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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27 02:24:04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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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默契(我说过吗?
  忙了一个早上,难得一点清闲的男人独自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男人在自己的家里,为老柳和两个兄弟准备的。给他们倒上酒,为他们点上烟,在三柱檀香的袅袅的青烟里,男人默默地和他们说着心里的话。没有感怀的忧伤,不去说今生来世,因为我们已经把彼此都放进心里……
  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后,梅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案前,点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几拜,把香插好后转头对着男人说道:“大家都来了。”
  和梅玉一前一后的回到客厅,男人才知道什么是女人说的大家都来了。斯琴,老莫夫妻俩和他们的两个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苏家三姐妹;许姐,雨欣和与她形影不离的海燕;梅家大小四个;金花,松彩虹,娜仁,刘红和一个意外的访客——杨姐,杨新华。
  简单的午饭一过,是一个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从二楼的卫生间出来,封闭的阳台上站着的一个身影,吸住了男人的目光……
  “你家真大呀!”
  “还行。”
  “也真热闹!”
  “是挺热闹的。”
  “她们都是你请来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请都有谁?”
  “我妈和我二姨。”
  “你——你个死小子就会胡说!你妈还用你请?不会是你小子心里有鬼,连自己请的是谁都不敢说了吧?”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请的人你也认识,要不你猜猜看?”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我愿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懒的理你了,我走……”
  “呀!生气啦?好好,我不对,我说还不行吗。”
  “现在才知道说呀!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别生气,别生气,我说,我说。其实我最想请的人呀……她是……她就是杨姐你呀!”
  “你请我?你……你干……什么?别……唔_别……有……有人……唔……恩……呀!啊……噢……噢……”
  ***    ***    ***    ***    ***“我们下去吧?”
  “不!”
  “要不我们再……”
  “啊!不……不要啦!我们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别……别啦啊……现在有……人,没……没人的时候……”
  “好!我们就等没人的时候。现在我们……”
  “我们马上下去!”
  ***    ***    ***    ***    ***丰盛的晚餐,飘香的美酒……笑声里,歌声中……
  夜深了,男人却异常的忙碌了起来……忙什么?啊……自然是挨个的送客人回家啦。
  杨姐有些醉了,最后一个坐上车的她一上来,不一会儿就半倒在男人的怀里。杨姐的家在哪儿住,男人不知道,问她?你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象是不会再帮什么忙了……
  那别人知道吗?这么晚了麻烦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决定……
  ***    ***    ***    ***    ***抱着睡梦中的杨姐上了自家的二楼,男人径直进了刘红睡着的卧室。麻烦是你招引来的,自然由你来解决地……看着男人抱着杨姐进来,靠坐在床上的刘红和松彩虹都是一脸的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倒是一向是男人对头的斯琴,却快步走过来把杨姐接了过去,放到了床上。为杨姐除去脚上鞋子,脱去上衣外罩,给她枕上枕头,斯琴的手围着杨姐的小腹和裤带打起了转儿……
  “要不我来吧?”
  看着有人迟疑不决,身为男人自当冲锋在前。
  “好呀!你来,最好是你来!”
  想耍花腔可不是任谁都给脸儿的!乐不得在对头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发自内心的赞同。
  顺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到了杨姐身上,扭过头来的家伙,对着琴大小姐是一脸的淫笑。
  “你……你要干什么?”
  一向自诩为女侠的琴大小姐,面对一步步逼上来的恶狼,顿时慌了手脚。
  嗷——被吊了一天的饥肠辘辘的恶狼,嚎叫着向着眼前的美味冲了上去……一阵激烈的搏斗,琴大小姐被恶狼按伏到松彩虹的床边……
  用一只前爪按住女人的后背,另一只爪子顺着女人衣襟的下面无情的掏了进去。女人则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用以躲避恶狼的侵犯……
  只是女人那看似最为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却是更大面积的沦陷……先是随着女人身体的扭动与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肌肤刚一在眼前晃动,恶狼那可恶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细细地在女人肌肤上尽情的体会了一番柔滑细嫩,恶狼伸头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女人的耳坠,并把鼻孔里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进女人敏感的耳洞。而此时那贪婪的狼爪,已经顺着女人的腋下穿过,向着她的胸腹重地袭击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紧紧的和床面压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从这里突破,应该有着不小的难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的挣扎的帮助下,恶狼之爪几乎是毫不费力的穿过那重重阻碍,致使这原本是重兵把守的圣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继续在圣女峰上肆虐,分兵两路的另一只狼爪顺着女人的小腹一路奔袭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挣扎所创造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圣女的花园瞬间就被蹂躏的泥泞满地……
  当坚突的狼枪从后面穿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那原本叉着的双腿猛地把入侵者夹紧,在配合着前面花园里蹂躏的狼爪,女人前后摆动着自己腰肢,更加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上衣和胸罩飞到了地上,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弯……恶狼长长的舌头在女人背上柔嫩的肌肤上舔来舔去,两只狼爪在两座圣女山上,掐着,揉着,捏着。失去了束缚的狼枪,直直的对着花园泥泞的入口……
  ***    ***    ***    ***    ***声嘶力竭的女人软软地趴到了床上,又狠很地挺了两下插在花园里的狼枪,男人的目光却流连在女人那朵淡紫色的,美丽的菊花上……
  缩在床里的松彩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那个巨大粗长的家伙,一点点儿的在琴大小姐绽开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后全部地消失。而眼前这个一向自诩为女侠,说只要男人敢这样这样的,她就一定要那样那样地侠女,她现在的表现……
  她不是说要义正词严的叱责……可是当狼一样的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是一声尖叫吧,然后就……不是说,就是死也不……但最终的结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个了也就算了,因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应该被男人那……那个的。可现在不仅是前面的被那个,这后面的怎么也能被?
  我只让他那个在前面,后面的我决不……
  啊——斯琴长长的,发自内心的,解脱中带有几许舒爽后的叫声,让有些走神的松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经没了男人的火龙刚破入菊花时,那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的某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后掘起,半眯着双眼的她,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轻轻的扭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腰肢,与男人的动作配合着,享受着……
  琴大小姐软软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缩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着双脚的脚腕,拖到床边。认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让裸露出的一双白白的乳房,在灯光下尽情的颤动。任由他脱去自己的下衣和内裤,并把双脚担在肩上。
  看到自己那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房,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的,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的女人还在云里飘着,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菊花上指指点点了。飘着的女人像被电着了似的,一下子就护住了自己那同样美丽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
  女人惶恐中有着一份坚定。
  “怕了?你看斯琴刚才不是……”
  诱惑和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
  即使再美丽的诱惑,女人也坚决不动摇。
  “那……”
  男人盯着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芒。
  “不!”
  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吓坏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红姐就在那儿,你去找红姐吧?红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后在论,现在先做一下挡箭牌总是……临时抱佛脚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为所动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还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的女人再也顾不上出卖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龙,张开小口就把它吞了进去。浑然不顾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刚刚插过斯琴前面的……后面的……和自己的……
  生涩的女人尽力的吞吐,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脸后,把火龙从女人的嘴里退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解和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邪笑着的男人对她说道:“这里先留着,老公下次再要它。”
  说完,亲了亲还在发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张床走去……
  一连两场的激情上演,还没等走到床边的男人动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刘红自己就缠了上来……与男人一番热吻,急急的女人就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后,男人的火龙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着双腿地在等待着君王的宠幸。只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泥泞小穴插进一个头后,他就停在了那里。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杨姐是怎么回事儿?”
  准备就绪的男人开始了审问。
  各家的事各家知,像男人家里的事儿,当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杨姐再怎么说,也还是外人。虽然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而且她也与男人有那么一丝的暧昧,但是,对于一个有夫之妇,开开不深不浅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拒绝的,如果是深入的发展,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迈出那一步,因为那会……
  “是她自己要来的。”
  女人……
  ***    ***    ***    ***    ***进在咫尺的,却又无法得到的,欲望中的爱火,是无比的绮昵,却也是最难耐的,香艳的惩罚……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样盛开的花房里的,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龙严刑拷问下,刚刚嘴巴还硬硬的女人,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保留了……
  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这次之所以缠着刘红到男人的家里来,是因为自告奋勇的她,受刘红的母亲委派,负责前来进行前敌侦察的侦察兵。不过也是,任是谁家的原本安分守己的女儿,在一夜之间就变得经常的夜不归宿,并在家人的追问下还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地……
  到了年龄,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的,但要是连自己闺女找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女儿就……对女儿给予厚望的母亲,说不出是个什么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对敌情的深入的讨论后,就采取了这一招避实就虚的战略战术。而小姨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把这个躲着不敢见人的毛脚女婿,捉拿归案!
