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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口是心非,有心逗她,「那怎么舒服?」? ? 「你——」,沈莹脱口刚说了一个字,就看见我一脸的坏笑,马上打住话头,使劲擂了我几粉拳,一转身,把个珠圆玉润的后背送给我,「不告诉你!」? ? 望着沈莹娇羞的模样,我忍不住心中的激荡,把喷头随手一扔,将沈莹身子一扳,头一低便噙住了一粒葡萄,在舌头把它裹住之前,我含含糊糊的道:「不说我也知道——」
沈莹一声轻叫,身子就向我怀里瘫去,我抱着沈莹慢慢躺在浴缸里。沈莹伏在我身上。
此刻我心中激情澎湃,一个潜伏很久的念头大胆涌出来。
以前我和沈莹一起看岛国的片子时,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画面时,沈莹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认为那是只有妓女才肯做的行为,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
「莹莹,帮我亲亲,好吗?」我两手在沈莹光滑的肩头抚摸着,「别人都这样的,你也帮我含一下嘛!」
沈莹满脸通红,紧紧抿着嘴,看着面前的阴茎,高耸的胸脯不住的起伏。像是忘记了什么似的,怔怔的看着阴茎,眼神中除了羞愧和慌乱,还有了一点点迷离!
我的欲望更强烈了,「莹莹,求求你了……」? ? 沈莹红着脸,小心的伸出手扶住阴茎,被她的手一捏,我只觉一阵冲动,沈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龟头,一阵凉爽的湿漉漉的快感,我差点控制不住就射了出来。
沈莹舔了两下龟头,又侧过脸,轻轻舔着茎身,从前端一直舔到最后边,又舔回来,小舌头灵活的在茎身上滑过,一股股湿润的凉意,反复舔完了两侧,她正对着龟头,用手轻轻按住我阴茎根部的毛发,张开嘴,慢慢含了进去!
「哦——」我舒服的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惬意的靠在浴缸沿上,享受着沈莹口腔和阴茎摩擦带来的快感。
口交和性交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性交的时候,阴茎感受到的是阴道内壁的包裹和挤压,快感在茎身,而口交的时候,插进嘴里,除了挨住嘴唇的一点茎身外,口腔里边基本出于空旷,但龟头的感觉特别强烈,好像口腔的最深处有一股凉飕飕的吸引力,却又碰触不到。所以,每次被口交的时候,一旦射出来,要比性交的时候射的更痛快更酣畅淋漓。
沈莹卷缩在我的腿间,诱人的身体随着头部的运动而起伏,她的动作同样的让我感觉到极度的舒适。
我不由暗骂那些书上都是胡扯,谁说口交需要长期训练,这简直就是男女的天生本能。
我欣赏着沈莹的卖力服务,她那迷人的秀发垂在我的两腿,灯光下清晰可见她的脸颊随着我阴茎的进进出出而涨缩。
龟头突然碰到了什么,我一看,沈莹的鼻子都快触到我的身子了,原来是她把阴茎深深的含进去,一直含到了喉咙,结果一下子碰住了。沈莹抬起脸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羞涩和妩媚,又低下去,专心的吮吸吞吐,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含到最深处,速度渐渐快起来。
看着沈莹跪在浴缸里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想想看,一个大美女带着羞辱的神色跪在男人面前,这已经是在淩辱了。
「莹莹……哦……我要到了……」沈莹的唇舌带来的那种强烈刺激让我喘息起来,控制不住了。
沈莹感觉到我的异样,更加卖力的含紧我的阴茎,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一头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飞扬,像个嗜食男人精液的女妖。
「啊……啊——」我的阴茎一阵阵的痉挛,我抱住沈莹的头用力的拖向胯间,阴茎似要插进她的口腔最深处,全身一软,精液一股一股射了出来,沈莹似乎承受不住我的粗暴,才射了两股精液就拼命抬起头,剧烈的咳嗽着,我余下的精液在空中划过,喷洒在她白嫩的肩膀和乳房上。
用花洒清洗完身子,沈莹伏在我身边。我柔情的将她紧拥在怀里。「感觉怎么样,宝贝?」我爱怜的抚弄着她的身体。
沈莹羞涩的捏了我一把。「你真坏!你就喜欢这么下流的花样。」? ? 擦干身体,沈莹在我的要求下,穿上了我之前拿进来的小内裤。
沈莹身上这款内裤果然只遮住了半个小腹的前面一片刺着奇异的花纹,萋萋的芳草从镂空的部分透出淡黑的颜色,织成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而那些花纹则成了蝴蝶的美丽饰纹;一条细细的带子灵巧的在腰的两侧打了个活结,如此的装束让平素高雅端庄的沈莹突然变得妖艳起来。
「好漂亮呀,」我由衷地赞道,沈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水嫩,配着粉色的蕾丝竟是异常的诱人。「什么时候买的?」
「前些天。」羞涩的声音里有着被爱人欣赏的喜悦。
「我们回床上去……」我一把抄起沈莹向卧室走去。沈莹幸福的闭着双眼。
虽然对于沈莹来说这100 斤重量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我还是顽皮地说了句:「这头猪,真重。」
没想到沈莹居然还是听到啦,把眼睛睁开,一双妙目瞪着我:「坏蛋说谁是猪啊?」
「我说被我抱在怀里的这头猪啊!」
「哈哈,你承认你是坏蛋啦,哈哈,刚刚我问坏蛋说谁是猪,你直接回答啦,证明你就是默认啦。」
「哼!」我哼完这一声后,我们已经到了床边,「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骂我的小猪猪。」
「啊……不要啊……不要啊……」沈莹一边喊着一边手脚乱动着,动作很夸张,而我也做了个要把她使劲朝床上摔下去的动作,终于沈莹的脸上还是出现了那么一点点害怕的表情,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又怎么忍心去把她摔下呢,虽然只是打闹,虽然下面就是软绵绵的席梦丝床垫。
我轻轻地把沈莹放在床上,而沈莹的表情也明显地变得非常的开心,她把手挽住了我的脖子,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我:「建新,我就知道你任何时候都不会舍得丢下我的,是吗?」
「嗯……我的宝贝!」我的嘴又吻上沈莹赤裸的双乳。
「老公,永远不要离开我……」沈莹嘴里喃喃的着。
第七章起疑
天亮后,沈莹赖在床上不起,说她被我累着了,要再躺一会儿,好久没赖被窝了。
我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起来去社区外给沈莹买她最爱吃的那家早点。
看来昨晚后半夜下了一阵暴雨,使空气湿度很高,随着清晨温度的升高,地面升腾起一层的雾气。社区挨着城市绿化带,东北侧的绿地面积有数百亩,除了有高矮不等的树木和成片的灌木丛,地上还长着膝盖高的青草,昨夜的暴雨是这片绿地储蓄了更多的水分。雾气显得格外重。
图近路的人们在绿地中央踩出一条小道,我们社区和相邻社区的人很多图方便抄近路穿过绿地回到西边社区。
我也一样,拿着早餐沿着小道回社区。
几分钟后,绿地内响着「嗡嗡」的割草机声,10余个绿化工人开始在绿地内修割草丛,空气中弥散这一股清新的草香。
几个工人一字排开用割草机割草,逐步向外推进,小道也被覆盖了。我只好靠近灌木丛的躲避工人们一字排开的割草机。
我等着一字排开的割草机慢慢推过,抬头无意间,我发现远处灌木深处的草地上,正躺着一样白乎乎的人形东西,「谁把塑胶人体模特扔这地方了?」我嘟囔了一句,赶紧回到小道走回社区。
沈莹幸福的吃完早点,圈到沙发上,看起了韩剧。并嘱咐我开车去建材市场买几筒乳胶送到新房,工人们急等着用。有我张罗她就不去了,今天她就在家里收拾家,并且和我约好中午在外面吃饭,准备和表哥李斌旭全家聚一聚。
在家又陪了会沈莹,我才到楼下开车去建材市场。我从社区东北侧门开出来,发现路被围观的人堵住了,还有警车。
早上我刚经过的绿地,拉起了警戒带,一帮员警前后忙碌起来。
近百名男女老少的看客围在警戒线外,议论着,互相探听着。
「喂,死的女的多大?漂亮吗?」
「是光着身子吗?」
「30左右吧,挺漂亮的个女人!白白的,唉,可惜……」 「哦——可惜太远看不到啊……」
「嘿,女的那奶子可真大!」
「应该没生养过。」
「为啥?」
「奶过孩子的女人奶子软软的,躺着的时候就往两边耷拉。你不知道这女人奶子这么大,可一直朝天挺着,就是说她还没奶过孩子,说不定还没嫁人呢。」? ? 人们议论着。里面有惋惜,有好奇,有未看到的遗憾,更有龌龊的想法……我突然意识到早晨我无意看到的灌木丛中,不是塑胶人体模型!
