习柔术,双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饭。她脚趾够到背后捆绑的腰带,
耐心拆解起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趾将绳扣松开了,双手便抓住腰带,将自
己轻轻放下来。
她走到白玉如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女侠莫慌,我来救你。」白玉如正
朦胧间,见她这般脱困,又惊又喜。待解开了口环,问道:「你既有此术,何不
早日离去。」文雪兰一边给她解手脚绑绳,一边道:「若要下山,必要过他山寨
的关卡,我虽能脱绑,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终是老天有眼,今晚
幸遇女侠……不知……你可还能走得动?」
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两个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离场,本想早来,
却怜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辛苦,让她多睡会儿。进屋一瞧
却见文雪兰依然吊着,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让自己头上绿得冒烟。
先去给自己的压寨夫人松绑。看见另一个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着,寻思道,
我这压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坏了。他伸手搁着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觉得屁股一
颤,顿时放了一半心。一撩被褥,只觉得半身一麻,脉门却被小老婆给扣住了。
第二十四章 盗匙
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共小妾,对
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兴,却见寨主夫
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绑,被那位小妾牵着大鸡巴押出来。
胡寨主大声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众匪
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
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白左使
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
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看她这副
贱样,说甚么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
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來。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
得更爽。」
白玉如听得双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白左使将门轻
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
一张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
汉子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
阴蒂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时痛晕过
去。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
瑟瑟发抖,口中讨饶。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胡蓉颤抖着去
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
燕穿上。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
今日我也请你坐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
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
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
哭又笑。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即是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
是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哦!……噢!……大侠!……我错了!
……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一口气道:「我不
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道:」你还
不知错在何处么?「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叶玉嫣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
瞧。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
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
玫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
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
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
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人亡我瞧
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
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
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玉嫣和萧玉嫣心想,
昨夜什么仇?白玉如脸上也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
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
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如道:「你日
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白玉如叹道:
「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
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
「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
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
