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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柔察觉到这个姿势有些不雅,俏脸微红的双手抵在老头的双肩,微微施 力的一推,同时身子挪后些许,想要与老人拉开些距离,却没想到老人的身体似 乎比常人还要瘦弱许多,再加上跛脚的不便之下,这一动作反而使得老人最终还 是跌落在地板之上。
满怀歉意的柳雪柔连忙在老人呼痛的骂声中将老人扶起,同时连声抱歉的询 问着:「老人家,对不住,您没事吧?」跛脚老人口中说着不打紧的话,原本就瘸了的脚似乎更加严重了,在柳雪柔 的搀扶之下,半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
柳雪柔一手环着老人的腰,一手搀扶着老人的手臂,俩人的身子紧紧挨着, 柳雪柔丰满的乳肉与老人的手臂若有似无的隔着单薄的衣物磨蹭着,柳雪柔甚至 不时会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处偶而被老人晃动的手臂轻微的扫过。
不过这次还在为方才反应过大而使得老人摔倒在地而后悔的柳雪柔,却是不 好意思再有什么动作了。
柳雪柔却是不知,此时低着头的老人,一双滑溜转动的贼眼中射出的是充满 淫邪光芒,而脸上亦是充满了算计后得逞的表情,那只手臂再一次装做不经意的 碰触在柳雪柔的胸前丰乳之上,又在轻微的磨蹭中滑过乳峰,老人的鼻翼张开, 满足的吸着身旁这艳名冠绝武林的女侠所散发出的淡淡馨香!
短短的十步距离,平时不过是柳雪柔轻功一跃及至,却在老人有意的拖延之 下,硬是花了十息才踱至门前。柳雪柔推开房门,双眼在门内一扫,便立即看见 了躺在铺上的任万剑!
柳雪柔匆匆一瞥之下,便发现了任万剑此刻的情况似乎是不太对劲!
任万剑身上盖着棉被,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潮红,大汗淋漓,额头上 放着一块湿布,神色痛苦。如果是不会武功的一般人的话,看起来似乎是受了风 寒,发烧的样子,但是如果是练武之人,还有另一种可能……「这位客倌这几日不吃不睡,就只在店门口坐着,看着武当山上喝酒发呆, 想是夜间吹了冷风,受了风寒……小老头店里还留着些药,已经熬了几剂,还想 说今日要是再不见好转,便要去镇头请大夫来了呢。」柳雪柔耳边传来老人的念 叨,虽然有些心急,仍是好好的将其搀扶到一旁的座位上,口中轻声的道着谢, 至于老人持续的在她身上的骚扰已是浑然不觉。
好不容易终于将老人安顿于木椅之上,柳雪柔来至床铺旁边,口中轻声唤了 几声「青山哥……青山哥……」的同时,素手将在任万剑额上的湿布取下,同时 碰了碰,只觉刹是烫手。
柳雪柔一边擦拭着任万剑脸上的汗,同时仔细的观察,发现不单是额头,任 万剑的脸庞,脖子都是皮肤潮红而滚烫的情形,掀开被子拉出了任万剑的手,也 是散发着热气,柳雪柔心中一惊,立刻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搭在任万剑的手腕脉门 之上……柳雪柔感觉到任万剑的脉象紊乱,略一探察,心中便是一惊,任万剑体内的 真气在经脉内乱窜,很明显的是内力失控这是……柳雪柔忍不转呼一声:「走 火入魔!」「什么?」老头茫然的声音从旁传来,像是一下没听清楚,也可能是不懂柳 雪柔所说之语。
柳雪柔迅速的将任万剑身上的被褥掀开一旁,将任万剑的身子扶起,同时对 老人说道:「老人家,他这是练功出了岔子,我现在需要运功帮他理顺体内的真 气,不能受到任何打扰,麻烦您……」老人听见柳雪柔的话语,意识到两人都是有武功的「武林人士」,脸上出现 了诚惶诚恐的表情,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爬起,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然后将门 关上,原本不太灵便的腿脚,似乎在畏惧之下都快了几分……柳雪柔等老人出了房门之后,深呼了几口气,缓缓的运功调息,将自己焦急 担忧的心情略微平静之后,方才缓缓的伸出双掌,抵在已被扶起坐好在床上的任 万剑的后背之上,从「神堂」、「魂门」二穴之处,输入体内的真气,帮助任万 剑收束体内坐乱的真气……足足花了两个时辰,饶是以柳雪柔高深的内功,又加上任万剑似乎是走火入 魔的时间不久,只有半数不到的真气作乱,柳雪柔方能一气呵成的将紊乱的真气 导正,而不用分次治疗,也应该不会遗留后症。
柳雪柔心中大定,紧绷而专注的心弦终于放松,正在缓缓收功之际,突然受 到了袭击!
