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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24 08:09:11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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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花瓣从空中洒落,我们踩着婚礼进行曲,共同立下爱的誓言,说起身边的新娘,真是让在场的男士有不小的压力,圣洁的婚纱包裹完美的九头身比例身材,一头棕黑色的中长发盘在头上,洁白的玉颈下,一朵百合盛开在胸前挡住了她深深的乳沟,两条修长的双腿把婚纱撑起了七八分,以至于不需要太费力的拎着裙摆,她一米七九的身高足够在这小小的酒店里傲视群雄,洁白的婚纱配着她白皙的肌肤站在台上宛如一座明亮的灯塔,作为新郎的我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此时就是灯塔守望者。
  不过既然选择彼此,对于这点压力我早有准备,可接下来的事却是始料未及的,正在司仪宣布和交杯酒时,端着酒的伴娘拿起红酒杯,冲妻子泼去……
  这伴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妹,王漪涵。说起她,也是我年幼时犯的小错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暑假去乡下玩,认识了正在读中专的表妹,两人一见如故,一个暑假过去了,终于趁一次小姨家没人,我俩按耐不住,越过了雷池,可没想到这竟然是表妹的第一次。
  表妹开学在护校读大专,来我们学校玩,周围同学都想让我介绍表妹当他们女朋友,却不知道表妹实际上与我保持恋人关系。怎料,我在大学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姚婧婷,渐渐成熟的我清楚与表妹是没有未来的,曾经多次劝表妹分手,可她依旧不依不饶,还把我俩的事情告诉了小姨,母亲家里自然对我不依不饶,好在姚婧婷宽宏大量,这段时间里她是唯一一个陪着我的人。
  表妹本想陷我于众叛亲离之境地,谁知却更加促进了我与妻子的感情,她开始自暴自弃,抽烟喝酒自残,这样倒使得母亲家里对我宽容了许多,就这样荒唐的毕业了,我考入了马山市一个边缘县城的公务员,而妻子更是争气,先考入市重点高中当数学老师,如今更成为了教育骨干。表妹一直是我与妻子的心结,在我们的多次劝说下,她终于肯祝福我们,并答应了妻子邀请她当伴娘的请求,可谁知却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望着妻子胸前的百合变成晶莹的红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台下人声嘈杂什么也听不清,我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这尴尬的仪式,好在司仪聪明,才得以让婚礼继续进行。
  敬酒时,却不见了表妹的踪影,妈妈惋惜的望着妻子,此时她已经换了一件旗袍,大度的她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没等妈妈出声,坐在一旁的小姨却先开口了,“敬晨,终于成家喽,再等几个月,姐姐都可以抱孙娃子喽,幸福啊。”
  小姨依旧带着乡下人的豪爽。
  “谢谢小姨。”
  我喝完了酒,又小声问她。“表妹呢?”
  “唉,别提她了。我算是白养了这个女儿。”
  小姨生气的说,之后又抱歉的看着我:“唉,你今天大喜,却闯这么大祸,等我找到她,看我不打死她。”
  “哎,小姨,别这么说。”
  妻子喝了杯里的饮料,抢着说:“其实涵涵也挺可怜的,我,可能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妻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连自己也听不见了,不知是不是被红色旗袍的映衬,她嫩白的面颊像喝醉了一样通红,站在我身旁低头驼背,好像是为了配合我们之间的身高差,其实我知道她的另一个秘密,她是想藏起她那硕大得有些夸张的胸部。
  “嗯嗯,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说这些了。”
  我笑了笑,拉着妻子去了下一桌。
  一天倒是平安的过去了,白天出了这么大的尴尬,也没什么哥们儿有兴致来闹洞房,没人来也好,我借着酒劲儿迷迷糊糊的摸上床,掀起被子就顺着宛如象牙般洁白纤细的小腿向上摸去。
  “往哪摸呢?”
  妻子笑着打了我的头一下,“快进来。”
  妻子把我拉进了被窝。夏天本来就没多冷,我干我老婆还非得盖被子么?不过我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可没敢说。
  我迷迷糊糊的接吻了一会儿,顺着她光滑的脸庞吻到天鹅般的玉颈,继续向下……搞了半天,旗袍还没脱。
  “回来这么久了,衣服都没脱啊?”
  我问她。
  妻子把脸转到一边去,不看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原因,我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哎呀,还是我自己来吧。热死了,你在外面凉快会儿。”
  妻子把我踢出被窝,确实挺热的,这么热你还盖什么被子呢?
  妻子脱下了旗袍,悄悄扔到一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了身,我当然知道是啥意思,掀起被子,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饿虎扑食般的趴在她的身上。
  眼前一片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倒是让我清凉不少,两道深深的曲线刻在雪中,被我这么一扑,还翻起层层波浪。
  “讨厌,往哪看呢!”
  妻子捂着胸部,原来我一直盯着她的硕大丰满乳房的外缘。“这里是宝宝用的,你这个大色狼,不准看。”
  妻子拿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虽然我们已经认识6年了,可她高耸的巨乳我却从来没摸过,甚至每次做爱都带着乳罩,就这样一看她都害羞,所以看也很少能看见。眼前这灰白色的全罩杯胸罩下,到底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呢?我只能通过她们边缘的轮廓来脑补了。
  “宝宝?”
  我多嘴的问了一句,听了我的重复,妻子脸上划过一丝悲伤,她收回手,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我。
  一边接吻,一边进入了妻子的身体,或许是结婚的原因,两腿之间的小穴已经湿润了,我借着润滑,将小弟弟插了进去。
  “嗯!轻点!”
  妻子闭着眼,命令道。
  我倒是想重点,但力不从心啊。记得刚开始追妻子时,同寝室的哥们儿都叫我绿帽哥,一方面当然是竞争对手太多,不光体育学院以及大部分身高180男生都在追妻子,还有许多我这种自不量力的矮子也想试一试运气,哥们儿常说,战友情深,今天估计又有三十多人牺牲,十几人逃亡,牺牲就是被拒绝,逃亡就是被拒绝久了放弃,在这么多战友的情况下,想不绿都难;另一方面,哥们儿猜测,像姚婧婷这种欧美身材的女人,下面的洞肯定也是欧美型号的,你一个0.5的铅芯,插到1.2的自动铅笔里,那能爽么?能用么?
  其实他们错了,在我第一次进入妻子身体时,就发现她简直是0.1的铅芯。
  妻子的小穴又紧又热,坚硬的小弟弟进去后仿佛被两边的嫩肉壁给压没了,进退维谷,举步维艰。妻子弯弯的眉头紧缩,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耐煎熬。
  好容易才拔出来,我也舒了一口气,性交这么快乐的事情,我和妻子却显得异常辛苦,我趴在妻子身上,一股女体的幽香从她的玉颈处传来,闻得我清醒了许多,小弟弟精神抖擞,发起了第二次进攻。
  看那些成人动作片的性交就像活塞一样迅猛,我和妻子的结合却像拧螺丝一般费力,这第二下也没比刚才强太多,难道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妻子双手护着胸罩,闭着眼睛,像神圣祭坛上的祭品一样,看得出性交对她来说,完全是妻子在尽义务。
  第三下,唉,每一次进出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我累得气喘嘘嘘的趴在她的身上,妻子慢慢睁开眼,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无力的看着她,心照不宣,我在她身上进出的次数记录最多是11下,而大部分情况下,我在第三次就交枪了。
  也许是今天喝酒的原因,小弟弟依然争气的挺着,看来我要打破记录了。
  艰难的将小弟弟抽出一半,“we are underattack……”我的电话却响了。
  妻子望着电话,有些期盼的眼神看着我,我本不想接,可这电话却响个不停。“我接下电话啊?”
  我看着妻子说。
  她点点头,双臂把胸部抱得更紧了。
  我把小弟弟从又热又紧的炼狱拔出来,妻子立刻收回两条分在我两旁的又白又直的长腿,她两腿并拢着摩擦,看得出很难受。
  “喂?”
  “喂,哥……”
  表妹带着哭声说。
  “漪涵?你跑哪去了?”
  我有些着急,不过语气听起来倒像发火。
  她挂了。我急切的又打了回去。
  “哥,你在洞房呢吧?”
  表妹的哭腔中带着愤怒和嫉妒。
  “我们……你在哪?”
  我压低了声音,不想扫了今天的兴致。
  “你还记得我啊?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呢?”
  表妹讥讽的说。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白天还是现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妻子,她翻了个身,见我没动静,又坐了起来。
  “别淘气了,你在哪?”
  我问。
  “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表妹有些激动。
  “你别做傻事啊,你在哪?”
  我也有些激动的喊。
  “我在凯越大厦楼顶。”
  她说完就挂了。
  大厦顶层!她难道想轻生?我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倒是妻子麻利的穿好衣服,又催我穿上衣服。她套上了平时穿的棕色工装裤,白色的翻领短袖衬衣外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装,等我出了门,她已经开好车在等我了。
  “老婆,对不起。”
  我像一滩烂泥坐在副驾驶上。
  “你又没错!她!她应该成熟点了!”
  妻子紧盯着前方,深呼吸了几下,时而手在方向盘上抠弄,脚在油门上划来划去,使得我们的车隔几秒就往前一窜,看得出她心里生气,身体烦躁。
  “我来开吧。”
  我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安全带。
  “拿开。喝酒了不能开车。”
  她一挥手,打开了我放在肩膀上的手。
  “老婆,真对不起,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我把头伸了过来。
  此时妻子仿佛很讨厌我,她捂着鼻子,“这都第几次保证了,我啊,我姚婧婷真是欠你们家的!闪开,你嘴真臭。”
  妻子说着一推我脑门,咚的一声,我撞到了对面车窗上。
  “呀,老公,没事儿吧?”
  妻子把我扶到她的右肩膀上,她的肩膀不像普通东方女人般细窄,而是带有一些软肉,靠上来很舒服。她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扶着我的头,揉着我被撞的脑门。
  “吱……”
  前方突然从右边的岔道蹿出一辆路虎,妻子猛的踩刹车,打方向盘,但还是没绕开。
  对方驾驶座下来一个皮肤棕黄色的男人,一路骂骂咧咧的就过来敲我们车窗。“他奶奶的,会不会开车。”
  妻子把车窗摇下来,瞪了那男人一眼,男人立刻闭嘴了,但他看到靠在妻子肩膀上的我,又露出了淫邪的微笑,这哥们儿莫不是把我当成妻子的男宠了?
  妻子不理他,扶我坐好,就下了车。
  刚下车,那男人连淫邪的微笑都没有了,仰视着高挑的妻子,一声不吭,等妻子围着两辆车绕了一圈,两人才开始吵起来。她们这一吵,我顿时觉得白天喝的酒都涌了上来,下车刚跑到路边就吐了。
  等我吐回来看了看情况,原来把我们的保险杠撞弯了,路虎只有一点儿印子。
  “我直行道,你岔路车,撞我你还有理了?开这么快干嘛?”
