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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骗奸
“柳陵说什么了?”
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不全是关心,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
“那可不能说(这是纪律)”
姐夫道“她不属于卖淫,是二奶的性质,但是知道一些内情,所以还要问些问题,很快就会被放了。这些东西你不许对别人讲啊(可是还是说了点)”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东北人讲话,瞎摆虎这么多干啥!
姐夫说这就把姐姐往屋里拉,手着急得伸进姐姐的衣服。他没有直接摸乳房,因为姐姐的乳房有些下垂,要用胸罩托起来,所以胸前要勒的很紧才行,虽然手感好,但是不容易进去;所以他的手直接向下走,伸到裤裆里;姐夫一边摸一边回头对我说:“曼丽你先回你的房间去……”
毛毛草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是姐姐不愿意,一甩手躲开了。说:“干什么呀!当着孩子(姐姐一直把我当孩子)你怎么一点不害臊?不是说好出去吃蹭饭吗!”
但是姐夫火烧火燎的,不知害羞硬拉着姐姐上床(在老家乡下都这么干,没什么可回避的;北欧人也是这样);看我没有走人的意思,同时用眼神示意我赶快离开。我一下就闪到他们卧室外面去了,连门都没关。
不过姐夫永远也犟不过姐姐,几秒钟过后姐夫就跟在我后面垂头丧气的出来了,虽然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但是猜也能猜到他身上肯定有什么地方已经被拧紫了。已经这德行了姐夫还不死心,“晚上回来做啊。”
他说,仍然不顾忌我就在旁边。
“曼丽你去换身衣服。”
姐夫转过来对我说。对于姐夫的话我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不过不像杨扬和莉莉她们,我没什么好衣服,于是把姐姐的便服拿来穿,姐姐的衣服我穿着都有点肥,但是问题不大,有问题的是她的衣服开领都很大,不适合学生穿。
姐姐自己留在房间里化妆,姐夫站在旁边看着,大手在姐姐裸露的肩膀上不停的抚弄,不过即便这样不充分的机会也很短。莉莉她们化个妆最少半个小时,姐姐5分钟就能完成,所以我们很快就出来了。
天黑得很晚。我们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警校离市中心不远,路上有不少散步的人。现在下班的高峰已经过去了,街两边都是摆路摊、出夜市的三轮车,不少人在那里选购商品。天南是县级市,没有专职的城管,所以他们可以自由的买卖,大家都方便。有的时候传来省城城管打人的事,那些买东西的老人就害怕:“那些挨千刀的城管呦,咋净找我们老百姓的麻烦呢?不怕养活孩子没屁眼吗?”
“现在去太早。”
姐夫说:“我们在大街上先转一转。走着过去就可以了。”
就在杨翠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新买的山寨坤包里的手机响了,刚一听还不知道在哪,以为还在脖子上挂着呢。打开包掏出来一看,是父亲医院楼道里电话的号码,赶紧接了。
“翠云啊,”
是爸爸的声音“钱都收到了,你妈取的,已经交给医院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动手术了。早上你爷爷他们都放心不下呢,这下好了,动完手术就没事了。这次可真难为你了……”
后面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眼泪夺眶而出。
挂了电话她抬头问男友“你们已经把钱汇给我爸爸了?”
“啊?”
男友一头雾水,倒是旁边的有个机灵点的问“什么钱?”
“给我爸动手术的钱。”
“你不干,我们怎么给钱?”
她的男友说“那是谁汇的?”
女工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啊,对,对,下午我们不是把钱汇出去了嘛!”
又是那个聪明点的民工说,一边还背朝女孩拼命的向他的同伙使劲挤眼。
那几个人立刻就明白了“啊,对,对……”
“我们下午不是刚汇过去吗!”
“我们汇的时候小钢(男友的名字)不知道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汇多少?”
女工问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起用眼睛问小钢“啊,两千多吧?”
小钢回答之后,又不放心的反过来用眼睛问那些人。
“汇到哪了?”
女工没等他们串通完又问没人回答,愣了一会,还是那个聪明的说:“你家账户上吧?”
“连这个你都打听到了!”
女工还在自言自语。显然,钱是拿不回来了,而且为了看病也不能拿回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用身体抵债了。“我过些日子还行不行?”
