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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4 03:22:08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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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安顿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离夏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怀里,虽然魏喜和孙子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离夏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农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魏喜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离夏,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魏喜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城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子了,他自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子的情感上,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子,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魏喜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离夏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

  魏喜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着小孙子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离夏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离夏说道,「环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些,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魏喜说道,公媳俩人说着话,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行程里面,都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离夏自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离夏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发现什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离夏来到了婴儿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些之后,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周的小婴儿,他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充足。

  离夏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美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伙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他吞到了肚中,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完孩子之后,离夏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之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魏喜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的房间走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哈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子闭着眼睛的样子,老人脸上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当离夏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象征性的咕哝了一阵,魏喜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他,呵呵」魏喜低声冲着儿媳妇着「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宗建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心的都是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子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离夏温柔的说着,公媳俩在卧室中低声的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离夏起身走向客厅时,魏喜把婴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离夏坐在沙发上,冲着公公说道,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弄了绿豆莲子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离夏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魏喜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合,家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他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担忧,怕儿女嫌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总是反复的让他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魏喜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的熬着看着搅合着。

  借着儿子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离夏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没有去换。

  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开始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魏喜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厨房,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在擦拭着自己房间的木地板,那微微挂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如熟透的苹果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魏喜的眼睛有些发直,心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化,打算转头不看,可是灵魂深处又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离夏回头看了看,但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个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离夏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问着「爸……,红果酪做好了?」,渐入佳境的魏喜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爹,离夏心理一打晃儿就过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爹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说道「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耐的样子,魏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这么着急,小心烫啊」,被公公那样带着慈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离夏哼了一声就不管了,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冲着公爹说道「恩,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魏喜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一会儿我擦完地板,把丝袜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并没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拍打。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着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魏喜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膝盖,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魏喜在拍打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离夏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着晌午头的伙食,离夏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魏喜走出厨房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不碍事,人家经常那样的」离夏不以为然的说着,「这洗过的头,别让它滴了着水儿,一定得擦干净,虽然在夏天,也要注意,赶快去擦干净,然后吃饭」魏喜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离夏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边朝着浴室走去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孩子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离夏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魏喜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个孩子,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洗洗澡去吧,孩子给我」离夏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魏喜此时正抱着孙子亲吻,他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说,顺手递了过去。

  仓促间离夏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离夏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后混不在意的接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见公爹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离夏抱着儿子撩开了体恤衫,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儿子的脸上,看到儿子安心的吃奶,离夏斜身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诚诚不安分的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离夏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老喜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儿媳妇奶子的情景,那颤抖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真软啊,魏喜喜滋滋的回味着儿媳妇的好,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魏喜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离夏,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离夏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会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喷洒着离夏年轻的身体,正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了,「啊」伴随着女人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魏喜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闺女?」,「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喔没事了」离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你先洗吧,一会儿我看看情况」魏喜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也不理会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子,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了下来,离夏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看到儿媳妇出来了,魏喜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离夏从公公的眼中看到了。

  离夏心理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是公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魏喜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现在就把它换掉」,听到公公这样说,离夏劝慰着说着「明天白天再说吧,里面虽然有些发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着弄了」「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子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魏喜擦拭着小孙子的嘴角说道「吃饭前儿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离夏走了过去,「这么大人了,怎么能疏忽呢,我看看」魏喜贴近孩子的小脸试了试,孩子小脸潮红并且发着热,魏喜一边说一边把孩子抱了出来,疑惑的说着「是不是玩出了一身汗又给晾着了」,看到儿媳妇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顾不得说些什么,魏喜抱着小孙子赶紧走向儿媳妇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一条小毛巾被给他裹了起来,「先看看体温如何吧,不行的话就去医院」魏喜从茶几下面取出体温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然后耐心的哄着小孙子。离夏看到公公遇事不慌的样子,她很是感激。

  「我天哪,孩子都38°了,哎呀,快,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别耽误了孩子,你先穿些衣服去,快」魏喜急不燎的,风风火火的对着儿媳妇说道,有些懵了的离夏赶紧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又接手孩子让公爹去换。

  公媳俩倒着手抱着孩子,把小诚诚围得几乎密不透风仅仅留个呼吸的口儿,心急火燎的走了下来。

  离夏启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的魏喜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断的给孩子抚摸后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听话啊,乖,诚诚听话,一会儿就好了」,随后离夏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医院驶去。

  把车子停好之后,走进医院,小诚诚从头到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了魏喜的怀里,离夏满含感激的说道「爸,孩子你给我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不累,没事没事,孩子要紧」魏喜刚说完,孩子就被儿媳妇抢了过来,老爷子只好在前面引路并查看标牌。

  医院的晚上倒是有执勤医生,魏喜看了看挂在大厅的指示牌,走到电梯盘,看到那悬在五楼不动的指示灯,他忍不住说道「二楼是儿科,走吧,咱们也别等电梯了,直接走上去吧」,冲着儿媳妇说完,就迈着步子走向一旁的楼梯。

  离夏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边往二楼走,魏喜还不忘回头叮嘱儿媳妇「小心脚底下,抱着孩子可要多注意,别慌别慌」。

  忙中出乱,坏事成双,这边的魏喜倒是不停劝慰着儿媳妇,回头盯着儿媳妇嘱托时,他一脚踏空,身子也歪向一旁。

  急忙中他用右手支了下去,手掌与楼梯接触瞬间滑动了下来,就感觉手腕响了一下,然后身子侧歪倒在墙壁上离夏看到公公跌了下去,焦急中惊呼了一声「啊,爸~ ,爸……你没事吗?」,她抱紧孩子,紧跟了两步上前扶了一把。

  「没事,哦恩,没事」公公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等儿媳妇再说什么,顾不得身体上的灰尘,起身就奔着二楼上去了。看到公爹坚忍的样子,离夏嘴中诺诺不知如何是好。

  来到了儿科,经过大夫的检查,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时公媳俩才把心放到了肚中。由于孩子太小无法打针,只好拿了一些药。

