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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如刀。大地如银。
青锋山上,古道如蛇,蜿蜒向前伸入山后。
宏恩镇就在青锋山下。
镇并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家,却有十七间店铺。十七间店铺各卖各的,并没有两间一样的店铺,但凡你在别的地方能买得到的,在这儿也能。
镇长叫白图。十七间店铺有十一家是他的。但他并不想把余下的六家都吞过来,虽然他有这个实力。但他明白,人有竞争才会进步,做生意也一样。
同理,武功也一样。
但白图却不想在武功上有个对手。所以他才放弃出任「中州武林盟主」的机会,宁愿躲到这个远离是非江湖的边远小镇来当上小镇长。
可是他忘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况有些事你躲也躲不掉的。所以一大早,就有人在「翡翠渊」白图的卧室里发现了白图的尸体。
多年的享福,加上功夫又少于勤练,所以十年前的「玉面小郎君」已经变成了发福的大胖子。可是现在白图一百七十斤的身上却没有一块完肉。
头发被烧光,额前被削掉一块皮,左眼只剩下一个血洞,右眼还好,眼珠子掉在眼眶下,只有一根筋连着。两脸上,一边插着一支飞凤针,一边插着一支中指,中指上有个名贵的「雪中血」玉戒指。鼻子完全塌下去,鼻骨碎裂,整个一看去,就象一个被人一脚踩烂的柿子。鼻子下一个大洞,仅有的一颗大牙都裂出来了,因为他的两片嘴唇都不见了。
舌头从中间分开,不像是用刀或剑之类的利器割开,倒象是有人用两手分开的,用力太大,以至于两边嘴角都裂开,要不是颈子上插着的一只椅子腿,把整个下巴都会撕得掉下来,椅子腿的另一端插入后面的木柱上,将他整个人吊在上边。远远看去象一幅地狱酷行图。
双手从肩向下到指骨,没有一寸完好。不是被捏断,就是被打碎。右手整个翻转,倒插入背脊中,背脊没有一截不是碎裂的。左手连掌钉入木柱中,拇指烧的见了白骨,食指被折的几与手背平行了,中指已经不见,余下的两指象两条枯藤,缠在一起。
两条腿表面上看虽完好无损,可内里也是碎成无数片。
这是谁干的?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这样于人也太残忍了点吧。
翡翠渊虽然是间卖玉器古玩,但其实不如说是白图私人的藏室,这里当然古董不少。单就说那张缺了一条腿的木椅,听闻就是当年李白大诗人坐过的。可除了那张椅外,其它摆放在柜橱中的各式玉器,古画,竟没有一件损坏的,就连血都未撒上一滴。就连屋中间那张朱漆大床也只是有些肮脏凌乱而已。
凌乱的是床头鸳鸯大锦被,肮脏的是床尾的女人,一个成熟的妇人,一个绝色美人,大美人。
孙飞凤。
「仙凤神姬」孙飞凤。
十年前的武林第二大美人。
如果说当年江湖中有十个男人有九个男人会为凤姬着迷痴狂的话,那么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那第十个男人也一定会狂晕的,当然除了大内总管「无情冷血追命铁手」崔公公。
凤姬的凤眼如秋水一般,看不透彻,因为整张如芙蓉的俏脸上,凝脂般的肌肤上真的凝有一层厚厚的油脂一样的东西。那是干了的男人的精液。不但脸上、手上、背上、臀部、阴户、大腿,到处都是男人白浊的精斑,全身就没一处是干净的。就象被上三十七个男人用精液淋过一样。
凤姬的两手分别用一条白巾分开吊在床梁上,全身赤裸的双腿跪在床上。玉首向前,两眼望向白图。双腿并拢,屁股上的精液从股沟向下到屁眼、阴穴、阴毛,形成一条白白的细带。屁眼向上翕张着,看来这块连白图都没开垦过的处女宝地,临死还是让人给攻破了,几缕血丝,杂入白带间,犹如插入白图脸上那只手指带的「雪中血」玉斑指一样诱人眼目。
而下面的阴穴并没有比这好上多少。张的甚至比白图那张没有嘴唇的血嘴更开更阔,连内中的红肉肉都可看见三寸,因为她的阴毛至少有一大半插入其中去了。
这是他妈的被什么东西插过了?不会是那只断椅腿吧?那条可是方的,这两个洞都是圆的。看来倒象是被人把整只手伸进去一样。可好象手又不会喷凤姬那全身上那些的玩意。
哇靠!要是真有那么粗一条玩意,那还不把全天下的女人都搞翻。
要是这么粗条玩意插进凤姬的樱桃小嘴里,会有什么情况?会有什么感受?