她还不死心,不想干这种无耻的事,所以做了最后一次尝试。
“过些天你就能有钱了?”
她男友对她的处境非常了解。“进去吧!”
他催促到。
看到杨翠云还是不肯动,又是那个聪明的民工,赶快贴过来,紧挨着她温柔的侧身,从后面搂住她的小蛮腰,硬把她往工棚里带。随着女工踉踉跄跄往里走,那个聪明的得意的从她背后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了胜利的手势,脸上笑得花一样。外面的其他打工仔则捂着嘴,背过身偷偷的乐。
进了工棚,心中暗乐的聪明仔得意的反手关上了门,他原本被排得很靠后,现在他成了无可争议的第一。以前很多人说他依仗着有点小聪明,不务正业,大家都看不起他,说他有“过高的目标”是一种“恶人”今天的事例毫无疑问证明他们是错的。
转身插上插销,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个更为罪恶的奢望。“把她搞成自己的女友,带出去是不是很光耀?”
当然前提是绝不娶她,这种到处和其他男人交欢的滥女人是绝对娶不得的!祖宗都不会同意。
外面排队的民工立刻涌到门口、窗口。扒着门缝、窗缝往里看,刚才紧张的心情一下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剩下的是对自己刚才的笨嘴拙舌的后悔。但是心中仍难免愤愤不平:“那个鸡巴干瘦的小兔崽子凭着能说会道就能排到老子这样干活最快的壮汉的前面?”
不过最难受的还是小钢。他本来就不愿意为女友的父亲付手术费,听说女友被老板玩了以后一时气血攻心,没了思想,旁边的人一鼓动,就把女友给卖了。现在清醒过来,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要说以前女友对自己百般的好,追到手有多困难,就是乡里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未必能原谅他。况且自己的女友让别人轮着肏,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只要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谁能受得了!
他想上前阻止,又怕朋友笑话,这些老乡都是一起打拼过来的,已经答应的事怎么好改口?左想右想都不是出路,别人都趴着窗根往里头看,只有他一个人蹲在地上大把大把往开拽头发。
进屋后杨翠云含着眼泪呆呆的站在门口不肯再往里面走,幸好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然小聪明还要另费一番周折。
聪明仔三下五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那家伙直挺挺的回到女工的身旁。看着女工还在那站着独自落泪,就急不可耐的上前把她一把拉到床边,摘掉了她的坤包扔在远远的竹板铺位上。
屋子的窗户都被报纸糊着,阴暗的很。外面偷看的人的脑袋的黑影都印在了窗纸上。从里往外看,只见玻璃上糊的旧报纸上一溜黑脑袋的影子。杨翠云看到不禁一阵颤抖,腿都软了,站不住。
小聪明回头一看,就凭他聪明脑袋瓜立刻发现了端倪,随手把工棚里那个25瓦小灯泡拉亮了。这回倒是看不见窗户上那溜小脑袋了,但是从外面把窗户向里看肯定更清楚了。杨翠云赶快过去把灯拉灭。
她关灯的时候小聪明的手正在往回收,两个人的手不经意碰到了一起,小聪明顺势把那只温柔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女工抽了一下没抽动,就不再挣扎,由着小聪明拉着手把她带到一张铺板的旁边。
看到杨翠云的行动,聪明仔明白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因为她关灯就是怕一会自己被肏的时候被别人看西洋镜,由着男人拉到床边说明她的心里已经不再抵抗。他立即借势把女工按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床沿,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解她的上衣扣子,随后小聪明将解开扣子的上衣脱下来。女工没有挣扎,任凭人家脱去了上衣,只是仍然用两只手护在胸前。她的乳房并不大,硬硬的挺在那。看起来位置稍微有点低。
