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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早起的鸟儿再次唤醒了睡梦中的人们,大街小巷里渐渐地传出了叫卖声,车辆声和马蹄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肖玉峰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睡梦初醒的美人倦庸地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连忙又把身子缩回被窝里,她记起了昨晚那疯狂的一幕。旁边的员外还没有醒,她看着他那张富态的圆脸,这个胖嘟嘟的家伙就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就是他给自己带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昨晚的那一幕让她觉得脸上发烧。
正当她边羞涩边回味着昨晚时,却发现员外已经醒了,正笑嘻嘻地看着她:
「小美人,你醒啦」。「嗯…」肖玉峰轻轻地应了一声,人已羞得直往被子里钻。
员外轻轻托起她的粉脸,细细欣赏着她的花容月貌:「粉雕玉啄,正是我见由怜的美人啊,怎么样,昨晚上舒服吗?」肖玉峰听到他的赞美,不由心中高兴,谁知他下半句却如此露骨,这叫她该如何回答呀,她的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员外见她娇羞的模样甚是诱人,禁不住把她搂入怀中,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立刻紧贴在一起,肖玉峰的大腿碰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东西。员外对着玉峰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一番,肖玉峰只是像征式地躲闪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动作,任由得员外亲吻她的小嘴。
一阵亲吻过后,员外抚摸着肖玉峰的娇脸道:「小美人,相见便是有缘,不如到寒舍小住几日如何?」玉峰宛如一个新婚的小娘子,低着头一声不吭,只不过是人都明白她这算是默认了。员外把手伸进被子里,在肖玉峰的身上肆意地游走,玉峰的身子随着他的手不停地扭动起来。一番动作中,被子从两人身上滑了下来,肖玉峰一对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雪白的乳房上依稀可见那青色的经脉,两粒粉红的乳尖就象是白面馒头上的两点胭脂,看了直叫人流口水。
员外低下头,轮流含啜着肖玉峰的一对玉乳,他的一只手已溜进了玉峰芳草凄凄的私处,在那片娇嫩的土地上轻轻地抚摸。肖玉峰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她清楚地感觉到贴在她大腿边上的那条东西正在发热、变大,而她自己的下体也变得火热热的,一股液体从她的体内深处往外流。
员外的手指很快就被弄湿了,他刻意地把手拿了上来,在肖玉峰的面前晃了晃,让她看看被她淫液弄湿了的手指。玉峰大羞,粉脸微嗔,似乎在责怪员外的无礼,而一双美目却荡漾着诱人的春意。员外淫笑着舔去手指上的淫水,然后分开肖玉峰的双腿,肉棒驾轻就熟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唔。。。」肖玉峰再次迷失在性爱的快感当中。。。。。。。
初次被男人征服的肖玉峰真得就跟着员外来到了他家中。令她意外的是这个员外的家底竟是如此之雄厚。走进朱漆大门后,里面的亭台楼阁结廊相连,长长的走廊更是九转十八弯,转的玉峰几乎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员外把肖玉峰安置在了一间厢房之中,然后就出去了。肖玉峰打量了一下房间,房间布置得相当雅致,比那些客栈中谓的上房要好好几倍,不过看来并不时常有人住。片刻工夫员外回来了,身后跟着一长串的丫鬟、下人,源源不断地把一些生活用品搬入房中。肖玉峰见来了这么多人,忽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看那些下人,一个个低头垂目,手脚麻利地放下东西后马上就离开了。原本有点空荡荡的房间现在已经摆满了胭脂水粉,琳罗绸缎。之后的几天里,两人就一直在这房间中享受鱼水之乐。吃的,有人按时送来,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穿的,似乎已经不需要了,员外总是把玉峰剥的光光的。
在这段日子中,肖玉峰洞彻了男人和女人的所有秘密,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了男人的下身,第一次知道那东西不仅可以放入她的私处还可以放入她的嘴里,也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员外把所有的性爱技巧都用在了肖玉峰的身上,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和她作爱。他虽年过半百,精力却不比年轻人差,想必平时一定经常进食一些奇珍异宝来进补。
在这几天里肖玉峰还隐约地知道,这员外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巨富,常和官府打交道,做生意都快要做到朝廷上去了,可他竟然只有一妻一妾,原来他畏妻如虎,平日里也只有偷偷摸摸地尝点腥,可不敢像这次这样把女人带回家中。
快乐不知时日过,肖玉峰也不知道在这里住了几天了,性爱的欢愉让她如痴如醉,忘乎所以。总于有一天,她忽地想起了她出门的初衷:她是要闯荡江湖,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几次她想同员外说她要走了,可只要员外一碰她的身子,她便软绵绵地沉醉在快感当中,完全忘记了要说的话。
这一天,员外有一个应酬,他不得不出去了。肖玉峰趁着这个机会下定决心,离开了这间房子。临走时,她不忘带走了柜子里的一叠银票,可惜初入江湖的她不懂找什么暗格宝箱,要不然以员外的身价只拿他几千两银子,简直是在看不起他。等到员外回来时,已是人去楼空,玉人不知何处去了。他不由得一阵心痛,当然不是心痛那几千两银子,他是痛失这个美丽的小娇娃,以后再见的可能那真是渺茫了。
3.
