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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一瞬,我到越南工作和生活已经三年半了。我是常驻,三年多里回国的时间加起来也就是二个月左右,我相信我会比绝大多数网友对越南有更深一点的了解,所以今天借此说说我所见到的越南和我所知道的娶越南老婆。
讨越南老婆是近两年网上的热门话题之一,因为身在彼境,看到这方面话题的帖子自然好奇,总会打开看看说的是甚。不过很遗憾,帖子虽多但大致只有两类:一种是文人骚客商贾驴友来了越南一趟,个把星期,回国后就拾人牙垢,把道听途说、走马观花、以讹传讹的东西加以想象放大甚至意淫后,弄出一篇篇让人哭笑不得的游记来吸引读者眼球;另一类就是婚姻中介商业性的软广告,把越南描绘成美处女的海洋,让你感到只要花上一些人民币(2万以上吧)就随时可以来抱走可心的女娇娘。
游记写的再差,不至于全错;广告做得再烂,也绝不会全假。不过失真了的东西,总会有很多的负面影响。我还是想来说一些越南真实的情况,让各位同鞋对越南、越南新娘有个相对客观真实的了解。
越南的男女性别比
大多数国内的帖子(包括一些知名人士所写)都是翻陈年老黄历,胡说越南男女性别比为3:5,甚至2:5,因而政府鼓励多妻,在越南一个人娶三、五个老婆是家常便饭。此番扯淡总会引得一群登徒子跃跃欲试,个个都想过越南去大享齐人之福。
事实上,越南统计数据显示,男女性别比为49.6:50.4,接近1:1。如果考虑到女性平均寿命长于男性,以及1975年(越南全国内战结束)以前因战争造成的女多于男两大因素,目前越南年轻人当中,男性早已经多过女性了。越南的婚姻法和中国一样,只允许一夫一妻。
至于包二奶、三奶,娶小老婆的哪里都有,中国难道鲜见吗?不过越南户籍管理在这方面比中国要松:“庶出”或是单亲妈妈给孩子报户口,据说并不受到歧视。很多台湾人、韩国人、日本人,当然也包括大陆中国人来越南娶了小老婆,生了孩子。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想嫁外国人的越南女孩,不见得就比想嫁外国人的中国女孩比例更高。
越南的“穷”
很多游记类的帖子煞有介事地说越南如何如何穷,说自己如何带着几千人民币过来就可以过把大富豪的瘾云云,然后就是富豪自然也会受到众多穷美女的青睐。写这类帖子的穷酸文人我怀疑他们恐怕连护照都没有领过,更别说踏上越南的领土。
越南绝大多数商品价格比中国高。虽然越南高档消费场所相对要比中国少,但是那点钱,即使你不嫖不赌不被宰,在河内或者胡志明市也生活不了几天。同等生活标准,我如果说河内比南宁生活费用平均贵30%,恐怕没有人反对。比如7天酒店大床房,南宁是127元/每晚,同样条件在河内35--40美金能住到就算运气了。当然如果你不嫌家庭旅馆卫生条件差,25美金也能住到硬件相接近的。
越南老百姓中富人很多,我在越南目睹了无数花钱比我“冲”得多的当地人。如果考虑到房价因素,(大多数有着私有住房的越南人当中)很多人的家庭账面资产不会低于中国老百姓家庭。坦率地说:在来往于两国间的途中,我常常为自以为腰包比越南人鼓因而趾高气昂、目空一切的同胞的言行而感到脸红。
越南女人,或是“越南老婆”
10多年前,越南改革开放伊始,是有大量的台湾人、还有韩国人、新加坡人来大娶“越南新娘”。被很多帖子转载过的一张照片,上面用中文写着“20万包处女”的婚介广告,那个20万其实是新台币。当初是有很多台湾人和越南人办的婚介公司,找来一大群女孩子放在屋子里让相亲团成员(多是种种原因在国内找不到老婆的王老五)自己点,看中的就办手续领人回家的事情。但是这种做法几年前就被越南政府所禁止,现在一对多的相亲模式绝对是不允许,至少是不敢公开张扬的。可是那些老掉牙的照片至今依然被无数中国游记帖子所转载引用。
在越南,涉外婚姻中介是一条产业链,上上下下会有很多环节参与。我到越南之初,认识一个中国大陆的婚介皮条客,出于好奇陪着他去咖啡馆见过N次一对一,或者一对二的相亲的场面。据他说这里面服务内容很多:有介绍老婆的,有介绍给外国游客当导游兼临时性伴侣的,有介绍二奶、三奶或者N奶的,有给台湾人的越南老婆介绍兼职的(台湾人到处娶老婆,又照顾不过来,人回台湾了,越南太太就再来找兼职挣外快)。反正是你有需求,人家自然就有相应的服务提供。
处女问题
越南农村,特别是中部、北部农村,相对中国要更封建20年左右。所以10年前,农村里人口不流动,处女是很普遍的现象。当年的婚介服务也是有“质量”保证的,呵呵。不过现在越南改革开放十多年,情况就有根本性的变化了。越南农村女孩结婚都很早,大多在16岁左右。法定婚龄是18周岁,一般给公安塞点钱,重做个身份证就可以结婚,到了20岁左右,通常已经是2、3个孩子的妈妈了。
