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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叫床,不能偷听 (中)[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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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8 06:51:24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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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饭店的卡座里。

一个酒娘,披着绶带,进来推销酒水。

超短裙下面,饱满的臀部向后翘起。

离我太近,能感到热烘烘的骚味儿。

多好的姑娘呀!

真想伸手摸摸。

秘书在跟前,没敢造次。

今天的目标是良家女子,不便品尝野味儿。

我点了当地一种53度的高度酒。

我最讨厌陪女孩喝干红,或者干白。

半天不醉,无法下手。

白酒三杯两杯,女孩就晕晕乎乎。

调戏起来,得心应手。

这个秘书,酒量还是个未知数。

她刚到公司的时候,有一次,接待客户。

我喝得差不多了。

客户还在一个劲的劝酒。

秘书端起我的酒杯,一仰脖,喝了。

把一桌子的人镇了。

那杯酒,少说也有二三两。

接着,要跟一桌子的人对喝。

客户也都半斤八两了,不知道她的深浅。

不敢轻举妄动。

回来的路上,我问她怎么样。

她挥着手,说:“没事儿,这几个人哪是对手。”

她说话秃秃噜噜,舌头有点儿不太软和。

我知道她酒劲上来了,不知道她的具体酒量。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出现了勃起障碍。

不然,她剩不到今天。

………

我隔着餐桌,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秘书。

卡座上方有一盏聚光灯,照在桌面餐具上,也照在小秘书的脸上。

她的脸庞很标致,皮肤白皙、娇嫩。

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至于漂亮到什么程度,可参照韦小宝见到漂亮女人,唯一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看在眼里,让人心情舒畅。

怪不得男人喜欢泡漂亮妹妹,有一个词叫做“养眼”。

此话不假。

看一晚上,我的视力,估计可以提高0.2

咱是场面上的人,吃过大盘荆芥。

此时此刻,秘书的容貌使我看呆了。

平时就被她的漂亮所迷惑。

但是在聚光灯下,显得越发迷人。

她低头看菜谱的时候。

我可以大胆的看她的胸脯,

聚光灯下,影影绰绰露出乳房边沿的两个弧面,细腻、饱满,乳沟清晰可见。

我感觉有些眩晕,像站在高处往下看,要掉到乳沟里一样。

小姑娘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就低头看菜谱。

心里品味她的乳沟。

我很钦佩我的决策。

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这么好的窝边草,肥了别人家的兔子。

我看着心疼。

…………

窝边草就是这样。

有时候,想着窝边草不能吃。

结果喂了人家的兔子。

心中懊恼不已。

我把我身边的女人回想了一遍。

凡是该吃没吃的窝边草。

几年以后,上了人家的床。

就剩下比空气还稀薄的友谊,似有似无的在飘。

心里一万个后悔。

男人和女人,哪有什么友谊。

在男人眼里,女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上过床的,一种是没上过床的。

把没上过床的女人,形容成友谊。

那是被打败的、没有交配权的猴子的理论。

猴群中,被猴王打跑的公猴,看着成群的母猴,不得交配,心中一遍一遍的在念:“我和某某母猴有着纯洁的友谊。”

还不厌其烦地对其它猴子解释:“兔子不吃窝边草。”

…………

小秘书看我点了白酒,跟我装纯,娇声娇气地说:“×总!我不能喝白酒。”

对不起,省去了姓氏。

我趁机恭维道:“跟这么漂亮的美女在一起,不喝酒就醉了。”

秘书高兴起来,说:“那就不喝嘛!”

“酒色之徒,有色了,哪能没有酒呢?”我打趣道。

她的手轻轻一挥,“讨厌!”

气氛马上变得轻松、友好。

身边有美女做伴,看着窗外,来往的汽车把大街装扮得流光溢彩。

想起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古诗,念念有词地说:“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哪知道,秘书张口对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

“人似黄花瘦。”我跟着她念完,一起哈哈笑起来。

“×总!你也喜欢古诗!”秘书很惊讶,一看就是个文学女青年,谁说句古诗就把谁当才子。

“这是我六岁背的。”跟女孩说话,我很少过滤,差点儿说成三岁背的。

我十二岁才学会背乘法口诀。不止一次在课堂上,把“九九八十一”背成“九九一百”。

同学、老师哄堂大笑,我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甚至老师每次叫我起来背乘法口诀,就是要听我的“九九一百”。