就像单酒窝一样,乳房低也是许多中国人的一个特点,不过单酒窝多发生在北方,乳房低则在南方比较多。远古的时候这些现象可能只是某个人一个突变的基因,因为这两个新变基因呈显性,为显性基因,如果这个基因突变的人是个大家显富,数十代都能够娶妾生子,就能够经过长期的血统混杂,把单一突变变成很大的群体特征之一,而且是中国人独有的。
当然聪明仔再聪明也不懂这些,他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赶快剥掉女工身上的每一条布丝。他从背后摘掉了女工乳罩的挂钩。胸罩开始自己往前翻。不过女工的胸罩是挂肩的,现在还不能摘下来。这时奇怪的事出现了,为了配合聪明仔往下扒衣服,女工竟然主动的从一根肩带里掏出一只手,现在她只能用手紧紧的按住胸罩,否则一松手那块遮羞布就会掉下去。
聪明仔这时开始脱女工的裤子,因为杨翠云必须按住自己的胸罩,所以阻力不大。他把女工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向下翻,到了臀部的不知道怎么才能继续往下脱的时候,女工自己一抬屁股,竟然又把裤子放过去了。“贱货,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顺利之下聪明仔觉得有些乏味,不由得乱想。
尽管女工还羞羞答答的捂着乳房,但是聪明仔对这些绝无兴趣,他们只在一帮人说笑瞎扯的时候才会谈论女人的奶子和屄,讲黄色笑话,到这种关头他们最想要的就是肏屄,是干这个眼前的臊娘们。只要下身有那个可以肏的小洞,长得怎么样并不重要;只要让肏,身边的这个杨翠云即便是条母狗也没关系。
聪明仔看到女工的阴已经全部露出,顾不上继续往下扒裤子;站起身来把女孩的两条腿往上一推,白白细细的小鸡巴一挺,就准备刺入了。
女孩的腿被压在胸前,两条细长的小腿还在裤子里。这样使她的腿难以分开,手也绕不到下面去阻挡聪明仔的阴茎;而且这时她的阴部是完全暴露的,虽然两条肌肉紧绷大腿死死的夹紧,但是加紧的大腿并不能妨碍男性生殖器的插入。所以在警校的教材里强调,女孩这时的姿势非常重要。因为:1,这个姿势是最容易被性侵犯,是强奸犯最容易得逞的姿势,这种姿势下妇女完全没有抵抗能力;2,这个姿势阴门和肛门同时暴露,是肛交的最好途径,因为大部分妇女都只允许异性生殖器进入自己的阴道,所以如果强行肛交,这个姿势很难反抗。
3,这个姿势是检查是否尖臀的最好姿势。关于尖臀,这里还需要专门解释一下女人的臀部,也就是屁股,如果单从审美的角度来讲,可以简单的分成尖臀、圆臀两种。如果从后面看女人的臀部,可以认为这是一个二维的平面。而尖臀由于髋骨上下的纵轴过长,甚至大于横轴,因此造成女性臀部下方有一个渐缩的过程,看起来有尖,所以叫尖臀。
尖臀最主要的缺陷在于尖臀的“尖”的位置不能保证在臀部的中间或偏外,而是偏里,靠近中间肛门一侧,使得整个臀部看起来就像一个自来水钢笔的笔尖,审美不好。
圆臀没有明显的尖,如果横轴大于纵轴,这个屁股就相当不错了。但是是否尖臀有时并不能一眼看出,所以国外美臀比赛的时候,除了要求姑娘们弯腰撅臀供评委们欣赏外,一个重要的比赛项目就要求参赛选手脱掉内裤,把两腿抱在胸前,躺在评委面前。这时,是否尖臀一目了然(当然这也是检查大阴唇厚度的体位。对于女人,大阴唇厚的为上品)这时聪明仔已经用腾开的一只手分开女孩的大阴唇;他还想分开小阴唇。但是女工的小阴唇很窄,又有点厚,而且此时女孩的阴户正在不由自主地从里往外挤压出一种泡沫状的粘液,就像工地施工时密封用的硅胶,清亮、透明,而且相当滑;试了几次都滑掉了,根本就分不开。
聪明仔想了想,其实分不开也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插进去的时候把小阴唇也带进去,可能有点疼,反正不是疼自己,干脆就不分了。他再一次为自己的聪明而感慨,想着想着就要往里硬插。
第029章 赌资
聪明仔想了想,觉得其实分不开杨翠云的小阴唇也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插进去的时候把她的小阴唇也带进去,可能有点疼。反正不是疼自己,干脆就不分了。他再一次为自己的聪明而折服,想着想着就要往里硬插。
他的小鸡鸡白而且细长,包皮在小鸡鸡前面聚集,就像打了一个结,今天得知可以肏小钢的女友时,他曾经试图把包皮撸下去洗一洗,但是没有成功,只撸了一半就因疼而废。不过翻开一半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包皮里面都是一些白色的渣滓(其实是一些死去的上皮组织)一股恶臭也随之而出,害得他贼一样把包皮头套在自来水管上冲了半天。但是仍然觉得没有冲干净。
“现在正好利用这个机会!”
