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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25) 完结[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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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15 11:59:18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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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8上)
  “爷,让馨儿来服侍您吧。”
  男人的情绪刚刚要冲起来的时候,馨苑就一边说着,一边从男人的身后缠上了他。
  两个小丫头被霄凌和馨苑一边一个地塞进了男人的臂弯里,她俩就一左一右地跪在了男人身体的两侧。一个用手扶着男人那完全硬挺起来的鸡巴,另一个就伸过小嘴儿的在鸡巴巨大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起来。
  把让男人把玩着小乳房的冰儿先拉了过来,一个婶子一个妈妈的,在教着冰儿用有些颤抖的小手,先握着再学会怎样让男人舒适的抚摸着男人的鸡巴。
  婶子先用舌尖舔了一阵男人的鸡巴,然后她轻轻按着冰儿的小脑袋,让她也学着自己刚才的样子,也来舔一舔男人鸡巴那巨大的龟头。
  婶子压住自己头的动作,就是一个无声的命令!无法去抗拒的时候,冰儿抖动着嘴唇就带着恐惧地挨到亮紫色的龟头上。
  “冰儿,要用舌头这样的舔。”
  看到怯怯地把嘴唇挨到了龟头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冰儿,霄凌不但出声提醒着,还用她那灵活的舌头做着规范的示范。
  嘴唇与龟头的接触中,没有想象中那样难耐的异味传过来,嘴唇与龟头的接触中,巨大而张开的龟头,只是给自己带来热热的温度和张扬着的力度,却让自己心中那些不知名的恐惧一点点地消退了下去。
  霄凌婶的舌头如游鱼般灵活地在龟头巨大的伞盖上缠绕,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的,冰儿就学着她的样子做了起来。
  小女孩更加细嫩的舌头舔在龟头上,那温温滑滑的感觉让男人舒爽地呻吟了一声,而就是小女孩舌头带给自己越来越舒适的滋味,男人把另一个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女孩,一下子举到自己的胸脯上,一边亲着她那嫩嫩地小嘴儿,一边细细地弄着她那刚刚鼓出来一点的小乳房。
  哪里都是这样地嫩啊!哪里都让自己大手摸了就不想放开了,不知不觉的加上手上和嘴上的力道,几乎是被男人有些粗暴了的亲吻与揉搓,弄得开始轻微痛楚起来的小雅,咿咿唔唔地跟着呻吟了起来。
  “爷,先弄弄你的凌儿吧,小雅还要学很多东西呢。”
  在男人胸前被揉搓着小雅让馨苑拉到男人的鸡巴那里,缠到男人胸前来的霄凌边讨好把奶头往男人嘴里塞的,边跟着自己的爷解释着。
  小雅咿咿唔唔地叫痛了,男人也知道自己的手是重了些,可是如瓷娃娃一样的小女孩一抱在自己的怀里,男人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要揉碎了她的想法。或许,每个男人都会为这样的瓷娃娃而沉迷,那也同样会不由自主地要把这样的瓷娃娃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被妈妈拉到男人鸡巴那里的小雅,在姐姐冰儿扶着男人鸡巴的协助下,开始学习姐姐刚才学习实践过的东西。只是她那还在生长的小舌头是短了些,所以想缠裹一点男人鸡巴的龟头都很用上些力气,她那小小的嘴儿,就是被妈妈有些用力的压住后脑了,可还是无法把那巨大的龟头都吞下去。
  女儿费力的样子,让妈妈的灵感来了,于是她指导着两个女儿,一个头偏左,另一个头偏右,上上下下地在男人鸡巴的两侧来回地用舌头舔着,用小小地嘴儿不停地咂着。
  “来,帮你婶子扶着鸡巴。”
  被男人的手指把屄儿弄的湿淋淋的霄凌跨骑到男人的身上,妈妈就赶紧指点着冰儿帮忙把男人的鸡巴朝天地扶好了。
  “来,雅儿帮着婶子把阴唇给分开了。”
  拉过小雅的白瓷一样的小手,霄凌告诉她怎样的把自己的阴唇分到最大。
  冰儿扶着男人的鸡巴对准了婶子阴道的入口,小雅就把婶子的阴唇大大地分开了,让婶子已经张开了口的阴道,将男人鸡巴的龟头慢慢地包了进去。
  “好女儿,你俩做的真好!”
  看到两个女儿第一次合作就这样的默契,妈妈不但是说着的夸,而且还在俩女儿那嫩嫩的小嘴上都使劲地亲了一口。
  “来,这样帮你们的身子,咱们的爷才能舒服了。”
  让俩女儿用手扶着霄凌的腰胯上下协助她摇晃着,妈妈也跟俩女儿解释这样做是为什么。
  霄凌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脯上,是男人那又粗又长的鸡巴让她还要去适应上一会儿的。
  不过,馨苑却不是这样想的,她双手慢慢地扶住在偷懒适应男人鸡巴的霄凌,然后看着自己的俩女儿示意她俩和自己一起向下用力地按!
  于是,母女三人的合力,被忽地一压到底的霄凌几乎是惨叫地软软地爬在了男人的肚皮上。
  俩女儿架住了霄凌的手臂,妈妈扶紧了霄凌的腰胯,又是母女三个的合力,让本来还在男人肚皮上软着的霄凌,上上下下地摇动着。
  一声声几乎是在惨叫,一下下几乎每次都被一插到底的操来,霄凌,不用再去有什么适应的霄凌,就这样叫着地,就这样边被深深操着适应地,开始自己找节奏来让男人操了。
  告诉小雅在前面揉婶子的阴蒂,告诉冰儿用手指来插婶子的屁眼,自己使劲掐了掐霄凌的两只奶头,馨苑如邀宠一样地缩进了男人的臂弯里。
  “来,让爷吃吃馨儿的骚屄吧。”
  这个即使到现在还有些自卑的女人,连邀宠的时候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心中愈发怜惜起来她的男人,示意着她骑到自己的头上来。
  可能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愿意这样为她服务,可能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把她当做一个女人来对待,身体僵硬着的馨苑,几乎是被男人抬着的才骑到了男人的头上。
  看着男人爱怜地用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看着男人如怜惜心爱的东西那样揉动着自己的阴蒂,看着扶着自己的腰,让自己完全张开的屄儿一点点挨近了他的嘴唇,看着他稍稍欠起一点头来就把脸完全扎进了黑毛浓密的胯下。
  是舌尖清晰地扫过自己每一片的阴唇,是牙齿似磨似咬地弄得自己阴蒂大大地胀起,一圈两圈地,是男人的一整条舌头在自己的阴道里卷着,一声接一声的吞咽,是自己阴道深处流淌出来的淫水被男人大口的吞咽。
  想要被男人狠狠操自己的感觉,又从心底里升起,只是曾几何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却让自己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这带给自己想要男人操自己的地方,被铁丝穿过,被香火烫过,也被那一滴滴滋滋响着的油滴无情的滚落过。堵塞了尿道的出口,让自己在小腹都要炸了时候,才被允许用导尿管把尿液引出来一点点,而每一次服食了催情的药物后,一条铁的带子就将自己完全的封闭,让自己在情火的煎熬里,直到让不断摩擦着双腿在那条铁的带子上磨得鲜血淋漓……
  煎熬的日子,想能被男人操死了都是一种幸福的日子,在今天晚上彻底地远离了自己,做回了一个真的女人,做一个被男人怜惜的爱着的女人,满脸又是泪水的馨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男人扎在胯间的头,让自己尽情流淌着淫水屄儿,最紧地贴在男人忙碌的大嘴上。
  呼呼…男人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报复似的用手抽着馨苑的屁股蛋子。是啊,在多上个一分半分钟的,气息还算好的男人也要被女人如胶带一样粘在口鼻上的屄儿,给生生地憋背过气了。
  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抱着男人一边殷勤地给他渡气,馨苑一边讨好地说道:“爷,咱们去休息室那边吧,到那里爷就能好好地操苑儿啦。”
  在女人的小嘴上稍稍用力地咬上了一口,算是男人原谅的做错事的女人也同意了她的提议,于是,现在已经被两个侄女架着才能让男人操自己的霄凌,被扶了下来,男人抱起了小雅,让她的小屄儿磨着自己沾满了她婶子淫水的大鸡巴,让馨苑领着的朝休息室那边去了。
  一个只有地毯上铺了华丽的绸缎的房间,在这里最洁白雕花的锦帛上,男人放小雅躺在了上面。妈妈让女儿冰儿钻到男人的胯下去吃的他的鸡巴,她自己就把女儿纤细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了,就邀请自己的男人先来品尝女儿那嫩的出水,却一丝毛发也没有生出的小屄儿来。
  自己每一个女儿的小嫩屄,男人都是品了又品尝了又尝的,现在又是一个成了自己的女儿的小嫩屄儿摆在了眼前,心里痒痒着的男人,赞赏起先揉了揉女儿妈妈的两只奶子,就慢慢地俯身过去凑近了女儿那嫩嫩地小屄儿。
  手指一触,女儿就抖,舌尖一舔,女儿就颤,这嫩的如杏肉一样的小屄儿,这敏感的如食虫草一样的小屄儿,还有那淡粉色,如菊蕾一样紧缩着的小屁眼,让男人手和舌头都有些抖的时候,下意识而动着腰胯已经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多半地插进了钻到自己胯下的冰儿的小嘴里了。
  上面有舌尖点点触触地探着小雅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膜,下面越插越用力的大鸡巴也让冰儿涨红了小脸儿。小雅的屄儿里流满了清清淡淡的水,试探着用龟头触了触冰儿的食道了,男人慢慢地拔出了操在冰儿小嘴中的大鸡巴。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8下)
  看着男人的大舌头一点点地把女儿的阴唇舔得硬挺了,再把粉红的硬挺的它们用舌尖儿慢慢地分开,看着男人的舌尖儿舔一下女儿的阴蒂,女儿那本来有些僵硬的小身子就跟着颤颤地抖上一下,当男人的大舌头把女儿的整个的如小蚕豆大的阴蒂都包了去,女儿下意识半蜷起来的一双白皙如瓷的腿儿,居然夹住了男人的头。
  一探一探的,是男人的舌尖儿在女儿那从来没有迎来过访客的花径中,试探着拜访着,而女儿,那夹住了男人头的腿儿,现在已经是搭着男人双肩也不安地缠着他的脖颈,连她那刚才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一双小手儿,更是在身子忽地抖了抖地就抓在男人的头发上揉搓了起来。
  女儿带着童音的叫了,女儿在扭动的呻吟了,可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也要有扭动的冲动,为什么自己的也有着想要呻吟起来的难耐?冲动着,难耐着,自己就搂着女儿去亲她的小嘴,去抓过来她的一只小手,按住了的在自己的乳房上使劲儿地揉着摸着的。
  男人的鼻尖上晶莹莹地闪动着女儿的淫水的光泽,男人咂咂动着嘴里,是回味着女儿淫水的味道,爬过去让女儿冰儿从小嘴里吐出了男人完全怒张起来的肉棒,馨苑一手牵着它,一手把女儿娇小的身子半扶了起来。
  亲了女儿的小脸儿,告诉她这就是男人的肉棒,让女儿用小手怯怯地抚摸了,让女儿把小嘴张到最大地也含上一含它那巨大的龟头了,在轻轻揉着女儿嫩的出了水的小屄儿告诉她:你的爷要用这大肉棒操你小屄儿了!
  一边是霄凌扶着女儿一条小腿儿,另一边是自己在扶着女儿的一条小腿儿,看着女儿嫩嫩地闭合着的阴唇,在她的两条小腿儿被分开到最大的时候,也一点点地张开了,自己就扶好了男人的大肉棒,让它那巨大的龟头轻轻地挑着女儿的阴唇,再一下下磨着女儿的阴蒂。
  呵!女儿的小腿儿颤的好厉害呀!嘻嘻……女儿紧张的闭着双眼的把小嘴儿都张开了一些啦!好女儿!妈知道你这样嫩的小屄儿第一次被男人的操,就遇上了爷这样的连妈妈都有些怕的大肉棒是很疼的,可是好女儿你知道,只要你这一次疼过了,你以后一辈子都会有爷的大肉棒疼着你,那才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好女儿,你放心又妈妈和婶子帮你,有你的爷在怜惜着你,妈保证也操你的时候,不会很疼很疼的。
  女儿红润的小脸儿已经有些发白,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抓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儿,也在越握越紧中有了痉挛的意思,可到了这个时候,爷的大肉棒才是在女儿那被撑得圆圆的阴道里插进去多半个头去。
  爷,额头上已经稍稍渗出了汗的爷,现在有些无奈地在看自己。看来,女儿这样又嫩又小的屄儿,确实让怜惜着她的爷好费了一番的力气呀!
  爷额头上汗,被自己用嘴都给吸了去,渐渐适应了被爷大半个龟头插进阴道里的女儿,呼吸也平缓了许多,是呀,现在爷的大肉棒在往里插一些,女儿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鼓励地亲了亲爷的大嘴,吻了吻女儿不是那样张着的小嘴,再握住了爷的大肉棒,馨苑开始为女儿完成这最后的仪式。
  一整个的龟头,没入了女儿嫩嫩的阴道里,在女儿的小嘴儿又开始张大的时候,馨苑的眉头稍稍地一蹙了,那握住爷的肉棒的手就有分寸却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送!
