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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对强者的依从,自古都是人类的本性,「欺软怕硬」这句成语的出现也是如此。
而强者,却不单单是指那些武力强大的人,当你的某一方面天赋异稟,超於常人的时候,你便是强者,别人也会认為你是强者。
杨桃子自然便是这样的人,没有人会把这个身高不到一米五,又老又丑的侏儒放在眼中,更不可能知道,这个让人看不起的垃圾竟然会拥有很多成年的,正常的男人所没有的东西,一根粗长的鸡巴,以及那让人万万想不到如同野兽一般的性功能。
女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征服男人,同理,男人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征服女人,征服的男人的女人需要有靚丽的外表,或者善良的心,亦或者其他什麼美好的东西,而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只用一根棒子足矣,这也便是為什麼我们的老祖宗把房中术这样涉及到闺房隐私的东西光明正大的公诸於世。
林茜是个美丽的女人,一般来说,像她这样的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别人的赞叹之中,毕竟美丽的女人总是能引起人们这样那样的目光,她有美丽的容顏,并且拥有一个英俊多金的丈夫,再加上良好的身世,以及别人的羡慕和讚扬,所以林茜不由自主的养成了一种强势的性格,这也就是為什麼别人总是觉得她给人一种淡淡疏远感的原因。
但是过度的强势和自尊,对於女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就好像中国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一样,她也是个强势的人,但是越是强势的人,她的慾望也越是强烈,就像那些有钱的大老闆总是养着二奶,叁奶,四五奶一样,慾望,其实是强势的另一种形式。
林茜就是这样的人,当她发现有人拥有了可以带给自己快该的能力,并且意外发现这个人对自己无法造成任何威胁的时候,她的慾望在瞬间爆发了,她就像一隻飞蛾一般,明知道火焰是危险的,但是仍然义无反顾的飞进去,只為享受那片刻的快感。
杨桃子,无疑是她宣洩慾望的最佳工具,对於这个年老瘦小的男人,林茜的心中充满了对他的鄙夷,但是这个男人强大的性功能又让林茜无法离开,就好像一个癮君子一样,林茜一次次放纵着,一次次纵容着这个男人的放肆,但是她忘记了,她面对的,不是一件玩具,而是一个人,一个被奉為万物之长的人。
杨桃子的突然强势让林茜有些惊慌失措,这也是為什麼她轻而易举便被杨桃子压在身下的原因,不管她是多麼的强势,不管她是多麼放纵,这种被她认為只有夫妻间才能用的传统姿势她是万万不愿意和这个男人做出来的,但是虽然她满心的不情愿,但是这种处於弱势所带来的屈辱彷彿毒品一般,突然带给了她极大的快感。
这种屈辱的快感让她瞬间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她美丽光滑的娇躯因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隐隐颤慄着,修长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慢慢攀上了男人那瘦小的屁股上,女人美丽的白腿在男人那仿若坏掉的核桃仁一般的屁股上显得是那麼的刺眼。
女人的顺从让杨桃子变得有些亢奋和癲狂,他双手撑着地面,瘦黑的下体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抽插着,黝黑粗长的阴茎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仿若浆糊一般的白浆以及女人私处那粉嫩的肉壁,他黝黑丑陋的脸上满是狰狞.「我要你当我老婆,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在猛烈的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的杨桃子在濒临高潮中,咬紧牙关在最后的关头近似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声音就像一匹凶残的饿狼。
天使一样美丽的雌兽在这一刻突然剧烈抖动着,她像被这些话烫伤了一样「嗷!」
发出哭泣一样的尖叫声。
杨桃子随着这一声叫开始向她的子宫裡喷射,他脖子上的箸鼓起老高。
彷彿有怪物在抽他的血一样。
女人的双手好像怕冷一样猛的用力的环抱住自己的胸部,伴着她不住的尖叫。
林莤雪白的长腿抖动着,不停的夹住那身上那瘦小的身躯,再放开,再本能的夹紧,彷彿是一具抽取汁液的机器,这样的反覆开合能让她搾出更多的汁液来。
男人的射出时间很长,白色的液体在她的开合中从两个人的接合处被挤得飞溅出来……一切都在让她疯狂……整个仓库彷彿都在发抖……
