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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7 21:33:54 来自移动端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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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重逢——这么近那么远

  列车飞驰在这比记忆更长的铁轨之上,窗外的树木交错,逐渐远去。

  我呆呆地望着窗外,心下一片苦恼。

  没想到读个大学全无用处,都快整整一年了,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出
校门就想创业,结果钱没挣到反倒是赔了几万。

  在父亲的游说下,我终于答应去GZ跟着周强混。

  其实刚大学毕业那阵,父亲就建议过了这条路子,但当时我一心想创业,故
以自己怎能靠亲戚吃饭为由拒绝了。没想九个月后,我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周强是我堂兄,属于远房的那种。小时候同住一条街,彼此之间年龄相差也
不多,所以那时我跟他感情很好。但是自从我到异地上大学开始,他也开始了在
外地闯荡的旅程,我们之间的感情逐渐生疏了。倒是他妹妹周雪一直是我打小的
死党,可惜那件事后……与她再也没了联系。

  心里一直都有些抗拒去周强那里,不仅仅是因为不想依靠堂哥,更是因为卿
月!

  卿月是一个女人,很美的女人。

  认识卿月是在周雪考上大学的庆祝宴上。当周雪向我介绍卿月是她多年的好
友,以及也是日后同校学姐时,那年尚在读高二的我第一眼看到她就久久不能把
目光移开,不光是因为她那出尘脱俗的外貌气质,更多的是因为我总有一种似曾
相识的奇怪感觉……那一刻,我预感自己将会和她之间发生故事。

  而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正确的,后来我的确跟她发生了故事。只不过属于我
和她的故事只有那么短短的十一个月,至今已落幕多年……

  讽刺的是,在与我的故事落幕之后,她跟周雪的哥哥周强,继续了故事,而
我如今却似乎要去见证他们的故事……

     ***    ***    ***    ***

  经过了三十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GZ。

  只背着一个旅行包的我,刚走到出站口就听见有人喊「小轩这里」,其声甚
是悦耳动听。

  我浑身一震,这声音是多么怀念啊……

  转过头去,果然是卿月,此时她正含着一脸的笑意站在栅栏外向我招手。

  三年了,三年没见到她了。

  我永远记得四年前的那天卿月站在家乡名唤「元宝山」的最高点「飞来石」
上,居高临下向我蹦蹦跳跳地挥手,也喊着「小轩这里」。那时,阳光暖暖地撒
在她的身上,印得女孩是那么的美丽,犹如不慎落入凡间却依旧不染一尘的小天
使。

  我也永远记得三年前的那天堂哥领着卿月,向众人宣布他们准备结婚时她的
模样。那天她穿着一套橙黄色的套裙,是那么的婀娜多姿,依然天使一般。她在
堂哥的介绍之下,满面含羞地唤着「姑姑、婶婶、姨父、舅舅……」,那娇滴滴
的样子令各个长辈都含笑点头。直到堂哥介绍我的时候,她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一脸的诧异。但那诧异只不过一瞬,短短的一瞬!转即闻见她娇滴滴唤了声「小
轩你好」之后就看向了他人,仿佛根本不认识我。

  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很多回忆,但也只是回忆罢了。

  我从上至下打量着卿月,此时的她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合在一起,依然是那样
的美丽,但却是多了一份成熟的气息。

  这不仅仅是她比自己大三岁那么简单,而且是一种已婚妇女所散发的成熟知
性。

  只见她昔年那头又长又柔的青丝,已然剪去,只留了一头蓬松而卷曲的韩式
齐肩短发,时尚而妩媚,衬托得那张美丽的小圆脸更是乖巧。昔年她总爱穿连衣
裙,此时也并未再穿,只是身着一件淡红色的紧身纯棉T恤及一件LEVI’S直板
牛仔裤。在那T恤之下胸部高高隆起,看起来真大……还有那道深深的乳沟……
当年哪有这样的穿着和分量?而那牛仔裤内的腿儿修长笔直,不肥不瘦,极为引
人注目。

  「小轩,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卿月见我上下打量自己,似乎有些不好意
思。

  我暗暗吸了一口气,走到她跟前,「嫂子,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正说出
来给哥打电话呢!不用不用,我自己拿吧!」

  她想帮我提包,我忙阻止了。

  「没事,小轩,我也刚来不久。你哥今天要见一个大客户,实在走不开,没
法来接你了,只好我一个人过来接你。坐了这么久的火车累着了吧?来,车停到
那边的,我们走吧!」

  她指着东南方,向我示意。那声音仍是那样娇嫩,犹如莺声燕语一般。

  我应了声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

  她那丰满圆润的翘臀随着步伐一扭一扭的,无丝毫做作之感,很是流露自然
和妩媚,从而吸引着我时不时地加以注目。

  坐到车里,堂哥来了电话,问候了下我的情况,并向我致歉。

  「哥你这么客气干嘛,以后我就是你员工了。」我笑着说,心里却不免有些
苦涩。

  挂断电话,卿月平视着前方微笑着,「小轩,家里人都还好吧?」

  「很好,就是家里的亲戚都很挂念你们。这几年哥的生意越做越大了,你们
忙得连春节都不回去一次。」

  卿月闻言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我们也很想回老家一趟的,但你哥他实
在脱不开身来。」

  我嗯了一声,问兰兰有多重了。

  说到自己的女儿,卿月一脸的幸福,「小家伙足足有十来斤了。」

  「她长得像你还是像哥?」

  「咯咯,我也说不准,你一会看过就知道了。」

  「哥对你好吗?」我看着车窗外一座座的高楼大厦被落在了后面,突然问出
了这个问题。

  卿月沉默了几秒才作回答,「很好!」

  我冷冷一笑,「好就行。」

  「小轩,你还在……怨我吗?」我的冷笑令卿月有点无所适从。

  「哈,岂敢?」我阴阳怪气地应道。

  尴尬气氛蔓延车内……

  「听听电台吧……」卿月打开了车载电台。

  动听而忧伤的旋律顿时响彻车内:

     这么近那么远走在世界的后面

     我埋首寻路不愿看见内心的牵连

     这么近那么远现实和梦境相叠

     月光皎洁水云光线

     也许这是一个人的思念

     ……

  一路依然无话,半小时后,回到哥家中。

    我估量了下自己即将暂住的这个「家」,足足有一百八十多平米,五居室带
两个厅,在GZ来说应算是比较大的了。

    看来哥这几年做生意确实发了。

  卿月先带着我去看了他们的女儿兰兰。这小家伙躺在床上正自酣睡,长得很
可爱,极像她的母亲,也幸好长得像卿月,若像哥的话,长大后绝对是恐龙。

  卿月又向我介绍了她家的保姆,唤作「萍姐」,一个应是四十来岁的大姐,
颇有徐娘半老的韵味。

  卿月说,你哥他白天基本上都不在家,连周末都很少,平时还多亏了萍姐帮
着照料家里,不然的话我一个人就困难了。

  萍姐忙说,哪里话,这是我应该的。

  想想也是,虽然他们家中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的,但堂哥实在太过忙碌,孩子
又这么小,光是卿月一个人绝对顾不过来,这萍姐无疑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于是我对萍姐大生好感,与她交谈了会,得知她是陕西人士,今年已四十有
二,现在有一女在中山大学就读大二,为了偶尔能给予女儿照顾,所以来GZ这
里当保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看着萍姐我就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回想起自己
荒唐堕落的大学时光及好高骛远的创业时光,所给予两位老人家的失望与惆怅,
不禁感到深深地愧疚与后悔。