  人家的闺女已经被你OOXX了N多次,你个毛手毛脚的死东西怎么也该……其实男人和母亲早就有了登门拜访的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的这个机会,顺理成章的去未来的,不!应该已经是事实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这个放进你的这里,你说她老人家会不会……”
  听着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整个的事件经过,男人把一直停在女人小穴边缘的肉棒挺了挺后说道。
  “啊~你个死鬼!你说什么呢!你要在这么说,我就……”
  “你就咋的?”
  男人一边问,一边又把肉棒停了几挺。
  “恩—我就……就……”
  “就什么?”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
  说着,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边缘徘徊的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只是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就什么也顾不上地疯狂了起来……
  爆发边缘的男人正准备把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拔出来,女人却紧紧地的夹住男人的腰,无论如何也不让男人的肉棒出去。在临界点里挣扎徘徊的男人,实在是无法去顾及别的什么了——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声后,嘴里喃喃不止……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意思男人还是懂了:等我怀上你的小坏蛋……这样妈妈就不会反对我们……
  这样的女人!男人的心里涌出一种让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这一刻,他只想和这个女人一起,在这样的心绪里走过一生。
  让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只有一种!安顿好软成一团的女人,男人亲着她的额头在心里说道。
  女人小姨的被窝里,一会儿飞出的是内衣胸罩,一会儿又丢出来裤头袜子……
  ***    ***    ***    ***    ***身下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这个女人,是刘红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可是男人自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就没有把她当作长辈看过。那是因为,这个女人虽说长的不是十分的漂亮,却是属于一种有气质,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这样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这个女人和单位里的几个老大姐,(这说老吧,是因为她们都比男人大个十来岁,快和男人的母亲要一较长短了。叫她们姐,那是她们这样年龄的女人,是开的最艳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实。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们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后,没事儿干的时候逗一逗这个看起来十分腼腆的小弟弟,就成了她们几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
  大度、风趣幽默,知道配合,懂得进退,深谙女人的心思,能给她们带来她们想要的快乐……这样的男人,也很喜欢和这几个大姐姐们,在没事儿的一起开开心。虽然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只要你们高兴,我也快乐这就足够了。
  只是那一场球赛后的舞会,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暧昧,打破了男人和这个小姨之间的平衡。原本只是那一点点的玩笑,也许彼此之间都有那么一丝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玩笑,这丝丝的好感,都会随着岁月流去,或许有一天回想起来,那只是记忆里的一个有点儿甜,也很淡的笑容……不该发生的是,我们即便是抱得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们稍有些失态也能过得去。
  不该有的是,男人那涨的太大的家伙没控制好,它隔着许多层布还插到女人的双腿间,在人家的花园门口,把人家磨的无比的湿润……
  薄薄的一层纸,一旦破了……开始的几天会尴尬,也逃避,只是天天见面,破了的朦胧和来了就谁也无法说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么办?”
  鸡巴都顶开了人家花园的门,有些人还要问人家是个啥意见。
  不过有些人你也不要怪他地,因为他认为,虽然我把你亲了,抱了,也把你脱光,鸡巴也顶到了逼门口,可是……你问可是什么呀?它不是还没进去嘛!最后一步没出去,前九十九步全不算。无赖是吧?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有!但是我想这么走也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没事儿,你说怎么办?”
  从一开始就知道女人是酒进了胃里,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是不是刘红的小姨男人一点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了丈夫,我们必须要认真的对待,我!只要求你从今天之后,你只属于我。
  “都这样了,你还……”
  好象刚醒过来的女人,睡意朦胧的怎么会……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知道!到底怎么办?”
  男人坚持。
  “……”
  女人沉默。
  “考虑三分钟!”
  男人依旧,只是给了女人思考的时间。
  “你……”
  女人。是呀,就是女人被人这么逼着,火气总是……只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变,与他对视了一阵的女人,干脆闭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开始?还是没有开始就结束?等……
  一分钟,感觉到有些不舒适的男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一直闭着眼睛的女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两分钟,男人又……
  女人睁开了眼睛,又看着男人。
  三分钟,女人猛地把双腿盘到男人的腰上,胯跟着向上一挺。男人那个一直堵在女人花园口的东西,撞开门就扎了进去。
  看着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说道:“你!赢了。”
  ***    ***    ***    ***    ***“这是强奸!我还没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进去了,这不能算的……”
  明明是自家的东西,可是进不进去自己却说了不算,郁闷不已的男人一边睁大了眼睛,一边和女人争论。
  女人现在还哪听这些唧唧歪歪的东西,一个翻身之后,男人被骑到了下面。“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时间。”
  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顾自的在骏马上驰骋了起来……
  女人的骑术非常的精良,正对着男人的时候,她会抓过男人的双手,让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会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万分不愿的情况下,强迫仰躺的他半坐起来,和他嘴对嘴的亲吻,让自己的两个比一般人都长,也大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轮流地进进出出……
  反过身骑骋的时候,男人那不情愿的手,只得在……女人丰满的屁蛋,盛开的菊花蹭来摸去……
  骑术精良,体力也还行。只是是个人总是会累的,更何况是个因为某种原因而久疏战阵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连换两个身姿后,女人软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会有人站起来……
  终于翻过身来的男人,开始……
  女人迷人的花园最终变得破败不堪,盛开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还丝丝地渗着血丝,而女人那曾经铿锵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强烈的撞击下,又红又钟……
  女人,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乐的时候,她会叫……畅快中,有着丝丝在唤起暴力时,对痛苦的向往。接受惩罚,面对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时,女人仍旧在叫……尖锐,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时都会有的,只是女人这会儿的叫,却似无与伦比的沉沦……
  把所有积蓄在心底的欲望,都在女人那肿得连话都说不出的小嘴里尽情的发泄掉时,男人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这样的暴虐,男人已经有过,只是都没有这次这么严重罢了,所以,男人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可是今天的情形,让男人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刚刚发生过的。
  为什么会这样呀!自责!懊恼!还有……后怕与恐惧!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欢女人,都被弄成眼前的这副样子,不要说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适度的异样男人还是有一些喜欢地,但是眼前发生的这些就是过分!男人现在是……
  ***    ***    ***    ***    ***最精心的呵护,最好的消肿治伤的良药,还有那份万分愧疚的心怀……然而,已经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为她所做的一切。于是,女人满是疲惫的脸上慢慢地浮出一丝笑容……
  有满足,是欣慰,更有对这个刚成为自己的男人,却自责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宽慰……读懂了女人笑容含义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这个刚属于自己的女人拥进怀里,爱怜着,抚摸着,轻轻地啜着她那红肿却依旧美丽的双唇……
  一直以来都是很热闹的就餐场面在今天早上,却显得分外安静了一些。原因嘛……是男人即将去执行的一项任务,一个要成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须要去完成的任务——毛脚女婿拜见泰山大人。
  一般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只是……男人先后有了那么多的女人,第一个有如此待遇的却是后来居上的刘红,这就让家里其它的女人……这也难怪,这种待遇意味着,男人对于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认与承诺。
  是个女人都想有这样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这就是我一生的伴侣和依靠!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动、有一点儿不安,更多的是甜蜜,是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没有对这种心情的期待。只是一直以来因为她们和男人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们把这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压在了心里,有意无意之间在彼此的内心里达成了一种大家都遵从默契,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发生了倾斜,于是此时所有女人的沉默,就意味着一种信号……是认命?是争取?还是爆发?沉默!有时候比什么情绪都更加折磨人地……
  “小平吃完饭就和小红一起回去,具体怎么处理你们自己拿主意。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俩,不管你们怎么处理这件事儿,都不能影响到这个家!”
  率先打破沉默的母亲先对着儿子和刘红阐明观点后,就转头看向其它那些支着耳朵的家伙:“小红的事儿我事先也不知道,但是这些事儿早晚都要解决,早来了早解决,晚来有了完处理。我要说的是,在我这儿不存在谁先谁后的问题,我想小平也是这个意思。你们谁认为自己的事儿该解决了,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排。我就一个要求,你们自己怎么办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响到这个家!谁处理不好,谁自己想办法。小平更是,你要处理不好,你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
  说完,母亲对着儿子怒目而视。
  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儿子,在母亲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差一点儿就扎到桌子的底下了。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看着惹了事儿却没了担当的家伙,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应该知道怎么办的,晚姐你就别……”
  梅玉和金花一左一右的在母亲身边劝解着,眼睛却都似笑非笑地瞄着那个浑身颤抖,头扎到桌子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象是……解恨!幸灾乐祸!似乎还更有心疼、不忍和……
  刘红的家住在盟委家属院,是两间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的平生第一次的拜望过程也分外地简单——刘红含羞带笑的引见,刘母平平淡淡的拿眼一扫,平平淡淡的一声恩后,就转身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去了。客厅里留下的刘红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么在刘家过的一天,又怎么被万分抱歉,左右讨好的刘红送了出来的,男人浑浑耗耗没的什么印像。只是有一点让这个倍受打击男人的记忆犹新,热脸贴到冷屁股上,那滋味呀……
  刘母扬静茹是个异常好强的女人,她老人家不仅自己要强,同时也最看不上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的包办下嫁给了一个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后,在结婚的第六年,女儿五岁的时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个年代,思想还是非常的传统。没有重大理由而选择的离婚,是要承受巨大的道德压力的。然而,她义无返顾的承受了一切,独自把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已如花儿一般地亭亭玉立了,可是女儿最终的选择却是……一个一看就是没有多大出息的男人的时候,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儿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儿已经先斩后奏地生米做成了熟饭,只要这个男人敢踏进她家的门槛,相信迎接他的决不是冷冷的屁股,而是兜头就是一盆洗脚水了……
  不是很成功的拜见,虽然让男人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还能接受。为了自己的女人,吃吃又冷又硬还夹生饭,是算不了什么的。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夹在中间可不是个办法,因为我要给自己女人的是快乐,而不是……怎么样才能解决呢?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你怎么开的车?要死呀!”