  妻子今天受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地方发。
  “大姐,酒后不能开车。”
  那男人委屈的说。
  “谁是大姐!”
  那男人有近四十岁,妻子可刚满25。
  “小姐,酒后不能开车。”
  男人改口。
  “谁是小姐!”
  妻子可是正经的人,最讨厌“小姐”这个职业。
  “美女,美女行了吧。”
  男人无奈的说。“酒后驾车可是违法的,你要被拘留的。”
  “我没喝酒,我老公喝的酒。”
  妻子指着我说。
  “书记,书记!”
  男人弓着腰对车内说。
  我看了看车牌,是个小牌号,对妻子说:“要不就走吧,政府的车,惹不起。”
  “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就不信这个理。”
  妻子叉着腰,瞪着男人。
  从路虎里又下来一个矮小的胖子,年过半百,他带个墨镜,男人扶着他两脚虚浮的从车里下来,几步路走得好像很累。
  他挺着臃肿的啤酒肚,走到妻子跟前一站,那身高刚过妻子的肚脐。不过从撞车后这臃肿矮胖的小老头一直在用墨镜窥探妻子,直到走到妻子跟前,也毫不掩饰。
  “书记,您看……”
  司机弯着腰对老头说。
  “哎……”
  老头摆了摆手。
  “哎呦,张总,张总,您看这……”
  司机说。
  “把我们车撞成这样,无论你是谁,说什么也跑不了!”
  妻子继续叉着腰,俯视着老头,豪迈的说。
  “好,女英雄!要多少钱?”
  老头竖着大拇指盯着妻子,又拨了拨眼镜儿,像是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千!”
  我们的车不值钱,修个保险杠几百就够了,可今天妻子有些生气了,不过她也预计到对方可能要还价。
  老头摘了墨镜,露出一对三角小眼,太阳穴还长着痦子,他围着妻子绕了一圈,目光从妻子修长的双腿到散在头上的秀发,仿佛要把妻子的每一个曲线都记下来。他正绕一圈,反绕一圈,变绕还边吞口水,最后回到妻子面前,三角眼色眯眯的盯着妻子高耸的胸部看,妻子的衣服仿佛被他看透了一般,把叉腰的双手都护到了胸前,有些烦躁的瞪着老头。
  “值!”
  老头吞了口口水,带上墨镜,又竖起了大拇指。
  擦的,他是说什么值一千呢,站在一旁的我被他一个字惹得一肚子气,我捏了捏拳头,又看了看对方车牌,唉,政府惹不起,反正妻子被看一看又不会少什么。
  “值!不过我们出来没带钱,都是刷卡的,可否美女跟我去取?”
  老头竖着大拇指继续说。
  取?“老婆,表妹那边……”
  我靠近妻子提醒她,还有一桩人命关天的大事等着我呢。
  “我等不了。我老公有急事。”
  妻子说。
  “哦,小兄弟可以坐我的车去办事,我坐你们的车去取钱。”
  老头带墨镜的脸朝司机望了望,司机会意的点点头,发出猥琐的笑容。
  “不行,我们要一起去。”
  我再也没办法沉默了,不知这老头安的什么心。
  “这样啊!唉!”
  老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说:“姑娘可否留个电话,我将钱配给你们。”
  “电话啊?”
  妻子张口就准备说,妻子在大学是跆拳道的副社长,格斗对她来说,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丝毫的戒心。
  “不行,不行。你们把电话留给我吧。”
  我立刻捂住了妻子的嘴,在我看来,这个老头远比他表面可怕。
  “那怎么能行,我们张书,我们张总的电话可是机密。”
  司机说着。
  “什么机密,真是啰嗦!”
  妻子气的一跺脚,我拉住妻子,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一只手抱着腰,把她扶回了车里。
  “老婆。为了这点钱生气犯不上,就算了吧。”
  我站在车边对她说。
  “你啊!就知道着急那丫头,走吧,走吧……”
  妻子双手放在翘起的腿上,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原来她认为我着急表妹的安微。
  “算了,钱不要了,你们下次注意点。”
  我警告他们,坐回了车里,妻子正在整理头发,眼睛明显湿润过。
  老头望着我们驶去的汽车,摇摇头说:“什么机密,我可以和你探讨呀!”


第02章
  我拉着妻子冲到凯越大厦楼顶,往事像电影一般从脑海中翻过。
  表妹的第一次:“哥,漪涵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愚蠢的室友带着表妹去逛街:“买红的吧,我哥喜欢,我又没让你买给我,随你愿意。”
  愚蠢的室友表白“别追我了,我心有所属了!”
  我给她讲法律:“我不知道什么近亲结婚,我不想听!我,我只知道我爱你。”
  我给她讲未来:“不要跟我说明天!今天有你,就够了!”
  东窗事发:“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在意你怎么想。”
  看到我和姚婧婷约会:“你离我哥远一点。”
  知道我和姚婧婷关系后:“哥,我哪点比不上她?你们的身高你觉得合适么?你这样对我,合适么?”
  被小姨逐出家门:“不要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我只要在一起!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开始自残:“哥,你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你!”
  答应当伴娘:“哥,祝你幸福。”
  婚礼当晚:“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难道这个陪伴我7年的可爱女孩今晚真的会从世上消失?我不敢想得太多,拉着妻子冲上了楼顶。
  “在那里!”
  妻子比我先看到,楼顶的一边,铁栏杆上坐着一个黑影。
  “漪涵!”
  我大声喊。
  “哥,你终于来啦!”
  表妹显得很高兴,想从铁栏杆上跨过来。
  但他看到我背后的影子,又收了回去“你怎么也来了?”
  “嗯,你哥今天喝酒了,不能开车。”
  妻子其实也很担心表妹,但她不想象我一样哄着表妹。
  “喝多了?哼哼,你怎么不帮他喝?扫了你的兴致,现在还恨着我呢吧?婚礼难忘么?强盗!”
  表妹阴阳怪气的说。
  妻子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是处处强的很么?怎么现在连话都不说了?”
  表妹哽咽了一下,似乎之前哭了许久。
  “那么多男人追你,你不要,偏偏来抢我哥,抢了你就好好对他啊?把他当个木偶一样玩弄着,你这叫爱么?我呸!你这种万人骑的骚货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你不懂的珍惜,就还给我啊?他或许是你追随者中的一个,却是我的全部啊!我为了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拒绝了多少追求者,你知道么?”
  这段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但仍然说得很艰辛。
  “漪涵,你先回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放弃生命。”
  我担心的劝她,试着慢慢靠近。
  “别过来,哥,如果不能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用余下的生命来祭奠你们的爱情吧,我这个多余人的消失是对你们婚礼最好的祝福!”
  表妹往前迈了一部,脚掌已经悬空了。
  “不要啊,漪涵!”
  妻子大声的喊着。
  表妹被这一喊,差点没站稳滑下去,她立刻抓住了栏杆,把我吓出了一声冷汗,都不敢说话了。
  她一只手抓住栏杆,另一只手从脚边捡起什么,朝我们这边掷来。
  “快滚!勾引别人男人,臭不要脸的婊子,有什么脸来见我?死前都让我感到恶心!”
  表妹继续骂着。
  “漪涵,别这么说,你嫂子也是担心你,才要开车来的,她是自己想来的。”我说。
  “你是怕我死不掉,来催我早点死的么?嫂子?这个妖女怎么能称作我的嫂子!我王漪涵只有哥,没有嫂子!有本事去下面当我嫂子吧。”
  表妹说着就要跳。
  “啪!”
  妻子煽了我一耳光,我被煽得后退了几步。
  “瞧你那没用的样子,敢做不敢当!孬种!”
  妻子又补了一耳光。
  我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仰望着妻子,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样。
  “你就是一滩烂泥,还学别人脚踏两条船,你一个都不配有!”
  妻子又踢了我一脚,她踢在我的胸口,我一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姚婧婷,你对我哥做什么!”
  表妹心疼的转过身大喊着。
  “看看你这懦夫的样子,这些年你对得起谁?”
  妻子没回答表妹,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又是一脚。
  “为了你的自私,伤了两个女人的心,你知道么?倒是回答我啊!”
  妻子扬起手又是一耳光。
  “臭三八!你给我住手!”
  表妹带着哭腔呐喊,她已经从栏杆边上跑回来了。
  妻子两手立刻抓住表妹,这时我才知道了她的计谋,此时劝解倒不如苦肉计有效,真不愧是学数学的,在这生死关头依旧如此冷静。
  “你!放手。”
  表妹发现中计了,奋力的挣扎着,可娇小的她怎么是高挑的妻子对手。
  “漪涵,我,我也深爱着你哥,能理解你的感受,如果我让给你,我……”
  妻子紧紧的抓住表妹的胳膊,一向做事麻利的她此时说话却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会像你现在一样,所以……”
  “别说了,我知道!”
  表妹用力挣脱妻子的手,蹲下伸来爱抚着我被煽耳光的脸。
  “王漪涵,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姚婧婷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轻生的话,我也不会背负着对你的愧疚去享受幸福,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为了证明比你好,定会随你而去,留你哥一个人在世上,所以为了不让你哥痛苦,我们都不要轻生,好么?”
  妻子顿了顿,继续说“嗯,这里有点冷,我们先下去吧,我有个建议。如果……总之,先下去吧。”
  我紧紧的抓着表妹,仿佛被妻子揍得很惨,表妹也温柔的搀扶着我,妻子一个人孤独的跟在身后,三人一起下了大厦。
  知道表妹一天没吃东西,我们找了一家她最爱吃的中餐馆,菜刚上齐,妻子便开始了她的主题:“王漪涵,我可以不当你嫂子,我们做好姐妹好么?”
  “好姐妹?哼!我们现在不是好姐妹么?你还把我和哥送入了婚姻的殿堂呢。谢谢你啊?”
  表妹饿了一天了,现在面对满桌子的菜肴依然硬撑着不动手,她调皮的拿着筷子在手里玩弄,从大厦上下来她就没看过妻子一眼。
  妻子的这套伎俩在上次让她当伴娘的时候就用过了,同样的方法怎么能再哄好她?“上次是姐姐不好,让你当伴娘太过分了,姐姐从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你今天做的对,这是姐姐该受的惩罚。不过小涵,或许,我是说或许,我想我们……”
  妻子喝了口茶,“我们可以真正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进入婚姻殿堂?”
  我和表妹异口同声的说,我俩都没太听懂,到底是谁和谁?“是的,我,我们二女共侍一夫!”
