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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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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金牌秘史
南宫世家交游天下,门客万千,诸般江湖秘闻怎会瞒得过这南宫少主。
南宫诗泉不但听说过这金猫令,更知晓这金猫令来历非凡。话说这金猫令的
主人乃是名震天下的贼王老猫。相传老猫曾是六扇门第一高手,十几年前却突然
失踪,再现江湖之时已成关西贼王,这些年来,实力增长,笼络各地贼盗,下至
扒手毛贼,上至飞天大盗,尽被其收于旗下。有人曾言道,天下有人的地方就有
贼,有贼的地方就有老猫的势力。多年苦心经营,老猫旗下所统直追天下第一大
帮——丐帮,若论耳目灵通,几乎可与丐帮不遑多让。
贼王老猫曾制下一十八面令牌,型制和这金猫令并无区别,只是用材却是精
钢。凡持这令牌者天下无人敢偷,若是失了财物,拿着令牌去关西寻到老猫,十
日之内必然有人将财物归还,只不过这令牌就要返还贼王。
但这金猫令却只在传说之中,南宫诗泉曾听过传闻,这道金猫令乃是当今天
子所赐,以表彰老猫擒贼有功,却不想天下鼠辈最大的克星竟然变了贼王,这御
赐金牌倒成了贼盗之宝,江湖关于这金猫令的传言五花八门,有人说得了这金猫
令能求贼王办任何一事,又有传言道得了金猫令便可号令天下群贼。但最多的传
言却是和一名女子有关,便如这何涛所言,凡有寻到持有金猫令的女人,贼王老
猫有重金赏赐。
赏金的数量是随着贼王的身价不断增长的,从最初的千两黄金,到如今十万
两黄金,数量之巨足以引诱人犯罪,却从无人能够得这金猫令半分线索。
没有人敢去欺骗老猫,捕头出身的他号称有三百一十八种手段教人求生不能
求死不得。也没人怀疑贼王的悬赏,在他的地下世界里,他就是皇帝。
传说中的金猫令竟然在寒儿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身上,她和老猫是什么
关系,以寒儿的年龄来看,贼王老猫抛出重金悬赏之时,寒儿尚在幼齿,定然不
是贼王的情人,可却又从未听说过贼王有任何儿女。
南宫诗泉陷入了迷惑,他无论如何无法把纯净如水莲花般的寒儿同那个黑道
霸主联系在一起,自古黑白不两立,威名赫赫的南宫世家少主,若是心仪一名黑
道女子,将是整个家族的耻辱,不但家族不会同意,便是南宫诗泉自己也无法逾
越这道鸿沟,多年来耳染目睹的只有家族的荣誉和家族的利益才高于一切。
南宫诗泉沉默了,他怕知道真相后让他失去了再去接近寒儿的勇气。他只有
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什么都不曾看到。他甚至不想知道新结识的辛远辛公子又和贼
王老猫有何干系。
南宫诗泉将令牌抛给江少枫,道:「辛兄,令妹既然安然无恙,在下也该告
辞了。辛兄保重,后会有期。」
南宫诗泉不敢继续留在这里,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听寒儿对他说上一句话,
多看他一眼,听辛远说这次多亏南宫兄才能救了你出来,那会让他得到无比的满
足。他不求寒儿来感谢他,只是希望能够得到这个女孩的注意,仅此而已。
南宫诗泉自出生以来就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一切羡慕仰望的目光在他看来
不过是理所应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有了在人前炫耀的渴望,第一次渴望得到一
个人的关注。
少理江湖之事的江少枫怎会知道这一块金牌的秘密,更不会想到南宫诗泉片
刻之间已经思绪万千。他自然要请寒儿见过南宫诗泉,若无此人又怎会如此快便
将她营救出贼窟。
「寒儿,这次多亏南宫兄相助,还不快来谢过。」
季莫寒泪眼婆娑地望向南宫诗泉,仍旧扁着的小嘴颤了颤,呜咽道:「怎么
是你?」
南宫诗泉微微一颔首,抱拳道:「在下南宫诗泉,见过姑娘。」在看到哭得
梨花带雨的季莫寒之后,南宫诗泉心中柔情又起,本已微凉的心忽的热了起来,
他虽然素来以老成持重著称,可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心中一柔,想到:
他便是和贼王有渊源又能如何,但能一近芳泽,此生无憾。
季莫寒望望江少枫,又看了看护住她的晴儿,低声道:「晴儿姐姐,他是谁
啊?」
晴儿生怕季莫寒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道:「辛远,南宫兄,不如先离开这
里,我看寒儿妹子也受了惊吓。」
江少枫和南宫诗泉都点头同意。
待南宫诗泉就要离开时,江少枫道:「南宫兄,此番多亏兄台相助,才能顺
利营救出舍妹,在此谢过了。令妹随扈被在下所伤之事还未了断,待在下稍作安
排后,定然登门负荆请罪。」
南宫诗泉道:「我已经命人查过那几位武师的伤,应无大碍,以辛兄内力,
恐怕还留了情面,这事就此打住。再会!」
季莫寒被江少枫带回了药店,见到焦急万分的辛玲等人,将事情经过讲述一
遍,辛玲道:「这南宫诗泉还真有些意思。」
随后江少枫将金猫令送还季莫寒,顺口问起了金猫令的来历,季莫寒道:
「离开孤寒峰之前,我娘把这金牌给了我,说是如果有了难处,拿着金牌到京城
刑部去寻一个莫天啸的人,他就会帮我。」
江少枫将头转向辛玲,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辛玲道:「我到孤寒峰前曾听
过此人名头,此人是天下名捕,心狠手辣,江湖中称他是朝廷第一爪牙。」
一旁的胡四海摇了摇头,接口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莫天啸号称
猫爷,黑道上谁不知道他的名号,那是惹不得的人物。他手底下弟子比起丐帮来
也差不了多少。」
辛玲道:「竟然如此,这么说来,这莫天啸只怕和季姐姐渊源颇深了……」
她瞄了一眼季莫寒,孤寒峰上所有人都知道季莫寒是季轩娇在峰上所生,至于季
莫寒的生父,季轩娇对此讳莫如深,她曾讲过去到孤寒峰的经历,乃是因为被情
人所判,具体经过却含糊带过。
在一联想季莫寒的名字,其中一个莫字,岂不是正与那莫天啸姓氏重合,任
谁也能猜出季莫寒生父正是黑道枭雄贼王老猫了。
不仅是辛玲一人作此想法,江少枫和在场众人无不有同感。不过却并未言明,
都看着季莫寒,若她愿去寻找生父,众人自然大力相助。
季莫寒自己也猜想到了身世,可她一脸冷漠,断然道:「那牌子我只当做娘
给我的念想,他既然害了娘,我便与他再无瓜葛。」
既然季莫寒有如此想法,众人也不便多言,安慰几句后,有晴儿和其它几个
姐妹陪着休息去了,胡四海也随碧竹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江少枫和辛玲二人。
江少枫有意和辛玲商量得罪南宫世家之事,虽然南宫诗泉有意将此事化解,
可难保他那刁蛮成性的妹妹南宫吟雪再去搬弄是非,到时南宫世家只要稍有敌意,
便绝非江少枫等人可以抗衡的。
江少枫刚要开口,辛玲便沉下脸来,「江公子,此时天色已晚,你我孤男寡
女不便独处,江公子请便吧。」
就在不就的以前,辛玲还以长辈的身份叫他小枫,可一夜过后,辛玲只能叫
他江公子了。辛玲心中有无限的委屈,莫名其妙将处子之身给了眼前之人,虽然
辛玲并不讨厌江少枫,但也不意味着能和他做那双修羞事。尽管她已经不是单纯
的少女了,可她此时仍旧迷茫,以后又要如何去面对师姐的儿子。
她想过一走了之,但她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甚至为此而自尽作为逃避。经
过这些风浪后,她已然明白,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该面对的终将要面对。但是,
辛玲无论如何过不了心中那条鸿沟,江少枫,他是师姐的儿子,是师侄的郎君,
甚至是自己曾经爱怜之人的儿子,虽然她已经做足表面功夫,让晴儿将自己开革
出师门,但她自己又怎不明白,那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江少枫并不知道晴儿已经以掌门的身份将辛玲开格出门,才让辛玲解开心结
去和他合体疗伤。他也对如何面对辛玲大感头疼,若是个寻常女子,江少枫定要
挺身而出,负起全责,可是这是长辈啊,叫江少枫怎么说得出口。若不如此,他
和辛玲又算什么关系呢?
