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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宴(12)[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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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19 09:09:52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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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乐园一·白璧蒙尘、雌花溢浆,被客人骗到暗巷,浑身浊污地沿街犬爬(蛋:奇怪的游戏)

    青年士兵的样貌长得很是端正,有种凛然正气的严肃感。由于继承了集中的魔神意志,他的五官非常地接近尼法,如果卸下最后的浮动在面孔上的薄雾,就会完全暴露。

    他一把抱起浑身酥软地扒着门沿、无法正常直立行走了的精灵,让那光裸的不知羞耻的淫荡小屁股挂在自己的胳膊上一颠一颠。鲜妍的点点红梅香艳地绽放在浮云摇动的裙摆下,与透着精灵色香的淫液一并浮现。

    刚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品尝性爱滋味就被轮暴的酒妓不知所措地蜷缩着,如同一只受惊的梅花鹿。

    他的下身被士兵粗糙的甲胄擦弄着,早已被阴茎抽查鞭笞得破皮了的葡萄蒂珠在疼痛里不断敦促女穴迸出淫水,使得那紧贴着的胳膊上隆起的肌肉都在咕叽咕叽的夹弄中被打湿了。

    天色确实已经晚了,现在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

    乔唐身上穿着格外羞耻的被爱液湿润的衣衫,低头还能看见自己被撕扯出一条条不规则白痕的筒袜,雌花和后穴里还在涌着淋漓靡汁。他羞耻得完全抬不起头来,没有看见过路的男人们投来的不怀好意的情色的打量。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被送到酒馆后的暗巷时,还天真地仰着头嘟哝道:“先生,这好像离家还有一段距离。”

    然而,他惊惶地发现对方沉默着,把他逼到了杳无人迹的隐僻角落,用膝盖分开他的肉缝,把他顶得脚尖都无法碰触到地面。

    看着暮色四合的景象,以及完全是人们无法听见任何声响的暗巷深处,乔唐的脸上血色尽褪。

    他觉得对方也许是要杀了自己,才把自己带到这么阴暗的一隅。

    想到这里,女穴里肥肿得夹不住的腴蚌回忆起被阳具穿刺贯插的胶着刺痒,被肏干了一天的精灵可怜兮兮地睁大了双眼,用乞求的目光注视着猎人,“你、你要杀了我吗?”

    闻言,年轻英俊的士兵楞了一下,随即意义不明地嗤笑了一声,眼瞳里浮现魔神的金红色。

    他牵过乔唐的手,暗示性地按在了胯下。

    “是啊。不过,如果你干得好的话,也许我这次就不杀你了。”

    将自己抬离地面的矫健有力的腿离开了那片桃源,失去了支撑物的少年雏妓顺着砖壁软软地滑下身子,跪坐了下来。

    他洇红的桃嫣唇瓣正好对着正热烘烘地泄露热息的巨龙,双腿战战的他只觉得双腿间嵌着的神秘地带中的两处蜜洞又绽出了蕾蜜,两只合不拢的眼儿急切地吞吃着凉丝丝的倒灌的风。

    年少的精灵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身着暴露的酒馆私娼服,两只奶子挺着肉嘟嘟的粉枣,下身被精丝淋遍的裙摆遮不住两朵被阳具贯穿得柔芯翻剥的妍穴,腿间的皮环里塞满了被精水和淫液洗刷得肮脏无比的钱钞,勒出红痕的玉腿上套着滑溜透肉的破烂丝袜……

    他被陌生的男人困在暗巷里,正眼泪涟涟地用温热荏弱的唇舌裹含男人的阴茎,摇着屁股求对方猛干自己的骚洞,好能早些回家。

    不过,那也不是真正的家,是他每日卖淫的地方。

    从早上睁眼开始,他就要自觉地换上放浪不堪的女性服饰,撅着屁股求客人买下商品。

    “咕啾……呜嗯……”

    花瓣样的蕊唇里含着男人狰狞的阳具,他菇滋菇滋地吃着腥臭的大肉棒,尽量每一下摇晃头颅都是一次让人爽到天灵盖的深喉,用舌根震颤漉漉的软肉夹绞肉茎。

    碧色的双眼微阖,还是精灵里的未成年的乔唐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自下而上地用恳求的视线偷偷观察着对方,殊不知这种予取予求的卑微甜美的神情足以燃起更猛烈的施虐欲。

    在黏答答地粘在大腿两侧的勃豆前端垂着一根萎蔫的性器,里头又被医生重新塞回贯穿着一长条金属堵物,精灵一手将男人的阴茎往嘴里送得更深,另一只手则偷偷地伸到胯部将那堵条取了出来。

    顿时,精灵花瓣前端抽搐起来了的男器上的尿道已然被通成一条透红肉管,失禁般地狂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含着絮状精丝的尿液,汩汩地啪嗒啪嗒地飞落在地面上,溅脏了士兵发亮的皮靴。

    骚甜的气味在暗巷里弥漫开来,比动物交媾发情的时候还要猛烈,就连垃圾桶旁的公狗也不怀好意地甩着尾巴探头探脑,看着阴户外裸的尤物。

    那味道里有着一种特殊的暖香,使闻者血脉贲张,情欲炽盛。

    “真骚。”

    看着如此淫贱的兄长,魔神士兵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这具身体他还没尝过捅逼插穴的美妙,现在无比地想把第一炮童子精注进这难得一见的艳娼的巢穴里。

    他一把抓起胯间起伏的小脑袋,把对方按在了墙砖上,粗暴地掰开两瓣雪白的浑圆,冒着热液的龟头顺着沟壑摩擦了几下花穴里痉挛着的细蚌后,就挺腰将整根出涧的巨蟒送进了嫩生生的泉眼里。