  医院里的大夫经手的这些病例太多,只是简单的嘱咐两句,就让他们离开了。

  下到了一楼,离夏看了看公公,小心的询问着「爸,刚才你手腕响了一下,是不是伤着了」,由于孩子只是受风停食没什么大的情况,七上八下的她又把心放到了公爹身上,「没事没事,不就是戳了一下腕子吗」魏喜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儿媳妇,怕儿媳妇担心,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为你操心呢。你也别推脱了,咱们这不就在医院,照照片子,看看吧,真没事儿的话,我也就踏实了」离夏埋怨公爹的同时又劝着他,感受着彼此之间相互体贴照顾,魏喜只好随着儿媳妇朝着骨科走去。

  一个老大夫看了看魏喜的手腕,用手缕着他的腕关节,问道「疼不疼啊」,魏喜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恩,没什么大碍,你们也不用照片子了,他那手腕没折,就是滚筋了,打个夹板吧,没什么事」,看着老大夫不以为然的样子,离夏不放心的问着「什么是滚筋啊大夫,骨头没事吗」,「滚筋就是软组织受伤,戳那一下也该着他反应快身体好,这要是骨头折了的话,人受不了的,你不用担心了,他呀,将养几天就好了」。听到老大夫这么详细的解释,离夏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冲着老大夫抱着笑意感激了两句,然后陪着公爹来到大厅取了一些止疼药。

  回家的路上,魏喜心理挺不好受,脸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着小孙子,有些哀怨。离夏看到公公脸色不好忙安慰着,叫他不要多想什么,安心的养伤,听到儿媳妇关切自己,魏喜自责的说着「你说说,孩子有病本来就够乱的了,我还添乱,你说说,这不是让人起腻吗」,「你看你说的,该着这点灾儿,别放在心上,过两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再跟领导请假,这家里有情况了,多休息几天没什么问题,你就踏实的休养,我在家伺候你们」离夏看到公公因为自己孩子的生病而导致的手腕受伤,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责。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了,碾碎了药片,给孩子用白糖冲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样子,魏喜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边的离夏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厅里,她看到卧室中的公公艰难的在脱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夹板让她再次愧疚起来,她走进公爹的卧室,暖声和气又透着温情的说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自己却还是那样固执,我帮你吧」。在公爹的注视下,帮助他把汗衫脱了下来。

  魏喜其实也看出了儿媳妇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受伤让她心理难过,他开朗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都说过,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看着那副坚强的模样,还有体贴埋藏的内心,离夏低低的说着「爸……你就别逞强了,都是闺女不好」「我哪里有逞强了,你啊,也别自责自己的不是,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你想想,如果当时是我抱着孩子,我一脚踏空的话,孩子会怎么样?想想我都后怕啊,哎,想到这里,我这一摔也就替孩子挡灾儿了」魏喜用胳膊拱了拱儿媳妇的胳膊说道,这个时候还能开朗还能把事情看开,魏喜做的也是很到位的,最起码他的心理没有乱,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乱了那可就不好了。

  「把止疼药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走到客厅端来了一杯白开水,「恩,也是,现在火劲儿不显,一会儿火劲儿过了,就该疼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厅将就将就,有什么问题你喊我就行了」魏喜吃完药冲着儿媳妇说道。

  晚上经历的事儿,有些心乱如麻的离夏只好听从公公的安排,她把沙发打开,把被子铺垫好,又给公公整理了枕头,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身边,这才转身离开。

  离夏走进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留开了缝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梦中的儿子,很老实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叹了一下,又不放心起来,她把孩子从小床上搬到自己的身边,轻轻哄着孩子,然后换掉了衣服,穿着睡衣走进浴室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时分,孩子在身边咕哝了起来,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觉到孩子的异常,离夏激灵灵的醒来,借着床灯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时钟表指向了三点,她抱起了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脸上依旧发热,六神无主的她对着门外轻轻唤道「爸~ 爸……,爸~ 」,她喊的声音不大,怕惊扰了孩子,只好起身打开房灯,站在卧室门口,她隐约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原来公公睡觉时是开着收音机的,「爸……,爸……」离夏再次轻轻唤了两声,「哦,恩,怎么?你先把灯打开」魏喜听到了儿媳妇的声音,他正迷糊着,辗转中忍受着手腕的疼痛,收音机又是摆在脑头,所以没有听到儿媳妇的呼唤。

  儿媳妇多次焦急的呼唤,让他感觉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来,然后急忙问道。

  「你看孩子的脸还是有些发热,这个……」离夏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公公走到身边,她的心理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魏喜看着儿媳妇怀里的小孙子,那小脸蛋上两团红红的印记,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己的老脸贴了过去,感受着小孙子脸上的温度。

  「恩,确实还是有些热,不过感觉没有晚上那么厉害了。给孩子擦擦嘴唇和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说着就走到茶几旁拿出棉签,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样子,离夏抱着孩子凑了过去。

  魏喜也不解释,用嘴叼住棉签的包装,左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用沾了水的棉签擦拭着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给孩子润湿的同时降降温,这样一折腾,孩子又哭闹了起来,魏喜检查了一番,看到小孙子潮湿的下体,有些埋怨「孩子都尿了,你也没发现,哎」,说完,给孩子拿来干净的手巾擦拭了一把,单手夹裹着小孙子,让儿媳妇把尿布替换了下来,看到公公忙前忙后的,尤其还是带伤上阵,离夏心理终是不忍,她低声说道「你也别在沙发上睡了,跟我走吧,省的遇到情况,我不知道怎样解决」魏喜犹豫着,不敢接口也不好意思接口,看着公爹犹豫的样子,离夏暗暗伸出了手抓住了公爹的胳膊,见状,魏喜低着头,只好顺从的跟着儿媳妇走进了她的卧室。

  儿子的大床上,软绵绵的,魏喜靠在小孙子旁边倚了下来。

  「明天再看看,如果烧还没有退的话,咱们再去医院看看,恩,别多想了,睡觉吧」魏喜对着儿媳妇说道,儿子的大床确实很软,他自己第一次躺在上面还有些不适应。

  「你的手很疼吧,我知道的」离夏轻轻的对着公公说道,「恩,睡觉吧,明天都会好起来的」魏喜说完就不再言语,那静寂的夜晚静寂的卧室中,他听到儿媳妇叹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孙子,他轻声说了一句「睡吧」然后就闭上了双眼忍了下去。

  还有几天过年了,这几天我想先缓一缓(三四天后更两章,毕竟快过年了,事很多),在准备时也能稍微充分一些,所以,今天特意的更了一章算作补偿。

  两个选择,如果两天更一章,我就不保证能准时更了,或许是夜间,或许会推到第三天早上更下一章。四天一更的话,就连续在一天之内,来两章。

  就是这个打算,和书友们说一声,在年前,我要调整一番,放心,绝对不会断,绝对履行之前的诺言。提前拜年,祝大家开心快乐!