  啊—女儿痛的半长声地叫了就几乎没了声息,一阵阵的刺痛也顺着被女儿小手握着的手臂上传遍了妈妈的全身!母女在瞬间有了相同的感觉,母女在这个瞬间仿佛成了一体,在时间一点点的延长里,爷亲吻了妈妈,在去亲吻了女儿,又是怜惜地抚摸着女儿了,又开始搂过妈妈开始了浓浓的温存。
  一丝丝地血渍,在被幼嫩的阴道包裹着的肉棒边缘悄悄地渗了出来,刚刚如没了声息的女儿,这会儿也稍稍抽着嘴角地开始喘息着。
  等女儿抓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完全地放松了下来,妈妈就亲着女儿,也同时引导着爷那粗长的肉棒轻微地摇动着。
  女儿雪雪地惜痛,女儿又有些紧张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只是女儿不是如刚才那一瞬的反应,而是在不适应和下意识的作用下所作出的有些夸大的反应了。
  握在手中的肉棒,已经是它自己在轻柔抽插,在女儿一阵子的咿咿唔唔的声音发出来以后,松开了爷的肉棒的妈妈,在爷舒缓地插着女儿的时候,也搂住了爷与他亲吻了起来。
  刚把女儿又搂在了怀里,被爷操着的女儿似乎更是难耐地就在自己怀里扭动着,知道了女儿已经走出最初的痛苦,开始被爷操出了享受了,妈妈就伸手过去托着女儿的小屁屁,教着她轻轻起伏着屁屁地迎合着爷操着频率了。
  女儿又叫了,只是这样连妈妈都不知道她叫了些什么的声音,却让这里的每个人都把心情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于是爷是稍稍加快了频率的操着,妈妈和婶子就时时和爷亲吻了一下的,开始搂着冰儿的替她放松起了身体。
  爷把躺着的女儿抱了起来,然后就托着她的小屁蛋儿的,让她那娇小的身子跨骑在自己半跪的双腿上。腾出一只手揉着女儿如鸽蛋一样的小乳房,又嫩又是带着丝丝清凉的嘴唇儿,爷是怎么亲都亲不够,摸着的,亲着的,再不快不慢地摇动着肉棒操着女儿时,已经感受被爸爸的大肉棒操着的快乐的女儿,也把两只小手儿吊在爷的脖颈上。
  看到这边的一切在尽情的展开,玉莲和莉雅就把一只缩在一边张着好奇的双眼的春妮给拉了过来,就这样半推半抱的,春妮也和其他女人一起都来到了爷的身边。
  小雅嘴中呼吸急了,小雅吊在爷脖子上的小手也胡乱地揉了,在她无可控制地找着爷的大嘴开始乱亲的时候,爷就加快了操着的频率回应着她。
  叫了,身子颤了,再被爷的大鸡巴稍稍深夜快的操了几下的,跨骑在爷腿上的女儿抖了几抖地,就靠着爷的大手托着才不会从爷的身上掉下来。
  女儿幼嫩的狰狞起的阴道,是这样紧地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爷一边享受着女儿阴道给的享受,一边搂着女儿放她躺下了。
  爱抚着女儿身上那如最好的瓷釉一般嫩嫩的肌肤,看着女儿刚还才到自己下巴的娇小的身子,在感觉到女儿阴道的狰狞渐渐消退了下去,爷就一点点地抽出了插着女儿的大肉棒。
  所有的女人都围了过来,眼前小雅的阴道还是半张着的有些肿胀着,妈妈伸头过去,轻轻舔着女儿肿胀的屄儿,爷就顺手把撅着屁股的妈妈按住,用带着女儿血渍和淫水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口磨着。
  妈妈有些不解地从女儿的屄儿那里回过头来,是呀,还有一个女儿等着爷去操的,爷怎么就弄起自己来啦?
  伏在妈妈的身上爷告诉她:爷现在该痛快一下了,冰儿就等明天了。
  知道自己就算再有两个女儿让爷来操,那也不会让爷能痛快出来的,于是妈妈就扭着头和爷亲了一下,就转回头有去清理女儿的屄儿了。
  爷的鸡巴,慢慢插进了妈妈湿润了的阴道,就在妈妈舔着女儿屄儿的时候,爷就开始从后面操着妈妈来。
  凌晨的时间里,爷一手搂着霄凌一手搂着馨苑,因为有些事情爷还待求证一下。
  从叶家掌权的叶重死了到现在,已经有些时间了,可是不论是霄凌她们还是叶家其他的人到现在才有新动作,那一定是叶重或是以前与叶重有关联的人,在这其中起着非常大震慑作用。要不,馨苑和霄凌也不会到现在还这样苦着自己,也不会直到叶家洗牌都到了最后了,才来见自己的。
  男人想知道,这个如叶重影子一样的人到底是谁!
  比提到了叶重更让怀里的两个女人咬牙切齿的人,不是什么长着三头六臂的人,她是一个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老太太而已。但是,也就是这个老太太,是在她的指点和帮扶下叶重才有其在叶家的地位,而最终让叶家所有已婚的女人都变成现在这样的一副样子,也是这个老太太最先想出来的。不过,她想的还不知这些,比如说冰儿吧,从四岁起就被她找来的人开始训练,起训练的内容从以前妓院训练妓女所用的最基本的‘坐坛’开始,直到学会了能取悦男人的所有手段作为最终的训练成果。
  而对于说如霄凌第一胎所生的儿子,只是因为这位老太太说了一句根骨太差了,就被生生地溺死在了产房中,也就在这的以前和以后,叶家女人所生出的男孩,不知道有多少就这样地消失了。
  现在,霄凌的一个女儿还在这位老太太的身边服侍着,据当年这位老太太点名要走霄凌的女儿时说,这个小丫头是做‘器女’的好料子。
  积威尚在,就是馨苑和霄凌在叶家都了如此局面时,还是不能真的去和已经风烛残年的她面对上一次。
  清晨六点,叶家的后宅的佛堂中已经是香烛缭绕了,信步而入的男人在救苦救难的普渡众生的观世音像下,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
  老妇轮转着手上的一串佛珠,微微动着的嘴角表示她在跟佛祖虔诚的交流,在她对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男人微垂着眼帘品味着清晨佛堂里的静谧。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9上)
  莉雅开着车在人流涌动的街上平缓的驶过,男人的心中也有着如人潮涌动一样的不平静。下意识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一双手上,男人没有再把目光移开,因为那纷乱的心绪在这一刻,忽地又平静了下来。
  是着一双手,在清晨的阳光从叶家佛堂的窗子照进来了的时候,以张开的钳子一样的方式,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那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在清晨的阳光要穿过佛堂的窗子照进来的了,她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一起睁开了微闭的眼睛。
  “你就是李家的那个小子!”
  用看似在问,可是口气却非常肯定的话作为开场,这位把一头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老妇人,开始了她和男人的对话。
  直截了当的老妇人,非常干脆简洁的对男人说出了她的想法:叶家的内部,还有些在听的我的话。叶家所下辖的资源,我还有将近一半我在手上。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留下我手中的东西,我保证在李家和叶家联合的过程中,不会设置障碍。
  从老妇开口的第一句话起,男人就是先点头表示坐在她面前的就是她说的人以后,男人都是静静听着老妇人说着她想的话,同时男人也非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她。
  如雪一样的白发,却非常罕见地有着几乎是婴儿那样红润的一张脸,一双说话时要微微眯起来一点的眼睛,隐隐中可以看见那一双瞳孔中闪闪而过的绿色的光点。从看到这个坐在佛像前的老妇人开始,男人的心里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在泛起,而这样的感觉随着老妇人那一点也没有苍老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的时候,男人心中的不舒服,如水塘中荡漾着涟漪那样,一圈圈的波动着,也一圈圈地不断的扩大着。
  在这样荡漾起来的不舒服中,老妇人的话很快就说完了,再一次仔细的看了老妇人一眼,男人起身在佛堂中缓缓的踱着步。
  是一种什么样想法,也许是潜意识被着萦绕着自己的不舒服所支配,当男人又踱步到老妇人的面前的时,他的一双成钳子一样的双手伸了出去,在一声听的清楚,却不是很大的咔嚓声响过以后,男人钳子一样的双手拗断了老妇人的脖子。
  这是一种部队上才有的制敌手法,只是它的设计者是让掌握了它的人,一招就毙人之命,而不再有其它的作用了。
  如一直在佛堂中一样平静着的脸色,男人走出了香烟袅袅的叶家佛堂,跟站在了佛堂门口脸色煞白的馨苑和凌霄说了声,下午开始发丧,男人又短短的交待了几句一些要注意的问题,就来到叶家的正厅里。
  眼前的茶盅里已经不在冒着水汽,叶家正厅的门口传来了几声低低的对话后,脸色已经不是刚才那样白的霄凌领着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女孩走了进来。
  “洁儿,以后你就跟在爷的身边了,来,过来让爷看看你。”
  把半个身子掩在自己身后的女孩轻轻地拉到的身前,霄凌对女孩说道。
  “爷。”
  眼睛只是看着自己身前的地板,女孩用很低的声音和男人打着招呼。
  一双微微闪动着的长长的睫毛,因为少见了阳光而白白的两腮,也难以摸去那少女脸上特有的一丝红润。不用问,这个很少在阳光下走动的女孩,就是霄凌那个被老妇人从小就召去了身边伺候的女儿了。
  这个和霄凌有几分相像,也没有霄凌那成熟风韵的女孩,如果在假以时日话,一定要出落的比霄凌更加的漂亮。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现在就非常美丽了的女孩,却如少了些什么似地,让人有了很遗憾的感觉。
  是啊,飞舞九天的彩凤没有了那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就是没有了精神的空洞了,盛开着的花朵却是被画在纸上,那一定要少去了最珍贵的鲜活的生气了。
  看着眼前的女孩,男人不知道自己能否是给彩凤带去双眼的人,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才能让失去了水分的花朵,在阳光下鲜艳欲滴的盛开。只是走进了叶家,接纳了霄凌和馨苑,一切的不知道都已经不是理由,他只有一步步走下去,才能让自己那踏进了叶家的脚步,不留下许许多多的遗憾。
  平生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来主导什么人的命运,平生也不会去喜欢,把别人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中。一个人,永远不要用自己的想法来决定他人的命运,因为即使是神灵,也不是全知的万能,在你决定了别人命运的时候,对于你也许就是一次失误,但对于被决定命运的人来说,他也许要用一生的时间来背负。如果有一天,你握住了这样的权利,那你就多想一次,我不是神灵吧,或许对你可以获得心安,对他人只是他想要的简单而平实的生活。
  蓦然间,男人的眼前闪过了大哥那在青烟袅袅的佛堂中的身影,当他的身影和叶家佛堂中那老妇人的身影相重合的时候,男人忽地发现,他们是那样的相似。
  居身于佛堂之上,是想让佛祖那般广博的体察万物生灵的智慧,也传递一些给自己,好让自己能如佛祖一般的通达,看世间生灵的起伏与沉灭?还是想把积压在心底深处一丝丝不断扩大出来的不安与悸动,都说给通达的佛祖来听,让佛祖那无边的智慧,给自己一个获得片刻心安的机会?
  也许,都不是,那是佛堂里缭绕了起来的青烟,让外人一时无法看清楚他们身影,因为无论是魔术的表演,还是街头看起来很是花哨的把戏,都是要借助于不同种类的道具来达到目的的。
  叶家满头白发的老妇,借用着一处佛堂,借用着叶重的风生水起,从而让叶家所有的人,就如霄凌和馨苑,即使在叶家的洗牌已经要尘埃落定,在带着男人去见这老妇人的时候,也依然不敢去面对这个只需要男人双手不用很用力的一扭,就拗断了她脖子的老妇人,一句话,积威之甚啊。
  男人的哥哥也置身佛堂,当借用着男人这从遥远草原上来的一双手,在初步的整合了家族内部成员后,又借着男人的这双手,开始走到了家族的外面。
  再一次看了自己的一双手,男人恍然地明白自己这个大哥,看似在执行父亲的嘱托为男人打算,实际上却借助父亲的这样一个嘱托,而为家族延展做了许多他本人不用出面就做到的事情。
  可是,不论大哥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也不论男人在实现大哥的这些想法时用了哪些的方法,也还是说,就算男人从心里非常不喜欢来做这些事,但是男人却必须去把每件事都做了。
  这是一种性格,一个想着闲云野鹤一生的人,却在骨子里融进了最传统观念人的性格。因为凡是涉及到家,涉及到家族的事情,该他来背负的东西,他都无法去拒绝。
  有人说,君子可欺其方。不过男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君子,但是话说回来了,如他这样性子的人,在有些事情上根本不用那些对付君子的手段了,你只要跟他说,这件事要你去做就行了。
  男人了解自己,可是每个人的性子里都一个任谁(包括他自己)都无法解开的结,这也注定了在这个结上,你再怎么了解自己都是无用的。
  让男人心里涌动的东西平息下来的,不是说想通了大哥安排,也不是因为叶家的那个老妇人就是该死,而是男人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心里这个结,一个任谁都无法打开的结。
  一棵树,就是已经枝残叶败了,但那些在树上依附管了猢狲们,还是要在这树上爬上爬下的不肯离去,那是猢狲们还有一个想法,是这棵树也许明天就铁树开花了。而猢狲们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你就是赶散了这一群,但那一群就很快又跑过来。
  想要自己清净,也想断了猢狲们的念想,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树砍倒了,什么也就都解决了。
  所有的事情都比来的时候预计的要好,倒是男人没有因此而高兴的起来,因为此刻,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留在了山村里待产的母亲,这样的思念在心里一阵阵地催促,这样的思念让男人想马上就把母亲搂在了怀里,与她最深的亲昵,可是,现在的男人,还得把这样的思念暂时装在心里,那是有一件事情,男人必须要先做了才行。
  车是开往首都师范大学的,先不要说还在那里上课的穆文,就是拿和她在一起上课的脆生生的东北苞米,甜软得要粘人牙的江南糯米,想想她们男人的心都痒的非常的厉害。然而,这些是一个方面,有一件事是男人已经在男人心里装的太久了。
  柳姨和姨夫回了山西安顿好了,帮柳姨一起照顾姨夫的柳静,就回到了校园里。她,也在首都师大读书,她,也是男人装在心里的,一个长久的需要自己用一生完成的嘱托。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9下)
  没有事先和柳静联系,当男人站在柳静的宿舍楼下,向宿舍的管理员说明来来意时,宿舍的管理员在打量了男人一下后,就喊住了一个刚从宿舍楼上下来的女孩子。
  上了大学的应该都算是长大了吧,可是这个被宿舍管理员喊住的女孩子蹦蹦跳跳的走过来的时候,男人居然有了走进初中校园时的感觉。
  听管理员说有人要找柳静,这个如初中生一般的女孩那一双活泼着的眼睛,就忽闪忽闪地开始在男人身上打转了。
  “你好,我是柳静的哥哥,请问她在宿舍吗?”
