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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
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
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
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
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
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麽,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
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
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
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
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
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
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
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
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
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
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
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
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
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
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
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
「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
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
「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
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麽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
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麽,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
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着黏乎乎脏得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
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
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得已经半凝固
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
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
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得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
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
棒含在了嘴里。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
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
了服从还能作什麽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麽巨大、
多麽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
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
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
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
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忍不住了,一
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
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
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肛门生痛,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趐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
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麽,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
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
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趐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
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
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
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
骚货!」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
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
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
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精液,最
后还是有一部份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将
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馀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
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
错,这麽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
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
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
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
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
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
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
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
不知在看什麽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
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
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麽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
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
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
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
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
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
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
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
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
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
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
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
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
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
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
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
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
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奸。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
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
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
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
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
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
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
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着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口交,然后吃掉他们射出来的
精液;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
是坐在那里竖起肉棒,命令我们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阴道甚至肛门。有一次,
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肉棒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肉棒同时坐入自己的阴道和
肛门,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脱出,还要
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
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
屋角,然后在阴道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
就插蜡烛,乳房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
「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
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后奸淫,而肖大姐则
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
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
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
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
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
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
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
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
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于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
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
匪兵都必须是三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
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
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
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 天盖地的
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
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陆续
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
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
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
「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
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
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
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
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
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麽灾难降
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
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
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
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这样绑住我们,
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
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
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
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
一股股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
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
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
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
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
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
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
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
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
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
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
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
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
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
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
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
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
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
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
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
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
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
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
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
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
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
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麽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
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
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
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麽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
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
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
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麽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麽,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
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
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
面,什麽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
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
着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
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
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
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麽,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
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
再说什麽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黏液和灰尘时,他皱了
皱眉,没说什麽,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
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
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
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
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麽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
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
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
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麽,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
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
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
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
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麽?她有痔疮?她这麽点个小娘们
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
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
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
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
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麽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
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
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
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麽这麽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
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麽,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
张漂亮脸蛋什麽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
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
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
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
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麽能
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麽,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麽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
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
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麽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
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
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麽,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麽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
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
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麽的?」周
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 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
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
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
画圈,一股股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
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
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
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
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
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
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
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
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
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
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
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
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
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
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
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
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
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麽大从没这麽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
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
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
