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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餐厅大多是家庭式的小本经营,其中有一间最为我们捧场,因为里面有一对姊妹花服务员。年纪轻的叫阿莲,年纪大的叫阿碧,两个都大概两十岁刚出头,阿莲身材细小,160公分不到,100磅不够,但一对D罩杯的双乳挂在胸前实是瞩目,而且二十多寸的黄蜂腰,好像一手可以捏着;阿碧身高一般,同样有对美乳,尤其她喜欢穿胸口剪很低的衣她们其实有自己的名字,不过当时我跟一班香港留学生混,他们香港人喜欢叫大波的女人做「大波莲」,碧波荡漾。所以我们一个叫阿莲,一个叫阿碧。
我们一直对阿莲和阿碧只有停留在意淫的地步,直至有一天我带一位越南朋友来看看他出众的同乡。他问我是不是想泡她们俩,我道∶「那还用说的!」他说,从阿莲和阿碧说越南话的口音看来,想信在越南住了很久,几年前才来加拿大的。我问∶「这有甚麽关系?」他道,关系是越南地方穷,女人大不值钱,要泡不难。然後又说了些甚麽北越、南越女人的分别,她们的口音是南越的。这对我来说没有关系,不管北越、南越,可以玩的就是好穴。
朋友说这有关系,北越和南越像中共和台湾,谁也不服谁。刚好朋友他也是南越来的,或者他可以帮我一把,我说∶「这个可真多谢罗!」他说泡越南女最紧要有钱,我出不出得起钱呢?我问∶「要多少钱啊?」他说起码要到牛城顶级餐厅吃一顿,我道∶「这没问题,小意思啦!」於是他看准时机上前和阿碧搭讪几句,我见到阿碧回头看了我几眼,然後友人走回来了。他说他刚才帮我约阿碧今晚去吃饭,阿碧说要看看她和阿莲两个今晚有没有时间,要晚些才知道。我就说∶「两个一起来啊?」朋友道,在越南第一次约会不全家出动算好了,我道∶「两个没所谓,反正每个都那麽正点。」朋友吩咐今晚开台好一点的跑车来,行不行就看我的造化了。我说真不知要如何多谢他一场帮忙,他说只要以後我有甚麽正点的同乡也介绍给他便行了。
这种国际交流我十分愿意,而且多少能够促进台湾的国际地位。
临走前朋友指点叫我在餐厅下的饭店租一间房,再买两份名贵礼物给她们,只要她们愿意收礼物,大多会事成。最後他吩咐我,越南女要泡不难,最怕要摔摔不开,跟她们事前要说清楚,不然南洋蛊毒听过了吧?
於是我千托万托,左借右借,才从一个有钱同学手上借来了一台几乎全新的PRELUDE跑车用一晚。我不单要付他一百元租车费,还要把银行存款薄低押给他。至於礼物,我买了两条全链,因为我看很多越南人都喜欢戴金链。
到了晚上,我战战竞竞的去到餐厅找阿莲和阿碧,一进门见到阿碧,我说∶「HI!」她马上说∶「我们还没下班。」我道∶「那我晚一点再来吧。」阿碧道∶「随你吧!」我失望地离开在对面的咖啡室等。等啊等,等啊等,不知等了多久,反正很久就是了,终於慢慢看到对面的食客离开,阿莲出来把原来OPEN的牌子反转成CLOSE。
我走回车上,看到她们正在走出来,我又硬着面皮对她们说∶「HI!」阿碧停下来望了我和我的车一眼,和阿莲用越南话交谈几句,再用英语问我打算去哪里。
我一见有机会,道∶「你们喜欢去哪里?牛城的旋转餐厅如何?」阿碧又和阿莲用越南话交谈,然後说∶「OK。」她们果然来了没多久,英语比我还差。这不要紧,反正我对她们只有兽欲和性欲,可以单独和她们共对,看到她们两对美乳、姣好的胴体和美艳的面容,今晚便不枉此行。
饭後阿碧问我有甚麽打算?我道∶「不然到我在下面饭店房间坐坐喝酒?」阿碧和阿莲商量了一会说∶「OK。」连房间都愿意去,这起码算是满叠了吧!
