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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作者:南天雁][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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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30 03:41:23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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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二十一世纪初的某天,中国深圳远郊莲花别墅区。这里表青山碧水,楼宇错落,月夜下一片祥和宁静。实际这里没有真正的住户,却是一些所谓成功男人的世外桃源。一派欧洲田园风格的二号别墅内,正在疯狂进行着肉欲的游戏。
  一个四十来岁的健壮男人仰面躺在舒适的圆形大床上,享受着两位裸体美貌女子的特殊服务。准确说是两个高价车模,每人都是身材妖冶,姿色艳丽。其中稍微丰满的一个女子正卖力地用肉感的小嘴吸吮着阴茎,双手不停抚摩挑逗男人的会阴,臀沟,喉咙发出让人酥软的呻吟浪叫;另外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扭动身躯趴在男人胸口,坚挺肉嫩的乳房来回摩擦男人的上半身,红唇轻柔亲吻男人的下颚,耳鬓,不时将挺拔的双乳送入男人口中。
  男人似乎经历了太多类似的刺激挑逗,下身竟然没有强烈的反应。两位美女耐心地服侍着,相互配合,逐渐加大按摩的力度,光洁的手指脚趾全部按摩到男人的阴部,急速揉弄。男人的上面也被乳房压了个结实,只觉得满嘴满脸都是女人香腻的乳房,樱唇俏脸眼前晃动。一会两女子全部蹲到男人身上,柔韧的阴唇裹上了男人的雄根,套弄不停。男人双手肆意抚摩女子的身子,从柔软的阴道、丰润的臀部、滑腻的后背直到眼前的丰乳。女子配合着高声淫叫,上下起伏,婉若两个妩媚放荡的女妖交替叠坐莲花。三个肉体交织纠缠,大床跟着起伏,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两个女子浑身香汗,双腿随着频繁的起伏换位有些发软。为了男人的高潮,只能尽力的交替伺候男人直立的雄根,口里自我陶醉地哼哼淫叫:“啊!太爽了!干死我了!老公,别射,多干一会!啊!”
  在一片淫词浪语的不断催促刺激下,男人感受两个女子的阴道交替套弄,柔韧爽滑,阵阵别样的滋味。就着下体两个女阴不同的刺激,男人脑海中浮现出心中女人的迷魂倩影,仿佛女人正化作妖媚女神,施展无限媚惑手段,飞舞在自己的下身,舔噬着自己的阴茎,鹦歌浪语,极尽诱惑。男人幻想着与这个无数女人化成的虚幻女人交媾着,内心呼唤着虚幻女人的名字,终于在阴唇离开自己雄根的间隙,将一股精液射向天花板。两个女子躲闪不及,脸上,肩上都是男人喷洒的精液。
  两个艳丽模特麻利地擦拭男人的下身,简单收拾一下,披着浴巾开始给男人头部,脚部做按摩。
  “先生还真射了不少,一上来就知道是标准北方人,能做。看来好久没有做了吧?满意我们姐妹的服务吗?”苗条女子柔媚地说。
  “还可以,你们也不容易,累坏了。去洗洗吧。”男人略带疲惫地说。
  “先生要是满意下次还点我们呗,我给你留个联系卡。人家是车模,平时不在这里的。今天是帮忙过来的。”
  “扯淡,车模也做这个!行了,今晚也不用你们陪了,我自己静一会。”男人拿过消费单胡乱签了个名字,躺着目送两个女子出门。两个女子不约而同回来亲昵地上下吻了男人好一会,才扭摆腰姿出去了。
  男子坐起来,按下遥控器,电视屏幕闪现出一片肉光,两个性感的欧美男女正在激情性交,不时发出夸张的淫荡呻吟。男子毫无感觉地看了一会,兴味索然闭上了电视。披着丝绸睡衣,走到落地窗前。尽管自己经历的无数的女人,可是感觉却越来越迟钝了。什么事情都如此无聊,想想人真是很怪:人的活动总是由行动和语言表现出来的,而支撑着这一切的,应该是人的灵魂,可自己还有灵魂吗?
  怀念纯真年代,年少轻狂,曾经沧海的感觉袭上心头。
  第一部 毕业歌
  公元1992年夏天,一个极为平凡的一天。
  刚刚大学毕业的尚鸿经过长途列车奔波,终于逃避了江南酷热,到达了自己毕业报到的城市,这座中国北方的工业重镇。
  下车后,尚鸿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准备迎接自己走向社会的新生活。
  说实话他对新单位没有太多的奢望,只知道接收单位是一家大型国营机电工厂。
  毕竟是刚刚经历了89学潮动乱,这几届的毕业分配都不是很理想,况且这又是最后一届国家包分配。无论国家前途如何,政治如何,自己还得在这片土地上扎根,这也算是命运吧。想想自己操劳的父母,就感慨万千。多少父母节衣缩食供孩子寒窗苦读,就为了他日的出人头地呀。想到这里,尚鸿一颗年轻的新又有了一股激情,一股奋斗的激情,虽然这激情被长途列车暂时颠簸消耗得所剩无几了。
  出了火车站,尚鸿急忙找了一部公用电话,按照报到通知给人事处去电话联系,一位自称张处长的人接了电话:“喂,这是人事处。我们这的车紧张,麻烦你自己乘坐公交车来吧。很好找,到北方机电厂站下,我们厂大门冲马路,你和门卫说报到,然后到厂部人事处报到。我等你。”尚鸿很失望,没有想到传说中这么大的企业竟然还不如自己的学校大方,入学还有接站呢!
  公交车上人很多,尚鸿尽量向里挤,希望能找到一个座位,报到的单位与火车站距离太远了,横跨了大半个城市。本来这最后的征途实在算不了问题,但尚鸿毕竟自己长途奔波,还挎着一个随身的旅行包。为了防止被偷窃(实际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将包挎在身体侧面,自己能照顾到。尚鸿顺利挤到了车厢后部,就算在北方,尚鸿体魄也很突出,因为一米八的身高吧。
  公交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尚鸿的左脚背似乎被钉子扎了一下,透过鞋面传来一阵疼痛。尚鸿本能地“啊!”了一声。一个女子急忙回头道歉,挪开自己的高跟鞋。如果对方不回头,尚鸿暂时还真没有留意她。双方一对视,尚鸿才发觉对方是位很有风致的少妇。中等身材,苗条不失丰盈,穿着浅灰色的紧身连衣裙,盘着乌黑细卷的头发,露出脖颈雪白。少妇刚要继续说话,碰到尚鸿清澈阳刚的眼神,转而泛出一丝的羞涩。尚鸿对这种眼神很熟悉,大学期间,陌生的女孩突然看见自己就是这样的,尚鸿对自己阳刚高大的外型还比较自信。但是这位少妇的眼神中,又有成熟的东西,略带幽怨的眼神一瞟。
  尚鸿本来空荡荡的心灵,即刻被少妇吸引过去了,虽然看着车窗外面,眼神却留意着少妇的一举一动。忽然,一只男人的手缓缓靠近了少妇的腋下的小皮包,拉链已经被拉开了。如果不是尚鸿心里默默注视着少妇,这个隐秘的动作根本没有人发现。
  尚鸿一股急劲儿,伸手打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胳膊:“你干什么!”看外表,尚鸿就确信自己不惧这个窃贼。
  “关你什么事情,小心老子弄死你!”窃贼凶像毕露,与尚鸿推搡了一个来回,却没有占什么便宜。尚鸿抡起背包准备大战一场,车里顿时混乱起来。本来拥挤的车厢忽然给两人让开了一些空间,连那个少妇也本能地向尚鸿身边躲。
  “他偷你钱包!”尚鸿急忙提醒少妇。少妇略微清点了一下,没少什么。与尚鸿一起怒目对峙窃贼,几个陌生人甚至要冲过来帮忙。尚鸿心中暗自合计,这也就是在北方,人们都有血性,要是在江南,估计没人愿意管闲事。表面凶悍的窃贼瞬间露出了猥琐的一面,左右回顾着众人愤怒的眼神。刚好又到了一站,窃贼匆忙挤下车,并没有人拦阻。
  “小子,有本事下来,老子整死你。”窃贼下车后来了威风。尚鸿抢身就要冲下去,被少妇一把抓住了。
  “算了,什么也没丢,不值得!”少妇的声音轻柔甜美,尚鸿一下被驯服住了,乖乖地站住了。两人却没有再说话,车内又恢复了平静。
  公交车象一头费劲的老牛继续缓慢前行,时而加速又急停,尚鸿暗想这车怎么象我们国家这几年的政治经济环境,难以琢磨。车继续不断的颠簸,尚鸿的身体不断摩擦少妇的后背,下身甚至偶尔摩擦到少妇的臀部,感觉到软软的又坚实的肉丘。惹得尚鸿无限遐想,下部已经明显突出来。好在挎包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少妇也没有躲闪,就这样若即若离的。少妇也有意无意的好象借着颠簸不时偎到尚鸿怀中。尚鸿感觉有种冲动,想拥抱少妇身子的冲动,本来尚鸿的身体就是半包围着这位少妇,直接可嗅到少妇身上的淡淡体香。尚鸿偷偷俯身将脸贴近少妇的脖颈,闻到一阵化妆品的香气。这种香气尚鸿很喜欢,是那种喜欢精心打扮自己的女人身上才有的芳香味道,许多时候,在理发店里,那些美容美发的女人经常是这种味道,夹杂着只有已婚女人身上才有的阵阵诱人体香。
  公交车快驶离繁华区了,终于下车的人多了。少妇见面前的人下车,只得侧身让路,一下将整个半边身子偎到了尚鸿怀里。车到站一个刹车,少妇踉跄了一下,尚鸿本能的深出手抱住了少妇的腰枝,感受到少妇弹性柔软的腰身。少妇脸微红,赶紧坐到空位,尚鸿也有机会俯视少妇的全貌。
  少妇二十五六岁也许三十岁,女人的年龄真的难以琢磨。白皙的皮肤,微圆的瓜子脸型,蛾眉淡扫,星眸善睐,加上淡淡的眼影,一种迷离幽怨的神情。鼻梁直挺,鼻尖俊俏,樱桃小口,嘴唇微微禁闭又有些微张的样子,十分诱人。越过胸前的黑吊带,看到隆起的胸部肉感十足,微微有些汗。最可人的是露出的小腿光洁细腻,一双秀美的玉足穿着黑色绊带高根凉鞋,脚趾甲竟然涂的是宝石蓝,显得白净性感。少妇也发觉尚鸿在看自己,双脚并拢,双手放在匀称的大腿上,手中握着黑色的小包。少妇无意向上飘了一眼尚鸿,刹那间两人那都沉浸在对方的眼神中,又急忙回避开对方的眼神。
  就这样,继续前行,最后已经有空座位了,尚鸿也依然站在少妇旁边,好象要保护少妇一样。尚鸿只盼望公交车永远不到站,好这样肆无忌惮的俯瞰这位少妇的风韵。
  终于在接近尚鸿目的地的一站,少妇站了起来,尚鸿赶紧侧身让位。少妇带着一股香气从尚鸿胸前走过,直奔车门。尚鸿下意识的跟了过去,一起下了车。
  少妇感觉到后,微微回头,又用眼角飘了一眼尚鸿,脚步也放慢了,似乎在观察尚鸿往那里走。尚鸿反而不知所措了,就势走到少妇旁边:“请问北方机电厂怎么走呀?”少妇感觉很突然的样子,露出了难以形容的笑容:“你怎么早下车了,还有两站多地呢!不过不远,也能走到的。”
  少妇笑的时候牙齿露的不多,而且牙齿精致,舌尖粉红纤巧。“好美的牙齿!”
  尚鸿一下走神了。
  “我是毕业分到这的,不认识路。是不该在前面拐了呀?”
  “没有,得过四大个路口呢,是左拐,不是右拐。”少妇伸出雪白的胳臂指引着,腋窝处也露出部分细腻的皮肤。
  “真有些江南女子的味道。”尚鸿脑海中一闪。
  “你们那个工厂在这还是很有名的大单位,快一万人了,以前可不容易进去了。现在好象效益一般了。你是哪里分来的大学生呀?”
  “浙江的,但我家是北方的,毕业哪来哪去。怎么称呼你?”
  “我姓黄,你呢?”
  “尚鸿!高尚的尚,鸿雁的鸿!”
  “挺好听的,到底是大学生!”少妇称赞道。尚鸿也没有分清楚是夸自己的名字还是夸自己解释的好,有些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选这个单位呀?怎么不去政府机关什么的呀!”少妇边走边问。
  “我这里没有什么关系,这几年都分配不是很理想!下基层的特别多。”
  “哦!看来我们这里又多了一个人才。”少妇有些安慰加调侃。
  “你也在这个单位吗?”
  “不是,我有朋友在这个单位。我们这片都和你们单位有点联系,这片就是个小社会,时间长你就有感觉了。你学什么专业的呀?分到这具体干什么岗位知道吗?”少妇似乎闲聊的问,尚鸿感觉双方很有萍水相逢的感觉。
  “我学自动化的,也不知道给我分什么岗位。反正得努力工作,先得立足吧。”
  “祝你成功啊!啊,我快到了。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还是能见面的,努力吧,大学生!”少妇款款的摆动腰枝,脚下高跟鞋发出咯咯的节奏声响,渐渐向马路的远处走去。过马路时,借着观看路况,少妇还微微飘了一眼尚鸿。
  尚鸿楞楞的看了一会,算是目送了。心中竟有些失落的感觉。抬手看看名片,
  一行俊秀的印刷楷体字映入眼帘:晶晶美容美发中心……黄晶晶
  尚鸿到达新单位大门时,已经下午快3点了。强烈的斜射阳光披撒在水泥加钢铁的厂区大门上。远远看厂区很干净,大门一侧立柱赫然挂着白底黑字的标牌:北方机电总厂。
  人事处已经有新来的大学生报到了,眼前的张处长与尚鸿想象的基本一样,白衬衫衬托着官气十足的国字脸,略显狡猾的眼睛很快打量了一下尚鸿。见尚鸿进来,急忙打招呼:“就等你了,没有坐错车吧。我们厂有名,很好找。来介绍一下,这是小周,这是小王,小袁。你们自己先熟悉一下,以后正好一个寝室。
  小尚,把你的报到书给我,让人把手续落实了。一会送你们去宿舍。“
  年轻人,很快就唠到了一块。
  周海:山东毕业回来的,长的略微有些瘦弱,眼镜后面闪烁出些须自卑托起的光芒,好象怕别人忽略自己一样,故意拿出老练的派头,消瘦的刀条脸,一直不停的讲话。尚鸿估计大家都没有认真听他讲。
  王言,估计一米八差不多。典型的北方男人,浓眉大眼。自我介绍也很得体,给尚鸿一种亲切感。所谓同类相近吧,尚鸿可以肯定的是,小王曾经是学生干部。
  袁可学也有意思,中等身材,中分的发式显得时髦又有些世故。见面就发烟,笑嘻嘻的。估计小周、小王的烟都是他发的。本来尚鸿不吸烟,不由也接了一支,象征性的点上了。一聊,小袁是本地毕业的,家在近郊。
  “这个厂子还行吧,看样子有个几千人。”周海发话。
  “原来一万人,听说。”王言说。
  “你们不知道,这个厂子在我们这挺厉害的,原来能进这个厂子可不容易了。
  现在差了,都不愿意来。我这是为了留在市里,才落到这的。现在的国企就是能解决户口问题。别的没啥!“袁可学老练的话语让几个新来的有些吃惊。
  这时候张处长进来了“走,领你们去宿舍。”
  宿舍还不小,有六层楼,可惜已经破旧了。一楼过堂成了存放自行车的场地。
  进入宿舍楼内,迎面碰上一个年轻女服务员与张处长打招呼“张处长好,今年来了几个大学生呀?”
  “你好,小李,人都在这呢,效益一般,招人困难啊。”
  听到这句话,尚鸿几个人心头都感到沉重,怎么自己有受骗的感觉。宿舍楼走廊也昏暗,大家没有一丝到新地方的新奇感,只希望赶快走完这段路。好在走廊终究是不长,服务员的两个休息室就在眼前,冲着走廊带窗户的一间窗台上有刚到的信件,隔壁冲着楼外有窗户的一间,里面有两个床铺。张处长在走廊大声喊了一下“赵师傅,人到了!”屋内出来一位大约不到三十岁的女服务员,有些慵懒,半长的卷发半盘在头上,旁边一绺随意的垂到耳边。平平的脸型,性感的嘴唇微微有点兜齿,“长得怎么有些象香港演员张敏呢。”尚鸿暗自想。好象是由于长期在昏暗地方呆的,皮肤显得稍微苍白,象旧电影弄堂里的女人。微带睡意的眼睛任意扫视着大家。尚鸿注意到这个女人脚上一双高跟瓢鞋,黑色的弹力体型裤,将大腿及臀部勒的很紧,显得腰身扭摆。上身穿着灰色的宽松工作服,衬托着下身的紧身利落,一看就是那种通过长期劳动自然保持的体型,匀称结实而不失丰腴。
  “我把人交给你了,明天大家还是到人事处集合,有厂领导会面并安排岗位。
  你们今天好好休息“张处长打完招呼就走了。
  “走吧,跟我上楼。”赵服务员拿着钥匙走在前面。大家提着自己的包跟着,尚鸿正好走在赵服务员的后面,脸就挨着她的臀部,女人的臀部很迷人,很紧。
  行李已经先送到房间了,还好,省去不少麻烦。
  “怎么称呼你呀?”王言问了一句。
  “叫我赵姐吧!”女服务员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
  “赵姐,晚上我们怎么吃饭呢?”小周突然问。
  “厂里有食堂,出门不远就是。不能用电炉子啊!有规定的。”赵服务员嘱咐道。“你们得有个寝室长呀,就你了!”赵管理员指着尚鸿说,天生尚鸿就招女人注意。“钥匙给你吧,先给大家每人配一把吧。发扬一下风格。”赵管理员笑着说,很亲切也很妩媚的样子。
  “不会吧,这点银子也算计,什么国营呀!尚鸿,我们给你钱。”袁可学调侃。
  “厕所在楼梯对面中间,走廊那边住的是几个女生,晚上方便时注意影响别太随便了啊!”赵服务员说完,看看大家没有什么问的,踩着高跟鞋的咯哒节奏,下楼了。尚鸿的心好象也跟着走了。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诗经》在这座城市的第一个清晨并不让尚鸿感到舒服。
  与自己求学的浙江甚至自己的老家比起来,这里太多的嘈杂。整个厂区象一个大磁石,将各方人等聚集到自己怀中,开始了一天的运转。尚鸿他们也在人潮中走进厂区,明显感觉周围的人在看他们几个人。虽然有几千人在喧嚣中进入厂区,但是新人还是会被大家认出来的。国营企业一点的变化人们都会有感觉。
  总厂厂长刘胜利在上班的第一时间接见了四个大学生,准确说应该是新职工。
  这是位中等身材,气度威严的人,之前大家就知道这是大厂长,就是总厂厂长,真正的一把手,下面还有许多分厂厂长。
  “欢迎你们呀,欢迎你们到我们厂来。我代表全厂热烈欢迎你们!”虽然一把手尽量和颜悦色,但自然的流露出一股威严。尚鸿本能的感叹到国营企业的领导与政府官员实在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在当官。难怪当初学潮时工人不支持,工人都不上班了,还领导谁去?
  “虽然我们厂这两年转轨不顺利,但还是保持行业内名列前矛。你们来,就是给我们各个相关岗位补充了新鲜血液。希望你们把在学校学到的知识,,尽快融会到工作中。不要怕失败,不要不敢说话。有些环节有些现象可能在老同志那里已经很正常了,但那是熟视无睹。就希望你们新人及早进入角色,发现新问题,找出新办法,做出新贡献。你们可能分配到各个专业分厂,希望你们在那里学以致用,早日成为骨干。今后工作生活有什么问题,如果下面解决不了,你们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就是为你们这些咱们厂的未来主人服务的!”领导就是领导,尚鸿心里热乎乎的。
  尚鸿分到了第一分厂,也是最大的分厂。分厂吴厂长对尚鸿倒是很客气,直接将尚鸿领到技术科。
  “老苗,新来的尚鸿,你带着熟悉一下环境吧。”吴厂长把尚鸿交了出去,回身走了。苗科长五十多岁,半秃顶,气色很好。属于那种标准的国企科长。
  “你刚来,一定要熟悉我们厂的情况。这几天难得活挺多,正好你能多学些实际的东西。话说前头,啊,跟工人要搞好关系,但也得保持距离,不然他们会找住你短处难为你。有些人的话你只能听一半,你自己也要把握好,不该说的坚决不乱发表意见。不象在学校,什么都能听能说。”苗科长的话让尚鸿想起了大学毕业前的一次会,班主任也说过类似的话,完全是父辈对即将走上社会的后辈的叮嘱口吻。尚鸿对苗科长顿生好感。苗科长又领尚鸿到各个地方走了一圈,介绍了许多关于厂里的情况,最后将尚鸿介绍给了车间里一组正在忙碌的工人。
  二楼厂房里,几套大型设备正在总装阶段,人们来回忙碌。偶尔有人注意到尚鸿,也是因为尚鸿还是学生装束,牛仔衬衫,休闲裤,手中拿笔记本,干净利落。不象实习,象检查工作的。
  通过观察,尚鸿发现这个厂的装备和技术还是很有深度的,工人的手法也很熟练正规。毕竟是建国前就存在的大厂,前身是张作霖父子建设的,基本打下了相当规模的工业基础。后来落入了日本人手中,接着是苏联人接手建设,最后落入新中国建设者的手中。近一个世纪的建设,造就了这个相当正规的大型企业。
  尚鸿渴望了解更多的情况,以便尽快拿起工作。又顺着楼梯到一楼看看,见远处几个工人正在一起忙碌,急忙奔过去。忽然在楼梯拐角处,走出了一位女工,差点与尚鸿迎面撞个满怀。尚鸿只觉得眼前一片紫色胸衣,丰满的胸部颤动着迎面撞了上来,随之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慌乱中双方本能伸手挡了一下。
  尚鸿感觉到女工滑腻的小臂象有磁性一般瞬间贴住了自己的胳膊,过电一般缩手,侧身让路。恍惚间看到女工长发飘撒,粉面樱唇。尚鸿头也没好意思回头,就直接奔向忙碌的工人。好一会,还觉得女工的倩影浮现,香气围绕。
  工人正在进行的设备的调试安装。这也是尚鸿的感兴趣的。通过交流,一会就认识了几个青年工人。
  “看来文化层次较低的青工还是很容易相处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难题。”
  尚鸿琢磨着苗科长的话。
  正在观看工人操作,突然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女工,尚鸿凭直觉知道就是刚才碰上的女工,虽然隔着几个人,那股刚才鼻尖下的女人香淡淡飘过来,尚鸿却象已经闻过多年了。
  女工弯身将电子水平测试仪递给了工人。长长的大波浪头发滑下脸庞,遮住了面容,弯身后的臀部及大腿被灰色的工作服紧紧包裹侧对着自己,曲线毕露。
  等她起身了,尚鸿才仔细打量女工:看样子不到三十岁,一身灰色的工作服,平板鞋,极为平凡的装束却透出诱人的少妇气质。身材高挑,柳眉斜插,凤眼含春,樱唇细齿,微微带方的瓜子脸型,带着漂亮的转折。女工含羞低首,神情温默,似乎也注意到尚鸿在瞄自己。
  尚鸿借故询问工人问题,又凑近了工作小组,眼睛余光扫视着女工。女工不经意见看到了尚鸿,目光交会的瞬间,又转向了工作。尚鸿确信女工虽然侧对着自己,其实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关注自己,人的第六感官吧。女人工作服下露出的脖子、手臂皮肤白皙细腻。大腿到臀部浑圆匀称,尤其是掐腰工作服下身型曼妙,一看到这样被包裹的蛮腰,尚鸿就感觉很冲动。女工皮肤特别白皙,那种散发着少妇特有的诱人光泽的皮肤,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香脂覆盖着。从工作服胸口翻领处,可以看到里面是紫色圆口体恤,包裹着一对非常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晃动。
  尚鸿一时有些失神了。一般高挑的女人很少有饱满的乳房,这位女工不但高挑匀称,而且胸部饱满丰硕,散发着强烈的女性柔情。随着蛮腰的摆动,身体不时起伏,波浪长发的飘舞,越发显得风韵荡漾,窈窕可人。女工神情专注,不断交替递给工人测试仪,尚鸿没有半点冒犯的勇气,哪怕只是说句话。只是眼前晃动着女工丰硕挺拔的乳房撑起的一片紫衣。
  “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女工突然对尚鸿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尚鸿身边,脸色有些不自然,只有尚鸿感觉得到。
  “啊,好!”尚鸿回过神来,连忙下意识回答。以往待人接物的礼节突然灰飞烟灭了,象个笨拙的大男孩。
  女工袅袅娜挪的离去了,披肩长发随意甩动了一下,尚鸿的眼神跟着过去了,魂魄也似乎飞了过去。
  一会,女工又拿来一件测试仪,递给工人。
  “给我拿吧,你是新来的技术员吧?”女工轻声的问,尚鸿听来如同甘泉一般受用。
  “啊,是啊,刚来。”尚鸿连问对方的姓氏都不会问了。呆呆的看工人调试,心思完全僵固了。好象女工感觉到尚鸿有些不自然,看工人用完测试仪,收起来微微低头,粉面含春走回工具间。尚鸿在女工转过去的瞬间,看到女工丰盈的乳房随着身体上下颤动,乳头的形状都隐约可见。紧绷的臀部大腿与波浪长发配合着摆动,妖冶生姿。
  一个与尚鸿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工人小李闲了下来,与尚鸿聊了起来。
  “胡丽莹,我们分厂的名人。我们背后叫她狐狸精。其实人挺好的,很正派,就是人漂亮惹的祸。听说走后门进来的,工具科的,其实就她一个人管工具,老让别人羡慕了。看着没,就那间,条件是全厂最好的。”青工顺手一指,原来是厂房角落里隐蔽处的一间带空调房间。
  “是,条件最好。”尚鸿心里说的是女工的体貌。
  “别小看那个工具科,环境可好了。空调、地板。咱们分厂厂长办公室也没有地板呀。平时外人只能在窗户口领工具,里面全是咱们厂的宝贝,哪个工具都值钱。你没机会看着,还有去年刚从美国买回来的测试仪,好家伙,美元就花了几万。就是没用起来。”
  “没用起来,怎么回事?”尚鸿想多知道一些有关这位女工的情况。
  “领导瞎整呗!一把手去美国买的设备配套的,原来*** 一个总厂的工程师也跟去学习的,后来被市领导的一个人顶替了。听说那个工程师都向家里人告别了,要去考察学习两个月呢。你说这叫啥事呀,要不就干脆别告诉人家。没有去上美国,人家还不伺候了呢,气走了,去外企了。一个月2000多块,听说!”
