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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肉渣
周夏獨自一人站在巷子口,右腳站著陰影,左腳站著光亮,她揪著手,有些擔心。
她不明白談話為什麼要去巷子裡。
那裡面黑得很,他們估計只能見到對方的面部輪廓。
談什麼?都談了十分鐘了。
周夏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找唐巽,一聲悶哼就穿過了她的耳朵,她腦袋裡轟鳴一聲,整個人都愣了。
兩秒後,她跑進去,打鬥聲逐漸變大,她停下來摀住了嘴巴不敢發出聲音,她看到的是兩個扭打在一起的黑影。
準確來說,是唐巽單方面的壓制,他對待程璟如破袋,一聲聲皮肉摩擦,起碼用了五分力氣。
不是唐巽被打,周夏很過分地安下了心,”唐巽,唐巽,別打了,會死人的!“她不敢過去,都沒發現自己的聲音在抖。
而程璟原本還掙扎的動作在聽到周夏的聲音後突然就停了,他面如死灰,像是陷入了絕望。
唐巽咬著腮幫子,將程璟無情地扔向泥牆,”砰“的一聲,唐巽又加了一腳。
周夏聽到了骨骼斷裂的一聲脆響。
她急急跑過去,抱著唐巽,”別....別打了,夠了。你....你有沒有受傷?“
”手疼。“唐巽嚥下口中咬緊腮幫子時引起的血腥氣說。
周夏無言以對,只能抱著他,一眼都沒看程璟。
半餉,她啞聲道:”我們走吧...“
唐巽攬上周夏的腰,”嗯。“
兩道相依偎的身影走出巷口,程璟的瞳孔裡出現了一點來自遠處的光。
他想笑,卻扯疼了破開的嘴角。
”操。“
*
周夏用前兩天唐巽給她抹腿跟的藥膏來給他抹拳頭。
那裡紅腫,還刮了幾道傷口,可見他使了多大的力氣。藥膏抹上去,一定很疼,可他卻一聲不吭,像是沒有知覺。
周夏此時緩過來,手也不抖了,她抹完一層又要加一層,唐巽都不敢說不。
”我還以為你會吃虧。“
”不會。他還沒夠格。“
唐巽的爺爺是個軍人,他小時候就總跟著爺爺往部隊裡跑。
裡面的人都是鐵打鐵實打實的真本事,爺爺更甚,在他們手下長大,唐巽不可能只會花拳繡腿。
而且他還有一個一起長大的發小,那人才是真的厲害。唐巽能和他比智商,可不能和他比拳頭。
抹完藥膏,周夏一本正經:“以後別這樣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夏夏,”唐巽摸她腦袋,“你要相信我。”
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這句話唐巽沒說。
他覺得露骨,矯情,肉麻.....總之,他才不說。
周夏壓下身子抱住他的腰,身子彎成一道不可思議的弧度,她卻輕輕鬆鬆。
“我知道。”
但也怕你冒險。
抱著抱著,周夏就感受到來自胸部的壓迫。
唐巽硬了。
周夏:“……”這也能硬?
這兩天他們都有在雷池邊緣試探,但現在唐巽手受傷,她怕再亂來會讓傷口感染。
於是她很乖地直起身子:“你去衛生間吧,小心別讓水沾到手。”
唐巽挑眉,“我只是手受傷。”
“什麼意……啊!”
她被唐巽推倒在了床上。
……
天冷,周夏穿著厚重的褲襪和包裹性極好的牛仔褲。唐巽俯身吻她,手往褲腰摸,解開了鈕扣,卻卡在了胯部。
他抿著周夏的唇,“扭扭屁股。”
周夏被他的氣息給迷惑得昏沉,她扭了扭屁股,褲子被脫到大腿中間,肌膚就像剝了殼的雞蛋,又滑又白。
她仰頭讓唐巽親她的脖子、鎖骨、胸口,呻吟聲卡在喉嚨不上不下,化作貓叫聲,把抬頭的肉棒都叫硬了。
唐巽去摸著薄薄的一層內褲,除了褪到一半的長褲,周夏渾身就剩了這條阻礙。
有水滲透而出,把內褲給染濕了。唐巽摸得手都是泥濘的,他也不覺得黏,吃著周夏的乳頭不亦樂乎,啃咬拉扯,如同在品嚐美味的蛋糕。
“濕得好快。”唐巽笑。
牙齒刮過嬌嫩的乳頭,周夏短促地叫了一聲,抱住了唐巽埋在自己胸上的頭。
抹了藥膏的手撐在兩人旁邊,唐巽倒不在意這點疼,他就怕沒化開的綠色膏體會蹭在周夏的身上。
舌頭一下下地舔著硬成小紅豆的乳頭,手指已經把內褲撥到一邊,碾磨起了濕潤的花瓣。
第二十五章 肉
唐巽用指尖摳了摳花穴內壁,周夏拱起腰推他胸膛,難以自持地曲起了腿。蚌肉隨而張開,倒是方便了手指的進出。
“唐巽....呀.....”她叫。