  一声怒咤,跟着是男人手忙脚乱的刹车打转向……
第23节 默契(无人问津)
  不成功的,也是很丢面子的拜见,男人自己是不会去说的。所以,回家的路上男人为自己此次的经历设想了几个经典的版本……因为你们又没有看见是怎么一会事儿,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也是,小男孩子总是对别人说自己光荣的历程,鼻青脸肿的时候,都会把掉了的牙咽进肚子里的。
  对着倒车镜做了个放松的表情,然后拼命扯着腮帮子上硬硬的肌肉,挤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后,小男人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回来啦?”
  坐在客厅正中的母亲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个一进屋就满脸堆笑的家伙,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转回头干别的去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憋足了劲儿地冲到了阵地上,一个敌人也没见着不说,还差一点儿就闪断了自己的腰!唉!那滋味儿呀……谁受过,谁心里明白。
  一个下午,再到晚饭、洗澡、睡觉……男人的家里一如往昔的平静与安详,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只是有一个人例外,因为呀,某人现在已是猫爪挠心地……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问某人:冷屁股是蹭左面的脸好,还是蹭右面的脸好?相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这还用说!别管那面儿,您就先蹭我的吧!我地那面儿都行!我求求您啦,您就……
  正孤零零一个儿在自己那超级大床上打滚的男人,忽然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影。
  “哈!总算有人还肯赏给个屁股啦!哈!哈哈!”
  百日阴霾一朝晴!如嗷嗷待哺狼崽子突然见到了奶头一般,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男人猛地撺身而起,仰天三声号叫之后,看也没看来人是谁,就将其扑倒按到了床上!跟着就是不管不顾地对着来人死命地揉搓了起来……
  “咳!”
  黑暗中,来人在狼崽子的急风暴雨中发出一声镇天巨咳!
  “啊!”
  顷刻间,疯狂的狼崽如木鸡般地被定在了那里!
  “不疯啦!”
  来人用平却严厉的口气说了一句后,顺手扒拉掉那已经伸进自己睡裤里,刚刚还在那一滩黑漆漆的茅草地上肆虐,现在却顿在那儿的狼爪子。
  “二姨……我……”
  刚才还上蹿下跳的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小狼羔子,在巨咳后成了木鸡,现在有如被抽了筋,去了骨的死蛇一般的瘫软了下来,吭吭叽叽的在嘴里倒腾了半天,也没发出个整音儿来。
  “今天的事儿咋样啦?”
  二姨没去理会儿狼羔子那没出息样儿,又跟着问了一句。
  嘭——狼羔子像被大锤狠很地敲了一下,一下子四肢大张地把自己仰面摔到了床上。
  “没出息!”
  二姨恨恨的一声怒骂,上前一把拎住狼羔子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揪了起来。“跟我走!”
  二姨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挣扎不已的狼羔子向外走去……
第24节 默契(面对选择)
  在二姨和母亲的注视下,男人把他和苏家三姐妹的关系从大姐哪儿开始,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叙述了个彻彻底底。叙述中,母亲的眼神始终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一直的,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谁也无法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二姨……当男人说起大姐,说到思萍的时候,二姨那原本专注而严肃的眼神,慢慢地开始变得柔和,隐隐中,还传递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欣慰……
  可是当二姐,当小妹一个个的从男人的叙述中走出来的时候,二姨的眼神从震惊,到呆滞……当不可自制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慢慢地开始滑落,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手指,也在男人手臂的肌肉上,下意识地一下一下的撕扯着……
  流泪,是为谁?撕扯,又是为谁?当心被揉碎了的时候,这些就都不重要了……二姨在心痛到碎了的时候,选择了流泪的沉默,那一直坐在她身边的母亲……
  也是。自己生下了儿子,刚刚一满月的时候,自己就像一个小猪崽儿一样地,把他丢给自己的姐姐,让她来承担那本来该属于自己应尽的那份责任。千辛万苦的,二十年如一日的姐姐再一次的和自己见面的时候,交给自己的是一个健壮的,活生生的大儿子!只是……
  只是这个当年的小猪崽子,在长大以后,还没有去报那厚若皇天的养育之恩的时候,却已经把人家院子里养的,千宝万贝的三朵娇嫩嫩的鲜花,接二连三地给一个不拉的给拱了个遍!这个时候,面对自己的姐姐,你……还是选择沉默吧。
  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男人呆呆地看着房顶想着心事……
  自己和苏家三姐妹的事儿,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向二姨坦白。对于在今天这个不是机会的机会的时间里,把它说出来,那是因为……
  ***    ***    ***    ***    ***男人的姨夫苏秀山祖籍在安徽省的徽州。说起徽州,就不得不提起徽州的商人。据说在徽商处于鼎盛时期的时候,商人的财富是以金像、金牛、金狗来划分的。而徽州苏家也是徽商中的一份子,他们所累聚的财富介乎于金牛与金狗之间。但是更看中在仕途发展的苏家为人保守,也更含蓄,因此在徽商财富排行榜上,并没有苏家的名字。
  在历史的车轮扬起的烟尘里,徽商没落了。然而,以保守着称的苏家却借机行事,在经过几年的准备之后,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北上,溶入了后来居上的晋商的行列里。一部分人南下去和阗商一起去打拼。
  当战火的硝烟又一次燃遍中华大地的时候,积累了巨大财富的苏家,先到上海,取道香港,然后辗转美国,在硝烟散尽的时候,他们,凭借着南下时所开辟的信道,分三批定居在东南亚的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只是时至今日,在经商上如鱼得水的苏家,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危机!那就是在苏家正统的族亲里,男丁匮乏,眼见着偌大的家业就要后继无人了。
  苏家的人保守,也传统。这样的人群总是恋家,总是思念故土,也从来不缺乏爱国的热情。当他们的祖国在外夷的蹂躏下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远离战火的他们出钱物,也出人力。
  苏家当年的长子苏明启,身携巨款和一个报国之心毅然回国,投身到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挽救民族危亡的战斗中来……
  时光流转,战火中的斗士有了自己的爱情,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
  时光再转,当战火的硝烟已经散去,迎接从战场上归来的斗士的,却不是给予英雄的鲜花和掌声,而是几年之后的,那一场莫须有的政治风暴……
  苏明启和妻子被迫害致死,一双儿女也随着那场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草原,来到了美丽迷人的锡林郭勒。儿子苏秀山被分配到西乌旗的阿尔山公社,女儿则被分配到了吉林牧场……
  可能有人看过老鬼大大写的那部《血色黄昏》也知道了当年吉林牧场的那一场大火,夺去了许多知青的生命。我想说的是,请记住一个姓苏的女孩,她是苏家三姐妹的姑姑,她叫……
  东南亚苏家目前的掌门人是已经九十四岁的于淑德女士,当年她老人家送子报国,在几年后得知有了长孙的她高兴万分。在长孙苏明启八岁的时候,她老人家历经数年的挑选后,终于在苏家外戚里的为长孙订下了一门亲事,并把那个女孩接到了自己的身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政治的选择把期盼天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封闭了起来,老人问孙儿订下的亲事,在一瞬间,成了遥不可及的等待。然而,保守与传统,却让那个当年被选中的女孩在等待中长大,几十年如一日的陪在老人的身边,从豆蔻年华,到青春靓丽和今日的红颜已经不在……
  当政治不在是成为期盼的阻碍时,姨夫所的选择是——回去,接管苏家和迎娶等待了他四十年新娘。留下,与现在的妻儿携手百年。
  二姨也面临选择,要么留下,和自己从十八岁就嫁给了他的男人分手,从此天各一方。要么,就像自己男人的奶奶带来的暗示那样,和男人一起回去,去接受一个一种另外的身份,俗称——做小。
  儿女们也面临着选择,如果父母分开,是去是留。
  苏家的传统与保守,使姨夫必须选择回去。我为什么要去做小!没有太高文化,却异常倔强的二姨坚决的留下。两个人异常平静的选择了自己都认为是对的选择后,子女们也……男儿随父,女儿从母。
  本来上次就该发到这里,只是有事给耽误了,今天补上。以后发的内容,长度大致就是这两次这么多。
第25节 默契(承受之重)
  男人的世界里,总是有许多的东西需要自己一个人去默默地承受!哪怕这种承受如同黄连一般的苦,像山一样的重。但在更多的时候,承受也会成为一种莫名的借口,特别是有多种选择的时候,男人会用‘承受’这个借口,来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的条件。比如,男人那已经远在南洋的姨夫,比如,现在坐在男人对面的弟弟——苏爱军。
  小军来是为什么,男人不问也知道。男人什么也没有问,小军也知道原因。于是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小小的雅间里的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着……
  当分手成为最后的选择,男人笑了。男人的笑容淡淡的,是理解,有宽慰,是祝福,有承诺。小军也笑了,发自心底的笑,包含了今天所有想说的话。只是这笑容了,为什么会有一丝丝愁绪,一点点哀伤?还有转过身去时,眼中怎么会有晶莹的泪花闪动……
  钱和一大堆珠宝玉器,是在这个场景过后最为常见的东西。这些东西的选择权是属于二姨和苏家三姐妹的,没有决定权的男人只是负责把它们拿回去。坐上了飞机的小军,手里捧着的是哥哥为他精心挑选的几部传自柳家的手稿。为什么送这个?也许有一天,心血来潮时,会有另一部小说——一个男少女多的世界里,爱军在南洋的幸福生活……
  二姨对男人拿回来的东西只是瞟了一眼后,就把决定权给了三个女儿。
  夜里,大姐把乳头塞进男人的嘴里,小妹骑在男人身上疯狂上下起伏,二姐则是埋头在妹妹和男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贪婪的舔食着从那里流出的每一滴汁液……决定就在这时产生了:那些东西是我们三个的嫁妆,以后就你来养活我们!当然,还有我们的妈,你的二姨,今后她也就是你这个坏小子的妈!