  妻子看了看周围,斩钉截铁的说,说完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看我们惊讶的表情,她补充道“我刚被查出难孕体质,恐怕这辈子很难有小孩了。”
  这点我也十分清楚,婚检时,医生曾经问我为什么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子宫受损,器官能力下降,考虑到妻子的承受能力,难孕的说法还算委婉,医生对我说的是妻子终身不孕!可我是冤枉的啊!凭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哪有房事过猛啊!“但我又非常喜欢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很可爱,我想我可以做你与你哥的保护伞和挡箭牌,名义上是我与他结婚,实际上我与你共享,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们从此三个人生活,嗯……谁做妻谁做妾无所谓。”
  她朝后坐了坐,故意显得很放松。
  “这……”
  听了妻子的话,我和表妹都惊呆了。
  “姐姐,你是认真的?”
  表妹放下筷子,朝妻子靠了靠,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妻子,上一次是泼了妻子一身红酒。
  “嗯。”
  妻子看看我,点点头。
  “啊?我突然饿了。”
  表妹也没回答,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
  气氛慢慢的缓和了许多,表妹毫不掩饰的向我撒娇,给我夹菜,甚至吵着同我喝交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妻子似乎十分不适,扭来扭去的调整坐姿,她的手时而捂着胸部,时而抓着椅子扶手,她常常插不上话,只能一直对我们微笑,晚餐后我们都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妻子开着车,表妹非要拉着我要坐到后座上。
  我用请示的眼光看着妻子“这样不好把?”
  “可以!”
  妻子保持着勉强的微笑,推我进了车后座。
  借着酒劲,一路上表妹对我又是抱,又是亲,还牵引着我的手朝她的胸部摸去,我的酒也没完全醒,就任她胡来。
  唯一没喝酒的妻子开着车,一会儿深呼吸,一会儿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额头和胸口游走,把衬衣从外套中扯出一大块儿。
  当透过后视镜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时,她猛按下喇叭,接着猛踩油门。
  妻子开着车飞速行驶让我们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个靠枕,一言不发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表妹却要我带她参观我们的洞房。
  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厅,妻子把靠枕抱得很紧,电视翻来翻去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没事儿吧?”
  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对着手背就咬,那架势似乎要把我的肉都咬下来。
  咬了十几秒,她又用光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现在没事啦。”
  她把靠枕砸向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我那吐了吐那可爱的小舌头。
  “哥,今晚怎么睡?”
  表妹从厕所出来了。
  “你和你哥睡主卧,我睡客房。”
  妻子抢着回答。
  “这……合适么?”
  我疑惑的看着妻子。
  “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该洞房的。”
  表妹此时倒也算识时务。
  “没事的,我才不和他洞房呢。最烦他了。”
  妻子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确实是她的实话,每次与妻子交合,她都说痛得要死,并无其他任何感觉,但为了我能舒服,她只有忍着痛。
  平时处处强势的妻子,在交合方面倒也算宽容,虽然哪里能摸,能怎么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还是保留了我提出交合请求的权利,她说这是当妻子应尽的义务,即使讨厌,但也会适当的奉献出自己来满足我的欲望。
  这是妻子自己认为的,实际上我胯下威猛的神龙,插入妻子小穴就像被关进了笼子,她紧得密不透风的小穴夹得神龙一进笼子就想交枪,只有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才能移动丝毫,没几下就把我累得半死,我能有多爽呢?别人做爱都是女人受制于男人,而我俩刚好相反,插入妻子体内的肉棒就像被关进了警察局,在周围肉壁的几次严刑逼供下,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招供了。
  其实每次兴致勃勃的进入却因为早泄而让我败兴而归,也气馁,也失望,但是看她那艰难的忍耐样子,我也只有装作每次非常满足。
  她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所以并不是我不行,而是她太紧了,多做几次就好了,每次我都安慰自己说。
  可妻子似乎越来越厌烦性爱了,她高挑的身躯又每每阻挡住我强上的欲望,我们的性确实越来越少了。
  没有性,我们的爱还能保持么?“今天也是你们俩大喜的日子,我的好妹妹,你也是新娘。你们该洞房啊。”
  妻子说着,把表妹推进了卧室,像是解脱了一样。
  “你生病啦?”
  表妹进卧室后,我在门外摸着妻子的额头,“没发烧啊。”
  “少来,我好的很。”
  妻子打下了我的手,“漪涵情绪还不稳定,这几天要先迁就着她。”
  我点了点头,“有理,可是就委屈你了。”
  妻子撅起小嘴,她朝主卧室瞄了一眼,偷偷的轻了下我的额头“老公,我爱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眼里还闪着泪花,“我睡了,晚安。”
  说完她就跑到客房去了,这小女人般的动作,真难想象是晚上在大厦顶层煽了我三个耳光的人。
  妻子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当然就是表妹了,表妹162的身高让我驾驭起来非常轻松,她俊俏的小脸充满青春的活力,散乱的秀发几缕落在迷人的锁骨上,柔软的乳房像两个碗扣在胸前,接近D罩杯的坚挺果实在她苗条身材上更显丰满,略显消瘦的手臂上还有上周威胁我们所割的疤痕,柔软的双腿可以摆出许多姿势,中间的小穴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软毛盖在周围沾着点点露珠,里面的构造更是精致,玉门大小刚好合适,而花径很短,来访者可轻松触碰到花芯,据说花径短的女人淫荡,这点我不清楚,但由于短,淫水倒是根本包不住,刚肏弄了十几下,小穴就已经淫水泛滥了,我把表妹翻过来,从男上女下的姿势换成老汉推车,继续肏弄。
  抓着她的胳膊时,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慢的把头埋向表妹嫩白的裸背,心疼的轻吻着疤痕,胯下的神龙加快了速度。
  压在心头的大山终于推开了,这一刻,豁然开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爆发太多次了,半夜竟然尿急憋醒了,事业刚起步的我们只买了一套小户型,主卧没有厕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详,我与妻子的大喜,倒是帮她找到了归宿。
  我出了卧室,微微听到有女人低沉的呻吟“嗯……嗯……”
  呻吟声有节奏的由大变小,听得出女人是用力压制。
  我没开灯,借着月光看了看挂在墙上钟“都夜里三点了,谁家还在干呢?”
  我自言自语着进了厕所,方便完我才发现,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从我家客房传来。
  我悄悄的走到客房门口,小心翼翼的靠在墙边,声音虽小,仔细点也能听清,“嗯……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啊……叔叔,求你了……啊,轻一点……”
  确实是妻子在呻吟,肉体撞击着床铺的声音掩盖其中,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难道她出轨了?妻子不是排斥性爱么?可这诱人的娇喘又是怎么一回事?叔叔?
  这是亲戚还是尊称,到底是哪个老头敢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的屋内行新郎之道?
  放了我?妻子是被迫的还是故弄玄虚,高挑自信的她怎么会发出如此卑微的哀求?最后那个轻一点更是叫得销魂,清新脱俗中蕴含着妻子独特的知性气息,绝望中带着妥协,情欲冲破了理性的一种感觉,只一声,我射了六次的小弟弟都立了起来。
  平时正经得有些性冷淡的妻子怎么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娇喘?我一定是酒还没醒,在做梦,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借着月光瞧向屋内,妻子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紧锁眉头,下巴微微上扬,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个负角度,这种表情在日本动作片中的女演员才会做,没想到还有一天出现在妻子的脸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体的每次抖动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嗯。”
  有时牙齿咬不住,她饱满的嘴唇会猛然张到极限,发出一声凄惨的“啊”她双手被压在两侧的枕头底下,不知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并不能像与我做爱一样伸出双手害羞的挡住胸部,对方似乎肏得很用力,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妻子高傲起的额头撞到床头,“咚咚”的作响,伴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妻子全罩杯的胸罩在胸部滑来滑去,节奏快时泛起层层波浪。
  不对!妻子根本就没带胸罩,我揉揉眼睛,她带胸罩的样子我并不陌生,而此时在她胸前的两个被解放的巨乳又大又圆,挣脱了胸罩的束缚向四周均匀的扩散,程下方椭圆而上方圆锥的不倒翁型,宛如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从未见过她未戴胸罩的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
  单看这对乳房,她们的型号大得有些让我惧怕,看似软绵的球体涨得巨大,像两头激怒了的野兽,不住让我发憷,但长在高挑的妻子身上却显出贴身的自然,这是乳房能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的硕大极限了,大一分显得变态,而小一分无法独尊,如果说丰满这个褒义词有上限,那妻子的这对巨乳就是它的上限。
  乳房在平静时略带几分霸气的胸怀天下,一旦主人被肏弄起来,这份霸气变成了娇艳欲滴,随着对方的动作泛起层层乳浪,像请求别人来侵犯她们一样。
  妻子长了这么一对与自己正派气质格格不入的淫荡巨乳,怪不得她不让我看呢。
  可到底谁这么大本事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解开面具,褪去伪装,展现自己最羞耻的淫荡乳房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门缝又推大了一些。


第03章
  让我看一看谁是那龌龊的叔叔吧,我在心里呐喊着,睁开眼。
  什么?竟然没人!偌大的双人床上只躺着妻子一人,她把被子踢到一边,修长的双腿分成约70度,微微弯曲,膝盖举起,一对精致的小脚踩在床上,慢慢向下划,双腿的力量抬起妻子丰满的臀部,随着双脚下滑到极限,臀部也弹在床上,同样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这力量撞得颤抖,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这动作仿佛被人肏弄一般,但我多次确认,房内根本没有其他人,甚至连妻子的粉色包臀内裤还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线从床头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体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莹的光泽,她虔诚的的仰起头,口中一直喃喃的呻吟,脸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如果妻子不动,那一定是一副精美绝伦的女神雕塑。可这雕塑动起来却实在让男人们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着怒挺起的小弟弟,疯狂的撸起来。
  “不要,叔叔,啊……恩……恩……啊,叔叔,嗯……放过我吧……啊,轻一点……”
  无论是她要紧的牙关,还是起伏的巨乳,或者是挣扎的双腿,都证明了她在努力压抑身体上的快感,可没有任何爱抚和轻吻,到底是什么让近乎性冷淡的妻子爱欲泛滥呢?
  她是在做春梦,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谁呢?
  多么希望是我将她送到如此状态,我看着妻子胸前的一对巨乳,那晃动的幅度体现了她们的柔软,而晃动的频率展示着她们的坚挺,可以想象这对极品淫乳的完美触感,一双极其修长的双腿合着呻吟的节奏蹬得越来越快,压在双手上的洁白枕头像长出的两只翅膀,宛如一只正在痛苦挣扎的美丽仙鹤召唤人们解救。
  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我是否该进去助这只美丽的仙鹤解脱呢?
  不!当然不行,妻子一直以贞洁,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伪装用了25年,怎么能为了我一时的私欲而毁呢?