中泽没有再继续待下去,如同一隻被打败的土狗一样,仓皇的从仓库中逃出来,对於他逃出来时所造成的声响,他完全没有在。
此时的他只是面色苍白的蜷缩在一个脏兮兮的角落中,瑟瑟发抖着,身上那昂贵的西装此时变得褶皱不看,让他看起来像一个乞丐一样。
「败了,他彻底的失败了」,中泽是一个骄傲的人,因為他有着骄傲的资本,英俊的面貌,高薪的工作,幸福的婚姻,这些本来是他高傲的源头,但是当他发现他的婚姻不再幸福的时候,的高傲瞬间的土崩瓦解起来。
他爱林茜,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因為爱,让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茜一步步的沦陷,因為爱,他一直在欺骗着自己。
中泽从来都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是在此时,他变得愁肠百段。
他开始迷茫,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妻子,如何去面对他的婚姻……
中泽离开所造成的声响并没有惊动仓库裡面的男女,鲜艷的毯子因為被沾染水泽的原因变得有些发黑.林茜仰躺在毯子上,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屋顶。
而杨桃子却紧闭着双眼,身体无意识的抽搐着,似乎之前的疯狂彻底耗尽了他的精力,此时的他如同一具乾尸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仰躺着的女人慢慢的动了起来,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块抹布一般被她带了起来,不过很快,这个男人的身体慢慢的从她身上滑落,女人没有去理会从身体上滑落的男人,独自的爬起来,向一边的水管走去,很快,那裡传来了水流撞击皮肤的声音。
杨桃子醒了,其实在林茜做起来的时候,他便醒了,但是他不敢动,他如同真的因為耗尽精力而陷入昏迷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的怒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会说出那麼放肆的语言,他更不知道这个被他激怒以及侵犯了女人会如何的虐待自己。
他终究是太弱小了,这种弱小并不单单是指身体上的弱小,还有精神上的弱小,别人的轻蔑与厌恶不止造就了他变态畸形的心理,还让他的性格变得懦弱不堪。
但是即便杨桃子懦弱,他也不愿意就这样被女人玩弄,这也是為什麼他今天会突然爆发的原因,不过当着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又不得不去面对那未知的结果。
水声渐渐的平息了,空旷的仓库从新恢復了平静,杨桃子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趴在地上,似乎还没有甦醒,但是如果细心的话,还是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在隐隐的颤抖着。
硬实的水泥地面突然慢慢的跳动着,正如趴在地上的男人的心臟一样,发出「咚咚」的声响,但很快,这种跳动又慢慢的平息,只剩下杨桃子的心臟还在蓬勃有力的跳动着,不知过了多就,杨桃子终於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他偷偷的睁开一隻眼,但随即他又吓得紧紧的闭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隻脚,他刚才看见的是一隻脚,一隻秀美的脚,一隻属於女人的脚,一隻属於林茜的脚。
林茜并没有拆穿在男人拙劣的表演,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裡,看在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睛中闪烁的屈辱,惊愕,茫然,以及那一丝羞涩。
不知过了多久,林茜恢復了以往的冷静,扭身向躺椅的方向走去,随后穿好衣服,走出了仓库,在这段时间,她没有去理会在地上装死的杨桃子,而在地上装死的杨桃子也没有醒来。
当仓库的大门再次关上的时候,杨桃子才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瘦小的身子仍旧在颤抖着,他开始真的害怕这个女人了,在之前那短短十几分鐘,他彷彿一条在案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是那麼的无助,在那一刻,他真害怕女人会杀掉自己。
对生命的珍惜最终战胜了慾望,杨桃子决定离开这裡,离开那个女人,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而就在杨桃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紧闭的仓库门缓缓被打开,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略显空旷的仓库中……
