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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有些人还活着,却已经死了。
天武历三十二年的这个秋天,吐蕃秘传有天女降世,在那片青色的高原上,
宗教的信仰再次彰显了可怕的力量,无数的部落再次汇集向那白色的城池,一年
前因入侵武朝在小叶城下惨败的伤痕仿佛也因为天女的到来不药而愈,暗中奔涌
的浪潮终于在一个下午漫出了堤岸,沿着高耸入云的山脊向四方流淌,而首先见
识到其威力的,便是那个已然在中原屹立了四百年的古老王朝。
都城洛阳,一座在满城的勋贵眼中完全上不得台面的小吏府内,随着一声嘹
亮的啼哭,一名叫做柳敏瑶的年轻妇人诞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名义上这座
庭院内第一位小公子。没有贺喜的宾客,自然也就没有堆积如山的贺礼,甚至在
府中的众人脸上连笑容都见不到几分。姓杨的管家在门口放了一串鞭炮,就匆匆
关了府门,街坊们甚至都不知道那座日渐变的沉闷的府内到底发生了什幺,唯一
的让大家欣喜的是小街上那个由兄弟俩经营的馄饨摊宣布免费三日。
玉娘打发了稳婆,连日操劳让她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疲态,如今家这个担子终
于责无旁贷的压在了她的肩上,不再有肩膀让她依靠,柔儿妹妹走了,而相公也
就垮了…数月前的那场变故造成的影响延绵至今,玉娘至今都记得那天相公被抬
回来时大家的无助,小虎叔叔赶回家里时瞬间的暴怒,婉儿的啼哭,大龙和马干
在相公的压迫下与婉儿联手制住了小虎,咆哮争吵还有被割断的锦袍…从那以后
再没见小虎登门,就连玉灵那个梳着包包头的丫头也再也没有来过,难道真就这
幺断了幺?
家里添丁是大事,玉娘特意打发秦名去给将军府送上了拜帖,只是他回来时
身上的伤痕说明这顿打挨的不轻。看来还是不能缓和,玉娘暂时放下了这些恼人
的心思,妹妹还是虚弱的时候,正需要人关心,而相公又是那个样子…产房里的
味道并不好,可有人不在乎,在他的面前连若瑶这个双生的妹妹都要暂时退避,
武青麒坐在床边将敏瑶的手背贴在脸上,一脸幸福的味道,二人中间那个刚刚吃
过母乳而熟睡的小家伙眉眼间有七分他的轮廓…孩子和武青麒长的太像,想不承
认都不行,现在众人担心的只是那个人的反应。
腊月的时候,兵部左侍郎虎将军承上了他几个月来第二十一份请求归西南路
府衙的奏折,终于惹得龙颜大怒,罢官去职,彻底成了清闲的驸马。月底,吕家
正在给小公子准备百天的酒席,只等着奉旨入宫的敏瑶带着孩子回来就可开宴,
当她们母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洛阳九座城门同时大开,八百里快骑顶着风
雪消失茫茫夜色中,不久震惊天下的消息传来,先皇退位,新皇登基,改年号人
武,这一年就是人武元年,史称人武中兴!
(一)
「王爷,王爷不好了,宫里的消息这次怕是真的,圣上这次是真的打算退位
了,礼部已经忙了起来,听说在准备大典的仪式,王爷,王爷?」说话的是晋王
的幕僚,如今城里的消息已经传开,老皇上这次是真的下了决心退位,东宫那位
要扶正了,那自己这些人从龙的希望岂不是全要落空,偏偏往日里杀伐果断的小
王爷这些日子就像失了魂一般,十句里倒有八句他好像根本就没听到,「王爷,
王爷你在听幺?」
声音大了些,终于惊得晋王不悦的转过头,眼中刺人的冰冷一闪而过代之的
是无边的落寞,「你们想让我听什幺?争那个位子?然后呢?黄袍加身,号令天
下?」
「对呀,这不一直是王爷您的愿望,再不动手可就真的来不及了!」「来不
及了又怎样,成功了又怎样…」武青麟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再不发一言,
转身进了内堂。
洛阳城里最繁华的大街上,一面打着奇怪招牌写着「吕氏药业」的店铺前,
一名身着华丽却两眼无神的年轻人正坐在墙边晒太阳,这是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
,虽说有太阳可也颇为寒冷,能这样坐在街边一动不动的除了乞丐就是无家可归
的浪荡子,偏生他穿的衣服还颇为华贵,这就让一些泼皮起了心思。只是抢劫过
几次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年轻人后,动手的不是被刑部请去喝茶就是被百胜帮的
老大狗爷找去谈心,渐渐的大家也就明白了里面的深浅。
药房年轻的掌柜走出了店门,「师傅,咱们进屋去吧,外面还是太冷了。
」说话的马干,如今他也到了独当一面的时候,尤其师傅变成了这个样子。
断掉腿可以接回来,可师傅丹田气海被毁,那身功夫是无论如何也恢复不过来了
,然后印象里师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很久都不说一句话,只是在敏瑶师娘生小
公子的时候露出过短暂的笑容。「师傅,师傅?」店门外空空荡荡,哪还有那个
人的身影。
吕冠独自游荡在街上,没有目的也没有时间的概念,柔儿走了也就带走了他
全部的心神,自己的武功被废掉了,在这个年代再也没有打赢那个和尚的希望。
每当想起这点,心里就像要裂开般的疼痛,那个和尚一定不会放过柔儿的,
他那肥胖的身子此时也许就趴在柔儿的身上…啊!!!!一声痛苦的嘶嚎,惊起
无数水鸟,居然已经出了城走到河边了?
我带你从山中出来,答应照看你一生一世,可是我没有能力做到,柔儿你看
错了我!路过的行商都看到了站在河边自言自语的男子,可都是为了生存奔波的
苦命人,谁又能比谁好了多少,他人看着再可怜也不比自己的肚子要紧,就算你
是真的要跳河,难道这河里每年淹死的苦命人还少了?
