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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岳夫人惊诧之余,陡然想起「糟糕!莫不是冲儿淫毒发作想要……」,令狐冲装睡不成,只得翻身坐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全身赤裸,满脸惊诧,双眼紧盯自己下体,充满肉欲诱惑的娇美师娘,他虽然冲动莫名,但仍保持清明理智。
「哎呀!师娘一定是淫药发作了,否则不可能像这样盯着我。我就算身败名裂,也不能让师娘血脉崩裂而亡。」有了这样的决定,他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当下站起身子,向岳夫人走去。
岳夫人见令狐冲向自己逼近,心中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冲儿血脉崩烈。嗯!冲儿淫毒发作,必然性欲高张,到时候神智不清无法忍耐,定然施暴于我,我就顺势配合他吧!可是……
令狐冲心意已决,上前一把抱住岳夫人,触手之下,一片棉软嫩滑,那股温柔舒适的感觉,使他顿时忘了行动,只是紧紧搂抱住浑身颤抖的娇艳师娘,愣愣的站住不动。岳夫人被令狐冲一抱,浑身就如触电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冲入鼻端,使得她心中一荡,而腿裆中那根火热的肉棒,上下左右,乱顶乱撞更是激起她内心潜藏的欲望。
原本令狐冲要将岳夫人抱上床的,因此在抱岳夫人时双膝微弯,阳具刚好置于岳夫人腿裆。由于他体内真气不相统属,到处乱窜,如今受春药导引齐往下体汇聚,因此令狐冲挺举的阳具,就像是装满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断震荡晃动,就像鼓锤般的敲击着岳夫人的下体。不一会,令狐冲回过神来,方才将岳夫人放躺在床上。
此时岳夫人已是春心荡漾,淫欲勃发,她自然的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湿润诱人的阴户。那淡红色的肉缝,因腿部向外扩张而微微外翻,隐约可见那引人垂涎的风流小穴。
令狐冲站在床下,扶正乱抖乱动,肿胀欲裂的阳具,对准岳夫人的阴户,刚待长驱直入,突然体内七、八股真气同时冲击阴茎,力量之大竟然带动他的身体前倾,只听「噗吱」一声,粗大的阳具已尽根没入岳夫人的体内。令狐冲愣了一会,顺势便抽动了起来。
岳夫人只觉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是一波波,无穷无尽的快感。这一插似乎将全世界的欢乐,全部藉由令狐冲的阳具送入自己体内。在众股真气窜动下,令狐冲就是不动,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况令狐冲抽动的是那么样勇猛,那么样彪悍。她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七、八根阳具在同时抽动、撞击她体内不为人知的敏感部位,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那股舒畅的感觉,不要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经验过的,就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子,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滋味。
她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有股强大的力量撞击着她,她忽地腾身而起,丰满均匀的双腿死命的夹住令狐冲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令狐冲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的撞击着令狐冲的面庞,这时候才真正彰显出,为什么葛长老会赞赏岳夫人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因为无论动作多大多狂野,岳夫人的嫩穴始终紧紧吸吮住令狐冲的阳具,未曾脱出。此时的令狐冲已完全失去了主动,岳夫人就如野马一般,狂乱的奔驰在他的身上。
令狐冲对于师娘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师娘,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迭迭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阳具,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冲动,他忍不住泄精了。在七、八股真气冲击下,精液以超过平常十倍以上的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岳夫人的花心。
岳夫人被那强劲滚烫的阳精一激,瞬间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觉得全身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快乐的翅膀,带她飞往愉悦的天堂;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全身颤栗紧紧的抱住令狐冲,本能的送上香唇,与令狐冲热烈拥吻,两人倒卧在床,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温存,不一会功夫令狐冲竟舒适的睡着了。
岳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热水将下体擦拭干净,而后又拧了条湿毛巾,替睡梦中的令狐冲擦拭。清理完毕,她好奇的端详着令狐冲软垂的阳具,心想为什么这东西进入体内能带给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着想着,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骚痒,体内感到无比的空虚;原来她体内的《欲心散》并未散尽,此刻又再次发挥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拨弄起软垂的阳具,在绵软的纤手抚弄下,阳具迅速的坚硬膨胀起来,岳夫人越看越爱,干脆背对令狐冲,趴下身子竟低下头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来。