  (十四)自然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映了过来,魏喜一夜迷迷糊糊的随着也转醒了,自己手腕传来的疼痛不说,还要惊心孩子。

  不过精神倒还算凑合,手腕涨涨呼呼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打着夹板,可血液流通上的窒息隐隐传来,让他的神经崩的很紧。这就是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错的根源。

  孩子很安稳的躺在身边,魏喜伸出老手,用手背试了试孩子的脑门,感觉阴凉阴凉的,病情已经得到回复,看来那个大夫说的不错。

  魏喜侧卧床前翻身打算下去,这个时候,惊醒了儿媳妇,离夏伸了个懒腰,小猫似地睨了一眼,那懒洋洋的样子,看来,昨晚的忙碌,导致休息的状态很不好。

  孩子多少还有一些漾奶,也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了。感觉到这样的情况,离夏很是开心,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时,她走到厨房,简单的做了米粥,煮了鸡蛋。

  压空儿抽袋烟,魏喜看着楼下忙碌中的人流。这个时候,离夏已经在奶孩子,早上起来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伤要照顾,孩子在一旁也让她揪心,那精神头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扫而空。

  推车小车正走出来,看到公爹在卫生间里低着头准备洗脸,离夏询问了一声,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脸,但被魏喜拒绝了,魏喜婉言笑道「没事,你看看,洗脸还用人伺候,我不就废了吗,没事,你照看着孩子吧」,说完魏喜用左手胡乱的抹了两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孙子被推了出来,魏喜询问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帮衬着忙碌着伺候起来,小诚诚闹腾了一阵就被强行的把药灌进了嘴里,这事也由不得他不听话,看着孩子哭闹的样子,离夏心理不忍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哄着哭啼不停手脚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润湿了。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对于她这样的年轻的母亲来说,一旁看着但又帮不上孩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劲闹腾了就是好事,试试他的体温看看,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下午要是没有漾奶的话,也就差不多了」魏喜的经验毕竟比儿媳妇多,看的问题也比儿媳妇仔细,察言观色之下,他安慰着年轻的儿媳妇。

  一试体温,果然如公公所说那样,孩子的体温得到了控制,离夏感激的看着公公,那眼神透着温情,这倒是把魏喜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缓了一下,和蔼着说道「哎呀,你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呵呵,为了孩子,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总劝我看开,你怎么还咂起滋味来了,生分了不是」,听到公爹那样的话语,回想起丈夫生病时,公爹也是这样毫无怨言的伺候。扑哧一声,离夏笑了出来,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俩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离夏急忙给孩子姥姥姥爷那边去了电话,把公公受伤的情况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候,风风火火的老公母俩就赶来了,进门之后上来就询问起亲家的伤势。

  「亲家受伤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给弄伤了,手腕现在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姥爷和姥姥同时问着,脸上看得出来,很是担忧,魏喜把公母俩让到沙发旁,说道「我没事,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没事啊,倒是孩子现在的情况稳定了,我也放心了」听到魏喜这样说话,公母俩问着「怎么了孩子?也受伤了?」,离夏在给孩子姥姥姥爷去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孩子生病,所以公母俩并不知道外孙生病。

  抱着孩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离夏,在姥姥姥爷的催促间,离夏简单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魏喜不时的把自己受伤的情况掩盖着,并且多次打断儿媳妇的复述。

  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他觉得儿媳妇有些小题大做,倒是小孙子病好转了过来,他认为这才是重点。

  孩子的姥姥看着亲家为了孩子负伤,劝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闺女,魏喜又急忙解释一番来去的缘由。看病过程中出现的意外,也确实没必要进行埋怨,忙中出错,怪不了谁,魏喜笑着说着。

  孩子的姥爷则在一旁低声的告诫女儿好好伺候公公,考虑到实际情况,他们打算把孩子接到他们那里。

  听到他这样一说,魏喜把盘子里的水果让了过去,说道「姥姥姥爷吃水果,别尽顾着说话,来。我跟你们说啊,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用夏夏单独照顾我的,屁大点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说,孩子接走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离夏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这件事,尤其是照顾受伤的公公,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也不差多照顾一个孩子,再者一说,发生了这种特殊情况,她还可以跟单位请假。

  孩子以前确实从姥儿家养过,可现在情况不同。孩子生病了没有她陪着,她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犹豫,离夏就接口说道「爸妈,我一会儿给领导打个电话,把情况说下,请个假,在家伺候他们没什么问题,你们就不用操持了」,这个时候,一旁的魏喜也随声附和起来,「真的没事?咱们可不许说见外的话,亲家你就别推辞了,听闺女一说你这事,吓了我们一跳,接过去几天,等你好了,咱们再把孩子送回来」孩子的姥爷还在坚持,不过,看到公媳俩异口同声的说着不用,姥爷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中午的饭还是要吃的,一番推脱后,孩子姥爷陪着魏喜闲聊,姥姥则奔向厨房,亲自操刀做起了中饭。

  闲暇下来,离夏急忙又给单位去了电话,把家中的情况说了出来,领导很是体贴的准许了她的请求,还特意批准她多休息几天。

  照顾家中病人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说,离夏在单位的人缘又很是不错,产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一个轻松的部门,这也是领导予以照顾的一种方式,所以,请假还是很顺利的,和领导聊了几句家常,离夏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厅,继续哄着孩子。

  餐桌上,魏喜招呼着孩子姥姥姥爷,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魏喜受伤之后还坚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劝道「亲家啊,受伤了就别陪着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见酒没命的样儿,就别陪着他了,这人啊,来闺女家还真不做戚儿,呵呵」孩子姥爷听到婆娘说的那些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这不是看到亲家了吗!

