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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白毛女【作者:不详】
白毛女[全]
(一)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刺骨的冷风席卷着漫天雪花,像鹅毛一样在空中飞舞盘旋,山丘树林、田野村庄,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皑皑的素装,世界上任何颜色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单调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腊月大年三十,尽管风雪交加,天色随着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来,但家家户户过年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了,一盏盏豆黄的灯光冲破白色罩幕陆续出现,缕缕炊烟也先后冉冉上升,在北风中左飘右摆地像一枝枝浅灰色的画笔,替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补上色彩;小孩子的喧哗声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又传来三两下炮竹的爆破声,一家团聚渡除夕的温馨气息慢慢将严寒的冷漠冲淡。
在杨各庄一棵老槐树旁的破旧小屋里,同样是喜气洋溢,杨喜儿坐在烧得暖洋洋的炕上正等着爹爹回来一起过新年,她一边用手中的剪刀铰着纸窗花,一边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飘飘,年来到……我盼爹爹快回家,欢欢喜喜过个年……」。
喜儿过了年就满十六岁了,她一出娘胎母亲就因难产而过世,这十六年来,爹爹杨白劳一把汗、一把泪地将喜儿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儿是他的心肝、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大年三十他本也想象别人家一样陪闺女一起过除夕的,奈何十月的一场涝灾把五亩麦子、三亩高粱统统冲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种的血汗瞬间化为乌有,不单没钱过年,连欠地主黄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来,只好在黄家的掌柜上门收租前出外躲债。
喜儿细心地铰着窗花,不时透过窗纸的破洞向外瞄瞄,希望能在庄前的小路上发现爹那熟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印满小白花的蓝布棉袄,单薄的黑麻布裤子是前年用娘留下来的裤子改的,由于身体长高了,显然觉得有点短;虽然她才十五岁多,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长年的家务劳动令身体发育得比同年的女孩早,白里透红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气息,胸前微隆的一对乳房撑起棉袄的前襟,令本已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觉窄小;乌润的秀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幼滑的小腿细长苗条,将圆圆的屁股蛋衬托得格外性感诱人。
她举起铰好了的两朵窗花在窗户前比划着,思量着该贴到哪一扇窗纸上较好看:一朵是开得灿烂茂盛的牡丹花,瓣肥叶大,象征着对前途美景的无限憧憬;一朵是展翅飞舞的花蝴蝶,上面有个大大的囍字,韵含着妙龄少女的芳华春心与追寻幸福生活的渴求。
就在她正聚精会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划着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阵狂风卷着雪花涌进屋里来,「爹!」喜儿本能地冲口而出,高兴地转过身子准备迎接盼望了老半天的爹爹归家。当她看清了进来的人原来是一个结实健壮的小伙子时,喜出望外地喊了声:「是你呀,大春哥!」连忙挪下炕,拿起旁边用高粱杆编成的小扫帚迎上去。
喜儿一边关上门,一边用扫帚替大春拍掉身上的雪;大春解下扎在头上的白毛巾,擦着脖子上溶化的雪水,甜孜孜地瞅着喜儿,半晌才向屋子里望了眼,问道:「咦,你爹还没回来呀?」
喜儿放下扫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热汤递到大春手上:「到炕上喝碗热汤再说吧!下这么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难走给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点也许能赶回来。」
大春呷了两口热汤,身上寒气顿时驱走了不少,他从怀里揣出几个馒头搁在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着的那个小布袋交到喜儿手里:「娘说,过年了,她叫我捎来这半袋面粉,说你家一年到晚难得吃顿好的,拿来做点面条、饺子的团个年吧!」 :
喜儿把布袋推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大春顺势握着她的手:「咱两家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还能算得这么清楚么?再说,过了年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总不能饿坏了俺媳妇啊!」
喜儿听了满脸羞红,轻轻嗔了句:「人家还没过你门呢,谁是你媳妇了!」在席子下拿出一对纳好的布鞋塞到大春手里:「给。」坐到他身边,娇羞地垂低头,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可不,长年累月,要不是大春勤快地干完了自家的活又过来帮忙,单靠杨白劳那副年老体弱的身子,那几亩庄稼甭想能料理得这么茁壮。看来今年准会有个好收成,不单能缴清欠黄世仁的债,还可剩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了,谁料一场涝灾把所有的希望冲走,连去年许下给大春家的那头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办得成。
大春拿起几上的一个馒头塞进喜儿手里:「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边吃边等爹回来。」喜儿把弄着那个尚带有大春体温的馒头,久久也舍不得放到口里去,直到大春再催一次,才轻轻啃了一小口,然后将馒头递到大春嘴边:「你也吃些吧!」
大春俯下头去,却不是去咬那个馒头,而是捉着喜儿的双手轻轻亲了一下,喜儿不料有此一着,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娇羞不胜地转身想下炕离去,大春当然不会就此放过,顺势从后将喜儿一把拦腰抱住,刚亲完了纤手的嘴唇又往脸蛋香去。喜儿被大春这么一抱,身体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点顺水推舟,往后一仰就倒在大春宽倘的怀里。
大春搂着喜儿,双唇从她脸腮往小嘴一点点地慢慢移过去,喜儿被吻得春心荡漾,由原先的微微挣扎渐渐变成了驯服,又由驯服变成了主动,很快地,一对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地黏合到一起。王大春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别看他浓眉大眼、腰粗腿壮,可平时跟姑娘们讲不上三句话,就会像偷了烧酒喝的小孩子一样不由自主地满面通红,此刻怀里搂着一个春情洋溢的俏娇娃,身体难免更会生出自然反应,抵在喜儿屁股后面的那个部位马上就硬了起来。
吻着吻着,他的手悄悄伸到喜儿棉袄的下襬,一边抚着一边慢慢向上摸,渐渐地竟伸到肚兜里去了。喜儿虽然被吻到全身发软、意乱情迷,但也察觉到大春手掌移动的目标,加上屁股虽隔着薄薄的两层布仍然感受到顶在那儿的热腾腾硬物,她顿时明白了大春的企图,连忙在棉袄外面按住还不断往上挺进的两只手:「大春哥,别嘛,爹快回来了,咱俩还没成亲,要是给他撞见了多难为情呐!」
大春不单没停下,反而顺着喜儿按下之力索性把双手紧贴到她那扑通扑通跳着的胸脯上,他面带微笑地望着喜儿那对丹凤眼:「让俺摸摸嘛!你不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只要一天不见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总惦挂着和你一起……」。跟着压低声线在喜儿耳边不知说了些啥。
「你还说呢!」喜儿的脸噗一下红起来:「那天给你折腾完后,人家那儿涨痛了好几天,还有血流出来呢,又不敢告诉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来打坏主意了。虽然俺迟早都是你家的媳妇,但万一未过门便搞出个娃儿来,你叫我和爹的脸往哪搁哇?」喜儿虽然小小年纪,可是平时从姐妹们的口中也知道这玩意儿能弄出个小人儿。
大春尴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你瞧,刚见你这么一会,下面就硬得像石头一样了!」把下体向喜儿的屁股缝顶了顶:「不如这样吧,我摸你,你替我用手弄出来,这样就甭再折腾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来,咱俩衣服没脱,要遮掩也来得及。」
喜儿一方面给大春逗得春心难捺,一方面又忆起前几天初尝禁果的滋味,刹时没了主张,不知怎的竟「嗯」了一声,随即双手捂住俏脸羞得垂下头来。手一松开,大春没了制肘的十指抓紧机会缩拢一握,喜儿胸前两个正发育中像小笼包般的乳房便被大春完完满满地握在手里。
大春将下巴搁在喜儿肩上,一边舔吮着她的耳垂,一边从后包抄握揉着两颗又嫩又滑的少女乳房,十指搓摸的同时,还不忘间中抽空去捏拧一下两粒红豆般的乳头。敏感的少女身体哪堪如此刺激,不一会便气促身热、娇喘吁吁,乳头渐渐地勃挺起来,喜儿浑身像被抽空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大春的怀里,一面发出间歇性的颤抖,一面吐出阵阵呻吟。
大春一只手轮流慰抚着两只乳房,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喜儿的裤裆中去,喜儿被肉体上传来的快感袭击得神魂颠倒,迷迷糊糊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快要回家了……」。大春两手分别上下捏着喜儿的乳头与阴蒂轻轻搓拧着,在她耳边安慰:「不怕,我会细心留意着窗外的。再说雪下得这么大,我看你爹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这句话好像将喜儿最后一道顾虑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线一下子完全崩溃,由依偎在大春怀里的姿势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里让大春为所欲为。大春将她放平在炕上,解开小棉袄襟旁的几颗扣子,三两下就把它脱了下来,他掀起喜儿遮在胸前的小红肚兜,鲜嫩得令人目不斜视的少女洁白肉体立即呈现在他眼前。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喜儿弄成侧躺,一手由前面伸进肚兜去继续揉着乳房,一手则拐到后面解开肚兜的绑结,当肚兜从喜儿的脖子上解下来后,要清除的障碍物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裤子了。大春伸手进去喜儿胯间摸了一把,发觉那儿已湿淋淋的黏糊一片,忍不住将手指按在两片阴唇间的裂缝中上下滑动起来。喜儿搂着大春的脖子,一下下的在他唇上亲着,双腿越张越开,突然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起来,大春在阴户上活动着的手趁机揪住裤头往脚踝方向一拉,喜儿全身便立即变得一丝不挂。
大春对着眼前一副嫩得像能掰出水来的肉体真不知该从哪下手,说真的,无论是仿似白雪中冒出两朵红梅的乳头,还是只长有稀稀疏疏几十根耻毛的阴户,都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都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抚慰。大春楞了一会,终于俯下头去,用嘴含着喜儿那挺硬着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一手抓住仅盈一握的乳房使乳头更形凸出,一手伸进喜儿腿间,在阴户上轻轻地揉起来。
喜儿上下受敌,难受得在炕上不断扭动,无意中碰到大春胯间那根硬梆梆的肉柱,自然而然就把浑身无处发泄的劲儿都使到那上面去,她隔着裤子抓住大春的肉棒,又搓又拽的在套弄着,可是始终不得要领,阴户里的酥麻感不单没有减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扩散的趋势。大春似乎也被喜儿揉得欲火腾升,急急忙忙地把裤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阴茎霍的一下蹦了出来。
喜儿半眯半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开苞时惊羞参半,根本就没有也不敢仔细去观察大春的生殖器,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吓呆了,只见那上下不停跳动着的肉棒又红又胀,躯干上布满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顶端那个正流出几滴黏液的龟头,红红滑滑的像个剥了壳的大鸡蛋,想极也不明白这么粗大的东西上次怎么能塞进自己那窄小的洞里去。
喜儿握住大春那根肉棒心里是又爱又惊,爱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带给自己那种从未试过的欲仙欲死奇妙感觉,阴道里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丝丝淫水;惊的是假如大春又再把它插进自己腿间出入抽动,不知会不会再次令那里受伤流血、疼痛难当呢?终于肉欲战胜了恐惧,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犹豫地含进口中吸啜起来。
大春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头脚互对地趴在喜儿身上,他用手拨开喜儿的大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阴阜饱涨演凸,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根阴毛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大腿尽头是两片合拢得紧紧的小阴唇,粉红色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
大春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另一幅更让人血脉沸腾的画面让大春几乎就这样射了出来:阴唇内壁沾满了滴滴淫水,随着被张开的阴唇拉出了几条黏滑晶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蠕动着的阴道口;两片阴唇斜斜向上靠拢,在交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肉粒好奇地探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淫水糊满了肉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来。