第23章
人在重大的伤害中常常会有种时间停止的错觉,中泽已经记不住他是怎麼回到家的……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林莤下班回家时候,中泽正瘫倒在沙发上,有些迷瞪。
林茜对於丈夫出现在家中,并没有感到十分的惊讶,相反,她非常兴奋的偎依到丈夫身边,向丈夫吐诉这些日子的思念。
她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
林茜身上很想,那是一种沐浴露的香气,显然,她在回来之前是洗过澡的。
对於丈夫的无精打采,林茜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在她想来,丈夫的不理睬应该是因為劳累所导致的,所以她在丈夫身边温存了半天之后,便起身去做饭了,一边做饭,还一边撒着娇。
这样几次叁番的……
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中泽已经恢復了精神,他不愿意放弃,至於原因,他不知道,或许是还爱着妻子,亦或许是他不愿意被一个侏儒打败。
林茜做了很多菜,丈夫的回归让她非常的开心,他快乐的笑着,快乐的说着,快乐的看着丈夫一口口吃下她做的饭。
「老婆……」
看着坐在面前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中泽停顿了一下,「我们去旅游吧」他柔声的说着。
他不愿意放弃这段婚姻,所以,他希望用出去散心的法子来挽回自己的妻子。
「好啊!」。
林茜答应的很乾脆,这种乾脆让中泽有些惊讶……
「啪」地一声响,一双雪白的玉臂慌乱地撑在梳妆台的檯面上,紧接着一副娇柔粉嫩的身躯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来,若不是那双玉臂尽力地支撑着,这如脂如玉般柔嫩的美体很可能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梳妆檯面上。
随着拥有这副美丽躯体的女主人紧张地抬起头来,梳妆镜中呈现出林茜靚丽娇可的脸蛋。
当然,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是红晕密佈。
「等……等等……」
受到身后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林茜显然有些顾忌,双臂撑住檯面后,她顺势撅起屁股、微分开两条修长而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在梳妆台前的地板上站稳,才勉强找回了重心。
而后她深恐有任何迟疑似的迅速抬起头,想要扭转上身将脸转向后面……
此时的中泽正赤裸着身体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抱着她的屁股,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不餘遗力地将他的阳具顶在林茜那光滑无毛阴户内不停地抽插着,他的眼睛已经被淫慾熏红,他的脸上写满了狰狞与兴奋。
日本是一个好地方,这裡不断有美丽的樱花,还有让所有男人都沉迷的性文化。
或许是出於对丈夫的愧疚,或者是单纯為了讨好自己的老公,林茜终於放低了自己的骄傲,在与中泽来日本旅游地这段时间裡,她不但听从了丈夫的安排,做了阴道美容手术,更是破天荒的同意了丈夫用后入方式做爱,当然对於丈夫想使用SM工具调情的要求,林茜拒绝了。
作為一个强势的女人,穿着情趣内衣,让丈夫用后入的方式与她欢好,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底线了。
背后的攻势越来越猛烈,林茜满脸通红地躬起身,丰满的屁股翘得更高,她的双手在激烈的挥舞中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推得东倒西歪。
男人的阳具好像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衝刺着,而且每次都插到所能插到最深的地方。
腹部与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清脆。
「吼」随着一声低吼,在猛烈的撞击了几下之后,中泽射了出来,随后他无力的瘫在妻子裸露的玉背上。
林茜转过身子,温柔的将丈夫搀扶到床上,扭身想隔壁的卫生间走去……躺在床上的中泽,看着妻子那赤裸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
在日本这段日子,他基本上每天都要和自己的妻子做爱,但是即便如此,也无法让妻子那日渐苍白的脸从新变得红润,他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即便知道,他又能怎麼办呢!
