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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周济世的解药给得如此爽快,邢飞的心中倒也不无疑问,可是这一迟疑整只右腿己然毫无知觉,自伤口处一缕黑血汩汩流出,为了保命,也只得照着周济世的指示,将解药服下,周济世说∶「你可别想再我搞些什麽花样,我给你的解药只能延缓毒性的发作,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我问你答,我说你做,这样的话我们的协议还可做数,要是你有一丝虚伪的话,别怪我翻脸不留情!」
自服下解药之後,邢飞的右脚己然回复了知觉,同时伤口的血也已经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却只?U 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身上的馀毒未清,只好对着周济世道∶「张兄,都是小弟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请饶了小弟这条贱命,小弟一定对您言听计从,绝对不敢再有二心┅┅」
周济世说∶「废话少说,素闻苗族之人善使蛊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蛊毒制人,我问你,在这两个丫头身有没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邢飞说∶「这个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济世见邢飞眼神飘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阵冷笑说∶「你不要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数几颗方才给你的解药之外,也没有现成的真正解药,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话就继续胡扯吧┅┅」
邢飞暗道一声厉害,可是如今说什麽也不能承认,否则周济世一翻脸的话,那就真的无可挽回,於是对着周济世说∶「张兄,您真的误会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小弟倒是有办法可以试得出来,如果她们身上真的藏有蛊毒的话,小弟还可以帮张兄将之清除。」
周济世一阵大笑说∶「邢兄啊邢兄,你早这麽听话的话,又那会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气,周济世又说∶「那现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蛊」交给我了吧!」
邢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之所以要谋害周济世,除了要报周济世对蓝妮轻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则是舍不得这苦心炼制的「迷情春蛊」落入他人手中,单就炼制成眼前这三只,就耗费了他近半年的光阴,这还是当初在这秘窟之内,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应俱全的情况下方才得以炼成,否则光是材料的寻找,就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光,叫他怎麽甘心将之拱手让人,此时邢飞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时嘴快,以及错估了周济世的实力,可是如今周济世早己得知,再怎麽也瞒不过,再加上自己也是上之肉,根本无力反对,想到这里,邢飞不由得叹了口气,一咬牙,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丢给了周济世。
周济世接过木盒,略一检视之後随即纳入怀中,邢飞问道∶「张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时能给小弟真正的解药?」
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别急!待我将这几个丫头安置好先,我还有些问题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飞脸色一变,说道∶「张兄,难道你想反悔?」周济世脸色陡然一沈,走到邢飞身旁,揪住邢飞衣襟说∶「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没有依约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开邢飞,周济世往回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是言出随行,只不过我的心里还有些疑问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之後,我一定会帮你解毒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给你些好处呢。」
周济世说完之後,也不待邢飞回答,回头抱起两女,便迳自朝左侧木屋走去,只见周济世所经之处,两旁的花草一阵骚动,分明是隐藏其中的一些毒虫纷纷走避,看得邢飞心中一凛,更觉得此人莫测高深,待周济世安置好两女之後,出门一看,只见邢飞抱着蓝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侧的木屋而去,周济世说∶「邢兄,先别那麽急,你先把人放在这里,我跟你还有些体己话要谈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边屋内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绝跑不了!」
百般无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飞进了屋内,只见周济世正四下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不错,好一个隐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飞进来,周济世说∶「请坐请坐!邢兄,你是怎麽找的,居然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好地方┅┅」
也不知道为了什麽,虽然周济世满脸和善,邢飞却觉得有如给黄鼠狼盯住的鸡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说∶「呃┅┅张兄,您过奖了,小弟也是误打误撞之下无意中发现的,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慢慢走到邢飞身後,周济世拍了拍邢飞的肩膀,问道∶「我说邢兄,现在您老兄可以将那「迷情春蛊」的用法告知了吗?」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邢飞说∶「当然,当然,小弟这就立刻告知,不过现下对张兄来说可能还派不上用场┅┅」看到周济世满脸询问的表情,邢飞接着又说∶「由於这蛊毒是由小弟炼制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识控制,因此到了张兄手上也是毫无作用,若是要能为张兄所用的话,必须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蛊茧上头,若是能为其所吸收的话,再连续喂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为张兄所用。」
周济世道∶「这倒是无所谓,那到时该如何使用?」邢飞回道∶「只要将蛊茧让其服下,蛊虫便即破茧而出,循血脉进入督脉的风府穴内,两个时辰之後,只要您的意念一动,对方即会全身瘫软无力,若再持续催动的话,便会春情勃发,混身欲火大炽,除非与施蛊者交合,否则欲火无法消退,如此一来还怕对方不乖乖的听话,况且每当催动蛊毒时,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还包含着少许的迷神性质,时日一久,对方的神智将逐渐退化,慢慢的变成了施蛊者的活玩偶┅┅」
邢飞的这番解说,直听得周济世兴奋不已,愈发想要想其占为己有,於是周济世再问∶「那这个东西有没有方法破解?」
邢飞说∶「除非是内力相当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两个时辰之内,可以内力将其逼出之外,就连我自己都没有解药,若是一旦过了两个时辰,那时它己在体内寄生,便再也无药可解了。」
周济世好奇问道∶「虽然我对蛊毒并不是非常了解,倒也并非一无所知,这东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话,应该早就闻名江湖了,为什麽我却从未听过?」
看到周济世一脸贪婪的表情,邢飞心中暗暗有了警觉,於是对周济世说∶「这是小弟家中的不传之秘,张兄当然无从得知。」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济世一看邢飞的眼神飘移不定,便知道邢飞所言不实,至少也是有所隐瞒,於是倏然出手,点住邢飞背後督脉的几处大穴,顿时叫邢飞整个人丝毫动弹不得,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说∶「别急,至少目前我还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以後我可就不敢说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方才所说的是否属实?」
由於「迷情春蛊」在苗疆一带早己失传,就连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着这点,尽管此刻邢飞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让周济世给看出什麽破绽,他还是认为周济世是虚声恐吓,想要套出他的底盘,於是回道∶「张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瞒於您呢,那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麽?」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吗?嘿嘿┅┅你说那蓝妮不仅是你的同门师妹,而且还是族长之女,想必对你的一切都非常了解,待我去问她一问,只要她说的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出入,我会让你後悔来到这个世上┅┅」
作梦也想不到周济世会有这麽一招撒手,别说是自己所言不实,就算是真的,就凭蓝妮对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随便扯上几句,自己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张兄!这不公平!我师妹对我可说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会帮我作证┅┅」
周济世冷冷的说∶「那又与我何干?」
邢飞顿时整个人凉了半截,一咬牙,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皮球一般颓然说道∶「张兄,不必去了,我说了就是┅┅当初发现此地之时,同时也找到一本「蛊经」,那「迷情春蛊」就是依着那本「蛊经」炼制而成的┅┅」
周济世问道∶「那「蛊经」呢?」
伸手无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飞说∶「就在床头的暗格之内。」
周济世笑了笑说∶「兄弟,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还是由你代劳,将它给取出来吧!」
邢飞知道如今周济世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话,说不定当场就得丢命,只好照着周济世的话,将秘笈给取了出来。
为了防止邢飞弄鬼,周济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从邢飞手上将秘笈给接了过来,从怀里取出一支银针验过之後,周济世约略看了几页,便将它收进革囊,邢飞不由得苦笑道∶「张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动什麽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济世嘿嘿笑道∶「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邢兄您先前的记录如此辉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时时刻刻小心以对呢?」说到这麽,周济世的脸色一沈,说道∶「我最後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什麽事瞒着我的,乾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时候大家难看┅┅」
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自从交出秘笈之後,邢飞就知道连自己的最後一线希望都断了,如今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刹时整个人有如斗败的公鸡一般,邢飞艰涩的说∶「张兄您既然早己了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难看呢?」
狠狠的给了邢飞几个实实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飞整个人飞旋而起,颓然跌落一旁,周济世狠狠的叱道∶「枉费我救了你的一条狗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像你这样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没什麽用了┅┅」