大春「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喜儿腿间,在那春潮澎湃的肉缝中舔起来。他真恨娘只生给他一根舌头,要是有三根那该多好,这样就可同时舔着肉唇、肉粒和肉洞,不必得陇望蜀、顾此失彼。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沉浊的呼吸声及「咂咂」的吸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喘息声,满室生春,仿佛连北风的呼号声也被盖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裸体的肉虫,大春起身蹲在喜儿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淫水淋漓的小阴唇,一手扶着阴茎将龟头塞进阴道口,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喜儿腋侧,屁股一挺准备将肉棒送进她体内。喜儿既欢迎又害怕,用手顶着大春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说:「大春哥,你轻点儿来,上次把俺插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插出血来才好。」
大春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插出血,那是里面的一块处女膜破裂了,所以才会流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插都流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喜儿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大春顺势一挺,「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喜儿满足地哼了一声,阴道里被填塞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虚的难受感觉已一扫而空,她双手搂着大春的腰肢,感受着他茂密的阴毛磨擦在自己光滑的阴阜上,以及阳具根部压迫着勃起的阴蒂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可是,更爽的感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大春一下接一下的抽送动作,那些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像波浪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大春腰旁,让大春每一下挺进都能插至尽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强烈快感。
「你……啊……大春哥……插得我好舒服喔……来……再来……嗯……就是这样……再插深些……天啊……怎会感觉这么爽……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痛……啊……喔……不行了……大春哥……停停……俺要尿尿……要……哎呀……尿出来了……」。
喜儿忽然像打摆子一样全身抖个不停,阴道发出一下下的抽搐,不断挤压着插在里面的阴茎,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大春身下,只有阴户还间歇性地作出几下痉挛,从阴道口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淫水。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春情无限地望着大春:「大春哥,你插得俺好舒服啊!怎么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住尿出来了,可不,炕也给沾湿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大春的阴茎还插在喜儿阴道里头,他用龟头紧紧堵着子宫口,静静享受着她因高潮所引起的反应,阴道膣腔那一下下规率性的收缩,就有如吸啜般的让他无比受用。听到喜儿这么说,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尿尿,听哥儿们说,那叫高潮。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会有高潮,下面的洞洞同时会排出一些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阴精,女人被插到泄出阴精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泄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屁股下摸摸那些「尿」,果然是黏黏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到大春的胸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到高潮。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大春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春’嘛!哈哈哈……」。
大春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插得丢完又丢,泄到你求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屁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在后面扶着小蛮腰又抽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看过的狗儿或猪、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几下,她阴户里的淫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大春同样感到刺激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阳具与阴户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阴茎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情景,肉棒越插越硬、龟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淫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阴唇流向阴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阴茎淌到了卵袋上,将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春的阴茎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阴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到子宫口,这样的干法,初尝禁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吟着:「不……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大春只觉龟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宫口拉去,随着喜儿全身猛地一颤,子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龟头上。他正插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肉棒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的精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奶子借力,将阴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插起来。
喜儿高潮已经来到,被大春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肉棒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龟头,直磨擦得阴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迷中,喜儿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子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眼前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春怀里,虽然那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肉棒射精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阴道却仍然一时闭合不拢,黏黏糊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想起刚才两人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大春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春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明天我和铁蛋、大戆约好在许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
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大春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胸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你等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也该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二)
漫天风雪一片白,寒风如刀扑面来。杨白劳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齐膝的深雪,一步一步地迈向自己的家门--他躲债回来了。
喜儿拿住块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门随着一阵寒风的卷入而打开了,她扭头一看,原来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债几天后终于平安回家来,她丢下抹布,高兴地跑到爹身边,替他拍落满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热呼呼的馒头和一碗野菜汤搁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上。
杨白劳带着疑问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家里断了好几天粮了,一时间还想不透家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喜儿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来的面粉端给爹看,甜滋滋地说:「是大春哥送来的,婆婆说过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给我们家团年。」
白劳用手指刮着闺女的脸蛋:「看你婆婆长、婆婆短的,还未过门呢,就叫得亲热似一家人一样,也不晓害臊!」喜儿向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可不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这么点心意,逢年过节都不忘往咱家送礼,这不像是一家人吗?」说着过去点亮了油灯。
杨白劳笑眯眯地望着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哎,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小丫头看来春心动了……」。低头呷了口热汤,招手叫喜儿过来:「闺女过来,看爹给你捎了啥回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用魏腾腾的手慢慢打开来。
喜儿过来把油灯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晓,杨白劳从纸包里抽出一根红头绳,用双手拉长给喜儿看:「人家的闺女过年有花戴,你爹钱少不能买,只好扯上二尺红头绳,来,让爹给喜儿扎起来。」喜儿高高兴兴地倚在爹的膝前,把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让爹替她扎上红头绳。
杨白劳用梳子梳理着闺女的头发,一阵少女的发香喷鼻而来,他心里噗地跳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觉蓦然冒上心头。是呀,虽然父女俩朝夕相对,但一直都仍把她当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现在低头望着女儿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隐隐约约开始浮现出优美玲珑的曲线,方醒悟不知不觉间闺女已长大了。
杨白劳连忙按下那股不应联想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绮念,专心至意地继续梳理着她的头发。喜儿撒娇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随着呼吸而轻轻挪动着的背部不经意地磨擦着他的裆胯,白劳强捺下去的欲火又燎原了起来;加上喜儿与大春偷尝禁果后,肉体得到了异性的滋润,那副天真无邪的少女脸庞在眼角眉梢间已渐露成熟少妇的韵味,混身更是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蚁一样蛀蚀着杨白劳那久旷了十多年的心脏。
慢慢地喜儿也发现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她从大春身上已见识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应,那是爹身上的哪个部位,她当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是她竟没有丝毫的厌恶感觉,反而生出一点点内疚的心情。自从娘死后,爹就父兼母职,一手一脚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儿含薪茹苦地抚养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这十多年来,爹省吃俭用,顾不得续弦再娶,一有吃的就往闺女的口里搁,一有穿的就往闺女的身上裹,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岁月换来了女儿的青春。