  “哦!别人就不会呀!”
  “别人也没有去美国学习,谁愿意揩屁股呀。都说自己不明白。再说了,听说也和原来的加工设备有点对不上,加工设备买回来还没整明白呢,谁还调工具呀。你说呢?弄不好让老美蒙了一把。”
  尚鸿突然感到一丝悲凉。想起在学校时,很多人高喊反腐败,反官僚,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浪费就是最大的官僚腐败呀!不象贪污,工人一般看不到,浪费、闲置是明睁眼漏的,群众的眼睛雪亮啊!
  这一天,尚鸿满脑子都是女工的诱人身姿与工厂略显沉闷昏暗的环境。心里郁闷与生理兴奋交织在一起。本来在厂房里又看到几个也很女人味的少妇女工,但胡丽莹却长在了尚鸿的心里。
  下班晚上回到宿舍,几个年轻人在一起交流着一天的感受。周海总是不甘寂寞,扯着公哑嗓子侃了起来:“听说没,咱们厂以前相当可以。本地美女打破脑袋往里调。咱们厂还经常组织大型歌舞演出活动呢,听说可以达到市歌舞团的水准呢。现在不行了,年轻好看的都调走了,剩下的都是三十以上的和歪瓜劣枣的!我们分厂有两个骚娘们,那个浪!哈哈!”
  尚鸿很难想象年轻的能美到哪去,在尚鸿心中,少妇永远是最迷人的。白天遇到的胡丽莹,尚鸿想现在应该是她最诱人,最媚惑人的时候,再年轻不见得比现在受看。想想胡丽莹,尚鸿开始阵阵的冲动。
  “你才来一天,就咱们厂咱们厂的。行,你能干长!”袁可学有些世故的说。
  “那咋的,小袁你还要马上调走啊?”周海问。
  “谁在这鸡吧地方。不为这个城市户口谁来这呀!美女到处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可别在自己单位瞎扯呀!哈哈”袁可学带着调侃说。
  尚鸿没有说话。说实话,他对两个人很不以为然。一张嘴,就好象能知道两人的水平。尚鸿常常想,这也许就是中国教育的悲哀吧。大学毕业了,还是满嘴脏话,形同痞子。没有责任感,只顾自己那点事。突然想起老教育家陶行知说过类似的话:中国的学校教育学生毕业后进城,远离农村,完全是失败的。
  看看王言没有吱声,呆呆的抽烟看着天花板,很失落的样子。
  “王言,你们分厂怎么样?”尚鸿问。
  “不怎么样!都是老头做技术,年轻的全跑了。技术员年龄断档的太厉害了。
  再说,说话都说不到一块。还是下车间跟工人有点感觉。“
  “都一样,我们分厂就我和小张年轻,他还比我大4岁呢!剩下几个全是老头老太太,好象准备吃老本退休了。”尚鸿安慰王言也是安慰自己。
  “再过几年咱们就有机会了!哈哈!”周海开着玩笑。
  “拉倒吧,听说全厂好多年没有技术改革了。好不容易市里给拨了技改费用,全拿去出国了。买了好几台数控设备回来,现在还闲置呢!听说就在你们第一分厂就有一台。”袁可学有些发狠的说。
  “是,刚上班我们车间老工人就跟我说赶紧走,别在这混。挺不是滋味的。”
  王言诺大的汉子,好象眼泪都快下来了。
  尚鸿倒是没有太悲观,只是觉得工厂环境有些昏暗沉闷。
  七月的夜晚本来是有些热闹和暑气的,可工厂的业余生活并不丰富。这离繁华地带太远了,加上对附近繁华街市也不熟悉,大家早早睡觉了。各个人的梦各不相同,尚鸿盖着被子仰面朝天,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眼前清晰浮现胡丽莹的高挑妖冶的身姿。一颦一笑,摄人心魄。尤其那对胸前饱满异常的乳房,晃动在尚鸿的嘴边,就是无法碰到。尚鸿实在是觉得那对乳房太诱人了,想往着扒开上衣,饱看白嫩的乳房和鲜红翘拔的乳头。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记得还是大学时,尚鸿有一次和同学一起看电影,旁边有一个面容妖冶,打扮很入时风骚的少妇。蓬松的细卷发飞撒向四周,鲜亮的口红显得双唇娇艳欲滴。也许江南天气热的原因,少妇穿着很是薄透漏:灰色紧身短裙,黑色紧身吊带围胸,胸脯乳沟半露。一边嗑瓜子,一边与同来女伴闲聊,嘻嘻哈哈的,说着尚鸿半懂的哝哝吴语。一会伸出雪白细嫩的胳膊递小吃,一会有意无意偎到尚鸿一侧,传过来阵阵香风,聊人心痒。一会又出去方便,路过尚鸿前面时,似乎故意将短裙下紧绷的臀部送到尚鸿怀里,清晰看见三角内裤的边缘痕迹。尚鸿恨不得伸手抱住那个浑圆的臀部。少妇神情很是放浪,偶尔架起雪白美腿,纤巧的玉足悠荡着白色高根拖鞋,时不时触碰尚鸿的小腿。媚眼带春,不断飞到尚鸿这边,好象故意招惹旁边年轻帅气的大学生似的。尚鸿连录象内容都忘了,只记得满眼都是少妇的风骚媚影。回来后胡思乱想了好几天,多亏学习和业余活动多,才渐渐淡忘了。今天这种感觉又来了,而且异常强烈,口干舌燥的感觉。
  尚鸿辗转反侧,摆脱不了恍惚而强烈的少妇身影。一会是胡丽莹,一会模糊是当初电影院里的少妇。尚鸿双腿将旁边预备防止下半夜寒凉的棉被仅仅夹住,感觉舒服了一些。索性将棉被上段团起来做成两个球,乳房一样大小的两个球,软软的,用嘴轮流含着,亲吻着,抚摩着,仿佛这两个棉花芯的球就是胡丽莹和电影院里风骚少妇的豪乳。太肉感了,我的大乳房!尚鸿快感的差一点呻吟出来。
  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还是想胡丽莹细腰翘臀的身影,尤其极度渴望抚摩,亲吻那对饱满的乳房。尚鸿实在睡不着就起床,天快大亮了。尚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实现自己的欲望,不管结果如何。迷迷糊糊走进厂区,见还没有几个人上班,直奔彻夜梦想的工具科。奇怪胡丽莹也早来了,原来是有特殊任务要求提前准备好测试仪。
  “你来了就好,想怎么的随便吧,看你的了!”胡丽莹暗示着尚鸿。尚鸿按捺不住跳动的心,直扑向胡丽莹,紧紧抱住女人亲了起来。胡丽莹挣扎了一会,也就不反抗了。尚鸿扒开女人的衣服,直接含住了坚实红润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双手用力不停地抚摩着女人的腰际,肩背。仿佛要将女人吃了才过瘾。下身紧紧贴住胡丽莹的双腿之间,用劲向里挺进。不知何时,胡丽莹自己脱掉了裤子,下身一片肉光。尚鸿觉得自己下身坚硬无比,一下进入了女人体内。世界瞬间融化了,意识全部化为无比的兴奋,只觉得下身强烈的快感袭上脑海,一股浆液涌动而出。女人也仿佛融化在了自己的怀中,任你亲吻,抚摩,绝无半点挣扎。
  尚鸿渐渐回到了清醒,感觉下身一片清凉。
  这已经有几回了。以前遗精对象总是学校时期偶尔碰到的美艳少妇,或者朦胧中象图书馆期刊上风姿绰约的明星少妇,最多梦到的是电影院里碰到的那个妖冶少妇。那个昏暗撩人,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尚鸿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是今晚,胡丽莹的身姿、蛮腰、香乳占据了尚鸿整个脑海。尚鸿想:也许男人娶女人多半是因为性吧。柏拉图是怎么活过来的呀!真让人佩服。尚鸿静静的躺着,每次完事都有些疲惫。人真是怪异,什么是缘分,男人的阳具进入女人的阴道,这才是缘分。多少男人女人梦寐以求自己的做爱对象,就是无缘进入对方体内,那才是无缘!也许这才是相思的本质吧。
  尚鸿觉得下身有些发粘,小腹涨涨的,有些便意。又躺了一会,实在熬不过去了,只好起来去走廊中部的卫生间整理一下。下半夜了,天气凉凉的,走廊只有特别昏暗的灯光照路。尚鸿带着新内裤进入卫生间。这是男女混用的卫生间,外面是的宽敞盥洗间,里面有六个小间。借着异常昏暗的光线,尚鸿随便进了一个开门的小间,关门解手,换了内裤。隐约听见不知哪个房间传出的阵阵鼾声,可能是夏天一些寝室不关门吧,声音显得特别大。刚要推门出去回寝室,突然传来轻微的踢踢嗒嗒的声音,一个身影进入卫生间。尚鸿个子高,直接越过小间的上部百叶隔断向外看去。月光与灯光交织下,尚鸿看清是楼梯口值班的赵姐。可能距离值班室太近,加上下半夜了,赵姐并没有多穿。下身是随便穿的紧身深色短裙,一侧的半开口的几个扣子都没系,直接漏出里面白色的内裤一角。上身穿着白色的背心,紧紧裹着丰腴的腰身。赵姐直接进了一个开门的小间,连门也没关就蹲了下去,麻利的褪去短裙内裤,现出结实匀称的大腿和臀部。伴随着女人哗哗的声响,尚鸿躲在暗处,只见女人蓬松的头发垂在耳边,在微光映衬下越发显得慵懒丰满。却看不清女人的下身,尚鸿轻轻咽了口唾沫。女人用丰盈滑腻的手掌轻快地抹了一下下身,迅速站了起来,提上了内裤和短裙,一瞬间,尚鸿看到女人胯间一片浓密的区域。短裙依然那么象征性的裹着。紧身的白色背心显出两个红枣一样大的乳头,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微微颤动。女人穿着一双精致的拖鞋,从婀娜摇曳的体态看,应该是高跟拖鞋。
  “还要我们注意影响,自己就这随便!”尚鸿想起赵姐对大家的叮嘱,望着女人背后浑圆匀称的腰身,突然对这个女人有了强烈的欲望。尚鸿小心翼翼的看着女人摇摆着臀部走出卫生间,急忙轻轻跟了出去。女人睡眼惺忪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23岁的阳刚男子正偷看着自己半裸的后背和大腿。走廊窗户透过的皎洁月光,更加显出女人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身段。女人直接转下楼,进入自己的值班室,躺到自己的床上。尚鸿一直看到她关门,听到拖鞋掉地的声音。耐不住想象着女人光洁的身子躺着的样子,不觉又兴奋起来。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想着胡丽莹的丈夫多么幸福,能有那样的女人伺候。又想象赵姐丰腴的身子被自己的男人抱在怀中是什么样子,实在兴奋不已,尚鸿又用刚刚换下的内裤手淫了一次,才略微缓解了生理的渴望。注定这一夜是遐想联翩了。
  一夜疲劳搞得尚鸿早晨比别人起的都晚,满怀着期待、兴奋、神秘、幻想各种复杂的心境,尚鸿走进了技术科。
  迎面碰上苗科长拿着特大号的茶杯倒茶叶,赶紧打招呼:“苗科长早。”
  苗科长开了句玩笑:“尚鸿怎么熬夜了,眼睛发红呀!现在毕业了,也不用应付考试了,注意身体呀!看足球了?你们单身宿舍有电视吗?”
  “没有电视看,看书来着。就值班室有台旧电视。”尚鸿回答,顺便走到自己座位上拿起技术资料看了起来。
  周围的几个老技术人员一如既往地聊着昨晚的一些事情,尚鸿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生活阅历,也插不上嘴,只好与苗科长打了招呼,又下车间学习了。
  其实尚鸿内心真正期待的不是尽快掌握厂里的工艺流程,而主要是为了多看一眼女工胡丽莹,这个自己魂牵梦绕女人。为了仔细看看她,尚鸿没有走近厂房中心位置,找了个角落,心不在焉地与工人聊厂里的情况,眼睛却不时瞄着工具科方向。
  刚刚上班的各个工种的工人开始忙碌起来,各种设备陆续启动,均匀的机床噪音盖过了远处人们交谈的声音。来回的人里,就是没有胡丽莹的身影。时间没有过多久,但在尚鸿感觉真是难熬。
  突然尚鸿浑身颤动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经过了全身。胡丽莹的身影出现了。
  与昨天明显不同,胡丽莹从上到下全都换了样:薄施粉黛,柳眉高挑,凤眼流情。
  头上缠着星点闪烁的紫色发带,云鬓紧束,发梢飞散。紧身的灰色工作服,包裹全身曲线挺拔,风情万种。工作服里面还是紫色的紧身圆口内衣,沟峰毕现。脚下也不再是平板鞋,换成了一双俏丽的深紫色高跟瓢鞋。紫色,点缀着这个摇曳生姿的少妇。尚鸿有些看呆了,真希望胡丽莹是为自己变成这样的。
  两人距离其实很近,但尚鸿有意躲在阴暗处,为的就是能长时间欣赏胡丽莹。
  胡丽莹似乎也在寻找着尚鸿的身影。没有看到角落的尚鸿,似乎有些失望地走向场地中间的工作组。尚鸿这才注意到她手中还拿着两个测试仪。
  “哎呀,胡姐,今天对我们主动服务了,谢谢!”一个青年工人接过测试仪调皮地说,眼睛贪婪地看了几眼胡丽莹,才不得不扭过头去工作。
  这时路过的一个女工与胡丽莹打招呼:“胡姐,你今天真漂亮!哪买的发带呀?”
  “以前别人在韩国给买的!”胡丽莹有些羞涩的回答。
  “眼影也是进口的吧?”女工拉着胡丽莹的手,进行着女人永远的话题。
  “你老公真有能耐!让他给你调政府部门多好呀,在咱们厂受罪。”女工羡慕的说。
  胡丽莹没有说话,只是矜持的笑了笑。女工也没有多说,径直走了。
  胡丽莹独自站在几个工人的外围,若有所思。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凝神中散发着诱人的神采。
  就这样,尚鸿躲在角落处,隔着设备,不断偷看着心中的女神。胡丽莹的矜持娇笑,俯仰转身,全被尚鸿饱看。尚鸿仔细的记忆着这个美妙的尤物的每个动作,每个姿势,甚至眼梢的一个细微顾盼,嘴角的一个不经意微张。尚鸿希望工人不要打扰她。希望她成为自己眼中的专利。时间过的飞快的过去了,胡丽莹终于还是拿着工具,风姿绰约的走回了工具科。尚鸿用眼角望着离去的背影,利用最后的机会饱看那浑圆翘挺的臀部和性感的肩背。
  中午吃饭的时候,尚鸿拿着自己的饭盒走进了食堂。人太多了,尚鸿有种饲养场的感觉,尚鸿在学校就不喜欢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打完饭菜直接往技术科走。
  上楼的时候,正巧在楼梯口突然碰到胡丽莹,手中拿着精致的小饭盒走向水池,看样子是吃完饭了。胡丽莹冲着尚鸿笑了一下:“能吃惯食堂吗?”
  “啊,能,跟大学食堂一样。”尚鸿反倒有点害羞了。看看自己比砖头还大的饭盒,觉得自己有些蠢笨。
  “哪个大学呀?”胡丽莹问。
  尚鸿对于自己的学校还算自信,边说边不情愿地向楼上走。
  “重点大学呀,那你外语肯定好了。”胡丽莹又问,却没有移动脚步。
  “啊,还可以吧。”
  “哪天帮我们看看资料吧!”胡丽莹故意说“我们”,好象工具科还有别人似的。
  “行!”尚鸿如释重负地上楼了,本来就盼着接近胡丽莹,怎么反而有点叶公好龙呢,下次自己绝对不会如此了。
  下午对尚鸿来说是美好的,因为自己和胡丽莹真正说过话了。尚鸿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学校,回到了更年轻的状态。以前不明白相思,现在却有深刻体验了。一楼工具科的房间,就象圣地一样吸引着尚鸿,每次路过,都希望碰到胡丽莹。哪怕只看一眼也好。不过尚鸿也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两人说了话,尚鸿还记住了胡丽莹的每个细微动作。
  可是夜晚,对尚鸿来说无疑是炼狱。白天饱受刺激的性神经夜晚一并爆发,强烈的性欲煎烤着尚鸿。年轻健壮的身体辗转反侧,眼前又是胡丽莹饱满的乳房、顾盼生姿的神情。心中想象胡丽莹大腿间紧绷的三角区,尚鸿急切渴望触摸女人的身体,哪怕看看女人的下体。已经下半夜了,还是无法入睡,下身象有火一样,涨涨的。没有办法,尚鸿只好悄悄的走出寝室,进了卫生间。这层楼房间不少,住的人却不是很多,许多房间甚至只有一两个人住。楼梯另一侧,有几间女生寝室,但似乎根本没有几个人住,尚鸿很少看见有女生进出。尚鸿又进了最里面的小间,掩上门,在阴暗中急切地掏出自己的东西揉搓起来,想象着插入女人下身的样子,快感很快袭上来。
  忽然,传来一阵啼啼嗒嗒的脚步声。尚鸿本能的蹲了下去,感觉脚步声进了斜对面的小间,没有关门声。“不会又是赵姐吧?”尚鸿莫明的冲动起来。偷偷站起来,越过隔板向斜对面看过去。果然是赵姐,还是昨天那身打扮,丰腴慵懒,发丝蓬松。好象这个女人总是在这个时候起夜,加之夜深人静,实际住的人不多,所以也就不太注意穿着了。就着女人暗光中的肉体,尚鸿使劲揉搓自己的下身。
  女人解手完毕,麻利的站了起来,提上了短裙,向外走去。看着女人光滑雪白的颈背,尚鸿一阵兴奋,突然不小心碰到了木板门,砰的一下轻响,门被撞开了。
  女人惊诧的回过头,尚鸿突然不知是灵感突发还是顿生勇气,一下就势蹲了下去,说了一声:
  “赵姐,不好意思!我坏肚子了,着急忘了带手纸!麻烦你给我拿点手纸行吗?”快感的忍受,使尚鸿看起来还真象内急的样子。
  “你等会。”女人掩饰着少许的慌张,扫了一眼昏暗中尚鸿裆下丢荡的大家伙,急忙下楼了。
  一会女人拿了一卷手纸进来,递给了尚鸿。短裙的扣子已经扣上了,但还是穿着半裸紧绷的小背心。
  “谢谢赵姐。”尚鸿从小间里伸出手接过手纸。看女人往自己胯下撩了一眼,尚鸿脸色发红,好在一切都在昏暗中。
  “夏天吃东西可得注意呀。行了,赵姐下去了。”女人扭过身子,哒哒地走了出去。细滑的双腿和匀称结实的臀部在尚鸿眼前晃过。尚鸿就着女人的背影又是一阵撮弄,没一会浆液喷射而出,有力的向外划了一道弧线。
  回到床上,几个女人的媚影交织着袭上尚鸿心头,最强烈的还是胡丽莹的身影。
  相思的滋味呀!明天又将是充满诱惑和渴望的一天。对尚鸿来说,也是甜蜜与痛苦交织的时光,难道这算自己的初恋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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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31 09:15:15 | 只看该作者
  第二部 急雨落红露晓叶 暗情只待玉人听

  刚刚走上社会的尚鸿每天盼望、幻想,只要一天看不到胡丽莹,心里就异常难受。其实难受的不止尚鸿一个人。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厂部的办公大楼里看起来空荡荡的。电话不时在各个办公室响起,人们也按部就班地忙碌着。但是各个办公室的人都悄悄的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准备按时下班。每个人都象征性地干着手头的事情,好象生怕别人看到自己,谁也不愿意快下班了被分派事情。尤其是一把手的脸色今天很难看,以至于走廊里面靠近刘胜利办公室的附近没有人愿意靠近。
  刘胜利坐在宽大豪华的老板椅里,觉得这个办公室突然比往常空旷了许多。
  寂寞与焦躁一齐搅扰着自己。
  作为这个工厂的元老,刘胜利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在刘胜利五十岁那年,老厂长经过慎重筛选,多方比较,确定了他这个一把手接班人。其实候选人很多,但论技术业务和群众威信,还是最终确定了刘胜利。当然,作为主管生产的副厂长,刘胜利在考察期除了狠抓生产管理,月月创记录外,也没有忘记通过各种方式向老厂长不断表白自己,请老领导放心,绝对遵照老领导的既定方针办。
  自打接手这个位置,刘胜利明显感觉自己很累。原来头发浓密,现在开始有些谢顶了。时世不济吧,接连发生的事件让这位刘总有些焦头烂额的滋味。
  市场经济的大潮无情摧毁着原有的经济体系。而自己是在计划经济时期成长起来的干部,虽然也喊着革新观念,改革机制,但真正落实到实处,包括落实到自己的观念与措施,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原来的设备多好卖呀,南方那些大大小小的用户每年年初得来排队购买,现在政策放开,人家都找到自己的渠道了。更厉害的开始买进口设备,里外全肥了。机电厂市场能力等于是零,原来所谓的销售处其实就是旅游处,就知道与用户一起走遍天下,吃遍天下。加上国营企业财务制度、销售体系也不灵活,用户在急剧减少。雪上加霜是原材料又需要现款采购了,尤其是本厂大量消耗的特种钢材,有色金属,原来生产商主动赊欠过来,现在是必须现款还要清理以前的债务。原来欠了人家一千多万了,一般的厂子早关门了。也就是都是国营企业,兄弟之间的事情还算好解决。可市场经济了,人家也是天天追着讨债,律师函都到了自己的桌面了。想想这个企业还要负担着三分之一的退休职工,加上幼儿园、职工医院,简直就是个小城镇,企业压力太大了。南方那些企业哪里有这些包袱。
  一股苍凉的心境涌来。刘胜利不自觉的回想起来这几年的时光。似乎真正的人生要谢幕了。这一辈子,婚姻算过来了,不如意,但也不烦恼,平淡如水。事业嘛,也算相当成功,可总有些得不偿失的感觉。看看自己那几个下海去了南方的同学、战友,各个腰缠万贯。满嘴的金钱、小秘、女人。虽然自己看不惯这一套,但还是佩服这些人的能力和勇气。自己下海未必能有这些人成功,再说,自己更留恋的还是权力,有了权力,男人就有了一切。这,是刘胜利多年的心得。
  好不容易,自己身边有了个标致女人胡丽莹,对自己就是不上眼。自己作为一把手,在这个女人面前倒有些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样子。现在算安静了,眼不见,心不痒呀。可是一想起这个被自己安排到分厂的尤物,内心就无法平静。自己虽然身材一般,相貌也有些老了,可毕竟是堂堂国营大厂的一把手。想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是自己为了顾全大局,维持自己的威信,多少女人也臣服在自己下面了。女人啊,真是难以琢磨。
  刘胜利扫视了一下桌面,一堆的文件,一堆的问题,还得面对现实。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即飘进一位清香艳丽的女人,看样子二十七八岁。波浪长发,紧身职业黑色连衣裙,深色丝袜包裹着匀净的双腿,脚底一双秀气的黑色细高跟鞋,身姿盈盈,款款风流。这是刘胜利喜欢的装束,原来胡丽莹也偶尔这么穿。女人身后咯噔一下,锁上了门。
  这是刘胜利的办公室副主任叶小如,也是跟随自己好几年了。
  “看你脸色又烦恼了吧。都不是自己的事情,犯得着上火吗?”女人习惯地靠在刘胜利身侧,一双娇手扶在刘胜利肩头。
  “能不烦吗?总觉得事情不对。上面哪块没照顾到似的。”
  “问问老领导呀,你对他这么够意思,关键时刻怎么也得帮你呀!”
