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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管浊瑜斜躺在卧床上,一身衣物已褪去,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衫;从
领口处可瞥见若隐若现的乳沟,虽未能一探究竟,但以被撑得鼓胀的衣襟来看,
这乳量虽算不上是豪乳,但也规模不小。
其下身只穿了一件亵裤,白花花的双腿横陈在床好不诱人。向上探去,管浊
瑜的翘臀与女子的私处都被亵裤包裹遮住,若是凑近些看,便能看到耻丘撑出的
一个微小隆起。
那位鹅蛋脸的艳妓,此时正和另一位瓜子脸的艳妓站在床前,两女站立相拥,
两具美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并且互相索吻,抚摸着。
管浊瑜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位艳妓互相抚摸挑逗,而另一边,则是暗自观察王
婉君的反应。
王婉君似如失了魂魄,双目呆滞地坐在床角,身为客人的管浊瑜就躺在身旁,
却对客人不管不问。以一个妓女的身份来说,用这般举动对待客人,若是老鸨得
知了,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不过,管浊瑜倒觉得情有可原。
倘若这两位艳妓刚刚所言属实的话。
以她们两人所说,王婉君在年轻时便已是方圆百里闻名的美人,每日做些针
织活挣点散钱,其父则是一小贩,其母为农妇。
不曾想,某日一镖队行至,那领头的大当家见王婉君美貌,当下起了色心,
便强闯民屋奸淫了王婉君,后又将其强霸去了。
那大当家开了镖局,自然也是有背景的人,花了点银两打点,当地官府也对
此事不管不问,可怜王婉君的那父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神神不问拜佛
佛不言。
过了数十日,大当家派人给王婉君双亲送了些银两,声称王婉君自愿给他当
夫人,之后便扬长而去,此后,王婉君父母终日以泪洗面。
大当家得了个这般貌美的美人,自然是宝贝的很,连行镖走货都是让二当家
代自己去,自个儿整日沉迷于王婉君身上。
大当家享福了,王婉君便受苦了,这大当家整日将王婉君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昼夜不休。王婉君本不肯,可无奈被强灌下春药,再被大当家阳具一插入,纵有
万般无奈也还是淫叫出了声来。
大当家估计也是头一次肏到王婉君这般美的人儿,除了吃饭上茅房之外,无
时无刻都在大力肏着王婉君的肥穴,腰累了就让王婉君跪下给自己来个口活儿,
若是不肯,就强插进王婉君嘴里,将口腔作淫穴,就这般大力抽插起来,真是快
活似神仙啊。
这般不分昼夜的肏穴之下,王婉君的肥穴都被肏出了血丝,大当家这才罢手,
等王婉君好了,又接着肏. 如此淫辱之下,王婉君没过多久就有了身孕。
十月怀胎,产下一女,名为:白露双怀中抱着女儿,王婉君似乎也是认了命,
其父母本就是老实本分的布衣,平日里对王婉君的教导也是着重于莫要与人争莫
要与人斗,遇了恶人莫要上前,让他三分便是,遇了难事莫要叫苦,忍了便是。
可这两位老实的父母却忘了告诉女儿一个道理,这世上,吃亏忍让朴实之人
愈多,张狂为虐之人气焰愈盛。
遇此等事,换做视贞洁如命之烈女,恐怕已是自尽多日。
而这王婉君,逆来顺受的性格却没这般想法,在得知大当家差人给自己父母
送去些许银两时,竟然还在刹那间升起一丝感激。
虽只有一瞬间,可苗头已显。
后来,眼看着白露双一天天长大,王婉君心中反抗的念头也是愈来愈弱,到
后来已是彻底认命了。
于是,王婉君闲来无事时便自学识字,以往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是不可能
识得字,可如今她身为当家夫人,虽被当做性奴对待,但起码也是名义上的当家
夫人,让人教自己识字还是轻而易举的。
大当家平日只管享用王婉君的肥穴,对于其他的倒是不管不问,便也准许了
王婉君的行为。
后来,王婉君识得字后,又开始读书写画,过了几年,竟从当年的那大字不
识的民女成了一个通晓人文熟读圣贤书的贵妇人,这也多亏了王婉君天资聪颖。
大当家自然也是乐得如此,往日里自己肏王婉君的时候,虽然爽是爽,但这
娘们无论言行举止都和农妇民女没什么两样,还不如妓院里的婊子会讨人喜欢。
可现在不一样了,王婉君活脱脱地像个达官贵人家里的贵妇人,谈吐间甚是
优雅,言行举止也都有模有样,见了自己这个丈夫也知道行礼了。
这下子,大当家对王婉君愈来愈喜欢了。
试问,两个样貌不相上下的女人,一个是农田里的民女,一个是高高在上锦
衣玉食大富人家的女儿,换做是你,你觉得肏哪个更有成就感满足感?