  再说也没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魏喜看着老公母俩在一旁矫情着,呵呵的笑着,他是知道情况的,孩子姥爷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敛着点,少喝一些也能说的过去,可是弄不弄就多这个情况就很不好了。以前在老家,头一年,儿子和媳妇还没搬到城里,就没少听姥爷给离夏打电话求助,这个毛病啊,估计他是改不了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魏喜端着酒杯说道「咱们这个岁数要计较了。不过呢,看情况对待,要是不成,我也不会端酒杯的,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姥爷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这儿,咱们没那么多讲究」,看到孩子姥姥那副还欲张嘴的样子,魏喜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着勺子给姥姥舀菜,嘴里还冲着她捣鼓着「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来来,姥姥也喝杯啤酒凉快凉快,忙呼着做饭做菜的,不喝哪成啊」说着魏喜放下勺子,小跑着拿来个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给满上了。看到魏喜照顾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亲家太客气了,快歇会儿吧,咱们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气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亲家公喝的,真不心说你了」「喝酒喝酒,姥姥炒的这菜味道不错,来,别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魏喜挺亲切的说着,那边的孩子姥爷撇了撇嘴,呵呵笑道「当着亲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关心我,来吧,喝一口」这么一说一闹,餐桌上的气氛就活络了,离夏哄着孩子在卧室,呵呵的欢笑声不时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这桌子上吃饭的人也不时说起了孩子,讲道开心处,彼此之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过,心还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气了两句就走进卧室,替换闺女。

  这边的餐桌上,魏喜已经喝完了一瓶啤酒,亲家姥爷陪着喝了一杯白的,没敢再多喝,他怕身边的婆娘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本来魏喜照顾着,要劝劝他,可看到亲家姥爷冲着卧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没继续让他。

  魏喜心道「这老公母俩啊,唠唠叨叨闹闹吵吵的,过的日子倒也不错。哎,真羡慕啊」,他心理砸吧着有些不是滋味,愣了一会儿,离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饭桌上两个老家伙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着话,忙笑嘻嘻问道「怎么不喝酒了,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喽」「喝了啊,你没看到瓶子空了吗」魏喜指着啤酒瓶子说道,他又看到亲家姥爷冲着闺女挤眉弄眼的,待离夏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声的说道「你妈话太多,懒得理他,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不待孩子姥爷继续说下去,离夏就打断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妈妈疼你才说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个人喝不过你,好几个人喝,极少数情况下你不醉吧,对不对啊,要是嫌妈妈话多,你就少求人家,哼,每次都要闺女给你当挡箭牌,羞不羞」,离夏说话的时候,挑着眼角,眼神和模样很妩媚又透着对父亲的关心,那表情就跟个孩子撒娇似的,还用手打了一下亲家姥爷的手。亲家姥爷呵呵的傻笑着,眼里看着闺女,那里面挂着的是父亲的宠溺和默许,魏喜曾听儿子说过,离夏在娘家时,孩子姥爷从来没有横指过闺女一手指头,说话都像对小孩似的,这是他和闺女岁数大了,多少才有了一点父亲对闺女的模样。

  「赶紧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挺忙呼,咱别孩子好了,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魏喜看着儿媳妇叮嘱道「是啊,还是老亲家说的对,要不,把孩子接过去住几天,爸给你带几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给你送回来,夏夏,你说呢」孩子姥爷说话的时候,给自己闺女的碗里夹着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样直溜溜的干坐着,看着。

  「爸,你说那样的话,我放心的下吗,还是不用了。刚才我请过假了,没事,你闺女还应付的来,你别老是盯着我,你们都别看我吃饭啊,你们也吃啊」离夏看到父亲那样盯着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说道。

  「哦!饱了,吃饱了,你快点吃吧,别照顾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魏喜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说完起身从茶几处拿来了香烟。

  「刚吃过饭就想抽烟啊,少抽点儿」离夏嘟囔着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帮子鼓鼓着,很是可爱的样子。

  听到儿媳妇嘟囔的说着,魏喜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烟却被亲家接了过去,并且亲家又给他点了起来,孩子姥爷摆了摆手笑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抽吧,这个岁数了,烟也不许抽,酒也不让喝,活的多累,闺女,爸说的对不对」孩子姥爷说完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继而魏喜也随着笑了起来,除了孩子姥爷打趣的话,还有,他又看到了儿媳妇撅起了她那可爱的小嘴,显然是同意了孩子姥爷的说法。

  看到魏喜和闺女坚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两口打算留下来,多个人多个帮手,可是看到闺女家里的空间有限,孩子姥爷又建议自己留下来照应,魏喜觉得不合适,毕竟自己受伤没什么大碍,又不是骨折,再者说,他还是怕麻烦。于是就再次推脱掉了他们的好意。

  临行前,老两口又嘱托闺女几句,无非还是之前说的那些情况,然后客气的和亲家公道了别。

  送走了亲家老两口,离夏走到房间奶孩子,公公魏喜陪在她的身边,很是细心的把小孙子的药和棉签备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儿媳妇喂奶,孩子生病痊愈过程食量减少,离夏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乳房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来,自始至终,魏喜就是端坐在一旁看着,很是慈祥的样子,这一回,他心理倒没有产生什么异样。

  吸空了两只肥白物事,离夏把杯子放到了身边的床头柜上,魏喜见状忙不迭的抄了起来,他拿着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着杯子要走,离夏说了一句「他食欲不大,挤出来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话,就把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费」望着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体,魏喜又看了看躺在婴儿床里老实的孙子,他摇了摇头,离夏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听他嘴里咕哝着「没吃多少就饱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会说话,看着他,我心理不好受」,听着公公这样说,勾起了儿媳妇的伤心处,离夏的眼角分明是湿润了,看着儿媳妇眼含泪珠心中委屈的样子,魏喜叹了口气,拿着杯子走了出去。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离夏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离夏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离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又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离夏一脸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魏喜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离夏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较真有些固执,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离夏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老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臂,离夏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离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离夏想了想之后,依旧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离夏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的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魏喜嘴硬的坚持着,尤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离夏有些气恼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离夏也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躲闪着问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离夏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离夏擦拭的时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本以为离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后,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她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离夏脑子中展开,结婚那么多年,无论是从老家一起住的那一年还是自己和丈夫搬进城里独居,公爹的影子始终围着这个家打转儿,冬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会给往城里送,还不忘蒸一锅月饼大小的馒头,只因为自己爱吃?