让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话让喜儿回过神来,她心怀感激地在炕前转了个圈,然后扑到白劳的怀里,娇滴滴的对着他说:「谢谢爹!闺女美吗?」
「美……美……」。初开蓓蕾般的女体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令白劳不由口吃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将喜儿搂进怀抱,用满是须碴的嘴唇猛亲着女儿那白里透红的香喷喷脸蛋,令喜儿吃吃的娇笑着:「爹,别亲了,哎唷!好痒啊……」。
的确,像刷子一样的须根擦在嫩滑的皮肤上,让喜儿痒得直躲,但同时感到痒痒的,还有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也许还有一处开始发痒的地方连她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开发不久的处女之地,那里不单逐渐生出骚痒感,而且还慢慢潮湿起来。
喜儿软绵绵地躺在白劳怀里,两颊酡红、醉眼如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爹的搂抱中,渐渐地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到白劳腿间,握住那荒废了十几年的阳具揉起来。白劳先是一楞,再是满腹犹豫,然后轻叹一声,终于随遇而安地接受了女儿的抚慰。他一边享受着久违了的快感,一边壮起胆子解开女儿棉袄上的钮扣,把带着微抖的手掌伸进去覆盖到她温暖的乳房上。
父女俩互相揉着对方那个在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乱伦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拉开。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春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腰带,褪下满是补丁的裤子,将那布满皱纹的肉棒握在手里轻轻捋动,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腿之间,压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阴阜上面。
杨白劳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证明并不是在做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儿湿润的阴唇上,他先把手指夹在肉缝里柔柔滑动,待指头上沾上了不少淫水后才轻轻撑开两片阴唇,专注地在阴蒂上做工夫。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头上长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茧,揩在幼嫩的阴蒂上不免会产生出强烈的刺激,只一会光景,喜儿便气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露在父亲眼前,两手再也没空去照料爹爹的阴茎了,而是握住自己一对乳房使劲地揉起来。
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跳,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尝性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点了穴般的怔在那里,眼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身扶着阴茎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出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做呀!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身子,过门后让大春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交待啊?再说……」。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要是没和大春弄过还好,一旦尝过男欢女爱那种难忘的滋味,除了肉棒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可把欲火扑灭的了。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不瞒你,大春他……已和我睡过了……」。
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烂漫的乖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虽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与父亲弄却是压根儿两回事,他劝导着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哎,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妇,就算和大春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干是乱伦啊!这丑事要是扬了出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嫁出去了。」
喜儿对爹的苦口婆心却听不入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子乱伦吗?这谁不知道哇!」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头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弄出来好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胸膛上:「爹,女儿泄不泄出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女儿知道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人而饱受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身子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花闺女了,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报答你吧!」
杨白劳其实也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交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了十多年的欲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他搂着赤裸着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喜儿叹了口气:「哎,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脱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肉体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副肤色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根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皮肤黝黑粗糙,裂开了一道道缝的手掌就像块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敏感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根急待发泄的肉棒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准备迎接肉棒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乱伦背德感的自责,白劳刚才还勃硬的阴茎现在竟已软了下来。
「哎!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欲哺的阴户,一手手指按住阴蒂暗中运劲揉压,一手手指捅进阴道,轻轻地抽插起来。
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爽得连腿都绷直了,可是尝试过性爱滋味的阴户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把它填满不可。她握着白劳的阴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色,突地想到了一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一样的阴茎根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阴茎含进嘴里。她先将阴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吞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激的肉棒有点反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弄,舌头则绕着龟头四周舔舐。
白劳的阴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可是这回膨胀了的阴茎由于根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又粗,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缠满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竟另有这么棒的用途,不禁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将她压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胸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这时阴茎已硬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阴唇对准龟头往下一坐,整根涨鼓鼓的肉棒转眼已被她全部吞进体内。
凭藉一根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肉体终于完满地接合在一起。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屁股在爹爹的阴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塞得涨满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肉棒能顺利地在阴道进出了,这才伸手去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
喜儿阴道内仍残留着大春早前射进去的精液,岳丈的阴茎在里面藉着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浆液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插不停。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性交快感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器的交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乳房,挺耸着屁股往上撞击,欢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噢……噢……」。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梆梆的阴茎不断磨擦着阴道,产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不一会便气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弄了。
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胸前不停喘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前后摆动屁股将插在阴道里的阴茎拚命抽送起来。
「啊……爹……爹……你插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好厉害呀……不输给大春哥……用力干……女儿爽毙了……要丢给爹了……再插多一会……俺就要泄出来……插……插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插吧……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儿好高兴啊……」。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插得性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得「啪啪」连声,身影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插到丢身了……泄……啊唷……女儿泄出来了……啊……」。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浪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阴户里淫水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泄了……咱俩一齐丢吧……啊……不顾了……忍不了了……爹要射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龟头受到喜儿由子宫里冲出来的阴精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泄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精液烫得全身痉挛,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白劳待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女儿阴道后,才拖着疲累无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液,扭头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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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条热毛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虽然直觉上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他欠了少爷的租不交,竟然还敢逃去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斤。」