双修也好,疗伤也罢,但归根结底都是两人羞处相连,行了夫妻之礼。江少
枫同样惧怕面对这个曾和他有过肉体之缘的长辈。
可是作为这个奇妙的大家庭里仅有的两名主事之人,他又不得不去面对辛玲。
江少枫并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两人独处,任何一个字都让他觉得尴尬,在被辛
玲冷语相向后,江少枫更加无语。
江少枫不动,辛玲却起身向屋外走去,就在她出门的一刹那,江少枫叫住了
辛玲:「辛姐姐,我有事对你说。」
辛玲站住了,一颗放心扑通乱跳,他要干什么?难道要提起昨夜那事……千
万不要,辛玲想要逃开,可是双腿却迈不开步子,等着江少枫的下文。
江少枫道:「辛姐姐,昨日我和南宫世家的人动过手了,我怕事情会变得麻
烦。」
他不是提那事,辛玲有种解脱的感觉,可随即心里莫名地又升初哀怨之情。
她只感心烦意乱,觉得那些琐事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想听这些,到底想听什
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辛玲转过身,幽怨地看了江少枫一眼,却不想正和望着她的江少枫对上了眼
神。
眼前身材清癯的女子,容颜姣好,不显一丝岁月痕迹的脸庞,任谁也难以想
象到她真实的年龄。如果她不是母亲的师妹该多好,江少枫心中一动,那并不销
魂的一夜,已经让江少枫难以忘记辛玲光滑如锦缎,散发着诱人处女体香的肌肤,
还有那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的美乳,和紧致的无以伦比的幽谷桃园。如果再有机
会一亲芳泽,江少枫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哪怕是再来一次双修也好。
从辛玲的眼神中,江少枫突然读懂了她的心思,她恨我吗?不,那是一点点
落寞的凄苦,一丝丝无助的惆怅,江少枫突然觉得辛玲十分可怜,她再也不是他
的姨娘,而只是一个被自己欺凌过的弱小女子。
「辛姐姐……」江少枫又唤了一声,这一声包含着柔情似水,包含着情深意
浓。
辛玲被这一声叫得心乱如麻,眼泪不争气得从脸庞滑落。她急忙别过了脸,
颤声道:「有事明天再说吧……」
辛玲飘然而去,只留下怅然若失的江少枫。
失魂落魄的江少枫寻到晴儿,将自己的苦恼倒给了她,在他二人之间,从无
秘密可言,江少枫爱晴儿不假,但是他和辛玲毕竟有了一夕之缘,也有一分责任,
他希望能够得到晴儿的帮助能够解开心中的郁结。
晴儿嫣然一笑道:「小枫,这一天事情太多,还不曾和你讲,辛姐姐是被我
开革出师门后才去为你疗伤的,若按规矩,她已经不是我的师叔,也不是你的…
…姨娘了。」
江少枫苦笑道:「那又如何,不过是表面而已,其实都明白这当中的奥妙。」
晴儿不愿气氛太过沉重,故作轻松道:「小枫,你若喜欢辛姐姐,就放心去
追求她,我和诗芸姐姐也盼着再来个姐妹能帮我们分忧呢,再说你怎么都算和她
有过肌肤之亲了,若不担起则来,哪里算男儿大丈夫。」
江少枫道:「可这……会不会对你不公……我都有了诗芸了……」
晴儿在江少枫脸颊上轻轻一吻,「你的心,我又怎不明白,不要多想了,愿
做什么,便去做,我岂会怪你。」
江少枫将晴儿拥入怀中,柔声道:「晴儿姐姐,你真好。」
晴儿腻在江少枫胸口,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两人温存片刻,晴儿推开江少枫,道:「去找辛姐姐,把话和她讲明,别让
人家心凉了。」
江少枫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晴儿,在晴儿似笑非笑地注视下出了房门。
药店后院有几间客房可供休息,辛玲就在其中一间,离江少枫不过数步之遥,
叩响房门后,辛玲清音传出:「谁?」
江少枫应道:「辛姐姐,是我。」
里面沉默许久,才回到:「太晚了,有事改天再说。」
「不,必须现在就和辛姐姐讲明。」
房内的辛玲还以为除了什么大事,想了想道:「那你去前堂等我,我这便过
来。」她实在不敢再和江少枫独处了,虽然这个时辰到了前堂,也只有她和江少
枫两人,但是那里总归是个公用场地,且好过暗室相会。
江少枫默不作声,就站在门外静等,片刻后,房门打开,江少枫一步抢上去,
趁着辛玲不防备,拉着她闪进了屋中,随手将房门掩上。
「啊……」辛玲低呼一声,完全不知所措,她的武功和江少枫在伯仲之间,
若是平时,早就下意识的出招相迎。只是此时她芳心已乱,那还有侠女风范。
「你干什么?」辛玲的声音有些惊恐。
江少枫沉吟片刻,鼓起勇气,道:「辛姐姐,我……我是来向你说……」江
少枫本来就没准备好说辞,只这一句话就难以继续。
但就这简单支吾数字,辛玲已经明白江少枫要说什么了,立时板起脸来,低
声喝到:「不许你胡说,你给我出去,马上出去。」她不是不愿面对江少枫,而
是不敢,她突然好怕好怕江少枫再提起那个羞人之夜。只有这样摆出一副冷面,
才能掩盖住她内心的惊恐与羞報。
江少枫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动。想了许久后猛然抬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来:「辛姐姐,做我的女人吧。」
辛玲被这话惊得倒退几步,再也没有方才驱赶江少枫的气势,一张俏脸已入
熟透仙桃,又羞又惊。芳心如小鹿乱撞,千回百转,惴惴不安。
辛玲毕竟是女人,几十年来第一次有男人向她表白,而这个男人还曾经夺走
了她的处女之身。不得不承认,江少枫样貌出众,才华横溢,行为举止温文尔雅,
寻常女子见了他不生爱慕之心,也难有厌恶之意。可辛玲不同,再如何掩饰,也
改变不了他和江少枫的关系,即便已成往事,但也确确实实存在过。让辛玲如何
能委身一个小字辈的青年。
可江少枫这大胆之言,又让她不得不考虑和江少枫的关系,她和江少枫之间
并非血亲,却真真实实的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何去何从,辛玲无奈了……
「辛姐姐,晴儿已经告诉我,你已经不是我娘的师妹了,我们,我们又那样
过……」江少枫再度开口,将事实一一指出。
「不要说了……」辛玲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她现在,最怕听到的就
