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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狗皮膏药
房门倏然打开,里面的景象惊得辛玲掩面失色,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丝不挂的
江少枫,他不但赤着身子,胯下那条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具,一颤一颤正指着她的
身体。
而他身后,床榻之上,晴儿和宁诗芸同样赤身裸体……
他们,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做起这种事来,而且,还是三人一起。
江少枫在宁诗芸心中的美好形象顿时一落千丈。宁诗芸狠狠瞪了江少枫一眼,骂
声:「下流。」转身就走。
可红了眼的江少枫从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抱进了屋中,随手关上门后,就
往床上拖拽。
「他要干什么?难道要奸污我?」辛玲怎会想到江少枫突然发难,骤然被袭
本能的反应让她剧烈抵抗起来。可和江少枫功力相近的她突然觉得江少枫那一身
力量根本是自己无法抵抗的。
小小的房间,从门口到床上能有几步之遥?辛玲瞬间就被江少枫抛在了床上,
她鱼跃而起就要和江少枫拼死相搏,却被晴儿拉住了衣襟,「辛姐姐,小枫阳火
发作必须泻出精来,你帮帮他吧,我只知道你们昨晚在一起的……」
辛玲这才发现江少枫满眼血红,和平时大不相同,那身蛮力也来的古怪。
可乍被人说出羞事,让辛玲脸上一阵火辣,不由怒道:「晴儿,你胡说什么?」
晴儿急道:「辛姐姐,救人要紧呐,已经几个时辰了,他都不曾泄身,我和
诗芸姐姐都不行了。」
宁诗芸也道:「辛姐姐,我们都是姐妹了,你就别再计较这些了。」
「你们……」辛玲还待再说。
江少枫已经逼到身前,用力一推将辛玲推倒在床上,随后便压了上去。
辛玲柔肠一转,心中虽然不情不愿,可眼前之人毕竟和她有过肌肤之亲,自
己也是点了头愿意和他共享枕席之欢的,她还盼着一次美好的开始,可却不曾想,
不算那次疗伤破身,真正的第一次竟是要给了个失了神智的疯汉。也罢,事已至
此,只能认命了。
双眼一闭,任凭江少枫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可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睁开眼
睛怒视晴儿、宁诗芸二女,嗔道:「你们出去啊。」
二女齐声道:「辛姐姐,我们走了,怕你受不住的。」
「这……」辛玲想想这二女的话也有道理,江少枫的巨物她是见过的,尤其
这才是第二次,他又失了心智,万一难以承受,也好有人相救,苦笑一声,只能
作罢了。
七手八脚将羞得不敢睁眼的辛玲剥光除净后,江少枫挺枪就要上前,晴儿连
忙将他抱住,道:「诗芸姐姐,你去帮辛姐姐,我来挡一挡小枫。」说罢,低头
将粗硬的阳具含入口中,卖力嘬咂,「哧溜」怪声再度想起。
辛玲眯眼观瞧,心中一阵惊颤,原来方才听到的声响,竟然是她们将男人那
东西放入了口中,这等肮脏东西,又怎能入口呢?可是那日少枫也用口舌为我舔
吻过羞处,那滋味还真的十分美妙呢……眼前淫秽一目,也唤起纯洁熟妇的春情,
全身酸酸软软,下体麻麻痒痒,似有小虫蠕动。
她正想着,一颗椒乳已经被宁诗芸的口唇笼盖,稚嫩乳尖被不住骚扰,让辛
玲如遭电噬,惊得直躲。
「干什么?」辛玲惊恐道,她蜷缩身体,推着伏在她胸前的宁诗芸。
辛玲自然知道一群女子常在孤寒峰上的调调,那孤寒峰上只有两人不曾有过
磨镜经验,一个便是年幼的季莫寒,另一个便是她辛玲,孤寒峰上也只有这二人
是处子之身。
如今她竟然也难免和这些同性风流一番,实在叫她难以接受。
宁诗芸吐出口中乳珠,手上却不闲着,揉着辛玲娇柔的蓓蕾,劝慰道:「辛
姐姐,你这般干涩,怎能叫小枫弄了进去,我帮你弄湿些,也好叫小枫干你。」
干……仅这一个字就让辛玲心中一紧,如此粗鄙之言,宁诗芸也好说得出口,
这般羞辱的字眼,岂是女儿家能说的。可是,片刻之后,江少枫真的是要来干自
己了。有一阵酸痒难耐,又是一阵阵空虚。
「哦!」辛玲从心底里发出一阵渴望的呻吟,宁诗芸又开始作弄她了,从未
体会过同性细腻的辛玲,玉体在宁诗芸熟稔的挑情技巧下变得红润。胸前两颗本
如黄豆粒大小的蓓蕾悠悠胀大,红彤彤的娇艳欲滴,宁诗芸再度含入了口中,细
小的舌尖绕着两颗乳豆,一圈又一圈地缠绕。
宁诗芸和女人欢好的次数甚至超过男人,她是女人,也懂女人,她知道女人
身上最敏感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女人如何让女人快乐,可她偏不,她要逗弄得身
下这个美丽的小熟女欲火高涨,让她轻松愉悦的去迎接男人的进入。
辛玲已经觉得好美好美了,全身如过电一般不住震颤,四肢酸软几乎无力抬
起,胸乳上的麻痒几乎钻入心中,下体更是爱潮汹汹涌出。可是她总是觉得不够,
就差一点,差那么一点点。
她需要的是男人,像昨晚那样,一个来自男人的坚定臂膀。江少枫待她很温
柔,可是在如何,他也会比女人更有力量,更何况他还有那个东西。辛玲曾经惧
怕过,可是此时她太想太想有人能充满自己,就像那夜一样,虽然只是放了进去,
虽然很疼,但那种空虚,也只有那件东西可以弥补。
「嗯,我要……」青涩甚至不懂如何呻吟的小熟女开始春叫。声音媚而甜美,
诱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早把晴儿小嘴当做花径来抽插的江少枫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他看到了扭动
着腰肢的辛玲,推开身前晴儿,拉下辛玲身上的宁诗芸。
江少枫抬起了辛玲的双腿,架到肩上。
「不要!」并不觉得已经做好准备的辛玲提出苍白无力的拒绝。这两字又怎
能租住疯狂的江少枫。
还好,他的阳具上晴儿的口水还未干涸;还好,辛玲早已被宁诗芸撩拨的足
够湿滑。
江少枫依旧无言,只是挺动阳具在辛玲含露欲吐的幽谷口外顶撞,蹭了几下
便陷入一分,几次研磨之后,蘸足了辛玲露珠的龟头撑开两片柔唇挤了进去。
「嗬……嘶……」再一次被江少枫进入体内的辛玲感受到的并非破瓜之时的
痛苦,而是说出道不明的舒畅,再深一些,再深一些,我要你填满我,一个声音
在辛玲心底呐喊着。
不用她去呼唤,江少枫在进入辛玲体内后,便无一丝怜惜之意,重重地砸了
下去。
「啊!轻一点!」初承恩泽的辛玲怎会经受得住如此重击。窄小的花径又不
争气的痛痛的,可是毕竟不是破瓜时那撕裂般的痛苦了,辛玲还坚持得住。
一旁的宁诗芸握住江少枫的胳膊,道:「少枫你轻点,辛姐姐的小屄屄受不
住的。」
小屄屄,又一次冲击了辛玲的心灵。没错,女人那里不就是屄么,辛玲并不
是没听过市井的污言,她联想到了那个字——肏!终于被人肏了,这就是肏屄么
……嗯!还是诗芸妹子说得小屄屄好听一些……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仅仅是在辛玲脑海中一闪即过,她还要专心应对压在她
身上的她的男人,可也就是这一晃的年头,加速了她的快感,让敏感的身躯更加
不堪蹂躏。
江少枫一进入辛玲就开始加速,又快又猛,甚至发出了阵阵排气的声音。这
种古怪的声响使得辛玲更加羞愧,在羞涩中达到了人生中被男人压下的第一次高
潮。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高潮过后持续的
冲击让辛玲终于放下了矜持,从寂静无声到轻声哼叫再到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
辛玲找到了另一个宣释放的窗口。
事与愿违,江少枫并没有轻易让她继续发泄,他放下辛玲钩在他肩上已经弓
起脚尖的足腿,让她们盘在腰间,俯下身子,一面和辛玲舌吻,一面猛捣辛玲娇
柔的花心。
昨夜风流之时,辛玲就迷恋上了接吻的感觉,此时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强占,
丝丝蜜意又涌上辛玲心头。
这时,她已经完全适应了江少枫的粗大,又迷恋起那种轻轻痛着,并快乐着
的感觉。当然,在不久之后,她会知道,快乐也会消失……
晴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勉力穿上了衣衫,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去了次
饭堂,告诉姐妹们,江少枫和辛玲有要事相商,暂时不过来用餐了。之后不顾众
姐妹的挽留,推说没有胃口,迅速溜走。她知道脸上未退的红潮,一定会让姐妹
们起疑的。
回去之后,江少枫在埋头苦干,不出意外,辛玲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此时,
二人都侧躺在床上,辛玲一条玉腿被江少枫抬起,大腿架在江少枫臂上,小腿无
力的垂着。门户大开,细小的花径口把男根紧紧箍住,任凭它进进出出带出斑斑
淫露。
每一次撞击都让辛玲花枝乱颤,小巧坚挺的乳峰一只一直被江少枫握在手中,