是一具女尸!
一丝不挂的女尸!
「往里挤什么?靠后!别妨碍员警工作!」一个年轻女性的银铃般的带着威严的声音。
一身威严飒爽警服的女警官正呵斥那群无聊的往前挤的看客。女警官瓜子脸,柳眉杏眼,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许多围观男性看客刚看了远处赤裸的女尸,再看眼前这漂亮女警官,眼神中格外有种淫秽表情。
漂亮的女警官我认识,镇馨,我助理小董的女友。
「赵哥,好啊!」镇馨也认识了坐在车里的我,过来打招呼,「被堵住了?」? ? 「镇警官好啊!没办法进退不能啊……」我习惯性称呼助理小董女友为镇警官,多半也是出于钦佩。镇馨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没想到却考了警官大学。更出乎人意料的,不但是当了员警,竟然还当了个刑警。整天出现场,一点不比男同事逊色。
因助理小董的关系,镇馨和我也熟识了,我一直将其当个妹妹。
说话间,我一直特殊的第六感,总感觉有个目光在盯着我和镇馨,绝不是其他那些男性看客羡慕淫荡的眼神。我环顾时又什么也没发现。
镇馨帮我挪开警车,清除道路来。
「呵呵,赵哥,怎么不陪漂亮的嫂子啊,二十多天可没见喽……可真舍得哟……呵呵……」镇馨从刚才那威严的警官变成平时那活泼爱玩笑的小女孩。
小董这小子,看来没少和镇馨说我和沈莹的事。从镇馨揶揄我和沈莹来看,这个小妮子肯定也是早知个中滋味。毕竟,如果我是小董,也绝不会让漂亮警官? ? 女友有继续保持贞洁的权力
「里面怎么回事?」
「哦,昨晚一个夜归穿过绿地回这面两个社区的女子,被勒进灌木丛,奸杀了……」镇馨的神态又回复到了威严。「赵哥,我去忙了,替我向嫂子带好!」? 恶毒,阴险的目光,盯着我和镇馨,我感觉到了!
我猛的向人群找去,除了看客的眼光。却没找到那个恶毒阴险的目光,我总? ? 是感觉那眼光……
我开车在路上还一直回忆那眼光,直到建材市场,买起沈莹交待的乳胶,我才忘记了早上那眼光。
我买上了乳胶,在上午10点多来到了新房。我看到防盗门仍旧紧闭着,但在门外能听到屋里电锯的轰鸣声和气钉枪哢哒声。因为昨天有开门不顺的经历,我就使劲敲门都无人应答,我只好拿出钥匙试着开门,但出乎意料,门很顺当地打开了。难道是工人们今天来了后给我修理了门锁吗?那他们可真是不错。
我进了屋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嘈杂声是从小卧室传来。我将乳胶弯腰放到一堆材料旁,就先去了一趟厕所。没等我从厕所出来,电锯的轰鸣声就停歇了,只有气钉枪哢哒声间歇传来。我从厕所出来,直奔小卧室,就听到两个工人在说些埋怨话。
「操,赖骏这个家伙估计前天晚上又爽死了,到现在也不露面,就他妈的把活甩给咱哥两干,他可真不地道。」
「别生气,到时候算工钱咱们和他多要点,总之这小子有把柄在我们手里,我就不信他敢跟我们横,你说是不。」
「对啊,我咋就忘了这茬,他妈的他操大乳少妇操爽了,也得给我们点甜头不是。」
我懒得听他们的胡说八道,就咳嗽一声出现在小卧室门口。
这两个工人看到我的突然出现,大吃一惊,都惶恐地放下手中的活计,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一个工人有些结巴地问我:「你是谁,你……你怎么……怎么进来的?」
「我是这家的房主,你是新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 另一个工人赶紧接过话茬道:「您是赵经理吧,好久没见您。」? ? 我就直截了当问他道:「你们队长赖骏怎么没来?就你们两个人干活,我说进度这么慢呢。我把乳胶买来了,你们看行不行。」? ? 那个工人跟着我去客厅看了乳胶,说是数量和牌子都对。我顺便问是不是他们今天来了后把门锁修好了,那个工人不知所以,走到防盗门前试了试门锁,说是一直很好用,没听谁说过门锁出了问题。
我听到他这么说,回想起前天晚上沈莹给我开门时的神情和所说的话,心里猛地一紧,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我又马上自我安慰道:说不定是昨晚门锁出了问题,是赖骏给修好的,他是最后走的人,这两个工人可能不知道。我这么一想,心里又立刻坦然起来。
工人们继续干活,我则溜溜达达地挨着屋边走边看,发现了两三处毛病,准备等赖骏来了后和他细说。我又来到了这两个人正在干活的小卧室,背着手看他们干活。这两个人都一声不吭地埋头干活,似乎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
我蹲下身子问那个认识我的工人道:「这位师傅,赖骏今天还过来不?我发现有几处问题需要向他反映一下。」
那个工人抬头道:「赵经理,那您跟我说吧,跟我说也一样。」我大致和他说了一下,那个工人就起身去看我说的地方去了。我起身正要跟他走,眼角的余光却发现那个不认识我的工人在偷眼瞅我,我一扭头回看他,他就赶紧低头继续干活。他这种鬼鬼祟祟的做法,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掏出自己的手机,背对着他,用我当时光亮平整的翻盖手机外壳当镜子,也偷偷观察他。果然,他又抬头停下手头的活在偷看我的背影,这让我更加对他的举动可疑。
我走出小卧室,找到了那个先头出来的工人,和他细说了我的看法。他连连点头称是,不予反驳,态度出奇得好,这和他们以前耍赖、狡辩的态度大相径庭。
他听我说完后,就又进了小卧室。我没有跟着他马上走进去,而是悄悄地走到小卧室门旁,探出半个脑袋观察他们的动静。我一眼就看到这两个人不出声,只是在比比划划着什么。
我的心此时已经疑团顿生,联想起前天晚上沈莹和赖骏孤男寡女锁着门呆在新房里,而几个人对那个门锁的好坏说法不一致,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大乳少妇和沈莹的特点相近,一种强烈地不安笼罩在我的心头——难道沈莹真的和那个小民工赖骏有什么苟且之事吗?
