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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一连几天,宝玉日夜陪伴着元春。白天大观园中饮宴游幸,吟诗作赋,夜晚
怡红院内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在宝玉高超的技巧下,元春各处的敏感带被充份
发掘,淫荡的天性展露无遗,完全彻底的被同胞弟弟征服。
然而有人不高兴了,贾府内宝玉众多的情人,这几日难得与他一会。别人暗
自嘀咕几句也就罢了,那三姑娘探春是出名的「玫瑰花」,不但妩媚艳丽胜过元
春,风骚淫浪也不让乃姐,且聪明能干,大胆泼辣。她见宝玉和元春形影不离的
亲密模样,早已猜到二人的奸情,只是念在元春既是姐姐,又难得出宫,礼应谦
让。不料元春竟霸住宝玉,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别人空闺寂寞,不由心中泛酸。
这天,探春招来迎春、惜春姐妹,对她们道:「二姐姐、四妹妹,这些天二
哥哥再没有和我们肏屄,我的小屄痒得难受极了,你们呢?」
惜春道:「我的小屄也很难过,想要吃二哥哥的鸡巴呢!」
迎春道:「我也是一样。可是二哥哥整天陪着娘娘,晚上也不来,有什么办
法?」
探春冷笑道:「晚上自然也是陪娘娘去了。娘娘在宫里有皇上肏屄,回家还
要独占二哥哥的鸡巴,真是骚货。」
迎春瞪大眼睛:「真的吗?你如何知道?」
「好姐姐,你可真老实,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已经跟袭人她们打听过了,
二哥哥每晚都一个人溜出去,让袭人给留着门哩。」
惜春笑道:「好啊,我们姐妹的小屄都给二哥哥肏. 」
「好什么?如果大家一起肏屄,人多热闹自然好,可现在只有她一人快活,
把我们丢在一边。」
迎春道:「那有什么法子,她是姐姐呀,再说也呆不长嘛。」
惜春道:「是啊,等娘娘回了宫,二哥哥又可以来和我们肏屄了。」
「不行,我的小屄浪得等不及了,今天就得肏一次。」
「你有什么办法吗?」迎春问。
「我们去盯住二哥,看她们在哪里约会,等她们肏屄的时候冲进去,这叫捉
奸在床,然后就要求大家一起肏屄,量她们也不会拒绝。只是要悄悄的,别惊动
了别人。」
惜春拍手道:「三姐姐的办法好,我同意。」三人计议停当。
等到晚间,见宝玉果然偷偷前往大观园,便在后面跟着,一直跟到怡红院。
宝玉推门进去,探春悄声道:「娘娘出来不方便,定是二哥先来,咱们不进
去,且在一旁等等。」
三春遂在门外找个藏身之处,耐心等待。
等了好一会,方见玉钏儿和元春一前一后往这边走来。看二人神色从容,进
了院内连门都不关,可知这些日子诸事顺利。
三春蹑手蹑脚潜入屋内,只听得嬉笑调情的声音,女子淫浪呻吟的声音不绝
于耳。循着声音来到卧室,从窗户往里看,只见三个赤条条的男女在大床上滚作
一团:玉钏儿跨在宝玉脸上,小屄对着宝玉的嘴,小手揉捏元春的奶子,元春把
宝玉的鸡巴含在嘴里吸吮,宝玉舌头舔着玉钏儿的小屄,手指在元春的嫩屄里抠
挖。
元春吐出鸡巴,双腿分开骑在宝玉身上,手扶着鸡巴对准嫩屄坐下去,待鸡
巴没入嫩屄,便上下摆动屁股,玉手狠命搓揉丰乳,嘴里哼哼唧唧:「嗯……好
美……好舒服……大鸡巴……肏进屄心了……哎呦……真酸……真爽……啊……
玉钏儿……快来……吃我的奶……对……就这样……哦……」
三春在窗外看着,无不欲火中烧,小嫩屄又酸又痒,流出大量的蜜汁,沿着
大腿往下滴。
探春看得实在难以忍受了,对迎春、惜春道:「咱们进去,你们只听我的。」
三春破门而入,元春停止动作,吃惊的望着她们,颤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好大胆,快给我出去。「一时竟忘了嫩屄里还肏着亲弟弟的鸡巴。
「娘娘,这儿不是皇宫,二哥也不是皇上,您不用摆架子了。」探春冷冷的
道。
元春「啊」的一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以为姐弟奸情败露,探春等是来
捉奸的。为免身败名裂,她滚下床来,不顾身份地哀求道:「好妹妹,你饶过我
吧,姐姐求你了。」
宝玉看着元春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他自然知道探春她们不可能
是来捉奸的,也猜到她们有什么不满,但他觉得这场姐妹间的好戏实在有趣,也
不说破,只笑吟吟的旁观。
探春踏前两步,道:「这我可不敢啊,娘娘,哪有高贵的皇妃求民女的,我
怕折了寿呢!」
「不,我不是什么高贵的皇妃,妹妹啊,我是你亲姐姐。」
「还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我是淫妇,没有廉耻,我都承认,只求妹妹放过我,你的恩德我一定
报答。」
「哦?怎么报答呀?」探春忍住笑意,板着脸问。
「这……只要我能做到的,妹妹尽管提。」
「那还有二姐姐和四妹妹呢?」
「都一样,行吗?各位妹妹尽管说。」
「好,大姐姐痛快,我也不绕弯子,我今晚要和姐姐分享二哥的鸡巴!」
「是哦,我也要二哥哥的鸡巴肏小屄屄。」迎春、惜春同声道。
元春一时楞在那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宝玉大笑着从床上下来,一把搂住探春的细腰:「三妹妹,你这个小骚货,
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三下两下就把探春剥得像个小白羊似的:「你们还不
快脱,要我来动手么?」
迎春、惜春相视一笑,很快便脱得精光。
元春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才恍然:「原来……你们早就和宝玉……」
探春笑道:「大姐姐受惊了,妹子给你陪礼。可是二哥只陪你一个人,我实
在是忍不住了。」
惜春道:「是啊,大姐姐,你摸摸我的小屄,流了好多淫水。」
迎春也说:「我也好想二哥哥的鸡巴。」
元春轻叹一口气:「宝玉,没想到你好花心,我们姐妹都成了你的情人。」
宝玉抱住她,柔声道:「大姐姐,你吃醋了吗?她们都是你的妹妹呀。宝玉
爱你,但一样爱她们,我会让你们都得到快乐和满足。圣人不是说过,独乐乐孰
与众乐乐?有人和你共同分享欢乐不好吗?难道你不爱她们?」
「可是,这么多女人你吃得消吗?当心你的身子呀!」
「放心吧大姐姐,你的弟弟是与众不同的,一次满足十几个人是小意思,你
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好了,闲话少说,谁的小屄痒了?你们哪个先来?」
众女纷纷答应,惟恐落后。
宝玉让她们列成一排,叉开双腿高高举起,露出各人的嫩屄,从元春开始,
轮流肏屄,每人肏几十下,然后交换体位,宝玉躺着,众女骑在他身上肏,暂时
轮不到,有相互磨镜的、有让宝玉舔屄的、也有拉着宝玉的手摸屄的。这一夜姐
妹同乐,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回宫的日子就要到了。这天晚上,玉钏儿
得到满足后,起身穿好衣服道:「娘娘、二爷,玉钏先到门外等着。」
「玉钏儿,好妹妹……」元春见玉钏儿对她如此体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
好。
宝玉看着玉钏儿的背影消失,吻住了元春的樱唇,舌头伸进元春的口腔,慢
慢搅动。元春热情的回吻宝玉,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元
春吻着宝玉的下巴、胸膛、肚脐,握住大鸡巴仔细的舔鸡巴头和肉沟,又将睾丸
含在嘴里。
宝玉舒服的呻吟着,马眼滴出晶莹的汁液。宝玉拍拍元春肥嫩的屁股,让她
跨在自己的脸上,那诱人的嫩屄完全展露在眼前。宝玉的舌头灵巧的在屄缝中游
动,舌尖伸进屄里,好像鸡巴一样进进出出,元春的嫩屄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流
进宝玉的嘴里。
这样互相舔弄了好一会,宝玉起身跪在元春分开的两腿间,抬高她的屁股,
涨大的鸡巴慢慢肏入湿淋淋的嫩屄,立时感到被温暖的嫩屄紧紧包裹。连着这么
多天被宝玉的超级大鸡巴猛肏,元春的小屄还是那样紧密,一点都没有松弛。宝
玉心想:这真是上天赐给的宝屄,或许因为前身是太虚幻境中人的缘故吧。宝玉
九浅一深的肏起屄来,一面还用手轻捏阴核。元春摇摆着肥臀,主动配合,充份
享受着肏屄的乐趣,两人的性器紧紧的咬合在一起。
「哦……宝玉……你肏得我……好爽……啊……屄……美……美死了……用
力……」元春狠命搓揉着自己的奶子,纤纤手指拨弄着艳红的乳头。
一气肏了百多下,宝玉又让元春趴着,从后面深深的肏入,开始了凶猛的肏
屄,粉嫩的屄肉随着肏屄翻进翻出。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噗嗤……噗嗤……」肏屄的声音交
织在一起,应和着元春的浪叫在屋内回响。
「啊……我的屄……好舒服……哎呦……不行了……被你……肏死了……我
要死了……升天了……啊……」屄里的肉急速的收缩,热呼呼的蜜汁烫得鸡巴舒
服无比。
宝玉拔出鸡巴,大量的淫水混合着阴精跟着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把床
上泄湿了一大片。
元春感到屄里一阵空虚,急忙摇晃着肥臀道:「宝玉,不要抽出来,我还要,
快来肏我。」
「小淫妇,骚姐姐,你已经泄啦,先歇息一下吧。」