  看着眼前这个活泼的眼睛中也不乏顽皮的神采,男人主动的介绍着自己,也顺便阐述了自己的来意。
  “嘻嘻……我听柳静说她家里只有两个弟弟,没听说她还有什么哥哥的呀?那你说是她的哥哥,你能解释一下你是她的什么哥哥吗?”
  活泼的眼睛洋溢着微笑,不过这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含糊的意思也没有的。
  是呀,来女生宿舍门前冒充是别人家哥哥的人已经不止一个了,谁能保证说现在这个就不是啦!
  “我叫李平,是柳静家乡的邻居,我比柳静大,她也一直叫我哥哥,这有什么问题吗?”
  眼前这个有些顽皮了的女孩子,显然是对某些东西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才要仔细询问的,所以男人就干脆简练的把一切都说明了。
  男人平和与简练的介绍自己,让兴趣浓浓的女孩子有些意外,可是人家都把自己和与柳静的隶属关系都介绍清楚了,女孩子也意识到自己该说说柳静现在的去向了。
  柳静是她所在学校的学生会干部,前天她和学生会的几名成员,代表学生会去参加了由几个高校的留学生组织的联谊活动。
  这次高校留学生组织的联谊活动大约是六天,作为此次活动的最后一项,是在北戴河的沙滩上举行的篝火晚会了。而柳静和学生会的几个应邀的代表,正是在今天早上坐车去了北戴河。
  总算是说明了柳静了去向,活泼顽皮的女孩子,有些遗憾的给了男人两个建议:要么等上柳静两三天,要么去北戴河那边找她吧。
  北戴河!记得上一次去北戴河的时候,男人在那里找回了老姨李华和他俩的女儿爱萍,那如果这次再去北戴河的话,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在等着自己?眉头跳了一下男人,谢过了活泼的但现在带了些遗憾的女孩和宿舍的管理员,朝着与这里相邻的另一片女生宿舍区走了过去。
  穆文,苞米和糯米是被怡文在前几天勒令回来上课的,也是,穆文可以跟男人撒娇的赖在村子那临时的家中不走,也可以腻在母亲的身边说她有多想多想男人了,而让母亲无法跟她说现在学业也是很重要的,可是她的这些到了姐姐怡文那里就全不灵了。
  这不,怡文没有跟妹妹商议的就给她办了销假手续,然后就黑着脸的把妹妹和其他俩女孩子都撵回来上课了。
  男人去的宿舍区,一般来说是平常的学生不大会来的,这是因为不论到了什么地方,特别是在我们这个国度的各个角落,人们总是喜欢有意识的划出一个圈子来,并以此来表示说能走进这个圈子的人,或是在身份上,或是在地位上,或是在其他的某些地方与大多数人之间的区别。
  不过男人在刚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意识这样差别,就是现在他也没有往着方面去留意,可是他不留意是他在校园里很少有这样的意识,而对于那个活泼的女孩来说,看着他朝着那片(其实就是一座楼)宿舍区很熟一样的走过去的时候,心里却充满了惊讶。
  那边的楼里住的人,几乎是在校学生的一种象征。而柳静的家乡是在遥远的草原,但是她的一个据说是她在遥远草原上住邻居的人,能很熟的走向那座楼!
  好奇心一下被勾起来的活泼女孩,就看似无意地踩着男人留下的脚印,清闲地溜达了起来。这座楼的不同,是它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现代化公寓(设施上)的雏形,是在别的学生公寓还要大家集体使用一部电话的时候,它这里已经是每个房间中都装设有了电话。
  与宿舍的管理员很熟的打了招呼,接着拿过了管理员递给的电话通起了话,三四分钟之后,张大眼睛的活泼女孩看见了和自己也很熟悉的曹璐(男人一直叫她糯米)从楼上快步的走了下来。
  非常欣喜地拉着男人的手,半拥半抱的时候和宿舍管理员打了招呼的曹璐就和男人一起,进了宿舍的门。
  曹璐的真实身份,即使如活泼女孩和她很熟也不是很清楚,可是曹璐在学校的学习和生活中,所无意间显现出来的一些东西,在和她相熟的人中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一个据他自己说是从草原上来的人,怎么能和曹璐认识,而且还是那种关系非同一般的认识关系,真是极大的引起了一个活泼女孩的兴趣。
  正在她怀着极大的兴趣在考虑着有哪些个可能原因时,一个更让她惊讶的场面出现了,是穆文和曹璐一左一右的,以及稍稍在她们前面一些的苞米,在时不时回身过去和男人表现出非同一般的亲昵。
  四个说说笑笑的身影已经走过去很久了,活泼女孩那脸上在以前仿佛从来都没有消失过的活泼气息,却被满满的疑惑给替代了。
  九十年代初期,如加长版的豪华轿车一般都是在迎接外宾的车队中才经常见到,而这样的轿车就是在跨越了新世纪以后,也是引人瞩目的焦点。
  很巧的是,男人从叶家的会馆出来的时候,馨苑就让莉雅把这样的一辆轿车开了出来。现在这车停在了首都师范大学的门口,也同样的引起了进出校园的学生们的注意。
  对名车很有些认识的,向身边的人介绍这辆加长版轿车来历与出处,而且在在介绍完车的出身之后,也顺便的提上一提在其他的国度中,有谁谁就是经常用这个牌子的车来做代步工具的。
  而对于世界上知名品牌轿车还不是很了解的人来说,他或是她在仔细听着知情者讲解的时候,也把赞叹和向往的目光留恋于在阳光下闪动着光泽的车身上。
  一辆名车,一个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的男人,在一个阳光充溢的中午时,接走了校园中三个非常引人瞩目的美丽女孩,而处在九十年代的初期,这就成了学生中一时谈论着的话题。
  不过当时人们没有去想过,在以后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中国的每一所高校的门口会在每天的放学时刻里,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名车。而这样的名车停在校园的门口或许都只是一个目的,就是接走校园中走出来的一个又一个美丽女孩。
  十年以后的今天,名车那豪华的车影依然会吸引着很多人的眼球,只是十年以后那如水般流去的光阴,却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改变了人们看待与衡量事物的标准。当十年之后男人徒步的又一次来到了这所校园的门口时,一句近乎于调侃的爱在北师大,让男人把目光看向那集中在校园门口的名车。
  物是人非,光阴流转,那些坐进了名车中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孩,让男人脸上带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笑。
  香秀,穆文她们三个是见过的,而且在山村的时候她们之间已经非常的熟悉了。春妮这个小丫头虽然是第一次见,不过有些腼腆的小丫头在三个大姐姐的热情里,很快就消去了那些生分。还是稍稍地腼腆着,也会时不时的红了一下小脸儿,但是在说说笑笑的大姐姐们中,她也在一句一句的开始插话了。
  一个叫洁儿的女孩,几乎是苍白却秀美的脸,她不言不笑,也许只有了蜷缩起了身子才是会坐了不说,如果不是她偶然间在眼睛中闪出些许的光晕来,很多的人绝对会把木偶与她联系起来。
  连换一个姿势都要男人来提醒,这样一个叫洁儿女孩,让刚才在兴奋中说笑的穆文她们很快就安静了。
  可是当着这样一个女孩的面儿去问男人这是怎么回事,穆文她们三个是怎么也问不出口,因为她们忽然的感觉到,这样的一个女孩似乎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如果她们冒然去打扰了,这个女孩就会像一阵青烟那样忽地消散了。
  男人知道的洁儿带给穆文她们的困惑,不过让洁儿跟在身边,就是让她适应一下叶家佛堂以外的生活,所以对于穆文她们的困惑,男人没有去马上解释,而是让穆文她们自己来慢慢适应,来适应一个叫洁儿女孩的存在。
  有了洁儿的存在,或许会让身边的女人们有了短暂的不适应,可是不让洁儿跟在身边,或许在她的世界中就只有叶家佛堂里那一方的天地。
  自家的女人们男人都了解,她们虽然会因初次见到洁儿会不适应上一阵儿,但是这些的女人们,却绝对不会因为需要去适应一下洁儿存在,而因此来排斥洁儿的。
  家人都能容纳下洁儿,自己也从此让洁儿时时跟在身边了,可是如把自己所有对世界的认知,都包裹进了叶家佛堂那厚厚的茧中的洁儿,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在这样厚厚包裹的茧中破茧重生呢?
  男人无法知道,因为他所知道的东西更多的是如何把一个人包裹进这样的茧中,而对于说让一个被包裹的人怎样从茧中走出来,男人几乎是一无所知。
  是啊,洁儿不同于霄凌和馨苑,馨苑和霄凌她们是先认知了这个世界,才又被人强行塞进了茧子中去的。
  在馨苑她们心中,即使是被人塞进了茧子中,她们也会日夜的想着去挣脱,然而洁儿是刚要开始认知世界的时候,身边就只有这样一张织好的却无法看见的厚茧了,而现在这张厚茧已经填满了她所有的世界,她也如冬眠一样睡在这茧子中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了,让她重新醒来开始认识这个世界,是男人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看着又蜷缩到自己脚边的洁儿,男人的眼前不由得又晃过了叶家那个白发的老妇,当然,男人不是在想扭断了这个老妇的脖子是不是一种太轻惩罚,而是想到了叶家一定还有一个或是几个这样会织茧子的人,才能帮助这个老妇让如洁儿等的人变成了现在的摸样。只是这一个或是几个的人现在在哪里呢?
  男人想着就示意玉莲拿过手提电话,被馨苑拨了过去。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10上)
  馨苑微微喘着的气息说明留在叶家坐镇的她真的有点忙了,不过这样喘着的气息中更是透出了一种兴奋的味道,也足够说明她非常喜欢这样的忙碌。
  接到了男人的电话,听男人简要的说明了他想的事情,兴奋中的馨苑也忽地沉默了。是啊,在以前的叶家,真的可以让人无时无刻地感觉到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你的身边,而就是这张看不见摸不着的网,自从馨苑踏进了叶家的门坎儿就一直被它无形的包裹着。
  能织出这样一张无形的巨网,绝对不止是因为叶家有了叶重和他的姐姐,还有其他人!恍然间想起了什么的,馨苑几乎在电话里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后又沉默了一会儿,她有点沙哑了声音的跟男人说:爷,你快一点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告诉莉雅现在回转叶家,男人看了看车上的女人们,就给自己的大哥拨了电话。
  两个警卫班全副武装的战士,是男人从大哥那边调集来的人手,而现在的这些战士们那黑黝黝的枪口,都指向了京城北郊的一所宅院。
  宅院有三重院落,男人和警卫班进入了前两重院落以后,连男带女的大约控制住了三十几个人。留下一个班的战士看着这三十几个人,男人和另一个班的战士站到了宅院第三重院落的门口。
  第三重院落是传统宅院内宅的圆拱门,随着圆月的门分两扇无声的打开,男人的心也跟着重重的跳了一下,因为在这两扇门的里面,一种强烈的不甘和无奈的怨念已经深深地透了出来!
  眼角忽地张开,是男人疑心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什么!
  一头银发,一样的童颜,还有那串一模一样的佛珠,以及颜色款式分毫不差的一身缁衣!如果不是眼前的人站着,正用微微泛着淡绿色的眼眸盯着自己在看,男人一定会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叶家那个已经躺在棺材中的老妇人了。
  男人张大的眼角渐渐地松弛了,因为即使两个人长得再怎么相像,一些细微的差异还是有的。如眼前的这位,她比叶家躺在棺材中那位多带了一副小小的星形的耳钉,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佛珠,眼前的这位却是使用的浅黄色的穗子。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眼前的人也把自己从头到脚的看了遍,男人问道。
  “呵呵……你觉得呢!”
  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的时候,也能发出了笑声,随着手中佛珠不紧不慢的轮转了,眼前的人也回问着男人。
  “呵呵……那你就是妹妹了。”
  男人笑了,是笑容和笑声一起有的,所以尽管眼前的女人也许比自己的外婆还要大上几岁,男人还是想她或许是叶家那个老妇的妹妹吧?
  “为什么不是姐姐!”
  眼神又盯着了男人,眼前的老女人似乎总是让疑问句的表达变成肯定句式。
  示意着跟在自己身边的战士都不要再前进,男人在老女人如钉般的眼神中走到了她的身边。围着她前后的转了一个圈,停在她面前偏左的时候男人说道:“我能进去说吗?”
  几乎是不留痕迹的稍稍后退了一小步,老女人重重的盯了男人一眼后说道:“请便!”
  “那你能做向导吗?”