沈莹气质高洁,又极其自尊、自爱,怎么会瞧上一个又黑又瘦、面相比我还老的小民工呢?他们身份相差悬殊,相貌更是天地之别。沈莹一直有洁癖,怎么会在这个又乱又脏的环境中和那样一个男人乱来呢?沈莹和我这两天的做爱,使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爱是真挚的,她怎么又会移情别恋一个小民工,这太荒谬可笑了。
这绝不可能,我马上又在内心劝说着自己,但我觉得这还是不能完全说服我。
我压抑住心头的不安,又走了进去,和这两个工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这位师傅,你们最初好像是5 、6 个人在我家干活吧,怎么现在就剩下三个人在干活?」
「赵经理,是这样的。你家的活干得差不多了,不需要这么多人。我们公司在你们这栋楼里又陆续揽了好几家的装修,就分出2 、3 个在别人家干。你们家是这栋大楼第一家开始装修的,装修设计和施工是很不错的,已经成为这栋楼的样板,有好几家人前来看过,他们很满意,就找我们公司来给设计和装修。比如隔壁三单元的8 楼东户、12楼西户,还有这个单元的16楼西户就是我们公司揽下的业务。此外还有好几家,我都记不清了,我们公司为此派来了好几个施工队在这干活。」那个认识我的人滔滔不绝地吹嘘起来。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陡然升起一个念头——我去其他几家看看呗,说不定能打探出点什么消息。
我又呆了一会儿,就起身叮嘱了他们几句,急冲冲地下了楼,准备去隔壁三单元看看去。
我刚走到三单元里,就接到了沈莹的电话,她催我赶快回家,接她去外面吃饭。她已经订好饭店和雅间,已经通知了表哥李斌旭一家。现在已经11点出头,我们作为东道主去晚了,面子上可不好看。
我只好按捺住急切探究真相的心情,怏怏不快地赶回家接上了沈莹,在12点前赶到了吃饭的地方——紫金山庄。好在李斌旭一家因为有孩子需要折腾一番才能出门,所以我们比他们略微早来了些。
吃饭时,李斌旭一家和沈莹是兴高采烈、笑语寒暄,而我却只能强颜欢笑,尽量掩藏着自己的情绪,那顿饭吃的真是食不知味,酒入喉比药还苦,还要烧心烧胃。我看到沈莹戏逗着坐在她身边的小侄子,一副全然无事人的模样。她还不时捅咕我,让我看她小侄子可爱的憨态。
我看着沈莹和小侄子那样亲热,身上隐然显露出母性光辉,这让我对自己那个不安的想法又做了否定:大概我有些神经过敏,装修工人所说的大乳少妇可能是别人吧,怎么会是我漂亮、高贵、气质脱俗的妻子呢。我不应该怀疑我的妻子,我爱她,她也一直爱我。我为她付出那么多,她怎么可能会用出轨背叛来报答我。
沈莹是具有道德和良知的高知女性,而且又是那么的骄傲,对待以前那么多出色的追求者十分苛刻,怎么会看上一个长相龌蹉的小民工。这话说给任何一个认识沈莹的人,人们都不会相信的,只会把我的猜忌和怀疑当做一个笑料来宣扬。
李斌旭似乎看出我有些神不守舍,就不解地问我怎么了,是丢了钱包还是捡了一个钱包?丢了钱包没什么,就当破财免灾,捡了钱包那更是意味着财神将会眷顾我。如果我心里是为该不该上交钱包而斗争,那就乖乖地做个良民,把钱包上交给员警叔叔,说不定年底还能参加「南京十佳好市民」的评选活动呢。
李斌旭的这番都笑话把我一下逗笑了,他媳妇丛娜也笑的前仰后合,沈莹却有些狐疑地看着我。
吃完饭后,我藉口出差回来还没有去单位,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马上处理,并且以喝酒不能开车为由,让没有喝酒的沈莹开车回家,我则提出打的去单位。
沈莹本来准备要开车送我去单位,但李斌旭的孩子苦闹着缠住她,非要她去他们家陪他玩,沈莹只好无奈地和表哥一家开车走了。
我目送他们开车离去,这才打的直奔新房。
我再次来到三单元,乘坐电梯来到了12楼西户,发现防盗门敞开着,里面传来了叮叮当当地敲打声,进门一看,几个工人正在干活。我仔细辨认了一下这几个工人,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我装作打量他们的装修手艺,一边看一边赞叹他们干得出色。一个工人起身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是买了新房,想找一家装修队为我装修家,就四处考察在本栋楼干活干得好的装修队。我觉得他们的活计干得还不错,想询问他们的工期进度,顺便打听他们是哪一家装修公司下辖的。
第八章噩耗
那个搭讪我的工人听到我夸他们,就喜滋滋地告诉我他们是「天晴」房屋装修设计公司下属的一支装修队,看来在我家的那个工人没有胡说。
我说我是隔壁二单元11楼西户的房主。我看了几家装修的,感觉四单元18楼东户那家雇佣的装修队很有实力,想雇佣他们,但人家装修工程没完工,非要等干完那家的装修活才接手我的活,而我比较急着想住,就想来这里再找一家装修队。
那个工人一看房主主动上门给他们揽活,就十分激动地说:「这位大哥,我是这支装修队的队长。我们这里虽然也没干完,但我们可以先派去两个人去您家先干着。等这里装修一完,就全部转移到您家干活,不会耽误您的工期和入住。」我摸着下巴颏,沉吟道:「你们倒是很爽快,比那家的装修队痛快,只是感觉你们的手艺比那家的装修队稍差点。我现在犹豫是等他们完工后接我的活呢,还是现在就找你们来干。」
队长笑道:「这位大哥,我们和那家的装修队都是」天晴「公司所属的装修队,彼此都知根知底。那家装修队的队长是叫赖骏吧,他和他的那帮人是啥水准我们能不清楚吗。我觉着他们的手艺才扯淡,干活拖拉,不像我们这帮人干啥都地道,又讲信用和规矩。」
「哦,你们讲什么信用和规矩啊,说给我听听。」我故作好奇道。
「那还不好理解嘛,就是干活要保质保量保进度,尽量别浪费户主或公司的材料,也要虚心听从房主的建议。还有就是不偷拿房主的装修材料和辅料,不给房主找……找不必要的麻烦。」
「呵,你们规矩还很多啊。只是我不知道这装修会给房主找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头次听说这说法,你也说说吧。」? ? 「呵,这位师傅一看就是个细祥人,爱刨根问底啊。其实就是别破坏房主的……房主的夫妻关系。」
「这装修能和破坏房主的夫妻关系靠啥边,你可越说越逗啊。」我边说着话,边给他递了一根「玉溪」烟。
这时,旁边的一个年轻的木工插了话:「就是别借着装修的机会,勾引人家的漂亮老婆,给人家的男人戴绿帽子。」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结结实实地捶在了我的胸口,使我一时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来。好在我身边的那个队长急着转身打断那个多嘴的小木工的话头,没有留心我的反映。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装作不相信的模样问那个小木工道:「这位小师傅说话快人快语,但这种话听着让人难以置信,谁家的漂亮老婆会喜欢一个干粗活的民工,这话是你瞎编排那个装修队的吧。」说完这话,我也给他递了一根「玉溪」烟。
小木工不客气地接过来烟,我就顺势也给他点着了烟。他吸了一大口说道:
「我可没瞎说。那个装修队领头的叫赖骏吧,那小子向来多吃多占,自己公司人的活也抢。手下就那几苗人,派一两个人去对付人家房主,人少工期拖得也长,这一手真叫人腻味。我过去在他手底下干过,这小子嘴甜心活,善会讨好、蒙哄人。干活前他答应你好好的,但到了分钱的时候,就推三阻四地不好好给你钱,好像你还要求着他似的。总之到头来,他先前答应给你一千,最后能给你八百就算不错了。
这我也就不说了,这个家伙最可恶的是,他贼色。听说他们现在给人装修的那家房主老婆是一个女博士,长得贼漂亮,我亲眼见过的。个子细高,长得细皮嫩肉的,确实漂亮,尤其是她胸前挺着两个大奶子,那个勾人魂啊。那个赖骏有一天晚上把那个女博士给强上了,折腾那个女的一宿不让回家。也不知哪个女的怎么回事,还被他操上瘾了,三天两头地找他,就在房主新家被他往死了操。「他的话说起来轻描淡写,但我却像被迎头给了一记闷棍那样疼痛难忍。我强忍着没昏眩过去,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我故意装作不相信的神情问道:「兄弟,你是东北人吧,咋这么会忽悠呢?估计赵本山遇到你都能被你忽悠瘸了,你见过漂亮女博士会和小民工出轨啊?」「我是没见过,但我听说过可以不。他的手下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和我关系不错。我们前几天一块喝酒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当然他这话也是听那个赖骏告诉他的。你可能不信,但我知道那个漂亮女博士的丈夫是一个物流公司的大经理,经常出差不在家,就给赖骏这个混蛋留下了空子。这个混蛋虽然长得像个地瓜似的,但嘴像抹了蜜一样甜,能说会道的。别看他人长得瘦小枯干,但我撒尿时见过他的鸡巴,那是又粗又长又黑,那个女博士八成就是被他的鸡巴操爽了,才甘心和他来往的。」
这时先前和我说话的那个队长也凑了过来,不再干涉小木工的说话,还颇有兴致地补充道:「黄三说的这话不假,我可以作证。我上个星期天和赖骏喝酒时听他吹过,他换着花样操那个女博士。乳交、口交他都和女博士用过,就差肛交了。那个女博士最喜欢和他玩口交,也喜欢被他从后面像狗一样地操,那个招式好像叫什么‘ 隔山取火'.