老师曾经很诚恳的建议我爸,带这孩子去看看脑子。

搞得我爸看见老师,就很抱歉。

我看见我爸,也很抱歉。

我爸对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心想:“这孩子,能识一百个数,就不错了。”

我的小学是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下度过的,那里听说过“东篱把酒……”。

小姑娘听我说起文学,把我当知己。

从李清照说到《红楼梦》,从《红楼梦》说到红楼选秀。

我们的共同话题多了起来。

《红楼梦》我看了一百遍了,每次都看到第四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就卡壳了,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点阅历,泡小妹妹的时候屡试不爽。

…………

我发现文学很厉害。

女孩子读过两本小说,就变成了文学女青年。

你跟她一谈起文学,就晕菜。

你明明在勾引她上床,那不叫流氓,叫懂得情调。

我曾经在火车上,和邻座一个十九岁的师范学校女孩,谈了两个多小时的文学。

谈到半夜下车,不得不找了个小旅馆继续谈。

第二天分手,依依不舍,告诉我:“能把处女之身给你,很幸福!”

我说:“能得到你的处女之身,我也很幸福!”

文学就是好!

…………

二三两酒下去,文学谈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该谈人生了。

骗小姑娘,一般的是三个步骤。

先谈文学,接着谈人生,再谈婚姻不幸。

如果谈到第三部,小姑娘基本上就英勇献身了。

我问她有什么爱好,将来想做什么。

她说喜欢旅游,希望将来的工作,能到全国各地多跑一跑、玩一玩。

我想这个人生目标太好帮她实现了。

她要说想当歌星,或者别的梦话。

我会考虑今天晚上把她菜了,会不会被她讹上。

捧红一个歌星的钱,够我换一百个女人。

我才不干那种傻事呢,一百个女人,怎么也比一个歌星好玩。

喜欢旅游,就另当别论了。

几乎我染指的所有女孩,都说喜欢旅游。

真有好多女孩是出差的过程中拿下的。

喜欢旅游的女孩,自然也比较好上手。

一起出差啦、考察啦、旅游啦。

不光男人想入非非,女孩也春心摇曳。

是不是女孩说喜欢旅游,等于说允许你调戏我?

起码给男人创造了调戏的机会。

我说:“有机会一起去出差吧。”

“好呀!”秘书不假思索地说,接着抱怨男友不陪她旅游。

我借机夹起一块剥好的虾段,喂到秘书嘴里。

秘书没有拒绝,微启朱唇,吃了下去。

腮边隐隐出现一抹红晕,煞是动人。

我又夹起一块鱼,喂到对面她的嘴里,说:“来,鱼肉美容。”

俨然喂自己的小情人,我算知道男人有多肉麻了。

我妈看见,准恶心得吃不下饭。

秘书一边摇着头,一边吃下我送到她嘴边的鱼肉,哼哼着说:“嗯——,把人家喂胖了。”

女人撒气娇来,真好看。

我看着她迷人的样子,眼馋得很。低声说:“坐我这边,我好喂你。”

她微微摇了摇身子,说:“你怎么不坐过来?”

我笑着站起来,绕到卡座对面,贴着她的身体坐下来,本能的用手臂揽着她的肩头。

我凑到她耳边说:“你真漂亮!”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感到她脸由于喝酒而发出热量。

她似躲非躲地动了动身体,低着头说:“服务员看着呢。”

我对门边立着的服务员说:“有事儿我在叫你。”

服务员抿着嘴出去了。

我回过头来,亲她的脸蛋儿,“你太迷人了!”

我这样讲,是怕小秘书万一不愿意,也不怨我,是你太迷人了,可攻可守。

小秘书想躲开,但是在我怀里,没躲开。

任由我亲着她的腮边。

但是不一会儿,就把嘴唇凑了过来。

…………

我搂着她,一只手伸向胸前。

不由自主从下边托起沉甸甸的胸脯。

相当于我老婆的三倍,太欺负人了。

我亢奋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热切地舌头搅在一起。

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她的娇喘带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胸脯不停的起伏。

好一会儿,我们才把舌头分开,亲得快窒息了。

她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软软地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别摸了,好难受。”

她嘴唇潮湿、目光散乱。

我知道,她下面湿了,好一个欲女。

我问:“哪里难受?”