另一只随着身体的震颤微微摆动,带得鲜红娇蕾也颤颤巍巍。
和辛玲面对面的宁诗芸一会儿吻吻辛玲的嘴,一会儿抚摸她姣好的面庞。不
时问道:「辛姐姐,还受得住吗?不行你可要说话啊。」
辛玲只能用「嗯嗯啊啊」做答。
晴儿再度脱衣坐到了床边,拉着两女的手说:「让他先停停,咱们再给他亲
亲,也好让辛姐姐歇歇。」
辛玲心里还是有些不舍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讲出来,三女一同劝着江少枫离
开了辛玲的身体,轮流为江少枫口允把玩着阳具。
起初,只有晴儿和宁诗芸肯为江少枫口淫,休息片刻后恢复过来的辛玲见二
人如此不辞辛苦也有些过意不去,何况那夜江少枫也帮她舔得欲死欲仙,若不回
报也忒不近人情。于是辛玲臊着脸道:「让我也试试吧。」
正在江少枫胯下努力吞吐的晴儿欣然让位,她并不知江少枫的口水已经沾染
过那里,只是觉得,既然是小枫弟弟的女人,为他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
辛玲托起胀硬如铁的肉茎,仔细端详,就是这根家伙,夺取了自己的贞操,
让她疼痛欲绝,也给了她无尚的快乐。刚才那几次爬的不能再高的高潮,真以为
自己就会那么死掉,可是即便死了,也是美死的。嗅了嗅上面还未褪去的骚气,
忽然觉得不是那么难闻。这股味道是自己的吗?晴儿、诗芸檀口香香,总不会在
这上面留下味道吧,而那东西刚刚一直在自己身体里面冲撞,自己又流了那许多
水水,不是自己又是谁?晴儿和诗芸也不嫌弃自己,刚刚拿了出来就吃进嘴里了,
可还真是教人感动。
辛玲学着晴儿和诗芸的样子吐出香舌在肉冠上轻轻舔了一口,就将肉茎吞进
了口中,吮吸几口后又前后摆着头让它更加深入。生涩的口技时时让牙齿刮上了
青筋暴跳的敏感棒身,小舌头也不懂得去逗弄一番前端的洞孔。
迷失神智的江少枫怎么可能满足这样的舔吻,全把小嘴当了花径重重顶了下
去。
这一下几乎让辛玲干呕,赶紧吐出肉茎,泪眼婆娑道:「我做不来,要不还
是让少枫……弄我那里吧……」
晴儿关切道:「辛姐姐,你还行么?」
辛玲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在床上躺定之后,江少枫一如既往地横冲直撞。
又经过一番挞伐的辛玲尽管感到快乐依旧,可是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在江少
枫狂暴攻击下,只觉呼吸都是那么困难,渐渐气若游丝,难以为继。
晴儿和宁诗芸都想将两人分开,可是江少枫却抱紧了辛玲细腰,紧紧贴着她
一动不动了,健美的臀部不停抖动……
晴儿和宁诗芸都欣喜地欢呼起来:「他射了,他射了。」
江少枫终于射出了阳精,紧紧顶着辛玲身体最深处,足有十几浪滚烫的精液
强劲有力的轰击这辛玲的柔嫩花蕊。烫得辛玲玉体抖动,打得辛玲芳心乱颤。花
苞绽放,温暖的阴精再度泻出……
辛玲无力地吐出「好美」两个字后,不省人事。
辛玲醒来时,房间里还亮着灯,江少枫充满关切和愧疚的脸出现在眼前。
辛玲忽的又闭上了眼睛,她回味起昏迷前的一次次冲上云端,此时还觉得意
犹未尽,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却让她明白,这次又受伤了。
「辛姐姐,对不起。」江少枫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辛玲再度睁开眼睛,对着江少枫微微一笑,「我没事,你没事了就好。对了,
怎么弄成那样?」
江少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阳毒后遗症的事情对辛玲讲了一遍,又道:
「两次都是辛姐姐救了我。」
辛玲这才想起,刚刚江少枫把他全部的子孙都灌进了自己身体。突然惊道:
「你都弄在我里面了,会不会有小孩。」
江少枫在她腮边一吻,道:「我还真想辛姐姐给我生几个娃娃呢。」
辛玲提起粉拳打在江少枫身上,娇嗔道:「谁要给你生娃娃。」想转过身去
不理他,却发现自己正枕在江少枫臂膀上,无论如何难逃江少枫的掌握。
江少枫贴了上来,在辛玲耳边呵着气道:「辛姐姐,真的对不起,弄疼了对
不对?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多愁善感的辛玲被江少枫的温柔感动的想哭,回过头扎进他怀里,不再言语。
许久,辛玲才问起晴儿和宁诗芸。江少枫道:「我已将她们送回去了。」
辛玲道:「你怎么不留下她们?」
江少枫道:「她们都说让我好好照顾辛姐姐,非要回去。我就把她俩抱走了
……」
辛玲奇道:「为何要抱走?」
江少枫红了脸,嚅嗫道:「都是我不好,她们走路时有些疼……」
辛玲探口气道:「真是没办法,我们姐妹怎么遇上了你这个小魔星。」辛玲
感慨两女肯让出位置转让江少枫陪她,心中也把两女当做了姐妹。一番合力大战,
制服了发了狂的江少枫,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架势,已经站到了她们一方。
两人缠缠绵绵,柔情蜜意,恩爱如夫妻一般。
两人调笑时不免又提及三女合战一男之事,辛玲虽然娇羞,可毕竟也是和江
少枫做了真夫妻,言语间放开了许多,甚至还将江少枫软绵下来的肉茎握在手中
搓弄了几下,可不想就这几下竟让肉虫儿变成铁棍子,吓得辛玲赶紧松手。江少
枫戏道:「辛姐姐可是还想要再销魂一番?」
辛玲啐道:「坏死了你,又想使坏,还不肯放过人家。」
江少枫将依旧一丝不挂的辛玲紧紧抱住,柔声道:「再也不会那样对待你们
了。」
绵绵情话一直说道四更时分,辛玲才在江少枫的侍候下穿回衣衫,被江少枫
拥着送回了房间,两人又是一番激吻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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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与南宫诗泉相会,他曾言改日登门拜会,却不想南宫诗泉如此急性。第
二日,便带了礼物上门了,亏得辛玲早对众姐妹有交代,在他面前才没露马脚。
花厅之中,江少枫和南宫诗泉分宾主落座,自有下人奉上香茶款待。
闲谈之中,南宫诗泉难免问些江少枫的家世的问题,又赞几句武功精妙,江
少枫按着预先合计好的家世、武功来历等等一一说了,倒也是滴水不漏。
他这套话提及辛玲才是此间主人,他不过是辛玲胞弟而已。此处女子太多,
若是他一个大男人作为主人,恐怕太过引人注目。因此辛玲也出来见了南宫诗泉
一面,客套几句又进了内宅。辛玲不敢久留,倒不是怕见生人,主要是昨日惨遭
江少枫蹂躏,下身肿痛。正常走路都有些吃力,不要说她一个刚破了身子的女子,
就连晴儿、诗芸这两位早就和江少枫共度过春宵的佳人今日也躲在屋里轻易不愿
动弹。
恩公大驾光临,季莫寒说什么也是要露个面的,南宫诗泉见了梦中佳人,毫
不显热切之色。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给季莫寒的印象倒也不错。
到了午饭时候,江少枫留南宫诗泉用饭,南宫诗泉也不客气,一句都没推辞
就留了下来。席间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只是南宫诗泉忽然提起了金猫令之事,
倒让江少枫措手不及。
江少枫脑子一转,半真半假道:「实不相瞒,这块金牌乃是寒儿母亲前不久
交予她的,便是我等都不知有此物存在,那日才得知寒儿有此金牌,我们猜想,
寒儿可能与这金牌主人有莫大关系。寒儿自幼不知其父是何人,我等也问过寒儿,
她也不愿去寻其生父。」
老猫毕竟是黑道豪强,江少枫另有密谋,不愿与黑道中人有过多瓜葛,所以
才有此一说。
「原来如此,」南宫诗泉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令妹也是身世坎坷,可怜
呐。」
南宫诗泉这话倒是真心,他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怜惜之情。又想到,就算佳人
是那贼王老猫之女,可二人并无瓜葛,我若不说,谁又知晓。他此时连季莫寒面
都没见过几回,便开始打起了如意算盘。
南宫诗泉告辞后,一盘点他带来的礼物,竟然全是名贵物品,叫众女无不咂
舌。有知情的几个姐妹便调笑季莫寒,说她一下山就钓了个金龟婿来。
两日过后,三女都已无碍,双修练功成了当务之急,首选之人自然是辛玲,
她和江少枫功力最近,两人合体所得最多。其次是晴儿,双修之法有个特质,功
力越差者所获倒比功力强者收获更大,只因当年创出这套内功的高人夫妻太过恩
爱,不愿一人后进,冥思苦想许久,才将设下这一特质。
这一点并未由前代弟子传下,是江少枫等人练功摸索才得出结论,若是如此,
便也和只是初具功力的宁诗芸也尝试双修,宁诗芸大受其益,功力突飞猛进。
若有机会,四人夜间便聚到一起,共同研习双修之法,江少枫持久力虽强也
难应付三女双修之需,一夜两女,交替轮换,忙得不亦乐乎。若是三女齐聚,这
双修到了最后总要变了味道。阴阳交泰水乳交融后,免不了汁液飞溅的激烈厮杀。
清高的辛玲也放下了矜持,同另两女共同享受床笫之欢时,不但学会了和女子挑
情,就连鸡巴、小屄这些字眼偶尔也能从她口中说出。