           二、听房——苦乐交织的折磨

  用餐时,刚刚还在睡眠之中的兰兰突然「哇哇」哭起来。

  两个女人连忙放下碗筷,奔进卧室。只听卿月说,「宝宝乖,妈妈知道你肚
子饿了。萍姐,你去吃饭吧,我来喂奶就是。」

  喂奶?当我听到这两个字,心中莫名地躁动起来。

  当年我曾隔着衣服摸过她的乳房,但从未见过其真实模样,那时是多么好奇
女人的身体啊!上大学这几年里,我跟六个女人有过关系,其中有一个还是位包
养了我两个月的大姐。女人的身体对现在的我来说,本早已没了当年的神秘感,
但不知为何当听到卿月说要喂孩子奶,我顿时像从未见过女人胸部似的心中充满
了好奇!

  卿月那紧身T恤下的乳房到底是何模样?在车上,我都装作不经意地瞥了很
多眼了,那里鼓鼓涨涨,将衣服撑得很高,看似呼之欲出……

  我吞了一口唾液,仿佛看见了她搂起自己的T恤,捞起了胸罩,将一个白白
大大的乳房暴露了出来,然后将大乳端点的那颗红色小核伸到了兰兰的小嘴边。

  小家伙一口将之含住,令她的母亲发出「哦」的一声舒唤……

  我越想越觉躁动,于是放下筷子,准备悄悄过去瞅瞅。但刚站直了身子,却
见萍姐缓缓回了客厅,「小轩,怎么了?」

  我忙向她笑了笑,「哦,没什么,兰兰怎哭了?」

  我怏怏地坐了下来,失望之余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卿月早已是自己的嫂子了,我怎可做此猥亵之事?

  但自己感受一下抚养子女的温情也算不得啥吧?我告诉自己非是对嫂子有什
么不纯的念头。

  萍姐好奇问,「小轩,怎么不吃了?」

  我忙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等嫂子出来一起吃呢。」

     ***    ***    ***    ***

  晚上快到十点了,我们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堂哥周强才回家。

  他甫一屋,即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囔囔:「老婆,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此话一出口,我就知晓堂哥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还是没多少改变。

  三年没见他了,乍看之下,他竟胖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那平坦的小腹如今
已是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高高冒起,极是不雅。

  不过这体型或许就是当老板的象征吧。我自己不胖亦不瘦,身子虽很结实,
完全没这个富态像,创业失败,说不定跟这个有关系……或许有一天我长成他这
体型时,自己说不定也是个「总」了……我边无聊自嘲地想着,边招呼「强哥你
回来了」,他却是仿若未闻,看都不看我一眼。

  「一天只知喝喝喝,不知节制,总有一天喝死你!」卿月很是不满,但还是
起身倒水去了。

  她刚一走,堂哥仿佛才发现我存在似的,猛一下子抱住我,把我吓了一条,
喷着酒气说:「兄弟,你啥时来的?」

  我操,看样子他真的是喝多了。「来了有一阵了。」我苦笑回答。

  「哎呀,那真不好意思,都没时间好好陪陪你!」

  「哥是哪里话,生意要紧!怎么喝这么多啊?」

  「唉,没办法!跟他娘那群孙子打交道,不往死里喝哪能博得他们的好感?
对了,小轩啊,你是第一次来GZ吧?我让你嫂子好好陪你玩几天,去逛下这边
旅游景点什么的,等玩够了再谈工作上的事。」

  他的公司是做外贸的,因未接触过这一行,所以不太清楚他口中所谓的「孙
子」是指哪方面的人物。

  我向周强应了一声好,心中说不出的开心,有卿月当陪游,应是件很美好的
事……

  周强看样子的确喝了不少,才跟我说几句话就闭上了眼。我本是想与他聊聊
这些年的创业史,看他如此劳累,只好收回话语,只去看电视。

  「水来了。」卿月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心中猛地一凛,因为不知周强
何时已睁开了双眼正看着我……

  那眼神……

  我想自己定是看错了,因为再仔细看时,周强已接过水杯,笑嘻嘻地问我,
兄弟,咋啦?

  我忙说,没事,哥你喝得多,早点休息吧。

     ***    ***    ***    ***

  深夜,我躺在床上,本是昏昏欲睡,突听得隔壁传来阵阵呻吟,其声如歌如
泣,但却似有似无的,若不注意聆听根本无法察觉。

  作为一个年轻男子来说,最是受不得这样的声音,只因顿时联想到那风流之
事。我一下子变得清醒无比,将耳朵凑到墙上,想听得更仔细一些。却是发现没
有什么效果,依然若有若无,时断时续。

  我难压心头痒痒,悄不做声地下得床来,来到自间房门边,听了听过道上有
无响动,待确认无声之后,轻轻打开房门,房门发出「吱呀」之声,令我马上停
止动作,心脏像是要跳出一般。过得一阵,依然未闻有何响动,于是先探出头去
看了看过道,然后鼓足勇气摄手摄脚地走向那发出勾人声响地方——最里间紧闭
着门的主卧室。

  越接近主卧室,那呻吟声就愈发明显起来。

  我将脸凑在门前,顿时将此屋内一切声响听得真真切切。

  「死人……你轻点……别日这么重啊……声音大了会给人听见的……」

  是卿月带着娇喘的声音!他们两口子果然在干那事!

  我心中激动的同时却是泛着酸楚……真是的,喝了这么多酒,还搞这事……

  此时又听得堂哥周强喘息着说:「谁叫你不听我话……叫你给我舔舔,你打
死都不舔?我这是惩罚你……而且兰兰睡着了……哪有那么容易醒的?叫大声点
才刺激嘛……别人听见就听见呗……真好啊,老婆……你里面好多水啊……」

  我凝神一听,果然听见两人喘息声中夹杂着非常微弱的「噗嗤噗嗤」水响,
我想那定是哥那东西来回地抽动卿月阴穴,从而发出的响动。

  我忍不住摸到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在这么一会已然翘了。

  「谁叫你……这么久不弄它啊……啊……今晚不来的,你又偏偏要来……」

  这是我以前一直当做天使的女孩说出的话吗?听着卿月的淫声荡语,我的心
很疼;阴茎也很疼……是硬得发疼。

  「就是这么久……没肏过你了,今晚当然……得好好肏肏你了……嘶……好
爽……老婆你真厉害……你再把屁股……往后面耸快一点……太舒服了……」

   闻言我脑中立刻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周强跪在卿月的身后抽挺着自己丑陋
的阴茎,而卿月在他身前翘着那丰臀,任那东西在自己的阴穴里进进出出……