她撒娇的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说:“你知道。”

“告诉我哪里难受?”我又问了一句。

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在说:“人家下面难受嘛!”

吹拂着我的耳朵,使人浑身酥痒。

我说:“我晚上陪你。”

“那可不行!”她忽然把我推开,“你结过婚了。”

好像我是刚结的婚似的。

“嗨!”我叹了一口气,“我这结婚跟没结婚一样呀!”

我看她疑惑的样子,只好随口说道:“你别笑话,你嫂子性冷淡,夫妻生活一月四十没有一次,你说,不是跟没结婚一样吗?”

想起来昨天夜里还在翻云覆雨,不免冤枉了老婆。但是说你性冷淡,也不是什么缺点,总比说你性饥渴、荒淫无度强吧。

“真的?”她疑惑的眼神里,流露出怜悯的神情。

她乖巧地趴在我怀里,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你这样。”

那神情,似乎为我感到不平,只有她来救我了。

我慢慢把手往他裤子里面摸。

裤腰太紧,我的手很难伸下去。

“笨!”她说:“不会解开。”

我摸索着,帮她解开裤带。

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肚,把手伸了下去。

我知道她已经湿了,没想到,湿得跟马踏稀泥一样。

我刚想说话。

被她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这手,半个月别想摸彩票了。

当我再次提出“晚上陪你”的时候,她低着头,说:“走吧。”

比我还心急。

我下面被她逗得高高挑起,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不该勃起呀,看来是让小妹妹的C胸和湿地刺激的。

我趁买单的机会,跑到厕所,我得把那个硬东西换个角度摆放,不然,裤子勒得难受。

摆放jj的时候,无意中摸到右侧的睾丸,硬得发胀。

这才想起,昨天跟老婆行房的时候,是用的左边的睾丸射的精。

怪不得没到十点,它就翘起来了呢。

刚才吃饭的时候,揉了小蜜几把。

jj直挺挺的挑着,被裤子勒着,很难受。

借上厕所的机会,把jj横到右边摆放。

我白天看到漂亮妹妹,jj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发硬。

我一般把它弯向右侧摆放。

久而久之,jj硬起来的时候,总是偏向右侧。

躺着的时候更明显,像一个只会向右看齐的战士。

无法瞄准正前方。

有一次洗鸳鸯浴。

陪浴的女孩问我:“你小时候,那地方是不是骨折过?”

笑得我差点儿呛死在浴盆里 .

在这里说什么大话?

有几年,被一个小情人粘住了。

每天中午一炮。

晚上还要对付老婆。

搞得我昏天黑地的。

遇到老婆例假,或者是情人例假。

高兴得我像过年一样,终于可以不搞女人了。

实践证明,我的功能没在那几年里废掉。

而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

最大的难处。

不是上床。可以中午上一个,晚上上一个。

不是老婆和情人的生日。两个人不在一天。

也不是情人节。可以中午晚上分开过。

而是大年初二。我得走两个丈母娘。

那个丈母娘比我大九岁

我那个向右看齐的士兵,基本功能还是可以保证的。

比如撒尿,可以像消防队员的水枪一样,指向哪里,泚到哪里。

再比如射击,尽管射出来的精子有点儿偏,但是精子自身的导航系统,可以保证他们像鱼雷一样,冲着卵子奋勇前进。

现在的人多猛呀!

射到玻璃试管里,都能让你找到卵子。

我这不过偏一点儿而已。

不影响正常使用。

只是我老婆用起来,有些美中不足。

我老婆是在我们结婚几个月以后,发现我的家伙只会向右看齐。

夜里在床上,企图帮我扶直。

但是,她一撒手。

那东西就又偏向右侧。

无奈地说:“我一边都磨出茧子了,另一边还是处女。”

老婆很遗憾,自己结婚几个月,还是半个处女。

说得我直瞪眼,感觉自己让老婆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想了想,把老婆翻过来,屁股朝上,ml了一番。

老婆不明白为什么叫她翻过来。

整个过程很配合,看来换个角度高潮很强烈,是不是老婆的G点也是偏着的?