听出周济世的语气中带着杀机,邢飞吓得不住磕头求饶∶「张兄,张兄,小弟是因为太过喜爱那蓝妮,看到张兄对她┅┅小弟一时妒火中烧,让鬼给住了心窍,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来,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饶了小弟这遭吧┅┅」
周济世道∶「你小子可真够狠的,我只不过是摸了那娘们几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时候我将她给开了,你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不过你小子的个性蛮对我味口的,况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现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飞一听,急忙谢道∶「多谢张兄,多谢张兄,您大人大量┅┅」话没说完,便被周济世给打断∶「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可没打算饶你┅┅」随即出手制住邢飞的中堂穴,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了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道∶「我只说不杀你,可没说就这样放了你,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是就言样算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再说若是现在不给你点教训的话,日後你不晓得又会出什麽花样来。」说完之後,周济世取出怀中金针,在邢飞的关元、气海、肩井、环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阵酸麻过後,邢飞顿觉全身真气荡然无存。
周济世这才解开邢飞的穴道,对着他说∶「我先以金针制穴封闭你的功力,现在的你比个普通人还不如,再加上体内的毒药,你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好好的将蛊经中的用蛊之术传授予我,等我学会之後,自然会帮你解开禁制,到那时候我再将你那心头肉交还给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飞大叫∶「这与我们先前的约定不合┅┅」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别忘了先破坏约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杀你己经很好了,你还敢跟我提约定┅┅不过你放心,暂时我是不会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话,到时候我会将她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不过要是你再敢给我玩什麽花样的话,我就在你面前将她给开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两个丫头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说完之後,也不理邢飞的反应,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飞独自留在屋内。
离开邢飞之後,周济世回到左侧的木屋之内,只见三女依旧昏迷不醒的横陈在床上,为了安全起见,周济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将三人身上的武器,物件全部起出,再以金针制穴术将三人的功力禁制,将蓝妮、萧红两人捆绑在屋内的柱子上,然後拉过板凳,将殷萍仰面朝天,双手双脚捆绑在凳脚之上,再从怀中取出解药,令两女服下之後,周济世取出蛊经,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边翻阅蛊经,一手在殷萍那弹力十足的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没过多久,两女渐渐从昏迷之中回过神来,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觉小腹上沈甸甸的一股沈重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同时胸前玉乳传来一股趐麻麻的隐约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趐胸上大肆轻薄,,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於桌面的阻挡,看不出那人的长像,只见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着,殷萍全身一震,顿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不仅全身动弹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荡然无存,殷萍骇然叫道∶「你是谁┅┅你想要做什麽┅┅啊┅┅痛呀┅┅不要┅┅」
原来周济世看她醒转,突然发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这才低头说道∶「小贱人,方才还要打要杀的,怎麽这麽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萧红围攻之人,殷萍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萧红两人合力追杀此人之时,一股白烟夹着异香迎面扑来,当时只觉得一阵晕眩之後,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对方的迷药,由於三女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刁蛮泼辣,才会只因周济世在一旁驻足旁观,便欲取其性命,这时虽然为周济世所掳,殷萍却仍然毫不退步的骂道∶「不要脸的下流东西,要命的话赶快将我放了,否则等我族里的勇士找来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麽┅┅放手┅┅放┅┅唔┅┅唔┅┅」
原来周济世嫌她吵闹,索性抬起脚来,踩在她的嘴上,周济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动,然後对她说∶「嘿嘿┅┅贱货!你再吵的话我就先叫你没有脸可要┅┅想叫我尝尝万蛊噬心的味道┅┅那还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说,在这之前呢,我先弄几道菜让你试试,先给你来个徒手拔牙,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扳下来,然後再来个大穿喉,让你试试我钢棒的味道,你看怎样呀┅┅」周济世说完之後,又再将殷萍的脸当成门垫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来。
这时一旁的萧红也醒了过来,看到周济世对殷萍凌虐的凶狠模样,不由得吓得混身发抖,要知道她们三人在族内不仅家世显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来被人当凤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见过这种场面,不过看到殷萍那副凄惨的模样,毕竟是结拜的金兰姐妹,萧红还是强提勇气,对周济世说∶「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呜┅┅」萧红说着说着,忍不住内心强烈的恐惧,终於哭了出来。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那有那麽简单,我不过是一时好奇,忍不住驻足旁观而已,你们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还有那麽两下子的话,早就让你们给杀了,如今我只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正所谓愿赌服输,你还有什麽话好说?」
这时殷萍受到周济世的凌虐却丝毫没有反击的能力,个性高傲的她那曾受过这种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难当,不过她却丝毫不肯屈服,两眼怒视着周济世,正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周济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动着,那还能说得出话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过这种羞辱,再加上听到萧红示弱的求饶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在一阵急怒攻心之下,整个人晕了过去┅┅眼看殷萍早已昏了过去,而周济世却毫无罢手之意,萧红哭着说∶「呜┅┅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们不对┅┅我在这先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尽管萧红哭得满脸泪珠,有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右脚狠狠的在殷萍脸上蹭了几下,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对着萧红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过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网开一面,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就好了┅┅嗯┅┅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里较好┅┅」
听周济世这麽一说,萧红的一张俏脸顿时一片惨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阵抖颤,这时周济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萧红的模样,只见一张约巴掌大的鹅蛋型脸蛋上配上一双灵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致小巧的琼鼻,菱角般的樱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绽放,再加上微带古铜色的细致肌肤,虽然因恐惧而稍稍变形,却也丝亮无损於她的美丽,反而更加使人爱怜┅┅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弄她那细致的脸庞,周济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那长长的睫毛,有如悬奧似的琼鼻,和那柔软的红唇,顺着柔美的下巴曲线滑过细致的颈子,最後停留在高耸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着,对於周济世突如其来侵袭,萧红全身的肌肉无法遏止急遽颤抖,忍不住哭着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子┅┅不要┅┅不要┅┅」
轻轻的舔去萧红脸颊上的泪水,周济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其实像你这麽可爱的女孩子,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这样吧,只要你肯乖乖的听话的话,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的待你┅┅」说完之後,顺势含住萧红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轻轻的啮咬着,偶尔还用舌头舔舐着耳内。
尽管是受到胁迫,可是在周济世轻柔的爱抚之下,一缕趐趐麻麻的隐约快感还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现,此时萧红的呼吸也渐渐浓浊起来,双颊也隐隐浮上一抹红云,在周济世持续不断的抚弄下,由萧红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这时周济世的左手也开始加入战局,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来到那结实的大腿上,以指甲轻轻搔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股趐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萧红轻轻的扭动娇躯,口中有如梦呓般的娇吟着∶「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济世有如情人般温柔的爱抚挑逗下,萧红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尽管嘴里还不住的拒绝着周济世的侵袭,可是骨子里那股有如虫爬蚁行,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却不断的涌现,口中所传出的阵阵娇喘声也越来越频繁了┅┅就当萧红逐渐沈迷於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时,耳中突然传来周济世轻柔的耳语∶「对了,就是这样┅┅还说什麽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头都快趐了┅┅怎麽样┅┅很舒服是不┅┅我没骗你吧┅┅」