江少枫得了阳火之益,修炼至阳至刚功法事半功倍,功力也是进展非凡。
白日里,不便双修,江少枫就钻研起黄泉刀法。江少枫本来练过些剑法,对
刀理知之甚少。靠着过人的悟性和资质,学起来也得心应手。时日不多,这套刀
法也练熟了。
不过这些时日来,倒也有件让江少枫头痛之事,就是那南宫诗泉上门可太勤
了,隔三五日就登门拜访一次,每次来都是重礼,庄园所有人人人有份。要不就
是在京州城中设下酒宴款待,他来的次数多了,也对庄园里稍有些了解,一开始
还只限江少枫他三位亲属,便是化名宁诗萱的晴儿、宁诗芸这两位夫人还有庄园
主人辛玲。时日一久,干脆连整个庄园的姐妹一同宴请,众人都知他是醉翁之意
不在酒。
这一来,江少枫就要回礼回请,他南宫世家财大气粗,可江少枫受不了了,
药铺挣点钱差不多全折腾这里边了。江少枫曾有意无意间问过南宫诗泉,打探他
何时回南宫世家,南宫诗泉道:「家中在京州产业颇多,恐怕我这次要留个一年
半载的。」这可把江少枫吓着了,若是南宫诗泉一留不走,手里没钱不说,练功
的功夫都不够了。可又不好明着说,你以后少上我这儿来。
江少枫不敢说,有人却敢说。却说这一日,南宫诗泉又厚着脸皮登门拜访,
刚刚坐定,就见季莫寒阴沉着脸,气鼓鼓地走进了花厅,和南宫诗泉对面坐下,
一对水汪汪大眼睛满是愤怒,恶狠狠地等着南宫诗泉。
南宫诗泉能和季莫寒交谈的机会并不多,但每次接触都让南宫诗泉觉得季莫
寒天真无邪、率直纯真,更何况季莫寒也是万里挑一的绝美少女,简直让南宫诗
泉惊为天人,真是愈看愈爱。自出生以来便如众星捧月般的南宫诗泉居然有了自
惭形秽的感觉,多日来想要想她表白心意,一无恰当时机,二怕一口回绝,再无
回旋之地。
其实以南宫世家家世,按理来说只要上门提亲便可。但南宫世家规矩实在太
大,最重门当户对,眼看这辛家虽然殷实,但绝非能和南宫世家攀亲的门第。而
且季莫寒身世离奇,只怕家中不能答允。南宫诗泉便想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到
最疼他的老太君那里去哀求,不怕他爹,也就是当代家主不认了这门亲事。
忽见佳人动怒,南宫诗泉心里一颤,暗道,我也并未曾唐突佳人,怎得忽然
间就对我虎视眈眈了。想开口却怕惹得佳人更不高兴,静观其变,小心赔笑。
陪着南宫诗泉的江少枫当然也看出季莫寒面色不善,问道:「寒儿,怎么了?」
季莫寒不理江少枫,一指南宫诗泉,开门见山道:「南宫公子,你三番五次
的上门来,是不是对我有意?」
南宫诗泉怎么也没想到季莫寒这么直接,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那
番风流倜傥的潇洒之气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
江少枫难接季莫寒的话,只好皱眉道:「寒儿,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说这些?」
季莫寒小嘴一扁,眼泪留下来了,委委屈屈道:「姐妹们都拿这事取笑我,
说我钓什么金龟婿,我才不要你那些臭东西!」
南宫诗泉这才醒悟,原来自己三番五次显露财力倒叫人家生了厌。他本不是
故意用钱邀买人心,只是南宫世家富可敌国,结交甚广,从达官贵人到江湖门派,
从来都是钱字当头,无往而不利。这种处世之道早就深深印入他脑中,入门先送
礼,已成习惯。却不想如此做法竟然能教人反感,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所见。
南宫诗泉再生残秽之心,和这佳人一比,我那心思也太过渺小。只是可惜如
此得罪了佳人,只怕以后再无机会。
他站起身来深深一躬,道:「季姑娘,你说得不错,在下是对姑娘有意,可
不想却给姑娘带来困扰,在下实在愧疚,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再也不敢来搅
扰。」南宫诗泉虽然老于世故,但自来只有被人倒追的份,哪里下过功夫琢磨过
女儿家的心。更何况季莫寒可不是寻常女子,全受世间礼教所制,不敢吐露心声。
季莫寒眼泪未干,依旧恨声道:「你若对我有意,何必弄这些花样,直接来
追求我便好。」
「这……」南宫诗泉又语结了,他怎会想到季莫寒能如此直白,心中岂止是
重见光明,简直已经心花怒放了,他双眼露出振奋之色,声音都有些发颤:「季
姑娘,你这是答应我了?」
季莫寒奇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南宫诗泉道:「自然是与在下成亲。」
季莫寒俏脸发红,啐道:「你胡说什么,谁答应于你成亲了。」
南宫诗泉被季莫寒弄得一头雾水,不解道:「那姑娘又是何意?」
季莫寒道:「我娘说只有好男人才可托付终身,我只说要你不再弄这些花样,
若对人家有意,便直接追求好了,别再那么兴师动众的。」
南宫诗泉连连点头,「在下明白,在下明白。」
江少枫在一旁看得都快笑出声来了,平日间南宫诗泉高谈阔论武功文采俱加,
怎的就被寒儿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儿迷得神魂颠倒,哪还有半分南宫世家少主
的威风。
随意打寄居圆场,终于把一脸兴奋得南宫诗泉打发走了。江少枫就盼着就此
解脱,不再受南宫诗泉随时侵扰,便是阿弥陀佛了。
他不好自己去问季莫寒的意思,会去把这事和亮明一暗三位娇妻说了,晴儿
自告奋勇去问季莫寒,回来转述道:「寒儿只说不讨厌南宫诗泉,也是为了免得
他弄得满城风雨才这般说得,并没说也有意于他。」
辛玲皱了眉,思索片刻道:「小枫,如今也离开孤寒峰时日不短了,你武功
虽有大近,但听你所说,却并不能达到和你……那个人抗衡的地步,恐怕如果遇
到,连自保都困难,何况他还可能和魔教有关联。所以我想,我们是否也该找个
清净所在静修武功,时日无需太长,三五个月就可,到时如果遇上危机,也有自
保之功,你看如何。」
江少枫道:「这个自然是好,但是这许多姐妹,又有谁来照应,江湖险恶,
这些姐妹又颇有姿色,恐怕会招惹麻烦。」
辛玲道:「就是因为有寒儿这事,我才敢离开的,现在这京州一代谁不知道
南宫少主有事没事便跑来这里,谁有敢惹南宫世家呢?」
江少枫一想也对,有了南宫世家这个招牌在,确实无人敢惹。辛玲审时度势
的功底到底是比自己强了许多。
地方好找,无需离庄院太远,只要清净无人打搅便好,向众姐妹们交代好了
是要去探查一下江天鹤动向,需要离家些日子。并嘱咐道,若是南宫诗泉再来,
便说是老家来信有急事要去处理。又和胡四海打了招呼,不再这段时间要多多费
心家中之事,需要抛头露面的事情还要他去处理,遇事多和众女商议。
众人不疑有他,江少枫告辞离去。
隐居之处是个租来的小院,四下少有人家,四人每日或在房内双修,或是在
院中练武,转眼之间三个月已经过去。
江少枫内力狂涨,刀法愈加精纯,和辛玲比武对演时,辛玲多年修为都难以
走过江少枫手下三十招。
辛玲曾言,江少枫此时武功已毕当年江天鹤超出甚多,只是不知江天鹤现在
精进到何等境界。
除了江少枫外,三名娇妻的武功也是大有长进,晴儿、辛玲自不用说,本来
武功在众姐妹中都处末端的宁诗芸,此时也应在一众姐妹中属于高手,这自然赖
了那双修奇效。
不仅如此,三女惊奇发现,本就禁止细滑的肌肤经过这三个月后,更加水润,
辛玲更是显得年少了几岁,谁也不曾想双修之法竟然还有驻颜奇效。世间那个女
子不爱美,发现此秘密后均是兴奋不已。
这一来又便宜了江少枫,趁着三女心情大好,把三人哄到床上,大被同眠,
予取予求,恣意施为。
第22章 闭关修炼(大结局I)
隐居这三个月来,江少枫过得甚是凄惨,几乎每日都和三女合体,只是却不
能真正销魂,放在里面一动不动,一停就是一个时辰,好容易软化下来,说不定
还要再被吹硬,继续双修。
只是偶尔才能狂欢一次,偏生江少枫受那阳火影响,欲望远远超于以往。他
又不愿强迫三女,每次看着一对对颤巍巍的美乳,一条条白花花的玉腿,只能强
忍欲望,欲哭无泪。
趁着三女兴致高,江少枫左拥右抱,上下其手,轻车熟路的将三女脱得赤条
条的。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全围绕着江少枫一人,江少枫半蹲下身子,舌尖从六
颗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乳头上一一扫过。
晴儿虽然将淫毒渡给江少枫,可仍是这三人中最为敏感的一人,只那一下就
让她的娇蕾瞬间膨膨胀大,江少枫双手各抚宁诗芸和辛玲一乳,口中含入晴儿淡
粉乳珠,吸吮舔咬百般爱怜。
不多时又换倒辛玲乳上,在两枚娇小乳房上布满口水后,又移到了宁诗芸的
肥硕大奶。说心里话,江少枫最爱的就是宁诗芸的一对硕乳,柔软香滑让他爱不
释口。
不要说江少枫就连晴儿和辛玲也无不羡慕宁诗芸有如此一对美胸,好姐妹间
曾经戏言,他日若有了娃娃全交给宁诗芸一人去喂。
既是如此,江少枫不免在宁诗芸的美乳上多流连了片刻,这就引来晴儿不满
调笑:「小枫弟弟,就爱大的,我们和诗芸姐姐一比,全不顾我们了。」
话未说完,小嘴就被江少枫突然伸过来的嘴堵住了,亲了一个够后,又去吻
辛玲。辛玲假装嫌弃,侧头避道:「少来烦我,去找你的大奶子去。」
江少枫嘿嘿一笑:「我就找上辛姐姐了。」说罢松开宁诗芸和晴儿,一把横
抱起辛玲,就要往床上扔,辛玲踢打着小腿,挥舞着粉拳,娇笑道:「妹妹们救
我。」
