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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皓皓足足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钟头,如果这里不是二十三楼,贺成禹几乎要以为她跳窗逃走了。
她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洗个澡可以洗那么久?
就在贺成禹耐性几乎要磨光之际,梁皓皓终于出来了。
她围了浴巾,尽量想表现出落落大方的模样,但生性拘谨,面对的又是全然陌生的男人,让她怎么也放不开来。
「你是第一次?」
「嗯。」点点头。他问得那么直接,害她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知道怎么做吗?」
「嗯。」又点点头。
学校老师有教过,所以她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他花钱是买乐子的,他应该不会要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吧?
「既然知道,那就过来吧!」贺成禹拍拍身旁的位置,梁皓皓也真听话,他叫她过去,她就过去,只不过她太紧张了,所以走近他时同手同脚的,显得有些可笑。
「你很紧张?」
「一……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吗?贺成禹可不信,因为她连声音都在发抖,但他可不是大善人,他花一百万买了她,绝不会因为她害怕或没有经验就放过她;相反的,她愈是这样,他愈是觉得欺负她是件有趣的事。
「既然你知道怎么做,那么……来吧!」废话不多说,贺成禹解下系在身上的浴巾,要梁皓皓帮他。
他既然花了钱,她就有义务要让他舒服、让他快乐!他一点都没顾虑到她还是个处女,就这样大剌剌地光着身子,将身体裸露在她面前。
梁皓皓知道贺成禹是在测试她,如果她连他的身体都不敢直视,那么她怎么赚他的一百万?所以,没什么好羞耻的,因为服侍一个人就有一百万,这远远胜过淑敏姊说的三百多人,所以,别怕!这没什么好怕的!她爸妈不就是做了这档子事,所以这世上才有她的存在吗?
梁皓皓做足了心理准备,要自己别怕。就做爱嘛!她听说只有第一次会痛,而她从小就很勇敢,小时候她连拔牙都不怕了,所以她一定可以撑过这一关的,只是……她怯怯地看了他的欲望一眼,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它看起来……跟书本上画的不太一样。
「要我教你吗?」她看着他的欲望足足有十几秒了,却半点动作都没有,他怕再这样折腾下去,今天晚上可能做不了一回。
「不用了。」她觉得……她应该会!
应该是这样吧?梁皓皓怯怯地伸出手,握住他的分身。
它摸起来软软的,跟小说上写的不太一样,小说上所描述的是它很硬、很热,像是会灼人一般,但它没有,它像天鹅绒般光滑。她以手套弄着他的分身,「这样可以吗?」「你可以再强烈一点。」她的动作太生涩了,一点都不刺激,于是贺成禹打开了付费频道。
「你边看边学吧,」他觉得她对性根本就一点都不懂,真不知她的性知讲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什么都不懂,难怪郑淑敏会说她不值三千元。
「你要我学她?」他要她看电视学,她本来还松了一口气。以为他贴心地解决了她的难题,没想到他会要她看这种东西。
她听过「A片」,但在民风纯朴的乡下,她连「A片」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只知道「A片」是解开男女情欲的开端;现在看到了,才知道原来它是这么恐怖的东西。
片中那女人……她竟然含着男人的那个!
难怪在他们乡下,只要有人谈起「A片」,老一辈的人就红着脸,说那是败坏社会风气的东西,而他……他竟然要她学片中女主角那样,含着他那里!
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像片中演的根本没什么,好像那才是正常的男女做爱,并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而她红着脸惊喘着,倒显出她对性的无知。
好吧!如果这是他要她做的,那么她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梁皓皓吞了吞口水,樱核般的小口颤抖着接近他的分身,学电视上演的那样,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欲望。
她一边学一边看,她真的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电视上的女人可以吃得津津有味,又含又舔的,好像它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她弄不仅,只好照做,没想到却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怪声音,她吓死了,连忙抬头看他。
他撑起半边身子,皱着眉头,表情像是既痛苦又舒服,而且他的那里变红又变大了,就跟她常看的言情小说写的一样!原来这才是它该有的样子。也就是说她做对啰?