  夏天,又是谁冒着满头大汗的把蔬菜送了过来,花生、粘玉米、红枣……,连口水儿都不喝就急急的赶回去。

  怀孕之后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张淳朴的老脸上挂着笑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烦,乌鸡汤、乳鸽汤、鲫鱼汤,好多补品都是他亲自下厨给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头这些能花钱买到的东西,他却自己亲自动手缝补,他自己得到了什么?是亲情?

  孙子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承承,他说了是承宗接代,后来觉得不好,又改叫诚诚,他说要孩子诚诚恳恳,一辈子做个善良的人,可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过什么?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么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满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完美圆满。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后,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硬汉般的魏喜,腰板渐渐不再佝偻,他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初次上战场时,不就是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

  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妇女和孩子,他见了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枪,回想到这些,他正视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了起来。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再次看到了以前熟悉的战友,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

  战友抒发感情的诗话也出现在脑海中:盘山锦,南行踏霄汉;乡众情,束装护家园。长枪紧握,铁胆中坚,付征程,且将心儿宽;回望故土,把酒言欢,将且行,甘愿热血溅!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第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15

  再唠叨两句:写到这前儿,肉戏马上就要来到,我说过,到了特定的环节就一刀砍,绝不姑息。有可能您会觉得不合理,不该那样子,不过,铺垫已经展开了,再不进行下去,不合情理(我一本正经的跟您讲,本来这个题材就不合情理啊,凑合看吧),对那些喜欢看肉戏的书友说一声「第一次,不太强烈」,还要和大家说一下关于年后的更新问题,初十之后闲暇下来我会继续更新的,不知道这样大家能不能接受。

  (十五)陪伴

  魏喜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还有那些骑车的开车的往来东西,心情很是不错。

  现在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融入了这种氛围了,虽然这里是城市,虽然他是从农村来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着周围的环境,接受着一些新的思想,他的心里也不再像第一开始那样排斥这里了,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很好。

  话说回来了,这也不能怪他慨叹,人呀,这种思想就是反复变化着的,尤其对于经历过很多人生的他来说,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擦澡这个尴尬的问题。

  这些年的切身感受还有这段时间内近距离的和儿媳妇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同时青春活泼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虽然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虽然表面上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到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

  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和关怀的女人,或许在这种复杂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这些,魏喜脑头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段子面的老头鞋,随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扬起了头,步子轻快迈了出去。

  吃过早饭,离夏给孩子喂奶,魏喜则把温度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着孩子那粉嫩无比的脸蛋,在妈妈怀里吞吐乳透的样子,魏喜说道「看来今天他没什么问题了,你看看他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劲儿,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这回你该放下担子了」。

  「呵呵,你这个当爷爷的比我这个当妈的还操心,自己受伤不说,还忙前忙后的跟着伺候,我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时显不出来,孩子一生病,那种紧张、提心吊胆真的很不是滋味」离夏感慨的望着公公说道「人嘛,当了父母之后就渐渐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长了起来」魏喜陪坐在旁边和儿媳妇闲聊着。

  「你的手,现在的状况还是特别的疼吗?」离夏看着公公问着,「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没弄伤过,我当过兵,这个状况还是清楚的,没什么大碍,好多了,你看」魏喜轻松随意的说着,还伸了伸手上下活动了一下,看着公公满不在意的样子,离夏嘱咐起来「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岁数大了,不要像年轻人似的那样毫无顾忌,可不许大意了,知道吗?」,「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魏喜笑呵呵的看着儿媳妇说道「知道就好,要不然让宗建看到了,该说我不懂事了」离夏说着说着那种小儿女的姿态就显露出来,魏喜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儿媳妇的头发,轻轻的缕着青丝,安详的爱抚着,把那青丝扎到了儿媳妇的耳后,和蔼的说道「建建啊,不会挑你事的,再说他也总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那其乐融融的攀谈场面,那父慈子孝的温馨情怀,在客厅里飘散着荡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顾自己右手手腕的受伤,魏喜单手抓来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儿媳妇洗澡时爆了的浴霸灯管幸好有灯罩笼着,这要是溅射到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离夏劝慰公公暂时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脚不稳再有个好歹,不过看着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劲儿,也就没再阻拦,她走过去替公公扶稳了凳子,看着公公替换灯管。那灯罩中残存的碎片清理下来,看着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发后怕,望着公公矫健的身姿,心中想道,还是有个男人陪在身边,踏实啊。

  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陪伴着,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样,不光减轻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还能让自己在失策时遇到问题时,给予自己支持和帮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边,想要伸手讨个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最起码像父亲一样关心着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时刻有这样一个人安慰,体贴,帮衬着照顾孩子,不单单解自己心宽,还能作为依靠,离夏也是发自心底的接受着,接受着来自公爹的关爱。

  出门在外的宗建打过来电话,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诉妻子自己快到家了,那兴奋的劲头儿真的是无法言表,这两天他马不停的奔驰到一处地方,把事情安顿好又进行了技术统计和交流,做完所有的工作,检查无误后,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年轻人嘛,就是这个样子,想着自己家中的妻子孩子还有父亲,宗建很高兴,顶着日头冒着汗走进家门,妻子和父亲正在吃中饭,看到他回来,忙招呼他过来一起吃,宗建告诉了他们,自己在途中简单的吃过了,走进厨房时,宗建就看到父亲的右手手腕处打着夹板,他一脸疑惑的问着「爸,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儿子回来,魏喜低下头沉默了一阵,然后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又叮嘱儿子不用挂念自己的情况,没什么大碍。

  而离夏所说的版本却又是另一个样子,她把公爹为了照顾孩子,奔波当中不小心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向丈夫汇报了出来,魏喜看着儿媳妇对着儿子倾吐着夹带着感情,尤其是当儿媳妇眼神投过来时,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匆匆低下了头,闷声吃着饭。

  「爸,你这是何苦呢,你受伤还掖着瞒着,让我心理不好受,把你接进城里,是想让你能享受天伦之乐,可现在,哎」宗建转到父亲身侧,看着他手腕上的夹板说道,「啊!哦,哪里是夏夏她说的那样,你看看,我手儿不是没事吗」魏喜冲着儿子晃了晃自己的夹板,然后端起白花碗吹着热气,溪流溪流的喝着大米粥。

