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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四十四[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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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8 03:24:16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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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小月下午接了团里通知,说要她带队下地方演出。本来这出团的事情都是
旁人去的,她只负责排练演员,没成想几个人都缠住了,不得已来抓她。

  回家收拾了行李,看看还有时间,就去家具市场买了张床回来,着人抬进儿
子房间把原来的床换了。又重换了新的床单,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接着把挪床
拉出来的箱子仍旧往床下塞,新床却矮了许多,再放不进,就打开箱子整理。

  里面放了儿子以前的旧课本,一些儿时的小玩具,和一些零零碎碎弄不清用
途的物件。翻到最下面,是几本漫画书和一个大的文件夹子。打开来,里面是厚
厚的一摞画纸,都是陈皮皮以前画的。那时节他的理想还是当画家,每日勤奋,
几个月的积累,居然也小有成就!程小月就蹲在地上一张张地看。

  起先都是些花花草草,到了后面终于有几分起色。若不是中途改行迷上了足
球,照这进度发展下去,做不成画家,当个画匠想必总还是有指望的。

  忽然看到了一张,竟是自己的素描,形态居然也有八九分相似!下面落款处
歪歪扭扭题写着一句:「我家妈妈万寿无疆」。不禁莞尔,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
日画的,居然肯不拿来和自己邀功!笑着翻下一张,才看了一眼,立时脸色由白
转青,再由青转红,差点脱口「呸」出一声来。

  原来这张画了自己赤身裸体坐在床头,分开着两腿,私处昭然。最可恼的是
还故意画得眉目含春,一副骚情样儿。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不堪的表情了?不
过也在心里疑惑:难道我以前真被他看过了?印象里却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疏漏,
日期明明也是三年前的,若是最近画的倒有可能——脸上又一阵烧,虽然屋里只
自己一人,还是不由自主抬手掩了下口鼻。

  平静一下心跳,又看了两眼,才恍然大悟:下面虽然画得详细,却分明不是
自己的特征,想必是挪用了别个女人的私处填补的。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咬牙切齿地想这也算铁证如山,可以拿这个做籍口老实不客气修理他一顿。刚想
把画没收了,忽然情怯——自己现在的处境,巴不得绕开了这话题,拿这画去质
询他,不是自作自受要他联想之前的荒唐?就又将那画放回原处。整理完毕要走
时,又想难道我就怕了他不成?就算我拿走了,他还敢跟我讨?折回去又扒开去
把画收走了。

  回到客厅给胡玫打了电话,安排她照应儿子。明知道那女人要监守自盗,却
也无计可施,只盼她能稍存天良,别把儿子掏空才算侥幸。私底下腹诽,口上却
叮咛要她安排周到,每日记得早叫晚点名,不让他去外面乱跑。

  想留个纸条给他,拿起笔又不知道该写什么,百感交集心乱如麻,沉思了半
晌,只写了四个字——静思己过。用图钉钉在了他门上。也不说自己去哪里,去
几天,让他也尝一尝那没着没落的滋味儿!万一就此自省了罪过,洗心革面也未
可知。

  她自己虽然明知无望,也只能聊以自慰了。

  这时候的陈皮皮,已经上了火车。虽然下了决心远赴东北,终究第一次孤身
远行,不免心中忐忑。好在自小就胆大妄为,积攒了些贼胆儿,于他而言,倒是
新奇踊跃胜过了惶恐。

  第二日凌晨下了火车,再转汽车,中午时分已经到达太平镇。打听具体位置
却用了不少时间,等到终于摸清了方位,已是后半晌。他连午饭也没顾得吃,早
就饥肠辘辘。但终于要看到蔷薇,心中雀跃之极。不料等拍开了门,却被兜头浇
了一盆冷水。

  原来蔷薇已经远嫁陕西,连自家的房子也都卖给亲戚了。

  好在这户远门亲戚人倒敦实厚道,收留了他一宿,第二天又给了他那边的地
址,送他返回车站。这么一番折腾,刚出来的心气已是磨灭了七八,只得买了去
西安的车票。屋漏又逢连阴雨,到上了车,又发现钱也不见了!

