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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海藻等到7点,办公室都没人了,也没等到宋思明。宋只在下午4点的时候
打了个电话来说,自己有点事情,可能要迟些去。海藻不知道这个迟要到几点,
她给宋思明发个短信说:“你要是太忙,就算了,改天吧!”
不一会儿,宋的电话来了:“海藻,还有点紧急的事情,不会太久。你若等
急了,不如在我办公室坐会儿好吗?”“不好。”“来吧来吧!有你陪着我会很
高兴的,打个车来,凭单据我给你报销。”海藻出了门打了一辆车直奔那个熟悉
的大院。
宋思明听见轻悄悄的推门声音,很高兴地招呼海藻:“你来了!”边说边站
起身来,走到海藻身边,用双手替海藻梳理了一下头发,顺便摸了一下海藻的脸,
有吻她的欲望。这个小女人,表现得总是很倔强,而行事上总是很顺从,可爱。
宋思明拉了一下海藻的手说:“你坐,我很快就结束了,临时一个报告明天要交。”
海藻在宋思明办公室里无聊乱转,翻翻书架,都是各种选集,不好看。
在书架的下方杂七杂八地堆了些报告和广告,海藻找了找,掏出一份房地产
的杂志,乱翻着。
宋思明伏案,终于放下笔,喝了口水,站起来,走到半倚在沙发上津津有味
翻杂志的海藻面前:“这种杂志好看吗?都是卖房子的广告,你也想买?”
“不是。海萍住的房子要拆迁了,她下个月就没地方去了。我在替她找找,
看有没有什么房子可以租。”
“她现在住哪儿?”
“复兴公园后面的石库门房子,面积很小,但交通很方便。她想找我现在住
的附近的房子,凑合一段时间就搬新家了。”
“哦!她不是在给Mark上课吗?住你那里肯定会赶不上夜班车的,你那
里车很早就停了。”
“对呀!我都没想到。”
宋思明突然想起个什么事,走回办公桌前翻了翻,从信封里拿出一串钥匙说
:“海萍住的时间不长吧?我这里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空着,暂时没人住。
是暂时。在静安寺,离Mark住的地方很近,你可以让海萍暂时住那里,
先过渡一段,如果朋友真催着要的话,咱们再想办法。“
海藻看着眼前的钥匙,不可置信地问:“神啊,我的神啊!是不是任何时候
我提的任何问题,你都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你总能变出这些来? 宋思明浅浅
一笑说: 因为是你要的,如果是别人,我不一定能变出来。我希望能在物质上
帮助你,并让你最终得到精神上的快乐。”
“你以为拥有物质就会拥有精神吗?”
“不会,精神比较强大,但通往精神的路很多,物质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知道吗?毒品为什么给人快乐?生物学的研究,如果吸毒的话,会给某些
神经中枢以直接的刺激,人这边一吸,那边大脑的愉悦神经就会在图表上闪现火
花。当然别的事情也会产生这种火花,但不如毒品来得直接。所以我们要拒绝毒
品,因为一旦这种终极快乐可以很简单获得的话,你就不会再对其他各种通过努
力获得的快感产生兴趣了。如果每个人的快乐都这样容易得到,你还会去寻觅爱
情吗?你还会去努力工作吗?你还会因为失去而伤心吗?“
“明白了。你在告诉我,物质就是鸦片,而我在慢慢中毒。”海藻的表情变
得很不自在。
宋思明撸了撸海藻的脑袋,一松手指,将钥匙坠进海藻敞开胸襟的大衣口里,
笑着说:“错。这点物质,顶多也就算大麻吧!要让我的海藻快乐,我会有很多
秘诀的。走,吃饭,我饿了。”
宋思明开着车带着海藻在城市的中心地带乱转,终于绕进一幢闹中取静的老
式洋房前。他停了车,带着海藻走进去。宋思明刚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把他
俩带到楼上角落的一间小房间。海藻很喜欢这里,楼下人很满,很有吃饭的气氛,
而楼上很温馨,装修非常简单,看着很不起眼。
“这是什么地方?”
“一家饕客们才知道的吃饭的地方,这里不对外挂牌营业,所以来的人都是
熟悉的人介绍的。”
“有什么特别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宋思明根本没看菜单,就直接对那个笑盈盈的女人说:“山药羹,烤红薯,
蜜汁莲藕和芦笋。”完全不问海藻爱吃什么。说实话,海藻以前吃烤红薯吃太多
了,一点不想吃。
不一会儿,上了一碗透明薄瓷装的粥样糊糊。宋思明说:“尝尝看,山药,
看你喜不喜欢。”
海藻一看到那粥上飘的香兰叶,就不想吃了。山药,听起来不像好吃的东西,
勉为其难尝了一口,突然眼睛就瞪起来了:“这是什么?山药?”
“是啊!”宋思明开心地笑了,他喜欢海藻瞬间万变的表情,从意兴阑珊到
惊讶。
“这个山药,好像很好吃啊!”
“是的。这家的菜,每一道听起来都很平常,吃起来才比较独特。这碗羹是
用野山鸡和鲍鱼做高汤吊的,你吃的一丝丝很润滑的东西,是一品翅。”
“这个东西,它居然敢叫山药?它怎么好意思叫山药?”
宋思明笑得更欢了,说:“可是,很抱歉,它就是叫山药。”
紧接着,海藻又吃了一个浇着奶油盖着黑鱼子酱的烤红薯,和塞了鳕鱼做瓤
的芦笋,每道菜都超过被狂捧的什么外滩18号。
“喜欢吗?”宋思明问。海藻歪头看看宋思明说:“还行吧!最主要的是,
我终于第一次在晚宴桌上吃饱了。那个烤红薯是挂狗头卖羊肉,那个芦笋是败絮
其表金玉其中。我很想尝尝那个蜜汁藕,可惜吃不下了。”
宋思明夹了一块放进海藻的碗里:“尝一口,你不会后悔的。”
海藻咬了一口,叹气说:“我真应该先吃这个的,这个最好吃。”
吃得津津有味的海藻,舔舔嘴唇,一边吃,一边还不忘以柔情娇艳的目光挑
逗宋思明,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宋思明:“你认为你宋思明的吻,美味更甚于面前
的食物!”在海藻的挑逗下,看到海藻狂啖美食,宋思明就情不自禁真想和她来
个激情的热吻。
宋思明招呼那个女人过来说:“买单,顺便帮我多打包一份蜜汁莲藕。”
海藻和宋思明肩并肩出来。海藻站在宋思明的车前不动,冲宋思明招招手说
:“谢谢你的晚餐,andgoodnight。”
宋思明不由分说开了车门把海藻塞进去,从另一边上了车,舒了一口长气道
:“你的night太短,而我的night才刚刚开始,前面的是预演。”
宋思明又载着海藻去了第一次偷欢的别墅,一靠近那条路,海藻的心就开始
怦怦乱跳。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逃不开。这种奇怪的关系像一块磁铁,让
你在正面相对的时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过后又期待被拽入磁场。
从第一次这种欢喜愉悦的甜蜜体验结束后,海萍都会沉浸在绝对的满足中,
而且海萍知道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到这些都会使自己无法平静。
还是二楼的那间屋子,宋思明将房间温度开到最大,拧开一盏散发着极度诱
惑的橙光台灯。这一次,宋思明不紧不慢,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急迫与不忍心,
却悠悠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带着海藻起舞。
吻吻海藻的脸庞,解开她的大衣,将她逼到床边然后一点点在悠扬的班德瑞
的《秋叶》中将海藻剥成赤条条的葱白。青春女人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绒光
泽,手指触碰之处,像蜜汁藕一样薷糯,像睡莲一样水灵。海藻这一次乖巧地闭
着眼睛并不看。
“看着我。”宋思明说。
海藻不理。
“看着我。”宋思明深吻海藻,并在海藻的注视下缓缓将自己脱成一株白杨。
音乐钻进屋子的每个缝隙,海藻能够感觉到宋思明的嘴唇一点点向下退去。
海藻一把抓住宋思明的头发,手轻轻地盖在芳草地上。
宋思明吻吻海藻的手指,将中指在口中含着,咬一下说:“松开,这是我的
芳泽,我的最爱。”
海藻都快羞晕过去了。她不敢想象,白天这个正襟危坐的男人,在夜色中竟
如此狂放。
“我喜欢这种味道,女人香。”宋思明说。
海藻真快羞得背过气去了。
宋思明一路引导着海藻,用自己的手按着海藻的手,在他的身上或轻或重地
抚摸。
然后,宋思明坐在床边,让海藻跨在自己的身上,海藻突然发现,床头是一
扇宽大的镜子,将两个人的裸体尽览无余。宋思明并不急迫,他时而跳着华尔兹,
时而跳着奔放的拉丁舞,突然的一瞬间,海藻的热血蓦地冲向大脑,从脚底释放
出一种近乎麻醉的酥痒,迅速扩散全身,她止不住尖叫。
蓦然间,一切变成了一个快乐的游戏。宋思明运用温柔的手,撩拨着海藻潜
藏的热情,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海藻颊上,肩胛,温暖的胸膛,温柔而深情,
让海藻情不自禁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她摸着宋思明的阳具,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宋思明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
软绵绵的阳具,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本来两根手
指就能握住的小肉条,却突然怒发冲冠了起来,变得粗大到连海藻的小手都不能
盈握。她像是突然被人吓了一跳似的,连忙将手收回,宋思明却忍不住的睁开眼
睛,笑了出声。
她彷佛恼羞成怒的噘起了小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那个略微带着生气表情
的脸孔,使她看起来,更是显得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海藻……”
宋思明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后,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柔顺的
依偎在宋思明的臂膀里。
“讨厌……就会吓人家……也不知正经一点……哼……”
撒起了娇来,却更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海藻用手去握一把抓不来,就道:“你这个怎么这么大?”
宋思明道:“你不喜欢大的呀?”
“这么大会弄死人的。”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弄进去的。”
宋思明的手从她裸着的背后绕到前胸抱着她,宋思明的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
她的秀发上。
渐渐的,宋思明的手也不再安份了,他揉弄着她的玉乳,海藻虽然胸部只有
32的尺寸,但乳房胸形却坚挺、饱满,质感柔软滑腻,弹性紧致十足。那一对
丰挺的奶子在男人的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这使他玩弄起来异常顺手。那两颗奶
头在宋思明的揉捏下,逐渐的硬挺了起来。
宋思明的唇亦逐渐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洁的项颈以及耳根和平滑的背部。
她就是如此静静的维持着姿势,任由宋思明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
一处。
“嗯……嗯……嗯……”
她逐渐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唔……唔……唔……”
随着欲火的逐渐高涨,宋思明手上的力道也逐渐的加重了,紧紧的按在她的
玉乳上揉弄着,然后滑到奶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落在大腿处的那一
丛荒草堆中。他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
宋思明把海藻翻抱了过来,他的唇重重的盖上了她的香唇,宋思明慢慢的将
她拥抱着躺了下来。
床在宋思明落下的时候,微微震动了一下。海藻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紧
紧的跟着它的主人。
她的手臂圈在宋思明的脖子上,一刻不停的与他热吻着,而宋思明的手则抱
着她,在她背面的一片柔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啊!那个似有似无的欲望又逐渐从脚根燃烧了起来。
她被宋思明吻得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舞着,口中则发出
“啧!啧!”的热情接吻声。
宋思明压在她的身上,与她抱的如此的贴近,以致于那根又烫又硬直的阳具
抵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非常的难受。
于是,宋思明拨开了她的大腿,便用龟头磨擦起她的阴毛了。渐渐的,宋思
明的欲火已上升的不容他再迟疑了,于是他拿起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阳具,拨开
了她的厚而且嫩的阴唇,宋思明的龟头顺着她的手指,缓慢地插进了她的内。内
湿润异常,因此宋思明那龟头虽然奇大无比,却是很顺利的通过了阴唇,插进了
肉缝中。
“里面很痒吧?海藻。”宋思明咬住她的耳根轻声地说。
“讨厌!就会取笑人家……”她偏过了头,表示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这又正是增加性交前的乐趣的一段打情骂俏呀!宋思明当然深知其中
的道理,否则宋思明几年专研古书的功夫,不就都白费了。
于是宋思明继续用各种俏皮的话来刺激她,她让他逗的格格地笑个不停,原
先害怕让别人听到的那一点警戒心,如今是全忘了。
慢慢的,宋思明的笑声都稀微了;慢慢的,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
“呼……呼……呼……”宋思明的龟头不停的在她的阴户中磨擦着、冲刺着。
她迷人的肉缝里,淫水慢慢的流出来,就像婴儿的小嘴流着口水一样的可爱。
宋思明吻着她的香唇、酥胸和柔润的脖子,她让他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性。
“唔……嗯……嗯……”她开始淫荡的娇喘了起来。一种瞬息间的“悬吊”
或“飘浮”的感觉,像一个激情逐渐增强扩张的波涛,从海藻的阴蒂为中心的向
上放射到她的骨盆。
“呼……呼……呼……”宋思明的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她那两粒樱桃般的奶头,
揉得她淫心大动,心中甜甜蜜蜜的十分好受。
她的手探到了下面,揉搓着宋思明的小腹和阴毛,这使得他像是被打了一剂
兴奋剂似的,立刻血液贲腾,欲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一样。宋思明狂命的吻着
她的唇,像是要让她窒息般的吻着,她模模糊糊的蠕动着嘴唇,唇内发出像是呻
吟的哼声。
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口,然后挺起她的腰,宋思明的
阳具便慢慢挺进她的洞穴中,于是海藻也开始挺送起她的屁股。当宋思明的阴茎
逐渐的滑进去的时后,她轻启朱唇,无限痛苦的说道:“啊……轻一点……轻一
点……”
宋思明却突然大力的一下子插了下去,使得她痛得大叫起来:“啊!痛死人
……轻一点嘛!……”
她痛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说不要来
了,显然她已尝到了其中的快活滋味,如今是拼了命也要再来一次。
“好好好……我轻一点……但是你必须自己拨开你的阴唇才行呀!……
否则我会……不得其门而入呀。“宋思明打趣的说道。
“好好好……你可要轻点……慢一点呀……”
说着说着,她便自己将两腿撑得更开,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红嫩的阴唇,于是
那迷人的消魂洞口便一览无遗。
宋思明手扶着阳具,因为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的滑进,就像老汉推车
一样又缓又慢。在插入了半根之长,他把它抽了出来,再慢慢的插入,这样的轻
抽慢插,是培养气氛的最好办法。
果然这样子,引起了她的性欲,只见淫水源源的流出洞口,她美目如丝,渐
渐的喘息了起来。
“啊……嗯……宋大哥……插里面……一点……哦……再
用力……一点……我……嗯……“
她不自禁的圈抱着宋思明的脖子,屁股亦开始扭摆了起来,一副消遥其中的
模样。她将大腿伸得更高,好让他的插送的动作幅度能够更大,好一个年轻的荡
妇呀!