现在越南也在工业化,如果16岁出来打工的女孩(越南劳动法规定16周岁就可以工作),在外面混几年,越南的男女之防比中国要松(因受西方大半个世纪统治的影响),你可以想象……,换句话说吧,一个湖南或是江西的女孩,跑去珠三角打了5年工,你说她还是处女的概率还能有多少呢?就我认识的越南女大学生之中,好像这个比例数也不会比中国高。顺便说:越南受过较多教育的女性,很多人很晚婚。不过……就不知道了。用越南人很喜欢说的一句话:你们中国有的东西我们越南都有。
美女问题
哪个国家都有美女,越南也不例外。我在每个相亲帖子开头,都会看见美女新娘,惊为天人。不过我想说:虽然不同国度的人审美观会略有不同,但不论怎样越南美女的比例不见得会高于广西。那些相亲帖子里面的标准美女,在越南各大城市街头虽然偶尔也能惊鸿一现,但是你要想饱眼福,我还是推荐各位去重庆解放碑吧。哪里美女的比例绝对是我所去过地方里最高的。
越南新娘初夜反常行为让中国人吓坏了
在东南亚国家当中,越南少女最有味道。大概由于饮食清淡,她们个个儿体态苗条、婀娜多姿。因为气候湿润,她们的皮肤细腻白嫩。尤其再配上越南传统的“旗袍”,就更有风韵了。所谓“旗袍”不过是中国旗袍的越南版,又称为“衫长”、“袄套”等。材质常为丝绸,或者纯白,或者杂花。款式上,尽显女性的妩媚和青春的线条:束胸,窄袖,细腰,两腿外侧开叉,开叉高至乳房以下的位置。有趣的是,越南旗袍里边还套着一条宽松的裤子——是不是当地蚊蝇太多,穿条裤子遮挡遮挡呢?这样以来,旗袍开得再大,有裤子遮羞,也足以俯仰跳跃了。
越南青年都很开放,他们不但深受汉文化的影响,也是美国、法国等老牌殖民文化的忠实学徒。女性服饰最能说明问题:传统女性,坚守旗袍、长裤;欧式姑娘,则乐于穿迷你短裙、职业套装和牛仔长靴……多元化的女性美叫人眼花缭乱,但是,越南少女的“招牌形象”,还是“头戴竹笠,身穿开叉长衫及一袭长裤”,犹如日本的和服少女、阿拉伯国家的面纱美人。
地域狭长的越南,多民族杂居,各地民俗,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单从婚俗上说,简直是五花八门。不但中国人听着新鲜,连越南人都感到意外。举几个特殊的例子,就清楚了。
比如,越南贡族的“试婚”。当地人采取“先入赘,后成婚”的方法,其实,就男方短期“倒插门”。小伙子先跑到姑娘家当牛作马,至少得熬三四年,才能登堂入室,喜结连理。
再如,越南娄娄族的“抢婚”。男女双方都有情有意之后,便事先安排好一出“闹剧”:女孩儿先溜出娘家,被一群后生劫持到爱人家,得手了,再给女方家长过话儿,三天之内,托媒人前往说亲。既然早有安排,这出好戏怎能不圆满呢?不过,也有小伙子一厢情愿的时候,虽然先下了手,可惜,姑娘不待见。没办法,男方只能花钱赔罪,送走了事。
最耸人听闻的,并非“倒插门”和“先入赘,后成婚”;而是现代人不可思议的“初夜谢恩”。
初夜,是少女成人的象征性门槛,任何一个民族都视为头等大事。非洲人讨厌处女也好,东方民族看中童贞也好,都不妨碍初夜的隆重。匪夷所思的是,以传统著称的越南,竟然存在少女将初夜送人情的怪异风俗。新婚之夜,不跟未来的丈夫同床共枕,尽鱼水之欢,反倒找其他男人“献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原来,在越南北部一些部落中,的确存在“初夜谢恩”婚俗。既然是婚俗,就是公开的,用不着偷偷摸摸、羞羞答答。越南姑娘早熟,往往情窦初开,便同时处几个对象。这种“广泛撒网、重点培养”的策略,当然便于挑肥拣瘦,所以,姑娘成婚之前,身边很容易纠缠几个旧情人。“爱人出嫁了,新郎不是我。”该如何处理这些可怜的小伙子呢?总不能掉首无情,分道扬镳吧?越南北部这片地区,表现得非常人性化,乡俗规定:新婚之夜,新娘子可对昔日旧情做个有情有义的了断。新娘一般不住在自家洞房里;而是专门跑出去,打扮得格外妩媚,和旧情人痛痛快快地睡一夜。虽然春宵苦短,但是姑娘以处子之身,馈赠情郎,大有知恩图报的意思。
越南少女“初夜谢恩”的悲壮场景,很容易叫人想起法国做家小仲马的名著《茶花女》。小说里,病入膏肓的巴黎名妓——玛格丽特,由于受人胁迫,不得不对心爱的情人最后告别。玛格丽特“豆大的泪珠,不时从眼睛里滚落在面颊上”,她几乎是带着恐惧说:“我现在还是一个漂亮姑娘,你好好享用吧!不但,不要再向我提别的要求了。”正应了杜甫那句话:“明朝隔山岳,世事两茫茫。”“谢恩”已毕,天色微明,再恩爱也得就此分手了——这就是永诀。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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