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回来。」
「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一双三角眼贼溜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
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他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
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迷过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
「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连串鞭炮声中……
(三)
「卜……卜……卜……」。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阴森,只有黄母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念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满喜儿打断了正在念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念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念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吞吞地拿过水烟斗抽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眼泪忍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
「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抽出一根藤条,没头没脑的就往喜儿身上乱抽。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肉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念这苦难的日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
黄母抽到手累了,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日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尝!」一屁股坐回八仙椅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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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床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精光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女的趴在床上翘起白生生的屁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腰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床前。
在床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桂香向后挺耸着屁股,与黄世仁的抽插作出对碰,口里放浪地叫着床:「少……少爷……你操得俺舒服极了……啊……操狠点……插深点……揉揉人家的奶子嘛……那儿痒着呢……啊……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喜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桂香是同村赵大叔的闺女,也是自己平时很聊得来的好姐妹,一向都是个怕羞的天真活泼小姑娘,虽然同自己的遭遇一样因抵债而被卖入了黄府,但怎么竟突然会变得这么淫荡,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黄世仁侧身伸手过去捞桂香的乳房时,扭头正巧与喜儿打了个照面,他停下抽插,把喜儿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拍拍她的屁股要她坐好。桂香正在兴头上,刚要抗议:「少爷……怎么停下来了?人家还要嘛……」。忽然也瞧见了喜儿,登时满脸涨红,一声不吱的缩到了床角。
黄世仁笑淫淫地问喜儿:「呵呵,你是新来的丫鬟吗?叫什么名字呀?」边问边坐到了床沿。喜儿刚回答了一声:「我叫喜儿……」。便瞄见黄世仁刚插过桂香阴户的阳具仍硬梆梆地翘起在他胯间,上面沾满了白花花的淫水,红卜卜的龟头还在一蹦一蹦的上下跳动,喜儿俏脸一红,赶忙把头别过一边:「是老夫人吩咐我送红枣茶来给少爷喝的。」
黄世仁对她招招手:「好,那把茶扛过来吧!」拍拍床沿,示意喜儿坐到他身边。喜儿往后退了两步:「不,我……我不妨碍你们……茶就替你搁到书桌上去好了……」。话音未落,黄世仁已一个箭步上前将喜儿拉入怀里:「来,咱俩一同喝。」
喜儿吓得几乎把茶也打翻了:「不……不要,咱们是下人,怎敢与少爷一同喝茶?让我走吧,我……我要回去服侍老夫人了。」
黄世仁把茶碗夺过来放到一边:「怕什么?娘来要人,有我撑着。你还没喝过红枣茶吧?嘻嘻……来,我教你喝。」说着,手已经去解喜儿衣服的钮扣了。
喜儿意会到黄世仁的企图,骇得魂魄不全,她一面极力挣扎,一面哀求道:「少爷,俺还是闺女,你就放过我吧!」黄世仁一听,更加兴致高涨:「啧啧,你还是闺女?哈哈,我就喜欢黄花闺女,难得遇上个原装货,就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好不好?嘻嘻……」。
喜儿自称是闺女之身以为黄世仁就会把她放过,料不到反而弄巧成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在黄世仁身上又捶又打,两脚乱蹬乱踢。推推攘攘中倒让黄世仁有机可乘,几下手势就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他把上身只剩一件肚兜的喜儿压在床上,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抄到她腿间去摸阴户,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他已完全触碰到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喜儿身体乱扭想摆脱他那只脏手,可是越弄越糟糕,肚兜被黄世仁压着,身子一歪,半边乳房便露了出来,喜儿赶忙将身子摆正,阴户又落在黄世仁手里,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只能紧紧夹拢双腿,迫使黄世仁摸在阴户上的手难以更进一步。
黄世仁弄了一会见毫无进展,扭头对躲在一角的桂香喊道:「你,过来帮我压住她上身,他奶奶的,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妞!」桂香缩缩畏畏地爬过来,骑坐上喜儿胸口,又替黄世仁握住她两只手腕,喜儿这时能够活动的就只剩下一双腿了。
黄世仁挪到桂香背后,揪住喜儿裤头往下一扯,两条光滑雪白的纤腿立即无遮无掩地落入他眼帘。黄世仁轻轻赞叹一声,双手慢慢由她脚踝往大腿抚去,喜儿像只被绑牢的待宰羔羊,一边哀怨着自己命运竟如此悲惨,一边束手无措地承受着黄世仁的手指渐渐向大腿尽头摸上来。
黄世仁的手摸到阴阜上就停住了,手指在小馒头般的山丘上扫抚着那几十根刚萌芽不久的幼嫩小草,他一根一根的扫拨着,突然捻起一根较长的用力一拔,「妈呀!痛……」。喜儿被这毫无预兆的痛感袭击得连屁股也抬高起来。黄世仁靠过去喜儿耳边说:「痛吗?嘻嘻,乖乖听话把腿张开我就不再拔了,不然……」。说着手指一揪,喜儿阴阜上寥寥可数的耻毛又少了一条。
喜儿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入肺腑的虐待,紧夹着的双腿硬是不肯张开,黄世仁问一句就拔一条,前前后后拔下了十几根,最后大概也玩得有点意趣阑栅了,索性握着喜儿的小腿强力掰开,将她阴户彻底地暴露出来。「呜……」。喜儿悲鸣着,她的视线虽然被桂香挡住看不见,但也可想象得出黄世仁这时双眼的目光正贪婪地扫视着自己女儿家最私隐的部位。
黄世仁将喜儿张开的双腿一左一右夹在腋下,令她无法再闭拢起来,一手撑开两片阴唇,一手在阴道口和阴蒂上撩撩拨拨,先呈一阵手足之欲,过足了瘾才将手指插进阴道一个关节,然后出出入入地捅起来。
喜儿极力压抑自己不去体会下体的感觉,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又哪能敌得过黄世仁这个老手的亵玩?尽管脑里充满了羞愧和悲痛,但慢慢这位置就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所取替,喜儿的会阴发出一下下抽搐,小阴唇开始肿胀变硬,阴蒂也充血勃起,从躲藏的包皮凹窝里伸出头来。
黄世仁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拔出来扬在喜儿眼前:「看呐,这不是出了水么?嘿嘿,从没试过有女人不败在我手下的。这还只是前戏,等会我把这东西插进去时,嘿嘿……」。他握起阴茎在喜儿脸上敲了几下:「管叫你爽得要生要死!」喜儿把头侧过一边,眼泪止不住地长流不息,把床也沾湿了一大滩。
黄世仁拿起那碗红枣茶呷了一口,诡秘地笑笑:「虽然你那儿很想吞入我的鸡巴,是吗?别急,吃肉棒之前先让它尝尝红枣的味道,我也顺便补补身。」他捧着茶碗回到喜儿两腿之间,用手指夹起碗里的红枣,一颗颗的塞进喜儿阴道,茶碗里的五、六颗红枣,最后终于全被填入喜儿那温湿的阴道里。
黄世仁拍拍桂香的屁股:「好了,帮帮忙,咱俩一起令这妞泄身,处女的阴精是上等补品,男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呢!」说着一把扯掉喜儿的肚兜,握住乳房揉了揉:「你负责吸她的奶头,我去对付阴蒂,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能不泄出身子。」
喜儿让黄世仁刚才一番折腾,气力已耗去不少,阴道里又被塞满了大红枣,热热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昏昏沌沌的混乱不堪,哪还听得清楚黄世仁在说些啥,虽然桂香已放开了双手,她仍摊躺着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作不出任何挣扎了。
忽然间,迷迷糊糊中身体两处地方传来异样感觉,令喜儿从失神状态再度清醒过来,这才发觉桂香正伏在自己胸口,一颗奶头被她含在嘴里吸啜,另一个乳房被她握在手里搓揉;而黄世仁则把头埋在她两腿中间,舌头舔着阴唇,手指捻着阴蒂捏拧。
这种上下两处敏感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的滋味喜儿从来没有尝试过,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感觉直袭心头,她根本就不懂如何去承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反应,只是「啊……啊……啊……」。地张口呻吟,好像这样就能够将身体里不断高升的欲火由嘴里喷出来,以减轻身体里逐渐增压的负荷。
尽管这样去渲泄排解满腔肉欲,喜儿还是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双手抱住桂香的头,手指都插入了她头发里;两腿像青蛙一样缩起左右张开,十只脚趾往脚心勾曲,屁股像筛子般挪来挪去,仿佛搁到哪都不自在。
随着桂香和黄世仁两人手口夹攻的速度加快,喜儿苦熬了许久的大解脱终于到来,她像根绷到极限而突然断掉的弦,积满体内的欲潮一下子冲破缺口不可阻挡地汹涌而出,「呀……呀……呀……」。喜儿大声狂叫,伴随着全身神经一齐跳动,迎来了一个令人昏厥的强烈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了而死去。
黄世仁一边继续压揉着她的阴蒂以使高潮能延长多一会,一边把盛载红枣茶的碗拿过来,他金睛火眼地注视着喜儿的阴道口,只见阴户抽搐了几下,两片小阴唇一张,阴道口随着大股淫水的涌出带出了一颗吸满阴精的饱涨涨的大红枣,他用碗接住,跟手再揉了揉阴蒂,另一颗红枣又从喜儿的阴道吐出来,他一次接一次地揉着阴蒂,直至全部红枣都从阴道里泄出来为止。
喜儿泄身泄到近乎虚脱,仿佛连灵魂也跟随着淫水冲出体外,她全身发软,气若游丝,若不是胸口还由于呼吸在微弱起伏,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赤裸的女尸。黄世仁搂着桂香,由她将碗里的红枣一个个喂进他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饱含喜儿阴精的「补品」,一边抚摸着桂香的肥乳,乐得不可开交。
喜儿渐渐从腾云驾雾般的飘浮状态回过神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连抬起一根指头也没有力气,她望着眼前的黄世仁一颗颗地吞吃着从自己体内排出来的茶点,回想起刚才受到他惨无人道的摧残,牙齿咬得「咯咯」发响,眼泪早已流干了,眼眶里只有一股仇恨的怒火。
黄世仁吃完红枣,擦了擦嘴,转过身去望望喜儿,见她已经开始苏醒,笑口眯眯地对她说:「小妞,爽够了吧?嘻嘻,吃了你那些红枣,看我的肉棒是不是又大了点?嘿嘿,乖乖的躺着,准备好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
喜儿刚丢完的身子已疲弱不堪,一听接下来又要再捱受一顿抽插,不禁惊得面无人色,但心知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他的魔掌,惟有低声下气地去哀求:「少爷……我……我真的挺不住了……你让我歇歇……要是再弄下去……我怕会被你插死的……」。
「嘻嘻,我就是要把你插得欲仙欲死!」黄世仁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尝过我鸡巴的厉害后,保准以后没了它就不能过日子,三不五时的来求我插你。喏,不信你问问桂香。桂香,是吗?」桂香躲过喜儿的目光不敢正视,羞愧难言地答道:「是,没了少爷的……的鸡巴,我会去死。」说完,脸上飘过一阵无奈的表情。
喜儿悲痛地摇了摇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以前桂香那纯洁少女的影子与眼前这个满口秽语的淫贱女人重叠到一起。
不容喜儿再多想下去,黄世仁已再次向她发动进攻,他这次完全没有前戏,一扑上来就把阴茎往喜儿湿淋淋的阴道直捅至尽根,然后随即马不停蹄地抽送起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吃了红枣真的有功效,喜儿觉得他那根肉棒又涨又热,像支捍面棍一样硬梆梆的直插到底,虽然比起大春的短小一些,但硬度十足,而且黄世仁又毫不怜香惜玉,下下都非要用硬鼓鼓的龟头撞到她子宫口才往外抽,喜儿被插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只能盼望他能快快射精,好结束这场饱受折磨的人间惨剧。
这时桂香自动靠到黄世仁身后,一边用胸前那对奶子压在他背上揩擦,一边伸手到他胯下搓揉着前后晃动的阴囊,令黄世仁的阴茎硬上加硬,不单像支捍面棍,简直就像根烧红的铁枝!