完事以后,我说:“好了,另一边不是处女了。”

我和小秘并排坐着,等服务员开发票。

我们离得很近,

鬓角的头发,随着我的呼吸而飘动。

白皙的腮边,由于喝酒,泛着红晕。

文静、诱人。

我看着她,俨然看着自己的盘中餐。

想着怀里揣着的“跳弹”。

想着那个叫“空城计”,又叫“隔山掏虎”的招式

心突突直跳。

不知道她会不会骂我。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喝了点儿酒,现在满脑子都是和小蜜在床上的幻觉。

男人永远盼望着,和那个没上过床的女人上床。

新奇、刺激、诱惑。

我想起小蜜还我U盘的时候,脸色绯红的低着头。

肯定是偷看了那个“性骚扰”的帖子。

于是问道:“那篇性骚扰的帖子,是你下载到我的U盘里的吧?”

她马上反驳:“你给我U盘的时候就有。”

我说:“我给你的时候,里面就一个文件,。”

她说:“两个,一个文件、一个帖子。”

“肯定是你下载错了,”我说,“存到我的U盘里了,害得我看了,什么也干不成。”

她说:“你害得我看了大半夜睡不着觉。我心里想,老总还看这种帖子?”

“睡不着觉,你还看?”我说。

她发现自己失言了,等于承认自己看了色情帖子。

脸立刻红了起来,撒娇道:“谁看了谁看了?就没看!”

我抱着她,要亲她。

被她推开了。

女人傻起娇来,就是好看。

心想,到床上再说。

有一个网友,我顺势把她妹妹上了。

这个网友有气没处撒,开着车在环城公路上飞奔。

我打通她的电话以后,和我大吵大闹。

说我不是东西,她老公想上都没上成,叫我给上了。

我怎么否认她都不信,她说她妹妹已经坦白了。

妈的!女人一上床,脑子都有问题。

我劝了好长时间,死活听不进去。

最后我说:“你考虑考虑你妹妹的感受吧。”

她一想,对呀!

她妹妹跟她说这事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哪里是受了伤害的样子。

晚上再打电话,已经在宾馆等我了。

那一夜,比上甘岭还激烈。

她逼我交待我怎样伤害她妹妹的细节。

交待到最后。

狠狠的骂我:“你还有脸说!”

一边把我摁到床上,疯狂对我进行摧残。

臀部坐下来的动作,虎虎生风,像建筑工地打夯。

一心要为她妹妹报仇雪恨。

这件事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就是,不能随便上姐妹俩,盆骨有被砸碎的危险。

到后来,我射出来的东西稀得跟肥皂沫一样。

她才放过我。

早晨退房,简直是死里逃生。

回家以后,半个月都处在似硬非硬、举而不坚的状态。

我觉得,我的武功被她废了。

夜里,对等着使用的老婆说:“太累了!工作太累了!”

老婆很心疼,又是买牛鞭,又是买人参。

恨不得把人参移植到我的包皮里。

才保住了我的武功。

我几次劝她,姐妹俩团结起来,对付我一个。

她不但不肯,还骂我变态。

她三十岁,是一个大学的讲师,讲究师道尊严。

没有她妹妹开放。

在学校教电子。

老公不学无术,还泡了个据她说卖服装烂货。

女人说女人,都是烂货。

我哪里懂什么鬼电子。

就跟她聊那个歪脖子霍?金,聊哈勃望远镜该检修了。

反正报纸、电视上,这类消息总是不断。

差点儿把她聊成天文学家。

课堂上让学生回去读一读《时间简史》。

我们谈得太投机了。

不上床不行了。

床上跟我说,她老公不是人,想搞她妹妹。

后来她老公没搞成。

被我搞了。

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都这样。

有一段时间,那个电子女讲师把床变成了课堂。

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电子、质子谁绕着谁转。

讲得我头疼不已。

但是,她认准了我是可造之材。

不懂电子,以后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生存。

非要我去学校听她讲课。

当我人生中的良师益友。

也是跟她刚上过床,一股热乎劲没有褪去。

像新婚燕尔,像蜜月佳期。

一个周末,约好下了课,和她到郊区度假村去开房。

我一心想着到郊区怎么和她翻云覆雨。

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她听课。

临走前,找年轻员工借了个游戏机。

一来跟电子沾边,二来听不懂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

其实游戏机我只会俄罗斯方块,再复杂一点儿的就不会了,心思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在辈子我没有成才,都是女人害得。

比文化大革命耽误我的时间还多。

上课的时候,我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正准备玩游戏机。

她进来了,看到我就笑。

讲课之前,向小同学介绍:“这是新来的×副校长,欢迎×副校长前来听课。”

小同学们一起扭头看我。

还稀稀拉拉来了一阵掌声。

看得我只想钻桌子底下,还得硬着头皮跟小同学们招手。

谦虚地像梦想中国里新初出道的评委。

她还在台有些叫床,不能偷听...