  看着如石头一样坚硬的老女人,男人微笑着问道。
  看也没有再看男人一眼,老女人转身就进了圆月的门中。
  吩咐着身边的战士去把前面院子中那些人男女分开看管,男人跟着老女人的脚步也踏进了圆月的门中。
  一个不大小花园,其中草的比例要远远多于花的比例了,有一个小的池塘却没有惯例上的假山做点缀。平整的碎五花石铺成的,穿行于绿草间的小路几个曲折之后,就来到正房的滴水檐下。
  伸手揽着停在檐下老女人的腰肢,男人在她强烈扭动的时候,不由分说地拥着她进了正房的门。
  “你还是处女吧!”
  同样把疑问句用肯定的句式表达出来,老女人在男人眼神的注视下有了一瞬间的慌乱。
  “不知道一个快七十岁的女人,被三十个男人来开苞是不是很疼啊?”
  没有理会老女人那一瞬间的慌乱,一边踱步看着正房里的陈设,男人一边如自语的说道。
  “你!不会这样做!”
  正房的中堂上只是一张雪白的纸悬挂在那里,男人在看到这张纸的时候,身后也传来了非常肯定的声音。
  “呵呵……你说的很对,我是不会这样做的,不过,我是说过一段时间以后洁儿一定会这样做的,而且她找人来做的时候,大概会嫌三十个男人少了点的。”
  中堂上悬挂的白纸边,本来该是陪衬着一副对联的地方同样悬着白色的纸幅,男人慢慢地从纸幅上收回目光,笑着说道。
  “洁儿!不洁儿不会的,她……她不会的……”
  一直如石头一样的女人,第一次在自己的声音里带出来害怕。这是由于让人最恐惧的不是摆在眼前的东西,而是那些还在未知的东西,因为没有人能把未知的东西具体化,所以在种种无法得到结果的猜测中,人才会清晰的发现潜藏在自己心底中对未知的恐惧。
  “会的,洁儿或许还有其他人过一段时间会来这里的,你应该在这里好好的等她们来找你。”
  转回身,看着眼前抓着自己衣角的老女人,男人在叮嘱她。
  “不!不会的!我不会让她们有这样的机会,我……”
  对上了男人的目光,抓着自己衣角的女人忽如觉悟到什么似地挺直了腰身,决绝的说着。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办法是让人想死的都死不了的,你就不要往着方面动心思了。”
  打断了决绝中的女人,男人提醒完了她接着说道:“佛教密宗虽然是供奉地藏菩萨,但是密宗也信达因果循环,你手上不是也握着佛珠吗?那你为什么连着一点都看不开呢?”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忽然间明悟了什么,老女人手中握着的佛珠一声轻响的垂落到地上。
  “你身边的人呢?”
  男人弯腰拾起了落到地上的佛珠后,看着脸上再无一点表情的老女人问道。
  “你们几个出来吧。”
  稍事的沉默,老女人有点疲惫的声音招呼着。
  三个几乎让人无法看出年龄的女人,神色各异的从正厅的侧门内走了出来,当她们走到了老女人身边时,各自脸上也如老女人那样素缟如水了。
  正厅的香案上青烟袅袅,地藏菩萨的法像厚重地时隐时现着,男人走到菩萨像前,手上那串刚从地上拾起的佛珠就轻轻的轮转着。静静地过上了一阵子,男人如自语的说道:“彼岸无涯,回头可见。”
  又是一阵的沉寂,男人从正厅里走了出来,当他刚走到那进来时穿过的圆月门时,他听见了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停下了脚步,男人转回了身。
  “我想看看洁儿。”
  一头雪一样的白发挽成了抓髻的梳在了脑后,也停下细碎脚步的老女人看着男人说道。
  红润如婴儿的肌肤,却无法遮住悠长岁月留下的气韵,所以即使是依旧有细腻弹性的肌肤,但是那一份的苍老就显得更为的清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的老女人,男人心里忽地涌出来一种可怜。
  是可怜,任谁用尽了心力也不能抗拒岁月的无情,还是可怜,任谁机关算尽到头来不过是水月镜花,男人无法说清楚,也许这样涌出的可怜把一切都带上一点吧,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吧,男人对老女人轻轻的点了下头,就转身穿过了圆月一样的门。
  在确定了这所宅子就是要找的地方,男人就把带路来的馨苑打发了回去,这样做是考虑到这所宅子里面的人对馨苑来说,就是一个每天都要在熟睡中出现的噩梦,当这样的噩梦一旦醒来了,过分激动起来的馨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男人一点把握没有。为了不过分的让馨苑激动,也给馨苑一个慢慢的清醒的看到她每天要经历的噩梦,男人只好让她先回去了。
  这里被警卫班战士看住的人中共有七个男人,不过男人在问他们话的时候,他们都用一种微微哑着却带着尖细的嗓音来回答。
  这样的声音,即使你是第一次听到你也会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因为这样的声音是属于一个极为特殊人群,也是我们都认为在历史的烟尘中已经消失了人群——太监,所专属的声音。
  看到眼前的这七个不是男人的男人,男人不由得想起来老柳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他说,这个世道有些东西不是因为它极度的不合理就会被摒弃掉的,相反,越是这样在常理下看起来不合理的东西,却有人无时无刻的在留恋着它。也就是因为有人在痴痴的迷恋这些东西,所以这些本来该消失的东西,还会长久的存在下去,只不过它的存在是换了一种方式,比如说这些东西隐蔽在某一个常人看不见的角落,或者是不小心看到这样东西的存在了,可是看到它存在的人却消失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老柳还说到,好的,不好的东西都在这个世道上,有的时候常理被视为禁忌的东西,在隐蔽角落中会更长久的存在下去,这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缘由,这是人性使然。
  人性?不是向善的吗?可为什么禁忌和罪恶在人性中始终占据着另外的一半?人性包含了善恶,那善与恶不过是人们行事一种手段吧,既然都是行事的手段而不是目的,那人性在主导着人们要走向哪里?或许,人们就在这样矛盾的纠缠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最终要走向哪里。
  我可是为善,我也是罪恶,一切不过我在行事时所借用的手段吧,那我呢?善与恶都是我借用的一种手段了,我会更偏重于哪个呢?想着,男人的耳边又传来了老女人那细碎的脚步声,而这样细碎的脚步声也让男人的心一动,因果回报,一定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馨苑微微喘着的气息说明留在叶家坐镇的她真的有点忙了,不过这样喘着的气息中更是透出了一种兴奋的味道,也足够说明她非常喜欢这样的忙碌。
  接到了男人的电话,听男人简要的说明了他想的事情,兴奋中的馨苑也忽地沉默了。是啊,在以前的叶家,真的可以让人无时无刻地感觉到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你的身边,而就是这张看不见摸不着的网,自从馨苑踏进了叶家的门坎儿就一直被它无形的包裹着。
  能织出这样一张无形的巨网,绝对不止是因为叶家有了叶重和他的姐姐,还有其他人!恍然间想起了什么的,馨苑几乎在电话里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后又沉默了一会儿,她有点沙哑了声音的跟男人说:爷,你快一点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告诉莉雅现在回转叶家,男人看了看车上的女人们,就给自己的大哥拨了电话。
  两个警卫班全副武装的战士,是男人从大哥那边调集来的人手,而现在的这些战士们那黑黝黝的枪口,都指向了京城北郊的一所宅院。
  宅院有三重院落,男人和警卫班进入了前两重院落以后,连男带女的大约控制住了三十几个人。留下一个班的战士看着这三十几个人,男人和另一个班的战士站到了宅院第三重院落的门口。
  第三重院落是传统宅院内宅的圆拱门,随着圆月的门分两扇无声的打开,男人的心也跟着重重的跳了一下,因为在这两扇门的里面,一种强烈的不甘和无奈的怨念已经深深地透了出来!
  眼角忽地张开,是男人疑心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什么!
  一头银发,一样的童颜,还有那串一模一样的佛珠,以及颜色款式分毫不差的一身缁衣!如果不是眼前的人站着,正用微微泛着淡绿色的眼眸盯着自己在看,男人一定会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叶家那个已经躺在棺材中的老妇人了。
  男人张大的眼角渐渐地松弛了,因为即使两个人长得再怎么相像,一些细微的差异还是有的。如眼前的这位,她比叶家躺在棺材中那位多带了一副小小的星形的耳钉,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佛珠,眼前的这位却是使用的浅黄色的穗子。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眼前的人也把自己从头到脚的看了遍,男人问道。
  “呵呵……你觉得呢!”
  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的时候,也能发出了笑声,随着手中佛珠不紧不慢的轮转了,眼前的人也回问着男人。
  “呵呵……那你就是妹妹了。”
  男人笑了,是笑容和笑声一起有的,所以尽管眼前的女人也许比自己的外婆还要大上几岁,男人还是想她或许是叶家那个老妇的妹妹吧?
  “为什么不是姐姐!”
  眼神又盯着了男人,眼前的老女人似乎总是让疑问句的表达变成肯定句式。
  示意着跟在自己身边的战士都不要再前进,男人在老女人如钉般的眼神中走到了她的身边。围着她前后的转了一个圈,停在她面前偏左的时候男人说道:“我能进去说吗?”
  几乎是不留痕迹的稍稍后退了一小步,老女人重重的盯了男人一眼后说道:“请便!”
  “那你能做向导吗?”
  看着如石头一样坚硬的老女人,男人微笑着问道。
  看也没有再看男人一眼,老女人转身就进了圆月的门中。
  吩咐着身边的战士去把前面院子中那些人男女分开看管,男人跟着老女人的脚步也踏进了圆月的门中。
  一个不大小花园,其中草的比例要远远多于花的比例了,有一个小的池塘却没有惯例上的假山做点缀。平整的碎五花石铺成的,穿行于绿草间的小路几个曲折之后,就来到正房的滴水檐下。
  伸手揽着停在檐下老女人的腰肢,男人在她强烈扭动的时候,不由分说地拥着她进了正房的门。
  “你还是处女吧!”
  同样把疑问句用肯定的句式表达出来,老女人在男人眼神的注视下有了一瞬间的慌乱。
  “不知道一个快七十岁的女人,被三十个男人来开苞是不是很疼啊?”
  没有理会老女人那一瞬间的慌乱,一边踱步看着正房里的陈设,男人一边如自语的说道。
  “你!不会这样做!”
  正房的中堂上只是一张雪白的纸悬挂在那里,男人在看到这张纸的时候,身后也传来了非常肯定的声音。
  “呵呵……你说的很对,我是不会这样做的,不过,我是说过一段时间以后洁儿一定会这样做的,而且她找人来做的时候,大概会嫌三十个男人少了点的。”
  中堂上悬挂的白纸边,本来该是陪衬着一副对联的地方同样悬着白色的纸幅,男人慢慢地从纸幅上收回目光,笑着说道。
  “洁儿!不洁儿不会的,她……她不会的……”
  一直如石头一样的女人,第一次在自己的声音里带出来害怕。这是由于让人最恐惧的不是摆在眼前的东西,而是那些还在未知的东西,因为没有人能把未知的东西具体化,所以在种种无法得到结果的猜测中,人才会清晰的发现潜藏在自己心底中对未知的恐惧。
  “会的,洁儿或许还有其他人过一段时间会来这里的,你应该在这里好好的等她们来找你。”
  转回身,看着眼前抓着自己衣角的老女人,男人在叮嘱她。
  “不!不会的!我不会让她们有这样的机会,我……”
  对上了男人的目光,抓着自己衣角的女人忽如觉悟到什么似地挺直了腰身,决绝的说着。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办法是让人想死的都死不了的,你就不要往着方面动心思了。”
  打断了决绝中的女人,男人提醒完了她接着说道:“佛教密宗虽然是供奉地藏菩萨,但是密宗也信达因果循环,你手上不是也握着佛珠吗?那你为什么连着一点都看不开呢?”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忽然间明悟了什么,老女人手中握着的佛珠一声轻响的垂落到地上。
  “你身边的人呢?”
  男人弯腰拾起了落到地上的佛珠后,看着脸上再无一点表情的老女人问道。
  “你们几个出来吧。”
  稍事的沉默,老女人有点疲惫的声音招呼着。
  三个几乎让人无法看出年龄的女人,神色各异的从正厅的侧门内走了出来,当她们走到了老女人身边时,各自脸上也如老女人那样素缟如水了。
  正厅的香案上青烟袅袅,地藏菩萨的法像厚重地时隐时现着,男人走到菩萨像前,手上那串刚从地上拾起的佛珠就轻轻的轮转着。静静地过上了一阵子,男人如自语的说道:“彼岸无涯,回头可见。”
  又是一阵的沉寂,男人从正厅里走了出来,当他刚走到那进来时穿过的圆月门时,他听见了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停下了脚步,男人转回了身。
  “我想看看洁儿。”
  一头雪一样的白发挽成了抓髻的梳在了脑后,也停下细碎脚步的老女人看着男人说道。
  红润如婴儿的肌肤,却无法遮住悠长岁月留下的气韵,所以即使是依旧有细腻弹性的肌肤,但是那一份的苍老就显得更为的清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的老女人,男人心里忽地涌出来一种可怜。
  是可怜,任谁用尽了心力也不能抗拒岁月的无情,还是可怜,任谁机关算尽到头来不过是水月镜花,男人无法说清楚,也许这样涌出的可怜把一切都带上一点吧,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吧,男人对老女人轻轻的点了下头,就转身穿过了圆月一样的门。
  在确定了这所宅子就是要找的地方,男人就把带路来的馨苑打发了回去,这样做是考虑到这所宅子里面的人对馨苑来说,就是一个每天都要在熟睡中出现的噩梦,当这样的噩梦一旦醒来了,过分激动起来的馨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男人一点把握没有。为了不过分的让馨苑激动,也给馨苑一个慢慢的清醒的看到她每天要经历的噩梦,男人只好让她先回去了。
  这里被警卫班战士看住的人中共有七个男人,不过男人在问他们话的时候,他们都用一种微微哑着却带着尖细的嗓音来回答。
  这样的声音,即使你是第一次听到你也会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因为这样的声音是属于一个极为特殊人群,也是我们都认为在历史的烟尘中已经消失了人群——太监,所专属的声音。
  看到眼前的这七个不是男人的男人,男人不由得想起来老柳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他说,这个世道有些东西不是因为它极度的不合理就会被摒弃掉的,相反,越是这样在常理下看起来不合理的东西,却有人无时无刻的在留恋着它。也就是因为有人在痴痴的迷恋这些东西,所以这些本来该消失的东西,还会长久的存在下去,只不过它的存在是换了一种方式,比如说这些东西隐蔽在某一个常人看不见的角落,或者是不小心看到这样东西的存在了,可是看到它存在的人却消失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老柳还说到,好的,不好的东西都在这个世道上,有的时候常理被视为禁忌的东西,在隐蔽角落中会更长久的存在下去,这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缘由,这是人性使然。
  人性?不是向善的吗?可为什么禁忌和罪恶在人性中始终占据着另外的一半?