他想“当我的大鸡巴(不光是小聪明,凡是那些写自传体类型的色情小说的作者都喜欢这么说,就算和火柴棍差不多,他也要写成”16寸!“,甚至更大)向里插的时候,没准她的小阴唇进不去,反倒把我的龟头皮拉开呢?那样我不就可以用她的屄把我的家伙事蹭干净了吗!”
想得非常好,但是要真“干”才行。况且外面的人已经开始催促了。
对着面前赤裸裸待肏的女性生殖器,聪明仔看到两只粉嫩的小阴唇在微微的煽动,就像在家乡河里捉到的鲤鱼小嘴一张一合的嘬着,好像正在等待着他小棍的到来。他顿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抬起那根白杆就要向里送。可就在他准备刺入的一刹那,忽然听到女工大叫“停下!不能插!”
声音那么大,连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女孩同时猛的侧过身来,把屄口对向其他方向。
聪明仔一愣,但是毕竟做贼心虚,而且在工地上从来都是被别人指使的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看看究竟。
我和姐姐、姐夫正在散步,准备走着去红满天,忽然看见前面十字路口围着一群人。曾经有人说过“看一个国家老百姓的文明程度,只要看看那里出事的时候有没有人围观就可以了。”
天南的人还行,围观的人不多。姐夫因为是警察出身,所以对那边多看了两眼,但是也没有过去。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本来不想看那里,但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你们交警怎么回事的?这是什么车你看不出来吗?”
说话的是莉莉,她坐的是一辆小牌号的军车。莉莉已经换衣服了,穿的贼紧,开领贼大,中间露着一段腰,下面的裙子将将挡住内裤,偷拍绝对有机会。
“什么车都要遵守交通规则。”
交警说,因为是一辆普桑,警察根本就不把它当回事。……
“小陈你看,那个屄怎么样?”
正当莉莉和交警争吵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身后不远有人在小声议论她。姐姐、姐夫要往前赶,没有听到,我也是刚要出他们的音波圈,听到这话又退回了一步。
“可以呀,不过好像是兵婆。”
另一个人说。
“骚货!”
第一个人说“骚货?你上得了吗?”
“打赌怎么样?”
“你刚回来钱多是不是?怎么动不动就打赌?”
“靠,最多花一千块钱,三天之内把这个骚货搞上床。怎么样?赌不堵?”
“赌什么?”
“我输了你上我姐,你输了我上你姐姐!”
也许是姐姐对我太重要了,听了他们的话,我心中不禁暗想,“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人!”
我赶快利用路旁商店橱窗玻璃的反射悄悄的看了后面的说话的人一眼,记住了他们的模样。
两个都是帅哥,个子很高,人长得也很精神,头发都很短,一个胖点,一个稍微有点瘦,为了防止衣服在记忆里占据太多的内存,我闭上眼睛想了一下他们的体征容貌,接着又看一眼。这样就忘不掉他们的样子了。
同时,我在想,他们最后的这句话至少包括几层意思:1,他们都惦记着搞对方的姐姐,或许是美女,或许就是为了寻求乱伦的刺激,不过看他们的身材,他们的姐姐也不应该太差;2,他们很可能已经搞过自己的姐姐或是有什么迷魂药,不然这事怎么说出口?又怎么可以当作赌注?
3,他们之间可能对这个话题已经有过交流,彼此都知道大家对此均很感兴趣。
当然这不过是我的猜测。
他们还在讨价还价,但是已经离开我们,去给莉莉她们劝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只见他们过去后,那个小臣很潇洒的把警察叫到一边交头接耳的说了些什么,偷偷替莉莉交了200元罚款(虽然好像是“偷偷的”但是还是要让莉莉多少看到一点)然后拍拍警察的肩膀,让警察先走了。
两个人又和莉莉说了几句话,只听见莉莉说:“就是不交,看他能怎么样!”