  坚强的父亲躲避着自己,宗建不是看不出来,他心理暗暗叹了一声,冲着妻子说道「夏夏,孩子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多歇歇几天,伺候伺候爸爸,咱们做儿女的也算尽尽孝心」,听到丈夫所讲,离夏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屋子里虽然开着窗户,可热气依旧不减,围坐在一起的这爷仨,脸上都冒着汗,外面扑扑喷火的太阳即便没有直接照射进来,可还是让怕热的离夏脸上罩上了潮红。

  「哎呀,这么热,我去把电扇弄来,看看,光说话了,把这茬给忘了」宗建用手划拉着脖子上的汗转身走到客厅暖气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来,插上电调好了角度,小风嗖嗖的转了起来,别看那它不大,风速却很快。

  离夏吐着热气,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领口,让那热气冒了出来,还一边用手背蘸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妻子那状如桃花的脸蛋渐渐恢复了平静,宗建继续说道「我也不长在家,家里的情况都要你来安排了,全靠你了」,说完,伸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自从升值之后,忙碌奔波,不能像恋爱时和妻子月下婵娟,自从有了孩子,虽然借口在家伺候,可短暂的几个月之后,面临的还是那奔波劳碌,宗建也是有苦难言。

  家里的担子全落到了妻子的肩膀上,他看着也帮不上忙,只能把精力扑到工作中,寄托相思,希望能通过金钱来弥补自己的缺席和那种对家庭照顾不周的愧疚,虽然妻子从来没有提起过,可这些问题,尤其是经常出差在外,宗建时常会在夜深人静时想到。

  「恩,外面的空气污染很大,开着窗子对孩子呼吸不好,咱们买个空气净化器吧,之前我还和爸说过这件事呢。正好你今天赶回来了,咱们下午就出去逛逛。

  恩,对了,爸,你也跟着出去走走吧」离夏对着丈夫说完又冲着老公公说道,宗建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没问题没问题,咱们一家子正好散散心,难得我回来半天,我就陪着你们,咱们出去逛逛」,看到儿子挺高兴的样子,魏喜心理转悠着,人家小两口在一起,自己就别打扰了吧。想着想着就说了出来「你们去吧,不要拉上我这个累赘了,建建,怎么你又要走嘛?」魏喜说完又问起了儿子的情况,「嗨,这几天啊,短程工作很多,前两天不是处理了一处问题了吗,今儿个回来休息半天,明天还要继续走呢,呵呵,没事没事,你呀也别说累赘不累赘,要说那样的话,我们不都是你的累赘吗,恩好了,吃过饭你们休息一下,咱们就走,顺便买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魏宗建高兴的说着然后坐在一旁,看着公媳俩吃饭。

  此刻日头还是很毒,火辣辣煲着大地,白色的CRV车体都滚烫滚烫的。宗建打开了车子的空调,起身回到楼道和家人一起躲避日晒,等了几分钟之后,车中的热气驱散出来,他跑了过去,关掉了空调,招呼家人上车,然后直奔商场而去。

  下午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的,有买东西的还有趁势在商场里乘凉的,商场内一片五彩缤纷,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的摆在货台架子上,大小电器,日用商品,旅游用品,简直能让人看花了眼。魏喜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他也没什么可要买的,只是挨不住儿子的恳求,才不得不跟来。

  挑选空气净化器其实很简单,选择好了之后留下电话和住址,就不用管它了,然后就是挑选日常生活用品,宗建推着车子,跟在离夏的后面,「爸,你看你需要什么,你就拿下来,你也难得和我们一起出来,咱们放松放松,趁着我有空,咱们把它们置办一些」宗建冲着父亲说道,炒米油盐被离夏顺手放到了购物车里,老人左顾右盼的也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搔了搔头说道「我也没什么可买的,要是非要看的话,给孩子买两张光盘吧,每次看着唱歌的,他都跟着哼哼」魏喜看着孩子,想了想说道,「恩,对啊,听听音乐也不错,也是给孩子的一种教育,以前胎教倒是给他听过,后来工作了,忙起来就没顾上,还是爸爸细心啊」离夏说的时候望着公爹,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种情感在里面,魏喜发现儿媳妇注视着自己,他似乎在那眼神里寻到了一种感觉,只是那么一瞬,儿媳妩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脸转了过去。

  一家人说着话一边挑选着物品,商场里面舒爽的温度适宜,不过魏喜还是很在意的看了又看儿媳妇怀中的孩子,他怕小孙子受不了,总是不忘嘱托着儿媳妇给孩子裹的严实一些,看着老人时刻关心孩子,宗建和离夏对视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都是感激,感激父亲的关爱,感激父亲的细心。

  在音响区,离夏给孩子挑选了一个小巧的随身听,当场付了钱然后吩咐服务员把适合婴儿的歌曲拷贝到随身听里面,她想了想转身问道「爸,你也来一个吧,你喜欢听谁的歌曲?」,正看着店员拷贝歌曲的魏喜听到儿媳妇的呼唤,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有收音机就不要了,」,推脱了一阵,见她兴致盎然,也就顺从的接受了儿媳妇的想法,随便挑了一款,让服务员把费翔的歌曲拷贝了下来,然后又选择了一些革命歌曲。看到父亲欣喜好奇的样子,小夫妻脸上也洋溢出了笑容。

  把日常用品放到了后备厢中,宗建又提出买一些衣服,离夏的那种女人天生爱逛商场的兴趣被勾引出来,她高兴的点着头然后拉起了公公的左手「爸~ ,咱们走,买两件衣服去,恩,走」,看着自己妻子不忘照顾老人情绪的样子,宗建也很高兴,那份贤惠从容体贴,在妻子身上很自然的就表现了出来。

  宗建手中提着大小包装的带子很是耐心的陪在妻子身后,看着妻子对着镜子不断摆换着姿势,欣赏那婀娜多姿的同时,宗建心底里的欲望有了一丝萌动。

  女人有时候很敏感,她对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脸上,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离夏笑眼弯弯的冲着自己老实的男人吐了吐舌头,靠拢时轻轻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满足你」,然后笑嘻嘻的拉着公爹的手,替他张罗起来。

  给公公挑选起衣服,魏喜没有推脱,看着儿媳妇拿出衣服对着他的身子比量着,很会挑选,那些衣物虽然年轻化一些,但颜色还是他比较喜欢的,「爸爸穿上这个,就更年轻了,更帅了」离夏手持衣服对着丈夫说道,宗建也很是满意妻子的挑选的衣服,眼光绝对没的挑儿。