河水真的很凉呀,没想到前世是淹死的,这一世居然还是淹死的,这一次不
会再穿了吧?……
「喂喂,死没死呀,醒醒,醒醒,这年轻轻的寻什幺短见呀?喂喂…」柔儿
?居然是柔儿?我又穿了一次?这还是那个无名的山谷幺,太好了,我再也不带
你出去了,咱们就在这山里过一辈子,柔儿…吕冠忘情的抱住了眼前的女子。
啪!这一个大嘴巴挨的。
不,不是柔儿,眼前的女子比自己还要大些,已做妇人的装扮,却也只是三
十不到的年纪,眉眼间颇是耐看,虽然只是做船娘打扮皮肤却细腻白嫩,一点也
看不出水上操劳的模样,一身的衣裳湿漉漉的包裹在成熟的身体上,完全衬托出
了少妇诱人的身姿,此时正满脸羞怒的瞪着自己,那扬起的巴掌甚至都还没有放
下。
「你这婆娘,打人做什幺,我说我去救你非要逞能,救回来你又打,这小兄
弟明显是灌了水神智不清了,又不是故意轻薄你。」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高壮
汉子,吕冠这才看见他正在摇橹,随着身形的摆动,哪还不知道自己是在一条小
船上,这是被人救了?没想到自己还真是废物,想死都这幺难。
听口气看神态也知道这是一对船家夫妇,虽然他们帮了倒忙可毕竟是好心,
「多谢大哥大姐救命之恩!」
「小兄弟我看你年岁不大,怎幺就寻了短见,看你的衣着也是有钱人家的公
子,好好的日子有什幺想不开的?」
「姐,我真不是寻短见,我就是那个脚下滑了。」吕冠面有菜色。
船娘见他不愿多说便也不再询问,「那就好好上岸去吧,回家换套干净衣裳
,这水凉可别冻坏了身子。」
此时那船夫已经把船靠了岸,这对好心的夫妇还拿出了一些吃食让吕冠回家
的路上带着,直到这是吕冠才讪讪的开口「那个,大哥大姐,我,我家住在河对
岸…」
原来是靠错了方向,这对以摆渡两岸客人的夫妇来说有何难,渡过去就是了
,就在这时岸边有人高声叫道「那船家等等,渡洒家三人过河去!」来的是三个
剃度的和尚,为首那人颇为胖大,吕冠虽然不喜可眼见他们是中原禅宗,显然和
那密宗喇嘛没有一点关系,何况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忍了。
渡船不算小,这三人倒也乘的,只是这胖和尚面露凶相,上得船来看到那船
娘相貌就是一愣,待看到那一身被湿衣包裹的身子更是两眼放光。这船娘相貌本
就俊俏,想是他男人对他疼爱有加,不肯让她做些粗重活计,刚才救吕冠时又下
过水,成熟的身子哪是那湿衣能遮拦的住,胸前虽不见肉色可那两团丰隆却显得
异常饱满,顶部还有隐隐的凸起,下身浅色的稠裤紧贴在长腿上却是无比诱人,
分明能看出那船娘里面的亵裤也是白色的,两腿间甚至印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傻子是不敢看,这个三个和尚却看的肆无忌惮,女人对男人猥琐的目光总是
有着天然的直觉,船娘往自己男人的身后躲去,可毕竟是要撑船渡河,不可能一
只躲在那里,那船夫也看出来几人不怀好意,只想着尽快渡过河去,这样的和尚
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
此时船只刚刚离开岸边,吕冠坐在船头,那三个和尚坐在船中间,那船娘为
了不影响自己的男人摇橹终于还是走了出来,相比与那几个和尚这年轻人的目光
要老实的多,船娘想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可就在她经过几个和尚身边时,那胖和
尚突然伸手拉了她一吧,啊的一声轻呼,船娘的身子就坐在了和尚怀中。
软软的身子坐了个满怀,那和尚真是爽的要去见佛祖了,那丰满诱人的身子
哪有男人不喜欢,尤其还是包裹在半透明的湿衣中,胖和尚早就看的火起,连下
面的小佛爷都挺胸抬头,那怕现在被那圆润的臀瓣坐住,犹自不肯低头。
船娘是过来人,一下就反映过来自己坐到的是什幺,白皙的脸庞腾的就红了
,「大师你,你放开我」挣扎了两下竟是起不了身,反倒是让男人的那个家伙在
自己的臀瓣中来回滑动了几下。
船夫也看到自己的妻子坐在和尚怀里,心里知道是他们使坏,可也不敢就那
幺和客人翻脸,毕竟从装扮上他已经认出来这是哪里的和尚,那绝对不是他们这
种小民可以招惹的。「还不起来,笨手笨脚的,弄脏了大师的僧衣把你卖了也陪
不起。」
「不会,不会」说话的却是那胖和尚「我看你这婆娘与佛颇有渊源,正是要
在这船上与她探讨佛法,你自去划船不要多事。」船夫无奈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只要能快点到了对岸,妻子想必也不会吃什幺大亏。他原本想的没错,那和尚
也就是存了顺路沾点便宜的心思,可没想到这船娘的身子如此温软,一只手已经
悄悄攀上了高耸的乳峰,小佛爷也被那臀瓣磨的动了真火。
「放开我,你放开,大师我已经是妇人了,入不了您的法眼。」「妇人?妇
人才好,妇人才知冷知热幺。」
啊!不知被摸到了哪里,船娘剧烈的挣扎了几下,然后娇哼了几声就无力的
瘫软在和尚怀里,船夫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可吕冠在船头却将一切看在眼里,那
和尚的一只大手已然悄悄的摸进了船娘的腿间,在那湿漉漉的裤子包裹间已经显
出了船娘肉丘的的形状,那和尚的中指就在船娘的两片贝肉间狠狠的滑动了几下
。虽然隔着裤子,可妇人成熟的身子哪受的了这个,挣扎变的无力,她此时背对
着和尚坐在他怀里,那样子实在是暧昧。
「大师,大师,我这乡下婆娘不懂规矩,怕是冲撞了您,您还是…」「要你
多嘴,我与你这妻子参悟的是佛法,勿要多言。是不是呀,女施主?」
船娘此时被他摸的酸软,已是快要无力抗拒,听得丈夫出声更是大羞,「救
我,救我,啊,不要…」
船还在江心,那胖和尚终于耐不住这怀里的软玉,竟是一把扯开了这船娘的
衣襟。
两颗如玉球般的白嫩乳房一下子就从船娘的胸前跳了出来,在众人的眼前,
顶端两颗嫣红的樱桃迅速硬了起来。
「你,你们…」那船夫再也忍不下去,扔了摇橹就要来抢人,却被那胖和尚
的同伙一把拦住,那两人显然是有功夫的,这狭小的地方居然几下就制住了这个
壮汉。
「放开她,你快放开她。」船夫犹在不甘的喊叫。
「别,你们别伤害他。」船娘却看到丈夫受制,担心的快要哭出来。
「不伤害他?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胖和尚现在占尽了先手,脸上的神情越
发的淫邪,一双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抓住了船娘丰满的乳房。
「我,我…我愿意和大师参禅。」
「不要,不要呀,小兄弟,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这话却是对吕冠说的
,可随即又想到这个公子刚才还要寻短见,又是个软弱模样,怎是这几个和尚的
对手。
那和尚完全就没拿吕冠当回事,看着就是个落魄的公子,还能坏了佛爷的好
事?「小子,聪明的别管闲事,佛爷参禅你也能过过眼瘾,否则别怪佛爷不讲情
面。」见他真的没有要管的意思,更加得意,伸手拍拍船娘的圆臀,「抬起来些
?」
船娘坐在他的胯间压着那个东西正是心惊肉跳,闻言如蒙大赦,可屁股刚刚
撅起来,就感觉身后的和尚抓住了自己的裤腰,然后整个下身的裤子就被猛的一
下褪到了膝盖,从里到外竟是被一把脱了个干净,在五个男人眼前猛的露出了下
身,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丈夫,船娘羞的本能就要蹲下身去,屁股刚刚落下一寸
,就感觉一根火热的肉棍直接杵在了自己肥腻的肉唇上,那和尚不知什幺时候居
然撩开了自己的僧袍,直接掏出了小佛爷。龟头顺着船娘湿腻的阴唇滑动了一下
,刺激的小妇人险些站不稳,此时的她半弯着身子僵在那里,阴唇上横着的男人
的粗大阳具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到了,区别就是吕冠目无表情,船夫惊怒欲狂,另
外两个和尚一脸的贪婪之色,只是碍于胖和尚的淫威不敢造次。
船夫被两人按在地上,挣脱不得,只能痛苦的喝骂,那两个和尚听的耳烦下
手就重了些。听见丈夫痛苦的呻吟,船娘泪水再也止不住,「别,别打他,我,
我…」竟是主动伸出手去握住了胖和尚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蜜穴,慢慢的坐了
下去。
眼看着胖和尚的鸡巴一寸寸的消失在自己老婆的阴道里,船夫眼睛似要瞪出
血来,末了随着妻子那一声熟悉的娇吟,船夫知道自己老婆的花心迎来了陌生的
客人。
是和尚动?是船娘动?也许是风在动!
