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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十四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
整整一年的时间,接受药物与激光的治疗。头发脱落,肌肤焦黑,口舌生疮,
骨头剧痛……副作用折磨着我的精神,令我患上了中度抑郁症。我不敢出门,整天
窝在家中。那段时间,唯有游戏与小说可以令我得到暂时的解脱。
治疗结束后,我又回到了学校。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加重了我的抑郁症,也击
碎了我的信心。自卑,从此深种我心。
为了让依旧忍耐病痛的我可以快速回复学习的感觉,班主任特意把我安排在了
教室的前排。然而,重新坐在凳子上,我看着在讲台上激情洋溢的那个中年老师,
丝毫不能明白他所讲述的课程。
不,我甚至听不懂他说出的语言。但我依然忍耐了下来,在自我的世界里,熬
到了高一。
那时,坐在我身边的同桌,是个大眼睛的女生,留着披肩长发,魅力非凡。课
间常有男生从她面前走过,我知道,他们在看她。我却有些怕她。害怕她看我,同
我讲话,问起我的黑色肌肤,光头,亦或是偶然颤抖不止。
是的,剧痛时,我会抓住自己的大腿,浑身颤抖不止。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有
一道火辣的视线从身边看过来。我拼命控制自己的自卑心,每个汗毛眼都会渗出冷
汗。祈祷是我唯一能够使用的武器。虽然有时候并不管用。
我每日战战兢兢,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二)
班里的座位,每隔三个礼拜就会横向更换一次,两个月后,我和我的同桌来到
了靠墙的位置。我坐在外面,她坐在里面。
这个时候正是冬天,教室里的暖气冰冷,虽然学生众多,但依旧冻得人浑身发
抖。我同桌穿了一身长款羽绒服,暗粉色的那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下
课时还会戴上帽子,趴在桌子上,将脸包裹在双臂之中。我认为她可能是在取暖。
某天,班主任请假,代课老师拿错了课本,一堂英语课变成了自习课。冬日早
晨,大家昏昏欲睡,谁也没心思看书或者朗诵,教室里飘荡着一种浓烈的睡意。
同桌趴在桌子上,将脸蒙了起来,大概是睡着了。我在书桌里寻找MP3,不料耳
机掉在了地上,同桌的凳子下面。我小心翼翼的钻到桌子下面,伸手去拿,希望不要
碰到同桌的腿。
「嗡嗡」。
我听见了一种细小的,持续的蜂鸣声从同桌的衣服里传出来。我大为惊讶,悄
悄钻到同桌身前,透过她向着墙的腿,看见了她慢慢拿出的手,也看见了她手里拿
着的小小圆球。那是一个跳蛋。
我的脸红了。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兴奋。我以为只有我会在教室里自慰。
如果说志同道合者皆为友人,那么当我再次看到她那纤细而柔弱的手时,就不
再感到紧张。终于,我伸出了手,捏住了她的跳蛋。
(三)
原来我与同桌住在一个小区,相隔只有五十米。
每天下课,我会骑着自行车,同她一路回家。我们从不说话,一前一后。但作
为一个男人,我会送她到家门口。她从不让我上楼,说是怕邻居瞧见,影响不好。
不过她笑嘻嘻的答应了我做她的男朋友。说实话,什么朋友都无所谓,我仅仅是
希望看见她。有她在,我就会感觉到安全,感觉到自由,感觉到一种守护与被守
护的力量。
病痛的折磨还在继续。每周我都会请一天假,打一针白血球增强剂,然后疼的
在床上打滚。我的同桌也会经常请病假,但听说她是因为心情。
不过我知道并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因为每个月至少有一次,她请了假,会陪我
在我那阴暗的小后屋里上网。她说喜欢这个环境。我也喜欢。喜欢她的味道,她的
感觉。她还是时常拿着那个跳蛋,但我没再见她用过。
我给她买了许多柠檬糖,她最喜欢吃的那种。买空了超市,堆满了我的书架。
她高兴的含着柠檬糖,吹出一口气,吹到我的鼻子头上。我按耐不住躁动,将她搂
在了怀里。我把手伸下了她的小腹。她没有反抗。
那个礼拜,我的手指,一直是那个触感,久久不能散去。
(四)
她带来了一个噩耗,她弄丢了我的MP3。
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怪她,因为反正也一直是她在听,但她就是很难过很难过,
趴在我的床铺上哭了好久。我安慰她,并将我的十八岁礼物送给了她。那是一个
MP4。她抱住了我,在我的耳垂边说我真好。我抱住了她,脱掉了她的裤子。我感
受着她滚烫的身躯,光滑而柔嫩,散发着柠檬和沐浴液的味道。我脱掉了我的裤子,
但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我的阴茎比我的手指要敏感多了,在触碰的一瞬间,它走了火,是我的手指保
护了它。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滴在了她平坦的小腹和洗漱的阴毛上。
她叹了一口气,我因为激动,似乎没有听到。
精液润滑了她的阴户和双腿。我依然高挺,趴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清凉。
我开始抽插,她的阴户和双腿形成了一个极具美妙的地带,包裹着我的阴茎,挤压
着我的阴囊。我至少抽插了半个小时,再次喷了出来。
那一次,她没有脱掉上衣,并且很久没再来。
我以为,她可能是怪罪我对她做了这种事情,因为她没有拿走我的MP4。
(五)