  「爽啊……老婆你的屄始终这么紧……夹得我受不了了……呜……」

  才一小会,周强的呻吟声里竟带着一丝哽咽,凭我多年的做爱经验,他应已
临高潮了。

  接着两人的呻吟之声俞发频急,特别是周强竟发出了如牛般的嘶吼,不到两
分钟就又听到他呜咽道:「老婆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射了射了!」

  「不要啊……我还差点……啊……」卿月急急地呻吟着。

  这一刻,站在门外的我一手隔着裤子揉着自己的阴茎,一手紧握成拳,两手
都满是汗渍。真想一把将门撞开,将周强拉开,自己去帮卿月送上天堂。心中隐
隐有着伤感:曾几何时,她是那样的清纯,而如今……如今她居然如此淫贱地在
其他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埋怨自己的意犹未尽……尽管这个男人是她丈夫,尽管
这个男人是我的堂哥。

  过得一两分钟,屋里已没了刚才频急的声响,只剩下两人激情后的喘息。

  我心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身回自己屋里,却在此时突闻卿月说,周
强,你混蛋,又没拿卫生纸,快去洗手间拿纸,都流到床上了!

  「你自己去拿下啊,我头晕,酒劲又发作了,困死了,别推我!」周强显得
甚是不耐烦。

  我闻言很是气愤,他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敢情像个嫖客似的,掏出老二就
不认人啊!

  卿月「哼」了一声,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每次都是这样!」紧接着门内传
来「瑟瑟」的穿衣之声。

  我赶紧急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在关门的那一霎,听到主卧室门打开的「吱呀」
之声,我想定是卿月出来了,也不知她发现我没……

  我依在门后,听着过道里的脚步声,心跳得飞快,如之前出门时那样快要蹦
出似的,做贼一般极是忐忑不安,非常担心卿月会来敲门,然后冲进来大骂我流
氓,叫我滚出去……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等了许久都不见她来敲门,反倒几分钟
后又听见「吱呀」一声。

  我料定她已回了房,失魂落魄地上了床躺下。窗外的路灯光透进了黑暗的小
屋中,似乎带来了一丝暧昧的光线,只是这光线并不能让我看清周遭的一切……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下既感庆幸又感失落。庆幸的是她定没有发现我;
而失落的亦是她不曾发现我……

     ***    ***    ***    ***

  在这三天里,卿月每天都陪着我逛GZ一些漂亮的游玩地。但都是离家不远
的地方,因为走得远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虽有萍姐在照顾兰兰,但她这个做母
亲的仍然放不下心来。

  而堂哥周强每日依然忙忙碌碌,不到晚上十点几乎见不着人影,应酬之多实
令我瞠目结舌。我不由自主地担心以后在他公司上班会不会也是如此,我这人虽
说不怕吃苦,但就怕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

  据我观察,堂哥的工作虽然忙碌,但是他们的家庭却很和谐。除了刚来的那
天晚上我刻意到门边偷听之外,虽没有再做这事,但连续四天晚上,睡在床上的
我总会在午夜十一点后听到那声音,尽管不能完全听得真切……凭此足可证明,
周强与卿月之间恩爱有加,方能有如此激情。

  但他们的激情、恩爱却让我这个做弟弟的……难受至极!

  每日白昼,听得卿月用她那甜美的声音给我介绍各种景物时,我都会情不自
禁地想起每晚她那销魂的叫床声,以至于时常走神,仿佛极是心不在焉;每日黑
夜,我都会竖起耳朵贴在墙上偷听他们夫妇俩的行房之声,使得自己瘙痒难耐,
又无处发泄。

  明明想要克制自己,但两个月未知肉味的我,在这几日里被他们搞得特别的
躁动难安,一点都不受控制。每天晚上听完他们的行房之声后,躺于床上,不禁
悲叹出声,心内如火如荼,一柱擎天成了例行公事,总会想起那些曾与自己有过
性关系的女性,回忆与她们之间曾有过的柔情蜜意、巫山云雨;也会想起睡在临
屋的嫂子,重温我们那一段纯洁的姐弟恋,细数她曾带给我的伤害,回味她在堂
哥胯下承欢的淫声荡语。


            三、湿意——迷失的冲动

  今天是第四天,周强仍未跟我谈工作上的事。

  于是卿月计划今天带我去PY玩一圈。

  坐到车里,我拿眼角余光欣赏着嫂子的穿着。

  今日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花边领衬衫,颜色算不得很透明,但是能够
模糊看到里面黑色的胸罩。那胸部鼓鼓涨涨,将衬衣撑起好大的两团,令我很想
将之按倒,做一回销魂乳交,但不过想想罢了,哪敢真个付诸实施?毕竟,她是
我的嫂子!

  再往下瞟去,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短裙。那裙虽不是所谓的超短裙,但坐在
驾驶位上的她,一双腿膝及整个小腿都裸露在外,令人见之甚觉赏心悦目。

  嫂子今天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既精神又性感,唯一的不足是那两脚穿着一双白
色的运动鞋,不甚雅观。估计一是为开车运动鞋更便于操作,二是哺乳期间实不
适宜穿那高跟。

  一路之上,我除了悄悄瞅嫂子的身子之外就是看沿途的各种景观。

  GZ就是GZ,完全不是我们内地那些中小城市可比拟的,一路上都是高楼
大厦,且道路上车来车往,老家几乎难以一遇的好车名车在这里数不胜数,引我
注目心羡,不能自制。要知道在我创业之初,曾多次梦想过能开着这其中任意一
款名车,搭乘着一位绝世美女,行遍这繁华大千世界。可惜梦想变成幻想,车没
开上,反倒亏得一塌糊涂,沦落至这纸醉金迷的GZ,成了可怜的打工一族……

  想到这里,内心不禁极是失落,以至于不曾发现车行驶的速度愈来愈慢。

  过得一阵,窗外的高楼大厦后退的速度越来越缓,我才觉有异。于是转头看
向卿月,这一看之下,甚感诧异。

  只见卿月满面潮红,额上冷汗颗颗,似有什么极为难耐之事!