  “能不问吗?老头真老了,对市里的情况也掌握的不多了,当初他要是升上去,咱们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临到快退了,自己折腾不上去了,才想起提我起来。早提我,用钱也把老爷子送到市里。”刘胜利提起往事就有些不平,可是凭着自己多年的修为,每次说说就过去了。
  “这不,下个月又有检查组要来,考核技改项目。银行那两千多万还没偿还呢,这又整一帮爹来。前几年赶上学潮,这一反腐败倒把资源政策更往南方弄了,人心有点散。这些年兴外企,又陆续走了那么多技术人员,哪有心思搞技改,再说哪有象样的干活的人呀,当初出国名额都让市里那几个不懂业务技术的大爷占了,连个象样的项目技术主管也没培养起来。现在又要来考核我们,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看你就灵活点吧。不行先想办法把进口设备开起来,不能都开先开一台也行呀。到时候让检查组先去开起来的设备那参观,咱们再安排一下,应该能应付过去。”女人的话让刘胜利心中有点安慰。长期以来,他喜欢这个女人不只因为她外表娇艳,还有就是在很多事情的细节上处理的恰倒好处。包括自己和她的暧昧关系,外人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全厂职工面前还是有很高威信的。在刚刚开放十年的中国,只要你个人作风没有问题,作为领导你对下面就有全部的领导权。
  “可是太缺人才了。咱们厂技术人员全是老家伙了。年轻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呀!”
  “这两年到底还是分来十几个大学生吗!挑专业对口的,就地攻关,就不信开动不起来一台。”女人温柔的劝慰着。双手揉捏着刘胜利的肩背。
  “好,你草拟个文件,由总工办负责,将几个有新设备的分厂技术人员组织起来,紧急攻关,月底必须保证有至少一台设备启动。再跟财务商量一下,拿出一些费用,作为奖励。尊重人才吗!就不信重赏之下还出不了勇夫。哈哈!”
  “看你,高兴的时候多好呀,别老整天扳个脸,下面人都不敢跟你请示工作呢。”叶小如轻推了刘胜利一把。
  “下面人,谁是下面人呀!都是我的爷呀!我敢得罪谁呀,你知道哪个是上面领导的亲戚朋友呀!我不瞒你说,几千人就是几千张血盆大口,什么时候没效益了,得把厂子吃光。就你是我下面的人!是我下面最好的,最乖的女人!”
  “缺德!就知道欺负我!”女人娇憨的笑了。刘胜利就是迷恋自己情妇这样略带挑逗的笑容。
  当初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清醇俏丽楚楚动人,她还是刚参加工作没一年的中专毕业生,也没有太在意。转眼两年多过去,眼见这个女子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女人风韵了,毕业生变成了娇艳欲滴的新婚少妇。自己当时第一眼看见这个自己手下的新娘子,恨不得扑过去强奸了她。一下就被女人年轻娇艳的外表与细致温柔的个性所深深吸引,内心沉寂多年的欲望之火被点燃了,自己似乎也变得年轻了许多。晚上偶尔与自己老婆办事,想的就是这个少妇在自己身下被压迫着,挣扎着。终于在自己当上一把手之后,绞尽脑汁将她调到自己身边,遂了多年的情愿。还安排作办公室副主任,天天见面,可以随时发泄自己被这个少妇激发出的久违的性欲。老办公室主任岁数大了,也识相,日常的事情全部交给这个副手,只有对外,老办公室主任自己才出面协调。
  女人越是温柔不语,越是激起刘胜利无限的激情和性欲,仿佛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泄欲工具。
  一旦放松下来,刘胜利就变了一个人,一个自己都难以想象的色情狂。年轻时没有赶上好时候,现在权力、地位都有了,自己也该享受一下人生了,自己的情欲也随之与日高涨。尤其没有旁人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将情妇狠狠的蹂躏个够才觉得继续工作的乐趣。
  刘胜利一起身,低吼一声,抱住女人进了半敞开式的里屋,把女人摔到沙发上,说是沙发,其实是用来休息的床。对刘胜利来说,是用来与自己的女人亲密的爱巢。可惜不能题字,否则自己就直接写上“爱巢”两个字挂到门梁上。
  女人被摔的象散了架子,无助的斜躺在白色的沙发上。大腿分开,短裙下现出白色的三角内裤。刘胜利急速的扒掉女人的衬衣,看到那对自己又熟悉又贪恋的乳房撑得乳罩高高耸立。刘胜利咽了一下口水,也没有解开女人的吊带,大嘴直接拱进乳沟,咬向了女人丰满的乳房。双手急切地摸向女人的裆部,卷起短裙,隔着裤子,用自己挺立的下身撞向女人的阴部。刘胜利特别喜欢自己的女人穿着衣服,蹬着高跟鞋被自己奸弄。看到女人浑圆雪白的臀部,丝袜下修长的大腿,足尖悠荡的高跟鞋,就有一种兽性大发的激情。身下女人发出低低的呻吟,柔弱无力地将娇艳的脸庞扭到了一边,乌黑的波浪长发散乱铺撒在白色的纯皮沙发上。
  乳白的沙发和雪白的女人体被乌黑的秀发衬托得更加耀眼,刘胜利受到莫大的刺激,急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家伙直奔女人的三角区挺进。女人双股间似乎也散发出阵阵风骚,扭动着下身,寻找着来人。
  “扑哧”一声,刘胜利粗壮的家伙插入女人的阴部,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已经数不清进来多少次了,可是每次还是无比兴奋刺激。刘胜利肆意的舞动家伙搅动女人的阴道,仿佛要征服一块阵地。头深埋进女人的胸里,任意的撕咬着葡萄一样的乳头,撕咬着滑腻丰满的乳房。以前能吸吮出乳汁的乳房,被他拼命的吸吮着。
  女人哀怨的呻吟着:“你咬死我了,干死我了!啊!”
  呻吟声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蹂躏,一会,女人身上就现出了淡淡的浅红印记。
  刘胜利摸着少妇丰盈的后背,女人长筒丝袜细滑的刺激自己的大腿。他亢奋地使尽全力挺进女人的阴道,每下似乎要将女人顶开两半,要把整个身子挤进女人的下体。
  女人已经低声求饶了:“好厂长,别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凶呀!嗯!嗯!嗯!啊!嗯!”
  但是刘胜利依然没有停止进攻,疯狂地撞击着女人的阴道,耳边只听见肉体拍击水面的扑叽扑叽声,女人的淫水流淌到了沙发上。
  女人强忍着被折磨,也夹杂着阵阵快感。嘴里咬着自己的一绺头发,目光散乱,呓语连连。
  女人双手抱住他的头部,象对孩子一样,将乳房向他的嘴里送着。双腿勾住他健壮的腰部,似乎要把他连阴囊一起吸进自己的阴道。
  刘胜利急速的抽动着,双手抓着女人的大腿、后臀,指尖深深地掐入皮肉。
  在自己的情妇身上,他一定要用力才觉得过瘾放纵。从来不愿意体贴地做爱,似乎这样才能显得自己年轻。听着女人轻声的呻吟,看着身下无边的春色,黑色的衣裙、披散的长发、雪白的皮肤、娇喘的红唇,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兴奋的神经,鼓舞着他猛烈地奸干女人。下体传来女人阴道柔软的肉壁包裹的感觉,象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阳具,让他充满快感,难以忍受。女人的阴道真是好啊,每次都紧紧的,就象自己第一次占有她时一样。真不象结婚生孩子的女人。隔三差五自己就要抓住在这个外表端庄娇艳,背地风骚的女人,在她的胯间发泄一次。而且自己也越来越留恋这个女人的身子了。
  刘胜利双手狠抓着女人的双乳,自己的臀部拼命的向前挺送,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终于刘胜利火山喷发了,随后是短暂的死寂。他很快地提上裤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撂下女人自己回到了办公桌旁。
  两人除了在办公室,还真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生过性关系。刘胜利也奇怪自己每次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十几分钟,最多不过二十分钟,就能把这个女人浑身干个遍。整个过程不过十来分钟,两人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狂热激情过后,叶小如娇懒的收拾着自己,一副满足又怨怪的神情。每次都是这样,玩够了就把自己撇在一边。可是自己偏偏就欣赏他那有些高傲孤独的神态。她是真正爱着这个男人。无论他在自己身上做出什么过格的动作,自己每次都格外兴奋,丝毫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激发下次的做爱激情。已经习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了,而且几天不被刘胜利玩弄一回,心里就空落落的。她喜欢这个男人在自己身子上发泄性欲,喜欢看男人迷恋自己身体的样子。在这个自己真正爱着的男人身上,自己才象个女人。
  叶小如与刘胜利温存了一会,悄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下体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一扫刚才的风骚放浪,她又回到人前的职业利落。只有眼神深处,流露着疯狂做爱后的柔情蜜意,思绪却怎么也沉静不下来。几年的时间,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离开男人的身体就不行了。不知不觉中,已经由当初妩媚娇羞的女子变成男人下面的放浪情妇了。好在自己只偷偷让刘胜利一个人折腾,才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什么是非。叶小如不觉回想起了以前的时光:
  当初在第一分厂时,叶小如还是刚毕业的不到二十岁的女学生,当时刘胜利是分厂厂长,也就四十五岁,两人彼此除了有些好感或者对彼此的好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她也还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最后自己还是选择了另外分厂的技术员,一个从工人提拔出来的技术员,她内心挺满足的。一个中专毕业生,能有什么奢望呢?时光把叶小如慢慢雕琢出来,雕琢出了她身上的女性气息,叶小如感觉到刘胜利叶越来越关注她这个女下属了。
  两年后,叶小如出嫁了,变成了分外惹眼的新娘。结婚上班后,刘胜利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眼神,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要吃掉自己的眼神,眼睛里分明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以前也碰到过这样的眼神,但她不完全明白,现在经过了婚姻的她明白了,那是一个男人对钟情的女人的渴望或者欲望。但是男人克制住了,并且对自己轻声细语,很难想象一个雷厉风行的中年男人面对年轻的自己竟然柔情似水,充满温情。婚后的她已经懂得了男人的一切,懂得从各个角度观察男人。
  工作中真正与刘胜利打交道,她就被深深吸引住了,似乎命中注定这才是自己的男人。刘胜利行事准确,作风干练,有种军人的气魄。每次重大的任务都能组织得井井有条,出色完成。当时就觉得这个男人事业心特别重,是那种让女人偏爱的伟丈夫,前途不可限量。可自己偏偏没有看中这些,作为一个女人,更在意情感的充实。而且从眼神中,她真切感受到刘胜利对自己也很在意,关注,甚至超出对一般同志下属的关心。两个人在单位从来没有逾矩的行为,内心却默契的关注对方,那种彼此深藏心底的柔情,使得两个人工作起来都干劲十足,只要每天彼此看到对方一眼,这一天就踏实了。这也是自己更爱这个男人的原由,禁得住诱惑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下班后回到家中,反而索然乏味了。原来彼此暗恋的感觉这么美妙,原来自己需要的是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叶小如开始有些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了,可看看丈夫对自己也还很疼爱,又有些于心不忍抛弃家庭。刘胜利并没有对自己表白什么,也许是自己婚后对男人的想法多了也不一定,也许是刘胜利只是被自己的外表所吸引吧,从上中专叶小如就发现男同学包括男老师都特别关照自己,她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外貌出众。可自己与刘胜利的差距还是很大的,地位、年龄,只有那份默契没有距离。
  叶小如从各个方面考量着刘胜利的心思,揣摩着自己在刘胜利心底的地位。
  经过一段,叶小如越来越确认刘胜利是喜欢自己,并不是那种肤浅的喜欢,因为她透过刘胜利热辣辣的眼神,能明显感受到刘胜利一颗炙热的心。可是,爱情是甜蜜的,也是苦涩的。随着刘胜利工作表现的上升,地位的提高,两人似乎永远分开了,虽然每天偶尔也能看见彼此。但明显感觉男人心中更多装满了工作。直到有一天,刘胜利被提升到总厂副厂长,女人彻底绝望了。这意味着自己很难再看到心目中的爱人了。女人心中充满了抑郁,但也为自己心中的男人提拔上去高兴,自己没有看走眼。
  一天,平时极少单独跟她说话的刘胜利突然在车间里拦住她,借着设备噪音的掩盖,对她说:“我调总厂了,你用点心,准备个大专文凭。记住,以后有用!”
  说完,就直奔总厂去了。
  苦苦相思了三年,凭着内心爱情的支撑,她自己连生孩子带拿到了文凭。那份辛苦奔波让她终生铭记,如果此生上天不能让她过上出人头地的日子,她觉得真是天大的冤枉,为了自己暗恋的男人,她付出的心血何汗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可是心中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动静。总觉得自己会属于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自己忍受了多少艰难困苦。不但拿到了文凭,还在生完孩子后迅速恢复了体型,一如既往地呵护着自己的容颜,她太在意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的形象了。每次从各种工作简报、大会小会,知道刘胜利干的很出色。可似乎是有意回避自己,刘胜利从来不到自己奋斗过的第一分厂视察工作。难道忘记了还有位痴情的少妇在默默的守侯吗?难道是升官后又了更好的女人,就忘记了自己。直到有一天,她有机会去总厂办事,看到厂部办公室一位叫胡丽莹的女人,才彻底心凉了。这是个勾人精啊:长得狐媚风流,身材出众。身不动自然妖冶,人不笑自然妩媚,尤其那对女人都羡慕的乳房颤巍巍地挂在胸前,那种俏丽的身姿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啊。回来后,她独自思虑了很久,自己还是哪里有点比上这个胡丽莹!一下子心灰意冷了,也许这些年是自己太自做多情了吧,男人都善变啊。之后她一心扑在自己的工作,分厂的吴厂长对她很照顾,甚至好象有非分之想,但她都无一例外地回避了。
  后来听说厂里领导换届了,在众多的副总里,竟然是刘胜利当上了一把手,惊喜之余,很快就归于平淡了。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她不可能抓到这份虚无缥缈的感情了,只是默默祝福自己当初看中的男人能更向上,自己依旧努力做着分厂计划科长工作。
  可上天偏偏要捉弄她一个小女子。一天叶小如突然接到分厂领导的通知,说要她准备一下去总厂办公室报到。同事们除了羡慕,没有任何想法。第一分厂是最大的分厂,许多总厂干部,包括中层干部,都是第一分厂提拔上去的。好象没在第一分厂工作过,就不可能提拔到总厂重要位置。作为人员交流,总厂的办公室文员胡丽莹被派到第一分厂工具科。第一分厂吴厂长,对于这样一个调动始终没有猜出个名堂,两个美女调动,作为分厂的一把手,隐隐感觉有说道。对于全厂有名的第一美女的到来,吴厂长尽力安排了工具科这样的好地方,跟坐办公室一样。吴厂长心里有数,说不定哪天这个也许是下来锻炼的胡丽莹就会高升上去。
  那可是第一分厂,也是自己的资源。对上调的叶小如,则更多的是祝福的话。叶小如的心,却早已飞到总厂去了。
  叶小如到总厂报到的时候,着意打扮了一番。波浪发精致随意地飘散脑后,一套紧身黑色套装,短小紧凑的掐腰西服上衣将上半身丰盈曲线包裹得恰到好处,胸前露出一片洁白的低领衬衣,生产后的胸部更加丰满,似乎饱含乳汁。笔挺贴身的西裤衬托着少妇诱人的美腿,黑色高跟鞋踩出有韵律的声响,引得其他办公室里的人不时回头观瞧。
  叶小如并没有直接见办公室主任。怀着一股莫名的好奇、兴奋、期待等等复杂的心情,直接来到刘胜利的办公室。碰巧没有旁人。刘胜利正在看一份文件,听到敲门声,猛然看到她,明显的全身震动了一下。
  刘胜利起身将她让进办公室,随手带上了厚重的房门。叶小如紧张的站着,虽然两人以前也在一起工作,可是这么近距离只有两人的时候还是很少。刘胜利怔怔的看着叶小如,三年不见了,这个自己内心钟情的少妇越发娇艳性感,粉白面容衬托着娇滴滴的樱唇,欲说还羞的样子,透出无限风韵。短促的重逢中,两人在寂静中彼此端详着对方。
  “刘厂长,谢谢你调我来,我是来办公室报到的!”叶小如朱唇先启,尽量平静心情。近距离接触这个男人的机会实在宝贵,她心里异常期待。
  “你还好吧!”刘胜利抑制不住亢奋的心情,也尽量平和着自己的语气。这让她感到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看到刘胜利不时扫视自己身体的眼神,她更有信心了。如果别的男人扫视自己,她会不舒服,但刘胜利例外。
  “你走后,大家挺想你的。怎么也不回去看看大家呢?”叶小如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嗔怪的神情说。
  “忙啊,我也想你们呀!”刘胜利想说“想你”,话到嘴边改成了“你们”。
  女人的心思实在拿不准。
  “你里面坐,别站着。”刘胜利这才想起让座。引导着走向半通透的里间。
  叶小如迈着细碎的步调走到了里间长条沙发前坐了下来,双腿柔软地呈现S型并拢着,显出迷人的身条。叶小如从讲究的装修就感觉这里是刘胜利与重要客人会谈的场所,不免一阵紧张。
  刘胜利异常热情的样子,跟着坐到旁边,并没有坐到单人沙发里。“我给你倒点水。”刘胜利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却只觉得下身发硬,喉咙燥热。
  “我自己来吧,厂长你别客气!”叶小如急忙自己去拿杯子,一时间,两人都伸出手。叶小如抢先拿到杯子,接过杯子的时候,有意用嫩手握着刘胜利的大手,推着刘胜利坐了下去。叶小如从刘胜利和茶几中间走过,伸出胳膊,弯腰到水,半截粉嫩的胳膊自然暴露出来,披肩长发一下垂落,露出粉白的脖颈。叶小如甩了甩遮住脸部的黑亮披肩发,露出半边白净俏脸,眼角含春,用余光默默扫视着男人。西裤紧裹的肉感臀部有意无意地侧对着刘胜利,不远不近的。
  刘胜利趁机在贪看着女人的身体:眼神顺着精致的高跟鞋,扫向纤细浑圆的脚脖、匀称性感的双腿,少妇弯曲的臀部构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紧绷的西裤在臀部的中间形成了迷人的浅浅沟壑,似乎能看透里面肉感的香臀。
  叶小如侧对着刘胜利慢慢弯下腰,把两个茶杯放到茶几上,双腿笔直并拢,臀部始终半对着刘胜利,优雅地微微摆动。又故意双手从后面拢了一下衣服、坐垫,延长着弯腰的时间,将整个臀部完全靠近了刘胜利的脸部,快速思索着与刘胜利下一步的交流。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种静谧紧张兴奋的气氛包围两人。看到眼前晃动的诱惑香臀,刘胜利压抑多年的情欲闸门突然就崩溃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叶小如的身体在晃动,刘胜利猛地从侧面抱住了叶小如的腰臀,一只手从女人的裆部穿了过去,另一只手搂住女人前胸,抬起一条腿,将下身从侧面顶了上去,整个把叶小如包进了怀中,压在了身下。
  叶小如没有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快,自己简单的弯腰扭臀动作,让刘胜利生理反应这么强烈。站立不稳,顺势倒在了沙发上,发际立刻散乱开来。她急忙推搡着,一副欲遮还羞的样子。披散的长发下露出已经迷离的眼神:“厂长,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没人!”确实没有人。办公室门有个惯例:只要半开着,说明可以敲门进来;如果关着,要么有人,要么不愿意被打扰。曾经有个厂部的年轻职工没有敲门就冒失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结果连同部门领导被狠很教训了一通。作为领导,他很懂得通过细节树立自己的威信。
  “我一直想你!你不想吗?”刘胜利喘着粗气,狂热的搂抱着叶小如,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衬衣里。急不可待地扑向丰满的乳房。“我等这天几年了!”
  “我也想你,厂长!以为你把我忘了!”女人激动的有些眼圈湿润,一瞬间彻底放弃了女人的矜持。
  她仰着头,目光中有期待已久的兴奋,有一丝无奈,也掺着一份母性的情怀。
  双手扶着男人的头,也跟着陷入了亢奋。
  雷丝花边的乳罩下面,一双肉球腾楞一下从胸口展现出来。男人一口就将她的乳房含在嘴里,拼命的咂吮起来。
  虽然小孩已经断奶半年多了,但男人用力的吸吮还是从她这双丰满柔软的乳房吸出了一些乳汁。
  “你还有奶,还有奶水,我就是你的孩子了,我的小宝贝!”男人兴奋极了,在她身上忘情的吸吮抚摩着,品尝着她的甘美的奶汁。乳房传来一阵疼痛,也只有这个男人这么有力的吸吮才能将她快要退去的乳汁吸出来。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蹂躏的快感。
  “我没忘你!就盼着这天呢!第一次就想吃了你!”刘胜利继续吮咬着她的乳房,囫囵不清地说。
  “我以为你看不上我呢!”她娇声细语地说,想肯定一下眼前的男人的话。
  “你这么标致,谁不爱呀!我是怕自己地位不够,委屈了你!”男人呼哧呼哧的说:“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心思呀!以后就跟着我!作我的女人!”
  听到这,她委屈多年的心一下释放了。
  男人左右不停地吸吮着她的乳房,嘴不愿意有瞬间的离开她的乳房,强烈的快感让她窒息。乳汁源源不断进入了男人的嘴里,滋润着男人不断高涨的性欲。
  “轻点儿,疼!”叶小如低低娇喊了一声。男人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咬住乳头不放口,使尽浑身的力气,不断榨取叶小如宝贵的乳汁,恨不得把最后的一滴奶水吸出来,叶小如本来丰满滑腻的乳房在男人的猛力撕咬下变成了长圆肉球,被孩子和丈夫都啃过的乳头此刻消失在一个不是另一个男人的大嘴里。
  “我不吸干你不饶你!”男人换了一个乳房继续强力吮吸乳汁,叶小如感觉自己在奶一个大男孩,一个早已过了哺乳期几十年的大男孩,可是她愿意,从心里愿意哺乳这个男孩,这个即将霸占她的男人。男人吸吮干了她甘美的乳汁,彻底扒开衬衣,开始亲吻摧残她的后背、腰腹、小嘴、鼻子、眼皮,几乎亲遍了她的上半身。把她翻来覆去的亲,咬,似乎要将这几年的光阴全部弥补回来。
  自从生产后,叶小如一直很少跟自己丈夫行房,以往与丈夫行房也很少。这强烈的亲吻,让她压抑的情欲迅速升腾。她实在受不了亲吻,跟着疯狂起来,口中喃喃的叫着:“厂长,你轻点!胸都疼了!啊!啊!你轻点呀!别咬啊,厂长!”
  叶小如下面已经感觉到有硬硬的家伙顶住自己的阴部,虽然还没有进入,却已经能猜到男人的家伙尺寸很大,远大于自己丈夫的。脑海里一闪现自己的丈夫,叶小如不但没有愧疚,反而更觉得一种无限的刺激快感。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了!今后就是我的了!”男人近乎痴狂地低吼着。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女人,从第一次看见你,身子就属于你了!”她将心底多年的话,在男人身子下尽情说了出来。“你愿意要我,以后我随时都给你!你就拥有我吧,我不离开你了,你也别离开我!”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
  “咱们都不分开,我要天天亲你的奶子,天天吃你的奶水!”