  人性包含了善恶,那善与恶不过是人们行事一种手段吧,既然都是行事的手段而不是目的,那人性在主导着人们要走向哪里?或许,人们就在这样矛盾的纠缠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最终要走向哪里。
  我可是为善,我也是罪恶,一切不过我在行事时所借用的手段吧,那我呢?
  善与恶都是我借用的一种手段了,我会更偏重于哪个呢?想着,男人的耳边又传来了老女人那细碎的脚步声,而这样细碎的脚步声也让男人的心一动,因果回报,一定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10下)
  在车座下蜷缩着的洁儿见男人回到了车上,马上就匍匐到了他的脚边,这样怜惜惜的依赖的眼神是男人自见到洁儿以后,第一次在她的眼睛中看到,而且这也是洁儿的眼睛中第一次有了空洞之外的眼神。
  馨苑指点完这个宅院以后,男人就让人送她回去了,而其他男人的女人,男人也没有让她们跟来。只有洁儿,男人不知道要把她托付给谁才能放心,所以男人来这里的时候就让她跟在自己的身边,就是进到这所宅院里的三个多小时吧,一个人在车上的洁儿在男人回到车上以后能有了这样变化,让男人在意外之余,也感到了很多的欣慰。
  是啊,一个空洞洞的木偶是没有生命的,而一个哪怕还只是如宠物般邀宠的生命,至少她还是活着的!感慨欣慰之余,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类似于酸酸的东西忽地溢满了自己的胸膛,男人柔柔的伸手过去,把稍稍颤抖了的洁儿抱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依旧是柔柔的抚摸着洁儿的头顶,也同样是轻柔的用另一只手拍打着洁儿腰背,渐渐地,颤抖了的洁儿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而且她的头居然在男人的怀里拱了拱的找了舒适的位置,就这样地蜷缩了起来。
  洁儿刚才的颤抖,一个是因为自己伸过去的手,而更主要的是,她仿佛是能感知到那个白发老妇在接近着车窗,因为这才是她内心中最大的恐惧来源。
  老妇没有走到车窗前就在男人制止的眼神下退了回去,看到洁儿很舒适的缩在自己的怀里,男人不由得在心里一柔的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
  抖了一下的洁儿,怯怯的眼神低低的看着男人,看到男人只是怜惜也柔和的眼神看着她,洁儿飞快的伸出小手在男人的手上抚摸了一下,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男人的亲吻又落到了洁儿额头,不过在亲吻过了以后,男人的脸就贴着洁儿的发髻轻轻的摩挲着……
  身后的宅院,在车轮的渐行渐远中不见了影子,而男人的心中却更强烈的催促着自己:妈妈,我要回到去!
  京城北郊那所宅院里的每个人都做了安置,不过对他们再具体的安排还要等上一阵子,因为男人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去北戴河的沙滩边去找在那里参加高校联谊活动的柳静。或许,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和男人的女人们,在男人的心中还有一份沉甸甸的东西,那就是他接下的老柳留下的嘱托!
  接下了嘱托,就是接下了一份承诺!不管现在的柳静是如何看待这份现在看起来也许有些幼稚的承诺,但是作为男人是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柳静,让这份承诺必须有始有终。可能如男人这样的一个人活着,对于承诺的执着会更多的牵绊着他的生活,但是无论这当初接下老柳托付的承诺,还是现在对家和家族那暗自背负上的承诺,男人要用自己的一生来兑现。
  洁儿在她的世界里接纳下了男人的存在,只是她现在的世界里却对其他接近男人的人,有了强烈的排斥性,即如男人的其他女人想和男人亲近一下的时候,可是对着用死死缠在男人身边的用自身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其强烈占有欲望和排他性的洁儿,男人和他的女人们都只有摇头苦笑了。
  不过,即使是男人和他的女人亲近时洁儿有强烈的排他性,但是在男人和他的女人们那怜惜的包容与一点点的柔和的接近中,洁儿在不肯离开男人身边的时候,也能为其他的女人留出与男人亲近的地方来。
  让男人真哭笑不得的是,洁儿是不管男人到了哪里,她都要跟着男人去哪里,比如男人去洗浴了,她也脱光了自己紧跟着,如男人吃饭了,坐在男人腿上的她,是男人喂她一口,再自己吃上一口;最难的是,男人要去茅厕了,怎么说都不肯一个人等上一会儿的洁儿,弄得男人的头现在的一个比过去的俩还要大。
  就是如厕的时候有洁儿在身边了,男人要是硬着头皮的来适应上一段日子,也许还能习惯的了,不过作为从‘器女’的生活中走来的洁儿来说,她似乎对男人的如厕表现出了更大的兴趣来。
  这是在洁儿刚睁大眼睛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被人强硬的灌输在她的所有意识世界里的东西,恐怕只有上天无所不能的佛祖才能在一瞬间让她改变过来,只是男人不是佛祖,他从某种情况上说来也就是个大孩子而已,于是在手足无措了一番之后,他和执着的洁儿之间就达成了一个妥协,也就是他和洁儿在一些事情上都让给了一步。
  双方都让了一步,就是双方都承认了对方在某些事情上的做法,这样最直接的表现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坐在去北戴河的车上时,男人的一个下意识的夹腿的动作被洁儿看见了,洁儿立即就俯身到了男人的双腿间。
  原来想这样的妥协就是自己和洁儿之间的秘密,可是洁儿的世界中根本不知道秘密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有心想要阻止一下洁儿在众人面前打开妥协了的秘密,不过看着伏在在双腿间的洁儿那样执着的看着自己,男人不由得暗自轻叹了一声,就由着洁儿去了。
  得到了男人默许的洁儿(或许在洁儿以前的世界里,她在感知世界的时候都是在看人的眼神了,所以她能比任何人都看得懂别人眼神中意思,而她生活的另一面,就是通过一个人的肢体语言来准确的判断出对方要做什么)满足而欣喜的做着她想的事情。
  男人的女人们都曾经为男人解开过裤子,但是如洁儿这样轻柔甚至是用柔美地动作来解开男人裤子的,男人是比女人们稍早一点见识过,而男人的女人们就大大地睁开了眼睛。
  裤子被解开,在稍稍的向下拉动了一点贴身的内裤,洁儿的小手如小心翼翼伸向鸟窝中捧出鸟蛋那样的伸了进去。
  内裤因为被拉下了一点就不是贴身的了,而这样松脱出来的一个空间,即使是男人那样有点大的阴茎也非常顺利的滑了出来。
  阴茎是胖墩墩的看上去有点憨,可是现在的它却是没有睡醒那样的没精打彩的,原来以为洁儿是看到了男人阴茎的高高涨起才想给男人抚慰一下的,那现在把男人这样蔫头耷拉脑的家伙弄出来是为什么呢?疑惑的男人的女人们有点目不转睛的看着洁儿的下一步动作了。
  一只手儿托着阴茎的下边,另一只手儿的拇指和食指柔柔地拿捏住阴茎的根部,就力度适中的挤压了几下,然后在小手的另外三根手指如兰花般翘起的时候,小手的拇指和食指也顺着阴茎的根部开始舒缓地撸到了龟头的下面,如此的来回动作做了几次,当拇指和食指再一次到达龟头的下方时,拇指和食指稍稍的捏紧了再缓缓的向回撸动了一点,半包着龟头的包皮就轻轻翻卷着的把整只的龟头都露了出来。
  用小嘴噙住了龟头,正对着龟头马眼的舌尖就一下下的舔弄着的让马眼张开了,一只手儿束着两只蛋蛋那儿缓缓的揉着,另一只手儿也稍稍挟紧了阴茎的根部,噙住龟头的小嘴轻却非常有吸力的一吮,那一直舔着马眼的舌尖跟着的一缩,忽地一股男人怎么抑制都无法阻止的尿意涌来,在一阵几乎可以用清越来形容的哗啦声中,男人的尿液顺着张开的马眼流了出来。
  小嘴稳稳地噙住龟头,那力度适中的挟住阴茎根部的手指完全控制住尿液的排泄量,再用呼吸间的转换完成了一点都不停息的吞咽,男人那顺着马眼泻出的尿液就一滴都没有散落的,被洁儿咽了下去。
  可以坐十四个人的车内安静极了,而且就是在洁儿舔干净了马眼上最后一滴尿液了,开始往内裤中送回阴茎的时候,车内唯一可以听见的声音,是轻轻传来的发动机的声音。
第02节 留下的记忆(1上)
  有人说水过无痕,那水一样逝去的光阴也不会留下印记吗?不知道为什么,当在心里每每有这样疑问的时候,男人的记忆中就会浮现出四儿,白峰,老柳以及根生和三个战友那依旧清晰的容颜。也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完全沉浸在记忆中的男人,会是欣喜的有了微笑,会在丝丝的痛楚中流露着哀伤,而这样交替往复荡漾着的往昔记忆,也如来了又再去的春水一般,在淡淡也绵长的思念中无声的消逝。
  世间春水无痕,世间走过了就不会再来,这长了,这思念了,这样一生都相伴相依的记忆,是这春去春又来的潮水,来时无形,去了没有踪迹,只有在微笑了,在痛楚了以后,它的手就轻柔的在心中抚慰。
  灯火阑珊,夏日的海滩上已经不止只有海风在吹了。在管理处了解到京城高校举行的联谊会,就在前面不远处的灯火之中,而男人自己现在就站在了灯火的边缘。
  海风,灯影,一点点飘在耳畔的人声和海浪声也开始萦绕了,男人拦下了一个嘴中哼着欢快曲子的女孩询问着。
  夜色即使是在灯影中也让视线有些朦胧,可是眼前的女孩稍稍有点意外也不乏审视了些的眼神,男人还是很清晰的捕捉到了。不过还好,女孩眼中这样的神色一闪而逝,她开口说道:“你是来找的李静吗?”
  我是从李静家乡来的,去了学校才知道她来这里,所以就来这里找她了。女孩没有回答自己刚才的询问而是反过来问自己,那男人就直接也简短的说了自己的来意。只是男人现在是说是说了,可心里的一点疑问也不由得大了一些,是啊,为什么自己一说要找柳静(李静)从师大校园里遇见的那个小丫头和眼前这位,怎么都如防范着什么似的怀着警惕啊?这里面会有……
  嗤……这样从女孩嘴中挤出来的讥笑,直接断了男人继续的设想,而飞快的已经如洞悉了一切的她收敛了讥笑的,却是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李静啊,她不在,刚才听说她和海龙王家的三太子去看海了,估计要看上几天吧,你就不要等她了。”
  你都能从千里之外的家乡来了,我这边的邻居就是龙王家,那怎么就不能和邻居走动走动啦!面无表情的女孩说的心安理得,不过她对面的男人,就算是有一点定力的可也被这样的说法弄得有些懵。可这懵是懵了些,这该问的还是不能给耽误了,于是,还有点懵着的男人就想做个进一步的解释。
  时间一下凝固,所有的一切也成为了定格,只有在灯影深处走来的那个身影,重重地触动着男人的心底。
  夜色依旧是朦胧,可是着朦胧中的身影却越发的清晰!这样的清晰,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那是在许多个日子都悄悄的流过以后,那是心底记忆的刻刀一遍又一遍雕琢而成的清晰。
  这样的清晰,是心底中的感触,这样的清晰只能是感触着她的存在,却永远模糊的只有一个轮廓。可这样模糊也清晰的影子,却不用任何解释和辨认的,因为只要这个影子轻轻的走来了,一切就如镶嵌一般印证在了心底。
  忽地,轻轻走来的身影顿住了,惊讶的,茫然的,还有任谁都看不清的神采在她的脸上交织着。时间变得漫长,连经年不歇的海风也轻轻的停住,两个人直直的看着,看着这幽幽星光的朦胧下,彼此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你来了多久啦?”
  谁也不知道流逝多少的时间,那在灯影中走来的身影淡淡的问道。
  “我刚到的。”
  回答着的男人也是这样的平淡。
  “静姐啊!你们真的认识啊!”
  在两个人之间被遗忘了这个,忽然在大大的惊异中插话进来了,也瞬息间消弭去了那遥遥相望中的平淡。
  “这是我哥哥李平。”
  拉着来到自己身边女孩的手,李静介绍着男人。
  “哥,这是我的同学肖艾。”
  夜色中平淡也朦胧,李静介绍着拉着手女孩。
  “嘻嘻……你是静姐的哥哥的呀!你好你好!”