大当家自然也是如此,瞧得王婉君这般仪态优雅,去其他镖局赴宴,与那些
官僚贵人饮酒时也一并带上了王婉君,自然不用多说,众人都对大当家十分羡慕,
大当家也觉得长脸。
后来,王婉君在镖局里的地位也彻底摆脱了性奴,成了半个当家夫人,平日
里除了身后有几个人看着,确保她不会趁机溜走之外,就算是去另一座城游玩也
都行。
要知道,在往日王婉君可是连镖局大门都出不了的。
成功地讨好了大当家,王婉君也心满意足了,此时她心里已经彻底没有了反
抗的打算,偶尔托人打听自己父母的消息,并且送去一些钱财之外,王婉君竟然
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可这世事难料,某一日,镖局里传来一个噩耗。
镖被劫了!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镖!是幽州极乐楼阁托的镖!
极乐楼阁究竟是什么王婉君也不知,但从镖局里传出的只言片语来看,是这
镖局拼上全部老小也惹不起的。
镖被劫了,自然是要赔偿。
天晓得这趟镖究竟值多少银两,不出半月,整个镖局都被搬空,连房瓦都被
揭去,铺地的石砖都被人挖走,这些年里整的的所有银两,库房里的地契房契,
只要是值钱的东西。
全都没了。
后来,大当家的甚至将王婉君和白露双这对母女卖给了乐不思乡换银两去还
债。
王婉君至今记得,自己当时脸色苍白地吼叫着问:「你怎这般狠心?竟要将
我们母女俩卖给他人!」
大当家面目狰狞地说着:「你他娘的闭嘴!不过是抢来的一个婊子!真当自
己是什么宝贝了!?」
「再说…」大当家又低声地喃喃道:「幽州魁首幽王府,并肩龙头极乐楼…
惹不起…惹不起啊…」
只是王婉君并未注意大当家如梦呓般的低喃,而是被前一句话伤透了心。
再之后,便是王婉君母女俩被送进乐不思乡,后又遇到周云和李玉君,遂又
牵扯进大将军之子被杀的事情了。
……………
管浊瑜手中拿着一杯酒,酒是上等的美酒,嗅一口,酒香便涌入鼻腔;杯子
也是精美雕刻的酒杯,杯身上雕刻了一个小巧的鸟头,只是从手艺来看还未老成,
但也值得夸奖。
欣赏完了手中酒杯的雕刻手法,管浊瑜将酒液一饮而尽,随后,对那仍然在
互相挑逗抚摸亲吻的两名艳妓说:「再给我满上一杯。」
鹅蛋脸艳妓松开另一位艳妓的身子,嘴角还残留着唾液的水渍,她娇笑着接
过空杯子,用挑逗的语气说:「姐姐好酒量呢。」
管浊瑜笑了笑,没答话,而是看着王婉君,说道:「过来。」
王婉君呆滞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没动。
「过来。」管浊瑜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动。
此时,鹅蛋脸艳妓已经将酒杯满上,伸手递到了管浊瑜面前,眼神却是顶在
了王婉君身上。
管浊瑜接过酒杯,却没喝,而是对两位艳妓吩咐道:「去,把这家伙的衣服
全都扒干净。」
两位艳妓玩味地对视了一眼,一言不发地来到王婉君身前,伸手去解她的衣
物。
王婉君似如木偶,任由两名艳妓,一动也不动。
然而,趁着两名艳妓给王婉君宽衣解带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管浊瑜不知
道从那里摸出来一小撮黑色的粉末,偷偷地放进了酒杯中。
黑色粉末遇酒即溶,瞬间便没了踪影。
没几下的功夫,王婉君便已被脱的赤条条,整个人都被按在了床上。
管浊瑜拿起酒壶,慢慢挪到王婉君身旁,一看到王婉君这幅麻木的表情,顿
时不悦。
「我花钱来这里玩是为了爽的,你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爹妈呢。」
管浊瑜言语恶毒地说着。
令两名艳妓没想到的是,管浊瑜竟做出了更过分的事,她将酒壶里的酒水往