黄世仁抽插不一会就发觉有点不对劲了,他满腹狐疑地拔出阴茎看了看,又掰开喜儿的阴唇观察一阵,突然「啪!」的一下甩了喜儿一个耳光:「他妈的你敢骗少爷说你还是个闺女,那怎么没有落红?说!不然就把你这玩意儿插爆,总之今天我一定要见血!」
喜儿被掴得满天星斗,怕他再打,更怕他拿自己的阴户来出气,只好吐出实话:「去年爹已让我许了头婆家,所以……」。
「呵呵,原来是人家的小媳妇,怪不得插极都不见落红了。既然你的处女本少爷没福享,那我就替你婆家播种吧!」
「不要啊……少爷,求求你了,俺的身子你已糟塌过了,要是再让俺怀上你的娃,那我怎么向婆家交待啊!少爷,求求你,别让我怀孕呀……」。
黄世仁悻悻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骗我?这是你自找的!」扭头对桂香吩咐:「等会我干完了她后,你就把她绑在我床上,吃喝拉撒都不准离开这个房间,若让她溜走了,一切惟你是问!」然后托起喜儿的下巴,奸笑着说:「你就在这一直陪我睡,每天让俺操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胎为止,哈哈!这样你回婆家时就有一份大礼了。呵呵……」。。 「不……啊……」。在喜儿的哀号声中,黄世仁把阴茎再次插回她的阴道,用尽全力恶狠狠地抽送起来。喜儿不甘心就这样被奸成孕,使出全身气力将他推开想要躲避,但是刚在床上转身爬了两步,黄世仁便从后抓住她两只脚踝凌空往上一提,喜儿全身重量就只靠撑在床上的双手支持,再也溜不掉了。
黄世仁站起身,将喜儿两条腿左右挟在腰间,小腹向前一靠,阴茎便笔直地全插至阴道尽头。他像推着一部独轮车般揪着喜儿双脚狂抽猛插,失去反抗能力的喜儿犹如一只被老鹰逮住的小白兔,绝望地默默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最后阴道由热辣辣的刺痛被插至麻木不仁,又由麻木被插至磨损出血,黄世仁才把他丑恶的种籽散播在喜儿的子宫里。
在一旁的桂香目睹着眼前一幕,不由感怀身世,偷偷背过脸去擦眼泪,自己已泥足深陷,实在不希望再有姐妹步她的后尘,但又有谁能救得了喜儿呢!
(四)
这晚黄世仁在喜儿身上饱尝了兽欲后,才左拥右抱地搂着桂香和喜儿两人睡去。第二天他出门临走前,仍把赤身露体的喜儿绑在床上,不准穿上衣服,一日两餐由桂香送到床上喂喜儿吃,只有撒尿拉屎才有机会下床活动一下双腿,然后又再被绑回床上,等候黄世仁晚上回来替她“下种」。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时,喜儿忍不住问桂香,为何她对黄世仁这么千依百顺,到底有什么把柄被抓在黄世仁手里令她不敢反抗?桂香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她摇了摇头:「哎,俺这副身子……你还是别太倔强了,不然你也会像俺那样……算了,咱们斗不过他的。」
喜儿还想再追问下去,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你就当桂香已死掉了吧!现在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是黄世仁的泄欲工具,生死对我来说已没多大分别,俺认命了。假如日后你有机会离开这里,只要心里仍记得有个在火坑里打滚的桂香,咱俩就不枉姐妹一场。」
掌灯时分,黄世仁又回到睡房来了,他见喜儿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捏捏她的脸蛋:「是不是想着少爷的鸡巴了?」喜儿「呸!」声唾了他一口,厌恶地把头扭过一面去,黄世仁也不恼,嘻嘻笑着:「好!有性格,我喜欢。」边说边脱衣裤,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喜儿身旁。
他刚躺下,早已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桂香赶忙埋头到他腿间,张口含着他的阴茎吸吮起来,喜儿不愿观看这丑陋的一幕,背身侧躺过去,黄世仁伸出双手,趁势从后抓住她一对乳房,细搓慢揉地捻起来,喜儿手腕仍被绑在床柱没法反抗,只好忍受着他的淫亵玩弄,眼泪默默地开始往外淌。
在桂香的舔啜下,黄世仁的阴茎很快就勃了起来,他将喜儿的身体用力扳回仰躺,握住脚踝两边一掰,阴茎朝着她大张的阴户就硬戳进去。喜儿经过一天的休息,身体恢复了点气力,双腿又蹭又踢的朝黄世仁胸口踹去,顿时将他踢了个仰面大翻。他不料有此一着,老羞成怒地爬起来,恶虎擒羊般再扑到喜儿身上,强行将阴茎又往她阴户插去。喜儿趁黄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一煞,曲起膝盖往他下阴一顶,刚好顶着他两颗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齿捂着阴囊蹲在床上直蹦。
过了好大一会黄世仁才痛定过来,他怒不可厥地揪着喜儿双腿猛力扯开,翻开她的阴唇,曲起指头朝阴蒂上发狠一弹,「哇!妈……妈呀~~」女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一击,喜儿当场痛得连身也弓了起来,双腿缩起不断抖颤,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扯得连床也「嘎嘎」作响。
黄世仁口里骂着:「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俺干过的妞儿不下数十人,可从未试过有人胆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晓得本少爷的厉害!」边骂边从床头一个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一个像鼻烟壶般大小的琉璃瓶来。
他举着这个瓶子在喜儿眼前晃来晃去:「这东西是皇军的木村队长送我的礼物,价钱比金子还贵,只要涂那么丁点儿在你那里……哼哼!管你是三贞六节的圣女,转眼就会变成放浪不羁的淫娃;如果擦上三次的话……哈哈,到时没我的鸡巴捅上一顿,恐怕你熬不上两天就宁愿去寻死呢!」
这时喜儿窥见躲在黄世仁身后的桂香望着那个瓶子,像青蛙见到了蛇般浑身嗦哆哆抖起来,眼里露出既惶恐又惧怕的神情,缩在一隅全身发软。喜儿还没料理好头绪,黄世仁已揭开瓶盖,用小指挑出一点麻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两片小阴唇上,抹匀后再去涂被弹肿的阴蒂,余下的则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揩干净。
黄世仁涂完后锁回瓶子,却把喜儿丢在一旁不理,走过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边:「来,咱俩先干一场,那妞不用去管她,一会就有戏看。」话音未落已把阴茎插入她阴道,当着喜儿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干起来。
「啊……少爷……别……别插得那么急……痛啊……俺的水还没来得及流出来……你……啊……好硬啊……轻点……唔……唔……」。桂香起初还眉头紧皱、欲拒还迎,可插不了半枝烟工夫,她就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的鸡巴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喔……少爷……你好厉害啊……这么长……都捅到俺胸口上来了……再插深点嘛……人家好舒服呢……再用力点……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淫词浪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满青筋的阴茎像打桩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阴户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龟头刮带出一环环的淫水,由阴道口溢下股沟,在屁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阴户上到处乱爬,跟着是阴唇和阴蒂慢慢胀起,并且生出痛痒难分的酥麻感,最后连阴道也一张一缩的蠕动起来,像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痒,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挣不出来,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屁股抬起,将两人性器交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喜儿眼前。
喜儿的阴户这时更加奇痒难忍了,两瓣小阴唇红肿得像对鸡冠,硬楞楞的向两旁撑开;阴蒂勃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阴道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淫水止不住地流个不停,急需有东西塞进去将它填满。
喜儿浑身燥热难安,屁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一会儿又极力分开,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感觉。焚身欲火蚕食着她的理智,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胧,她用饥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阴道里不断抽送着的阴茎,多希望它现在插着的是自己啊!