凤姬不敢想,她也不能想了。还好她的小嘴生前并没有受到如此对待。
可是她的女儿白莲儿,却没她这么幸运。因为她现在终于知道了让一只好象她的玉手样粗细的肉棒插进小嘴的感受。
那是一种就好象要把她的小嘴马上活活撕开一样的感觉。就象插入她下体的那只冰棒一样,冰冷已经变成了炽热,火辣辣的感觉从上而下,烧遍整个尚且稚嫩的身体。
耻辱早已变成恐惧。
只见白雪地上,跪着的雪白的少女胴体已变成红色。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不动的话,俨如一尊「雪中血」玉雕。
可是她不能不动,因为下体内的那只冰棒正在其穴肉的包围下慢慢溶解,冰水正从穴洞内流出,顺着两腿流下,她左右的晃动两腿,想似要甩掉水滴样,可是并未有效,水滴还未到膝盖就又凝成冰滴了。
而最要命的是上面那只肉棒,虽然是热的,可是那种爆炸般的刺痛,比起下体那股冰封般刺痛更让她麻木。还好肉棒并没有前后左右的乱动,不然小嘴早就裂了。可是就这样,她仍要自己前后活动,这样她才能把肉棒全插进嘴里。
嘴裂了还知道痛,可是不把肉棒吞进嘴里的话,她连痛都不会知道了,因为死人是不知道痛的。除非她能杀死眼前这个杀了她父母双亲,让她从一个公主沦为奴隶的仇人。可惜她天生娇贵,既没她母亲成名的「飞凤针」,又没练她父亲的「多情剑法」。何况,她父母两人在这人手下连飞凤针都没能发出一只、无情剑也未使出一招。
也许她还可以咬断肉棒来给自己报仇。可是她知道,别说她的嘴被塞的满满的,牙齿连动都不能动,就算能动,以她的嘴力,要想咬断这只比铁还硬的肉棍实在是不可能,因为她并没有象父亲练有「小天星」的内功,也没有母亲的先天绵掌的内力。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刚满十一岁的小女孩,连毛都没长,胸都还是平的。
谁能来救她?
肉棒经过幼女口中的汁液的浸泡似又再度涨大,再大一分,女孩的小嘴一定会被撕开。还好这时肉棒抽离了她口中。
白莲儿整个人顿如被抽空了一般,瘫倒于雪地上。如死亡边缘上捡回一条小命,正想大舒一口气,忽然整个人又被象布娃娃一样被提了起来。
这时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绝对称得上是俊美的脸。如果江湖再评「十大美人」这人一定入选。
如果没有刚才的经历,她也不相信,这么俊美的脸怎么会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这本来只应是一张女人的脸,却长在一个七尺男儿身上。女人的脸,男人的身,就象天使的脸,魔鬼的心一样使人恐怖,可是比起下面那只肉棒差一丝就要插破她小嘴的东西,她觉得也就没什么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你是不是认为你这是活在人间地狱?”
男孩疯狂的笑了笑。
白莲终于哭出来了。
“哈哈。你以为这就叫痛苦?这就叫痛不欲生?哈哈哈哈哈哈!”男人边狂笑着,可是脸却扭曲起来,使得整个原本俊俏的脸看起来更使害怕。
“我告诉你什么叫痛苦?什么叫痛不欲生?我做这些比起你父亲对我家人的那些恶行来,简直就算是善良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杀我全家的吗?三十七口人,一个不剩。连我那刚出生两个月的弟弟,也被一脚踩死。要不是我命大,被我妈妈扔到水井里,我也逃不脱白图这个恶魔的毒手。也是这个天气,虽然没有这儿冷,可是水里也很刺骨,但我却只能泡在水井里,听着我的家人的惨叫声,呼救声一声声传进我耳中,而我却不能出去救我的家人。只能泡在冷水里,连大气都不敢出,整整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你知道那两个时辰我是怎么渡过的吗?”
说到这里,男人脸上更扭曲了。看来那个两辰中他的境遇,就是想起来也让他后怕。
“两个时辰,你父亲那帮人就在我家侍虐了两个时辰。等所有的声音都静下来,我才拼死爬出来。可是等我爬出来,全家就没看见一个活人。我妈妈就在井边不远处,被人一掌击断脊柱,父亲被人用剑刺进咽喉,姐姐被人砍断左手,管家被人折断右手,小玉脸被撕裂,小红脸上插着一只小箭,小梅的嘴被人撕成两半……”
“别说、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你怕了?哈哈哈哈!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我是把他折磨死的。他加在我的家人身上所有的酷行我都让他一一尝遍了。”
“那我母亲呢,她并没伤害你的家人,你为什么要杀她?”
“为什么?谁叫她是白图的老婆?这是她自己为自己选错付出的代价。你知道我家中的女眷在她们死之前,是怎么被你父亲领的那帮禽兽强暴凌辱的了吗?
你看看你妈妈就知道了。哈哈哈哈!”