  只是让男人看见了她非常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的,女孩就笑着迎着男人问候着还伸出了一只手儿来。
  “你好。”
  不知怎地也笑了的男人应着的,轻轻握了一下女孩伸过来的小手。
  “嘻嘻……静姐,不打扰你和你哥哥啦,我先走了。”
  又是笑着的女孩和李静说着,也跟男人点了下头的就轻快的离开了。
  没有说什么,都知道对方了一样的男人和李静并肩的走着,当走进了灯火的深处,李静开始指点着给男人介绍了起来。
  非常靠近海岸了,这一团高高燃烧的篝火四周,就是这灯火深处最热闹的地方。男人和李静还离着篝火有一段的时候,两个高鼻蓝眼黄头发的,身材也高大的人正好走了过来。
  是母语发音的习惯问题,与李静和男人相遇的两个人即使汉语说很通顺了,但是他俩语音中的那种生涩还是不可避免的存在。
  李静和他俩交流了几句,不过后面说的却是男人听不懂的其他语言了,很快,转回身的李静有些歉意的告诉男人在这里等她一会儿,她有事要先过去一下。
  你先去吧,我等一会没事的。这是男人在李静离开前说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看到李静边走边回头看了自己的时候,会觉察出自己这很淡的语气中有了一种说不出不来却怪了些的味道。
  三三两两的人在身边经过,谈笑的,嬉戏的声音就不绝于耳了。忽然间,一把闲置在篝火边的木吉他落进了男人的眼帘,是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的,男人走过去拿起这把木吉他。
  海浪在几步远之外的地方拍打着沙滩,极目所看到的远方幽幽也深邃,一块石头的边上,坐在了沙滩上的男人,一串华丽也快速变换的指法在木吉他的琴弦上划过,面对大海的男人弹响了张雨生《大海》的前奏。
  海的深远,就承载着往昔的爱恋,海的辽阔,容纳了世间无数的潮起潮落,幽远深邃,和着迎面而来的海风,一个夜色中的男人弹琴而唱。
  (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这首歌,所以想也没有想的就回味了一下)最后一个音符,在近似巴音的节奏中随着海风飘散了,男人也慢慢的站起身来。一片的轻声的议论,还是面对大海的男人回过了头。身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十几个人,而这些离着自己就几步远的人,正指指点点的议论着自己。只是男人的眼睛却没有在眼前的人中停留,而是直接的注视着人群的后面,因为李静的身影就站在了人群的后面。
  随手把手中的吉他塞给人群中的一个人,男人就穿过了人群朝柳静走了过去。
  朦胧中一直相互看着的眼睛,即使是在两个人都面对面了也没有分开,不过这样面对面的对视就持续了几秒钟,如早就有了约定一样的,男人拉起柳静的手顺着海岸的边缘,几乎是小跑着的投身进了夜色中。
  篝火和灯影被远远的抛在身后,只有轻柔的海风和点点星光的海滩上,重新面对面的两个人执手相望。少年的稚嫩,已随着流转的光阴悄然的褪去,一份都有了的成熟,已然在年少依稀的模样的里融融着镌刻了进来。岁月让我们的容颜改变,岁月也让我们经久的分离,不变的,是在经久的岁月中被当年一双蝴蝶的发卡所牵挂起来情愫和彼此要用一生来兑现的誓言!
  执手相望,恍若走了千年杨柳岸的晓风残月,在历经了几多的变迁中,在今夜弥散的风中盈满了夜的天空。星光灿烂,月华如水,一丝丝晶莹的水线充溢在眼角,转而汇聚成颗颗闪动着光华的珠儿簌簌滚落,张开了双臂,无声流了泪水的女人被男人紧紧的拥进了怀中。
  在年少是分离,都是在异乡漂泊,多少孤寂的夜晚,多少无法倾诉的思念积郁在了心间。今夜的泪水,今夜里的哭泣,只为这苦苦守候的重逢。
  泪水沾湿了男人的胸膛,泪水让缠绕在心间的酸楚走远,男人这样温暖也有力的怀抱中,女人只想一生都这样被他拥在里面。
第02节 留下的记忆(1下)
  “静儿……”
  梗塞的呼唤如开启千钧闸门一般颤颤的从喉头滚出,男人也一把将柳静揽在了怀里。
  “平哥哥……平哥哥……”
  几乎被男人死死收拢的双臂拢得要透不出气来的柳静,在这样要融化了一样的窒息中喃喃地回应着男人的呼唤与拥抱。
  男人有力的大手,一下下如要嵌进柳静的每一根骨缝儿里去那样的在她的腰背上揉搓,男人的嘴唇,在抽搐的微微噏动中,沿着柳静耳后的脖颈一点一点地啜吸。一声又一声唤着静儿,一声又一声哥哥的回应,两双如溺水中找到了可以呼吸的嘴唇,在饥渴的喘息中,在灼烧了的火焰中互相寻找着。
  近得只有那一线的距离,相逢只是需要轻轻的错动一下脸颊,可是这两双互相抖着,喘息的嘴唇,却如走过了千山万水那样漫长的时间了,才终于相逢。
  都停下了,只有那两双相逢的眼睛在柔柔地交织着,一切不用再去说,什么也不用想,是当年在翩然舞动的蝴蝶翅膀里牵起的一线情缘,在经历了长久的别离以后更深更浓的缠绕在了一起。
  一线的情缘,一生的约定,这个时候柔情的微笑,这个时候滑落的泪水,只是因为彼此等待的太久!于是,当夏日的风又从海的那边吹来,没有一点声息出来的,却是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两双嘴唇,在最深的亲吻着。
  啧啧的声动,从两双的嘴角渐渐地倾泻,微微的汩汩声的交替中,两只一大一小的舌头在厮磨与纠缠中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大的舌头,纯熟灵活的有着更多的霸道,小的舌头,硬了一些涩了一点的在被动中透着深深的温顺。大手抚摸在女人身上的力度轻减了许多,可是它抚摸的范围却在却在不断的扩大。
  上边柔柔地穿梭在女人顺滑的发际间,下边滑过女人纤细的腰身直达翘挺的屁蛋上端,嘴中女人的小舌头被男人嘴唇噏住了并尽情的品尝了,那抚摸在女人身体的大手,在完美的感触完女人后背的轮廓以后,也渐渐地开始抓揉了起来。
  少去了唇间窒息的感觉,可是半只的香舌被男人的大嘴噏动和吮吸的时候,女人有了心都要吸出胸膛时的跃动。压迫的如骨裂一般的抚摸如潮水般离开了自己,那如芦苇的长须抚弄在肌肤上感觉痒痒的却更叫人难耐。如窒息的重压的要被力量融化而去的滋味,如噏动的让心也跃出胸膛的吮吸和酥软让人浑身都要颤抖的抓揉,一个是山呼海啸的宣泄,一个是海浪轻柔地卷过沙滩,这两种平生都是第一次在心灵深处里感触到的滋味,让女人那一直只会缠住男人脖子的双手,也无意识的多出来一些动作来。
  压迫的窒息中,女人抓着扯着的弄乱了男人脑后的头发,有些硬和僵直了些的手,如搓一般在男人的脸侧乱摸着。当柔柔的酥软浸泡了女人的全身时,女人人手又恢复柳枝般纤柔的弹性了。
  绵弹的手指肚儿,似蚕茧般触摸着男人的脸颊,水葱样修长的指尖儿,即使在男人的耳垂上轻轻扯动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柔软。被动的被噏动吸吮着的舌儿恢复了灵性,它已如春日阳光下绕架盘旋的藤蔓一样,丝丝扣扣的在游遍了男人大嘴的各个地方。
  嘤地一声轻吟,女人已经被男人拔地的抱了起来。四目一刻不间断地柔柔相视,一步就一个轻吻的亲昵,一处更幽静的也带着夏日阳光余温的沙滩上,依旧是视线交织的两个人,女下男上的两个卧在了上面。
  慢慢探起的身子,一点点压下的头颅,终于又开始的亲吻,让男人和女人紧紧地缠绕。
  一只手托着女人的脑后,一只手抓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捏,这样揉啊捏着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就渐渐顺着女人的手臂攀援而上了。
  略过了女人清削的肩头,抚摸着她微微泛着潮红的脸蛋儿,柔弹的耳垂,精巧的耳轮,甚至是那怕痒怕极了的耳洞,一会儿有男人的手指在弹拨,一会儿又是男人的嘴唇和那不安份的舌尖在骚扰。
  只是顺从地扭动着身体,总是在一次次更新的体味中随着男人的动作或是微微地颤,或是小小地一声娇吟。多少年漂泊在外,多少年苦苦的守候,在今天海风拂过的夜晚,终于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交给了压在自己身上男人,让他带着自己随着海风飞起,飞在灿烂星光的天空。
  呀……这娇柔中带着丝丝惊颤的声音,是男人那抚过了锁骨的手指捏揉在了乳根的边缘,而这样捏揉在乳根上的手指,在惊颤声的余韵里已经如闻到了菜叶香甜气息的毛虫那样,贪婪的,压迫也蠕动的顺着乳根的边缘攀爬着。
  被衣服包裹着的乳房,才攀爬上三条蠕动着的毛虫,可是那攀爬时压迫的刺刺的轻痛,还有那蠕动时难以言喻的酥酥痒痒,已经让女人小嘴半半地张开,在说不出是叫,还是要喊的模糊的音节声里,女人的上身在搐动着。
  五条的毛虫覆盖了上来,夏天单薄的衣裳下即使是有胸围多做了一层阻隔,但是女人那完全发育了很是高耸了些的乳房,还是在着五条毛虫的蠕动中被清晰的感触出了它模样来。
  很有的弹性,双十年华中特有硬挺,这样的乳房一覆在自己的手掌下,男人就痴迷了进去。不知道疲倦的摸,流连忘返的揉,再时不时捏上一捏,也忘不了扭上几扭,不知不觉中,单薄的夏衣上纽扣一粒粒的散开,那如这乳房让它愈发翘挺的,却最忠实将乳房隐藏的胸围现在却忘记了它一半的职守。
  半掩映着乳房的胸围,被一只大手几乎是粗暴的推开,于是朦胧的星光下,一双白皙的没了胸围衬托也依旧挺拔的乳房,就完美的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由衷的欣赏,再万分小心的触摸,又是在赞叹她们的美丽迷人了,又是让自己的唇齿在她们上面留下爱的印记。
  舔舐过的乳晕,在舌尖和手指上如珠儿硬挺滚动着的乳头,现在是男人抓着女人羞涩着小手儿,在一起的感触品味。
  不可置疑地留下了女人的小手在她那一双滚动的乳珠上,大手做了前锋开路,大嘴成了中军的队伍就沿着女人光滑而平整的小腹进入到新的战场。
  逢山开路,遇壑搭桥,大手上的五位将军尽职尽责的除去了女人身上的一切障碍,一个双手抚弄着自己乳头的女人,在星光下为男人展示出了她美丽迷人的胴体。
  又是抓过来女人揉着乳头的双手,现在让它触摸着自己的身体,引导它解散了自己衬衫的纽扣,让它怯怯也柔顺地松下了自己的腰带。
  看着特有些颤动的抚摸着自己的胸肌,也按住它让它几乎是僵硬地扒下了自己的内裤。用自己浓黑的阴毛摸着她的掌心,再用自己还没有硬挺起来的鸡巴轻轻触着她的手臂,让有些怯抖的还僵硬了些的手儿,学会用女人的温柔摸着自己的张力的腹肌,也让她学会尽心的打理整齐自己黑的有些扎手的阴毛。如垂柳的丝绦般让她的手儿抚弄着自己的鸡巴,让她去鸟儿珍爱自己的卵一样地轻柔着自己的蛋蛋。
  只是微闭着眼睛,只是怎么都无法调匀的呼吸,就这样让男人给自己指引,就这样顺从他让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是别的原因,是漂泊的等待让时间变得太长太长,不是为了什么,是刻骨的思念和孤灯下的凄苦,让这一切来的太晚太晚。
  蝴蝶牵动起来的情丝在心里结出来爱念的茧,这爱,这思念在岁月的更迭里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心底。想到了他,凄苦的心就有了安慰,思念了他,就知道有一天自己要被爱所包融。
  没有见过父母的容颜,不知道叫了爸爸妈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于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走过这些经历的小男人,在少女孤寂的十二岁里,用一双蝴蝶的翅膀所牵引的情丝走进自己的心底。
  这个从见面那一天起就是哥哥一样站在了自己身边的小男人,用他和自己一样也单薄的身体,就在这一天以至于以后的岁月里,为自己撑起了呵护的天空。时光可以流逝,岁月在改变着容颜,当那情丝在那一刻被牵起,它就成了我们今生今世许下的不变的誓言。
  我是你一生的男人!我做你一生的女人!这样的话我们从来没有谁说过,可是这样的诺言会携手我们到生命的尽头,今晚的星光,今夜的海,让这苍天和大海作证:今夜我要做你的女人!