是这些。可江少枫偏偏不理她,继续折磨着辛玲已经不堪一击的心灵。
「于理,我必须对辛姐姐负责,于情,我对辛姐姐确有爱慕之心,辛姐姐,
求你不要拒绝我,让我们在一起好吗?」
「你别说了行不行,我们怎么可能……」辛玲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江少枫依旧不依不饶:「辛姐姐,我并非强人所难,你若不愿,我定然不会
再提此事半字,可是你若不嫌弃我,又何不成全了我呢?」
「不行,绝对不可以。」辛玲紧咬牙关,不肯给江少枫一点希望。
江少枫又道:「辛姐姐,方才你看我那一眼,其实我已经明你心意,你何苦
再为难自己呢?」
辛玲被江少枫一语道破心事,防守已溃,只是低头不语。江少枫见状,稍稍
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辛玲消瘦的肩头,柔声道:「接受我,好么?」
辛玲娇躯一颤,抬头望向江少枫,又和江少枫火辣辣却充满真诚的眼神对上,
便难以移开,颤抖地双唇无力地发出最后的顽抗:「我们,这样,不好的……」
江少枫和晴儿、宁诗芸相处这般多时日,对女子心思也有些了解,再不是当
初懵懵懂懂的毛头小子,他知道此时或许该用剂猛药了。
不待辛玲多言,江少枫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趁着她并无防备,低下头深吻
辛玲的两片红唇,辛玲并非弱质女子,几十年的修为已达高手境界,可在江少枫
的怀中,她已经全身酸软,尽管她在挣扎,却使不上半分力气,平时召之即来的
内力,早就溜得一干二净。
被江少枫坚定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后,难以挣脱半分。辛玲莫名其妙得感到
了一丝安逸,多年的漂泊生涯,从未让她有过安定的感觉,即便是在居住了近二
十年的孤寒峰,她也只觉得是在寄居。可在身前男人的臂弯中,她似乎寻到了那
份属于她的归属。
本来辛玲是紧咬着牙关的,奋力抵抗正在侵入她口中的异物,但当她寻到那
份安逸是,她放松了,朱唇轻启,贝齿微张,火热的异物不停片刻钻进了她的口
中,缠住了她的香舌,她生涩地迎了上去。
那种痴缠让她迷醉,这就是吻的感觉。
思绪飘回了那一夜,如果那时他就敢把坏坏的把舌头吐进自己的口中,她会
不会接受呢?本来坏到极点的心情突然在这一吻中好了起来,如果那时他就敢如
此大胆,一定会咬上一口。可此时,她不肯再拒绝,她只想不停的去和江少枫纠
缠,让这一刻直到永远。
坏坏的东西,不止是江少枫的舌头,辛玲已经察觉,一根更可怕的东西顶到
了她的小腹。辛玲有些愠怒,难道男人就这么急色,满脑子都是色欲之想吗?那
东西她见过,还曾听晴儿说过,他很大,会疼。想到这里,辛玲怒意褪去,惧意
又生。
真的很痛,到现在依旧还在疼痛,如果不是她毅力顽强,不肯在人前出丑,
只怕走路时就现了原形。
昨夜一幕幕恍如隔世,又犹在眼前。他会不会现在就又要和自己……辛玲心
中七上八下,想一想反正也有过一次,再被他欺负也是顺理成章,可是又惧他太
过强大,让自己难以接受。
好在江少枫没有再得寸进尺,两手也只在她腰背间抚摸,并无再多作恶。
良久后,两人唇分,又是四目对视凝望,江少枫的眼神依旧火辣,辛玲依旧
娇羞不已。
辛玲幽幽道:「小枫,我们这样真的对么?」
江少枫道:「辛姐姐,不要多想了,你已经和月海派没有关系,你现在只属
于我。」
「嗯」辛玲嗯樱一声把脸埋在江少枫胸膛,江少枫一面吻着她的秀发,一面
将绵绵不绝的情话灌入辛玲的耳中,送进辛玲的心田。江少枫知道此时是俘获辛
玲芳心的最好时机。
辛玲再度抬起头时,小嘴又猝不及防地被江少枫吻住,她以为江少枫还会像
前番一样规规矩矩,只是和她热吻,不会有过分之举。辛玲想错了,江少枫很快
就抚上了她的玉腿香臀,虽然隔着衣衫,辛玲依旧能够感觉道江少枫手掌的火热。
「啊……」江少枫唇舌离开辛玲柔嫩如花瓣的嘴唇时,顺势把她横抱起来,
惹得辛玲一声娇呼,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了江少枫的脖子。
快步走到床边,江少枫轻轻地将辛玲放下,又附身去亲她的嘴。沉迷在激情
热吻中的辛玲几乎没有意识到那一颗颗衣扣被江少枫打开后意味着什么。直到江
少枫把手伸入她的肚兜,握住一刻椒乳开始揉搓时,辛玲才想到,他要……和自
己相好。
「不行!」辛玲猛然摆开头,按住江少枫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制止他继续
撩拨自己渐渐升腾的情欲。
她还没有准备好。
江少枫在辛玲耳边呵着气,柔声道:「辛姐姐,这样不好吗?」
辛玲眼中尽是惊惧,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小枫,今天不要这样可以
吗?我不想这样。」
「为什么?」江少枫依旧柔情似水,尽管手被辛玲按着,可是在柔软的乳房
上依旧还能兴风作浪。
辛玲终于说出实话,「那儿还疼呢……」说完脸上红潮大盛,如熟透仙桃般
的面孔娇艳不可方物。
江少枫哑然失笑,愧道:「原来这样……」
辛玲见状,将白皙手掌握成小拳,在江少枫胸口猛锤几记,「你还笑?都是
你害的。」她几时在男人面前撒过娇,打过几下之后便觉得太过失态,身子一扭
背过身去不再理江少枫。
江少枫向前挤了挤,从背后将辛玲抱住,道:「辛姐姐,我是想说对不起的,
今夜我就想抱抱你,不再那样了好不好。」
辛玲香肩微微耸动,可见江少枫的话对她有所触动,可她却不敢回答。
江少枫说是只抱抱辛玲,却哪有那么简单,软弱无力的抵抗过后,辛玲很快
就被江少枫剥地一干二净。合体疗伤之时,江少枫并未能看清辛玲娇躯,直到此
时方能一饱眼福。
只见辛玲身材苗条,通体肌肤如初雪般晶莹剔透,又如一块美玉不见半点瑕
疵,她修长的颈子下香肩有如刀削,胸前一对小巧乳房上嵌着两粒艳红樱桃,平
坦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丛林浓密,可轻轻分开两条结实颀长
的大腿,两腿间的芳草又淡了许多,那两片只经过一次蹂躏柔唇还紧紧闭合在一
起。
江少枫手口并用,让辛玲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来自男人的温柔。可尽管她已
