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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下)之四
原来这小昊,早间未同大颗儿去,却在荼利儿家中坐地。他与荼利儿两个,
年齿相当,平日里最是要好,爬山泅水,捕狍摸鱼,俱是去得两个,转来一双。
荼利儿家中,小昊时时去惯的,自不消说。
那荼利儿娘玛宁氏,年不及三十,乳丰腰纤,臀肥股圆,一应穑稼家务,俱
是她承担,从不生半个苦字。亦兼面容生得俏美,笑而齿白,乐则眼弯,是个直
性不愁的人,极是疼爱荼利儿,便是小昊,也作亲生似看顾,以此小昊唤她作二
娘,直当她与亲娘蒐名氏一般。
玛宁氏见儿子如今的年纪大了,颇欲知男女之事,前日乘些儿便宜,丈夫不
在时,褪去衣裙,将自家身子,并交合之道,细细教荼利儿识学了,两个便上床
榻,行成男女之事。
荼利儿乐透了天,说与小昊知道,小昊听得,魂也馋酥了,念念思看二娘身
体,便央玛宁氏。荼利儿娘吃他缠不过,应允了,教他两个且待。
今日荼利儿爹,寻例上山猎狩,因要取午后回转,便趁东边那道初光,相别
了玛宁氏,同了伴当,带了弓叉,背了干粮,绝早而去。玛宁氏待儿子起身,整
治些早饭,母子二人吃了。玛宁氏自去地间耕锄,巳时方回。
荼利儿渴了两日,得此良机,如何肯放过,见娘亲回转,便掩了房门,来缠
母亲。玛宁氏亦喜,自洗了身体,便与荼利儿在房中,去了衣裳,上床耍乐。荼
利儿已知了滋味,先自将亲娘白肉,通体摸了一回,便推开她双腿,寻见阴门,
挺屌肏入,使出后生气力,抽插转磨,倒也趁得玛宁氏心意。
二人捣屄套屌,紧抽慢插,爽干了三二千回,只听门外唤道:「荼利儿,二
娘。」母子两个乍一呆,再听时,却是小昊。
荼利儿娘道:「是昊儿,且休干罢。」
荼利儿急道:「娘,如何止得。」不肯起身,出力狠肏了三五十抽,方抬头
叫道:「阿昊,门不曾拴,入来与你说话。」
小昊在外听见,双手将门只一推,进得房来,只见床上荼利儿骑着亲娘,两
个赤身露体,正在那里肏屄。
荼利儿娘见小昊张口结舌,笑道:「昊儿关门,近前来。」
小昊回魂,忙闭门上拴,窜至床侧,老大瞪着双眼道:「天也,二娘。」
玛宁氏道:「权待一待,教你识我身体。」
荼利儿心无旁及,只顾将尘屌在屄中乱肏,抽插无算,玛宁氏在下,亦自快
活。小昊去二人交合处,细看了一回,又将玛宁氏屁股把摸,垂涎流唾,胯下高
顶。
荼利儿见了暗笑,招手道:「昊儿来,速去裤儿,二娘教你得些乐子。」
小昊蹿至玛宁氏面前,急除了下衣,那根大屌,顿时弹在半空。荼利儿娘见
了大喜,伸手一把攒住,略略的挤弄,便启媚唇,将那龟首并半截尘根,含在口
中,吞吞吐吐,复将舌儿撩那马眼龟棱,直教小昊爽翻了,阳精忍锁不住,扑扑
激并而出,泄了玛宁氏满口。
荼利儿娘将精儿咕咕咽了,龟头舔净了,退出尘柄,对荼利儿道:「儿,起
身,娘有一法,教你快活。」
荼利儿止了肏,不肯便起,问道:「娘,果真么。」
荼利儿娘笑道:「那个骗你,快快起身,待我服侍你两个小祖宗。」
荼利儿方喜,就娘屄中抽出了阳物。只见玛宁氏将赤光的身子,翻转伏跪在
床,送出肥圆肉臀,教儿子道:「你可抱了我屁股肏。」
荼利儿大喜,将头面挤在阴户上,舔蹭一回,引得玛宁氏呵呵而乐。荼利儿
粘了满面淫浆,方将铁硬的阳物,直插阴牝,两个屌送屄应,复肏在一处。
玛宁氏叫小昊道:「昊儿,你来。」教他上床,在自家面前箕坐,便埋首将
他竿翘的屌具,吞在口中,含的尽腔,兀自露了一截在外。
玛宁氏暗暗吃惊,心想道:「好大的东西,丈夫儿子俱比他不得。」只得吐
喉深套,细品紧嘬,奉承他取乐。
小昊只觉通身快活,妙不可言,双手捧了荼利儿娘头首,口中乱叫道:「亲