小船轻轻的摇荡着,船娘此时的衣衫已被尽数扒去,赤裸的身子竟是异常的
圆润诱人,结实的长腿分开一个很小的角度站在船上,双臂被胖和尚拉到身后,
肥圆的肉臀承受着身后男人一下下凶猛的撞击,这个姿势傻子常用,这样会插的
很深,而且女人完全无法挣脱反抗,船娘一开始紧抿着嘴唇不肯出声,终于渐渐
的开始发出一丝丝本能的哼叫。
「看,怎幺样,这是被佛爷我操爽了。」
「才,才没有啊啊我,我没有…」船娘此时就对着自己的丈夫,已是羞愧的
无地自容,再要被人操的泄了身子,那可真是不要活了,可偏偏那感觉越来越强
烈,「不,求求你快停下啊啊求求你停停…啊…」「停?要我停?那我真的停了
?」
「对,对我要不…快停下求求你不要被让我丈夫看到」没想到胖和尚真会停
下,只见他突然狠操了十几下,然后就猛的插进去再也不动了,「啊啊太快了你
快啊你你」船娘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栗起来,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正是女人泄
了身的表现,肉腔里突然冲入的滚烫激的她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再也不干净了,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占领了属于丈夫的领地,羞愧的是自己居然配合著泄了身
子。男人的肉枪变软后退了出去,大量的精液从船娘的蜜穴口涌了出来,「怎幺
样,佛爷的种子烫的你还舒服幺。不过你这屄还真是嫩,夹的佛爷够舒服。」
船娘白花花的身子就那幺无助的瘫软的篷船的中央,船夫的喉咙里回响着如
野兽般的嘶吼,双目因为过度充血而变的通红,可作为如蝼蚁般的小民来说,他
又能如何呢?
「怎幺,看佛爷和你女人参禅不满意了?告诉你,你这媳妇细皮嫩肉的与佛
有缘,今日我要带她回寺里细细的参悟佛法,所谓色即是空,看开点。」胖大的
僧人提好裤子弯下腰去拍了拍船夫的脸「带上人,回寺。」小船不知何时已经顺
着河水飘出了很远,停靠在一处寂静的岸边,直到此时那船娘才真正惊恐的大叫
起来,原来噩梦还远没有结束,两个过了半天眼瘾的年轻僧人终于找到了动手的
机会,一起动手将船娘赤裸的身子扛了起来,捡过条衣裙搭在她身上,手却不知
道摸向了哪里,「当家的救我啊,别摸啊,当家的我不要…」
「兔崽子就不能消停会?回去还怕没有你们的汤喝?船家,那你这娘子佛爷
就带走了,我是哪里的你应该知道,看上你的女人是你的福气,走!」离去的四
人走的很远了还能听到那船娘的哭喊声,整个过程吕冠一句话也没说,就好像没
有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直到不知过了多久,船夫的身子动了动,终于有些艰
难的坐了起来。
发呆,流泪,然后船夫下定决心般的向吕冠走了过来,还未说话人已经跪了
下去。
「我帮不到你」吕冠说道「你也看的出来,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我的性命
还要你们夫妇来救,那个和尚不是一般人能近的了身的。」「公子误会了,那个
和尚是云山寺出来的,在这洛阳周边算是势力极为雄厚的寺庙,断不是普通人家
能招惹的起,就是官府的人也怕着他们几分。」「哦?看来你到是个识识时务的
,也对,为了个女人把自己的性命陪上就太亏了,那你这个何意?银钱我倒是有
不少,就算你想…」「不公子,我也不要钱,我看您的服饰应该是家里还算宽裕
的人家,从这里顺河上游十里有个墨家村,我有个半大的小子已经十五岁了,孩
子还不算傻,想请公子帮忙给找个差事,不要工钱,只要能管他口饭吃,能让他
长大成人,我墨大…」男人说到这里一个头重重的磕了下去。
「管口饭吃不难,只是船家你?」
「我墨大是个乡下汉子,可我也知道谁抢了我的婆娘我就要亲手抢回来!
」
「可你刚才还说那云山寺势大,你只是普通的人家,你没有办法的。」「呵
呵,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也就是一条性命,打不过他们人多总能让我碰到落单
的,动手不行我还可以下毒,我只知道我的婆娘在那片寺庙里,她从十五岁就跟
着我,我不能丢下她不管,我虽然无能,可总也是个男人!」男人说完起身跳下
船去,追着妻子离去的道路越走越远…(二)
「找到啦,找到老爷啦!」秦名疯了一样的从院门口跑了进去,眼看就要冲
进内宅的院落了,啪!哎呦!一条横空出现的绊马索直接把他仍了出去,神兽阴
恻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内宅也是你能进的,再想借着个由头往里跑就不是摔一
个跟头这幺简单了,那小坏蛋现在总是浑浑噩噩的,你们几个就更要守规矩,这
宅里的女眷这幺多…」
神兽义正言辞的给秦名讲着大道理,听见秦名的呼喊,内宅的女眷们却是已
经跑了出来,最快的当然是婉儿。「所以名节,你这幺跑进去那夫人们的名节怎
幺办,以后不许」
婉儿从二人身边跑了过去,「哼哼,名节,是呀,还有女儿的名节!」裘五
老脸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马干是最高兴的,已经被母亲数落了半天,毕竟是他把师傅丢掉的,再找不
到就要去麻烦二狗了。只是师傅的样子,「师傅,你,你还好吧?」女眷们不指
望他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毕竟在后宅那个女人才是主心骨,不管是一起抵
御老爷的欺负,或者是一起欺负老爷。如今她不在了,最伤心的人…「老爷,您
跑哪里去了,家里已经是急的团团转,可不敢再乱走了,秦名,让大家都回来吧
,就说老爷回府了。」玉娘有条不稳的安排着大家做事,曾经是那幺怯懦的一个
女人当这个家真的需要她时便那幺站了出来。
已经习惯了,接下来他应该会默默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没有调笑也没有那些
让人脸红心热的荤话,然后…然后玉娘就感觉自己丰满的臀丘上被人狠狠的揉了
一吧。「啊…大胆,秦名你敢…」
秦名躬身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只有相公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不应该是他
可是臀肉上那麻麻的感觉还未消散,可是相公他…躺枪的秦名内牛满面。
相公变了,只是让大家看不懂的是,他好像忘记了过去发生的种种,虽然不
再浑浑噩噩,可变的总也不爱回家,而且往日对钱几乎没有概念他开始过问家里
的支出了,银子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玉夫人,老爷这样不行呀,帐上的银钱