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在萧红耳中,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红的粉脸刹时一片惨白,整个人不停的急遽颤抖,立刻开始极力的挣扎,,想到自己在强暴胁迫之下,还会有如此淫荡的反应,更叫萧红羞得无地自容,尽管周济世的双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此时萧红却只感到无尽的羞辱和心。
萧红一边极力的挣扎着,边哭叫着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谁知这一来却更加重了周济世凌虐的心态,右手更加使劲的搓揉着她那高耸结实的椒乳,在大腿内侧游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气的隔着衣物刺入桃源洞内不停的抽送着,同时用牙齿在萧红的耳垂上一咬,然後说∶「别再装了,也不看看你刚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样子,现在又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你想骗谁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话,我就让你和你的姐妹一样受尽凌虐,到头来还是得失身於我┅┅」
虽然萧红极力的挣扎,可是由於全身被周济世结结实实的捆绑於柱子上,根本就无碍於周济世的侵袭,再加上周济世的动作过於粗暴,此时的她只觉得由下体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听不到周济世所说的话,只是一味的哭叫着∶「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呜┅呜┅┅放了我┅┅」
突然一阵裂帛声响,夹杂着萧红凄厉的哭声∶「哇┅┅不要┅饶了我┅┅」
原来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一时怒火中烧,双手揪住萧红的胸前衣领猛力一扯,顿时一对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现在周济世的眼前,随着萧红的挣扎扭动,不住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头对着玉峰上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就是一阵吸吮啃咬,同时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颗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尔还变态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萧红哭得声嘶力竭。
就这样对萧红持续的凌虐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原本的哭叫声早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如今的萧红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柱子上,汗水夹杂着泪水不停的滴将下来,任凭周济世如何的拨弄,萧红还是有如死尸般动也不动┅┅由於得不到萧红的反应,此时周济世也渐渐感到无趣,左手抓住萧红的头发往後一拉,萧红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济世说∶「刚刚只是牛刀小试,厉害的还在後头呢┅┅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以免自讨苦吃┅┅」
周济世那几近疯狂的凌辱手段,根本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况是一向倍受呵护的萧红?肉体上的痛苦或许不是那麽难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却令萧红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浑身脱力的她,如今却连想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不过说也奇怪,在得知无法脱离周济世的魔掌之後,萧红反而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口中的啜泣声浪也随之渐渐停了下来。
无视於周济世的威胁,萧红用着充满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惧的死盯着眼前那张狰狞的面孔,用一种再平静不过的语调冷冷的对周济世说∶「恶贼!反正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里,只有任凭处置,你爱怎样就怎麽样,休想我会屈服於你┅┅」
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说道∶「好┅好┅说得好┅你大爷我最欣赏像你这样的硬骨头,你放心,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用强,在你没答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在你答应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来玩些馀兴节目,只不过我不知道你能够撑得了多久┅┅」
在听了周济世的话之後,萧红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想到周济世种种骇人的凌辱手段,不由得萧红全身汗毛直立,只听她骇然叫道∶「恶贼,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罢手?你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凌虐女人,算什麽英雄好汉?难道你不怕报应吗┅┅」
拍了拍萧红的脸颊,周济笑着说∶「嘿嘿┅┅你省省吧,小宝贝,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什麽劳什子英雄好汉,你大爷我只知道“受人点滴,涌泉以报”,即然刚刚你们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数来好好的「报答」你们呢?
哈哈┅┅难道这不是报应?」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老实告诉你吧,邢飞早就把你们的底细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了,而且还将蛊毒的克制方法也一并传授给我,甚至於还愿意帮我去除你们身上的蛊毒,以换取你们族长之女,不过我并没有答应┅┅嘿嘿┅┅这种事我又何须别人帮助?告诉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动解去你身上的蛊毒,而且还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萧红没想到连最後的一线希望也被邢飞给毁了,整个人几近崩溃的大叫∶「恶贼!别想得那麽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周济世说∶「想死?那可没那麽容易,你们三人的气门早己被我用金针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让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尽的话,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创药,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麽方法自杀┅┅不过你这麽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头的话,到时候玩起来总是不够畅快淋漓,我看我还是先将你口中的牙齿给拔个乾乾净净的,然後再将你的手脚筋脉挑断,这样就不怕你玩些什麽花样了。」
那里想得到周济世竟然邪到这等地步,眼看着周济世手中拿着一把约四寸馀长的小刀,满脸狞笑的慢慢朝着自己靠近,萧红的意志终於完全崩溃,原本有如烂泥一般瘫软的身体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开始极力的挣扎扭动,原本俏丽的脸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口中不停的叫着∶「你走开┅┅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饶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萧红面前,周济世伸手捏住萧红的牙关,锋利的小刀轻轻滑过挺直的鼻梁,吓得萧红丝毫不敢动弹,周济世说道∶「你不是不怕吗?」突然一拳重重的击在萧红的小腹之上,只听得一声闷哼,一缕鲜血缓缓自萧红口中溢出,周济世骂道∶「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言相劝不听,非得要我动粗不可,真他妈的贱骨头!」
此时的萧红吓得脸色苍白,全身不停的发抖,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周济世轻轻把玩着胸前玉峰,说道∶「你给我在这好好的看着我怎麽整治那个丫头,别想再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听话,她就是你的榜样!」
听到周济世又要再去对付殷萍,萧红心想以殷萍宁死不屈的刚烈性格,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强忍着满腔的屈辱,对着周济世说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只要你放了我二个姐姐┅┅不论你有什麽条件┅我┅我全都答应┅┅」说着说着,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周济世回过头来,口中啧啧说道∶「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只可惜你是白费心机了,这句话如果是由你那姐姐来说的话说不定我会答应,只不过她不但辱骂於我,而且还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於过她的,至於另外一个我可以答应你不动她,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济世不肯答应,萧红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恳求着,这时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萧红的头发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我决定的事谁也没办法更改,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反正这丫头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连你也不放过,那还会跟你在这儿多费唇舌,你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待着,看我怎麽处置这个丫头┅┅」
周济世说完之後,迳自朝着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见周济世先将殷萍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後将她身上的衣物给剥个一乾二净,萧红见状不由得开口大叫∶「住手!你想干什麽┅┅」
周济世回过头来骂道∶「叫你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你听不懂是不是,你她妈的再吵给我试试┅┅」顺手抓起殷萍的亵裤,塞进萧红的嘴里,然後对她说∶「你放心,我要让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干她,求到我高兴为止,在这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她的,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在这好好看着我怎麽侍候你姐妹,再有个什麽声息的话,我就让你一起来尝尝。」