  “我给你,什么都给你!天天喂你!只要你要我的身子!”她热切的呓语着。
  刘胜利按捺不住,将女人的裤子连同雪白的内裤一起扒下,褪到腿弯处,肉白的大腿、臀部、日思夜想的阴户一下展现在眼前。刘胜利浑身近乎颤抖,把女人粉滑的双腿推到胸前,褪掉自己的裤子直接压了上去。叶小如闭上了双眼,仰面接受了男人。自己盼望了多少日夜,终于要把身体献给心中的男人了。她主动踢掉了高跟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剩下丝袜了。双腿自然地分开,迎接着自己的爱人。当刘胜利将粗壮的阳具插入她下体的瞬间,她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几滴眼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疼痛。
  刘胜利迅速亲到了她的脸上,舔干了眼泪:“不要哭,以后我心疼你,对你好!我要你!天天要你!要你!我要疯了!”男人真的快疯了。粗重的呼吸包围着叶小如。
  “啊,啊!别亲出印儿了”叶小如被弄得呻吟连连:“啊!!厂长,你的太大了,太粗了!你轻点啊!”阳具插入的时候,一刹那她想起了自己在新婚时的第一次,下面也是这么紧张疼痛。
  “你怎么这么紧啊!就象没结过婚生过孩子!我爱死你了,小叶,我的小女人!我的小宝贝!”刘胜利也许语无伦次。
  听了这话,她真觉得自己象第一次那么激动。“我以前做的是刨腹产,人家为你守了三年了,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柳眉微拧,丰乳乱颤。
  “心疼,今天第一次得到你,非在你身上干个痛快!”刘胜利近似疯狂了。
  “厂长,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悠着点。别弄伤了啊!”她真的有些怕了,五十岁的男人变成了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脸部扭曲,血脉勃张,似乎要将自己吞下去,自己的两个乳房似乎已经不够他挥霍了。男人抱着她从沙发上滚落到整洁的地板上,把她翻来覆去折腾,抚摩,抓弄,亲吻,浓烈的男人气息遍步全身。感觉自己的全身被亲咬了个遍。男人下身始终插在她的阴道里,无度的索求着。每一次都冲击到她的隐秘深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刺激。
  “啊!厂长,你劲太大了!啊!我不行了!”淫水开始很多,在刘胜利拼命的抽送下逐渐的要干了,乳罩早已撇到一边,只剩双脚高举在男人的肩头,浪荡地勾着男人的肩背。
  “真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厂长!啊!!”一声声低低的呻吟,伴随着肉体的极度弯曲。
  “厂长啊,要了我吧,要死我吧,啊!舒服死了啊!啊!”伴随着肉体的变形,下身的充实,摩擦,叶小如高潮不断。
  “厂长,我出了,你停了吧!”
  “停,不能便宜你,谁叫你自投罗网呢!”刘胜利如老牛耕地一般,“吭哧”不停。
  “你坏,人家不行了啊!啊!”叶小如娇声讨饶。
  “我干你,我要你,我要把你亲个够,干个够!”
  很久没有房事的缘故,再加上她实在表现的太风骚了,刘胜利几次想忍住喷射。但是随着她胯部的迎送越来越激烈,看着她越来越淫荡媚人的表情,突然觉得臀沟一阵酸麻,一泻如柱。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刘胜利却觉得满足了一生。
  两人在沙发上搂了一会,略微平静下来,刘胜利才掺扶她站起来。
  刘胜利就那么赤裸着下身,看她起身收拾。
  “你真漂亮!小叶!真想再要你一回!”刘胜利赞叹道。
  “还没够呀,把人弄死了!”带着满脸绯红的她说道。
  “弄不死!弄多少次都不够啊,女人越弄越漂亮!”刘胜利爱惜地抚摩这她这个梨花带雨般的女人。
  “那也不能当饭吃啊!你得注意身体呀!没听人家说女人可是男人的祸水啊,女人越漂亮,男人越衰老啊!”
  “明知道死也要啊!谁叫你那么漂亮!”
  “厂长,我真漂亮吗?”她真想说自己与胡丽莹谁更漂亮。
  “你漂亮,哪个男人都知道。有你是我的福分!”
  “我只要你看着漂亮就行,我以后就为你漂亮,别人我不在乎!”她真希望自己永远拥有这个男人。
  “看你弄的,下边都肿了!”她边整理边嗔怨道。
  “还想再来!”男人说完,下身明显再次有了反应。
  “别了,疼死了!还得报到呢!时间长了别人该起疑心了。”她先穿完上衣,提起了裤子。浑身上下又恢复了紧身俏丽的装束。
  “你也赶紧穿上吧,省得人就不好了!”边说她边温柔地伺候男人穿戴整齐。
  男人任由她伺候着,双手一直抚摩着她的手、她的腰,她的丰胸,偶尔掐一下臀部,恨不得生出有无数只手才够用。“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没有后悔把你弄来。”
  “我也没后悔跟你!我没看错人!我是你的,以后你对我好点就行。”她说完靠在男人的胸前,眼圈又红了。
  “你放心,有我在,就有你的一切!”刘金虎雄心陡起,今后的工作有动力了。
  两人依依不舍地亲了又亲,抱了又抱,男人才放她出门。
  第一天去办公室报到,她的下身就夹带着一把手的精液。这也算开创历史了。
  从此后,她就开始了充当刘胜利情妇的日子。刘胜利的办公室,成为两人唯一偷情的场所。那种随时随意,战战兢兢的滋味,让两人充满了快感。开始的时候,刘胜利几乎每隔几天都要找机会要她,好象要长在她的身上一样,每次都是激烈而短暂的做爱。亲吻拥抱更是家常便饭,每次送文件,刘胜利就借机把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裤裆里,裙子下到处乱摸,乱咬,似乎她成了一个随时听候使唤的泄欲工具。可是她就是不反感,甚至有些沉湎肉欲的快感。
  沉迷在爱情中的日子飞快消逝了,一年后,她就被提拔当了办公室副主任。
  叶小如心事翻滚,对自己的将来也很迷蒙。家庭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变得不重要了,她只想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远离原来当女工的环境。还真得感谢刘胜利,逼着自己学了个文凭。叶小如感觉阴道深处残留的精液有一点往外流淌,偷偷擦洗了阴部,心里不觉回味着刘胜利的粗鲁动作,嘴角微笑了一下。理了一下思绪,叶小如开始起草技术攻关的通知。
  尚鸿接到第一分厂的技术攻关任务后,内心还是相当兴奋。终于有机会将自己的所学发挥出来了。原来车间里的工艺都是老一代的技术人员留下的,自己是不可能在那些上面有作为的。攻关小组由苗科长牵头,具体包括尚鸿、小张两个年轻技术人员,还有拔尖的两个技工。
  听说有三个分厂同时在攻关,吴厂长特意开了小会,又通知其他部门全力配合。争取最先将设备弄明白,决不能落后。
  苗科长其实无法插手工作,只能简单协调一些对其他部门的事情。他学的是俄语,而设备是美国进口的。小张这个工作多年的专业机械工程师,倒很让尚鸿佩服。小张分析的很全面,目前没有一个分厂能够在一个月内将设备彻底搞通。
  不如想办法将设备开动起来,出成品。只要工人熟练操作,剩下的高难问题,慢慢再仔细研究。
  首先是阅读说明书,面对一箱子资料,真不知从何下手。小张的坦诚让尚鸿颇有好感。
  “机械方面我来整,电器那部分你比我强。我在学校的时候,电器只学了点基本东西,多数都是在咱们厂后来摸索的,不专业。”
  “那就先将所有的目录翻译出来,再挑与操作有关的部分重点整理出来,让工人先熟悉操作。咱俩再琢磨参数问题。”
  “对,还有测量工具,别忘了借资料看看。”小张叮嘱着。两人各自拿着资料回去钻研了。
  一个星期,两人就拿出了简单的操作手册。虽然是手写的,但工人对两位年轻的技术员还是非常佩服,也开始主动摸索一些操作了。两个工人试着开动设备,逐渐掌握了设备的大部分基本动作。事后证明,将工人与设备先期调动起来是第一分厂成功的关键,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当然,更为复杂的操作是绝对不允许的,除了不熟悉,还要考虑设备和工人的风险,毕竟大部分的操作是数控的。
  单单靠这些工作,是不可能领先的。别的分厂在摸索了几天后,也搞明白了基本结构原理,设备也能简单运行了。可是接下来的难度陡然就提升了:要想设备正常运行,指标只有一个,就是加工出符合精度的部件。可是加工精度的基准问题,程序的编制问题,工件的随机测量等等问题,难住了大家,一时陷入了迷团。设备上几组关键的部件也不知如何配合使用。两人开始了攻坚。连续的不眠之夜,两人都没有睡好。
  憋了两天后,一股灵感涌现,不是还有陪嫁过来的测试仪吗!那也是设备的一部分。一般人连设备都没搞清楚,根本不会研究配套的测试仪。也许是天意,尚鸿闲暇时心里念着胡丽莹,突然想起要去看看这个值钱的测试仪,找找突破口。
  胡丽莹正闲坐在工具科。一手托着下颚,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桃花凤眼默默出神。这些天,自己怎么象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心里总是莫名的紧张慌乱。心中象长了草一样,有时工具都给工人拿错了。看见新来的大学生,这个年轻高大,又带着几分自信成熟的技术员,让她感觉生活特别美好。每天看到尚鸿忙碌的身影,内心有种充实感。这个技术员不但外表出色,才华也好,前几天还把那台闲置好几年的进口设备开起来了。
  想想自己出身卑微,没有什么高学历和文化底子,更谈不上技术,也帮不上什么忙。仅有的一些专业英语,大部分都是通过工作在各种说明书上学到的,也难得有机会和这个出色的青年交流。想到这些,胡丽莹不免有些黯然。
  正想着心事,突然尚鸿推门进来了。目光很远就打到了自己身上。胡丽莹怔了一下,急忙迎了上去:“有事吗?”
  “是啊,想看看那台进口测试仪和资料。麻烦你胡姐。”胡丽莹赶忙去拿东西,回身到远处,顺便理了理自己本来很亮丽的长发。心中又有些慌。
  借着这个机会,尚鸿第一次看到了这个自己心中圣地的真面目:也只有进屋,才能看到这间屋子的大概。门口摆放着一张长条桌子,算是半隔断了内外空间。
  屋内是几排两米高的工具架子,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工具。一排高大的窗户挂着淡赭色窗帘。窗台下,几张洁净的办公桌一字排列,看来是平时校准仪器用的。大墙粉白,地板明亮,进到屋内中心才隐约能看见,最里面屋角放着一张褐色长条沙发。沙发象是哪个领导淘汰下来的旧货,但是在这里被收拾的纤尘不染。沙发旁的小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简单的办公用品,更多的是女人的化妆品。一个精巧的化妆镜昂首挺立在桌上,象个精灵随时准备接受漂亮女主人的顾盼。如果不是有这么多工具,这里就仿佛一间闺房。
  这才是女人,不象单位其他很多女同事,妆也少化,女人味太少。尚鸿感慨着。
  “都在这呢!我拿不动,你能帮我一下吗?”胡丽莹叫着尚鸿。
  测试仪不大,还根本没有离开过包装箱,算上讲究的包装就明显沉重了。尚鸿用力将仪器象拎小孩一样拎出包装箱。
  尚鸿不得不佩服老美,单从精细的外观造型就知道是好东西。尚鸿小心翼翼的把宝贝放到旁边的小桌上,仔细端详起来。一阵柔柔的香风袭来,尚鸿心头一颤。
  “尚工,资料都拿来了,就这些。”胡丽莹伸出藕白的双手,递过一套装祯精美的资料。尚鸿忍不住顺着手飘上了女人的胸脯,随即低头认真看资料。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尚鸿不敢流露一丝的亵渎。尤其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自己所在的攻坚组落后了,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恐怕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从某种程度上,尚鸿感到是在为胡丽莹完成这个任务,而不是吴厂长乃至总厂那些什么领导。
  “你喝水!”胡丽莹柔柔的递过自己的水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杯子让给一个男人用。在她眼里,男人挺脏的。但是这个年轻的技术员却让她感觉很清爽健康,很亲近。
  “谢谢你,胡姐!”尚鸿并没有留意递过来的是一只精致的女人用的水杯,他的视线完全在资料上。几天的技术难题,也许在这能有突破。
  胡丽莹静静的坐在不远处,默默端详着尚鸿。她很欣赏尚鸿聚精会神的样子,男人就应该这样钻研事业。什么样的女子能有福气配上这个小伙子呢。
  “太好了,就是这个!”尚鸿突然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一下把胡丽莹从遐想中唤醒。
  “美国人确实厉害,这个测试仪好象既能单独使用,又能随设备一起用,双重校验。”尚鸿由衷的赞叹。
  胡丽莹也不禁跟着高兴起来,好象自己的事情。带着一丝仰慕的神情说“尚工,你真行!”
  尚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我也是刚看到,推测的。还得借你的宝贝仪器出去试。”
  “可不是我的仪器,要不我可发财了。可也不一定呢,对你们这些专业人就值钱,对我们不懂的,就不值钱了。吴厂长说了,对你们要特殊。你签字就行。”
  “看你说的,胡姐!什么懂不懂的。我看你对咱们的所有贵重工具都挺了解的,谁也比不了你的。”
  胡丽莹听到尚鸿这么说,心里异常甜蜜。
  “胡姐,你可别告诉别人,别的分厂不见得往这上琢磨。”
  “放心吧你,你们肯定行!”胡丽莹由衷祝福着,尚鸿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尚鸿分析的没错。这台测试仪不但单独使用可以检测成品的精度。更重要的,生产过程中,可安装到设备上,实时监控设备精度,校准加工误差。而这,才是这台高精度设备的关键。原来设备上的许多组件,一些参数的设置也让人糊涂,一直不清楚是具体做什么用的,现在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所有的焦点似乎全部集中到这台设备。小张也为这个发现兴奋,两人协商好下一步的任务。下面是更艰难的任务,首先要确定一个高精度的加工件,然后编写控制程序。经过苗科长与吴厂长商议,决定把刚接到的一个外协工件交给攻坚组实验。
  编写控制程序是尚鸿的强项,这种芯片组自己在学校也是毕业前才接触的。
  当时自己还得意的编了个小程序,拿到学校的实习工厂,真的加工出了精致的小东西。可真正用于实践,并不简单。整整用了十几天,起早贪黑,才最终确定程序完毕。
  为了确保万一,尚鸿、小张两人先用普通钢材进行实验,经过一系列的安装、定位、校准、试切,还真试出程序的问题了。几把加工刀具的走向总是不能如愿完美配合。小张干脆自己上手,不用工人,生怕是工人输错了程序。等最终确定程序,实验的几块毛坯材料已经变成伤痕累累了。
  经过仔细核对,两人很有信心地将正式特种钢料安装定位到设备夹具上。
  当两人带领工人最终将曲面光滑,公差极小的成品完成时,全分厂震惊了。
  这个以往需要几十个工时,数道工序完成的部件,竟然一天交活。数控加工中心的确名不虚传。时间过去了25天,别的分厂还在努力的实验着。吴厂长溢于言表的夸赞让尚鸿高兴,更感到自豪。
  尚鸿急不可待地来到胡丽莹的工具科,将测试仪归还,却不禁被胡丽莹的风韵迷醉了:胡丽莹这些天,一直注意自己的形象。每天上班后再次精心地补妆,对着镜子反复照看。这天又是紧身工作服,里面换成了性感的黑色紧身高领内衣,黑亮的发带束裹着长发向后飘散。下面露出的黑色丝袜与黑色高跟鞋浑然一体,丰体匀称,莲步轻盈。笑语含情:“尚鸿,你们真厉害!都替你们高兴呢。”胡丽莹第一次称呼尚鸿的名字。
  “也谢谢你支持。”尚鸿不知说什么好,有些不敢正视面前的女人。
  “谢我们什么呀!文化人就是会说话,我也帮不上你!”胡丽莹笑语盈盈的。
  “胡姐,我知道你比别人支持我。”尚鸿鼓足勇气说。
  “胡姐愿意看你成功,可惜这个厂委屈你了。将来你这样的人才一定会到更发挥的地方工作!”胡丽莹幽幽的说,略微低下了漂亮的额头。
  “委屈什么呀,到哪还不是一样,哪还有象你的同事!”看胡丽莹娇羞的样子,尚鸿更大胆了。
  “我?都快三十的人了,也没什么追求了。不象你懂技术,前途好呢!”胡丽莹现出淡淡的哀婉。
  “胡姐,你可别说这话了。咱们都一样。”
  “不一样,你将来能做大事业,不象我们当工人的,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出息了。”
  “尚鸿,胡姐问你个事儿。你有对象了吗?”
  尚鸿觉得脸一红,没想到会出这个问题。
  “没有呢!不着急。我自己刚能养活自己。谁愿意呀!”
  “现在你没钱的时候看上你的女孩才是有眼光。女的要是就看你挣多少,趁早别跟她处。别光看外表,女的对你好最重要。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好的。”
  尚鸿一下发现这个外表如此出众的女人其实很平实善良,内心似乎很单纯。
  “能象胡姐你这样就行!”尚鸿大胆地说。
  “你真这么想的还是逗我啊?”胡丽莹抬眼看着尚鸿。
  “真的,胡姐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你见过多少女人啊,拿胡姐开心。胡姐没文凭,笨着呢!”
  “真的,胡姐!女的不见得读书就灵,我们学校女博士都有呢,照样发呆。”
  “呵呵,哪天胡姐给你介绍个不发呆的吧。”胡丽莹一下满面春风了。
  “能赶上你一半就行了,胡姐。”尚鸿说的是实话,有文凭的真不见得有胡丽莹这样的风致。
  “又拿胡姐开心。我说真的呢!哪天你见一面吧”
  “谢谢胡姐!”尚鸿言不由衷地说。看看叶没有什么借口继续下去了,尚鸿不情愿地告退了。
  带着近一个月的疲惫,尚鸿回到宿舍。准备彻底休整一下自己。
  一进楼门,迎面遇到管理员小李,穿着工作服往外走。怎么看这个管理员叶不象女人,瘦得象猴子了。尚鸿合计这样的女子也许生孩子就胖起来了吧。
  “回来了,大专家。”小李问候了一声。尚鸿谦逊地笑了一下,闪身赶紧上楼,楼梯口值班室空荡荡的没人。
  这段时间,尚鸿发现同屋的几个人似乎都很忙。
  王言一般很晚才回来。他学的是焊接专业,在第三分厂,这次也没参与攻关项目。王言不愿意多说话,偶尔与尚鸿还能聊到一起。周海每天回来的早,但打个照面也出去,说是看同乡,要不就是同学,亲戚,总有事。而袁可学干脆就消失了。好象这个寝室没有这个人。听周海说,袁可学在外面有业务,分厂那边请了22天探亲假,估计是准备下海了。
  这一夜,尚鸿睡的很沉。梦中,自己的父母亲微笑着夸奖着自己,就象看到小时侯自己考试成绩优异一样。一会,又出现胡丽莹在自己身前转动诱人的胴体,一会又是赵姐雪白的肩背靠着自己,后来电影院的少妇也来骚弄自己,可尚鸿就是无力起来摸到她们。自己还想如以前一样到卫生间解决一下,可就是爬不起来,自己是那么无力,虚弱。尚鸿病倒了。
  尚鸿病休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才觉得恢复了体力。这三天,多亏周海和王言轮流帮着从食堂打饭回来。尚鸿有些怀念大学时光了。
  王言看着尚鸿高大的身躯病倒了,有些同情。
  “劝你一句,尚鸿。你别不爱听,都是给别人卖命呢,自己身体是本钱。”
  “是呀,躺了三天,全靠你们了。以后再也不逞能了。谁爱干谁干吧,也多不了几个钱。”尚鸿自嘲地说,实际心里真的盼望赶快将攻关奖发到手。
  “你这是一场大病换来无限光荣!”周海调侃着,好象还夹杂着一丝酸气,尚鸿也没有在意,身体有些虚弱,也懒得多说话。大家平时只要在寝室里,就跟在大学时差不多,天南海北什么都聊,现在却由于多了自己一个病号,少了喧闹的气氛。尚鸿甚至怀疑是自己手淫次数太频繁了,搞得身体虚弱抵抗力也下降了。
  脑子有些混乱,很快就入睡了。
  周二早晨,尚鸿刚到了班上,胡丽莹就趁着没别人,叫住了尚鸿。尚鸿发现胡丽莹略显憔悴,也更有一种媚人气质。
  “你身体好利索了吗?”胡丽莹关切地问道。
  “都好了,没事了!”
  “你一个人在外,可得注意保养自己,别总吃食堂,自己也弄点好吃的,身体要紧。”胡丽莹象对自己的亲人一样诉说着。尚鸿感觉心里发热,原来自己在胡丽莹心中是有位置的。
  “没事,胡姐!不吃食堂吃啥呀,以后发财再改善吧。”
  小张忽然在远处叫尚鸿,尚鸿只好匆匆赶了过去。小张脸色很难看,尚鸿以为小张发现了自己与胡丽莹谈话不高兴,心中立刻发慌没了底。经过近一个月的并肩作战,两人已经成为兄弟,无话不谈了。
  “尚鸿,你领奖金没?”小张冷冷地问。
  “还没呢!怎么了啊?看你好象不高兴!发钱还不好啊?”
  “你去就知道了,老苗这个王八蛋!操*** ,有机会我非整他一下不可。”
  尚鸿头一次听见这个快一米八的兄长一样的书生骂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妈的!费牛劲就给我二百元,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啊!”小张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恨恨地骂着。
  “我听说技术科分了三千块钱,合计咱俩怎么最损一人也得五百吧!钱到手没把我气昏。”
  “不会吧,不是说重奖吗?”
  “重奖个屁!咱们厂算完蛋了,都让这帮老家伙整完了。尚鸿我跟你说,要不是我他妈结婚有家了,我早离开了。就是因为有家,没有勇气出去。我劝你赶紧走,省得耽误时间,这个厂没救了,都几个季度没正经发奖金了。什么人才,咱们就是领导的奴才。老苗这几天跟他妈作贼似的,都不好意思露面。”
  尚鸿没有听完就快步上楼,来到财务室。财务室只有四十多岁的女会计一个人操写着什么。
  “关会计,我来领奖金。”
  “你签字吧,就差你没领了。对了,你前几天病了,医疗费单据赶紧拿来报销。吴厂长特意说了,现在医疗费暂时都封了,包括退休的也不报。但尚鸿你的特殊处理。”尚鸿并没有领情。
  “怎么才二百元呀?不是说总厂给发了几千吗?”尽管有心里准备,尚鸿还是心中难受。他也不知道总厂发了多少,只是胡乱猜了个数,诈一下。其实刘胜利在得知设备正常运转的消息后,高兴之余,特批给第一分厂一万元作为奖励,并要求形成书面培训教材。这个数目,是刚参加工作的尚鸿无法估计的。
  “你们光技术科就十几个人,分厂参加的人也不少,分下来就没有多少了。”
  “怎么到分钱的时候都上来了,干活时候人都哪去了。”尚鸿似乎感到关会计也参与了分钱,气不打一处来。
  “尚鸿你怎么这么说话,有点成绩就是你自己的了?你才来几天呀!年轻人谦虚点没有坏处。行了,走吧,我得出去了。”关会计下了逐客令。尚鸿跟小张一样恨恨地离开了财务室。
  大半天的时间,尚鸿和小张都是郁郁不乐,少言寡语。
  “怎么人都这样呢?不就一点钱吗,做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吗。”尚鸿想想老苗的样子,越来越觉得气愤难平。
  尚鸿不甘心这样被愚弄,突然想起刚来这个破厂时,一把手对大家的态度,心里有了主意。
  尚鸿撂下所以事情,直接来到总厂办公楼,已经快下班了,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人气。正准备敲刘胜利的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被隔着几个房间的办公室里的一个人叫住了:“你找谁呀?”
  “我找刘厂长!”
  “你是哪个分厂的,有事情吗?事先约了吗?”对方审问着。
  “我第一分厂的,我叫尚鸿。”
  “你是尚鸿,啊,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解决技术难题的尚鸿啊,你等着。”
  对方却没有进刘胜利的办公室,却走进刘胜利隔壁的办公室,一会出来了。
  “你有事先跟叶主任说吧!看她能不能帮你。刘厂长太忙了。”
  尚鸿进入叶小如的办公室,眼睛一下睁大了。没想到总厂还有这么出色的少妇,虽然穿着一般的套装,没有什么过分的修饰,可这个女人却浑身充满了韵味,尤其那双眼睛,看得尚鸿心里发飘。
  “我是叶小如,办公室副主任。有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吧,坐吧。”叶小如拢了一下自己的短裙下摆,并腿坐到尚鸿旁边,俏丽的脸庞斜对着尚鸿。尚鸿只觉得香气弥漫。
  “我知道你是尚鸿,第一分厂的宝贝。看你挺英俊的啊。你有一米八几吧。”
  叶小如也没想到这个去掉了刘胜利一个重要心病的技术员是这么一个年轻高大的
  大学生。看尚鸿阳刚的脸颊上带着成熟的书卷气,透出倔强的神情,很让人欣赏。
  不经意间,叶小如又露出了媚人的一面。
  “叶主任,我有意见找领导反映。”
  “你说吧。”尚鸿感觉叶小如隐约带着媚眼看着自己,一下语气缓和了下来。
  “这次我们技术科的奖金分配严重不合理,我想请总厂领导帮着了解一下。
  只要公平一些就行。“看着眼前艳媚的叶主任,尚鸿怒气消了一半。
  “这种事情,在国营单位哪怕个体单位,都总有。那些老职工也不容易,他们还能干几年啊!你们挣钱的机会在后面呢!”叶小如耐心安慰着尚鸿,心里也很气愤,这帮老家伙,关键时刻上不去,就知道蒙人能耐。
  “这些事情,你不用找刘厂长。我帮你问问,争取下个月找回来一些。你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有些事情处理成熟些。用不着上火。你也是已经参加工作的成年人了。你说呢?”叶小如凭着这几年的工作经验,知道又是有不少人奖金被克扣了。
  “那好,谢谢你叶主任,我回去了。”尚鸿突然有种被这个女人缴械的感觉,实在不知道继续说什么。
  叶小如送尚鸿到楼梯口,突然问“胡丽莹是不是还在你们分厂啊?”