  “啊!叔叔……轻点,我不行了……”
  妻子似乎要高潮了,她痛苦的哀求着,表情却非常兴奋,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纤细的小腿撑在床上,将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抬起来,略微挺着胯部,整个下身肌肉痉挛的紧绷着,好像在迎合对方最后的冲刺,“咵咵……”
  仿佛洗衣服的声音,我仔细向妻子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去,柔软的包臀内裤已经被她泛滥的淫水打湿,被她疯狂的动作撑起一个气囊,臀部的每一次晃动都将气囊打在她的私处。打在不光如此,床单也被淫水和香汗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
  妻子把手从枕头下伸出来,胡乱的在细嫩的乳房上抓了几下,接着发出“啊……”
  的一声悲鸣,她无力的躺回床上,能够清晰的听到水流出肌肤的声音。
  她竟然潮吹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不会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潮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终没触碰一下性器,她都潮吹了,这让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还早早交枪的我情何以堪?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客房内香艳的场面也让我喷了出来,射在了客房门外的墙上,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新郎官,起床啦。”
  我睁开眼,表妹正在床边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我焦急的问。
  “异常,就你最异常,对着人家来了那么多次。”
  表妹有些害羞的说。
  “昨天夜里我一直抱着你睡的?”
  我问。
  “是啊!讨厌,抱得那么紧,都喘不上气了。”
  表妹此时真像一个刚出洞房的新媳妇儿。
  大脑中“嗡……”
  的一声,真不知道昨天夜里是真实还是做梦。我拉着表妹去了客房,妻子却不见了。
  “她人呢?”
  我急切的问。
  “不知道,一早就不见了。”
  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里摸索。
  床单!内裤!这些在昨天都打湿了,妻子应该会洗,我打开洗衣机,里面果然看到了准备洗的床单,却找不到内裤,那条湿透的粉色内裤在哪呢?
  表妹抱着我的腰,俏皮的用细嫩手指摩挲着我的脸,拉了拉我的领口。“找什么呢?新郎官婚后第一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这件脱下来,洗衣机会给你绞变形的。”
  对,内裤怎么会放在洗衣机里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难道昨天夜里的香艳场面都是梦境?梦境又如何,难道我期待妻子是个披着性冷淡外衣的淫娃么?
  说不出是安心还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气堵在胸口喘不出来,似乎表妹心头的大山移给了我,我不经意朝阳台望了一眼,正好瞧见了那只粉色的内裤……
  发现新线索的我跑去摸了一摸,内裤竟然是干的。对了,还有最后一条线索,我回到客房的墙外,摸索着刚贴不久的墙纸,光滑的墙纸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切,都射了六次了,精液稀得跟水一样,能找到精斑才怪了呢,我立刻否定了墙纸的答案。
  “你嫂子人呢?”
  我对着依旧在阳台的表妹喊道。墙纸给的答案我也不满意,昨天夜里的记忆如此的清晰,怎么会是梦?
  “都说了不知道了么,你怎么啦,一大早起来就神经兮兮的。快过来。”
  表妹召唤我。
  是啊,我是有些神经了,努力的寻找线索,努力的证实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是想证实妻子的淫荡还是自己的无能?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么?
  我不断的反问自己,心里算是好受了一些,慢慢走到阳台,表妹拿着一个巨大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比来比去。
  “哥,你看,好恐怖哦。”
  表妹穿着一件绿色的清凉丝质小吊带,她把妻子晾在阳台的内衣盖在胸前,从锁骨一直盖到肚脐,几乎比表妹吊带上的布料还多,而这竟然是个胸罩,确实恐怖。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 罩杯的乳房太小,而是妻子尚未确认的巨乳太大了。
  “嗯嗯,别乱动,你嫂子会生气的。”
  妻子不喜欢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特别是胸罩,她在家的时候,连看都不让我看。
  “吼吼。你娶了一只大怪兽。”
  表妹调皮的把胸罩套在头上,乌黑亮丽的秀发上棕色的胸罩仿佛两只篮球。“嘿嘿,我也是一头大怪兽。”
  “你们干嘛呢?”
  我和表妹在阳台玩得专注,都没注意到已经回家的妻子,她穿着粉色的短袖运动服,一条配套的运动长裤穿起来还漏出一截光滑的小腿,棕色的中长发扎随意的扎起,看样子是刚晨跑回来,但脸色不太好看,此时看到表妹手里的胸罩,先是一愣,脸色更难看了,气冲冲的就夺了过来,“怎么乱动私人的东西!”
  她手指着表妹,手里还有一只匕首。
  “你,你……”
  表妹看到妻子这架势,吓得退了两步,总不会玩一玩胸罩就要杀人吧?
  “你想干什么?可别胡来。”
  我看到妻子手上锋利的匕首,也紧张起来,鼓足勇气挡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与妻子的实力差距,此举无外呼螳臂当车。
  “我……你……你们!”
  妻子看着我怒视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胆怯,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将匕首扔到地上,握着胸罩跑回了屋内。
  “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她昨天一直再忍,难道终于忍不住了,买了把匕首回来?我心想。
  “我没有。”
  妻子在客房背对着我坐着。
  “晨练就晨练么,你买个匕首回来做什么?”
  我继续问。
  “我没有!”
  妻子提高了声音,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这是你的建议啊,你难道反悔了?”
  “我说了,我没有!”
  妻子转过身,一双明眸闪着点点泪花,“我回家,日子没法过了。”
  妻子冲到卧室收拾了几分钟东西,就出门了。留下在房里发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气啦,都是我闹得?”
  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别哭,别哭。”
  我已经够乱的了。“她无缘无故买个匕首回来就有问题,我们俩吵架,跟你没关系。”
  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气消了就回来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糟了,妈妈说中午要来看我们,现在她走了,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
  表妹提醒着我。“结婚头一天,你就把新娘气回娘家了,你还真能啊。”
  妻子把车开走了,我们只好花了一个多小时坐大巴,又顶着太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妻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过前几年病逝了,我还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后也来多次拜访,否则怎么能打动这个高难度的女神呢?她的母亲倒是很奇怪,年过五十的岳母看起来仿佛三十出头,除了皮肤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鱼尾纹抬头纹都没有,皮肤紧致的和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没什么区别。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么跑我这来啦?”
  刚进屋,岳母就问我,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摆还不到膝盖,裙上还有碗口大的明亮黄点,一根黑色腰带嵌着亮丽的黑色宝石,略带残酷的将纤细腰肢扎得只手可握,裸漏的肌肤带买了装饰,脚链、手链、手镯、戒指、耳环应有尽有,纤细的脖子上带着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坠,可仔细一看又不是耶稣。
  “嗯,妈,婷婷回来没?”
  我问道。
  “你又拿阿姨开心,昨天不是刚把人交给你了,你不放她,她怎么跑得回来?”
  岳母给我和表妹倒了两杯水,她的笑容比妻子幸福多了。
  据说,人老先老胸,经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两个乳房都掉到大腿了,可我的这位岳母一对丰满的乳房仍然坚持和地心引力做斗争,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妻子的乳房,到底是亲生的啊。
  “哦,没有啊?”
  我喝着水,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给岳母说。
  “怎么?还不相信阿姨?”
  岳母笑着说。
  “妈,你就别逗他了。”
  妻子从里屋走出来,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纺衬衣从乳房下缘迅速向内收,扎在黑色的西裤里,带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复变函数》“谁让你出来了?第一天就把我闺女气回来了,不要他好看!”
  阿姨收起笑容,恶狠狠的说。
  “妈,也不能全怪他了……”
  妻子一回娘家,就开始护着我了,“我也有地方做得不对。”
  “阿姨,全是我的错,我不该……”
  我见到妻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
  “行了,你闭嘴。”
  妻子喝斥住我,接着拉岳母进了里屋,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一场新闻联播的功夫后,妻子又收拾好东西叫我们回去了。
  “婷婷交给你了,你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你就打断她的腿。”
  岳母笑着对我说,这个当了五年的寡妇比新婚的妻子气色还要好,妻子站在她身边不满的瞪了岳母一眼,两人就像亲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哪敢打她,只有她打我。”
  我本来想说我哪打得过她?
  “狠狠的打,打不过就用链子拴住,栓紧点就跑不了了。”
  这到底是不是亲妈啊!岳母对这样对我说着,脸上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这句话实际是岳母对我的暗示,可惜我并没有参透岳母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妻子开着车,给我讲述了匕首的由来。
  她以前就有晨跑的习惯,大学毕业后倒是减少了,可每当心情不好时,又必定去晨跑,今天也不例外。
  就在她从晨跑回来的路上,迎面被四个精神萎靡的人拦住了去路。
  “姚老师,真是冤家路窄啊!”
  嘴里叼着烟的正是前不久刚被自己建议开除的学生,贾飞。他一米七的身高仿佛长歪了骨头,斜着肩站在路中央,其余三人站在两边。三个学生看起来陌生,似乎都是外校的,他们对贾飞点头哈腰的样子,看来尊贾飞为老大,看着他们苍白的脸色,似乎是刚通宵上网出来去公园睡觉。
  “大清早的,你怎么不回家?今天不用上学?”
  妻子问。
  “我怎么不上学?问得好啊,是谁不让我上学?”
  贾飞恶狠狠的说。“你们看,就是这骚货把我开除了,还有脸问我怎么不上学。你怎么不上班?”
  “我,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们学校开除了,你应该去别的学校上啊。你在我们班影响……”
  妻子开始了职业性的教育。
  “哦……大清早,姚老师气喘嘘嘘的从公园里跑出来,是在打野战呢?”
  贾飞面露邪色。
  “胡说,我是晨练去了。”
  妻子回答。
  “奥,跟谁练呢?咱们练练呗?”
  贾飞用淫荡的目光盯着妻子。
  “就是,跟我们玩玩呗,看起来很丰满呢。”
  “嗯,这长腿,玩起来一定有意思。”
  周围的小弟也附和道。“练练呗。”
  “这骚货在我们学校的绰号可是第一长腿美教师。大家今天就陪她练练,上!”
  贾飞一声令下,三个人都向妻子扑来。
  妻子灵巧的闪过两人,第三人趁妻子不被,扑倒在地,捉住了长裤下裸漏的纤细小腿。
  只好说是自寻死路了,妻子朝他的肩膀一踢,那人顺着草坪滑出三四米远,妻子拍了拍脚踝,还好没太用力。
  “对了,这骚货会功夫,大家小心点,抄家伙。”
  贾飞提醒到,三个人慢慢爬起来,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了两根指头粗细的钢管,举着钢管对准妻子。
  “你们都是哪个学校的,跟他瞎混什么?”
  妻子叉着腰,教育起三个小弟来。
  “今天还不去上课,跟着他混早晚也要被开除!”
  “够了,快上!”
  贾飞受够这说教了。
  “啊……”
  三个小弟大喊着为自己壮胆,当看到妻子微微抬起腿,双拳握紧程准备姿势,三个人又止住了脚步。
  “上啊!”