「我该怎麼做?」
他有些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
「杨桃子辞职了」当林茜结束了与丈夫十几天的日本两人游的时候,当林茜风风尘僕僕的回到商城的时候,当她看到那扇被铁将军把门的仓库时,林茜原本白皙的俏脸突然间变得苍白了……
第24章
「杨桃子辞职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林茜早一阵的失落的同时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气。
林茜不是那种普通的家庭主妇,作為商城高管的她根本不是杨桃子那样齷齪低等的人可以比拟的,所以,杨桃子的那点小心思她也不是不知道,不过因為一直胜券在握,所以她也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去理会这些,她从来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心裡永远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在她看来,这已经够了,至於杨桃子,玩物而已。
但是有的时候,当你觉得自己掌握一切的时候,却偏偏会出现岔子,林茜太自信了,也正因為这种自信,她一次次的纵容自己的玩具,以获取更大的快感,但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能力,同时也低估了杨桃子的能力,也正因為如此,在她和杨桃子的战争中,她越来越处於劣势,这种劣势固然带给了她不一样的快感,同时也让她深深的警醒,因為她发现自己似乎竟然有些沉迷於这种感觉。
在和丈夫旅游的这段时间,她不断的思考着自己和杨桃子的关系,她爱自己的丈夫,但同时她也深深沉迷与和杨桃子做爱的那种感觉,这种复杂的关系让她感觉到有些精疲力尽。
所以在她得知杨桃子辞职离去的时候,她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解脱感,当然如果不算上她心底那隐隐的悲伤的话。
慾望,是原罪,它指引人们走向成功的同时,也引诱的人们堕落。
林茜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虽然丈夫每天都在满足她,但是就好像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富家子,突然再让他去过家常小菜的平民生活,终究还是不习惯的。
林茜的慾望已经被杨桃子开发了出来,丈夫那些把戏显然是已经无法满足自己了。
刚开始,林茜并没有觉察到什麼,她迎合着自己的丈夫,甚至放下一贯在丈夫面前那自尊自爱的形象,同丈夫玩一些富有情趣的闺房游戏,甚至同意丈夫美容阴道,甚至在腰部纹身的要求,但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她那日渐空虚的内心。
她的脑海中开始不时的浮现着那个齷齪猥琐的身影。
看着那妻子日渐苍白的俏脸,中泽显得有些无力,他知道妻子需要什麼,但是这种需要确实套无法给与的,这让他有种挫败感,有的时候他甚至想直接给妻子摊牌,但是爱情让他变的胆怯。
「老婆,我们去舅舅那裡看看吧」中泽希望将林茜带离这个城市,虽然这样做有些徒劳。
「嗯?好啊」林茜有些疑惑,但是最终她还是答应了下来,在丈夫面前,她一直都是贤惠的妻子。
林茜的舅舅家在乡下,那个地方其实离他们所住的城市并不是很远。
车子慢慢开离城市,他们走的是一个半自助的旅游团,虽然那个地方对於他们来说,熟悉的就像自己家一样。
天气很好,蓝蓝的天空和那让人有些懒洋洋的阳光,夏天已经开始慢慢过去了。
高耸的楼房已经很少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块块庄稼地,林茜的心情突然间好了许多,她突然想起了同车的那对恩爱的老夫妇。
「老公,我爱你」她轻轻的靠在丈夫的肩膀。
「嗯!我也是」对於妻子突然的感性,中泽有些意外,但是显然,他表现的十分高兴,或许带妻子来这裡并不是一个错。
这一天过的很快乐,当然,这是对中泽而言的,如果不是那突然闪过的身影,林茜或许也是十分的快乐,但一切都被那突然所破坏。
到吃完晚饭该离开的时候,林茜突然一反常态的要求留下,这种要求虽然让中泽显得有些不解,但是看着妻子的坚持,中泽最终0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黄天成对於中泽突然来上班感到惊讶,不过在中泽一番解释下,他也就没有在说什麼,在他看来,只要不是夫妻闹矛盾,其他的也就无所谓了!对於林茜,他还是蛮喜欢的!下午大约两叁点的时候,一个药品研究员突然找到了中泽,中泽要求的那种药品似乎已经有些眉目了,对此中泽显得十分的高兴,当然,就在他要和那个研究院探讨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妻子的:「老公……妈妈跟我打电话,叫我回去住几天。」