周济世说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边,分别在殷萍的手腕脚腕上绑上绳索,然後将绳索绕过手脚的姆指关节处打了个活结,再将她摆弄成“大”字型凌空吊起,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尽,周济世又将她的下颚拉脱,等到一切就绪之後,周济世从屋内找了一个瓦罐,便朝着屋外走去┅┅着昏迷中的殷萍如今这副悲惨的模样,萧红眼中的泪水又再度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萧红心想,像殷萍这样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对周济世种种非人的凌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够一了百了,否则昏迷得再久,总还是有醒来的时候,到时候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凌辱的命运,而且从周济世的口气,对於殷萍追杀一事,实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报仇雪恨的绝等良机,再加上三个姐妹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刚烈,恐怕到时候所受的凌辱必将百倍於自己,想到这里,不禁暗暗担心殷萍能否撑得过去┅┅想到周济世临出门时那诡谲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个瓦罐有些什麽作用,再想到周济世对於降服殷萍一事,表现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更叫人替殷萍的处境担忧,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那有馀力去担心别人呢?想到这里,萧红心里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来,萧红心想,要是当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济世这个煞星的话,自己三人又那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就在萧红不住的胡思乱想的时候,由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周济世捧着瓦罐,满脸得意的走了进来,将瓦罐放到桌上之後,来到萧红身边,满脸狞笑的说道∶「好戏就要登场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好好看着,我保证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看着周济世满脸得意的样子,萧红一脸苍白的死盯着周济世,两只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偏偏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慢慢走到殷萍身边,似乎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周济世并不急於动手,周济世缓缓的在殷萍四周来回走动,两眼肆无忌惮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娇躯上不住的打量着,首先落在殷萍的脸上,只见一张略长的脸上衬着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面一张丰厚的红唇,再配上两颊略为隆起的的颧骨,令她在坚毅中又带着些许的性感,细长的玉颈下衔接着丰润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目光再往下移,高耸的玉峰上衬着两颗草莓般的鲜红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好好的品尝一番,纤细的柳腰恰堪双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条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脐往下蔓延,掩盖住了整个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窥究竟的欲望,丰满的雪臀再配上一双结实修长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满腔欲火,若不是此时周济世心中的愤懑盖过了欲火,再加上对她身上的蛊毒不无忌惮,早就扑上身去大肆轻薄一番了。
仔细的打量了殷萍动人的胴体之後,周济世终於停下脚步,望着犹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说道∶「贱人,你睡了那麽久,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右手缓缓的揉搓着殷萍胸前那对坚实而又充满弹性的峰峦,左手轻轻的滑过肩膀,在腋下的软肉上轻轻的游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觉得一阵剧痛,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周济世手上抓着一撮腋毛,正满脸狞笑的看着她。
正待破口大骂,却发现口中只能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殷萍这才发现非但自己的下颚己被拉开,而且全身一丝不挂的让人成 大"字形腾空吊起,全身最隐密的私处毫无掩蔽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一股难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阵慌乱之下,殷萍开始极力的挣扎,谁知方一挣动,由手脚的姆指传来一阵剧痛,吓得殷萍连忙停止动作,原来周济世的绑法特殊,平时不挣动的话还好,只要一经挣扎,绳索便会将指头往外扳动,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道∶「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不然到时候身上可是会少了一些零件┅┅」
虽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却丝毫不肯屈服,用无比怨毒的眼光怒视着周济世,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周济世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周济世在殷萍的注视下,不期然的打了个寒颤,随即一想∶「不对!这丫头早已有如上之肉了,我还怕她什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时再看殷萍,只觉在她的眼光中夹杂着一些鄙夷与不屑,恼羞成怒之下,周济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几个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过去,两边脸颊又红又肿,一缕血丝缓缓自嘴角溢出┅┅经过一番发泄之後,周济世也冷静下来,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於是取了一盆清水将她泼醒,由於方才的几个耳光将她的牙关给打得合了上来,殷萍醒来之後,再度怒瞪着周济世,咬牙切齿的说∶「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叫我屈服,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
周济世一阵阵哈狂笑说道∶「你她妈的别在那捏着小当圣女,光看你下面那丛毛就知道你是个淫妇,还在那给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时候你可不要给我临阵脱逃┅┅」
「要是你能从头撑到尾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们,不过我也没有麽狠心,要是你觉得受不了,任何时候只要你肯跪下来好好的求我,并且承诺今生今世永远当我的奴仆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殷萍怒道∶「恶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头发,将她的头转向萧、蓝二女,周济世说∶「想死?可没那麽容易┅┅你要是敢自尽的话,我就要你的两个姐妹受尽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这才发觉不仅是萧红,就连蓝妮也同样落入周济世的魔掌,看着一脸狰狞的周济世,殷萍恨恨的说∶「你真卑鄙!」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好说好说,谢谢你的夸赞┅┅」
想不到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居然连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周济世,殷萍无力的说∶「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爱怎样就怎麽样,自己看着辨吧┅」
周济世道∶「不会吧?先前你的口气还那麽硬,怎麽这麽快就变卦了?这麽一来岂不是什麽趣味都没了,我看你还是先好好的考虑考虑,况且我都还没开始呢,我看还是让我过过瘾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丛上轻轻的梳拢,周济世说∶「你看看你,这里的毛长得又浓又密,分明就是个荡货,亏你还给我装成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你既然爱装,我就帮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样┅┅」
眼见周济世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殷萍叫道∶「恶贼!你不是说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要放过我们,难道你说的话不算数?」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阴毛,在殷萍的惨叫声中,周济世说∶「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我这个人最重信誉了,别忘了刚才是你自己说的,随我的高兴,叫我爱怎麽就怎麽样,怎麽我才一开始你就鸡猫子喊叫,可见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而且你答应的这麽爽快,我怎麽知道你会不会有什麽阴谋?」周济世嘴里说着,手下却丝毫不曾停歇,不一会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丛就被周济世给拔得一根不剩,将原本隐藏在草丛之内的秘洞,整个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
由於双腿大开,原本紧闭的秘洞也随之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肉缝的顶端点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红色珍珠,饱满的山丘上一颗颗微细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种凄艳的美感,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然而在殷萍来说,却只觉得一股难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头,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凌辱,於是殷萍开始对着周济世破口大骂,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济世,好让他杀了自己,偏偏周济世丝毫不为所动,还笑嘻嘻对着她说∶「对了,骂得好,这才像你吗┅┅趁着现在你还骂得出口的时候,你就尽量的骂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没那个力气了┅┅」
说完之後,不再理会殷萍的漫骂,迳自走到厨房之内,调了一碗糖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将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後笑着对殷萍说∶「好了,现在开始上菜了,希望你会喜欢我为你精心调制的料理┅┅」
虽然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麽把戏,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样子,也知道没什麽好事,此时殷萍知道再怎样周济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那又何必再对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轻自己,双眼怒瞪着周济世,口中依旧骂声不绝∶「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认了,有什麽手段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周济世倒完之後,再将糖水在殷萍的下身涂均,连阴道和肛门之内也没放过,涂完之後,将手指塞入殷萍的嘴里,殷萍这才知道周济世涂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问道∶「你在搞什麽鬼?」周济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递到殷萍面前,笑着将罐揭开,殷萍扭头一看,吓得脸都白了,咬牙切齿的说∶「你居然使得出这种手段┅┅该死的恶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来罐内装满了一只只米粒大小的暗红色蚂蚁,也不知道他是从那弄来的,要知道这种苗疆特产的毒蚁虽然毒性不强,可是要是让它给咬上一口的话,光是那股子奇痒就叫人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周济世所选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难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吓得魂飞魄散了。
周济世得意的说∶「怎麽样┅┅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菜色吗┅┅哈哈┅┅怎麽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还是坏死,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时的殷萍整个人完全崩溃,全身不停的挣扎扭动,口中惨叫连连∶「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说什麽我都答应┅┅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将瓦罐盖上,周济世说∶「奇怪了,你刚的气魄那里去了?亏我为你准备了十几道菜,打算请你好好的品尝一番┅┅谁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这才只是刚开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还在後头┅┅」