江少枫道:「她们都是自身难保,谁能救得了你。」说话间已将辛玲压在了
床上,也不管眉眼口鼻,俯下身就是一通乱吻。辛玲开始还躲,可等到吻上她双
唇时,藕臂轻舒勾住了江少枫的脖子。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时,旁边又有一对倒了下来,同样是亲在一起的晴儿和宁
诗芸也爬上了大床。
晴儿被宁诗芸压在身下,吻得滋滋作响。江少枫放过了辛玲,横插一杠,把
宁诗芸的头扳了过来过来,搂着亲嘴。
同样是被压着的晴儿和辛玲同时失去了目标,同时偏过头来吸住了对方的嘴
唇。
四人瞬间乱作了一团,辛玲双手并不闲着,在江少枫身下拉开了他的裤带,
帮着他除去了下身的羁绊。
晴儿也伸手去解江少枫的衣扣。江少枫和宁诗芸唇齿不分,甩下了上衣。
四人俱是清洁溜溜,江少枫蠢蠢欲动,三对美乳挨个摸遍,六条玉腿逐一抚
过。过足了手瘾又蜿蜒而下,一遍又一遍的啄吻三女玉体。
三女在江少枫的撩拨下,情难自已,俱是面生红潮,心痒难耐。六只温软柔
夷不但在江少枫身上挺不住地摸索,相互间更是彼此关照。
江少枫掏摸着辛玲的香胯,舌尖勾起宁诗芸股间蜜露,转眼间送入晴儿口内。
晴儿抿住江少枫的舌头,两手还在辛玲和宁诗芸的胸乳间徘徊。
辛玲一条美腿已经和宁诗芸交叠一处,另一条腿蜷缩起来,让染着鲜红豆蔻
的肥白脚豆慢慢滑过江少枫的肉茎。
江少枫更加欲火难耐,忽然拉着辛玲的双手站了起来,色眼朦胧地道:「辛
姐姐,帮我亲亲。」
辛玲抛给江少枫一个媚眼,不依道:「坏东西,每次都要人家给你吹,早晚
切了你泡酒喝。」
辛玲自从加入了群凤单龙的性戏后,从起初的扭捏矜持逐渐也变得泼辣起来。
除下衣衫后,风骚不亚于晴儿和宁诗芸。也因江少枫实力非凡,每次都雨露均沾,
将三女喂得饱饱的,三女相处相处甚欢。就连一直清高的辛玲也把女女之间的欢
乐当做每次与江少枫交合的必修之课。宁诗芸、晴儿两人之间说起话来素来是无
所顾忌的,开始和辛玲一起淫戏还留了几分矜持,可到后来听着辛玲在娇吟时,
不住的喊:「大鸡巴肏死妹妹。」
两人才知,原来辛玲也已经对江少枫毫无保留。
有次晴儿咬着辛玲耳朵说道:「小枫好像最喜欢干姐姐呢。」
辛玲笑骂道:「小浪蹄子,再胡说,撕烂你的嘴。」
晴儿嘻嘻笑道:「本来嘛,小枫总是射在姐姐小浪屄里,好叫人羡慕呢。」
辛玲听了虽然羞臊不已,可又有哪个女人不盼着情郎最爱自己,瞟了晴儿一
眼后,垂下首去道:「哪有……小枫为了你可是名都不顾呢。」
也难怪江少枫最爱在辛玲体内释放,辛玲年纪虽长,不但面若娇花,身材更
是纤细苗条。尽管乳不及宁诗芸丰美,臀不似晴儿肥圆,可天生一个仙人洞,玲
珑紧致。几十年勤学苦练,两条美腿结实有力,一夹一放间,最易让男子出精,
是以每次四人群戏,江少枫轮了一遍后,时常就在辛玲身上精关失守。
除了下身那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嘴外,辛玲后学先进,上面两片火热红唇功夫
也练得炉火纯青,吸舔含咬无不精通。是以江少枫对辛玲上下两个洞孔最为迷恋。
江少枫本是只专情晴儿一人,阴差阳错也好,机缘巧合也罢,无意中一人独
拥三美。有时他自己也觉得造化弄人,可木已成舟,又怎好厚此薄彼,便对三人
一视同仁。只是这时间并无绝对公平之事,辛玲对他而言,总有迈不过去的长辈
这道坎,平日颇为恭敬。但私下里,江少枫又最爱与晴儿相腻。
这自然瞒不过辛玲和宁诗芸,但她二人早知江少枫为了晴儿不惜赴死,也不
计较。更何况辛玲自认年长,又是后来,不与两个年轻妹妹争锋。宁诗芸则是爱
晴儿更多过江少枫,并无争宠之心。
倒是晴儿,失身之痛一直无法释怀,心生自卑之念。又因江少枫不嫌她残花
败柳,为了她的自由以命相换。更何况她与江少枫相处十几年,受师傅影响,一
直以姐姐身份将江少枫宠到天上。有这三点,晴儿对江少枫又爱又疼又宠,千依
百顺,甚至有些放纵。
江少枫身边有多少美女佳人,晴儿虽然也有些酸义,但只要让能时时看到他,
便全都忘了。只要江少枫心中所喜,便是她的一切。故此晴儿不断提醒江少枫不
可只迷恋她一人,对两位姐妹也要疼爱有加。
江少枫自然不会对三女吝惜甜言蜜语。到了床上更是威风八面,每每三人还
要合力征战,才能九死一生,彼此间倒生了落难姐妹之情,相处起来百般融洽。
辛玲说着要将江少枫切了泡酒,另两位同时附和,一个道:「就是,总欺负
我们,切掉算了。」另一个道:「干脆送进宫去,让他做了太监。」
结局一:于是三女合力将江少枫阉割,送入宫中,从此大内多了一位高手,
叫江公公。
(全文完)
******************我是悲催的分割线,被迫继续第二结局**************
江少枫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若真切了,三位娘子哪里找我这样的如意郎
君去?」
辛玲媚笑在江少枫胸口轻轻一推,道:「不要脸,哪个是你娘子了,又不曾
拜过堂。」
宁诗芸则搂过晴儿和辛玲,色眯眯道:「不要男人,我们也一样快乐呀。」
就连晴儿也抿嘴坏笑:「快来求求我们,说不定可怜可怜你。」
江少枫舒展猿臂,上前将三女一并抱住,服软道:「三位姐姐可行行好,可
怜可怜小弟。」
晴儿伸出葱葱玉指,在江少枫一跳一跳得肉茎上轻轻一点,娇声道:「二位
姐姐,你看他都那么硬了,不如放他一马,今日先不切了吧。」
三女笑做一团,宁诗芸道:「晴儿你最疼你的小枫弟弟,要饶你饶吧,我们
可不干。」
江少枫嘿嘿一笑,拉过宁诗芸,大力把她按在了下去,「还有谋害亲夫的坏
心,看我执行家法。」
宁诗芸摇臀摆头,口称不饶,可刚刚被男根顶端戳中小口,便毫不犹豫的含
了进去吞吞吐吐。
晴儿和辛玲对视一笑,蹲下身子,螓首钻过宁诗芸腋下,一左一右吸住宁诗
芸的乳尖,吮吸不停。
「嗯……」宁诗芸微颤的鼻翼发出娇美的哼声,吞吐江少枫暴胀阳具的速度
愈加快了。阳具太过粗大,将宁诗芸的小口撑的满满的,口涎不住从唇边低落。
晴儿放开宁诗芸乳头,仰着头,劫了一口宁诗芸的香涎,一口吸住不能尽没
的玉茎根处,灵舌晃动,扫着清晰可见的管路向后舔吻,再用双唇叼住皱巴巴的
蛋皮,撕扯拉平,松开口时,又追了上去含入了一颗蛋蛋细腻含吻。
江少枫不满于两手空空,生硬硬地分来了在宁诗芸乳上啄吻的辛玲,把她拉
起来,低头张开大嘴,在乳峰上重重嘬了一口,又咬住乳尖不放,用牙齿轻嗫。
作恶的牙齿没有半分悔意,大小适中的力度,让鲜嫩乳尖在疼痛与舒畅之间
徘徊。随之来是坏坏的舌头在已经发硬的乳头周围扫动,激得乳晕上也泛起一片
漪涟。酥麻麻的电流从乳尖传出,瞬间阔边全身,辛玲只觉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收
缩起来,一片片颤栗瞬时遍布玉体。
已经同时舔上江少枫巨棒的宁诗芸和晴儿,口唇难免相碰,宁诗芸抛弃了口
中的男根,强吻上晴儿的小嘴,理也不理戳在香腮上的玉茎,一跳一跳地表示它
的不满。
少了许多美妙滋味的江少枫,耐不住下体的寂寞,只好依依不舍的放开口中
嫩乳,贱贱笑着又去麻烦辛玲:「辛姐姐,给我亲亲吧。」
「小坏蛋。」辛玲在江少枫腮边一吻,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蹲了下去,双手
握住江少枫的阳具,撸动几下,灵巧舌尖绕着龟头伞缘画了个圈。横吸竖舔后,
辛玲的香津已经把宁诗芸和晴儿留在上面的痕迹抹去。接着,双唇分到最大,将
整个龟头含了进去,颜色不深不浅的肉茎在红润的双唇中渐渐湮没,虽然缓慢,
可最终辛玲的嘴唇竟然贴到了江少枫遍布黑毛的小腹。
深深吸了一口从江少枫身上传来的男人的气息后,辛玲又慢慢吐出了男根,
褪到顶端。这过程中,江少枫仰面朝天,双眼微闭,粗大的喉结不住滚动,如野
兽般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嚎,「辛姐姐,你好会吃。再来,吃我的鸡巴!」
辛玲不负众望,一次又一次的将巨棍深入喉咙,再次吐出时又用香舌逗弄敏
感的龟头。
江少枫不愿只欺负辛玲一人,几次之后就放开了她。
他挺着胯下巨物,再度戳上了宁诗芸、晴儿四唇交接处,这次他可没有留情,
直挺挺得定了过去,迫得两人不得不分开。
江少枫又听到了一句「小坏蛋」,媚气十足的晴儿抬头望着江少枫,用高举
着的阳物挡住了她的小脸,从后向前用舌尖扫过,到了前端便张口吞下。她并无
辛玲深喉的本领,可是胜在卖力,螓首前后摇摆,哧溜哧溜声不绝于耳。
她吞吐了片刻,就将龟头吐出,轻轻侧身,就把玉茎让给了盯着两人连体处,
眼睛已经能汪出水来的宁诗芸。
宁诗芸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没有多余的动作,将玉茎嘬住吞吐。
自左向右,自右向左,硕大男根一次次在已经跪在江少枫面前的三女口中穿
梭,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让江少枫倍感成就,下体也已经硬涨了到极点。
第一个遭殃的身居正中宁诗芸,她娇呼着被江少枫拉起,压在身下,挺身迎
接江少枫温柔却有力的穿透。进入前一瞬间,欲火焚身的宁诗芸,眉梢眼角满是
春情,一双迷离美目饱含万千风情,两片鲜红朱唇轻吐出诱人的话儿:「少枫,
快,姐姐要你,姐姐等不及了……」
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水渍声声不断,娇啼绵绵不绝。