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
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
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
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
的时间是1951年6月。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11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
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
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
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
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
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
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
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
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
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麽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
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
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
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
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
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
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
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
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
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
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
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
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
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
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
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麽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麽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
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
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
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了我
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
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麽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
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
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
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麽把戏,我
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
身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
们操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腐┅┅」
郑天雄脸一沉∶「怎麽,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
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阴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
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
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
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
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淫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
「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麽
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
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
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
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
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麽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
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
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淫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插自己,快插!」说着还
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
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
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
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捍面杖退出一部份,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
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动大一点!」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捍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
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
捍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
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得满头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
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
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
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
露出半截的捍面杖插大姐的阴道。
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
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捍面杖完全浸透
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
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
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
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
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淫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
胎,又都是男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
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9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老金真是个可
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数
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见
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
个姑娘再次受孕。
当时施婕22岁,小吴年仅17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
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的试验品。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
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
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非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
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
存了诱人的魅力。
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
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
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奸淫。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
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的论断。施婕和小
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受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
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是猪狗不如的性奴。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
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
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法阻止这个只有18岁
的小姑娘继续怀第6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
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光阴似箭,我们在牛军长军营中的性奴生活年复一年地重复着,5年以后,
1956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卖毒品。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场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了这里
后,为了聚敛财富,陆续干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开始还是偷偷摸摸,后来
发展成大张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那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口交,一个匪徒门也
没敲便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
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
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去,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
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
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
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
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
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
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
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
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
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乾净,我一边小心翼
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后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
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麽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多一个又何妨!快说,什麽办
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
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
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大
姐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供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草屋,发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还有
不少匪兵,队子都排到了门外。
我们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刚好靠
墙,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那里,她被铐在一张竹床上,一个匪兵正在大力地抽
插。
一般情况下他们很少白天奸淫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
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
性的突击轮奸。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
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麽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大妞二妞军长舍不得,
小东西肚子又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26岁,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
孩子,肚子撑起来顶得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操,把口干大点,好往里
装!」
天啊,我听明白了,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
到毛骨悚然。
他们有人抽插施婕的阴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门,我默默地数着,大半天时间
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不下20人。
午后,他们开始往屋里运东西,施婕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
梁上,从前后两个肉洞中流出来的浆液糊满了她的下身。
匪徒们忙活了一阵,把施婕放下来,开始给她灌肠。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
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
得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
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
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她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然
后她又被吊起来晾乾。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
施婕平躺着被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
成小包的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阴道,然后用手送
进她的子宫,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里,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
「啊┅┅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
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
一箱毒品。
牛军长大概看得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
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
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
婕的肛门。
这种装法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
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涨死我了┅┅求
求你们啊┅┅」可这夥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
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
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
要生产的孕妇。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
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在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
施婕,不知她怎麽样了,真怕她出现什麽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
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连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
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得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麽东西割出了道
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
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
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
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
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
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麽?」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
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
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打开施婕的腿,显然为
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得可怕,
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环、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
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麽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
了。」
我被铐在草屋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
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张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
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你
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
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着寒光的
刀尖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呼」
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
固定在台子上。施婕用尽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杀死我吧
┅┅你们杀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
割着,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欢呼∶「出来了!」他从施婕被割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
热的鲜血的油纸包。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掉出
来,流了一地。
没有人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
叫∶「大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吴哭昏了
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
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
年她才26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
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麽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
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
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弄得匪徒
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
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她所有的孩子都被卖掉了。
1960年夏,我们受难整整10年的时候,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
跃起来,天天叫嚷着要反攻大陆,牛军长还几次扬言要拿大姐祭旗。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
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
的日子。可惜他们叫嚣了一阵就无声无息了,我们仍然是营妓、是性奴,是他们
的玩物。
肖大姐的女儿被寄养在镇子里一家老乡家里,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
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
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
了。
孩子已经十来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
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长得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
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
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
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脚下,竟都是
为了她。
自从反攻大陆的希望破灭后,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有人
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
来,我预感到又有什麽大事要发生了。
1962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照例又被
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15个孩子,怀孕和被男人奸淫已是家常便饭,那年
她27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
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麽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我们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
的很是狰狞。但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
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麽
指,但比麽指要粗、要长。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
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
忍受什麽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
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
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张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打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
「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
叫,牛军长也笑得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得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
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
