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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后院的一座精致的雅舍中,林如将自己蝴蝶双刀左手刀置于桌案,右
手刀握于掌心,左手拇指轻抚刀峰,冰冷的刀峰触手生寒。
「江悍龙此举是什么意思??」林如抚摸着刀身的字迹暗问自己。
纤指划过刀身,刀身上「细作」两字隐隐微现,字迹粗犷,苍劲。分明是以
指代笔,是被江悍龙震飞的单刀。
由江悍龙指力可以看出此人功力极强,只是细作二字是在提醒自己身边青月
山庄被安插了内奸?江悍龙为何要提醒自己?林如理不出头绪。
林如觉得有必要让雷振天知道,只是作为对手江悍龙暗中提醒亦有可能疑
兵之计,如果太在意有可以自乱阵角。
「夫人,水已备好。」丫环香儿从内房走出来说「嗯,你休息吧,这里没你
什么事。」林如说「我在门外守着。」香儿说嫣然一笑,说不出的妩媚。
「不用,你去吧。」林如看着香儿故意发出的妩媚心中微微一颤,双腿间
一股暖意涌动。
「真的不用?」香儿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蹄子,还不快走。」林如粉面微红,似是未出阁的少女般矜持。
「那夫人一会可不要唤香儿了」香儿有些失望的离开。
内房中硕大的浴桶中,热气腾腾,纤指轻轻探试,水温刚好。
林如轻解罗衫,褪掉亵衣,失去衣物的束缚,肥硕的大奶膨胀起来,随着
走动剧烈的摇晃。
「唉,真是累人」林如伸手托住沉甸甸的乳房,跨入浴桶。
比成亲的时候几乎大了一倍,十八岁成亲,那时的林如还是纤纤少女,乳
房虽然丰挺,还没有到现在这般巨硕,那时雷振天三十三岁,几乎每天都会抱着
这双美乳进入梦乡,近年来雷振天潜心武功,甚少接触爱妻以至于正值虎狼之年
的林如夜夜空闺。
思及当年的夜夜春宵,雷振天雄壮的身躯挤压着自己,林如浑身燥热,纤
指滑入股间,轻轻抚弄着花唇。
「嗯……」林如微微的呻吟,另一只手迅速握紧巨乳,指尖捏紧乳峰顶端
嫣红的蓓蕾。
燥热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林如加速抚弄。
「嘻嘻,夫人当真不要香儿?」少女银玲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浪蹄子,就知道你没走,还不快滚进来。」林如佯怒。
「得勒。」香儿玲珑有致的娇躯早已浑身赤裸着从外屋冲了进来,一下子跳
入浴桶。
巨大的水花溅得林如满脸,林如伸手沫去脸上的水珠笑骂:「小蹄子,
你倒是稳着点。」「夫人有命,香儿岂敢怠慢。」香儿一下扑到林如怀里,张
嘴把乳头含入口中。
作为夫人的贴身丫环,香儿早已轻车熟路,她的手掌没入水中,纤指拨开娇
嫩的肉唇,两指进入夫人的蜜道,拇指挑弄着花唇顶端的肉蕾。
「啊……你个小……浪蹄。」如电流飘过全身,林如双手紧抓浴桶边缘放
声浪叫。
花唇中香儿细小的手指快速的抽插,舌尖不断挑逗着巨乳顶端嫣红的蓓蕾。
林如抓住香儿的手腕,把手指从蜜穴中拉出,同时把玉腿夹紧,防止香儿
再度侵入,另一只手推在香儿的额头,把玉乳从香儿口中拉出。
「先洗干净,到床上去。」林如娇喘着。
香儿无奈的摇头说:「夫人你要是能迁就下,或许老爷还能经常过来的。」
「你个小丫头,胡乱说什么?」林如撩起水清洗着自己的肌肤。
「可不是嘛,老爷每次过来,你都让他在这浴盆里洗上半天,还要用盐把牙
给洗了,本来老爷都急火火的过来,硬让你把火给浇灭了。」香儿嘻笑着说。
「你还说。」林如伸手欲打。
「夫人饶命,香儿不敢了。」小姑娘嘻哈着躲闪。
与香儿的开朗大胆相比林如在这小姑娘的面前倒更像是未出阁的少女,处
处谨慎,事事小心,香儿更像的饱经风霜,历经风尘的女子。
酒过三巡,大多数人已经面红耳赤,大厅中吆五喝六,喧闹声此起彼伏,震
耳欲聋,雷振天三兄弟首座的桌旁围满了人,酒至半鼾,正是雷振天兴致最高的
时候,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把自己与结拜兄弟追风箭徐放、滚地雷袁硕三人纵横