「小枫……你好强……弄死姐姐了……姐姐好爱你!呀……鸡巴……肏爽姐
姐了……嗯……嗯……嗯……嗯!」
上来就是一阵狂暴的侵袭,江少枫此时已经知道女人要得是什么,温柔固好,
猛烈也是不可或缺的。宁诗芸不说,辛玲不说,可还有个晴儿姐姐,她把一切毫
无保留的讲给江少枫听,包括从宁诗芸和辛玲听到的感受。
宁诗芸有过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她曾经惧怕男人,再度被江少枫压在身下
后,她又重新找到了性爱的甜美。可是几次之后,她却发现是江少枫发狂那夜,
给她带来了最大的刺激,她竟然有些迷恋那种粗暴的猛攻。
辛玲则不同,她更爱细腻温柔的抽送,更喜欢江少枫一面慢慢地在她体内缠
绵,一面和她身体相贴,唇舌相接,全无缝隙的结合。这种姿势很像双修时候的
姿势,没错,她就是因为双修而迷上了江少枫,只有这种姿势才能让她体会到水
乳交融的感觉。
而晴儿自己早就就明明白白的告诉过江少枫,「小枫弟弟,你怎么肏我我都
欢喜,只要你在我里面,我就兴奋地流水不止,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淫荡了?」这
是晴儿对江少枫说得原话。江少枫用轻吻回答了晴儿,之后他告诉晴儿:「晴儿
姐姐在床上越淫荡,小枫弟弟就越喜欢。」惹得晴儿一阵不依。
被压在身下的人美到了极致,两旁观阵的却越发空虚,幽谷桃园溪水潺潺,
黏黏腻腻顺着腿侧留下,沾染得床单一片湿痕。
两女不约而同凑了过来,齐齐抱住江少枫的两臂,用乳尖在上面摩擦,期以
聊缓内心的渴望。
江少枫身下挺送不断,亲了左边的佳人,又咬右边的美乳。不时还要俯下身
子或是啃咬宁诗芸的乳豆,或是和她深深一吻。
伴随着宁诗芸一声高亢的呻吟,江少枫第一次把她送上了顶峰。毫不停留地
就势拉过正在和自己拥吻的辛玲,贪恋得吸吮了一口辛玲口中香涎。自己仰躺在
大床之上,让辛玲跨坐在自己腰间,邪邪一笑道:「小玲儿妹子,骑上来,自己
动。」
满面红潮的辛玲含羞一笑,啐骂道:「坏蛋,就知道羞辱人家,人家比你大
多了。」
这是四人之间的在榻上的玩笑之言,辛玲初时最羞,宁诗芸便开她玩笑,说
这里哪里是个大姐姐,分明是个刚被破了身子的小妹子。于是就有了江少枫在压
住辛玲猛捣花心时,逼迫辛玲唤他哥哥一幕发生,那时辛玲被江少枫干得迷迷糊
糊,心神俱醉,糊里糊涂地就叫了好哥哥。
从此以后,每次江少枫都以让这个年长自己许多的大美女叫自己哥哥为乐。
辛玲也因着错位称呼,更加羞涩,更受快感。
江少枫挺挺胯下巨物,顺着辛玲臀股裂缝耸动几下,道:「大家伙在这里呢,
你不叫哥哥,就不干你了。」
「不干才好呢,谁又少了你?」辛玲假作不依,双手却撑着江少枫结实胸膛,
慢慢抬起了玉臀。
江少枫扶正巨物,顶住辛玲幽谷,拍拍她的屁股道:「自己坐下来。」
「嗯……」随着辛玲不堪承受巨物的娇媚呻吟声,阳具缓缓进入了那又湿又
滑的紧致腔道。
坐定之后,辛玲柔嫩花蕊已经被和棒身相比稍感绵软的硕大龟头死死顶住。
她开始前后蠕动,动作轻柔细缓,身下的江少枫也开始有节奏的挺动腰杆,慢慢
抽送。
起初江少枫还能控制力度,可之后就越来越快,最终让辛玲无力支撑,软倒
在江少枫怀中。两人深吻,直到辛玲喊停,要他去弄晴儿,这才作罢。
江少枫和晴儿素来是心意相通的,尽管最后一个才轮到晴儿,但是晴儿心知,
这一番恐怕小枫弟弟把自己直接肏到死去活来才肯罢休,然后他才肯去再度收拾
那两个姐妹。
第一个姿势会是怎样的,压住自己狠狠得肏弄?还是他最喜欢的从后面把住
两个奶子?又或像辛姐姐一样,骑在他身上自己动?这些日子他练功辛苦,不如
我来主动些,学学辛姐姐吧。
晴儿嫣然一笑,被情欲折磨得红扑扑的绝色面容春色一片,颤颤睫毛难掩剪
水双瞳中递送的阵阵秋波,修长的颈子和白皙的胸脯都也染上了一片红霞。不盈
一握小蛮腰曼妙扭动,分开玉润珠圆两条美腿,跨坐在江少枫身上,取代了辛玲
腾让出来的位置。
「小枫,我也在上面,可好?」晴儿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她有些迫不及待
地希望江少枫进入她的身体。
方一坐下,江少枫就感觉到晴儿肥腻股间的大片春水,他点点头,双手扶住
晴儿纤细腰肢,轻轻向上一托,分开些许距离,晴儿握住江少枫巨大男根,自己
塞了进去。
晴儿娇吟着颠簸起来,乌黑的秀发随着她一上一下的动作翩翩起舞,雪白挺
拔的双乳带动两颗因兴奋而变得艳红的蓓蕾摇摆不停。
江少枫一会儿揉磨晴儿的肉臀,一会儿托举晴儿的丰乳,一会儿又和晴儿十
指相交,紧紧相扣。
「嗯!嗯!嗯!大鸡巴肏死姐姐了……小枫弟弟,好美哦!」
晴儿在江少枫身上更容易控制节奏,可是只因她等得太久,体内春潮已经泛
滥成河,不消片刻,便有些力不从心,上下起伏的身体,也变成了轻轻蠕动。
不甘寂寞的江少枫握住晴儿的细腰,一发力,两人身体不分,掉了个位置。
江少枫跪伏在晴儿身前,晴儿高举玉腿,搭在江少枫肩上,肥臀已经离开了
床面,又被江少枫猛干。
两人一连变换了几次姿势,连把晴儿送上数次高峰,才一同泄了身子。
江少枫抽离晴儿身体那一刻,白花花的精液立时从还未闭合的花径中涌出,
还有些体力的晴儿马上趴伏在江少枫胯间,伸出舌尖,将上面的汁液舔吻干净。
观战许久辛玲和宁诗芸也过来凑热闹,三条香舌扫遍棒身,上面散发着微微
腥臊味道的淫汁被口水洗刷得一干二净。辛玲和宁诗芸各自攀上了一次顶峰,可
是这时又因观看两人剧烈的交合情欲再起。
不过她们不怕,按着以往的经验,这才刚刚开始,梅开二度时,那时一场死
去活来的搏杀。每次江少枫都能力战三人,将她们杀得片甲不留。
有些期待,又有些畏惧。
不需要如何挑逗,绵软下去的玉茎就在四人赤身躶体的嬉闹中再度重振雄风,
三名美艳女子面面相觑,不知这次谁该去打头一阵。
越来越贪恋欢愉的江少枫首度提出了歪点子,要三女同时分腿躺在床沿,由
他挨个去干。
第一个不肯的就是辛玲,她最腼腆,怎能接受江少枫这种无礼要求。因此江
少枫的阴谋没有得逞。但是在笑闹中江少枫把她压在了身下,长驱直入。
背后有宁诗芸在为他推臀,宁诗芸软绵绵嫩呼呼的小手还在江少枫卵蛋上爱
抚,不时刺激着辛玲被撑地大开的两篇花瓣。江少枫双手把持着辛玲的玉腿,一
面纵送,一面回过头来和宁诗芸亲吻。
晴儿倒转着和辛玲相互吮着对方的乳尖,一手还在辛玲柔美勃发的小隐豆上
勾弄撩拨。
这样全面的刺激,惹得辛玲快感似浪,一阵阵一波波,汹涌而来。浑身巨颤
的她再也含不住晴儿的乳珠,放生呻吟着:「你们要弄死我了,我不行了,小枫,
好弟弟,你慢一点呀。」
江少枫喘道:「叫哥哥,叫哥哥就慢一点。」他不但好不减速,还加快顶了
几下。
「哎呀!哎呀!」辛玲娇吟连连,「不行,不行,哥哥,哥哥啊……你轻一
点,再弄,妹妹就要死啦,求你……你要肏死妹妹了。肏死我啊……」
辛玲双手死死攥住床单,几乎要将床单撕破,毫无间断的种种酸软酥麻袭遍
身体每一处角落。辛玲再次尝到那种生死一线间的美妙高潮,已经无力抗拒江少
枫的任何要求,她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要江少枫停下他的攻击。
江少枫对这个表面清高,但在床笫间也淫媚骚浪的熟女姐姐的表现大为得意,
每每听到辛玲那种无助的呻吟,他就有种油然而生征服感。
辛玲第一个败下阵来,倒在床上抽搐不止,江少枫爱怜的将她拥入怀中,吻
着她的秀发,好言安慰这个刚刚受过璀璨的美女姐姐。
辛玲脑中虽然是空白的,但是她仍能体会到来自情郎弟弟的柔情蜜意,坚实
的臂膀是她幸福的港湾,躲在哪里既温暖又安全。美妙的极致高潮,让她体会到
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为了享受这种欢愉,她愿意叫他一辈子哥哥,哪怕他是那
么的年轻。
安慰过辛玲之后,江少枫把目光投向了晴儿和宁诗芸一对姐妹。坏笑又起,
「辛姐姐不同意,你们呢?」
「就你鬼主意多。」晴儿躺在了床铺的边缘,高竖玉腿,大大分开。这个举
动引来了宁诗芸的不满,她气道:「晴儿你就惯着他……」
晴儿叹口气道:「算了,诗芸姐姐,反正都是被他弄,又有什么区别?」
宁诗芸仍旧气鼓鼓地道:「那谁知他下次又有什么鬼点子?」
江少枫不理二人争辩,上前把宁诗芸拖到了床边,自己跳下了床,先在宁诗
芸胯间亲了一口,一杆长枪就威风凛凛的刺了进去。
本来还在抗议的宁诗芸老实了,咿咿呀呀的啼声不断。等江少枫从她身体抽
离时,她还意犹未尽,盼着江少枫马上从晴儿哪里回来,再次填满她的空虚。
江少枫不偏不倚,在两人形色各异的幽谷间各流连一阵,便做转换,这倒给
两女都留下了喘息的时间,不觉太过辛苦。
不过晴儿经过第一次的狂插猛干,率先败下阵来,同样安慰过一阵后,江少
枫开始专心致志的应对宁诗芸一人。宁诗芸知道,这最后一个恐怕是要承受最多
一人,闪烁眼神中带了恐惧,在江少枫进入之前就开始讨饶:「好小枫,可别像
刚才那般了,我怕受不了。」
江少枫扳过宁诗芸的腿,笑道:「诗芸姐姐放心,我自然省得。」
每次宁诗芸不被干得尿了出来,边算没有达到巅峰,这次也一样,火热阳精
打在宁诗芸花心上时,她就再也不能控制,难忍的尿意,让她不得不马上脱离江
少枫的控制,还硬着的男根拔出后,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浑浊液体喷了出来,江少
枫在她身前,又被淋了个满头满脑。