    被困在滚烫的男性怀中的精灵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摇晃得如飓风里觳觫着的杨柳。

    他的肉穴好不容易才慢慢被浸泡着的药液恢复了弹性和紧致,就又被这样尺寸惊人的肉刃直贯到底,顶进了还是非常青涩幼嫩的子宫。

    方才从门口看见这骚货的时候就想干这件事了。

    像父亲一样,把肉根尽情地把那大张的肉花翻搅到白浆迸射,肉逼炽烫无比地裹含着淫具,享受着那极度的快活紧致。

    柔媚的宫口被龟头一下下顶刺插挑,在这种极度凶猛的性事里,两穴都顿时狂喷晶亮的热液,被贯穿得男根融化成只会抽搐泌露的软肉花萼,像是失禁了一般把蜜水尿得满腿都是。

    精灵剔透的眼珠涣散无神,蔫哒哒地半垂着薄红的眼帘,脸上泪痕斑驳,雨露积在两泊玉碗也似的锁骨处。

    被情欲蒸腾得暖红的嘴唇半张,于是那花蕊粉苞般的舌尖就卡在了贝齿之间,若隐若现。

    一丝丝的涎液珠织玉帘般地牵出半透明的薄丝,条绺状地徐徐落下,把高高隆起且来回摇晃跳跃的两只酥乳和其下的圆润肚脐打湿,两痕红玉尤为惹眼,还带着点点齿痕地鼓着,像是两柄气嘟嘟的枪嘴,忿懑肆骄地指着把下面的肉蚌插得滋滋作响的男人。

    “呜呜……”

    男人粗鲁地揉弄揪掐着粉鸽雪团,把被肏得咿咿呀呀淫叫个不停的精灵顶起,粗壮的男根把湿红的肉洞磨得像是水豆腐般白沫森森,边走边操,把对方弄得泪眼迷蒙。

    调教了这些日子后,哥哥的身体变得非常柔媚邪淫,操起来比之前更为爽利,被魔神嵌住肉壁的阴茎肏干的时候,也不会像第一次一样立刻喷尿失禁了。

    他走到巷口,诱导沉溺于肉欲中丧失思考能力精灵面向巷口掀起裙摆,将平坦的一丝不挂的胯骨和私处冲着隐约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的街区,两瓣堆雪砌玉的臀瓣在胯间被摩擦拍打得柔滑满溢,犹如殷红的凝脂。

    少年雏妓就这样冲着外界展露着身下奇异绮丽的花瓣,任人奸辱淫乐,两片厚厚的肉唇黏糊糊地蔫搭在两侧,露出不停被油浸赤黑的肉棒被扯入翻出的美蚌。顶端一颗战栗的骚豆不复原初之色,鞭挞得紫涨红肿,饱蘸着沉暗深靡的胭脂。

    被刚尝到肉腥味的新魔神之躯压在离大街只有几步距离的精灵身上,肆无忌惮地奸污着酒妓,使其有如母狗般跪趴在地,口涎嘀嗒,被操着跪在地上往前爬,企图摆脱严厉的桎梏。

    没从身下挣扎出几步,就又被轻松的一勾,将乳首作为把动的拉环碾动绞扯,旋动着掰拧。如此一来,艰辛的抵抗也就化作了泡影,仿佛只是一场装模作样的嬉戏。

    在精灵无法企及的角度里,原本一如其他嫖客般五官模糊难辨的士兵面孔变得清晰起来,与缓缓落下天边的夕阳同步,天黑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赫然摆脱了所有遮挡物。

    那五官神态,与乔唐的孪生弟弟无异。

    此时天色深沉,由于这里离酒馆只有一小截路程,而且采用的路线也是在这个时分几乎是鲜有人走动的后巷,等他浑身精浊、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名义上的丈夫发现之时,已经是天色阴沉的夜晚了。

    玄月高照,神情冷戾的酒馆老板提着油灯走过来,审视的眼神落在自己沦为肉便器的小妻子粉腻融融、狼狈不堪的身体上。秀致清纯的脸蛋上泪痕斑斑,剔透翠绿的眼眸紧闭着,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

    原本霜雕晶莹的一身皮肉,此刻满是齿迹咬淤、拍痕捏印。在浅淡的呼吸里,一起一伏的幼嫩奶子战盈盈地翘着湿烂的大肉枣,两腿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肉芽还断断续续地失禁涌尿,女穴也像是鱼嘴般翕张着鼓迸出一小眼红肉。

    尿水顺着被肏红鞭肿的肉谷滴落,与两盈精水汩汩的窍眼交汇,在柔白的小屁股下积了一大滩水渍。

    酒店主人的面容与早已餍足地离开这里的士兵如出一辙。

    他喝退了把头探过来的野狗,把昏迷的精灵扛在肩上,将自己的妻子和兄长带回了店里,准备好好收拾安抚一番。

    【章节彩蛋:】

    【彩蛋:当着精灵族的成员们玩性爱棋盘游戏】

    魔神正式进攻了精灵族聚居的森林。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无奈的族人们只能纷纷出战,就连乔唐这样的未成年精灵幼崽也不能例外。

    兄弟俩与小分队一起行动。就在所有人都如临大敌之时,他们所在的平地突然陷落,而后,上空出现了巨大的魔之眼。

    乔唐脚下踏着的一方土地变成圆形的红色按钮,托着他顶了起来。

    四周围着的魔物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落单的精灵小分队。如果乔唐不掷骰子的话,整个分队就会遭遇全歼。

    身体好像被什么神秘的力量禁锢着,他只能僵硬地扔下第一只骰子。

    “恭喜您,可以全队向前走一步,代价是与弟弟当众交媾一次。”

    在乔唐惊愕的视线下,他和弟弟尼法陷入了同一座笼子里。

    要在大家面前与亲兄弟行苟且之事……

    牙关紧咬的乔唐被魔物压着剥光了身上的战衣,强迫着撅起柔腻的臀肉,露出漂亮窄嫩的女穴,还沾着弟弟昨夜射进去的点点白精,一寸寸地吃进了血亲的半硬的阴茎。

    “呜……”

    难以忍受如此公开与兄弟皮肉交缠地交合,乔唐羞惭得满脸通红,但在魔物牢牢的桎梏下,只能被压着肩膀,上下颠动了起来。

    除了他们以外,所有族人都被困在其他棋盘格里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场光天化日下的交媾。

    作家想说的话

    是这样,看到了热情的小天使们的建议评论。本咸鱼确实是笔力有限啦,很多用词不当和诡异的地方。总的来说遣词造句都挺不好的,谢谢大家的指正!