  饿着肚子到了西安,一出车站又是茫然无措,身上连坐公交的钱也没有。好
在问了路人知道离要去的未央区已不太远,蔫头蔫脑一路寻过去了。

  这一个「不太远」却也走了半天!等找到蔷薇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蔷
薇刚挎了包出门,迎面撞上,根本没认出他来,直到错过去听见身后怯生生一句
喊,才愕然回头认出来。惊讶得包也跌落在地上,一把扯了他手臂:「你你你你
怎么就能到这里来了?」

  此时的小流氓,刚出家门的豪气全无,狼狈得脱毛鸡相仿,才叫了蔷薇一声
「姐姐」,眼泪先吧嗒吧嗒掉出来。

  拉他进门,打了水给他洗漱,又忙着去给他做饭。陈皮皮洗完了,也跟去厨
房,见蔷薇正往蒸笼里放冷馒头,也等不得了,抓了一个先啃起来。蔷薇劝不住
他,只得给他拿了根大葱,嗔着脸看他狼吞虎咽。

  一气干掉了三个馒头,又喝了半瓶可乐,才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定下神来。精
神头也有了,笑嘻嘻给蔷薇讲一路的经过。自然略过那些可怜,捡自己如何镇定
智谋来讲。蔷薇边听边笑,末了在他肩膀狠狠打了一掌,说:「你这是要逆天了
么?就敢一个人跑出来!这会儿家里必定已经闹翻天,你妈妈还不担心死?」

  说到妈妈,陈皮皮先委屈起来:「才不会呢,她下定了决心要结婚的,我是
拖油瓶,只会拖累到她!」

  蔷薇板了脸说:「你这想法不对,天底下哪有不爱自己儿子的妈妈?她要结
婚,这是件好事,你该想以后多了个人疼爱你才对!况且妈妈有人作伴,日子也
会过得比以前幸福……」

  陈皮皮说:「我不是天天陪着她吗?」

  蔷薇用指头戳了他额头,说:「你傻啊?那怎么能相比?女人都想男人疼爱
呵护的,夫妻之间的恩爱,和母子的爱当然不同了。」

  陈皮皮还不服气:「有什么不同?别个男人能给她的,我也一样能。」

  蔷薇想了想,然后用掌轻拍了自己额头,犹豫了一下,才仿佛下定了决心,
说:「你妈妈需要的,不单单是有人和她说话解闷儿,知道不?一个女人,生理
上总是需要男人的……就是……就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亲密……」

  陈皮皮撇了撇嘴:「你现在学得说话拐弯儿了,不就是操屄嘛,这个我会,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感觉,妈妈对我的本事也不算不满意……」

  他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响,转过头看,却是蔷薇被他这句话惊到,
失手把汤锅摔在了地下,一时间汤水四溅,吓得她一个小跳,人就躲到陈皮皮身
后了。陈皮皮赶紧给她拍打裤腿,问:「烫到了没有?」蔷薇却没听到一样呆呆
地瞪了眼看他,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陈皮皮就去地上收拾,寻了拖把去抹。

  蔷薇愣了许久,才用掩饰不住异样的语气在他身后问了句:「你……你和你
妈妈操……做……做过那事了?」

  陈皮皮继续拖地,头也不回答应:「嗯。」

  蔷薇又停了半晌,问:「她肯?」

  陈皮皮就把中间的原委讲给她听,其间又有胡玫和齐齐,着实费了口舌才讲
了个大概。蔷薇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到他讲完,还是哑
口无言,回味良久,才低声对他说:「你这话,以后再不要对任何人说!要是被
人知道了传出去,你这一辈子就都毁了。」