虽然这动作令她觉得难为情,但是如果这是对的步骤,而他又一副很舒服的样子,那她硬着头皮也得做,而且,说真的,做这种事除了有点难为情之外,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只要闭着眼睛,别当它是男人的那里,就当它是冰淇淋就好啦!舔冰淇淋,这就不难了吧?梁皓皓这么想着,决定把他的那里当成一支没味道的棒冰。
这样一来,做这事就容易多了。
梁皓皓闭着眼睛舔弄着,她不知道自己认真又专注地含着他的欲望是多么诱人的一件事,他的欲望在她小嘴的挑弄之下变得又硬又粗,而她曼妙的身体就近在眼前勾引着他。
贺成禹伸出魔手,悄悄解开梁皓皓系在身上的浴巾。她因为太专注于取悦他的身体,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遮掩物已经被人悄悄解下了。
他光明正大地看着她小巧圆润的臀部,像两颗甜蜜多汁的水蜜桃在他眼前晃动,勾引着他的视线。
她专注地含着他的熟铁,为了方便自己行动,她不知不觉地倒跨在他胸前,他稍稍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美丽的幽豁。
她那从没人到达过的地方正透着一股清香,口里含着他的热铁,她不自觉地也动了情,甜美的汁液从谷口内缓缓泄出,弄湿了穴前的芳草,汁液从穴口一路往下滑,溜过了窄缝,顺着她皎洁的大腿往下流淌。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手指从细缝中进去,来回描绘她的沟渠,从桃花林到后头的菊花洞。
当他的手指色情地摸上她时,她身子一震。慌张地睁开眼,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急忙地回头,却看到让她差点晕倒的画面。
她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下来了,而她正两脚开开地骑在他身上。而她那里——她从来没让人看过、就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的私密,正大剌剌地摊在他视线所及之处。
天呐!梁皓皓急忙地想缩回脚,「不要看!」却被他一手抓住脚踝。
她一个重心不隐,跌坐在他身上,她的热穴就这样跌在他厚实的胸腔上,一股湿滑的感觉搔着她的私处,让她烧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因为他不准她把双腿合上。
「这么美的地方,为什么怕人看?」他翻过身子,覆在她身上,转眼间,情势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现在变成他在上、她在下,他那双火热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看得她抬不起头来。
他说他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地方,还说她那里是漂亮的粉红色,每一个花唇都像是一办鲜嫩的花办……他的话好色情哦!听得她脸红耳赤,几乎要将脸埋进被窝里,而他却还不肯放过她,修长的手指不断撩拨她羞人的地方,不断在她沟渠中来回滑动,还色情地捏上穴前那颗敏感的花核。
她的身体因为他这个动作剧烈地颤抖着。她见过他的手指头,它们修长得像是艺术家的手,她曾想过,那么大、那么美的一双手,它应该会弹钢琴,应该会画画,但她从没想过那么大、那么修长、那么美的一双手,竟会以这么色情的方式摸上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啊!他的手指头竟然刺进她从来没去注意过的地方!
她的身体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弓了起来,脚趾头激情地蜷成一团。他的身子爬了上来,吻上她的唇。
「把嘴张开。」
她听话地照做,让他将舌头伸了进来,在她的上颚滑动着,那感觉痒痒的,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学我!」他要她跟他一样,把舌头伸出来。
她伸出舌头,他立刻色情地吸吮着,两人交换彼此的唾液,她发现他嘴里有清新的漱口水味道。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接吻不是简单的嘴巴碰嘴巴,原来接吻也能吻得如此色情,吻得如此天昏地暗,天地为之旋转!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跟他嬉戏着,她吻得忘我,根本忘了他修长的手指头还在她身下色情地捣弄着。
她激烈地回吻他,以本能回应他,而他却比较钟情于她身下的芳唇。他只以一根手指就弄得她湿漉漉的,他曾试着将另一根手指头再塞进去,但她窄得令人吃惊。
她小得连他第二根手指头都不能接受,他忍不住要怀疑,这么小的地方待会儿如何承受他的巨大?她一定会很痛……「你怕不怕?」梁皓皓摇头。她不怕!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要怕什么,她对性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一知半解。