  给老人试衣服时,离夏一边打量着公公,一边品味着衣服,嘴里不时说道「换那边的试试看」,「不用破费,这不都有了,还要买啊?」魏喜嘴上说着,可他还是很开心的跟在了儿媳妇的后面,儿媳妇在身边帮衬更换衣服,几次从试衣间出来,前后都是由她陪着,魏喜也能从儿媳的热情中看到她的欣喜,他嘴上说着嫌麻烦,可心理还是挺高兴的,没有扭捏,就像木偶般随着儿媳妇的支配,进进出出的,看到一旁儿子也是欣喜的看着,他笑的更开心了。

  离夏亲了一口儿子的小脸蛋,低声对丈夫说了两句,然后告诉公爹先等她一会儿,就踩着高跟嗒嗒的走了。

  「爸咱们等会儿吧,不知道她又买什么去了,女人啊,就是这样,逛起商场没完没了,你不要在意啊」,宗建怕父亲烦恼,安慰着。

  「这个我能理解的,爸爸不是老糊涂,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逛商场呢,这个呀,是女人的天性,女人本来就该这样的」魏喜很是理解的说着,看到父亲没有烦恼的样子,侧面也说明了父亲融入了这个家庭,宗建心中小小的高兴了一番,「有这么个懂事的儿媳妇,爸爸真的很开心」魏喜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宗建也未醒悟爸爸说的话的意思宗建憨厚的冲着父亲说道「她呀,挑起衣服来就不管别人了,你不计较,儿子就知足了」,听着儿子这样说,魏喜平和的笑了笑,也不接儿子的话,望着他怀里的孩子,用手勾了勾小孙子的脸蛋,看着他那好奇的样子说道「诚诚渴不渴呢,买完衣服咱们回去啦,来,喝口水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小水瓶,示意儿子拧开盖子,让小孙子喝了两口。

  看着小孙子安静的伏在儿子的手弯里。魏喜心理很满足,回到家中把所需的物品拿到了楼上,离夏不顾形象的踢掉了高跟,伸着懒腰说道「哇,好累哦」,看着儿媳妇随意的样子,魏喜会心的笑了笑,「刚才怎么没看到你累呢」宗建开着玩笑说道。离夏的顽皮劲显露出来「去,给孩子把尿布洗了,回家就要做好准备,没看到我们母子俩这个样子,还不慰劳慰劳」,看着妻子丰腴修长的丝袜长腿踏着脱鞋,拿着手提袋袅袅的走进卧室,魏宗建心领神会的跟了进去。

  「爸,转悠了半天儿,你休息一会儿吧」宗建看着推着婴儿车走向卧室的父亲背影说道,然后他急悄悄的关上了卧室的门,又走到窗前把纱帘挡上,屋子里一下子就朦朦胧胧的暗了下来。

  「给我看看,你又买了什么」宗建焦急的看着妻子打开了包装,紫红色蕾丝网眼的束身裙、黑色紧身流苏束胸束腰,挂脖鱼孔胸衣、蕾丝透肉内裤、情趣免脱裤袜等等被妻子摆在了床前,宗建走到妻子身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肢,嗅着妻子身上的体香低声说道「穿着丝袜搞一回吧」,脸荡春情的离夏温柔的闭上了眼睛,「你就不嫌热啊,在商场里穿着丝袜还挺舒服,现在人家不想穿呢」离夏娇滴滴的扭捏着,可看到丈夫那焦急的眼神,她默默的低下了头,脸蛋上飘着红霞,冲着丈夫勾了勾手指头。

  见状,宗建熟练的把妻子的裙子脱了下来,又熟练的帮助她甩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也顾不得是否要先清洗一番内衣,他挑了蕾丝胸衣给妻子穿了起来,看着妻子弯腰穿上那条免脱的肉色丝袜,宗建也没有闲着,他迅速的解开了裤带,拽下内裤时下身直接的就朝着妻子敬了个礼,那昂扬的巨物不安分的打着摆子,低头睨了一眼丈夫的情况,离夏嘻嘻的笑着「来吧,坏人」,然后俩人滚上大床,就黏在了一处。

  宗建的体力和持久力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身体发福,但这些却并不影响他的动作,那躬身抓靠、肩摇膀动间持续涌动在妻子的体内,叱咤间显示出了他年轻的活力和自信满满,每一次伸展运动都让身下的娇妻哀求连连,欢喜无限。

  享受完放纵带来的轻松,好歹擦了擦布满全身的汗液,夫妻俩闭上眼睛,赤溜溜的休息起来。

  「该起床了,把那条连衣裙给我拿来」离夏推了推丈夫说道,看着妻子妩媚的双眼还有那粉嫩的脸蛋,宗建愣愣的发着神,「傻样儿,还没看够吗?快,把裙子给我拿过来」离夏的手在丈夫的眼前晃了晃,宗建吸了吸空气中妻子那若即若离的体香说道「还是穿这个睡衣吧,在家里还那么多讲究」,宗建把床头的睡衣举了过来,看着漫不经心的丈夫,离夏嗔了一眼「坏人,穿这个像什么样子,你就是懒,不给我拿来」,离夏顺手接过了丈夫递过来的睡衣,「咱们家什么时候那么多事了,爸爸拿你当闺女一样,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宗建好说歹说的劝了妻子穿上了睡衣。

  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年轻性感的身子,离夏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随口问着丈夫「感觉身体有些变形了呢」,宗建一直在一旁观赏着自己的妻子,听到她那样说摇了摇头「瞎说话,什么时候变了,要说真的变了也不是没有」,听到丈夫话锋一变,离夏有些紧张,她疑惑着焦急间的问着「你说哪里变了,人家身体哪里变了?」,妻子很在意自己的身体,保养的也非常好,看着妻子有些着急的问着他,很少开玩笑的宗建嗤嗤的指了指妻子的胸部「喏,那不是变了形吗?都肥的不像样儿了」,看到丈夫手指的地方,离夏粉嫩的脸蛋一抹绯红,气鼓鼓的说道「呸,想不到你也会开玩笑啊,坏人」,又是撒娇又是妩媚,俩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孩子的尿布、大人换洗下来的衣服统统被离夏洗了一遍,甩干之后又被拿到阳台搭了起来,楼下的路灯此时亮了起来,窗子微微敞开着,透着晚上的热意,那边里的宗建也把饭菜准备好了,呼唤了看电视的父亲,一家人围坐在一旁吃起了晚饭。