江北武林的事迹添油加醋的重复一遍,追风剑徐放和滚地雷袁硕也会配合着雷振
天将他们三人的英雄事迹丝丝不露的宣扬一翻。
「老二,还记得咱们夜闯飞天帮的事情吗?」雷振天高亢的声音把大厅的杂
音都压了下去。
「怎么不记得,飞天帮为祸江北,与魔教勾结意图控制江北武林,是大哥你
一马当先,带老三和我夜闯飞天帮,手刃飞天狼独孤月痕。」徐放手抚胡须,双
眼神彩飞扬,似乎又回到那个夜晚。
「想那独孤月痕也是一方凫难,一手风雷剑法独步武林,在大哥旭日七剑面
前只挡了六招。」滚地雷袁硕激情澎湃,手舞足蹈。
雷振天哈哈一笑说:「那一次看似轻松,实责凶险无比,若我这七剑尽出未
能伤到独孤无痕,结果很难预料。」「其实胜负早在预料,放眼江北,乃至整个
江湖能挡得住大哥旭日七剑的又有几个?」徐放声音高昂显然徐放动用了内家直
力,在他雄朗的语调声下整个大厅如平地焦雷,振的人耳膜发鼓。
大厅的墙脚的桌子上尚有三个人把酒言欢没有围笼过来,这三个人本是青月
山庄最不成材的弟子,又不愿意溜须拍马,处处受冷落,不受待见,别的门人弟
子都识趣的围着雷振天三人溜须拍马,装做很认真的样子,这三人对雷振天三人
侃侃而谈视而不见,依然固我的把酒言欢。
此时被徐放焦雷般声音所震摄,感受到徐放眼中摄人的寒光,这才不情愿的
放下酒杯围笼过来。
见到三人极不情愿的样子,徐放心中来气,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面,桌面上三
根筷子利箭一般飞刺三人。
筷子带着刺耳的啸叫,来势极快,身材高大的张齐森和他身边的柳平几乎同
时啊了一声,膝盖环跳穴被击中,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应该只击中了两个?」徐放暗暗吃惊。徐放这一击可以说用了全身的功力,
本想一招击倒三人,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功力非凡,没想到竟然有漏网之鱼。
「徐大侠,你的筷子掉了。」张海晃着几乎歇顶的脑袋,把手中的筷子刺向
徐放。
张海四十三岁了,身体肥胖,肚子外突,圆圆的脑袋已经歇顶,仅有的几缕
头发随着半秃的脑袋摇晃。
「谢了」徐放两指夹住刺来了筷子,暗用内劲。
「啪」的一声脆响,筷子拦腰折断,徐放身子向后一晃,脸色微微一红。
张海手掌缩于身后,别人看不到,倒地在上的张齐森,柳平却看到他身后的
手掌微微一颤抖。
一招一过两人竟是半斤八两,山庄的人无不暗暗称奇,想不到原来平平无奇
的张海竟能与徐放打了个平手,就凭这一招足以跻身江北一流高手。
「哈哈哈,想不到大哥身边还有这样高手,竟然没给兄弟引见。」徐放见这
胖子一身的功力不弱自己,也暗自心惊。
未等雷振天说话,张海晃着脑袋走过来说:「小的现丑了,雕虫小技怎入得
徐大侠法眼。」张海一脸的麻子,暗红的酒糟鼻子,在徐放面前摇晃。
走到身前徐放才发现,张海不仅容貌奇丑,且身上气味腥臭刺鼻,满嘴腥臭
的酒气,徐放一阵反胃,强压着欲吐的冲动。
旁边雷振天皱了皱眉头说:「张海,你去给马儿喂些草料,我兄弟的房间整
理一下。」「柳平、张齐森,你们两个到城墙上巡视,谨防江龙帮夜袭,今夜咱
们青月山庄就交给你们二人了。」雷振天交待两人。
等三人离开,雷振天摇头说:「没有长进,整天泡在酒碗里,迟早要废了。」
「就是整天无所事事,喝酒的时候比谁都积极。」一个聪明的弟子随声附和。
其它弟子也附和着雷振天,另有弟子迫不急待的追问夜闯飞天帮,血洗车水
居的事迹。
雷振天三人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徐放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袁硕酒意
上头,有些支撑不住,向雷振天告退。
「海哥,你说庄主是不是故意刁难咱们兄弟三人?」柳平刚一出门就追着张
海问「你不废话吗!别人都知道庄主要吹牛了,都跑过去拍马屁,就咱们三人还
在喝酒,你说庄主能不刁难咱们。」张海嘿嘿一笑说。