她小心翼翼\的说。
「怎麼了?」
中泽有些疑惑。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我表舅最近一段时间要出差,那边小偷多,想让妈妈过去帮忙看一下家,她一个人晚上去住有些怕,想叫我去陪她。」
「……」
「老公,我只是晚上回妈妈那儿吃饭,白天我还是在这边的。」
「要多久呀?」
「嗯……也就是叁、四天吧!表舅很快就回来了。再说我们结婚后除了过年过节,我也很少回家陪妈妈的。」
「好吧,你回家陪下妈妈,我没意见的呀!解释那麼多干嘛?」
「晚上不用来接我,我自己搭车。」
「好,你知道搭几路车吧?」
「知道的。好了,老公……别担心。」
她顿了一下,说:「很快的……几天就……回来了。」
电话掛断了,「嗡嗡」的盲音让中泽突然变得有些烦躁起来,他失去了继续和研究院探讨的兴趣,打发对方走人之后,有些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天有些阴了……
第25章
夜色下的乡村,日间繁嚷的街道已经空旷寂寥,沉闷的空气压抑着让人有些喘不过来气,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的到来。
林茜站在卫生间的花洒下,任由热水不停地冲洗自己的身体,水珠滑过她光洁白嫩的皮肤,贪婪地亲吻她成熟美丽的胴体,滚烫的水虽然冲掉白天的疲惫,却冲不掉那内心的火热。
她并没有按照所说那般住在表舅家,而是选择住在母亲以前的房子裡面,这裡保留着她少女时代的青春和记忆。
淋浴后林茜披着浴巾回到卧室,这裡曾是她和丈夫来乡下时短暂的停留点,不过在丈夫走之后。
她已经更换了所有床上用品,因為她害怕自己看到这些东西会内疚,会让她更感到对不起丈夫。
粉色的床单上扔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的原来就在这裡的,有的是她来乡下时带来的,弯下曼妙的腰身,林茜仔细的搜寻着每一件衣服,自从结了婚,她已经许久没有在為穿什麼衣服而浪费时间了,试了许久,她最终选定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
那是一件白色绑脖性感低胸雪纺纱的连身长裙,穿在身上以后,因為没有胸罩的遮掩,丰满雄伟、白皙水嫩的双峰从低领开口处形成了一条情色意味浓厚的深邃乳沟,皎白细緻、滑不留手的美背在那微卷的头发下隐约可现,当她举起手撩整自己的秀发时,水嫩的乳峰从侧边不断的散发诱人的气息。
姣好白皙的大腿穠纤合度,不需要丝袜的修饰就显得完美修长,腿肉性感的裸露出来,搭上一双低跟露趾鞋,小腿曲线紧绷的更加修长,这身打扮让林茜看起来有成熟女人的性感,又带着淡淡的清纯,说她已经是叁十岁的人了,任谁也会不相信的。
等到穿好衣服,林茜怔怔的在床边又站了一会,方才扭身离开屋子,黯淡的夜色刚好掩盖她此时的诱惑……
从商城辞职之后,杨桃子的日子过的着实不怎麼好,原本的家是不敢回了,而出来时带的钱也快用乾净了,剩下的日子怎麼过,这是他一直在纠结的问题。
「难啊」摇了摇头,杨桃子开始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这些日子,他基本上就靠翻垃圾卖破烂过日子了。
不过就在住的地方遥遥在望的时候,杨桃子停了下来,此时就在他的前面,一个人站在那裡,虽然阴影遮盖了对方的样子,但是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杨桃子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他没有上前而是选择扭身向后跑去,不过显然,在他发现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发现了他,「噠噠」鞋子和地方发出的磕击声彷彿催命的魔咒,杨桃子步伐更加急切起来。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男人,林茜有些着急起来,她不知道為什麼杨桃子要跑,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加紧脚步去追,不过很显然,低跟露趾鞋并不适合追人……
起风了,闷热的空气被这阵风吹散,皎洁的月色也逐渐被被乌云所覆盖,只有零星几缕月光从云层中透出,原本如同墨汁一般的天空瞬间被乌云所笼罩。
「你给我站住!杨桃子!」