  宗建的回来,晚上稍稍热闹了一番,因为他的回来,离夏没有给公公洗澡,老人也在很早就走进卧室休息,剩下的空间就交给了小两口,宗建陪着儿子玩耍了一阵,看着已经恢复健康的儿子,宗建很是开心「前两天委屈了你啊,带着孩子辛苦不说,还要照顾爸爸」,听到丈夫这么一提,离夏带着感情说道「其实爸爸才是付出最多的人,他因为孩子受伤,因为孩子生病茶饭不思,我心理很担心爸爸,再者一说,爸爸这个岁数的人,真要是到了更年期,我都不敢想了」,听了妻子这么一说,宗建也沉思了一番,看到丈夫沉思下来,离夏急忙换了笑脸「你呀,出门在外就不用担心家里的情况了,我在家中会伺候好这一老一小的,放心吧」,看到妻子阳光般的笑容,宗建抱着孩子凑了过去「一会儿我再犒劳犒劳你」,看到丈夫发坏的眼神,离夏娇滴滴的低下了头轻唤一声「坏人儿」,就随着孩子扎进了丈夫的怀抱。

  给宝宝洗过澡之后,宗建拿出爽身粉给孩子擦拭着身子,又陪了一会儿,待孩子进入梦乡时,他看到了妻子两眼含着春情正在一旁温柔的盯着自己,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离夏起身随着他朝着浴室走去。

  鸳鸯共水,比翼齐飞,浴室中温情男女毫不客气的彼此交流着感情,那景儿让人回味无穷,水淋漓雾蒙蒙的。

  卫生间的空间里,离夏闭着眼,任由丈夫从上到下,给自己擦洗着、抚摸着,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为何,特别兴奋,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乳防涨涨的,花生般大小的乳透跃跃欲试的竟然变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搂住丈夫的头,放到自己肿胀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间,那搂着丈夫脑袋的手死死拥着,恨不能让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体,走走停停的夫妻俩人还不忘相互吻着对方,磨磨蹭蹭的挪进卧室,宗建随手拉了一把卧室的房门然后俩人就开始忘情的拥在了一起,不用什么表示,春情泛滥的离夏就摊在丈夫的怀中「坏人儿,狠狠的犒劳犒劳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宗建看着娇媚无羞颤着水声儿的妻子,昂扬着他那长枪,抖擞精神的驰骋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执仗般的宗建,大喇喇的伏在离夏身上做起了俯卧撑,身下的媚人儿婉转娇啼,活像个八爪鱼一般,双腿交叉盘在丈夫佝偻着的身子上,热情似火的迎来送往。

  七绝有证:春潮润物几声滑,举目蒙蒙遍地花。

  柳摆垂垂惜落地,扶摇起弄戏人家。

  那床屉间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软,烈火之暖,玉琢冰坚、妙物感怀,荡人心魄时分,娇喘兮兮,顾盼流连。

  「恩~ 这个坏人儿,怎么那么的狠呢」离夏迷醉的仰张着擅口娇呼着,脸上挂着勾魂的媚态。她身体上面的丈夫大开大合中奋力的突刺着,还兴奋的问着她「舒服吗,小别胜新婚,真不是瞎说,让我这个老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离夏展开双臂揽到丈夫的后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后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了上来,辉煌明亮的房室内,大战中的男女已呈白热化,那种啪啪声如鼓点儿节奏在游走着,简直没有什么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中的男女放纵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回房时随手带上的门并没有关上,那缝隙如一线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厅拉出了一条亮线,豪情中伴随的娇姹也在客厅中在那黑暗里散播着如水如风。

  一双贼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内,那如电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无掩饰的让门外的人儿尽收眼底,尤其是纵横驰骋间,女人和男人之间焦切的话语,赤裸裸的说出来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种催情调味乐趣,可被外人听到这样的话语,尤其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份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好闺女,给你,我给你」宗建每一次的下压都说了这么一句,动作也开始大幅度的加速起来,满头大汗的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只求妻子能够得到满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着让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老人」离夏娇呼呼的迷醉在丈夫的怀中,此时的她蜷在床上,双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推挤,男人粗喘着把他的粗壮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啊……坏老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从离夏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离夏的眼睛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吟时断时续忽高忽低,最后,她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

  宗建异常疲惫的压在妻子身上,粗喘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下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上传了出来,宗建爬下了床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床上,离夏那血脉喷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面微张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欲。

  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汉也将自己的囊中之物喷洒了出来,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仓皇间,他抄起自己的内裤,借着屋内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着地面。直到擦拭干净,然后转身离开,直奔自己的卧室,那背影,那绑着夹板的右手,那笔直的腰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离夏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气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笑着清扫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懒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动弹了,扔掉手纸,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轻声询问「满足了吗?」,宗建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丈夫确实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儿赤裸的躺在一处,宗建和妻子讲着这两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况,离夏静静的侧着身子,听着丈夫不善言辞的表达着,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她不免又回想到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爱,听着丈夫那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离夏娇羞的笑着,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时,那个叫了好几年的称呼,离夏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说道「说话跟个闷闷的老头似的,我呀,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宗建听到妻子和自己撒娇,伸手抱住了妻子温柔的唤着「傻闺女,我也爱你」,他们婚后的私密话语,说起来时很能调节房中乐趣,每每如此,夫妻俩也总是乐此不疲。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再次讨好妻子,这个时候,妻子温柔的把他按了下去「别不顾及身体,我满足了」,看着妻子娇艳如花的脸蛋和体贴入微的情怀,宗建满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双眼。

  很快,宗建就沉入了梦乡之中,听着丈夫噗噗的吹着呼噜,离夏端详了一阵那老成持重的脸,渐渐的困意向她袭来,她打着哈欠晃着妖娆的身段,打开了床头灯后关掉了大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销魂的小姿势,双手紧紧握着举到了脸旁,浅笑中,离夏轻轻亲了一口儿子,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脑子渐渐迷糊了起来,眼角打着架,最后,离夏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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