古道,西风,夕阳如血。
在一条荒凉的古道上,一个简陋的茶寮里,来了一位衣着华丽,手持宝剑的美丽少女。她正是肖玉峰。几天前还是青涩可人的她,如今脸上多了一份娇艷,再配上华丽的衣服,更是明艷照人。她的这身衣服和手上的宝剑正是那员外在那几天当中赠送给她的。
茶寮不大,人也不多,却是龙蛇混杂。肖玉峰一进门,所有的人眼光都「刷」地盯在了她身上。几个象是行脚赶路的粗汉子,围在一个桌子上,一边瞄着玉峰一边低声说着一些粗俗的笑话;旁边一桌坐着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身边象是几个下人,他一脸轻浮的嘻笑,此刻正色瞇瞇地盯着肖玉峰猛看。还有一桌子坐着三个人,显然是江湖中人,他们盯了玉峰一阵,便低头喝茶,只有其中一位和那个轻浮的公子哥一样,色色地看着肖玉峰。
「这位姑娘,您要的什么?」小二点头哈腰地问道。
「我要三个包子,一碗茶」肖玉峰抬起头微笑着对那小二说道。
小二剎时愣住了,眼前的少女清丽脱俗,无邪的微笑让人感觉到犹如春风吹拂大地一般,瞬间百花齐放。小二一辈子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一时间不禁看痴了。
肖玉峰见到小二痴痴地盯着她看,粉脸微微一红,轻声叫道:「小二哥。。。」。
「啊?。。。哦!。。。三个包子一碗茶,马上就来。」小二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回去拿食物,那几个粗俗汉子更是放肆地大笑起来,肖玉峰的脸不由地更红了。再看那公子哥,他的口水就快要挂到桌子上了。
吃的很快就上来了,「姑娘您慢用」小二临转身还贪婪地看着肖玉峰。「今晚肯定有一个好梦了」他心里想。
吃完以后,肖玉峰又要了五个包子打包带走。那小二在递过包子的时候竟然色胆包天地顺手捏了一下玉峰的小手,难道他没看到那把宝剑?他就不怕手会被人剁了?!当然,肖玉峰不会剁他的手,她羞涩地接过包子转身走出了茶寮。
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前面却还没有看到村庄,肖玉峰不由有点心急了「难道今晚要露宿荒野了吗?强盗野兽到是不怕,就怕有鬼啊……」她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当她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一脸淫笑地看着她,正是茶寮中的那三个江湖中人。
肖玉峰正想打个招乎凑个伴,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其中一个一脸阴狠的家伙,双目冷冷地盯着玉峰。肖玉峰不由地停下脚步轻声问道:「你们要做什么?」那一脸色相的人嘻嘻一笑道:「也没什么啦,只不过见小姑娘你孤身一人,想必一定寂寞,特来做个伴,此处风景优美,空气清新,在下想和姑娘天当被地当床做一对野鸳鸯,如何啊?哈哈哈哈。。。。。。」肖玉峰听了,粉脸一红。自从和员外分开后她还未曾和人做过那妙事,经他这一挑逗,心中不禁想起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脯轻轻起伏,一双美目含着春意飘向那出言挑逗她的人。
忽然,那脸色阴沉的人喝道:「老三,别多事,我们还有要事要办,拿了东西就走。」他又对着肖玉峰道:「姑娘,放下你手上的那把剑,我们就不为难你。」肖玉峰一听,原来他们是为了财物而来,并不是想。。。。。。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同时心中莫名地来了一股子气:「哼!凭什么!剑是我的,为什么要给你们。」说完还摆出了一个姿势,分明是在说姑娘我可是会武功的哦。
那人看了二话不说,拨剑就刺。怎么说肖玉峰也是从小练武,只见她一个漂亮转身,剑已出鞘,回手就是一剑。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那人的剑已被削成了二段,「咣啷」掉在地上,这一变化让四人同时一怔。那三人虽知这剑是宝物,却没想到锋利到这种程度,同时三人眼中的贪婪之色更盛。而肖玉峰则是从来都没想过手中的这把剑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不由地细细看去:整把剑彷彿如一汪秋水,细看之下剑身上有一些弯弯扭扭呈淡红色的纹路,剑刃四周更是透出一汪蓝芒。