  娶你们,我万分的荣幸!把姨当作妈?我从小就是她老人家养大的,我早就把她当妈了,只是我要经常吃妈妈的奶,不知道她老人家会不会……
  早上,男人在晨练过后又是满身的汗水。与母亲卧室相通的暗门被轻轻的拉开(男人在建造这个家的时候,在每个相邻的房间里都设置一道暗门,只是目前被公布和使用的,只有他和母亲这里,且也只有母亲和两个小女知道。是……二姨!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啊……”
  二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跟着把手里的毛巾一把摔到正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的脸上后,满脸通红,羞愤异常的逃也似的转身就从暗门里消失了……
  是……
  是她老人家的三个女儿,和人家睡在一起也就算了,要么是乳峰半露仰天大睡,要么是双腿大叉,花房……女儿们这样也就……可是正朝她走过来的这个混小子,满身是汗,是呀,出汗谁没见过?可要是一个满身是汗,却一丝不挂的,下面还晃晃荡荡着一堆东西的家伙朝着你走来,相信……
  “生气啦?”
  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被一双手温柔而有力地拥进了怀里。
  “没你的事!一边去!”
  女人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想从那双手里挣脱出来。
  “想不想知道昨天下午我和小军都说了点什么?”
  手温柔却不可抗的又紧了紧,随着热热的气息扑到女人的耳边,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幽幽的传来。
  女人挣扎的身子猛地一顿,然后软软地靠进男人温暖的怀里。
  “我们什么也没说……”
  “你……”
  “是的,我们是什么都没说,但是……”
  “那……”
  “小军忘不了你们!他有一天会回来……他……”
  “那……”
  “姨夫也是这样,我相信。只是……”
  “我知道,我也没什么想不开的。我会好好地活下去,也会等那一天的到来,但不是等……”
  “我知道,那我们就好好的活着。不过一会儿小荷我们要出去逛逛,那您……”
  “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滚!你个死小子!还抱着有完没完啦?你……”
  “啊?呵呵……”
第26节 安排(你是我的……
  在心理上经历过巨变的人,很容易走上极端,但是如果他过了那到坎儿之后,会发生一些让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变化,比如……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比如……接受了原来不可能接受的一些东西。
  二姨的脸上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一丝还藏着些许酸涩的笑意来的很淡,消失的也快,甚至叫人难以察觉……
  心思如发的男人,捕捉到这个流星一般的瞬间。他走到女人的身边,拉住她的手,把她轻轻拥进怀里。放下心情的女人,在稍稍一顿之后,就顺从的去享受这温暖的包围了。
  在这塞北银妆素裹的世界里,在这温暖中,和身后的男人一起看远处蔚蓝的天空,素雅苍茫的大地和近处稀疏的树林,以及在林间和其它几个女孩尽情嬉戏的女儿们……
  因为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生活依旧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而我们要做的是,不要让自己在这阴冷的天气里呆的太久。
  一团不知是哪儿飞来的雪团击中了男人的肩头,飞散的雪粒瞬间就溅了他和女人一头一脸。
  “我去为你报仇!”
  对女人说了一句的男人,连刚溅到头上和脸上的雪都没顾上擦一把,在怪叫一声后,捏起一个雪团就冲了出去。
  女人一边抖落身上的雪粒,一边笑骂着。看着男人刚一冲过去,就被七八双玉手中飞出的密集的‘雪弹’所包围……女人银牙一咬,弯腰捏起一个巨大的雪弹,迎着风,朝着硝烟弥漫的战场义无返顾的走去!
  是并肩作战吗?那还用说!你没看见女人手中那枚巨大的炮弹,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砸到本就苟延残喘的男人的脖子上!嗷——的一声悲鸣!男人的战舰彻底的沉没了……
  在一片欢呼声里,一脸得意的女人拍拍手上沾着的雪,那神情……当妈的什么时候都是和自己的女儿站在一起的。
  只是现在还很是得意的女人没有想到,才一到晚上,她的三个失去母亲保护的女儿,被男人挥舞着充满愤怒的长枪,在她们大呼小叫的求饶声里,没有一丝怜悯地刺穿了她们身上上下九个洞……
  早上,拿着毛巾的女人如期而至,只是再次面对同样的场面和相同的气息的时候,女人沉着了许多。为三个女儿和另外两个参与昨天战斗的女人盖好被子,当她转过身来时,男人和那天一样的赤裸着向她走来……
  女人,瞬间脸色一红的女人,却没有逃避。面对眼前的男人,她拿起毛巾,一如母亲每天所做的事情那样,专注的为散发着强烈气息的男人,擦去身上的每一滴汗水……
  ***    ***    ***    ***    ***大年初三的晚上,男人被母亲叫到了她老人家的卧室。和以往一样,儿子躺在母亲的身边,把整个身子都圈进母亲敞开的怀里,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香甜的吸吮着。
  母亲一只手楼着儿子的肩背,另一边一只手柔柔地抚摩着他柔软的头发,一边对儿子今后的生活做着安排……
  按理说,大姐是男人最早的女人,本来应该是……但是梅玉的气质和平时的为人处事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更何况,她最懂男人的心,家里男人其它的女人也都尊重她,所以她就顺理成章的被两位老人家内定为大……
  金花的岁数和资历在那摆着,所以……
  以下是大姐、二姐及数人等等……
  当然,额尔德宁是个例外,这个怕是把一生都交付给草原的女人,家里的每个人都非常的尊敬她,这个家也为她留下了位置——她和梅玉一样的,是这个家的……
  这些安排是母亲今晚上要说的内容之一,其它的还有……二姨以后就留下了,大姐和二姐也……她们俩在西乌旗的工作,则由母亲负责来调动……而男人目前最首要的问题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刘红那个对男人一直都看不上的母亲,男人的丈母娘!老人家的交代是,一定要得到刘母的认可!否则……
  想改变一个人固有的观念,那可不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虽然这件事很让男人头痛,但是向来本着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的男人,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头痛也得是明天,现在嘛……
  二姨来了以后,就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其实原因很简单,由于两个爱在晚上‘偷吃’的小女被母亲放到了身边看了起来,所以母亲就叫儿子为自己换了张大床。但是对母亲如此做法心有怨气的儿子,在无法表达自己怒火的时候,就把这床弄的稍微大了一点。具体多大,儿子也没去量过,只是现在这张床上躺着母亲、二姨再加上两个小女还有些富余……
  主要工作一安排完,在自由活动的时候……
  首先是两个一直沉默的小女最先活跃了起来,她们先是小声的嬉闹,然后就逗逗这个,招惹一下那个……一会儿都钻到母亲和男人被窝里,一会儿,又从二姨的被窝拱了出来……
  剩下的人……男人则是专心的吸吮着母亲的奶头,而两位老人家只是自顾自谈着她们之间感兴趣的话题,对两个快闹上天去的小鬼却如同透明了一般地视而不见……
  突然,母亲的乳头又被儿子的牙齿厮磨得一阵酥痒。母亲用手用里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当她的目光落到自己姐姐身上时,一个话题就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    ***    ***    ***    ***“这个死小鬼小时候也吃过你的奶吧?”