「不,明天我就要回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让你肏我的小屄,今天我要和
你肏个痛快,被你肏烂肏死也是心甘情愿。」
宝玉摸着元春白嫩的屁股,道:「好,那今天我就让你爽到死。先换一种玩
法。」
元春惊觉火热的鸡巴挤入她的屁眼,一阵疼痛袭来:「啊……好痛啊……屁
眼裂开了……痛死了……」
「你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另一种快活的滋味了。」宝玉柔声说道,鸡巴
毫不停顿的在屁眼里抽动。
元春僵直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一种奇特的快感从肉体深处传来。
「嗯……好难受……屁眼好涨……哦……受不了……」元春一面叫着,一面
摇摆着屁股迎合,嫩屄里止不住的流出大股淫水。
「怎么样……很舒服吧……哦……你的屁眼……夹得好紧……」
「啊……太爽了……没想到……肏屁眼……也这么爽……好美……啊……啊
啊……」元春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全身香汗淋漓。
「狠狠的肏……肏烂屁眼吧……哦……不行了……我泄了……」
宝玉并不放过她,托着她的肥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再一次深深的肏
进红肿的嫩屄,直入屄心。
「啊……我的小屄……要肏烂了……哦……爽死了……」元春陷入半痴迷状
态,双目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扭腰颠臀,让鸡巴更深的肏屄,白嫩的大
奶子在胸前乱晃。
「哦……肏死我吧……我是骚货……淫妇……用力……啊……啊啊……」元
春尖叫着、狂舞着再次达到高潮,滚烫的阴精浇在大鸡巴头上。
宝玉抱住肥白的屁股,腰力猛挺,狠肏了几十下,将精液射入屄里。姐弟二
人双双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元春从极度的疯狂中清醒后,玉臂紧紧搂住宝玉,两行热泪滚落下来,哽咽
着道:「宝玉,这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舍不得离开你啊,宝玉。」
宝玉轻吻着她的眼皮、秀鼻和红唇,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一阵心痛:
「我也舍不得你啊,大姐姐。」
「你有那么多情人,可不要忘了我。」
「宝玉怎么会忘了我的好姐姐呢,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不要叫我姐姐,宝玉,在我心里你是我心爱的丈夫,我再不是你姐姐,也
不要做什么贵妃,只想做你的妻子。」
宝玉虽然与许多女子有肌肤之亲,也说过凤姐是他的老婆,但那只是说笑,
从来没想过她们有谁会是他的妻子,在他心目中,妻子只能是他深爱的林妹妹。
然而此刻,他被元春的表白感动了,冲动地说:「元春,我的好妻子,我一
定想办法,让我们夫妻团聚。」
「真的?!」元春惊喜的睁大眼睛,继而神色黯然:「再有法子,也拗不过
皇帝呀,若不小心被他知道,只怕要祸及全族。算了,我不该有非份之念,我们
能有几天的欢聚,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了。」
「不,我会想出法子的,你要有耐心,相信我,」宝玉坚定的说:「我一定
要让你得到快乐幸福。」
第二天,元春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起驾回宫。坐在鸾轿里,目光望着在恭
送的人群中的宝玉,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挂在眼角。
回宫后,元春强装笑容见驾谢恩,皇帝见到她自然是欢喜异常,见她离宫几
天,越发显得俏媚风流,更添爱意,当晚便留宿在凤藻宫。元春虽然心中只有宝
玉,但也不想招惹祸事,只得曲意逢迎。
几天以后,贾政接到贵妃的懿旨:着宝玉迁入怡红院,家中姐妹一并居住园
中。原来元春日夜怀念宝玉,想着怡红院里的浓情密意,若园中无人居住,日子
久了岂不荒废?如单命宝玉入住也不妥,一来醒目惹眼,二来宝玉也离不开姐妹
们,故此虽深知宝玉情人众多,也只能压住妒意,令姐妹们和宝玉一起居住大观
园。
贾政、王夫人接了旨,便回明贾母,遣人到各处收拾打扫。宝玉既喜且忧,
喜的是可以和姐妹们在一起,少了拘束,忧的是怡红院里处处留痕,奸情泄露。
正彷徨时,忽闻丫鬟来说:「老爷叫宝玉。」
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脸上转了颜色,杀死不敢去。贾母只得安慰他
道:「好宝贝,你只管去,有我呢,他不敢委屈了你。想是娘娘叫你进去住,他
吩咐你几句,不过不叫你在里头淘气。他说什么,你只好生答应着就是了。」
宝玉只得前去,一步挪不了三寸,蹭到这边来。金钏儿、彩云等众丫鬟见到
了他,都抿着嘴笑。金钏儿一把拉住宝玉,悄悄的笑道:「我这嘴上是才擦的胭
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
彩云推开金钏,笑道:「人家正心里不自在,你还奚落他。」
宝玉只得挨进门去,原来贾政和王夫人都在里间呢。贾政一举目,见宝玉站
在眼前,神采飘逸,秀色夺人,竟把素日嫌恶宝玉的心不觉减了一半。半晌才说
道:「娘娘吩咐说,你日日外头嬉游,渐次疏懒,如今叫监管,同你姐妹在园里
读书写字。你可好生用心习学,再如不守分安常,你可仔细!」
宝玉见不是那事,暗松一口气,连连的答应了几个「是」。王夫人拉他在身
旁坐下,说了一阵子话,才告退出来。见金钏儿仍站在廊下,便向她伸伸舌头,
一溜烟去了。
原来下人们虽在怡红院发现种种痕迹,但因平日素来见惯的,晓得家中几位
爷都是风流成性,故没有声张,只换过被褥床幔等物也就罢了。
宝玉回到贾母处回明原委,见黛玉正在那里,便问:「妹妹要住哪一处?」
黛玉正心里盘算这事,见宝玉问她,笑道:「我心里想着潇湘馆好,爱那几
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幽静。」
宝玉听了拍手道:「正和我的主意一样,我也要叫你住这里呢。咱们两个又
近,又都清幽。」
到了二十二日,宝玉和众姐妹搬进了大观园。薛宝钗住了蘅芜苑,贾迎春住
了缀锦楼,探春住了秋爽斋,惜春住了蓼风轩,李纨住了稻香村。登时,园内花
招绣带,柳拂香风,不似前番那等寂寞了。
(十)
这日,宝玉给贾母请安出来,见对面贾琏走来,二人彼此说了几句话,旁边
转出一个人:「请宝叔安。」只见这人长挑身材,生得着实斯文清秀,倒也十分
面善,想不起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
贾琏笑道:「你怎么发呆?连他你也不认得?他是后廊上住的五嫂子的儿子
芸儿。」
宝玉笑道:「是了,是了,我怎么忘了。」因问他母亲好。又道:「你倒比
先更加出挑了,倒像我的儿子。」
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几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
宝玉笑问:「你几岁了?」
贾芸答道:「二十一了。」原来这贾芸最伶俐乖觉,听宝玉这样说,便笑道
:「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虽然岁数大,山高高不过太阳。
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宝叔不嫌芸儿蠢笨,认作儿
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贾琏笑道:「你听见了?认儿子可不是好开交的呢!」
宝玉道:「今儿你先办事,明儿你闲了,到书房来找我,我带你到园子里玩
耍去,别和他们鬼鬼祟祟的。」说着便走了。
第二天吃过饭后,贾芸便到贾母那边仪门外绮霰斋书房里来。见几个小厮在
房檐上掏小雀玩。贾芸进入房内,坐在椅子上问:「宝二爷没下来?」
焙茗道:「今儿总没下来。二爷说什么,我替你哨探哨探去。」说着便出去
了。
贾芸看着古玩字画,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来,再看别的小厮,都玩去了,一个
人好不气闷。只听门外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哥哥」。贾芸往外瞧,看是一位十
六、七岁的丫鬟,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鹅蛋脸面,细巧身材,十分俏。
贾芸含笑问道:「这位姑娘,你找谁?」
丫鬟低声道:「焙茗不在么?我替宝二爷传个话。」
贾芸道:「姑娘是宝二爷房里的吗?正巧了,请你带个信,就说芸儿来了就
是了。」
丫鬟细看了贾芸两眼,道:「我就是来传话,宝二爷今儿不下来了,芸爷不
如先回家,晚上我得空再回了他。」
「是吗?那我来得不巧了,明儿再来吧,有劳姑娘带信。请问姑娘芳名?」
「我叫小红。」小红说着,回头便走了。
贾芸看着小红摇摇的走出房门,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下来,落在地上,竟没发