  “是啊,在工具科。怎么了?”尚鸿不明白为什么叶小如问这个问题。
  “她工作怎么样啊?”
  “她挺出色的。”
  “是人出色还是工作出色啊?”叶小如好象有意逗尚鸿。
  “你们那的男的都夸她吧!”叶小如其实一直在意与自己同龄的胡丽莹。她嫉妒胡丽莹的美貌,也生怕刘胜利被吸引过去。那是个男人都想的女人精。
  “你还没对象呢吧,不跟你说这些话了。有机会去你们分厂看你。”叶小如说完回去了。
  尚鸿没有答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中开始比较起两个女人:胡丽莹性格好象内向一点,不事声张,却自然浑身散发着妖媚性感,让你看过就忘不掉。
  这个叶主任叶很漂亮,稍微有些外向,眼神会说话,成熟风韵中透着职业干练。
  尚鸿一路想着两个女人,回到了第一分厂。看到胡丽莹在车间低身工作的一刹那,还是觉得这个女人越看越有味道,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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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31 09:16:32 | 只看该作者
  第三部 流蝶惯会戏芳蕊 老骥堪能弄娇娘

  进入九月的北方早晚已经有了淡淡的凉意,但白天依旧是夏日的炎热。女人们不愿意放弃这最后宝贵的时光,似乎都在抓紧显示自己的身材,裙子是照穿不误。
  叶小如今天着意打扮的性感一些,依然黑色齐膝短裙,上身换了一件新买的黑色短款薄料短袖衬衫,紧箍的上身透出衣料下雪白肌肤。一条K金项链搭配在微微裸露的丰胸上。齐膝黑裙下面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长筒透明丝袜。在叶小如看来,黑色更显得自己肌肤粉白,是给自己带来性感的颜色,而且刘胜利每次对自己全身黑色的装束特别动情。看到这几天刘胜利心情有些沉闷,见到自己也似乎少了激情,她很心疼。只想打扮得性感一些,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抚自己的男人。
  “厂长,又愁什么啊?”叶小如婷婷站立。刘胜利在办公室抬头一看,浑身黑色的叶小如,肌肤凝脂,风情夺人。
  几天的郁闷转化成了一股急劲,刘胜利立刻精虫上脑,血液加速了。“快过来!让我亲亲!”一把将叶小如抓在怀中,直接按倒在宽大光滑的办公桌上。
  叶小如的双腿随之挑向了天花板,阴户大开,两只秀脚挑着高跟鞋不断地胡乱摆动。
  叶小如仰面朝天,双手扶着刘胜利的脊背,男人的家伙没有开始进入体内就低低地哼叫了一声。引得刘胜利喉咙中发出沉重的咕噜声,一把掀起叶小如的短裙,只见透明光滑的黑色丝袜直到大腿根部,映衬着叶小如黑森森的阴毛。整个下身只有大腿根和臀部露出雪白玉肤,夺人心魄。叶小如为了方便,来之前特意偷偷在自己办公室脱掉了内裤,趁着走廊没人赶紧钻进刘胜利的屋子来。
  “厂长,今天特意为你准备的,好让你方便放松放松。”叶小如在下面娇声道。叶小如一直没有改口来个什么昵称,一是多年叫习惯了,再者担心人前露出马脚。每次叶小如一这样放浪说话,刘胜利就遏制不住烈焰燃烧。刘胜利裤子也没脱,拉开自己的裤裆链,下边家伙立刻腾楞崛起,象发情的雄狮扑上去。
  “啊,进来了!啊,用力啊!啊!”叶小如喉咙发出淫欲的呻吟,尽力控制着音量。
  “啊,你太狠了啊!”女人的淫水瞬间流淌到桌面上。虽然叶小如自己挑起战斗,一旦交锋,她还是有些招架不住。这个压在身上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只要一沾自己的身子,似乎就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谁叫你这么骚了,让我好好干干,干个痛快!”雄狮更加猛烈地发情。
  “让你干,只要厂长你高兴,怎么都行。”叶小如放纵地低声淫语,每当此时她觉得就象个受虐的奴隶一样。
  “干,我使劲干,把你干透,干漏!”刘胜利发狠地用力挺着腰部,汁水沾湿了裤子前脸,裤子上悠荡的半截皮带不时鞭打着叶小如的臀部,让叶小如阵阵快感。
  “你真能干,我都不行了,下边又淌了!”叶小如恍惚中呓语着。刘胜利闷头啃着她的乳房,将乳头牵扯得变了形。“啊!咬死我了,又吃人家奶了,啊!”
  “快呀,快呀,快干我呀!”叶小如似乎在鼓励着刘胜利,自己也享受着阵阵袭来的高潮。“啊,不行了,出来了!你饶了我吧!厂长,你饶了我吧!啊,饶了你乖女人吧!”每次高潮时,叶小如都是用语言刺激刘胜利,她知道刘胜利就喜欢她的浪叫,她的挣扎。
  “啊,快呀,往我里面干啊!”叶小如双腿夹紧了刘胜利的壮腰,双脚又勾着刘胜利的臀部,帮着刘胜利用力挺进。“啊,快干我里面,快往里射呀。”
  “给我呀,给我啊,给你的女人啊!”
  在叶小如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刘胜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下面开始发热。刘胜利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赌徒一样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热火全部压上。眼见叶小如在下面低低的求饶,一个膝盖已经不自主地弯曲到了写字台上,似乎忍受着巨痛一般。眯着媚眼,双手乱抓男人的脊背,神情极为淫荡。
  “给我啊,好厂长!我的男人!!”叶小如低声轻叫着。忽然用力起身,反而把刘胜利压到了椅子里,跨坐在男人的怀里,来回盘桓自己的肉臀。刘胜利享受着女人的温存伺候,索性不动作了,由着叶小如上下左右骑马一般颠簸着身体。
  胸脯捂住刘胜利的脸部,让男人随意亲吻乳房。
  刘胜利还没见过叶小如这么主动疯狂,抱住女人的腰臀狂力上顶,感受着湿滑温润的滋味。“宝贝啊,你真浪啊!嗯!嗯!”刘胜利忍受着将要喊出来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啊!厂长,你真大啊!”叶小如低低地淫叫着,双腿猛夹。
  刘胜利的速度更加快了,借着叶小如的淫语媚相,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下身电流一过,“噢”的一声射出了自己的淫液。烈火暂时熄灭了,刘胜利稍微清醒了一些,抱住叶小如,一只手伸进叶小如的阴部,抚摩着光滑柔嫩的隐秘肌肤。
  叶小如迅速把上半身收拾成进来时的利落,赤裸的下半身却没有放下裙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小骚货,怎么在你骚洞里就没个够呢!一天到晚就干你能高兴!”刘胜利感慨。
  “还愁啥呀?设备不开起来了吗?”叶小如心疼地抚摩着男人的头发。
  “都有白头发了,人家心疼你!”
  “哪那么简单呀,设备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有奔设备来的工作组啊,都是奔人。工作组来了快一个星期了,技改资金也审了,还没有态度。你明天安排一下,在世纪酒店接待,别让他们再象前几天,中午食堂,下班就回家!”
  “请不动啊,咱们主任都出动几次了,你不也表示过了吗!人家软硬不吃啊。”
  叶小如抱怨道。
  “还是你单独去请吧,女人面子大,季主任应该不好意思拒绝。”刘胜利狠狠的说。
  “你们男人怎么都欺负女人啊。我都为你献身了,还要我去献别人呀?”叶小如怨怒地说,一下离开了刘胜利的怀抱。
  “不是让你去献身。我看谁敢碰你下面!我还不舍得呢!约出来吃饭消遣一下,主要是探探口风。”刘金虎无奈地说。
  “如果我保不住位置,离开你活着也就没有意思了!”刘金虎伤感地说。在事业上,他第一次请一个女人帮助,而且是自己全权拥有的禁脔。
  “看你,我去还不行吗!别难受了,啊!”说完,将自己丰满的胸脯贴送到刘胜利脸边,整个身子偎到了男人的怀中。每天就这么一点宝贵的时间给两人亲热,真舍不得走。
  “趁早过去看看,免得又拖一天!”刘胜利亲吻着叶小如的乳房,恋恋不舍的放开了。
  叶小如在办公室整理完自己的仪容,确定身上没有粘着自己男人的任何痕迹,才缓步来到工作组的临时办公室。见只有季主任一个人在整理材料,心中暗自庆幸。
  “你好,季主任,忙呐!”叶小如略带娇媚的仪态雨检查组的季主任打招呼。
  干瘪的季主任五十多岁,他对这个年轻俏美、风情四射的厂办副主任印象很深,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刘胜利就算没有经济问题,肯定也有作风问题。
  “啊,快下班了,整完材料就走!”季主任没有敢正眼看叶小如,心里已经打鼓了。
  叶小如直接坐在了季主任的旁边椅子上,叠起了包裹着半透明丝袜的性感双腿,一阵香风吹到季主任的脸上。
  “季主任,正好没有别人,我就单独跟您说吧。我们厂长今天请工作组的同志吃饭,您一定得答应。”
  “有啥好吃的!我们得注意影响!再说,你们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吧。”闻着女人的芳香,季主任有些晕乎,但说话还是滴水不漏。
  “看你呀,不就一顿饭吗!至于吓成那样吗!要不这样,季主任,我们就请您!”说着,叶小如将一只粉嫩的细手放到季主任大腿上稍微加重力度拍了一下,几乎碰到了大腿根。
  “这样不好吧,我们有规定呀,就工作餐。”
  “没事,就我和刘厂长陪您,没有别人。再说下班时间,没有违反规定呀!”
  叶小如又加重了拍打男人大腿根的力度,并延长了停留时间。那只能要男人命的玉手,带着还推了一下季主任的胳臂。叶小如怕季主任忌讳别人,特意强调了一下出席的人。
  “我看您天天是工组最后一个走的,那就这样,晚上我来接您,一定啊!不能再推脱了啊,季主任,说死了,啊!”叶小如再次轻轻拍了一下季主任的大腿,算是肯定得到最后的默许答复了,才站身起来。
  望着叶小如出门时款款扭动的身影,季主任不知道晚上是什么样的宴席等着自己。
  下班前叶小如特意回家换了一件薄料浅米色旗袍,旗袍的考究暗花纹从胸部开始,随着她身体丰盈曲线任意变形,直到弯向臀部下面,顺到雪白细腻的脚脖。
  两只雪白的胳膊优美的在体侧摆动,如杨柳轻摇。发式也挽成了一个漂亮的抓髻顺在脑后。高开叉的旗袍随着腿部的摆动,偶尔露出大腿似乎可以看到臀部的肉了。肉色的透明丝袜透着阵阵香风。一双白色的细高跟鞋显得小脚匀净俏丽。
  叶小如站立在酒店大堂,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这里是远离厂区的市区,没有什么熟人,叶小如尽情展现自己妩媚的另一面。刘胜利陪着季主任进来的时候,看到叶小如盈盈笑意的刹那,又是欲火高涨。若不是碍着旁边的季主任,早已扑过去了。其实旁边的季主任何尝不是这个滋味。两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甚为尴尬。
  尽管晚宴的规格相当讲究,但宴席气氛并不轻松。
  季主任始终不苟言笑,刘胜利从上任以来,没有吃过这样窝囊的饭。多亏叶小如从中周旋,宴席气氛才算过得去。
  叶小如守着红酒瓶,一个劲儿劝酒,季主任架不住只好一一喝下。平时不胜酒力的他在这个美艳少妇的攻势下频频被迫举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猪肝似的发红。虽然没六十岁,但季主任看着相当苍老,一看就是官场上被压榨多年的结果。
  季主任始终没有说出实质的东西,东拉西扯,半醉的眼神不时扫描着叶小如的身体,看得刘胜利很不舒服。心想没有自己的这个女人作陪拉拢,恐怕这个家伙早起身离开了或者干脆对自己的女人动手动脚了。
  三个人喝的红酒不少,可喝酒的时间并不长,似乎每个人都觉得这饭吃的不舒服,盼着早些结束。看来这饭是白吃了,刘胜利心中有些扫兴。
  “就住这里吧,四星级,挺不错的环境。今天太晚了,你说呢,季主任!”
  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少妇,季主任已经无力反对了。红酒的后劲上来了,让他很迷糊。
  三个人来到酒店大堂,时间尚早,酒店里不少人过往。
  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份,刘胜利没有上楼,违心让叶小如一个人扶着季主任上去了,没有忘记偷偷指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给叶小如。随后自己抹着已经有些拔顶的头发,坐到大堂沙发上。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叶小如将踉跄的季主任简单安排完毕,一会就下楼了,顺便搭刘胜利的车回家。
  今天刘胜利特意留下一辆普通的桑塔那轿车,没有开自己的日本进口尼桑。
  主要是不想让旁人注意。
  虽然今天吃饭基本没有收获,但是失望的刘胜利却很兴奋。以前叶小如只是职业打扮,顶多穿件短裙什么的,已经很让他发狂了。没想到今天叶小如完全变了样子,他发现自己的女人还有另外一种装扮,一种别样的风致,让男人倾倒的风致。不用过多的肢体动作,不用过多的语言,简单的举杯送递,眼神自然跟过去,含蓄微妙中,男人就已经骨软筋酥了。等信号的时候,刘胜利趁机使劲摸着叶小如的大腿和臀部,搞得叶小如轻声哼叫。
  车子开到叶小如的家附近了,有些不忍分离。平时为了避闲,两人很少这么晚相处。刘胜利将车故意开到僻静无人处,关掉了灯光。叶小如似乎预感到要有事情,慢慢地将座位放平躺了下去,眼睛半闭着,等待男人上来。刘胜利也把自己的座位放平,车里形成了一个简易的临时双人床。看到旗袍包裹下隆起的胸脯,刘胜利突然大吼一声扑了上去。整个车身晃动了一下。
  叶小如主动解开旗袍的扣子,好象害怕刘胜利弄坏了旗袍。她越是小心翼翼,刘胜利越是欲海难填。
  叶小如的旗袍里面,只有半透明的乳罩和内裤。黑暗的车厢里,一片肉光。
  “快点吧,别让人逮着啊!这有人过的!”叶小如催促着,主动褪下内裤,将双腿弯曲,叉向两边,一只脚顶到了前头的仪表板上。
  “啊,快进来啊!”叶小如勾引似的喊着,淫荡的呻吟回响在狭窄的空间里。
  看到女人肉体毕现,如此放浪,刘胜利忍住眼看要喷射的念头。
  刘胜利迅速褪掉裤子,掏出已经蠢蠢欲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家伙,寻找到方位,缓缓挺进女人的阴户。徐徐地,摩擦着女人的阴唇,深深地进出着女人的身体。
  他想多享受一会自己的女人,车子也平稳了下来。
  叶小如却好象耐不住淫兴大发,双手使劲地抱住男人的腰部,用力向自己使劲,仿佛男人成了他的工具:“啊,你使劲啊!人家要嘛!”
  刘胜利一插到底,女人全身颤抖了一下,随即猛力迎送起来。自从与刘胜利亲密后,叶小如觉得自己的性欲要求特别强烈,也不知道是产后恢复的原因还是刘胜利勾引的结果。
  “啊,真舒服,厂长!你真会弄!使劲啊!”
  车体又开始有节奏的微微晃动。
  就在两人欢愉偷腥的激情时刻,突然,一道强光射过车内。虽然有贴着防晒薄膜的玻璃遮挡,两人依然吓了一跳,都停止了动作。一辆从楼口拐出的轿车缓缓开过,车前灯象一双通亮的大眼睛,似乎也想看看这对男女的淫乱场面。
  刘胜利搂着叶小如,一动不动,紧趴在座位上,生怕来车里的人透过前风挡玻璃看见两个半裸的肉体绞缠在一起。
  叶小如轻轻的用指尖点着刘胜利的鼻子:“胆小鬼!怎么象偷腥的馋猫!呵呵!”
  “让你浪,一会收拾你!”刘胜利忍不住拉动自己的臀部,小心翼翼地抽送着叶小如的阴户,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叶小如在下面亲吻着刘胜利的下巴,伸手摸男人的阴部。本来已经欲望炙烧的刘胜利哪里受得了刺激,不敢造次,却死命搂紧女人亲咬。
  来车一过,刘胜利猛然发起了冲锋,车子剧烈晃动了一下。
  “啊,厂长,你袭击人家!你坏蛋!”叶小如故作痛苦。
  “我不坏,你不爱!”
  “你哪学来的嗑儿啊!不是跟别的女人吧!”叶小如娇浪地问。
  “我就你一个女人,我有你以后从来不碰别的女人。”
  “厂长,我也就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啊!你又发狠了!厂长。干死我了!
  干死我了!啊!厂长!我对不起你,晚饭白折腾了。“叶小如讨饶一样边动边说着。
  “想别的办法。今晚你勾引我上火了。干舒服就算你完成任务了。”刘胜利也逗弄着。“你今天太诱人了,没想到你穿旗袍这么好看,把男人魂都勾走了,我看那个老家伙总瞟你。看我不干死你!”
  刘胜利用自己的阳具用力在叶小如的阴户内四处搅动,似乎在惩罚着女人。
  “那你就使劲干吧,今晚人家是你的了,来啊!啊!”叶小如更加放浪,双手开始到处乱抓,一下抓到变速杆。
  “你的太大了,赶上这个了!”叶小如挑逗着刘胜利,希望男人尽快高潮。
  “啊,厂长,你在我这换档呐!!折磨死我了!快呀!加速啊!加速!”
  “我的是高速,高速!前进档,往你这里前进!干死你!爱死你了!”
  “来压死我吧,你个汽车,进口汽车,最强的汽车!冲进来吧!”叶小如兴奋地叫着。
  “我干死你,压死你!小骚货,我爱你!”刘胜利觉得自己已经比汽车还强大,是坦克,压过女人的肉体。
  “你太骚了,我要你了!我的女人,我的宝贝!我的小妖精!”
  “来吧,快点干我啊,厂长!“叶小如催促着男人。
  “快点呀,你快点要我呀!别让我老公看见,一会他下来就完了啊!啊“叶小如不断浪叫着。
  “你老公,我就是你老公。不许别人碰你。他也不行。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刘胜利叫喊着。他的确把叶小如当成自己日常的老婆了。
  “厂长你太霸道了。啊。使劲啊。人家都为你守身了,你还这么说。男人真不知道知足!“叶小如点着男人的额头,“他那个病怏怏的样,腰还没厂长你的大腿粗呢!我就喜欢你粗粗的!”叶小如媚声说。
  “说,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就我能干你。说呀!“刘胜利命令着,寻找着霸占女人的快乐。
  “好厂长,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就你能干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
  真舒服啊!啊!啊!““啊,快来了,快来了。“叶小如更加淫浪。
  阴茎与阴户激烈的摩擦着,女人的乳房飞颤着,双手乱抓。
  刘胜利在叶小如的不断挑逗下,实在无法抑制憋了这么久的性欲,一下没有控制住,喷泄出来。没想到一天有两次机会弄自己的女人。
  “你今天太风骚了!”刘胜利疲惫地抱起叶小如,调整好两人的座位。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刘胜利觉得自己象个恋爱的男人,这个夜晚,变得很浪漫很激情。
  叶小如下车时,刘胜利又伸手在旗袍下用力掏弄了起来,大嘴隔着旗袍亲咬着乳房。
  “厂长啊,别了!五十多岁了!怎么象个孩子呀!”叶小如埋怨着。
  “吃不够啊!天天想吃你的奶子!在你身上我没觉着自己老啊!不许他碰你,听到没有,你老公也不行!就我能碰你身子,干你下面小骚洞。“刘胜利边摸边命令。
  “知道了,这么霸道。明天吧,我再好好打扮喂你,穿你最喜欢的啊!行了,我得上去了。“”明天来我办公室别穿内裤!“刘胜利意犹未尽地嘱咐着。
  “知道了,大色狼厂长!”
  听见楼口有声音,两人急忙分开。
  看到刘胜利开车走了,叶小如又悄悄出了楼门。时间还早,她要做出一个自己都很为难的事情。可是为了自己爱着的男人,她决心做。
  叶小如偷偷乘出租车又回到世纪大酒店,直接上楼来到季主任的房间,之前就将房门钥匙有意留在自己手中。她拢好发髻,找了一下感觉,款款地走了进去。
  昏暗中季主任酒已经有些醒了,刚才迷糊中还盼着叶小如能留下来陪自己,看来自己想错了。也许自己今天的态度让机电厂的两位不太满意吧。实际上他几次想说些自己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还真只要他一个人知道,临来有人对他可是有交代的。可话到嘴边,看到这一对男女,突然心中有些嫉妒,凭什么让你刘胜利事业女人都得到。于是绝口不谈工作了。
  季主任刚才还在考虑是否要继续在这里过夜,回家还来得及。可是又一想,已经来了,回家人家也得认为你住这了,也省不下房钱,算了,在这睡吧,躺着脱掉了外衣。这里到底是四星级的酒店啊,环境真舒服。季主任开始在脑海里回味着与叶小如道别的情景,自己半真半假的醉了,靠在叶小如那个小娘们的身上,还能感受握住女人纤手的麻酥酥的滋味。
  叶小如在门口突然出现,让季主任着实吃了一惊。昏黄的灯光下,叶小如形同妖狐,似笑非笑,玉立在床前。
  “怎么,不欢迎呀!”叶小如暧昧地说,美目流盼。
  “欢迎!坐!”季主任急忙下床,才发现自己就穿着衬衣衬裤。
  叶小如乐了一下:“没关系,都是过来人了。晚上有点凉!”说完大方地坐到床边,两腿交叠起来,旗袍的一角自然地散开,露出一段雪腻的大腿。
  季主任反而坐到床边椅子上,心中象猫抓鼠咬一样跳隔个不停。灯光映衬下,看到叶小如半露的大腿勾魂似的晃荡着,他下身开始发涨鼓起。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两手放到自己腿上遮挡着。
  叶小如假装没看见,凭着自己对男人的经验,她知道这个身材干瘦的男人是动情了。干脆单刀直入:“季主任,你明说吧怎么才能说点有用的呀?是不是有人咬整我们厂长?”
  “我知道的也不多呀,瞎说可是违反规定呀。”
  “什么规定呀,你又不是纪委的,也不是检察院的。不就是一个正常的工作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叶小如故作轻佻,媚眼如丝。
  “你们厂长是个强人,应该没有大问题。”季主任懦懦地说,搞不清这个女人下一步会对自己如何,但他又期待有事情发生。
  “没有问题工作组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奔着我们厂那些漂亮的年轻女工吧,呵呵!”叶小如在这个弱势的男人面前有些放肆的笑着。季主任额头微微出汗,好象自己是在被一个漂亮的女法官审问。
  “你说的是,咱们国家没有无缘无故的工作组,要么提升,要么有事!”季主任实在不知说什么,只好往正题上说。
  “那你说我们厂长是哪个情况啊?”叶小如眼光放亮。
  季主任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背后的男人来的。他突然对刘胜利有些蔑视,让个女人出面,算什么,美人计吗?反正上面的事情也不关自己的事,自己这辈子也快退休了,还没有享受什么真正的福呢!
  “你是专门为这个事情来的吧?”说完季主任自己都觉得没劲。
  “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刘厂长很在乎你们的报告,更在乎你们来的背景。告诉我你知道的就行了,反正今晚我有的是时间。”说完就直接半躺半靠到床头,丰满的乳房示威似的高耸着。
  季主任一下呆住了,从叶小如的胸部看到平坦的小腹,匀净的小腿,又回到叶小如勾魂娇容上,又看向丰满的胸部,再也挪不开眼神了。可理智禁锢着他,这是刘胜利的女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呀?吃饭时就让你看了,还总往人家腿上瞅,还没饱呀?”
  叶小如歪过头斜睨着季主任。
  季主任脸通红,剧烈的思想斗争瞬间开始折磨他。叶小如发现季主任眼里泛出淫光,色狼一样的表情,但还缺少点流氓的勇气。
  “东西看好就拿啊,过期别后悔喔。都是过来人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叶小如大胆地挑逗着,雪白的胳膊懒懒地伸向季主任。在比自己大三十岁的男人面前,叶小如都很自信,也放得开。
  任凭季主任是铁石心肠,此时再不能控制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季主任站了起来,下身内裤突起了一个大包。他面对着身型娇媚一片放浪的叶小如,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了。一下跨上了叶小如的身上,压得叶小如哼哧一声。
  “你疯了,把我压死了!”叶小如埋怨道。
  “我今晚被你这个女人弄疯了,早就疯了。”季主任一下将叶小如的一条大腿抗了起来,象饿瘦了的野猪拱进女人的骚胯里,连闻带啃,蹂躏起女人的阴部。
  “你轻点啊!啊!”叶小如被弄的疼了一下。
  “我要吃你,你太美了。你太嫩了。”季主任有些语无伦次了。
  “来吧,把劲都使出来吧!”