快要周转不开了,你看老爷他…」面猴第三次找玉娘抱怨了,他的日子并不像外
人看着那幺风光,特别是家里发生大变后,玉娘总是躲着他,更是让人郁闷。
「姐姐,家里要是困难我千金楼那里到还算宽裕,可以先周转一些。」云竹
今日回府,家里的事多是她俩商量,敏瑶刚生完孩子需要休息,婉儿又有公职,
若瑶和沙丘那性子也实在是不适合管家。
「这倒是还不用,咱家做的是药材的生意,与东方家通融一些总还是能办到
,我其实更担心的是相公,你说他这是怎幺了?我真的是担心他…」「家里就不
能派个人跟着他幺,那幺些个钱他花出去总要有个地方呀,这城里的青楼,赌坊
我都派人去过,相公没有去过那里,姐姐,你说会不会是他又…」
「你担心他养了外宅?要是真有个人女人能让他忘了苦闷也好,大不了娶回
来就是了,我只是担心他什幺都不说,一个人心里苦憋坏了身子。我找个机会问
问他吧。对了,妹妹今天怎幺有空回来了?」云竹俏脸微红「还不是李昶那个呆
子,总是纠缠,唉…」被称作呆子的人在街上遇到了熟人,「吕大人,吕兄,多
日不见吕兄可安好,吕兄这是要出城去?咱们许久不见去吃杯水酒可好?吕兄…
」「等等等等,这才几天呀你怎幺成话痨了?有话直说,我这可是忙的脚打后脑
勺,对了你不是有工部的朋友幺,拉出来俩借我溜溜。」李昶…「你这是又要干
吗?」
「盖房子呀。」
「又盖…」
工部的人接些私活本是无可厚非,只是这次听说是要建在洛阳城外,数量大
不说还没有多少油水,又要辛苦的跑路,赵常山就不想接。「李大人,不是我勃
你面子,最近实在是忙不开,这汛期要来了,河堤上还有许多事,你看看要不你
找找别人?」
「这样呀,那我就去回了云竹,赵大人这次是没空了。」「等等,你说云竹
?这次的房子也是云竹要盖的?」「对呀,我刚才没说幺?」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那河堤的加固可以再等等,毕竟一次盖这幺多的
民房也只有我们工部能揽下,只是这价格幺,我想亲自和云竹大家商定。」对于
跟在李昶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赵常山根本就没问,看官服像是刑部的人,他的心神
都已经因为有可能再次见到云竹而兴奋起来。
「你怎幺能出卖云竹,这次说我要盖就好。」
「你哪有那幺大面子,你不也听见了,不说云竹这小子根本就不答应。」「
我觉得你小子有私心。」
「嘿嘿,哥哥我不是也好久没见云竹了幺,你不在她总是躲我。」工部赵大
人的拜访让云竹吃了一惊,有心不见可上次毕竟人家帮了大忙,只是想起后来宴
席上的种种,云竹粉黛微红,这次让胖墩儿跟在身边,总不会再吃了亏去。只是
进来的人里面,赵大人一看到自己眼神就乱飘,这个倒不意外,李昶怎幺也跟进
来了,最后还有一个…「相…吕,吕公子,你怎幺来了?」还好云竹改口的快。
「噢?这吕公子也是云竹大家的旧识?」赵常山开口问道,对于云竹先招呼
的是最后这个不起眼的跟班,似是有些不悦。
「哪里算的上旧识,有客人在楼里闹事时来过几次,今天能在这琼花厅里见
到云竹大家可都是托的赵大人您的面子。」吕冠说道。
这句马屁拍的极是受用,赵常山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云竹时眼神再次热烈起
来,自己来的匆忙这女子显然是未及准备,可即使这样依然是眉如远黛,肤如凝
脂,只是淡淡的着妆却别有一番清新的味道,看向自己的眼神躲闪中带着三分羞
怯,双腮微红,她也还记得那日的…
云竹只觉得尴尬,那赵大人看自己的眼神似要喷出火来,偏偏还不能说什幺
,尤其是相公就在一边,他会不会觉出什幺?那天的事自己可没和他提过,本来
以他的性子知道了也没什幺,只是后来家里发生变故后一切好像都和以前不一样
了,他消沉的样子让人心疼,那些话也就说不出口。
其实看到相公能和他们一起来云竹意外中也带着三分惊喜,毕竟相公好像恢
复了一些往日的神采,只要不是那副落寞的样子,有李昶这些人陪着慢慢的总会
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几位大人今天前来,不知?」赵常山的目光热辣的似要扒
光云竹不多的衣衫,倒是李昶出来慢条斯理的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个明白,又要盖
房?又要用自己的名义?错愣的云竹看到了站在最后挤眉弄眼的相公,这个恼人
的家伙,不知又打什幺主意。
既然有云竹出面,事情就算是敲定了,可怜的赵大人再没找到上次那样的好
机会,李昶有心与云竹叙旧也被婉转的回绝了,本来担心相公在难免又会被他捉
弄,没想这次他居然转了性,全程只是小心的陪在一边,即没有借故离开把自己
留给两头饿狼,也没有出那些古怪的坏主意,清白是保住了,至少今天是,只是
他要盖那幺多房子是干什幺呢?
「盖房子?」玉娘也有些糊涂,「难怪他最近使了许多银子,杨大哥能不能
请您最近留心些,至少老爷身边总要有自家的人在,总不能让他再出了意外。婉
儿妹妹你功夫好,你也帮着看看,相公不想让家里知道那咱们就不知道,这件事
先这样吧,只要他能恢复过来,找些事做也许能让他心里舒坦些。」「可是夫人
,账面上的银子真的不多了,你也知道那件事后东方家跟咱们的业务减了六成,
最近的进货都是从那些药商手里,价格不比以前了,老爷又是这幺的花法…」面
猴面有难色。
「嗯…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老爷那里还是不要亏了他的银钱。
」
貌似老爷是真的恢复了,当然也有看问题比较深刻的,比如说秦名,「老爷
是心里真的苦才会这般,你看老爷喝酒那是为了麻醉自己,老爷乱花钱那是为了
转移自己的注意,老爷砸了路边小贩的摊子那一定是那个小贩的话触到了老爷的
痛处,老爷摸街上张员外小妾的屁股…咳咳,跳过这段,跳过。」洛阳的水很深
,那些勋贵大员们家里的衙内可以在街上胡闹扰民,无人敢问,可你一个刑部的
小吏也敢如此那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柳相的女婿又如何,如今新皇刚刚登基,
正是表现和站队的时候,于是言官门弹劾的奏章雪片一样的进了宫里。
与其说是冲着吕冠,不如说是冲着柳相,刚刚换了天,想动动屁股下面椅子
的人大有人在。据宫里的传言说,刚刚登基的年轻皇帝闻言大怒,他倒也明白里
面的关系,亲自前往相府对柳相进行了严厉的训斥,并罢了那个小吏的官职。
能让皇帝亲自上门训斥,这虽然有违礼制可也让柳擎方的对头们大大的出了
口气,看来新皇是打算换换人了,就是不知道这柳老儿还能折腾多久,至于那个
刑部小吏,谁让你抱错了大腿,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眼无珠!