觉。贾芸上前拣起来,见是一块手帕,刚想喊她,却转了念头。望着小红远去的
背影,贾芸微微一笑,将手帕放在鼻下细闻,那清雅的香气险些让他陶醉。这时
焙茗走进来,贾芸把手帕放入怀里,将小红传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往凤姐那边去
了。
凤姐见贾芸进来,笑道:「怎么我刚想找你,你就来了。」
「婶子找我有事?」贾芸上前搂住凤姐的细腰,摸着她的巨乳,「可是琏二
叔没喂饱你?」
「胡说什么呢,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咦,你还嘴硬,让我摸摸小屄有没有浪出水来。」一面说,一面手伸进裙
子摸着嫩屄。
「别胡闹了,我找你可是有正经事。」
「真的有事?什么事?」贾芸松开手问。
「园子里有几处要栽种花木,我想让你去。这是对牌,你先去领了银子,明
天就进去种树。」说着,凤姐将对牌和领票递给贾芸。
贾芸见批了二百两,心中欢喜,抱住凤姐道:「多谢婶子疼我,我现在就让
婶子舒服好不好?」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做你的事去吧!」
贾芸也不敢勉强,便去银库领了银子,找花儿匠买树,不在话下。
且说小红回到怡红院,心神恍惚,忽然发觉自己的手帕不见了,满院的找,
也没找到。晚上见了宝玉,回明贾芸的事,便闷闷的回至房中,在床上翻来覆去
睡不着。
正朦胧间,忽听窗外有人低声叫道:「小红,你的手帕在我这里呢!」
小红忙走出来看,不是别人,正是贾芸。小红不觉粉面含羞,问道:「芸爷
在哪里拾到的?」
贾芸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面说,一面就上来拉她。
小红急忙回身一跑,被门槛拌倒,一下子惊醒,原来是梦。小红想着梦中情
景,一夜无眠。
次日天明起来,正在那里出神,袭人招手叫她过去,道:「我们这里的喷壶
还没有收拾了来呢!你到林姑娘那里去,把她们的借来使使。」
小红答应了,便往潇湘馆去。
走上翠烟桥,见不远处山坡上一群人在掘土,贾芸坐在山子石上,正向这里
看,四目恰好相对。贾芸朝她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放到嘴边,小红看那手
帕像是自己的,心「别」地一跳,脸一红,扭身往潇湘馆走去。取了喷壶回来,
无精打采自向房内倒着。众人只说她身上不爽快,都不理论。
过了几天,宝玉闲来无事,看见小红,想起了贾芸,便叫小红去将贾芸带过
来。贾芸见小红说话时只管低着头,不敢正眼朝他看,心里暗喜,表面却不动声
色,随着小红来到怡红院。宝玉让他坐了,又命端上茶,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闲
话,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等等。
贾芸只顺着他说,说了半天,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留
他,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红送他出去。
出了怡红院,贾芸见四顾无人,停下脚步,又掏出那块手帕来,问道:「姐
姐,这块帕子是我在园内拣的,姐姐可知是谁丢的?」
小红朝他溜了一眼,低声道:「是我不见了的,多谢芸爷替我拣了。」说着,
伸手去拿,不想被贾芸紧紧握住。
「姐姐可拿什么谢我?」贾芸手上用力一带,小红身子站不稳,晃了晃便往
前仆,被贾芸抱个正着:「姐姐,自那日见着你,我就天天想你,你可曾想到我?」
小红欲待挣脱,浑身却软弱无力,伏在贾芸怀里低低的说:「芸爷放手吧,
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放心,现在没人。」贾芸四处瞧了瞧,又说:「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到
亭子里去吧!」见小红不说话,自然是默许了,心中大喜,将小红拦腰抱起,走
过曲桥,进了亭子。
原来这滴翠亭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盖造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镂格子糊着纸,
四周围着长凳,中间一张大大的石桌和石凳。贾芸将小红放在石桌上,小红仰天
躺着,羞不可抑,紧闭双眼,任贾芸摆布。
贾芸见小红娇羞的模样,越看越爱,俯下身子搂住她,吻上了少女的樱唇。
小红先是害羞,渐渐的身体发热,情不自禁的搂住贾芸的脖子,热烈的回应
他的吻,俩人的嘴唇像是粘在了一起,舌头互相缠绕着。
贾芸见小红动了情,便动手去解她的衣裙,小红扭动着身子,彷佛在配合似
的,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饱满雪白的玉乳赤裸在空气中,不停的颤动,粉红
小巧的乳头已站立挺起;小腹平坦光滑,屄毛细长卷曲,修长的双腿垂在石桌下
微微张开,露出迷人的嫩屄。
贾芸望着少女鲜嫩的肉体,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抓住丰润的乳房揉捏着,低
头吸住了小巧的乳头。「啊!」小红战栗着发出一声娇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迅疾传遍全身,大脑一阵眩晕,眼冒金星,手足酸麻。
贾芸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头,在乳晕上画圈,小红紧闭着双
眼,秀脸涨得通红,粉臀轻轻摇摆,嫩屄酸涨不已,淫水溢出嫩屄流在桌面上。
贾芸一面玩弄着玉乳,一面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摸弄着充血的小屄,轻捏肿
涨的阴蒂,小红扭动着身体,娇喘连连,淫水像小溪一样往下直流。
贾芸迅速脱掉衣服,将小红的玉腿扛在肩上,使小屄向前突起,完全裸露,
手握鸡巴,鸡巴头抵住小屄上下摩擦。
小红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哦…
…好酸……好难受……哼……我的小屄……受不了……啊……」一股精水冲出蜜
屄,浇在大鸡巴上,小红忍受不住极度的刺激,尚未肏屄竟泄了身。
「小红,你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
「不是……」小红娇羞万分。
「想否认也没有用啊,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贾芸腰向前挺,沾满蜜汁的鸡巴一寸寸的肏入少女的嫩屄。小红张口呼痛,
樱唇再次被吻住,贾芸的舌头也伸进来搅动,鸡巴在嫩屄内缓慢抽肏. 很快,小
红的痛楚减退,一波波快感将她淹没。她主动配合着贾芸的肏屄,粉嫩的屁股向
上挺起,以便鸡巴更深的肏屄。
「哦……太美了……小屄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肏得再深
些……哦……肏到屄心了……好酸……好涨……」
贾芸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小红的大腿,使嫩屄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鸡
巴快速地在屄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
音。
小红此时已不再像个清纯的少女了,倒像是久经肉战的荡妇,她的头左右摇
晃,双手揉搓着自己的玉乳,拨弄着乳头,扭动腰肢,口中浪叫连连:「啊……
哥哥的……鸡巴……好厉害……肏得妹妹……要死了……哦……肏死我……用力
……小屄……肏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小红……你真是…
…天生的淫妇……哦……小屄真紧……好湿……好多的淫水……噢……」贾芸忍
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
「啊……妹妹……是淫妇……哥哥的……大鸡巴……肏死妹妹吧……」
「我肏……肏死你这个……淫妇!哦……肏烂你的小屄……」贾芸红着眼,
凶猛地肏着屄:「啊……不行了……我要丢了……给我……生个儿子吧……」贾
芸猛烈地肏了几下,高叫着将精液射入小红的屄里。
小红被热滚滚的精水刺激着,浑身抽搐,同时达到了高潮,俩人紧紧地搂抱
在一起。软塌塌的鸡巴从嫩屄里退出来,白浊的精液混合着丝丝血液也紧随着涌
出,打湿了桌面,滴落到青石地上。
贾芸看着那缕缕血丝,惊讶道:「小红,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
「怎么?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人尽可夫吗?」小红又气又羞。
「不不,我以为你是宝玉的女人。」
「宝二爷身边的女子这么多,哪里会看上我这个丑丫头。」
「你哪里丑了,早晚会有那一天的,那时你可别忘了我。」
「我不要,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可不要辜负我。」