王婉君身上缓缓倒下,先是从肚脐,然后是赤裸的双乳,接着是脖子,再接着是
脸。
王婉君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一些酒水从鼻腔流进,使得她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老娘还真来了兴趣了,今儿个我非得在你身上把本钱玩回来不可!」管浊
瑜被激发了兴趣,她将酒壶随手扔在地上,一把扯着王婉君的头发,另一只手将
酒杯里的酒水往王婉君的嘴里强灌。
「要是敢吐出来看我不剥了你的这身贱皮!」管浊瑜用手强捂住王婉君的嘴,
逼着她咽下。
王婉君喉咙动了几下,咽下了酒水。
管浊瑜方才笑了一下。
紧接着,管浊瑜将王婉君按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衣衫解除了裹胸,只比王
婉君略小一号的雪白的奶子弹了出来,还抖了一下产生乳浪。
管浊瑜将自己的长发挽到背后,这时,她准备享受了;她俯下身子抓住王婉
君的一只乳房,张开红润的嘴唇含住了乳头。
一位浑身赤裸的美女佳人,含住了另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的乳头,两具极美
的媚肉美躯紧贴在一起,这怎能叫人不血脉喷张。
那两位艳妓看着这一幕,也有了些反应,私处瘙痒的感觉逐渐强烈,身体也
愈来愈热。
「你们两个,过来舔我的屁眼。」管浊瑜嘴里说着极其露骨的淫语,然而在
其绝妙的嗓音之下,却是格外的悦耳。
两名艳妓在床上爬到管浊瑜的身后,管浊瑜此时正趴在王婉君身上舔食着她
的美乳,而自己的美臀却是高高的翘起,两名艳妓分别从左右两边凑到了管浊瑜
的屁股边,两条丁香软舌在同为女人的管浊瑜的屁股上游离刮舔着。
那位瓜子脸的艳妓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磨镜,竟然抢先一步将舌头触到了管浊
瑜的屁眼上,根本不嫌脏,直接啜吸了起来,看表情似乎很是陶醉。
管浊瑜十分享受,她又将脸凑到王婉君脸庞,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果不其然,
即使精神再怎么失落,身体的刺激却没出毛病,在管浊瑜的吸舔挑逗之下,王婉
君被一个女人给挑拨起了情欲。
管浊瑜又是一笑,先是制止了身后两名艳妓的行为,然后离开王婉君的身子,
自己坐在宽大的床上,将已经沾满淫水的亵裤脱掉,但没扔,而是拿在手中。
「过来。」管浊瑜对瓜子脸的艳妓够了勾手指。
瓜子脸的艳妓双眼就像是要放光似得,立马扑到了管浊瑜身旁,管浊瑜此时
已是浑身赤裸,其毫不遮掩的坐姿使其诱人的躯体赤裸裸地展现给人。
饱满挺拔圆润的大奶子,像两粒红葡萄一样屹立着的乳头,色泽刚好大小合
适的乳晕,仅仅只是看上去就透露着无穷的诱惑,瓜子脸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
用嘴品尝一番了,甚至忘了自己才是被嫖的妓女。
管浊瑜也看出来了,这个瓜子脸的妓女是个真磨镜,而且还对她很喜欢,于
是管浊瑜便起了玩心。
她将自己沾着淫水的亵裤拿在手中,故意朝着瓜子脸的妓女摇晃,瓜子脸的
妓女饥渴难耐地去抢夺这条散发着淫靡气味的亵裤,管浊瑜见了却是鄙夷不屑地
说:「谁允许你用手的?」
瓜子脸艳妓一听,当即会意,学狗争食一般,用嘴去咬那条亵裤。
「这就对了,再叫两声。」管浊瑜此刻就像是欺压民女的恶妇,瓜子脸的艳
妓果真学了两声狗叫,管浊瑜便开心大笑了起来。
「你发什么愣,去玩那贱人的贱穴啊,搞泄身了我有赏钱。」管浊瑜鹅蛋脸
的艳妓说着,指了指王婉君。
鹅蛋脸的艳妓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什么也不如白花花的银子实在啊,当即