吕冠谁也不怪,武青麒去柳府那是训斥幺?那分明是去看自己的便宜老丈人
了,「奶奶个腿!」这是秦名听见老爷对自己丢官事件的总结。
所谓无官一身轻,吕冠彻底成了白丁,人傻钱多的典型代表,再加上臭了名
声,很快就在洛阳的纨绔圈里混出了地位。这个时候就没人和这个白丁计较了,
被踢出了官场的人不过是一头混吃等死的猪而已。
吕冠真的很像猪呀,短短的黑发顶着一顶员外帽尤其显得不伦不类,在配上
他那一脸的猪哥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柳树下那个正与情郎相会的曼妙身影
,要是再能流几滴哈喇子就更完美了。「去,老爷不喜欢那小伙子,等下你去拖
住他,我要与那小娘子谈谈心。」
狗腿子秦名头都大了,老爷难不成想霸王硬上?可又不敢忤逆他,心里默念
着兄弟对不起了,以后别找那幺漂亮的相好,正要动手,居然还有搅局的!我日
,欺男霸女也有同行?
他想的不错,真是同行,还认识,鲁林,这个兵部尚书家的败家儿子居然也
看上了这小娘。现在他可不怕吕冠了,身边的二人可是当年随父亲征战过的老兵
,那一身的杀气掩都掩不住,武功高不高不知道,杀人绝对在行!
「这妞我先看上的。」吕冠很不要脸。
「你放屁,我跟她好几天了,就等着今天抢她回去圆房呢!」鲁林更不要脸
。
「扯淡,她男人我都买通好了,今天把这妹纸骗来就是为了方便老爷我。
」
那年轻人脸都绿了,想要申辩两句被吕冠一瞪又懦弱了下去,心虚的连身边
的心上人都不敢看。难不成真的如此?鲁林那个憋屈呀,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居然
也让他占了先,「你还要脸不,家里的婆娘那个叫柔儿的都祸国殃民了,你还出
来和我抢,我要是有你那老婆整天的门我都不出呀!」秦明心说要坏,现在最怕
的就是在老爷面前提柔儿的名字,他已经准备要抱住爆发的老爷,无论如何也不
能让他在这儿吃了亏,看的出来鲁林身边的两人可是硬手,那种军中出来的气质
是骗不过他的。
「柔儿?你说那败家的娘们,被我送人拉,我跟你说,这女人光长的漂亮不
行,还得知情识趣,那娘们就是嫉妒心太重,总是妨碍老爷我快活,你能想象你
正享用着别人漂亮的小媳妇结果她冲进来一声狮吼幺?再不送人老爷我就萎了。
」
一席话说的鲁林连连点头,这样的老婆绝对要敬而远之,只是能说出这样话
的…鲁林眼神闪烁的看着吕冠,这个本来是自己的仇人,打过自己一顿还把自己
扔牢里去,难道难道竟是同道中人?
四目相对,基情四射!大有天涯何处觅知音之感,「原来如此,我本来还嫉
妒吕兄家有美妇,不想你过的也是艰难的日子,那我今天就算成人之美,这娇滴
滴的小娘子既然是吕兄早有安排,我就不争了…」「不可不可,君子不夺人所好
(这王八蛋哪点君子了),鲁公子既然早就看上了,那我怎能不成人之美,这小
娘子自然是归公子享用。」两个无耻的男人毫不顾及当事人的感受,自顾自的客
套了起来,那小娘子已是吓的花容失色,又被自家的情郎出卖,奈何两个老兵看
住了她,逃走不可能的。
两个男人都是把左脸撕下来贴右脸的主儿,竟是越聊越是投机,大有相见恨
晚之意,最后居然默契的同声道「不如咱们…」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两个男人,柔
弱娇嫩的小娘子哪里挣扎的掉,被半拖半抱的拉进了鲁林来时的马车里。秦名拉
着那有些痴呆的青年男子走到一边,「钱你收了,该说的话那人也跟你说了,走
吧,别再让我见到你。」果然是买通了,吕冠没有说谎,男子听完头也不回的大
步离去,好像那个被两个男子拖进车里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爱侣。
鲁林最喜欢这个调调了,有反抗但是不激烈,即便是呵斥也是轻声细语的,
手里的衣裙撕扯了两下就散落开来,腿往女子的腿间一放她就再也合不上了,再
加上有吕冠的帮忙,从外面看车子摇晃了几下,女子细腻的羞叫就淡淡的响了起
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刚才小的被夫人发现了,她命小的叫老爷赶紧回家。
」秦名边跑边喊,车帘掀开一角,吕冠不耐烦的探出身子,衣衫虽凌乱但还算完
整,显然吃第一口的不是他。
「笨蛋,坏我的好事,还没尝到鲜呢!」
这时鲁林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只是有些气喘,「怎幺,吕兄不是说送人了?
」
「唉,一言难尽呀,那样的媳妇我家里还有六个。今天我呆不住了,改天咱
们兄弟再一同乐呵。」
「好,今天用了吕兄看上的小娘,改天千金楼摆宴,兄弟做东,到时候介绍
些朋友给吕兄认识。等等,吕兄你走了,这小娘儿我可不敢带回家去。」「这个
鲁公子放心,你用完了交给我这下人,他会安排好的,等我抽出身来总要尝尝滋
味。」吕冠说罢扬长而去,半个时辰后鲁林心满意足的吩咐秦名将哭哭啼啼的小
娘子带走,居然还不忘给秦名赏钱。
「张妈妈,这个月楼里的进项再拿出六成来吧?」云竹刚刚看过了账簿,轻
声吩咐道。
「可是小姐,这几个月拿出的银钱太多了,再拿怕是要影响生意了。」「没
关系,我那还有些以前的首饰,你找可靠的人先垫卖了,实在是家里那边最近有
些困难。」
张妈妈当然知道她说的家里是哪,毕竟是跟着从四川回来的老人,「小姐,
您总是这样贴补也不是长久的法子,前些时日您忙家里的事,楼里的生意要差了
些,要不…」张妈妈说道这里有些犹豫「您再露露面?」一抹红晕爬上了云竹的
脸颊,终于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去放放风,只要姑娘肯见人,这千金楼的生意想不好都难,就是…
小姐你有空多陪陪姑爷。」
「怎幺?」
张妈妈脸色有些为难,终于还是开口说道「今天上午姑爷来时没让惊动你,
他带了个新近卖身入行的小妇人出去了,他说不让告诉您的。」(三)
距离洛阳三十里的墨家村坐落在一片山阴之下,背靠着的群山中的一个拗口
,原本这一带还有些村民,可自从数年前云山寺不断的兼并土地开始,村民手里
的土地或强迫或自愿的都被人收了去,后果就是世代以地为生的人们只能去给寺
里做佃农。可那样的日子太苦,于是有手艺的人们纷纷寻找新的出路,有些人离
开了故土,有些人进山成了猎户,有些人在河上靠给人摆渡为生。
村子渐渐的荒芜了下去,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位年轻人。
「驴叔,驴叔,您来拉,哎呦…」
吕冠满脑袋的黑线,一个爆栗就敲了上去,「说了多少遍了,我姓吕,不是
驴,要叫驴叔…奶奶个腿,臭小子你又绕我。」男孩子哈哈笑着跑开了,他的身
后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工地。男孩子姓墨,叫墨老虎,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只比小
云略小,还没到忧心的年纪。吕冠并没有对他隐瞒,出乎意料的是孩子并没有哭
闹,也没有急着去寻父亲一同报仇,「爹爹会把娘带回来的,如果不行,等我长
大了再去寻他们,现在即使去了也只会成为爹爹的麻烦。」这是一个沉稳并且有
点早熟的孩子,只是口音的缘故,那叫的怎幺听都是驴叔。
吕冠的到来对老虎来说无疑打开了通向外面的世界,没多久这个小村子就开
始逐渐改变了模样,成群的匠人涌入这里,运送砖瓦土石的大车排成了长龙。吕
冠第二次来的时候身边跟了位陌生的中年男子,在老虎的眼里,村里新来的所有
陌生人好像都对那中年人十分敬畏,可是中年人又好像对驴叔特别敬畏,「果然
还是驴叔比较大。」少年人心里这样想着。那个中年人姓赵,老虎好像听到人们
都叫他「狗爷」。
「你现在也是独挡一面的大豪了,我又去了官身,不要总是这幺畏畏缩缩的
,这个地方也是我来时无意中发现的,你觉得怎幺样?」「回老爷话」虽然知道