「傻丫头,今儿我们有这样的缘份,我也知足了,难道还能长久?」
「可是,我想和你做长久夫妻。」
「快别这么说,跟着我有什么好?」
「难道你另有心上人?你骗我?!」
「小红,有很多事你不明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贾芸将她搂在怀里亲
吻:「啊,时间不早了,快穿好衣服回去吧!」
小红整理好衣杉,依依不舍的吻别贾芸。
回到怡红院,才进大门,就见宝玉走出来,望着小红微笑道:「小红,你的
头发有些乱了,我给你拢一拢。」
「不,不麻烦二爷了,二爷忙自己的事吧!」
宝玉上前压低了声音道:「你去送芸哥儿,怎么会弄乱了头发?连衣服也有
些零乱?是不是他欺负你?」
「不是的,二爷,是我自己情愿的。」小红坦率的承认。
「你喜欢他?」
「我,我爱他。」
「是吗?芸儿很有福气啊!你也很好,以后常去找他吧,我喜欢所有的人都
得到幸福。」
「二爷,你真好!」小红感激地说。
宝玉从怡红院出来,信步来到潇湘馆,只见屋内静悄悄的。走入里间,见黛
玉脸上着一块手帕,睡在榻上,忙过来推她:「好妹妹,别睡了,我和你说说话。」
黛玉合着眼道:「我只略歇歇儿,你且去别处闹会子再来。」
「我往哪里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
黛玉听了,「嗤」的笑了一声:「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
咱们说话儿。」
宝玉闻得一股幽香,是从黛玉袖中发出,令人醉魂刺骨,便一把拉住,要瞧
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哪有什么香,或许是柜子里的香气,衣服上宣泄的也未可知。」
宝玉摇头道:「不是。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我有奇香,你有暖
香没有?」
宝玉一时解不来,问道:「什么暖香?」
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
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宝玉这才明白,笑道:「今儿不给你个厉害,你也不知道,从今儿可就不饶
你了。」说着,便伸手向黛玉胳肢窝内两肋下乱挠。
黛玉素来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忙道:「好哥哥,饶我这回吧,我再不敢
了。」
宝玉不再挠痒,却一下搂住黛玉的细腰:「妹妹,我……我……」他再也说
不下去,只朝黛玉的樱唇吻去。
「不要……」黛玉无力的挣扎。
「为什么不要?妹妹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宝玉敬黛玉如天人一般,不敢勉
强她。
「可是,我不能……」二人怔怔的互相对视,忽然下人来报:「史大姑娘来
了。」忙一起来到贾母这里。
只见史湘云大笑大说的,见他两个来,笑道:「二哥哥,林姐姐,我好容易
来这里,你们可要多陪我玩。」
黛玉打趣道:「偏是咬舌头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
哥哥的。」
宝玉笑道:「你学惯了她,明儿连你也咬起来呢!」
湘云道:「她再不放人一点,专挑人的不好。你自己便比世人好,也犯不着
见一个便打趣一个。我指出一个人来,你敢挑她,我就服你。」
黛玉忙问是谁。湘云答道:「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是好的。我算不
如你,她怎么不及你呢?」
黛玉听了,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我哪里敢挑她呢!」
宝玉不等说完,忙用话岔开。
湘云道:「这辈子我自然是比不上你,我只保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
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说完扭身就跑。
宝玉在后忙说:「仔细绊跌了!哪里就赶上了?」
黛玉赶到门前,被宝玉叉手在门框上拦住,劝道:「饶她这一遭吧。」
黛玉扳着他的手道:「我若饶过云儿,再不活着!」
湘云见宝玉拦住门,料黛玉不能出来,便立住脚,笑道:「好姐姐,饶我这
一遭吧。」
这时,宝钗来到湘云身后,也笑着劝道:「我劝你两个看在宝兄弟份上,都
丢开手吧。」
黛玉道:「我不依。你们是一气的,都戏弄我不成!」
宝玉劝道:「谁敢戏弄你!你不打趣她,她焉敢说你。」
四人正难分解,有人来请吃饭,方往前边来,园里众姐妹也都过来相陪。吃
过饭,大家闲话了一回,各自归寝。
(十一)
却说贾府上上下下数千人,哪一个不是一身情债?这又让人从何说起?不要
忙,这一对夫妇,身上淫债累累,从他们说起,倒还是个头绪。
原来,这夫妇不是旁人,便是贾赫之子贾链,并其妻王熙凤是也。
却说这一天,贾链从江南归来,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各处请安毕,便回屋
歇息。进门便看见娇妻熙凤正对镜梳妆。一张鹅蛋脸粉仆仆的着实可爱。忍耐不
住,上前抱住就亲嘴。熙凤倒吓了一跳,待看清原来是丈夫后,一双丹凤眼立刻
泛出春光来,娇嗔道:「该死的,一回来就干这种下流勾当。」
贾链笑道:「夫妇肏屄,怎能说下流?这几个月可想死我了!」边说边上下
其手。
这熙凤是出了名的体态风流,一对大奶子让人百摸不厌。贾链双手用力的搓
揉,只觉触手温软可爱,情欲大动,一根早就硬邦邦地顶在熙凤身上。
熙凤哪里受得住,淫声浪语不绝。
贾链更是忍不住,抱起熙凤就往床上一丢,解了熙凤的外衣,推开小衣,一
张大嘴就含住了乳头不放。一会儿右手探入熙凤的嫩屄,一摸,早已泛滥成河了。
贾链解开裤子,正想肏屄,忽然被熙凤推开,说:「不行,老太太那还等着
我回话呢?」
贾链说:「好妹子,你就一会再去。」
熙凤说:「不行,你那劲头,没半个时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给你玩个够!」
说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贾链恨得什么似的,可又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气。忽然帘子一动,进来一
个人,说:「二爷,您回来了。」
一看,原来是小妾平儿。贾链大喜,但素知平儿畏惧熙凤,一年里也肏不了
几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现在肚子好疼啊。」
平儿唬了一跳,连忙上前观看,不防贾链一把抱住不放。平儿面红耳赤,道
:「好歹是个爷,怎么说谎骗人?」
贾链陪笑道:「顾不及了,救火要紧。」说着就解平儿的衣裳。
平儿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
贾链怎能听见,一双手不停地动,平儿很快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件肚兜了。平
儿紧紧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来,我可害怕,好二爷,快放了我罢。」
但到嘴的肥肉,贾链怎肯放过,也不理会,右手在平儿的小屄上一按,平儿
淫叫一声,不由得松开了手。贾链见机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儿的肚兜,平儿就
此一丝不挂了。
贾链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两个乳房虽不大,但却也别致。两个乳头
便如两粒葡萄一般,随着呼吸摆动不停。贾链一口含住,右手捏着奶子,左手早
伸到小屄里去了。只觉汁水淋漓的。贾链俯下身,用舌头轻添平儿的阴蒂,平儿
只觉一阵阵电击由下身传来,话也说不出了,更别说反抗的念头了。只好随贾链
任意玩弄。
贾链玩了一会儿,又立起身来看平儿的小屄,只见一条屄缝已完全打开,上
面是一丛娇美的短毛,一颤颤地,伴随着平儿的淫叫声,更觉动人。
贾链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裤子,只见鸡巴早已勃起,又红又粗象个萝卜。贾
链抱起平儿的大屁股,看准了小屄就一挺而入。平儿呻吟一声,身子就软了,双
手不知不觉地抱住了贾链。贾链一口气连肏了100多下,把平儿肏得死去活来,
叫声不绝,哪里还管得了熙凤不熙凤的,一个劲地说:「好二爷,好哥哥,快,
快动,平儿要死了,要死了……」
贾链一听,兴致更高,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数百下之后,一泻如注,
滔滔的精液尽注于小屄内。平儿夹紧了双腿,口中呻吟不断,二人相拥而卧。早
把刻薄善妒的凤姐忘到九霄云外了。
却说熙凤在老太太房内,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觉身上火烫,嫩屄潮湿。
一心只想着贾链的大鸡巴。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连忙往家里赶。还吩