“嗯?”吻慢慢往下走,在圓潤的肚臍眼那兒溜了一圈,手掌心瞬間就多了一攤水。
怎麼這麼多水。唐巽想。
周夏隱隱猜到他要做什麼,羞恥之外更多的是期待。她想著,還好今天回家前洗了個澡。
唐巽用手把著周夏屈起的腿,濕熱的吻落在稀疏細軟的恥毛上,貼在鼻尖有些癢,含著顫抖著的肉粒時,他不由得加重了吮吸。
“啊!”那裡就像個龍頭開關,被唐巽一吸變兀自湧出大量的花液,周夏崩潰了,小腹上下起伏間就洩了身子。
“這麼快?”唐巽把流出來的水喝了個精光,臉頰有些蹭到的晶瑩,他沒管,繼而獲住綿軟的貝肉,輕輕吮拉,本是停下流水的細縫又溢出了蜜水。
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讓周夏汗津津地抽蓄著,有靈活的肥舌闖進了只包容過一小截龜頭的肉縫,她的腿被桎梏著不能動彈,可她又想抱著什麼東西,於是她抓來一旁的枕頭,壓在了自己的胸上。
涼絲絲的枕頭面料擦過一直沒軟下去的乳頭,周夏感受到了新的體驗,而下體還有唐巽用舌頭模仿著肉棒抽插的頻率短促地插送於肉穴之間
雙重刺激,好不快活。
舌苔上微糙,穴壁嬌嫩脆弱,唐巽控制著力道掃過去,滿滿一口腥甜。鼻下的恥毛浸濕成一團,他的硬挺靠著床單上下研磨,眼看周夏又要奔赴高潮,他在臨界點抽出舌頭,成片的黏液才嘩啦啦地流下來,他忽然就抓住周夏的手圈住了自己的肉棒!
周夏經過前兩次的經驗,剛握上肉棒就自覺地擼動起來。
只是這次手裡的傢伙比之前的都要燙手,加上唐巽的大手還覆在她手臂上,她也僅僅是被動地重複動作而已。
手心是不是要被燙破皮了?
此念頭一出,唐巽就將肉棒從她手中抽出,自個兒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擼起管來!
“呃!”
一波新鮮的精液飆出,排排燙上了周夏的肚皮.......
這天晚上,兩人酣暢淋漓,相擁而眠。
*
唐巽回了B市。
而程璟則被打斷了一根肋骨,進了醫院。
那天晚上,是周夏叫的救護車。
程璟也許不知道,也許知道又裝作不知道。反正從那晚過後,他就再沒和周夏說過話,甚至連眼神交流也沒有。
程昇明有問程璟是誰動的手,程璟只說是以前得罪的人。程昇明也知道他以前比較混,便沒再追問。
這件事就這麼揭了過去。
年前,程璟出院的前一天。
周夏主動提出要給程璟送飯,還讓周欣吃驚了一把。畢竟她活到這把年紀,還是看得出周夏和程璟的關係並不怎麼樣的。
周夏接過保溫盒:“我很快回來。”
這天陽光很茂盛,周夏沒圍圍巾都沒覺得冷,走起路來都輕快了幾分。
走到病房門口,周夏才沉了腳步。
進去的時候,程璟在假寐。周夏看到他的睫毛在輕顫。
“飯我放這裡了,”把保溫盒放好,周夏站得筆直,“我今天來是想和你道歉的。”
程璟不說話。
“我道歉,僅僅是道唐巽下手太重的歉。對不起。”周夏小小鞠了個躬,“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實在是觸碰到了我的底線。而我並不大度,小氣得很,根本沒有過要原諒你的念頭。可唐巽是我男朋友,他既然替我出了頭,我也就不能說還這麼小肚雞腸下去。所以,這次過後,我們誰也不欠誰,各不相干,也各自安好。我說完了,就這樣。”
程璟還是沒動,沒說話。
周夏知道他聽到了,她走到門口,“你記得吃飯,好好養傷,媽媽和叔叔還等著你回家一起過年。”
……
周夏走後,程璟看著窗外伸過來的一條枯枝,出神了很久。
他第一次見到周夏的時候,就想得到她。
周夏比他之前的那些“女朋友”漂亮多了。
程璟這人玩得開,初二開始就不停地換女友。周圍的女生都知道他花心,可還是架不住他長得好看還有錢的魅力,總想要撲倒在他懷裡。
高三那年,周夏出現,他收了心思。
這是他第一次追人。
只是他追人的方式比較別緻,那就是不斷地給周夏找麻煩。
哪知弄巧成拙,倒讓周夏厭煩了他,他便想著收斂些,只默默地觀察她,不再有動作。
高考過後。程昇明和周欣結婚了。
程璟喜憂參半。
喜的是兩人可以近距離接觸,憂的是兩人在法律上多了一層關係。
不過到了後來,喜,也變成了憂——周夏上了大學,極少歸家。
那幾年,程璟交過很多女朋友,或多或少都與周夏有三分像。