最绝的是赖骏有一手绝活,叫做什么' 弹乳琴' ,就是用两个木工用的铅垂提溜着栓在女博士的乳头上,把女博士的奶子拉的细长,他和女博士一起站着,一边从后面操女博士,一边手从后面伸过来,弹那个吊着铅垂的工线,把那个女博士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疼的哇哇乱叫。赖骏操女博士时,就把他的人从家里找理由赶走。但他的人就偷着返回来,趴在防盗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的。唉,黄三,你说这个女博士' 弹乳琴' 时是舒服的哇哇乱叫,还是疼的哇哇乱叫呢?「「舒服得呗,这还用问。如果她感觉疼、不舒服,肯定不会让赖骏一而再、再而三地那么整。这个' 弹乳琴' 我也听说了,说是就依靠在客厅阳台的不锈钢护栏边那么干的。据说头一次就把女博士的乳头吊肿了,但女博士还是后来被他这么又吊了两回。女博士家在18楼,也没有窗帘,被赖骏脱光了在客厅窗户前操,也不担心被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你说这个混蛋禽兽不禽兽。那个女的也真是够贱、够淫荡的,怎么落在赖骏这个混蛋手里了。奶大必淫荡,这话真不假,操!」小木工愤愤地说道。
队长接着说道:「我听赖骏说过,他一有钱就爱找野鸡上嫖,从野鸡那里学了不少本事,所以他伺候女人的绝活多着呢。那些野鸡、老妓女见了他都怕,不敢招揽他的生意,除非他愿意出双倍价钱。但他说,以他的本事,应该女的倒给他钱……」
「听赖俊这小子的口气,他没少操城里女人。妈的,这城里女人可真看不透!
那些野鸡、老妓女都嫌他操逼太狠,不接他活,这城里的女人却乐意被他狠狠操,这细皮白肉的也能架得住他那狠劲?听他说07年时装修时,他就搞定了一个20多的漂亮女白领,那女人还在奶孩子呢,那段时间他可没少吃那女白领的奶水!,两人到现在还保持着关系呢,那女的时常偷着来找赖俊让他操。我有次还碰见过那女的,个不高也就160 ,身材很瘦,但奶子不小,腰还细,妈的根本看不出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像咱们农村的,生完孩子腰跟水缸似的。那女的脸蛋也漂亮,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她的眼睛,桃花型,笑起来弯弯的特别迷人。有意无意的就像在跟别人放电。她看着你的时候就会让你有受不了的感觉,特想操她…? ? …」
小木工明显的不平,嫉妒起赖俊了。
「这城里漂亮娘们都什么想法啊?怎么看的上赖俊那吊样。队长,你看的那女白领和女博士比起来咋样?」
「虽然也是美女,但比不上女博士啊!模样、身条比不过,学历也比不过,听赖俊说那女的是个硕士。但也是个有文化人啊,想不通咋喜欢赖俊这种人,难道是因为这个家伙操逼时间长?听他说干一次没有一小时不算完,被他操的女的都死去活来的。……」
「算了吧,他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吗?」小木工打断他的话道,「我听他的人说过他的那个耐久力,全仗着他吃性药、抹神油,什么' 金枪不倒丸' 、' 印度神油' 啦他都随身预备着,甚至美国产的100 块钱一片的那个蓝颜色伟哥,他都舍得花钱买。你说这小子怎么舍得花钱买那么贵的玩意,他不心疼啊。」小木工吐沫横飞地说道。
「他才不会心疼,他买伟哥的钱都是从你们的工钱里克扣下来的,他咋会心疼呢,哈哈哈……」队长笑着打趣小木工道。
「操,真还像这么回事,哪天我见了他,非奚落他不可。他妈的他有本事操逼,没本事买药,克扣大爷我的钱来买药,他亏心不亏心。他在以前就借着装修上过一家房主的老婆,只不过那个婆娘是个40来岁的肉水桶,我见了都恶心,不知他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呢。这个家伙据说操逼时不喜欢戴避孕套,就为了操起来感觉好,也不怕女的会怀孕,或者把他玩野鸡时得的性病传染给人家。你看着吧,这家伙迟早有一天会栽在这上面,遭了现世报,让人家的男人割了鸡巴。」小木工咬牙切齿地说道。
队长又说道:「不过你还真别说,这小子在这上面真舍得花钱。他的手机就很值钱,他喜欢用手机给女的拍照、录影,啥手机的拍照、录影效果好,他就买啥,而且他还不止一个这样的手机。我见过他拍的女博士被他干的照片,在手机里放大后,女人逼上的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嘿嘿,女博士那逼才叫漂亮!逼毛不像其他女人似的乱蓬蓬的,向梳子梳过一样,柔顺弯曲的贴在高高的逼顶肉上,逼毛不是特密,那种看着逼毛数量正合适,逼唇看上去粉嫩又漂亮,也光洁无毛。
看女博士逼就知道没被她老公操过几次,更没生过孩子……」? ? 队长说到这里故作神秘,不再继续说,卖官司。
「说啊,队长,你咋知道女博士没被她老公操过几次啊?」那小木工果然被队长挑起了兴致,迫不及待的追问。
「嘿嘿,今天高兴,就给你们讲讲,学着点。知道不,刚刚被男人操过的又还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她们的逼唇是很有特点的,因为在操逼中阴户受男人嘴、手、阴茎的刺激,女人的逼唇发育充分,形成了肥、白、柔、嫩四大特点,既不象没有过男人的大姑娘白、嫩有余,肥、柔不足,又不象生过孩子的妇人,因较多的色素沉着,显得黑不溜秋的,形美而颜不美。但女人中具备肥、白、柔、嫩四大特点的还真少见,女博士的逼绝对符合这四大特点!所以,我说女博士没怎么被她老公操过,你想啊,逼还是白、嫩有余,都没操黑呢,能操过几次啊……?」? ? 小木工听得裤子下面都高高顶起来了。羡慕队长从赖俊那看到的照片。
「这有啥,我还看到过赖俊操女博士的录影呢!」队长明显的显摆起来,「女博士那对白得令人眩目的滚圆的大奶子那才叫漂亮!操!那奶子可真叫大,大得不能再大了,估计我的大手都没法完全抓住,更别说赖俊那黑爪子了。大奶子无论是轮廓、形状还是弧度,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奶子那大,乳头却很小,还是粉红呢,奶晕的颜色也相当诱人,是那种最迷人的' 大奶子、小乳头' 类型。
而且奶沟十分紧深,两奶子是自然向前集中的,不会向两边散开。真不知道女博士这奶子咋长的,这大还能高高的挺着,我都怀疑是不是女博士跟其他城里女人似的也是隆胸了!