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熬熬。」故意将阴茎抽出来时连龟头都能看见,插进去时只剩下阴囊。
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痒,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喘如麻,鼻子「唔……唔……」。地哼出闷音。
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淫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插插你呀?」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香操丢了再来操你。」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为了空虚的阴户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淫贱而羞愧。
「噢……啊……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少爷的大鸡巴了……」。桂香终于淫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样软躺在床上。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阴道拔出阴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腕的绳子,喜儿连酸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身下,张开双腿等他压上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鸡巴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阳具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淫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淫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下,将沾满了桂香淫液的肮脏阳具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龟头慢慢舔向根部,将整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龟头,如此重复几次,直至阴茎上的淫水全部吮光,龟头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蒂搓了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喜儿如奉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露出湿淋淋的阴道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搓着喜儿那粒阴蒂。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肉棒插进去煞痒,这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鸡巴来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一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的身躯,享受着阴道被肉棒塞满的饱涨感觉,在淫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饥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潮。
很奇怪,黄世仁的阳具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阴户的痕痒就越少;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龟头戳到阴道尽头,还仿佛嫌阴茎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潮,她像个木偶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淫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世仁射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子宫,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根能煞痒的肉棒别拔出阴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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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于淫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药推使下受到的种种凌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淫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她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应非常满意,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肉体,想起昨夜她那娇喘莺啼的浪态,鸡巴不其然就勃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个瓶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又爬上了床。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栗着缩到床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阴唇、阴蒂及阴道涂上了淫药,然后来到桂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掴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掴,「啪!啪!啪!」两瓣臀肉不一会便惺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阴茎向屁眼戳去,「呀……别插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鸡巴一分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鸡巴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肉棒撑阔,撕裂般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仁的阴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阴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桥硬马地抽送起来。屁眼不比阴道,即使怎样抽插也不会流出淫水,桂香的肛门被黄世仁的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阴茎被扯出外面,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阴茎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阴茎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别再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阴户,露出阴道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
涂在喜儿阴户上的淫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湃欲念,可是肉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性交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奋的阴户随时可接纳阴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象,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抽插不停。喜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着黄世仁说:「少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说边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鸡巴正插着桂香肮脏的肛门,企图用自己的阴户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鸡巴。」黄世仁扭头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股掴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候多时的阴道里。
由干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阴道,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阴茎如鱼得水般抽插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淫水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阴户挺凸的姿势,运聚全身劲力把鸡巴像杵臼般往阴道直舂下去,「哦……哦……少爷……俺……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灵灵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淫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乳头,然后运起阴茎像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阴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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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奶子,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阴户,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淫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慰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淫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药的瘾,每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阴户像刚给男人的阴茎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蒂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阴唇外,淫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淫水与喜儿不遑多让,相信阴户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哎,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呐!」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阴户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阴毛长满在阴户四周,延绵直至肛门;阴唇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着喜儿的阴户,一对大乳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奶子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原来桂香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蒂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阴道里抽送,喜儿轻轻叹息一声,放开乳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阴户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饥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乳波臀浪,入耳是指插阴道的「唧唧」淫水声及吮吸阴户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鵰!」两人正玩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地受着淫药的操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阴茎出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的乳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阴户,分别将两个毛发茂盛或牛山濯濯的阴户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性欲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床时,她们都因被操得下体受创,必须扶着床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鸡巴又恨又爱,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让人尊严全失,淫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解除淫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无穷快感。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乱,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施展口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玩之机将淫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阴户上。不出所料,不一会喜儿便满面潮红、眉目凝春,含住龟头狠狠吸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阴茎,眼巴巴望着她掰开阴户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鸡巴……连心都想离了……啊……好涨……好满……好爽……美死了……」。喜儿一俟鸡巴全部进入阴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阴道磨擦鸡巴的舒爽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阴户压住他嘴唇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舔她的阴唇、阴蒂,吸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阴户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高潮到来,她将子宫口紧紧抵住龟头,趴在黄世仁胸膛猛打哆嗦,阴道一张一缩的按摩着阴茎,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而泄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阴户舔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洒满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毛巾擦干净嘴边、小腹、阴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淫水渍,这才对两个尚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一箭双鵰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相搂抱亲嘴,四只乳房挤压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阴户虽然一个毛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这两个阴户他早已操得轻车熟路,先将阴茎插入上面那个阴户抽捅十几下,又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阴户干一会,如此轮流照应,上下兼顾,直操得两姝呻吟不绝、浪声四起,白花花的淫水浆满了两人胯间。