柳雪柔察觉情况有异之时,指风已经临身,她在心神松懈之下,竟是促不及 防,慌忙中只来得及转头一瞥,落入眼中的是一个苍老狞笑的脸庞,想不到竟然 是她所以为不会武功的那位瘸脚老人,在不知何时,趁着柳雪柔全副心思都放在 走火入魔的任万剑身上之时,悄悄的潜回,并且在这个时后发动了偷袭!
不能不说这老人的时机抓得甚是巧妙……如果老人提早一些偷袭,柳雪柔正 在行功的紧要之时,后果将是柳雪柔与任万剑一同陷入走火入魔的情况,俩人同 赴黄泉;如果再晚一些,那么柳雪柔收功完毕,已她的武功灵觉,老人是否能偷 袭成功尚未可知……但老人偏偏等到这个绝妙的时机方才出手,其中要活捉的意味已不言而明, 而且这老人的武功也是不低,才会有这样的眼力,还有这悄然无声的出手。
柳雪柔面对这样的算计,又加上关心则乱之下,最后的念头是,这位似乎是 不曾相识的老人,为何会设计偷袭自己?随即便在老人的双指点中穴道之际,丧 失了意识,陷入了黑暗的昏迷世界……发现自己终于得手,老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晕厥在床上的柳雪柔,确认她确实 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之后,淫邪的眼神放肆的上下打量,眼光似乎是能穿过那圣洁 的白纱雪衣一般,透视柳雪柔包覆在其下姣好的身段,滑腻玉脂的肌肤……老人桀桀的奸笑着:「柳仙子啊柳仙子……十六年了,想不到你会再次落在 我的手中吧?……十六年前,是我自己大意了……被打落山崖之后,我都以为自 己死定了,没想到竟能侥倖的活了下来……这次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会好好服侍 你的,过了一十六年,老怪的好,仙子都忘了吧?没关系,老怪我会让你好好享 受我的手段,再次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的……哈哈哈……」原来这位老人竟然便是十六年前跌落山崖的旡中老怪!
十六年前,摔下山崖的旡中老怪大难不死,在跌落谷底时摔在了树上,留下 一命,武当后山底部是一片森林,渺无人迹,老怪中了一掌,又摔断了一只腿, 虽不死但也去了半条命,若不是他精通医术药理,知道野果草菇哪些能吃,可能 最终也无法撑下来,还是难逃一死。不过,最后老怪还是活了下来,却因缺乏药 物,摔断的腿没有来得及治疗,落下了病根,导致了残瘸。
老怪这十六年也不是一直都待在武当山脚下,他曾经试图想过要潜入雪山派 找柳雪柔,报仇是其一,最大的原因还是忘不了与柳雪柔这天仙般的尤物交合的 滋味,想要凭着柳雪柔体内的「龙阳劲」继续作恶,但是却又对冷傲天极为忌惮 不已,最后苦无机会之下,又不甘完全放弃,才会来到武当山脚的小镇,碰碰那 可能性极低的运气。
也是柳雪柔时运不济,前几日与任万剑依依不舍的分手正巧被老怪瞧见了, 而任万剑又恰巧的选中了老怪潜伏的黑店客栈落脚,老怪便设下了这局,先是在 酒中下药,迷倒了酒不离口的任万剑,又利用自己的医术,让任万剑服下特制的 药物,让他暂时的呈现走火入魔的状态,原本是打算今晚如柳雪柔不出现,便会 让任万剑服下解药,明日一早继续的,却没想到两人昨日方分别,今日傍晚柳雪 柔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老怪的眼神在昏迷的柳雪柔身上巡弋着,脑海中想着十六年前她滑不溜手的 冰肌玉肤,挺耸的双峰,诱人的美腿,被挑逗而欲罢不能的极尽媚态,被他搞到 淫声娇吟不止的仙音,原本打算等柳雪柔醒转,再在她清醒时侵犯她的,现在却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脸上泛起淫荡的笑容,将一旁昏睡的任万剑扛起丢在床 下,又在昏睡穴上补点了一下,迫不急待的扑了上床,将柳雪柔摆放成平躺面朝 上的姿势……老怪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徐徐的运功,打算以「龙阳劲」再次挑起柳雪柔 的欲念,来个酣畅淋漓的奸淫,发功泛红的双掌一边在柳雪柔身上抚摸,同时脱 起了那一身洁白的衣裙……「咦?」