    进入子宫、玩子宫、内窥、脱垂,还有射精量、射精时间那些都是很不科学的_(:з」∠)_。

    这个精灵篇太微妙了,要改也很难改,关于攻的出现问题,我会尽量体现的。下一篇章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从头到尾都是正攻哈。

    三次元比较事儿多,心情也很低落quq

    海棠有毒,我今天为了po这一章用了一个一个小时,我真的……我要杀人了。【威胁】

    关于那什么插着的金属堵物,是医生搞完又插进去的,不知道我随手补的一小句话有没有成功呢。

    彩蛋是奇怪的脑洞,不扩写了bsp;   第23章乐园一·明华淫堕、高潮迭起,奶妓主动以鼓胀的女阴吃精吞浆,肉花满足淫胀(蛋:恶趣味丝袜嫖资)

    乐园里的时日过得飞快,渐渐地,娼妓生活完全改造了乔唐的身体,时针拨转到快要结束的时分了。

    “您好,这是您刚刚点的。”

    身着暴露的精灵几乎是袒胸露乳、下身半裸地出现在起了个大早的农场主的面前。这是他的今天的第一个正式付费客人。

    光洁生辉得堪比蚌珠玉帘的脚腕上系着深巧克力色的皮带,愈发显得皓白的细节只手可握。他蹬着一双系带皮鞋,层叠的环带和铜扣有几分脱衣舞娘的情色,但仍保留了少年人的青春情致,紧紧地绷着晶莹水滑的小腿肚,又直又长,惹人亵玩。

    身材健壮的壮硕汉子皮肤呈古铜色,年龄已经可以当他的父亲还绰绰有余了。他一把搂起乔唐的胳膊,像是拎婴孩一样把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老茧和晒斑累累的手摸上了微微勒得鼓起的腿肚上捆束的皮带,小指勾起它们就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弹碾笞打。

    “今天不穿长袜了?我喜欢看你穿那个。”

    蓄长的络腮胡摩擦着淡粉的桃腮,后者很快就像是被钢丝刮擦过的羊脂白冻般,细密地涌现出红丝。

    乔唐往后仰着脖子,露出最不设防的净土,其间捆束的假领和丝结如同蝴蝶一般轻盈地翻飞着。宝珠落入尘土里后清艳明丽的纯净与堕落交织的美感,莫过于此。

    他躲避着男人的胡须的亵玩,润红的嘴唇嘟囔着,“因为昨天袜子又被人玩坏了,全是洞眼,回去的时候责罚了,有点疼。”

    “哦,哪里疼?”

    半眯着的双眼里闪着精光,农夫粗粝如树皮的手指撩开了腿心肉缝里一层影影绰绰地掩盖着靡丽风景的轻纱,熟稔地抵住了早已湿濡地突出红唇的蚌珠。

    那可怜地嘟起的肉口和花蒂都肿得老高,尤其是已经不复一开始刚承受被众人轮奸时还残留着粉润浅桃色泽的蕊珠,里面的硬籽都被扭掐得坟起,顶得整颗被蹂躏得饱胀发紫嫩柱都突出了作为保护屏障而生的胎胞花皮。

    三指并拢,借着插进油脂般的滑利顶开了嫩口,贯进还没完全准备的好的细窄阴道,把那片泽地弄得狼狈不堪,玉潮翻搅。

    “不要这么粗暴……”

    乔唐扭动着,吃痛的蚌肉撅着一小圈红胀的细鲍百般揉推着入侵者,没修剪整齐的指甲将娇弱的花壁插捣得花露喷薄、蕊芯瑟缩,将攒了一夜的枝芽和夹瓣纹理间的靡露浊汁都尽数翻出了痉挛不堪的肉膜。

    “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不好好扩张一下待会会把大家都夹痛的吧?”

    农夫气势汹汹地拍打着羔羊肥美软绵的屁股,握着乔唐的脚踝横向打开了他的身体,将惶恐的精灵隆起的馒头肉包抵在了男根上,“里面又紧又干,根本还不够湿,贱妇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这很明显是在恶意刁难刚成为共享酒馆雏妓的精灵,只见被当做玩物的美人羞得耳朵都通红了,被调弄得簌簌发抖,艳浪生泛,“因为昨晚被干到凌晨,今天起得晚,还没来得及自己插里面出水……”

    他苍白地辩解着,往上提拢绷直了足尖,被肏干得咿呀不止,汩汩的晶涎滑到湖泊般的锁骨里,攒成一汪淫泽,“您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在子宫里多内射一次,这次是免费的……”

    滋滋的淫靡水乐再次响起,同样被滋润得失禁般流着融浆的后穴也被拖了起来,那俏生生的白屁股像是掐一掐就会出蜜桃香汁。

    来人毫不客气地揉弄了起来,然后将滚烫的肉茎齐根捅进了菊蕊,大开大合,几乎把被蜜汁打湿的卵蛋也塞进赤涧里。

    不知被干了多久,就连嘴里也有两根阴茎在交替进出,腿窝、腋心、胳膊肘也被利用了起来,美丽的精灵小奶妓身上到处都是男性体液的腥味,被比他年长的人类男性玩得小穴根本合不拢,快要坏掉了。

    终于,洞穴里肆虐的淫兽都上缴了弹药。已经神志不清的乔唐就连头发丝里都是精斑,他跪趴于肮脏的地面,一步步迈向队伍里最近的客人,攀着健壮的腿往上爬,把盈腴的身子淫贱地交给恩客泄欲。