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
法子也太怪异。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少亭,白玉如
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师姐妹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
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
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夫人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她坚持不住,说
道:「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
作了……」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
床叠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主,白玉如便去找铁匠表弟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
一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又逼着胡寨主修书一份,
让白龙寨散伙。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拜谢,白玉如却笑道:「也
没身么,只是我有些手酸,姐姐若要谢我便帮我揉揉罢。」
待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男装,打算歇息。文若兰却笑着
对她招招手,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接
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忙道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
正睡得香,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
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
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
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决定趁夜深人静时,去李铁匠房里将钥匙窃
出来。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
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
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
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便一人独睡,正朦胧间,
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
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
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
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
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嘴里
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这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
们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一遍。」
白玉如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
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李铁匠虽
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当下一只手
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
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
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
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
起来。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
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
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
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
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
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
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雪白的
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肉棒肆虐着。白玉如被他困在床
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她只希望
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
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
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铁匠却又取出
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
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
被彻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
是快感。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他手指反复压榨,捻转。四种不同的快感
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
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
一次。」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
也只有奉陪到底了。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铁
匠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
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脑袋,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
时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
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双手去捏夫人一对硕乳,揉了一会儿,终于又在
她嘴里怒射了。又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道:「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
精液都吃干净了。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
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
李铁匠爽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
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
第二十五章 姐妹
次日上午,水盗帮众见白龙寨已平,便先行告辞。诸女,铁匠和胡豹接着东
行,一路向海州去。当夜在风浪亭打尖入宿。
白玉如因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心里忐忑不安。她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
晶莹的美目正对着窗外出神,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敲,原来是文雪兰。
只见她笑吟吟的说:「若兰有话要和白女侠说,让我来请妹妹。」白左使心虚,
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
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
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雷声一般。文
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偷笑。半响,白玉如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
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铺中取,如何被李
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
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诱李大哥?」白玉如
苦笑道:「实非如此,只是我……我……我喜欢被捆绑着。「文家姐妹对视了一
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
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
比武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
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她
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正起
身要走,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
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美目满是疑惑。文雪兰笑道:
「白姑娘,其实我也自幼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
等人才能体会。你可不知,以往每晚都是让若兰将我捆绑起来才能入睡。」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
在紫云宫这等清幽之处长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间阅历经验,听文雪兰说起诸般
绑缚的新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回可要保
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
功夫呢。」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
事似乎毫不介怀。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镣
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白玉
如听她这般说,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丝绸眼罩,这一套都齐全呢。」白玉如细看,
那时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
撞见的。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
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一副也取出
来,铐住她双腿。白如玉心道,怎么只铐我一个。文雪兰见这么个美艳性感的女
子带着镣铐坐在床边,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白玉如被她们拷住手
脚,此时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一颗心砰砰乱跳。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
脸吻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来。
白玉如惊道:「二位姑娘,你们………」文雪兰笑道:「我们要强奸你。」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寻些开心,心下稍安,笑道:「二
位莫开玩笑。」话刚说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在她的嘴里,然
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阵狂吻。
白玉如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女侠的阴蒂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若兰笑道:「听
夫君说,他只轻轻一捏,姐姐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一见果然如此。」白玉如一
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一
起。看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
看越是新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这边姐妹俩玩耍了一阵,又将目
标转向白玉如。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
一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如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正自销魂。忽
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