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住在丈母娘家。

偶然一天夜里,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

仔细一听,是丈母娘在叫。

声音很压抑,但是很淫荡,叫着:使劲!使劲!

接着是“哎呀唉呀”的呻吟,夹杂着老丈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我把老婆推醒,让她听。

她屏息听了一会儿。

在我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声,怕丈母娘听见。

我说:你妈在叫,又不是我叫。

我老婆小声说:快上来!

我一摸,老婆下面水流了一大片。

…………

后来总结出丈母娘叫床的规律,星期六夜里居多。

老婆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星期六晚上,十点一过,老婆就催我早睡。

我说,我看会儿书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

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进卧室,躺在床上,想着老丈人那么一把年龄,竟然英雄不减当年,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发胀。

老婆攥在手里,问:你又想什么?

我笑着说:没想什么。

老婆说:没想什么,这么硬?

我说:你听。

…………

丈母娘和蔼可亲、温文尔雅,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淑女,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荡的叫床声联系到一起。

白天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别人低头吃饭,我会瞄一眼丈母娘。

我总想,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但是过一段时间,夜里还会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使我常常看着丈母娘发愣,就像牛顿看着落地的苹果发愣一样。

又一次,看得过于投入了,忘了旁边有人。

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劲踩我一脚。

疼得我差点儿把碗掉下来,不由得叫了一声。

一桌子人都看我。

我连忙捂着肚子,说胃疼。

丈母娘以为我不消化,吃过饭,关切地给我找马丁灵。

我接过丈母娘递过来的马丁灵,看着老婆,心想不知道夜里又要掐哪里了。

…………

和丈母娘也是该有麻烦。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个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无话可说,都尴尬。

我习惯于老婆回家以后我再回去。

这天下午外出办事,再回单位也晚了,我总不能在马路边坐到天黑吧,就顺路回家算了。

我拿钥匙打开家门,推门进去,差点把我吓死。

丈母娘刚洗完澡,正一丝不挂,站在客厅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肤白皙,略有松弛。体态有点发福,乳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深红色的乳晕中间,挺立着耀眼的乳头,关键是很大,像个大枣,看来老丈人没少吃。

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门口,忘了躲避。

“快把门关上!”丈母娘也惊慌失措。

我忘了关门,走廊上万一有人,可以看到光着身子的丈母娘,幸好这会儿没人经过。

我回身把门关上,丈母娘才反应过来,转身跑进离她最近的房间,圆圆的屁股一颠一颠的,妈的。

接着,丈母娘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心里一震,心想,冤枉呀,这可不怨我。不知道出去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正不知所措,门又开了。

丈母娘用浴巾捂着乳房,跑出来拿沙发上的胸罩和上衣。

慌乱中,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间,那里没有她的衣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但是,却看到毛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

毛毛不多,没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龄大了有些掉毛,可是,我宁愿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秃的。

丈母娘拿了胸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间,关门仍是重重地砰的一声。

我呆在客厅,脑子一片空白,沙发上还扔着丈母娘的内裤,是那种花布做的,平脚的,很宽松的那种。皱皱巴巴的,已经穿过了,贴近那里的地方,洗得发旧,有一片湿湿的水渍。

丈母娘一定吓昏了头,那东西丢三拉四。

我犹豫是应该帮丈母娘送进去,还是等她自己来拿。

…………

我急中生智,赶快躲进厨房,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内裤已经不见了。

晚饭吃得极其沉闷,丈母娘拉着脸,不说话,低头吃饭,老丈人看老婆脸色不对,也不说话。

老婆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知道呀!”

我闷头吃饭,心里却在打鼓。

丈母娘要对老丈人说我是故意的,我就惨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说不清了。

看丈母娘沉默不语,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样,把一家人弄得闷闷不乐。

我真想把自己脱光,让丈母娘看一次,扯平算了。

丈母娘没吃多少,说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这回该我给丈母娘找玛丁灵了。

但是看看左边坐着的老丈人,右边坐着的老婆,感觉不是我献殷勤的时候。

看来丈母娘关心女婿顺理成章,女婿要关心丈母娘,是何居心?