「庄主要海哥你夜里喂马,亏海哥你还笑得出来,要我说有你海哥这身功夫
到哪也能受到优待,何必在这里受庄主刁难?」柳平不解的看着张海。
「就是,这时候马都睡了,庄主可真是咱们兄弟当马夫了。」张齐森也十分
气恼。
「兄弟莫要羞恼,跟着海哥,你会发现受刁难有受刁难的好处。」张海摇头
晃脑的说着。
「还刁难的好处,海哥,你就别吹了,去喂了马给徐大剑铺床叠被吧你。」
柳平和张齐森向山庄墙边走去。
「唉,我说你们俩干嘛去?」张海叫住二人。
「海哥,铺你的床去吧,庄主让俺们俩巡视,守夜。」张齐森回答说。
「守什么夜,就这青月山庄的机关,十个江龙帮攻进来了也是死路一条,你
俩帮我喂马得了,一会我带你们去看好东西。」张海神秘的说。
「屁的好东西,海哥你自己看吧,咱兄弟俩可不给人铺床叠被。」柳平说完
和张齐森快速离开。
「可别说我没告诉你们」张海哼着小曲走向马房。
看着张海离开,张齐森小声说:「平哥,你说老张说什么好看的东西。」
「你小子吃他的亏还少?帮他干了多少冤枉活?」柳平有些恨铁不成刚说。
「我觉得老张不像是说慌的样子。」张齐森还是不甘心。
「那有什么?一会咱们到城墙上转一圈,然后跟着老张那小子不成了。」柳
平也觉得张齐森说的有点道理,想到张海说的那些话事情,柳平不禁心跳加速。
两个到城墙上像征性的看了看,然后快速走到马房,平两人远远的暗中盯着
张海。
张海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加着草料,时不时的还抬头看看夜空,两个小小的料
槽,张海加了半个时辰,柳平两个盯得不耐烦,几次想要离开,张海还在晃悠悠
的加着,加完了料槽,张海再次看了看夜空,然后垂头掰着手指,嘴里喃喃处语。
「老张这小子在看星星。」张齐森不由的叹气。
「他应该是在算时辰,看样子时辰到了。」柳平解释说。
远处张海快速移动到马房的暗处,远远的只看到几头骏马,张海像是消失了
一样。
「平哥,我们过去。」张齐森想要追上。
「不用,马房只是一个出口,咱们在这等,他一会就出来。」柳平拦住张齐
森。
「他要是从后窗跑了?」张齐森问「跑个屁,你们家马房有后窗?」柳平气
得几乎骂人。
「还真和你说的一样,他还真出来了,好像衣服换了。」张齐森憨声说。
显然是刚才在暗处换了衣服,张海走出来时身着黑色夜行衣,一块黑色方巾
对角折起,遮住鼻唇,系在脑后,然后一个跃身快速飞奔。
「老张这小子轻功也挺厉害。」柳平暗想,同时也展开身形远远的跟着张海
身后。
「老张要去后院。」张齐森靠在柳平耳边说。
「别说话,跟着就是。」柳平有些后悔带着张齐森累赘。
第三章 侠女往事
夜色已经深,皎月孤悬,后院一片黑暗的树荫当中透出一丝亮光,张海脚踩
大树,轻轻一跃到了透着亮光的房顶,伸手轻轻的掀起一片瓦片,房间亮光透出,
映在张海双眼。
张齐森刚想跟上被柳平拉住:「以你这轻功和你这像头猪的体重,要上房把
房顶压塌?」「那怎么办?」想到张海说过的事情,张齐森也有些激动。
「那么大的窗户是给别人用的?」柳平悄悄的靠近窗户把食指坚在嘴边,对
张齐森做着禁声的手势。
「嗯……啊」一声荡人心魄的柔腻娇吟从房中传出。
窗外、房顶三人心中同时一颤,柳平伸手在窗纸上点洞,透过小洞注视房间。
房间情形让他血脉焚张,冷艳娇柔的江北凤凰林如赤裸着躺于秀榻,虽然
躺着,傲挺的双峰依然圆挺,在胸前微颤。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间,一具修长纤
细的胴体跪伏着,浑圆丰挺的翘臀正对着窗户,青春秀美的脸庞埋在林如圆润
的腿根。
随着香儿秀发的起伏,林如玉腿根部发出「滋滋声响。」
「夫人,您这私处跟没开过苞的处子一样紧致。」香儿从林如玉腿间抬起头。
香儿红唇间尚有晶莹的粘液,香舌微吐灵巧的唇间一勾,晶莹的粘液被挑入
口中。妩媚的表情充满了挑逗。
「你这小蹄子,都哪里学来的。」林如娇喘着。还沉浸在刚才那让人欲仙
欲死的感觉。
「厉害吧夫人?香儿还有更厉害的要尝下吗?」香儿神秘的看着林如。
「更厉害?」刚才香儿舌尖在蜜洞中的轻挑,吸勾都让她爱液横流,欲死还
生,她还能怎样?