后来,在录影里,赖俊那黑爪子抓住女博士那对大奶子恣意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那种柔软……那种弹性……那种丰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感觉,绝不是假奶可以比拟的……」
我如同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没有任何的尊严。沈莹打碎了我全部的自尊。
小木工听的口水都流出来了,那个队长继续眉飞色舞讲述着他从赖俊那看到的那段视频。
「……嘿,黄三你还别说,赖俊的鸡巴还是真不小,又黑又粗!听说操的逼多了,鸡巴会黝黑!看来没少操。操,别看这小子瘦,个不高,全身可都是肌肉!
操逼动起来还真吓人,动作的频率和力量让我吃惊。他还真有一套。
女博士赤身裸体像一张烙饼似的在地上那破被褥上被他随意翻来翻去,一会儿双腿高举仰面朝天,一会儿四肢着地大白屁股高耸。他像狗一样在女博士身前身后抽搐痉挛,腿部和身上的肌肉虬聚如地鼠暴突滚动不息,眼睛瞪的好像杯盏大的铜铃,面部肌肉紧张地抽筋,咬牙切齿。
两人全身布满了汗水,性器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应该不全是汗水,女博士那粉红色的小乳头肆意地挺起,阴部满是粘稠的液体,逼毛也一撮一撮的贴在小腹上,一片狼籍。
和女博士丰满雪白的身体对比起来,又黑又瘦的赖俊活像一只好动的猴子,抱着女博士丰满的身体上窜下跳,景象透着几分滑稽。
女博士在他的冲撞下,身体快要像纸人似地散开。他的冲撞是那样强悍有力,每一撞,都撞的女博士全身一颤,胀大的奶子波浪一样前后剧烈一波涌动,而且那一波一波涌动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嘿嘿,比日本黄片可刺激多了!女博士出演啊!哈哈……」
第九章痛心的决断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的心早已这些污言秽语被洞穿得千疮百孔、痛如刀割。
我今天真是「走运」啊,竟然轻而易举地碰上了赖骏的两个冤家对头,他们毫不留情地大揭赖骏的老底,从而解开了沈莹是否出轨之谜。这两个家伙的脏话和具
体细节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的妻子沈莹真的和小民工赖骏出
轨了!
我匆忙起身,胡乱说了几句就离开了12楼西户。我走到院里,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12楼走下来的。我脑袋昏沉沉一片,6 月的骄阳在我眼里也是黯淡无光,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愤怒疾呼着:沈莹,你为什么要和小民工出轨,你为什么会如此下贱地背叛我!
我麻木地站在院里,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是现在就去李滨旭家,去怒火冲天地质问沈莹?还是现在就打电话找到那个混蛋赖骏,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呢?
我脑子里毫无头绪,心痛得宛如刀割,不知什么时候,才发现两行泪水已经顺着我的脸颊滚滚滑落。
走到,一处街心花园,我再也走不动了,呆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木然的沉思着。
沈莹真的出轨了那个肮脏的小民工了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下午听到的那2 个民工对话。我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自己在做梦?我狠狠掐了下大腿,很疼,心更疼!
沈莹,沈莹……我嘴里不停念叨着,脑子不由想到4 年前,2004年9 月我和沈莹顺利成婚。我至今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天的盛况。沈莹穿着我姑妈从美国带回来的长拖尾抹胸白色婚纱,头顶银色后冠,手里捧着怒放的红玫瑰,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穿着礼服的可爱花童,为她托着长长的裙尾。
她1.68米的高挑身材和丰满的胸部都将抹胸婚纱衬托得有型有致、恰如其分。
她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和小巧迷人的锁骨,都是那么精致炫目。她脖子上戴着姑妈送给她的那串奥地利紫水晶钻石项炼,璀璨晶莹,把她衬托地光彩夺目。
她用戴着白色的长筒丝质手套的纤纤素手紧挽着我的胳膊,上身略微倾斜地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娇羞的笑容,让所有到场的宾客都哑然失声,因为她穿着雪白婚纱后的惊人美丽、典雅气质震撼了大家。
我们的婚礼司仪是一位美女,那天晚来了一会儿,刚匆匆赶过来。当她看到沈莹穿着婚纱的惊艳美丽时,她惊呼一声后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她缓了半天神后才喃喃说道:「太漂亮了!我主持过不下几百场婚礼,但从没有见过这样靓丽绝色的新娘,太让我震惊了。」
好在司仪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很快稳住了情绪,很卖力地为我们主持婚礼仪式。
当她问沈莹:「沈莹小姐,你愿意与赵建新先生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携手相伴、白头到老吗?」
沈莹抬起了她娇羞的面容,没有看司仪和宾客,只是用她流光溢彩的美目深情地注视着我说道:「我愿意。」
我想这一幕我可能到死都不会忘记,因为那一天留给我的印象太过美好。
可是现在……
沈莹,沈莹……我嘴里不停念叨着,沈莹你究竟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听工人说,小民工赖骏虽然其貌不扬,但他嘴甜心活,善会讨好人,这点我深信不疑。我亲眼目睹他用蝇头小利,就博得沈莹对他的好感,多次向我夸赖骏做人很厚道,可见沈莹对他有好感是无疑的。
赖骏床上功夫了得,持久能力强,肯定是某些荡妇眼中的活宝。但沈莹她是高知女性,和我的感情一向很好,过去在床上我也能满足她,尤其是在我们看黄片之后,我也能把她操得嗷嗷直叫,她对我的性能力还是认可的。但她怎么就会舍才俊而就猪猡,只是因为赖骏的鸡巴大粗硬,就轻而易举地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婚姻誓言吗?
回想起沈莹在昨天早晨忽然和我采用过去她极为反感的后入式体位,也就是民工所说的「隔山取火」,和昨天晚上突然为我口。恰恰也是赖骏喜欢的做爱体位,这说明沈莹极有可能被赖骏用这个体位征服。她也不再对这个体位反感,甚至还要和久别的我尝试一下,但她流露出几丝不满意的神情,就说明我在这方面比赖骏差,我没有让她满足。可怜我昨天早上还沾沾自喜,很满意用这个体位和沈莹做爱,但自己却在这一方面早已被赖骏击败,真是我的奇耻大辱,我真他妈的太傻、太呆了。
沈莹是在什么时候和赖骏开始通奸的呢?肯定是在我离开南京的这二十多天里,但又是哪一天呢?工人们口中说过,他们暗地里私通有好多次,单是「弹乳琴」就有三次,可见他们暗中偷欢足有十几天。
沈莹不顾廉耻地和赖骏通奸,但赖骏却把他们的奸情四处宣扬,作为炫耀的资本。沈莹啊,你难道就为了贪图享受一时的性快感,一点做女人的脸面和廉耻也不要吗?你难道注意不到那些在新房搞装修的工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你吗?很可能一向自诩聪明有眼光的你,早已被赖骏操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吧。你21年的文化教育和近三十年的家庭薰陶,竟也败在赖骏的鸡巴面前,这究竟是谁的悲哀?