教室外的走廊尽头,有一间配电室,黑漆漆的,只有学校电工和教务处主任才
有钥匙。那门是老式的防盗门锁,用一张名片从上往下用力一划就能打开。我看到
几个给手机充电的家伙撬开这门锁,才因此得知。
同桌知道后,当天下午借着值日的活,一口气啷当到晚上六点。那时候,大部
分学生都还是走读,六点楼道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她拉着我,我拿着名片,在电
工锁好门口,蹭到了配电室门口。她放风,我撬门。
说实话,我的实践能力远远赶不上理论知识。连着撬了十分钟,急出了一头汗,
那门锁还是稳稳妥妥,一点儿都没有打开的意思。我有些气馁。
这时,楼梯上响起了清脆而连续,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嘎嘎声。我顿时慌了,那
个声音只有我们班主任的皮鞋才会发出。同桌也急了,拉着我的手用力一划。咔哒,
门开了。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把推了我进去,自己转身拉上了门。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守在门口。我透过配电室的门缝看见班主任走过去,想要
让她松开仍然抓紧门锁的手。但黑暗阻挡了我的视线,我抓住了她的腰带。那天,
她配了一条彩色腰带,没有扣锁,只能借着力道,随性一别的那种。在我一扯之
下,腰带松开了。
她的裤子掉了下来,透过微弱的光亮,我看到了她的阴户。她没穿内裤。
我一阵激动,也顾不住许多,忙拉开自己的裤衩,露出阴茎,向她两腿间插去。
我没碰到她的腿,却感到了从阴户上滴下来的淫水,击中了我的阴茎。凉凉的,
麻麻的。
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将精液射在了她脚下的裤子上。
(六)
高考结束后,她消失了一阵子。然后,在电话那头向我哭诉,不希望复读。原
来,她的分数,刚刚与本科线持平,却没有任何一所学校寄来通知书。我不知道该
如何安慰她,但抱着保护她的心态,利用她的学号,进行了补录征集。
那一年,她上了大学。那一年,她换了手机。
我们分隔两地,但我仍然常常去看她。只不过,她从来不会留我住下。我也只
好在当天悻悻而归。一天坐三个小时火车,两个小时汽车。
我并不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也许是男女朋友,也许是普通朋友,也许是陌生
朋友,又或者不是朋友。但我可以保证,她的的确确对我说过,她将来是要嫁给我
的,她希望可以把初夜留给自己的新婚之夜。我的豪情壮志包庇了她。于是,我的
阴茎只亲了她的阴户,我的精子从没见过她的卵子。
只是后来,有一天,我开始听到一些谣言,开始被拒接电话,甚至被告知,我
曾经的病痛,是恐怖的基因,会完完全全遗传给下一代。我最烦别人扒开我的伤疤
了,但现在她还撒了一把盐。
大学生涯是美好的,亦是残酷的。
那是大一的第一个寒假,我所知道的,它的名字,叫做分手的寒假。
(七)
我学会了抽烟,也学会了喝酒,洗澡的时候偶尔还会找个小姐。
我上过最漂亮的女生,只玩了九天就把她踹了。
我享受过被追的感觉,持续了两年还在与那女孩搞暧昧。
我再没问过对方的过去,也不在结果如何。我只是不会再射在外面。
毕业时,我站在学校最高的图书馆里,拼命学了三个月,才拿到了毕业证——
这一点并不怪我,我做了七八份作业,那老师却因为我抢了他女朋友挂了我的科。
我在极为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贿赂了他的所有上级,在数个老师监督下独立考试,
证明我的能力。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一科叫做历史。
突然有一天,我的手机响了,是她的号码。
她说,她有些想念我,想来看看我,一晃几年没见,也不知道联系她。我哼哼
哈哈的应承了一番,赶紧打电话推掉了几天后的网友见面。
她坐火车来的,就如同我去一样,坐了许久才到。她说总算明白了我的心思,
问能不能给个机会大家回心转意。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沉默良久,我想,我付出
了这么多,最少也要做一次。不带套子。
在出租屋里,她脱下了衣服。我第一次看到她赤裸的上半身。纤细,白嫩,玲
珑乳。我一直不了解她为什么不肯脱下上衣,但她现在脱下来了,说想要嫁给我。
我抱住了她,轻声的安慰她。我们一起脱光了衣服,她伏在了我的身下。我看
的出,她的确想要回心转意。以前从她从来不肯与我用嘴,她嫌脏。我感觉着,她
的唇,她的舌头。我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即便小姐也不会这样,毫无齿感。
我真想说那一次我要了她,或者我干了她,我日了她,我肏了她。
可我只能说,那天我摔门离去了。
(八)
后来,她嫁给了当初拿着我MP3听歌时,教她游泳的那个男人。
后来,大家都传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真相只有我和她,还有他知道。当
然,我得猜测一番,是她在我之前的男朋友?是给她传纸条的后桌?是给我传情书
的兄弟?还是她大学时的护花使者?不过我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我。
后来,我娶了同我暧昧的那个女生。她说她是处女。
呵呵,我已经不在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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