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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少女的无助
“徐子兴,哦不,小兴弟弟,姐姐这条老命可交给你了哦。”
我晕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勾肩搭背是件多么出格的事啊。“喂,朱倩,你还想害我啊?”
我指指肩上的一条粉嫩玉臂。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朱倩红着脸,声音越说越轻。
“你不会对男孩子都这样的吧?”
朱倩追着打我:“要死啊,死徐子兴,敢这样说我。我以前跟宿舍里的好姐妹玩惯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嘿嘿笑道:“嗯,了解了解。”
朱倩跺跺脚:“真的,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孩子。”
“我相信你,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处理你的善后问题呢?”
朱倩摇着我的手说:“徐子兴,你可一定要帮我哦?你的案子是我做警察以来的第一件案子,我不想自己第一次做事是以失败而告终。”
我理解刚塌入社会的毕业生那种希望被人认可的急切感,点头对她说:“朱倩,虽然你这事做的不对,但我一定会帮你的。”
“砰!”
门重重的关上了,朱倩的一个同事黑着脸从范叔办公室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了我们,一看到朱倩,他大倒苦水。“朱大小姐啊,你到底上哪去了?”
又看了看我,“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差点被你们害死。”
朱倩嫌意地说:“小张,对不起啊,害你挨骂了。”
叫小张的警察倒挺好说话,他摆摆手说:“算啦算啦,范所也就发发牢,其实也没什么的。不过,朱倩,这次范所可是发真火了,你进去态度一定要端正,可别再惹火他。”
朱倩害怕似的点点头。小张走过我身边时,拍拍我的肩膀,没说话。不过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要我自求多福而矣。
“小朱,你还知道要回来啊?”
范叔凌厉的目光死死罩住朱倩,朱倩挪着脚步,半个身子藏在我背后。看得出来,她是真怕范叔。“范所,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范叔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朱倩慌乱地摆着手:“不不不,范所,我不是那个意思。”
急得她话都说出不来了。我求情道:“范叔,这事儿都怪我……”
范叔一摆手:“你别说了。小朱这鬼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
说着偷偷丢给我一个怪怪的眼神。
“她一定是拿着我那张纸条懵你了吧?”
范叔那眼神里竟带着笑意,显然并未动真火,只是想趁机训训朱倩。既然如此,我也就乐得看戏。
朱倩这丫头,确实调皮,竟敢“假传圣旨”要知道,这已经足够开除出公安系统了。看得出来,范叔拿她当女儿看。既疼她又不纵容她,是真心想将她陪养成为一名优秀的女警。
接下来,范叔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训练课程”朱倩垂着个头,整一个儿乖乖女,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在她看来,范叔已经气得双目喷火了。我暗里乐得直打跌,真看不出来,范叔还挺会做戏。
“好了,小朱,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么?”
朱倩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记住了,范所。”
“记住了就好,小朱啊,你还年轻,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胆大妄为了啊。要知道,私自带疑犯出监,那可是执法犯法,要坐牢的大罪啊。”
范叔苦口婆心道。“好了,你把徐子兴押回拘留室去吧。”
朱倩老实的不行,一声不吭地押着我离开了范叔的办公室。
回到拘留室,朱倩把门一关,淑女状顿时不见了,她掐着我的脖,吼道:“徐子兴,你之前是怎么承诺我的?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帮我说?”
真是巧了,她警服里的一对子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温温的,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真好。
舌头伸的长长的,我装出吊死鬼的模样,哼道:“掐……掐死我了……”
朱倩恨恨的松开双手,气呼呼的一坐在床上。那里还是狼籍一片,中午来不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
“咦,这是什么东西?粘呼呼的,恶心死了!”
朱倩把小手在我的被子上擦了擦,又朝我吼道:“徐子兴,你就不能卫生点么?鼻涕都擦到被子上来了,臭男人!”
我无语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里是什么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凤后留下的。我一步跨到床边,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气她:“知道我不讲卫生,你还坐在我床上?”