现在的沈莹还爱我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使我如被冰窖,在炎热的夏季却四肢发冷,不寒而栗。她背叛我,和赖骏偷情,就已经明确宣告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向穷途末路,我们的爱已经到此终结。以我自尊、好强的性格,我绝不会容忍自己被戴绿帽,绝不会忍气吞声地和沈莹苟活在一起,离婚已经是我的必然选择。
人们常说女人出轨是身心双重出轨,沈莹肯定是爱上了赖骏,否则她绝不会置名誉和地位而不顾,和一个各方面都和她相差悬殊的猪猡在一起。离婚后,沈莹极有可能和赖骏继续鬼混,她不就是喜欢赖骏的那根肮脏的臭玩意吗。
我知道中国的法律没有通奸罪,在离婚时的财产分割只会对过错方不利而已,沈莹或多或少的会分割些财产。但这个家几乎是我一手支撑起来的,沈莹贡献极其微薄,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被赖骏这个混蛋利用一根肉鸡巴唾手可得。即使离婚,我也不能就此便宜了这对狗男女,我要疯狂地报复他们,让他们一无所得,更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沈莹,你个臭婊子,你这个无耻的荡妇,你对得起我对你这七年的爱吗?你对得起对你殷切期望的父母吗?以沈莹父母的地位和修养,他们绝不会认可沈莹和赖骏的结合,只会认为是沈家的奇耻大辱。但我们离婚后,沈家的一切与我无关,她的父母痛也好、羞也好,不是我能管的事。
但我的父母呢,他们一向对沈莹爱如己出,盼望着他们漂亮的儿媳能给他们生一个漂亮聪慧的孙子,以延续赵家的血脉,但现在这一切注定因为沈莹的出轨而成为镜花水月、春梦一场。不仅孙子没有任何想望,却还要面临着家门的奇耻大辱从天而降。想到这里,我为我的父母伤心难过,我的泪又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以沈莹的死不认错、翻黑道白的性格,我若是拿不出确切证据的话,她绝对不会主动承认,反而会讥讽我是道聼涂说,对妻子没有信任感。看来只有按照老话说的那样——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只有把她当场抓住,她才不会死硬到底。
我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我知道大张旗鼓地捉奸,只会使天下人都知道我家的丑事,从而令我颜面无光,在同事、朋友、家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现在我该好好想想如何妥善实施捉奸行动,既痛快淋漓地揭穿他们的无耻恶行,又不失我的名声。
我又忽地想起那个小木工说过赖骏做爱不爱带套,他和许多野鸡有染,这个混蛋很有可能会因此得性病,他再把性病传染给沈莹。而我和沈莹昨天早上做爱时也没带套,那我也可能被传染性病。这个念头像一颗闷雷在我心头立刻轰地炸响,使我险些萎顿于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来我明天首先要做的事不是查明真相和报复,而是要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这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手机突然地响起,把我猛地吓了一跳。
原来是许副总电话,让我明天也就是周一紧急赶往郑州,和商丘的合作商谈合同细节,也就是和昨天在酒水上见到的那个叫赵莺的女人谈判。
他鼓励我道:「小赵,你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片区经理,文凭高,能力强,业务突出,成绩出色。我和唐总都看好你,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实不相瞒,公司现在有意提拔你做总裁助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再接再厉。怎么样,年轻人,你能克服一下困难,再立新功,为公司树立一个业务典典型吗?」 我当然感激许副总对我的看重,但想起我一离开家就会给沈莹和小民工留下苟且的机会,心中委实犹豫难决。
许副总看出我的为难,就问我有何困难。我推说家里最近在装修新房,无人能够照看装修,毕竟这也是我家里的大事。
许副总笑道:「小赵,我听说你娶了一个漂亮而能干的傅士妻子,你可以把这事到交给她嘛。怎么,你怕她不答应吗?你现在就给你爱人打电话,让我来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我相信你爱人一定是个通情达理、知道轻重的知识女性,她一定会支持丈夫工作的。」
我突然灵机一动,一个主意马上在脑中形成。我痛快地拿出手机给沈莹拨通了电话,向她述说了自己可能明后天就要再次离家去往郑州一事。沈莹听我的话,在通话里流露出几分不满,我立刻就把我的手机递给了许副总。
许副总口才果然了得,在电话里三言两语就作通了沈莹的思想工作,沈莹同意我再次离家奔赴郑州。
和许副总通完话,我的对策基本上成型了。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我马上出去处理——去医院检查我是否得了性病。
我来到了市医院,挂了皮肤性病科的门诊号,做了抽血化验项目:梅毒、疱疹、爱滋病HIV 抗体初筛试验(ELISA ),又做了分泌物检查:衣原体、解脲支原体、淋球菌涂片、淋球菌培养、前列腺液常规等专案。
做分泌物检查时,让我吃尽了苦头——护士要把一直棉签插进我的尿道。算我倒楣,我偏偏碰到了一个对性病患者极为厌恶的老护士,她下手颇狠,又毫不体谅我的感受,那只棉签插进我的尿道又深又很,疼得我大叫起来。
那个护士奚落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痛快完了,就要吃点痛来回报,这叫报应不爽。」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总不能向她解释我是怀疑自己从妻子那里感染了性病,而妻子的性病又来自于小民工吧。我有苦难言,只得默默忍受别人的奚落,心中更加深恨沈莹的出轨和小民工的混帐。因为这些检查结果需要1-2 天才能出来,所以我还要提心吊胆两三天。
第十章性报复
晚上回到家,我尽量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的怒火和痛苦还是使我笑不起来,平静不下来,只能冷冰冰地绷着脸,一语不发地看电视。
沈莹看到我的模样,也不敢贸然问我怎么了,只是装作神情专注的样子看电视,家里的气氛一时压抑而沉重。
我无心和她说什么话,看电视也压根看不到心里,就站起身去了卧室,打开电脑,盲目地翻看着网页。我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眼睛盯着显示器,手在随便乱点着滑鼠,但网页里有什么内容,我还是看不进去,头脑里只是纷乱地考虑着我该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沈莹的一双柔荑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才把我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
「建新,你怎么了,一晚上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听到… …听到什么啦?」沈莹有些不安地问我。
我知道我的表现已经让她察觉到什么,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赵建新,你要是个男人,你就要忍住,千万不要冲动。沈莹虽然放荡,但她是个聪明人,她和我相识相知七年,我稍有闪失,她都有可能看出来,那我就没有机会报复这对狗男女了。
想到这里,我没有转头,只是伸手拍了拍她放在我肩头的手,轻声说道:「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其实,我心里是有一些事,但我不希望让你为我操心,所以不想告诉你,我自信能对付过来。」
「我们是夫妻,有事应该互相通气,你还是告诉我吧。」她柔声说道。
唉,我真是可怜啊。过去的沈莹跟我可不会这样柔顺的,她总是用居高临下的口吻和我说话。现在她做了亏心事,却换了一副温柔娴淑的模样和我说话,这真叫我欲哭无泪。
我们晚上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睡前,她甚至还在我淋浴时,主动帮我搓背,这是过去我很难享受到的待遇。但自从赖骏这个猪猡出现后,我不用央求她,她就能主动上手来服侍我。
沈莹,你是对我内心有愧呢,还是继续假扮温柔来掩饰你的不忠呢?难道你是想用这种迟来的温柔挽回我对你的爱吗?但只可惜这一切来得太迟了,因为我对你的那份爱心,已经被你用无耻的背叛,残忍地处以极刑。它已经万劫不复,化作飞灰!