在刺激下,令狐冲醒了过来,他感到师娘的香舌与小嘴在龟头上又舔又吮,麻麻痒痒的舒服无比,而师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紧贴在他的眼前,一时之间熊熊欲火再次燃起,且来势凶猛,简直无法抵御。
他伸手抓住岳夫人的小蛮腰,头一抬,也开始舔吮岳夫人娇嫩的阴户。舔吮之间,他的鼻尖不时触及岳夫人的肛门,而每一触及,岳夫人便会全身颤动,并发出骚痒难耐的娇呼。令狐冲察觉后,干脆就专心一志的舔弄起岳夫人那完美无暇的菊花蕾。
令狐冲并非花丛老手,因此不知道岳夫人那菊花蕾的妙处,若是田伯光或是葛长老,那就定然如获至宝舍命玩弄了。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门部位的肌肤,大都粗黑或是长有厚皮,但岳夫人此处却是白白嫩嫩光滑无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状美好,触觉敏锐,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涡一般的旋转收缩,因此为行家评为极品,并有个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为强烈的情欲,岳夫人趴伏床上翘起白嫩的臀部,令狐冲跪在她身后,挺起阳具便向前顶去。此时岳夫人春潮泛滥,整个阴部连同肛门都是湿滑的淫水,令狐冲一顶之下,体内真气复行乱窜,阳具被真气一冲突地向上一跳,说巧不巧竟顺着淫水戳入了肛门。
岳夫人「唉呦」一声娇声道:「冲儿!你弄错了。」但是令狐冲这回可说是因错得福了,他的阳具甫一进入便觉异于平常,穴内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紧紧吸住他的阳具,并且还不断的收缩旋转,较之插入阴户又别有一番快感,因此他听到岳夫人的娇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岳夫人只觉痛入心屝,但不旋踵,一种另类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这时「水漩菊花」的妙处,顿彻头彻尾的表现无遗,那就是「小则紧缩,大则能容」。
令狐冲此时趴伏在岳夫人背上,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抚摸岳夫人柔软硕大的双乳,岳夫人只觉周身无一处不是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畅快舒爽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欲高潮后,两人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半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
杜、葛二长老将令狐冲送入岳夫人房内后,二人便依计潜伏在屋外监视屋内的动静。葛长老因杜长老的一番话,因而平白丧失奸淫岳夫人的机会,心中实是懊恼不堪,连带也对杜长老产生怨怼之情。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诱人的胴体,不时的在他脑际浮现,方才进入屋内,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样,不禁令他欲火高涨,色心又帜;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总不违教主令喻吧?」于是便将木门上的裂缝加大,趴在门上窥视。
杜长老原就不齿他的为人,见状忙将其扯开,并放下防止屋内人犯脱逃的铁板。此举顿时激怒了葛长老,他冷笑一声阴沉沉的道:「恭喜杜兄练成以耳视物的本领。」杜长老闻言一愣,吶吶的道:「我几时练过这门功夫?」。葛长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俩人在屋内干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俩随时将屋内进度呈报,裨便教主适时带领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家伙,亲眼目睹令狐冲的丑行;怎么!你以为我爱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铁板!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怎么向教主禀报!」
杜长老被他振振有词的一阵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误教主大事,会遭受不测之祸,他思前想后只得低声下气的道:「依葛兄高见,该当如何?」葛长老神气活现的道:「把铁板打开啊!」
杜长老闻言又是一惊,此室铁板乃临时装设,根本没有钥匙,这一下可要捅偻子了。此时葛长老奚落的道:「没钥匙是不是?那就撬开啊!怎么?你还怕他俩跑了?一个已被下了化功散,一个身受严重内伤,我俩难道还拦不住?」杜长老无奈,只得依言撬开铁板。
铁板一开,葛长老立即又再趴在门上偷看,杜长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时掌握状况,因此也挤在一旁瞇眼向屋内窥视,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欲横流。
只见岳夫人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躯,整个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臀浪乳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葛长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挤压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我的宝贝!忍耐一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进入这个骚婆娘的浪屄中,好好尝尝她骚浪的滋味……」
杜长老知道葛长老的习惯,晓得他自慰时喜欢说些淫秽话语,以自我催眠增强情趣,因此对于葛长老的怪异举动,早以见怪不怪。但他眼见岳夫人与令狐冲激烈的交合,耳听葛长老呢喃的淫秽话语,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来;一时之间,二人都忘了要及时通报教主这档子大事。