一场酣战过后,江少枫看着满床的玉体横陈,又是一番轻怜密爱,看着三女
眉梢眼角尽显美满,才心满意足的拥着三女睡去。
第23章 太乙恶门
「与其去找江天鹤,不如从外围入手,江天鹤经营多年,必然有自己的势力,
这股势力也就是魔教潜伏在中原的势力。小枫你可以放心,能练到他这般武功境
界的人,世上罕有。以你现在的功夫,避开他的锋芒,在江湖上行走,只要小心
些,应无大患。」
辛玲面色凝重,她随心中不忍让江少枫一人独经江湖风浪,可这也是不得已
而为之。魔教多淫邪之徒,是众人皆知的。有她们几个女人在,江少枫多有不便。
事情已经定下,江少枫就要离开她们,独自踏上征程,去探查江天鹤寿宴之日出
席的江湖门派。
江天鹤武功恢复之后,做下几件大快人心之事,其中数件则是不可思议地探
查到不为人知之密。由此可见,他背后必然有庞大的势力,支持他成名。这股势
力就应是潜伏在中原武林的魔教余毒。只要把这些公之于众,就能撕下江天鹤的
伪装,让他的真面目暴露在世人眼前,拯救整个中原武林,为方璐瑶和宋月琳报
仇雪恨,洗刷江少枫身上的冤屈。
江天鹤寿宴当日,首位三桌中,武当少林和魔教勾结的可能性甚小,崆峒的
龚千印又和魔教有灭门之仇,势成水火,也难以判定。那么江天鹤在中原的帮凶
是谁呢?几人一点头绪都没有。
江少枫对江天鹤素来只知躲避,从不肯主动接触,就更别提对他了解了。辛
玲也只是对年轻时的江天鹤有所了解,之后十几年中对他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晴儿实则是江天鹤最近之人,但她则不知江天鹤所行隐秘之事,不要说她就
是和江天鹤朝夕相处数十年的发妻方璐瑶也不曾察觉江天鹤半点阴谋。这个时候
晴儿并不忌讳提起那段不堪往事,她把他所知全部吐露给了江少枫。
「我听师傅说的,他以前在那事上没有那么强,大概是他恢复武功之后吧,
就开始索需无度了。大概又过了两年他每年在外的时日远比在家中多,也就不再
缠着师傅了,师傅那时还以为他忙了起来,不在对那事那么上心了……后来,直
到……直到我被他……然后又和师傅一起……还有筱儿,三个人他都可以的,师
傅才知道他还是没变。」
晴儿说得很隐晦,但是也点明方璐瑶和两名徒儿之间的淫乱。江少枫听后神
色黯然,他沉默了,并非是因为对晴儿不堪往事介怀,这当中涉及方璐瑶,他无
法发表任何见解。
晴儿说这番话时,面色苍白如纸,口唇不住颤抖,垂着头,只敢偷眼看看江
少枫。她很在乎江少枫的感受,怕这些话会让他难堪。
宁诗芸握住了晴儿冰凉的小手,抱着她发颤的肩头给了她依靠。宁诗芸对江
湖事并不了解,但她终归是个女人,她只会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待江天鹤的变
化,她道:「若是这般,那江天鹤不是有了外室了吧?不然那几年他那里去……」
宁诗芸想说的是泻火两个字,可想了想,这种气氛说出这种话来似乎不妥,便生
生咽了回去。可几人都明白她的意思,确实如此。三人都想着江天鹤会有什么阴
谋,却不曾想到这一结,当真是旁观者清。
江少枫勉强一笑道:「晴儿姐姐,那些往事我早已不再纠结,一切只向前看,
当务之急是揭破他的阴谋,让中原武林免遭涂炭。」江少枫取代了宁诗芸的位置,
将晴儿接了过来,轻轻抱在怀中,又道:「晴儿姐姐,诗芸姐姐说得没错,我们
一直以来只知他每年要离家数月,却不知他行踪,若是能探查到他曾经的行踪或
许也是一条线索。只是不知会有何人能知晓他的行踪呢。」
辛玲接口道:「他寿宴之日所请那些门派,定然有深意,我若猜得不错的话,
看他这两年和那些门派过往紧密,这些门派嫌疑就大了,不知是否可从这方面着
手呢?」
江少枫点头,晴儿忽然道:「小枫,你还记得那天他打碎了一桌的酒坛吗?」
江少枫摇了摇头,江天鹤寿宴之时,他魂不守舍,哪里还记得当天发生过什
么。
晴儿道:「我也是听家里小厮说的,说是有个太乙门的掌门,很是能够溜须
拍马,他会不会对这样的门派下手?」
辛玲道:「太乙门?我上孤寒峰之前,倒是听过这个门派,说是承了道家玄
门正宗,打着昔日终南山的名号在江湖上招摇撞骗,名声狼藉,他怎么会看上这
样的门派?」
晴儿道:「既然如此,其实也好,若是江天鹤想用这样的门派,自然要助其
壮大,若是不能收拢旗下,恐怕就要打压威吓,探查一番也无不可。」
定下了首要目标,江少枫次日和三女分别,一人独上行程,三女则返回了京
州庄园。
还未赶到太乙门之前,江少枫就知道自己来对了,离太乙门越来越近,沿路
上便能听到些风言风语。原来太乙门这两年来扩充实力早就把附近几个帮派堂口
兼并,美其名曰替天行道,诛除邪魔。
江少枫第一次听到这种消息时,大吃一惊,若是这般,太乙门几乎是明目张
胆的扩充势力了,这样一个小小门户,怎敢如此作为,定是身后有江天鹤撑腰。
如此说来,江天鹤必然在近期也要有所动作,留给江少枫的时间并不多了。
行至一处密林,江少枫忽听林中呼喝打斗声传来,江少枫弃了马匹纵身形隐
入树冠,从树顶蹿跃到了打斗之人的近前,只见七八个道士围住一名青年,打斗
正急。
江少枫躲在树冠之中看得分明,那青年手持一口长剑,剑法不弱,只是双拳
难敌四手,被群道围攻,情势颇为不妙。眼见那青年已经满身鲜血,衣衫不知被
开了几道口子,随时都有被毙命的危险。
群道武器不同,招式也明显并非一派,只是那一身道袍形制一致,江少枫觉
得似曾相识。那日太乙门参加江天鹤寿宴,江少枫是见过太乙门主的,只是当时
他心不在焉,未有太多印象,此处接近太乙门,这群道士恐怕便是太乙门徒。
太乙门徒作恶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且这群道士一个个嘴脸凶顽,口中污言
秽语不断,哪有出家人的样子,即便不是太乙门徒也要管上一管,那这青年只怕
也是受害者之一了。
想到此处,江少枫飞身形从树冠跃出,爆喝一声:「恶道,休伤人命」
那群恶道看到有人挡横,手上攻势慢了些许,有一看只有江少枫一人,又满
不在乎,分出三名道士直去江少枫,口中不干不净道:「他娘的,太乙门的事也
敢管,老爷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怎会有道士自称老爷,这群太乙恶道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转身行,欺身而上,避过当头一刀,在那一名恶道肋下一掌,卡啦一声肋骨
碎裂直插心脏,血沫子历时从口中涌出,不带恶道倒地,顺手接过了恶道手中钢
刀,黄泉刀法施展开来,随后两名恶道一个身首异处,一个被连斩七刀,刀刀入
骨。
剩下四名道士眼见不过瞬间就有三名同伙毙命,一个个心惊胆战,有心来攻
江少枫,可又不敢,就连向青年发出的招式都有些混乱,青年剑法不弱,腿法更
是凌厉,见机双脚连环,飞踹两柄袭来的刀剑,反手一剑刺入另一名恶道心口。
还有一名恶道,不待青年拔剑,挥刀斩向青年手腕,青年迫不得已缩手退避,失
了长剑,退让间又被一刀劈中右臂,鲜血长流。
江少枫得手后,抢攻上前,这一下高下立分,长刀所指,鲜血飞溅,掌风到
处,筋断骨折。幸存的三名恶道不到瞬间就被江少枫斩尽杀绝。
一场恶斗结束,那满身是血的青年刚向江少枫走了两步,道:「这位……」
话没出口,脱力昏厥。
江少枫上前查验青年伤口,未伤及筋骨,只是有些伤口太深,失血不少。江
少枫取出金创药,帮青年包扎了,暗运内力渡过一丝真气。
青年悠悠转醒,对江少枫千恩万谢自不必提。说起家事来,青年垂泪。
青年姓谭名青,家住兴南镇中。这兴南镇里太乙门所在的太乙观不过区区数
里,太乙门扩大势力,首选便是兴南镇。谭家也算武林中人,家传剑法在江湖上
争锋不足,自保有余。谭父善经营,在兴南镇上开得酒肆赌坊,也算是腰缠万贯
的富贵人家。同为武林一脉,相距又近,谭家和太乙门还有几分交情。只是一年
多前,太乙门主登门拜访,话里话外说要入股谭家生意。谭家自己买卖做得好好
的,当然不允。
此后太乙门不断挑衅,最后不得不兵戎相见。几场恶斗下来,太乙门和谭家
各有损伤。谭父终是以生意为重,不愿多起争端,向太乙门提出议和,愿拿出五
千两银子化解仇怨。可太乙门贪得并非银两,而是谭家产业,一口回绝。此事消
停了数月后,太乙门忽然再度发难。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武艺高强的道士,血洗
谭家满门。谭父力战而亡,只留得谭青逃出生天,流落江湖。他本想请江湖正派
主持正义,可谁知历尽千辛万苦,逃到外面,才见了一家大派就被指摘成了采花
淫贼,被拘禁起来,九死一生才再度逃离。
谭青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是泪流满面,一场无妄之灾,已经让他家破人亡。
江少枫闻言也是怒极,岂料太乙门竟然明目张胆到了如此程度。霸人家产,
灭人满门,便是黑道也不过如此。而这被栽赃成淫徒的手段,他自己就见识过,
他也是受害者之一。江少枫道:「谭兄,你这次可是报仇不成,反被追杀么?」
谭青本来因失血过多的脸上忽然变得血红,身子也开始发颤,沉默许久,才
咬牙道:「恩公,实不相瞒,我娘被他们捉了去……」
不用想,江少枫也知道一个女子落到这群人手里会有何下场,太乙门壮大定
然和江天鹤有关,而江天鹤行事淫邪,他的门众喽啰怎可能是善男信女。
江少枫一时不知该如何劝导谭青。
谭青忽然跪倒在地:「恩公,您武艺高强,求您再帮小人一次,帮小人救出