  贾飞催促道。
  “啊……”
  真有个耿直的小弟朝妻子扑来,手中的钢管在空中疯狂挥舞。
  妻子摇摇头,向左侧一闪躲过了攻击,紧接着伸出右脚一记侧踢,打在小弟的手腕上,小弟疼得松开手。倒在地上痛哭。
  妻子走去,摸着他的头,哄着他说“不哭啦,好了,快回去上学吧,不要学贾飞。”
  那小弟感激的看着妻子,又看了看贾飞,跑开到了一个比较远的位置围观。
  另外两人见状,更不敢上了。
  “切,看我的。”
  贾飞也抽出一根钢管,冲到妻子面前,他猛得跳起,占领制空权,妻子向后退了一步,右脚横踢贾飞肋骨,同时左脚蹬地跳起,也腾空右转,左脚迅速踢在贾飞腹部,落地刚好左右脚互换,一记跆拳道高难度动作“双飞踢”将对方击倒。
  贾飞落地后一直捂着肚子,隔了几秒还口吐白沫。
  妻子倒是大吃一惊,没料到贾飞这么不精打,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样子,可能好几顿没吃饭了,妻子蹲下来帮他按摩着背,“你这可怜的样,还混什么黑社会,有空帮你爸爸多干干活,别总想着报复社会……”
  贾飞小腹痛得连还口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妻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说教。另外三个小弟见状全跑了。
  妻子说教完,拿出了20元钱,塞到贾飞手里,“去买点吃的吧,再这么饿下去可不行。”
  贾飞吃了亏,没等妻子走远,他从口袋中掏出匕首,朝妻子掷来,妻子没料到他还有暗器,不过幸好反应灵敏,艰难的躲过了。她捡起匕首,对着贾飞说“携带管制刀具违法,你罪加一等。老师没收了。”……
  “原来是学生的啊?你怎么不早说。”
  我恍然大悟。
  “你让我说了么?我一回来就看到你俩儿……”
  妻子开着车,委屈的说。
  “你没受伤吧?老婆,那帮小子太可恶了。”
  我关切的问,不过更是替那帮傻小子可怜,如果妻子穿着紧绷教师的职业套装倒还会有所收敛;晨练的宽松运动服定能将她的水平发挥到极致。
  “现在才知道关心我啊?”
  妻子撒娇道。
  “老婆……”
  我从副驾驶上转过身准备抱着妻子。
  “嗯哼,嗯哼……”
  表妹在后座上咳嗽两声。
  “好了,注意安全。”
  妻子推开了我。
  妻子正义,勇敢,善良,宽容,聪明,孝顺……唯一不好的就是性冷淡,传说白虎性欲强,可妻子是个例外,婚假剩下的六天里,我都起床观察过妻子,无论是前两天她睡在客房,还是后面四天表妹走了,她睡在我身边,她都没有出现过结婚当晚的疯狂状态,看来都是我做的春梦。
  第七天的夜里,我指望能用一次满意的性爱为婚假划伤圆满的句号,可刚插三下就被妻子踢了下去。她说太痛了。
  经过我的苦苦哀求,她也觉得机会难得,同意再来一次,这一次我非常温柔,可是插了五下我又射了。
  婚假就这样结束了,产假?呵呵,我俩能有产假么?


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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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都被大家猜中了,表妹支线会有点重口,妻子主线口味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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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
姓名,李贤文,年龄23岁,奴龄5年,职业学生,身高163厘米,三围120(88J) 60 90,名器馒头型龙飞穴,先天白虎。
特点:身材娇小丰满,长相甜美可爱,呆萌软妹子型,性格憨厚单纯,无主见,唯命是从。
  傍晚马山市医学院的大礼堂内人山人海,让宁静的夏夜聒噪得人声鼎沸。
  随着一阵悠扬的音乐后,礼堂内渐渐安静下来。
  “本届马山市卫生系统最美护士大赛一等奖获得者,来自马山护校2009级三班的王漪涵。”
  主持人充满激动的宣读后,整个礼堂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以及几声尖锐的口哨。
  聚光灯打在一个身高一米六几的二十岁出头的女孩身上,蓝色的比基尼根本包不住她丰满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站在9厘米的水晶高跟凉鞋上纤细的双腿更加修长,黑色幕布背景下把她白皙紧致的皮肤映衬得更加耀眼,她向前走了一步,自然的微笑着向台下鞠躬。
  “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马山市人民医院院长,钟义为她颁奖。”
  主持人继续说着。
  一个一米九几的四十岁左右中年人走上台来,GiorgioArmani的灰色西装为魁梧的身材添上一丝高雅,黑色的宝石扣子严谨的全部系住,在聚光灯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干净简单的白色衬衣不羁的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限量版的劳力士蚝式系列白金腕表尽显尊贵,简约的芬迪黑色皮鞋沉稳的敲击着木制地板,折射出的黑色光泽锐利的闪亮全场,(忽然有种旗舰版的感觉?支持风格点红心,反对留言。可谁有知道这柔软温暖的外衣伪装着另一幅面孔。
  随着他的靠近,台上的女孩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接过奖杯,递给女孩,握着她的手,“恭喜你。”
  女孩的微笑有些僵硬,吞吞吐吐的说:“谢……谢谢,院长。”
  古铜色刚强有力的手臂握着细腻白嫩柔软的小手近一分钟,男人一直贪婪的俯视着比基尼女孩散发的蓬勃春光。灼热的眼神威力远远强过台下的三千多人,盯得女孩不自在的想收回手。
  “院长,院……长?”
  女孩脸羞得像熟透的草莓,尴尬的低着头仰视着院长。
  “好好加油,希望你能成为当代的南丁格尔。”
  院长笑着收回了手。
  院长温暖的笑容融化了尴尬,女孩恍惚觉得错怪了院长。
  “好的,我会努力的。”
  看着院长给第二名颁奖,对方大方的和院长拥抱,激动送上比基尼下包裹的酥胸,女孩才知道自己错过什么。
  颁奖完毕后,主持人请院长留在了台上,“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院长致辞。”
  一阵掌声过后。
  一个浑厚的男低音响起。
  “首先,我们恭喜本届最美护士的诸位获奖者,也感谢积极参与的学员,你们让我看到了朝气,看到了希望!”
  一阵掌声后,院长接着说“今年是医学院和我们人民医院联合办学的第十年,为了纪念这个有意义的节日,也庆祝医学院和我院的友好关系,我们决定提供50个实习名额和10个岗位编制。”
  台下爆发出了更热烈的欢呼,其实院长的说法十分谦虚,马山市人民医院早已在全省名声鹤立,而医学院本来就是人民医院的下属单位,十年前才允许其自主办学而分出去的,合并了几所技术学院后才成为了今日的马山市医学院,合并后的学生水平参差不齐,人民医院从医学院录用的医务人员越来越少了,这次拿出诸多岗位真是给医学院面子。
  “在校的年轻朋友们,医学需要你的努力,需要你们的力量,更需要你们的责任。从医工作者的口号‘你的健康,是我们的责任’。”
  全场一齐喊着口号,而这口号还是几年前院长定的。
  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场,夺得第一名的女孩也换下了比基尼,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紧身牛仔裤,一件活泼的修身白色体恤套在身上,黑色的秀发下带着未卸妆的艳丽面容,手提的鲜艳红色毛布包上绣着两朵洁白的百合。
  这边走边打电话的女孩正是我的表妹,王漪涵。
  “奇怪,怎么一直不接电话。”……“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铃声一直响着,电话的另一头,乌黑的办公室内,女孩苦闷的哼声与电话铃声一唱一和,发出此声音的女孩与表妹同班的同学,李贤文。
  李贤文上学比较晚,比表妹大两岁,却有一张可爱的萌脸,身高和表妹差不多高,身材比表妹丰满,有些婴儿肥,她出生于乡村医生的家庭,从小没干过多少农活,每一寸细腻紧致的肌肤宛如经过精心保养一样,与表妹的雪白肤色不同,她的肤色白中透着一点点健康的小麦黄色,无论红润的气色还是丰满的身体都比略显消瘦的表妹健康。
  表妹时常摸着李贤文平坦又柔软的小腹羡慕的问“你的脂肪是不是都朝里长的?”