在床上,沈莹再次向我索爱。她闭着眼,头娇羞地靠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一只手隔着我的内裤在抚摸着我的阴茎。沈莹身上睡衣的扣子不知是她有意或无意的已经解开了,分开在身体两边,纤细的腰丰腴的臀修长的腿,被剥开的果肉一样摊开,在灯光下白得耀眼。浅红色的内裤紧绷在皮肤上,透过前面的蕾丝能清楚地看到熨顺的阴毛,两截丰满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饱满的腿肉使得两腿之间几乎看不到一点儿缝隙。
这具温润丰隆鲜嫩多汁的身体,曾经可以让我只看上一眼就能够心满意足,曾经让我视若珍宝流连忘返,却在不久前被一个肮脏的民工无数次地占领,毫不怜惜地蹂躏侵略!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本能的不想和她有什么肉体接触,但心念忽的一动:这可能是我和她以夫妻的名义,最后的一次交欢,那就让我们的性器先做个告别吧。
我出于稳妥考虑,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避孕套,打开封口就要带上。沈莹看到后,却出手制止我戴上避孕套。
「建新,不要戴了,那样你会却少快感的。」 「我担心让你怀孕,还是戴上吧。」
「别戴了,不会怀孕的。即使怀了孕,也不怕,我早就想怀一个我们的宝宝。」 「怎么,你现在想怀孕了,你以前不是说条件不具备不怀孕吗?我们的新房离搬过去住还早着呢。」
「现在怀孕也没关系啊,到时候正好住在新房里,孕育我肚里的宝宝,你说这样不好吗?」
「不,我觉着不好。还是等住到新房之后,好好算一算我们的生物节律周期,再考虑要孩子吧。」我口气有些冰冷地说道,心里却恶毒地想到:我还怕你有性病,继续传染我呢。是不是你已经怀上了小民工赖骏下流的种子,想拿我来顶缸吗?
这个想像可真不好,我的阴茎还没等勃起,就软了下来。
沈莹为我揉搓了半天,它都很不给面子。沈莹这时候做了件连我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她侧过身来,将上身伏在了我腿上,竟将避孕套摘下,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抵舔吮吸着,她的舌头灵巧熨帖,舔在阴茎上给人一种柔软的触觉。
这让我心中更加愤懑:沈莹,你是有什么预感吗,要在我们分手之前,满足我过去的期盼吗?你不是对这样的做法十分反感抵触吗?你不是一直认为这样做是不洁的,格外低贱奴性的表现吗?难道你已经被赖骏彻底开发了,喜欢男人那个玩意在口中的滋味了,你现在不觉得它肮脏和丑陋吗?
这个性福来的真是太晚了,昨天晚上,你第一次给了我过去可望而不可求的口交,我竟然还傻傻的认为书上说的口交需要长期训练是胡扯,认为是女的天生本能。原来是你早已经被那肮脏的小民工给开发出来了!我竟然是在享受别人开发出来的成果!我昨晚还在那幸福的找不到北,现在想想真可笑!
沈莹你现在对我真是慷慨大度啊,可惜你这样做真是太迟了。如果没有你的背叛,你不做我也不会对你有丝毫不满的,只会更加爱护敬重你,你知道吗,沈莹。
沈莹辛苦忙碌了好半天,我的阴茎还是没有勃起的迹象,我这种糟糕的心情,它怎么会「雄起」呢。
我忽然想到有个朋友过去曾送给我两颗「蓝色」的药丸,我背着沈莹偷偷藏到家里的书架角落里,不如现在就试试它的功效如何。我今夜就要用它来满足我的「爱妻」,用上一颗也是值得的。
我起身去了书房,找到了那两颗神奇的「蓝色」药丸。因为我从没有服用过,出于安全考虑,我只吞服了半颗,然后又返回卧室。
沈莹不解地问我黑布隆冬地去书房干什么,我说是听到书屋有些动静,为了稳妥起见,就去关了那屋的窗户。
我和沈莹继续亲热,不到20分钟,我的阴茎就再振雄风,沈莹也被我的前戏撩逗得心痒难耐,性欲勃发起来。
我重新戴了一个避孕套,打开了夜灯,我们就像往常一样,使用彼此熟悉的男上女下体位交欢起来。我双手抓着沈莹的髋部,掌控着她的躯体,奋力地耸动着。我的阴茎在沈莹的下体快速出入,我的下体在迅猛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劈啪」声。沈莹丰满挺立的双乳像波浪般快速起伏前后涌动,她的身子如同一页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上下挣扎、起伏、出没…… 看着沈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的脑子里却闪过这样一幅画面:
小民工赖骏把沈莹按倒在那床落满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黑瘦坚实的身子在沈莹白皙细嫩的身子上狗趴着。他又大又粗又黑的肉棒在沈莹光洁、柔软、坟起的阴户中出入着、抽插着。他肮脏龌蹉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粗糙的黑手肆意把玩着沈莹圆润饱满的乳房,嘴里的哈喇子不经意间滴到了沈莹光亮润泽的胸脯上,活脱脱一副吃了天鹅肉、已然得计的癞蛤蟆相。
沈莹的皮肤天生白而细腻、娇嫩,再加上她平时对自己的肌肤十分关心呵护,所以只要我在她的脖子上、胳膊上、胸脯上、肩上等部位,稍微用力亲啜一下,或者出手把握得重了些,都会在那些部位上留下十分清楚的痕迹,而且过好几天才会消散干净。
在我们热恋时,曾经因为我们亲热时不小心,在沈莹的脖子上留下过吻痕,导致她被她的朋友和同学打趣,这让她惩罚我一个礼拜不能碰触她。
在结婚后,因为过去的教训太深刻,我们做爱时,我都对沈莹表现得小心翼翼,深怕她被我的动作弄伤了,深怕她白皙如玉的躯体上留下我狂热的痕迹,让她不能穿着时髦、轻盈的衣物出门。但现在沈莹竟然允许那个猪猡性虐她,还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挂着沉重的铅垂。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喷薄而出,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烧:沈莹,你不是喜欢被人强暴、性虐待吗?你平日对我的亲热百般苛求,却对赖骏的无耻下流百般纵容,现在还是你合法丈夫的我对你过分些,你也不会说什么了吧?你不是喜欢口吗?我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下口!