宋思明当然知道,此刻她的情欲是已高涨了,阴户也不再痛了,于是他逐渐
加快了底下的动作。宋思明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一阵比一阵狠,一阵
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
他的狠抽猛插,直插得她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却叫不出声音
来。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肥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合着他。
“哦……哦……嗯……宋大哥……美……死……我了……太……
美妙了……哦……你……你就这样……继续……抽插吧……
。啊……“
她浪叫的声音,是那么的淫荡。她的胴体,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宋思明火热的龟头在她那窄小的阴户,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肉缝,磨擦着
她的性欲,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
“哦……宋大哥……我……我……美死了……我……好舒
服呀……“
起自盆腔并传遍全身的充满温热的感觉,让海藻强烈地感受到阴蒂部位滋生
起一种极度的快感,像一股暖流似的脉动波峰好像轻度触电一样逐渐地通过骨盆
蔓延至全身。手指和脊背部一阵阵地颤抖起来,像闪电一样一阵一阵地掠过。
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体
如火。
啊!无边的火,烧遍了宋思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呀!
她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宋思明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浪叫着:“哦…
…。哦……宋大哥……你真行……我……服了你……的确……舒服……极了……
哦……真妙……”
她的双手紧紧圈着宋思明的脖子。她的肥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宋思明
的龟头的抽插。
她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宋思
明的腰上,好使宋思明抽插能够更深入。
海藻那丰腴滑软的肉体,散发着令人无可抗拒的温暖,不辨来自发际还是身
体的麝香,熏得人意乱如麻,回肠荡气……
啊!无边的春色呀!
宋思明立刻变得强硬起来,又炽热又滚烫,化做极高温的欲火,顷刻间就已
将他从温柔多情,变成狂野粗暴!
“啊……宋大哥……我……不行了……太……太美了……
呀……我受不了……我……我,要丢了……呀……“
那种剧烈疯狂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紧了她全身十八万三千根神经!
她却清楚地体会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每一个刺激与反应…
…她惊奇于人体的奥妙,惊异着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她很快就被宋思明带上了情欲的高峰;被他无数次的强力冲击之后,她由开
始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竟能体会到自己敏锐之处,快感之点!
她不再退缩闪避,她可以利用他的冲击,以自己的敏锐之处去迎接快乐,造
成更高的享受!
宋思明正在贪婪地享受着她那圣女般的肉体,嘴巴又吸、又吮,双手又捏、
又揉,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不但她已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宋思明更是到了欲火焚身完全无法自制的地
步。
两个人一上一下相互配合着,猛干了二十来下。果然,她全身颤抖,然后一
阵阵的炽热的阴精直射而出,浇上了宋思明的龟头。
啊!无限美好,无限奇妙的一刻啊!
宋思明卧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着这出精的一刻。
“哦……太美了……我……升天……了……宋大哥……你……你……太棒了
……嗯……”
宋思明一听到她的浪叫声,缩在骚穴内的阳具,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涨了起
来。
海藻的阴户在不停地,一阵一阵地强烈收缩和悸动颤抖,难以置信的兴奋感
让海藻感到恍惚,与世隔绝,飞上了天堂。
她娇绵绵的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一副浪荡淫媚的模样,这使得他内心如火烧
般地燃烧了起来。更使他不知不觉地抽动起他的那根子,快马加鞭,拼命地狠插
猛干,像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的战士。
那根坚硬炽热的阳具,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上下不停的抽
动着,就像如鱼得水,好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骚穴内流出的淫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宋思明的龟头抽出插进之际,
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淫水,溅在宋思明和海藻的阴毛上,一闪一闪的,
好像阴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
他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唉呀!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呀!
当海藻快要爬上顶点时,宋思明却故意使结合的深度变浅,动作也缓慢下来,
这样暂时使她的高潮感降低,然后又逼使她上升,还差一点时又恢复原状,就这
样不停的重复使用着。
逐渐的,她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合不上似
的。
宋思明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他的抽插动
作,他简直比机器人还厉害。
春心荡,春潮泛滥,该是此刻两个人的写照吧!
“海藻……海藻……舒服……吗……你的……紧的很……
暖暖的……太棒了……啊……我……我似神仙呀……爽死了……“
宋思明咬在她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而她呢?大概连喘气的份
都没有。
宋思明像是个无情的残忍的辣手摧花,正在蹂躏着一位青春的柔弱少女。
她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哦……宋秘……大哥……
好……好美呀……舒服死了……我……太……快乐了……
嗯……嗯……宋……大哥……啊……你是我的亲哥哥……“
宋思明只觉得欲火中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斯文的干法了。于是,他简
直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叫苦连天,欲死欲生的。只见她紧握着拳头,
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于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
她的嘴开的老大,像是可以塞进一颗苹果似的。她的唇开闭个不停,像是正
在咀嚼着他身上的肉。
她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疯狂境界了,而宋思明呢?
宋思明就像个铁打的机器人,如今是接上最大限度的按钮,于是他拼命似的
猛干着她的。
这样的抽送了近半小时……
肌肉磨擦着肌肉,碰出“拍……拍……”的声音,淫水声……“咕吱……咕
吱……”,再加上海藻和宋思明的忘情的浪叫声:“哎……
唷……哎……唷……“凑成了一首美妙的现代迪斯科音乐。
宋思明一边听着音乐声,一边如快马加鞭似的加紧抽送着。
就在这时,海藻像是已达到了淫兴的最高潮,似有出精的样子,她的口中
更急促的浪叫道:“宋大哥……太……好了……嗯……啊……我
好……好舒服……呀……啊……用力……插死……小浪穴……
呀……快……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哦……
我宁愿让你干死……哦……“
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动听,像是进过补习班特别练习过这一门课似的。
哦!热情的一对男女呀,窗外曙光渐露,你们不该歇一歇了吗?
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们也不会稍停片刻呀!
美色当前秀色可餐,宋思明猷如一头饿惨了的老虎,如今找到了美食,怎会
轻易放过呢?
啊!一幅生动活泼的活春宫呀!
宋思明和海藻两人赤身裸体的,一上一下的交相拥抱着,窗外明媚的月光在
两个人赤裸的身上,像浇上一层透明的牛乳般。啊!无边的春色呀!
宋思明一阵快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海藻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任由他无情
的摧残着她,而她只有握拳呻吟的份。
宋思明如一头出栅的猛虎,猛烈无比,他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
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
她只有躲在他胸膛下,忍受宋思明如摧残般的抽插动作。
随着宋思明的龟头的抽出插进,淫水被带了出来,流遍了海藻和宋思明的阴
毛,然后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
她紧紧的拥抱着宋思明,像是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海藻颤抖着,莫以名状的酸麻中,大量的蜜液狂泻而下,而宋思明好像受到
魔力的驱使,趁势做最深最深的插入,死死地抵在她的门口,尽情地大口大口吸
吮着那甜美的蜜汁。
两人的身体相互地痉挛着,一起飘浮在虚无的世界里,海藻的身体继续地配
合宋思明的抖动努力地扭着,高潮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将两人推向欲
望的国度。
她最后重复“丢给你……丢给你……”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杀死的肉鸡般,
做最后挣扎而那吼声也逐渐消失了。
她混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阴精,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宫内
阵阵地涌出,浇中宋思明的龟头,烫得他混身酥麻,心神震动。啊!真是意乱情
迷呀!
性交中的男女,怎么可能知道“痛苦、忧愁”为何物呢?各位何不也来效仿
一次呢?
“一二三,木头人爽呀!爽歪歪!干呀!干死你!包准你呀!下次再来。”
宋思明又单枪独战,猛抽狠插了几下,只听淫水声“噗……吱……
噗……吱……“地乱响。
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宋思
明在她的身上进行无情的掠夺。
“海藻……呀……你的……怎么这样……迷人……呀……
今天……我这只……非被你那……肉洞抽成……细丝不可了……“
果然宋思明抽插了数下之后,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像一把利刀刺上她的花心,
射进她的子宫,使得她更是兴奋不已,浪荡不已,紧紧的把他抱住,享受这人生
最美好的一刻。
在两个人几近虚脱的颓废中,海藻深叹一口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海藻和小贝瞎折腾了一年多,每次小贝都在最后关头问一句:“海藻,你高
潮了没有?”
海藻闹不清楚哪一段算是高潮,是小贝的狂轰滥炸中的激动,还是小贝爆发
前的抽动。她会说:“高了,高了。”
海藻看过对高潮的描写,看来看去都觉得那是文学的夸张。什么人有销魂的
感觉,什么人会意识不清楚,什么人会因为高潮而放声痛哭。
“也许上一次算高了?也许第一次高过?”海藻总是不清楚。高潮跟海藻就
像是跟她捉迷藏的精灵,让海藻焦虑又困惑,捉摸不清它到底是由什么打造,又
到底应该是什么感觉……
今夜海藻终于明白了,高潮是那个你不需要猜测就明确知道的东西,并且,
在那一瞬间,你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一种炽热在脊椎里快速流动的流窜,一种从
悬崖坠落的害怕,一种飞升到天堂的销魂……
宋思明摸着海藻的嘴唇,咬着她的耳朵说:“说你爱我。”
海藻不说话。
宋思明再次乞求:“海藻,说你爱我。”
海藻依旧沉默。
宋思明不再要求。“总有一天,你会说的。”宋思明回想着刚才那个小女人
浑身颤抖,周身痉挛的样子,由惊恐到绚烂的表情,内心得意。
海藻穿上衣服,再叹一口气。
你知道吗?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可分的。你即便在精神上很爱一个人,肉体却
不会忠于他。肉体是很无耻很无耻的贪婪,在贪婪的肉体面前,精神会显得很渺
小。
海藻完全没有想到,她在探索高潮一年多的布满荆棘的路上,只一两次,就
被一个中年男人轻轻松松给攻克了。那种肉体的欢愉震撼,那种令海藻终身难忘
的幸福和刺激,让她才刚刚结束就期盼立刻再进行下一次体验疯狂。高潮,也许
正如宋思明所说,应该是人的另一种毒品吧!
做爱算什么?不过是给爱一个称号。
睡觉,睡觉也很好。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低俗。
其实,人若真低俗了,就会很快乐。
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如果与小贝是做爱,哪怎么会没有高潮而只有快感?
看来睡觉还是好,即刺激又有那种令人神往的欢愉震撼,就如人们通常在酒
桌上所谈及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小赵把钱交给一个中年妇女:“表姨,这是上次借的那6万。我实在是不好
意思,想两边都牵个方便线,没牵好。”那个女人接过信封说:“没关系,原本
也不指望这个赢利,闲钱放家里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同事说,另600的利息月底给。”“那你留着吧!不必给我了。”
中年妇女在小赵走后,打开信封点钱,突然信封口上的记号引起她的注意,
她不由得拿起信封仔细端详。
晚上,宋思明回家,已经半夜时分。那间显得相当陈旧的屋子里,走出的女
主人是小赵的表姨。
“回来了?”
宋点点头,人有点倦,腰有点酸。
“我累了,想睡了。”
“擦了脸再睡。对了,问你件事,你是不是拿家里的钱出去借人了?”
“怎么了?”