我开了支香槟大家喝,阿碧还是穿着那件开前露的衣服,我把两件礼物拿出来给她们,阿碧看了後问∶「你想我们今晚留下来吗?」我道∶「PLEASE!」这次她们没有说甚麽,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阿碧道∶「你不可以和你朋友说起今晚的事。」还有甚麽可以不答应的?我道∶「SURE!」我坐过去阿碧身边搂住她,一面和她接吻,一面把手放在她丰满的肉球上。
她用越南话和阿莲说了一句,阿莲便走到她身後,拉下她衣服的链子和解开她半CUT的胸罩。阿碧身材中等,但是34寸C的乳房看起来比实际尺寸大,摸上手质感甚佳,甚饱满。我一面玩弄她的双乳,她一手轻抚我的大炮,隔着裤子已可看到我硬成一根的铁柱。
然後阿碧主动跪在地上脱下我裤子,用手抚摸我的大炮。这时阿莲坐过我身边,论样貌她比姊姊还美,还更令我发狂,我不客气地马上脱掉阿莲的衣服和胸罩。她人细鬼大,胸膛长了两颗明显突出的乳房,同样实际尺寸不惊人,但却是十分挺、十分弹。
如果我跟其他人说,阿碧现在给我吹箫,阿莲裸体给我拥抱,相信没有人会相信。更没有人会相信的是,连阿莲也跪下去和阿碧合作,二人共吹一箫,谱出动人优越乐章。她们一人含炮头,一人舔炮身,合作无间,真不知有多少男人曾经死在她们手上。
我也没有偷懒,伸手刚好可以指插她们两个的洞。手指其实也是极敏感的地方,两手中指插入紧闭的穴,从开始的乾涸,被挖成最後的泛滥,从手指传来的快感不比从大炮来的小。我两手交换,把沾泄阿莲阴液的手指给阿碧含,也把阿碧的爱液给阿莲吃。
然後我们转战到床上,阿莲躺在床上继续为我吹,阿碧跪在我面前给我吃。
阿碧刚才被撩过的阴户有点泛红,我极力把舌头伸进去,吸那甜美的爱液,直至阿碧泛滥成灾,滴滴爱液几乎要从洞口掉下。
上马的时间到了。之前我买了一盒超厚保险套,用了一个後便丢在一旁,想不到今晚可大派用场。面对阿莲和阿碧这对佳人,如果是肌肤相接,我想过不了几招便会精尽人忙。我戴上厚套子先插阿碧,累积了一晚的高涨情绪,我一上马便给阿碧来一轮狠狠快攻,在厚套子的保护下虽没甚麽感觉,但我只是要减低敏感,延长作战能力。
插累了,我反身躺在床上叫阿碧上来,用女上男下的姿势骑我。她胸前像挂了两个大木爪,一抛一晃的给我又抓又捏,她摆动黄蜂腰,带动美臀一下一上地套着我的大炮。我玩过各国佳丽,可敢说没有一个越妞有粗腰,她们饮食喜欢酸辣低脂的东西,同时环境酷热,人不容易胖是事实。而且越南天气潮湿,皮肤水份够,越妞的皮肤又滑又嫩。你看加拿大天气乾燥,二十岁的洋妞皮肤已彷如沙纸般粗糙。
我一手捏阿碧的乳,一手掐她妹阿莲的乳头,两对波同样结实饱满,但有两种手感。阿莲爬把阴唇拨开,拚命用舌尖舔舐那最嫩的阴道壁肌肉,阿莲被我舔得前面大叫,後面不断出水,陆续地流出洞口。
这时阿碧在上面骑累了,示意阿莲接棒,阿莲躺好在床上等待我的插入。
我盖上饭店的毛毯,趁她们看不到的时候把厚套子脱下,换上一根预先藏好的狼牙捧。那是在华西街商店买来的,捧身成粒粒状。除了这一个,我还买了圆环状、珠状等等,今天先用这粒粒状。小弟本来的庞然大炮,戴上狼牙捧後顿时又加大了几寸,像支古代的兵器,趁阿莲穴里水源充沛,狠狠地一棍插进去。
细小的阿莲哪受得了大捧的摧残,没命地喊叫,我不知她用越南话说甚麽,只知在餐厅我实在为她着迷得比阿碧还甚,今天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我抱紧她的身体,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脯,大炮不断轰炸她的肉洞。
我把阿莲双手按在床上,几近粗暴地不断进攻着迷恋已久的窄洞。她的洞很窄,隔着厚厚的狼牙捧我还可感觉到她的窄。她头来回两边摇摆,不停呻喊,在狼牙捧的保护下,我维待了很久不衰,直到我怜香惜玉,认为她受够了,才秘密地把狼牙棒脱掉,塞到床下,然後再插进阿莲洞里。这次和她肉帛相见,没抽送几下我便在莲花洞内射出无数热烫的精虫。
我人变得很累,但情绪依然亢奋。越南妞真会讨男人欢心,真体贴,阿碧在饭店浴缸放好水,我们一同来个三人鸳鸯泡泡浴。
三人在浴缸很挤,还好阿莲身材娇小才勉强挤得下。我们三个身贴身,阿莲在前,阿碧在後,两个乳房四个乳头不时摩擦我的胸膛。泡泡液在她们身上留下一种薄膜,使她们幼嫩的皮肤更加嫩滑。