  母亲看着自己的姐姐问道。
  “算是吧。”
  二姨迟疑了一下,给出的答案有些模糊。
  “什么叫算是?吃过就是吃过嘛,算是是怎么一回事?”
  姐姐模糊的答案叫母亲有些意外,她嗔怪道。
  “小平六个月大的时候,我有了小荷。那时候家里的日子紧,营养跟不上,当时奶水少的连一个孩子都吃不饱,更不要说他们两个了。小荷这孩子从一出生就那么霸道,吃奶的时候嘴里吃着一个,手里霸着一个,要不就没死带活的哭个没完。小平这孩子却不是这样,妹妹吃奶的时候他从来不争不抢的,就那么瞪着一双黑亮亮的小眼睛在一边看着。什么时候妹妹吃完了,他才伸出小手让你来喂他吃奶。可是等他来吃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
  二姨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样,说不下去的她,伸过手抚摩起了正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家伙。
  “难怪平哥哥现在这么贪吃妈妈的奶!原来是小时候没吃上呀!好了,为了弥补你小时侯的没吃上奶的遗憾,我郑重宣布:以后只要是平哥哥吃奶的时候,本人绝对不跟他抢!”
  从二姨被窝里钻出来的毛喃高举着右手,一脸严肃的高声说道。
  “我也是……”
  另一个跟在后面钻出来的家伙,一边举手,一边忙不迭的说道。
  “嗤——你们两个死妮子……”
  随着两个大女忍俊不住的笑与那一声嗔骂,刚才还有些压抑的房间瞬间就云开雾散了。
  “哥哥我才不用你俩让呢!现在就让你俩吃吧!”
  终于从母亲怀里探起身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搂过两个小家伙,往母亲的怀里按去。
  “小狗才跟你抢呢!”
  从男人手臂里挣脱出来的毛呢边说,边给了男人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后,洋洋得意的一头扎进了二姨的怀里。
  是呀!二姨那里不也是有……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射过来,二姨把微红的脸转向了一边,可手却把钻到怀里的小东西下意识的紧紧搂住。
  从二姨的怀里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男人开始引诱剩下的那个:“和哥哥一起吃好不好?”
  “不!呢呢说小狗才……”
  “呢呢说是和哥哥抢的才是,现在是哥哥在求我们亲亲的小喃喃呀!”
  “不……”
  “哥哥求你啦……”
  “蒽……”
  “好啦,哥哥……”
  ***    ***    ***    ***    ***毛喃勉为其难的同意了某个家伙的建议后,就和他一左一右地钻到母亲的怀里。自认为把最心爱的东西和别人一起分享,男人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惬意。可是还没等他从自我陶醉中回过神来,这个生来就异常不安分的小东西却不领情地,在被窝里乱钻了起来……
  虽说有人把自己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但这也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好心情,心爱的东西摆在眼前,男人捧捧这个,舔舔那个,忙的不亦乐乎……
  他忙,可是有人比他还忙……在被窝里一通乱钻的毛喃,在钻到了四条腿中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有些忙不过来了……
  原来,某个家伙在吃母亲的奶的时候,一双闲着的手也很不老实,母亲身上那水一样柔滑的皮肤就像磁石一样的,无时无刻的都在吸引着他在那上面不停地抚摩。这不,母亲身上本就单薄的睡衣现在已是散散的搭在身上了。
  而儿子那充满力量的身体,也同样让母亲十分着魔,为了回报儿子对自己的迷恋,每当儿子在自己的肌肤上痴迷不已的时候,母亲也总喜欢在儿子身上掐掐弄弄的,所以,儿子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和母亲身上的差不多了……
  现在摆在毛喃面前是的四条白皙的腿,其中的两条腿中间的是像熟悉自己手指一样熟悉的,男人的那条半睡半醒的火龙。而另外两条腿的中间,是一片她还不是很熟悉黝黑的芳草……
  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摆在了眼前,仿佛是有一种不知名的魔力从心底里发出的怂恿,让无法克制住冲动的小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一只手和小嘴巴来对付这个熟悉且凶猛的家伙,不熟悉的则交给了还闲着的另一只手……
  两个东西的主人,在身子轻轻的一震后,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没有反对,没有制止,得到了默许的小女人在魔力的驱使下,一下子就疯狂了……疯狂的结果……火龙身形怒张,急于腾云入海,花园如朝之雨露,湿润柔滑,喷出爱的气息……
  ***    ***    ***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男人眯眯糊糊的张开了眼睛……怀里躺着的左边是母亲,右边是二姨,而两个小女则是一边一个的蜷缩在三个大人中间,一人伸出的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把男人的火龙握住……
  昨天夜里……是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呢?可是还没等男人去想清楚,躺在他右手臂弯的二姨也迷茫的睁开眼来……
  男人轻轻地把枕在母亲头下的手臂拿了出来,温柔地把刚醒过来的二姨包进怀里。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后,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紧紧地又把刚张开的眼睛闭上……眼睛是闭上了,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如梦幻般地在女人的脑海来飘了起来……
  是呀,昨天那个谁也无法说清楚的,迷乱的,又疯狂的夜晚……
  最先为昨晚那一幕拉响前奏的,是钻到了四条腿中间去毛喃。当小手和小嘴用最激烈的动作也无法灭去从心底里燃起的火焰时,她猛地把盖在三个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侧躺在母亲怀里的男人就被她一把推了个仰面朝天,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中,勇敢的女斗士已经骑到了男人身上,用自己湿润的不能再湿润的嫩嫩的小穴,在男人那昂扬的火龙上磨了几下后,就奋身坐了下去……
  此时屋里其它的人,除了被姐姐疯狂的动作弄的先是一愣,接着就马上缠了过去的毛呢,剩下的人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以外,都保持一种谁也没有去打破的沉默。
  当软软的毛喃被急不可耐妹妹换下来的时候,两个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楼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上有娇小的身子和幼嫩的小穴伺候着,怀里有一左一右火热又成熟的身体在厮磨,惬意的男人,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是我先……还是妹妹……闭着眼睛的女人无法记得清楚,但让她记忆犹新的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龙彻底贯穿的一瞬……那一刻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想,女人的脚尖就不自觉突地绷直,跟着就夹紧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互相磨着,一种难言的火热瞬间就从花房里窜起,然后就传遍了全身……
  随后,昨夜所有的一切,就如同潮水一样地扑进女人的记忆里……
  我为什么会叫得那么地……还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他叫我骑到他身上,我就……他让我……我就……可羞人的是,这些和后来相比好象都没什么了,自己怎么会把他那个……那个……脏脏的……东西含到嘴里,让他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流出来……是那么有力,就像子弹一样的射进自己的喉咙……那东西怎么会那么多?自己怎么努力的去咽,好象都咽不完?
  这样的只是我吗?不!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小妮子!她们两更是……还有……还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这个现在还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
  某个称谓还没有从女人的心里念出来,一种异样的,带有极度禁忌的刺激叫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带着一丝丝满是温柔的笑。清澈,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承诺!笑容,是爱人在清晨里无声的问候。
  和男人静静的相互注视着,女人的双手在彼此的承诺中,环上男人的脖子……亲吻从一开始的点点触触,到后来的纠缠不清,爱抚,在经历了最初的温柔后,到要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的叉开了自己的大腿……
  ***    ***    ***    ***    ***当情动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准备,想要再一次迎接那刻骨铭心的时刻的到来的时候,男人那个坚硬如铁东西在这会儿却像似变得难为情起来,只见它在女人那流满春水的家门口前,左一下右一下的那个磨呀的,那个蹭呀的,虽然还时不时的在女人那涨挺的小红豆上点点戳戳那么几下,但是只要一到真正关键的时候,它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泥鳅一样,利马躲到一边去了……
  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给我!”
  脸红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轻也短促的在男人耳边说了那么一句后,就飞快的把眼睛闭上了。
  “快什么?你大点儿声!我没听清!”
  耳朵一向十分灵敏的男人打起了马虎眼。
  “快……”
  这次没听清倒是真的,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快字以外,剩下的是点什么就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说不清就说不清嘛,女人的手顺势就朝着目标抓去。
  “有什么就说嘛,昨天……”
  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将抓向目标的手,还想接着矫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却没在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一点机会,只见她老人家怒目圆睁,一把拎住男人那个装胡涂的耳朵后大声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跟你要是瞧的起你!别给脸不要!”
  说着就在男人还在为倍受重创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时候,女人就一把拽过男人的长枪对准自己的花园后,双腿朝男人的腰间一盘,小腹猛地向上一挺……
  只听得:“噗——”
  是长枪入洞。
  “啪!”