就扑在王婉君身上,两根手指上抹了点口水就插进了王婉君的肥穴里。
管浊瑜看着瓜子脸的艳妓,傲慢地一笑,将手中的亵裤扔在对方的脸上,瓜
子脸艳妓迫不及待地捧着亵裤,舌头在那块淫水浸湿的水渍上舔吸着。
管浊瑜见到对方这幅淫荡的样子,又是一笑,伸手在其胯下摸了一把,然后
举起满是淫液的手,对瓜子脸艳妓说道:「真是个骚货,这般而已,流了这么多
淫水。」
「不是喜欢舔我的水么,姐姐我让你舔个够。」管浊瑜说着,稍微叉开了双
腿:「过来,好好地舔。」
瓜子脸艳妓自然是求之不得,脸色潮红地将头朝管浊瑜的两腿之间靠近,双
手按在管浊瑜的柔软大腿上,将脸靠近,伸出舌头在耻丘上轻轻一舔。
「嗯…」管浊瑜仰起脖子,双眼半闭半合,嘴角微微上扬,十分的享受,私
处也有些许淫液流出。
柔软湿滑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游走,当舌尖触碰到管浊瑜勃起的阴蒂时,她整
个人都抖了一下。
「唔…」管浊瑜长吐出一口气,脸颊绯红,看着瓜子脸艳妓的眼神也多了些
许满意。敏感的阴蒂被柔软的舌头刺激到,这种快感岂能是言语可道哉。
接着,瓜子脸艳妓抬起头,邀功似得望着管浊瑜;管浊瑜也伸出手抓捏住对
方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诱人的红唇轻启,香柔滑嫩的软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报以一个赞赏的眼神。
受到嘉奖,瓜子脸艳妓想要更进一步,便伸出手向管浊瑜私处探去,两根手
指并拢,直接插入了管浊瑜的小穴,然而只进去了一小截,便触碰到了一层柔嫩
的屏障。
「嘶!!」
管浊瑜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妈的!贱婊子!」管浊瑜咒骂一声,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艳妓的脸上。
这一巴掌把瓜子脸艳妓给扇晕了头,但随后她便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挨这
一巴掌。
管浊瑜捂着自己疼痛不止的私处,顾不得叫疼,低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落
红方才松了口气。
「居然…居然还是处女?」瓜子脸艳妓看着管浊瑜怒气冲冲地样子,震惊不
已。
「她妈的…老娘的膜差点被一个婊子用手指给破了…」管浊瑜凤目瞪圆,吓
得两位艳妓大气都不敢喘。
本想再扇几巴掌,但管浊瑜一想,这里是乐不思乡,而不是寻常妓院,不然
的话,别说是扇几巴掌了,就是砍下对方的头也不算大事。
然而,这乐不思乡的背景却不容许她这么做,管浊瑜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出了这一档子事,管浊瑜也没兴致玩了,三两下穿上衣物后便离开了包厢。
两位本以为会大难临头的艳妓发现管浊瑜竟然就这么走了,顿时松了口气。
只有那王婉君,依旧是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
………………
中午时分
管浊瑜回到了城中,神情之中还带着愠怒。也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自己
的贞洁差点被一个妓女用手给夺走了,不发火才怪。
恼怒归恼怒,主子吩咐的事还是要办的,如今已办妥了,自然是要回去复命。
走过几条街,穿过人群,管浊瑜便来到了京城的幽州王府,自然,这座王府
和幽州王府根本没法比,因为这只是给封王临时居住的而已。