在这种种刺激和温水的舒缓下,我再度昂然起首。浴缸太小,我们转阵到床上,阿碧先跪在床给我从後进入,然後阿莲也跪在我身旁给我指插,我还腾出一只手上前掐阿碧的豪乳。手指和大炮作同样的抽插频率,我搞到她们两姐妹叫声四起。
然後我将目标转向心爱的阿莲,我把大炮每一寸都送进去,双手又伸前捏她的双乳。她的阴道又紧、又湿、又窄,我棍棍到底,插得她浪叫不绝。十数分钟後,我把第二炮精液射在她肉洞的深处。
那年我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没等多久便三度春风。她们并排躺在床上给我轮流干,每个我抽插十下便转干另一个,两个窄洞两种感受,说不出哪个比较美妙,但我闭上眼也认得出她们两个不同紧度、润湿度和弹性的美穴。
一个受插时,另一个在喘气,气没喘好又要受我插。这次我还是把精液留给我心爱的阿莲,我三次都射在她的洞里。
箭发三响,我实在累了,左右搂着阿莲和阿碧躺在床上。阿碧有点不满意的问∶「Youdon' tlikeme?」我说∶「怎会呢?」虽然我的确比较喜欢阿莲多一点。
阿碧又问∶「Thenwhydon' tyoucomeout(射精)inme?」我道∶「I' msorry,我没有想到这点。」阿碧道∶「Canyougiveittomenow?」美人开口,哪会有问题。
我和阿碧相拥相吻,阿莲乖乖在下面为
阳具在阿莲小舌的吹奏下,很快就四度挺起,阿碧看到我这麽快回气,道∶「Franky,youareastrongman。」阿碧知道我累,主动坐在我身上,女上男下,上下不停移动;阿莲爬到我身旁,温柔地搂着我,让我把玩她胸前一对肉球。我干一个、抱一个,棍插一个、手玩两个,得妞如此,夫复可求!
阿碧在上面做了一会累了,叫妹妹阿莲上来接力。阿碧提醒我这次是她的,要留给她。我放松自己,享受着小美人阿莲的服务。她胸前两个小木瓜随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摇晃,我一手搂阿碧入怀,一手偷摘阿莲的木瓜。
之後我看阿莲也累了,便叫她下马,阿碧转身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我再度插入。阿莲和阿碧这对姊妹花给我干了一个晚上,阿碧现在还是和之前那样紧贴,我在洞里奋勇直前,棍棍重击,把阿碧干得娇气连喘。到了巅峰时刻,我一棍尽入,把精液深深射在阿碧的肉洞里。
我给阿碧一吻,对她说∶「ThankYou!」又给阿莲一个吻,道∶「IloveYou!」阿莲听了笑了一笑,然後她和姊姊两个轻吻。我抱着两个美人,一起满足地裸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阿莲先起床淋浴,我进去和她继续缠绵。我抱着她,她身体凌空双腿夹着我的腰,还好她身材娇小玲珑才可以玩这样的体位。於是在洒下的暖水中,我又发了一炮给她。
阿碧起床走进浴室,看到我正和阿莲做爱,我问她要不要来一次,阿碧道∶「Onlyifyoucan,Franky。」女人这样说,男人死都可以。她先帮我吹了一阵箫,我最後站着从她後面给她来了一次。
她们说要回去餐厅帮忙午饭时间了,两人到床上给我最後一个拥抱和亲吻,我一个人在床上彷佛还嗅到她们遗留下的气味。我问,下次还可以找她们吗?
阿碧道,她们不会和同样的客人出去两次,她们不想留下感情。这也是明智的,但她们给我留下了绝美的回忆,至今十年已过,当晚的事还历历在目。
我再也没有去过阿莲和阿碧的餐厅,听朋友说,她们已没有在那里做,好像给一位越南大哥包起来养了。我祝那位越南大哥,对着阿莲和阿碧这对姊妹花要压抑情绪,不然夜夜六炮,命也少几年。
当晚所有连饭店我共花了两千加币,差不多五万台币。那时找妓女打一炮才八十到一百元,两千元不是我这学生能负担的,不过这样的经历一辈子不会有几次。阿莲和阿碧早在十多年前已经开了援交先河,说到援交,下次我再说一个我援交的奇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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