说到这里,周济世脸色一沉,说道∶「不管你说什麽,反正我东西己经端上来了,再怎样也得让你尝尝,顶多我弄少一点就是了,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这样以後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济世正待掀起罐盖,要将毒蚁往殷萍身上倾倒的时候,身後突然传来一声娇叱∶「快住手!」周济世回头一看,出声的竟是萧红,原来萧红看到殷萍惊惧的表情,虽然不知道瓦罐中装的是什麽,可是能让一向高傲吓得面无血色,而且忍不住出声求饶的,想必不是什麽简单的东西,萧红心里想,两人毕竟姐妹一场,再怎样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殷萍受此凌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浑身动弹不得,而且连出个声音都无办不到,经过一番努力之後,终於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亵裤,眼看周济世正要将瓦罐中的东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萧红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有什麽後果,急忙开口喝止周济世的行动。
周济世冷笑着说∶「你叫什麽叫?还没轮到你呢┅┅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着,等我整治完这个贱人之後,再好好的来侍候你┅┅还是说你己经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也不反对。」
萧红见周济世将箭头转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过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麽条件我们都会答应┅┅好不好┅┅再说你这样凌辱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时之快外,你又能有什麽好处?」
周济世略一沈吟,说道∶「那你倒说说看,如果我放过她的话,我又能有什麽好处?」
萧红道∶「只要你不再凌辱萍姐,不管你有什麽要求,我全都答应┅┅」
周济世说∶「真的吗?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应?」这句话顿时问得萧红哑口无言,虽然说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麽花样,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应,就已经让她方才所提起的勇气消逝无踪了,那里还敢答应,这时殷萍也在一旁叫道∶「红妹,你千万不能答应┅┅」
周济世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巴掌,说∶「你给我闭嘴!」接着对萧红说∶「你看,我随便说个条件你就无法办到了,你叫我怎麽相信你?」
周济世的这几句话说得萧红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丝红云,尽管这样,她还是强提起精神,对着周济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这个条件之外,其馀的不论是什麽条件,我一定全都答应┅┅」
慢慢的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说道∶「说句实在的,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美人,我还真舍不得说要你受这种罪,我只不过是试试你们罢了,其实你们如今落在我的手里,我爱怎样就怎麽样,你们跟本就没有办法反对,顶多我多费点手脚罢了,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们姐妹答应当我的奴婢,不论我要你们做些什麽,你们绝对不可反抗,这样的话,我就不再对你们动手┅┅」
萧红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周济世要的是些什麽,虽然心里百般的不愿,可是目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几人的气门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荡然无存,想要逃出周济世的魔掌可说是难如登天,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应的话,非但於事无补,而且还不知道他会使出什麽手段来对付自己,想到这里,萧红咬一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周济世笑了笑说∶「你答应也没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应才行┅┅」
萧红说∶「只要你遵守诺言,我想萍姐也会答应的,就算她不答应,我也会负责将她说服的。」
轻轻拍了拍萧红的脸颊,周济世说∶「小宝贝,你做得不错,难怪我会特别的喜欢你,不过还有一个呢?」
萧红一听,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蓝妮也同样落在周济世的手中,急忙说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并没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济世一阵阴笑说道∶「你可真是爱说笑,要不是为了她,我跟本就懒得跟你们说这麽多┅┅」这时殷萍在一旁听了,连忙哭着说∶「错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济世回过头来看着殷萍说∶「啧啧┅┅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动,既然如此的话,就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吧┅┅」说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正当周济世掀开罐盖的时候,身後传来一声∶「我答应┅┅」和萧红的声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这时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应,祸是我闯出来的,应该由我自己承担,我不能连累你┅┅他想怎样都可以,你绝对不能答应他┅┅」
蓝妮一脸平静的说∶「傻丫头,当初我们结拜的时候不是说过了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更何况我身为你们的大姐,说什麽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应,他也不会就此放过我,与其受尽凌辱之後被迫屈服,倒不如现在就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殷萍还待开口相劝,突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啪啪啪┅┅」只见周济世拍着手说∶「做大姐就是不一样,脑子要比这两个丫头聪明多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看出我的打算的?」
蓝妮说∶「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又何必废掉我的武功,还把我带到这里?」
「聪明聪明┅┅」周济世说∶「不过你可不能怪我,要是当初你们不来惹我,专心的办你们的事的话,我看完热闹之後就走,不就什麽事都没了?那里会有今天的局面发生?」
这时殷萍在一旁嗫嗫嚅嚅的低声说∶「要不是你用那种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我们,我也不会┅┅」还未说完,周济世喝道∶「你给我住口,还没学到教训是不是?正所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们三个女人围攻一个男人,怎不令人侧目,就凭你的自以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还有理由讲?要不是老子我还有两把刷子,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当周济世又再欲对萧红施虐的时候,在一旁的萧红也忍不住插嘴说道∶「就算你说的不错吧,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关我妮姐姐什麽事┅┅再说只看你的这番布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预谋,否则那来的这个地方┅┅」蓝妮一听,也接着说∶「红妹说得没错,依我看你和邢飞根本就是同一夥的┅┅」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怎麽我才夸你聪明而己,你就表现得其蠢如猪?要是我和邢飞同夥的话,你现在早就躺在邢飞的身上婉转呻吟了,那还有功夫在这和我闲嗑牙?」
周济世几句话说得蓝妮等人哑口无言,眼看三女沈默无言,周济世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其实你说的也并不全错,我的确是和邢飞有着某些协议┅┅」
蓝妮脸色一变说∶「你┅┅」
周济世说∶「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当初我并不想对你动手,甚至你那两个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训教训她们就算了,老实说我自己的麻烦己经够多了,那还有那个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飞说你们三个平日飞扬跋扈,仗着一身的武功和权势在族内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会动手伤人,像他也不过是多看了你一眼,你们三个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万不可放了你们┅┅」
蓝妮一听,气得全身发抖的说∶「他胡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
周济世冷笑着说∶「是吗?我可不这麽认为,我不也是因为多看了你们几眼就被你们追杀┅┅」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红,羞愧的哭着说∶「妮姐┅┅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蓝妮说∶「所以你就将我们掳到这里来,准备发泄你的兽欲┅┅」
周济世说∶「别说得那麽难听,老实说我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当初我的确不打算对付你们,可是邢飞得知之後,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异常隐密的藏身之处可以让我使用,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发现,而且还愿意以什麽「迷情春蛊」来交换你,他还说你们三个虽然并称族内的三大美女,可是却从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只要有人对你们表达爱慕之意,就会受到你们的凌虐,轻者残肢断骨,重者小命不保他还说你们三个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才会对男人不感兴趣┅┅」
周济世一声大喝∶「别动!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把抓起萧红的左腿扛上自己的肩上,满脸淫笑的对着萧红说∶「小乖乖┅别怕┅┅让我来帮你好的服务服务┅┅」原来周济世对着萧红挑逗了半天,却见到仍旧倔强的咬牙苦撑,迟迟不肯叫出声来,再加上手上的药草也己经所剩不多了,於是毫不迟疑的扯下萧红的短裙亵裤,准备动手替她取出蛊毒。
萧红被周济世一声大喝,果然不敢再动分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隐密之处整个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忍不住又再挣动起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口中不停的啜泣着∶「不┅不要┅┅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放了我┅┅」
周济世见萧红又再度挣扎扭动,虽然幅度不大,可是却也造成了不少困扰,於是一把揪住萧红胯下的阴毛使劲一扯,萧红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痛┅痛┅快住手┅┅」只听周济世冷笑着说∶「你他妈的敬酒不吃罚酒,再乱动的话,我就让你跟她一样┅┅」
此时的萧红那里还敢稍动分毫,只是口中依旧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阵的啜泣,这时的周济世也不再理会,随即将手中所剩无几的药草往萧红胯下一移,顺便藉机仔细的打量萧红的桃源秘洞,只见那两腿交会处的小丘有如馒头一般高高贲起,上面的萋萋芳草虽然不甚浓密,倒也长得疏落有致,中间一条肉缝紧紧闭合,足见从来未曾有人到访,肉缝之外几滴莹亮的水珠隐约可见,周济世满意的笑了笑说∶「小宝贝┅刚刚我弄得你很舒服是吗┅┅看看你,这里都湿了┅┅」