那个帅哥安慰了莉莉几句,借机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莉莉上车先走,两个帅哥走到路边,进了一辆奥拓,跟在军车的后面走了。
因为是周末,红满天的人很多。我仔细一看,认识的人也不少,张秘在门口卖美国爆米花(借来的爆米花车)张队则在门口收票。一个看似很有钱的丰满的妇女在张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问“新来的吧?”
我望停车场扫了一眼,没能立刻就发现那辆奥拓。但是看到了那辆比较显眼的军车。开军车上迪厅,他们挺有胆量。
那天张队他们没有发现任何新线索,白跑了一趟。柳陵不可能知道有价值的东西,起码已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却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中,因为我既然发现莉莉她们也到了红满天,而且跟那个刚碰到的进了KTV包间,我认为我有责任告诉她:那些人对她不安好心。
我本来想用手机通知莉莉:那些人在拿引诱她上床打赌,但是她不接手机。我又想自己闯进他们的包间,大喝一声“住手!”
再把已经被剥得赤条条的莉莉从那个包间里救出来。他会不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但是包间那边管得很严,也许是怕外面的鸡自己进去揽生意,所以他们不让女的自己进。姐夫那又不能离开太长的时间,所以隔几分钟我还得跑回到姐姐的视线中转一圈,然后再试着混进莉莉的包间,累死人了。
乱转的时候我看到柳陵也在一个角落里坐着,面前摆着几杯饮料,周围零散的坐着几个穿黑夹克的男的,不用说肯定都是警察。我心里直想笑,要是有坏人接头,看到这个阵势不跑还等什么?
警校的教材中明确写着执行任务时不许穿醒目的,新的衣服。不许穿醒目的是害怕引起对方注意并且留下清晰的记忆;不许穿新的是因为怕执行任务时心疼新衣服而行动犹豫、迟缓。不过也没有必须穿黑夹克的规定。都这么穿不引起对方的注意才怪。
直到深夜,我也没能进到包间区,一个人孤魂野鬼一样在迪厅里乱转,好在周末人多,所有的人都跟发神经一样,鬼哭狼嚎的蹦迪,没人注意到我。最后,我看到那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出来了。
迪厅里噪音大的了不得,很难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只好尽量往他们身边靠,厅里蹦迪的人挤人,就算是贴着他们,他们也不会有所察觉。不过为了说话方便他们转到外间去了,我真怕他们跑到男厕所里面密谋,幸好他们没有。
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他们停住了脚步,我拿着手机,不开机,假装接听站在他们不远处。我侧对着他们,这样他们看不到我的脸,我却可以用余光监视他们。
“你们怎么不回去唱,跑到这里偷着干什么那?”
尽管背对着说话的来人,我还是一听就知道是莉莉来了。斜眼一看,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由于穿的低腰裤,小蛮腰和大半个屁股都漏在外面,看得出那些部位已经让人家掐的青一道紫一道的了。
“干嘛追出来?想我了?”
那个小陈说“德行!想的美!”
莉莉同时撇了撇嘴,对小陈横了一个媚眼说小陈伸手捏了捏莉莉的乳房,莉莉让他摸了两下,待他想再往领口里面抓的时候,莉莉一闪身躲开了。看来他们已经很熟悉了。
“都硬了还不让摸!”
小陈嘟嘟囔囔的不死心,两只手缠在莉莉的腰间,肚皮对肚皮。接着低头把嘴和莉莉的小嘴对到一起。两只嘴嘟嘟的嘬在一起。莉莉挣了两下没挣开就享受了。
突然莉莉使劲的往开推小陈“你顶什么顶?”
她说“硬不硬?”
小陈继续调戏道“讨厌啦。”
莉莉说着终于从小陈的怀里挣扎出来看到远处那个当兵的正在走来,小陈早早住手,道“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
说着两手按住莉莉的肩膀,把她扳到包间的方向,说:“走。”
正说着,和莉莉一起坐车的那个当兵的醉醺醺的屁颠屁颠赶来了,“你们怎么不玩,都在这躲着?”
显然他不过是莉莉的一个普通朋友,即便喝高了也不敢限制莉莉,虽然看见莉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高兴,却也只能打哈哈。况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花的钱都是帅哥出的。
小陈顺手就把莉莉塞到他那边说:“你们先回去,我们马上就来。”
等他们走了以后,小陈的朋友说:“用药可不能算。”
小陈说:“你放心,回国以后那东西我绝对不沾,不能因小失大。这点我还是能掌握的。不过今天必须把这炮放掉,不然要憋坏身体呦。这个不行的话我们还要找一个打炮的。”
“那边有一个很正点。”
小陈的朋友说的时候朝一边怒了努嘴。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现在只有姐姐一个人在那喝饮料,姐夫不在那里。然后他又说了一句很不沾边的话,“旁边有狗!”