    被拎起一条玉腿站着、插得爱声涟涟的精灵在罕见的一线清明的神智里将凑近耳珠赤红的熟悉客人,轻启比涂了鲜血还要红艳的嘴唇。

    “先生,我今天下午有空哦。”

    随着洁白的纤手仿佛抚摸精灵爱琴上的金弦,一挑一拨地抠弄着丰盈的双乳下的两小瓣细丝般的胸隔杯托,让两只赛雪欺霜的大白兔噙着两点熟烂的玉桃蜜蕊蹦到来人的眼前,软嘟嘟的奶头挑逗般地上下晃荡着,早已凸起了肉鼓鼓的红蕾。

    “五点后,我会在后面的暗巷等您的。请您快点来,不然……”

    一边说着,眼睛里盛满了水澜的精灵面对着他主动大岔双腿,跃上男人的臂膀,将修长的双腿绕住后者的腰部。

    乔唐的胯骨像是融化的黄油一样软盈轻坦,可以掰开到极致,把肥美的贝壳和紧湿的蚌肉露了出来,猩红的肉道每丝褶皱里都浸润着鲜滑的露滴。

    明明是含苞待放的白虎美鲍,却已经被操得通红外翻,谄媚淫荡地整根吃下了士兵被贝肉频繁的殷勤咂吻裹缠得紫黑油滑的巨茎。

    “这可是给熟客的优惠,请您明天也一定要来光顾。”

    精灵喘息着,碧绿的眼眸里满是肉欲的白雾,深陷泥淖的明珠腿间的环扣里再度攒满了币值不等的纸币,淫艳的美人轻声呢喃道,“我会,在这里乖乖等您来的……”

    马路上人来人往,重新变得热闹起来,日复一日的劳作正式开始了。

    今天也要招待许多客人。

    刚招待完第一个客人,开张不久的酒馆里就陆陆续续有客人进门了。

    乔唐将盛盘里的酒杯放在客人的面前,熟练地撩起裙摆,用洁白的贝齿咬在唇际,然后将温软翘挺的屁股落在男人的胯间,轻盈地将裤头的拉链扯开后,主动掰开了熟艳深红的丰腴蕊瓣。

    精灵的脸上呈现着有点狡黠的笑容。他喘息着颠摆起了肉乎乎的臀瓣,轻柔地摇晃腰肢,配合着男人贯穿冲刺的动作,把肉棒深深吞吃进已经开始渗水的花谷里。

    饱绽的玉苞上下套弄着将花唇磨得酥软发麻的阴茎,微启的红润双唇里发出湿润模糊的靡乱爱响。

    “客人捅得下面好酸……子宫好麻,不要老顶那里,要、要去了——”

    锁骨下被狼首叼住喉管的白兔抖着两大颗丰腴销魂的酥蓉,被开发得无法合拢、只能成天泌奶飚乳的奶孔直通到底,又凶又重的啃咬混合着下身砰砰的撞击声,粉红的乳头于咕啾咕啾的吞食泽乐里溢出一滴又一滴的甜美香露。

    圆圆的水滴状的白枫花膏被血气炽盛的青年士兵捧在手里把玩,糙粗的胡茬刺痛着那双不断滴落甘霖的淋湿白鸟,看着它们在掌纹的纵横里扑腾着翅膀陷入浓汤稠酥里,无边的香艳。

    在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下,子宫里的水泽成泊地被搅打着,像是被倒进玉碗里用刀叉搅动的蛋清,小小的肚子很快就被插得抽搐不止,池泽柱涌。

    秀致的精灵在熟知他敏感点的客人的怀里迸溅出阴精水柱,甜骚的水珠纷飞。即使是青筋遍布的大肉棒也无法堵住,和股股精液一起混合成浑浊的汁液,从肉缝里滴滴答答地飞落在酒馆被爱液骚坏出扩散水斑的木地板上。

    “……谢谢您的招待,今天的早餐也吃得很饱。”

    过了好一会儿,渐渐回过神来的精灵岔开肉心,把半软的巨根从自己湿哒哒的肥软淫蚌里抽出,沉甸甸的一串精液在花蒂和龟头处连成一串透明绳结蒂就的珠露,将贝肉牵连磨蹭得啧啧作响。

    他回头弯了弯眉眼,对玉门大开的情状早已习惯。

    两只水汪汪的嫩穴对着顾客,精灵用光裸细嫩的手心擦了擦肉缝里蓄着淫水的粉艳滑褶,然后将汁液满满的手塞进嘴唇里,咕啾咕啾地吞咽着,喉结轻轻滑动,上下三只淫洞都在吞吃着男人的精水和自身的蜜露。

    乔唐蜻蜓点水一样在男人沾饱了他的奶水的嘴上轻轻一印,烙下了一个轻盈的吻。

    他很是可爱地跳了起来,小鹿一般端起酒盘向下一个客人送酒,跳跃的裙摆里若隐若现的猩红腿心间肿热的肉缝还流淌着层层脂膏爱液。

    只见那根本挡不住其内春光的嫩涧外翻,大阴唇被牵扯掼拉到了极致,充血肿大成之前近乎两倍的大小,浸着湿濡的汁汤浓膏,紧紧贴着大腿根部,像是有什么神秘的手每时每刻都在掰开着唇瓣,强迫那春泽沃土袒露在觊觎贪婪的雄性面前。

    丽花舒展,眼儿毕剥,蕊芯翻卷,阴道不停地收缩着,仿佛在回味着浇灌它喂饱它的浓精,连凉丝丝的风都能让光裸的女穴食髓知味地涌出一口一口的黏液。

    现在的精灵,已经能够很熟练地榨精了。

    傍晚时分,士兵来到了阴暗的后巷。

    果不其然,提前许诺要给他特殊服务的精灵早已在巷子深处等着他了,此刻正很有微微偏着头笑着看他,然后解开了胯间的丝带。几乎没有遮挡作用的一片布料从腿间翩然滑落,垂在脚踝处,如同围着玉石而生的花瓣。