尖声的声音在杨桃子的耳边响起,对於女人的畏惧让他最终停止了脚步,之后那一直追逐不放的身影从黑暗的浓雾中慢慢走出。
高挑完美的身材,那熟悉到极点美丽的五官,以及身上那件长裙……「哗啦哗啦……」
毫无徵兆地,天空突然就下起大雨。
雨水从天而降,猛烈的撞击着地面,发出「嗒」的声响。
就这一会工夫,林茜那雪白色的长裙跟她的长发一起在大雨中已经被浸湿了贴在身上……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苍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血红的顏色,就像一个得了急性热病的人。
那红色跟她身上那件洁白刚好相反。
看着男人那早衰的脸,半秃的头发在细雨中趴在头顶上,还有那乾瘪的皮肤,以及那穿着骯脏的大裤衩的胯部,她胸口起伏着喘着气慢慢走到男人的身后……
杨桃子一直低着头笔直立在那儿,像个被判了刑的死囚,又像一个犯了错误等待老师处罚的小学生,他深深的低着脑袋,双手僵硬的贴着腿一动不动。
看着僵直的站在那裡的小男人,林茜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暴虐和火热,她猛的一把把男人拥在怀裡,因為用力,她饱满丰盈的双峰紧紧的贴在男人的丑脸上,杨桃子有些抗拒,但是她的抗拒在女人的面前显得是那麼微弱,最终,他缓缓的伸出瘦黑的双手慢慢揽住林茜的纤腰抱着她……
杨桃子的动作彻底的点燃了林茜深埋在心底的渴望,她轻轻的推开对方,然后开始野蛮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薄薄的长裙根本无法抵挡她的野蛮,被她粗暴的脱拽下来,像垃圾一样随手扔到旁边地上……
她雪白的肉体赤裸的站在雨裡,站在杨桃子的面前……
天很黑,而大雨仍然在继续着,在这个白天还繁闹不堪的地方,此时正在上演着仿若天方夜谭一样的闹剧。
林茜静静的站在男人的面前,她在大雨中被淋湿了的肉体在隐约漏出的月光下泛着水光,像一匹无鞍的母马,而她面前的杨桃子萎靡得像一个被晒蔫了的茄子。
白色的母马抓住了杨桃子的领子,像抓住了一头驴子,母马迫切这希望着……
她急切地撕扯着那个小男人身上的衣服,像一个落水后渴望救生圈的落水者。
杨桃子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了个精光,他乾瘪的身板被按在柏油路面上,女人裸身跪在他旁边,急切地用手抓住他下身的一样东西,用力地上下擼动。
男人无助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当一直困扰他的梦魘变成了现实时,他只能双手抱着肩瑟瑟发抖。
冰凉的雨水没有让女人变得清醒,男人的身体忠实的回应着女人的努力,那根黑色的小东西在女人的手疯狂的上下捋动中变直,再慢慢地变长,像一个渐渐被拉长的影子。
当那熟悉的快乐再次出现在面前时,林茜的手变得缓慢起来,力量却开始慢慢变大了很多,擼动着那根变长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像在挤牙膏。
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棍子的顶端变得越来越大,像被挤出的一个包,再越挤越大,最后变得像一个鸭蛋……女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了身体叉开双腿,扎马步一样跨在杨桃子瘦小的身体两边,那雪白的肉体因為角度逆光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剪影,跟下面的杨桃子比起来像一座黑色的山。
她双手向后伸--修长的手指有种慢舞的节奏,慢慢地扒住了自己两边圆润的屁股,双手慢慢向两边分开……慢慢地把屁股向下放……两腿之间的两片东西最终抵压在那个鸭蛋一样圆形的顶部上。
圆润的臀部用力向下压,女人咬紧嘴唇漏出了「嗯~~」的一声长哼,那声音中似乎满是痛苦,虽然如此,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那扒着屁股的两隻手似乎更用力地抓紧臀肉向两边分开……下降仍持续着,伴着她痛苦的鼻音,一点点的下降这,那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小男人的喘息中,女人的身体猛地向下用力,动作果决得像一个剑术高手全力捅出的一刀。
失去了鸭蛋的阻力,圆润的屁股伴着轻微的声音,急速下降撞到小男人胯上发出「噗」的一声,小男人像被刺穿了一样发出了尖叫。
女人没有顾忌,在小男人的尖叫中,她的屁股像滚珠一样慢慢碾动,碾死蚂蚁一样的伴着小男人的痛苦呻吟,那呻吟声彷彿是一道下酒的菜。