第030章 骚乱
“那边有一个很正点。”
小陈的朋友说的时候朝一边怒了努嘴。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仔细一看现在只有姐姐一个人在那喝饮料,姐夫不在她身边。然后他又说了一句很不沾边的话,“旁边有狗!”
那只“狗”他是说警察?还是姐夫?
“或者都不是?那他们到底在说谁?”
我想,说姐姐?姐夫并不在旁边;说柳陵?他们始终没有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们那个方向。或许是别人,他们一会说这,一会说那,让人摸不到头脑。而我又偏偏喜欢瞎分析,生活在警察家庭人都变神经了。
“嘴好像挺大”那个帅哥说:“嘴大阴深。她的穴道大概很深。这种屄一般顶不到底,但是一旦到底反应更强烈;咱们要是能一起试这个骚屄就好了,拿根尺子插进去量一量……你忘了?上次那个阴短的!我他妈使劲一顶,她肚子里直痉挛,一个劲的喊恶心。一开始死活不肯用嘴,最后反倒主动的要给你嘬。”
“哈哈,为了那块料那次没少花钱!不过这个奶子更大。肏着得多舒服!比那个强不知多少倍了。不过现在你关心的应该是叫你姐姐赶快准备好了,掰开了躺在那伺候我!”
“滚,要上都上,要不就都别上。”
“开玩笑呢,我什么时候独吞过?走,试试这个去”小陈说。我还在猜他们说谁的时候,他们竟然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种高智商的畜牲讲话的对象切换得非常快,这其中有一段确实在说姐姐。
听到杨翠云喊停,聪明仔不由得一愣,毕竟做贼心虚,而且在工地上他从来都是被别人指使的,所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看看究竟。
“戴套。”
杨翠云呼哧带喘的,说着赤溜溜的下床到她的山寨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递给聪明仔说:“戴上。”
聪明仔在工地上从来是被别人欺负的料,别人灌开水,打饭,倒垃圾,洗衣服等零碎事物都喜欢叫聪明仔去做。吆喝一声“聪明仔,一会打饭把我的也带来啊。”
就行了。今天打了头炮真是不知哪辈子烧的高香,但是杨翠云一喊,他又变回去,又成原来的聪明仔了。
毫无疑问,聪明仔下面的事情就是戴套了。但是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顺起来到处都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不知道是女人拿来的套子太大还是自己的家伙太小,套上以后太松,好像连蛋蛋都能装进去,不好使。因为平时工地上干活,需要打卡子上套的时候,如果套套不合适只要转几下就可以了。他多聪明啊,也在自己的小棍棍上拧了几下。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这下好了,这么一拧,套套不但没变结实,反倒掉了下来;小棍棍不但没有变粗,反而软了,它早泄了。
粘粘的液体从包皮前面的缝隙里挤出来,根本没有“射”的样子,而是慢慢的挤出一种乳白和透明相间的浓液。看看那脏乎乎的东西快要掉到砖地上,小聪明赶快用手接住了。砖地没法拖,所以工棚里有规定:打飞机不许射在地上。违者罚款10元。由棚长执行。他们的棚长是跑大墙的(就是砌砖墙的)大黄。这个平时在这伙人中不可一世的“棚长”现在灰头鼠脸的正在外面排队呢。
小聪明又急又臊,这么聪明的他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以前都是找张旧报纸或水泥袋子擦掉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面前有一个赤裸裸的大姑娘正目不转睛的瞪着自己呢!这可咋办?