黄世仁一箭射两靶,这个捅捅,那个插插,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流挨插,但在淫药的辅助下依然高潮迭起,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操到筋疲力尽,在各人阴道里各射一发,三人才满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淫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奸淫,黄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床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宫,强迫成孕的计划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的娃。其次是阴户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阴毛,小阴唇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褶也多了;阴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勃起;屁股变得又肥又圆,性感地向后翘挺;乳房开始越隆越高,奶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乳晕边缘凸起许多小肉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的诱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肉体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精液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奸淫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奶子饱涨,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床上脱光衣服后,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弄,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奶子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阴茎抽插,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臀与下堕的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荡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两人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阴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性器交接的缝隙,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射精方可罢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数还是将精液射给喜儿,喜儿的阴道已成了黄世仁精液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满满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永无止境凌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春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禁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的暗无天日生活。大春哥,你究竟在哪呀?
(五)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颠鸾倒凤、交颈相缠,黄世仁夹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桂香的阴户,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蛇般扭摆着呻吟;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屁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搓揉一番,或是用一对饱涨的乳房压在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下床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阴茎仍在胯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龟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裤子给他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裤马褂,召集了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裤,又收拾了几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流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伙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脱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芦苇荡湿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突然听见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她远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压不住满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
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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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渐露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饥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厥,但脱离狼窝的欢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饥。
红日高升,洞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洞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饱后再摘十几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洞里。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竭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脱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到胸前的乳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乳房用力握,一手按着阴蒂使劲揉,可是阴道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阴道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阴道插进去,幸而阴道里早已流出了大量淫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淫水的润滑插入了半截,她握着木棍像舂米般往阴道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快的旋涡里。木棍将阴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淫水磨出来的泡沫,终于在几百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酸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阴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住不能渲泄的淫水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闭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摸摸阴户,阴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蒂搓拧,一手握住木棍抽插,弄了半天才气喘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喘顺,天呐!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肉棒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阴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阴道里插拔。虽然阴道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阴道磨擦,追求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酸软,股下的稻草被淫水染湿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支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淫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再从东方升起,淫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胯下的阴毛也跟随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正当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淫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阴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阴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阴道,由阴道口慢慢钻出来。喜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
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春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阴道里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阴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阴道里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阴道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山涧旁拣个干爽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高潮令子宫抽搐而引起早产;也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流产后,那股骚痒感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棍一直抽插到天明。她猜想,这剂淫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塞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肉,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棍在阴道插出几次高潮,到最后一次泄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骚痒再来,确定淫药力效已被压制下去了,于是便擦干淫水,穿上衣裤,摸黑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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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旧破烂的「奶奶庙」里冷冷清清,由于日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神台后的布纬沾满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色;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洞洞,张着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插着几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洞钻进「奶奶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回去山洞,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奶奶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色的身影在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见了,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迎,请勿责怪……仙姑奶奶,对不起……」。庙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洞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胧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奶奶显灵了……」。庙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也吓醒了,一泡夜尿给唬得全撒在裤子里。
「白毛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来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气猎到的山鸡、野兔,饥寒交迫的苦日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儿坚强地活了下来。
(六)
日转星移,时光荏苒,不经不觉已过了两年。正当喜儿在深山野岭与大自然搏斗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时,山下的世界也同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春的军队打到了杨各庄,严惩汉奸恶霸,打土豪分田地,到处是一片新景象。
以前是黄世仁和日本鬼子勾结建立的「维持会」,现在成了军队的指挥部,王大春经过两年战争的洗礼,已当上了军队的指挥员,他正在操场率领着部队里的工作人员筹备明天的黄世仁公审大会。操场的另一边,民众正兴高彩烈地扭秧歌、打腰鼓,庆贺穷人翻身作主。
大春和几个官兵正在研究如何布置会场,偶然听见旁边在写标语的两个新兵正谈论着「奶奶庙」里「白毛仙姑显灵」的故事,他插嘴说:「这世界哪里有神仙呐!咱穷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们要破除迷信,打破这宿命论!」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个士兵说:「庙里的供品白毛仙姑隔三两天就会来收取,你说,不是神仙,谁敢去偷供台上的东西?据说,庙里的老庙祝前年还亲眼见到白毛仙姑显灵呐!」
大春笑口盈盈地回答:「我就偏不信!这多半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散播假消息扰乱民心。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这捣乱分子逮回来?」
「哈哈,你逮回来再说吧!大春哥,我怕你到时会被白毛仙姑迷住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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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月黑风高,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咕咕」的叫声。「奶奶庙」里阴风阵阵,灯火飘摇,大春躲在神台后的布纬里已差不多两个时辰了,除了几只耗子爬上过供台外,莫说仙姑,鬼影也没有一个。