临阵对敌,岂能分神。正当肖玉峰看着手中的宝剑发呆时,那三人已经一齐扑了上来。慌忙之中肖玉峰胡乱地挥动宝剑,那三人甚是忌惮这削铁如泥的宝剑,一轮攻击竟然又被她逼退。不过,这三人毕竟是老江湖了,马上就看出了肖玉峰底子,身影陡地一分,三人成鼎足之势而立,把玉峰围在了中间。
肖玉峰从小到现在,除了和父亲对练以外,根本就没有和别的人开打过,更别说是同时和三个人打了。不消片刻,她背后便被重重打了一掌,身子颓然到地。
那为首之人,伸手便向宝剑抓去。
突然,一声冷笑从远处传来:「哼!堂堂七尺男儿,欺凌女流,夺人财物,已是不对,竟然还三人连手,可知道羞耻么?」一条青色人影,由远而近瞬间逼至三人身旁。那三人见此人身法如此之快,顾不得取剑,急忙抽身跳开,定睛一看,只见一青衣老者已扶起肖玉峰,一双摄人心神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三人之中为首的那个沉声道:「这位老丈,大家素昧平生,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哼!老夫久未动手,正想拿你们三只小狗活动活动筋骨,这个手是插定了。」听到他辱骂自己,三人脸上都杀气毕显。忽然,那为首之人话锋一转:「看老丈的身手,我等自然不是对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他的「期」字一出口,那个满脸淫笑的人已撒出一阵白色粉末,其余二人同时攻向老者。
「迷魂散,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敢对老夫使出?」他左手一翻,漫天掌印,重重叠叠盖向那三人。
「砰」的一声,三人竟同时中掌,身子倒射出去。
「惊涛掌!走!」为首那人一声低呼,三人怆惶而逃。
三人逃去后,青衣老者低头向肖玉峰看去,只见她衣襟上沾到了些许迷魂散,而她人也已经昏迷过去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青衣老者抱着肖玉峰来到了附近山上的一间破庙中。
夜,是如此的安静,使得柴火发出的「噼啪」声听起来特别响亮。
青衣老者扶着肖玉峰坐了起来,他坐在她的身后,解开她的上衣,为她检查伤势。肖玉峰光滑的双肩露了出来,火光为她的双肩涂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青衣老者向来觉得天下女子不过是红粉骷髅,此刻却不由地心中一荡。他连忙定了定心神,心中奇怪为何有这样事情出现。
肖玉峰背上有一个红色掌印,周围微微发黑,这正是中了硃砂掌征兆,此掌有毒,以肖玉峰此刻的修为需尽快把毒逼出体外。青衣老者双手抵在肖玉峰光滑的背脊上,以自己雄厚的内力把硃砂掌的毒逼出来。
贴在手上的肌肤如同丝绸一般光滑,赤裸的背影让人浮想连翩,同时一缕缕女儿家身上的体香不时地传入青衣老者的鼻孔中。青衣老者只觉得一股欲火从小腹处升腾而起,阳具已不由自主地勃了起来。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专心地把韩玉峰身上的毒全都逼了出来。肖玉峰再次软倒在他的怀中,她已经醒了,看来吸入的迷魂散并不多。可不知为何,她此刻呼吸急促,脸颊红若桃花,一双美丽的单凤眼彷彿要滴出水来一般,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她完全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青衣老者眼睛直盯着肖玉峰的乳房,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突然,肖玉峰转过身子扑到青衣老者的身上,青衣老者本能地伸手一挡,那知道双手刚好抵在她的双乳上,丰盈柔软感觉让他彻底投降了,他仰倒在地上。
肖玉峰压在他的身上,火烫的娇脸不停地蹭着他的老脸,一只玉手伸入他的胯下,握住了那支老枪。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吸入的迷魂散之中混合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淫药「阴阳合欢散」,青衣老者运功压制住了迷魂散的药力,却也正因为运功的关系激发了「阴阳合欢散」的药力,他的勃起有小半是因为肖玉峰赤裸的身子,但主要还是这种淫药强烈的效果所至。