“今天人家还我一笔钱,信封上的记号,是我画的。”
“前几天我的确拿过,各有各的用处去了。你现在叫我辨认哪笔钱去哪里,
我认不出。原本世界就很小,转来转去就这么大。以一个人为中心画个一百人的
圈,其中一定有人是相互交叉的关系,互相认识的,没什么奇怪。”
女人狐疑地听宋思明的论调。
“你不要去做这种危险的事,会有麻烦的。”宋思明一边擦脸,一边说。
“把钱放家里才会有麻烦呢!”
宋思明叹气。对老婆,你是没办法说服教育的,因为你跟她有床笫关系,因
为你跟她有契约保障,因为你跟她有血肉联系,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你也
只能干瞪眼。
34
海萍买了个MP3,她称之为投资。上班的路上,她带着英语书在车上看,
好几次因为汽车急刹车而砸了人家的脑袋。而且,光背单词是没有语感的,所以
海萍特地买了MP3,把整个日常生活用语对话都输入进去,一进车厢就塞上耳
塞,她现在能利用的时间,也就这一段了。
晚上,海萍教Mark汉字。这是海萍坚持的结果,她的论调是:“口语的
学习还是要以汉字为基础,如果不认字,你很快就学到头儿了。除了会说吃饭睡
觉你好谢谢,然后就没了。想长久深入地学,你就得学汉字。”Mark拗不过
海萍,只好开始学习。海萍想方设法找些有趣的汉字写给他看,如“木、林、森”,
“人、从、众”,“口、吕、品”,“日、月、明”,乐得Mark眉开眼笑,
说,汉字很好学嘛!有意思,很好玩,我学会啦!
海萍趁机就把那个地主孩子学习写字的故事讲给Mark听,说那地主的孩
子一天学3个字一、二、三,就跟爹说学会了,结果写个字条给万先生,写到半
夜,哭了。把Mark给乐得呀,海萍转脸严肃地说:“Mark,你就是那个
小孩。汉字要这么容易学,你就不需要老师了。”
海萍觉得自己最近口语精进,不仅能说话成句,甚至还能开始引申,演绎了。
而语言的学习是这样一种奇妙的过程,就好比是骆驼进沙漠前贮存的驼峰。也许
你贮存了10年,如果不进沙漠,你就永远用不上它。一旦有机会进入沙漠,驼
峰的功用就显现了。海藻现在挖掘出许多高中大学学的词组,会使用“abou
tto”,“aslongas”和“this”的句型。每当一个久违的单词
突然蹦进脑海并准确运用的时候,Mark和自己都会惊叹不已。现在的局面是
双赢,Mark可以舌头打转地说“鸟儿”,当然也会闹笑话地说出“椅儿”,
而海萍的英语表述却日趋清晰。
这天晚上,要下课了,海萍往包里在收拾课本。Mark突然蹦出一句:
“郭老师,‘阳痿` 是什么意思?”
海萍听到Mark的问话,不由脸上微微一红,随后贝齿轻轻咬了下小嘴唇,
大眼不由变得有些水汪汪迷醉了一般。
海萍半天没敢接下话。她思忖着,以她的了解,Mark肯定不是登徒子一
类,看他的样貌年纪,怕是碰到实际问题了,怎么解释才不伤害他的情感呢?
海萍斟酌了半天,说:“阳痿吧,就是说一个男人不能工作了。”
Mark愣了,说:“郭老师,你的意思是退休?”
海萍摇摇手说:“不是,是某个部位不工作了。”
Mark更疑惑了,又问:“你是说残疾人?”
海萍想,说残疾,也算吧,不过外貌上不显着就是啦!于是点头说,只有男
人才会有的残疾。
Mark百思不解:“那郭老师你为什么每次都说,这个字这样造,是阳痿,
那个字不能这么说,是阳痿……难道中国字分雄雌的吗?”
海萍一怔,开始掩嘴大笑,边笑边作揖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解了。
那两个字是because,‘因为’!因为,而不是阳痿。你说的因为发
音不准,是因为,而不是阳痿。在中文里,阳痿有另一个意思。“
Mark突然发现海萍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在注目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顿
时大腿跟感觉到一种温热感,一时激动的血涌一般,下身不由的立了起来,裤子
迅速被顶起了一个蒙古包,难受的很。
盯着Mark鼓鼓囊囊的裤裆,突然间曾经在与苏淳做爱时她幻想着同时跟
两个男人做爱的情景又一次在海萍脑海中呈现出来,Mark的鸡巴有没有梦中
哪两个男人的大?
海萍一边想一边情难自禁的蹲俯下身子,然后娇弱的小手仿若无意一般轻轻
滑过了Mark下身,Mark身子一震立即回过神来,随后惊讶的看向海萍。
海萍的小脸更加红艳了,她轻轻咬着自己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娇媚的看了
下Mark,说道:“阳痿是阴茎不能勃起,Heisn‘tfuckmeno
w!Nothardness!Don’tmakelove,Don‘tse
x,sexless”
看着一脸茫然的Mark,海萍突然想起来“伟哥”这个词,对了就是前几
天还刚刚看到的“VIAGRA”,那个英文的广告词“Thechoicel
ife,choosesVIAGRA。Don‘tletyoursexli
fetakeabackseat,VIAGRAcanhelpmenwit
hEDachievehardererections。”广告词其中的“E
D”不就是阳痿的英文缩略语吗。海萍恍然大悟急忙对Mark解释道,“阳痿
英文缩略语称为’ED‘,现在用伟哥可以治疗阳痿。”
海藻伸手在他身下摸了一把,笑嘻嘻的说:“你可没有ED,没有阳痿,不
用吃伟哥,瞧都硬的像铁棒了。”
说完海萍小手轻轻伸出隔着裤子抚摸起了Mark的下身,轻轻抚摸着那已
经将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的东西,小脸更加红艳了,眼中也不由满是情欲。
“ED?”Mark仔细想了一想,大笑起来,追加着解释一句:“奥耶,
ED,Notme!Impotence。”说完在自己胸前划了一条线说:
“Mybody,abovethis,veryold。Below,ver
yyoung。”
Mark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好像Mark不接电话,就要响个没完。
“郭老师,等我一下。我接个电话。”Mark起身拿出了手机,来电显示
是宋思明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郭老师,宋先生来电话说有急事,要我赶紧过去。正好顺路,我
先开车送你回家吧。”接完电话Mark拿起外套边穿边解释道。
“哦……”海萍失望的看着他。
车到了海萍家门口,Mark下车后绅士般的给海萍打开车门,看着海萍失
望的眼神,Mark犹豫了一下,随之低头去吻海萍的唇,与海萍吻别。
一场好戏就这样结束了,她有点失落和难受,身体还在亢奋的状态一时平静
不下来。亢奋中海萍闻到Mark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心里暗生警惕,自己今
天怎么了?可不能做对不起苏淳的事,何况这Mark还是一个外国佬。看到M
ark看着车绝尘而去,海萍又笑自己自作多情。33岁的女人,不年轻了。海
萍告诉自己,人最怕自作多情,那会丑态毕露,让人生厌的。
海藻周末到海萍这里来,送来一串钥匙。海萍问:“这是什么?”
“你临时住的房子。一个朋友暂时不住,空着,你先住一段。万一人家要了,
再搬吧!”
“多少钱一个月?”
“不要钱,白住。”
海萍欣喜刚现,突然就疑虑了,问海藻:“你最近在搞什么名堂?什么朋友
这么帮你?又是借钱白借,又是住房子白住,还给我介绍工作,这朋友是谁?我
怎么没听你说过?”
海藻淡淡答:“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有业务往来。业务上求助于我们公司,
便巴结我。”
海萍不安地说:“不会吧!如果是业务上的事情,你牵扯到私人里,万一业
务不成,你不是很难做?这把钥匙你拿回去,我不能要。”
海藻又塞回去说:“你放心,是业务上熟悉以后产生的私人感情,不会影响
工作的。”
“男的女的?”
“男的。”
“不行,海藻,我觉得这不牢靠。一个男人,无事献殷勤,绝对没安好心。”
海藻调皮地看着姐姐说:“那你说,一个男人对我这样一个既没能力,又没
靠山,还不漂亮的女人没安好心,又送房子又送钱的,我是不是该迅速假装晕倒,
扑倒在他的怀里?免得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我是觉得你这种状态危险,小贝要是知道了,你怎么办?”
“小贝又是我的什么人呢?我并没有嫁给他,好像没必要对他负责吧?”
“海藻?!你最近怎么变得这样玩世不恭?你要认真地生活,你今年是要结
婚的!”
“结婚又怎样呢?认真生活又怎样呢?先自掘坟墓,再埋葬爱情?是你说的,
爱情与房子相比,你觉得房子更重要,至少有地方放自己的身体。”
“你!你!我那说的气话,你怎么就听进去了?你胡闹,把东西还人家,跟
他把关系断了!我警告你,可不要玩火自焚,人这一生,能找到一个相爱的人很
不容易,你要珍惜小贝的感情。”海萍把钥匙重重丢回去。
“那你还珍惜跟苏淳的感情吗?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海藻的
语气里无限凄凉。
海萍无语了,现在海藻在拿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这个理论与实际联系在一
起是很困难的。
“好,我现在不跟你讲大道理,我只问你,你打算跟那个男人发展到什么程
度?还有,小贝,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小贝依旧是我的所爱,他不会知道的。”
海萍叹气:“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不会去住你的房子的,我不希望你被
一套临时房子给牵制。”
“不会的,姐姐。他不会牵制我,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是成人了,会处理自
己的事情。马上就月底了,你赶紧搬,也在石库门范围,地段很好,离Mark
那里很近。”海藻把钥匙放在桌上,走了。
35
海萍带着苏淳去看新房子,一进社区的门就折服了。市中心的一块腹地,动
静两相宜,区内小桥流水,会馆儿童游乐场。上楼的时候发现电梯是一梯一户,
应该是大家所说的公寓吧。打开房间的门,完全的精装修,完全的超豪华,宽敞
的客厅,明亮的卧室,背着衣服过来就可以入住了。
房子大概有300多平方米,三室二厅二个卫生间。房子装修得很好,层高
有3米多高,客厅有6米多宽,里还做了一面假壁炉,壁炉两边是build-
in(建在墙里)的书架。房子很干净也很新。海萍进小区前问过这里物业公司
的保安,这一套房多少钱租金?保安说:一月2500,要美金。乖乖2500
美金,哪不是就要2万多元人民币!
苏淳光着脚站门口不敢进,探头看了几回,跟老农民进城似的啧嘴:“天哪!
这房子,没500万该拿不下吧。”
海萍苦笑。
“海藻最近这段时间能力通天,她碰到什么财神了?”
海萍没回答。
“你真搬到这来住?你能踏实?你不觉得海藻有问题?”
“我问过她了,她的事,我已经管不了了,她不是孩子,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比我可厉害多了。”
“你真住?我看算了吧,还是自己租放心保险。”
海萍鄙夷地看了苏淳一眼:“你钱都拿了人家的了,房子住几天又害怕了?
我们短期借住,等我一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不过,我倒有个想法,马上要过年
了,我想把宝宝和父母接过来在这里享受一段。也许今生我们都没机会住这么好
的房子了,你说呢?”
“不妥吧,人家的房子,一下住那么多人,欢欢这个年纪最容易闯祸,万一
把人家装修的东西给弄坏了,你拿什么赔人家?”
“我们仔细些,尽量少让他在家呆着。我刚才看了,楼下有儿童游乐场,还
有温水游泳池、图书馆什么的,他在这里一定会很高兴的。只住这一段,过完年
就让他走。”
客厅的靠东这面是一个假壁炉。壁炉两侧的build- in的书架通到天
花板。
书架最上面两层摆放了一些宋思明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工艺品,有挪威的手
工制的北欧侏儒Trolls;有美国俄勒冈州枫木雀眼树榴(OregonB
irds-EyeMapleBurl)作的钟表;还有一辆1936年540
K型奔驰敞蓬老爷车1/16的模型,模型的底座上英文写着1936Merc
edes- Benz540KCabrioletB,这是德国斯图加特(St
uttgart)梅塞德斯-奔驰博物馆(Mercedes-BenzMuse
um)买来的。这车有点象南*棒MTV《OnceUponADay(思娘)》
中宋承宪开的那辆老爷车。这些工艺品摆的是玲琅满目,但也有点不伦不类。
壁炉的上面摆了一艘帆船的模型。这是1987年2月被号称“美国杯先生”
的DennisConner(丹尼斯?科纳)带领圣地亚哥游艇俱乐部(Sa
nDiegoYachtClub)把美国杯(AmericasCup)从
澳大利亚人手里夺回来时所驾驶的那艘
著名的“星条旗号”(Stars &Stripes)USA- 55帆船。
壁炉上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德国黑森林布谷鸟咕咕挂钟(CuckooClock),
打点的时候会有小鸟从树洞一样的小房子里出来,嘟嘟嘟嘟地叫,然后公主和王
子也会从城堡里出来跳一圈舞。
壁炉两边的书架上书并不很多。一边书架的中间两层几乎全是电影DVD。
从松板庆子主演的《永远的羽季子》到美国人拍的欧洲片《布拉格之恋》
(TheUnbearableLightnessofBeing),从意大
利大导演贝尔托卢奇(BernarooBertolucii)的《巴黎最后
的探戈》(LastTangoinParis)到好莱坞经典大片《杀戮战场》
(TheKillingFields),当然还有王家卫的《花样年华》、《
春光乍泄》等等。
“我的神啊,这么大的床!”苏淳走进卧室惊叹道。
迎面看到一张宽度达2。6米的进口皮质大床,其面积之大,之超华丽,令
苏淳不由自主地就有想躺上去的欲望,这个超豪华的大床如果在家具城做样品,
相信每个经过的顾客都会要有摸一摸、坐一坐的欲望。
“好像奥运村给姚明特制的就是这么大的床,不过可绝对没有这么豪华啊!