  我忙关怀地问道:「嫂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卿月尴尬地一笑,「没事。」说完,贝齿紧咬,仿佛身子有什么不堪疼痛似
的。

  恰巧,此时车上了高速,卿月将车开至缓行带上停了下来,打开了应急灯。

  「车坏了吗?」我问道。

  「哦,没有。我有点不舒服,歇息一下。」卿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啊?是哪里不舒服啊?带药没?」听着她不舒服,我心中很是担心,于是
忙去摸她的额头,想予探查是否有发烧迹象。

  在我的手碰触到她额头的那一霎那,我有着如触电般的感觉,非是因为她额
上的冷汗,更非是她散发电能,而是因为……再一次地碰触她的身体,足足有四
年之久,虽只是额头而已。而卿月似乎也如触电般全身微微颤了颤,不知为何因
由。

  虽额头有些烫,但并非发烧的那种热度。

  「是哪里不舒服啊?」我侧着身子帮她擦拭额上的汗渍。

  卿月仍自尴尬的看着我笑,似乎羞于作答。

  「你说啊!是不是肚子疼啊?」我急了,料想她定是肚子疼,欲上厕所,故
才如此害羞。

  「没,肚子不痛……」卿月立刻声如蚊蝇地说。

  「那是哪里?」

  我朝她的身子从上至下看去,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一时间,我睁大双眼,因为她那高耸胸部所在,竟有两团水渍将衬衣染湿,
白色衬衣本就有些透,现在因水渍更是透得彻底,里面那黑色的胸罩一览无余,
就连那罩子的花边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

  怎会湿了呢?正待再瞧个真切,突然两只藕臂挡在了那高挺酥胸之上,卿月
有些羞涩地责备道:「喂,你在看哪里呢?」

  我尴尬地抬起头,却是不知好歹地问:「嫂子,你哪里怎么湿了?」刚一问
出口,自觉多嘴。这定是乳水临盆自缢而出,哪里需我问出口?于是呐呐傻笑心
中更觉尴尬。

  卿月此刻更是面红耳赤,却是声若游丝地说:「那个……那个,本来我是每
天晚上发胀的……今天不知怎么……上午就……」「就」什么,她却是不再说,
但已回答了我的问题。

  一时间我亦面红耳赤,有些害羞亦有些兴奋好奇。这些天来,一直都很是渴
望见到卿月给兰兰喂奶的情形,但是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去偷看,或是装作无意的
撞见,只能靠脑海里想象她那两团又白又大的奶子流出白白的乳汁……此时那画
面一下子又浮现在我脑海里,并且十分希望能验证一下是否真如自己所想的那副
美景。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说道:「嫂子……是不是那里很胀
痛?」

  卿月一时间像一个新嫁的媳妇般,脸红而又紧张,又羞涩又惧怕地看着我,
却是点了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啊?兰兰不在身边……不能解决啊……」我哆嗦说着,感觉
下体的阴茎已然勃起,却是无意去管它是否将裤子顶了起来。

  「休息一下……一会我们就回去……不去PY了。」卿月见我的目光越来越
热,不安地侧过脑袋,避免与我对视。

  鬼使神差的,我结结巴巴地说,「浪费了这么多……好可惜……不如……不
如挤些出来?去年,我表姐生了孩子……也像你这样……她就会挤些出来……不
然会疼得要命!」

  卿月似乎有些气苦,「你一个毛头小伙子……懂什么啊……」

  我闻言很不是滋味,自己现在这么大了,她怎能还当我是小孩子?回想当年
她也这样说过我,而且是抛弃我的众多理由中最无厘头的一个!

  「哼!是啊,正因为比你小,所以是毛头小伙,所以你当年移情别恋,所以
你选择嫁给我哥是吧?」

  卿月闻言愣了一下,看着我幽幽地说:「你怎么又扯起这事了……这么多年
了你……唉,当年的确是我负了你……对不起,但我……根本没想到周强会是你
堂哥啊……对不起。」

  「对不起?算了吧,呵!」我心中有些恼怒,冷笑了一声,看向前方,不再
看她,也不再言语。

  一时间,车内鸦雀无声,只剩下一丝压抑的气氛漂浮。

  过得两分钟,我余光瞥见卿月想重新打燃发动机,刚将两只手臂松开,却又
马上磕了回去,可见乳房的胀痛依然未绝。

  我有些心疼的同时,刚才因不愉快而消散的色心又悄悄地恢复了,于是我侧
过脸来,唤了声嫂子。

  卿月转过脸来,她的额头上又已绽出了一层汗渍,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若你实在难受得很,到后排去挤些出来吧,我保证不看……」我故作一脸
的真诚和严肃。

  卿月闻言,本已快恢复白皙的脸蛋又红了起来,呐呐地说:「这是什么馊主
意啊……小坏蛋,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念头吗?」

  她这声「小坏蛋」叫得我身心皆舒,因为那年我隔着衣服搓她的乳房之时,
她也这样叫过我。

  看着她那绯红的脸蛋,莫名的一股冲动袭来,这股冲动不仅有爱更是有欲,
令我实难自制,双手不禁有些发抖。

  卿月见状,好奇地问:「小轩,你怎么了?怎么脸一下变得这么红?」

  我并没有回答她,反而突发狂般地一下子探身过去,将她搂进怀里,而后马
上一边去亲吻她的脸蛋,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卿月,我就是在想坏念头……就
像当年那样,我想看你那里……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想得你好苦……」

  卿月在我抱住她那刻,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在我强吻之下,激烈地摇晃
着脑袋,却难以躲避我的嘴。两手也放开了自己的胸部,来使劲推我的胸膛,却
因力微,不起丝毫作用。嘴里直发出「不要,让开」之类的拒绝。

  我不管不顾,反而左手从她的背后很迅疾地移动到她胸前,一把捏住了一团
又圆又涨的酥软,并且使劲地揉动起来,就如当年对其所做一模一样!

  「哎哟……好痛……你让开啊……我是你嫂子了!」卿月依然在挣扎着。

  听着她呼痛,我停止了揉动乳房,却如着了魔般将手移下去,略一使力即将
她扎进短裙里的衬衣给扯了出来。

  卿月知道我想干嘛,推我胸膛的两手立刻伸下想予阻挡我的魔手。却哪里及
得上我的速度?要知道,大学四年间,我早练就了在女人衣服里如鱼得水般的好
本领!

  在她两手搭上我左手手臂的那一霎那,也正是我隔着胸罩捏在她乳房的那一
瞬。只觉满满的圆鼓嫩肉透过胸罩传入手掌的神经中,兼且带着些许湿润,定是
乳汁溢出之故,真是妙不可言!

  此时,卿月「啊」的一声叫唤,两手简直是不要命地扯拉着我伸入其内里的
左手手臂,而且竟是哭了出来,「混蛋……我是你嫂子……你怎可这样对我?快
拿出来……这是大马路上……会被看到的!」

  我已丧失理智,哪里还管什么大马路、小马路之类的,只想好好地弄一下她
的丰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尝尝乳汁是什么味道。毕竟自己只是婴儿时吃过这
东西,味道早已忘却。

  我的嘴依然在她那美丽的脸上胡乱地触碰着,但因心情激动,唾液分泌似乎
过剩,令她一脸都沾染上了我的口水,自己却犹若不觉;而我的左手虽因她两手
扯拉,不甚方便,但依然五指用力地往掌心挤压着。乳房里确实奶水过多,使得
捏上去感觉有些硬,不似少女的柔软,但却是每挤压一下,我的掌心就感到一股
热气袭来且立刻更湿润了一些,定是那奶水射出方致如此。

  我激动得直哆嗦:「啊……卿月,我连梦里都想着还能重温抚摸你的胸部,
现在我终于摸到了……摸到了!我好高兴……你的奶子……真大啊!比以前大了
好多……摸着感觉真好!」

  此时,卿月扭着脑袋,好似寻找着我的唇,她被我摸出感觉了?太好了!