蓦然,老怪脸上的笑容凝固,同时惊疑一声。 「不应该呀……怎会一点反应也无……」老怪疑惑的喃喃自语道,同时不信 邪的继续催发龙阳劲……不一会,柳雪柔身上的雪白外衫已被老怪脱下,露出了在老怪双手搓揉下略 显凌乱的白色布衫,胸前雪白肚兜亦显出一小片,同时那柔嫩的玉肩雪肤亦暴露 在外,但此刻的老怪却是无暇欣赏,反倒是脸冒大汗,神色有些许惊惶。
「这……怎会如此?……」老怪终于无奈的收功,并连忙将手指搭在柳雪柔 的腕脉处查探……「怎会?……体内的龙阳真劲竟然……消失了……」老怪不敢置信的喃 喃自语,一时间有些失神。
「难道……是他?……被他发现了吗?……」老怪想起了冷傲天那已经超出 常理之外的武学修为,再加上武林传闻中的那惊天动地的神鬼一战,要是真的被 他察觉了柳雪柔体内的龙阳劲,或许真能化解……想到如果自己做的手脚真被冷傲天发现,哪天被他寻上来兴师问罪,自己是 完全无力招架的啊……老怪越想越怕,不觉浑身颤栗了起来。
就在老怪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之际,忽然又有所觉。
「不对……这是……」
「这些真气混杂在柳雪柔的内力之中……有点像,却又不是龙阳劲……」「和她本身的内力也不同……藏的这么深,差点就漏过了……」「咦……这真气有点熟悉……在哪遇过……」
老怪时而收手苦思不得,覆又再次搭脉察看,此时老怪皱眉探究原因的深思 样子,倒还真有几分医术高超的神医模样……就在老怪想不出所以然,看似要放弃之时,眼神忽然扫过被丢在地上的任万 剑,不一会,灵光乍现的老怪忽然跳起,跃至任万剑的身旁。
「没错……没错……就是这小子……他也有类似的真气……不对!这是一模 一样,一体两面的阴阳真气……竟然和龙阳劲如此雷同,也有正反阴阳之分…… 等等……这……难道说,龙阳劲并没有消失,而是变异?……对了,应该就是如 此……但是,为什么会变异呢?」这老怪虽然卑鄙无耻,又淫荡下流,但不能不 说他的医术是有真材实料的底子,这一判断犹如亲见般丝毫不差。
找出原因的老怪欣喜了一番,原本担忧被冷傲天上门寻仇原来只是自己的杞 人忧天罢了。
不过一会,老怪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又窜至柳雪柔身旁,再次搭脉。
「嗯……果然是有喜脉,三个多月了,竟没注意到……」老怪收手念道。
「等等……喜脉……俩人体内都有龙阳变异真气……再看这两人昨日得难分 难舍,分明就是情思深种……难道……冷大侠除了老怪我之外,又多了一顶绿帽 了吗?……哈哈哈……」「不过……这小白脸的内功是欢喜六合一脉……咱家柳仙子怎会和他走在一 起的呢?看来,这个中曲折,尚有些门道需要探清……不知道有没有可以让老怪 我利用之处呢……」旡中老怪的深沉的摩搓着下巴,双眼射出道道算计的精光……************
不知过了多久,柳雪柔从昏迷中悠悠醒转,睁开眼帘,映入瞳内的是一个幽 闭的空间,从身体感受的晃动来看,应该是在一个车厢之内。
「柔妹,柔妹,你……没事吧?」任万剑的声音传来,满脸关切的表情落入 了柳雪柔的眼中。
「我……没事……」柳雪柔感受了一下身体,发现除了提不起内力,应该是 被点了穴道,功力被封住之外,身体的状况基本无碍。