这床少说可能都要卖3、4万元吧?光大小面积都差不多顶上我们现在住的石库
门蜗居的大小了!”海萍坐在床沿,手在床上按着试了试床的弹性。
苏淳的手放在了海萍的腿上,人也坐在她身边。
“老婆,快来,躺上来,享受享受,好舒服啊!”苏淳一边躺下身说着,一
边搂抱着海萍在床上开始翻滚。
在不停的翻滚中,苏淳的下巴也不停的在海萍的发上轻轻的揉搓着。
过了好一会儿,海萍抬起她挂了泪珠的脸,看起来更显的楚楚动人。
“吻我。”她说。
苏淳随之低头去吻她的唇。海萍给了他火一般的热情。他刚接触到她的唇,
海萍着了魔似的贴上苏淳的唇。他的唇绵软炽热,海萍在他的唇上舔吸着。海萍
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口的呼吸,苏淳的舌头却钻了进来。海萍控制不住自己,贪
婪的吸吮着老公的舌,紧紧的咬他的舌头。
苏淳的呼吸越来越粗。海萍的嘴一下张开,把苏淳的唇都咬了进去。苏淳尝
到了一丝血腥。
苏淳猛的搂紧了海萍,手伸进了海萍的衣服在海萍的后背上摸索着,胸罩解
开了,他脱掉海萍的上衣,唇在海萍的乳尖的花蕾上吸吮着,啃咬着。手也伸进
了大腿间,来来回回的抚摸着,海萍紧紧的合拢双腿,却令苏淳的大掌更加放肆,
苏淳的手指在花瓣里抽插着,海萍想要的更多,忍不住弓起了身体。
海萍乳尖的花蕾被吸吮得又麻又疼。她忍住尖叫的冲动。
海萍被放在大床上,海萍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在了床沿上,胸前的两只
小兔子在他的手中跳舞,粉红色的小裤头散发出诱惑的力量,这个力量无法抗拒。
“来吧,来吧,老公,我要……”她说。摸着他雄壮的地方。
苏淳开始急躁起来。小弟弟在不听话的乱撞,终于被她抓住了,在海萍的引
导下,苏淳进入海萍的身体,那一霎涨满的感觉让海萍更加狂乱,他也同样如此。
“啊!”她在被进入的瞬间的美妙感染了,“太好了,太爽了……我好久没
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的目标找到了,开始猛烈的攻击。
海萍的腿搭在他的肩上,这让两人的私处贴得更近,海萍心痒难耐,只能咬
紧牙,海萍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她已经习惯了在石库门蜗居忍住不叫的做爱
方式。
“叫出来吧,老婆,这里不是石库门,不会有人来干扰我们,没什么好害羞
的。”苏淳加快了速度,猛烈的撞击着,海萍忍不住,终于呻吟出声。
她的呻吟幸福的像小孩的哭泣声在这豪华的房子的每个角落荡漾开来。
来吧,这个世界已经被他们的疯狂颠覆了……
在这超豪华的大床上,苏淳发疯般的在海萍身上重重的抽插着,似乎要把这
些年的力量都使出来。人又被翻过来。腰被紧紧的掐着。男人低吼着,一下一下
冲进海萍的身体最深处,海萍痛并快乐着,终于叫了出来。海萍浑身发抖,人都
要爆炸了。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手机铃声响起,海萍去勾手机,却被苏淳拿到,
将手机关闭。
海萍的腿盘在苏淳的腰上,两人紧紧的连在一起。海萍累得支持不下,双腿
也落了下来。又被翻转过身子,手扶在床头上,海萍的身体似乎要被穿透了。
她放声大哭。叫着“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公,你饶了我吧。”海萍的
头被转了过来,她的唇被撕咬着。泪流得更急了。苏淳也疯了似的重重的进出。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海萍感到里面越涨越大,又被狠狠的一顶然后顿住,无
数的滚烫的液体悉数进入海萍身体的子宫深处。海萍颤抖着,靠在苏淳身上,液
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粘粘的。海萍推开苏淳踉踉跄跄的逃进卫生间。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么疯狂?”海萍浑身颤抖的清洗着自己。过了
好久,她才疲倦的走出卫生间。
泪,不知什么时候从海萍的眼里滑落,他温柔的舔吸着。“老婆,舒服不。”
苏淳疲惫的翻翻眼露着坏坏的微笑问着。
海萍笑着点点头。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变得这么放肆。这么无所顾忌。怎么成为一个如此
沉沦在欲望中的女人。难道自己在兑现当年买房之时的承诺买?对了当时自己默
默的承诺着:有了自己的房子一定要好好地疯狂疯狂!不能再这样虐待自己和苏
淳了,一定要把这些年压抑都给全部补回来!可这房子并非是自己的,而是海藻
临时借来的。”海萍一边想着,一边爬起身整理着衣服,脸烫得能煮熟鸡蛋。
躺在这么豪华、这么舒适、这么宽敞的豪宅中超豪华的大床上,海萍无限感
慨。大学毕业后为了留在这大都市,她一直在奋力打拼着。海萍向往有一套属于
自己的房子,但是天天省吃俭用,连一块钱都要节省,还是离这个梦想非常遥远。
海萍和苏淳他们两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大学毕业都快十年了,却还是居住在哪
让人窒息的狭小的居住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无论都市如何繁华,如何昌盛,作
为一般平民老百姓的自己都像蜗牛一样压抑地生活着,想改变自己的居住空间就
不得不沦为房奴。这不现在还要像寄居蟹一样暂时寄居在别人的豪宅之中。对,
自己要赚更多的钱,要为尽快逃离蜗居而拼搏。
想到赚钱,想到逃离蜗居,海萍突然想起今天还要给Mark上课,她迅速
爬起身从床头处勾过来手机,发现手机已经被关掉了。海萍赶快打开手机,只见
里面N个没接电话,都是Mark打来的,再看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
“苏淳,快起来!我要去上课,来不及了,要迟到了。你洗一洗回家自己做
饭吃吧。”说完,海萍匆匆忙忙地吻别了老公,赶着上课去了。
35
海藻在过一种非正常生活,用一本书的名字可以概括: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
焰。
宋思明变幻莫测,真的像海水那样时而平静祥和,时而波澜壮阔。他会很久
不来一个电话,让海藻猜测他已经将自己遗忘,过往的鱼水欢娱不过是过眼云烟
;又会突然缠绵悱恻,出人意料地来一个电话说几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海藻的
心总悬在半空中,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不定期骚扰,有点担心又有点期待。
有了男人滋润的女人才会是真正的女人。海藻似乎习惯和满足了这种生活,
渐渐变得神采飞扬。而海藻和宋思明在一起虽然也很快乐,可是心事却日益加重。
她怕这样下去,自己会迷恋和他在一起的生活,将来也不会放他走。如果这样的
话,她就对不起小贝和没脸去见爹妈了;其实海藻的心中也很想和宋思明一起生
活。被人爱的感觉比苦苦追寻要好得多,当然,海藻并没有经历过求而不得的情
感。有的女人就是很幸运,不必付出就有收获。小贝也好,宋思明也罢,给自己
带来的永远是多情的爱。
而小贝,依旧沉浸在与海藻的两人世界。他会拉着海藻去逛菜场,或者在家
附近乱转,星期日若有空,两人就去郊外运动野游,穷开心。海藻于是觉得自己
将身体一会儿泡在火锅的红汤里,一会儿泡在白汤里,在滚烫的火焰中眼看自己
像虾一样从透明变成香艳粉红。
也许前一天海藻如贵妇般穿梭于某个酒吧会馆,而第二天又一身粗布在厨房
里做饭。她觉得自己有双重的人格,而人向下的堕落总比向上的攀爬简单。前一
阵还觉得荡妇的生涯很难捱,这一段已经适应角色的变换。
宋思明总是扮演强者的姿态,他会冲海藻勾勾手指头说:“你过来,让我亲
亲。”她会一皱眉头说:“讨厌!”然后宋思明就笑着勾引她,让她步步就范,
在冲向巅峰的关键时刻突然止步不前,用深不见底的目光直视欲罢不能的海藻,
再无限温柔地看着海藻在欢愉中呓语。
而小贝,会可爱地要求,让我吻你吧!海藻就温柔地闭上双眼。两人的爱,
纯洁得像个小孩。面对熟睡中恬静的小贝的脸,海藻就会内疚,说,我再也不要
伤害他。
可宋思明的声音一在耳边萦绕,她就无法抵御如扑火的飞蝶。四十多岁的男
人,像舞台上的指挥,你的双眼逃不开他手中指挥棒的上下跳跃。
宋思明终于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现在,宋思明与克林顿、成龙、某
老师和彼导演一样,终于站在同属于男人的那条高压线。在宋思明年轻的时候,
甚至也就几年前,他还特别鄙视这种生活状态,心想自己怎么也不能和那类没有
追求的兽辈沦为一类。宋思明的婚姻是一种自然状态,到了婚龄,与同事恋爱。
他追求的妻子,他迎接的小孩,他期望的家庭生活,就是那种朝九晚五,回家吃
饭,辅导孩子做作业,周末一家出去转转。
然后,他步入中年。
他发现,他的期望,一个都没实现。首先他无法朝九晚五,他的日程表里没
有家庭时间。如果需要,他可以连续工作几天几夜,如果没事,他会被相邀去推
杯换盏。他越来越少有机会回家吃饭,每天回去的时候,甚至不能和孩子说上一
句话。好不容易到了周日想陪孩子太太转转,发现她们已经各人都有了自己的世
界。孩子要上各种补习班,而妻子则陪着孩子车轮飞转。
她们空闲的时候,他在忙碌,他空闲了,她们又不见影踪。
当初是他选择的婚姻,现在却被婚姻牵着鼻子四处乱转。他早已明白,老婆
穿透明睡衣在你面前转圈的时代,那是生育以前。等生完孩子,她会当着你的面
脱个精光毫不遮掩,问题是并不好看。乳房下垂像个面袋,肚皮松软。她上厕所
的时候总是门不关,让你猛一推开看见她捧着杂志面目紧张地使暗力,并且臭味
绕梁半晌。尽管你多次抗议,她都会理直气壮地告诉你,好看的衣服要到外面穿,
家里,请穿件破汗衫。然后两个蓬头垢面的人在清晨起来,揣着各自的口气冲锋
打仗似的在家里争厕所,训小孩儿。婚姻的热度由滚烫的浓咖啡,转向温牛奶,
到现在的凉白开。
“雅娴,睡吧。”他说。
他一把将她扔在床上,正要往她身上扑去。却见她喘息着疾呼道:“等等…
…”
“思明,你躺在床上,让我来。”老婆雅娴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的
手示意他躺在床上。
宋思明心想:“难不成,她要掌握主动权在上面?”他忽然感觉这样更加刺
激,于是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可是令他不解的是,她竟然走到了电脑前面。
直到电脑里出现了所谓的四级黄色电影毛片的赤裸画面。她才转过身走到床
前把体恤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白嫩的肌肤和紫色的文胸。
他这才明白了老婆打开电脑的原因,原来她喜欢一边看着毛片一边做这种事
情。所以又不禁对这个女人感到不可思议。
雅娴慢慢的爬到他的身上,一边吻着他的脸颊,一边解他的衣服。他的心跳
的厉害,身体竟然都紧张的有些僵硬了。他认为这种事应该都是男人主动,没想
到女人也会。当他转过头看到了电脑屏幕,才发现竟然都是毛片里的情节。
宋思明最后索性一动不动,直到两人都干干净净的趴在一起。肌肤从上到下
相接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完全跌进了温柔乡里。只是下面被硬梆梆的压在两个
身体之间,无处可去,所以不禁有些疼。
她忽然找到了宋思明的嘴,并把舌头送了进去。他本能的吸允着,竟然如同
蜜汁一样腻甜。这使他的脑海里不禁飘起来另一个画面,那个叫海藻的女子亲吻
他的感觉似乎比这还要过瘾。
宋思明的脑海里一下子全都飘满了海藻的身影,想到海藻他的身体顿时亢奋
了不少,就连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身上抚摸去。
不知不觉,宋思明的身体也慢了下来,想要的爆发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和一个女人做着这种事却又想着另一个女人,这让他心里对她有产生了一丝愧疚。
可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想着别的事情,却能延长时间,这是宋思明切身体会到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宋思明不想再去想那个女人的时候,这才感觉到脑海竟然