看着这个狂人,白莲儿连争执都忘记了。
“对了,我家有十五个女人。我刚才只在你妈妈身上发泄了十三次,还欠两次。刚才这一下,对你而言已经算是难得。就算你一次,还差一次。”
对他的这种仁慈的算法,白莲儿没有感激,她也不敢答话。
如果刚才还有些可怜这个男人的话,可是他的即将对她的行为就把那仅有的一点空间也让恐怖给占据了。
男人抓住她冻硬的通红的两条小白粉腿,用力分开,然后用小手臂兜住她的两瓣小屁股,另一只抓住自己的铁棒,一招「直捣黄龙」,简直比「铁剑王子」白画使的还地道还准还好,径取白莲中宫。其快如矢,白莲儿还没有,也不可能有准备,就只觉得一只烧红铁棒,穿过冰棒,直冲入自己内径深处……一点反应都没有,白莲儿昏死了过去。
“好一招「直捣黄龙」。”
丁七象是听到有人在自己身后称赞了自己一样。可是此时此地还会有人为自己喝采吗?正想转头去看,就在颈子还没完全转过来时,忽然,一股耀眼的光射入眼眸,一丝比冰刺还强的寒意直射背而来。
丁七暴退。凌空转了七、八个圈。脸刚转过来。那丝针刺已经近在背脊。
丁七边退,右手已经在白莲儿身上轻点了点,封住了她背后的三处穴道。同时右手一翻,手中已经多了一支飞凤针,那是她从孙飞凤身上搜的。中指一弹,针离指飞出,直飞向来人眉心。来人不退,只有先中针,就算这样也未必能把剑刺入丁七背中,因为这一针并不比孙飞凤使来慢。甚至可说更好。因为他是匆忙中使出的。如是有备而来,且是暗杀的话,来人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躲过。
“叮!”
来人一回腕将针击落,自己的这一次暗杀就这样以失败告终。但他知道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五个人。他希望其他五个人能比自己好点,能有点成效。至少能将丁七伤一伤。因为他知道连自己的暗算都几乎反被丁七所伤,别人能伤他一伤也是最好打算。
果不出他所料。其余五人的暗算一样并没成效,有人甚至反而被丁七刺了一针。
第二个暗算的使的也是剑,「鸳鸯剑」孟秦。
孟秦在丁七一飞出飞凤针就「卧云双飞」,左剑刺丁七的右手,右剑刺颈旁大动脉。孟秦以为自己得手了,因为在他这招下死掉的武林高手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这是「飞云剑」中最难使也是最猛的一招。招下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不论对手往何处闪躲,都逃不过他的「双杀」。对手就算正面对敌也必死,何况他这是在暗算下使出。可他忘了连「铁剑王子」白画的刺杀都没奏效,他又怎么能伤到丁七。
孟秦的心刚想笑出来,可是忽然他就失去了敌人的身影,然后他就感到自己颈旁的大动脉被什么刺了一刺。
要不是第三个人的虎头刀,他可能自己就要被别人暗算了。
虎头刀使的就是「五虎断门刀」。刀如猛虎,刀刀厉风,直刺人骨,中者不死即重伤。可是他是猛虎,丁七就是威龙。
「龙飞九天」,「飞燕翔空」,丁七的针凌空在虎头刀上一刺,刀从中折断。然后轻轻落在一棵树上。
树虽有合抱般粗细,但树叶落完,光光的枯枝如鬼手般,连雪都积不上。可就在这时,千百只鬼手一齐动了,犹如千百只利剑同时刺向丁七和他怀中的白莲儿。
丁七不升反降,千斤坠,一手仍抱着白莲儿,一手仍持着飞凤针,双脚却如旋风般转起来,碰到他双脚的树枝,齐齐断折飞向四方,然后丁七就从断树枝中飞出。就听砰一声,一团黑影从树心中坠掉在雪上,眉心已是多了一枚飞凤针。
丁七刚脚踩到地,忽然双脚就被人抓住往下扯,同时左脚感到一阵刺痛,暗算他的人居然躲在雪地里,而且双手还练过阴风爪之类的硬功。