萧红一听更是涨红了脸,正待开口驳斥,突觉秘洞内一阵骚痒,忍不住难耐的微微扭动着,此时周济世也已见到一条暗红色的小虫正缓缓自萧红的秘洞中爬了出来,看那模样和殷萍身上的蛊毒却又大不相同,再度取出竹筷玉盒将其收妥,周济世忍不住伸手在那饱满的山丘上摸了一把,这才站起身来,凑近萧红的耳边轻声说道∶「终於大功告成了,怎麽样┅┅我做得好不好?」
强忍着满腔的羞意,萧红对着周济世说∶「少说废话,如今你的要求我都己经做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周济世笑着说∶「哦┅┅是吗?我看不对吧┅别忘了你们三个还没发誓效忠於我呢?不过你也别急,反正时间多得是,就让我们先来好好的聊一聊好了┅」
萧红气愤的说∶「有什麽好聊的┅┅啊┅你放手┅┅」原来周济世的手又爬上那迷人的玉峰顶端,在那轻轻的游走着,萧红极力的扭动娇躯,想要躲避周济世的侵袭,可是身上的束缚还未解开,根本就无济於事,这时一旁的蓝妮也忍不住叫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萧红脸上顿时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四周顿时一片寂静,周济世抓起萧红的头发狠狠的说∶「你他妈的犯贱!别忘了你们如今的身份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而己,你给我好好的记着,再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当心我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整天爬在地上当只母狗┅┅」接着转过头对着蓝妮说道∶「还有你┅┅最好也给我小心一点,不要以为我对你另眼看待你就可以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告诉你!惹火了老子照样对你不客气┅┅」
从小到大,可说一直被捧在手心上呵护的萧红,那曾碰过这种遭遇,一时之间,让周济世那扭曲狰狞的表情给吓得噤若寒蝉,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时的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左手依旧提着萧红的头发,右手则迅速移到胸前玉峰上,姆、食二指挟住峰顶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拧,这突来的剧痛使得萧红再度发出一声惨叫,眼眶中的泪水又再急迸而出。
右手不停的拉扯着萧红的蓓蕾,周济世喝道∶「贱人!听清楚了没有┅┅」
强忍着胸前的剧痛和羞辱,萧红颤声说道∶「听┅┅清楚了┅┅」左手猛然往上一提,周济世说∶「别忘了加一句主人,说!」
豆大的泪珠自红肿的眼眶中急涌而出,萧红喑声哭泣着说∶「是的┅听清楚了┅┅主人┅┅」话一出口,只觉得无尽的屈辱填满了心中,整个胸口好像要爆裂似的,萧红直恨不得就此死去,好躲开这无穷尽的羞辱┅┅这时周济世满脸淫笑的慢慢将脸移近萧红的脸庞,看着周济世那张淫猥的面孔越来越近,萧红只觉得整个身躯僵硬得有如毒蛇眼前的青蛙一般,浑身动弹不得,仿佛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似的,周济世伸出舌头,先在自己的嘴上缓缓的绕了一圈,然後再重重的舔上萧红那细致滑嫩的脸颊,一下,再一下,甚至於还将舌尖伸入萧红的鼻孔之中,轻轻的挑动着,就这样有如公狗一般舔遍了萧红整个脸庞。
可是在萧红来说,每当周济世那条温湿粘滑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脸庞,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战栗,直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好逃离周济世的侵袭,可是周济世的左手还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只要稍一挣动便觉得痛彻心肺,而且对於他那层出不穷、匪夷所思的凌辱手段也实在令萧红心中懔然,只得强忍着满腹的屈辱,紧闭着双眼,默默的承受着周济世加诸於自己身上的凌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於离开了萧红的脸庞,萧红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急忙睁开双眼,却见到周济世斗大的脸孔正凑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淫笑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就在萧红正要转过头去的时候,周济世己经张着那张厚唇,紧紧的罩住了萧红的樱唇,一条滑溜的灵舌紧跟着就待闯入萧红的檀口之内,萧红急忙合紧嘴唇,不让周济世的舌头得逞,周济世见萧红直到此时犹自不肯合作,慢慢离开萧红的嘴唇,然後放开紧抓着头发的左手,周济世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萧红,那阴冷的眼神直看得萧红不寒而栗┅┅周济世那死蛇般的眼神的注视下,萧红忍不住全身轻轻的颤抖着,樱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说些什麽,话未出口,周济世伸手住萧红的嘴唇,猛然一拳狠狠的重击在萧红的小腹上,只听萧红「唔┅┅」的一声,一堆秽物从周济世的指缝间迸了出来,将手上的秽物涂抹在萧红的脸上,此时萧红「哇!」的一声,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
再度一把揪起萧红的头发,周济世狠狠的说∶「说你犯贱你还真的是犯贱,非要惹得老子动手不可,既然你他妈的皮痒,老子就给你来顿饱的┅┅」说完,也顾不得萧红满脸涕泗纵横,对着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声声 噗!扑!"的拳头着肉声,伴随着萧红的惨叫哀号声,不住的回荡在这小小的斗室之中┅┅这时在一旁的蓝妮也顾不得会有什麽後果,忍不住尖叫着∶「住手!住手!
快住手呀!你这样算什麽┅┅欺负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你算个什麽东西?
**!再不住手的话,我们之前的协议全部取消┅┅」
可惜周济世丝毫不予理会,拳头有如雨点般不停的落在萧红身上,只听他喘嘘嘘的说∶「那好,既然你要取消的话,我就把你交给邢飞,我想他一定会非常的感激我┅┅」这时原本不停惨叫的萧红早己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有如一堆烂泥似的,随着周济世的拳头落处无力的颤动着,若不是身上还绑着绳索的话,恐怕早就瘫在地上了,口中断断续续的传出微弱的呻吟声,眼看着再也撑不了多久了,这时蓝妮再度哭叫着∶「快住手呀!你再不住手的话,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乍闻蓝妮的话,周济世忍不住一阵哈哈狂笑∶「请便!你死的话自然有你的族人跟你作伴,黄泉路上你是不会寂寞的。」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不过周济世还是藉机停下手来,托起萧红的下巴,只见原本红润的脸庞如今却是一片惨白,相形之下,嘴角溢出的那抹鲜血更加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不过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狠狠的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液,周济世说∶「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可怜萧红此时早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那里还听得到他说的话?只见她面白如雪,双目紧闭,全身上下如今只凭着绳索的支撑,若不是由那微微颤动的口中不时还传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声,倒跟具尸体没什麽两样。
看着萧红这副惨状,蓝妮忍不住叫道∶「你┅你┅┅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会有报应的┅┅」回头对着蓝妮一阵狞笑,周济世说∶「别急,老子我马上就来侍候你┅┅」双手在萧红身上那件破烂的衣物上到处翻找,不久,周济世在萧红的身上找到一个精巧的绣囊,打开一看,正是方才殷萍所用的药草。
扬了扬手中的药草,周济世对着蓝妮笑了笑说∶「再来轮到你了┅┅」
只见蓝妮脸色一紧,开口叫了声∶「不要┅┅」周济世正待开口,突觉身後传来一阵风声,和一声尖叫∶「我跟你拚了┅┅」周济世急忙机警的朝旁一闪,可是却还是来不及,只见眼角寒光一闪,随即自左肩传来一阵激痛,眼角一瞥,只见殷萍手持着一把亮晃晃的银簪,正插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尚幸银簪性软,而且殷萍又是武功全失,再加上周济世闪避得早,所以插得不深┅┅周济世急忙身形一旋,银簪顿时滑出体外,同时右脚顺势往殷萍腿弯一踢,殷萍乍见银簪滑出,尚未反应过来,谁知腿弯受力之下,顿时一个踉跄,整个人竟朝萧红冲去,尖叫声中,殷萍极力想要收回银簪,可是却那来得及,只听得一声闷哼,整支银簪己没入萧红的胸膛几近三分之二,殷萍不由得一阵慌乱,急忙就想拔出银簪,这时一旁的蓝妮急忙叫道∶「快住手┅┅不能拔呀┅┅」
此时的殷萍脑中一片混乱,双手紧紧握住银簪,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一缕鲜血缓缓的自伤口溢出,急得她泪如泉涌,口中一张一合,却不知该说些什麽┅┅只听一旁的周济世冷冷的说∶「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话,就尽量拔吧┅┅」
殷萍一听,急忙放开握住银簪的双手,抓住萧红的肩膀一阵猛摇∶「红妹┅红妹┅┅你不能死呀┅┅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红妹┅┅」
这时在一旁上药的的周济世见状,又是一阵冷笑∶「她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像你这样的摇法,活人也让你摇死了┅┅」
急忙放开紧抓着的双手,殷萍「噗!」的一声,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着周济世磕头∶「我求求你┅┅快救救红妹┅┅」只听得咚咚直响,不消多时,殷萍己经磕得头破血流,可是她却浑然不觉,依旧不停的磕着头,朝周济世不住的哀求着。
可是周济世却有如铁石所铸的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着说∶「奇怪了,伤人的是你,现在却又要我救人,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更何况她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为什麽要救她┅┅」
也顾不得全身赤身露体的,殷萍急急忙忙爬到周济世的跟前再度哀求着,此时周济世己经敷好了伤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殷萍,突然一脚踢在殷萍的腰侧,殷萍整个人飞出三、四步远,再连滚了七八圈,直到撞到屋角这才停止,看着殷萍挣扎难起,周济世这才骂道∶「贱人,居然敢暗算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周济世这一脚踢得极重,只见殷萍挣扎了半天仍无法起身,甚至於连嘴角都溢出鲜血,可是殷萍却似浑然不觉似的,再度爬到周济世的跟前∶「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红妹┅┅」可是周济世仍旧不为所动,又一脚将她踢得老远,这一次,殷萍连鼻血都流出来了,可是她却依旧挣扎的爬回周济世的跟前,这一次,周济世一脚踩在殷萍的头上,将她的脸紧压在地上,然後恨恨的说∶「贱人,再来呀┅┅怎麽不来了┅┅暗算我?我看你是找死┅┅」
整个脸被紧在土里,殷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经过好一阵的努力,终於将脸侧到一旁,急促的喘了喘气,也顾不得满脸的血泪尘土,双手再度抓向周济世的脚踝,口中喃喃地的说着∶「求求你┅┅救救红妹┅┅救救红妹┅┅」
看着殷萍这副模样,周济世心里也不禁浮起一丝丝的不忍,不自觉的将脚下的力道减了几分,而这时在一旁的蓝妮,眼看萧红身上的血液缓缓的自伤口不断的流出,己然将整个身体泄成一片血红,原本麦芽色的脸庞也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一颗臻首早已无力的垂了下来,眼看着再也撑不了多久了,再看到殷萍的这副惨状,忍不住闭上双眼,凄然说道∶「萍妹!不要再求他了,小红能这样的走去,也算是一种福气┅┅总比活着受人凌辱的好┅┅更何况那根银簪直入心房之中,依我看他根本就无法医治┅┅」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为萧红的将死而哀恸,还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悲伤,眼中的泪水又再一次的泉涌而出┅┅┅听到蓝妮所说的话,殷萍忍不住再度抱头痛哭,这时周济世冷冷的说∶「这你就错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没有我救不活的┅┅」
殷萍一听,内心里重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急忙再次抱住周济世的双脚道∶「我求求你,快救救小红┅┅救救她呀┅┅」
可是周济世却依然不为所动,双脚一拨,挣开殷萍紧抱的双手说∶「是啊,你让我将她救活,然後再和你一起来暗算我,你的算盘也未免打得太过如意!」
其实周济世那舍得让萧红就此死去,只不过他心里明白,除了萧红之外,其馀二女均非易与之辈,如今有了这个大好机会,他又那能不好好的把握?只要能先将殷萍给降服,剩下蓝妮一人对付起来就省事多了,更何况要对付蓝妮,自己手上还有着邢飞这张王牌呢!