  我以为她是给自己传递接吻的讯号,忙也激动地扭转脑袋,印上了她的唇,
可惜还未待我仔细地品尝一番她双唇的味道,她居然一口咬在我的嘴皮之上!顿
时,剧痛传来,令我慌忙撤离脑袋,「啊」的痛呼出声!

  卿月却抓住这个机会,不知哪来的神力,两手猛一下便拉出了我的左手,然
后将我使劲往后一推!顿时,我的右手离开了她的背部,整个上半身受力往后仰
倒,直至副驾驶的车门挡住了我的去势,脑勺也重重地撞在了车窗上,令我立马
尝试到眩晕的苦痛。

  刚予我苟延残喘,还未及回神,又是「啪」的一声,顿时我眼冒金光,脑袋
被卿月柔嫩的手掌带得偏向前方。

  我呆住了,只觉脑后、脸上、嘴上全是火辣辣的痛,令我那疯狂的欲火一下
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带着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一阵后,我缓缓转过脸来却发现了卿月早已泪流满面,且正用那无比怪责的
目光凶狠地盯着我!

  她的眼泪、她的怪责、她的痛苦……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无耻之举!

  「陈小轩,你太过分了!呜呜……你怎可这样对我?」她一手紧抓着方向盘,
打我脸的那手放在自己腿上,轻微地颤抖着,一脸的气愤幽怨,甫一说完泣不成
声起来,泪水稀里哗啦而下……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怎会做出如此禽兽之事?鼻子一酸,我的眼泪也决堤
而出,「对不起,对不起……卿月……」还未说完,她的怒斥打断了我的道歉,
「你别叫我卿月!我是你嫂子,是你嫂子!不是几年前那个关卿月!我是你哥周
强的老婆,你知不知道?陈小轩!」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你打我骂
我都成,别哭了好吗?卿月,哦不不不……嫂子……」我伸出手想去擦拭卿月脸
上的泪水,却是被她一掌打开去,怒斥一声「你别碰我」后,马上发动了车子,
往前驶去,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乳房的胀痛了……

  我怔怔地将手收回,低着脑袋不知该如何再向卿月道歉。嘴里有点咸咸的味
道,估计是自己的泪水。我伸手抹了一抹,放下手来一看,却是一指的鲜血,原
来她刚才那一下竟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这才感觉嘴唇火辣辣地痛着……

  若用这伤、这痛,弥补我刚才犯下的错,那该多好……


           四、现形——不堪举动的曝光

  这些天里,我忐忑不安,如坐针毡,随时小心翼翼提防着堂哥周强突然提把
菜刀冲到我面前,要把我给灭了。

  但自己所担心的一直都没成现实,周强依然如前几天那样待我,一点都未见
有何异样。而且每夜里,依然继续响起那行房之声,仿似风雨无阻。

  我想应是卿月把此事隐瞒下来了吧……

  但她对我的态度让自己很是揪心。

  周强在家的时候,卿月还是对我一如之前,好像没事发生过一般;但只要周
强不在家时,她却对我不理不睬了。连续三天,她都口口声声应着周强明天带我
去哪里哪里玩,第二天却除吃饭时间以外全呆在自己的卧室里陪着兰兰不出来,
把我一个人丢在客厅里,日复一日地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只有那萍姐没事的时
候还偶尔跟我聊下天什么的,不然我真得闷出病来。

  这天晚上,周强回来得较早,刚坐下不久即和我谈起工作的事。

  我以为他要安排自己跟着他学习跑业务,但他却说让我先做下办公室的工作。

  我迷惑不解,于是他向我解释。

  「小轩啊,你以前是读中文系的,我想你写写画画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公
司现在就缺个专门做办公室工作的人才,你先暂时顶一下,等以后完全熟悉了公
司运作之后,再做些深层次的工作。工资嘛,先给个每月一千,以后再提升。你
看怎样?」

  一千?这个……这个是不是也太少了点。我们老家经济条件虽差,但人均工
资也比这个要高出二三百,要知道这好歹是在GZ啊……除去平时的开销,我想
根本没什么节余可寄回家里孝敬二老,更别说实现自己在外面租房住的计划了。

  我面露难色地看向堂哥,却正好迎见他满怀期许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令本想提出异议的我,心中顿时转念一想:堂哥能给我工作的机
会,而且也用不着跟他没日没夜的在外应酬,这是对我多大的照顾和帮助啊!虽
然工资有点……不近人情,但工作毕竟是工作,我现在又未体现出自己的能力,
给低点自是理所当然。假如以后我能给他公司多创造一些价值,我再向他提也不
迟。

  于是我笑着点头说,好啊,哥,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了,我就交给你了!

  周强闻言,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兄弟,以后哥不会亏待你的!
这段时间应酬太多了,我先去休息了,你晚上也早点睡!」

  说完周强即起身向主卧走去。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回味他刚才的笑容,
总感觉那里面好像有那么一丝玩味,好像在冷笑似的……

  晚上早早歇息,却是翻来覆去难以安睡。不仅是因两天后就要真正地开工令
我有些期待,而且是因主卧里又开始了每晚的公事例行,那叫床之声总令人难以
入睡。

  这他娘的房事也太频繁了点吧?每晚都要来上一次,哥啊,你三十好几的人
了,每日工作如此劳累,每晚还不知疲倦搞这事,你是铁打的吗?

  你不累,我却是听都听累了!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本是希望借此压抑自己的性欲,却是想到后来,满脑
子全是那天在车里强行捏乳的兴奋,以至于难以抑制,不断怂恿自己又去偷听一
番。

  在一番艰苦的心理挣扎之后,终于欲念战胜了理智,又如来GZ的第一个晚
上一般,摄手摄脚地溜到主卧室门外贴耳探听。

  刚贴上去立马就听到了卿月「哦啊」的叫床声与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声
声惹人醉!我本已硬着的阴茎毫无悬念的更是如铁棒一样坚挺。

  但立刻我又不爽起来,因为周强的声音传进了耳里:「老婆……老公的鸡巴
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妈的,为什么在操卿月的人不是我?我嫉妒,嫉妒得发疯,因为我前两天摸
到过卿月的丰乳,虽未贴肉抚摸过,但那手感与湿意令我这几晚都会梦见。不过
我只能靠做梦与回味,不能像周强那样好命,想什么时候要了就操上一操!