  确实,李贤文纤细的骨骼附着着娇嫩的软肉,摸起来柔软且具有弹性,可这些软肉好像朝内长的,宁可把骨骼挤得纤细也不愿破坏她娇小的身材,真正达到了某些男人的“看起来瘦,摸起来有肉”的要求。
  最特别的是那对傲视全校女生J罩杯的巨乳,在她娇小的身材上显得异常硕大,被妒忌的女人和好色的男人起了一个“乳牛”的外号,表妹有时也这么叫她,乳牛也觉得挺自豪的“我奶子大,奶水多,我妈说我好生养,给我的男人生好多好多娃。”
  乳牛每次都这么说,“羡慕死她们那群飞机场。”
  她与表妹一样都是农村来的妹子,所以有许多共同语言,久了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两人也是医学院附近男人意淫的对象。
  俗话说“好菜费饭,胖女费男”意思是好的菜上桌,人吃的饭就多;丰满女人上床,男人射精就多,说的就是李贤文这种丰满的女人,身上的每一寸细腻的软肉都让男人忍不住细细把玩,也经得住玩,乡里的长辈们总是捏着她可爱的脸说“小文啊,以后你的男人要累死在你的肚皮上。”
  而真正的胖女是挑不起男人欲望的,也不存在“费男”一说。
  此时这个十分“费男”的女人正赤裸着丰满的娇躯,趴在棕红色宽大的办公桌上,棕黄色齐肩发柔顺的散落着凝脂般的肌肤上,红色的长筒网格丝袜包裹着浑圆的大腿显得极其淫荡,一双黑色鱼嘴露指高跟鞋穿在灵巧的小脚上,10厘米的根细的像红酒杯座,令她双腿显得十分修长,其余衣物已被除尽。
  她高昂的螓首将鸭蛋般圆润的萌脸整个露出,银色金属项圈套在颈部做为可爱的面容和赤裸的上身的分界线,更加突出她上围的丰满,项圈的前方突起着方便固定的小环,侧面还似乎刻着几个字,同样设计的四个黑色的皮带系在纤细的手腕脚踝上,但这些环都没有锁链固定,也就是说李贤文虽被穿上拘束用的淫荡刑具,却依然是自由的。
  “自由”的李贤文没有摘掉身上淫荡的刑具穿上衣服逃跑,而是双手举过头顶,伸向办公桌桌角,黑色的高跟鞋也极限的分开,仿佛已经被束缚住,浑圆的大腿紧紧贴着办公桌,臀部宛如盖着一个脸盆又大又翘的向上撅着,“脸盆”中央似乎还有滴水的声音。
  桌上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李贤文却看都不看一眼。
  办公室外传来的沉稳脚步声让苦闷的李贤文又有了精神,脚步越来越进,终于他打开了门。
  李贤文调整了下姿势,臀部翘得更高,头也用力抬起,甩了甩棕黄的秀发,把自己的脸完全漏出来。
  “啪。”
  灯被打开了,电话铃却停了。
  眼前香艳的景色足以令男人疯狂,医学院的巨乳校花站在人民医院驻校学术交流办公室内的办公桌外侧,准确的说是丰满的上半身一丝不挂双手撑开的趴在办公桌上,而下半身只穿着红色网格丝袜和超高跟鞋分开双腿站在桌前,整个身躯面向桌内老板椅摆成“7”字。
  巨乳校花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突然的暴露让她抽经般的颤抖了一下,但挣扎的动作立刻被自己抑制了,双腿不安的扭动着把高翘的臀部带着在空中画圈。
  来者却没有疯狂,不紧不慢的走到李贤文的身后,一只大手按在空中画圈的屁股上,李贤文立刻不动了,屁股缝中缓缓的滴着清澈的水珠。
  来者扒开臀部隆起的软肉,光洁的嫩穴阴阜高凸,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即使双腿大开,被来者用力的扒开也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一条缝隙,白白嫩嫩好似馒头一般,这白白胖胖的神秘小穴激起了来者的好奇心,他又连续的扒开几次穴边的嫩肉,终于两片厚实的肉垫微微开了一个小缝,流水就从小缝中涌出。
  这正是李贤文的极品名器无毛馒头飞龙穴。
  来者松开手,把西装挂在衣架上,慵懒的坐在办公桌内侧的老板椅上,拿起李贤文的手机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李贤文见来者坐在了对面,赶紧闭上眼睛,小声说“报告主人,乳奴不敢。”被称作“主人”的人悠闲的翻看着李贤文的手机,他看到了表妹的照片。
  “报告主人,2号女奴,李贤文,职业学生,年龄23岁,请求主人临幸。”李贤文闭着眼睛,可爱的脸庞害羞得程粉红色,表情仿佛将要第一次性爱的女孩。
  “主人”放下手机,盯着李贤文那娇羞的找肏样子,又看了看手腕上限量劳力士手表,慢慢的走到李贤文背后。
  李贤文听着声音,正了正身体,套着红色的网袜的浑圆双腿又分开了些,双手献媚的掰开自己的臀部,将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出来,极品的馒头型飞龙穴看起来使用过度,嫣红的缝隙取代了原本粉嫩的颜色。
  “主人”一插到底!
  “啊……”
  李贤文爽得双腿颤抖,掰着臀部的双手立刻收回想抓住桌角,可宽大的办公桌怎么也抓不到桌角,快感从私处爆炸,以电流般的速度水平的射向大脑,把李贤文紧闭的双目都射开了,她想直起身体缓冲快感,从臀部至肋骨好像被钉入了一根又粗又大的铁棍,怎么也直不起身。
  所谓“一插到底”是到李贤文的“底”而“主人”的鸡巴还有七八公分露在外面。
  第二下,第三下,“主人”的动作简单粗暴,次次见底,又痛又涨的快感不断从私处爆发,李贤文像溺水的人,双手在宽大的桌上摸索着,怎么也找不到一个“救命稻草”为着力点,缓和“主人”带来的爆发,迷失中她高潮了。
  “主人”看着李贤文痛苦的模样,停下了动作,抓着她的腰调整了下插入的角度,李贤文的身体顺着腹中的巨棍直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身体最有魅力的两个巨乳又圆又挺,仿佛蕴藏着大量的液体流动,两抹淡淡的橘红色乳晕分别落在巨乳的中央,两个金色的乳饰盖在乳晕上,将勃起的乳头系住,这是一个花瓣状的乳锁,金色的花瓣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好像真的花瓣一样,而花瓣都连接在中间的金色圆环上,圆环将勃起的鲜红乳头套住形成花蕊,一同形成两朵可爱鲜艳、性感高贵的乳头花。
  轻轻转动圆环旁边的花瓣就会重叠着勒住乳头,上锁十分方便,打开就有些繁琐,乳锁除了装饰外还起到长期刺激乳晕乳头,防止乳头回复,以及另一个作用。
  李贤文自己是打不开的,她那傲视全院的乳房只有时时刻刻的为身后的“主人”勃起着。
  “主人”双手握着李贤文纤细的腰肢,他古铜色的手臂与羊脂玉般的蜂腰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只顾着用健硕的性器从下向上插入李贤文,对那已属于自己的宝藏毫不在意。
  李贤文为了容纳这巨棍,浑圆的双腿紧紧并拢,穿着10厘米高跟鞋的双脚仍极限的踮着脚,双腿的软肉都用力的紧绷着,恍惚间双腿都被拉得更加迷人修长。
  可男人比自己高太多,性器的长度也远远超过自己的深度,两者的差距略微大过自己踮起脚尖的十几厘米,李贤文的努力都徒劳,刚直起身的又被主人的性器完全顶起来,全身的重量都以子宫为支点“坐在”男人的健硕性器上,没几个回合就被插得梨花带雨,她只有前倾着身体扶着办公桌保持平衡,一边疼痛的默默哭泣,一边爽快的大声呻吟。
  被彻底贯穿的感觉是刻骨铭心的,更加坚定了李贤文当奴的信念,她挺了挺自己最美好的丰满胸部,上面的乳锁让她更加自豪。
  可“主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李贤文忍受不了胸部的空虚,开了口:“报告主人,乳奴申请抚摸乳房。”
  “准了。”
  这样的姿势插了四十多下,身后的男人也有些累得不想说话,这种用性器将女人全身的重量顶起的做爱方式世间罕有,必须女人娇小轻盈,男人高大威猛,交合过程中女人由于失重,完全处于被动,是起是落,是直是歪,女人身体的一切尽在男人掌握之中。
  李贤文用力的揉捏着乳房,极品的软、大、圆、白、挺乳房被她娇小双手一点一点的挤压着,仿佛要挤出水来,多亏有艳丽的乳锁在,可以挤得很放心。
  李贤文又高潮了两次。
  这种体位下已经是第七十回合,李贤文在失重超重中宛如置身天堂一般,男人再一次“顶”起她,右手抓住她娇小的脖子,李贤文顺着男人右手的力量扬起头,闭着眼睛,张开红润的嘴唇。
  男人微微弯下身躯享受巨乳校花送上的香吻,左手也从校花的蜂腰上移到了属于自己的巨乳上,用力的揉捏着。
  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陶醉在其中的李贤文扶着男人有力的手臂,积极的回应着男人的舌头,卑微的她不敢主动深入男人口中撩拨,只能献上甜蜜的嘴唇供男人享用。
  由于身高的差距,两人以上下的方式吻得异常浓烈。
  李贤文默默的想着,如果这一刻能留住这一刻该多好。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打破了李贤文的愿望。
  男人放下她,拿起了手机。
  李贤文瘫软的趴在办公桌上,体内的巨棍也抽出来半截,到底是谁打破了她的美梦?男人把手机放在桌上,按动了扬声器。
  “喂?文文,在哪呢?”
  是表妹的声音。
  李贤文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
  “啊!”
  男人用肉棒教训了她一下,示意她回答。
  “我,我在打工呢。”
  “又打工,今天你生日啊!不来看我比赛就算了,还不好好过个生日啊?”
  表妹继续说。
  “嗯!”
  李贤文忍着双腿间的快感。
  “我看你都钻钱眼里去了。财迷!”
  表妹开玩笑的说。
  “作为大姐,你不来看我这个当妹妹的比赛,你猜我生气不?”
  “嘿嘿,我不生气,文文有自己的事业么,我们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的。”
  “给你说,姐特给咱们寝室长脸,你猜我拿了第几?”
  “拿了第一,哈哈。文文,你都不参加,一点儿竞争也没有。”
  “第三节考学术问题,问得是男人睾丸疼痛,我一个女护士哪知道这个啊,还好蒙对了。”
  “嗯!啊……嗯!啊……”
  “主人”采用快插慢拔的方法,一边悠哉的享受李贤文的名器美穴,一边听表妹在电话里瞎扯。
  李贤文情难自抑的发出淫叫来回答着表妹。
  “文文,你在听没?”
  表妹发现许久都没人说话。
  陶醉的李贤文没回答。
  “啪”翘臀挨了一巴掌。
  “在听,我在啊,漪涵。”
  “刚才是什么声音?”
  “啊……打碎一个盘子。”
  李贤文呻吟后回答。
  “哈哈,那你不是又大出血?”
  “哎?谢谢,谢谢。”
  “文文,这才得个最美护士第一,都有人送我花了。看样子还等了挺久的。”“嗯,一下子就找到明星的感觉,名模的感觉了。”
  “我要是长高点,一定去当模特。”
  “对了,我家那骚货长得……哦,不对,我家那嫂子……唉,也不对,总是姚婧婷,你知道吧?”
  “她长得高,而且胸前那两个跟你有一比。”
  “上次我拿了她胸罩在胸前一比,我勒个去,你猜猜咋样?”
  “比我衣服还大,哈哈。是不是怪兽啊!”
  “不过她身材那么性感,哥哥好像也不是很喜欢她。”
  “天天就知道学习啊,锻炼啊,那么性感的身材全浪费了。”
  “哥哥在我身上可卖力了。因为,因为我长得比她漂亮么。呵呵。”
  “哎?”
  “给你拿走!别缠着我。”
  “我,我已经结婚了!”
  “没错,是结婚!不是恋爱,没什么共同竞争的,快滚吧。”
  “文文?刚才那个送花的,竟然又是个表白的,让我给打发走了。”
  “咱现在可是个小少妇呢,和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怎么一样?”
  “好了,不说了,忙了一晚上还没吃饭呢。九点半在小饭馆吃饭,老二老三都去,我们给你过生日,你也快点儿的。”
  说完表妹挂了电话。
  “主人”拿着电话,问李贤文。“她具体什么情况?”
  李贤文趴在桌上,仰着头说“报告主人,她是我的闺蜜,王漪涵,今年21岁。”
  “是今晚最美护士的第一名?”
  男人抽动一下巨棍。
  “啊……是的。”
  李贤文尖叫着。
  “已婚?”
  男人猛插一下。
  “嗯……”
  李贤文低沉的大声哼着。
  “把她的具体情况写给雪梅。”
  男人说着。
  “……”
  李贤文大脑混乱着,不说话。
  “听到没?”