柳雪柔被任万剑扶着坐直身子,环目四顾,发现自己的确是身处于一个宽大 的车厢之中,两侧各有三个窗口,吊着黑色的帘布,整个厢体似乎都是用实心的 坚硬桧木所制成,地板上铺着厚重的狐毛地毯,车厢的最后方摆了一张被截短桌 脚的八仙矮桌,几张没有四脚的躺椅放置桌旁,整个包厢内的布置可以说是豪华 气派不已。
「方大哥,你也……」柳雪柔发现老人正坐在厢尾处的一张躺椅上,身旁有 两位身着白纱的貌美少女服侍着他,一个跪在身后搥背,一个正拿起桌上的水果 喂他,老人不经意的眼神瞟了过来,柳雪柔发觉他的眼神有些熟悉,但那眼神中 若有某种潜藏的意味让她有些心惊的感觉,连忙别过眼神,口中轻声询问任万剑 的情况。
看见任万剑有些苦涩的表情,随着他轻轻的点头,原本就不对此抱有希望的 柳雪柔只是微微颔首,心中思量着脱身的办法。
柳雪柔正打算试着偷偷运气冲穴,任万剑的提醒适时传来:「柔妹,你千万 不要运气,这老头除了封了我们的穴道之外,也不知喂了我们什么药物,只要一 运劲就会全身痒热无比,恨不能脱光衣服散热,抓破了皮也不能止痒……」柳雪柔一听,连忙中止了正欲按自提气的打算,不过她自忖内功精深,正犹 豫要不要试试看之际,老头戏谑的声音传来:「哎,你这小子不地道,刚不是吩 咐你别提醒她,让我们大家看一场仙子脱衣抓痒的好戏,你怎么就说了呢?」柳雪柔闻言心中一懔,没错,自己并不清楚,一旦药物被触发的情况有多严 重,这要是真的超过了自己可以抵御控制的地步,不就要当众出丑了?还是等四 下无人之时才能试验…… 此时,老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二位既然醒了,便请过来吃点东西吧,毕竟 你们已昏睡了一日一夜了。」柳雪柔与任万剑二人对视了一眼,稍一考虑便接受了老者的提议,毕竟现在 功力被封,又已昏迷了一日一夜,期间如果老人真要喂他们吃什么毒药迷药之类 的,自是不必等到现在。
二人默然的来至桌边坐下,接过两位白衣侍女递过来的碗筷,沉默的进食。 桌上的食物虽不说如皇宫中的宴席一般,却也是种类繁多,琳瑯满目,足足有三 四十道各式菜色,其中遍及了大江南北的各地特色小吃食物,可想见这老人在食 物上也是极为讲究,是一个享受奢华的人物。
可惜的是柳、任二人此时的阶下囚身分,使得两人都没有什么胃口,皆是随 便夹了眼前盘中的食物,随意的吃了几口,竟不约而同的停箸不食,显是无福享 受这顿盛宴了。
柳雪柔与任万剑二人在过程中便不时的以眼神交流着,等到二人放下筷子, 见老人仍旧没有什么表示之后,又对看了几眼,终于,任万剑轻声咳了几句,显 然是决定由他来发言。
任万剑沉吟了一阵,终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嗯,这个……不知这位前辈 如何称呼?请在下与小妹来此又有何意?」 老人闻言,不以为意的轻笑了几声,又定定的看着任万剑数息之后,方才反 问道:「既然你自称晚辈了,又难不知问人姓名称号之前,首先应该要自报家门 才对吗?」任万剑闻言面上出现一丝窘迫之色,不过还是老练的迅速镇定了下来,面色 如常的说道:「前辈所言极是,是晚辈唐突了。」又接着说道:「在下方青山, 至于师承来历,家师归隐山林,不问武林之事已久,名讳不便提及,这点还请前 辈见谅。」任万剑说到后面时,面对老人的眼光,却发现透露出一股嘲弄的意味,竟让 他有种被看破一切的直觉,好在他久经风浪,虽然心中起了波澜,说话仍是平平 稳稳,滴水不漏。