咐下人说:「今晚什么事都不许回,二爷回来了,我要给他接风的。」
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凤大疑,叫来平儿问道:「二爷呢?」
平儿做贼心虚,敷衍道:「谁知道呢,一回来就气冲冲地走了,今晚也不回
来了呢!」
熙凤一听,不禁又悔又恼。心知贾链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无法,只好打发
了平儿出去,一个人躺在屋里生气。
气了一会儿,只觉欲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来。口里低低地骂,手却轻抚
着胸膛,一会儿乳头就硬了,嫩屄里更是瘙痒难当。伸手一摸,淫水早浸透了小
衣。熙凤呻吟了一声,手指不知不觉地就按在了嫩屄上。抚弄了几下,更加不得
了了,索性褪了裤子,用手指在嫩屄内不停的抽送。还是不过瘾,熙凤起身拿了
一条小黄瓜,塞进嫩屄中,这回可爽了,只听淫声浪语不绝,在房内回荡不止。
熙凤越抽越快,淫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会儿,只听熙凤「啊」地一声,全
身抽搐着夹紧,原来已经陷入了高潮了。
正在得趣,忽听门外有人说道:「奶奶,东府蓉大奶奶有请。」
熙凤一听,不禁笑道:「怎么把她给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过东府来了。
原来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风流性子,在两府
内赫赫有名。她与熙凤意气相投,早就有了一手。
却说熙凤来到东府,可卿接着了。说:「今天二叔回来了,原想着二婶娘一
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这么一请,不想婶娘还真的过来了。」
熙凤叹一口气,将刚才的事说了。可卿听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婶娘了。
现在身上还好吧?」媚光四露。
熙凤虽然刚刚手淫完毕,但此时见了可卿那可爱样,不禁又激起了欲念。笑
着说:「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
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几杯春酒,说些风话,一会儿就浑身火热了。可卿先退
了衣裤,又来退熙凤的衣服,口里说道:「让我来服侍婶娘罢。」
很快,二人就一丝不挂了。相互抚摩着,可卿含了熙凤的乳头,一边吸允一
边说道:「真真婶娘的奶子引死人。我是女儿家尚且如此,何况男人!」
熙凤一边呻吟,一边也抚弄着可卿的乳房——虽不如熙凤的大,却是温软光
滑。口里还说道:「你二叔可就不这么想。」
可卿说:「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这合着我们快活罢。」说着就俯下身子,
舔弄熙凤的嫩屄。熙凤便坐在椅子上,举起双腿享受。好一会儿,二人才相拥上
床,颠莺倒凤,情趣无限。
(十二)
熙凤与可卿嬉戏,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凤自过西府不题。
次日,可卿的夫君贾蓉回到家中。这贾蓉生得风流倜傥,平生最喜眠花宿柳,
昨晚大赌了一场,手气甚旺,因此眉开眼笑地回来。却见娇妻还在大被高眠。问
了丫头,才知道昨晚熙凤来过了。
贾蓉心里有数,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觉娇若无骨,更有阵阵浓香传来,
沁人心肺。贾蓉心神俱醉,轻轻摇醒了可卿。
可卿睁眼笑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早呢!」
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
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
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听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
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么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可卿大惊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么,公公还玩儿媳妇呢!」
原来,可卿与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
卿见贾蓉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么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
语了几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气喘道:「好娘子,就当
可怜可怜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鸡巴已经在可卿的小屄里了。夫
妻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几天贾链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
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欲火雄燃于心,正想念着可卿呢。
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
一丝不挂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着熙凤的乳头,手指轻抚熙凤的嫩屄,耳朵
里听着熙凤的淫叫,自己的小屄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儿,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
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么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
毛上粉扑扑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乳头
上扫过。熙凤只觉乳头上一阵阵瘙痒,不禁淫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嫩屄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痒钻心,竟比舌头舔
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房事至宝,上面千层碎羽,作用在女孩儿的敏感
部位,任你是千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时,可卿已将整支羽毛塞进了熙凤的嫩屄里,不停地转动着。熙凤只觉全
身千窍百孔都瘙痒无比,电击的感觉无时无刻,口里不停地叫:「好妹妹,行个
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
可卿置若罔闻,继续施为。
熙凤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鸡巴在嫩屄里肏动。便哭着求可卿:
「好妹妹,求你把个东西塞进来,让你婶娘好好快活罢。」
可卿道:「不知婶娘要什么东西?」
熙凤急道:「好妹妹,别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宫里流出来的器具,就给婶娘
用一用罢。」
可卿笑道:「那个东西早没了,再说,那东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东西。」
熙凤娇喘道:「现在,哪里有男人?妹妹,你还是用那个罢。」
可卿手上不停,嘴里说道:「若有男人,婶娘如何?」
熙凤不虞有诈,说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
可卿见状,知道熙凤已经失去最后的防线了,便说道:「请婶娘闭上眼,待
我找东西服侍婶娘。」
熙凤依言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觉得嫩屄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鸡巴肏进来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可卿的假鸡巴,幸福得连连呻吟。等肏了几下,就知道不对
了,睁开眼一看,啊,床下站着一个男人,正用那大鸡巴在肏自己的嫩屄呢!