像这样的王府,在京城还有几座,不过是给其他封王建造的。
管浊瑜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守门的幽王亲卫便放其进了门;对这里已是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管浊瑜迅速地走到后院,果然,她一眼便看到了正躺在长椅
上的幽王。
「事办得怎么样了?」
幽王周秋媚躺在长椅上,她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水蓝色华服,身旁只站着两
名鸩锐负责侍卫。
对于王来说,只有两名侍卫实在是太寒酸了,但对于幽王来说,只要两名鸩
锐就已足够。
管浊瑜十分清楚,幽州最强的鸩锐皆是由幽王亲手教导指点,不仅有着死士
一般的忠诚与顶尖匠师锻造的武器,更是有着睥睨大燕的可怖武艺,管浊瑜也是
其中一员;然而像这样的鸩锐,却不是为了保护幽王而诞生的。
而是为了幽王的两个孩子:周韵、周云。
管浊瑜站在幽王身后的五步处,神情不复之前,而是低声中带着讨好意味地
说道:「禀我王,据属下初次试探,那王婉君并非习武之人。」
「确定?」周秋媚指了指石桌,身旁的一名鸩锐会意地拿起石桌上的茶具,
给幽王倒了杯热茶。
「属下在酒水里偷偷放了逆气散,若是有内力的人喝了,必定会内力逆流,
虽不会毙命,但吐血是肯定的,然而那王婉君喝下酒水之后,却无半点异状。」
管浊瑜说道。
「身份?」周秋媚轻轻摇晃茶杯,看着氤氲上升的热气,眼皮低垂。
「从那两名妓女口中得到证实,确实和之前情报里说的一样,但也有可能是
造假的。」管浊瑜回道。
「小的呢?」周秋媚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
「那个叫白露双的女孩现在身处于大将军府,属下未能探得消息,但若我王
准许我潜入大将军府的话……」管浊瑜说着,突然又戛然而止,言下之意不喻而
明。
「这茶品质不够好。」周秋媚说着,将茶杯里的茶倒在地上,价值不菲的茶
叶就这般被弃掉了。
「浊瑜。」周秋媚唤了声她的名字。
「属下在!」管浊瑜立即应道。
「虽然云儿已经有傅伍秋负责保护了,但我总不放心,那丫头说好听点是单
纯,说难听点是笨。」周秋媚说着,眼神瞟向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所以,我要你和秋丫头一起负责云儿的安全,寸步不离。」周秋媚头也不
回地说,但语气和之前相比却是凝重了许多。
管浊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瞬间却又消失不见。
正合我意。
心里这般想法,嘴上却不可能说,管浊瑜迫不及待地朝幽王表忠心:「我王
放心!属下必定会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少主的!纵使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也在所不
辞!」
「知道了。」对于管浊瑜不知真假的表忠心的一番言语,周秋媚只有短短的
三个字作为回答。
周秋媚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管浊瑜告退。
「太好了!太好了!我竟然成了少主的贴身侍卫!」管浊瑜离开后院,内心
狂喜不止。
「周云少主!幽王膝下唯一的儿子!也是将来继承幽王之位的人!」管浊瑜
加快步伐迈向王府内的寝房,身边的一切事物都被抛出脑中,满脑子都只有一个
想法。
「我要将少主牢牢地攥紧!到那时!周云少主成为幽王之时,我就是幽王夫
人!朝廷重臣见了我也得客气三分!我的贞洁就是为此而留的!」
管浊瑜双眼之中充满了贪欲,在她心中,周云已经是将要落入口中的一块肉!