就在任万剑转头要介绍柳雪柔之时,老人却大手一挥道:「柳大美女就不用 介绍了,老夫我只是有点遗憾,故人相见,柳仙子却是已不识卿了,唉……」「什么!?」柳雪柔与任万剑异口同声的轻呼,任万剑转头面带询问之色, 看见的却是柳雪柔惊讶与疑惑的表情。 「敢问前辈,您是……」柳雪柔把事情交给任万剑开口询问,是对他的尊重 与信任,同时也有点不屑与使用卑鄙手段擒下二人的老头对话之意,确没想到此 事很可能是因为自己而起,任万剑是无辜受到牵连,便不得不出口发问了。
老人闻言笑道:「此事其实本也怪不得柳仙子,毕竟老夫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罢了,至于我的名讳嘛……请容老夫先卖个关子,反正也快到了,等到了老夫的 院子内安顿好了,这其中的缘由,老夫自会对二位交代个清清楚楚。」说完竟是 迳自闭目养神,舒适的享受着身旁二婢的按摩服侍,不再理会面前二人。
面对老人如此态度,二人只能作罢,带着满腔的疑惑离桌而去,到车厢前段 之处靠着坐下。
二人小声的讨论了几句,其中任万剑也试图引导柳雪柔从故友,仇家,亲友 的裙带朋友等数个方向去回忆,柳雪柔只觉得此人的眼神语调之中,好像有那么 一点点的似曾相识,但仔细回忆之下,却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其实这也怪不得柳雪柔认不出老怪,毕竟一来老怪之前身形肥胖,现在却是 干扁瘦弱,差距极大,脸孔上是摔落山崖时被利石割伤的数道伤疤,可以说是被 毁容了,认不出也是正常。更何况,老怪当初对柳雪柔所犯下的淫行,是她这辈 子的一大汙点,是最不想去触碰回忆的情节,在内心自我的逃避之下,自然是不 会去想到那一个人。
柳雪柔与任万剑二人此时一身功力被封,此刻与常人无异,在长途颠簸,舟 车劳顿之下,不免渐渐困乏,虽有练武之人的强硬意志支撑,终是有个极限,双 双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约莫又过了数个时辰,忽然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车厢外隐约传来人声,惊 醒的二人凝神倾听,隐隐约约听到人声传来。
「你看……是纪老爷的马车……」
「纪老爷回来了……」
「纪老爷可是个大善人,大前年饥荒时还开仓放粮,今年的收成也是欠佳,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那可不,纪老爷平时一年待在这也就短短一月,这次特地回来,应该就是 为了要帮我们这些老百姓的……」二人听着不由得面面相觑,从乡民口中谈论之中所知,此人应该是姓纪,当 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同音之字如「季」或「继」之类的姓。
不过最让二人惊讶的,却是想不到此人在这有如此之高的声望,竟是个乐善 好施的大好人,这种人竟然会用手段设计二人,不是隐藏极深伪善之人,就是有 难言之隐的好人,二人在心中寻思判断着,当然,如果柳雪柔知道老人的身分的 话,应该会毫不犹豫的把好人的可能性除去吧?
又过了大约盏茶时分,人声渐渐散去,马车终于完全的停了下来,应该是到 了地头了。
果然,二人等了数息之后,车厢的木门先是敲了几下,二位白衣婢女中的一 位前去开门,只见又一位白衣女子探头入内,恭声说道:「老爷,到了。」只见老人「嗯」了一声,起身对柳雪柔二人说道:「还请二位移驾敝院歇息一番吧。」说完也不等二人答应,便率先下了马车。
二人无奈,只能起身跟着步下车厢,抬眼望去,只见马车处于一座大宅院的 大门之处,厚实的铁门上花纹雕工细腻讲究,门口台阶两旁立着两只石狮,雕刻 的栩栩如生,一副豪门富庶之家的大器尽显无疑,大门上的牌匾写着「纪忠院」 三个大字,难道这便是老人的姓名?姓纪……单名忠?