两人裤子很快就被脱掉了,肖玉峰的小穴如同一张飢饿的小嘴急切地把青衣老者的肉棒吞了进去。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继而传遍了青衣老者的全身。肖玉峰火热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细腻的嫩肉在坚硬的肉棒周围不停地蠕动着。青衣老者的双手没有离开过肖玉峰的乳房,由开始时的轻轻抚摸变成了重重的揉捏,仔细地感受着姑娘的饱满和柔软。
「哦……唔…呜啊…啊…」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打破了山上夜的宁静。韩玉凤接近疯狂地耸动着身子,好几次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而使肉棒滑出了阴道。
她全身烫得像火烧似的,香汗淋漓,胯间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泌出,套合之时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青衣老者坐了起来,双手捧着肖玉峰肥美的屁股,用力地抽插着。肖玉峰一双玉臂缠绕着青衣老者的脖子,殷红的朱唇主动送到他的嘴上。面对着俏丽的娇颜,欲火中烧的青衣老者一股脑儿地亲吻着和他孙女一般年纪的韩玉峰。他一个劲地把她的屁股压向自己,手指几乎都陷入了股肉之中,结实的腰板不停地挺动着,阳具在她的体内快速地进出着。「阴阳合欢散」的药力让二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境阶,都在拚命地扭动身子,找着快感的源头。
「哦…」一声满足的、舒畅的呻吟从肖玉峰的喉咙里传了出来,她抽搐着泄身了,滚烫的阴精从体内深处流出,浇在青衣老者的阳具上,随即青衣老者也一阵哆嗦,结存了许多年的精液全部射入了肖玉峰的体内。肖玉峰原本受伤在先,又经过如此激烈的运动,终于在青衣老者的怀里昏迷了过去……,而她这一昏迷就是一天二夜。
肖玉峰再次醒来已是第三天的清晨,她身上盖着一件衣服,正是那青衣老者的外衣。青衣老者在这天二夜之中细心呵护着肖玉峰,用内力为她治疗伤势,才令肖玉峰恢复得如此之快。
此刻那老者正坐在火堆旁边烤着一只山鸡,却是一脸黯然之色。老者见她醒来轻轻地道「你醒了……」。
「嗯」肖玉峰低声应道,她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想必是老者所为,不由地一阵羞涩。
忽听老者低声道:「老夫本想救你,不想却对姑娘做出了如此禽兽行径,实在是罪该万死,如今事已至此,要杀要刮,全凭姑娘处置。」说着拿起肖玉峰的宝剑递到她的面前。
肖玉峰本就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加上她隐约记得那晚是自己主动的,于是轻轻地道:「小女子之命乃是前辈所救,至于那…那事不能全怪前辈……」说完已是粉脸泛红。
那老者怔怔地看了肖玉峰一会,长叹一声道:「也罢。老夫这条命就先给姑娘你存着,要是有天姑娘想取便来取走是了。」肖玉峰心想我为什么要你的性命,前晚之事多半是自己主动的,而且又是如此愉悦……。
忽听那老者问道:「对了,姑娘你这把剑是从何而来?」提到这把剑,肖玉峰不禁想起了和员外的那些淫乱的日子,不由地脸上发烧。
她低着头轻轻地道:「这剑是……是朋友送的。」看她如此羞涩的模样,老者误以为是那位侠士为讨她欢心而送给他的:「哦,姑娘的这位朋友对姑娘正是不错啊。」他顿了顿道「此剑名为鱼肠,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宝剑。」没想到这把剑就是鱼肠剑!「姑娘你样貌绢美,又身怀宝物,而你的武功……那祁连三狼只是江湖中的三流角色,恐怕你日后在江湖上行走会吃亏啊。老夫想了想,老夫最近刚好悟出了一套剑法,还未曾在江湖上用过,这套剑法轻灵多变正适合女子练习,要是姑娘你不嫌弃,我就把它传受给你,他日你行走江湖也好作防身之用。」肖玉峰一听那有嫌弃之理,满心喜欢地道:「谢谢前辈」说着起身就要拜谢。
老者扶住她道:「不用不用,姑娘你不嫌弃便好。」二人已有了性的关系,这一接触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老者连忙缩回了双手「你先吃点东西,等下我就教你剑法。」「嗯」肖玉峰轻声应道。
接下来的十几天中,肖玉峰就跟着老者练剑,除此之外便再也无事发生。老者还以玉峰的名字为这套剑法命名为「御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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