经遍体生春,秘处爱液连连,却就是不肯让同样已经赤裸的江少枫在进入她的花
径中真个销魂。不是她不想,她也曾尝试,可是轻轻分开两片蜜唇后便疼得要命。
江少枫也不强求,舔阴摸乳,极尽温柔之能事,也让辛玲畅快了一番。反倒
叫辛玲有些过意不去,眼看着硬挺着身下巨物,不能尽兴,辛玲有心去帮他,可
却放不下矜持,既不肯开口说要去帮他,也不敢伸手去触摸一下。
当江少枫跪伏在辛玲两腿间,不厌其烦地舔吻她刚刚被重创过得嫩嫩肉唇时,
辛玲就有种几乎失去意识的感觉。直到那里伴随身体抽搐涌出大量清泉,辛玲才
想到竟然让江少枫亲了自己最宝贵的私处。
她心中暗道,小枫果然爱护我,连那里都肯去亲,等好了些后,定要把身子
全交给了他。
用锦帕温柔的为江少枫擦去脸上的汁水后,辛玲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将赤
裸得娇躯偎进江少枫的怀抱,不无歉意地道:「小枫,等我好些好么?」
江少枫附下头,叼住一颗乳珠,含混到:「我愿意等,一定等,一定要再和
辛姐姐一起双修。」
激情一夜悄然过去,辛玲睁开眼时,江少枫还趴在她的胸前,鼻尖随着呼吸
在她娇嫩的乳尖磨蹭,一只手绕过她的纤腰,抚在臀瓣上,另一只手却不偏不倚
的正好捂住她的神秘私处。
辛玲回想起昨夜种种,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虽然只是被江少枫用手口爱
抚,可是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销魂滋味更胜双修一夜。仅仅是这
般便让自己欲火高声,若是让他那东西放了进来,动上几下,只怕要美到心里去
了。辛玲心中还不曾把那疗伤的交合当做和男人相好,她心里也开始渴望早日能
和江少枫同枕共眠,做一次真正的女人。
忽然间,远处一阵鸡啼唤醒了正在幻想的辛玲,她用力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
江少枫,江少枫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辛玲,道:「辛姐姐,你醒了。」
江少枫的柔情蜜意换来的却是辛玲的焦急催促,「快,快起来,别让人看到,
快啊!」
辛玲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可这种事让她乱了阵脚,她怎能想象让人看到江
少枫从他房中溜出的景象。
江少枫不让辛玲为难,起身迅速穿好衣衫,又握住辛玲的乳房在她唇上吻了
吻才肯离去。
江少枫走后,辛玲穿回贴身衣物,想再假寐片刻,可一合上眼睛,脑海中便
浮现出江少枫的面孔,原来她竟然一刻也不愿和江少枫分离。
第20章 阳火入体
一大清早,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江少枫和辛玲又聚到了一起,当着其他人的面,
两人口中听不出半分旖旎之词。可是晴儿却知道江少枫在辛玲那里过了一夜,今
早见到江少枫时又的他亲口证实,她留心辛玲看江少枫的眼神,果然发现了含情
脉脉的浓浓爱意。晴儿并不吃醋,只是淡然一笑。她的笑容偏巧被心虚的辛玲发
现,辛玲自然知道江少枫和晴儿还有宁诗芸已是夫妻,自己骤然插进来,也是偶
然,但事已至此,从今以后也只好把这二女当做姐妹。她和晴儿目光一触即闪,
曾经作为师叔的她,在师侄面前娇羞地低下了头。
虽然和江少枫已经确立关系,辛玲在大事面前仍旧显出精明本色,在得知江
少枫和南宫世家结下梁子后,又听晴儿言道那南宫诗泉对季莫寒有意,辛玲道:
「小枫,晴儿,从今日起必然要和寒儿说好,以后和你以表兄妹相称,我在外是
你姐姐,也要嘱咐她称我为姐姐,南宫世家的人各个精明,尽量避免南宫诗泉和
其它姐妹接触,人多嘴杂,难免不会露了马脚。至于寒儿是否能够接受南宫诗泉,
便看寒儿自己,若那南宫诗泉对寒儿真心实意,也是个好归宿。」
江少枫道:「这个我自然省得,看南宫诗泉还算仗义之人,只是他那妹妹南
宫吟雪刁蛮成性,就怕她来找麻烦。」
辛玲道:「这种人,你伤了她的随从,不让她出气肯定终究是个麻烦,趁着
南宫诗泉还在,主动去请罪,有南宫诗泉约束,她不会把你怎么样,想办法既能
化解仇怨,又不能损伤太多,我建议你今日就去拜会南宫诗泉,将此事化解。」
江少枫点头称是,几人又商量一番对策,这才散去。药铺里还有当日从黑风
寨夺来的名贵药材,江少枫特地从中选了几棵成形山参,又支了银子,去绸缎庄
购了几匹上好绸缎,请人挑了去拜会南宫诗泉。
他带着些礼品若是送与常人,已是重礼,可对于富可敌国的南宫世家,不过
平常,但礼轻情意重,若是空手上门,就显得毫无诚意了。
如此作为虽有服软之意,但受了南宫诗泉如此恩情也是理所当然。
南宫诗泉就下榻在昨日去过的醉仙楼,找了伙计说明来意,伙计一看带着礼
来的,态度和昨日大不相同,立刻进去通禀。
不多时,伙计回来,告诉江少枫,主子请他雅间相见。
南宫诗泉到这京州城公务缠身,每日都要在外奔波,可今日却一反常态,留
在了客战之中。只因他尚自因季莫寒之事烦恼,竟然连公务都无心处理。
雅间之中,南宫诗泉依旧以礼相待,江少枫说明来意,一为谢恩,二为赔罪。
南宫诗泉也是大度,说这两者皆免,争斗不过误会,相助也是举手之劳。
江少枫执意要向南宫吟雪当面给谢罪,南宫诗泉见他心诚,只好遣人去请南
宫吟雪。
两人叙话间,满面霜色的南宫吟雪出现在雅间之中。
江少枫立刻起身施礼,口中道:「南宫姑娘,在下辛远,昨日多有得罪,今
日特来领罪,要打要罚,全由南宫姑娘处置。」
南宫吟雪冷冷道:「哼,昨日你伤我的随从之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今天就
服软了?怎么样,还要不要把我抓了去啊?」
南宫吟雪根本不理还在给她作揖的江少枫,一扭身进了雅间,找地方坐定,
气鼓鼓地看都不看江少枫一眼。
江少枫也不在意,转回身,再次道:「南宫姑娘,昨日的确是在下鲁莽,在
下绝不另寻借口,错便错了,甘愿领罪。」
南宫吟雪冷笑道:「你以为你拿点破玩意儿装模作样一番就完了?我告诉你
这事没那么容易了解,你等瞧好了,我南宫吟雪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南宫诗泉皱眉道:「吟雪,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场误会而已,昨日若不是你