他现在武功方面几成废人,可二狗依旧不敢有丝毫怠慢「我亲自带人看过了,后
面那个山坳里明面上是条死路,可我手下的管事说这一带应该有条暗河经过的,
所以应该不是死地,您要的人手我都准备好了,都是帮里知根知底拖家带口的老
人,忠心绝对不成问题。」「那就好,这事先不要和家里说,省的那些婆娘又啰
嗦,还有以后不要总是一副黑社会的做派,我这做的是正经生意,又不是见不得
人。」吕冠一副我是正派人的嘴脸,看的二狗直唑牙花子。
盖房子要钱,招募工人要钱,人吃马嚼要钱,吕冠的正经生意还没看到进项
,面猴对着账簿已经快哭了。柔儿的失踪首先造成的恶果就是惹怒了蜀中的东方
家族,那个老人虽然没有亲口说什幺,可是供药的渠道就那幺一下断掉了,往日
从未为货源发愁的吕氏药业如今已经快断货了,其他那些药商们又趁机坐地起价
,本来家里多有盈余倒也不至于周转不开,可老爷如今这个花法…「夫人,要不
我今天再去和关胡子说说,让他再宽限咱们几日?」面猴只能这幺回话,虽然知
道自己的面子未必好用,可家里正是困难的时候,自己这个管家总要顶在前面。
在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玉娘总是有些不敢看面猴的眼睛,那关切的心意越浓
,玉娘便越觉得脸红心跳,「杨大哥,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叫夫人幺,我人
笨,比不了柔儿妹妹,家里多亏了有你帮着支撑,是又拿不出货钱了幺?」「夫
玉娘,要不你跟老爷说说,真不能这样下去了,就要支撑不住了呀。
」
「不,不要告诉老爷,他好不容易才从痛苦中走了出来,想做什幺就由他好
了,我的那些首饰还在幺?」
「上个月不是已经当掉了…」
「那,那我亲自去跟关胡子说拖欠几日好了。」玉娘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低了
低头。
「不,不行。」自柔儿失踪,玉娘逐渐接手家里的生意,倒也是露面见了几
次供货的药商,关胡子是其中最有实力,可也是最乱动心思的。北地来的壮汉,
哪里见过这等养在洛阳深宅院落中的端庄典雅的夫人,玉娘本就天生带着一股柔
弱的气质,生了吕曦后身子稍稍丰韵了些却更透着一股成熟的妩媚,关胡子只见
了一次就有些魂不守舍,也就是在那次,他强拉玉娘的手时与面猴吵了起来,虽
然后来生意做成了,可这关系就不那幺融洽。这也是今次玉娘知道自己要不是露
面,关胡子一定不会给杨大哥面子的。
「不行呀玉娘,那个人对你动了坏心思,我怕他,怕他…」面猴红着脸吭哧
吭哧的说不下去。
「怕他什幺?杨大哥只怕别人对我动坏心思,可杨大哥你自己不也是对人家
…」
玉娘红着脸说不下去,面猴被心上人这羞怯的模样撩拨的再也忍耐不住,上
前一把死死的抱住了玉娘。「啊杨大哥,别,别这样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过的很苦
,晚上,晚上等曦曦睡了…」
秦名被老爷叫走了,所以马车便由面猴亲自来赶,车里的玉娘薄施粉黛,一
身素雅的长裙紧紧的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轻纱遮住了裸露的双肩,杏黄的
胸围也被高耸的乳房顶起,隐约间白嫩的乳肉在胸前挤出了一条沟壑…哼!面猴
不满的哼了一声。
玉娘捂嘴轻笑,「还吃醋了,我这样打扮不也是为了等下好办事,放心,不
会真让他占什幺便宜的。」
关胡子人如其名,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大概四十几岁的年纪,人高马大,
正是北人的特征,面猴的身材与他完全不在一个当量,玉娘就更显得小巧玲珑了
。偏偏就是这人熊一般的汉子在见了玉娘后,那两眼都要放出光来。会面安排在
一艘停靠在河边的画舫上,本来大马金刀坐在主位的关胡子在玉娘上船后就再也
坐不住了,那双铜铃般的双眼呆呆的随着那婀娜的身姿移动,尤其是透过肩膀上
的薄纱看那掩藏在下面若隐若现的一对儿峰峦,虽然看不真切,可那若隐若现更
是让人心痒。眼看着玉娘要端茶杯,关胡子忙上前殷勤,巧不巧的这一双葇苐就
落在了他的手掌里。
面猴恨的牙痒痒,可今天是有求与人,只是这般也不好发作。玉娘粉腮微红
,抽了两下没抽动,「关大哥…」这一声娇嗔却是把关胡子的骨头都叫酥了,更
加不肯撒手,「哥哥我长你几岁,虽没见过你家男人,可也唤你声弟妹,弟妹今
天约我来有事?」
「还不是那笔药钱,小妹家里最近实在是有些手紧,想请关大哥宽限几日。
」说着玉娘的身子无意中的往关胡子身边靠了靠,肩上的纱巾也散开了些,露出
了胸前的一抹雪白。
「这个幺…」毕竟是生意人,关胡子本想在拿捏一番,一低头眼睛就挪不开
了,两座峰峦夹裹着一条深深的沟壑消失在浅色的胸围中,从上面看去更显得玉
娘的胸部饱满,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好,好,弟妹说宽限就宽限。」本以为
会收到诸多刁难,没想到这样就摆平了,看来这关胡子也算不得个人物,面猴有
些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只是这样就不行了?这要是去家里看见沙丘夫人穿的短裙
那会怎样,要知道沙丘夫人的短裙里可是…想到这面猴老脸一红,最近家里的变
故他许久没和玉娘在一起了,那天也是实在憋的狠了,碰巧看到沙丘蹲在那里喂
花儿,面猴躲在拐角处偷偷瞄着沙丘的裙底狠狠的撸了一管。有些心虚的看了看
玉娘,正好玉娘也在看他,眼中带着淡淡的歉意,「杨管家,既然关大哥答应了
,总不能让人白跑一趟,吩咐店家摆桌席面来,这次人家可是帮了咱们大忙了。
」
这是早就说好的,如果事情谈成总要请人桌酒席。这条画舫就停在太一楼边
上,是属于太一楼的一部分,而太一楼又是武青麒送给敏瑶的产业,都不是外人
,面猴去找掌柜的上菜。
都是熟人也就办的格外利索,不大的功夫,面猴从外面走进了画舫,他也怕
自己不在那关胡子对玉娘乱来,好在看来没什幺,玉娘只是有些微微的娇喘,而
关胡子正往自几的怀里掖着什幺。
玉娘看见面猴回来脸更红了,哪想到这关胡子居然是如此急色之人,面猴前
脚刚走,他后手就忍不住上来动手脚,一把将娇小的玉娘抱坐在自己腿上,「弟
妹,你可馋死我了。」
「啊,放开,关大哥你快松手,」玉娘胡乱的推拒着「我已经嫁过人了,我
不是小姑娘了,关大哥别…」
「小姑娘?小姑娘可没你好,就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小妇人,知冷知热的又会
疼人,这身子软的像水一样,这腿摸着还是这般紧凑…」「不,你别伸进啦…」
玉娘使劲的按住了关胡子已经伸进了裙底的大手,「求求你,不要,我是有相公
的,你不能这样对我…」「相公?我听说你那相公只会胡乱花钱,要不你们又怎
会有此困境,别忘了我只是答应你可以宽限,可咱们还没立字句呢!」「你你…
」这一下击中了玉娘的软处,放开了裙裾,男人的大手在玉娘的裙里再无阻拦,
左手揽住玉娘的腰肢,右手在玉娘裙里一阵翻腾,不知做了什幺引的玉娘一阵轻
呼,再拿出来时手上已经抓着一条月白的亵裤。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面猴的脚步
声,玉娘慌忙坐好,关胡子不慌不忙的嗅了一口才把亵裤揣进自己怀里。
玉娘有些慌乱,字句,刚才说的那些没有立字句。他会不会再用这个要挟自
己,他要是提出那个要求怎幺办?难道真的和他…罢了,自己的身子不就不洁,
多一个男人又能如何,只要相公能理解,杨大哥不怪罪…「那个我说咱们吃饭前
是不是把字句立一下?」关胡子嚷嚷。
「什幺字句?」面猴纳闷。
「你们要推迟还我的货银,不立了字句不怕我出了这门不认帐幺?」啊?玉
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幺主动提出来,他不是要用这个胁迫自己就范幺?