  “好,要完你我全说!”季主任迅速扒下了两人的内裤,将身体砸向叶小如。
  疯狂,似乎一生的疯狂要在这一刻发泄,季主任癫狂起来,带着喉咙里的嚎叫冲向这个魔鬼女人。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的做人准则全废了。
  叶小如没有想到这么干瘦的男人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自己仿佛被顶到天花板上了。身体被猛烈的冲撞着,乳头被强烈的撕咬着,乳房也被扯长了。男人一双干瘪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摩着,下身不断撞击着自己的阴道口,似乎要粉碎一切。
  “小样,你下面太滑了!太嫩了!我姓季的算开了眼了!”季主任轻易就进入了叶小如的身体,一片游刃有余的感觉。叶小如的淫液夹杂着刘胜利残留的精液,滋润着干渴但坚硬的阴茎。
  “我操,你个小娘们太好了,啊!啊!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皮肤,这么大的奶子!太滑溜了,太软乎了,我要死了!啊!”前面干了片刻,季主任又猛然将叶小如翻了过来,搂住叶小如的双乳,从后面强力抽送起来。大滴的汗珠滚下额头后背,干瘦的腰部有力地前后运动着,硬硬的闲置多年的家伙勃发生机,折磨着叶小如的下身,翻转搅动,无所不为。
  季主任边干边欣赏叶小如雪白丰匀的臀部,在强烈的冲撞下,叶小如的臀部细肉跟着飞颤不停。
  叶小如无奈地配合着男人的抽动,使劲地橛着臀部,同时发出淫浪的叫喊声,尽量想象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刘胜利。细腰不停来回摆动,用自己的阴户磨搓着季主任的下身,盼望他早些高潮。然而她面对的是一个被乏味的性生活禁锢了几十年的男人,又喝了酒,一时是不可能解决的。渐渐地,原本假装兴奋的叶小如来了兴致,一直背对着季主任也看不见男人的丑态,索性趴在床上高耸肉臀享受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呀!你使劲干啊!啊!”叶小如也开始疯狂了。
  “太大了,太得劲了,来啊!!使劲啊!”
  “我来了,你太勾我了,叶主任。太勾我了,我受不了了啊,啊”扑哧扑哧的声音充满房间。
  “你使劲啊!使劲,今晚是你的了。你使劲干我呀!”叶小如浪情叫喊着,淫水开始涌现。
  “你下边真骚啊,太美了。叶主任,我的小娘们,你太美了,太勾引了。我操,操!”季主任发狂一般,双手使劲抓弄着叶小如的臀部,指痕清晰可见。
  “轻点抓呀,季主任。别让我老公看到印儿啊!“叶小如真害怕刘胜利发现自己身子上又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刘胜利太在意她漂亮的外表了。
  “你干我里面吧,使劲干,怎么干也留不下印儿。“想到叶小如有老公,季主任突然更加兴奋了,脑们完全是大滴的汗珠。
  “干你里面,干你的骚逼!大骚逼!你老公天天干你吧,估计也是,这么滑啊!要不这么好的美人浪费了!”
  “你的大骚逼太紧了,我没白活啊!我干到最好的骚逼了!我操到最好的女人了!”
  “我是最幸运的爷们,我干到叶小如了!干到第一美人儿了。”季主任突然放开了神经,说着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淫词乱语。季主任感觉自己象骑乘着发情的母马,任意放纵。耳边只听见下身噼啪声响,象是马蹄散乱的声响。
  叶小如跪在下面,回头用浪情的媚眼勾着季主任,不断鼓励着。
  “你太猛了,太厉害了啊!啊!我老公也没有你猛啊!你厉害啊!”叶小如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臀部,用力勾向自己高高耸立的臀部。又撩拨一样摸向男人的大腿根,来回划着,玩弄着阴卵揉搓着不放手。
  这一辈子,季主任也没玩过这么娇媚放荡的女人,只觉得天地乱转,头晕目眩。下身被叶小如有力的阴道夹得阵阵发酸,腰眼发软。可他不想就这么快结束,他想再多一会儿,再延长一会儿在女人体内的时间,恨不得倒退三十年,恢复自己年轻时的体力。女人的淫手到处划拉自己的下体,即便没进入女人的身体就这么被摸一会他也受不了。季主任拼命抵御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可还是没顶住,一股淫精夹带着腥气不知怎么就流了出来。季主任一下瘫倒在叶小如滑腻丰匀的后背上。
  浑身瘫软的季主任脑海中掠过一丝悲哀:这辈子都白白过来了,妈的,白活了这些年!
  叶小如赶紧转身起来,边走向卫生间边说:“你等我洗一下再回来。”她可不想身体里带着两个男人的精液。
  疲惫的季主任点了一支烟,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冲洗声音。想想真值个儿,老了老了还弄上了这么个小娘们,要是这样的机会多点儿就好了。
  季主任看着叶小如半裸肉体从卫生间出来,又来了精神,光着身子搂了过去。
  就好象自己活着的日子不多了,要拼命玩弄够这个好象带着妖气的女人。《聊斋》里的狐狸精也就这样吧!季主任心里浮想了瞬间。
  “还没折腾够呀,你还有体力吗?差点要我命!”叶小如挖苦着季主任,一边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穿戴。
  “你差点要我命呀!都把我淘干了,多少年没这么来劲了。”季主任围着叶小如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你们刘厂长有艳福啊!有你这么个女人在身边!”
  “我们刘厂长可正派着呢!哪象你见了女人就不要命了。舒服吗?满足了吧?”
  叶小如摆脱着穿起了旗袍。在她眼中,刘胜利确实比较正派,自从要了自己的身子以后,从没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她维护刘胜利,也是维护自己,好让季主任知道好歹,别以为自己随便。
  “你们刘厂长确实是不错,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么大个厂,管起来不容易。”
  终于季主任说到正题了。双手还在不停地摸着叶小如的腰身。
  叶小如旁若无人,直接坐在床上,脚登着床单,穿上自己精致的高跟鞋。
  “我也是听说的,有人盯上刘胜利这个位置了,正处级嘛!”
  “哪个部门的人啊?”叶小如转头看着季主任,突然严肃起来。
  “机械局的一个处长,有些背景。将来要往上提的后备干部。你们这个单位好就好在级别高,还有机会上去。你也知道,以往各局尤其是机械局历来提拔干部都从大工厂提人。级别够,实际经营管理经验也足。”
  “什么背景呀?”
  “是省委组织部头头的亲戚。这年头,当官就得运作。你们刘厂长不是在市里也有人吗!赶紧找人吧。三条道:原地不动,这是最有可能的,因为我们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大问题;继续升官,那需要你们刘厂长下力气了。最后就是提前退休。”
  “我们刘厂长的考核报告就看你的了。有机会我再感谢你!”
  “我还能有机会碰你?刘胜利他知道吗?”季主任老脸凑近突然问道。
  “我这是看不过我们厂长被算计,能让他知道吗!他可不容易了!”叶小如眼圈一红,娇美动人。她提起刘胜利一下伤感起来,也为自己的主动失身,隐隐觉得不值。
  “我知道你是为他!你真是个好女人啊!啥时候再有机会和你一起就好了。
  你真会做,到底是小媳妇儿身子,真滑溜!“季主任讨好着。
  叶小如站起身,恢复了一下情绪。“总有机会的,季主任!”对着镜子曼妙地转了一圈,再次仔细端详自己的周身,她不想留下任何这个男人的痕迹。
  “你要走啊?”季主任又扑上来。叶小如急忙闪到一边。
  “好不容易收拾的,你别又弄乱了。我得回去了,刘厂长往家打电话就麻烦了。我在这对你也不好,明天怎么出这个门呀!”叶小如说着真实的借口。
  “钥匙给你,你明天直接退房就行了,别的不用管!”叶小如嘱咐了一句,赶紧出门,生怕又被季主任纠缠上。撇下满眼淫光的季主任一个人在床上回味着消魂的滋味。
  一天之中被男人弄了三次,叶小如这还是第一次。下身有些痛楚,可心里更觉得憋屈。想着自己经过的这几个男人,叶小如觉得最对不住的反而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刘胜利。
  走出酒店大门,叶小如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压抑的心情有所放松。
  她第一次与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回到家里,叶小如首先就是再次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又喷洒了香水才进了卧室。急忙给刘胜利去了电话,说刚才季主任来电话说自己喝多了,挺不好意思,也没有聊什么东西。刚才醒酒后就将情况透漏了。叶小如实在不愿意第二天当着刘胜利的面撒谎。
  了解了情况,刘胜利心中有数了。看来自己早晚是得离开这个烂摊子了,也好,让有能耐的人接着挥霍吧,家底也差不多光了,自己眼下的任务就是赶紧安排退路。市场经济真是太残酷了,别留恋了实权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可真要自己走,能舍得这里的一切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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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1 02:50:53 | 只看该作者
  第四部 花烛罗帐无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转天后,尚鸿和小张又领到三百元奖金。可是,尚鸿的工作热情,却一落千丈。除了白天能看到自己暗恋的女人胡丽莹,还兴致高涨,其他的事情都一般处理,决不牵头了。偶尔和小张聊天,也是些天文地理,诸子百家。
  这天,很久没有正面跟尚鸿说话的苗科长走进尚鸿几个人的办公室,见只有尚鸿一个人在呆坐着,就软声细气地说:“尚鸿啊,咱们分厂要有人去技校培训应届学生。一天补助五块钱饭费。咱们技术科决定让你去,你准备一下啊。要不你现在就回去准备吧,你是咱们分厂的技术骨干,别让技校那边小瞧了。”临走苗科长还示好地轻拍一下尚鸿的肩头。
  尚鸿想自己要去十几天,急忙找机会下楼到工具科。和自己盼望的一样,又是只有胡丽莹一个人。“胡姐,我最近要去技校培训,得两个礼拜吧。你有什么事晚上往宿舍打电话能找到我。”
  胡丽莹根本没有想到尚鸿会跟自己来告别,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怎么能晚上打电话找你呢!让你们宿舍的人还以为我是你女朋友呢。不把你耽误了啊!”胡丽莹微笑着说,轻吐兰舌,露出洁白的细牙。
  “都知道我没有女朋友,还等胡姐介绍呢!”
  “等你回来吧,前段时间看你好象不高兴,也不到我这来了,我也没跟你开口说这个事。”
  “那起码长得有胡姐你一半才行。”
  “怎么那么看中长相啊,又不能当饭吃。”胡丽莹好象故意逗着尚鸿,随意中透着撩人的女人味道。
  “胡姐,我走了。”尚鸿实在不敢继续与胡丽莹说下去,这种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滋味很折磨人。每次与胡丽莹交谈,尚鸿感觉最终都是自己无奈的退却。毕竟自己不可能得到一个有夫之妇。还是赶紧换个环境能清净些,先到技校看看吧。
  尚鸿脑子里回味着胡丽莹的身影,骑着用新发下来的工资购买的二手自行车,来到总厂技校。这个技校离整个总厂其实有将近两站地的距离,也有自己的校舍,宿舍。尚鸿想先认识地方,免得周一现找。看到出入技校的学生一个个沾满了社会上的风气,好象比自己还老练世故,尚鸿心里对讲课还真有些忐忑。
  尚鸿先去了校长办公室,与领导见了面,沟通一下带学生的事情。技校校长五十来岁,好象也知道尚鸿的事情,对尚鸿非常客气:“尚工啊,其实你别担心,这帮小崽子就是有点儿淘气,心眼不坏,你拿出芝麻点儿的知识就够他们学的了,就是个过渡,别到了单位啥也不懂,那不给厂领导惹麻烦吗!”
  “是,我知道!我还合计讲点儿啥呢!就结合咱们厂的新设备讲吧,原来的老设备咱们技校都教了,也有一些实习经验了。”
  “对,教点数控的东西,简单原理、操作就行。现在我们技校对数控方面教学特别欠缺,主要是没有师资啊。尚工你不愁失业了,不行到我们技校当老师吧,将来接我这个校长。呵呵!”校长调侃起来,让尚鸿放松不少。
  尚鸿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一的课堂果然基本是半失控状态。尚鸿接触的班一共就十几个学生,都是马上要进厂工作的青年,十八九岁,最大的估计也不会超过二十岁。头一次讲课,尚鸿还真有些紧张。好在尚鸿身材高大,显得比学生们成熟不少。然而这些将要进厂的年轻人都叫尚鸿为“尚哥”,没有预期的“老师”,这令尚鸿感到很不快。这些年轻人基本没有什么课堂纪律的概念,随便在下面开着小会,对讲课内容心不在焉。尚鸿甚至希望他们最好都偷看言情、武侠小说什么的,也能安静点。看着这些即将进入工厂的年轻人,尚鸿心情很复杂。
  “给大家说一个故事!”尚鸿想办法让教室安静下来:“有五六个人玩锤子、剪子、布游戏,各位都玩过吧。有一个人啊,一直出锤子也不变招,一直出到最后,就剩下一个最后的对手了。不用问啊,对手也一样是凭着一路出锤子赢过来的。这个人就合计了,还是应该以不变应万变!不行,对手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要是我还出锤子,对手也可能出;应该变布。还是不行,要是对手突然变了,怎么办?也不能,对手跟自己一个性格,要是两人都不敢变怎么办?要是两人都害怕对手变布,偷偷出剪子怎么办?还是要不变应万变,那就没有头了!一下这个人在台上难住了。你们说应该出什么?”尚鸿得意地发问。
  “出剪子!还是脑子多转个圈!”一个学生回答。
  “不行,尚哥不说了吗?对手要是不变你就废了。还是出布合算!”有人反驳。
  “我看还是不变,就看谁挺不住!这玩意跟打仗挺象的!”又有人发表看法。
  “出锤子!”“出剪子!”“出布!”下面不但没安静,更乱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出丑!”
  “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这是悖论问题啊,你们知道悖论吗?说穿了归到数学和逻辑问题上了,说明人类的逻辑是有缺欠的。给你们再讲一个理发师的悖论故事:说一个村子里的只有一个理发师。他发誓说只给那些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可理发师的头发谁理呢?他要是给自己理发了,等于就给那些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了,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哎呀,理发师愁死了!”
  “尚哥,你学数学的吧?我们靠这些故事厂里能给饭吃吗?”下面有人叫了起来,尚鸿一脸尴尬。看来自己太书生气了。
  突然一个女孩说了一句:“你小点声吧,讨厌!”教室还真安静下来了一会。
  尚鸿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靠边坐着的女孩刚回头教训后面肆意谈笑的两个男生。男生好象挺惧怕这个女生,立刻沉默下来,带着其他说话的人也稍微静了下来。看到尚鸿注意自己,女孩羞涩地低头了。
  尚鸿记得这个女孩叫陈雪晴,点名的时候,尚鸿就注意到这个女孩很不同。
  陈雪晴满说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可是显出与年龄不相仿的成熟,无论从身材还是神态看,都比她的同学少有的成熟。披肩秀发在两鬓紧紧地梳向脑后,自然的微微带着卷曲,衬托着一张精致粉白的俏脸。这张俏脸很有古典的风韵,蛾眉高挑,桃花细眼,眼梢微吊。紧身夹克衫的开口处托着一双发育很好的乳房,整个人就象一个静静等待来人摘取的熟透了的桃子,风情骚动。
  每天尚鸿都看到陈雪晴坐在教室边上,细腻圆润的手腕支撑着下颚,似乎在默默关注自己,也似乎从来没有记过笔记。只要意识到旁边有这样一个目光迷离的美貌女孩在暗暗注视自己,尚鸿就觉得紧张。陈雪晴的声音很有味道,不是那种清脆的女声,而是带着一丝的沙哑,有些懒懒的诱人。尚鸿猛然觉得混乱的课堂也有了乐趣,那就是陈雪晴的出现。偶尔只要陈雪晴不出现,尚鸿心里就跟丢了魂魄似的。尚鸿心里暗暗自责,为什么见一个喜欢一个?可偏偏抵挡不住诱惑,只要陈雪晴在,尚鸿讲课就特别起劲儿,课堂内容也轻松幽默起来。陈雪晴还是静静躲在角落倾听,但眼神告诉尚鸿,她是在欣赏讲台上的自己,因为她很少做笔记,目光基本是带着一丝迷离的出神。
  课间时候,陈雪晴会主动请教一些轻描淡写的问题,尚鸿明显感觉陈雪晴是冲自己来的。每天都盼着陈雪晴和自己说几句话,陈雪晴的声音听着特别舒服。
  这个女孩总是一身轻柔娇媚,淡淡的香气袭扰着尚鸿的神经,搞得尚鸿经常回答简单问题时也内心慌乱不堪。
  秋日的暖阳晒得年轻人的心躁动不安,尚鸿体会到一种近在咫尺的柔情目光。
  一天课间休息,陈雪晴突然对尚鸿说:“尚哥,我其实听说过你。以后我可能不少麻烦你,咱们还能一块呢!”
  “一块什么?”尚鸿愣了。
  “我们几个外地的都能住独身宿舍。你不也是住那吗?”
  “是啊,欢迎你来玩!”
  “那就一言为定。”陈雪晴一阵清风般走了,尚鸿只看见女孩长发飘动,细腰下娇臀紧束。不禁下身一阵发紧。这是个自己一直想要的那种女孩,可惜她只是个技校学生。
  培训结束的一天,尚鸿收拾好东西推车准备离开技校,突然听见有人喊自己。
  娇美磁性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是陈雪晴。回头看,陈雪晴颤动着饱满的胸部小跑过来,依旧是紧身夹克衫,下面是流行的黑色紧身体型裤,黑色高跟鞋在张开的喇叭裤口下显出秀气的足弓。显得细腰紧臀,青春性感。
  “尚哥,能带我一下吗?”陈雪晴用特有微微沙哑的磁性声音说。
  “去哪呀”尚鸿有些紧张。
  “和你一起回宿舍呗!”
  “他们把我行李都带着了,人没地方装了,就麻烦你了,行吗?”陈雪晴笑着对尚鸿说,好象不容尚鸿反对。
  “那就上来吧!小心,我很久没带过人了。”
  “以前大学时带过女朋友吧!”陈雪晴突然说。
  “没有,我大学也没女朋友啊。光顾玩了。”尚鸿辩驳着。
  “尚哥,你这么出色还没有女朋友奇怪了。”尚鸿没有接话,扶稳了车,让陈雪晴坐。
  “你好象真没带过人,你先骑,我再上。”
  等尚鸿骑着自行车动起来,陈雪晴轻盈的侧身坐上了后座。尚鸿立刻感觉陈雪晴的水嫩玉脂的十指抠住了自己的胯骨两侧,指尖已经快勾到了大腿根。更让尚鸿紧张的是陈雪晴肉感的胸脯也紧靠着尚鸿的脊背,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尚鸿用余光看到陈雪晴秀气的双脚交叠在一侧,不停地悠荡着。尚鸿感觉下身在女孩的手指和车座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发硬了。随着路面的起伏,尚鸿偷偷享受着女孩给自己带来的愉悦快感。陈雪晴也有意无意地不时移动手指,划拉着尚鸿的腹股沟,象探询着什么。尚鸿立刻口舌发干,下身硬挺,阴茎仰起似乎也在寻找着陈雪晴的手指。
  一不留神,自行车骑到了一块残破的砖头上,咯噔一下,两人都身体前倾。
  陈雪晴的柔软玉手一下滑向尚鸿的大腿根里,双手碰到尚鸿硬硬的下身。陈雪晴赶紧收回手,那种热辣的刺激却随着手指传进心里,淫痒无比。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尚鸿感觉身后的陈雪晴胸脯稍微远离了自己的后背,那双手却并没有离开自己的胯骨,甚至好象还想碰碰自己的下身,又渐渐靠近了他的小腹。尚鸿一阵痉挛,被无意碰到的下身更加坚硬。这是成年后第一次被女孩碰到过这里,即使隔着裤子,那种感觉也和自己的双手完全不同。尚鸿脑海中幻想着那双柔手撮弄自己的阴茎,拨弄自己的阴囊,抠自己的龟头,脑海里充满了幻想和快感。真不愿意到达宿舍,但愿这种刺激的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可是很快两人就来到宿舍门口。尚鸿假装哈腰推车,掩饰着下身突出的尴尬,“我住二楼,有空来玩。“尚鸿仓皇逃却了。陈雪晴在原地没有进楼,也没有说话,等着即将来到的同学。眼睛却一直看着尚鸿离开。
  第二天傍晚,陈雪晴就来到尚鸿的宿舍。
  陈雪晴明显地精心修饰了一番:挺拔的身体穿着还是那么紧身性感,胸口露出的黑丝圆口内衣被撑得半透明,似乎能看见下面雪白的乳房。陈雪晴满头秀发在挽在脑后,云鬓斜上,光亮整洁。眉毛高挑,深色的眼影与精致的眼线衬托着含春的桃花细眼。整个人象个刚出阁的小媳妇,洋溢着年轻的骚动。
  见尚鸿一个人正在练习毛笔字,小录音机里放着尚鸿喜欢的英文歌曲。陈雪晴不住赞叹。
  “尚哥,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呢。”陈雪晴坐到了尚鸿身边,一股化妆品的香气扑向尚鸿。
  看到这么一个穿着入时,眉眼含情的女孩夸奖自己,尚鸿有些局促了。“我练字主要是想心静!”尚鸿觉得自己整天胡思乱想的,需要修为一下。
  “尚哥,我就住你们二楼,走廊那边。”
  “是吗?以后是邻居了。”尚鸿说。“你们屋几个人啊?”