熙凤大叫了一声,那男人抬起头,笑道:「让侄儿孝顺婶娘罢。」不用说,
正是可卿的相公贾蓉了!
熙凤羞急难当,挣扎着啐道:「呸!你这也叫孝顺?」
一句话,吓得贾蓉不敢动了。但熙凤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还是可卿灵活,见状便推了贾蓉一下,道:「平日里只自夸分流手段好,现
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婶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过你的!」说完就打眼色。
贾蓉如梦初醒,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什么玉燕投缳,老汉推车,层出不穷。
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没闲着,不停地用千层羽撩拨熙凤的耳垂、乳头等敏感
部位,夫妻二人把熙凤弄的死去活来,高潮一段接一段,都分不开天与地了。
可卿见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扑向贾蓉怀里,搂着脖子亲嘴。贾蓉一边挺动
身子,用鸡马肏着熙凤的嫩屄,一边用手抓揉着可卿的双乳,真是各得其所。
一会儿,贾蓉躺在床上,熙凤和可卿面对面坐着——熙凤坐在贾蓉的鸡巴之
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则把屁股对着贾蓉的头部,让贾蓉用嘴从后舔弄小屄。
熙凤和可卿则相互亲嘴摸乳,一时间满屋春光无限。过了一会儿,贾蓉忍不
住了,一声低喝,抱着熙凤的腰身,把一腔热精都射入他二婶娘的嫩屄内,而可
卿和熙凤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身体不停地收缩摆动,眼里
流露出欢欣至极的神情。真是:天上无此乐,人间有奸情!
之后,三人心满意足,便相拥而睡。
自此之后,三人便做到了一处,只要有机会,熙凤便过到可卿房里,和贾蓉
夫妇大玩三人游戏,其中种种淫荡荒狂,也不必细表。
却说这一天。熙凤从可卿处出来,已是夜深了。熙凤走在花园里,忽然要小
解,便叫了随身的丫头等着,自己走入了花丛中。
此刻月淡云深,万籁俱静,熙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
听见后面假山处有响动。熙凤吃了一惊,喝问道:「是谁?」
两个人奔了过来,却是随身的那两个丫头,熙凤说道:「方才听到后面似有
响动,莫非有人躲在那里?」
丫头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处又是内院,如何有人在?便
是个田鼠黄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
熙凤听见如此说,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个晚上,身上也觉疲累,便带着丫
头们摇摇摆摆地回去了。
熙凤刚走,假山上便走了一个男人下来。只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布
衫,形容甚是猥琐。却是贾府私塾老师贾代儒的孙子贾瑞。
原来这贾瑞,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却是不务上进,平日最喜和贾府的一班公
子胡混。尤其喜爱女色,无奈即没脸子,又没银子,哪里有女人上手?贾瑞无奈
之下,想到一个法子,便是在夜深时潜入贾府,趁着夜色向一些单身的女子下手。
贾府的女仆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风流的多,贞洁的少。因此竟给他得手了数
回,很是玩了几个女孩儿。没人嚷嚷,也没人发觉,因此贾瑞便越发大胆。
这夜他守在此处,半天也没有一个单身女孩走过。身上欲火正旺。忽然看见
一个体格风骚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脱了裤子就撒尿。月光虽暗,但那
屁股又大又圆,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从嫩屄里喷射而出,吱吱作响
的,更是撩人。贾瑞激动得不行,动作大了点,被那女人喝了一声,才知道原来
是熙凤。又吓得缩了回去,见熙凤走了,才敢走出来。
贾瑞看着熙凤远去,甚是懊恼。熙凤那动人的体态就此长留在他的心中,导
致了日后的惨死——这且按下不表。却说贾瑞此刻,满脑子里都是熙凤的大屁股,
更想象着熙凤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样子,一根大鸡巴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着
手上下套弄着,心里欲火万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际,忽然听见附近有声响传来。贾瑞连忙躲进假山里。一会
儿,只见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那女孩怎生模样?却是:肌肤微丰,身材合中,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气度温柔。贾瑞一见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负我,刚走了一
个熙凤,又送来了这个美人。但见那女孩衣着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头,所
以一时忍隐不出,静观其变。
却见那女孩四处看看,便褪下了裤子——原来也是来这儿小解的。贾瑞透过
假山的缝隙看去,就再次见到了那动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又看到了
另一个白嫩的屁股,贾瑞如何忍得住?确定四周无人后,一个猛虎下山,就向那
女孩儿扑了过去。
那女孩刚尿到一半,吓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贾瑞抱进了假
山。
贾瑞迫不及待,已经又搓又揉地解着女孩的衣裳。女孩刚想起要喊人,就听
见贾瑞冷冷地说:「别喊,想让大家来观赏你的大屁股、小嫩屄吗?」
女孩才想起裤子还没拉上呢,叫了人来岂不是自己出丑?只好哭着求贾瑞:
「求求你,放了我罢。」
贾瑞也不说话,搂着女孩便亲嘴,女孩只觉得一条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地纠
缠着,想喊也喊不出了。贾瑞更不打话,三下五除二把女孩扒得精光,一边继续
狂吻女孩,一边用力抓揉着温软可爱的乳房。直到女孩「恩恩」直叫,才放开了
手。
那女孩被已被贾瑞弄得浑身酥软,贾瑞一放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假山
的小道上。贾瑞此时已经脱了裤子,见状便上前抬起女孩的屁股,一顶,却没有
顶入。贾瑞才知道原来女孩还是处女。连忙俯下身子,舔弄女孩的小屄。只觉阵
阵清香,从那小屄里发出,贾瑞的鸡巴此时已经暴涨到了极点,实在是忍耐不住
了,见那小屄里开始流出淫水,连忙吐了些唾沫上去,把小屄口弄湿,再一次挺
着大鸡巴,这一回肏进去了。
刚肏进去一点儿,就觉得有一层东西阻挡了去路,贾瑞知道是处女膜。便垫
了一块手绢在女孩的屁股下,憋足了劲,一冲而入。那女孩早知道难逃魔掌,只
好一边哭一边任贾瑞肏屄。此刻只觉小屄里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忍不住大叫了一
声,辛亏贾瑞早有预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使其叫不出来。
贾瑞停了一会儿,说:「别怕,疼过了就好了,待会儿有得你乐的。」过了
一会,觉得小屄里有点松了,便肆意肏起屄来。可怜那女孩冰清玉洁,就此遭色
狼侮辱。真是: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狼」开。
贾瑞肏了百余下,就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女孩的腰,一阵猛烈的射精。女孩
也感觉到小屄内一阵热流激射,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色狼占有了。不由悲从
中来,痛不欲生。