就在二人的猜测之中,大门开启,带给二人极度的震撼。
「恭迎老爷回府!」整齐划一的迎接声传来,门后大院的道旁站满了人,一 个接着一个,超过了二十之数。
如果光光只是这样,并不足已震惊久历江湖,经过大风大浪的柳、任二人, 不过区区二十人,喊得再整齐,再宏亮,都吓不倒二人……问题是,这二十多人 都是容颜清丽,身段姣好的妙龄少女,而且都统一穿着白纱!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
原本在车厢内只有两位白衣婢女,虽然甚是貌美如花,但柳雪柔这绝天之姿 的比较之下,也要相形失色不少,但是现场二十多个女子,无一不是年轻貌美的 女子,就不由得对这主人有些猜想了……而且,原本还没注意到的一个异样之处就是,这些女子细看之下,竟然和柳 雪柔有些相似之处,有的是五官容貌,有的是身段气质,再加上各各都身穿柳雪 柔常年很少改变的白纱衣裙,这其中的意味,就有些不言而喻了……二人在震惊过后,心中都有了不妙的感觉,柳雪柔在震惊过后,无意间眼神 再次瞥过牌匾上的三字,脑中思考着老人到底是谁,心中默念着:「纪忠院,纪 忠院……纪忠……纪忠……纪……」忽然间脑中雷鸣电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竟是脸色在刹那间变得苍白不已,脚步更是一顿。
「柔妹,你怎么了?」一直在分心关住着柳雪柔的任万剑立刻发现了异样, 关切的问道。
「没……我没事。」柳雪柔闻言强撑起一丝笑容,心中却起了惊涛骇浪,暗 自想着:「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不可能是他……」其实除了任万剑之外,还有一人亦是无时无刻的暗自注意着柳雪柔的一切, 他虽然走在前方,但是一身武功不像柳雪柔二人一般被封,二人所有的一切动静 都在他的掌握之下,此刻见柳雪柔似乎已意识到自己的身分,不动声色的继续往 前行之际,心中暗自狞笑:「柳仙子啊~柳仙子,你总算是想起老怪了吧?」不能不说是这些模仿柳雪柔的白衣女子,给了柳雪柔一丝灵感,因为到底要 多疯狂的迷恋一个人,才能做到如此的地步啊?再加上老怪的眼神中那一丝对自 己的欲望,使得柳雪柔终于将此人与那恶梦中的人连系上了。
隐约察觉到答案的柳雪柔,在门口到大厅的这段路上,走得是异常的艰辛, 心中七上八下的,不断的自己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但是一但 心中有了想法,那老人的身形背影,便会不断的与那人重叠,即使身材已经大变 样,但是那走路的样子,还有之前在车厢内的接触,说话的语气与神态,开始不 断的提醒柳雪柔,这就是那位她又惧又恨之人!
再长的路也是有走到尽头之时,众人最终还是步入了大厅,分宾主入坐,待 下人送上茶水之后,老怪挥手让下人退去,柳雪柔惨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 表面上似乎是神色如常,但那不时以齿咬着下唇的动作,手指紧抓着木椅扶手的 行为,在她自己毫无所觉之下,暴露出了此刻那位优雅从容的柳仙子,心……乱 了。
察觉到此的老怪,好整以暇的说道:「闲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二位此刻 已等不及要听老夫的解释了吧?」老怪看了二人一眼,接着面向柳雪柔问道:「 柳大美女……到了此时,你该不会……还认不出……老怪我是谁吧?」听闻老怪话语中加重语气自称「老怪」的柳雪柔,如遭电击,险些跳起,失 态的呼道:「你说什么!……老怪……不可能……你……竟然没死!……」「哈哈哈!……其实,我可以说是死过一次了!」老怪似乎很享受柳雪柔现 下惊慌的神色,放肆的笑道,脸色逐渐的狰狞。
任万剑从来没有看过柳雪柔这种表情,心中隐隐为其担忧,却也知道此时并 不适合他出声说话,最为稳妥的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不过即使内力被封的他,仍 是暗中戒备着,万一眼前老人一怒之下出手,自己最少可以及时挡在柳雪柔的身 前。
老怪与柳雪柔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以他们的眼力自然可以轻易看出任万剑的 打算,这倒是和内力有无被封无甚相关。对此老怪仅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不置 可否的不予理会;柳雪柔却是露出了一丝感动的表情,似乎受到了鼓舞,心中踏 实了许多,逐渐从惊惧的情感中恢复了过来。