“你……气死我了!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朱倩气得摔门而出,不一会儿脚步声就听不见了。……
白玲住所。
徐玉凤总算把两个女人劝的止了哭。一个是公司女老总,一个是小学女教师,两个都是大学生,却要她这个初中毕业生来劝。宋思雅气白玲横插一脚,白玲气宋思雅说话难听,不过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嫉妒。嫉妒宋思雅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这是女人的通病,见不得有女人比她漂亮。
三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竟奇迹般的相安无事。徐玉凤偷偷的洗了个澡,中午与徐子兴激情一戏后,她身上一直有股欲味道,难闻死了。
出了浴室门,却见宋思雅怪怪地看着她,倒把徐玉凤看得不好意思了。徐玉凤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说白玲抢了自己老公,现在又来抢自己的情人,可为什么偏偏就恨不起来呢?徐玉凤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
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农村里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所以称腊月二十六这天洗浴为“洗福禄”徐子兴在近年关的时候,给关到了派出所,不由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进派出所那是件晦气的事情。有可能会影响来年的运势。徐玉凤虽然不自己信这些,但在农村呆久了,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
她问白玲:“妹子,我上街给小兴买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脏了,再不换一身,臭也臭死了。”
宋思雅早就呆不下去了,一听就蹦了起来说:“玉凤姐,我跟你去吧。”
第118章 二女
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取保候审。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呆了两天后,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气汹汹地找到我,说是要跟我断交。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取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
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说,你要送我钱我不反对,可也不能明目张胆让人提着钱冲到我办公室来啊。我说,玉凤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怪我没提醒她,范叔你消消气。
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人活一世,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么。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
拘留时限48小时一过,玉凤徐玉凤、宋思雅、白玲白玲、干爹干娘,还有范叔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么大阵式的,可范叔说前两天因为打架的事镇上传出了我的许许多多风言风语。对付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将它击垮。
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这么大阵式,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春水镇轰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一新,一脸红光满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李明理这小子竟然带头鼓起了掌,顿时掌声哗啦啦地响。正好这天有集,赶集而来的群众莫明其妙地看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出了派出所。从此以后,春水镇人人都知道,卖菜的小徐是个大能人。
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
我一想,范叔这话太对了。得罪了大的,还怕得罪了小的么?反正我和张氏兄弟这仇是结定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明刀明枪的干。
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乡下是驱除霉运的行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无非算是一种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现如今的官员提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去关心呢?
三四十号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这顿酒算是我正式挑战张氏兄弟势力的第一枪。
经过这件事儿,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是被李明理掺着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够呛,几十条好汉一个个的给我敬酒。欢喜大法虽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千杯不醉的境界还是有相当差距的。华老医生说的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武侠里的那种神奇武功。我们练气功的也就比常人强一点而已,真要能飞檐走壁,高来低去的,那不是现实,那是小说。
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糊话。忽儿大哭,忽儿大笑,忽儿大叫,忽儿低吟,这幅醉态可把宋思雅给吓坏了。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事儿。
徐玉凤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帮我脱去浑身酒气的脏衣服呢。“妹子,还是我来吧。小兴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撒疯。”
说着徐玉凤已经掺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掺起来了。白玲看着徐玉凤要脱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
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给他擦的啊?”
这句粗话把两名职业时尚女性都说脸红了。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羞得跑了。
“思雅,快来帮忙。”
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犹豫豫的不敢上前:“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可是白玲家,我可不想让她看到……”
徐玉凤咯咯一笑:“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
宋思雅伸手就想拧徐玉凤腰上的软肉:“玉凤姐,你说什么呢?”
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到美,我还不答应呢。”
徐玉凤微笑不语。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明其妙烦的慌。她知道男人酒后乱性是正常的事儿,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所以她挺害怕。
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给徐子兴洗澡了。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地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
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下。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的移动脚步,脸上似火样烧。她猫着腰,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边。
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通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就是现在,很多人家也依然是这种构造。
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耳。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儿来。她几次三番想扭头不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
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做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作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对!
宋思雅的眼神中,没有嫉妒,这很反常。徐子兴色胆包天,白玲自己这个“新”舅妈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舅妈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
第119章 姐姐妹妹一起来
先是两个女人给徐子兴脱去了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的帮他洗澡。虽然她们还在不停的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兴的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了伤,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家里有药么?”
徐玉凤问。
“我去拿。”
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巨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了?”
徐玉凤道。
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大是感动,眼泪流得更快了,哽咽着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个治跌打损伤的药的,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西药,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是穷人用用,像白玲这种镇上少有的富户,用的可都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油。
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用红花油把白玲身上的伤处都擦过了,不知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
宋思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找拿眼神警告她了。宋思雅看着白玲这惨样,想想也怪可怜的,就没有再落井下石。拿起沙发上一套给徐子兴新买的衣服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抬进卧室去吧。”
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
白玲顿感徐玉凤的伟大,想起以前种种,总觉得自己对她那么残忍,而玉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
蓦地,她“哇——”
一声,扑进了玉凤怀里,哭喊道:“玉凤姐,我对不起你,你还对我那么好,我……呜……呜……”
徐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别哭,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的是个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思雅的对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
白玲自责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太往心里去。我知道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思雅是白玲是“情敌”的关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小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你也别折磨自己了。”
徐玉凤也在一旁劝,好一会儿,白玲这才擦擦眼泪,看着徐玉凤和宋思雅,眼神里闪过惭愧,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时后,宋思雅亲切地抱着白玲的手,两个女人似乎没了芥蒂,聊起天来聊个不停,话题都在怎么数落徐子兴。徐玉凤也掺和着进去。
三个女人聊得很痛快,说起过年,宋思雅一高兴,就提出要邀请白玲去家里一块过年。白玲本来不愿意,可徐玉凤认为这件事得过年后再跟徐子兴说。
白玲一想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安生的过完这个年吧。她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过年的,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块热热闹闹的过个平安年了。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发现这个世界变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说有笑的坐在大堂上吃早餐呢。看她们俩人的谈笑不似作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上,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啊。二女看到我出来,都招呼我用餐。我受宠若惊,思雅啥时候变大方了?难道她已经默许我左拥右抱,收了白玲?