  陈皮皮问:「为什么?」

  蔷薇叹了一声说:「你这是乱伦!如果败露了,你和你妈妈、胡阿姨、齐齐
就都声名狼藉了!要被人在后面指点谩骂,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了。」

  皮皮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乱伦就要被人骂?我又没去害人。」

  蔷薇说:「你想想,妈妈把你生下来,你现在又和她……乱七八糟……这是
不对的,是乱了规矩。」

  陈皮皮又问:「谁定的规矩?」

  蔷薇被他问得怔了怔,想了下才说:「自然是老祖宗订的,你问我具体是哪
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不会是错的,因为人人都遵守这些,其中一定有他
们的道理。」

  陈皮皮还是追问:「什么道理?有道理就该讲给人知道才对,如果不肯讲,
那这道理就一定不怎么靠谱儿。」

  蔷薇说:「我又不是专家教授,怎么知道这么多?不过从常情推论,多半是
为了秩序需要罢!你看,妈妈生下了儿子,如果允许儿子跟妈妈好,那爸爸该放
在什么位置?再假设妈妈和儿子生了孩子,这孩子既是妈妈的女儿,又是儿子的
妹妹,那不是全乱了!」

  把拖把放回门口,站在蔷薇身后看她重新添水烧汤,心里却回味她的话,觉
得果然有道理,想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问蔷薇:「要是没了爸爸,他们又不生
孩子,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蔷薇回过头看他,见他的脸色凝重,问得十分认真,叹了口气,说:「哪里
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男人和女人相爱,必然想要一生一世的,母子之间年纪相差
悬殊,就算时下不太显露,过些年,妈妈自然年老色衰,儿子毕竟没了欲望!还
怎么过日子?」

  陈皮皮默然无语,蔷薇说的这些话,虽然有些似是而非,却也并不是全无道
理,他以前是从没想过的。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在心里反驳:如果妈妈将来不漂
亮了,我还是爱她敬她,不教她有一点孤独难过。

  他们两人一个是乡野女子,一个是懵懂少年,对道德人伦所知有限,只能凭
各自浅薄阅历对这件事推测揣摩。岂不知他们谈论的话题,实在可以说是人类历
史上的一个无解难题了,母子相乱,亘古有之,即便是到了思想开放的现代,也
还众说纷纭争论不断,更没个盖棺的定论。

  正沉默着,忽然门外有人叫:「小影,快出来,看我给你寻到什么了。」

  两人出来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正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一只老鳖,神情很是
兴奋。这人生得浓眉棱口,相貌敦实,质朴中透着几分爽朗。蔷薇迎上去接他,
提过来那鳖研究,末了嗔怪一句:「在哪里买来的?花了不少钱吧!」

  男人嘿嘿笑着:「路上碰到的,给你补补身子。」

  蔷薇给他俩介绍了:「我老公。」又指着皮皮对男人说:「这个是我在外面
认的干弟弟,挂念着我,几千里地跑来看我呢!」

  男人过来拍了拍他头,说:「好。」

  吃过晚饭,蔷薇独自出去了一趟。回来安排皮皮去耳房睡,给他铺了床被,
又陪他坐着说了会儿话,叮嘱他早点休息,才回房去了。

  陈皮皮一路劳顿,躺下就着,一觉睡醒,看窗外面还黑着,也不知道什么时
候。爬起来到院里上了趟厕所,却看见那边房里还亮着灯,就蹑手蹑脚过去,趴
在窗口偷看。窗户却关得严实,什么也看不到,只听里面侬声低语。他又转过到
门边,扒着门的缝隙去看。

  屋里床上两人都光着身体,赤裸裸抱在一起。蔷薇身体白嫩光亮,男人的身
子却黝黑粗壮,两人约莫是已经做过了,正抱在一起说话。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
面,手还揉着那双美乳,不时用嘴在蔷薇脖颈上亲吻。蔷薇被吻得痒,扭动身体
缩脖躲避,身上的细肉在灯光下闪烁流转,诱人之极。