老丈人夜里还龙精虎猛。

老婆这里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龄。

隔着这两个人,我要去献殷勤,等于越级上访,违反组织纪律。

晚饭吃得闷闷不乐,大家不欢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还是被我看恼火了,韩剧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个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间玩电脑。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

既怕丈母娘想不开,一个人在屋里寻短见。

又怕丈母娘想开了,冲出来给我两刀。

哪一样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小,竖着耳朵,听者丈母娘房间里的动静,像夜里支着耳朵听丈母娘叫床。

不过心情可没有听丈母娘叫床愉快。

看似平静的背后,随时会有地震爆发。

屁股下面的沙发像火山口,感觉随时会喷发。

今天晚上过的怎么者们慢呀,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丈母娘的门开了,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厨房拿东西,我用余光注视着是不是拿刀。

走过我身旁的时候,小声说:“别对小丽说。”

小丽是我老婆,我一听,丈母娘还不傻,知道严守党的机密。

我看着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没理我回房间去了。

和丈母娘之间,有了这样的个人隐秘,顿时觉得,和丈母娘成了一伙。

…………

起码丈母娘不会寻短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最怕参加葬礼了,半个月都笑不出来。

丈母娘也不会拿刀子砍我了,一时没有生命危险。

感觉像捡了一条命一样,可以轻松的看电视了,太他妈爽了。

遥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飞快,估计全国上有一万个频道,我也换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发情的日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觉。

老婆发情的时候,会一遍遍的叫我:“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女人叫男人睡觉,绝对是动词,而不是名词,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屁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着脸,老婆性欲再强,也没心思发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发上,安心的玩儿遥控器了。

我换了一万多个频道,王小丫还在起劲儿地问一个男人:“你确定?”另外就是几个卖肾药的、丰胸的频道,实在没意思。

只好回房间睡觉。

老婆躺在床上,我以为睡着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问:“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

“你妈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我说。

“不对,你回来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

“是吗?”我说,“我怎么没注意到。”

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

老婆非逼着我问她妈怎么了。

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党一样坚强。

说了她不劈了我。

想想够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厅。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就是死在老婆手里。还有一个老家伙,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

“哼!”她气愤地推开我,“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

我一听,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帮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么着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

“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我说。

她说:“我妈早绝经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说:“会不会是怀孕了?”

她踹我一脚,“你妈才怀孕了呢!”

我的逻辑有点儿乱,绝经了是不会怀孕了。

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想到了一个“意外怀孕”的词,自言自语:“会不会是意外怀孕?”

“避孕套破了才叫意外怀孕。”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够她妈的专业的,说完就是一脚,比第一脚还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丈母娘:都是你光屁股惹的祸。

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认真对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

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老婆来了精神。

“一封信吧。”我一边想,一边说。

“哪来的信?”老婆紧跟着问。

“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

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

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

你接着说:“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

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裤。

“信封?”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裤,接下来的情节迎刃而解。

我说:“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我确实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妈的阴毛,还有阴毛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么?”老婆追问道。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我妈的情人!”老婆自言自语。

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谁的情人?”

“我妈的。”老婆没好气地说。

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

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

“不对!”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

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乳头、阴毛上的水珠、内裤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

我快挂了。

你叫我睡醒再说吧。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

真是纪委的好干部。

…………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

一个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奸我。

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糊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干净。

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

忙完和我上床。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脱光了。

准备好好享用一回

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弄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

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床头柜扒出个假阴茎,自己一边玩去了。

我瞪眼瞧着一个床上的女人赤身裸体,硬不起来。

想着一杆钢枪,闯荡多年,竟然也有阳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劝老婆睡觉。

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

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

就说:“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炮,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也对。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今天还是这么硬呀!”

我心想:废话,我满脑子都是你妈的阴毛,能不硬吗?