都被那个女人霸占了,所以就连眼前她的样子也不禁有些模糊了。他竟然把雅娴
的身体当成了那个女人的身体,于是身体的激情一下子就又焕发起来。就连他自
己也奇怪,和那个女人做这种事的时候,他竟然能全身心的投入。难道是因为那
个女人比她小?还是因为她的独特气质或年轻的朝气?记得和她做的时候,他生
怕自己满足不了她,生怕自己不能给她带来快乐。所以才会竭尽全力的全身心的
去投入她。而且他最后都放在了她的里面,她竟然没有反对。
想着想着,宋思明感到一阵快感来临,于是急忙抽身退出。“换个姿势。”
他要求。
“快快,明天还要上班。”她催促。
“睡吧!”她说。
“等一会儿。”他说。
宋思明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就爬起来将老婆雅娴
的两腿抬起,再次进到了她的体内。雅娴下面一直都没有干过,再加上第一次自
己精华的润滑,此时非常容易就挤了进去!宋思明这玩意也还真是争气,说这么
长时间的话居然还挺着。
老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个人闷声呻吟着。
宋思明也不客气,抓住老婆雅娴的腰朝前拉了一把,让她的下面和自己紧紧
地贴住就开始活动了。
这次宋思明没有一开始就很猛烈地撞击,他先是浅浅地动了一会,然后才一
深一浅地抽插着。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捏着老婆的奶子,想让老婆真正地感受到自
己对她的呵护。
雅娴的呻吟声有些变小,手脚都安稳地摆放在一边,一副任凭宋思明处置的
架势。
随着宋思明动作的加快,卧室内的床,开始有节奏的摇晃起来,雅娴渐渐发
出了声音,先是象小猫一样叫着,再后来就变成了女人正常的浪叫声。她动了几
下胳膊,摸索着抓住宋思明的手,紧紧地将其拽
雅娴好像也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性爱中,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嚷嚷着什么,
双手揉捏着奶子,将头尽力地往后面仰,露出有着一圈圈肥肉的脖子。
雅娴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将身子反着弓了起来,尽可能的把下面抬高与宋
思明能充分接触,而且她的手也扣的很紧,几乎要将宋思明手上的皮给扒下来。
见老婆雅娴有这么大的反应,宋思明也信心大增,足足过了半小时,宋思明
终于同老婆雅娴一起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她满足的大叫声将他的精华都招唤了出
来,两个人满足地双双倒在一起,享受着快乐的余韵,听着彼此的心跳。
这次在自己的努力下终于与老婆雅娴达到了共同高潮,一起越过了性爱的最
高峰。可是这几年,尤其是女儿长大了这几年,老婆却只是顾及女儿的学业和生
活而根本上就忽视了老公宋思明的存在,每你开足马力即将越过终点线的时刻,
她会突然来一句:“坏了,明天女儿要小测验。”
然后日记变成周报,半月谈,月刊,年终总算。有很多次两人躺在床上,四
目相望互问一句:“上次是什么时候?该做一次了!太久了!”然后,宋思明就
发现自己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形态,需要很久才举起来,还真得看点儿毛片。
宋思明觉得,这种状态让自己早衰。老婆雅娴是这样一种女人,她跟你同甘
共苦过来,所以无论你多么成功,她都不会崇拜。你即便众人景仰,在她面前,
也是当年那个差一分钱憋死的穷汉。别人对你恭敬有加,不会对你公开说反对意
见,而老婆雅娴则会直呼其名,并想甩脸就甩脸给你看。
作为一个男人的渴望,你不可能在老婆身上实现。比方说,你不会带老婆去
五星级饭店,或有热情带她到秘密的地方偷爱。无论你多有钞票,去高级饭店吃
饭老婆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指责菜不好,价钱贵;另一种就是受之坦然。她不
会娇羞着对你说谢谢,并用惊奇的眼神看你说为什么你都知道。
因为你们是夫妻,你带着太太去哪里都没有障碍。每个人都会大方地向你打
招呼,从没有人眼露暧昧神态。你会觉得没劲儿,无奈。直到海藻出现。
这个小女人,时而胆小,时而死倔,时而无助,时而媚态。她会抬眼看你,
她会低眼睨你,她会掩嘴笑你,她会撅嘴不理你。于是你又回到20岁的状态,
如周身散发着荷尔蒙的香獐一般将掩藏已久的欲望完全散发出来。你可以满足她
各种各样并不过分的小要求,并尽情开发这个原生态。
以前鄙视的行为,宋思明突然间就理解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不过是走
向中年对青春的羡慕,走向成功对仰慕的承受,走向人生之巅对幸福的又一次追
求。于是,每个男人,确切地说,每个成功男人都会犯的错。这种错,是有意识
筑就的,以显示自己驻守在巅峰行列。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到中年还能将青春
攥在手里,并肆意把玩。
宋思明很合理地解释了自己的这种蜕变。他不会是空前,也不会是绝后,他
不过是这个大军中普通的一员,跟上了时代。
宋思明给海藻电话:“海藻,周六和我一起去高尔夫俱乐部吧!”海藻犹豫
了一下说:“不行啊,我要到姐姐那里去。”
“你好像每个礼拜六都到你姐姐那?”
“嗯,我要去换衣服。”
“换衣服?”
“我和她换着穿。”
宋思明想了想说:“今天晚上我要见你,你下班后在办公室等。”声音里完
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容拒绝。
海藻下了班不走,在办公室等宋思明的电话。MSN上小贝又跳出来:“漂
亮小猪猪!晚上咱们去买芋艿吧!我昨天在超市里看到有卖哎!”海藻回了一句
:“不行,我今天晚上加班。你去买,我回去再吃。”“早点回来哦!不要太迟。
等你,爱爱。”红唇立刻飞过来。
宋思明的电话也来了:“下来。”
海藻出门上车,宋思明开着车带她又往外奔。“去哪?”“吃饭。”“吃什
么?”“西餐吧?下午有朋友告诉我他的餐馆刚进了小牛肉。”海藻把嘴撅起来
了:“不好。我不喜欢吃西餐。又是刀又是叉的,很难拿,还要注意仪态姿势,
根本吃不香。”
“那你说吃什么?”
“火锅。我要吃好吃的四川火锅。”
宋思明怔住了。这么多年来,请吃饭的,没去过火锅店。他沉吟片刻,打了
个电话:“哎!你知道哪家的火锅比较正宗?”“……”“好不好找?”
“……”“你去帮我订个位,要包厢。两个人。”
宋思明开着车带海藻就去了。这条路很难开,绕了好几个圈都找不到进去的
路,宋思明不得不把车停在附近的大酒店,然后带海藻钻小弄堂而进。
店门口狭窄到只能容一辆车进出,若两头堵上就塞车了。服务员把门一拉,
一股浓郁的火锅气味扑鼻而来。海藻进门就笑了,说:“没错!是这味儿!我的
最爱!”爱吃辣者,喜欢做爱。爱吃辣的人酷爱冒险刺激,当然也因此迷恋疯狂
的性爱。
宋思明几乎是照着菜单顺着叫过来,诺大的桌面上放了一个一个小篮头,老
板娘亲自布菜:“唐老板特地嘱咐说要好好招待您。”老板娘在一旁总没话找话,
介绍菜的新鲜和口味的正宗,一会又让换罐煤气,一会又让上点热毛巾,宋思明
先是笑着客套,最后不得不说一句:“一起坐下来吃吧!”老板娘愣了一下,赶
紧说:“哎哟!你们吃你们吃,我还有事,不打扰了。”这才转身离去。
海藻早已压抑不住的馋虫在门合上的一刹那奔涌出来,她舒坦地开始享用晚
餐。宋思明看海藻举着小漏勺,一会儿捞起脑花看看,一会儿举着脑花再看看,
心急吃不到嘴的样子,笑着说:“你不会把脑花放进去烫?这要煮很久的。一定
要煮透,不然搞不好有绦虫卵什么的。很不安全。奇怪,一个女孩子,怎么喜欢
吃这么野蛮的东西。”
海藻白了他一眼说:“老土。就你文明。这多好吃啊!像豆腐一样的绵滑。”
“你到底想吃什么?你要喜欢吃豆腐,就索性烫豆腐啊!”
海藻的表情很轻蔑:“像你这种单向思维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复杂快乐的。
我问你,你为什么抽烟?你究竟是喜欢烟头飘出的烟,还是喜欢里头的尼古丁?”
宋思明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明知道尼古丁有害,为什么还抽呢?如果仅仅
是喜欢烟,那你拿根棍儿在火上烤烤,不也出烟吗?你享受的既是烟的漂浮,又
是尼古丁的瘾。这就是我的脑花。既要有豆腐的味道,又要有肉香。两者缺一不
可。至于绦虫,可以忽略不计。”
宋思明笑:“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前一向有个朋友出了车祸,因为植
皮的缘故,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把他口味清淡坏了,有一天居然要求我们带他去
吃斋。宴上的素鸡,素虾,素鹅什么的,他吃得那个香啊!后来问他,好吃吗?
他答一句,好吃,就是没肉味儿。”
“哎!所以说,和尚吃斋拜佛,那心都不诚的。好吃的斋宴都在庙里,据说
斋宴比的就是谁做得更像荤菜。你要真想诚心修炼,索性就啃菜叶嘛!
何必口上说非,心里想是呢?口是心非。“
“因为你在达到目标的路上是迂回的,你必须学会绕道而走,既要达到目标,
又要让这个过程显得不是特别苦痛。”
“你的目标是什么?”
宋秘书抬头看看海藻,把手里的烟灭了,摇头笑一笑说:“这个……很难说。
现在的目标就是把你喂胖点儿。女孩子肉肉的比较好看。”
海藻又撅嘴:“你这个人,用词很淫秽。有那么多的字形容女孩子丰满,比
方说丰腴啊,杨玉环啊,小蛮腰啊,你怎么用个‘肉肉的’?”
宋笑着说:“因为这就是我喜欢的状态。”
吃完饭,海藻想,他的Night又要上演了。爱慕的渴望,被他身体压迫
的兴奋,偷情的刺激,战栗般的快感……这些历历在目的镜头似乎一下子呈现在
海藻的眼前,潜藏在心底深处的炽烈欲望和渴求使海藻下体极度的湿润与膨胀,
已经不由自主地为即将上演的Night做好了全部准备。
晚餐他总是吃得很少,而Night却精力旺盛,他靠什么支撑啊!出乎意
料,宋思明带着海藻直奔回她家的路,并把车停在小区门前。“我今天还有事情,
早点送你回来,改天跟你联络。”海藻心头竟有股失望和怨恨,这个家伙!
他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人家准备好了那么的想要,原来以为又可以享
受那种极度的刺激和酣畅淋漓的高潮,又可以如荡妇般的放荡一次,他却不要,
把人家这么难受的吊在二梁上!哼!海藻狠狠从心底白了宋一眼,推开车门就走。
宋思明突然拉住海藻的手,将一个信封塞到她手上:“海藻,这个,你拿去
买点衣服,以后不要跟你姐姐换了。我喜欢你穿得漂漂亮亮的。”
海藻质疑地看着宋思明,略有恼怒地后退一步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你怎么这样啊!”说完把手抽回去,把钱丢给宋思明。虽然海藻需要钱,但对于
海藻这样的女人如果看你不顺眼,你再砸钱,再拍马,也没啥用,她也只会敷衍
你。
宋思明一用力,将海藻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嘴唇说:“我把你当成我的女
人,我有义务让你过得好。知道吗?你是我的。”说完,开始深吻海藻。
宋思明紧紧的搂着海藻,在海藻的唇角重重的咬着,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腥。
“这是我的专属印记,只属于我。”宋思明舔着舌头说。
“是的,我要就这样吻下去,直到永远。”宋思明喘口气,又继续炽热地吻
着海藻。
海藻由抗拒到逐渐软化。就这样吻下去,无论贫贱、富贵、病痛、生生死死、
地老天荒。就这样吻下去。这是海藻对宋思明的承诺,海藻会生生世世的记住它。
宋思明再将钱塞进海藻的大衣口袋里,海藻不再拒绝。
36
周日,海藻和海萍两家都在打扫卫生。
这个星期天轮到海藻小贝做公共值日,两个人把客厅和自己的房间收拾
干净。海藻拿着抹布在擦厨房,小贝撅着屁股在洗厕所。小贝喊:“海藻,我
把厨房丢给你是绝对错误的决定。一个厨房,你都拾掇三个钟头了,还趴那
里抠瓷砖呢!你不必弄那么仔细,大面上干净就行了。”
“不行!除非你不叫我干活,我不能容忍瓷砖缝里有油泥。”海藻还拿根
小牙签在缝里戳戳捣捣。
“行了行了,你去收拾我们自己的屋吧,外头我来干。你有那工夫不如
把自己的屋弄整洁了。除了我,谁会珍惜你的劳动啊?”
“你这个人啊,毛病就是自扫门前雪,永远分得清自己的和别人的。”
“我不是心疼你吗?去吧去吧!”