娘亲,小人此生愿为奴为仆,为恩公牵马坠蹬。」说罢磕头如鸡啄碎米。
江少枫一把将谭青拉起,道:「谭兄,你这是何必……」谭青只是垂泪,抽
噎不止。
江少枫想起逝去的母亲和宋月琳,还有被江天鹤伤害过的晴儿,心中一阵不
忍,眼前这谭青也是和自己同病相怜。郑重道:「谭兄,为奴为仆之事休要再提,
这等恶行,天怒人怨,在下不才,若是能助你与令堂团员,必然尽心竭力。还请
告知在下细节,也好谋划。」
谭青闻言大喜,目露精光,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不但救了自己的命还答应帮
他营救母亲,简直视江少枫如神。他看江少枫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功夫却
胜自己百倍,有他相助,成功把握自然大了许多。
谭青还要再拜,江少枫提前一步制止,江少枫道:「此地不宜久留,找个方
便说话的地方。」
谭青道:「那便请恩公随小人到落脚之处……还未请教恩公高姓?」
「在下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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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青落脚之处乃是兴南镇外的一个小村庄,几间不显眼的茅草民房里凌乱不
堪,他也曾是个富家少爷,家破人亡后蜗居于此,甚是潦倒。
昏暗的茅草屋中,去过几次太乙观的谭青将地形草图画出,江少枫再问他他
娘可能会关在何处,谭青一无所知。不过他对太乙门还有些了解,将太乙门内详
情一一告知。
江少枫道:「谭兄,今日诛杀太乙门七名门徒,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去,事不
宜迟,今晚我就准备去探查一番,谭兄身上有伤,还是在家中等候消息就好。」
谭青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去了也是白去,顿首遵命。
天近黄昏,江少枫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又背了从恶道身上夺来的钢
刀,向太乙观出发。听谭青所述,其母田氏三十过半,体态丰润,尚有些风韵,
落到魔教手中只怕凶多吉少,虽然他也安慰谭青或可逢凶化吉。但他不便明言的
事,那淫辱之难在所难免。看谭青神色,也应有所准备,他只说只要将其母救离
险境其它一概不论。江少枫对能否救出田氏并无太多把握,但是就算是龙潭虎穴,
他也要走上一遭。
从乡间小路到平阳大道,再到崎岖山路,江少枫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才感到
太乙观外。
月黑风高,正是潜行密访的好时机。
悄无声息的跃上观外最高一颗大树,透过枝桠缝隙向观内观瞧,眼古刹内见
影影绰绰一片房屋,影影绰绰显得低沉压抑。仔细观察了一番,似乎并无明暗岗
哨,江少枫依旧不放心,溜到地上,捡了几粒石子,再返高树。
分向几个方向投去,等了好久不见动静,才放下心来。这番举措不是江少枫
胆小如鼠,实是这江湖之中太过凶险,一着棋错,满盘皆输。
借着枝桠弹力,江少枫一个鱼跃已经伏在了道观高墙之上,再向观内观瞧,
依旧是毫无声息。江少枫不走地面,只在房脊墙头疾速潜行,将整个道观转了一
圈。几乎探查过每个房间,全都不似有人有人被关押之处,又一一探查过几个几
处亮着烛光的所在,皆是太乙弟子卧室,透过窗缝窥视,十几人的大通铺并无稀
奇。
转到后院,江少枫寻到了谭青所画草图中太乙门主卧室所在,那里已经熄灯,
江少枫不死心,凑到门前偷听半晌,里面全无动静。以江少枫此时功力,只要里
面有人呼吸,便难逃他的耳力,而这屋中连个呼吸声都没有,这种情况只有三种
可能,一是屋内之人内功强过江少枫所想,睡梦呼吸都能达龟息之境,二是江少
枫被人发觉,故意闭气;江少枫不信太乙门主有如此神功,也自信目前为止并未
有人发现他,否则的话,便不是闭气躲避,而是唤人来拿他了。那这第三种可能
就是屋中并无人居住,太乙门主难道有事不在?
江少枫想到,今日已经毙了七名太乙门徒,一不做二不休,少时捉个舌头,
言行逼问一番是否有谭青之母被关押在此,无论知晓与否,都毙了他,以绝后患。
江少枫并不是心狠手辣之徒,只是事情逼到头上,再行妇人之仁只怕反受其害,
况且太乙一门作恶多端,杀了也不冤枉。
想到此处,江少枫就开始寻找目标,可偌大一个太乙观,到了晚上漆黑静悄
一片,竟然连个人影都不见。江少枫心中奇怪,这段时间太乙门与众多堂口争斗,
怎的防范如此松懈,难道他们不怕半夜被人打上门来么?
正想着,终于有人撞到了江少枫的刀尖上,有个中年道士,形色匆匆出现在
观中,看那样子方从观外归来。
江少枫心想就是你了,猛然从暗处跃出,不待道士反应,出手如电,疾点道
士几处大穴,道士软倒在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皮尚能开合。
江少枫将道士夹在腋下,飞身跳出了道观,在观外一处僻静所在,放下了道
士,威胁道:「这位道爷,得罪了,有些事情需要问一问你,还望你能如实相告,
若是不然的话,哼哼。」
道士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不知江少枫要问什么。
江少枫又道:「稍带我解了你的哑穴,你若想开口叫便尽管叫吧,不过我保
证等有人找到你时,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可懂得。」
道士眨眨眼皮,表示明白。
江少枫揭开他的哑穴,问道:「我问你,你们是不是绑来了兴南谭家的夫人,
此时她在哪里?」
道士恐慌道:「好汉爷,您说得这女子我真不知道是哪个?」
江少枫道:「什么叫你不知道是哪个?」
道士迟疑道:「小的的意思是,不是道好汉爷说得是哪个女人……」
江少枫道:「还有别人?」
道士脖颈僵直不能点头,只说了一声:「是!」
「关在哪里?」
道士道:「在后山别院呢?」
江少枫这才醒悟,怪不得太乙观防范如此松懈,原来还有别院所在,只怕那
里才是太乙门真正的老巢,太乙门主不在观中,莫不是去了那里?
「你们门主呢?也在那儿?」
道士道:「正是。」
「还有什么人在哪里?总共有多少人?把详情告诉我。」
道士这下又迟疑了,半晌不言语,江少枫狞笑一声,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道士不能呼吸,也挣扎不得,片刻就翻了白眼,等道士几乎昏迷,江少枫才放开
了手,道:「再不说话就生生憋死你。」
窒息的滋味最是难熬,每寸每分光景都如一个甲子般漫长,道士大口呼吸过
后,再也不敢怠慢,不用江少枫再问就将别院地形一一吐露。
江少枫又问岗哨,道士也知无不言。
反复问了几遍后,道士所答都是相同,江少枫这才心过他,江少枫本想一掌
毙了他,但念及这老道说了真话,动了恻隐之心,便在他身上下重手补了一指,
道:「道爷,此处僻静,也不怕有人能找到你,天亮之前我若不回来绑你解穴,
恐怕你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刚才没想起来的,最好一并告诉了
我,免得我遭了毒手,来不及回来见你。」
江少枫这话说得也不是欺骗老道,一个对时内,穴道不用江少枫特有手法解
开,这老道就算命大不死,后半生恐怕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道士哀声道:「好汉爷,我真是都说了,我怎敢欺瞒您老,我还想不想要命
了。」
江少枫道:「这便好,你乖乖等着我回来给你解开穴道吧。」说罢飞身离开,
按着道士所指方向奔去。
道士没有欺骗江少枫,按着所说,躲过明哨暗哨,进入了别院之中。这别院
只是前后两个院落,此时夜色已深,前院已经黑灯,但仍旧能问道隐隐约约的酒
臭味道,想来前院之中不久前曾有一番喧嚣。
连接前后院的小门已经关闭,江少枫翻墙而过,后院一座二层小楼二楼还亮
着灯,楼中传来男人粗豪邪性的笑声。
江少枫身轻如燕几个纵越就窜到二楼,一个倒挂金钟,翻在房檐上,透过窗
棂,看到了屋内景象。
之间房一张圆桌周围坐着六名男女,三个男人一道一僧一俗,那道人依稀有
些面善,正是曾到江少枫家中赴宴的太乙门主,当年写请帖的时候就知道这人道
号凌霄子,他左手边是个胖大和尚,满脸横肉,打着赤膊。右手边的俗家人则是
个精壮汉子,一脸彪色。
三名女子全身一丝不挂,依偎在三人身旁,服侍着三人饮酒作乐。江少枫一
眼就看出陪在凌霄子身边的很像谭青说得其母田氏,江少枫心中暗叹,终究还是
遭了狼吻,看这架势只怕已经不止被一人染指过。
此时三人同在,江少枫不敢出手,一来不知这三人深浅,再惊动了前院众人,
只怕自己也只能求速速脱身,无法救人了。
他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成熟再下手救人。
屋中男女嬉笑声不断,凌霄子举起酒杯道:「崔爷,法空大师,来咱们再干
了这一杯。」
姓崔的自然是那俗家人,法空便应是和尚法号。
姓崔的倒还好说,举起杯来就要和凌霄子相碰,法空一对贼眼滴溜溜乱转,