他想找卷卫生纸,但是工棚里根本就没有(如果任何一个人学城里人买了擦屁股纸,别人便去无偿使用,很快就没有了,所以谁都不买,都用旧报纸、水泥袋子);擦在自己的床单上,太脏;擦到别人的床单上倒是个好主意,可是那些人都在外面趴窗户缝往里看呢,哪个他都惹不起;想来想去都不行。
也许等的不耐烦了,正在这时杨翠云动了一下。这倒提醒了小聪明,“反正也肏不成了,不如抹到她身上!我不好你也别想好”中国人的劣根大暴露,小聪明抓住菘汤向女孩扑了过去。
杨翠云并不知道小聪明在想什么,看见小聪明突然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也没有看见他的小弟弟已经软缩,还以为他不戴套就要强奸,急忙起身搏斗。“这事绝对不行,自己已经不能为小钢哥保持纯洁了,但至少不能再给他怀出一个小杂种来,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要拼命抵抗。”
于是两个人就床上床下的打了起来,女孩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两只脚举得高高的顶在小聪明的小肚子上,聪明仔伸长了胳膊正好差一点够不到女孩身上最高的部位,乳房;不然他一把精液涂在她的乳房上,双手一拍,不带走一片云,就可以轻轻的离开了。
小聪明就算瘦小也是天天卖力气干活的,按理说收拾一个缝纫厂女工应该没什么困难,但是现在他手里握着一把精液,有劲使不出,战斗力暴减,一时间两个赤条条的野男女僵持在床上,八条胳膊腿纠缠在一起,谁也制服不了谁。
外面的人一看着急了,寻思着,这哥俩女下男上,中间空着那么大一截;怎么不干那事,摔起相扑来了?我们这都排队等着呢!尤其大黄,吸取了刚才当断不断的教训,认真总结经验,立刻对身后的说:“虾仔,把门给我弄开。”
虾仔说:“我是掏包的,这玩意不会。”
只好又去把会撬锁的三楞子找来。三楞子从棚子旁边地上随手捡了块破铁片三下两下就把插销拨开了。
大黄把其他人挡在工棚的外面,自己一个人钻了进去。眼睛适应了以后,他看到那两个男女还在那一上一下僵持着。因为是棚长,工棚里的执法者,所以一下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先下来。”
大黄说着一把就把滑溜溜的聪明仔抓了下来。让他赤条条的站在那里。杨翠云坐起来两边一划拉,什么盖的都没有,便一只手护住阴部,另一只手捂着乳房,她想穿衣服,但是帐还没还完,估计也走不了,穿上脱下的太麻烦,就没穿。光着身子等在那,看事情怎么发展。
聪明仔捧着自己的精液气哼哼的说:“我还没完呢!今天他妈我老大!”
“知道,知道。”
大黄说:“你大!你大先给你娶!……不过呢,你老这么悬在半空多危险呀。不如这样,我给你出个灯谜,猜对了你接着干,她也不许反抗(大黄说着一指杨翠云。现在女人即便是自己的事情,也没人和她商量,她没有任何权力。男人说怎么用她的时候,就像在讨论买一条鱼。;猜不对,你看门后面那不是有个盆么,盆里面不是还有点昨天剩的洗脚水么?我就不照顾你了,你自己在那里面把手洗洗,穿上衣服给我出去。好好走,以后还有机会。”
“什么谜子?”
男的女的一起问“听好了,这可是灵隐寺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老和尚出的谜,我花了八百块钱才请出来的。我数三十下,答出来你就接着肏;答不出来那就对不起了,哪远你给我往哪滚。听好,现在我说了……
心是媒人,手是妻;两眼不住望东西。
白花点点攥手里;可惜,可惜,无数儿女死的屈。”
这个碣子原来是“心是媒人,手是妻;两眼不住望东西。白花点点落在地;可惜,可惜,无数儿女死的屈。”
是一个捡废品的瘸子跟大黄聊天的时候告诉他的,但是大黄看到小聪明这个德性,临时给改了。
若是小聪明处在正常状态,这样的谜几秒钟就能猜出来。但是他此时不在状态;心里好像想出来了,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看着大黄数过三十,连屁都没放出一个。只好垂头丧气的去洗手、穿衣服。大黄在他后面喊道“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了。”
说着大黄自己急急忙忙开始脱衣服。
杨翠云眼巴巴的看着大黄,只见他身上的衣服以毫秒计算的减少,几下就脱得一干二净,下面黑乎乎的东西比小聪明的大多了。心里不免更加害怕,不知道后面排队的都是什么尺寸,如果按目前的级数发展,后面的太可怕了,不知噩梦何时才能完结。
大黄脱完衣服,挺着大鸡巴,走到女工的两腿之间。他的阴茎比起小聪明的又黑又大,尤其是头上的那个大脑袋瓜,又大又圆还闪着亮光。要不他上面脑子不好使呢,原因就是因为脑子长到下面裤裆里了。他很欣赏自己的“本钱”得意的对女人说:“怎么样?大不大?你放心,保证把你肏舒服!”