   「老公啊……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每天晚上都要我啊……怎么突然变得
这么猛了呢?」卿月断断续续地呻吟问着。

  「哈哈……每天晚上日你,你不喜欢吗?骚货!」周强淫笑着。

  「哦……这么纵欲无度不好……我不喜欢……」卿月结结巴巴地应着,听她
的声音虽因被肏有些喘息,但语气并不热情,仿佛她是真觉得纵欲不好……

  「靠……你敢不喜欢……哈哈,不喜欢我也要肏……我就是要每天肏……我
肏死你……骚货!」周强的语气跟什么似的,我听着直在心中暗骂他一点都不心
疼自己老婆。

  「你才是骚货呢……轻点啊,我们房子隔音不好……小轩在隔壁睡着呢……
被他听到多不好啊……」卿月不满地呻吟。

  嫂子啊,你还在意我在隔壁吗?你每晚不让堂哥肏不就得了……

  却不想卿月刚说完还没几秒,呻吟的音量逐渐大起来,周强喝道:「哈哈,
好好……听到的好……我肏……」

  「死人……啊……你怎么越肏越重了?叫你……轻点啊……哦……」

  「好,我轻点……」随着周强的话语,那身体相撞的「啪啪」确实缓和了很
多。

  「哦,这下够轻了吧?」周强问道。

  「嗯……就这样啊……舒服多了……」卿月呻吟着。

  操!挺会控制节奏的……狗男女!我没来由地暗骂。

  但缓和的肉体相撞声只不过才一小会,很快地,那「啪啪」之声又频急大作
起来,卿月却也不出声叫周强慢一点了,只是淫荡地呻吟娇喘着。

  「骚货……我肏得你爽不爽?」周强又发出了猥亵的问话。

  我揉着老二,心里暗道:「卿月,你可千万别回答他!」

  谁知卿月却是回答了,而且回答得很淫荡:「爽……好爽,鸡巴肏得好爽!」

  我闻言气苦至极的同时,竟也被这淫荡的回答刺激得老二愈发勃硬。

  此时周强却是「哈哈」一笑,然后门内传出一下如撬开葡萄酒木塞子的闷响,
卿月立刻发出不满的嗔怪:「哎呀……死人……你取出来干嘛?」

  一阵「咚咚」之声传进耳里,似乎是踩在席梦思上的声音。

  「我要你亲它……你很久都没亲它了……你别躲啊!」周强急切地说。

  狗日的周强,在这个时候居然想叫卿月给他口交,真他娘的会选时候!

  「不……不要……」卿月似乎不愿意,我心中叫好。

  「好老婆啊……你就亲一口,就一口,求求你了……」周强竟然带着哭腔乞
求,完全不像个男人!

  说完里面没了声响,却是在几秒之后,卿月问道:「这下你满足了吧?」

  这……卿月定是亲了周强的鸡巴……想到这点,我心中连连痛骂,却是不由
自主地加快了手的速度。

  「嘿嘿,好……那我继续肏你,操死你!」周强话音落后不一会,那身体相
撞的「啪啪」声又传进了我的耳里,且声音又从缓到急,可见这周强做这档子事
就跟他大大咧咧的性子差不多,只知一味地蛮干……

  站在门外的我竟如小人一般,暗自挖苦自己的堂哥……

  之后卿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如之前一般呻吟着毫无意义的字符。而周强却
是始终兀自喋喋不休着骚货,我肏死你……之类难听的话语。

     ***    ***    ***    ***

  我就这样在门前偷听着他们的淫声荡语及做那事所发出的不堪声响,一边兀
自气苦,不断咬牙切齿地暗骂两人是奸夫淫妇,一边将手伸进裤裆里揉着老二,
甚是变态猥亵。

  突然一阵清脆而又响亮的哭闹传来——兰兰又开始吵夜了!这小家伙今晚的
吵夜提前了,以往是大概午夜零点左右。

  里面急剧的交合之声顿止,过了几秒卿月说:「起来了,死人,宝宝哭了,
我要起来抱抱她!」

  周强不满道:「等一会吧,我还没操够,快,老婆,把脚分开,我好再插进
去啊!」

  我闻言在门外暗骂「混蛋!真他娘的混蛋!为了操穴自己女儿都不管!」但
骂归骂,手掌揉动阴茎的速度却是愈来愈急。

  却闻「啪」的一声,然后周强「哎哟」一声呼痛,卿月道:「死人,先不要
了,把宝宝哄睡着了再来……」几秒后,我即听见在床垫上走动的「咚咚」声。

  周强极是不满地说了句:「真没劲,我睡了!」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终于不搞了……

  估计没有什么可听的了,于是转过身子准备回自己屋里。却没想这一转身差
点让我惊呼出声——一个人站在过道的另一边,借着外间屋透出来的灯光,我看
清楚了那人,原来是萍姐!

  我担心自己真发出什么声音,故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心脏如要跳出一般,萍
姐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她看到我那些猥亵的动作没?

  萍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我却感觉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起码足足过了有十秒,我想这样僵持着不是办法,心中侥幸地认为她兴许根
本未曾看到我在干嘛,于是我抬起脚来故作镇静地往中间的那扇门走去。

  我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萍姐突然说话了,声音虽小,但却听得十分真切。

  「小轩,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一时间呆若木鸡,她定是发现我的丑事了!

  怎么办?杀人灭口?我被这荒唐的念头吓了一跳。

  萍姐见我呆立不动,又说道:「小轩,你过来!你这个小伙子怎么干这种事
呢?」

  我一时恨不得挖个地洞转进去,却是怯生生地低头走到了萍姐的跟前,苦着
脸哀求道:「萍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哥嫂好不好?」

  萍姐冷笑:「你做出这么无耻的举动,还怕对人言吗?」说完即转身回屋。

  我一听更是慌了神,真没想到这个大姐这么有正义感,听她的意思是一定要
检举我啊!那说不得,只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但想归想,我还真没杀人灭口的勇气。

  于是我只能在萍姐关上房门之前也闪身而进。


            五、发泄——荒唐的夜晚

  「你干什么?你跟进屋里想干嘛?」萍姐一脸慌张,急退两步,双手抱胸。

  我把门先行掩上,马上转过身来,本想向她低三下四地讨饶,但心中突生出
一股荒唐的念头。

  只因平时我并未曾多留意的萍姐此刻在惊惧之下,竟是流露出一股可怜而又
诱人的味道。

  她身着一套白色的睡裙,竟是那么短窄,两条大腿都裸露在空气里,虽不如
卿月的腿儿那么完美,但却也是那样的白皙而又丰腴。她的胸部因被手臂挡住不
可知大小,但光看这腿已让我有点异样感觉。

  我咽了一口唾液,抬起头来看向她的脸。只见那惊恐的脸虽无少女般的娇嫩,
也无卿月般的少妇风采,但却有着徐娘半老的独特风韵。特别是嘴小小的,看起
来可爱无比!可爱?是的,这一刻我真的觉得那嘴很可爱。而那两片唇,不厚亦
不薄,红润而带着些许水光,看之甚是垂涎欲滴……

  萍姐见我不说话,就像饿狼一般地打量着她,心中更是惊惧:「你干嘛……
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叫救命了……」其声颤抖,令我反倒更加坚定了那本不该有
的邪念!

  「萍姐,我好喜欢你,我刚来GZ就喜欢上你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说得
出这样昧良心的肉麻话来,或许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或许想令她放松警惕……

  刚一言闭,我马上就一个大步跨到她身前,将之紧紧抱住!