举起杯来又缩了回去,淫笑道:「枯酒难吃,不如玩个花样来。」
姓崔的似乎和法空很熟,调笑道:「你个淫驴,身旁有光着屁股的美女相伴,
你还说是枯酒,你不怕凌霄真人把你轰了出去。」
凌霄子道:「崔爷说哪里话,二位是我请都请不来的稀客,我哪里敢怠慢,
法空大师说得好,若是有好点子,确实强过对饮。」
法空哈哈大笑:「还是凌霄真人懂得情调,老崔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三个小
娘子在身边,这酒才能吃得更有味道。你我兄弟三人这杯还是要碰得,不过碰过
之后,自己不喝,要喂到三个小娘子口中,再让她们嘴对嘴喂过来,那才有味道,
你们看如何?」
剩下两人齐声叫好,三名女子脸上都露出羞色,却无半分不满,尤其是姓崔
的身旁那名女子,艳如桃李,隔着姓崔的推了和尚一把,娇嗔道:「好坏的哥哥,
尽想出歪点子来欺负怒家们,奴家才不要呢。」说是拒绝,脸上全是媚色。
姓崔的看身边女子放浪,目露精光,色相毕露,搂住女子蛮腰,附身在她乳
豆上嘬了一口,道:「凌霄真人,你哪里寻来这些美娇娘,如此善解人意。」
凌霄子一脸得意,将酒杯蹲在桌上,也搂住田氏,揉着她一对肥硕大乳道:
「崔爷可别小瞧这三个女人,来历可都不简单呢。媚真从你开始,报报你的家世。」
说着他向陪在姓崔的身旁艳女努了努嘴。
媚真紧紧搂住姓崔的臂膀,一对乳房挨挨蹭蹭在他身前献媚,娇声道:「奴
家的相公可是中过举人有功名的呢,不过那死鬼的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哪有几位
哥哥厉害。」
法空道:「媚真妹子,你说得啥呀?和尚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玩意儿中看
不中用,哥哥们什么厉害呀。」
媚真轻啐道:「坏哥哥,明知故问,妹子都说的是鸡巴,就是你们的大鸡巴
呀!」媚真真是媚骚入骨,口无遮拦后又是一阵浪笑,惹得在场男人无不放声大
笑,姓崔的一面在媚真身上大施禄山之爪,一面调笑道:「你还没试过,怎么就
知道爷们的鸡巴大呢?」媚真在他胯下狠抓一把,道:「顶的这么高,不是大鸡
巴又是什么?」
媚真过后,便是和尚身边的女子,那女子便逊色媚真许多,脸上羞意绵绵,
头低得几乎垂到胸口,轻起朱唇嚅嗫道:「奴家夫君家中是做官的。」
凌霄子拉下脸来,沉声道:「这就完了?平日怎么教你的?」
女子慌忙抬起头,眼中尽是惧色,颤声道:「奴家小名叫惠儿,夫君是此地
县太爷的公子,能伺候几位爷,是奴家三生之幸。」
法空闻言大喜,道:「原来是个官家的儿媳妇,快点,让老子亲亲。老子什
么女人都玩过,就是没肏过官家小姐呢,这官家儿媳妇也差不多,差不多。」说
罢,拥着惠儿就去亲嘴,惠儿对那喷着酒气的臭嘴很是厌烦,可无奈之中还是吐
出香舌,和法空唇舌相接。
不待法空和惠儿结束,凌霄子就推了推怀中的田氏,田氏既无媚真的骚浪也
无惠儿的羞涩,淡然道:「奴家闺字秀娘,夫君是谭泽英,能伺候几位爷,是奴
家之幸。」
话音刚落,法空猛然推开怀中惠儿,瞪着田秀娘道:「你说什么?你夫君是
谁?」
凌霄子嘿嘿笑道:「法空大师,这娘们儿虽然岁数大了些,可却是谭泽英的
正堂夫人,她还有个儿子,今年岁数也不小了。怎么样?看着不像吧。」
法空目露凶光,指着田秀娘道:「今个晚上,我就要这娘们儿了,他奶奶的,
原来你是姓谭的那条老狗的女人,老子今天要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老子以后跟
着姓谭的姓。」
凌霄子道:「法空大师,怎么你和谭泽英是有梁子不成?今晚这娘们儿就归
你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她就将田秀娘推向法空怀抱。
法空一把接过,伸手重重在田秀娘乳上一抓,痛得田秀娘五官扭曲,她并不
知道这和尚为何突然对自己感了兴趣,但是为了自保,她不得不做出一副媚态,
装着娇滴滴得声音道:「爷,轻一些,奴家还不是你的人了,亡夫得罪过您,奴
家就用这身浪肉替亡夫赔罪,只是若是爷把奴家玩坏了,叫奴家怎么伺候爷啊。」
法空道:「亡夫?难道姓谭的死了?」
凌霄子又是一阵放浪大笑,道:「哈哈哈哈,这时候只怕他坟头野草都老高
了。」
法空道:「凌霄真人知道这般清楚?快给我讲讲这大快人心之事。」
凌霄子一翘山羊胡道:「也没什么新鲜,不过是被我太乙门给万刃分尸了。」
法空解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妈的,早该死了,只恨不能亲手宰了他,你们
是不知道啊,当年我看上个小娘子,刚脱了衣服,还没来得及肏上呢,就被他给
了一剑,也是当年我功夫不济,让这厮得了手,这回他女人落到我手里,我当然
要肏个够本。」
凌霄子和姓崔的都向法空道贺,说他今日终能报仇雪恨。
江少枫在屋外听得清楚,屋中三人尽是恶棍,说起这等肮脏往事不以为耻,
反以为荣。又想这房中三名女子,倒有两名和官家有关,媚真的丈夫是个举人,
纵无官职,也是朝廷备用之才,岂能轻易招惹,更何况还有个县太爷的儿媳。太
乙门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了吗?太乙门又不是黑道山寨,怎么也敢做这种事?和
官府对抗乃是江湖一忌,寻常门派连官府公人都是能不惹便不惹,何况是家中女
眷呢。
田秀娘依听三人如此这般论及亡夫和自己,凄然一笑,随之露出媚态,主动
端起硕乳,用乳头触碰法空似女人般肥大的胸乳,一面摩擦一面媚声道:「爷,
他死都死了,还提他做什么,反正奴家是要给爷肏的,只求爷心疼奴家,可别把
奴家干死了,到时候可就没人伺候爷了。」
一番话说得法空顺耳,凶顽面相收起,又咧着嘴露出黄牙淫笑,拍着自己的
腿道:「这还差不多,骑到爷腿上来,好好伺候爷。」
田秀娘抿嘴笑笑,片腿跨坐上去,双手勾住法空脖颈,道:「爷,是这样吗?」
法空贼兮兮笑道:「果然懂事,喂爷口奶。」
田秀娘托起肥乳,将猩红奶头塞进了法空口中。
凌霄子向法空另一侧的惠儿招了招手,惠儿低眉顺眼的走到了凌霄子身旁挨
着他坐下。
淫宴继续,三名恶棍欺凌女子的手段花样百出,初时还是各自守着一女玩弄,
到了后来,索性全都脱得一丝不挂,相互把玩戏弄,那胖和尚法空最是淫邪,所
有的歪招鬼点都是出自他口。
三个恶棍在桌上饮酒时,要三女钻入桌下为他三人口淫,这还不算,隔不多
时还要相互轮换。又要三女齐齐跪爬在地,学着母狗一抬起一条腿来小解,惠儿
尿不出来,丑陋和尚就将三根粗肥手指猛捣惠儿私处,阵阵惨叫响彻别院。看到
这一幕,江少枫几欲动手,忍了又忍这才作罢。他已经立誓,今夜定然结果了这
淫邪秃驴还佛门一个清静。
还好这六名男女并未在宴会之上就媾和乱交,法空如愿以偿的抱起田秀娘钻
入了隔壁小屋,姓崔的却拉着惠儿闪入对门房间,留下淫浪女子媚真就在当场为
凌霄子出火。
江少枫的两名目标聚到了一起,一个要杀,一个要救。江少枫挺动腰力,翻
上了房顶,轻挪几步,确定房檐下对准的窗棂就是田秀娘和法空所在的房间。
浪叫声声入耳,江少枫不为所动,只待淫僧入港,破窗而入发出致命一击。
他知道谭青之母此时还在遭受淫辱,不过也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情,只有能
成功救出她来,才能让她免受更大的伤害。
在阵阵鬼哭狼嚎中仔细分辨淫僧的喘息声,耳听呼吸声愈加急促,江少枫双
目一寒,陡然拔出利刃,单手扒住房檐,双脚踹碎窗子,飞身进了楼中,淫僧正
到爽时,突然见从窗中飞进一人,吓得一愣,张口要叫,就在这一瞬间,一口钢
刀,从口中穿入,直搠脑中。
眼前巨变已经把田秀娘吓傻,江少枫上前将她张大的红唇捂住,低声道:
「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情急之间也不避讳田秀娘赤身裸体,把她扛在肩上
就跃出了窗外。几个起落后,飞出太乙门别院,遁入深山密林之中。
江少枫破窗而入的动静虽未惊动凌霄子,可那姓崔的却听出了不对,只是那
时他也在女体上驰骋,终究迟了几分,奔到淫僧房中,只见已经死透了的淫僧尸
身,凶手和田绣娘都已经不见。
姓崔的叫上凌霄子,顾不得赤身裸体就喊人捉拿刺客,慌乱间又耽误了许久,
这时间足以让江少枫远遁。
逃遁过程中他已将田秀娘背在背上,双手托着她的两片肥臀疾驰。直到确定
到了安全之处时,江少枫才将田秀娘放下。田秀娘仍然惊魂未定,看着黑衣蒙面
的江少枫,心生恐惧,一手掩着肥乳,一手遮住下体,退在一棵大树下,不敢言
声。
江少枫摘下面罩,露出易容后也并不难看的面孔,正色道:「谭夫人,在下
是令郎谭青的朋友,受他所托,特来搭救夫人的。」
江少枫这话不说则以,说出口后叫田秀娘羞得无地自容,她被太乙门擒获后
百般羞辱,每日都要被人淫弄,早就萌生了死意,可是太乙门看得太紧,就连自
尽也不成。又惧怕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才在奸贼面前做出种种淫浪表现。如今
获救,又是儿子的朋友,更让她无颜面对,再也不愿苟活于世,她痛嚎一声,看
着不远处一块巨石,猛然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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