不把事情说清,辛兄又怎会误以为是你绑了人家妹妹?」
「我凭什么要告诉他们?再说我也没有说过是我做得啊,是他们自己想当然
……」南宫吟雪争辩几句后又道:「我说七哥,你到底怎么了?总是向着外人,
还把我当你妹妹么?」
南宫诗泉沉下了脸,「吟雪,你自己说说,你随我出来这一趟,你惹了多少
事了,等回去我便向老太太说,看以后还放你出来么?」
「七哥,你……」
兄妹二人争执起来,倒叫江少枫不好做人,生怕弄巧成拙反而把事情弄糟,
只好插口道:「南宫兄,说到底也是因在下鲁莽行事所致,贤兄妹切勿因此伤了
和气。」
南宫吟雪被哥哥数落,又不敢还嘴,恶狠狠如一只发威雌虎瞪着江少枫,本
就白如凝脂的笑脸血色全无,被气得更加刷白。
南宫诗泉知她被宠惯了,素来气性大,也拿这个妹子没办法,好言劝慰道:
「九儿,听哥哥的话,就这么算了,辛公子也是诚意来向你赔罪的,何必因一点
小事伤了和气。」
南宫吟雪豁然起身,对着南宫诗泉恨声叫道:「你们都欺负我。」说罢头也
不回地跑了。
南宫诗泉摇头叹道:「辛兄见谅,舍妹只是口硬心软,过些时日消了气也就
罢了。」
江少枫道:「说到底也是在下的过失,既然如此,过些时日待南宫姑娘消了
气我再来赔罪,今日便不耽搁南宫兄了,告辞。」
江少枫刚站起身来,就见南宫吟雪又折返了回来,此时她脸上怒意早已不见
了,嘴角带着轻笑,瞟了一眼江少枫,又对南宫诗泉道:「九哥,我明白告诉你,
这口气我咽不下,你若不帮我出头,我就要和他打一场,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南宫诗泉心里一琢磨,辛远和自己对那一掌不但显出霸道内力,出招也迅捷
无比,和妹妹过招自然没有输的道理,而以辛远的为人,必然不会痛下杀手。只
是妹妹七窍玲珑,不知会有什么古怪方式来限制江少枫。
他正要出言阻止,江少枫已然应下:「既然如此,在下愿意同南宫姑娘比试。」
江少枫同南宫吟雪也算过过几招,知道她的斤两,心道到时故意让上几招,让她
赢了便是。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番比试被南宫吟雪机关算尽,险些搭上一条性命。
既然江少枫已经答应,南宫诗泉也不好阻拦,只好道:「那就还请辛兄手下
留情了。」
江少枫道:「这是理所应当的。」
南宫诗泉又对妹妹道:「吟雪,既然你欲与辛兄比试,自然要光明正大,不
可用阴谋诡计。」
南宫吟雪不理哥哥,对江少枫道:「辛公子的武功我是见过的,想来辛公子
既然诚心来赔罪,自然也不会介意让上小女子一让,对么?」
江少枫略一思索,比量一下自己与南宫吟雪的武功,自觉强出甚多,横下一
条心来,再次点头。
南宫吟雪道:「若是如此,这比武的规矩就由我来定了,我要辛公子在比武
之时让我三招,以半炷香为限,我若能刺中辛公子一剑,哪怕是衣衫,也算我赢。
介时若是辛公子受了伤,这账便一笔勾销,若是未受伤的话,可就要凭我发落了。」
南宫诗泉和江少枫都不曾想到竟然是如此简单的规则,一个道,妹妹自然是
要给她那些随从一个交代,否则今后难以服众,另一个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要
三招,就是十招也无妨,不过到时拼着身子破个小口子,也好过任凭你发落。
于是江少枫和南宫吟雪定下了比武之约,场地就在醉仙楼酒店大堂之中,晌
午十分只有寥寥几桌食客,加倍退了钱,把场地腾开,就有伙计要去燃香。
火折子燃亮之后,南宫吟雪突然道:「且慢,方才我可没把规矩说完呢,辛
公子,劳烦你把这条帕子蒙在眼上。」说话间,手中已经抖出一条月白手帕,那
手帕不用折叠也是厚不透光,若是蒙在眼上,岂不如盲人一般?
南宫诗泉心中一紧,心道果然没那么简单,立时责道:「吟雪,不要胡闹了。
这等主意你怎也想得出?」
南宫吟雪道:「此时比武尚未开始,自然还能说明规矩,辛公子又早答应了
规矩全由我定,难道这便反悔了么?我看还是心意不诚吧……」
江少枫被南宫吟雪一番话架在那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他扫看一番大
堂格局,心中一横,咬牙道:「好,便依姑娘所言。但只请姑娘不要食盐,比武
过后,此事一笔勾销。」说罢,从南宫吟雪手中接过手帕,折了两折,蒙在眼上。
「南宫姑娘,你看可以吗?」
南宫吟雪也不曾想辛远竟然如此痛快就应下了,心中翻了一个个儿,本想吓
退了他,羞辱他一番,却不想他竟然如此不开眼,真把自己眼睛蒙上了,到时刀
剑无眼,真重伤了他也非自己所愿。自己那群手下,一个个受伤不假,却都是轻
微小伤,养上几日就无大碍,又何必如此计较呢。
可转念一想,这人竟然敢蒙眼和我对阵,实在是不把人放在眼里,教训他一
番也好,看他还敢不敢自大。娇斥一声:「点香!」
话音一落,江少枫突然一个筋斗翻到了大堂正中,脚踏月影步身形疾舞。
纵是南宫诗泉经验老道,也无法看出江少枫意欲何为,直到片刻之后,他才
看清,原来江少枫脚下不法根本令人难以琢磨,每次落点都是出人意料之位。再
加上速度如风,那功力一般的南宫吟雪根本无法追上他的步子。
南宫吟雪一时也看呆了,心道怪不得他敢应战,原来不是瞧不起人,她想上
前去刺伤一剑,可偏偏找不出他脚下步法规律,即便欺身而上,也无从下手。
她颓然举着剑,静待江少枫气力衰竭,能慢下半拍,可江少枫根本就是一个
人独舞,丝毫不见势缓。
这套月影步法,乃是月海派绝学,身姿女子使来如舞蹈一般优美,江少枫虽
是男人,但风姿卓雅,这一用月影步,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飘逸身姿中另有
一番阳刚之美。
月海派门徒稀少,上一代弟子只有方璐瑶和辛玲两人,一个淡出江湖,一个
远遁孤峰,新一代弟子只有晴儿等三人,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识这套步法
的只有寥寥数人。江少枫这一番使出来,立时让南宫诗泉大为惊讶,忍不住叫道:
「好身法!好轻功!」
江少枫被蒙住双眼却自知自家事,他一上来就用上了全力,只盼着能扛到半
柱香尽,避开南宫吟雪的攻击。然而是否能达到目的,他自己心里也是没底,只
是估摸着将将能够。
半柱香约莫一刻时间,此时已经过了小半,南宫吟雪却连半步都没有动,她