女工恐怖的闭上了两只优美的丹凤眼,只是侧着脸,执著的再次把避孕套高高举起。
大黄对杨翠云送到自己面前的安全套视而不见,他的目光只在女人的阴部打转。那阴户绝对是上等货色,大阴唇是浅色的,小阴唇更是淡淡的颜色粉里透白,连屁眼一圈密纹都是肉色的;尤其是还没完全长好的阴毛,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阴毛下面的皮肤也是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比起那些干洗店的小姐(因为禁止卖淫,很多出卖身体的妇女把自己的铺面标上“干洗”“按摩”或“足浴”的字样)真是天壤之别。
干洗店的那些丫头大小阴唇都是灰黑色的,阴毛又黑又密一直连到屁股钩子,腚眼更是棕黑的一圈,光看颜色就觉得有异味。有时候他直害怕不小心把戒指掉到小姐的阴毛里就找不到了。
“而且小姐们的阴道里极为干燥,经过千万次的磨练,普通男人已经不能刺激出她们的阴水,那些老娘们挨肏之前必须要抹润滑油,不然又干又涩。哪像眼前这个女孩,还没碰到男人的家伙呢,已经自己出了厚厚的一层粘液。自己下面的大脑袋一进去还不像冲击钻(一种农村小型打井机器)打井一样,合金钢钻头”唰“的一下贴着井壁砸进去,里面的泥浆”哗“的一下涌出来。”
大黄想到这里,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大黄想的心里禁不住的暗乐,“上品啊。”
他迫不及待一把按住光溜溜的女工柔软的小肚子就要做那事。女人看到这个壮汉执意不用套,立马被吓坏了。一面滚到一边躲闪,一面苦苦哀求道“大叔,求你啦!你带套吧!大叔!求求你!”
“别怕,小妹妹,没病。老子招鸡从来都带套。我就知道刚才那个傻小子进不去,所以小妹妹你是干净的,我也绝对没毛病,咱们俩肏根本不用带套。你放心吧!保证让你爽到底!”
杨翠云不懂什么病不病的,只是担心受精。她认为这事就像村里公鸡给母鸡踩蛋,公鸡一旦站到母鸡背上对准屁眼,你想让下的蛋不受精都不行!所以她继续苦苦哀求,“大哥,戴上套吧!大哥,求求您了,戴套吧!……”
大黄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越求他他越上脸,见到女人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去,去,去,谁他妈冲凉还穿衣服?”
说着一把把企图逃跑的女孩捉了回来。
两个人都不出声,面红耳赤的憋着气搏斗。拳来脚去,兵来将挡;男的要把裤裆里的大脑袋插到女的裤裆里的小洞里,女的就是不让男的把他裤裆里的大脑袋插到自己裤裆里的小洞里。虽然大黄不知道强奸最佳体位(祥见第028章)但是女孩毕竟不是大男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她便被男人死死的捉住了。
大黄把女孩按在小聪明的铺位上,摆了一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女孩的脸像早晨在老板办公室里一样,再次被按得紧紧地贴在床单上,憋得红彤彤的,挨着床的脸蛋挤到了眼睛上,口水无法下咽,不断的湮到褥子里。她的两手反剪,使不上任何力气,撅着腚眼,干等着男人来肏.看到淡淡的阴水都已经流到屁眼上了,大黄很兴奋,他用手指甲戳了戳女孩的小屁眼,那屁眼立刻向里嘬了几下。大黄觉得非常有意思,不由得嘿嘿的笑了两声。
女孩的小阴唇已经分开,甚至好像可以看见里面阴道壁紧紧地贴在一起,正在不停的哆嗦。大黄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信号,还以为像平时几个人吹牛时说得那样“女人高兴了”立刻扶助龟头对准阴道口,“走”一送臀就进去了。
然而,就在大黄的阴埠贴上女人屁股的一瞬间,女孩突然爆发了,她放开嗓子号啕大哭,全身不住的紧张颤抖,歇斯底里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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