此时岳夫人与令狐冲已到达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屋外二人也滨临喷射的临界点;葛长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么样?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正陶醉在淫秽的幻想中,突觉后心一凉,长剑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顺势伏地诈死,一旁的杜长老则没那么幸运,已是人头落地,伏尸当场。
偷袭之人方要进屋,身后拳劲、掌劲、剑气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大战于焉展开。以岳不群、左冷禅为首的数十人,和以任我行为首的魔教徒众,展开生死对决,激烈战斗后,岳不群不敌夺路奔逃,任我行斩草除根在后紧追,竟无人顾及屋内,尚茫然不知仍纵情淫欲的那对快乐师徒。
葛长老受伤虽重,但并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疗伤止血,一面竟还贴门偷看。此时岳夫人正趴在那,为令狐冲作口舌服务,她白嫩嫩浑圆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阴户、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览无遗,清楚的呈现在葛长老眼前。葛长老不禁「咦」的一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冲正式抽插岳夫人后庭之后,他又喃喃自语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穴的,诀曰『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
当葛长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后庭时,立即知晓岳夫人此处尚未开封,而当令狐冲误打误撞进入后,岳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岳夫人此穴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极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于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穴进宝,两穴俱荣。她只觉得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从阴唇、阴核、阴道直透子宫,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令狐冲到底是插她哪儿?她遍体酥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葛长老虽然伤重,但仍看得欲火高涨,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定要设法,将这婆娘前后两穴好好奸上一奸……」
……………………………
此时令狐冲但觉神清气爽,体内乱窜的真气已不知去向;而岳夫人也觉真气复行凝聚,完全恢复了正常。
令狐冲忽然间想到了一事,忙道:「师娘!我们走吧!」话一出口,才惊觉二人身上寸褛俱无。岳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单劈手撕成两半,令外又撕了两片布条,二人裹上床单,系上布条。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后此装扮流传至扶桑大为风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寻门而出,赫然发现门外铁板已被人撬开,屋外到处都是死尸,看装扮除魔教徒众外,尚有五岳剑派以及一干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见状匆匆离去。
此时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长老,只听他喃喃自语的道:「想不到这婆娘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让她飞了,白白便宜了令狐冲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这婊子!」
(四)
欢乐时光容易过,这句话用在令狐冲身上,可说是再恰当不过;自从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后,江湖上充满一片祥和之气。令狐冲一方面由少林方证大师传授易筋经化解体内异质真气,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谈天、喝酒、会武,日子过的既充实又愉快。
但远在华山的岳夫人则刚好相反,夫婿爱女相继惨死,使她失去了心灵的寄托,最疼爱的令狐冲又在日月神教练功疗伤,其他弟子对她虽然尊敬却总觉得隔了一层;哀伤、孤独、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写照。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时间冲淡了她的悲伤,但是却无法抹去她内心深处的孤寂,她的肌肤依然细嫩,面容依然娇美,但眉宇之间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哀怨,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她习惯的正在溪边练剑,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师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头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爱徒令狐冲。她眼眶泛红激动的道:「冲儿!你怎么来了!伤好了没?」欣慰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为之动容。
盈盈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经过几天相处,岳夫人已将对爱女的思念,一股脑的都转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丧母,面对岳夫人的慈祥关爱,不由得也对岳夫人产生孺慕之情,俩人情同母女,几乎将令狐冲冷落一边。