贾瑞虽然射了精,却还觉得意犹未尽,便搂着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头不答。
贾瑞道:「你若不听话,就别怪我狠心了。」
女孩抬起头,怒道:「你杀了我罢!」
贾瑞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就从假山里掏出一条蛇来——原
来贾瑞恐有女孩不服,特意放了一条死蛇在这里,以吓唬自己的猎物。
但那女孩如何知道?见贾瑞手上的蛇头,差点吓得晕了过去。贾瑞把蛇放在
女孩的小屄上,淫笑道:「你也知道蛇是最喜欢钻洞的,你若敢不听话,我就把
手放开,后果如何,你也该知道!」
女孩吓得连连摇头。贾瑞低喝道:「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贾迎春。」
「什么!」贾瑞虽然知道这女孩不是普通人,但也想不到竟会是贾府的二小
姐。说也奇怪,贾瑞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阵阵的自豪:「我竟然
肏了贾府的二小姐!」想到这里,那根大鸡巴又跃跃欲试,大有东山再起之式。
迎春之前从没看过男人的鸡巴,见了不禁有些害怕。
贾瑞淫笑道:「都给它肏过了,还害什么臊!」说着,抬起迎春的头,示意
迎春将大鸡巴含住。迎春心里一万个不肯,但又害怕那条蛇,只好照做。
贾瑞看着迎春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自己的大鸡巴,虽然有些笨拙,
却别有风味。心里不由大乐。放下死蛇,双手抚摩着迎春的娇嫩的乳房,又想起
了熙凤的大屁股,一下子欲火高升。大鸡巴怒涨,几乎将迎春的小嘴塞满了。
贾瑞叫迎春朝假山洞口,迎着月光抬起双腿,口里说道:「让我好好观赏一
下贾府二小姐的小屄。」
迎春虽然已经失身,但想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居然任人观赏,还是不禁臊得
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死了的好。
贾瑞看那小屄,真是好一个嫩屄!稀疏的屄毛下,一条嫩红的屄缝已完全打
开,一个小洞处在最下方,似乎还挂着点点的血丝和精液。贾瑞便伸出舌头,轻
轻舔弄屄缝上端的阴蒂。
舔了一会儿,发现小屄里开始流出淫水,而迎春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了。贾瑞
冷笑道:「贾府二小姐,原来也是个骚货!」
迎春羞愤难当,但小屄里传来的瘙痒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所以尽管不想,还
是忍不住地呻吟。忽然,小屄里一热,一根大鸡巴把小屄塞得满满的。迎春知道
自己的小屄又被人占领了。但有了一次经验,这次的感觉也就好多了。
上一次既是迎春的开苞大礼,贾瑞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因此迎春并没有感觉
到快感。这次则不同了,迎春只觉得那大鸡巴一下下地肏屄,每一下都有不同程
度的感觉。似乎在云端飞行一般。淫声浪语不绝,整个人渐渐陷入了无意识的境
界,只知道快乐,快乐。
贾瑞深浅结合,肏得正起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何还
一个人在这里?莫非有什么奸情?」
迎春一边呻吟,一边答道:「不……不是。我……我是贪看……看景色,忘
了时辰了。」
贾瑞笑道:「亏得如此,才成全了我。」说着便把迎春抱起,让她双手扶着
假山壁,翘起屁股,自己则从背后肏屄。
贾瑞越肏越用力,肏得迎春都站不住了。正好假山上有一个洞口,迎春不由
自主地将头伸了出去,靠在了石头上。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
石头,更是增添了快感。
迎春此刻已完全抛开了人世间的一切,只是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是一个女人。
嘴里则不停地喊道:「好哥哥,好哥哥,疼疼我罢。」
贾瑞淫笑道:「如何,可知天上也无此乐呢!」又说:「告诉我,你的小屄
就爱被人肏,快说!」
迎春此时已接近高潮,想也没想就说道:「我的小屄就爱被人肏,爱被哥哥
肏,我爱——啊!」
贾瑞只觉得迎春小屄里一股热流涌出,淫水流到大腿上,忍不住一声低喝,
双手紧紧捏着迎春的双乳,把自己所以的精液全部注入迎春的小屄里,两人同时
到达了高潮!
贾瑞把鸡巴从迎春小屄内拔了出来,让几乎快瘫掉了的迎春用嘴舔得干干净
净,才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十三)
迎春在花园惨遭贾瑞强奸,幸亏无人知晓。迎春也只好把血泪吞进肚子里,
装做没事人一样。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数年后迎春出嫁,就因为不是处女而受尽
丈夫的虐待,红颜薄命,可为之一叹!
却说贾蓉自得了熙凤,每天回家的次数便多了,在外鬼混的时候也就少了,
倒也其乐融融。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过了数月,就故态萌发了。
这一日,贾蓉在外赌了两天两夜,方才回家中歇息。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听
见房内传来呻吟之声。贾蓉心中一动,不敢冒次进去,忙舔破窗纸向内观望。
果然,房内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身上一丝不挂,正浩浩荡荡地干那好事呢!
贾蓉定睛看去,两个都不是外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婆可卿,另一个就是自己
的父亲大人贾珍!
贾蓉今日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肏自己的老婆,不禁心如鹿撞,屏住声息地
睁大了眼睛观看。
只见贾珍双手搓揉着儿媳妇的乳房,屁股一前一后地动作着,口里还念念有
词道:「小可人儿,小淫妇儿,我肏死你罢了!」
可卿口里更是淫声浪语不绝,雪白的胸脯上一片通红,大腿上淫水流了一大
滩。只听可卿娇喘道:「好哥哥,你就饶了奴家罢。」
贾珍听了,眉毛一扬,道:「你叫我什么?」
可卿连忙道:「是我高兴得糊涂了,一时竟忘了。」又叫道:「好老爷,好
公公,好爹爹,你肏死我罢,你肏死我罢!」
贾珍听了,方展颜笑道:「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最爱听你喊我‘好爹爹’的,
小淫妇儿,再给你爹爹喊几声。」一边说一边挺动大鸡巴,在可卿娇嫩的小屄里
横冲直撞。
可卿「恩啊,恩啊」直叫,喊道:「好爹爹,儿媳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贾珍听了,兴不可抑,忽然一下抱起了可卿,让她屁股朝天,然后便挺着大
鸡巴从可卿的屁眼处肏入。
可卿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肏屁眼了,没有一丝痛苦,只是叫得更加的娇媚
动人。一刻钟后,只见贾珍一阵猛烈地抽动,连脸上的肌肉也抽搐着,原来已是
射精了。
贾蓉在窗外看得真切,一根大鸡巴早硬邦邦地顶起,只愿父亲快走,自己好
上前「接力」。
两人却仍不分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贾珍才把大鸡巴从可卿的屁眼里抽出
来,只见上面汁水淋漓的,也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可卿自动自觉地跪在地上,
将大鸡巴含入口中,舔弄干净。
之后,贾珍才开始着衣,口里说道:「今日北静王府有白事,原是一早要去
的,是我舍不得你,才拖下来的。现下已到了时辰,不得不去了。」
可卿微一沉吟,问道:「是谁没了?」
贾珍道:「是王爷的一个妃子,听说是王爷顶宠爱的,可惜就这么没了。」
说完就要出门,贾蓉连忙躲到一旁。却听贾珍又对可卿说道:「蓉儿若回来,
就叫他立刻到我书房里来,不然,小心他的皮!」
可卿忙赔笑道:「他又怎么地了?」
贾珍冷哼道:「前几日我叫他到庄子里收一笔利钱,到现在还不回来。可不
是又到外头鬼混了吗!」说完,抬腿走了。
贾蓉一听,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两天前他才受贾珍的吩咐,收了六
百两银子,不过现在已经在赌场的钱柜里了。听见贾珍要追究,心里如何不惊?