苏淳把家里不要的东西都堆在门口,海萍不一会儿又从门口捞回来。
“不都要搬了?你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过去呀?那里有水池有浴缸的,你
把这些脸盆都带去做什么?”
海萍一边擦脸盆底一边说:“你又不在人家那住一辈子。再说,儿子来了,
洗点小衣服什么的,不得多几个盆啊?搬了新家,这些东西也都要买。不要
扔了,又没坏,留着用吧!”
“你没地方放啊!来回搬,车钱都比那点东西贵了。”
“我乘公车去,这两天一天带一点过去,顺便。”
扔来扔去,就扔了点旧报纸。
“这几个内裤上都有洞了,总可以扔了吧?”
“哎!别呀!都洗干净的。你脏手别动!我等回去看儿子的时候路上穿,
到地方再扔,省得洗了。方便。”
“海萍,我觉得,最适合你的工作,是发掘拯救文物,你总能找到最后
的价值。”
海萍笑了。
海藻把屋里的东西整理好,就躺在床上等着小贝把最后的一点卫生打扫
完成。
“呵呵,小猪猪,等急了吧。想我不?”小贝走过来搂着海藻的肩膀说道。
“才不急呢,有什么好想的。”海藻轻声道,禁不住被他的抚摩动了情。
“喂,贝贝,你把卫生搞完了没?”
小贝吻了她一下,“这么美好的时刻我们是不谈搞卫生的,不过趁着同屋
的同事还没有回来,这正是我们无干扰爱一爱的好机会。”说着便迫不及待的
动手动脚起来。
“死鬼,看你急得猴样!!”海藻脸红红的。
海藻的胸部圆而丰满,此刻正贴着他的胸膛,以至于他能想象的到摸上去
的手感一定不会让人失望,她的裙子,质地柔软而光滑,更让人觉得她的风流,
小贝心境遥遥,不能自己。
小贝亲吻着她的脸颊,吸着从她两乳间散逸出来的温热的香气。他的欲念
更加强烈,也更加明显,看到海藻优美的身躯在丝质裙子下呈现出玲珑起伏的
曲线,小贝禁不住手向下摸去,摸一摸那浑圆而又翘着臀尖的屁股。同时他的
唇伸了过来,吻她那动人的唇。海藻轻轻的叫道:“亲爱的贝贝,我真的好爱
你。”两片热唇随即贴在了一起,一阵狂吻,欲望的双手在她的后背和屁股上
滑过。
狂吻之后,小贝发现海藻的唇角有一个裂痕,似乎是被牙咬的痕迹。小贝
奇怪的问道:“小猪猪,你的唇角,怎么破了?”
海藻一惊,她知道这是前两天宋思明的杰作,可是又怎么能够如实地告诉
小贝呢?她内疚的敷衍小贝说:“上火了。”
说完海藻挣脱他的怀抱向厕所走去,她要去那个公用的厕所里洗一洗,洗
掉宋思明留给自己身上的气味。小贝斜躺在床上,听着厕所里哗哗的洗澡水声,
禁不住浮想联翩。
不一会儿,穿着透明睡衣的海藻出现在他的面前,小贝忍不住要流鼻血出
来了,海藻的身材太正点了,超棒坚挺的乳房,双腿修长,穿着一双高跟鞋更
加给人诱惑感。
“我漂亮吗?”海藻带有挑逗的眼神望着他。
“漂亮,太漂亮了,简直不知道该这么来形容你的漂亮,也许只有亲身体
验过才会得出结论。”小贝伸开大手把她搂在怀中,两片嘴唇又贴到一起,再
次分开的时候,海藻已经娇弱无力的躺在他的怀中像个呆宰的羔羊。小贝把她
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床上,小贝精壮的身躯让海藻禁不住一阵喜悦,双手不由的摸着他的后背,
他则慢慢从大腿下褪下她透明装的睡衣,轻轻的解开A罩杯的胸罩,一双圆润
白嫩的小兔子活蹦乱跳的跃然在他的面前,好震撼大的小兔子啊!小贝的手禁
不住揉捏起来,海藻随着他手的力道轻声低吟起来。
海藻两腿并拢,任小贝双手游走在她身体,小贝则推开她并拢的大腿,手
指滑过大腿内侧,轻轻的抚摩,海藻的腿在他的指尖抚摩下伸开,眼睛闭着,
发出呼唤和渴望的声音。终于,那只大手放在了她华丽的小内裤上,短短的低
腰内裤,和肌肤融为一体,性感的蕾丝设计,散发出欲望的气息,别致的小花
点点缀,窄小的裤头上绣了一个漂亮的卡通,多了一些女人的妩媚和调皮。这
就是传说中的无痕小内裤吧,女性内衣广告上说这种内裤的特点是穿了像没穿
一样,无痕内裤是体态自然的展现,材质轻薄,穿起来像女性的第二层肌肤般
贴身,舒适。并以光泽感来展现女性细致的肌肤……今天摸起来果然很爽,比
脱了内裤摸还爽啊!心里淫荡的想到,一双大手野蛮的把无痕小内裤脱了下来。
“哇!”小贝禁不住要晕倒,一片黑色的小毛毛呈现在他面前,让人喷血
般的想着插入,早已没有了挑逗的兴趣,有的只是想插入的快感,手脚忙乱着
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晃着小弟弟挺身直插进去。
温暖而湿润,流淌着挑逗过度幸福的爱液,小贝收腹运气,立刻腹部像一
块铁一样坚硬,然后挺身便刺,海藻在她的身下顿时由刚才的低声呻吟变成了
淫荡无比的快感叫床声。随着宽阔的席梦思的迭起而浪声尖叫。
她好想同小贝一起攀上高高的云彩,就像与宋思明一起达到的那种高潮的
感觉,哪种特有的痒痒的感觉,哪种炽热在脊椎里快速流动的流窜,哪种从悬
崖坠落的害怕,哪种飞升到天堂的销魂......哪种犹如看到自己在天堂里踩在
云朵上,在上帝微笑的注目中,如同天使一样在腾云驾雾的高潮……太美了,
哪才是高潮啊!与宋思明一起达到的才真正是高潮。而与小贝在一起,小贝的
狂轰滥炸让海藻只有快感而没有高潮。她心里郁闷着,又感觉到好奇怪,为什
么在和小贝做爱的过程中总会想到宋思明?心里想念着别的男人却不能流露
出来让小贝难堪,唯有用淫声浪叫来讨小贝的欢喜。
小贝很有兴趣的看着海藻在他的身下淫荡的尖叫和由于兴奋所致的夸张
扭曲了的身体和面部表情。
“贝贝,你好厉害啊!太强大了……哦!my gad,太美妙了……啊!爽死
我了……太好了,上帝啊……上帝……高了……高了……啊!!!” 海藻在思
念宋思明的幻想中,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香汗淋漓的海藻双腿紧紧的环绕在
小贝的腰部,使小贝每一次用力的时候,都能直入到底,小贝感觉格外的爽,
男人的征服感格外的强烈。
终于随着小贝低沉的一吼,最激烈的战争爆发了,海藻的脸上荡漾出了笑
容,闭着眼睛,享受着最猛烈的一刻……
“贝贝,你好厉害啊!人家舒服死了!”小贝知道这是海藻最拿手的得到
男人的暗恋语,小贝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爱怜的将她搂了过来,海藻这对一个男
人最大的奖赏,让他的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也不知道这样的快感持续了多长时间,海藻失语般的状态,随着一阵剧烈
的快感起伏跌宕,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疲惫,好困啊!舒服的睡上一会儿吧!偎
依在小贝的胸膛里,她第一次感觉这个男人似乎很在意她。像驶向了一个宁静
的港湾,安全了,在也不用担心台风的袭击了吧!!
水乳交融的那一刻,海藻忍不住仰起身子,送上海藻的唇。小贝紧紧地拥
抱着海藻,频频问,“好不好,好不好?”海藻害羞的点着头。小贝不相信,
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海藻,口气里是无法掩藏的沮丧,“太快了,是吗?我怎
么不能再坚持一会儿呢。”海藻抱住小贝说:“不,很好了啊。”小贝勉强地笑
笑,搂着海藻睡了。
海藻躺在小贝的怀抱中却在想着宋思明。海藻知道自己在精神上很爱小
贝,但肉体却不会忠于小贝。海藻可以与小贝做爱,但是海藻也可以和宋思
明睡觉。与小贝做爱却达不到高潮,而与宋思明睡觉却高潮迭起。海藻知道
性和爱对自己是一样重要的,海藻需要宋思明作为自己的性伴侣,有个性伴侣,
至少有了身体的温暖,可以暂时忘却心灵的孤寂。难道与小贝在一起做爱只有
爱而没有性,而与宋思明睡觉则既有性也有爱,还有瘾。海藻糊涂了,彻底
的糊涂了。难道高潮是真的需要“性爱合一”吗?
这也正应了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
的路,是阴道。”固然男人的言谈举止、物质生活都可以讨得女人的欢心,其
实,让女人对男人死心塌地的,是性爱。女人通常是先有爱后有性的。女人和
男人最大的区别是,男人可以性爱分离,女人的爱会跟着性走的。
海藻感觉到现在与小贝做爱,已经缺少了最早的那种消魂的体验,甚至可
以说根本就从来没有消魂的体验,有时的的确确就像杯白开水,淡而无味。难
道与小贝在一起做爱海藻自己是“被需要”、“被做爱”?海藻似乎预感自己与
小贝的恋情已经绽放不出火花,已经寻找不到那种性爱“电麻”的感觉了。海
藻不敢再想下去……
小贝拥抱着海藻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看看窗外估计应该是到了吃午饭
的时间,说:“咱们出去吃吧!太累,不想烧了。”
海藻说:“行。吃什么?”
“永和豆浆?”
“好吧!”
小贝拉着海藻,为顿永和豆浆又上了淮海路,每次都有借口出去逛逛,
真不错。周末永和豆浆里还满座呢!等好半天才占上位子。
海藻问小贝:“我要喝豆浆,你喝什么?”
小贝看看菜单说,那我也来一杯豆浆。
海藻撅嘴说:“人家都点豆浆了,你也点。哥哥你能不能换一个?”
小贝对着菜单就拿不定主意了,说:“行啊行啊,海藻你说,我吃什么
?你说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海藻说:“你喝美禄吧!”
小贝对服务员说:“她喝豆浆,我要美禄。”
服务员问:“要冰的要热的?”
海藻说:“我要冰的。”
服务员看看小贝。小贝看看海藻又问:“海藻,你说,我喝热的还是喝冰
的?”
海藻说:“热的。我点冰的了。”小贝转头对服务员说:“热美禄。”
小贝举着热美禄递到海藻面前说:“海藻,你先喝。你喝剩了我喝。”海
藻当仁不让。
旁边突然站了个十多岁的少女,冲远方喊:“妈妈,这儿!这儿!他们俩
快吃完了。”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也过来了,笑着说:“你们慢慢吃,我们
不急。我们就等你们这位子啊!”海藻没理,低头继续和小贝分包子。哪有这
样的?说是不急,人就杵你桌子前头站着看,还让不让人吃了?
那女人突然招呼门口:“思明,这儿!这儿!”
海藻蓦地怔住抬头看门口。
宋思明低着头手插口袋正走过来。他一抬头,被眼前的海藻吓了一跳!
“海藻?!”
海藻非常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么巧?我吃完了。这地方让给你们。”
说完拉着还在喝最后一口豆浆的小贝,迅速走掉。
宋思明老婆问:“谁?你认识?”宋看着海藻远去的拉着小贝的手的身影,
半天回不过神来。“哦!一个地产公司的文案策划,以前打过交道。”
“婷婷你想吃什么?”“南瓜饼......”
小贝问海藻:“你认识那个男的?”
海藻说:“见过一两次。”“那他喊你海藻?也太不那什么了吧?”“他跟
我老板喊的。我老板喊我海藻。我怀疑他根本不知道我姓什么。”“你怎么能
让你老板喊你海藻呢?我去给他提意见,以后让他喊你小郭。海藻,那是我
喊的。”“你又发神经了。得了吧你!”
37
海萍今天晚上有课。下班正收拾包,经理来通知:“晚上要加班,大家把
这个计划给弄出来。海萍,你别急着走。”海萍脑子里算盘立刻打上了,这边
是无偿劳动,那边是一个半小时150块,我大脑搭住了才会在这里加班。“不
行啊王经理,你要加班得早说,我晚上要去医院,老公病了,我得送饭。”“哦!
那这事情很紧急,你先走吧!”海萍迅速逃跑。
一进Mark的饭店,Mark很高兴地冲海萍摇着手里的名片说:“郭!快看!
今天我很骄傲啊!下午别人给我名片,我念出来了!每个字都认识!高小明!
我记得你说的板凳桌子板凳木头,Mark站在上面往下一看就很高!明是过了
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明天就到了!对不对!你都没看到当时那个人的眼睛!
瞪这么大!哈哈哈哈!”
海萍也乐了,特受鼓舞!