老婆哦。」白玉如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说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
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说:「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
做我们两家的小老婆吧。」白玉如一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白姐姐,你初时问我讨要手铐时,我还未回想过来,后来
碰到了雪兰,说起此事,她也爱此道,一听便知缘由。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
你时,给了一把假钥匙。那知你昨夜慌张,练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
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白玉如听她俩个分说,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
时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此时只能用眼神哀
求,文雪兰笑道:「白姑娘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白说罢,将眼罩
也给她戴上了。
姐妹俩又在她身上挑逗了一阵,便各自将夫君请来,四人聚在她身边,白玉
如初时还有些矜持,但此时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这不就是
她梦寐以求的吗。胡豹对白玉如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
点拷问到精尽,此时不想报仇么?」胡豹看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
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
边将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如嘴里,一边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时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
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
润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姑娘夜夜都会过来侍寝,你们可不
要上瘾,要留点给大老婆才好。」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一起来
折磨你。」
白玉如此时伺候夫君,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快忍不
住时,不再像以往那般挛动媚肉催促,而是停下来等他们休息一下,两个大汉此时
方才尝到与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次日清晨,萧玉若起身出门,见文若兰从房里出来,俏脸红扑扑的,想是睡
得不错。她那里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温柔贤淑的师姐,昨夜却在她房里一女侍
二夫,连尿门都被插了几回。此刻又在里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
里被捆着绳索,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势。嘴巴被发泄完后,又
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彻底的封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
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阵狂吻,轻轻说道:「白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间三支淫具拨弄起来,昨夜将两位夫君服侍
满意后,文雪兰又出主意,要让白玉如佩带着这些淫具就寝,所以她就被束缚成
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来。
文雪兰一边和她打着招呼,一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
她手指在白左史的阴核上揉弄着,白玉如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快感在
全身荡漾,文雪兰笑道:「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
她口中说话,一边将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如身上。见白玉如在被褥下妖媚的
蠕动着,文雪兰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来一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
被褥,垫得软软的。叶玉嫣见白师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虽是有些疲态,脸色却
是不错,一双美目愈发明亮,又见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来。从此白玉如
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寝。
第二十六章 求医
一行人昼行夜宿,这一日终于来到海边一所大港,此处商贾云集,千帆逐浪,
正是海州。众人进城里寻了间精洁雅致的客栈,文家姐妹见店铺林立,极是繁华,
便拖着白玉如去街上闲逛。叶玉嫣此时淫毒发作已是愈发频繁,每日必要自慰排
毒。
萧玉若和上官燕也发作起来,只是频率比叶玉嫣稍轻。三女并无心情游玩,
安顿完住处,便要去黄木巷找汤大夫问诊。上官燕想去见情郎,却又怕去问这病
症,引起他怀疑,便一人在房里休息。叶萧二女便自去打听,待问到汤耀祖医馆,
见了药僮,才得知汤大夫随船出海,去硫求寻购药材了,海上天候变换莫测,不
知归时。
二女对望一眼,心里叫苦。回客栈找上官燕参详这淫毒的来龙去脉。叶玉嫣
见上官燕的症状这几日却轻了,推算日子,想必是她在白龙寨受了些委屈,却将
淫毒排出了,因此发作频次稍低些。文家姐妹一路自有夫君相随,因此貌似无事。
只是担心白玉如,近来见她说话也少,终日在厢车里休息,夜晚又睡在文雪兰的
房里,也未听她说起发病之事。
在海州住了二十多天,初时叶玉嫣还与师妹每天能往黄木巷走一趟,后来越
发越频,一次自慰只能管一个时辰,夜里常被痛痒扰醒,因此也睡得差,除去沐
浴进食,只能在床上歇息,不敢出门。萧玉若坚持去了几日,终于也和叶玉嫣一
般只能终日卧床自慰。上官燕此时已是发作得比叶玉嫣更为频繁,一日需沐浴三
次,喝许多水。
白玉如得知众女侠病倒,也不再贪恋房事,每日去医馆相候。这几日天气不
好,时有大风,出海客皆是归期无望。这一日竟又刮起台风,白玉如不再去黄木
巷,转去宫主房间守候。一日之间,见两位同门在床上娇吟十余次,再也忍不住,
上去一手一个,帮她们抚摸起来。她每日自和文家姐妹嬉戏,这抚摸手法,却不
是叶萧二女能比,叶萧二女见师妹伺候自己,虽想阻止,但却发现被她侍奉远胜
于自己瞎弄,有时竟能管上两三个时辰,便由她摆弄。心里却奇怪,为何白师妹
却并没有病倒,仔细相询,她只红着脸推说不知。
这一日,却见文家姐妹和上官燕来房中探望,见她在房里坐了两个时辰却未
发病,叶玉嫣又惊又奇,问道:「燕妹妹的病症可是减轻了?」上官燕脸一红,
答道:「今日来见姐姐,正为此事。若兰和雪兰帮我诊治了几日,我这病症竟是