  用力太猛,两个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
  是一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原来呀,正准备提枪上马的男人无意间看到,一直都在睡梦中的母亲,那一双弯弯而又长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动。既然母亲醒了,那做儿子的自然想有一番不俗的表现,所以嘛……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咋就那么多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
  “爽——”
  被强烈的感觉贯穿了的女人,浑然不觉四周又发生了什么!这会儿的她,只顾得在天堂徜徉,在白云里飞翔……
  “傻看什么?还不快动!”
  从天上回来的女人,对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吼到。
  “是……是是……”
  吃了一个苦瓜的男人顾不得倍受摧残的身心,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哎呀!怎么软的像个面条呀!用点力!”
  女人……
  “是……是。”
  吃了八个苦瓜的男人用力抡起了长枪……
  “昨天晚上的劲儿哪儿去了!你就不会再快一点吗?”
  女人……
  “……”
  吃了一车苦瓜的男人嘴里苦得连个是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搂着女人脖子的他,疯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们,我们……在……在干啥?”
  急风暴雨中的女人,断续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传来。
  “在……”
  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迟疑。
  “在什么嘛……你……你告……告诉人……人家嘛……”
  “做爱。”
  “做……爱?人……人家好……好象……还知道……知道这……这……也叫……恩……好羞……羞人的……你告诉……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对……对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你是……是哪儿好?”
  “是……”
  “是……是哪儿嘛?你……你快说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儿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你个头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诉你:是你的鸡巴插到老娘的逼里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东西多了,难道不是你下面的鸡巴操的舒服,那还是你的脚指头在舒服呀!”
  “呃——”
  是男人晕过去的声音。
  “哈哈……”
  是三个大小女人的起声合唱……
  “啊——”
  一个早上最为响亮一声鸣叫从二姨喉咙里穿云而出。这个刚刚还有如女王一样存在的女人,和本来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瞬间就达到了她以前所从没有达到过的绝顶的高潮。
  双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紧闭着双眼,本能地把脸藏进男人的肩窝。她双手勒紧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盘夹在男人的腰上,小嘴一张,男人那厚实的胸肌就落入了两排银牙当中……
  “嘶——”
  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里一般的嘶嘶声,是因为女人的小穴在极度高潮中产生的无比强大的紧夹与吸力,它让一向自诩坚强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这嘶嘶声里还包含着对胸前所传来的,如同锥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观的反应。
  十几秒钟之后,女人咬着嘴唇软软地躺了下来。而男人却挺起刚发射过,但更加坚硬的钢枪奋勇冲杀了起来……
  只是几十冲刺,女人就松开紧闭的嘴唇恩呀,啊呀的唱了起来,虽然她的手还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就像是……
  又是几个冲刺过后,再一次到达的高潮让什么女人搂着男人一通呜呜的乱吻之后,就彻底的软倒了……虽然这次从女人的小穴里涌来了同样的感觉,但已经有所准备的男人却没有再次发射,他一边痛快的享受着女人的小穴带给自己长枪那无比的快感,一边静静地陪着女人度过高潮的余韵……
  啵!的一声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响过后,男人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长枪,一颤一颤地闪着油亮的光……
  “嘿嘿……”
  面对三个面无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这会儿的笑是不是有些尴尬和自我解嘲?
  ***    ***    ***    ***    ***本来就因为一个早上激情的当众表演而羞愧万分的女人,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后,恨不得钻到地缝儿里去的女人,胡乱的抓过手边够见的一堆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意犹未尽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没脸见人的女人,那丰满的臀部上使劲儿地拍了一巴掌后,抬起头来……眼前是三张虽然因年龄的不同,而使各自的气质有着很大差异的脸,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三张脸那夺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这三张脸上都挂着同样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中却含着一丝媚意的表情。这神情比任何的东西都让男人的心跳,现在的男人虽已经是百爪挠心般难耐的冲动,可是这会儿却似有一种无行的力量,让男人顿在那里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傻样儿……”
  “不要脸……”
  是两个小女不仅仅在嘴上的行动,她俩还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进了母亲的怀里。
  “这会儿知道胆儿小啦?”
  母亲搬过儿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
  在和母亲对视中败下阵来的男人,在一连N个我之后,一个我要吃奶,就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拱了起来。
  “死小鬼!”
  母亲在笑骂声里,顺势把儿子紧紧的搂住。
  吃着,男人不知不觉的就伏压在母亲的身上。搂着,是从什么时候起,女人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
  当男人的火龙又一次不经意地从母亲的花园门口经过时,又是毛喃,有意无意地在男人颤动屁股上压了那么一下,噗的一声过后,一切都变成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母子两个在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后,屋里就一下安静了下来。
  “舒服吗?”
  是男人一边把火龙挺到花园的最深处,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问道。
  “恩。”
  声音很小的女人回答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盘在腰间的腿,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我动一动?”
  “恩。”
  “快……快一点。”
  “恩。”
  “在……在……用……用……点儿……力。”
  “恩。”
  “还……还要……深……深的。”
  “恩。”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它给你!”
  “给……给吧!妈……妈妈,都……都要!”
  快到中午的时候,洗漱完毕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愁眉苦脸的小女。事情的起因嘛,当然是……
  ***    ***    ***    ***    ***春节伊始,为了让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的美丽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宝贝来打扮她们,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馥郁芬芳的香粉香脂。虽然家里的每个女人都有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总是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你就比如说毛家姐妹俩吧,穿的戴的比别人都多就不说了,胭脂水粉的也换了好几种。
  可是她俩就是看着别人用的东西好,于是……于是男人的那点家底被她俩翻了遍,穿的戴的换了不知凡几。
  这不,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几个瓷瓶引起她俩浓厚的兴趣。才一打开,香香甜甜的气味叫小姐俩欢天喜地。你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是没少祸害。只是她俩没想到的是,女人,你大晚上的没事儿干你擦了满身的春药,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也是,这几天家里女人香的男人的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刚进母亲的卧室里这些气味并没有让男人太在意,但是当毛家姐妹突然变得疯狂的时候,男人才从气味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这个时候被春药所迷惑的已经不止是这两个小妖精了……
  不过,这样的迷惑,有谁会拒绝呢?

第27节 水与石(这也是长征?
  正月十五一过,春节算是正式的告一段落,但此时摆在男人面前的这几件事儿,却让男人想起一个词语——长征。
  长征一词的由来是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次史无前列的军事行动。在以后的岁月里,这个词语逐渐被引申到各行各业,其最标准的式样的是……(省略一堆废话后)我们又开始了新的长征。
  长征是一种精神,可以不朽。长征前无古人,后也无来者,就像所有的过去一样,它永远也不可被复制。可如今是谁都想拿它来说事儿,就像现在的自己在遇见需要付出一些努力的时候,它就不期然的从脑袋里跳出来,是不是样板文章写多了的人都这样?只是把自己的事儿随便的就和长征挂上钩,这算不算是一种亵渎?
  “我在这儿胡乱的想些什么呀?”
  男人晃了晃有些发涨的脑袋,把里面杂七杂八的念头都赶出去容易,可这事儿怎么着也得想出办法来呀!于是男人又坐在那里发起了呆……
  男人目前的三大任务之一:两个很传统的女人,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做了她们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们……不过换了谁也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目前她们对男人……你见过防贼吗?好象防贼也没有她们防的那么深刻!因为现在男人不要说旧梦重温,就是眼睛在她二老的身上多停留一下,都要受到最严厉的警告!当然,是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
  在两位妈妈(怎么是两个妈妈?一个生,一个养怎么着都是妈呀!那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所有的优厚待遇全部取消,还落了个贼子一样的身份,唉!男人苦呀!解放思想,挣脱束缚的关键是:一把叫做心结的,禁忌的锁。
  心结的锁,看不见又摸不着。只是它一旦锁上就很难被打开,因为有些人即使已经躺在坟墓里了,他的心上的这把锁仍然紧紧的锁着。
  任务之二:是刘红的母亲,男人第一个正式拜见过的丈母娘,也是从来都没给过男人好脸子看,一直以来坚决不接受他这个准儿子的倔强女性,男人现在只要一想起她老人家那张不咸不淡的面容,男人连脚趾甲盖都会抖上三抖。
  去用顽强的毅力与决心和酷暑严寒做斗争,这转变观念,奋发图强的工作的确是……好难,好难,真的好难呀……
  任务之三:是许姐交代下来的,有关于男人的准女儿小雨的。事情的起因非常的老套,一个以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学坏了,尽管许姐想的办法无数,可是收效甚微。然而这个假期把女儿领到男人这儿以后,女儿似乎逐渐的……浪子?不,是……浪……怎么能是那个的嘛。是迷途的羔羊有了回头的迹像。男人的任务就是——再接再厉,让孩子彻底的摆脱不良思想的诱惑,从而走上……
  打开心结、转变观念、拯救灵魂这三座大山真是让男人挠头不已……三个妈,一个女儿……三个……一个……客厅里呆坐的男人如念佛般地来回的倒念着。突然,客厅了摆设的假山上传来了报时的滴答的水声。
  水?石?