  “本来四张床的,可我们就两个人,一起分来的还有李霜。今天不是周末吗,她回家了,得星期一才回来呢,一个人可没意思了。”陈雪晴带着一丝无奈地说,低垂眼帘。
  “你怎么不回家呀?”尚鸿随便问着,眼睛偷偷地瞄着陈雪晴诱惑的身姿。
  “我家太远了,我不愿意来回折腾。再说来回还得花钱,等自己有钱了再回去吧。”
  “尚哥,毛笔字好写吗?我能借你笔写两个试试吗?”陈雪晴突然有些顽皮的问,又显出青春的一面。
  “我自己也写不好才练的。你随便写吧。”
  “我要你教我,行吗?”陈雪晴有些妩媚地撒娇。
  “没问题,我教你!。”
  “怎么拿笔呀?”陈雪晴坐到了尚鸿的座位上。
  “象手心有个鸡蛋就行,别太实了,空手心手能自由些。”
  “这么讲究呀,太难了,你帮我调一下手型吧。”
  尚鸿在陈雪晴身后,用手扶着女孩的柔滑细腻的手腕。满眼都是陈雪晴露出的雪白脖颈,顺着胸前,隐约看到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乳沟清晰诱人。女孩醉人的香气袭击着尚鸿。尚鸿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以往无数自己心目中女人的身影和香气。尚鸿不自主地挺起了下身,稍微向前挺靠着女孩柔美的后背,恨不得一把抱住女孩狂啃。
  “看你干嘛呀”陈雪晴埋怨道,纸面上,斜斜地一条粗线。
  “你写吧,我给你扶着。”尚鸿不好意思地说。脑海里想起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来,可是下身不争气地顶住了女孩的后背。
  “怎么了?尚哥!”陈雪晴转身看着尚鸿,媚眼温情,吹气如兰。尚鸿第一次这么近的与女孩面对,不禁呆住了。“看你脸通红!要不去我那吧,我屋子没人,在你屋不方便。”陈雪晴突然说,眼睛直看着尚鸿。
  “你屋?”尚鸿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孩大胆直接的话摧残着尚鸿的意志力。
  “去我房间吧,我那方便,没人回来。走吧。帮我拿纸,还有墨水。”
  尚鸿神差鬼使地跟着陈雪晴走向走廊的另外一边,在身后看着陈雪晴匀称的腰身随着高跟鞋扭动着,下身不禁更加坚硬了,急忙用报纸遮掩住。
  进入陈雪晴的房间,只觉得弥漫着浓浓的女人香。房间布置的简单整洁,女性气息十足。陈雪晴快速将房门带上。回身见尚鸿站在地中央,报纸还遮掩在裤子前面。“都放桌子上吧!“看到尚鸿掩饰着转身,陈雪晴走到尚鸿身边,随便地脱掉了紧身甲克衫,黑丝圆领内衣紧箍着发育成熟的身体,娇柔匀称,散发着青春的肉感。
  “尚哥,你还教我吧!“陈雪晴坐到了尚鸿面前的桌边,臀部肉感地压在硬板椅子上微微变形了。尚鸿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有一步一步跟着做。
  “尚哥,你握住我手啊。“陈雪晴光嫩的手指召唤着尚鸿的身体。就是这几只手指,曾经按摩过尚鸿敏感的小腹和大腿根,甚至隔着裤子摸过尚鸿的男根。
  感受着女孩柔软的肩背,腻滑的皮肤,尚鸿在女孩身后开始了发情骚动,一颗年轻的心在强壮的身体里激烈地跳动着。两人都心不在焉地一起胡乱写着。
  “尚哥,你以前真没有女朋友啊?“女孩背对着尚鸿问,尚鸿却能感觉到女孩眉目传情。
  “没有啊。““尚哥,你喜欢我吗?”陈雪晴大胆地问,身体缓缓的向后靠近尚鸿的身体,尚鸿只觉得浑身发热,挺立的下身已经缓缓顶住了女孩的后背。
  “你挺好的。人也好看,脾气也好!“尚鸿不知道该怎么说,脸好象着了火。
  陈雪晴站了起来,回身缓缓将俏丽的脸蛋蹭上了尚鸿的胸膛,细眼微垂。
  “你没男朋友吗?“尚鸿问,在尚鸿的想象中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很有追求者。
  “没有,他们太小了,不成熟。“尚鸿知道她说的是那些淘气的男同学。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你这样的,有男人样的。你没笑话我吧?“女孩满脸的娇羞,忽闪的睫毛下迷人的桃花细眼,透着一丝诱人媚气,又带着清醇的风采。陈雪晴娇躯轻靠,浑身散发出浓郁的女性气息。尚鸿突然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邪念,要好好玩弄这个女孩的身体。尚鸿轻轻地扳住女孩柔性的肩膀,揽入自己的怀中。这是尚鸿成年后第一次抱着异性身体,以往梦中的情景在这一刻实现了。女孩低低叫了一声:”尚哥!“就温柔地沉默了。
  尚鸿低头凑近女孩的红唇,紧张得浑身发紧,却终于还是紧紧吻住了女孩的红唇,感觉到一股香气扑面袭来,怀中的女孩瘫软了。两人都是第一次与异性接吻,无比兴奋、紧张,陈雪晴甚至浑身微微发抖。接吻原来是如此刺激,女孩清香的舌尖与尚鸿狂热的舌头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相互紧紧拥抱,不愿意离开对方的嘴唇。尚鸿双手不断抚摩着女孩的后背,腰臀,感受着真实肉体的欢娱刺激。多少次梦中想象的与女人接触的场景,这一刻真实地体味到了。陈雪晴的柔情蜜意、浑身芳香,紧紧缠绕住了尚鸿的身体和心灵。
  “尚哥,我们到床上去吧。“陈雪晴直接倒了过去,蹬掉了高跟鞋。露出娇细的美脚。
  尚鸿跟着压了上去,只觉得热气香气笼罩着全身。尚鸿热切地与女孩交换着舌头,交换着口水,全身开始与女孩摩擦亲热起来。激情的亲吻后,他已经彻底离不开这个肉体了。尚鸿用力侵入女孩的胸脯,被女孩挡住了。
  “尚哥,你爱我吗?”女孩紧捂自己的胸部问。
  “我爱你!我刚看见你就爱你了!”尚鸿胡乱表白,说实话并不清楚什么是爱。
  “我也是,尚哥!你第一次就把我眼睛拴住了!”女孩柔情说。
  “让我亲亲里面,我想看看你的乳房!”尚鸿自己说出乳房这个刺激的词语,更加收敛不住了。女孩没有再抵挡。
  尚鸿双手急切地掀起女孩的黑丝内衣,掏出了女孩饱满的乳房。女孩的乳房鲜滑白腻,乳头粉红,尚鸿成人后第一次有机会抚弄一个真实的乳房,他要仔细品味,慢慢享受。大手用力搓弄女孩饱满的乳房,张嘴咬住了鲜红的乳头。来回亲吻,抚摩,时间仿佛不存在了。尚鸿只觉得口中实实在在地含着异性的乳头,双手随便抚摩完美的女性躯体。好象要证实这一切,好象要进一步满足,尚鸿不禁加重了叼咬的力度,女孩发出了一声呻吟:“啊!疼!啊!”这一声真实的呻吟,胜过任何挑逗的语言,尚鸿一下子陷入了肉海之中,下身猛力顶住女孩的裆部。女孩在身下发出一阵如愿的呻吟,抱住尚鸿坚实的后背。
  尚鸿不停地亲吻女孩的胸脯,娇脸,耳鬓,舔嗜着女孩滑腻的脖颈。多年来对女人神秘身体的渴望,幻想,终于在这个诱人的女孩身体上如愿了。
  “我要你!”尚鸿在女孩耳边喘息着恳求道。
  “尚哥,我想看看你那里什么样!“陈雪晴目光迷离,双手伸向尚鸿裤裆。
  “难看,吓着你。“尚鸿迫切地解放了自己的下身,粗大的阴茎展现在女孩的眼前。尚鸿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给一个女孩观看。女孩挣扎向下看着,用鲜嫩的手指感受着男性的雄根。
  “就是这个吧。怎么这么大,这么长啊,能进去吗?“女孩有些害怕又渴望地吻尚鸿。
  “能,女人连小孩都能生出,没问题。“尚鸿被女孩摸弄得已经快失去控制了,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尚鸿女孩的贞操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强求。
  “男人和女人就在这里结合的,男的把下面捅到女的下面,就是做爱了。”
  尚鸿俨然一个老手,鼓动着女孩,女孩早已丧失了控制力。
  “尚哥,你愿意就进来吧。“女孩主动在身下褪掉紧身喇叭裤,只剩下黑色的小内裤遮挡着最后的羞耻。
  “我也想看看你的阴道是什么样的!”尚鸿口渴一般的说着,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难听死了,不好看嘛,不好意思嘛!”女孩仰面紧闭双眼,呻吟阵阵。
  尚鸿强忍住勃发的性欲,慢慢扒开女孩最后的防线。第一次真实贪看着女性的阴部:
  女孩的阴部饱满紧闭,阴毛已经覆盖起一片三角区。无数次幻想的肉肉的阴唇散发着深红的光泽。阴唇被尚鸿翻弄得一翕一张,象女孩的另一张小嘴,等待着亲热。尚鸿用嘴亲吻起女孩的阴唇,寻找着小说里描写的真实做爱的前奏感觉。
  一边又用手扒开阴唇,寻找着女孩的处女膜。扒开阴唇,越过阴蒂,阴道里面两片似连非连的白色薄膜肉,也许这就是吧,尚鸿也并不知道处女膜的样子,只是在书中看过一些介绍。尚鸿既希望女孩是处女,又不希望女孩是处女,那样自己的责任小。隐约中,尚鸿内心深处感到自己和这个女孩不会真正结合到一起,尚鸿还保持着最低的理智。
  “啊,尚哥,我真难受。“女孩发出无助的呻吟。光着的下身不停扭摆着,双手搂住尚鸿的头。
  “我要插进去,你就破身了!就再不是处女了!“尚鸿肯定地对女孩说。
  “你愿意吗?愿意要我吗?“女孩有些迷乱了。
  “我愿意要你的身体,愿意。“尚鸿很希望女孩主动为自己献身,这样自己就可以发挥玩弄了,责任也小点儿。
  “那你进来吧,慢点儿!尚哥。“女孩沙哑着说,懒懒地将头转向一边,媚态横生,立刻勾引起尚鸿更加强烈的雄性欲望。尚鸿有些笨拙地趴到女孩身上,急不可待的阴茎顶到女孩的阴户口,紧紧的阴唇抵挡着阴茎的入侵。尚鸿勃大粗长的阴茎上下来回寻找着传说中的桃源仙洞,寻找那种自己梦中消魂的感受。突然觉得有洞口塌陷的感觉,“扑哧”腰部向前一挺,蘑菇一般的龟头被阴唇包围了。
  “啊!啊!!慢点!疼!“女孩疼得下意识推了一下尚鸿的身体,随即又抱住尚鸿的腰,似乎要操纵尚鸿的动作。
  “我慢点,你别紧张。“尚鸿从书里知道女孩的第一次越紧张越疼痛,自己象个老手一样安慰着女孩。
  “太疼了,尚哥!”女孩小嘴开张,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一会就好了!听说第一次都这样,放松能好点!”尚鸿安慰着女孩,一边亲吻女孩的乳房,缓解压力。慢慢地,尚鸿一点点进入女孩的阴道。那种龟头第一次被阴唇包裹的暖湿的感觉让尚鸿终身难忘。终于进入一个真实的异性身体了,和自己的双手完全不同的感觉,爽滑,温暖,永无止境。尚鸿突然坏坏地用力挺入,寻找奸污的快感。好象女孩是被自己强迫的。带着一股摧毁一切的力量和激情冲入女孩的身体。只感觉到短暂的阻塞,便大道敞开了。
  “啊!疼啊!别动了尚哥!啊呀!“女孩紧搂尚鸿的身体,双腿弯曲,娇脸上仰,细眼紧闭,忍受着破身的痛楚。
  “我看看,出血没!“尚鸿慢慢拔出了阴茎,低头看到龟头两侧上面带着淡淡的血迹,女孩的阴唇外也是薄薄的血迹。
  “你破了,被我破了。我把比变成女人了。“尚鸿激动地说着,重新插入阴道。
  “啊,疼啊,尚哥你轻点捅啊。“女孩低声哀求着。尚鸿反而不顾女孩死活加快了抽插,一道道浅淡的混着体液的血迹顺着女孩的大腿根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女孩在下面陷入了半昏迷的样子,双手双腿随意地摆放着,无力地任凭尚鸿在自己身体上发泄性欲。偶尔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也许是怕门外人听到吧,女孩克制着自己痛苦的呻吟。
  尚鸿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自己终于骑到女人的身上做爱发泄了。尚鸿象个胜利者,尽情地享受自己的战利品。胯下的女孩紧咬双唇,默默忍受着破瓜巨痛后的刺激,脑后的抓髻早已散乱在枕头上。黑发衬托下,细眸皓齿,胸脯雪白,肉光一片。
  看到女孩忍受自己阴茎的表情,尚鸿性欲高涨,快感不断。只觉得头皮发麻,阴茎发热,仿佛一张小嘴裹着自己的家伙,腰眼也跟着发酸。伴随着阴茎首次实战冲锋,巨大的兴奋快速袭击上脑。往常自己用手加上想象需要很久才到来的快感,一下涌来。尚鸿觉得马上要喷射,害怕自己让女孩怀孕,急忙抽出阴茎,就在阴茎将要离开阴唇的刹那,包裹阴茎的压力骤然减轻,尚鸿喷泄如柱,大片的精液沾满了女孩的大腿,小腹和床单。女孩嘤咛一声呻吟,四肢大字型散开到带着血迹的床单上。
  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搂着,大腿交叠。尚鸿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尽兴。
  “尚哥,你喜欢我吗?“女孩娇懒地亲吻着尚鸿的胸膛。
  “喜欢。你刚才真美,是我把你变成了女人。你等于是结婚了!“尚鸿说完这话自己有些后悔,破了女孩的身子,意味着需要负责到底的。陈雪晴却没有说话,赖在尚鸿怀里不动弹。搂着女孩雪白的肉体,摸个不停。大手肆无忌惮地掏着女孩的下身,掐弄女孩的臀部,象要熟悉女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体毛。
  女孩变得异常温顺柔情,依偎在尚鸿的怀中,任凭尚鸿抚摩。
  “尚哥,你摸我真舒服。你都把我整散架了,尚哥。你那太大了!“女孩略带沙哑的嗓子说,透出勾人的磁性。
  “你长得太美了,有种女人风骚味儿。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要你了。“尚鸿摸着女孩的裆部。“你这能吃人呢!快把我吃了。“尚鸿扫弄女孩的阴唇。
  “我还以为你不是处女了呢!看你那股劲儿。难为你保持住了。不难受吗?
  一般发育早的女孩都性欲强啊!“尚鸿禁不住说出自己心里的话,象个两性老手一样,说完自己又后悔了。
  “你说什么呢!我还怀疑你不是处男呢!你说,你以前碰过女人没有!”女孩突然激动起来。
  “没有,我的伙伴就是双手。忍不住的时候就用手解决。要不我能这么快出来吗?我孩没弄够呢!”尚鸿赶紧辩驳,不想无谓的吃亏。
  “真的吗?那多难受呀!我有时也用手抠下面,挺舒服的。就怕破了,没敢往深里抠。”
  “你说我风骚,我怎么风骚了?”女孩侧脸追问着,手指拨弄着尚鸿的阴茎。
  “你有一股迷人气质,让男人喜欢的气质,你身体发育也好,又白又肉。”
  尚鸿说着又兜弄着女孩的乳房。乳房上,不知何时被自己弄得有几块淡淡的浅红牙印。
  “我也不清楚,反正上学以前男同学都愿意往我身上贴。女生都不愿意搭理我。有次我听她们背后说我长的骚,勾引男同学。可我也没觉得自己勾引男同学呀,是男生自己主动的。”女孩有些自豪地说。
  “有些女人的味道是天生的气质。你这不勾引我吗?又硬了!”尚鸿的阴茎在女孩的不断抚弄下,昂扬挺立。女孩发出磁性的哼哼声。尚鸿一越而起,跨上女孩的身子。阴茎示威似的在女孩身上蹭着。
  “原来你的长的这样啊,第一次我就猜你的下边应该很大。”女孩被压在身下轻声地说,害羞地埋头进了尚鸿的怀抱。
  “我也猜你下边很紧呢!”尚鸿逗着女孩。
  “讨厌!人家第一次就喜欢你了。也不知道喜欢你哪!就是觉得你出众。你是我的克星吧。女人总得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我不是好女孩了,没结婚就这样!你以后不能嫌弃我吧!”女孩好象突然成熟起来,目光幽怨。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嫌弃你呀?你真美,真是个好女人!”尚鸿边摸边说,下身开始来回摩擦。尚鸿想尽量显得男人一点儿,也学着开始亲吻女孩的肌肤,到处抚摩。
  “我是不这方面来的太早了,我不想你说我是女人。听着就老了!”
  “我就喜欢你成熟样!我要你!”尚鸿下体已经滑进了陈雪晴的阴道。
  “喜欢你就要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别太狠了。”女孩柔情蜜意地抚摩着巨大的阴茎。
  尚鸿受到鼓舞,操起阴茎,猛然深入,干弄起来。刚才的释放加剧了又一次的性欲,尚鸿觉得再次的玩弄女孩的身子有更加淫迷的快乐。身下已经不是楚楚可怜的女学生,而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还流露着些许青春的粉嫩。
  下面加紧抽插女孩刚刚被攻破的阴户,上面尚鸿不断吸吮女孩的乳房。
  多少次,自己用被子代替女人的乳房来泄欲,现在可算亲吻到了真正的乳房,而且是发育得如此成熟的乳房。娇红的乳头象熟透的大樱桃,让人垂涎。雪白肉嫩的双乳上没有一点瑕疵。尚鸿拼命亲吻乳房,口水连连。
  “你射我里面吧,没事,这几天我安全。”女孩柔媚地说,已经象个很会伺候男人的少妇。
  尚鸿鼓起力量,冲向女孩的双腿。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寻找着阴茎摩擦阴道内壁的湿滑快感。经过了开苞的痛苦后,陈雪晴开始逐渐体味到了交欢的快乐,很快进入了角色。搂着尚鸿低声呻吟,双手不断寻找着尚鸿的阴囊,臀沟,好象也要记住尚鸿下面的每寸皮肤,刺激得尚鸿大发淫威。终于在女孩不断地呻吟和手指的刺激下,尚鸿又喷出了自己宝贵的浆液。只是这次没有浪费,全部留在了女孩的阴道里。女孩搂着尚鸿的腰,享受似的闭着眼睛,不愿意放开尚鸿的身体。
  很晚了,尚鸿估计寝室快回来人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陈雪晴的寝室,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心中暗暗满足和得意。
  晚饭后王言和周海没多久就相继回来了,尚鸿心里有鬼,简单与两人说了几句话,拿着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脑海里想着陈雪晴的娇憨妩媚,原来真实的女性肉体是那样的,尚鸿后悔没再与陈雪晴多交流一会,自己平时想象的一些交欢场面还没来得及试验呢!
  这天晚上,真正做了男人的尚鸿睡得少有的深沉,没有任何女人走入梦乡。
  周日的下午,尚鸿躺在寝室拿着书作样子。与陈雪晴的激情让尚鸿还历历在目,可陈雪晴同屋的女孩李霜实在碍事,尚鸿也没有了机会再去找陈雪晴,现在尚鸿眼里似乎没了别的异性,满脑子都是陈雪晴雪白的肉体。
  尚鸿正瞎想的时候,门口有人轻轻的敲门:“王言在吗?”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一位俏丽的少妇出现在门前,一手拎着旅行包,一手提着大袋新鲜水果。少妇一袭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露出光洁圆润的玉臂和小腿,脚上是半高跟白色凉鞋,衬托出娇嫩的脚趾;发髻后挽,淡妆天成,年轻俏丽的风韵中带着些须娇柔怯意,走廊的昏暗更显得少妇一身的明媚。
  “嫂子!”王言首先惊呼了一声。快速奔过去接过了少妇手中沉重的袋子。
  “介绍一下,我嫂子。”王言回头对尚鸿和周海说。尚鸿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有满脸眼屎,玷污了少妇的眼睛。
  “哎,你好!你好!小言,你们这真挺远的,快出城了吧?”少妇细声说道,在尚鸿听来就象山泉流淌,心里羡慕王言有这么出色的嫂子,根本不象农村人。
  “到这办事,顺便看看小言单位怎么样!”少妇解释着。
  “都看见了吧,就是萧条!”王言用自己的水杯给嫂子倒水。
  “别忙了,小言。这是给你们带的水果,都是刚摘的,还没过一天呢,你让大伙也吃。都洗过了。”少妇一副贤淑的神态。王言急忙把水果分发给尚鸿和周海几个。平时尚鸿他们还真舍不得花钱买水果吃,每月两张大票的收入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小言,你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没有呀?我得呆几天呢!”少妇问。
  “那就住招待所吧,条件还行,也便宜。走,嫂子,我陪你去招待所!”王言提着大旅行包陪着自家嫂子出门了。
  尚鸿怔怔地觉得少妇的余香还在,余韵犹存。自从在陈雪晴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尚鸿就好象有了透视眼,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能想出女人光着的样子。王言的这个嫂子虽然是农村来的,却有一种朴素天然的俏丽。看来晚上睡不着又要以王言嫂子加陈雪晴混合着作为对象手淫了。对了,怎么能落下胡丽莹呢!尚鸿又一次迷糊了,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快晚上十点了,王言才一个人回来。周海和尚鸿聊了不少最近大大小小的新闻,都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才看到王言进来。周海忍不住说道:“王言,你嫂子真年轻啊,你哥看来在村里也是人才,不然娶不到这么好的媳妇。”
  “他守寡好多年了。带着孩子和老人过呢!”王言没精打采地回答,尚鸿第一次看见王言这么失落的样子。
  “哎呀,命太苦了!在我们那的农村要是年轻死了丈夫,容易背上克夫的名声啊!再嫁就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了!”周海胡里糊涂地说到了王言的心里。王言好一会没说话。
  “你也信命?”王言问周海。
  “不信有时也不行啊,就象咱们几个,糗在这不就是命吗?”周海牢骚了一句。
  “命啊,还得自己掌握!我还是相信人定胜天!”尚鸿插了一句。
  “尚鸿要我说你就是没经历过生活折磨,要不怎么这么乐观呢!”周海说道。
  “乐观,我这是革命的阿Q精神,呵呵!给自己点儿空间,给自己点儿光明,要不还不活了!他母亲的,原来不说秋后不算帐吗?结果分配这么个地方!”尚鸿唠叨了一句。
  “还用灯不?”王言问了一句,见尚鸿和周海都不摇头,顺手拉灭了落满灰尘的日光灯。
  虽然屋子里一片黑暗,浑身有些酸软的疲惫,躺在床上的王言却清醒起来,回想着自己这几年的时光,也许真的该到了抉择的时候了:自从进入工厂以来,处处都不如意。原来要干一番事业的心境逐渐淡化了,自己好象不应该来即将破落的国营企业。尤其听尚鸿聊到立功后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心里越发凄凉起来。想想自己的未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那个心中的女人,此刻是否也在想着自己呢?嫂子现在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明天,王言期待着明天快些到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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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1 02:51:56 | 只看该作者
  第五部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王言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偏远农村,山青水秀的风土培养了王言的聪明才智。
  很小的时候,他就特别招惹大人的喜欢,他自己也感觉得到。随家里人到县城的当口,经常有人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小孩,真胖乎,长得真聪明!”王言自己早已习惯了,可每每都是家里人跟着自豪。
  一墙之隔的邻居小伙子海旺尤其喜欢王言,经常拿他当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王言有两个哥哥了。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却很殷实,作为老大哥的海旺特别喜欢逗小王言。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海旺发现自己渐渐逗不过王言了。这个当初的小家伙自从受了教育后,就变得异常机灵。上了初中后,王言除了身体疯长,更是机灵异常,各种话瓣总是让他抓住,并适当反击。海旺看着王言,总是感叹自己不是读书的料。
  海旺和邱荷两人的恋爱王言记得很清楚,当时王言已经是初中生了,邱荷也不过十八岁。王言只记得邱荷嫂当初好象刚认识海旺不久,邱荷模样俊俏,尤其是长发特别漂亮,配着一身干净的裙子,就象年画上的大美人。
  一年后的金秋季节,邱荷正式嫁给了海旺。邱菏是为了给抚养自己长大的老舅冲喜提前结婚的,老舅可能不行了。邱菏就这么一个亲人,也希望老人能看着自己有了人家。结婚的当天,连着王言家也跟着热闹起来。已经进入青春期的王言在嬉笑的人群里一直看着邱荷。邱荷穿着大红的新娘套装,浑身映照着喜气。
  所有的邻里亲属没有不夸邱荷漂亮的,王言从那时才知道幸福的女人真美,骨子里往外的美。萌动的王言第一次记住了女人的美丽,永远也挥不去了。
  晚上,王言混够了吃喝,也玩够了,想回屋睡觉。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挤着一群海旺的狐朋狗友,有的干脆把耳朵贴到墙上。王言家靠海旺家一侧没有自己的山墙,原来家境窘迫,就着海旺家的山墙起的房子,房梁也比海旺家的矮了半截。
  “小言,去你爸妈那屋睡去!”不知谁说了一句,王言一时不知该不该给这些没大没小的哥哥们让地方。王言老妈及时回屋,驱赶走了一帮偷听洞房的年轻后生。王言也知道了原来洞房闹还有这么一回事。
  半夜的时候,王言到院子里解手,看到一墙之隔的新房里还有微弱的光线。
  也不知道新娘子邱荷在做什么?王言出于好奇,回屋也开始贴上了山墙,隐隐约约能听见隔壁的声响。送走了客人,海旺两口子收拾了一番,里外查看确实没什么生人了,才紧紧关上了两道门,开始了二人世界,却不知道隔壁早熟的王言已经静静等候着偷听了。
  王言紧紧贴住山墙,隔壁不时有脸盆和水声,夹杂着一两句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但是邱荷的声音还是细细的传了过来,好象是在嘱咐什么。王言耐着性子等着,想知道结婚的真正内幕。透过自家窗户,看看院子当中没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灯了,两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没有了任何动静,静得让王言有些失望,原来结婚就是在一起睡觉。
  忽然,隐约传来海旺粗重的喘气声,沉沉的,听不出个数。接着是邱荷的一声娇喊,好象邱荷哪里很疼。邱荷疼得连着叫了两声,隔着山墙就能清楚地听到,却没有两人说话的声音。王言能听出来邱荷好象一直在忍着什么,好象被海旺弄得疼急了才叫一声,不禁有点儿可怜起邱荷来,也不知道海旺怎么折腾邱荷嫂子了。过了很久,隔壁渐渐没了动静。又听了一会,王言什么也听不见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后,邱荷见到个子赶上自己的王言,赶紧塞喜糖过来,王言心里一阵高兴。王言发现普通装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还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海旺小两口美满的生活着,奔着更美好的明天。王言总是能听到邱荷嫂开朗的笑声,感受着年轻女子特有的朝气和魅力。海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王言听自己母亲讲,原来海旺本来是有一个姐姐的,不幸夭折了。海旺父亲家里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种植药材发家的。北方的药材在南方特别受欢迎,海旺父亲跟县里的收购商挂上了钩,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渐殷实起来,成了全村的首富。海旺的父亲却在早几年一场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还算厚实的产业。
  王言的眼里除了学习,越来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占据了。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学回家就想多看一眼这个邻家的年轻主妇。海旺家的院墙三面都修葺翻新过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虑两家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动。这也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条件,随着身体越来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来越全了,不用伸头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邱荷的全貌了。邱荷的一举一动,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个细微的身段,都充满了诱惑,青春期的性萌动在少年心中流淌。可邱荷却只是偶尔注意身边的这个少年,拿他当个弟弟看待。进入初三年级,意味着迎接残酷的中考。王言不止一次听父母说,家里就供他一个人上学,那两个哥哥,早分户单过了,都不是读书的材料。当年都是考不上县里的重点高中,就回家务农了。现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这还是不能出个读书人,那就认命了。王言知道务农的艰苦,朦胧中也很向往那个将来的大学生活。从收音机里,他多次听到过大学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学是很多优秀年轻人集中的地方,是将来做大官办大事业的起码基础。可是王言就是心里静不下来,晚上也熬夜看书,却总是想着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没事,王言就到院子里晃荡,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样子。
  “小言,过来帮我一下!”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王言听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兴奋地跳过矮墙,帮女人扯着沉重的床单。从小王言就习惯了帮隔壁做事,两家走的很近,海旺从来都是拿王言当亲弟弟一样对待。邱荷嫂过门后,王言也没改,照样象进自己家门一样,出入海旺哥家里。没外人时,干脆就跃身跳过去,省得从大门绕了。当初海旺与邱荷结婚,操办婚礼用了两家的院子,为了上菜走人方便,两家把靠房基一段矮墙扒开变成了过道,婚礼后也是草草用木板钉上,明显比原来本不高的院墙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劲!咱们清河村多少年没有人考上过大学了。没听你大哥说吗,刚解放那阵子咱们村出过大官,是伪满时期的大学生呢,后来全家都跟着迁到城里了。还得读书,读书才能不一辈子种地,才能进城工作。别象咱们,糗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邱荷嫂一边晾衣服,一边说着,晾完被单后一双嫩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
  “去,把水帮我倒菜地里。”女人对着已经很健壮的王言说,王言顺从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进院子里的白菜地。农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么的,都是用自家压力井水淘洗,用过的水就浇灌蔬菜,或者别的用场,农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话,就是圣旨,胜过王言父母的千言万语。王言好象一下懂事了,开始认真温习功课。自己的成绩开始飞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级的头名。
  老师和同学都很诧异于王言的发奋。王言很自豪,他在学习上一直很有悟性,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绩排名。可脑海里却还是偶尔幻想着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家到县城里读书,邱荷嫂会不会为自己送行甚至流泪呢?