  男人猛插了一下。
  “嗯!遵命!主人。”
  李贤文不敢犹豫。
  李贤文趴在办公桌上,臀部翘起在桌子边缘供男人又插了两百多个回合,每下都把宽大的办公桌插得晃动,如果没有馒头穴的肉垫,在这么高强度的抽插下,性器不烂也肿了,可名器就是名器,非常经得住玩,厚实的馒头穴飞龙穴就是为男人健硕的巨棒而生的,两片丰满的阴阜无论如何抽插,都坚守着岗位紧紧的包裹着里面的神秘器官,受虐般的任由巨棒肆虐,反而越肏越紧,而李贤文本人也和这名器相同,浑身的软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颤抖,即使被男人插得昏死又插醒,仍然能用仅存的力气献上娇躯迎合男人的抽插。不知是奴如名器,还是名器如奴。
  男人又插了七十多个回合,李贤文大喊“报告主人,2号女奴李贤文,请求高潮。”
  在这之前她已经高潮了十次。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抽插,李贤文立刻又重复了一遍。
  “忍住,现在不准。”
  男人插了一晚上,也要射了,他命令李贤文等待他。
  隔了几秒,李贤文再次发来请求“报告主人,2号女奴李贤文,请求高潮。”男人没回答,快速抽插了几下,大喝道“高潮吧,骚货。”
  李贤文高潮的同时,子宫深处也爆发了高压滚烫的精液,将美丽的巨乳校花送入了更高一层的高潮,她反弓起娇躯,翻着白眼,紧皱眉头,桃红色的指甲在办公桌上用力的抠,终于昏死过去。
  男人拿起李贤文的手机翻了两分钟,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限量版劳力士手表,扶着李贤文的腰,慢慢的把仍然坚挺的巨棍抽出,昏睡中的李贤文休息了3秒后猛然想起了什么,憋着仅存的力气撑起浑身瘫软的酮体,转过身跪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用可爱的小嘴为“主人”做清洁。
  精液大量爆发在了李贤文体内,巨棍上只有少量白色泡沫,清洁很快做完,李贤文像完成了遗愿一样,安心的再次倒下,享受高潮带来的余温。
  男人进办公室的内侧单独卫生间洗了洗手,拿了件白色的毛巾扔在李贤文的小肚腩上“打扫干净。记得交给你的事儿。”
  说完穿上衣架上西服离开了。
  “……”
  李贤文想说什么,可清洁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现在连张嘴的力也没有了。
  小饭馆内。
  “文文,在这呢,怎么才来。”
  表妹看到李贤文来到饭馆,有些责备的说。
  “大姐。”
  “乳牛姐,生日快乐。”
  老二、老三们也和李贤文打招呼。
  “咦?过个生日还换了身衣服啊?真讲究!”
  表妹打趣的说,此时的文文上身穿一件低胸的白色无肩带短袖,两个带子系在柔软的大臂上,裸漏的白嫩窄小香肩盖着一条桃红色的丝绸薄纱披肩,把性感的肩胛和深邃的乳沟笼罩的若隐若现,短袖被一对巨乳撑得有些变形,仔细看还能发现胸罩上两朵小花的痕迹,一条桃红色的及膝丝绸筒裙紧紧的包裹着丰满的翘臀和圆润的大腿,裸漏的纤细小腿踩着一双10厘米的黑色鱼嘴露指高跟鞋,手脚的皮带已经摘去,成熟的装扮顶着可爱的面容,以及那银色的颈环。
  “吁……”
  一进饭馆,就有人冲她吹口哨。
  “吹什么吹,吃你的饭!”
  表妹没好气的责斥着。
  “乳牛姐,迟到了半个小时,先自罚三杯!”
  寝室老三说着递上酒杯。
  “好好,我喝。”
  李贤文刚擦干净精液的性感嘴唇又吻上了酒杯。
  “我知道她为啥迟到,她一定是去换衣服了,对吧!”
  表妹站起来激动的说,“难得凑一起为你过生日,她肯定要打扮一下么。”
  “唉,本来是想下课就为你过生日的,谁知道竟然今天决赛,都来看我比赛了,是妹妹我对不起你。我和你一起喝。”
  表妹说着拿起酒杯。
  “咦……你们两个啊!交杯酒!”
  “交杯酒!”
  老二,老三跟着瞎闹,说着拿出手机记录美好瞬间。
  李贤文微笑的看着天真耿直的表妹,鼻子有些算,一双明亮的大眼也湿润了,喝完交杯酒,她激动的抱住表妹,两眼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但胸前的一对小花也顶在了表妹身上。
  “哦……不哭,不哭,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表妹拍着李贤文的背哄着她说,旁边拍照的老二、老三被这气氛渲染的也有些想哭了。
  “好啦,不哭了,过生日呢,高兴!”
  表妹松开了李贤文。
  “文文,你真应该参加比赛,那些人一点儿竞争力都没有,你来了还能跟我争个第一!”
  “我啊,太瘦了,还是看着你舒服,可惜我怎么吃都不长胖。”
  “想死啊?别说那个字。”
  老二提醒表妹,不要提胖。
  “好好,不说,论身材,文文你绝对比那几个得奖的强多了,连我也羡慕你啊。”
  表妹继续说,“不过医学题还真有点儿难,一会儿考内分泌,一会儿考传染病,我啊基本靠蒙,还好蒙了个平均水平。”
  “对了,今天有一件事犯傻了,你们看出来没?”
  “啥事儿啊?”
  老三问。
  “颁奖的时候啊,院长站我面前那么久,我都没拥抱他!哎,好可惜。”
  表妹有点惋惜的说。
  “我还以为他跟你说悄悄话呢,怎么站那么长时间。没抱就没抱呗,你还想给他揩油不成?”
  老二说。
  “揩油?我俩年龄差距这么大,怎么能用这个词。就是自然的拥抱啊,给留个好印象么。你没听说今年招人增多么?”
  表妹回答道。
  “唉,说是增多,可才五十个实习名额,还要和那帮医生分,毕业的三千多人不是要挤破头?”
  老三回到。
  “听说,有人为了得到名额,出卖肉体,主动送上门。咱们一般人送上门医生还未必就范,只有学校老师找那些掌权的医生,他们才敢享用哦。”
  老二说。
  “享用什么?”
  老三问。
  “享用你的肉体啊,肏你啊。呵呵”老二回答。
  “你们说,院长掌权不?”
  表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好像有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你说你主动献身,送院长?”
  老三问。
  “什么啊,我今天感觉他是一个挺正派的人,根本就没那么龌龊,本来拥抱挺自然的一件事情,可我当时没掌握机会。弄得太尴尬。”
  表妹回答。
  “嗯,说的是,我也听说院长挺正派的,当初家里送我来上学,拖人给他送钱,他都没要。”
  老三说。
  “你们说,如果只有一个名额,你俩都去主动献身,看看会要谁?”
  老二指着表妹和李贤文。
  这就相当于问两人谁性感一样,几秒沉默后,表妹先开口,“要是有一个名额啊,我就让给文文,她家里条件不好,全家都靠她赚钱呢,我现在可以靠我哥,还有那骚货,哦,姚婧婷。”
  表妹说。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李贤文拿起手机,皱了皱眉,“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按下了接听键。
  “钗姐,2号女奴李贤文任您使用。”
  边说她边跪下去,娇嫩的膝盖立刻砸在了地板上。
  “好了,好了,快起来。这么多丫头,就你最憨厚。”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中音。
  “谢谢钗姐。”
  李贤文站起来。
  “乳奴,哦,不,文文,以后我不调教你的时候,就别这么叫了。”
  “乳奴明白。”
  “唉,真是服了你。主人今天玩得还算满意,你今晚还想回来侍寝么?”
  “嗯……想。”
  李贤文夹紧了圆润的大腿,腿间的名器仍然红肿,她犹豫的回答。
  “呵呵,不用表忠心,跟姐都说实话,我知道你想,可你身体不一定吃得消吧?既然今天已经伺候过主人了,就把侍寝的机会让给别人把。”
  “嗯,好的。”
  李贤文似乎有些失望,但她也清楚,高潮了11次的自己已经浑身瘫软,夜里不能再做了。
  “你给的资料我看了。主人看中的东西,无论是不是处的,都不要让人再碰她了,过几天我先帮主人验验货。”
  李贤文看了看屋内兴高采烈的表妹,点了点头。
  “好的,明白。”
  “不要有什么犹豫的,你这也是在帮她,以后我们都是好姐妹,自己多加小心。挂了。”
  “晚安,雪梅姐。”
  李贤文摸着银色的颈环,抬头望了望皎洁的月光。


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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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草稿上全是肉戏,不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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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正在上班,突然接到表妹电话,她激动的说:“哥,我获得推荐名额了。”
  “什么推荐名额?”
  “上次给你说了啊!你不记得了?对我不够重视哦?去人民医院实习的名额啊!下午就去体检,一个名额难求啊,今年毕业三千多人,却只有50个实习名额,班里只有我和文文获得了推荐,其他人要么自己分散实习,要么被分到周边县城医院。”
  “县城医院不是也挺好么?支援农村,服务农民。我国七成人口是农民……”“好了,别说那些大政策了,那都是骗小孩的,城市吃得好住的好,干啥都方便,谁不想留城里啊,只有你个当代的活雷锋,才愿意被发配边疆。”
  表妹不耐烦的打断了我。
  “总之,你留在城里了呗?恭喜啊!生活费够不够呢?让你嫂子再给你拿点儿。”
  “不用啦!我长大了,等开始实习,就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不来白吃白喝啦!”
  “长大了?哪里大了?”
  我听了故意挑逗她。
  “讨厌,还不都是被你天天摸大了。”
  表妹也俏皮的回应我的挑逗。
  “那我再来摸摸。”
  “你来啊,你要是敢来,我就敢给你摸。”
  小妮子倒是什么都敢说。
  我所在的是最偏远的县里最偏远的乡,这里离主城区两百多公里,只有两条路,一条连车都开不了,另一条是环山公路,许多狭窄的地方都无法会车,我真怕哪天死在这路上了,让我家里的俩女神都成了寡妇。
  天晴的话开回去要七八个小时,要是下雨天就根本没法回。所以我还真不敢回去。
  “呵呵,我还真不敢来,这些天想哥了没?”
  “想了。”
  “咋想的?”
  “想得都变大了呗。”
  这小妮子挑逗的得寸进尺了。
  表妹躺在床上,D罩杯的乳房像碗一样扣在她胸前,涨的又圆又大的样子浮现在我眼前,小弟弟忍不住都竖起来了。
  “别逗哥了,这穷乡僻壤可没你这样的美女能给我去去火。”
  我抓着胀起的小弟弟说。
  “那你回来呗,我天天给你去火。”
  表妹好像真的想我了。
  “最近是回不去了,修河道占地把村民弄生气了,天天在县上闹,我们只有天天维稳值班,可能这个月底能回去一天。”
  “月底?今天刚2号啊!不说了,下午体检了,我中午睡会儿。”
  说完她挂了电话。
  “好,一切顺利哈。”
  放下电话,我又想起妻子了,给她打一个。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安静的会议室内突然想起了手机声,妻子尴尬的拿起看了看,边向外走边按下了接听键。
  “老婆?”