「老怪,你费尽心思将我二人带来此处,究竟意欲如何?」柳雪柔力图冷静 平淡的说道,不过那略显颤抖的语调仍是暴露了内心的紧张,毕竟根据过往的经 验,这位她命中的剋星,魔神般的男子所图之事,还不就是自己的身子,现在自 己落入他的手中,柳雪柔已做好以死护身的准备。
「我意欲如何?……你问我意欲如何?……十六年……整整一十六年了,你 可知我当初跌落山崖之后,是怎么苟延残喘,与天争命的?你看看老怪我现在的 身形……你看看我这只瘸了十六年的腿……你以为我的痛苦就这样吗?错了!你 知道这十六年来,我最大的痛苦是什么?……你不会知道的,因为是在你看不到 的地方,你不会懂,因为你不是男人,你不知道身为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是什 么,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只见老怪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渐渐的站立了起来,手指着自己瘸了的哪 条腿,用力的在大腿上敲打着……老怪又接着说道:「接下来,就让你看看,你对我所造成的最大的痛苦!」 同一时间,老怪竟是毫不避讳的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就在柳雪柔掩面惊呼的声音中,老怪的下体曝露在二人眼前,那是一条惨不 忍睹的男根,长长的一条,上面却有着明显的数道伤疤,而最惨的是,中段处甚 至可以说只剩下了皮连着,上下分成两截,要断不断的,虽然说可以从长度推断 出此人原本是天赋异禀的淫根大雕之类,但现在的这种卖相,没有人会认为它还 有振起雄风的功能!
结合老怪所说之语,柳雪柔就算仅是匆匆一瞥,也知道了他的意思;而一旁 看得一清二楚的任万剑,同为男性的他,瞬间理解了老怪激动的原因,甚至感觉 到一丝冷气,阳根也隐隐作痛,他不感想像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有多痛苦。
不约而同的,任万剑与柳雪柔心中那块压住心头的大石放下了,有些如释重 负的感觉。因为从一下车起,看到的一切,老怪暴露出的意图,在在都指向了柳 雪柔。如今老怪已不能人道,自然是无可能奸淫柳雪柔了。
当然,二人也不会因为这样就放松了所有警惕与戒备,柳雪柔看着表情疯狂 扭曲的老怪,反而因为所有的底牌都掀开了,而真正的镇静了下来,等到老怪稍 为平静之后,问道:「那么……你到底想怎样?」老怪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怎么……现在发觉老怪我不能人道……放 心了?」被说中了心事,任万剑低头沉默不语,柳雪柔则是俏脸微红,啐了一声,也 不接话。
看着两人同时默认,老怪竟不着恼,只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过了一会方 道:「其实……我也还没想好……」二人露出有些奇异的表情,难不成老怪只是出于一时之忿,想出口气,如何 做却还没头绪?如若真是如此,那么二人可是大有机会,只要找到能让老怪出气 的方式,便可解此一劫!
老怪看着二人心中生起希望的表情,心中暗自好笑,口中说道:「不过此事 说来,与这位小兄弟毫无关系,也算无端牵连进来……这样,为了表示歉意,在 小兄弟你做客本院的日子里,每晚你旧挑一位我院内的女婢侍寝如何?」「不行!」「前辈好意,晚辈心领……」柳雪柔与任万剑二人竟是同时出声 拒绝,且柳雪柔简短的二字竟还稍微抢先在任万剑委婉的拒绝之前。
老怪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柳雪柔,说道:「先不说方小弟为何拒绝,倒是 柳女侠你……难道真是如老怪我这一路观察下来的猜想一般……我们冰清玉洁的 柳大女侠,终于还是红杏出墙,傍上了小白脸,置冷大侠于脑后不顾了?」柳雪柔闻言红晕生霞,却是义正严词的说道:「你莫要信口诬陷!我……我 和方大哥二人之间清清白白,我只当他是……是异姓大哥一般……」柳雪柔虽然 话说的漂亮,但在说到任万剑只是异姓大哥时,忍不住瞟了他一眼,见到他听闻 此语后有些黯然的神情,竟不由也是心中一痛,后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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