我突然从沈莹体内拔出阴茎,在她的挣扎中,骑到沈莹的头上,将阴茎从沈莹惊讶张开的口中强行插了进去,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
沈莹大概被我的表情和疯狂的举动吓着了,她既不敢出手阻止我的狂放,也不敢发出痛苦地声音以诉说自己心中的委屈,她那看似无辜的大眼睛已经噙满了泪花。可惜她的表情再楚楚可怜,也休想得到我对她的一丝怜悯。
因为我想赖骏在和她交欢时,肯定也没有怜悯过她。「弹乳琴」、口交、后进式,这些过去就是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迫她,她都不能接受的事,她现在竟在赖骏面前坦然接受了,还三天两头地主动找那个猪猡去性虐她。她已经根本不是我以前纯情、高傲的妻子,现在只是一个欲求不满、没有廉耻和尊严的荡妇。
所以你就别再我面前装可怜,这只会让我对你的虚伪和背叛更加憎恨和愤怒。
沈莹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我的阴茎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呜呜」声。
这个声音使我异常亢奋,下意识地把沈莹的口腔当成阴道,让阴茎在她的嘴里猛烈而杂乱地突进,像以前抽插沈莹阴道那样在她嘴里抽插着。
我可以清楚沈莹的脸孔在自己的抽送下产生什么变化。每当我的阴茎顶到口腔深处,沈莹的脸颊就一阵凹陷;每当顶到口腔内壁,沈莹的脸颊就鼓了起来。
沈莹的神情异常凄美,这诡魅美感促使我的抽送更加卖力。现在,我终于明白书上说的了,口交的乐趣可以超越正常的性交!今天在沈莹嘴里的确办到了。
我的阴茎在沈莹小嘴里进出抽动的时候把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粗涨的阴茎上沾满着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不停地抽插着。
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沈莹口里坚硬得像钢铁一样,一瞬间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体,把阴茎往她喉咙深处猛地插了一下,阴茎几乎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阴毛就快要碰到了沈莹的鼻尖,
「唔——」,沈莹蓦地发出一阵呜咽。以我阴茎的长度而言,显然被我这一下顶到了喉咙。沈莹被动地剧烈呕吐,大声地咳嗽起来,两手用力的往外推着我的大腿,头甩动着努力摆脱我的阴茎。
我把阴茎缓缓的拔出一点后又用力的插了进去,沈莹刚得了片刻的喘息就又被阴茎顶得想要呕吐,她的双手「啪!啪!」的拍打着我的大腿想要挣脱出来。
但现在我一点不会顾及沈莹的难受,我完全陶醉在她温湿的嘴里的带给我的强烈快感,不愿来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断。
沈莹在我疯狂的抽插下不住地咳嗽呕吐,用力推我的身体,想把我从她头上推开。但却无法逃脱。
我能看到沈莹愤怒中夹杂着屈辱。止不住的心疼!我无法分辨,这心疼是源于过去还是因为现在。
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像看陌生人那样看我,第一次看她在我的身体下抵抗。
沈莹表情由原来的不可思议和惊讶愤怒转换成了委屈和伤心,看上去她很失望,眼睛里含着眼泪,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对我的态度,她完全不适应,不明白曾经温文尔雅永远动作轻柔的丈夫,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变得粗暴蛮横,几乎完全无视她的感受,变得像狼一样自私贪婪,凶残狰狞。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才把阴茎从沈莹嘴里猛的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阴茎湿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有一些还和沈莹的嘴唇连在一起,扯出了几条透明的晶丝。
沈莹被我的阴茎呛得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咳嗽,长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使我看不见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可是从她那不住颤抖的赤裸娇躯上能够判断出她此刻有多么的难受。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淩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
我根本不顾及沈莹的感受,使劲分开她的两腿,然后把腿向上扳过去,带动着臀部翘离了床面,形成一幅极其不雅的姿势,然后跪在她腿间,让自己的阴茎再次抵在她阴唇上。
沈莹的阴唇因为大腿被强迫分开而牵扯着半张半合,阴唇内外湿乎乎的。
整个阴部很干净,白的皮肤,油黑的阴毛贲起的阴阜,一如既往的丰美绝伦!
我曾经在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无比沉迷,赞叹造物主的神奇造化,这精美无暇的一切不仅让我陶醉过,更让我激动过满足过感动过。
她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压着,乳肉向两边挤出,让乳房看上去有种夸张的变形和扭曲,大腿和乳房的皮肤一样细腻洁白,堆砌在一起美艳炫目。
我第一次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因为扭曲而产生的美丽:臀部的曲线因为肢体 的牵扯变得更加浑圆丰满,双腿因为高举而显得格外纤细修长,紧绷着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顺滑舒展。
第一次兽性的勃起,阴茎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动。
沈莹的手掌撑住了我的上身,不让我俯身压下来——那样会插得更深。如果能够做到的话,我想她会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伟哥这药确实霸道,它让我的阴茎感觉不到碰触的快感和女性下体的娇柔,只有麻木和憋胀,一种即将释放前的紧束感。
用这种体位做了好一会儿后,我暂时停了下来,但我没有给沈莹喘息之机。
我将她的身子粗暴地翻转过来,然后抱起她的屁股,用她昨天早晨主动采用的后进式,凶狠地干着她。在六月湿热的南京夜晚,虽然家里开着空调,但我仍旧汗流如柱,豆大般的汗珠从我脸颊滴落,落在沈莹弯曲反弓的后背上,和她的汗汇合成一条条的细流,从她洁白娇嫩的躯体上蜿蜒滑落、甩落、溅落。
在这种近乎侮辱的姿势下,我的做爱快感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凝聚,在我顽强地冲刺了近40多分钟后,我的阴茎终于像火山一样喷发了。那喷射一如往常也有快感,让我目眩神迷,只可惜的是,我的种子没有栽种到沈莹的身体里,却只留给了避孕套的那层薄膜。
沈莹在我的身下也两次达到高潮,她无力地瘫软下来,爬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转过身来抱着我秀甜蜜,取而代之的是轻轻的啜泣。
激情过后的我仰面倒在床上,听到沈莹的哭泣,想起自己刚才的野蛮放纵,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哀涌上心头。我知道我和沈莹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恩爱了,等着我们的将是暴风骤雨、雷霆万钧。
这该怨谁呢?我的眼泪也默无声息地从我的眼睛流出,我为沈莹的堕落感到伤心,我为我的愤怒感到痛苦,我为我们婚姻的失败感到绝望,我更为自己的未 来感到迷茫……
难道只有离婚和报复才是解决我和沈莹关系的唯一出路吗?
一切恢复了平静,沈莹不再哭泣。她转过身来蜷缩在我的怀里,带着哭音低声说道:「建新,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
难道我会就此不再爱她了吗?爱或者不爱,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断。
我惶惑了,我对下午自己的无情决绝的决定犹豫了,对沈莹的恨与爱在我心中开始角逐、纠缠:难道一顶绿帽真的会压死人吗?难道我们过去的爱都是空幻缥缈的虚假吗?
「建新,你回答我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你过去在房事上从没有这样对待过我,我感觉……感觉很屈辱,你似乎在对我发泄着什么……」
沈莹的敏感提醒了我,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还要隐忍不发。
我想用我的抚爱打消她的疑虑,就把沈莹的头抱在我的胸脯上,手习惯的握住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的根部,五指轻轻一收,便将她的乳房捏得被迫鼓起,乳头也挺得高高的,然后大手一松,乳房便如奶油布丁一样迅速还原,还伴随着两下弹跳。在过去这是我在沈莹身上最爱玩的调情方式之一。
饱满圆润的乳房曾经让我多么迷醉,将头深埋在双乳里,就会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和温暖,就会让我感到幸福是那么的真实,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轻捻着乳头,一股发自心底的柔情又逐渐占据了我的心头,让我回忆起我们过去的美好时光。在恍惚中,我忽然听到沈莹的一声轻呼:
「啊!」
这声轻呼一下子把我从回忆中惊醒,我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两个装修工人说的三个字——弹乳琴。
按照他们的说法,那个猪猡赖骏在沈莹的乳头上挂过铅垂,并把沈莹的乳房扯得细长,他伸手弹拨着连接的工线。在头一次就把沈莹的乳头吊肿了,而且还先后弹过三次,这样的话,在沈莹的乳头上就会有伤痕,因此我想从沈莹的乳房上找找证据。
为了不引起沈莹的怀疑,我把沈莹的身体轻轻仰面摆正。我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亲吻到了她的乳房和乳头,但眼睛却借着昏暗的夜灯,观察着另一个乳房的乳头。
那个乳头略微有些红肿,在乳头的根部似乎隐隐约约还有一圈乌痕。这一发现将我的柔情彻底绝情地推落谷底,我的心感到像被刀扎般的刺痛,嘴里的动作立刻停顿下来。
我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把脸贴在了沈莹的双乳间,委屈和愤怒的眼泪险些再次不争气地流淌出来。
沈莹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柔声说道:「老公,我爱你,但你还爱我吗?
你一直没有回答我。」
你还让我怎样来回答你,沈莹,你是真的爱我吗?爱我,那你为什么会和那个流氓无赖鬼混在一起,不仅出卖了你的灵魂,也出卖了我的尊严,同时也背叛了我们婚礼上的誓词,辜负了我对你的往日情怀,还毫不留情地给我戴上一顶终身都会感到耻辱的绿帽!
你让我该怎样来回答你?!
做爱后的疲乏让我感到困倦,但心中的刺痛却让我几乎彻夜难眠。大概在天将放亮的时候,我才艰难地睡着了。在第二天清晨,我却被沈莹唤醒,因为我还要赶去郑州谈判。
我昨晚还是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她的问话,但言不由衷的回答使我在醒来后也无法回想起自己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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