她对周云毫无爱慕可言,笑话!自己怎么可能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产
生爱慕之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是权势!是地位!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是出门有
八抬大轿的风光!是每天有几十个丫鬟仆人伺候的奢侈生活!
而这一切,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地位是不可能得到的。
倒也不是想要谋逆乱上,管浊瑜只是想要成为真正的人上人而已,哪怕是给
人当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性奴!只要能在人前风光便也足矣!
诚然,身为鸩锐她的地位已经不低,但始终还没到管浊瑜心中所期望的高度。
只有…只有攀上周云少主这棵大树…待到自己抓牢了这个小家伙的心,让他
从小就迷恋自己,等到长大时,自己或许就能成为新幽王的妾室!甚至是正妻!
其实,妾室便已足够,但对于管浊瑜来说,身份地位永远不嫌高。
并且管浊瑜对自己自信的不仅仅是杀人技巧和一些歪门邪术,她还有诱惑男
人的本领。
虽然比不上那些乱世妖姬,但管浊瑜从多年前便开始向大燕名妓美姬学习伺
候男人的本领,甚至还打探学到了一些皇宫里嫔妃们用来伺候皇上的功夫。
她有把握,只要让小少主尝过一次和她交欢的滋味,绝对能让他这一辈子都
离不开自己!
脑海里,诸般想法转瞬闪过,管浊瑜已来至寝殿前。
这也是幽王在京城起居的寝殿,幽王母子俩同床共枕这一事,幽王府上下早
已众人皆知,只是还没人猜到更深一层。
推开前门,管浊瑜做出一副矜持而不失娇媚的神情,想要给少主一个良好的
印象;以便自己进一步的诱惑他,可谁知刚一进门却是她先惊讶。
傅伍秋坐在地上,可爱动人的娃娃脸写满了委屈,皱着眉头撅着嘴,一副要
哭出来的样子。她穿着一身贴身的劲装,正由于贴身的缘故,那对规模宏大似如
奶牛般的巨乳格外的显眼;傅伍秋的头发还是早晨见到时的长马尾辫,格外的俏
皮。
见到管浊瑜进门,傅伍秋像是盼来救星似得,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二话不说
就扑进管浊瑜怀里,委屈地哭出声来:「呜呜呜~ 管姐姐~ 你快帮帮我啊!」
「怎么了?」管浊瑜一头雾水,什么东西还能让傅伍秋这个蛮丫头束手无策?
「是少主!少主他欺负我!」傅伍秋一边说着,一边气得直跺脚,虽是气呼
呼,但声音却娇娇糯糯地,实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欺负我也就罢了!他还抢
我吃的!他是少主,我又不敢打他,不然幽王非得打我屁股不可!」
「你就因为这个哭了?」管浊瑜也不知说什么好,一脸纠结的模样。
「不然呢!?他要不是少主!就凭他抢我吃的这一点!我非得把他肠子扯出
来勒死他不可!」傅伍秋柔声柔气地说着与其声音和样貌完全不符的话语。
她已经是怒火难耐了,但其娇柔的样貌和软糯的声音,在旁人眼里实在是感
觉不出恼怒的意味。
「可恶!不就吃你一点东西吗?说的这么吓人!」
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只见一个身材娇小,身穿精心剪裁的衣服,腰佩一块
上等美玉,样貌可爱秀气的小娃娃走了过来。
这个小娃娃除了周云还能是谁?
只是,周云的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貌似是体力不支的样子。
周云手上拿着糖人,糖人的脑袋和身子已经被吃了大半,他气鼓鼓地看着傅
伍秋,俩人的眼神对上,在空气中来了一番厮杀。
「我的糖人!」傅伍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立马抱着管浊瑜的身子开始
摇:「管姐姐!快帮我把糖人抢过来啊!我不敢打少主!你帮我去枪!」
「我…我…」
管浊瑜一时语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
「你又是谁?」周云脚步有些虚浮,当他看到管浊瑜时,眉毛挑了挑。
真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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