    下身只穿着一条奇短的连肉芯都盖不住的百褶制服短裙,纯真中有种暗示性的浓厚特殊职业色彩。抵着白虎肿蚌的镶边褶皱底端赫然沾着点点淫亮的花液,随着清风的拂摸,溢出隐隐约约的骚甜肉芳。

    他的下体此刻是光裸着的了,艳美的花园靡丽淫乱地盛开着,攒了一天的白浊精污也已被揩干。

    精灵原本老老实实靠在身后腰间的手不知何时从后方穿梭到了正前方,情色地用两瓣肉唇含住一根玉白纤长的手指,鼓鼓的肉馒头随着轻轻的来回旋转揉动起伏着,鲍肉发出了旖旎下流的亲吻般的声音,五指间渐渐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水液。

    他的上身是孩童和年纪小的少年才会穿的水手服,蓝白交织的颜色很是清纯,与无邪的神情交相辉映,是天真的引诱。因为怯懦和羞涩,面容上情不自禁地染上了淡薄的晕红。

    上身罩着的水手服的设计可谓是非常地直白诱惑。

    长度只刚好到那俏生生地隆起的雪峰顶端,在微风的打扰里一下下地吻着两枚被揪拧得肿胀鼓突的樱桃粒,让后者在刺激下更为翘勃怒硬,随着精灵的肩部摇晃的动作顽皮地顶着衣摆,摇曳在雪白滑腻的枝头,像是马上就要跳到男人的怀里。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淫荡是他被教导下逐渐成绩优秀起来了的功课,而且每天接的客人里都有人在他身体里抽插射精的时候拧着他的乳头夸赞他的放荡、不知羞耻。他飘飘然地,像是孩子被大人夸奖功课的优秀。

    但他好歹也不是全然什么也不懂。路人的目光,还是会间或在奇妙的契机里隐隐刺痛他的消退了许多但依然存在的羞耻心。

    客人就是他的老师,精液是他辛苦一天的酬劳,每天都会被射得肚子涨涨地回家休息,肉逼和奶子肿得老高,洗澡的时候擦拭一下都会有种麻痹般的涩然。

    然后,他的丈夫会在狭窄的房屋里摇曳的烛光里取下他的腿环,吻着他的脸颊帮他收拾好钱,塞进他的枕头下面。

    他可以支配这些钱买一些吃食或者是新的衣着。没办法,老师们都力气很大,他的衣服总是穿不了几天就要换新的了。

    这是他昨天傍晚丈夫新给他买的衣服,临睡前做爱的时候还一边吃着他的乳果一边说非常适合自己,临了还是兴致勃勃的,把擦了药的阴茎插在他的蚌腔里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他们之间有时候会玩奇怪的游戏。总是居于统治地位的丈夫在他泪眼模糊的时候会叫他哥哥,令人惶惑的熟悉感让他产生了荒谬的联想和错觉。

    “你来得好慢啊。”

    精灵嘟嘟囔囔地指责着对方,嫩红的嘴唇微微撅着,一副很是不满意的模样。

    士兵只觉得胸膛发热,将他一把抱在了怀里,抚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了那不安分的桃瓣。

    在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里,他陷入肉谷的手指被男人耸动的胯部暗示性地往里面顶,后穴也被粗糙干燥的手指打着圈玩弄,下面的嘴齐齐咕啾咕啾地发出满足的交合声,一时间淫乱不堪。

    精灵气喘吁吁地轻轻推开对方,扬起水光淋漓的杏眼,将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里面的硬核好痒,”他贴在士兵的耳边抱怨道,“客人都说最近好像又变大了,医生评价是在发育中,要多揉才会不那么疼。”

    闻言,只觉得下身更加发硬的士兵开始搓揉掐玩着那粉雕玉琢的肉兔,把精灵玩得眼旸腿软,软得完全站不住。

    乔唐主动将腿张开,将两口紧致滑嫩的肉腔磨蹭着士兵的胯部,隔着一层布料挑拨着腥气滚滚的毒龙,“里面都很想要……”

    他有点苦恼地停顿了一下,用软嫩的掌心将对方的阳具解放出来,用丝绸般的皮肤轻轻摩挲套弄着肉具,亮晶晶的眼睛如同在看着什么令人好奇的美味,有种浑然天成的淫荡纯涩。

    乔唐蹲下来,歪着头伸出花苞样粉嫩柔软的舌尖,如同蝶戏赤鳄般在腥臊的马眼里一戳一戳,漂亮的面孔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他张开小小的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了那咸涩的龟头,把分泌的腺液尽数用舌头扫光,然后将舌头探出摊平,自下而上地看着每日光顾自己的客人,嘟着被湿滑的腥液弄得晶亮光润的嘴唇,用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道,“味道有点腥,不过很好吃哦。”

    他踮起脚,在士兵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还是先插肉逼吧,这里比较湿……”

    然后,纯洁美丽的精灵背过身去,弯倾下腰肢,用一只胳膊抱住自己的小腿,如同一条恳求主人骑上自己屁股的牝马,将淫贱的美巢鲍芯冲着士兵。

    然后,他回过头,用天然的微笑神情,将另一只欺雪赛霜的胳膊向后摸索着,按住勃张滚烫的、迫不及待要进入饱满阴户的肉器根部,一寸寸地塞进了自己的水盈盈的嫩逼里,发出滋滋的水声。

    待到齐根没入的时候,乔唐往下抚娑着热烘烘的囊袋,撒娇地用绯红的面颊和期待的目光说道,“里面有多少都可以射给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客人哦。”

    还没说完,他被对方紧紧按着腰胯,腾空抱起来锁在胸膛前用力地肏干了起来,啪啪的交合声连绵响起。

    “呜、呜嗯……好舒服……”