  从此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爱人,从此,我要依偎在你父亲一样的胸膛里,看着我们每一个孩子的出生,看着他们一天天的长大,那个时候我们是爸爸,是妈妈,我们就牵着每一个孩子的手,还来看今夜的天空,看今夜的海,直到有一天,我们孩子也是爸爸和妈妈了,直到有一天,我们微笑如今晚一样相视相望,走到天的尽头去……
第02节 留下的记忆(2上)
  女人深情如梦呓一样的呼唤,男人被触动到心底去柔情,于是在慢慢地伏身上去了,男人给女人的亲吻从她的额头开始。
  流连在身体肌肤上的每一个吻,几乎是每一寸的移动都要徘徊上几遍的亲,在和女人长久的相拥相吻了,已经亲吻过女人上边身体每一个角落的男人,把他那炽热的嘴唇亲吻着却不停息的,沿着女人身体一路亲吻了下去。
  即使女人那一双挺挺的乳头也涨硬乳房,也就让男人亲吻着的嘴唇有了片刻的停留后,那嘴唇就在没有迟疑的一直滑落到女人小腹下最边缘的部位。
  微微吐出了一些的舌尖,随着男人放慢了速度的亲吻把口中的津液涂抹在女人的身上。亲吻慢了,津液就涂抹的更均匀,在嘴唇翕动啜着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时,女人一双时而绷直时而微微蜷缩了点也一直紧夹着的腿,在抖了抖的就慢慢地叉开了一点。
  不是大片的阴毛,却一根根那样柔软与纤长地密密的成了一小撮。没有一点修剪过的痕迹,所以这要比一般女人少了许多的毛儿,就在上天的补偿中比一般女人的毛儿要长出来许多不说,而且在没有了束缚的它们,就如春日里一丛向阳的草儿那样,簇拥着也是纤柔的伸展了起来。
  嘴唇上是这一丛毛儿柔软的感觉,于是舌尖一卷的几根最长的毛儿就进入到男人的嘴中。噙住了轻轻的拉,再左右微微晃动的扯,这说不上是轻轻的刺痛还是什么样难言的感觉中,女人轻叫着的扭动着身体。
  所有的毛儿上都沾上唾液,也几乎是所有的毛儿都被噙住的拉扯了一番,在男人抬起了头的时候,女人那只有这一撮毛儿伴着的小屄儿,就在女人微微大了些叉开的双腿间显现了出来。
  慢慢扶着女人的一条腿让它抬起来,从大腿根部开始的亲吻到了女人脚趾后,又按着原路亲了回去。一条腿放下,另一条又扶了起来,也是如此一般的亲吻过了也放下了这腿儿的时候,男人的大嘴就停留在女人大腿根部的嫩肉上。
  微微引导着让女人双腿一点点的蜷起,然后在稍稍地使这双腿在蜷起的过程中叉得更开了一些。
  只有那一撮毛儿的,所以即使在着朦胧的夜色中,男人依旧可以看清楚女人那份外光洁的阴唇。夜色,无法让人真的看清这阴唇是鲜红还是紫红色,夜色也让本来就还是羞涩闭合的阴唇,愈发吸引着男人的心神。
  顺着一侧大腿内侧的嫩肉往上亲吻了不过数寸,男人嘴巴就把热热气息喷到女人屄儿的阴唇上。或许是自身太过于敏感,或许只是女人天生的害羞,也或是男人嘴中喷来的气息太是热了些,浑身都抖了一下的女人,下意识的夹紧了叉开着的双腿。
  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的,也就无意间让这双腿在夹紧的过程中多向上蜷缩了一些,也就是这样又多了一些的蜷缩,女人那很是翘挺的一双屁蛋儿就无形中全部露了出来。
  一双的大手轻揉着女人的屁蛋儿,让她在自己大手爱抚中一点点的放松了,男人那期待了已久的舌头,就睡着女人放松了些的双腿探了出来。
  淡的几乎是闻不见的女人屄儿中特有的骚味若有若无的飘进了男人敏感的鼻孔间,即使是清洗的多么的干净,女人阴唇上淡雅的腥味儿总是瞒不过男人舌尖上的味觉细胞。于是,男人的鼻子嗅着女人屄儿微不可闻的骚味,舌尖儿细细品尝着那里淡淡却更有些味道的腥气。
  骚的味儿渐渐地清洗,腥的品尝也开始浓厚,一点点的,男人那一直在女人的大阴唇间浅浅徘徊着的舌尖儿,也半是舔弄,半是挤压的挑开了女人的两扇肥厚的大阴唇。
  娇气的,更是羞怯也嫩如果肉一般的小阴唇,才被男人的舌尖触到了,呀地在女人的叫声中,这娇气了敏感了的两瓣小阴唇,就忽地弹挺了起来。
  骚骚的气味涌满了男人的鼻腔,生涩的却怎么都无可抑制的丝丝的湿润的腥浓的液体,开始充溢在男人的舌尖上。
  深深的呼吸,即使是一点骚的气息都不让它在鼻端飘走,贪婪的舔舐,就是一滴腥浓的淫水也不能让它流走。
  女人开始连串着的叫了呻吟着,男人在悠长中带着一些粗粝的呼吸声中,把半条的舌头都伸进了女人的阴唇内。半是包合的小阴唇,在这个时候完全被男人舌头舔弄着,愈发硬挺着它们,也终于在男人的舌尖的一次次挑拨的,开始向两侧绽开。
  深藏着的阴蒂,在男人舌尖的触弄下让女人战栗,而最后暴露出来的更是隐秘的女人的阴道的入口,更是腥了,更是骚了的淫水,就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让女人深藏的阴蒂胀鼓鼓的如珠儿那般的滚动,却也不让女人阴道中流淌出来的每一点淫水就这么白白的流走。这样舔着阴蒂,这样卷吸着每一滴的淫水,跃跃欲试地,男人舌尖就游弋在女人阴道的入口。
  堵住了淫水的流淌,也一点点地挤压着向里面探寻,在一整条的舌头多半个都进去的时候,男人的舌尖也触动了女人阴道内那薄的却带着丝丝弹触气息的膜儿。
  这是女人为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珍贵,这是一个女人一生一次的珍贵,男人的舌尖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更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因为少女的珍贵就如这流逝而去的时间一样,过去了就不会重来。
  只是所有的珍贵不是把她藏在了最隐秘的地方,然后在加上几把巨大的锁头就可以体现出她的珍贵,珍贵是要可以分享她的人,在受用这份珍贵时要懂得珍惜。
  珍惜,让男人想起了自己其他的女人,是啊,家里还盼望着自己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需要自己这样的珍惜。于是,男人伏身上去,把等待献出自己珍贵的女人轻轻地搂在了怀里,在女人微微的不解中男人和她说起了家,说起了家中的每一个女人。
  家,二十年后母子的重逢才真的算有了,所以这个家是因为母亲才有的今天。海的风,天边的残月与满天的星光,男人轻柔的搂着女人轻声的叙述着。
  轻声的叙述,也许就是这样的轻言细语吧,柳静在听了男人一点也没有保留地说起那个家的时候,居然就是这样静静的听着,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样来。
  夜色深沉了,即使是夏日的时节里,海风也带来的浓浓的凉意,扯过散落在身子周围的衣裳,在让女人伏在自己身上了,男人把衣裳给女人细致的盖好。
  离开了已经变得凉凉的沙滩,伏身在男人温暖与有力的怀抱中,女人就在把头舒适地枕在了男人的肩窝,继续地听着男人轻声的叙述。
  不过,再次听男人叙述的女人,却稍稍地有了一点的变化,这不,当男人每说起一个他的女人了,女人那只搭在男人手臂上手,就会伸出三根手指的在男人手臂的肌肉上轻轻的掐上一下。
  可是,男人的女人是一个接着一个,可能是想让自己能记清楚男人到底是有多少个女人吧,女人掐着男人手臂肌肉的三根手指头,就不自觉地加上了许多了力气来。
  属于自己的每一个女人,男人都详实的介绍了她们,所以当男人说完了最后一个女人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一抹亮色。
  彼此已经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脸,男人也开始掰弄着手指头在数,有多少个女人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男人的手臂那里,在男人说了他的女人的时候,柳静也在东天的亮色中看到,那里已经盛开了一朵嫣红的桃花。
  狠下心来没有去揉揉这盛开了的桃花,柳静的手臂却在清晨的凉意中缩进了衣服里,在男人掰着手指头数着哪个女人有了孩子的时候,女人那刚搭在男人大腿上的手滑动了一下的,就不轻不重地握住男人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上。
  男人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个,柳静就握住男人的肉棒攥上一下子,里里外外的男人都数了一遍了,柳静那柔软的小手也把男人的肉棒攥出来微软一些的状态来。
  将近十年的时间,第一次见到了柳静却要把这些让常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告诉了她,男人知道这样对一个女人来说要用怎样压抑的力量才能把这些听完的,所以男人一边说着,也是心中忐忑地在留意着女人每一个细微情绪动作。
  于是,女人一开始的安静让男人几乎失去了叙述下去的勇气,可就算是最终就是个黯然神伤,但是该说的东西是一点也不能隐瞒的。在这样忐忑的患得患失中,当女人的手指轻轻掐弄着自己的时候,男人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点,在手臂上的疼一下子跟着一下子的了,男人对女人担心总算是没了,可是男人心中的疑问也就此多了许多。
  可以平静的听,也在不深不浅的吃点小醋的发泄上一点,但这些都不该是一个第一次听到自己所叙述的东西,而应该有的表现。只是问题就在这里,柳静在此之前应该是被什么人做了很细致的工作吧!有了这样的肯定,所以男人在说了家里女人之后,就一半是证实自己猜想的,一半是想看看女人还有哪些特别想法的,说起了家里女人的孩子们。
  一切都不需要猜想和证实了,只是男人那刚刚要进入状态的肉棒却成了一个问题。是呀,夜晚的时候海滩是没有人,但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了,任谁也不会在这里给晨练开始的人们来上一场真人秀吧。
  一边伺候着女人把衣服穿好了,一边却是自作自受的男人那个被女人身子刺激的完全膨胀起来的大肉棒,要费上一些力气的才塞进了裤裆里。
第03节 风吹过(1上)
  阳光,地平线,还有清晨透着丝丝凉意的微风,柳静牵着着男人的大手,如在朝阳里轻快跃动着的小鸟儿一样,用柔情的眼神把男人包裹,让一阵阵来自心底的欢快的笑声,和着轻柔吹过的风儿,洒满了她和男人留下了相伴相依脚印的沙滩。
  双双顿住了脚步,欢快如鸟儿一样的柳静忽地在一阵的羞涩里,半掩着身子的悄悄地往男人身后藏了藏。
  男人也是稍稍的意外,那是他也看见了半倚在车门前,笑盈盈地看着他和柳静的大姐苏兰了。
  是大姐,在男人还是一个懵懂少年的时候,真切地感受到什么才是女人的温柔,什么才是女人的热情如火。也还是大姐,当她的腹中孕育了她和男人共同缔造的生命了,她毅然决然所作出的选择,也让还是一个孩子的男人,在一片心碎的黯然神伤里,选择过远远的逃避。
  还是大姐,这个痴情的也是为痴情甘愿背负所有悲苦的女人,在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怀抱时,她不仅仅不顾一切地把她的一生都交付给了男人,更是把她的两个妹妹,也一并都推到了男人怀里。
  大姐,是男人的第一个女人,是男人第一个女儿的妈妈,在她重新回到了男人身边后,也就是她,让男人彻底的卸下了伦理的重压,放开了身心的去爱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因此,大姐在男人的心中是一个特殊意义的存在。
  牵起柳静的手儿,微笑起来的男人拉着柳静快步走到了大姐的面前。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心底的柔情是牵牵荡荡,不过走到大姐面前的男人,却不知为什么就问出了这非常没有营养的一句话。
  放开时,这个弟弟的柔情密语是最让人心醉,可有时候,就说现在吧,这个弟弟呀,还真不是一般笨!于是还是盈盈笑着的大姐,理都不理这个弟弟的伸手拉过落后半步的柳静的手,亲热的问道:“小静,你和学校请好假了?”
  “嗯,我在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
  大姐的亲热,冲淡了柳静刚才的羞涩,不过还带着一点儿不自然的她,回答大姐问题的时候,头还是半低着的。
  “那好呀!小静,你姑姑和姑父也来京城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去那边去看他们,你这边还有东西要收拾吗?”
  把柳静的两只手儿都握住了,大姐愈发亲切的跟她说着。
  “是吗?我姑和姑父也来了吗?那我们就快点吧!我昨天晚上出来的时候,已经托我的同学给我收拾东西了,我们现在就过去拿吧!我真想我姑和姑父了!”
  亲人的消息总是那么让人牵挂,即使人如其名的柳静,也一瞬间地激动了起来。
  “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拿东西吧。”
  连声答应着的大姐亲昵地揽住了柳静了,也顺手就拉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叶家京城郊区的大院里,原来叶家的人除了那个鹤发童颜的女人和几个随身的女人外,其他的人都去了他们该去地方。因为柳静见了姑姑和住院了姑父,就一定要在医院那边留下来陪上一个晚上的床,所以很是理解她的男人,就和大姐,香秀以及春妮几个人,开车来到了昨天他们刚刚离开的叶家大院。
  在京城,男人有自己的家,为什么会想都不想的把车开到了叶家大院的门前,男人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这个鹤发童颜的女人,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或许是那几个奸细着嗓音的半男不女的人,总想让人要问个究竟?还是说,没有把这个院落都彻底的看上一遍,总会让人有所遗憾吧?洗过澡,坐在因为人少了而清幽了许多的正堂里,这几个念头就在男人的脑子里来回的转着。
  “爷,大奶奶(听见了男人叫苏兰大姐了,这个女人就什么都不问的这样称呼起了她)她们几个出去要一会儿才回来,爷是不是先躺下休息上一会儿?“看着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跪坐在他面前的鹤发童颜的女人,也放下手中冲茶的器具,恭声细语的问道。
  这种比一般传统坐椅要宽大了不少的塌椅,虽说也是很厚重的红木家具,不过在大户人家里它更是多一些可灵活使用的功效。就比如说现在,在男人听了对面女人的请示后,看了看她的就在座椅上微微闭上了双眼了,轻步走到男人身前的女人,就一边轻柔地服侍着男人躺下了,一边也展示出了着厚重的红木家具,那灵活的多重功效来。
  实木,做个椅子柜子的绝对是首选,那把它弄成一个枕头了,会不会枕着的有点硬啊?