连刚刚燃起的欲火也没了,象一条死狗般拖着脚进了房间。
可卿身上还没收拾干净。见丈夫回来,不由脸上一红,说:「你怎的现在才
回来?老爷找你找得死急呢!」
贾蓉眼睛一亮,忙上前抱住可卿,把事情说了,让可卿替自己说情。
可卿听了,用手指狠命地在贾蓉脑袋上一按,说道:「我把你这狠心短命的
冤家!上回好不容易替你把事情弄下去了,这回却又犯了,谁还替你出头呢!你
就等着断手断腿罢!」
贾蓉一听,连忙跪下求可卿,嘴里「好姐姐,好娘子」的乱叫。毕竟是夫妻,
可卿心里也软了,狠狠地踢了贾蓉两脚,说道:「还不快爬起来,让人看见了!」
贾蓉大喜,忙爬起来搂住可卿要亲嘴。
可卿挡住了,说:「虽则我愿意,但我琢磨着这回靠我是不济事的了,须得
她出头,方可救你。」说着把两个手指头一举。
贾蓉心领神会,道:「二婶娘。」
可卿微笑点头,在贾蓉耳边轻轻说了计策,喜得贾蓉抓耳饶头的,一把抱住
可卿道:「你真真是我的好娘子哩!」说着便把可卿抱上了床,云山雾水,一解
方才在窗外偷墙角之苦。
到了晚上。可卿到书房里给贾珍请安。贾珍搂住就亲嘴摸乳,轻薄了好一会
子。可卿笑道:「爹爹不要急,跟孩儿走,有好戏看呢!」贾珍连忙询问究竟,
无奈可卿口紧得很,只说:「不要问,只跟孩儿走就是了。」
二人来到可卿房门口,在外面就听见了里面的娇喘叫床声。贾珍又惊又疑,
却见可卿在窗纸上舔了个小洞,招手让他来看。
贾珍凑过去一看,不由得血脉贲张,大鸡巴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原来,房间
内宝贝儿子贾蓉正按着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在肏屄。烛光下看得明白,那女人容
颜娇艳,凤眼流情,不是自己的弟媳熙凤是谁?贾蓉张望见窗外似有人影,知道
是父亲到了,连忙在熙凤的嫩屄中狠狠地肏了数十下,把熙凤肏得淫水四流,淫
叫连连。又站起身子,走到房间中央,让熙凤舔弄自己的大鸡巴。
熙凤正要蹲下,贾蓉却挡住了,要熙凤站着弯腰舔弄。熙凤已被贾蓉玩弄得
不辩东西,只好听从了他,把一双美腿钉在地上,弯了腰捧着贾蓉的鸡巴舔弄。
殊不知这正中了贾蓉的圈套。熙凤的位置正对着贾珍,这一弯腰,一张腿,
水淋淋的嫩屄就对着贾珍打开了。
贾珍在窗外张望,那灰黑的屄唇,嫩红的小屄,波荡的大乳历历在目,如何
能不兴奋?正在情不可抑之际,可卿贴了上来,帮贾珍脱了裤子,舔弄了几下怒
张的大鸡巴,就说道:「爹爹再不进去,可就晚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贾珍那里还顾的上别的,推开虚掩的门就冲了进去。
进了门也不打话,直接就把大鸡巴肏进了熙凤的嫩屄里。熙凤正舔弄得起劲,
不防后面竟有人偷袭。等到发觉了,嫩屄已经被占领了。只觉得嫩屄里肿胀异常,
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原来贾珍天赋异禀,一根大鸡巴足有六七寸长短,较常人更是要粗上一圈,
再加上风流手段极高。当下把熙凤肏得死去活来。而贾蓉在前方也不放松,抱住
熙凤的头,大鸡巴在熙凤的樱桃小嘴内进进出出的,竟把这当做了第二个嫩屄。
可卿笑吟吟地关了门,脱了衣服站在一旁看父子俩玩熙凤。过了半饷,贾蓉
首先在熙凤的嘴巴里射了精,熙凤此时已到达了最高潮的时刻,竟来不及把精液
吐出,只喊道:「我要死了,快活死了,啊,死了罢,啊……」嫩屄内淫水狂流
而出,贾珍也忍不住了,抱紧了熙凤的腰身,一阵猛烈的激射,把大量的精液射
入了弟媳的嫩屄内。方才放开了手。
熙凤此时已全身瘫软,贾珍一放手,就软倒在地上,竟无力抬头看清楚肏自
己的人是谁。
这时,可卿走了上去,嘴里说道:「你们爷俩也真是,把这么一个妙人弄得
这样!还不快把婶娘抱上床。」
熙凤这时才知道刚才肏自己的竟是贾珍,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竟被父子俩同
时肏屄了!不由得羞红了脸。
贾蓉上来将熙凤抱上了床,贾珍笑道:「我与你们婶娘打小在一起玩耍,想
着她不是一两天了,今日得偿所愿,死也心甘了。」
可卿笑道:「都是自己人了,老爷也不必说了。」说着,便上床抚慰熙凤。
熙凤原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况且贾珍的手段又的确高明,心下也肯了。
再看见可卿如此,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卿双手轻抚熙凤的大乳,在熙凤耳边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女人高潮后,最
需要的就是这些,熙凤只觉得遍体舒泰,不知不觉地就随着可卿动起来了。
贾珍父子相视一笑,贾蓉倒了两杯人参鹿茸酒,父子俩就坐在一旁,边喝酒,
边看两个绝色女子在床上互相玩弄。
看了一会,两人不由再次意动。贾珍向贾蓉说了几句话,贾蓉便应声而起,
穿衣出去了。不一会,便带回来了一个人,此人是谁?姓贾名蔷,却是贾珍的侄
儿,从小就养在宁国府,是贾珍和贾蓉两人的娈童。
贾蓉回来一看,贾珍已经加入了战场了,正在那儿肏着可卿的小屄,而可卿
一条灵动的舌头,正不断地调弄着熙凤的嫩屄,满室春意。
蓉蔷二人一见,两人的鸡巴都硬了。
贾珍见贾蔷来了,便从可卿小屄里抽出大鸡巴,招手让贾蔷过来。贾蔷心领
神会,脱了裤子,走上前去。
此时可卿已经走下了床,翘着屁股趴在了床边。贾蔷便从后面肏屄,将鸡巴
肏入小屄深处。肏了一会儿,贾珍也提枪上阵,站在贾蔷后面,肏进了贾蔷的屁
眼。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贾蔷挺前,贾珍、可卿便往后;贾蔷向后,贾珍、可
卿便向前,竟是一丝不落。
熙凤在旁边看得呆了,又见贾蔷粉雕玉琢的,着实可爱,嫩屄不由又湿透了。
贾蓉怎会放过,连忙上前,挺枪而进,肏得熙凤淫叫不已。
贾珍见了,舍了贾蔷,挺着一条怒张的大鸡巴,走到熙凤身前,双手捧着熙
凤的两个大乳,夹着自己的大鸡巴抽插起来。
房间里马上充满了淫声浪语,五个人战成了两团。这五人,伦理上关系复杂
:有父与子;有夫与妻;有叔与侄,有公公与儿媳……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只
有一种关系,就是靠大鸡巴与小屄连接起来的男女关系!
许久,贾蔷先在可卿小屄里射了精。喘息未定,便走到熙凤身前,把沾着淫
水精液的鸡巴塞进熙凤的嘴里。
熙凤一人战三人,高潮了无数次,终于,三个男人先后发出喊叫,三股热精
分别射在了熙凤的嫩屄、嘴巴以及胸脯上。
一夜鏖战,至此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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