临下课了,Mark拿了一个信封出来交给海萍:“郭,这是我的学费。非常
感谢你!你教得很好!我曾经怀疑你不可能教到我什么,事实证明,我错了。”
海藻欣慰地接过信封。为这一天,她努力了很长时间。每天晚上都琢磨怎么
说Mark才会明白,而又让语言课不是那么无趣。
Mark又说:“我听了宋的意见,打算搬到附近的一座公寓去住,有更多的
机会接触中国人,而且,看样子我在这里长住是一定的了,我得有个固定的
住所。”并把地址交给海萍。
“谁是宋?”
“你不认识?啊!我以为你们是朋友!是他极力跟我推荐的你。当时第
一次课完了以后,我跟他说要换老师,他还批评我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他比我对你更有信心。”
海萍若有所思。
海萍把钱拿回家,丢在桌面上,苏淳打开看看说:“这是什么?奖金?学
费?”
海萍点点头。苏淳忍不住夸道:“老婆真能干!一周仨晚上,拿的钱快赶
工资了。”
海萍答一句:“我能干有什么用?我希望你能干,我才心里踏实。”苏淳
又不说话了。
“哎!苏淳,咱们这个周末搬家吧!”
苏淳懒洋洋答:“说真话,我对那套房子很是感冒。觉得住得不自在,不
踏实。”
“就是要你不踏实,天天刺激你,才能让你有努力赚钱的欲望!别废话
了,礼拜六我让海藻、小贝一起来帮着搬。四个人一趟就够了。这几天我已
经七七八八都搬一些了。”
海藻今天被几通电话骚扰。先是姐姐说要搬家,让她周六去。
“不行,我周五晚上去无锡出差,我可以让小贝去。但我去不了。”
然后又接到宋思明的电话。“不行。我星期五要出差,去无锡。”
宋思明怅然。过后给陈寺福去个电话:“海藻要出差?”“是啊!这个星
期五。她手头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别人去,不熟悉,我以前派别人去过,
没解决。”“哦!她住哪儿?”“天鹅宾馆。”宋思明放下电话。
因为第二天要出差,海藻下了班就直接冲到街上买衣服,宋思明那叠厚
厚的钱,海藻抽出一叠后,锁在办公室抽屉里。她没想好怎么处理,因为放
在银行里,很难不被小贝发现,所以就暂时放办公室,其实最保险的方法,
就是赶快花掉。
海藻不能回想与宋思明在一起的嘉年华时光,她觉得与之不相配的,应
该是自己并不招摇性感的内衣。既然宋思明希望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人
家的钞票,自己自然要达到人家的消费目标。即使买些奢侈品也是无可厚非的。
海藻明白性爱就像一出电玩游戏,需要激情和进攻、需要必需的装备,当然,
更需要行家的秘技和攻略。因此,海藻有必要为与宋思明在一起的嘉年华时光
配备一些必要的装备。
海藻一路直奔港汇广场四楼黛安芬TIZ旗舰店柜台,对着缤纷色彩,满是
喜爱,手指拂过精致的蕾丝,舒适的面料,柔滑如丝,香氛醇心,激情涌动,
爱不释手。选了几套惹眼性感的内衣,在试衣间对着镜子顾影自怜的时候,
心神都开始荡漾,连自己的视线都忍不住在胸前停留片刻。50块钱的内衣和
500块钱的内衣,本质的区别是:女人与女色。可惜,胸太小。海藻又买了两
个硅胶垫塞在乳罩的衬里,乳房刹时被托得傲人挺拔,原本32C的挺秀乳
房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35C的豪乳,穿着外衣也可以看出波涛起伏。“可见
电视里明星一走三颠的胸是假的。搞不好脱了还不如我的尺寸呢!至少我不
用硬低下头夹紧胳膊硬夹出两道乳沟。”海藻对着镜子自赏,都舍不得离开试
衣间了。“钱的好处在于,你的胸可以想大就大,想小就小。”海藻叹气。
随后海藻又花了近千元买了一个透纱提花丁字裤和一款水柔型硅胶文胸。
水柔型硅胶文胸,这是一款硅胶隐形胸罩新产品,选用天然有机生物硅胶为原
材料,采用微纳米技术使这款产品成为所有硅胶产品中手感最柔和,与人体皮
肤“如出一辙”,国际标准杯型。性感的透纱提花丁字裤海藻拿到手中真是爱
不释手,简单大胆的款式,前片透纱上,精美电脑提花,若隐若现,蛊惑你的
每一根神经。点睛之笔在于腹部的镂空,三根弹力带与跨部细带相连,连接处
由黑色蝴蝶结点缀,臀部曲线尽显,翘臀更性感!瞬间打造出一个性感妩媚的
女人。
海藻穿丁字裤有几年历史了,记得第一条丁字裤是在商场同朋友买的,是
爱慕蕾丝的,和现在的丁字裤相比那它大多了,当时并不知道,吸引海藻的是
蕾丝的漂亮和手感,经过几次的试穿,才知道最舒服的是小布条在后面勒进身
体里面的感觉。慢慢地海藻才从媒体知道它叫丁字裤,从那以后,海藻才懂得
内裤不仅仅是穿着的衣物,而且还是增加男女情趣的添加剂,每逢看到中意的
款式海藻都会买下它,从男女情趣的角度出发,海藻还是比较喜欢丁字裤,刺
激又性感。穿上丁字裤海藻有种想做爱的感觉。每当海藻穿上丁字裤后总是会
有一种冲动,想要做出某些诱惑的举动,想抚摩自己的PP,可能还会有自慰
的冲动,从中诱惑的表现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欢欣,而似乎是在鼓舞海藻自
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不要束缚自己的情感。
海藻很喜欢穿丁字裤。黑色的,很梦幻神秘的感觉;红色的,热情有活力。
蕾丝的,纯棉的,都是海藻的最爱。海藻之前曾经买了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
前面是蕾丝的玫瑰花后面就是一根细细的绳子,很性感,第一次穿给小贝看的
时候,小贝那眼神,哈哈 ,都放绿色的光芒拉。小贝非常喜欢看海藻穿丁字
裤。海藻相信这款透纱提花丁字裤宋思明一定也会喜欢。海藻如果特意穿上这
性感的丁字裤给宋思明,哼!相信会宋思明一定会更加喜爱海藻。
出了内衣部,海藻又到二楼国贸精品的U.ISABEL专卖店柜台买了两套羊
绒衫,两条细毛料的裤子,搭配起来显得自己修长清爽。人靠衣衫马靠鞍,
这话是没错的。
瓦伦蒂诺•加拉瓦尼专卖店的衣服都很漂亮,价钱也太贵,最便宜的也要
二千多。LOTTUSSE牌子的裙子的价钱更吓人,让人咋舌,真是顶极富人的奢
侈品,一件都可以值2万美金。
销售的小姐看海藻的装扮也并不招呼海藻,也并不热情,海藻也不觉得有
什么不舒服。她是卖衣服的,自然应该招呼能买的人。虽说被冷落了,海藻也
并不自卑。
拎着大包小袋正要出门,突然就被眼前的一件大衣吸引住了。这是一件
雅雅的暗绿色,小小的立领,线条自然流畅,直统统到膝头以上,剪裁明快
又特别高雅。海藻印象里,奥黛丽•赫本在某部悬疑片里就有这么一件,不过
好像是白色的。海藻爱不释手,反复触摸。那种轻柔的质感,那种飘逸的风
格,太喜欢了!低头一看价格,嗯,价格也够好看!3300多元一件。海藻内
心里犹豫着。
销售的小姐在远处冷冷地看,过一会儿走过来说:“小姐,这件衣服是很
高档的。您若喜欢,可以看,但最好不要摸。因为颜色淡,万一沾了脏,我
们是很难销售的。对不起,请原谅。”小姐那口气,显然已经把海藻归于没有
购买力的一类,意思是非礼勿摸。
海藻抬眼看了小姐一眼不温不火地说:“我在想要买几件。你们这里还有
其他颜色的这个款吗?”小姐立马热情起来,点头又哈腰地说:“对不起,我
们的衣服都是单款单色单码的,这一款就三件,大中小号。小姐正适合这个
中号。不过我们其他款式的大衣也是很高雅的,非常适合小姐您这种气质。
您再看这件!”说完立刻从架上拿了一件橘红的大衣,这件显得特别俏皮,略
敞的领口里若配上今天买的米色羊绒衫正合适,因为没穿在模特身上,所以
被埋在一堆衣服里并不显眼。海藻也很喜欢,一看价格,3680元。
海藻心里一动,说:“包起来,两件我都要。”小姐忙不迭地仔细包装起
来,并引领海藻去收银台。海藻在等付帐的时候,听见卖大衣的小姐在跟旁
边的另一位柜台的售货员用上海话低声细语:“这个小姐很辣手,买两件大衣
眼都不眨,试都不试的!我跟你讲,现在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哪怕来个巴子,
你都要小心对待的!”
海藻听得一清二楚,第一次心里觉得原来花钱是这样一件风光的事情,
非常舒坦。海藻数完大把的钞票给收银员之后,拎着大包小袋,迈着高傲的
天鹅步,款款走出营业员羡慕的视线。
因为手里的东西太多了,海藻出了商场就直接打了辆车去海萍的家,今
天星期四,海萍没课,正在做最后的拾掇。“姐,来试试,快!这件大衣好看
吗?”海藻兴奋地用脚踹开了门。
衣服穿在海萍的身上真的很舒服,海萍都不想脱下来。海萍很少买衣服,
现在穿的衣服多数都是海藻买的,海萍选衣服重要的是舒服,这与海藻不同,
海藻更喜欢名牌。这件衣服就很舒服;质地柔软,线条简捷,而且非常贴身,
又没有紧绷的感觉。如流水般顺畅,自然。
面对海藻赞赏的目光,海萍还是坚决脱下了它。海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
她会想起它,想起那舒服的感觉。可海萍不能买。也不可能买,对于海萍来说,
它还是太贵了。
海萍的眼珠都掉下来了,惊讶地说:“天哪!太好看了!我喜欢这个咸菜
色!这件大衣多少钱啊?”
海藻一撇嘴说:“一提钱就俗了。喂喂,姐,我发现你现在真的俗的很要
命!那么好看的一件衣服,被你那个咸菜一形容,都没胃口了。你哪怕就算
不是文学女中年了,也好歹要向那个方向靠拢吧!你就不能说,这件秋香绿
的大衣很漂亮?”
“去去去,这哪叫秋香绿?你连颜色都分不清。秋香绿有点靠近绿豆的
颜色。”
“我服了你了,姐。你现在就跟非洲难民一样,一张口形容的都是吃的。
就跟以前那个馋嘴媳妇似的。问她雪下多大?她说有一张薄饼的厚度了,再
问就是烙饼的厚度,打她一巴掌脸就成了发面馒头。切!”
海萍大笑,说:“我真的这么庸俗了吗?我真的沦落成那个媳妇的样子了
吗?不过这两件大衣,你买的真有眼光!像这种衣服,我是看都不敢看的,
直接从橱窗下面走过。”
“这件送给你。我穿这件橘红的。还有,裤子和毛衣,咱俩一人一件。
我过两个星期过来换。这样咱俩都有得穿。”
“海藻!你你你!你一下买这么多!哪来这么多钱?对了,那个宋先生
是谁?”
海藻一愣,说:“你怎么知道?”
“Mark告诉我的。你自己老实交代,不要让我一点点查出来。”
“他是个小小的官。很普通的一个人。”
“结婚了?”
“废话,孩子都快上大学了吧?”
“那你打算跟他怎么样?”
“我没打算跟他怎样。”
“那你这样打算混到什么时候?等你年纪大了不是吃亏?你不能这样啊!
这几件衣服,这点东西,那都是暂时的,难道等你老到嫁不掉的时候,就留
一柜子衣服陪你?”
“衣服至少还能陪我,男人还不如衣服靠得住呢!就这样吧,走一步看
一步。”
“你究竟是喜欢他,还是纯粹因为迷恋他的钱?”
海藻想了想说:“我还是有一些喜欢他的。和他在一起,很刺激。”海藻
脸有点红,说到刺激两个字的时候,浑身酥软。
“什么刺激?偷情的刺激?海藻啊!追寻刺激,也只有你这个年纪才会
做。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有资本如此挥霍青春。你到我这个年纪,就发现,
有个老实的老公,有个乖巧的孩子,有一个稳定的住所,做爱在家里的床上
从从容容而不是随时可能被抓奸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以后会过你这种生活的。但现在还不羡慕你。我不想两个人的生活
没幸福多久就淹没在柴米油盐的争吵里。”
海萍轻叹一口气说:“是啊!我在你这年纪上有青春可以浪费的时候,没
去浪费,所以现在才心有不甘。人很难说清楚哪种选择是正确的。也许我的
观点正在慢慢老去。随你吧!”
海藻又从兜里掏出3000块说:“这个月的3000元。你拿着。”
“我想把欢欢和妈妈接到你借的那套房子里过年,行吗?”
“应该行的。我替你去问问。”
“如果行的话,你带小贝过年在这边过吧!难得一家团聚。”
“哎呀,不可能,你别留他了。他家就一个宝贝儿子,一年就团聚一回,
我是不打算剥夺人家的天伦之乐,免得遭人嫉恨。我留下就行了。哦!对了!