丁七临危不乱,右脚使力,向后一蹬,然后向上踢起,同时头使劲后仰,形成了个「铁板桥」,丁七背部重重的向下压去,地的人如果不躲,定会被压成重伤不可,可是,雪中暗算的人并没打算放弃,右手仍使力将丁七左脚往下扯,因为他也是看不见丁七的动作。
丁七的背并没有向下压,而是迅速的伸出了他空出的右手,在地上一按,然后将整个身体向下压的力量全部转到左腿。左腿奋力向上踢起,远远看去就象是在翻筋斗一样。
雪中的人想不到丁七居然来这一招,以为凭丁七向上匆忙中飞起的力量,自己不费什么力就能将他扯下地中,何况他也扣着了丁七脚上的穴道了。马上就能将丁七手到擒来,哪知却是自己整个就象被拔萝卜一样从雪中被丁七左脚带起。
但见满天飞雪,慌忙中雪中人不自觉松开了扣着的丁七的穴道,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跟着胸口一痛,如被大锤锤中一般,飞出七尺远,叭的掉在雪地上,又滑出了七尺远。
天又飘起了雪。
丁七单掌着地倒立在雪中。怀中还有一个赤裸的少女。也许是丁七踢出去的那脚使力太大。以至胯下也向前戳了一下,将内里的冰棒也向内更推进了一些,因而将昏死中的白莲儿也弄醒了。
白莲幽幽地睁开眼,又看到了那张让她发晕的脸,只是脸也恢复了原来的俊俏,不再扭曲。而奇怪的是雪地居然就离脸不到一尺。然后她就明白了自己仍抱在他怀中,而他却是倒立的。而下部的疼痛又从上往下马上冲下入她的全身,冲入她脑中。几乎使得她又昏过去,她张口叫了出来。
她想双手挣开丁七的怀抱,可马上又发现自己全身除了刺痛的那儿和嘴以外别的地方已经不能动。
开处的滋味已经是不好受,何况是这种倒立式的。白莲不知道这个疯子又做出这种疯动作来是啥意思,可惜她的头不能转动,看不见这儿除了她们两人外还有几个人,几个她认识的人,有几个还是她的亲人。不然,她一定又是立马昏过去了。
丁七右手撑地,好象并没有打算要改变这姿势似的。也不是他耍酷,他想炫。他也想立起身来,可是他不敢。
刚才的暗杀就象是捕猎,自己虽不知,但他们也不能近距离攻击,所以不能发挥整体力量,我尚且能一一躲过,可是现在五个人全围在自己身侧,虽然自己伤了三人,断了一人兵器,但就算我能躲过三人、甚至四人,但第五人绝对躲不过。而第五人很可能就是暗算我的第一人,武功最高的那个。他好象就是白图的兄弟,号称「铁剑王子」的白画。
而使双剑的一定是他的拜把兄弟,鸳鸯剑孟秦,使虎头刀的那个瘦子是白画的大舅子「五虎断门刀」的「病虎」彭五刀。树中攻击我的是孙飞凤的弟弟「地鼠」孙九洞。听说打洞的本事一流,在人身上打洞的本事也不错,刚才不是自己机灵身上可能也不止多了九个洞。
被我一脚踢中的一定是白画的老婆,「雪里红」彭玉碧。果然是雪里藏,被我踢那一脚应该出了血,这次算得上真正的「雪里红」了。
忽然,丁七心中升起一股不祥征兆。糟了!因为他忽然想起来,「雪里红」还有一个姐妹。「血中仙」唐花。「雪里红」从「雪」中出现,「血中仙」也一定会在「血」中出现。
果然一丝轻响从雪地传来,那是利器破雪的声音,但也表明了这一刺是多么的迅急。
丁七连想都不想,本能的右手急翻,向左一拍,拍在一段剑锋上,剑锋弯了弯,仍刺向丁七的头顶。丁七头跟着一侧,弯过脸张开嘴咬住了一段已刺向鼻孔的剑锋。同时左手急坠,在地上一按,身子腾地向上跃起。而左脚急向后踢出。
后面是受伤的「雪里红」。左脚回钩,挂住了及将下坠的失去手抱的白莲儿的小屁股。
「雪里红」恨透了这只右脚。并没退缩。「虎啸破空」一刀急斩丁右脚腕,想将这只右脚齐腕斩下。可是看来这只可脚今天是吃定了她。她明明看见自己已经斩中了丁七的右脚腕,可是自己反而被踢中了右手腕。她不知道丁七这脚正好叫「穿云脚」。她空没破成,反倒被人穿云了。
就在「雪里红」一刀破向丁七的同时,其余五个人也发动了攻击。
彭五刀的刀断了,手中断刀仍以一招「虎跃龙潭」砸向丁七的背部。
孙九洞可能嫌丁七身上的洞不够多想给他多增加几个。「穿骨鬼爪手」抓向丁七两肋。