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失望,一会儿惊叹,心里虽然不甘,又难免想到:几个随
从输在这人手里也是不怨,此等功夫,真的已经是江湖罕见了。
突然她咬了咬牙,横下了心,道:「罢了,这场比试,我认输了?」说罢将
宝剑唰得一声收回剑鞘,顿足而去。
江少枫停住步法,拉下脸上手帕,终于松了一口气。
南宫诗泉上前道:「辛兄真好功夫,在下佩服之至。不知是辛兄是哪门哪派
的高足,有如此精妙轻功。」
江少枫最怕人问及家事,只好含混道:「在下的功夫得自家母,雕虫小技,
让南宫兄见笑了……令妹那边,还请南宫兄多多帮忙,如无他事,在下告辞了。」
「辛兄请便,改日登门拜会!」
回到药铺后,众人围上江少枫询问情况,江少枫把大致经过一讲,总算是让
众人放下了心。只有晴儿和辛玲数落了江少枫几句,晴儿道:「小枫,以后别这
么冒险,想想都后怕,以后别这样了。」
辛玲则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下次不许这般行事。」辛玲虽然冷着脸,眼
中关切之意丝毫不亚于晴儿,众目睽睽之下,她岂会对江少枫露出一丝情谊。
一场风波过去,一众人又重返庄园,一路上辛玲一语不发,躲得江少枫远远
地,不敢见他。江少枫也为避嫌,不敢靠近。
回到庄园,留守的女子就都迎了出来,问长问短,江少枫自然不用再去应付
她们,自有知情女子转述。他一人回到房间,打坐修炼,与南宫吟雪的比斗,实
在消耗不小。
已经一日一夜没见过江少枫的宁诗芸,也只敢在窗外看他一眼,不敢上前打
搅,随后就被晴儿拉走了。
辛玲回来之后,仍然心神不定,昨夜的激情让她心中已经乱成一团,有时后
悔,有时自责,更多的还是江少枫的身影。可是她还要强打精神去布置应付眼前
第一个朋友南宫诗泉的事情。
把众姐妹聚集起来,交代过后,又单独把季莫寒留下了。
「寒儿,你可知道那南宫公子为了救你下过很多力气么?」
辛玲和季莫寒并肩坐着,季莫寒虽然也叫她一声姐姐,可实际上她确实和季
轩娇同一辈分的人,从季莫寒降生就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孤寒峰,唯一一对不以
姐妹相称的就是季轩娇和季莫寒母女二人。
季莫寒年不过十七,又只在女人堆里长大,不要说男女之事,从下山到现在,
便是和她说过话的男人十根手指也能数清。她道:「昨日晴儿姐姐和我说过,辛
姐姐是不是要我去谢过他?」
辛玲道:「谢倒不用了,江公子已经去过。不过嘛,看那南宫公子的意思,
似乎是对你有意。」
「对我有意?」季莫寒皱了皱眉道:「我可不要什么男人,娘说世间的男人
没有一个好东西,除非是像江公子对晴儿姐姐那样的。」
辛玲心下一惊,听着季莫寒的意思,这小丫头莫不是对江少枫生了情愫,也
难怪,江少枫生得俊俏,又是季莫寒接触过得第一个男子,这些时日来众女也多
承他照应,季莫寒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对他没有爱慕之心才是怪事。想到此处,
辛玲心中酸酸,晴儿和宁诗芸也就罢了,毕竟人家先于她和江少枫相好,若是再
掺进个人来,她可再难接受,脸色不由阴沉下来,带了些许不悦。
转念想想,自己怎得吃起一个小女孩的醋来,而且还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
自己全是庸人自扰。但季莫寒青春貌美,要真是倾心于江少枫,江少枫怎会抵得
住诱惑,自己毕竟年纪不轻,如何再去与这水嫩少女相比。
辛玲当年与方璐瑶争夺江天鹤时就已经见她执拗性格,只是因故失身于江少
枫,从一而终的礼教让她一颗心又全牵在了江少枫身上,心中三分是爱,更有三
分迫不得已之意,再有几分,只怕她自己也不肯承认,便是那破身之夜,双修神
功带来的奇妙感觉。
辛玲突然想到,若是撮合了季莫寒和南宫诗泉也是一桩美事,那南宫公子风
流倜傥,家世显赫,也是个如意郎君,只是她不愿承认是为了自己减去一个劲敌。
辛玲却不曾料到,这般行事,虽然少了一个季莫寒,却又让她多了一个好姐妹。
辛玲笑道:「傻寒儿,既然离了孤寒峰再不要要有那些世间男子都是坏人的
想法,你看这俗世中这许多女人,难道都是被男人害过的么?咱们姐妹们从孤寒
峰离开吧,不就是想再回到俗世中去体验一番常人的喜怒哀乐。」
季莫寒道:「可我有不认识那什么南宫诗泉。」
辛玲轻笑道:「我又没说让你就认定了他,不过是想告诉寒儿,人家毕竟搭
救过你,万一要是来拜访,你可不要再拿孤寒峰那一套去对待人家。再说,你这
一辈子总不能就只和咱们这些姐妹们相处吧,多结交些朋友又没有坏处。」
「是,我听辛姐姐的……」季莫寒对山外之事宛若白纸一张,辛玲点拨几句
她便信了。
辛玲搂住季莫寒的肩膀,亲热道:「真是个乖巧的小丫头呢。对了……以后
就不要再叫我辛姐姐了,叫姐姐便好,还有江公子也是你表哥,记得么?」
辛玲又叮嘱几句才放季莫寒离开。处理完这些事,她心里又空落落的,也不
知该去做些什么,忽然想到,那处似乎不太痛了,也不知他今晚还来不来,又想,
可千万不要过来,她的房间和一众姐妹们在一起,若是教人撞见可怎么办。
好容易熬到了日落时分,就要开饭,辛玲已经愁了一天,既想见到江少枫,
又怕见到江少枫,辛玲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去叫他吃饭了。可她却不知,打坐过
后的江少枫早就和晴儿、宁诗芸两女春风一度了,此时还在温柔乡中。
江少枫打坐的时辰不断,午饭都没有去吃,收了功后,神清气爽。但隔了不
久,心中有股压不住的欲火蒸腾。他还想着,这是昨夜和辛玲嬉闹了半宿,只是
将她服侍得舒舒服服,自己却一直不能尽欢所致,稍后便可恢复,可不料欲火越
来越旺,恨不得马上找人合体交欢。
他本不是贪欢之徒,但晴儿体内淫毒化作阴毒转入他身体内成为阳毒,又被
他炼化成阳火,初时还有同辛玲双修,阴阳交泰所产平和真气镇压,但此时他擅
自行功运气,平和真气已经全部化作至阳至刚之内力,在无能克制阳火真气,是
以性欲高涨,急欲寻那释放快感。晴儿本是知道此事的,可江少枫刚刚和辛玲双
修划去阳毒后,便突生事端,竟还没来得及告知江少枫,事后晴儿见江少枫身无
异常,且那碧柔也说是否会发作因人而异,晴儿便以为江少枫已经过了此关,不
会再有麻烦了。是以江少枫也不知此事。
阳火发作并非瞬息之间,此时江少枫头脑虽不清明,也知该做何事。
鬼使神差般,江少枫便去寻找晴儿和宁诗芸两女,一路上遇见几名女子,江