  萍姐兀自挣扎,就如之前卿月躲避我的轻薄一般,两手推个不停。

  「你放手!我……我真叫人……」

  她的后半截被吞回肚里,只因我一下子用嘴将她的唇堵住,令她只能发出「
呜呜」的闷哼。

  我们纠斗之中,我一手仍勾着她的腰,一手迅疾地移到前面猛攀上她的胸,
顿感一手的柔软,原来萍姐未带乳罩!以至于我立刻感觉到手心有一颗硬硬的小
核。

  萍姐胸部被袭,吃惊之下,双唇张开,发出「啊」的一声闷响。我却乘机将
自己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很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香舌,在其上狂搅乱舔……

  我虽有些担心她会一口咬下去,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对自己的舌功是非常自信的,这完全拜大学时包养我两月的那位大姐所赐。

  她最喜欢我「舔盘子」,每次给她口交都会喷得我一脸的阴精。此时将舔刮
阴穴的功夫用在萍姐的舌头上,相信会给她带来很大的诱惑!

  果不其然,萍姐挣扎的力道较之前小了很多,一只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胸膛,
另一只手无力地拉着我搓揉乳房的手腕,鼻子里哼哼着,身子也较之前放松了许
多。

  我深吻着她,那搓乳的一手,微微下去了点,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那小硬
核轻轻轮动,只觉甚是有趣。而萍姐在我夹住乳头的那一霎那,鼻中又「嗯」的
一声娇吟,嘴里的香舌竟是不可思议地与我的舌纠缠在了一起!

  而我放在后面的那手悄悄地一路沿着光滑的睡裙,贴着背向那臀部的峰峦划
去。不一会,毫无阻隔地划到了那臀峰之上,五指收紧先予感受其厚实度。顿觉
弹性十足,一点没四十多岁女性的那种松垮之感,并且手掌很轻易地感受到睡裙
里应是一件三角裤,布料本是不少,但因她臀部又大又圆,反显得很紧窄。

  搓揉那屁股蛋儿只不过五六下,我即变掌为拳,独独伸着一根食指,在两瓣
臀肉中间的深沟磨蹭,令她不由自主地将屁股一夹,将我食指立刻夹在了里面,
但只不过一瞬,她两瓣臀肉马上又松开去。

  我发现萍姐早已闭住了双眼,脸上的表情非是之前的抗拒与惊恐,不知何时
已然变成了一副享受的神情。人们常说女人四十猛如虎,性欲强盛真是一点不假
啊,我这才多浅薄的挑逗,她就已喘息加重,全心投入了?

  心中微有些不喜,我这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得到的话就不会有多少感觉。但
此时阴茎无比勃硬,甚久未操过穴,兼且这些天来一直受卿月那么多的引诱,之
前又听得他们性爱之声,就算是一丑妇只要有洞我就会搞上一搞,何况萍姐还有
几分姿色!

  我伸着舌头缓缓后撤,一路上萍姐都追随着。直至我的舌头已完全探出了她
口腔之外,她却仿若未觉,仍是跟着把舌头吐了出来,像条灵动的小蛇般轻舔我
的舌身。

  原来萍姐是这样贪恋舌吻?我伸着舌任她舔舐着,而夹着乳头的两指加快了
轮动乳头的速度。

  一时间,萍姐定是感到酥痒难耐,将舌头缩回,只知娇喘吁吁。可能突感觉
不对,张开双眼,见我正一脸坏笑地盯着她,立刻脸蛋飞上两团红云,似小妇人
般的娇羞起来。

  「萍姐,别告诉他们好吗?」

  「你……你放开我,我就……不告诉他们了……」萍姐此时还想威胁我,但
即已知晓她实乃饥渴妇人,我还怕什么?

  「萍姐……我不放,我们到床上去吧!」我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我那只在臀沟里使坏的手此时已移到了正面,捞起了她的睡裙,沿着她光滑
的大腿往上摸索而去,令她止不住的双腿颤抖,像是快要站立不稳似的。

  「别……别摸那里……啊……」在她出声阻扰之时,自己已然摸到了一会即
将工作的地方,那处内裤的布料已然湿透,冒着热气。我用中指在那条浅沟里划
了划,只觉中指也即可变得黏糊糊的。

  「哇……好多水,萍姐,走,我们上床……」我中指继续划着,却未再玩乳
头,拉着她的一只手缓缓地走到床前。

  我想把萍姐推倒在床上躺着,她却是身子有些僵硬。

  我看向她的脸,只见她流露出矛盾而又挣扎的神色,突然说道:「小轩,你
放过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好不好?」

  此刻我老二硬得跟什么似的,怎肯就此歇手,不管她到底说还是不说,我今
晚都要肏穴!我急急地说:「萍姐,别管那些了。你难道不想吗?我们来日吧,
我的鸡巴硬得不行了!你摸摸!」「日」是我们家乡语言,也不知她能否听懂,
但管不了那么多,我拉着她手就往我的阴茎上一按,她一按之下像是被吓了一跳
似的,想把手收回,我却将其按住,令她的手收不回去。

  她略一迟疑,即开始将我那话儿温柔地揉动起来。眼儿半闭,仿似有一丝陶
醉之意。

  我舒服地吁了一口气,「萍姐,我们把衣服脱了吧!」说完即从裙角将之捞
起,萍姐未有什么阻拦,反倒是配合地将双手抬起,令我很轻松地将裙子从她的
脑袋上取下。

  顿时,她那只余内裤的白花花身子印入眼帘:

  萍姐的乳房算不得大,虽不似少女般丰挺而翘立,但绝不能用下垂来形容。
两团乳房顶端各自有一颗小指般大小暗红色的小核,在其周围有一圈淡红色的乳
晕。我仔细一看,竟有零星点点的细小疙瘩分布在那乳晕之上,仿若对我的注视
甚感羞涩一般。再往下看去,她的腰腹上却是有些赘肉……我连忙一晃而过,直
接注视到她那白色的内裤之上,在那阴穴的凹陷处竟是已被内里的淫水浸湿,而
且在那周围竟有几根黑亮的阴毛露在了内裤之外,真淫荡啊……

  我又是吞了一口唾液,难以按捺自己的欲望,根本无心和她再行挑逗。我三
下五去二地将自己全身的衣物除去,在内裤褪下那一瞬,阴茎上下跳动了两下,
如一个顽皮小和尚似的……这样的情景,令萍姐发出「啊」一声吃惊的叫唤。

  我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捏放着她的乳头,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含
糊不清地说:「萍姐……快……把内裤脱掉吧,脱了睡到床上去……我硬得不行
了……我想马上日你!」

  萍姐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说:「你这个……毛头小伙子那东西倒是不小,
你要轻点啊,我好久都没做过这事了……」

  我闻言双手按着她的肩微微使力,即令她睡到床上,然后一把将她那一点不
时尚的三角内裤扯了下来仍到床下,顿时那茂盛的黑森林尽呈眼前,但竟是看不
到那道入口。于是我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伸出一只手来将挡住穴口的那撮阴毛理
到了一旁,令那入口终于露了出来。

  萍姐的两片阴唇很肥,颜色跟乳头的颜色差不多,其上水光点点。我探出一
指在上面擦拭了几下,顿时淫水粘到了指上,令我忍不住将手指缓缓地插入阴穴
直没指端,然后又再将手指抽了出来只留指尖。如此这般插入了再抽出,虽缓但
不间断,令萍姐娇喘加重,却又好像不敢叫出声来,估料她自也知晓这屋最大的
缺点就是隔音太差!