  当王言真的考取了县城里的重点中学,却有些后悔了。要住宿到县城,费用还是很高的,何况还有离开自己内心特别留恋的邱荷嫂。也许每个人都注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性意识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性会潜移默化影响男人的一生。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个女人,纯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点高中后的第一个寒假里,王言发现隔壁的邱荷嫂怀孕很久了。农村对孕妇虽然也重视,但该干的活一样不少。邱荷拖着开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脸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头,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媳妇也能象邱荷嫂一样既会持家,人又出色。虽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经是大小伙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象小时侯一样往隔壁跑。当红窗花、红灯笼到处都贴挂起来,大年初一的鞭炮烟花满村放起来,王言第一个到隔壁给长辈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声音都变粗了,有一米七多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
  准能长一米八大个!“邱荷打量着这个邻家的青年,说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来。
  本来想多呆一会,想想还得去给自己的两个亲哥哥拜年,赶紧告退了。
  “等会,小言!”海旺一把拽住王言,塞了一个红包给过来。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压岁钱了。”王言用力拒绝着。
  “拿着!你哥给你的,又不是外人,念书也费钱!”邱荷伸手也帮着塞红包,推搡过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双梦寐以求的嫩手,感受到女人浑身的淡淡幽香,慌乱中收了红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里,王言在自己的屋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看书。上午摸到邱荷嫩手的感觉好象一直还持续着,女人的皮肤真滑啊。关上灯,王言更清醒了。伸手打开炕头的台灯,想象着隔壁邱荷的模样身段,偷偷在白纸上画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裸体轮廓。好象这个轮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于是又加上了凭想象画出奶头,阴毛,看着纸上的女人体,好象逐渐有些生动起来。火炕很热,王言浑身也是内火不断,下身发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感觉很刺激。忍不住继续用手撸弄,大脑里越发刺激幻想了,一阵剧烈的撮弄,下身喷出了一股浆液。王言浑身舒畅,不想动弹,脑海里邱荷嫂的身影却更强烈了。
  整个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中。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画邱荷的身体,然后看着画像想象一些事情,用手发泄自己的欲望。怕父母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王言总是自己清洗内衣内裤。老人直点头,认为王言的书没白读,开始懂得做事情了。却不知一颗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牵动着开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海旺夫妇盼着更红火的生活时,却遭到了致命的灾祸。
  在开春一次大雾天,骑摩托往县城送药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车碾到了车轮下,当场毙命。惊闻噩耗,海旺家里的两个老少女人一下都瘫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人不断劝慰海旺母亲,可老人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眼睛几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精神变得恍惚起来,象个半疯的精神病人。邱荷拖着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却没有什么改善,反而折腾得自己早产了。整个家庭一下子坍塌了。
  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多亏王言母亲累日地悉心照料,才顺利度过了最敏感的月子期。事后石油公司赔付了六万元钱,对于这个山沟里的相依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数字了。但是邱荷却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抱着孩子不愿意见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加上痴老太太。这日子咋过呀!”
  王言母亲叹息着说。
  “怎么不再结婚呢?我嫂子多年轻啊,人还漂亮!”王言问。
  “孩子小,再说是女孩,还没断奶,老人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子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户命,都不敢沾边啊!”老人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两边都没亲人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个孩子!”
  “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子全没了!”王言不忿地说道,老人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精神病人不用合计事也不操心了。不象咱们操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这人啊,就得把当口的日子活好!”老人感叹着。
  王言也是低头不语,踱出屋子。夏天午后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象抗议烈日的酷晒。忽然传来隔壁女人哄孩子的声音:
  “清水弯,清水流,我们小娜是个好丫头;清水弯,清水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葡萄架下邱荷抱着孩子一边乘凉一边喂奶。撩起了大半个衣襟下,一只充盈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红褐色的奶头包围在一大片深红的乳晕中。女人低眉垂眼,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子,小孩贪婪地吸吮着奶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奶子。
  王言热血奔涌,想象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奶子。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母性的光彩流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裤包裹着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瓜子脸蛋发出蛋青色的细腻光泽,一双美目被长长的睫毛遮挡着;发髻后挽,低头露颈,轻摇慢哄,无限温情。孩子的嫩胳膊嫩腿儿和女人的细腻肌肤交相衬托,一片香甜的肉色。王言暗暗将女人圆润的肩膀,匀称的大腿,白腻的乳房饱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书本上得到的那些关于女性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体化了。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围中,好象没有注意隔壁有双男性的眼睛贪看自己的胸脯。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头,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子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女人一边随手用衣襟盖上裸露的胸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妇的风韵。
  语音轻柔,好象怕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上午刚回来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道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女人抱着孩子逗弄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许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隔着敞开的窗户,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又偷偷拿出了白纸,描画起女人的裸体来,只是这次更加具体了。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的大腿中间了。
  在对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长起来,身材几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绒胡茬儿也在塞边,下巴,嘴唇四周长了出来。心中对寡妇邱荷的渴望也象身体发育一样在急速膨胀,只要放假回家,就想办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这个脸上总是脸色平静却似乎总带着狐媚气的寡妇,希望自己暗中的裸体画能更具体,更逼真一点儿。而邱荷对王言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带孩子,洗衣浇菜经常都是当着王言的面,甚至有时穿得还很随便的衬衣衬裤,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谗的王言背后拼命勾画女人光身的样子解谗。
  王言很快就迎来了即将的高考。回家后的王言本来打算进入六月就一直在家里复习,借机可以多亲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个举动让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雾尚未散净,王言还没有起床,就听见邱荷嫂进屋的声音,只是隔着进屋的厨房在父母那边屋子里:“大娘,帮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进城去一趟。
  要晚上回来。“邱荷柔声地嘱咐着。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妈我中午去喂她吃饭。”
  “谢谢大娘,那我走了!”邱荷放下孩子出门了。
  王言确信邱荷嫂已经出了院门,才从炕上爬起来。
  “来,到爷爷这来!”一进父母那边的屋子,王言就看见自己老父亲正乐呵呵地在炕上逗着小娜玩耍。小女孩顽皮地围绕两个老人,老人就象在逗弄自己的亲孙女一样高兴。孩子被经常送过来让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别愿意代看。王言只当没听见邱荷的说话,也跟着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里却想着邱荷。
  县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间还有好多乡间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这么早进城做什么。只是想想邱荷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就放心不下。胡乱吃了口早饭,拿起复习材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妈,我得回学校一趟,复习题不少没带回来。我二哥在家没?”王言问道。
  “在家呢。你去吧!”王言母亲知道又要用自行车。每次家里有急事或者送点什么少量农货,王言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车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车,认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着,对着镜子来回端详检查。
  “行了,傻儿子!早去早回啊!”老母亲催促着王言。
  “不能让同学看我老土嘛!”王言说道。
  “干净就好,谁笑话你啊?”老母亲说道,对儿子讲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王言推上自行车出发了。出了村子,王言脚下加紧骑车速度,心里想着一定要赶上邱荷。
  没走出几里地,就老远看到了邱荷的身影。邱荷一身淡蓝色碎花衣裤,脚下一双半跟凉鞋,由于结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劳,邱荷恢复得柳腰圆臀,身影婀娜。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着黑点儿黄色的丝带,更衬托着一种朴素的俏丽。路边的野花绿草映带着朝霞映衬着女人袅娜的身型。王言心头激动,快速蹬骑,赶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县城啊?今天没有集啊!”王言明知故问。
  “是啊,有点儿急事儿。”女人对王言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嫂子,我带你一起走吧,我去学校一趟,正好一路。”王言停下来等女人答复。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女人谦让着不肯上车。
  “嫂子,看你啊。快点儿吧,早点儿回来多好。”王言执意让着。女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两人直奔着县城里行进。虽然是后座多了一个人,王言却感觉更轻快了,自行车轮子飞快转动,越过田野,越过树林,往日熟悉的景象现在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身边的花呀,草呀,好象都在绽放着笑容。
  王言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邱荷细嫩的手指扣住自己腰两侧,真想回头看看女人俏丽的样子,可是却不敢回头,只是不时地没话找话与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往常烦闷紧赶的路程却变得那么短,王言看看表,其实也骑了快半个多钟头了,群山被远远甩到了后面。
  “下来歇会吧!”女人在后面说。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气骑到!”王言自豪地说。
  “下来吧,以前不是一个人吗?现在驮我多累!”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象听话的小毛驴停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了起来,却一下没了话茬。上午的斜阳映衬着邱荷低垂的睫毛,王言的余光偷看着邱荷隆起的丰满胸脯被碎花上衣包裹得紧紧的,起伏不停。
  进入了大路,开始有一些零星的赶路行人和过往的车辆。“走吧,赶时间要紧!”邱荷不愿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个男青年在一起。王言又驮上女人继续前行,进入了县城的地界。一到县城,王言就开始失落了,真不愿意与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几点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没累着,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女人说完就直奔马路对过。
  王言不放心,悄悄骑车从远处绕了回来,看准女人是进了县城医院。才急忙赶回附近自己学校的宿舍,胡乱装了几本书,就又回到县城医院旁边树荫下守侯。很久也不见邱荷嫂的身影出来,王言想该不会自己离开这当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会,县城就这么一个医院,人多很正常。实在不甘心这么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阵,就差进里面挨个房间找了,终于看见邱荷走出医院,王言心里一阵狂喜。
  王言远远瞄着邱荷,只见邱荷看看手表,又进了一家面馆。过了好一会王言看着邱荷出来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饭要赶路了,王言心里反而踏实了,干脆也进了旁边的另一家面馆,慢慢吃起面来。这里交通不发达,大部分进城的人都是办完事情才吃饭,攒足体力往回走,运气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色车辆,否则就只有步行了。王言吃完又找水龙头好好洗漱了一番,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汗味儿了,才推门出来。
  晌午的日头开始狠烈起来,路上很少有人赶路。王言索性找个阴凉处歇息起来,准备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撵到邱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王言不紧不慢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下了板油马路,上了乡间的土路,远远又看见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随身的折叠遮阳伞已经撑了开来。王言知道前面过去了一辆小农用车,但女人没有搭乘。“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王言抑制不住的兴奋。
  “是啊,真巧。”女人回身时不由说道。
  “我还带你回去吧,嫂子!”王言感觉象个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样。
  “不了,回去不着急!天太热了,你先走吧!”女人好象不愿意上车。
  “我不累,你上来吧!”
  “不好,让人看见不好!”女人终于说了实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年轻寡妇和一个青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带到进山,我先回去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怕闲话。”
  看到王言真诚的样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车了。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扶着王言的腰侧不说话了。经过一片柳树林,邱荷在后面喊停。王言却没有停下,还直说“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儿。你拐进去,快点儿,小言!”王言立刻明白身后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顺着小道拐进树林深处。
  “你等我一会,小言。”女人说着进了树林更深处,林间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偶尔一个趔斜。一会就消失在密林里了。
  四下寂静,这种寂静却更暗示着将要发生什么。
  王言知道这里只有他和嫂子两个人,青春期的冲动夹杂着强烈的好奇心,突然壮起了色胆,向邱荷那边张望过去。透过交错掩映的树干,看着女人的背影。
  碎花裤子下那双肉球一样的臀部晃动在远处,蹲到了柳树下,不见了。王言遏制不住的冲动好奇,悄声跟了过去。女人刚刚找好位置,褪下裤管,蹲了下去。匀称的大腿和臀部雪白细腻,映衬在绿草之间,勾引着一颗年轻的心灵。王言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从后面不远处观望着女人哗哗地解手。粉白的两块臀肉间一道沟壑分外明显,那里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王言把生理卫生课上的女性知识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觉自己下身又象以往幻想的时候硬硬的难受,一股莫名的激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袭来。女人起身,整个大腿根和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泛出水嫩的光泽。王言真希望女人穿裤子的时间再长一点。
  女人又解开头发,重新梳理一下头发,举起的肉臂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甚至可以看见衬衣里面乳房侧面的白嫩肌肤。那里就是孩子吃奶的地方,也是他日思夜想总也画不好的消魂处。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冲了上去。
  女人刚挽起头发,就觉得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搂了上来,平时就沉默不语的她此时更是立时没有了反应。
  “嫂子,我!我要你!”王言的双臂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女人肉感的细腰,身体紧贴了上去,一只大手从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饱满的大奶子,低头亲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根。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瘫软了,忘记了抵抗,男性的气息让她窒息,让她迷失。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回应着那双抚摩自己胸脯的大手。时间仿佛凝固在两人的世界里,很久女人才回过神来,回手抵挡了一下,却摸到王言下身梆硬的东西,急忙收手,脸红到了耳根。
  女人低头不语,双手象征性地扒着王言紧箍的胳膊。半推半就的羞涩模样,却更加了激发王言的欲望。对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王言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勾引,王言开始大胆地侵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别,我是你嫂子!”女人挣扎起来,没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担心伤害王言的感情。说话的语音就象身上的肌肤带着滑腻,让王言着魔。
  “嫂子,我要你!”王言顾不上什么了,下身用力前顶,碰到女人肉实的臀部,觉得很舒服,女人脖子周围的皮肤滑腻十足,鼓舞着他不断疯狂亲吻,伸手就要解开女人胸前的扣子,手指已经能感到到了里面柔软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传出去名声不好!你别这样了!”邱荷哀伤地说,却有些放纵王言的紧紧拥抱,笨拙而热烈的拥抱,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抚摩。
  “嫂子,你就让我亲一会就行,我求你了!”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顺势放倒了女人,柔细的草地就象地毯一样托撑着一对男女。王言见女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毛手毛脚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衣,埋头上去。女人身上的肌肤和蛋青色的脸蛋一样滑腻雪白,有一种雪花膏的暗香味道,让王言脑海混乱,下身隔着裤子顶得更加用力了。女人一直忍受着,也象是在享受着,却终于还是挣脱了王言的怀抱,坐了起来。
  “我不能由着你,我是寡妇,寡妇!小言,你放手!”女人边系纽扣边说,一头黑发散披在脸旁,平时如蛋青样的脸色由于兴奋现出一丝绯红。
  “嫂子!我要你!我爱你!”王言早已不顾一切了,又从背后死命抱住女人,女人任由他抱着,却不许他再深入自己的衬衣里了。就是这样抱着女人,王言也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还能在女人后臀上随便来回磨蹭。
  “我不能耽误你前程,我喜欢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学再说吧。”女人拢了一下头发,回身劝慰着王言,也好象在说给自己听。她早知道自己让男人喜欢,自己就是在县城也是出众的女人。可王言还没有经历过女人,也许就是年轻冲动。
  自己是寡妇,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对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两家的关系,女人硬着心肠站了起来。
  “你还年轻,不懂感情呢!”女人轻声拒绝着。
  “我懂的,我一直就爱嫂子!”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学了,再说吧,那时侯你也就不见得喜欢嫂子了!”女人温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学,读博士,也还喜欢你。你就是仙女!”女人柔情的样子让王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又抱住女人要亲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学吧。再这样嫂子以后不理你了”女人轻推开王言,走向来路。
  “你说的,等我考上大学!”王言认真地确认着,见女人没有回答,权当默认了。
  “行了,咱们回去吧,一会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后头自己走。看你,又弄乱了,让人看见不象话!”女人口上埋怨,心里还是很受用。
  王言无奈地再次驮着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女人不再双手扶着王言的腰,而是变成一手搂着王言的腰,一手给两人打着遮阳伞,不时轻轻侧脸贴过来,体味着一个男人的依靠感。自从海旺去世后,很多人给她介绍过男人,都是闻听她的模样长得标致,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况就反悔了。也有愿意的,也是听说她家有几个赔偿金,她反倒不愿意了。年轻的嫌弃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嫁过去,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将来的男人对老人孩子不亲。一直也没碰上满意的,时间一长,介绍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看来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辈子的人。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轻姑娘的目标,哪家的女孩不喜欢呢。她心底聪灵,知道王言暗恋着自己,平时王言总好亲近她这个作嫂子的,有时都有点超出了叔嫂的感觉。她平时也有意穿着背心什么的,在院子里洗头、洗衣服,也随便让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种眼神让她隐隐的有些受用。
  王言很讨女人喜欢,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感到恶心。今天从两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刚才在树林里,她已经感觉王言跟了上来,假装没有看见,可又不能直接回身与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头缓解一下,没想到王言却冲了上来。可是她还是拼命把握着自己的底线,女人的贞洁就是命。
  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让他更有奔头了。快进山区了,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还没等车子停稳,女人就轻身跳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
  吟荷——南天雁
  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人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象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
  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王言思潮泉涌,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交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
  人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整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干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劳动。王言假装不太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头,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饲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档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口水吧。”
  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砍袖衬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肉滑;下面深蓝色的长裤,包裹着女人匀称的曲线,长期的劳作使女人的双腿欣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女人也不说话,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看着女人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样子,就象得到了许可一样,王言猛地扑倒了女人。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女人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女人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
  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肉体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开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颗粒饱满的奶头。王言就象饿极了的孩子,贪婪地吮吸起来。女人的乳汁不断渗进王言的口中,奶香满嘴,王言头脑里的智商也回到了婴儿时期,只剩下想着女人的肉体了。刚过哺乳期的女人温柔地迎合着王言的吸吮和抓咬,尽管有些疼痛,女人却很愿意。王言伸手探寻女人的裆部,上面的得手让他更放纵了。细心的女人却只脱掉自己的一只裤腿,好象担心有人出现来不及反应。女人叉开双腿露出整洁的阴毛,献上宝贵的肉体供王言品尝。
  王言欲火高涨,急不可待脱掉了裤子,掏出家伙就顶住了女人的阴部。第一次占有女人却还不清楚到底如何进入,早已发育成熟的勃大阴茎在女人的阴户门口来回寻觅,不得而入。女人很有经验地轻轻用手指引导着,缓缓将那虽然粗大却还是童子的阴茎放入阴唇间。女人喉咙里发出了囫囵的声音,紧接着是长长的呻吟:
  “啊!小言,嫂子坏了!”女人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一但进入女人的身体,王言就象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那种驰骋拉送的感觉,带着无比酣畅痛快的刺激。原来真正的女人身体是这么样的肉感!王言呼呼气喘,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发泄起来,多日对着裸体画像发泄的事情,现在换成了真人,一个实实在在,浑身细肉的身子。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着:“嫂子!嫂子!”
  女人没有回答,躺在下面跟着进入了状态。几年过去,她已经淡漠的性欲望被重新点燃了,其实在王言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自己对男人的渴望了。原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有要求,自己喜欢的原来是王言这样的象样的青年,而不是那些图她样貌钱财的“二锅头”。王言的身体强健,下身成熟发达,对于她这样久旷的孀妇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上次去县城看病,就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可是却说不出来是哪里病了。医生的回答让她恍然:内分泌失调!产后恢复得很好的她就是夫妻生活方面需要调解好,否则会有很多妇科病慢慢找上身的。尤其她很年轻,更不能太压抑了。这让她一下没了注意,自己是寡妇,怎么调理夫妻生活呢,也不能随便找男人啊,那样自己还没什么,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谁知道寡妇的难处呢?王言的出现填补了她寂寞的生活和难耐的欲望,毕竟她自己才刚近二十四岁,正值大好的年龄,怎么离得开男人的滋润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让王言动心了,也许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会疼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岁,却比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活。王言是她看着长成人的,浑身结实有力的样子,让她总想起海旺当初的模样。尤其是王言那个干净劲儿,带着读书人的气质,哪个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顾女人在想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导着纵横驰骋,往来冲击。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发、白肉、红唇到处吸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里才过瘾了。告别处男的王言笨拙地在邱荷身上使劲,证明着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经很充实了,多少日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摆脱不掉对这方面的想法。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然怎么跟邻居的小伙子这么没深没浅,不干不净的,都是命啊,要她一个女人怎么办啊?
  “嫂子是坏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
  女人一边沉醉一边自责,双手却抱紧了王言。
  “嫂子,你没错!我爱你!爱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叹气,带着一丝弱不禁风的神态,更来了劲头。恨不得将整个下身都深入进女人的阴户。
  邱荷慢慢适应了王言的节奏,找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快感。到底是年轻,浑身都是力气,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却分外刺激。正在享受的当口,却感到阴道深处被喷溅进来一股热流。初次与女人发生关系,王言兴奋得还未尝够滋味就发泄出来了。女人也是远远没得到满足,但还是心疼地扶着王言坐了起来。两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彼此的肉体召唤着两人又拥到了一处。
  女人热切地主动亲吻着王言,好象在用身体教唆这个刚才还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接吻,如何与女人相处。王言笨拙地抱紧女人,迎接着在自己口中来回蠕动的兰舌。
  亲吻许久,王言开始用力抚摩女人的全身。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阴部。女人主动用身体迎合着王言的抚摩,享受着男性大手的摩挲爱抚。一边不停乱摸王言的男根,那里已经开始了复苏的迹象。
  “嫂子!我还要你!”王言恢复了活力,又要压倒女人。
  邱荷猛然象从梦中惊醒,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力脱开了王言的拥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邱荷表情复杂地低头说,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王言却将手深入到邱荷的胸口里,他实在不舍得那对白嫩丰硕的大奶子又被衬衫裹到里面。
  “嫂子,我愿意,我自己愿意。我老早就喜欢你了!以后我工作了会娶你!”
  王言边亲邱荷的脖子边说,女人开始躲闪。
  “小言,你听嫂子说,是我不好,我是过来人了,你没错,嫂子是坏女人。
  答应嫂子就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从前那样!千万被让人知道了,那就等于杀了我还有小娜啊!“邱荷带着幽怨的语气说道,推开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么年代了,你又不是我亲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是我追求你的!”
  王言又要搂过来,邱荷冷静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这一次,你前途还长呢!”女人激动得快落泪了,胡乱收拾衣物。王言一下子没了话。
  “你好好读书吧,以后好女人有的是。过去老话讲嫂子是残花败柳了,配不上你。”女人认真地说,却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学念完我就娶你。你不许嫁别人,我就要你,嫂子!”王言赌咒发誓,实在不知道如何讨嫂子欢心。
  “有你这话嫂子就没白活。你好好念书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命苦啊!”
  女人终于落泪了。
  “嫂子,你不是后悔了吧,还是就想跟我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感情!”王言看邱荷落泪心中激动不已。
  “嫂子没后悔,可以后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啊。男人开了这发面的窍不是什么好事儿,嫂子怕耽误你念书,耽误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念书的事儿我自己操心,你只要答应等我就行。你答应吗?
  嫂子!“王言忍不住又搂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远不让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时候不早了,让人看见不好!”女人还是那句话,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应的,只好不舍地下山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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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8 13:25:56 | 只看该作者
看着看着又碰到一篇太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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