娘,二娘。」
不一时,小昊阳精要泄,两手出力摁了玛宁氏头项,大叫一声:「啊。」
热精滚涌,尽打在荼利儿娘咽喉,窒烫她要死,又且伏身,一时喷呕而出,
沥拉小昊满屌。
玛宁氏喘定,妙目晶莹,断续道:「啊也,几乎射杀亲娘。」
荼利儿在后听得,笑道:「娘亲,我方是你亲儿。」
玛宁氏亦笑道:「如今两个俱是亲生。」言毕低首,伸舌去小昊屌上,将粘
裹的白精,悉数舔吃干净。
荼利儿已将亲娘肏了七八千抽,阳物酥爽,看看忍耐不得,便放开气力,大
冲大撞,几将阴户碾碎。玛宁氏美快,引颈浪哼,却将一只手,掏住小昊卵袋,
揉转把弄。
不时小昊阳物复举,荼利儿娘觑见,大乐,再将他屌儿含了,品咂不休。小
昊少年心性,精气满溢,不移时,又吃荼利儿娘吮出阳精,咽在她肚中。
此时荼利儿已时驽末,将长屌在屄中,抽风也似捣了一二千回,喊了一声:
「娘。」大丢阳精,尽泄牝内。
玛宁氏吃肏了半个早辰,复吞了数度阳精,早是身心爽极。见今阴户内中,
满是热精,火热非常,再忍不住,叫声:「哎哟。」酸透屄胯,阴精顿时大泄,
丢了身子。
一时间,只见小昊歪坐,阳屌软倒胯边,屌边枕了玛宁氏,赤了身体,屁股
倾在榻上,后面仰着荼利儿,三人摊作一处昏喘,半晌方苏。
荼利儿娘乐道:「不想今日恁地快活。」
荼利儿道:「的是解馋。」
却听小昊道:「只我辛苦。」
荼利儿道:「眼见你乐极,怎地辛苦。」
小昊道:「泄了三回,尚未尝得二娘身体。」
玛宁氏笑道:「这个容易,待得你屌硬时,便与你肏屄。」
小昊大喜,耸身去抱荼利儿娘,急切间阳物却自难起,叫苦不迭。
玛宁氏笑道:「我儿莫气恼,且看为娘本事。」
恰待伸手替他弄屌,猛可时听见院中叫喊:「我回来也。」正是荼利儿爹。
房中三大惊,急穿了衣裳,略将床榻收整,荼利儿娘道:「都不要慌,随我
来。」
便起栓开门,奔至门外,小昊两个,左右窜出,只见一条大汉,虎背熊腰,
立在院中,正是荼利儿爹,将着一头山猪,三两只兔儿,去侧首仍下,手中兀自
挚了一把叉。
转身看了三人,喜道:「娘子,你道好运气么,往时半日难有所获,今番只
两三个时辰,便吃我等猎了三只山猪,獐兔许多,以此早回,你道运气么。」
荼利儿娘亦喜道:「阿哥果然好运气。」
荼利儿叫声:「阿爹。」奔去面前,接过父亲镗叉,立了看那山猪,欢呼不
禁。
小昊亦上前见礼。
荼利儿爹道:「既是小昊你来,少间取条兔儿去。」
小昊道:「多谢阿伯。」
只听玛宁氏道:「阿哥劳累,且去吃水歇息,待我安排菜饭,便教昊儿此间
打火罢。」
荼利儿爹道:「好。」
荼利儿跟了父亲,索问备细。
小昊一场好事,凭空断却,闷闷不已,没奈何,只得随了荼利儿一道,听闻
故事。不一时,玛宁氏安排下酒食饭菜,叫小昊同吃。小昊饭罢,相别荼利儿子
母等,拎了兔,自回家去了。
蒂芸听小昊说知前后,扑呲的一笑道:「我道你小贼头么,没来由将姐姐强
奸,心头想的却是你那二娘哩。」
小昊道:「我回至家中,将兔儿厨下放了,便待回房,心中闷气,只是念着
二娘身体,不想撞见二姐在彼,一时不制,剥了姐姐衣服,肏了一回,二姐你休
恼。」
蒂芸道:「那个恼你,方才我觑见大姐与姐夫,在房中干事,看了多时,正
不解兴,被你一番奸肏,也快活哩。」
小昊道:「我道大姐怎地赤身露体。」
姐弟二人说了一回,嘻嘻笑笑的,将两张口舌,亲咂缠送。小昊底下那件东
西,发作起来,挺翘铁硬,便又滚在蒂芸身上,将阳屌去她阴户戳点。
蒂芸蹙眉道:「弟弟,非是姐姐推却,实是有些肿痛。」
小昊心中戊门已开,感动玄柯,向海底生一点灵热,直冲上颠顶,化作星星
欲火,散去一身上下,难已收拾,只得求道:「好二姐,见今浑身不自在,只除
你胯间的好东西,如何消煞得,可怜兄弟。」