    乔唐发出稚气的呻吟,肉穴如同小嘴一样紧裹着勃发的肉器,来回用濡湿的花朵和盛放的腔道粉蕊裹吞推挤着肉刃。

    粗硕的男根将娇软的雌瓣插到几近翻剥成一张湿滑跳动的肉膜,顶端的肉珠子被带进翻出,肏弄得越发鲜艳熟大。

    精灵的脸上出现一个淡淡的恍惚的微笑,蛰伏的淫兽从体内窜出,吞噬了懵懂无知的猎物。

    “把我第一个叫来,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在射精了三次后,士兵将对方压在地上,把胸前的水手服一直撸到肩膀上,用力地抵着嫩白双峰的根部来回挤压搓揉,两条莹白如玉的腿扛在肩上,像是在吸吮鲍鱼般埋头在乔唐的腿间,啧啧有声地吃着花瓣,时而用牙尖轻咬挺立破皮的骚豆,品尝着精灵犹带着几分甜味的阴潮。

    “因为你有点像我来这里之前的一个人……”乔唐微微蹙着眉,在高潮的余韵中喘着气,乐园魔力的加持使得他的记忆在时日的过去里变得模糊不清,“好像是我的弟弟一类的亲人。所以和你做爱的时候,我觉得很有感觉。”

    “哦?”士兵挑了挑眉,被雾气遮挡的五官清晰了几分,“原来你淫荡到勾引自己的血亲?那还真是挺有意思。”

    精灵答非所问地回答道:“其实有好几个人我都觉得有点像,不过你最接近。”

    话音才落,乔唐像是撒泼的小羊般抖动起了长直的柔腿,从对方的身下爬出来。

    【章节彩蛋:】

    “呜呜……不要那么快,里面会老是去……!”

    隐隐绰绰的哭叫声与晃动的洁白皮肤交织成活色生香的画卷,引人窥探。

    比在暗巷偷偷卖淫还要羞耻,年幼的精灵被压在人来人往的巷口,被高大英武的士兵撩起了蓬然的裙摆,粗鲁地一把撕开湿淋淋的内裤,比探着位置的阴茎滑过甜美紧润的鼓涧,被娇嫩的皮肤吮着,横冲直撞进了肥嘟嘟的冒水肉逼里。

    菇滋菇滋的吞吃声响起,额头被强硬抵着肮脏油污的墙砖的精灵虽然接惯了粗暴的客人,但猛地被顶进这么粗长的性器,还是疼得挺起腰脊,抖着被掐肿的屁股,不争气地直掉眼泪并用软糯的声音哀求。

    拧揉着一捧乳肉的士兵此刻脸上卸下了所有伪装,仗着精灵被干得神志不清和背过身去的空隙,亲昵地咀嚼着他的耳珠,光看轻怜蜜意地交错着的上半身,的确是温情满满。

    然而,强烈交合凌辱着精灵可怜地红绽的粉蕾的阳具可一点也不温柔,干逼的动作非常野蛮,拉扯得花肉微微外翻,骚水淋漓。

    无情的奸辱之下,哭得失去意识的精灵只觉得花瓣里突然饱涌起精液的充实。刚射完精的大兵把浑身脏兮兮的小娼妓随意地靠在墙边,看着他歪着身子弯弯扭扭地倚着污砖滑落。

    他点燃一支雪茄,在吞云吐雾里把淋满花液和阴精的吐浆肉棒在男孩的脸上擦干净,从裤口袋里抽出一双丝袜随手扔到男孩的腿间。后者的袜子已经被在交欢中被撕得破烂不堪了。

    “给你这个。”

    在吸完半只香烟后又恶趣味的捡了起来,将其塞进流着白液的小穴。一分嫖资也没有留下就这么施施然地走出了巷口。

    原本安静的巷口也渐渐地多起了人。

    “时间到了,要开始壁尻项目了。”

    乔唐塌下腰,上半身钻过特别布置的墙洞,然后将洞口用相应的阻隔板挡住一些,只留下绮艳又雪白浑圆的屁股、挺直流丽的双腿和深陷圆润的腰窝在外。继而,这名娼妓被缝隙牢牢卡住,即使吃痛也不能随意离开特制的陷阱。

    他的腰椎处,也就是紧连着销魂臀缝的玉白肌肤早已经用马克笔写下了歪歪扭扭的收费字迹,一看就是个任凭使用的壁尻淫妓,异常地情色。

    腿间系着的腿环被新来的客人塞了第一份钱,大腿根部被划下了用以计数的一道横杠。由于皮肤的光滑溜润,在其上书写的时候还会发出滞涩之声。

    红彤彤的穴眼如同一口活泉般微微鼓动着,间或溢出一丝士兵刚注浇进去的精液,一颗被疼爱得透亮湿滑的蒂珠突出肉皮,期待般地在女穴的顶端轻颤着。

    才刚高潮过不久的敏感雌器被肏进了一根硬烫的性器。如同被高温沸滚过的油膏,肉盈盈战巍巍的,毫不费力地就捅进了肥软的宫环。

    稚嫩的蚌肉轻易地就被直贯挑透,花口酥软肥沃,挺进内里的时候又仿佛不计其数的小嘴殷勤恳切地贴在茎身上挤压摩挲,即使被恶狠狠地分开亵玩,也会立刻淫贱地再度迎上来。嘬得严丝合缝,裹得密不透风,潮红的腿缝欣喜万般地再次迎来情汁的喷溉。

    这性器出人意料地巨大,茎身上还暴涨着一圈圈整齐排布的鳞片,把饱经人事的女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连进出都无比艰难,每一次抽拔都拖出一小圈媚红的嫩肉,引来雏妓越发明显难抑的哭腔。

    在一下比一下凶恶的抽插里,虽然乔唐做惯了娼妓,但还是在这穴肉酸麻的粗暴性事里忍不住轻轻抽噎了起来。

    “客人,我要,要被顶烂了呜……”

    在雏妓的哀哀求情下,肉逼里到处乱捣的利器依旧没有停止征伐。嘟剥的宫口被鳞片掏剜,肥软的肉环被顶成茎套,淫猥地紧附着硬梆梆的男根和鳞片,纤毫毕现,每一寸隆起和贲张都被圆滑地勾勒出来。