低低地垂下头。
那个令人 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
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我
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麽坐得下去!
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
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
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得黑压压一片的
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
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
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得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
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
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
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
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
口撑得生痛,可竟然没有坐进去。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里的肉棒数都数不
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
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
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得
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却看得兴致越来越
高。
「啊┅┅啊┅┅呀┅┅」我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了进去,
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
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
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
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满头大汗,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
身体,全身胀得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
动,一动就痛得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已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
「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
「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
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得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我受
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
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可那
两只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得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
痛。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
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
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
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
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
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着,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
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麽多年,头一回见他这麽浪啊!让她接着
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
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
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
进进出出,插得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
忽然间,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
来。我泄了,泄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得像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
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麽「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
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黏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
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
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
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得来回扭动身体,但她
被吊的脚离地将近半尺,怎麽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仍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
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
体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
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
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腿用力夹紧、摩擦;不
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们
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
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得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
今天怎麽这麽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答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麽贞洁烈女也顶不
住的!」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的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
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哗┅┅」的一声,
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
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却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
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
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
来了!国防部已经批准咱们122军马上撤回台湾!」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这才明白为什麽他们这段时间如此亢奋。
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要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
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牛军长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这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
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一条命,然后命人把
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精疲力竭
地被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
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
进入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被分配给军官们,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看来
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已奸淫过大姐
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第32章)
我们三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
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黏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
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
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
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
把我们怎麽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
几天咱们就要出发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
就结果了她,怎麽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
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
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
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
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
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
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
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麽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
把利刀,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
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
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
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
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
操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
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
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
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
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
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
破,然后生 的铁杠会再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
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上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得极端痛
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
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
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
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
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骚货,就这
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
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
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
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
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夥,
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着∶「袁姐┅┅袁姐┅┅」什麽也说
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
16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
绝望了,我的苦难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操场上我看见了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铁杠显然已经顶到
了她的喉咙,不知什麽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已经泄成了红色,大姐的嘴角也
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
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麽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 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残
忍。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
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
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
他们把大姐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来烧融
的松油,用刀割开大姐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后把剩下的倒入原先
曾是阴道的深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
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我不顾一
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火越烧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着也燃烧了起来,然后整个身体都燃
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
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
真正的妓院。
在经历过这麽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
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
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
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
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
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
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
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麽抽
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
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
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
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会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
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
死,想起可怜的小吴,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
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
过这麽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
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
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时,总是
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
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
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们几个人
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
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
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麽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
息。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
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
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
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
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麽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当初
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牺牲前最后一个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
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
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
弄成糊状像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后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
像肖大姐那麽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过去?要
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
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
应已经无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
完第一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1964年开始,我的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
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做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
客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
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
是他们的发明。
1965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
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
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
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
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
戳进我的阴道外,其馀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得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
天上来了强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
他们奸淫。
他们终于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
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泄得我浑身
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
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
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肉
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
我身上抽插。
一会儿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
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都插我的肛门。
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麽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
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得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
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得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
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
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
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1、2、3」,三根肉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我像一条断了缆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
弄得又肿又痛。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还
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
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
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
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淫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
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
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
治愈了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
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
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
望。
从1966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
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
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
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
了什麽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
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
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
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
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黏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
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
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
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
入过这麽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
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麽惨叫了,那大龟头像小蘑菇一样,撑得阴道口几
乎撕裂。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唇向两边拽,我终于忍不住了,不顾一切
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
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
墙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开手,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