她原本以为性很可怕,但是现在又觉得它好像很舒服,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他好像很厉害,她决定放心地把自己全交给他,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欣然接受。
「那你把腿张开一点。」她这样,他很难进去。他咬着她的耳朵命令着,一股热气往她耳里跑去,她的心一震,感觉两腿中间湿得更厉害。
虽然他的要求令她有点害羞,但她还是听话地张开双腿,让他方便置身其中。
他将她的两腿拉开,压在她的胸前,让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而她湿淋淋的花穴则被他结实的腹部压着。
他腹部的毛发从小腹一直蜿蜒到他神秘的巨大处,她被他毛茸茸的地方压着,一阵酥麻刺痒的感觉从两人贴近的地方窜开,直达她的心窝。
她羞得快要死掉了,他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用腹部的毛发蹭着她湿淋淋的地方,一边蹭着一边问:「舒不舒服?」他疯了才会问她这个问题,她若真觉得舒服,也不会放浪到老实说出来。
「你好敏感,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多水的女孩。」几乎是他一摸,她就大量地泛滥。
像现在,他不过用他的小腹磨蹭她的幽穴,她就湿得像个水人儿,小穴颤动得像是被他狠狠爱过一回一样,而他什么都还没做呢!她就已经激动成这副德行。
他身体稍稍往上,再用他火热的欲望磨蹭着她发烫的小穴。
他没进去,在门口沿着她的沟渠滑动,他知道他这样做很恶劣,但是他就是想要这样,逗得她心痒痒的,让她很想要,这样待会儿他进去时,她就算很痛,也会很想要他,舍不得因为痛而叫他放弃。
他不只用熟铁去烫她敏感的花穴,还拿手指头去揉弄她的花核、用嘴去吸吮她硬挺的乳头。
他的舌头拨弄着她硬红的乳蕾,让它在空气中颤抖着,他看着它发红发硬,看着它立在空气中脆弱得像朵小花一样,然后大口地含住它。
他的嘴巴不只包住她极需他爱怜的乳头,还包住了她的乳晕,他就像吃奶的孩子一样,用力吸吮她的乳头、她的味道。
他多管齐下,逼得一个从未被人摸过、被人爱过的小处女惊喘连连,她快受不了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折磨是让人又难过又舒服的?
惊喘不已的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响应内心的激荡,她好想大叫、好想大哭、好想叫他停手!但又觉得事情不该就这样结束,她的身体本能地知道自己需要他来填充她、狠狠地贯穿她。
她知道那或许会很痛,但她的身体却因为想要他而颤抖不已。她要!她要他!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
「给我……求求你……」她不知羞地哀求着他,她的两腿极尽所能地张到最开,她不知道自己除了这样之外还能怎么做。
她哭着哀求他,他则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火红的欲望,那里美得跟朵花一样,花蕊深处盈满了花蜜。
他伸手将她的花办一办办拉开来,看进她的深处,那里有层薄膜阻挡着,他轻轻朝它吹了口气。
他呼出的热气烫着她的幽穴,她的蜜壶因此而剧烈颤动着,就像金鱼的嘴巴一样快速地一张一合,而伴随着每一个张合的动作,壶里的花蜜便一波波涌出。
他情不自禁地用嘴去尝她花壶的甜美,而且仿佛尝不够似的,还伸出舌头深及里头去掏弄。
他温热的舌头一进到里头,她的身体就像是被电到一样,全身震颤,无法动弹。啊!这真是太色情、太可怕了!他怎么能吃她那里?
啊!他舌头还刺进去……快感伴随着他的动作一波波地袭上她,她不知道自己尖叫了几次,不知道身子颤抖得多厉害。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扶着他的欲望,猛然一个挺身,刺进她温暖、湿热的园地。
他来得那么猛、那么热,让她根本措手不及,她想要尖叫、想要推开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已经在她里头了,而且还用他的嘴封住她的惊喘,缓缓摆动他的臀部律动着。
他一波又一波地推进,一波又一波地埋进她的身体深处,一波又一波地唤醒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占有她。
他速度慢得足够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她渐渐满足于他在她体内的那种盈实的感觉,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随着他一起摆动。
直到她渐渐适应他了,他才放肆地摆动起来,马达全开地冲刺,直到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进她温暖的丝绒深处,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被她紧紧吸附的感觉,他才放手一搏,让自己灼热的体液冲进她的花穴深处。
他竟然忘了戴保险套!
当贺成禹将自己的欲望从梁皓皓体内抽出时,浓稠的体液伴随着他抽出的欲望大量流淌出来,他才猛然记起自己竟然因为一时的激情,而忘了最重要的防护措施!