「我早说过是谣言而已,算了,回去睡个好觉吧!」大春打了个呵欠,刚想从布纬里跨出来,只见一道白影从墙壁的破洞穿入庙内,快速地将供台上的供品倒进携来的一个布袋,然后向来路飘然而去。
「你是什么人?」大春警觉地由布纬里闪身而出,从后追上去:「站住!」喜儿头也不回,飞身往深山里奔去。
白影对山上途径十分熟悉,左穿右插,身轻如燕;倒是大春目不见路,山道难寻,连跘几跤,幸而凭着他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才能尾追不脱。眼看快要追贴了,白影晃身一闪,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大春不敢怠慢,掏出腰间的匣子枪仔细搜索,终于在前面的山涧旁边发现了一个小山洞,他慢慢循着洞径摸进去,逐渐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突然,一幅令人诧异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洞里燃着一堆熊熊篝火,火焰上用树架子吊着一个铁锅,正煮着锅热气腾腾的野菜汤;不远处有块大平石,上面铺满稻草作为睡床;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躲在大石后面,她衣衫褴褛,全身吓得不住抖颤。
大春机警地四处望望,见再没有别的人,便收起手枪上前问她:「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喜儿见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闯进洞里,冲出来绕过他身边企图再夺路出洞,大春连忙把她拦住,和蔼地说:「别怕,姑娘,咱们是人民军队,专为穷人抱不平,你有啥困难尽管向我们倾诉,我们会替你当家作主的。」
喜儿楞住了:‘这把声音怎么那样熟悉?’再抬头望望,篝火的光辉照映在一张浓眉大眼的男子汉脸上,‘这是谁呀?’喜儿拚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为什么这样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好像是……’
大春此时也觉得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像是自己的未婚妻喜儿,于是把军帽摘了下来,「你……你是大春!」喜儿惊喜万分,冲上前扑到他怀里,千言万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大春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大春轻抚着她一头白发,这缕缕银丝蕴藏了多少辛酸,容纳了多少委屈,代表了多少受凌辱的往事啊!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衣不蔽体的喜儿肩上,抱着她轻轻搁到平石的稻草堆上躺下,亲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这个两年来一直令他梦萦神牵的姑娘,从乡亲们的口中以为她已投河自尽了,想不到今天却用这副面貌再与自己重逢。
喜儿依偎在大春温暖、强壮的胸怀里,久久不愿离开。突然,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她拉着大春的衣襟急急问道:「大春哥,爹怎么样了?」大春沉默了一下,望着喜儿的眼睛严肃地说:「哎,那天他被穆仁智踹了一脚后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
喜儿有股不祥预感:「爹不会……」。大春「嗯」了一声:「到晚上他就去世了,乡亲们后来将他葬在村子后的山坡上,明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黄世仁欠咱们穷人的血债数也数不清,这笔血海深仇咱们一定会报的。」
「爹……」。喜儿「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黄世仁呀黄世仁,你这个禽兽!不旦污辱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我杀父仇人,我要剥你的皮、拆你的骨,我要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悲痛之余喜儿又想起了共患难的姐妹:「我逃走之后,桂香她遭到黄世仁怎样迫害了?」大春安慰她:「还好,他没发现桂香协助你逃跑,后来玩腻了就将她许给家丁鲁添福,听说不久后便跟随他回陕西老家去了。」
提起桂香,大春既能详细讲出其中来龙去脉,自然对喜儿被掳入黄府后的那一段屈辱遭遇了如指掌。喜儿心中又羞愧又难过,大春究竟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副每一寸肌肤都被黄世仁彻底玩弄过的躯体呢?就算他不嫌自己是残花败柳,归家做了媳妇后每晚淫药一发作便淫浪得像个婊子,大春受得了吗?千辛万苦才盼到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好日子,真恐怕倾刻间一切便又化为乌有。
喜儿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于是将黄世仁如何在她身上施加凌虐、为控制她而在阴户涂上淫药的往事向大春一一道出,说到涕泪交流处,索性脱掉衣裤,将一副不该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成熟身躯向大春展示出来:「大春哥,喜儿……已经再不是你以前熟悉的喜儿了……」。
大春安慰她说:「喜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将闺女之身交托给了俺,就一辈子是俺家的媳妇。咱穷苦人家心连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过错,这笔帐要算到迫害咱穷人的土豪劣绅身上去!」
为了令喜儿更加放松心情,大春抚摸着她一对涨卜卜的乳房调侃道:「喜儿当然不应该再是以前的那个喜儿啦,人会成长的嘛!你今年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再不是两年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只有这么成熟的身材方可配衬得起你这个年龄啊!」
喜儿破涕为笑:「你呀,总是这么爱逗人!」抱着大春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上去。大春边轮流含着两颗乳头吸吮,边伸手到喜儿的阴户上抚摸,胀大了的阴蒂很容易就被他手到擒来,揉不了几下,阴道又跟着春潮泛滥了。
「啊……大春哥……你……哎呦……痒死人了……唔……好舒服……」。喜儿两年来第一次不是由淫药引起的性欲,一下子就被大春燃点了起来。她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奶头挤起得高高的让大春更易含吮,双腿掰开成一字,把阴户张得阔阔的任由大春用手指在阴蒂、阴唇、阴道各处流连。
大春的嘴唇由乳房向下滑落,经过肚脐、小腹、阴阜,来到了掩影在大片耻毛下的阴户。羊毛般洁白的耻毛将两片小阴唇衬托得更形鲜红,像朵盛开的冰山上雪莲;勃起的阴蒂欲与阴唇试比高,尽力向上翘起,鼓起嫩滑的圆头;阴道口泛滥成灾,一江春水向外流,前浪未伏,后浪又起,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大春乐不思蜀,舌头不断在阴户内徘徊,舔舔阴唇、吮吮阴蒂、插插阴道,弄得喜儿颠来覆去、高哼低吟,一会儿抬起屁股,一会儿弓起腰背,双手抱住大春的脑袋,肉紧得差点连他的头发也扯下来。
「大春哥……我要……」。喜儿受不了了,喃喃念着,主动伸手去解大春的衣扣;大春也无意再在此多作纠缠,你脱衣,我剥裤,两人四手一下子就让大春光脱脱的向喜儿看齐。
大春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阴茎来到喜儿腿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阴唇,一手握住阴茎对好炮位,用龟头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准备挥军直入。喜儿还有一点顾虑,生怕大春对自己被木棍撑阔了的阴道不满意,旁敲侧击的说:「大春哥,人家这里憋得慌,你可要插个半晚才行……嗯……而且天天都要……」。
大春一笑意会过来:「你是怕我比不上这根木棍?」拿起喜儿身边那根棍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木棍经过两年与阴道的长期磨擦,已变得滑不溜揪,长年累月吸收了大量淫水,颜色变深得像块酸枝木,还透出阵阵腥臊味,一看就知道用来干啥。他俯低头在喜儿耳边咭咭笑着说:「嘻嘻,你不是说过,我爹没给俺起错名吗?」
「贫嘴!」喜儿乐滋滋地嗔骂一句,「喔……」。随即便娇呼起来。原来说时迟那时快,大春的肉棒经已发起进攻,向阴道长驱直进,深入腹地。
「啊……怎么这样舒服……大春哥……插……狠力插……不要停……啊……好热……好涨……好爽……喜儿离不开你了……」。真正的肉棒确实不同,软硬适中,热气腾腾,感觉上与那根没生命的硬木棍不可同日而语,大春的龟头刚插到阴道尽头顶中子宫口,喜儿已忍不住丢了出来。
大春浑身是劲,活力充沛地冲刺着,喜儿一会儿四肢将大春缠紧,一会儿又软绵绵地摊开;一会儿挺动着阴户与大春对撞,一会儿又无力地任由他抽送。几乎大春每抽插一百下左右喜儿就得到一次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璀灿、一次比一次澎湃,她脑袋空白一片,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单是消化这些一波波涌来的高潮已使她应接不来。
大春边抽插着喜儿,边低头欣赏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每当阴茎往外抽时,只见一根粗壮的赤红肉棒横亘在一黑一白两丛阴毛之间,像支两边绑着黑白穗子的双头缨枪,红黑白三色相映成趣;每当阴茎往里插时,随着阴囊敲在喜儿屁眼上「啪」的一声全根尽没,淫水飞溅在两丛阴毛上面,将黑白两色的阴毛染湿得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直至下次分离时才拉成断藕般的细丝。
性器交媾的美景令大春火上加油,阴茎勃胀得更大更硬,与那根粗木棍几可媲美。他时而揪起喜儿双腿搁上肩膀抽插那抬起的阴户,时而让她侧躺抬起一腿向那张开的阴户进攻,时而令喜儿趴伏让他从后面抽送,时而自己坐下将喜儿抱起放在大腿向上挺耸……最后大春把喜儿搂在腰间,让她双手揽着他脖子、双脚盘住他腰肢,他则扶着喜儿屁股边走边上下套动,从旁望去,喜儿后仰的酥软娇躯似乎就只靠大春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支撑。
临射精时,大春才把喜儿搁回平石上,压在她身上快而狠地狂抽猛插,直插到喜儿又迎来了不记得究竟是第几个高潮,大春这才用尽气力深捅几下,然后全身压下将龟头推进至阴道末端,对着子宫口「噗噗噗」地把精液射进去。
「啊……好烫……大春哥……射出好多啊……喔……喜儿好爽……爽……爽死了……」。被操得浑身酸软、许久已无力发出呻吟的喜儿,被大春滚烫的精液灼灸得又再次呼叫起来。两年来第一次再受到男人精液的灌溉,子宫微微蠕动着,一点一滴地吸收着这些珍贵的玉乳琼浆。
大春射完精的阴茎还插在喜儿的阴道里,享受着龟头被一张一缩的子宫口吸啜的酥麻感觉,美快得像在腾云驾雾中。喜儿紧紧搂抱着大春,细味着阴道里涨满的充实感、体内两股阴津阳液互相汇合交融的高潮余韵,不禁喜极而泣,流下了激动的眼泪。同样是性交后哭泣,这次的喜悦眼泪与被黄世仁奸淫后的悲痛泪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云泥。
大春与喜儿一对交颈鸳鸯相拥着久久不舍得分离,互诉着离情心曲,彼此抚摸着朝思暮想的身体,意料不到的重逢,几令人疑在梦幻中。直至灿烂的阳光斜斜射入洞内,吱吱喳喳的喜鹊高唱枝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衣服,准备下山回杨各庄向乡亲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喜儿取过平石上那根滑溜溜的陪伴了她渡过七百多个漫漫长夜的黝黑木棍,幽幽的看了一眼,甩手把它扔到了篝火中去--她永远也不再需要它了。扭头让大春牵着她的手,充满希望地向洞口迈去。
洞外一片光明,朝霞七彩斑烂,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缕耀眼的光辉射向大地,山下的树林河流、田野村庄,无不罩上一层金黄的色泽。喜儿披着大春温暖的军大衣偎靠在他胸前,两人放眼远望,一片新生活的景象正在他们面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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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换上一套新衣裳,头上戴着一条红头巾,把满头白发束扎在里面,与大春来到村后山坡杨白劳的坟前。她跪在爹的坟前献上一束野菊花,悲憾地禀告:「爹,你瞑目吧!咱们穷人已翻身当家作主,黄世仁和他那帮爪牙喽啰将会受到应得的惩罚,喜儿今后不会再遭欺凌压迫,能抬头挺胸做人了。」
她解下辫子上褪了色的红头绳,绑到刻着「杨白劳」三字的墓碑上,眼泪止不住地滚滚流下来:「爹,闺女不能陪你,就让这根红头绳日日夜夜伴随着你,代替女儿侍奉在你身边吧!俺过门到大春家当媳妇后……」。抬头娇羞地望了大春一眼,再说:「到时会带个娃来看你的。」
大春扶着喜儿慢慢站起来,一齐再向杨白劳的坟墓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向黄世仁公审大会的广场踏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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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各庄前的广场人群汇聚,旗海飘扬,旁边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挂着一幅大横额:「公审汉奸恶霸黄世仁斗争大会」。台旁放着一只大铁鼎,里面燃烧着熊熊火焰,不断有黄家的长工、丫鬟把从他家抄出来的地契、卖身契投入到大铁鼎里,一张张吃人不吐骨的催命符,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大春站在台上宣布大会开始:「把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押上来!」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一片口号声:「打倒汉奸走狗卖国贼!」、「打倒恶霸地主黄世仁!」……在口号声中,两个士兵把黄世仁、穆仁智押到会场。
乡亲们纷纷上台控诉黄世仁勾结日本鬼子迫害人民、剥削佃农、强抢妇女、奸淫掳掠等等的滔天罪行,把积压在心头多少年的仇和恨,字字血、声声泪地迸发出来。
喜儿冲到跪在广场中间的黄世仁跟前,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朝他脸上狠狠地揍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黄世仁望着这个满头白发、似曾相识的姑娘,努力想回忆起她是谁:「你……你是……」。
喜儿把红头巾摘下来:「你看清楚,我就是杨喜儿!」黄世仁一听「喜儿」两字,吓得大喊:「鬼……鬼呀……」。
「对,就是你把我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喜儿指着黄世仁大骂:「你逼债杀死了我的爹,又把我掳进你黄家凌辱迫害,还有桂香……你到底杀了多少人、糟塌了多少个姑娘?今天要一笔笔跟你清算!」
大春在台上宣判:「乡亲们,世上哪一块田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用血汗灌溉?可恨黄世仁霸占了土地,逼租又放高利贷,多少汉子被奴役,多少姑娘被糟塌,他欠下咱们穷人的血债,今天就要清偿!我宣判:判处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死刑,立即执行!」
大春带领着士兵过来将黄世仁和穆仁智押赴刑场,喜儿趁大春来到身边,将他配戴在腰间的匣子枪一把拔出,咬着牙朝黄世仁胯下狠狠勾下扳机,「砰」的一声枪响,黄世仁裤裆被轰穿了个大洞,胯下血肉模糊,那具奸淫了无数妇女的丑恶生殖器已化作一团肉泥。
「你……」。黄世仁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喜儿就痛昏了过去。大春从喜儿手中把匣子枪拿回来,对着昏过去的黄世仁和吓得软倒在地上的穆仁智挥了挥,命令士兵:「押赴刑场,立即枪决!」
喜儿望着渐渐远去的的仇人背影,庆幸埋藏在心头多年誓要报仇雪恨的愿望终于能得到告慰。突然感到脚面有点湿湿的感觉,俯身看看,只见一团带血的肉块黏在自己脚面,再仔细一瞧,原来是黄世仁被打烂的小半颗睾丸溅贴在那里,她恶心地蹭腿甩掉,然后再狠狠踏上一脚。
「砰!砰!」两响清脆的枪声,宣告了杨各庄恶霸势力的灭亡,开创了穷人翻身作主的新纪元。「杨各庄的天是明朗的天,杨各庄的人民好喜欢……」。秧歌队、腰鼓队由广场两旁跑出来作文艺表演,庆贺新生活的开始,杨各庄一片热闹欢腾。
几个士兵抬着被砸得稀巴烂的「维持会」及「积善堂」两个牌匾过来,投到铁鼎中,熊熊火焰燃烧得更高了。大春把喜儿的那张「卖身契」交到她手中,上面还印着杨白劳被迫押下的血红指模,她咬牙切齿地狠狠撕碎,然后投入到大铁鼎那烧得无比旺盛的烈火里。
大春待「卖身契」化为灰烬后,拖着喜儿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去。」
「这么快回去干吗?我还要看表演哩!」
大春靠到她耳边低声说:「嘻嘻,你刚才不是对爹说明年要抱个娃去看他老人家吗?俺现在再不开工就赶不及了。」
「你……你坏……」。喜儿满面羞红地依偎在大春肩头上,脸上洋溢着无限憧憬,她深深相信,从今天开始,生命将会谱出幸福的诗篇。
字节数:80,833.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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