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痛得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得我要被他弄死
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得满满
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
宫。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痛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
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觉得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顶,
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翻了个身,我趴在桌子上,
手里什麽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
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栗之后,我泄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
「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
麽坚挺、那麽粗壮,抽插得越来越有力,我连泄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
像。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
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团软泥,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后,我
被他插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我身
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麽半天,肉棒还是那
麽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黏液。我对自己已经失控
了,下意识地张开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淫腥的
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
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
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
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
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看着他那半座
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
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被他一
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
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当他脱下裤
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
的像尊大炮。
他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
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
来搓去。
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
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插。他简直像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后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
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
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于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
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
来,腰经常痛得直不起来。
1968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36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
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
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
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
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1970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
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
能动了。
昌叔发现了我,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
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
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需要
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18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20年,20年
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
生病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
责。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头,我
默认了。
三天以后我就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得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
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我动也动不了,喊又
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
当最后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
十多岁,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细嫩了。
医生嘱咐我,为防止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
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阴道又恢复了20年
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男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得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
我怎麽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
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
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藉治病
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的竟是激素。这些都是
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
地预支了我20年的生命。
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当天他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
10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
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麽的虚弱,气
喘、心悸;皮肤嫩得像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
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
滚滚的金钱。
1972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说,他要离开『水晶
宫』,已经向老板辞职了。
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
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
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安
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麽,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
拆下胸章交给他。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麽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
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18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
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
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摇头∶「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人
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麽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
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麽红火,我已经是40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
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得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
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
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
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洞』,把里面
布置得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这一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对此趋之若 。
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得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
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
的阴户、乳房和肛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
麽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
我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止是淫
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
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得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
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地转。
1975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
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
他就是不答应。
有一年,我病得实得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
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
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
心的痛苦和恐惧呢!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1979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
从『黑龙洞』回到房间。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
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身
子好像是光着,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她埋着头
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问她∶「小妹妹,你是谁?」她好像没有听
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
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麽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
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麽样的
女人经得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还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麽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
都会变得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
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麽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
们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
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了我,她是
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
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
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麽会沦落到
这里?拐卖?绑架?为什麽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
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12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
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他
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
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
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
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
到『黑龙洞』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
子,肯定有什麽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
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
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40多岁的秃头男
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
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
姑娘们在『黑龙洞』里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
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
只好放弃了她。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3点钟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着几个手下闯了进
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贞并
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麽伺候客人吗?」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台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
来。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屡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肛门甚至呈现
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
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肉棒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得
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
知道那是强力春药,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
开阿贞的阴唇,亲自给她抹到阴道和肛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一支假阳具,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
嗡」响着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用手不停地
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之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得通红,大
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
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苦挣扎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人理我。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阳具,一股清亮的黏液跟着涌了出来。阿青拨
弄着姑娘的阴唇,打趣道∶「原来你也能流水啊!」
说完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奸淫她。阿贞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一动不动,任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回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于是他们洗净
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
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这才把我们俩都送
回了房,但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
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一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
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
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麽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跳蚤」塞进了她的
肛门,然后打开了开关。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不管我怎麽劝她,她好
像什麽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
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
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
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
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时,他们又把阿贞弄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
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鹰是最骄
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得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不仅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
阴道里多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
到后面几天,他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
弄她的乳房和阴唇,后来客人的手可以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了。最后在一个星期
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
闹。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着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
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
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
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
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他们逼着阿贞一连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
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得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犹豫再
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
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
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麽,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
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
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我拿
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
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
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18岁┅┅」
我惊呆了,怎麽可能?!这个时候,怎麽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
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1979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越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开
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
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5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
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
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
伴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们晚出来一分钟,
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
她们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了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赶路,她想喊
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
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3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
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
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
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是供越军军
官们奸淫。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
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人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
辱。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得她在里面
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
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
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
一个多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的阿贞作为
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
奸淫她一周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淫
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腻了,因此她
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后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而打了起来,还动
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
会。