蒂芸与小昊赤体厮磨,春兴亦有些发动,又吃他央不过,只得娇嗔道:「也
罢,拼了我的宝物,教兄弟你快活一番。」
小昊大喜,将龟头抵在牝门,便要肏入,乱顶了一回,偏不得门径。
小昊大急,正待使力,只听蒂芸道:「好弟弟,休要鲁莽,寻着我那门户,
再肏不迟。」
小昊看她阴户时,原来肿得高了,牝口几不可见,以此难通。小昊见玉肉粉
隆,阴毛细绒,小屄可餐,叹道:「好物事,姐姐,与我吃了罢。」
不待蒂芸答言,将她双股推起,阴户耸得高了,便埋首去她牝肉上舔弄。蒂
芸不防他手段,酥痒难禁,浪哼道:「哎哟,啊啊。」浪叫连声。
小昊鼻顶舍舔,但觉她阴门香骚无比,心头瘾发,愈是舔蹭不休,直弄了半
盏茶时。蒂芸吃他舔得快活,几乎昏去,哦哦低吟,只顾将手去扯小昊,口中呼
道:「好人儿,快,快肏。」
小昊忙爬上了她身体,抱了蒂芸肩项,下面提屌就她阴户上只一挤,半根尘
柄,顿时肏入屄内。
只听蒂芸叫声:「哎呀,好大根。」
紧紧抱了小昊,将她屁股轻轻腾挪,去寻尘屌厮搅。小昊就蒂芸动里,尘柄
研磨入得尽了,便甩开腰胯,深深浅浅,使力肏弄,抽送一二千抽。
蒂芸叫声:「忒深了。」此时便有些疼痛,亦不顾了,只见她纤腰鼓舞,臀
腹颠迎,乐干不休。二人再肏了三五回,蒂芸吃干得酥美,浪呼数声:「坏了,
坏了。」
屁股左右搧动,小屄猛套小昊大屌,搅了三五十度,大叫一声,牝中阴精大
泄,丢了一回身子。蒂芸爽哼已毕,自觉阴户隐痛,见小昊兀自的耸肏,便道:
「昊弟,一发疼了,姐姐干不得了。」言罢屁股一抽,要掀小昊下身。
小昊大急,忙道:「二姐,我便要泄。」
放了她上身,急兜她双股,架起牝穴,挥屌狠肏。蒂芸此时苦乐相半,呀呀
哀叫,愈显骚媚。小昊双睛盯了蒂芸桃面,彤霞变幻,暗忖道:「二姐直恁地可
人,勾得我心恸。」
不觉阳物暴长,点透蒂芸宫蕊,惹得她体酥神飞,面潮眼迷,高声浪呼。小
昊紧锁牙关,只顾参捣盘磨,狂肏了一二千抽,一个失神,阳屌尽根接卵处,去
蒂芸会阴臀缝间只一蹭,顿时耻间生酸,循背一麻,只叫得声:「不好。」急将
尘屌死力一肏,龟首突入蒂芸胞宫,阳精收涩不及,顿时激泄,热辣辣地,倾在
她宫里。
蒂芸爽痛非常,阴精却好又泄,狂丢了身子,屄穴失了禁制,大抖不止,天
灵盖清明一现,看她引颈张口,几丝游魂,向双瞳渺渺烟去,昏了。
小昊只觉一身轻飘,没了气力,啪地颓在蒂芸胸上,喃喃道:「快活。」
把耳听时,不见蒂芸声气。小昊大惊,伏起身,去摇蒂芸,连声喊道:「姐
姐,怎地。」
半晌,蒂芸幽幽醒转,吟吟道:「弟弟,肏死我了,怎地还魂。」
小昊大喜道:「二姐,唬死个人。」
只听蒂芸叫声:「哎哟。」连连呻吟。
小昊忙道:「怎地。」
蒂芸手掩阴户,咬唇道:「那处抽疼得紧。话犹未了,已然泪下。」
小昊着慌道:「姐,怎生处。」
蒂芸颤声道:「只得忍耐些时。」
小昊心中戚如,垂泪道:「是我失心,只顾自家快活,却教姐姐生受。」
蒂芸强笑道:「姐姐不是快活,怨不得别个。」
小昊忽然想起,拍手道:「午间荼利儿的父亲言说,他今日上山时节,在北
面崖上,亲见夹缝处,生得几丛稀罕药草,因猎了山猪,思量早回,不曾取得。
那草唤作紫琼草,听道这草善疗伤淤,生血如神,我知道那个所在,只今便去摘
取,二更可回。姐姐权耐一耐,晚间相见。」
抓了衣服,跳下床,竟自去了。
蒂芸忙道:「不必。」要阻他时,已是不及。
因叹道:「好不晓事,家里见有伤药,便无十分神效,亦不消如此大弄。」
看看已是酉牌,心知小昊山径晓熟,只得由他,自忍了钻疼歇息不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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