  水滴石穿!哈哈!男人恍然,耐下心来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想通了的男人……
第28节 分水岭(酒的深浅)
  春节的时候男人的那些一起复员回来的战友们,已经三三两两的聚过那么几次,不过像今天到的这么齐的,还是第一次。二十几个壮小伙子围坐在两张方桌拼成的大桌旁,共同举起了酒杯……十几分钟,窗台上就多了十几个空了的酒瓶子。
  酒桌上的气氛很热烈,男人自己也投入,只是一向细心的他,也从这热烈中感觉到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首先看起来谁都是很热情,很激动,可是坐到一起的时候,有意无意中却分成了几个不知道为什么就划分出的阵营。
  春风得意是几个,不咸不淡居其中。偶有消沉难酬心,却话某为酒中仙。
  交杂的情绪,漫无目的的话题,也许酒中三昧就尽在于此吧。男人和在坐的每个人都聊上几句,喝酒的时候,既不矫情,也没有冲动……只是草原上的酒有许多的说法,最简单的说:用五钱一个的小杯时,有人会提醒你,草原上的蚂蚱三三(请读sa,蚂蚱飞动是就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用差不多二两到三两一个的大杯时,也有人说,一口要一个蒙古厘米(也就是把自己的大拇指横放到杯子上,以大拇指的宽度作为喝下去的标准,而且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最流行的酒是六十五度的草原白,也有人叫它操蛋白)就这样的你来我往,就这样觥瓠交错,当夜色深沉的时候,喝了差不多两斤白酒的男人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好一阵折腾。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虽然清醒却浑身无力的男人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是怎么回的家。
  宿醉之后醒来,最为难过的是那已经冒了烟儿的喉咙,口渴难耐的男人……当然是先找个杯子喝点儿水了,要不嗓子里真的要着起火了。可是他刚一动,就把身边睡着的人给惊醒了。
  “你干什么去?快点儿躺下,有什么事我去就行了。”
  和衣而卧的梅玉一把拉住刚起身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扶他躺下。
  “我口渴,想喝点水。”
  又被按回到枕头上的男人,对女人说道。
  “你先躺着,我去倒水。”
  给男人盖上被子,女人说了一句就匆匆的穿鞋下床去了。
  床?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呀!这是……男人仔细的一番打量之后,才看明白自己又睡到了母亲的卧室里。怎么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睡觉?母亲不是……还有母亲和二姨她们怎么都不在?男人心里犯起了嘀咕。
第29节 分水岭(克制会更好)
  男人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温柔细致的照顾……杯子里冒着热气的水,被女人用汤勺盛出,然后放在唇边柔柔的吹上那么几吹,再轻轻地用舌头试试水的温度,感觉到正好了,就举到男人的嘴边喂给他后,再把刚才的过程重复一遍。
  以男人嗓子里干渴的程度,他最想做的是一头扎进井里,如牛饮一样的酣畅淋漓一番。可是眼前的女人,却似一缕清凉的风从男人的心底里拂过,慢慢地浸遍他的全身。
  这一刻,那如火一般灼烧的感觉仿佛都消散得无影无踪,男人的眼前就只剩下女人秀美的脸庞,专注的神情,以及那不时举起的,闪着晶晶光亮的勺子……
  咽下最后一滴水,一种从心头蓦地涌起的柔情与冲动,让男人只想把女人抱进怀里,让她也来感受一下自己的心怀,只是……一想到自己宿醉之后嘴中那让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伸出去的手只能在女人的秀发上抚摸……
  “好点儿了吗?还喝水吗?”
  像似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的头在男人的掌心里轻轻地拱了拱后,抬头问道。
  “没事了,也不渴了,我……”
  “那你别起来了,在这等着啊。”
  不等男人表达充分,打断了他的女人说完又匆匆的出去了。
  热热的毛巾,是擦在男人的脸上,也是心里。漱口的时候,看着为自己挤牙膏,递用具的女人,男人真心地读懂了一个词语,这个词叫——恩爱。
  恩,是有人为你付出,你要学会感动。爱,就是我们这样的走过,一天天,一年年……
  清晨的阳光里,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向他透露昨天晚上男人没办法想起来的事情……
  昨个晚上,男人嘴的有些神智不清,但是在别人的搀扶下还会走路。送他回来的是杨姐和一个姓潭的女士,至于是怎么是她们送回来的,女人也不知道,因为接待她俩的是母亲的二姨。
  死猪一样的男人,被母亲和二姨指挥大家齐心合力地安顿到了这里,前半夜就是由两位老人家在照顾,女人是怕累着她们,后半夜就……
  女人刚把男人关心的问题说了差不多,男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走了神……喝醉了失态,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在‘初三事件’后就小心谨慎的男人来说,这也许意味着打开僵局的契机,只是怎么把它利用好,才是问题的关键。怎么不成是天天都喝的不醒人事吧?
  还有就是……小潭老师!虽然这个身影一转到男人的脑子里,他就由不得一阵子的眼热心跳,但是理智告诉他——克制,克制,再克制!现在还不是节外生枝的……
第30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后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为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做了传达: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地,但如果再达到昨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是其含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么不同,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在于此吧。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
  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么会没……”
  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
  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
  心没在肝上,怎么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的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么呢?不想听算了!”
  女人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么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么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恩……”
  “别……”
  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后,女人……
  ***    ***    ***    ***    ***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的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恩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的心头点起了火来……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那个的一番话,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道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
  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便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后,让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涨。慢慢地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涨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后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的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么几敲。在男人的脸上狠很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
  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的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后,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在关回来……
  ***    ***    ***    ***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的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的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四班也刚已经下课,这会儿也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了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男人要等的人还不见个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嘛……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的松,即便是如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是如此。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我管理的那么严格干什么?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四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那他会成为一只没头的苍蝇只会乱撞,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好象是很有一些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些个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就进来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园里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的表演后,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后的手里拿过还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
  随后……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开始哼哼,那个唯一的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后,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后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的咳嗽,一个头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
  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的劲来,就想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么,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盘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    ***    ***    ***    ***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么在教室里听课,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么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去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所吸引就很难在回头。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里,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
  像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男人那因为心里一阵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一群莺莺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的,但绝不是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的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在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在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像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像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论孩子曾做过什么,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么的……
  ***    ***    ***    ***    ***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后,哭声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最后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么,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了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手足无措……
  “我……她俩今天……”
  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
  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儿睡意,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像约好似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己的女人。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地男人,立即放弃再想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么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而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是成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该做怎样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
  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像男人营房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后,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    ***    ***    ***    ***为自己以后的日子做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的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有建设性的结果都没有形成。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么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灶。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后,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位客人怎么会这么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晚上答应男人需要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后,男人的家里就很少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门,也是来去匆匆,像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一想到这里,男人的心里突的就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的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不逊色,但是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摸似样的坐到男人的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到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解的。
  这最后一位嘛,是斯琴的……是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有向斯琴求证过。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后灶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那么几句后,就再没了动静。其它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点别的什么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的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后,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脾气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    ***    ***    ***    ***再一次从车的后视镜里瞄了一下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之间偶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的态度,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是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像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么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后,也跟在了后面……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去了。
  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它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在一踏进客厅的门后,就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紧跟在她身后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地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后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她的身子就像是被用钉子钉住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是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出小时侯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就俩字——白搭。
  “喏!”
  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
  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其它的想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
  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后,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上的软肉上问候那么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是空着的客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是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么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去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么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个冤家是怎么个的想,就稀里胡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见卧室的门,虽然卧室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的清,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的心里一阵子的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胡涂的那个……什么的啦!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么地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    ***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后,两个女人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
  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的后她们知道了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的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的一阵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
  被男人得意洋洋样子弄得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始注水的池子……
  “啪!”