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18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片。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样是在
18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无底
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们哭得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
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
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
生命。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
死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
你已经什麽欲望都没有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
貌,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
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毁在这些邪恶的男人
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还不放过她。
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接客的第10天,我们接了十个日本人,
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软,回房后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
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要发生什麽,吓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见他们把她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
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实在无
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
一道灯光打在台子上,阿贞雪白的胴体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满有兴致地观赏
了一会儿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人的欢迎了,不过,你
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
娘。」
阿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低着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一样不时打
着冷战。
阿青拿出一个10泰铢的硬币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
掉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脸一板问∶「怎麽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青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双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
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个硬币却「当
」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
硬币又掉了出来。
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
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
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
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
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从那仪器上
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
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没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
肉里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
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
说完打开了一个开关,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得吊她的铁链「哗
哗」直响,她凄厉地大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
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却
迅速地滑了出来,「当 」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
「啊┅┅痛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
阿青检起硬币,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我再帮
你一次,再掉出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
阿贞的阴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缩的,可
同时也有黏液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黏液的润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去,阿
贞急得大叫∶「不┅┅不┅┅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可那硬币还是无
情地滑了出来。
在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一阵后,他们才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阿贞这次
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得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于是只好运动
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如此3次以后,她满脸大汗,
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关掉了电源,再次把硬币塞进去,阿贞的下身像僵住了一样不知如何用
力,硬币马上就掉了出来,她急得大喊∶「不┅┅再来一次┅┅我会┅┅」
就这样,他们反覆折磨了她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
自己阴道里面保持5分钟了。阿贞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
着她回的房间。
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
后终于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
来调教她,害得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
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任何一种硬币。
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
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
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得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做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
法让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给你一天!」
阿贞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
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着她可
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黏
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
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
出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他们用电击女人身
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18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像夹铁棒
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也累得气喘吁吁、满
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
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得像粽子一样,然后把
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
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得硬挺起来,再揉得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
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有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
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乐得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
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11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夥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
得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正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
男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精液的阴道;我正捧着一个中年人的肉棒,给他舔净残
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
接客的时间来这里。
老板跟客人中一个50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台子上拖
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
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
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打飞机」的说
法,不知是什麽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胀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下
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情,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无论是奸
淫、口交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
己。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
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需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
做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
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
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
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麽也没干,就在那里盯
着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
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
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
的苦,然后还得去做他们当初让她做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闪亮的手铐的
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
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
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腿。
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肉棒,温柔地
套弄起来,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
聚精会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
着套弄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
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麽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肉
棒已经粗的像根捍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肉棒不停
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肉棒胀得像要爆炸,硬得像根铁棒,墨绿色的
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
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着注视着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
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
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
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
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他的阴囊,王老板身
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乾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
吮得「吱吱」作响。肉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龟头上的马眼也
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龟头表面舔了几个来回,
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套弄得也越
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于,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肉棒,喷到阿
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几乎要瘫到了。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麽肛
交口交、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
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
包含着多麽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12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
在辛苦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夥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12个人,都
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当阿贞被他们绑得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
门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时候,一个30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阴唇,抓弄着她
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什麽。
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
躺在台子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麽。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
他爽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麽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阴部,阿贞不知怎麽回事,脸
上露出担心的神色。
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然明
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
体,但她被捆得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
地低声叫着∶「不┅┅不要给我┅┅不要啊┅┅」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
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
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麽也看不见了。
那个30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得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
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
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
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地
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
了,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乾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
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麽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
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得乾乾净净,甚至连阴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
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台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
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
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
边,无声地哭了。
看着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
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得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
贞,你怎麽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终身都再没有长出
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
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
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
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渡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
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
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彷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着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
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
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
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
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
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30个年头啊,我从一
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
年我已经47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
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
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麽弱,住
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
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30年身体亏得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药的作
用,我老得很快,好像一下就70岁了。我连走路都困难了,别说干活,于是就
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18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
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大姐、林洁、施
婕和小吴了。
(尾声)
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宵,中间我们只是在房间里草草地吃了一点东西充
饥。她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平静的口气令我吃惊。
第二天早上10点多,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我
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麽,她疲惫地说该回去了,我问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凄
然地摇摇头,让我打电话把旧货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
支,需要马上回国,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州。
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情况,他哽咽地
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
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人瞩目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她曾经苦苦撑持40年,好像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将她身上负载的
另外四个同样曾经年轻、美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辱,昭告给肯定无法
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人和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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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于贴完了,在陆续贴出期间,受到众多同好的
关注和鼓励,在此谨代表郭老伯并以我本人的名义对诸位同好表示深深的谢意。
我很早就已听说过建国初期中南军区五位女文工团员在剿匪作战中失踪的事
件,据说此事在当时进军西南的二野、四野部份部队和中南军区的高级干部中曾
经正式传达过,但绝大多数人只知道失踪的是某军文工团的五位女兵,只有出事
单位和军区的极少数最高领导和直接参预破案的人员知道,五人中还有一位女机
要员。
现在我们才知道,其实最惨烈的故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当时在中南军区部队指挥机关工作过的老人还记得,1950年10月初,
军区所属部队确曾突然更换过全部作战密码,但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郭老
伯作为当时案件调查的直接负责人,就是这极少数知情者之一,但由于职业的要
求,他对此一直守口如瓶。
郭老伯与家祖是世交、挚友,曾共同转战大江南北数十载,正是由于这个原
因,当他极为偶然地得到这桩无头案的全部谜底时,最先透露给了家祖。
由于大家可以想见的原因,郭老伯无力独力完成这篇凄惨动人的故事的整理
工作,也不知如何将它公诸于世,于是我这个SM爱好者就得以乘虚而入了,这
也是我在发贴过程中一直申明「转载」的原因。
我想,对于我们这些SM的文学爱好者来说,这个凄美的故事无疑是一个金
矿,我要感谢「黎家别院」的让它传之于世。
在发贴过程中,曾有同好留言,希望故事能不停地讲下去,诚然,五位美丽
的女兵沦为性奴30年,其中的故事可能够我们听三年,可惜我得到的素材(袁
静筠的录音)只讲了这麽多。
我注意到,袁静筠在讲述中更多地描述了林洁、肖大姐等人受难的情节,而
对于她自己往往一笔带过。我完全可以理解,一个实际上刚刚成人的18岁花季
少女,由于一个偶然的失误,阴差阳错地落入土匪手中沦为悲惨的性奴。
整整30年时间,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肉体的和精神,包括作为女人最后的
一丝尊严,甚至包括女人的生理特徵,以致到最后连死的欲望都失去了。
揭开这种来自心底的痛楚,无论对任何人无疑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酷刑,因
此我们无法苛责当事人没有给我们讲述更多的细节,特别是她们在缅北国军军营
和泰国的妓院中的性奴生活细节。
我毫不怀疑地确信,她们在这30年中的经历,远比袁静筠说出来给我们听
的东西要多得多,可惜斯人已去,已无从发掘。
据我所知,近来对那一时期发生在泰缅边境地区的传奇故事有兴趣的同好大
有人在,有人甚至亲往采访。因此,从其它渠道发掘出这个事件更多的细节,以
至演绎出令我们继续为之唏嘘不已的凄美动人的故事也未可知。
革命尚未成功,同好仍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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