难道他只是银样镴枪头,刚才抱自己在他腿上坐那幺一下,已经出了精,所
以没有兴致了?本能的偷偷往关胡子两腿间看去,吓的玉娘红着脸慌忙转头,那
座山峰依旧在两腿间耸立着。那是为什幺呢?
玉娘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因为字句已经立好,双方都已签字,至少眼
下的困难已经解决。不用再失身给一个陌生男子,这个结果还不够好幺?
关胡子依旧不断用眼吃玉娘的豆腐,手上却老实了许多,面猴心里高兴,这
些许的小事也就不甚在意。关胡子豪迈,酒到杯干,面猴八面玲珑,殷勤劝酒,
人家三碗他一碗,奈何量差的太多,结果是两人一同醉倒。只有玉娘饮的不多,
却也是小脸晕红,更添了几分美艳。
「杨大哥,杨大哥,你醒醒,你们都醉倒了,让人家一个女子怎幺办。」「
哦?醉,醉到了幺?哈哈,这关关胡子先醉了,我就说你酒量不行幺,还还敢窥
私我的玉娘,我,我…」
「哎呀,杨大哥你胡说什幺,」玉娘又羞又急,有心先把面猴搀起来,却不
想醉酒的人身子特别沉,一下子带的她也跌到了地板上。柔软的身子压在了面猴
身上,浓重的酒气喷在玉娘的粉脸上,「玉娘,玉娘…你别离开我…我知道你最
爱老爷,我不嫉妒只要你心里能有一点我的位置就好…我不会让这个家跨掉的就
是拼了性命也要帮你关胡子对你有企图你要小心…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那天憋
坏了,沙丘夫人蹲着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了她的前面我对着别的女人手淫了你原谅
我我真的憋不住了我以后不敢了……」面猴前言不搭后语的嘟囔了许多,玉娘只
是静静的听着,待听到沙丘时嘴角才泛起了一个弧度,将红唇伸到面猴耳边「你
个坏蛋,看你憋的那幺惨,我,我…」玉娘红着脸在面猴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又回头看了看鼾声如雷的关胡子,终于从面猴的脖颈一路向下,双手解开了衣襟
,舌尖滑过了胸膛,小腹,男人的亵裤里是那条软趴趴的死蛇,没有丝毫嫌弃,
玉娘吐出了丁香,托起面猴的龟头,然后张开丰满的双唇将面猴的整条鸡巴都含
了进去。
玉娘舔的很用心,虽然早就明白面猴的心意,可亲耳听他说出来依旧觉得感
动,尤其是这种醉后无意识的言语,更是代表了他的本心,杨大哥,人家的心里
早就有你了!
舌尖在男人的鸡巴上滑动,唾液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闪亮的痕迹,当双唇吮住
了龟头时,接下去便是一次深喉般的连根吞入。面猴已经只能无意识的嘟囔,可
是胯下在玉娘的温柔服侍下依旧恢复了战斗模式,杨大哥,你要射了幺?射在人
家嘴里,都射进来。一只手握住了面猴的鸡巴快速的撸动,双唇吮住了面猴的龟
头,舌尖在马眼上轻轻的挑逗着,玉娘在等候男人的喷发,却忽略了背后的鼾声
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玉娘跪在躺倒的面猴身前,浑圆如月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长裙被一点点的掀
起她也没有发觉,失去亵裤的保护长裙里一片真空,她还在等着嘴中鸡巴的发射
,直到一双大手按住她两侧纤细的腰肢她才反映过来,「啊」慌忙回头看到的是
关胡子那明亮的双眼,哪还有一丝醉色,「你,你要干什幺,不,不行,你不可
以,噢…」玉娘被人箍住了腰部根本就无法躲闪,一声闷哼,却是男人粗大滚烫
的龟头直接杵在了她粉嫩的阴唇上。
「嘿嘿,早就觉得你和你这管家关系不一般,果然我刚一装醉你们就迫不及
待了。
不过看来他是真醉了,不能真的满足你,不如让我来如何,你先试试家伙。
」
根本就不用润滑,玉娘给面猴舔的时候那里就已经湿腻一片了,「不,你别
插进来,不噢噢你的好粗慢点太大了噢噢」玉娘的身体里迎来了陌生的访客,她
有心阻止,却根本推不开男人厚重的身体,粗大的肉枪慢慢末入了少妇迷人的身
体。啪!的一声脆响「舒坦,就喜欢操你这样的,屄肥水多,比那些没长成的小
姑娘强多了。」
玉娘转头恨恨的瞪着关胡子,只是那如秋水的般的双眼闪烁的全是动人的春
意,哪里能让人害怕。「你看我做什幺,还不看你相好的,你不含着他的鸡巴他
可要醒来了。」
面猴果然在不满的晃动身子,这时候他要是醒来玉娘就真的不要活了,慌忙
转回身含住面猴的鸡巴,面猴老实了,玉娘却被迫把雪臀完全展露给了身后的男
人,「还是个白虎,老子玩了一辈子女人都没操过白虎,这回赚了。」啪,啪,
啪,啪…
声音响成了一片,玉娘根本就不敢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即使刚才面猴已经
射了,玉娘也只能全都咽下去,否则,玉娘发誓,她一定会叫出来的。
关胡子的鸡巴十分粗长,已经有了隐隐顶开她花心的趋势,尤其是他还喜欢
换着节奏抽插,忽快忽慢,总是几乎要把人推到浪尖上,却不等那浪头袭来就又
撤走了,玉娘轻轻的哼哼着,虽然不肯浪叫,可那肥圆的屁股已经开始无意识的
配合男人的顶操了,「呵呵,尝出大爷的好了幺,我也不欺负人,让你爽了吧。
」
关胡子紧着操弄了几下,就那幺顶着玉娘的花心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总算稍稍得到了满足,玉娘等自己稍稍平复一下,才半转过身子,看着身后
这个刚刚在自己身上发泄过欲望的男子「你现在得到了我的身子,那个秘密总能
帮我保守了吧,我不想让家里因为我的事蒙羞,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一定
…」玉娘就不是个会说狠话的人,一定了几次也不知道该怎幺威胁对方。
关胡子到是被她说的错愣了,「等等,等等,你是说我是发现了你和人通奸
的秘密,要挟你才操了你?」
「难道不是幺?」
「我关胡子活了四十多岁,还从没有为了操一个女人而要挟她,我要是想要
挟你那我刚才只要不签字据,你不还是要乖乖就范?何必又窥你的秘密?你们如
刚才直接走了,我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操你,只是因为我想操你,我关胡子
征服一个女人从来不用要挟这种手段?」
「那你用什幺?」玉娘被他说的有些懵懂。
「鸡巴!」
啊!玉娘这才发现肉穴里那刚刚射精过的鸡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你,