少枫心中竟然想得是将那些女子就地便给奸了。好歹挨到晴儿和宁诗芸身前,二
人正在说些体己话,看到情郎来了,自然欣喜,过去说话,江少枫以备色欲冲昏
了头脑,拉着二人道:「去我哪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二女素来知道江少枫的为人,还当他要说些师门之秘,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却哪想到,一进了江少枫的房门,他就将大门掩上,拉着两女坐在床边,江少枫
一语不发的动手动脚。二女齐声娇嗔:「小枫你做什么呢?」
大白天的,谁也不好意思做那亲热之举。
江少枫呵呵傻笑道:「无妨,无妨……想和你们亲近而已。」
说是亲近,可一双色手不断袭胸揉臀,完全是求欢索爱之意。宁诗芸嗔道:
「大白天的怎么能这样?」
本在晴儿颈上嗅着香气的江少枫转头又去吻宁诗芸,喷着火辣热气的口中道:
「晴儿,芸儿,我好想要你们。」说罢吻上了宁诗芸的脸颊,宁诗芸一面躲一面
道,「哎呀,羞死人了。」
晴儿对江少枫向来千依百顺,虽然觉得不妥,也顺着他胡来。可当她发觉江
少枫牵着她的小手往两腿之间放时,才明白过来,他那里是只打算和两人嬉闹一
番,腿间那坚硬物件分明是要与两女欢好。
这下她也怕了,毕竟是白天,教人知道还怎么见人?她想撤回手去,可她那
点力气又怎么挣得过江少枫。
江少枫以一敌二,也不管一个半推半就,另一个奋力挣扎,还是将两女同时
压在了床上,宁诗芸执拗脾气,气鼓鼓地道:「小枫,你再胡闹,我以后不理你
了。」
江少枫不由分说,一面撕扯宁诗芸的衣衫,一面在她脸上乱拱。晴儿发觉不
对了,一贯温柔的江少枫怎么会如此粗暴,她对宁诗芸道:「诗芸姐,他平时不
是这样的……」
宁诗芸感到大有问题,忙到:「小枫,你怎么了?」
江少枫欲火大炽,气喘如牛,道:「我,我好像要……」
宁诗芸望着晴儿,不知如何是好,晴儿又想起碧竹那番话,心道遭了,阳火
还是发作了,她已知解救之法,心中并不太过焦急。对扔不知情的宁诗芸道:
「没事,这是那股阳火发作了,帮他泄出精来就好。」
刚刚两女躲在屋中说悄悄话时,晴儿已经将江少枫中毒,辛玲解救的事情告
知了宁诗芸。不是晴儿最快,只因昨夜江少枫已经和辛玲春风一度,将来一起也
是姐妹,早些告诉宁诗芸好叫她心里有个准备。
有了两女配合,江少枫省了许多麻烦,不多时三具光溜溜的肉体就在床上滚
作一团。
口中噙着晴儿的鲜嫩舌尖,手上抓着宁诗芸肥硕美乳,胯下巨物被两只来自
不同女子的手同时握住,交替揉搓。而两女的另一只手也未曾闲着,相互在对方
的幽谷抚弄,四只芊芊玉指,分别掐住两颗娇蒂,逗弄得对方逐渐濡湿。
被温香软玉团团围住的江少枫并不因此满足,他贪婪得嘬咂一番晴儿的香舌
后,又搂着宁诗芸的玉颈索吻,宁诗芸两片红唇送上,和江少枫互换着口水,她
也无数次尝过晴儿的香津,并不在乎江少枫口中还有晴儿的遗存。
晴儿也加入了战团,伸出从侧面插入江少枫和宁诗芸紧贴的嘴唇,江少枫和
宁诗芸唇分,拉出一条长长水线,晴儿用舌尖勾入口中,一大两小,三条鲜红的
舌头,在口外相互追逐嬉戏。
两女胯下,忽然又都多了一只怪手,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柔嫩的蜜唇,和揉在
小豆豆上的细腻指尖形成鲜明的对比,片刻间就将两女挑逗得情欲高涨。
挤在两女中间的阳物随着三人的晃动左摇右摆,时而烫得晴儿一个机灵,时
而熨贴上宁诗芸的蛮腰。
晴儿和宁诗芸对视一眼,抛下江少枫轻轻一吻,相互会意,顺着江少枫的腮
边,脖颈,结实的胸肌一路吻了下去,只在江少枫的乳头上停留片刻,让他也享
受一下酥麻诱惑后,又蜿蜒而下,两只香舌一齐在布满黑毛的小腹上扫动。直到
江少枫体毛都挂上了晶莹剔透的口水后,才又继续前行。
晴儿含住了巨大龟头,上下吞吐,樱桃小口罩不下的地方,有宁诗芸温柔体
贴的照料。水痕染遍了整根巨物,便是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也被宁诗芸分别吸入
口中嘬咂。
两女交换位置时不免又是一番热吻,可一刻都不能忍的江少枫按住两人的头,
又把她们压了下去,于是宁诗芸开始为江少枫细致的含弄,晴儿又从卵蛋到阳物,
一遍又一遍得舔吻。
「够湿了没有?」江少枫牛喘着问道。
「滋滋」晴儿香舌不放过男根,边舔边答:「湿了啊……」。
「呜……呜……」被堵住了嘴的宁诗芸也以此做答。
「过来,让我干,让我肏进你们的小嫩屄里,过来……」江少枫从二女那里
已经学会了用些秽语来调节气氛。平时虽然语不涉邪,但在闺房之中,这些淫词
艳语无伤大雅。
说着,江少枫已经顺手拉起了含住他巨根的宁诗芸,一把把她拽到胸前,身
子一翻就把她压了下去,已经春情涌动的宁诗芸甜美一笑,「小枫,用大鸡巴来
插我吧。」
江少枫完全不用自己动手,宁诗芸主动将白肉颤颤的大腿缠上了江少枫的雄
腰,晴儿一手扶着江少枫的肩头,一手握着他的阳具,在宁诗芸布满露珠的秘处
外抚弄。随后轻轻一送,将硕大龟头挤进肉唇。
「叽!」地一声水响,江少枫屁股一沉将阳具挺进宁诗芸花房。
「啊!」宁诗芸欢畅地叫出声来,小腹也挺送了上去,两人下体紧紧相贴,
只待稍稍适应花径中的紧窄和火热后,江少枫飞快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似用尽
全力,重重地肏入宁诗芸最柔嫩的花蕊中央。
宁诗芸只觉从花房传来的一浪浪快感让她不断地飘升,只几个回合就要荡入
云端,她忍不住开口叫道:「好美哦……小枫,你干死姐姐了,干死姐姐了……」
高亢地呻吟和不断扭动的玉体柔肢明白地告诉了晴儿,宁诗芸现在所获得的
快乐是多么巨大。
并未尝到这种美妙滋味的晴儿心知此时还不能发出太大声响,她果断得吻上
了宁诗芸的嘴,堵住了她因无比的快感而不能自已的娇吟。
江少枫一面在宁诗芸身上狂暴地纵送,一面托起了晴儿肥白的美臀,让她跨
过宁诗芸的身体,高高翘起屁股,自己一头扎在了晴儿两腿之间。
潺潺溪水打湿了江少枫的口鼻,股股蜜液滑入了江少枫的喉咙,上下双面的
刺激让他越战越勇,腰力十足的他几乎已经疯狂,抽查的速度越来越快。
尽管只是被江少枫口舌侍奉,敏感的晴儿也难以自已了,腔道中喷涌的爱液
越来越多,两条修长大腿绷得笔直,芊芊玉足都翘了起来。
「啊!」晴儿离开了宁诗芸的嘴,抬起头长吟一声,与此同时,宁诗芸也再
度呻吟:「饶了我啊,不行了,美死了,美死了……」宁诗芸的声音不再高亢,