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块练武,此时正值处暑,天气炎热;不一会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娇声说道:「唉呦!热死人了,要是能洗个冷水澡,那该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么难?走!师娘带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带来丝丝冰凉的水气,俩人泡在水中既清凉又畅快。盈盈道:「师娘,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
岳夫人道:「你放心,这里一向列为本派禁区,不会有人来的。」但岳夫人这回可说错了,此刻令狐冲正在瀑布后的山壁中,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俩。
原来此处正是当年令狐冲与师妹岳灵珊练武嬉戏之地,今个一大早,令狐冲便来到此处,一方面练功,一方面也想旧地重游缅怀往事。瀑布后的山壁微微内陷,可容一人藏身,过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旧地重游免不了踪身一探。当他看见岳夫人与盈盈时,本想放声招呼,但尚未出声,二人已然宽衣解带,因此他只得屏息静气的坐下来,默默的观赏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冲,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两人的身体。只见岳夫人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身体曲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乳铤而不坠,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盈盈则是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洁白净有如玉雕;双乳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至于面容之娇柔美艳更是动人心弦。相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风韵,盈盈则充满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令狐冲看的口干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与岳夫人缠绵悱恻的那段孽缘。原来当日俩人神智清明后,由于淫药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虽说当时彼此都怀抱自我牺牲的高贵情操,心中并无太大的罪恶感,但对于这种不该得而得的销魂际遇,却总觉得违背伦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缚下,俩人匆匆话别,未再发生任何违反礼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丰盈美好的裸身再现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阵阵遐想:「如果能再和师娘……那该多好。」
盈盈白日里与岳夫人裸裎相对一同洗浴,感觉上更形亲密,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岳夫人同睡。俩人亲昵的尽说些有关闺阁风情的私房话,耳鬓厮摩,肌肤相亲之下,虽同为女子,但仍不免动情,忍不住便相互抚摸戏谑起来。盈盈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胡乱抚弄,并未触及重点;而岳夫人曾经沧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开始,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盖,复转至腿弯由大腿内侧向上游移,最后手掌停留在阴户上轻轻揉动起来。盈盈只觉全身酥麻骚痒,奇妙舒畅的感觉,由下体逐渐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来。岳夫人见状,进一步含住她娇嫩的乳房吸吮,并轻舔那椒豆似的奶头;在双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阵哆嗦,在瞬间到达高潮,并射出了第一股宝贵的处女元精。当时民间传说处女元精乃大补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养颜各种功效于一身,岳夫人亦未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凑上盈盈的娇嫩阴户,香舌卷动,片刻之间,将盈盈的下体舔的干干净净。
这一阵舔弄,又带给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种虫爬蚁行的骚痒感似乎直透心房,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身体扭转,并发出畅快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荡漾,她顺势翻转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继续舔弄;自己湿漉漉饱满的阴户则凑向盈盈的脸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脸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湿润的阴户,一会功夫俩人身体均发生轻微的颤抖,嫩白的丰臀也快速的上下耸动……
激情之后,盈盈慵懒娇声的道:「师娘!你怎么弄的?人家舒服的几乎死了过去!」
盈盈初尝销魂滋味,情欲勃发不可遏抑,每晚都缠着岳夫人取乐;不数日口舌功夫大进,竟将岳夫人也撩拨的情欲盎然。好在岳夫人居处,离众弟子居处甚远,且列为禁区,不虞徒众闯入,否则难免春光外泄惹来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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