  古人制作了木枕,还有些地方的人烧制了陶瓷来做枕头,而平民和大户人家不同的是,同样的木枕或是瓷枕,平民实用即可,大户人家在实用中突出了舒适。
  实木的硬挺,枕在头下却多出了一份难得的舒适,能很好的解决了这一个有点矛盾的问题,绝不是说在实木的外面包裹上一层软垫那么简单事情。因为这样的木枕所具有的流线,非常好的适应了人睡下以后,所必须要有的舒适的曲线。
  淡淡的香薰在案几上悠悠地飘来,硬了不乏舒适的木枕,温润的一方丝巾轻轻拭过了脸颊了,也柔柔地擦拭了每一根的手指后,两只更是轻了柔了的手儿,在揉压点按中有了舒适力道的在男人的头上按摩着。
  放松,叫人完全放松了下来的揉按,让男人有了舒适中淡淡的睡意。这样的睡意很淡,这样的睡意让人松松的不想提劲儿,于是在这样的淡的睡意和松的不想提劲儿的一点朦胧里,那揉按着男人头部的手儿,已然在男人的双肩上抓揉了一阵的,就悄然的分出了两根纤细的中指,力道适中的点按在男人双肩上的肩井穴。
  酸麻中一点点的痛,从两个肩井穴上丝丝地放射开来,只是这样的酸麻,这一点点的痛,却另一份那一言喻的舒适里,让男人怎么地都不舍得把双眼睁开了。
  双臂的放松完,接着又揉按着男人的小腿,在男人的一双膝盖处徘徊了一阵了,那一双轻柔的手儿,似乎颤抖了一些的轻轻的拉起了一点男人那齐膝浴袍。
  男人仿佛无意识的把双腿分开了一点,那微微颤抖地拉开一点浴袍下角的一双手儿,就如同得到了期许的暗示一般,更是抖了一点的把男人浴袍的下角,慢慢地沿着两边分开。
  一直轻柔绵软的让人听不见的呼吸,现在重了的也带出了散乱,细细也绵长的吸上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地把这口气彻底吐出来,又是轻柔地让人听不见的呼吸,纤柔了不再是抖动的一双手儿,没有多的迟疑了,轻柔地落在了男人那敞开的浴袍下,所裸露出来的大腿肌肉上。
  从膝盖上方开始,抓揉着男人大腿肌肉的一双纤柔的手儿不断地向上推移,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一番的揉按过后,再揉按着回到膝盖的上方,把这样纯粹是肌肉放松的手法循环往复的做了几遍,纤柔的一双手儿触到了男人浴袍束腰的带子。
  男人更舒适的调整了一下身体躺着的姿势,他的浴袍束腰的带子,也随着那纤柔的手儿被轻轻地解开。对襟的浴袍没有扣子,束腰的带子被解散了,浴袍就很是自然分成了左右两片。
  纤柔的手儿放下了浴袍的带子了,就伸到浴袍的领子那儿,看着双眼微闭的却在淡淡睡意里舒适着的男人,那纤柔的手儿停了一停的,她跟着就直起来身子。
  日式的女式对襟和服,纤柔的手儿一点不再犹豫的伸向了它束腰的带子,就在和服束腰的带着随着纤柔的手儿解散的飘落,男人那微闭着的双眼也同时张开了。
  男人清清的眼神,让纤柔手儿的主人随着和服对襟的敞开了,脸上也飘出少女才有的那番羞涩来。
  如雪的白发盘髻在脑后,这是岁月所雕琢了的无情的印痕!可那衬着如雪白发下即使如婴儿了,却更为醒目了说明了无情岁月的容颜,在恍若那少女的羞涩里,在解散了带子而散开了的对襟里,一副真的傲人的,让人彻底忘记了岁月无情的女人的身躯,静静地展示在男人那清清的眼神里。
第03节 风吹过(1下)
  微微凸起一点的锁骨,平滑也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或许是长年不间断的锻炼,或许是非常注重腿部的肌肤的保养,这前后错开了不到两寸,却是紧夹在一起的双腿,修长的呈现出妙龄女子才有的健康光泽。锁骨下充满弹性的肌肤的,让一双白皙乳房前端呈上挺的,一个不大的下坠的弧度之后,乳房下根部在细细的审视中,在一条暗暗的褶皱里稍稍有了松弛的感觉。
  暗了的紫了的乳头在翘立,在那同样暗了的紫了的乳晕的映衬里,立的乳头就没有了饱满的涨大的样子,还在暗了的紫色中,有了红枣刚失去了不多的水分了,那随之而有的微微干了的皱皮。
  整体上平滑的小腹,在腹股沟与大腿上款骨节的连接处,随着连接纹理的延伸,特别是从两侧接近到了连接纹中心处了,即使最有力度的紧绷,也出现了无法阻挡的细细的,横贯了的两条横纹和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琐碎的,松弛的褶皱。
  似乎是在说明着什么,也许只有这样雪白的,却更突出了精心修剪的夹在了双腿之间的那一撮阴毛,它们在屋里柔和的光线中,和着主人头上那挽在了脑后也痛痒如雪的白发,让这雪一样的白色在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时,让一种怎么也无法言喻的叹息,在心中淡淡的充溢着。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是每个男人在面对随风吹去的岁月时,那无法也无力抗争的惆怅。柳絮飘飞,韶华逝水,蓦然回首间,那仿佛触手可及的青春岁月,就在隔着一层轻纱的昨天里。每一个女人,每一次这样的回首相望,那隔在昨天的轻纱里的青春岁月,那在她们的眼角上挂着的,是轻轻荡漾着的微笑,还是夕阳晚霞中溢着闪闪荧光的泪滴?
  光阴随风吹去,红颜在风中变老,那曾经有过的,就这样的飘散,那身后还要继续走下去的岁月,是否都在惆怅里渡过?
  男人清清的眼神里更多了许多轻柔,散开了衣襟的女人,就是一瞬间的感触到这眼神中所蕴育有的一切。夹着的双腿带着轻盈了的韵味迈步走出,散开了对襟的衣衫就随之顺着肩头滑落在身后,轻轻跪伏在男人躺着塌椅边,挽着白发的女人伸出手开始柔柔的按摩起了男人脚趾。
  一根根揉着男人的脚趾,在白发女人也不住的用探在唇间的舌尖儿,轻轻舔着她的嘴唇。终于,一种无法抑制的诱惑和期待里,白发女人在舌尖儿多探出了嘴唇一点儿后,慢慢地地头过去。
  满是如雪白发的头,低在了男人双脚间的上方,探出嘴唇的舌尖儿沿着嘴唇缓缓游动了一个圈儿了,随着更一点点低下的如雪白发的头,那探出了嘴唇的舌尖儿就怯怯了点儿的,舔在男人左脚大脚趾的内侧了。
  才是触到了男人大脚趾内侧的皮肤的一点,顿了一下的舌尖儿马上又缩了嘴唇里。
  似是试探,又似在品味,在轻轻地有了一点儿声响的咂咂嘴了,顿了顿似乎感觉了一些什么后,那缩回了嘴唇的舌尖儿又比刚才长了点的探了出来。
  又是男人左脚大脚趾的内侧,更长了一点儿探出嘴唇的舌尖儿舔在了那里。
  期待大于了怯怯,在舌尖儿一次比一次伸长的舔了男人的大脚趾了,最后完全伸出嘴唇的舌头,已经在上下舔着脚趾的时候,有了卷吸的意识。
  左脚的每一根脚趾都舔了一遍,右脚的每一根脚趾也都沾满了舌尖的温润的津液,再一次转到了左脚大脚趾那儿,如雪白发的女人小巧的嘴儿张开了以后,男人左脚的大脚趾就深深地含进了了白发女人的嘴中了。
  收紧腮边肌肉的吸,悠长了气息的吮,咂咂声不绝于耳的时候,进进出出在白发女人嘴中的,就不再是男人左脚的那根大脚趾了。
  满意的,更是期待的满足了,没有再把男人脚趾含金嘴中的白发女人,开始沿着男人的脚掌到脚跟的舔了起来。
  细细的舔过了男人脚跟上部细细的纹理,白发女人的头才稍稍抬起一点的时候,欠起了一点身子的男人一伸手,就把束着女人脑后白发的发簪拔了下来。
  失去盘缚的白发,一个圆周的散卷后,如银丝般飞散的飘下了柔顺地落在女人的肩背上。
  有点诧异的把头全部的抬起,在披着满头白发的女人看着男人的时候,那散下来的白发的长度,刚好齐及女人的腰间。
  舔男人脚跟上部的时候,白发女人跪伏的位置在男人大腿的边上,现在她直了身子看着男人了,男人躺着的一抬手,就轻轻抚摸着了她那齐腰的白发。
  柔软的,顺滑的,这是男人的手抚摸着齐腰白发时所感知到的。只是这雪一般的颜色吧,这齐腰的雪样白发的发质,居然要比一般女人的那一头黑发更有了柔顺的感觉!
  掌心的抚摸,指尖的穿行,不经意间几缕齐腰的长发,就聚拢在男人的指缝间。
  一直清清柔和的看着跪伏的女人,女人也跪着的在男人的抚摸里看着男人,一缕震动了女人心底的柔了却带着丝丝火焰的神情闪过了男人的眼底,在这时随着男人手指的不断收紧和加力了,那夹在男人指缝间的几缕白发,就在男人的动作里扯动着女人连接着白发的头皮。
  男人眼底跃动的让自己心震的丝丝焰火,男人指缝间扯动自己白发的那不是很重的刺痛,感觉出男人拢在自己脑后的手,在朝着他的方向渐渐的用力,童颜上一点点浮现出笑意的女人,就随着男人手上的用力方向,向着男人的胯间伏身了过去。
  有着健壮柔和线条的双腿,张力的在呼吸起伏间的腹肌,黝黑卷曲的不是很多的阴毛,一条成人手掌长,近乎于两指宽的肉肉的还在在睡着的男人的鸡巴,清晰地展现了伏身到男人胯间的白发女人眼前。
  这样的年青男人的赤裸的身体,不是白发女人见过的最优吸引力的,这样睡着的一条男人的鸡巴,它那偏于上等的样子,也不是白发女人见过最长的。
  只是无法说清楚是为什么,就这样的一个男人的身体,激动着女人让她有着彻底抚摸他的欲望,这样一条男人的鸡巴,让女人只想把他捧在手心里时候,最小心地把他唤醒。
  有点急促的呼吸中,女人的手小心地触到了男人大腿上的肌肤,一下子就投入了进去,女人就沿着男人大腿的肌肤开始,不断地极尽轻柔的抚摸着。
  双手的触摸了,脸颊的摩擦,嘴唇亲吻了,舌尖儿也一寸寸地舔过,还挺的不是去弹性的乳房,沿着男人胸膛,再不断向下的挤压里,爬上男人躺着的塌椅的白发女人,现在跪伏男人叉开的双腿中间。
  软中有了微微硬度的男人的鸡巴,被跪在他双腿间的白发女人合着一双蛋蛋的捧在了手心里。看着,就亲它一下,亲了,就用舌头再舔它一下,看了,亲,亲了,舔,用鼻子尖儿腻腻的触动了一番鸡巴龟头上的马眼了,半软半硬起来的男人鸡巴就从它的龟头开始,一点点地吞在白发女人的小嘴里。
  吞,吐,吮,吸,再加上转换之间整条舌头又舔又缠的,彻底睡醒了的男人的鸡巴,硬硬的舒展开了它的身体。
  舒爽的时候,男人的手会使出拉疼女人头皮的力度来拉扯着女人的白发,稍稍感觉到白发女人没有完全的做好,男人拉扯白发女人头发的手,就会去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而就是这样的第一次接触,白发女人仿佛是经历过无数次配合与感知的默契了,彻底感知着男人每一次的动作转换。
  一阵通穿到喉咙的深喉,白发女人第一次被男人的两只手,把她的头皮拉的生疼。白发女人才是一点的犹豫,男人不可抗拒的双手,就几乎连带要拉下她的头皮那般扯着她的白发。
  头皮要撕扯下来的疼痛里,迎着男人双手撕扯力量的白发女人逆着的又直起了身子,又是看着男人,混合着她逆势而起在头皮形成更剧烈的疼痛岁牵扯的抽动的嘴角,那样从心底出现的微笑就浮现在白发女人的脸上。
  跨蹲在男人的身体上方,沿着腹股沟身下的两只手,一只的叉开两根手指的拨开她自己的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就纤纤回弯儿着中指的,揉按在她的阴核上,而这两只手不管是轻重缓急的动作,都一点不会把她那精心修剪的非常醒目的一撮雪白色的阴毛遮挡住。
  放松了拉扯住白发女人白发的双手,男人腾出一只手来,第一次开始抚摸着白发女人头上以外的部位。
  躺着的时候,最是省力就是来抚摸跨在自己身体两侧的,白发女人的一双膝盖及其小腿了。稍稍多点力气了,男人那只伸直的手臂,就可以把指尖探摸到她剃光了阴毛的阴唇下面。
  这样来回的抚摸,这样又一次把指尖探到了光滑的阴唇下面,指尖一点腻腻的温润的湿滑,男人那只一直还力度适中的拉扯着白发女人白发的手,忽地就加上了力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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