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

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阴毛在我脑子里盘旋。

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根神经直通我的阴茎,导致我的阴茎一直硬着。

丈母娘这片稀疏的阴毛,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却很高兴。

一抬腿把内裤脱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日渐增多。

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

但是,偏偏脱内裤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

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毛毛下面,说:“来吧!湿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性欲的机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抽回来,说:“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女人的私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

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几下,就开始小声哼哼。

妈的!机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

…………

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毛毛下面搓,很享受的样子。

搓得我满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

老婆的毛毛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

扁扁的,自来卷。

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毛毛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

但是,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而且发黄,毛毛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毛发再生精厂当代言人了。

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

猛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

老婆拿着我的手自慰,把我的手弄得湿乎乎的。

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裸的身体,下面胀得高高的。

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离、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潮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

乳房还是那对乳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还是那么大。

嘴唇还是那副嘴唇,亲了多少年了。

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阴门还是那个阴门,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还是那个松紧。

动作一样,幅度一样,松紧一样。

连什么时候跨上去,什么时候跨下来,都事先知道。

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松紧,都是新的感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刚结婚还好,买来无数毛片当宝贝,连学带发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样。

时间长了,就没了创新意识,每天做爱,像机器一样单调,勃起,上去,抽射,下来。

就像屁股上有发条的玩偶,发条转完了,就该睡觉了。

如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越搞越觉得乏味儿。

慢慢就学会了偷懒,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闭着眼睛想丈母娘,阴毛都磨秃了,还吸引着老丈人爬上去折腾,那眼老井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的法宝。

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法宝。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日,非把丈母娘干掉不可。

…………

我连忙看身边的老婆。

她抓着我的手,在作最后冲刺,两腿并拢,身体紧绷,把我的手都夹疼了。

显然,她到高潮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睡觉。

老婆说:“该你上来了。”

“你不是已经到高潮了吗?”我说。

“那是序幕,先来个小高潮。”

我考,原来是预热,你裤裆里是发动机呀!

我说我累了,想睡觉。

老婆攥着我膨胀的下面,说:“你累,它不累就行。”

说着,牵着我的那东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边熟练地分开双腿,一边说:“我得把你弄软了,省得你白天看见哪个骚女人,它不老实。”说着,用下面夹了我一下。

看来,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机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够恶毒的。

…………

你没听过,有四种原因:

1、老丈人不打炮;

2、老丈人打炮,但是丈母娘不叫床;

3、墙壁太厚;

4、你听力不好。

前两种原因无可救药,人家不打炮、或者不叫床,哪里听得到?

第三种原因,可以把墙削薄一点儿,但是工程太大,为听叫床,削墙不值。

第四种原因,建议夜里戴上助听器试试。

.............................

号外!号外!

借此地请教各位大虾一个问题。

昨天,偶然用我的秘书的电脑查东西,发现里面下载了一篇老板和女秘书私情的帖子。

还有一篇较色情的帖子。

女秘书是不是也盼着和老板有私情呢?

各位大虾帮我出出主意,该不该出手,把这个小秘书拿下?

介绍一下女秘,年龄24,未婚,本科学历,一米六五,体重约95斤,胸罩C杯(目测,还没摸过),长发,皮肤白嫩。

处女我就不指望了,这年头找个没有怀过孕的,已经不容易了。

目前的接触,仅限于拍拍肩膀,鼓励她好好干。给我送文件的时候,摸摸头发,夸她很聪明。

不拿下她是在心痒,拿不好又怕碰壁。

各位,给出出主意。

....................

告诉我老婆,我也认了。

胸太大了,C杯呀!我老婆的乳房比A杯大,比B杯小。

摸人家一次乳房,相当于摸我老婆两次乳房。

找老婆的时候,过早把生米做成熟饭,不懂得把乳房大小作为考核指标,找了个A+的乳房就上床了。

结了婚,再看别的妹妹,满街都是大乳房。尽管不影响ml,但是对大脑皮层的刺激肯定是不一样的。

有一项研究说,男人在对大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比对小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射的距离要远。所以我在街上看到大乳女人,常常会冒出一个问题,我到底能射多远?

前一段,夏天的时候,穿裙子,我最喜欢看秘书到我办公室拖地板,一弯腰,乳沟一览无余,深深的,让人想一头跳下去。看着每天不同颜色的胸罩,工作起来心情特别好。如果哪天没看到秘书给我拖地,会一整天没精打采。

秘书的乳房有提神作用,这是女秘给我拖地板的发现,建议《本草纲目》中加一味药——秘乳——用量不能以钱、克为单位,以“瞟”为单位,每天瞟一眼为宜。有些症状可以以“揉”为单位。

我属于缺乳之人,应该以揉为单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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