    殷红的会阴水汪汪的,在肉体的碰撞声里激涌出星星点点的黏液,每一下深肏都有湿亮清晰的拍泽声,仿佛被手掌狠狠拍打的成熟蜜桃。

    未成年的精灵被插得撅着屁股泪眼迷蒙,像只小母狗一样张着嘴吐着舌头,轻轻地倒吸着冷气,为了避免酸痛,还嗯嗯呜呜地软陷着腰身和尾椎。

    只见墙隙中探出一只肉乎乎的屁股,倒扣瓜瓤似的腰窝几乎要摇出花来,似乎在形状漂亮的腰椎处立刻生出一只毛茸茸的母狗尾巴也丝不奇怪。这翻涌的香艳浓俨的肉浪反而把锋锐的器刃吞到了极致,更加不讨好了。

    穴口滋溜滋溜地裹着囊袋皱缩的外皮,蚌肉淫贱地探出肉身来寻觅食物,被性器一下下地顶入玉壳,又再次被牵拉出肉身,不停的扭动抽搐着,献媚地呈递最柔媚紧致的部分以供大肉棒的驰骋享用。

    这布满鳞片的阴茎归属者是谁,不用细想也能带来令乔唐惧怕的鲜明印象和回忆。

    上次他被入侵这座城市的魔龙指名,被带到了远离城镇的山洞里,倒在珍珠和金币的钱海里,日夜不停地服侍等级品阶年龄不同的魔龙,衣服也不给穿,就这样在阴暗的洞穴里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性奴生活,被可怖的鳞片翻转旋张的龙茎入得欲仙欲死,无论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哭得嗓子都哑了。

    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奶妓被当做母马雌伏在魔龙们的身下,后者的身体在肏干他的时候能完全掩盖住他的身躯,巨大的体型相应的是胀大得可怖的阴茎,无论被奸淫多少次,乔唐都会抻着脖子哭着往前爬。

    对总是想从身下爬出去的娼妓十分不满的魔龙干脆给他套上了口嚼子和鞍具,白润玉盈的手脚被束缚着,腴美多汁的屁股被鞭笞着颤抖个不停。

    淫荡的小母马几乎是赤身裸体地呜呜叫着,随着每次深肏子宫的贯穿而往前流着口涎泪珠地爬动,胀鼓鼓的腹部和溢奶的乳房紧贴着铺满了珍珠黄金宝石钻玉的地面,被划出花瓣样的丝丝红痕。

    有时候,他还会被扯着马镫提起来,胸前的两只胀鼓鼓地漏奶的红蕾会被小龙一左一右地叼在牙齿里厮磨,把浑圆的玉球当成秋千玩耍,把柔媚的萸尖扯得足有一节小指长,拉成半透明的溢乳肉条。

    虽然在客人们的爱抚里,两只柔润的奶苞已经被催熟成了高山流水的雪峦,但在这种似乎要榨干奶水的亵玩里,每次被吸痛乳孔后都觉得好像要被摧折得扁下去、重新化为一对小肉包了。

    乔唐的身上提搂着缰绳,将龙尾当鞭子的龙崽们鞭打着那只下流的光裸肉屁股,粉白的肉浪层层迭起,每打一下都有鲜美的露汁从中间的凹陷嫩槽里流出。

    更有甚者,直接让里面装了生着肉触角的蛰虫的金环球扣在肿破的女蒂上,嗡嗡地蜇刺着肉籽突破包皮、果肉涨大成足有小葡萄大小的阴蕊,迫使化为淫贱母马的精灵晃着汗湿的丝亮绸发哭哭啼啼地往前爬。

    只要爬慢了一下,就会遭到毒虫凶猛地把触尖刺进阴蒂里的小嫩籽包,又钻又碾,阴精迸流,滋养得虫子身强体健、油黑发亮,吱吱地在镂空的金球里挂着秋千打旋儿。

    如此一来,即使取下了淫邪的虫球,被改造得无时无刻不勃起倒翻的女蒂高高地垒出肉缝,包皮缩在鼓突的跳动蕊条的下方。

    里面的嫩肉被拉成翘起的透明条状物,哪怕是温柔地轻舔,也会在凹凸不平的味蕾上瘫软成泥,引发精灵悦耳的成串哭啼和簌簌不止的扭动哀求,又是老公又是哥哥好人地乱叫,但是没有一句称呼能让龙族们满意。

    到最后,这只在肉馒头尖顶下总是颤巍巍地左摇右晃的蒂尖被刺透了一只灿金色的环扣,上面还镶嵌着一点作为搭扣的明珠,可以直接当成把手和扶器来把玩。

    小龙们可以牵着这枚环扣拉引着满颊珠泪的美貌精灵如同母狗般张唇吐舌、摇头摆尾地溅着口水往前攀爬,沦为龙族的共妻玩物和肉便器。

    未成年的魔龙更是不懂得把握分寸,是魔神灵智朦胧的分身,胯下两柄长枪总是蛮横猛干,把薄软细嫩的肚皮顶得龟头的形状都纤毫毕现。

    两团肉花被飞快地进出数根性器,直接把公用的牝马肏得昏了过去,张着腿心几乎失去闭合功能的肉缝不住喷尿,把身下的珠宝钱货都骚透了。

    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乔唐很快就怀孕了,捧着大肚子坐在俊美妖邪的魔龙首领的胯间吞吐着性器,用汗湿的胳膊环着后者的脖颈,奶声奶气地扇枕边风,恳求龙王能不能在分娩后放自己回去。