  我说。
  “我在开会呢,马上其中考试了,还有不到一年学生就要高考了,都紧张得很。”
  妻子声音渐渐变大,看来是走出了会议室。
  “你注意身体啊,别太累了。”
  “嗯,你也是。你的身体比我差多了。”
  妻子还知道关心我。
  “漪涵最近有回来没?”
  “唉,前天回来一次,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我叫她吃饭她也没空。”
  妻子口气有些抱怨。
  “她最近忙着实习呢,进人民医院,今天下午体检了,听说名额挺难弄的。”“哦?是么?瞧你高兴的。那我晚上带她出去吃顿饭庆祝庆祝,鼓励她一下。”
  妻子为人十分大方。
  “嗯,交给你啦。”
  我放心的说。
  “好,我先挂啦?”
  “老婆……”
  “嗯?”
  妻子应了一声。
  “我好想你。”
  我肉麻的说。
  “瞧你那死样儿……讨厌……真的挂了,马上该我发言了。”
  妻子最受不了肉麻的话,撒娇着挂掉了电话。
  晚上妻子开车去人民医院接出了表妹和文文,仿佛在医院还看见什么熟人,可只是一闪就不见了。
  妻子开车停到了一家海底捞门口,表妹和文文先下了车,妻子把车停好,她今天穿着一件灰色的收腰西服,宽大的肩膀设计让她霸气十足,一件淡蓝色丝织衬衣被撑得高高鼓起,胸口部位的布料被撑得明显变薄,即使隔着西装也能看出她的乳房轮廓,洪水猛兽般的巨乳胸器不知被她如何关在里面,收腰的设计突出了她的苗条曲线,实际上西服掩盖下的蜂腰更加纤细,配套的西裤上一丝褶子也没有,健美的长腿宽松的套在里面,把裤线撑得像尺子一般直,合身的裤子穿在她修长的大腿上却有些短,她只好穿一双黑色的高帮皮鞋来弥补,鞋上两个皮带扣牢牢的栓住灵巧的脚踝。
  身后的车里也出来一个男人,一米六几的样子,他见妻子下车立刻迎上来,伸出右手。
  “姚老师,这么巧,吃饭啊?”
  “是啊。张局长。”
  妻子也礼貌的伸出了葱白色的玉手,她右手拿着手机,只好伸出挎着包的左右。
  “今天早上开会时就想和你说晋升的事儿,晚上要不来家坐坐,聊聊?”
  被称作张局长的男人色眯眯的仰视着妻子,立刻双手抓住了伸来的这只秀气的左手,激动的揉捏着。
  “晋升?谁晋升。我只工作了三年,资历不够吧?”
  妻子有些冷漠的问,她被捏得有些反感,“哎,什么事儿都是可以商量的么。”
  他握着妻子的手,色眯眯的眼神从没移开过。
  “张局,我可是您儿子的老师,请您放尊重点。”
  妻子甩了一下手,可手上拎着包,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我还是你领导呢,你不要让我难堪。”
  张局激动的说。
  “我只想来吃饭,不想谈晋升的事儿。请你让开。”
  妻子用力的甩开张局的手,向后退了三步。
  “肏她妈,教育局哪个女老师我没睡过,你别装清高,不想晋升,你想不想干了?”
  张局大喊引来了许多人围观,原来他是教育局的张副局长。
  “我姚婧婷在马山教书,是因为这里的教育需要我,这里的学生需要我,清高,晋升我都没想过。”
  妻子见他大喊,并不害怕,反而更冷静了。
  听了妻子的话,几个围观的人鼓着掌。
  “肏,老子今天不把你肏出血来,你不知道你是个女人。”
  张局嚣张的说。
  他挥拳朝妻子的脸打来,嘴里喊着“啊呀呀……”
  他比妻子矮许多,只有从下向上勾拳。
  “张局,我不想让你难堪,可这是你自找的。”
  妻子的脸变得更加冷漠。
  眼看勾拳要打到妻子面前,妻子还是纹丝不动,她左手拎着包,右手拿着手机,斜侧面对着张局,完全没有防御的意思。
  突然在张局的肩膀被从下至上踢了一下,张局向后退几步,跌了个四角朝天。
  由于踢得太快,张局跌倒在地时都没反应过来。
  妻子脚下留情让张局胳膊没有骨折,他揉着被妻子踢中的肩膀,勉强的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瞪着妻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慢慢走来。
  妻子无奈的摇摇头,按动手里电话:“喂?120么?海底捞门前,有人昏倒了,对,昏倒了。”
  “肏,你说谁昏倒了。啊呀呀呀……”
  张局不依不挠的扶着被击中的肩膀,又朝妻子扑来。
  噔!一脚下劈直击脑门,张局跌了个狗吃屎,昏倒过去。
  “女侠好身手!”
  围观的人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
  妻子捋了捋裤线,在众人的目送下进了海底捞。
  “你嫂子好厉害,真是个女汉子。”
  李贤文贴着表妹的耳朵说。
  “她啊,就是个男人!”
  表妹回答。
  “她是个男人的话,一定很帅。”
  李贤文感叹道,又看了看妻子高挑的背影“其实她打扮起来就很美。”
  “你不是蕾丝边了吧?快走。”
  表妹拉着有点花痴的李贤文说。
  妻子坐下来,看着救护车慢慢开走,她合上菜单,问李贤文“文文,你这个颈环是怎么回事啊?”
  “她家里给的纯银护身符,老妈说带上保平安。”
  表妹抢着说,她已经问过了。
  “纯银的啊?”
  妻子继续问,她发现颈环的前方还有一个小环,不知是为了挂什么用的。
  “嗯。”
  李贤文点点头。
  表妹没见过世面分不清,妻子可不一样,这颈环的色泽根本不是银制物品所能发出的,它完全是个白金制品。
  李贤文的贫穷家境需要她来扶持家里,家里怎么可能做一个白金的颈环给她?妻子虽然疑惑,却没继续问。
  白金的颈环套在李贤文凝脂般的肌肤上,灯光一照十分耀眼,妻子有些看得入神,不由得想象那颈环套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想得她心里痒痒的,胸口一阵发闷,她用手摸了摸修长的玉颈,又在胸口按了按。
  吃完饭,李贤文和表妹就拉着妻子去购物,原本想给妻子好好打扮一番,可妻子这也不想看,那也不想看,倒是两个女孩买了不少。
  无聊的等待中,妻子只好从包里翻出一本《点集拓扑》看着。
  妻子百无聊赖的坐在专卖店的凳子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铃声。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妻子不经意的闻声望去,正在试衣间换衣的李贤文没锁紧门,她按了接听键后立刻跪下了,连正在换的橙色筒裙都没提上。
  妻子诧异的看了看试衣间短门下露出的嫩白膝盖和丰腴的大腿,一截橙色套住文文的小腿。
  她怎么跪下了?不是出什么事了吧?谨慎的妻子没有直接进去,也没有继续冒失的观察,而是通过对面试衣间的镜子反射窥探文文的情况。
  可文文不一会儿又站起来了,表情有些为难,最后挂掉了电话。
  夜渐渐深了,妻子带着表妹回到家,忍不住把心中的顾虑问了出来。
  “漪涵,姐姐有话问你。”
  “嗯,说吧。”
  表妹欣喜的叠着买回的衣服。
  “那个李贤文到底是啥人?”
  妻子帮忙一起叠着衣服问。
  “她啊,是我的闺蜜,和我关系最好了,无论是我被逐出家门,还是被感情抛弃……啊,反正她一直都在帮我,永远站在我这边。比起……比起其他同学强多了。”
  表妹心直口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的冲妻子乖巧的吐吐舌头。
  妻子也听得出两人的关系远比自己与表妹的关系强,不好再多说,只小心嘱咐了一句,“你自己多小心点儿。”
  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姚婧婷站在镜子前,往后走了几步,才让镜子容下自己一米七九的高挑身材,一头棕黑色的中长发干练又高贵的盘在头上,淡蓝色的丝织衬衣紧紧地附着在身上,胸前凸显两个完美的球型轮廓,又圆又挺的球体撑起了衬衣大半个面积,还好有一排从肩膀至前胸的V字花边修饰,才让上身的轮廓显得柔和自然,可这被撑得变薄的面料下面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轮廓的下缘急剧内收,宽松的褶皱更是衬托了上方的紧绷,宛如两个圆润的球体漂浮在空中一样,-球体用去了大部分面料,可剩下的面料用在只手可握的细腰上仍有剩余,为了居家方便,剩余的布料扎在一条柔软的灰色棉布休闲裤下,宽松舒适的棉布裤紧贴在占有身材三分之二的长腿上,能清晰看到笔直的腿型,多亏自己平时的保养和锻炼,这双充满韧性和力量的美腿又救了自己一次,磨盘大的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肚脐在一个水平线,将宽松休闲裤完全拉展却仍有些紧,裤子和翘臀相凭借彼此完美的弹性才能勉强共存,两条圆规般又长又直的双腿让宽松的裤子显得有些短,将白皙的小腿露出约十公分。
  妻子看着镜中的女人,仿佛一个白金的颈环套在她天鹅般细长的玉颈上,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妻子低头轻轻的摸着那白金制品表面,坚硬的触感与柔软的玉颈形成鲜明的对比,颈环边拇指粗细的小圆环吸走了她的注意力。
  张局长、贾飞、还有那惹人厌的小老头……一张张龌龊肮脏的脸从圆环里露出,妻子厌恶的用纤细的指头抠进圆环,里面的影响虽然消失了,可自己的身体却麻痹般的定住了,一股压抑的闷胀感袭上胸口,两个被重重关押的巨兽仿佛被唤醒了在胸前跳跃,大腿根也变得麻痒,两腿之间尤为明显,忍不住摩擦修长的大腿。
  再次一看,插在圆环里竹笋般的玉指变成了一条白金锁链,大环象征着认同,而小环象征着归属,是谁穿过了妻子的归属环?链子另一端是什么人?妻子极力想看可聪敏的大脑却不听使唤,只能卑微的低着。
  垂下的链子慢慢拉直,妻子觉得身体力量都被这链子拉走了,拯救自己多次的美腿此时也屈服的慢慢跪下……
  “有请24位女嘉宾入场……”
  就在膝盖快要着地的瞬间,突然传来的巨响唤醒了妻子,原来是表妹在看《非诚勿扰》她看着镜中蹲下的脸色红润的女人,短短的几分钟就让女人呼吸急促,一股闷气从在小腹和胸口上下乱窜,她猛然站起,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拍拍宽阔的脑门,仿佛清醒许多,甩甩头,也去看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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