孱孱弱弱的娇媚动人。她已经无力再去配合江少枫了,认命地仰躺在床上,接受
江少枫一次又一次地倾力挞伐。雪白的大奶,随着江少枫的挺松来回摇摆,浪浪
乳波颠簸不停。
晴儿享受过江少枫的温柔,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勇猛的一面,她知道,仅仅江
少枫的阳具仅仅实在体内温柔的抽送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征服,何况这种猛烈的
攻击。看着两人剧烈的交合,晴儿越来越想要江少枫把她压在身下蹂躏了。
她转过了身子,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江少枫胸前挨蹭,同时送上了香唇,和
江少枫深吻。肥臀却坐向了宁诗芸的脸上,她以为宁诗芸能会意去帮她临时解决
一下内心的空虚。她错了,宁诗芸仅仅在她的秘处吻了一下,就再度浪啼道:
「小枫,真的不行了,求你,别了,晴儿,救救我啊……」
宁诗芸已经败下阵来,短短时间就被江少枫杀得丢盔卸甲,极度渴望江少枫
来填补自己空虚的晴儿,和宁诗芸并排躺下,高举双腿乖乖地叉开,低声道:
「小枫,来我这里。」
她明知即将迎来的是一阵狂风暴雨,自己很快也会像宁诗芸一样无力承欢,
可是她确如一只飞蛾,不顾一切也要扑向爱欲之火。
江少枫恋恋不舍得在宁诗芸身体里狠顶几下,每一次都换来宁诗芸一声分不
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将阳具拔出那一刹那,一股清流从宁诗芸敞开的淫缝中
喷起老高,不出意外的,她再次被江少枫肏得潮喷出来。
红着眼睛的江少枫少了往日的怜香惜玉,挺着还滴着宁诗芸淫露的阳具伏到
了晴儿身上。
毫不留情地进入,狂猛地轰袭。片刻间晴儿就体会到了宁诗芸所承受的快乐。
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不断侵袭着自己的身体,遍体的酥麻之乐让她几乎疯狂,有些
疼痛,但更多的是美妙绝伦的幸福。
深入时的猛烈撞击,似乎要让自己被穿透一样,抽离时的空虚,又忍不住去
再一次迎接狂暴的深入。
「好舒服,好美,干我,肏我,小枫……」晴儿同样无法忍耐那一浪浪的快
感。媚眼如丝,遍体红晕,挺立的乳尖更加坚硬。
阵阵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配合着那女子娇媚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
如魔音般传遍小屋的每一个角落。淫靡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中,让晴儿和江少枫都
更加兴奋。
他们几乎都忘了,在他们身边还有个有着闭月羞花之色的俏丽佳人,只是此
时她刚刚停止了抽搐,眯着眼慵懒的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高潮。
江少枫搂住了晴儿的纤腰,扶着她立起身子,让她跨坐在两腿之上,下体耸
动不断的同时,张开大口咬住了晴儿的乳峰,毫无一丝怜惜地用力吸吮。
「啊,好美,好美……」晴儿仰起了头,向后倾倒,全靠江少枫抱着在她无
暇裸背的健壮手臂支撑身体。瀑布般地秀发甩在身后,随着她因无力承欢而不住
摇摆的螓首,凌乱飘洒。
将一对美乳轮流啃咬一番过后,江少枫又扳过了晴儿的螓首,两人面对着面,
一面交合一面亲吻。
下体的汁液,口中的香津,一次又一次的渡给了江少枫。
可江少枫还不满足,忽然间,他完全抽离了晴儿的身体,命令道:「爬过去
……」
晴儿知道,小枫又要从后面干她了,她知道江少枫喜欢她的屁股,她也愿意
江少枫从身后去肏她,她心甘情愿的把把每一寸肌肤都交给她的小枫弟弟,毫不
吝惜地在江少枫面前展示自己的任何一面,只要他喜欢。
晴儿跪在床上,趴了下去,轻轻摇摇肥白香臀,荡起一阵臀浪,媚入骨髓的
娇吟响起:「小枫弟弟,来肏姐姐。」
江少枫在雪白的屁股上抚摸两把,重重地吻了一口后,又从晴儿身后猛然插
入,顶得晴儿几乎向前摔倒,她咬牙坚持住没让自己倒下。
江少枫握住晴儿的两颗挺拔的玉乳,又开始了一轮疯狂地抽插。
晴儿还是无力抵抗了,她的双臂再也无力支撑住身体,身子完全垮了下去,
趴在床上,任凭江少枫骑在她的屁股上依旧勇猛。
从第一次泄身开始,每次高潮相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敏感的晴儿神智已经崩
溃,她记不清已经来了几次了。只知道江少枫还在弄,不停地弄,一遍又一遍地
把玩着她的娇躯,甚至已经让她无力呻吟,她已经快昏迷了。
「小枫,停停,晴儿都不行了,别弄她了。」刚刚恢复的宁诗芸发现晴儿再
也无力承受江少枫狂暴,摇着江少枫的肩膀,试图让他停下。
江少枫果然听话,不再折磨晴儿,从晴儿身上翻下,又把宁诗芸压在了身下。
已经心生畏惧的宁诗芸,惊恐的看着江少枫,「小枫,你到底怎么……啊!」
那条被蜜液沾遍,油光水滑的巨大阳具,又冲进了宁诗芸的身体。
宁诗芸哀告连连,无济于事,快乐和痛苦扭曲着搅在一起,再一次让宁诗芸
进入欲死欲仙之境。
当宁诗芸承受不住之时,稍微缓和些的晴儿便咬牙顶上。晴儿在不堪挞伐后,
宁诗芸则舍命相陪。如此交替,两女体液几乎洒尽,也未能让江少枫败阵。
直到晴儿和宁诗芸再也无法用下体承受江少枫的轰击,又开始手口并用,却
依然无效。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少枫,在房中吗?吃饭了。」是辛玲的声音,平日里来唤江少枫用餐全是
请来的丫鬟仆人。可今天耐不住相思之苦的辛玲叫住了日常使唤的小斯,亲自来
找江少枫,她突然觉得哪怕只多和他处上片刻,也是好的。在这个大家庭中,她
无法像晴儿和宁诗芸一样和江少枫形影不离,只能找些借口和他接近。
满是心事的她,并没有发觉房内异常的呼吸之声,即便是古怪的「哧溜哧溜」
怪响,也没能引起这个对性事少知的熟美妇人的警觉。
她的到来,便如送入虎口的一只嫩嫩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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