  陈皮皮对她的身体,自然熟悉不过,此时看她被别的男人抱着,心里有些发
酸,却又说不出的一种刺激,下面就硬起来。

  只听男人轻声对蔷薇说:「你猜今日我看见谁了?」

  蔷薇把手臂揽住了他腰跨,手掌抚摸着他屁股:「我怎么能知道?一天都在
家里忙活,又没把眼睛安在你脑门上……」

  男人说:「我碰到黎小妹了。不过不是在路上,我看到她跟工头在村东刚建
的新房子里干事,青天白日的,干得欢实,边干边叫爹呢。」

  蔷薇讶异了说:「她不是才定了亲么?平日里也还端正,怎么就出这事?」

  「也是。」男人说:「谁也想不到的,这女子骚哩,裤衩腿到脚脖,撅着个
雪白屁股给那大肚皮男人搞,干的啪啪直响,水多哩。我扒在门口看他俩,日得
天昏地暗,都不防有人看。」

  蔷薇忽然推开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板了面孔问:「你怎么会在哪儿?
她和你是同学,以前也有瓜葛的吗?」

  男人脸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可不敢胡说,我本分得很,遇见你之前都没摸
过哪一个女子。」

  蔷薇才笑,说:「以前没有,如今看了她风骚,是不是想了?」

  男人就又抱住了她,说:「她屁股是白,却没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肉又白
又细,比她强。」

  蔷薇哼了一声,把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心
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可听好了,我几千里嫁到这没亲没故的地方来,你要
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对不住我,我就杀了你……」一只手伸去他胯间摸了,口
里「咦」了一声,轻声骂:「还狡辩没想她,刚才说到她,这就硬了!」

  男人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一句:「是想要你的……」分开她两腿,一
条东西晃动着隐没在腿间,哼哧哼哧弄起来。

  陈皮皮看得心跳,下面越是硬。他知道蔷薇是有本事的,花样繁多,如今和
男人在床上却安稳,老老实实在下面躺着,始终一个姿势。也不叫,只爽快到了
的时候轻哼几下,全没往日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日毕,下床倒水洗了。陈皮皮赶紧转身退出,下
面还支楞着,走到围墙边,回头望着窗户上绰绰约约的人影呆呆出神。想:以前
她和我亲,如今有丈夫了就是丈夫最亲,现在我已经是外人了。

  正想着,忽然蔷薇端了脸盆出来倒水。冷不丁看见他,吓了一跳,险些把脸
盆扔了。待看清了,才用手抚了自己胸口,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嗔怪的神情里
带了些无可奈何。

  此时正值中夜,月光如水。蔷薇披了件男人衬衣,下面两条腿光着,赤条条
长腿在月光中白得耀眼。胸口也只歪歪斜斜扣了一个扣子,双乳在衣服下颤悠悠
晃动,领口处一抹雪白,脸上还晕红着,看上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陈皮皮心跳
如鼓,勇气上来,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蔷薇扭着身子挣扎,冰凉滑嫩的肌肤摩擦在他身上,蛇一样魅惑。皮皮的鸡
巴就跳起来,不断抬头。想扯她里面的内裤,就在院子里和她操屄。这会儿的他
精液上脑,完全忘了那边房里还醒着人家丈夫,只顾和蔷薇纠缠,只要能把鸡巴
插进去,哪里还管得了天下大乱……

  蔷薇还抵挡着,只是一只手里还拿着脸盆,不免吃亏,几下推扯,裤衩已经
给褪过屁股,衬衫也给撩起,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露出来,细腰丰臀的葫芦形状
在微凉的夜风里起了一层粟粒。她急得直扯陈皮皮耳朵,压低了声音叫:「我的
小祖宗!你要做死么?」

  皮皮的那根鸡巴已经出鞘,雄赳赳气昂昂迎风而立,大有佛挡操佛神挡操神
之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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