香儿不等林如回话,双手把林如大腿分开,娇柔的花唇暴露,香儿微微
抬头,看着房顶阴阴一笑。
昏黄的灯光下,张海向下看得不清晰,香儿把油灯移近,林如腿间一下亮
了起来,张海的眼光也亮了起来。
娇嫩的秘处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密闭,平滑的私处竟无一丝毛发,圆鼓的
好似馒头一样,仅有一缝,缝隙间玉露晶莹。
「居然是只白虎。」张海看得口干舌燥,这种馒头般的私穴插入必是包裹紧
密,夹吸有力,是穴中极品可遇不可求,张海隔着衣服握住自己胯下巨蟒套弄。
林如躺在床上,双眼微闭,准备享受香儿即将带来的那份欲仙的舒爽,却
浑然不知香儿把她娇嫩的蜜穴彻底的暴露在房顶偷窥者的眼下。
香儿跪在林如修长的玉腿间,放下手中的油灯,双手使劲托起林如那两
瓣肥美的圆臀将林如整个诱人的私处举到眼前。
蜜处圆润光洁,不生一发,蚌肉莹润紧闭。
香儿把密闭的蚌肉掰开,两片花瓣在蚌肉中绽放,花瓣娇小柔嫩,被淫液浸
湿,显得更加晶莹玉润。
「夫人这两片肉唇真是娇小玉润。」香儿两边姆指压紧蚌肉,纤嫩的食指拨
弄着娇小的肉瓣。
林如双脚支撑在床上,把私处向上高高挺起,感受到股间熟悉的温热,香
儿那灵巧的舌尖再次进攻蜜穴。
「啊」的一声娇吟,林如纤细的玉手抓紧床上被褥,腿间那火热的香舌如
灵蛇一样的刺入心尖,醉人的舒爽由穴间快速蔓延。
「妈的,这他妈的看不清楚。」隔着窗户,林如娇美的身子被香儿赤裸的
后背遮挡,张齐森两人只能看到香儿模糊的后背。
张齐森用力的挤向窗户,脸庞擦着窗纸,想要仔细偷窥。
油灯忽然熄灭,整个闺房一片漆黑。
「夫人……」香儿轻叫一声。
房顶张海却暗叫一声「不好,要被这饭桶害死了。」大鸟一般由房顶飞出后
院。
窗外张齐森还未明白过来,就觉得额头被一记重击,「啊」的一声惊叫,失
去意识。
柳平背起张齐森高大的身躯快速退出。
倾刻间后院再次陷入死一样的寂静,油灯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林如已经穿
带整齐,拉开房门,窗外一片安详,林如环目四顾,未见异常。
「让这贼子给跑了。」林如拿起被自己丢出来的木棒转身回房。
「出去。」林如冷叱香儿。
刚刚还荡妇一般的林如瞬间变的冷如寒冰,脸是春潮尚未散去,眉目微竖,
杀机暗藏。
「夫人。」香儿从未见过林如变得如此恐怖。
「出去。」林如语调变得低沉,却让香儿感到无形的压抑。
香儿美目低垂,珠泪欲滴,却不敢言语,快速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被人窥视隐私,林如无比的愤怒却无处宣泄,除了愤怒,更有无形的恐惧,
就好像自己以后在窥视者面前变得浑身赤裸,这种感觉让林如如坐针毡,而这
偷窥之人极有可能就是江悍龙暗示的细作。
「一定要找到这个人,在他泄露之前灭口。」林如咬着牙狠狠跺了跺脚。
时至月中,冷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铺满大地,整个院落一片清凉。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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