並不是說他喜歡周夏都喜歡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僅因為,沒有得到過,她就成了他心裡的白月光、硃砂痣,怎麼也忘不掉。
一年前偷內褲的那件事,說起來,真的是意外。
第二十六章
那天程璟喝醉了,進錯房間。
他醒來時還慶幸周夏不在家,扶著額頭出去前,他看到了門口旁邊沙發上的兩條內褲。
應該是周夏走後沒來得及收,周欣幫忙收下來的。
這是周夏穿的內褲。
程璟手指一動,鬼使神差地,就拿回了自己的房間。
有了第一次,就有無數次。周夏總是不回家,程璟就總是靠這種齷挫的行為來想她。
他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拿。後面拿得多了,太明顯,他便想放回去。沒想到他剛從自己的衣櫃裡拿出來,門口就“咚”了一下。他做賊心虛,立刻去看,竟是周夏。
程璟麻痺自己周夏沒有發現,可周夏那幾天的疏離和冷漠委實讓他絕望。
她知道了。可他還是想要接近她。
不出所料,一次次的接近都引起了周夏強烈的反感。他知道錯了,可就是忍不下來。
程璟感覺,自己肯定是病了。
然後,變態的他把周夏逼回了B市。
再後來,周夏說她有了男朋友,而且還要去和那個人住酒店。
程璟氣瘋了,他甚至嘗到了背叛的滋味。為了挑釁,他重蹈覆徹,把周夏衣櫃裡的貼身衣物全都拿去了自己房裡。
他當然明白,這反而會把她推得更遠。
不過這樣也好,好讓他徹底死心從他被唐巽打趴下又被周夏親眼所見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再沒有機會了。
讓她討厭自己,也挺好的。
而周夏呢?
沒有了他的故意試探和有意接觸,他看得出,這個年,她過得很開心。
各不相干,各自安好。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
二月中旬,春風稟冽,絲毫不溫柔。
B市的街道空蕩蕩,冷風一吹,枯葉漫天飛。
周夏把手縮在外套裡拖著行李箱,回到家,把暖氣開了,才緩了口氣。
唐巽一會兒會過來接她,要帶她去見幾個朋友。為了給他朋友帶來好印象,周夏硬是把羽絨服換成了毛呢大衣。
結果卻是,唐巽把他的衣服給她披上了。
“上去換。”
他一臉嚴肅,周夏不敢造次,披著他的大衣回家換了羽絨服。下來時她抱著他的大衣,踮腳給他穿上,狗腿道:“我男朋友真好看。”
唐巽眼尾彎了彎,忍住,“以後別穿這麼少。”
周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彎身上車,動作俐落地扣安全帶,“今天要見的朋友我見過嗎?”
“見過兩個。莊河和路灼,焦晨晨和她老公出國玩還沒回來。”唐巽拉手煞,“還有一個,你沒見過的,叫岳知。”
“岳知?這名字不錯,一聽就有文化。”
唐巽曬笑:“他是我們幾個裡學習最差的那個。”
周夏:“......”
......
聚餐地點是B市有名的橋庭會所。
周夏穿得厚墩墩的跟在唐巽身後,沒人敢攔,他們一路向上,到了頂層的一個包廂。
其實進去前周夏想像的畫面是三個人圍坐在一起談最近金融趨勢,可進去後,她沈默了。
“王炸!”
周夏沒見過這個聲音的主人,估計他就是岳知。
還是路灼先發現了他們,他擺手:“誒悶騷來了,換麻將換麻將!”末了他又衝周夏挑眉,“嗨,弟妹,又見面了。”
周夏:“……嗨。”
路灼身邊坐著一個女生,大眼高鼻尖下巴,穿得少,大衣就搭在腿上,安安靜靜的看她。
這女生周夏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在哪裡見過她,現今新生小花旦翟綺枂,挺火的。
路灼的旁邊是她先前在醫院見過的莊河,和岳知一樣沒帶人來,兩人手裡都夾著煙。
莊河戴著眼鏡抽煙,像斯文敗類;岳知的臉在煙霧之後,長相妖冶,但襯衫下的與外貌不合的肌肉,讓周夏下意識挪進了唐巽的臂彎下。
“介紹一下,周夏。”唐巽略過路灼和莊河,“岳知。”
“你好。”
岳知挑眉揚下巴,“你好。”
如果沒有剛進門的“王炸”,周夏真的會覺得他是個儒雅的肌肉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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