减轻了许多。本想告知姐姐,只是这法子却有些羞耻。」叶玉嫣早被这淫毒折磨
得怕了,只想能睡个安稳觉,便道:「妹妹但说无妨。」上官燕扭捏着将文家姐
妹替自己如何疗病的事说了。
叶玉嫣听完,对雪兰和若兰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想求二位姑娘替我
医治,只是不知你们可愿意。」雪兰将绳索眼罩取在手中笑道:「我们早准备好
啦,请姐姐去我们房里。」三人去了文雪兰的房中,见床被早已铺好,心里也有
些期待,当下便脱下衣裙,任由她们捆绑准备。
姐妹俩替宫主手脚按摩了一阵,取出这几天买来的丝绸自制的白丝绳,却是
若兰依着在柳家的回忆作出,丝绳柔软滑韧,绑在身上也更舒适,宫主被她们绑
主双手后,又将双腿分成八字绑在两边床栏上。她玉体软软的躺在床上,心道,
这倒是有些羞耻,但想姐妹俩也是一番好意,便闭上美目安心享受。不一会儿,
眼皮触到柔软的布料,已经被带上眼罩。一双柔唇覆在自己樱口上亲吻,连舌头
都伸了进来,也不知是若兰还是雪兰,只觉得乳头慢慢发涨。
被她热吻一阵,又觉得有东西顶在唇上,雪兰声音道:「请宫主张嘴。」宫
主张开檀口,只觉得一个粗长的事物插进嘴里,她倒是觉得熟悉,心里不觉荡漾
起来。听雪兰又道:「这个塞嘴的是男根形状的,含在嘴里会更刺激些。」宫主
配合着她塞仰起头,尽根含入,却已经有点晕晕乎乎。
雪兰笑道:「宫主这样还真是性感呢。」说完便在她身旁坐下,伸手亵玩起
来。叶玉嫣只觉得乳房受到有节奏地抚摩,抹了香油的柔软手掌在膨胀挺起的肉
球上搓动,粘滑的指尖捏弄乳头,有时又一边掐起一边向前方揪扯。叶宫主被她
伺候得舒服,情不自禁的「唔唔」呻吟起来。乳房保持很挺的形状,被玩得硬起
的乳头,反反复复受到巧妙的攻击。性感的疼痛尚未平息之前,又再次被掐捏,
被拉拽。乳头充血变色,大了一圈。
双手被反捆起来,双腿也被分开栓住,似乎这样更容易兴奋。面对按摩拉扯
自己乳头的姐妹,似乎更加得刺激。又听文雪兰道:「宫主乳头翘得好漂亮。」
手上忽然急促起来,夹着痛楚的性快感从两胸的凸出点,一点一点地侵蚀到全身。
叶玉嫣娇吟着:「……唔唔……唔唔……唔唔……」奶头勃起着,翘得高高
的,双腿完全张开捆绑在两侧床柱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阴部被观看。下面也早已
兴奋了,也希望受到爱抚。
文若兰正帮她抚摸大腿,口中赞叹着:「宫主下面真是美景呢,粉红色的花
瓣和菊花孔都好漂亮。」叶玉嫣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一直期望阴户被她们恣意
玩弄,现在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调情,雪白的臀部颤动起来。
面对被最大限度的分开捆绑的大腿,若兰毫不客气的亵玩起颤动的会阴,胸
前的奶头同时也被雪兰拽到夸张的程度。被揉弄的奶头和阴蒂随意地脉动,生出
很强烈的的性快感。宫主一边被玩弄的呻吟,一边扭着腰肢配合着。雪兰柔声道:
「想不想看看自己被玩弄奶头和屁股的样子。」
身体被姐妹俩持续挑逗着,叶宫主能够想像出自己的样子,雪白高耸的胸脯,
赤裸挺翘的屁股,高翘的奶头和肉核被姐妹俩玩弄,自己的姿态实在是有够淫乱
的。但被玩弄的这样兴奋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美好的心情。
若兰娴熟的搓揉着变硬的阴蒂。被捏住的粉红嫩肉,带来绝顶的性快感。又
再次被狠掐奶头,激烈地捏揉着。「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阴蒂
被温柔又执拗的攻击,高高的挺立在包皮外面,随着每次来回按揉,汁液从蜜道
深处开始溢出来,就连尿门也开始遭到揉弄。
文若兰笑道:「已经湿成这样了唔,宫主的屁股真是好敏感。」她一边捏弄
着阴蒂,一边用探寻的手法在尿门处摸索着,在揉弄之后,慢慢插入了手指。叶
玉嫣被她插得「唔唔」直叫,秀眉微微皱起,文若兰见她不适,便用很轻轻玩弄
揉拨着阴蒂,一边轻柔的在尿门里摇动手指,等她适应了异物感之后,两边的手
指都开始顺畅地动作起来。两种刺激立刻让叶宫主绷紧了玉体,小腹处柔美的线
条抽动着。
文雪兰听着她悦耳的叫床声,轻声问:「屁股里面很舒服吧?宫主心情不错
呢。」撒娇般的声音不断地从含着淫具的红唇中漏出来,被玩弄的兴奋凸起到极
点的阴蒂和乳头比什么都明显的说明了叶玉嫣的心情。
文家姐妹一边欣赏着叶宫主娇媚的姿态,又拿出了给她准备的事物。李铁匠
按御女心得制作的淫具,有三支粗细不同的阳具,外面包着软皮。能同时安慰肛
门,阴道,阴蒂和尿门四处。文若兰仔细在淫具上抹好香油,对叶玉嫣道:「宫
主,我要将淫具放到你体内里,你可准备好了?」叶玉嫣正自喘息,听她说话,
便微微点了点头。
文若兰见她点头,便掰开她两片白玉般的臀肉,仔细对齐了洞口,向张开的
屁股里慢慢地推进三枝假茎。前后都被假茎穿透插入,宫主禁不住发出了哀鸣声。
假茎推开三个肉穴深深插入,文若兰用手推送起来,蜜穴中那枝棒身上有个凸点,
被她这么推动,便会慢慢揉搓着阴户内的快感源头。菊眼尿门阴蒂也同时被蹂躏,
叶玉嫣只觉得以前在柳府里经历过的极限快感又来肆虐,身体不禁剧烈颤抖。
长长的三支淫具好象占领了她屁股里每一个肉洞的性感带。蜜穴紧紧裹握着
不断在推动的淫棒,体内的快感源头似乎慢慢变大,性快感在下半身疯狂乱窜。
阴蒂已经立起到不像样子,漂亮地完整凸现出,来被棒根的软毛不断捋得抖动着,
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姐妹俩心中暗赞道:真是不逊于白姑娘的尤物。二女一边轮流换手推送她屁
股里的淫具,一边将她两个翘到极点的乳头含在嘴里伺候着。连续一盏茶的时间,
下身被淫具很大幅度地摇动着三个秘穴和阴蒂,蹂躏着里外所有的性感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叶宫主从含着淫棒的口中不停的漏
出娇喘,根本没心情考虑羞耻问题了。捆得象肉棕一样的身体颤抖起来,摇晃着
脑袋,带得嘴里的淫具在二女眼前舞动,文雪兰将她口中的淫具拔出,一头插入
自己蜜穴,另一头仍然塞回到宫主滚烫的红唇中,扭动细腰自慰起来。
叶玉嫣被她插着嘴巴,更觉刺激,乳房和屁股里面都被快感充满,由内而外
的陶醉,娇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仿佛全身都敏感起来。就连被抽插的嘴唇和
喉咙里,也好象产生了快感。不只是喉咙,被丝绳捆绑勒住的手臂,脖子,大腿,
足心,腰肢,后背,整个身体好像全部都变成了兴奋得让她战栗的性感带。
宫主心里欢叫着:我的天!身体好奇怪!无论被碰触哪里,都由身体里涌出
快感。仿佛高潮被追逼到了极限的感觉,一直持续着。闯进体内深处的三根棒子,
好象探寻和搅拌着快感源泉,让屁股都要融化了。
高潮被长时间放大,猛烈的快感从臀部贯穿到头顶的瞬间,身体只感到被蹂
躏的淫猥的喜悦,口中漏出的叫春越来越急促,她心里一直欢叫着,我,我,怎
么了!?高潮居然一直持续着?现在的叶玉嫣,所有的意识都只剩下淫乱的感觉,
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性器。
甘甜的娇喘声从被堵住的嘴里不断漏出来。身体象坏掉了一样,持续地维持
在云端。冗长的,天堂般的绝顶快感包围着幸福的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浓缩成
了一个完全释放的性器。
当叶玉嫣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文家姐妹的被子,她此时心情舒畅,
连被子也觉得特别柔软,高潮余韵后依然敏感的身体感觉像被亲吻着一样,她闪
动美目,红着脸对雪兰和若兰微微笑道:「多谢二位……想是我白师妹也是承蒙
二位救治了。」雪兰却笑道:「这法子只给上官姑娘和宫主用过,白姑娘她有别
的法子呢。」叶玉嫣奇道:「甚么法子?」二女笑道:「我们可答应为白姑娘保
密。」叶玉嫣虽是好奇,但涉及白玉如私事,便不再追问,转念道:「既是如此,
二位可否替我萧师妹也治一下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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