    他的眼睛蒙着一块被泪水洇染湿透的黑布,因此看不到魔龙首领的长相与孪生弟弟无异,正用狡黠又促狭的神情玩弄着他的身体,热烈地沉浸在被打开的美味里。

    后来,他却被强行按在珠帘里贯穿,在高潮的时候被劝诱着写下了以灵魂为纽带的不可违反之誓约——

    必须定期来魔龙的洞窟主动献身,而且随叫随到,还要继续为他们诞下子嗣。

    这道誓约的背后,其实是在精灵族诞生的魔神为了聚合灵魂的不足,借助魔后在精神乐园里的滋润浸染,从而得到分体诞生的硕果,是神格聚拢弥善的不可多得的助益。

    在被装饰得珠光宝气的洞窟里,总是弥漫着甜美甘馥的香气,液体般渗入所有嗅闻者的经络中,构建出日夜颠倒的销魂乡。

    魔龙不像人类一般需要十月怀胎,在要被放回去的一周前,乔唐迎来了临盆。

    他生下的小魔龙浑身黏液地摸索着,爬上霜软暖绵的胸脯,叼住了一枚圆溜溜的湿红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分娩后非常虚弱地躺在精泊里十分狼狈的精灵被抱起来,放进了药浴温泉里——

    在他处在难得的迷迷糊糊的温存里,龙王从身后分开他的肉穴,轻轻呢喃着精灵无法听清的名字和哥哥的称谓,再度刺穿了那刚刚被药水浸润治愈的靡洞。

    等他被放出来的时候,身上系着几串只能勉强遮挡乳头和腿缝的夜明珠,肚子浑圆滚溜如同即将分娩的妇人,撑得半透明的鼓鼓囊囊的一层晶莹的皮肤下,是跳动着的青筋,每一点转折和回路都清晰可见。

    乔唐抱着一袋金币,泪水满颊、肿着眼睛回了城镇,满身半干的浊精,连发丛里都挂满了成条的凝结龙涎和浆露。

    被玩得两穴都坏掉了精灵扑到丈夫的怀里,被摸了很久头,又是安慰又是抚摸,老半天才勉强止住难过。

    身下两只肉穴也被医生翻来覆去地上药检查,又插又捣,良久才把满肚子结稠拉丝的龙精泄了出来。

    然而,为了城镇的和平,他要每个季度就重温魔龙们手下的性奴生活,穿着暴露地骑上孕妇用的木马,提前习惯阴阜被填得一丝缝隙也无的饱胀感,主动登门送上温软的肉体给异族享用。

    从联想中抽拔出神智,乔唐不由自主地思忖着——明明后天才是要去的日子,怎么现在就……

    “我来提前接你了,就不用辛苦你跋涉一番了。”

    在深红抽搐的肥沃蚌肉里抽插着,亲自来到镇上的龙王捏弄着那只透白湿滑的小屁股,低头吮吻着漂亮婉陷的如同倒扣玉碗的腰窝,表现很是温柔,好像对方不是一名人尽可夫的娼妓,而是自己朝夕相伴的恋人。

    见对方闻言开始害怕得浑身颤抖,为那非人的轮奸而后怕的时候,骑在小牝马雪白屁股上的龙王突然恶狠狠地把两条纤长优美的直腿往两边一字掰开,用茎身上倒翻的鳞群捣刺着嘟起的红肿宫口,整只窄小的肉壶被剐磨得水声淋漓,喷出的箭矢般的零星水柱将整片阴阜糊得黏湿不堪。

    “你的丈夫没教过你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吗?”

    “呀啊……!不要磨,我、我快要坏掉了……”

    精灵踢蹬着双腿,却因壁尻的姿势而被入得更深,整只肉壶都被性器挑着玩弄,一腔软肉熟烂痉挛。

    乔唐悲鸣着哭喊道,“我错了……谢、谢谢……”

    “你给我生了个孩子,不准备用个特别点的称呼吗?”

    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人尽可夫的娼妓,精灵哀哀地叫道,“老公,老公……里面好酸好疼……”

    黏湿的阴阜皱襞舒张到了极致,吸盘一样牢牢抚吸着性器,在数十下箭矢般力道凶狠的贯穿后,龙王的阴茎在他体内成结,死死扣住了被插成松软无力的肉环状巢眼,精柱直射内壁,在他体内爆了满满一肉壶的热浆。

    “好烫、子宫被烧坏了……”

    乔唐呢喃着,眼前一阵阵昏沉。

    然而,他的面前也走来了数位客人,将他的口腔当成了亵玩的容器,用他缠绵湿热的唇舌服侍招待勃发腥臭的男根。

    猩红的肉缝也再度含住了性器。人族、龙族,还有他分辨不出来的其他形状奇异的非人性器陆续在他体内畅快地泄出子孙稠液……

    随着暮色渐深,他的腿侧的皮环下再次捆满了钞票,多到要溢出圈环的程度,腿间也被划上了凌乱繁多的马克笔字迹。从大腿根部到微蜷的膝盖窝都布满了被男人充作肉便器后的黑色字印,甚至多到写不下的地步。

    就连那可怜地摊开如绵软湿烂海葵的阴唇上,也被人划下了印记,高高地肿起,中间细窄的阴道被阳具撑大到圆张如女人的红唇,连里面一小圈粘连着精液的鲜红肉褶都清晰可见,还在一缩一缩地喷着点点汤汁。

    在墙壁前方挺着的奶子被打得乳汁四迸,把下方一小方土地和砖墙都弄得有种乳臭不散的奶骚气,脆弱肥软的玉兔粉涨如胭脂,两颗奶子被揪成无法缩回的小肉条,乳孔翕张如软体动物,里面的甜汁已经被榨干了,一滴液体也分泌不出来。

    他的嘴被使用过度,唇角酸胀发麻,剔透润泽的樱唇有破皮的痕迹,舌头外咧,如同一只被群奸轮暴得无力动弹的雌犬。

    眼含水色的他被人解开桎梏,暂时摆脱了壁尻的宿命,浑身瘫软、玉体横陈地被打横抱起,洁白如羊脂美玉的身体在黑夜里逸浸着盈盈暖泽,仿佛是被生生挑出蚌壳的瑟瑟贝肉,只能大敞着丰腴的美味躯体供人赏玩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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