孟秦的双剑反倒碍手,但他也是一剑刺向丁七左脚。
白画的武功最高。但他却刺的最好刺的一个目标—丁七身上的白莲儿。他有几个理由:目标大,丁七不好活动,就算刺不到丁七,伤了他的人,他必心乱,心乱则他必败。可是他不知道他刺的这个人不但不是丁七的什么亲人,反而是他的仇人,自己的亲侄女。他抱着她也不是什么好事。在给她开苞。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就算他知道他也会刺下去的。能除掉丁七这种仇人,牺牲再多几个人都不怕,别人再亲,总没自己的命要紧。何况他还可说这是清理门风,因为白莲儿这样儿的事传出去,他就别要想在江湖上抬起头来。
丁七看来这次跑不掉了,不多几个洞,看来血免不了是要流几滴了。
可是,白画们想错了。既然第一次在丁七毫不知情的情况,而且丁七刚将白莲儿的城门首度攻破,正在激动中都没能奏效,这次也不能。
丁七用「穿云脚」在彭玉碧就要砍中他右脚腕时,先踢中她的右手腕。将彭玉碧的刀踢飞,飞向她身旁的孙九洞。孙九洞正得意可以报仇,在丁七戳多几个洞的时候,忽然一物直向他的头颈飞来,他不想颈上多个碗大的洞,只有先不给丁七戳洞了。矮身一滚,滚入了「雪里红」刺杀丁七刚才那个洞中。躲过了那一刀。
丁七一脚就解了「雪里红」和孙九洞两个人的攻击。可是还有四个人。彭五刀虽说只有五刀,使的也是断刀,又叫病虎,可是他不叫病猫,叫病虎。在这种情况下,这一「虎跃龙潭」已经没有多出的手足来接招,他又不能转身避开。所以他一刀已经成功,他已感到断裂的半截刀锋穿过丁七背部的披风中,刺入了他的背。可是仅入肉两分,他就不能再刺入进去了,因为他的虎口上已经多了一枚针,飞凤针。
丁七足踢彭玉碧,右手腕一翻,飞凤针即时飞出,刺伤了彭五刀,不然他的那把断刀已经全刺入自己背中,他不死也难。不过就算这样,他想要活命也不是容易的事。因为孟秦的左手鸳刺剑到足踝,那剑尖的深深寒意已经刺入肌肉,使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他左脚钩着白莲儿的小屁股,不能松,否则,白莲只有坠下,就算他能不顾白莲儿的命,他也不能让她下落,因为她一落下,必然会挡住他的视线,如果连对手的攻击都看不见,他死的更快,他不敢松。
就在这一冷颤一击下,丁七不由屁股向前动了动。这一动不要紧,怀中的白莲可就吃紧了,因为内道中的铁棒又将冰棒向内推进了两分,再进去一点,可能就要全刺入她的子宫中了。白莲一痛,阴肉壁不由跟着收缩了。屁股也被丁七这一顶,向后突出,然后她就感到从两半屁股的中间,另一条更加冰冰的东西穿刺过去。使她两边的股肉立立的生起粒粒鸡皮疙瘩。也使她暴露在雪中的小小的红菊眼被刺激的向里收了收,就差一分不到,就能将她的屁股从中割成两半。
那是孟秦的左手鸳。
然后,从剑端顺剑锋流下一股尚且有些热热的液体,正好从白莲儿刚好开放的屁眼上滴落。白莲儿小屁眼又是一激一收,将丁七的这一滴血吃入了进去。总算报了一点血仇。
那是丁七左脚肚的血。只不过孟秦的这一剑也只是仅能削下他的一块皮,而且,在他还未变到下一招前,就被他的右脚踢中了剑尖,孟秦捏剑不住,剑倒收回,剑锷反撞入自己左手臂骨内。
这时,丁七已经借左手的一撑之力,右脚后踢之力身子横空而起,而白画那刺向胸前白莲背部那一剑就变成了刺向他的背。
“叮!”
一剑中的。可惜刺中的不是丁七的背。而是背上彭五刀的那柄尚镶入背肌的断刀上。彭五刀那余下的五寸断刃,已经没有了,和刀柄一齐飞了出去。
这是第二轮攻击。丁七伤背、伤脚。而这边六人,彭玉碧刀脱手,孙九洞进洞,彭五刀刀断手伤,孟秦失左剑,伤左臂,白画和「血中仙」无功而返。
可是丁七已经站起来。摆脱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真正的决斗开始了!