树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摇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小雨打在他们的身上,女人自顾自地疯狂,起伏着、陶醉着、尖叫着,美丽得像个天使,行為却像个野兽。
小男人就这样被她压着,在林茜反覆的把他当作自慰工具一样的疯狂的起伏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风似乎变大了,黑暗中有落叶在雨中划进月光中,掉在她的旁边,甚至能听到一些「呼呼」的风声和更多树叶在下落的声音。
女人在疯狂的继续中……这时发生了让人吃惊的事:小男人忽然像抽筋一样的坐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瞪着那个骑在他身上的女人,他的眼神怨毒得像个地狱裡的小鬼。
林茜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停住了,静止了……安静,有风声,树叶落下的声音……似乎意识到眼前小男人的不满,她慢慢伸出手扶住杨桃子骨瘦如柴的背,很讨好的抚摸他的脊背。
女人的讨好似乎让小男人十分的享受,男人怨恨的目光最终从女人的脸上移开,滑落在她赤裸饱满的胸部上。
杨桃子以前一直不敢直接玩弄她的胸部,而之前的举动也不过是又怕又恨中一种失去理智的行為,不过对於林茜现在的反应,他有些吃惊以及欣喜……
他犹豫地伸出双手,一齐从下面托着女人饱满得像椰子一样的乳房,他试探的看着林茜的反应,手一边从下向上慢慢托起。
他的手太小了,而乳房又太大,乳房从他黑色的小手上举中滑落下来,抖动得像两个大白免。
林茜其实很讨厌别人碰她的胸部,因為那个地方是她為数不多的敏感点,但是对於小男人的放肆,她并没有说什麼,只是温柔的抚摸着男人那枝节凸起的脊柱。
小男人黑色的乾枯的小手开始仔细地揉捏那对白色的兔子,很快,他的胆子似乎变大了,那洁白的胸部被那双乾瘦的小黑手故意的从各种部位抓进去,乳房鼓起来像被恶意掐住的气球。
林茜的手一直抚摸着小男人乾瘦的背,随着男人的玩弄,她的手顺着他畸形的脊骨慢慢抚摸,再向上轻抚他的秃头,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动起来,她此时似乎有些动情。
小男人努力把头朝林茜的乳房处凑去,他乾瘪开裂的嘴在白色的乳房前面晃来晃去,时不时蹭一下女人那已经翘起的乳头,这样作弄了一会儿,当看到女人没有反应的时候,那乾瘪的嘴猛地凑近面前圆滚的乳房开始吮吸起来,就像婴儿吮吸母乳一般……
林茜的身体随着男人的突袭明显的僵直了一下,但很快便软了下来,看着那个正在吮吸她乳房的古怪婴儿,她的眼中忽然泛起了点点的柔情……双手继续轻轻的抚摸着男人那半秃的头和骨节凸起的乾瘦的背,眼睛则温柔的看着他在自己白嫩的胸口上吮吸。
她被雨浸湿了的皮肤上有一些细细的蒸气,她的身体似乎在男人的吮吸中发烫。
那乾瘪的嘴吸得越来越大力,从侧面能看到男人乾瘪的脸颊因為用力而变得凹陷,在月光的掠影下像一个黑坑;女人终於忍不住了,在这种吮吸中忍不住发出「哦……」
的呻吟。
杨桃子的头忽然猛地向后甩,他乾瘪的嘴猛地从乳头上用力扯脱,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啵」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女人发出惊叫,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跳动,小男人脸上露出了噁心的仿若恶作剧一般的笑容。
胸前那种快感的消失让林茜感到了一种空虚,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猛地抓紧杨桃子后脑上的毛发,将他再度按回到自己坚挺的乳房上。
小男人乾瘪噁心的嘴像鱼嘴一样伸长,準确地对在女人的乳头上,接着再用力吮吸着,乾瘪的脸上出现黑坑像个被抽尽空气的吸盘,再猛地向后扬头,「啵」的一声带着唾沫声扯脱。
女人在这种用力中猛地仰头张嘴,动情地发出「唔……」
的声音,她停了很久没动的屁股开始起伏,接着速度加快,发出肉抖的声音。
雨变大了,在地上有「滴噠」的声音,有树叶子不住地向下落,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中,而眼前那个女人的身上却在冒着白色的蒸气,她的身体似乎烫得像个火炉。
女人的呻吟、臀部击在胯上的声音,伴着那个老男人吮吸唾液发出「啵」的一声,在黑夜中传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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