  我亦喘息着逐渐加快手指的速度,一秒一下,一秒两下,一秒三下……一次
快过一次,一次顺滑过一次,次次都闻「吱吱」声响,如同老鼠的叫声一般,甚
是刺激有趣!

  萍姐偏着头不敢看我,将脑袋下的枕巾咬在自己的嘴角,发出「嗯嗯」的呻
吟。那刻意压着的声音更是让我兴奋不已,嘴上激动地道:「萍姐啊……你的水
好多,玩起来好爽……」

  「小轩……你别玩萍姐了……我受不了了!你日我吧!」萍姐原来懂「日」
这个字眼。

  我闻言将手指取出伸到脸旁,浓浓的腥躁气息扑鼻而至,这种气味令自己的
情欲一下子达到了高峰。

  「好啊……好啊,那你腿再分开一点,我来日你……」我一个轱辘翻上床,
然后如做单手俯卧撑似的,一手撑在萍姐的乳房旁的空位上,一手提着自己的阴
茎在阴道口上上下磨蹭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萍姐却突然抓住我撑在床上的手臂说:「别磨了……日进去吧……不……不
慌日进去……把灯关了再日进去!」

  我闻言一愣,一直不说关灯,此时正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叫我关灯?我才
没这么无聊呢!没看到我都急死了吗?

  我不作答,只睁大了双眼看着萍姐因情欲而发红的脸。只觉愈看愈有味道,
这萍姐虽已四十好几但做这偷情之举仍是如瑟瑟含羞的少女一般,无疑令我倍感
刺激。

  于是不再磨蹭阴道口,我一边低吟着「日进去了,日进去了」,一边提着阴
茎,用龟头蹭开一圈嫩肉进入她的肉洞,然后顺着膣道缓缓地插入,直至再难以
前进半分。

  在我刚塞入龟头之时,萍姐亦将双眼睁得大大的与我对视着,那诱人的小嘴
如含着一个鸡蛋般圆圆张着,口鼻急剧地呼吸着,仿佛有一些窒息。

  「啊……好爽……」我忍不住颤声道。萍姐的阴道虽不如少女来得紧,但却
是比大学时包养我那大姐好得多。我开始缓缓地将阴茎抽出又插进,腔膣里淫水
丰润而又潮热,十足的舒坦快意。

  「啊……你的好大……轻点日,慢点……有些胀……」萍姐将两只手都攀到
我的肩上紧紧握住,仿佛真有些疼痛。

  我应声更是缓慢了一些,但却并未持续多久,就又缓缓地加快了速度,因为
此时自己需要的并非是温柔地抽添,而是需要那暴风骤雨般的发泄。

  「冤家啊……你要姐的命啊……啊……」在我再次快速抽插之时,萍姐又叫
出声来,但依然苦苦抑制,生怕声音大了。但我们身下的声音就不同了,彼此腹
部相撞的「啪啪」声与彼此性器短兵相接的「噗嗤」声交汇在一起,甚是响亮,
也不知这种淫荡的声音会不会透过层层墙壁传到那主卧室里。

  突然的一个念头冒出:兰兰的哭声早已听不见了,很有可能周强和你也在进
行这肏屄欢事,你们定也发出此种淫荡的声响……但为什么?为什么肏你的不是
我?为什么当年要抛弃我,卿月你这个贱女人!

  我将火气完全发泄在了身下无辜的妇人身上,抽插愈发迅疾且力重无比,令
她再难抑制自己的快感,又叫出声来:「冤家啊……我不行了……慢点吧……日
得好狠啊……把姐肏烂了……我要尿了……日快点……」十足的语无伦次。

  其实不光是萍姐已临高潮,我也是如此。两个多月未近女色,加上这种偷情
做爱确实很刺激,所以自己完全不在状态,沦落为快枪手一名,竟是只才这么一
会,估计应是十分钟不到,阴茎的酥麻感已然愈来愈强烈……

  所幸,萍姐竟是比我还要不堪,她的饥渴程度可见一斑……

  再抽插数十下,膣内的阴茎感觉被一股温度颇高的热汤浇遍,紧接着穴内急
剧而又频密的缩张着,吸吮着,令我立刻射出精来。

  但我却没有将阴茎去抵在最深处,反倒是更急速地抽插着。每抽插一下阴茎
就喷射一下,估计足有二十来下,而每一下都令萍姐扬起上半身,张大了嘴呻吟
不绝。这次她并未再抑制自己的声响,每一叫唤,分贝都高得离谱……

  我尚算存留一点理智,甫一射完,即马上用一手掌捂住她的嘴,令其只能传
出「嗯嗯」的闷哼。

  慢慢的,我们颤抖的身子停了下来,只余各自不平稳的呼吸与肚腹的起伏不
息。

  我软瘫在她的身上,彼此的脑袋交并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息。任由阴茎仍带
着些许硬度留在阴道里。

  一阵后,我问:「萍姐……我日得你爽不爽?」

  「啊……有啥爽的?不就是毛头小伙力气足点吗?……你快下来……压得我
沉死了……」

  我翻过身子躺在床的里边,一手又去夹住她那小指般大小的乳头轮动,坏坏
地说:「萍姐……我好喜欢你……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每天晚上我都悄悄
过来这样日你好不好?」

  萍姐把我作怪的手拉开,半眯着眼,「还干什么呢?每天都来!今天晚上你
强奸了姐,念你年轻不懂事,我暂且饶了你,但以后不许了,听到没?」言词好
似很严厉,但声调却是柔柔的,令我没一丝担心。

  「好啊,以后我不强奸你了,你什么时候想日屄了,就找我啊!」放得低三
下四点,对自己没坏处,反正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明晚我还是会来偷她的……

  和萍姐在房间里温存了一会,她将我赶了起来。在我起身那时,看到萍姐的
胯下流淌着精液与阴精的混合体,又白又浓,淫靡不堪……我拿卫生纸帮她擦去
时,竟令萍姐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

  刚走出萍姐的房门,即听到主卧室门「吱呀」的一声响,我以为是有人出来
了,忙装作是刚上了厕所,心中忐忑,暗暗叫糟:今晚不会运气这么背吧,两次
做坏事都要被人抓住?

  我心跳得「咚咚」作响,却故作镇定,低头往前走去,但直至走到自己房门
前都未再听到什么声音。于是抬头看去,前方空无一人,心下释然,原来只是虚
惊一场。

  我关上自间房门,心中纳闷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刚才有人回了卧室?若是后
者,那人什么时候出来的?出来上厕所还是……像我一样偷听风雨?如果是偷听
的话,那这人是周强还是卿月呢?

  唉,真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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