一对六。何况丁七手中还抱有一人,左脚还伤了。他只有一手一脚能对付对方六个人。六个高人。
可是白画知道,他们胜算并不大,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甚至自己这边胜算还少些,因为丁七随时会扔掉手中的那个小女孩,空出另一只手来对付他们。
因为这时他看见那个象壁虎一样粘在丁七身上的小女孩是谁了,何况丁七使的兵器还只是从别人身上拿来的飞凤针。
可是他们不能退。退也死,进也死。只有搏了,或许合六人之力还能有个胜算。单打没人能在丁七手下走过三招。因为他看见过了他哥哥的死状。他的武功并不比白图高出多少,加上个孙飞凤,他只有败。而合哥哥嫂嫂两人之力,连两招都未使完。
雪越下越大。
六个人就这样象六座冰雕伫立在这寒风中。转瞬间,每个人的头上都被盖上了一层层白雪花,象带了一顶雪帽。
这时,有人轻轻的哼出了声。然后决战就开始了。
首先发动的是「血中仙」。一口透骨针,两只短箭,三把柳叶刀,四个铁蒺藜,五朵毒花,一齐打向丁七和怀中的白莲儿。不愧是「蜀中唐门」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就这一手「仙女散花」,江湖能躲开的不多,能接下的人就更少了。
可是丁七好象就象专门练过对付唐花的这手似,全身溜溜一转,躲开透骨针和毒花,右手抓住三把柳叶刀,削断了两只短箭,击飞四个铁蒺藜,还将一柄柳叶刀向下一刺,一刀就刺穿了穿洞而出的孙九洞的「鬼爪手」,一柄反插,插入了飞脚踢来的彭五刀的右脚底。彭五刀狂呼一声,就倒了下去。因为,丁七的另一柄柳叶刀飞入他的咽喉。他身前使刀,死也是死于刀,看来他叫彭五刀果然没错。只不过只中了两刀就死了,没有中五刀。
那轻轻呼出了一声是谁呢?不是别人,是丁七怀中的白莲儿,因为在此时此景丁七们对峙的几人谁也不敢先动。而白莲儿却不受影响,况且她也不懂武功,根本感受不到几人身上发出的比这寒风还冷上三分的杀气。她只有自己的下面最深处才感到一股寒意。那只冰棒已经在她肉壁的热力下溶化了,冰水因丁七的肉棒塞住洞口不能外流而向她的子宫流入,而那冰棒已是化成小指般大的一根,顺着冰水滑入进去,顶在了她的小宫肉壁上。
她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啼。
可这一声轻啼就要了「五虎断门刀」掌门人彭五刀的命!
女人一叫,男人命掉。果然不假。
掉命的不只是彭五刀还有鸳鸯剑。
孟秦左手受伤,还好他还有右手,还好他使的也是左右双剑。只是不好的是他碰到的是丁七。
他的右手鸯剑还是刺的丁七的右颈大动脉,只不过只刺到一半他就改刺了白莲儿的右颈大动脉。白莲儿右颈大脉后是丁七的心脏,那才是他的真正目标。
也许是他被丁七针刺过的颈部大动脉刺痛了一下,还是他左手的手臂刺痛,或许是看到了白莲的裸体,他也不忍伤一个如此完美的小女孩,他的动作就在那一刹颤了一颤。然后他就没再刺过去了。因为他的剑已经被丁手的右手寸寸捏断,「折枝手」,连感觉都还来不及传到大脑,他的整个右手已经全碎了,最后就是他的颈骨,他的最后一眼就是看见了身上已经被唐花的暗器穿满了洞的孙九洞向他飞来,然后两人一起跌倒,再也不能爬起来了。
白莲儿又轻叫出了声。丁七手捏死孟秦后的后跃,反身足踢飞身出洞的孙九洞时,屁股难免向后一动,肉棒向后抽出了一截,肉棒顶端的肉棱括着肉壁,那酥麻的感觉,使白莲全身颤了颤,还好她被点了穴道,否则会被电的全身向后摔倒。
而丁七那脚将本已经在空中的孙九洞又踢飞高五尺。然后左手将白莲往怀中使劲的一搂,下体跟着又向内刺入,将原来还没完全刺入肉洞的肉棒全根插了进去。要不是白莲儿也有些习惯了这种狂飙的兴奋,她又会昏过去。就算如此,白莲儿仍被弄得两个小眼珠差点突出来,嘴里跟着一声大呼。
跟着丁七又动了起来。随着丁七双足的前扫后踢,左冲右突,白莲儿只感觉到阴户中的那只火热大肉棒也跟着前冲后抽,不但是将她体内的冰棒溶化掉了,连自己的阴道子宫也溶掉了。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
孙九洞不只是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而且还很高。他不但看到了满天的飞雪,也看到了满地的飞雪。雪中丁七踢向「血中仙」唐花。唐花急退,双手急打,又是十五件暗器飞向雪花中飞来的丁七。
使暗器的人轻功一般也很好。唐花叫「血中仙」不但是说她的「仙女散花」手法能将人打的满身血洞,也说她的轻功使出来有如雪中飞舞的仙子。
唐花真的就成了雪中飞舞的仙子。不过,全身已经是血,十五口飞凤针刺出了十五个血洞,成了真正的「血中仙」。还好她这十五针都不是致命的,只是封住了她的穴道而已。可是有人就没有她这么幸运了。一样是十五个洞,至少有九个洞能要他的命。
孙九洞。
唐花打出的十五支暗器全打在了他身上。
“砰!”