他就这样任由自己的体液洒进她的身体,而她正值青春年华,身体正处于最佳状况,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贺成禹看着因为激烈性爱还在失神当中的梁皓皓,很讶异这样一个生涩的女孩子竟会让他这个过尽千帆的浪荡子失控!他变得有点不像是他所认识的自己了。
贺成禹忍不住伸出手触摸梁皓皓未施脂粉的脸蛋,她被他这么一碰,竟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
她跟他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她心里清楚,刚刚的鱼水之欢只是一场交易;只是,他现在的表情太过温柔,害她有点想入非非,有点被他的表情给迷倒,甚至开始天真地猜想,他是不是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
可能吗?淑敏姊明明告诫过她,要她别胡思乱想的!
淑敏姊说,贺先生是个花心浪性的男人,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还说如果她真要委身于他,就得先斩断过于梦幻的想法。
淑敏姊的言下之意很明白,贺先生不是她期望中的白马王子,所以她得醒醒,别把贺先生的温柔过度揣测。
他目光温柔纯粹是天性使然,听说花花公子都有一双温柔的桃花眼,要不然哪有女人会前仆后继地爱上他?
「还会痛吗?」贺成禹的手往下摸,摸上她的幽谷林处。他知道她未经人事,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于是他竟然开始担心自己刚刚是不是太粗暴而弄痛了她。
「不,不痛了。」梁皓皓慌乱地摇头。
痛的滋味早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慌的感觉——尤其是他的大手就在她的私处游移,这让她觉得好难堪、好丢脸、好想死……「你有吃避孕药的习惯吗?」「没、没有。」他为什么这么问?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走到这步田地,她一向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孩,当然没有吃避孕药的习惯,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应该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呀!
「我刚刚忘了戴保险套。」
「喝——什、什么?」他刚刚忘了戴保险套?这……这不就意味着,他射在她里面了?!
那……那她该怎么办?
她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得当个妈。更何况淑敏姊才告诫过她,她对贺先生不能有非分之想,如果她不小心怀孕了,那她怎么办?
「你别慌。」贺成禹摸着梁皓皓的下体,手指枢弄着她的深处。
他在做什么啊?他不怕她怀孕吗?要不然……他干嘛又来撩拨她的身体?
梁皓皓随着贺成禹手指的掏弄而忍不住惊喘着。
「待会儿去药房买事后避孕药。」
「好……」
「那你现在背对着我趴着。」贺成禹朝着梁皓皓耳朵吹气,让她身子一阵酥麻。她虽然不知道他要她干嘛,但仍听话地照做。
「把臀部翘高。」
「哦。」她听话地照做,双手抵在床上跪趴着,臀部拾得高高的。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姿势有多淫乱,她的花穴大剌剌地摊在他面前,而且还湿漉漉的,上头残留着他刚刚拔出欲望时泄出的浓稠体液。
他将手指伸到她的花唇内,快速地做着抽插的动作。
她才刚经历过人生中的第一场欢愉,他现在又用手指撩拨她,她怎么受得了?
「贺先生……」天呐!他在干什么?
梁皓皓抓住贺成禹猛浪的手,回过头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他干嘛这么弄她?
「别、别再来了……」她求他。
她刚刚才从高潮中跌下来,禁不起他再一次的进攻。
「我不是想要再来一回。」
「可是你的手指……」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兴风作浪、为所欲为。
「我只是想把刚刚泄进去的体液抠弄出来。」他泄在她里面,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有自觉,自己绝不是居家型的男人,如果她不小心怀了孕,他铁定会要她把孩子拿掉,而他知道她绝不是一个可以狠下心肠拿掉孩子的女孩。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铁定是个连蟑螂都不敢打死的女孩,如果她真的不小心有了孩子,那后遣症绝不是他乐意见到的,所以他试着先掏出他不小心遗留在她体内的东西,这样他才有安全感。
「你再忍一忍。」他朝她耳朵吹气,手指继续抠弄她的花径。
他动得好快、手指刺得好深,她虽然知道他的目的只是要逼出他的热液,但是他这样弄她,让她好痒、好激情、好痛苦……她觉得自己快到高潮了,哦,别再弄了……「求求你!」她觉得自己快要泄出来了。
「那就泄出来吧,」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她泄出来,他的种子也会跟着冲刷出来,他就是耍弄到她达到高峰、弄到她全身为他痉挛,来吧!
他的手指不顾她的阻止,反而加快速度地戳弄她窄小的花径,那里不曾因为他的进入而改变,依旧紧得让人心动,紧得就连他仅用一根手指头就被她深深地吸附住,如果……如果现在在她体内的是他的欲望,那该有多好啊!