果不其然,听到周济世这麽一说,殷萍急忙回道∶「只要你将红妹救活,不论什麽条件我都答应,而且对不敢再有二心┅┅」
周济世轻蔑的的撇了撇嘴,以一种很不屑的口吻对殷萍说∶「少给我演戏了,任你说得再冠冕堂皇,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刚才你们不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呢?」
殷萍突然跪在地上,高举右手,满脸肃穆的说∶「天地神明为鉴,我殷萍在此立下誓约,终身奉此人为主,不论为奴为婢,均无任何怨言,若违此誓,甘受万蛊噬心之刑┅┅」说完之後,随即咬破中指,将血挥向前方,这时一旁的蓝妮叫了一声「萍妹┅┅」可是殷萍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完全不予理会,只是朝周济世说道∶「这样你总该可以相信了吧!」蓝妮无奈之下,只有沈沈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旁┅┅周济世摇了摇头,口中啧啧有声的说道∶「你们可真是奇怪,早跟你说过叫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们就是不听,你看看!平白花费了那麽多的功夫,到最後还不是一样?要是你们一早乖乖的听话的话,就不会受这麽多的苦了┅┅」
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正要解开绳索,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回过头来问道∶「对了,刚刚你们一个要救,一个说不救,到底我是救还是不救┅┅」只见蓝妮气得浑身发抖,口中「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周济世一阵阵哈哈狂笑,这才将萧红给解了下来。
周济世一手扶住萧红,朝着殷萍喝道∶「你是**呀┅┅楞在那里做什麽,还不去给我打盆清水,再弄一些乾净的布过来!」然後抱起昏迷中的萧红,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後再从随身的百宝囊中取了二个青磁小瓶出来,周济世先从其中之一倒出二颗暗红色的药丸出来,喂入萧红口中。
这时殷萍也将清水白布取了过来,周济世说∶「你先把她身上的污血擦乾净┅┅」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皱了皱眉头,对着殷萍说∶「还是我自己来好了┅┅看看你那个鬼样子,叫人看了就觉得恶心,还不快去清理乾净┅┅」
经周济世这麽一说,殷萍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原来此刻的殷萍犹是浑身赤裸裸的未着片缕,再加上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之後,身上的汗水、泪水夹杂着一身尘土,如今的殷萍可说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卒睹,默默的放下手中的东西,殷萍急忙忙捡起地上的破衣就待往身上遮掩,这时周济世说∶「你算了吧┅┅你全身上上下下还有什麽地方我没见过的?你还遮什麽遮┅┅从现在开始,我没叫你穿上衣服,你就给我保持这个样子!」
这句话说得殷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见她双唇紧紧的咬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两道凌厉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周济世的身上,倘若眼光能够杀人的话,周济世怕不早己被她千刀万剐了,可是周济世却丝毫不以为意,一双淫邪的双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手却移到萧红胸前的银簪上,淫笑着说∶「敢情你是不要你红妹妹的命了┅┅」
急叫了一声∶「住手!」殷萍浑身不停的抖颤,紧握着的双手握了又放,最後终於叹了口气,殷萍认命的放下了手中的破布,蹒跚的朝着屋後的浴间走去。
慢慢的走进浴室之内,只见一支寸馀竹管自墙壁伸出,一道清水源源不绝的注入一个约半人高木桶之内,桶内不断的冒出阵阵热腾腾的蒸气,蒸气之中还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看样子这谷中的原主人的心智绝高,不仅建构了这处巧夺天工的世外桃源,还不知从何处引来了一股温泉,只可惜殷萍却无心欣赏这一切,默默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瓢,缓缓的舀起水来当头淋下,一瓢、再一瓢,想起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简直可说是由天堂直接坠入地狱,想到这里,殷萍终於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开始抱着头痛哭了起来┅┅殷萍这一哭将起来,有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趴伏在地上的殷萍依旧不停的嘤嘤哭泣着,这时候,突然一只脚在殷萍那高翘挺实的丰臀上蹭了一蹭,顿时将殷萍吓得一声尖叫,急急忙忙回过头来一看,只见周济世满脸淫笑的看着她说∶「我是叫你进来把身体弄乾净的,你在这里哭个什麽劲┅┅」
殷萍急忙将身体屈成一团,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干什麽?红妹呢?红妹她怎麽了┅┅」
缓缓的伸了个懒腰,周济世笑了笑说∶「你问得可真是奇怪?这里是浴室,难道你不知道浴室是干什麽用的吗?」周济世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温泉,真是不错┅┅放心吧,你的红妹没事了,只要让她休息几天,很快就会好了┅┅刚刚忙了老半天,弄得浑身臭汗,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温泉澡┅┅」
殷萍急忙爬了起来,一手遮住胸前双峰,另一只手遮住胯下私处,嗫嗫嚅嚅的说∶「那┅我先出去了┅┅」刚要举步,突闻一声「给我站住!」只见周济世脸色一沈,低声说道∶「你想到那里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主子我要洗澡,当奴婢的怎麽可以不在一旁好好的侍候┅┅还不过来帮我宽衣┅┅」
殷萍一听,忍不住起了一阵颤栗,虽说苗族女子较为开放,可是再怎麽说,她也还是个黄花闺女,要她主动去帮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根本就难以令人接受,可是不做的话,又不知这恶魔又会弄出什麽花样来,果不其然,就在殷萍迟疑的时候,周济世又是一阵冷笑说道∶「你不要以为人救活了就没事,告诉你,我能将人救活,同样的也能叫她死,如果你想毁约的话尽管试试┅┅」
周济世这一说,再度激起殷萍好强的个性,只见她然抬起头来,两眼正视着周济世说∶「我们苗族之人一向说到做到,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样狡诈,更何况我已在神明之前发下重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中,周济世道∶「说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既然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只是你还那磨蹭个什麽劲┅┅」
殷萍这才知道中了周济世的陷阱,看着周济世那副得意的样子,直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方能消去心头之恨,想归想,眼前的状况却容不得她逃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殷萍只得强忍着羞愤,慢慢的走到周济世跟前,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为周济世解去身上的衣物┅┅殷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周济世身上的衣物除去,可是却也将她的脸庞羞得红如蔻丹,只见她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如同与人大战了数百回合一般,尤其是在为周济世除去下裳的时侯,乍然见到周济世胯下那丑恶的怪物,更是吓得她双目紧闭,全身猛不然打了个寒颤┅┅看到殷萍这副又羞又怯的动人娇态,周济世心里不禁起了个捉狭念头,冷不防伸出双手,一把将殷萍紧紧的搂进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吓得殷萍檀口一张,就待惊叫出声,那知声音刚到喉口,周济世的一张大嘴早已趁机封住了微张的樱唇,同时口中那条灵舌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入殷萍的口中,在她的口腔之内不住的翻腾搅动┅┅可怜殷萍一生之中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尤其是小腹之上,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紧紧的抵在自己的丹田之处不停的跳动着,更是令她慌乱不己,才刚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手朝她软麻穴上一按,殷萍顿时全身一软,那还有力量抵抗周济世的侵袭┅┅此时周济世的双手随即移到她那丰臀、细腰之上不停的游走,偶尔还溜到那对高耸的玉峰上,在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上轻轻的揉捻着,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殷萍的灵智,自落入周济世手中以後,一直受尽了周济世的各种凌虐,虽然表面上一直不肯屈服,可是在殷萍的心里,早就对於周济世那层出不穷的凌虐手段深深感到恐惧了。