他跌落下来前已经死了。而且刚好撞在了鸳鸯剑孟秦身上,双双落地。
可惜他两人都是男人,否则倒真成了一对在地鸳鸯。
跌落了不止他两人,被封住了穴道的唐花已自空中跌落下来。落在那堆被孙九洞折断用来刺杀丁七的枯树枝上。
树虽枯,但还是硬,就象剑尖一样利,唐花不能动,所以仍被一些枯枝刺伤了粉手,还好脸避开了。
而丢了刀的「雪里红」就用这些枯枝作剑,手使「五虎断门刀」朝丁七直刺过去。
虽然,兵器不称手,但彭玉碧仍刺中了丁七。
丁七的手就好象摆在那儿等她刺一样,她当然一刺就中。彭玉碧以为枝剑已经穿掌而过,因为她手中的枯枝并没受到阻碍,自己的手离丁七的手越来越近。
当然看清楚,那些枯枝象刺中一块铁块样,一截截断折而已,她心中的狂喜还没升起就整个人惊呆了。
丁七顺手点了胸前天焦穴。
然后。慢慢转过身,冷冷看着一直凛在那儿的白画。
白画不知是被丁七的杀人手段惊呆,还是深知不是他对手,始终没有动手。
半响才问出一句:“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十年前,燕霞岭,燕霞山庄。”
“燕…燕…燕…长…空…你是燕长空的什么人?”白画一听「燕」字舌头就象被寒风动住了一样。
丁七没答,只冷哼了一声。
“你是他儿子?你真的还没有死?”白画似被对冥冥中的天意的恐惧打楞了。
“是老天爷不让我死,要我留下来为燕家三十七条人命讨还血债的。”
“当年屠庄后,清点时大哥还说燕长空有个三儿还没死,只发现了两个的尸体,斩草要除根,临走还放火烧庄,居然也没把你烧死。”
“我还要感谢你放的那把火,要不是那把火,我就算能从井中出来也已经冻死了。眼睁睁看着家人一个个的惨死状,一个个被熊熊大火烧焦烧黑。你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吗?我只有心中两个字‘报仇’。这十年来,我活着的意义就只有这两个字。就只等这一天,我可以手忍仇人,将他们施加在家中身上的恶行一样样返还给她们,以告我的亲人们的在天之灵。”丁七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好象在说别人的事一样,连眼睛都没闪一下。
“你放了我叔叔。他们所做的罪行就让我来一个人来承受吧。”白莲儿已经知道白画认出他来了,心想反正自己这样的让人知道了也不能活下去,死比起这时丁七对她的惩罚来说是一种解脱。
丁七象没听见似的,连话都没答她的。
“你家人受到的罪行你已经在我父母身上施行过了。就算还差,我现在不已是全还你了吗?你还想怎么样?”白莲边哭,边求诉,泪水刚流下就在眼帘下冻成了晶莹的冰滴。
忽然,白莲儿伸出舌头在丁七的胸前上一舔,下体肉臂如手一收,紧咬住了丁七的大肉棒。
丁七不想白莲儿来这一手。下体一激,差点射了出来。眼睛不由一闭,全身一松。
白画能坐上江湖十大剑之中,当然不是等闲之辈。这种大好机会,怎么不把握。
「直捣黄龙」!
这一剑使出了他全身的功力,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最后一击,再失手,只有死。
呲一声。
剑刺入了丁七的左胸。血花飞溅,惊醒了白画几乎绝望的心志。可是血花也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见丁七此时的表情。
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痛苦。因为他又听到了一阵刚才孟秦死前那种声音。
只不过这次脆响是从自己手上发生来的。象放一串鞭炮一样,等他倒下时,他身上没有一块完骨。手、颈、胸,是被丁七用右手捏断的,双足是被左足踢断的。而头顶上的那一掌,则将他的头颅打破,脸打裂成七块,然后「紫霞神功」的劲力沿他的背椎往下,到股骨,但凡他身上没断的骨头全碎了。
“哎,要是大哥当上‘中州武林盟主’的话,这时也不怕他来报复,又何必定要躲起来,躲来躲去,最终还不是难免一死。”
“我杀你的功夫叫‘折枝手’,就是你们杀我家全想要抢夺的‘燕霞秘笈’七种功夫中的一种。”这是白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当牙合着血从嘴喷出,溅到丁七全身和怀中的白莲儿背上、脸上时,白莲儿大叫一声,终于又昏过去了。
当她再醒过来时,她身上已经裹了一件皮毛。
雪仍在下。
她只希望这场雪能一直下下去。好将自己永远掩埋这里。
天色仍然没变。
可是人呢。
人也没变。
白画仍瘫倒在雪地上,身上全是雪,孙九洞身上的洞流出的血早已被身上厚厚的雪冻住了,孟秦压在下面,雪已快掩住了他全身,彭五刀只能看见咽喉上那把刀了,毕竟他太瘦了。
死静。
除了一个人在动之外。