  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
  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道,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后她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么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间的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的温存后,男人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声等等,就站起身来……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像做了某个决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女人感觉到身子一轻,随后男人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女人心中万斤的担子!是呀,这么多年在煎熬中的等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说: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了心里,成为过去。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的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以后……以后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后就再没有回来过,这些年女儿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    ***    ***    ***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的失神后,就一头冲进了男人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后都成为了过去,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地窜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是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里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后就潜进了池水里,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的花园里……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的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神的辛勤劳作……
  女人不懂专业的潜水技巧,当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包围的时候,她在水中把男人的火龙吐出后用一只手握住,并把它牵引到另一个女人那绽开的花园前,做好一切准备的她,把余下的那只手搭在那女人浑圆的臀上,猛地一个发力,被窒息催促的女人借势冲出了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两声满足的呻吟声,还有一个女人靠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我非常怀念的经典画面,用语言组织出来花了我很大的精力。只是俗事缠身却让我不得不停下了,万分的无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补上。
  ***    ***    ***    ***    ***几乎一样的场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现,男人不由得一阵的感慨:女人对爱的表达,也许没有山呼海啸那般的壮烈,但却有着可比拟春雨润物一样的细腻。得意的你会有她默默地站在身边,失意的时候,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把你抱紧,并轻轻的揉摸你的头发。也许厨艺欠佳却精心准备的晚餐,也许是一条小小的围在你脖子上的围巾……一点点儿,一滴滴,无声无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涩而含蓄,但在放开身心欢爱的时候,也成为她们尽情展示自己美丽的时候。这是最美的誓言——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人虽然被爱火熊熊的包围,但是男人的思绪稍一飘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她嘟着嘴,蛇一样扭动着把男人缠紧,趴在男人的耳边,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腻声道:“想什么呢?人家……”
  没等她把话说完,回过神来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堵住。一阵热热的狂吻之后,男人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轻轻的来回耸动,一边对女人说道:“我刚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进你那里面的感觉。还有,你那里面现在还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湿,那么的……”
  “恩……你讨厌……”
  男人后面的话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像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的浴池多了几个类似于圈椅样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在凹槽里,双腿搭在男人的肩上来享受这池水的温暖,男人的火热……今天,稍微变化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里,女人骑在他身上……(这个浴池是我设计的,有心的人不妨也试着拥有一个。
  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了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的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第一次当家做主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后,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肉棒插到自己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的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后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浪的的叫声……
  ***    ***    ***    ***    ***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的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这就像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尽根的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的舒爽,男人也非常的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
  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么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那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最后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都压在最后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就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小穴的时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
  当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查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小穴里,至少塞进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软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的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在往深了说,似乎是什么什么死,什么什么烹来着的……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罪恶的双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红了,小穴被肉棒操肿了,就连那美丽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贯得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是为什么?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么着急吗?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会感到拥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后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伙留上了心。
  到后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丝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伙,在捕捉这些声响后,立即就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终于恢复了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沾水珠,顺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后滑落到女人的身后。
  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枱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刚触掉到地上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身进来……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菊花的下面,因为女人先前在芊芊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那团火给晃起了万丈光芒。
  什么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的腰腹的时候,那胯间直挺挺的家伙,也顺势把鸡蛋大脑袋塞进了女人花园的门。
  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枱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的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
  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后到每一根手指……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则随着男人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涨挺起的阴蒂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对女人阴蒂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阴道里滑去……
  “别……别太深!”
  就在男人的家伙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在深了!”
  像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是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为什么。
  只是这个为什么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了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些错愕,但是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的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就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
  这第一层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后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为女人最后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就在他要为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么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候,已经为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做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么大干嘛?人哪有长的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是咋地?再说了要不是它……啊……恩……着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深吗?是因为你流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风流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为男人孕育了后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沉重的身子,为这个新的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么,但是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的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的脸,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一个吻后,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    ***    ***    ***    ***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后,女人就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机会,因为这会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是着了魔一样……嘴里面是自顾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妈亲……那姑娘该叫什么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么办?不过儿子就儿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人又是吻的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洁的小腹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的……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也没有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般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为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这……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的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么能浑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工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的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为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点了那么几点后,就一头扎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了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后,钻到女人的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为这张大床上还睡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误中了春药的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像被火烧的那么的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么几分钟,那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么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么,摸就让他想摸就让他摸去吧……
  ***    ***    ***    ***    ***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么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生去吧!再一次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为男人要进行那最后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为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没有其它的什么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的嘴上亲了一口后,很庄重的对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涨的不能再涨的东西,就扎进了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后,就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
  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么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了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之后,就沉沉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在安顿好心满意足的女人后,就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的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凌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该说的都说了差不多了,自认为现在该做点儿什么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的身后,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间紧紧夹住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倒好处的缝隙。终于,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里……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的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    ***    ***    ***    ***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水像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为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后……以后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么多了。”
  “什么那个了就不用练了?”
  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
  皮糙肉厚的家伙,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为女人已经被搂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以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后看去……
  “身后……”
  是呀,身后会有什么呢?身后呀,什么都没有。趁着男人因为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
  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的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后,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了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垄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草原上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    ***    ***    ***    ***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里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连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颜,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色的心又在那里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的时候,在一阵电话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后,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要难以实现了……
  给男人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的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后面混吃混喝的主。
  男人和他只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但是故乡来的人,再怎么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一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里虚席以待了……
  不算很晚,赴约而回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松彩虹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是男人回家后再怎么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位老人家就像没看见一样。因为她们已经深刻的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们床上的家伙,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么滋味……多几个人,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是想在洗过澡后就躺在床上清理一下思路。
  可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刘红,不知怎么又把其它几个女人给惹毛了,于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么,就在一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索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负责抓手兼按头,松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赤裸裸的刘红被扯成一个大字后,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松彩虹,空着的那只手,像变戏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松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着脸,还有那根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    ***    ***    ***    ***这根在众人眼前的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众的松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鸟的羽毛怎么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为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后,总共三根羽毛,男人才在她的娇嫩的脸蛋上像征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说什么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试验品——刘红。
  刘红的一条手臂是进行实践的第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刘红像被电突然击到了似的,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后,浑身也跟着一阵的抖动。
  莫明而来的一根羽毛,还有着意想不到刺激效果,其它几个女人在稍稍发了发呆后,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于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们的手里轮流的转了起来……
  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次实验者了吗?好象也就是传递过第三手的时候,刚刚还挣扎、嘶喊、求饶的刘红,现在嘛……全身的犯红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小疙瘩,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的她,大张的嘴里除了呼呼的喘息声,再也没了其它的声音……
  洗过澡的男人推开了卧室的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到梅玥一脸怪异神情的从姐姐手里,一把夺过了那根羽毛,正要成为下一个实验者的时候。男人赶紧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走那根羽毛。兴致昂然间突然的被人打断,梅玥一脸怒气的抬起头来……
  看着男人那苦苦的更是无奈的脸,看一看几乎已经不成样子躺在那里的刘红,和其它几个女人同时清醒过来的梅玥,在啊了一声后,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头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顾不上和这些个罪魁祸首们说些什么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惨的受害者抢救,已经刻不容缓了……
  ***    ***    ***    ***    ***浑身打着摆子的刘红,在男人好一阵的安抚下才稍稍缓过点儿气来,刚刚能从嘴里发出一些人类语言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几个词语……求求你……我不啦……饶命呀……我错啦。
  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的男人幸好还知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不轻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几个穴道上点按了几下,让轻微的痛楚逐渐替代那入心附骨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然后在女人那犯红的肌肤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为敏感而变得紧张的皮肤,慢慢地松弛……
  女人终于回复了过来,不过有如得了一场大病的她只能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男人温柔的亲吻着女人双唇,然后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了那么一句。
  刚刚处于弥留之际的女人,听到男人耳语后,就像吃了十公斤兴奋剂那样,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双手叉腰,状若母虎的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死妮子!这回看你是怎么死的后,就朝床上那一个个隆起的被子冲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说了什么?他说呀,他说:我们去找她们报仇吧……
  离男人和刘红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开,满脸惊恐的梅玥,瞬间就被扑上来的两只饿狼死死的按住。三下两下,梅玥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在两只饿狼的淫笑声里,被摆成最羞耻姿势的她,等待着的将是残酷的报复……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玥的嘴里,每一次深入食道里的抽插,都让额头冒汗的女人呜咽个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阴唇和那颗红豆,则在另一个女人的牙齿里啃咬着,撕扯着,就连她两股间那朵美丽的菊花,也被这个女人那根愤怒的中指无情的刺穿着,扣挖着……
  十几分钟后,当男人那根已经插到女人小穴里肉棒,再一次突进梅玥的子宫里,这个女人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就泥一样的软倒了下去……
  第二个成为猎物的金花,被这对饿狼抓着双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
  第三……
  当最后一个接受惩罚的松彩虹也是又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男人把贪婪的目光转到还在松彩虹身上肆虐的刘红身上……
  跪在那里的刘红,高高地翘着自己的臀部。那在她两瓣雪白的玉股中间盛开着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涂满了润滑的汁液。是采摘的时候啦!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心里叨咕了一句的男人,像去偷母鸡的狐狸那样的,爬了过去……
  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操暴了刘红的菊花。可是惨叫还没有结束,男人的肉棒就和着丝丝的血迹与汁液,飞快的抽查了起来……
  在刘红一口把男人那带着血丝秽物和狂喷着精液的肉棒疯狂的含到嘴里,那一声声含混不清的亲老公、亲汉子为进晚的乐章落下帷幕……
  早上,缩在男人怀里的梅玉知道男人有了心事。没有去问为什么的她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然后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论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放下心事的男人,亲了亲怀里的女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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