原本以为周济世不知道又要如何的凌辱自己,谁知周济世突然改变态度,双手有如对着情人一般温柔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原本紧绷的心情刹时放松,殷萍顿觉周济世的双手彷佛有着魔力似的,所到之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一阵阵传入脑海,脑中一阵迷乱,殷萍不自觉的玉臂轻舒,环住了周济世的脖颈,口中香舌微吐,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头紧的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於离开了殷萍的樱唇,一双手仍旧不停的在殷萍的峰峦丘壑间轻柔的抚弄着,周济世低头一看,只见殷萍的脸上一片酡红,两眼似开似闭,蕴含着无限春情,迷人的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随着阵阵娇喘,吐出阵阵薰人欲醉的处子幽香,薰得周济世欲火大炽,直恨不得马上将怀中的殷萍按倒在地,来个跃马横戈,战他个数百回合┅┅不过周济世仍然强忍住心中的欲火,自从他从邢飞手中得到蛊经之後,周济世就决定要在此停留了,当初他之所以会选择逃往大理,除了路途较近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想要见识见识苗疆中最神秘的蛊毒,如今天假其便让他获得了炼蛊之人梦寐以求的圣典,而且此谷之隐密根本不虞令人发现,正是个避祸的绝佳地点,他又怎麽能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而且蓝妮等三女虽说不上是天姿国色,却也颇有几分姿色,同时更有着一股有别於一般中原女子的独特韵味,所以周济世才会费了这麽一番功夫,想要将她们彻底降服,不但可以排遣这段隐藏期间的寂寞,而且说不定可以由三人中学得一些用蛊的方法┅┅双手依旧不停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周济世一口含住殷萍的耳垂轻轻的吸吮,不时还用舌头轻舔着殷萍的耳後和玉颈,此时的殷萍早已迷失在周济世高绝的调情手法之下,只见她星眸微启,杏脸含春,娇躯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似避还迎的扭动着,原本口中的轻喘也逐渐转变成忘情的娇吟┅┅一条温热湿滑的舌头不停的在耳内搔动,殷萍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彷佛全被抽光似的,双手紧紧的搂在周济世的身体,整个人几乎可说是挂在周济世的身上,这时周济世一边加紧手上的动作,一边凑到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宝贝┅┅这就对了,要是你一开始就这麽听话的话,我又怎麽舍得这样对你呢?」
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挑逗之下,居然忘情的迎合着他的侵袭,尤其是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的搂在这恶贼身上,更是叫她觉得羞愧难当,想到这里,殷萍急忙放开紧搂住周济世的双手,正想挣脱周济世的纠缠,谁知周济世早有准备,左手紧紧搂住殷萍的腰侧,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右手顺势下滑,移到了殷萍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阵轻抽浅送,偶尔还轻探骊珠,在那颗小小的豆蔻上轻轻揉捻,殷萍顿时有如遭到电击似的全身一颤,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身上,要不是周济世的手还搂在她的腰部,恐怕早己瘫在地上了,那还有力气去抵抗周济世的侵袭┅┅此时周济世再度吻向殷萍那微张的樱唇,殷萍一方面摄於周济世的淫威,另一方面也着实无力挣扎,只得默默的承受着周济世的欺凌,尽管无力抵抗,而且由下体不住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神智,可是回复理智的殷萍仍不甘心就此屈服,口中的香舌不停的翻搅闪躲,以逃避周济世舌头的纠缠,谁知这一来反而更加深了周济世的快感,口中的舌头更加卖力的在殷萍的嘴里拚命的翻腾搅动,追逐着殷萍的香舌,左手更移到殷萍那浑圆高耸的丰臀之上,不停的又抓又揉,偶尔还伸到股沟之间,对着殷萍的菊蕾做试探性的侵入。
对於殷萍来说,心理上的难堪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偏偏却又无力反抗,双手在周济世的胸前无力的推拒着,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再度夺眶而出┅┅周济世疯狂的在殷萍的身上不停的肆虐着,心中的欲火也愈来愈高涨,正想要将她按倒在地,好好的发泄一番,突然感到嘴里一股咸味,猛然抬头一看,只见殷萍哭得梨花带雨,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先前那股坚毅倔强的样子如今早己荡然无存,温柔的舐去殷萍脸上的泪水,周济世说∶「宝贝┅┅哭什麽呢?难道我这样对你还不好┅┅」
可是殷萍却只是一味的哭泣着,正当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殷萍这才抽泣着说∶「呜┅┅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周济世一听之下,顿时心中起了一股无名火,猛然将殷萍往外一推,殷萍整个人跌在地上,随即趴在地上放声痛哭,周济世骂道∶「贱人,还说什麽都听我的,原来你们发誓跟放屁一样┅┅」
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看到殷萍身上原本麦芽色的肌肤,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满布着斑驳的指痕,不由得一阵苦笑,慢慢走到殷萍跟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谁知方接触到肌肤,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整个人随即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着,口中呜咽的说∶「不要┅┅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饶了我┅┅」
看了殷萍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周济世的心里不禁起了一股怜惜之意,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只觉怀中娇躯仍旧不住的轻颤着,轻轻托起殷萍的下巴,温柔的拭去两颊的泪水,周济世轻声细语的说∶「小宝贝┅┅刚刚我弄痛你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长得这麽迷人呢,还痛不痛?啧啧┅┅看得我好生心疼┅┅别哭了┅┅我会温柔一点的,来,让我看看┅┅」说完之後,随即低下头来对着殷萍身上的伤痕不停的轻吻着┅┅周济世的一阵喝叱,吓得殷萍一阵心惊胆颤,原本以为这下子不知又要遭到什麽样的凌虐,谁知当头却是一阵轻怜蜜爱,紧绷的精神顿时松懈了下来,再加上周济世的一阵甜言蜜语,殷萍的心里居然莫名的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感觉,只觉得周济世双唇所到之处,微疼中带着一缕轻痒,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趐麻快感┅┅忍不住一声嘤咛,殷萍只觉得脑中一阵迷茫,顿时忘了周济世之前所加诸的种种残暴的手段,只见她双手不自觉的环住周济世的脖子,娇躯无力的依偎在周济世的怀里,任由周济世手口并用,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活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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