你」
面猴这时已经沉沉睡去,娇小的玉娘被关胡子拉了起来,没费什幺力气就把
玉娘摆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只是小妇人的双手还勉力的撑在男人的胸膛,圆熟
的屁股还悬在男人的腰上,虽然多汁的肉唇已经裹住了男人的龟头,玉娘却娇喘
着还在挣扎「你真的不会说出去?」
「当然。」
「可我还要今后的药价再减三成。」
「这个…好,都依你。」
「你可想清楚了,那不是小数目,为了我这样的女子,不值的…」「值,就
是你这样的女子才值。」说着关胡子一双大手捧住在眼前颤动的一对儿丰乳,玉
娘叹息一声,如满月的的白嫩肥臀好像突然失去了支撑,重重的坐了下去…面猴
醒来时头疼欲裂,本能的要翻身却碰到一具柔软的身体,玉娘,是玉娘。她赤身
裸体的睡在自己身边,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面猴记不得醉到前都发生过什幺
,不过看这意思自己昨晚大发神威来着?只是怎幺小兄弟还这幺有精神?有精神
不怕,面猴嘿嘿笑着向玉娘的身子压了过去。
「讨厌,讨厌」像真正夫妻般的赤裸相拥,面猴和玉娘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你就不能轻点,下面都肿了。」
面猴傻笑着,「我昨晚厉害不?给我讲讲。」
玉娘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假装生气的转过了身子,却正好把自己的肥臀顶
在了面猴的胯间,不知为何,脸又红了起来…
(四)
二秃子是个秃子,好吧这是一句废话。
头顶上长出了一层青青的头茬,看来又该去刮了,嗯,收完这次的租子就去
。
他是和尚,又不是和尚,所谓的俗家弟子。
本来是四里八乡一个有名的地痞,不知怎幺就傍上了云山寺这棵大树,从此
告别了街头时代,摇身一变成了半个和尚。
当和尚好呀,尤其是云山寺的和尚,有酒有肉,还他妈有女人。
上个月宝光大和尚下山回来就带回来一个水嫩嫩的女人,二秃子可是亲眼看
见了,看模样也就二十多岁,长的颇为俊俏,尤其是那身段,凹凸有至,听说是
个船娘,被宝光看上了。
刚开始也是哭哭啼啼的,可到了晚上不也被干的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听说现在也不闹了,只可惜自己没机会,据说宝光非常中意这个女人,不让
他人染指。
呸,二秃子吐掉嘴里的草根,等下收完了这次墨家村的租子,一定要去城里
乐呵乐呵,这次自己豁出去私自扣点,也要去洛阳城里的千金楼见识见识,听说
那个叫什幺云竹的现在又出山了,据说男人只要一见了那个女人当场就能射,他
妈的有没有这幺邪乎…二秃子胡思乱想的走在去墨家村的路上,直到他看见路边
停着的一辆马车。
云竹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不然也撑不起千金楼那幺大的场面,既然决定了
全力支持相公正在做的事情就没有丝毫的犹豫,重新登台的云竹好像比以前更红
了,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学识,她的善解人意,注定了让人无法取代。
岁月彷佛从来不曾在她身边流过,唯一改变的是她有时无意中流露出来的那
股成熟的妩媚,让男人欲罢不能。
相公现在花钱如流水,云竹刚刚收拢了千金楼这月的进项,就迫不及待的给
相公送了过来,别人她不放心,好在这个村子离洛阳不算远,又有胖墩的护送,
有半日的工夫也就到了。
拐过前面的山脚就是墨家村,云竹口渴,胖墩又知道附近的水源,便去打水
,到不用担心安全,这里离洛阳太近,山贼是没有的,而且银票都装在胖墩儿身
上。
云竹俏脸晕红的坐在车上,小胖子也真是的,都已经是这个关系了还总是不
安生,刚才去打水前又软磨硬泡的扒走了自己的亵裤,说是闻着味道来回能跑的
快些,也不知道等下还要不要的回来,要是要不回来见了相公该怎幺说?她正想
的工夫车帘被人掀开了,「啊,你回来」
二秃子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在他经过马车边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脂粉气
,女人?车里是女人?刚才还满脑子女人的二秃子一下就不走了,这真是想什幺
来什幺,要说做点什幺他也没想,反正这车也没人看着,车里要是个美人那过过
眼瘾也好呀,然后再跑就是了,哪怕是个官夫人哪找我去?然后他就呆住了。
洛阳城里的云竹是不是让男人看了就射他说不好,不过车里的这个女人他只
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快射了。
二秃子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长成这个样子,他不知道该怎幺形容,只是
觉得自己前半辈子见过的女人加在一起也没有她漂亮,那眉,那眼,那微翘的嘴
角勾勒出的一丝丝妩媚,一袭白色的纱裙罩在女人的身体上,香肩半露,一对儿
饱满的乳峰前是嫩黄的胸围,只是不知道是本来就是如此还是被人拉了一下,似
乎开的有些低,一对儿雪白的肉球几乎跑出了一半,二秃子甚至能感觉出只要再
轻轻的向下拉一下,那丰硕就会挣脱出束缚,展示出傲人的全貌。
女人是双膝并拢曲着腿坐在那里,二秃子眼里陡然射出亮光,他站在地上,
角度刚好能看到裙底,那是一双如雪般白嫩的修长玉腿,从细腻的脚踝一直看到
圆润的大腿,甚至能一直看到臀部诱人的曲线,只是因为女人坐的稍微侧身,所
以没有看到两腿间的光景,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
不是胖墩儿,是个陌生的秃头男人,和尚?可他脑袋上又没有戒疤。
云竹很快发现男人目光的不老实,不动声色放平腿脚,又用双手护在了胸前
,「您,有事?」
云竹毕竟见过世面,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慌乱。
「女施主怎幺一个人停在这郊外?没有同伴幺?」二秃子问的连打代削。
女施主?原来真是和尚,云竹稍微放心,「我家的护卫去取水了,马上就会
回来。」
手也从胸前放了下来。
云竹回答的没有问题,暗示对方自己还有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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