看看白玲,她低着只是吃饭,根本不看我一眼。我疑惑更甚,借口说要去搞搞个人卫生。在厨房逮住玉凤,问她昨天我喝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玉凤白我一眼,说:“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见言语无效,一把抱住她的腰,……威胁她说:“你到底说不是说,不说我在这里就把你办喽。”
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似地白我一眼:“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看思雅怎么收拾你!”
第120章 三女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还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给吓着,不然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玉凤的耳垂,她颤了一下,大屁屁也扭了扭,磨得我更难受了。心里邪火一起,探手就捉住了她一对子。使命揉着,还挺了挺,隔着裤子刺在一个温软的地方。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的。我真的敢的,你可别逼我。你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今天她却很反常的不挣扎,突然高喊一声:“思雅——”
大堂正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干嘛呢?”
我给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了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忙放开她,同时又整了整衣衫。瞪了玉凤一眼,玉凤不看我,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边喊道:“荷包蛋好吃吗?还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给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眯眯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拿我开涮,于是恶狠狠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虽然一直到过年我也没弄明白玉凤和思雅是怎么接受白玲的,不过看起来三女相处的很融洽。我也就放下了心,女人心,海底针。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确实,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难捉摸的。反正说到底这还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就再也没追问过这事儿了。
镇上的事也告一段落了,大家决定尽早回家,临走时跟干爹干娘打了声招呼,想请他们到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嘛。没想到干爹干娘拒绝了,说是要和范叔朱倩一块过年。派出所今年有很多同事不回家,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办个联欢晚会。干爹干娘被请去做嘉宾,听说还要当评委给节目打分呢。
这样的话他们就没办法跟我一块过年了。家里还有东方爷爷和小晴。东方爷爷的房子也盖好了,很遗憾的错过了他的新屋落成典礼。
我和玉凤、思雅、白玲三人是坐大黄的牛车回来的。几天不见小狼大黄,我还真挺想它们的。我们村路窄,只有拖拉机才进得来。白玲本打算把她那辆轿车开来的,可我嫌那车太招摇,而且她在我们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就没开。
其实我觉得还是牛车舒服,一边坐着还能一边欣赏沿路边的景色。比坐轿车强多了,轿车忽啦一下冲过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闪而过。
得到消息的杏儿等人,早就站在村口等我们了。杏儿一见到我们就奔了过来:“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啊?”
玉凤笑道:“还不是你小兴弟弟只顾着看路边的景色?也不着急赶车,这不就晚了么。”
白玲看着这母女俩温馨的画面,神色有些落漠。杏儿一蹦又蹦到白玲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家里走。“姐,走,咱们回家去。”
刹那间,两行热泪落在了尘土中,白玲装作眼迷了灰,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说:“嗯,咱们回家。”
“大哥哥——”
小晴丫头顶着两个羊角辫欢快地跑到我身边。我一弯腰把她抱起来:“哟,小晴啊,哥哥几天没见你,你又长胖了哦。”
小晴捏着我的鼻子小嘴一撅:“哼,哥哥就会骗人,小晴今天还到二蛋子他们家玩呢。他们家那杆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的。二蛋爸爸说,我还是三十二斤重,一点没瘦,一点没胖。”
小姑娘得意地说着。
二蛋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专管计税收粮,所以他们家有一台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了,从我怀里把她抢走:“来,小晴。看姐姐给你买了什么?”
她拿出个布娃娃来,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抱得紧紧的,喊道:“我有洋娃娃喽,我有洋娃娃喽……”
大家伙儿看见小晴这么可爱,轰一声都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欢乐和温馨。
“李玉姿呢?”
杏儿说李玉姿这两天都在菜棚子里看着,由张翠花陪着。那天晚上可把她们吓得不轻,你想啊,刚刚跟我做了那事,而我就突然口喷鲜血,两个女人能不吓坏么?
刚回到玉凤家里,东方友爷爷就慰问我来了。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兴致很高。尤其令他异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了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叹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亲爷爷看的,所以有些事也就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儿我都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击。并隐讳地表示要我多与朱倩套套近乎,毕竟人家的老爹可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聊了整整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谈话,我都有与君一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大雪纷飞,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吃完晚饭,我送东方友和小晴回到他们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别墅,布置的新颖别致。屋子前面前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间铺着一条短短弯曲的鹅卵石小道。尽显幽雅自然。
走近屋里,扑面来到的是一股浓郁的书香气。东方友把他在城里的书都搬到这里来了,他自豪的说,私人藏书已经达到两万册了。当我看到从地板到天花板的长长一排藏书,我心中涌起一股莫明的激动。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就算是新华书店里也没有这么多书。轻抚那一排排放得整整齐齐的书籍,我小心地问:“爷爷,我能看这些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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