他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劲衣,下身却是光的。但两腿并没有被冻的通红,反而冒着汗珠,雪花落其上,竟丝丝溶化,变成一股白气飞起。
在他身下,两个白白的胴体,跪在他的面前,双手着地,两手撑起了整个身体,两个乳白肥圆的大屁股向后翘起,屁眼向天,朝向他。
其中一个身上有二十来个血洞,十五个针刺的小洞,还有几个枯枝尖刺出的洞。她正被男人用他那支有如大象般的肉棒在她的小屁眼内疯狂的进出着。
唐花虽没嫁人。但也是个江湖闻名的风流女人。可是她的这最后的洞口从未被人用东西通过,但今天不但让人开垦,而且还是如此的不怜惜。简直是「暴雨催花」。惨不容睹。
进进出出,冲前抽后。丁七就象加足劲的野马,尽情的在草原上疯跑。可是唐花这儿跟草原连边都沾不上。既没有花,也没有草,连离此不远的另一个洞口上也不见一根草。简直比还只有十一岁的白莲儿那儿还要干净。
荒漠奔马,风少飞扬。
丁七在唐花的这个荒漠上奔马,虽没风沙飞扬,但却有雪水飞溅,雪来自天上,水却来自洞内。
随着丁七的冲刺,飞雪落在两人的身上马上即溶化成雪水,剧烈的运动,加上丁七体内的七重「紫霞神功」,此时两人就犹如两块粘在一起的烧的红红的热铁,雪水转眼又变成了水气蒸发,使得两人周围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水气,象画中的神仙般。色神。
丁七的发狠使力声,唐花的娇哼声,丁七下体碰到唐花屁股的击打声,随着风雪声,送入边上跪着的「雪里红」彭玉碧耳中,送入不远处的白莲儿耳中……看着这副充满鬼异妖艳的画面:白的雪,红的血,死尸,裸女……白莲忽然想要吐,不过她没吐出来,她听到风中又传来一声音:“十三。妈妈,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你安息。”
唐花死了。
没有人能连续被人连干的丢十三次阴精。即使她练有武功,除非她会什么采阳补阴之类的功夫。唐花不会,而且丁七插的是她的屁股,她也没法采阳补阴。
看着唐花尚在收缩的屁股洞,丁七并没有那种暴虐过后的快感,他只感到一阵空虚。就算给妈妈报仇了又怎么样?妈妈一样不会活过来。杀了他们,自己只有空虚,无尽的空虚。这十年自己只有报仇二字,还多少有个目标,可现在全部的仇人都死光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雪花尚且有个地方可以落地化水,我呢?我连个地方都没有去处了。
看了看彭玉碧两个朝天的黑洞,丁七只觉得自己也深深的沉入进去了。
我沉,我沉,但愿永远的沉入其中……“你放过我婶婶吧,不要再杀人了。你杀了叔叔他们也算报完仇了,婶婶她并没有杀你的家人啊,你饶了她吧!”
白莲儿凄惨的叫声,将正在彭玉碧身后阴洞内玩「深沉」的丁七惊醒了。
丁七看了看身下的「雪里红」。不知兴奋还是冷冻的。全身犹如一只煮的虾子样通红,跪在雪地里。光滑的背部,丰满的屁股,沾满雪水,象刚出浴一样。
白莲儿流泪的双眼的哀求,使丁七的心颤了颤,他想马上过去抱住她,用嘴轻轻的将她脸上的泪珠吸干。
“你放过她好吗?就算你杀了她你又能得到什么?现在连唐姑姑都被你弄死了,难道你就开心了吗?不要再杀人了好吗?要杀你就杀我好吗?”
“你为什么不为自己求情?”
“你肯饶了她吗?肯放过我吗?”
“你想死?”
“如果我的死能让你饶了婶婶,我愿死。只有我死了,我们两家的仇恨才会停止下来。”
忽然丁七脑中有了个绝妙想法:我现在连自己干什么都不知道,何来杀她们之心。可是就算我能住手,我们之间的仇恨并不能停下来。这个结只有在下一代才能解决了。而最好的结果是,我的儿女就是仇人的儿女,那她们就既有其父的仇,也有其母的恨,也许这样,一切的爱恨情仇都相互抵消,烟飞云散。
“我死了,我们之间的仇恨也会停下来。你为什么不想法杀死我?”
“我能杀死你吗?”
“能!有一种情况下,一个女人很容易就能杀死一个男人。”
白莲儿毕竟还小,还没听懂是什么情况。不过当她看见丁七挺着那根凶恶丑陋的东西向她走来的时,她明白了。
于是……冷风中,飞雪里,两具雪白肉体在翻腾滚搅,前进后出,左搂右抱,男后女前,女上男下……爱也?恨也?情乎?仇乎?
没人去理清,也没人能理清。只有阵阵的娇呼急喘,传入风雪中,飞向青锋山巅,飞向九空中……白莲儿也只觉得自己随着丁七越来越快上挺,自己的灵魂象被抛向了空中,然后象一只烟花“砰”的爆开,整个身体裂成一片片,象这狂风中的飞雪,四处飘散……朦胧中,白莲儿隐隐听到一个声音从风中传来:“从现在开始,我恢复我本来的名字,不再叫丁七,我叫燕——南——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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