我回去得说衣服是你买了送我的,你别给我说漏了啊!不然我跟小贝可不好
交代。”
海藻拎着轻了一半的衣服回到家,小贝正在电脑上忙碌,海藻悄无声息
地把内衣和衣服挂进衣橱,尽量不引起小贝的注意。但小贝还是回头看见了:
“买衣服了?”
“没有,姐姐送给我的。”
小贝让海藻套上,忍不住赞叹说:“这衣服真漂亮,很衬你的皮肤,得好
几百吧?”
“不知道。”
“不符合你姐姐的做派啊!我以为她只在七浦路买衣服,难道发财了她?”
“不是,她最近开始教老外学生,有外快了。到人家老外家里,总不能
穿得太寒酸,门面嘛。对了,周末姐姐搬家,你一早就过去帮忙。我要出差,
去不了。”
“知道!”
38
海藻周五下午出发去无锡。手头一个项目都接近收尾了,对方抓住个错
误拒绝付款,要打官司。老板扣着人家钥匙不给,陷入僵局。老板暂时不想
出面,让海藻去摸摸人家的口风。
到达无锡的时候,已近黄昏,海藻给对方打了个电线
点见,然后就乱转悠。跟上海比,无锡真的很小啊!不过海藻很喜欢,有一
种家乡的味道,比家乡还繁华一点,店里卖的排骨很好吃。吃饱喝足,沿街
逛到所有店铺都关门,海藻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住处。这是个很小的宾馆,不
奢华,但很舒适,躺下就有沉睡的欲望。海藻打开房间空调,室内温度立刻
升到了25℃,在这惬意舒适温暖的房间里,海藻躺在床上不想动,脑子不停
斗争,要不要去放水洗个澡,还是先睡一觉。
手机响了,一定是小贝。
抓过来一看,居然是宋思明:“海藻,休息了吗?”
“正要呢!”
“房间里就你一个人吗?”
“显然啊!你期望有谁?”
“也许小贝正陪着你,与你在灯下共舞。”
“这是你希望的吗?”
“我想啃你,当着小贝的面。”
“有本事你来啃啊!如果你的嘴够长的话,可惜你鞭长莫及。”海藻趴在
床上,跟宋思明调情。
“你不要刺激我,小心我收拾你。”宋思明的电话背景里传来喇叭鸣叫的
声音。
“好啊!我等你收拾,反正电话里,你嘴硬好了。”海藻咯咯地笑。
“你那里什么天气?冷不冷?”
海藻答:“不冷,跟上海差不多。”
“哦!那如果脱光了还是会感冒,你光着吗?”
“嗯呀,光光的,一丝不挂。”海藻其实穿着毛衣,她坏笑着挑逗宋思明。
“你好放肆哦!敢讲这样的话,若不是喝酒了,就是不在家。我看你在你太
太和女儿面前,乖得很呢!”
“我的坏,只有你会看得见,你晚上吃的什么?”
“小排骨,馄饨,很棒哦!可惜你吃不着啊!”
门口叮咚有门铃,海藻对电话说:“你等一下,有人按门铃。”
“你小心点,陌生城市,不要随便给人开。”
“我知道了,我不会的。”海藻扬声问:“谁?”
门外答:“查夜房。”
海藻对电话说:“查夜房的,我挂电话了,一会你打到我房间来。”海藻
挂了手机,把门开了条缝。
门突然被很鲁莽地撞开,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男人一把捂住海藻的
嘴将海藻背转过去,用脚关上门。海藻惊恐得大声叫喊,可是因为嘴巴被蒙
上,声音只在喉咙间打转。
那个男人并不出声,使劲按住海藻的头,用另一只手夹住海藻的两个胳
膊,然后用腿制服了海藻的手,腾出一只手在海藻的胸前放肆袭击,过一会
儿就直接插进海藻的内裤里,在海藻的私处四下游走。海藻的泪都出来了,
逮准机会趁男人分神,在他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大叫着松开手,海藻
扯开喉咙放声喊:“救命啊!救命!”冲男人的脚又使劲一跺,拉开门夺路而
出,口里放声喊着:“救命!”
男人一个箭步追出来,用力把海藻拉回门,捂住海藻的嘴嘘着:“海藻,
海藻!是我,宝贝,是我。”
海藻睁开泪眼,抬眼看见的竟然是宋思明。
海藻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抱着宋思明的脖子,像只小猴子一样吊在他
身上不撒手,眼泪喷泉一样往外涌。
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保安和楼层服务员都来了。“开门,出什么事了?
快开门!钥匙,钥匙!”
宋思明赶紧打开门,对门口的人说:“误会误会,刚才以为房间里藏着人。”
又一把把海藻拽到前面来,让海藻点头。
海藻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面咬着嘴唇,一面使劲点头,连声嗯嗯。
保安出于安全因素,又进去巡视了一遍才出门。宋思明跟着道歉。
转身关上门,宋思明向海藻的床边走去,跪在地上,捧着海藻的脸说:“对
不起,海藻,吓着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激烈。我放心多了,以后要有什么坏
人,看样子,只有你欺负人家的份儿!我手上的肉都快掉了!”
海藻破涕为笑,眼泪还扑嗒扑嗒呢,嘴角已经扬起一个好看的弧线。“你
讨厌!你吓死我了!你干吗呀!你坏蛋!”海藻拿手捶宋思明,捶得宋思明血
气翻涌。
宋思明的双手反抱着海藻的身子,疯狂一般的吻了上来。
甜蜜而酸楚、疯狂而缠绵的吻,持续了足足有数分钟,海藻终于解“恨”
了,抬起头来,望着宋思明的眼睛,酒店客房的灯光照耀在宋思明的眼睛中,
像一口清澈明亮的井,满蕴着温柔的笑意,在静静的望着她,她心软了,多日
来的委屈恼恨,化为盈盈一笑,却忽然狠狠的拧了宋思明的大腿一把......
“哎呀!”宋思明夸张的呼痛,眼睛中的笑意却更浓了,看着他眼中的笑
意,海藻的气又来了,就是这可恶的笑容,让她芳心依依,欲罢不能!她又狠
狠的拧了一把!
“哎呀!”这次是真的痛了,宋思明咬牙抽着冷气,轻声笑道:“你还有
完没完,是不是非掐死我,你才甘心?”
海藻恨恨的说:“掐死你我也不甘心,谁让你给我突然袭击!”
宋思明捉住海藻的手,用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磨擦着,温柔
的望着海藻,笑道:“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你说,要怎样处罚我,你才不
生气了哪?”
海藻的手掌被宋思明捉住,在他温柔的眼神下,感到全身酥软,刚才惊吓
带来的恼怒早就烟消云散,瞟了宋思明一眼,低下头去,轻声说:“人家心里
想你,没有想到你会来......”
“让我看看你的手。”海藻拿过宋思明的手掌,上面有好大一块血紫,有
一两个牙印还在渗血丝。海藻对着伤口舔了舔,有点心疼地说:“要发炎的。”
宋思明笑着揽住海藻的头在胸前揉了揉说,不会,我担心的是狂犬病。
海藻娇嗔地白了宋思明一眼说:“你才是疯狗呢!只有你这样的才会干这
么疯狂的事。四处盯梢的,那是女人干的事。你跑到这来干吗?”
宋思明恨恨地说:“好!我就是女人!我就来追踪你,我来骚扰你,我来
干掉你。”说完迅速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又三下五除二把海藻给褪得就剩个
小三点。海藻以最快的速度把灯都灭了。
房间里,海藻竟然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害羞无比。直到宋思明开始在
她身上从上到下轻轻的湿吻。她才开始忍不住长长的呻吟起来。
那声音简直像春风一眼圆润而又深长。宋思明早已被呼唤的顶天立地了,
终于再也忍不住沉下身子徐徐而入。
海藻只感到被一块烧红的钢条,捅入了身子的娇柔处,淋漓尽致,她在刹
那间僵直了脖子咬着牙,接着一声长吟,双手竟然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腰间哀求
道:“轻、轻点,大爷你轻点,人家疼嘛。”
他急忙探下身子,改成轻轻的蠕动。她的声音于是渐渐变得欢快起来。
他不知冲刺了多少个回合,突然感到全身一阵电麻,竟然一股脑的全部放
进了她的最里面。而她,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头,伴随着全身的痉挛竟然几近
昏厥。
宋思明也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两人竟然全都来了。
终于在极度畅快之后,两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沉沉睡去。
周六清晨,宋思明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房间里了。他翻
了一个身,竟然感到浑身酸疼。昨晚真的是太卖力了。拿起手表看看时间,
还早,才六点钟,他伸出手臂抱着海藻,随后又睡着了。
睡得香甜饱满的海藻,懒懒的想伸伸腰。
一个有劲的力道箝住她的纤腰让她无法伸展,她转头一看,宋思明睡得正
熟。
她调皮地在他身上左捏捏右戳戳,男人的肌肤没什么弹性,反而有点硬。
宋思明不堪其扰地翻个身,被单滑下,露出他健壮的胸膛。海藻的小脸很
自然又变成红苹果,讨厌!看着宋思明这身像希腊战神那么好的身材,让人很
难不想入非非。
换个角度想,能拥有这种超优的男人,也算是人生一大美事,呵呵!
她轻轻朝他的薄唇攻去,想偷个早安吻。
可才碰触到唇瓣,她就被狠狠地吻住狂亲。
他不是在熟睡中吗?难道是她判断错误?
“热情的小东西,你真是让我惊讶。”宋思明翻身重压住她,浓浓的睡意
还未由他的眼眸中退去,黑色的眸子蒙上一层迷蒙,看起来性感得要命,海藻
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蹭动。
唉!早上是升旗的时候,哪个笨女人不知道?竟挑战着他薄弱的意志。
趁他不备,海藻来个绝地反攻,跳下床扔下他就跑,她分辨得出他眼睛透
露出来的讯息,再不跑,就要被当早点了。
这女人!小东西!宋思明在床上笑开。
“你看看我穿这件大衣漂不漂亮?”海藻故意打开衣橱的门,宋思明光
着上身躺在床上,扭过头看看海藻。可他转身看到海藻竟然只穿着文胸和短
裙,当时不禁就惊呆了。海藻是那种身材娇小而又完美的女人,你说她骨感
吧,可是她那胸前的挺拔的双乳却是相当的饱满。再加上杨柳细腰下圆润的
翘臀,还有白皙修长的腿,所以说她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
“我喜欢你这件大衣,气质美女。”宋赞叹。海藻边扎头发,嘴巴里咬着
发夹,边说:“刚买的,是大爷您的银子,所以花着不心疼,一口气买了两件。”
“喜欢就买,衣服有价,青春无价。现在不打扮,等过几年再回头看,
会后悔的。”
“听你那口气就知道是过来人的感言,跟我老爸口气一模一样。我买的
时候,旁边的营业员眼睛都红了,不过收银员脸都绿了。人家买个几百块的
东西都刷卡,我倒好,扛着现金就去了,数得她手酸,看她恨恨的眼神,肯
定怀疑我是个暴发户,要么偷税漏税。”海藻咯咯笑了。
宋思明转头点了根烟说:“我的失误。等过段时间,给你办张卡,你出去
就刷卡。带现金不安全,我可不想把你置身于强盗蟊贼的眼皮下面。”
“算了吧!卡还是没钱方便,不是每个地方都刷卡的。而且关键时刻,
救命的还是钱。你不必费心了。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感觉自己像是世间
鄙视的二奶。”
宋思明不说话,过一会问:“你早上去哪?”
“红星置地。”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看你个小丫头,也办不了什
么事。”
“原本也不让我办什么,不过是探人家口风。我把话两头传就行了。”
宋思明和海藻到了人家的小型会议厅。红星置地的业务经理一上来就气
势汹汹,很有拉开架势吵嘴的阵势:“你们搞什么嘛!你们干的好事!你去告
诉你们老板,这楼,叫他整个拆掉!我找人重盖!”
海藻低眉顺眼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老板也没想到搞成这个样子,
主要是下面实施的人擅自做主。老板让我来问问,贵公司对解决问题有什么
提议没有。”
“你这简直就是奸商行为!是欺诈!你这样,搞得我们公司名声很坏!
非常影响我们的声誉!你要我提议,那就是把楼拆掉!重新盖!”
海藻继续道歉:“您先别生气。对不起,但我觉得这......这房子连内装
修都做了,再拆好像不合适吧?”
“谁让你们装修的?谁同意你们装修的?啊!你们以为快快把活儿做完
我们就没办法了?告诉你们,对于这种商业欺诈行为,我们绝对不会罢休的。
你回去跟你们老板讲,咱们法庭见!”
“可是,可是......”海藻在强势之下,都不知道怎么接下茬了。
宋思明一把拉住海藻的手,说了句:“这样吧,我们先跟老总商量一下,
等下午再来答复你。”
“我告诉你们,现在赶紧把钥匙交出来,不要以为你们不交钥匙,我们
就没办法了。像你们这样的,根本没商业信用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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