他由衷地这么想着,幸好理智及时拉回他的欲望。
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身上目前没有保险套,所以他只能用修长的手指先发泄,他用力、快速地律动着。
「啊——」梁皓皓惊喘着,讶异自己的敏感,他竟然光用手指头就让她到达了巅峰。
她脑中一片空白,身下激动地洒出水花,溅得他满手都是她的淫水爱液,他浓稠的体液跟着她的蜜津冲刷出来,顺着她皎白的大腿根处往下流,流得他的手和床上全部都是……她不行了!她再也承受不了地趴在床上用力喘气,双乳因为激情而颤动着,敏感的乳头硬挺地抵在床铺上,形成煽情的画面。
贺成禹不懂,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子怎么会有这么妖艳的表情?而为什么他这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就是过不了她这一关?
她光是趴在床上娇喘着,他便硬了,他想要她!
贺成禹翻过梁皓皓的身子,梁皓皓不是笨蛋,她对男女性事再怎么没经验,也看得出他眼底的欲望——他又想要了!
不不不……
「不行!你……你没有保险套。」她用手推拒他。她不能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之后,又后悔莫及地用手指抠弄出他的宝贝,这样的手段太淫邪了!
「你能不能再忍忍?」她知道自己是他买来的女人,没有资格说不,但是把他珍贵的种子洒进她体内,也不是他乐意见到的事吧?「我待会儿就去帮你买保险套。」「来不及了。」他现在就想要。「你先帮我。」先帮他?怎么帮啊?她不懂啊!
「用你的嘴。」
什么?!梁皓皓惊喘地看着贺成禹。
「不!」他想到一个更柔美的地方,伸手将她抓了上来。「用你的胸部。」他想把自己的硬挺埋进她柔软的双峰中,想在那两座高峰中进出,泄出他的欲望。在那里,他就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帮我。」他将自己的欲望塞到她面前。
梁皓皓看到贺成禹的雄伟巨大,想起她刚刚在电视里看到的画面,片中的女人把男人的阳刚放在双乳中上下套弄……哦,不!她一定做不到。
「我没那么大。」她的双峰不足以夹弄他的熟铁。
「但我想尝试看看。」他从来没让女人这么弄过,刚刚看到她雪白的胸脯,他突然好想尝试看看将自己的分身埋进她伟大的胸脯中。
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她用胸部套弄着他的那里,小巧硬实的乳头上上下下地刷着他的分身……那种滋味一定相当甜美,所以他不管她大不大,总之就是要她试试看。
「快点!」他几乎是等不及了。
「哦。」见他如此执意,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她跪站着用双峰夹住他火热的欲望,她觉得这样好色情、好丢脸哦!因为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她雪白胸脯中间夹着他发红、发硬的熟铁……「动一动!」贺成禹的喉咙发出浓重的呻吟,很显然的,他也觉得这样的视觉效果很震撼。
其实这样跟埋进她甜美的小穴相比,效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只是这种姿态,他看得到她害羞甜美的一面,而她这样的表情让他快要忍不住了……哦,他不行了!
贺成禹发出一句浓重的呻吟,梁皓皓还来不及反应,他便射出浓稠的体液,喷洒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她一低头,刚好看到一滴白色的体液挂在红艳的乳蕾上。
她羞得想用手抹掉,没想到他却快她一步,将那滴热液抹在她硬挺的果实上,本来红艳的花蕾顿时变得更妖艳。
「你好美……」他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着。
他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大的魅力,这是他买她时始料未及的。他本来花一百万只是单纯看她可怜,没想到在要了她之后,他竟然对她的身体有异样的迷恋。本来只想单纯地要她一夜,现在他却想留下她,直到他玩腻为止。
「你可以在台北留多久?」他吸吮着她的甜美,用力搓揉她柔软的乳房。
「我不知道。」要留多久是她可以决定的吗?他不是买了她吗?
那她的去留不是该由他决定吗?既是这样,他为什么还要问她?
「我想多留你几天,行吗?」
梁皓皓愣了一下。他想多留她几天?!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她内心涌出狂喜的兴奋。她不晓得他为什么想多留她几天?
是因为他想要她吗?还是因为他觉得她很好?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听了他的话之后点头如捣蒜。「好啊!」她答应了,虽然她明知对于这段不正常的关系,她不该有所留恋,不该有多余的非份之想……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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