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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话1
魏喜和离夏,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解,公媳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识,也都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手脚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尴尬,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误会。
魏喜在照顾孙子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奶中或者是挤奶的过程中,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能够看淡这种问题,离夏很是开心。
上午九点多,孩子姥爷那边打来了电话询问闺女「夏夏啊,这几天在农村生活的不错吧」,离夏对着孩子姥爷温柔的说着「恩,挺好的,小勇还从他老丈人那里拿来鲫鱼呢,你的外孙也挺好的」,孩子姥爷嘱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不要光顾着自己,孩子爷爷那样的伺候你们,你该孝敬就孝敬他,就当和爸爸在身边一样」,离夏接打电话时,魏喜就在身边,魏喜也从电话中听到了老亲家说的话,他对自己的亲家挺感激的,对于鳏居已久的他来说,那种举亲不避嫌的情怀,让魏喜逐渐的把那种他认为尴尬事情看开了。
看着身边的老人安静的听着自己讲话,离夏像小女儿一样撒娇着扭捏着身子「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听着呢,你看现在,两个爸爸疼我,我呀,还敢说什么不是啊」,孩子姥爷听到女儿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让闺女把电话交给亲家,接过电话,魏喜爽朗的笑着首先说道「哎呀,亲家啊,还要你多番嘱咐闺女,咱们不说这见外的话了。我和她在乡下挺好的,劳你费心了」,「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那不是应该的嘛,自家人还说那些,不说,不说了」亲家也是敞亮的笑着说,「呵呵」两个老人的笑声在电话中连成了一片。离夏看着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着天,那种亲情的氛围,眨着大眼,感受着浓浓的情意,小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
电话挂断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说着。「建建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魏喜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离夏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话了」,「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魏喜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子吃完你吃,哼,这也算是闺女孝敬你的了」离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无奈的托了托,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那天王托塔的姿势,魏喜扶着脑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魏宗建坐车来到了乡下,好几天不见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来之后,魏喜和离夏都很高兴,出去了十来天了,这回可算回来了。
「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离夏询问者丈夫,「哦,那倒不是,今天回来在家待半天儿,明天还要走,不过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几个地方呢,也都是三两天的事」魏宗建苦着脸子说道,「这不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啊」魏喜在一旁适时的开导着,他哪里不知道儿媳妇的心情。
看着魏宗建吃的那个香,公媳俩发自内心的高兴,「别看着我吃啊,你们也吃,大家都吃吧」魏宗建指了指父亲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妇说道。
「恩,不着急吃,你吃好就行」魏喜对着儿子说着,他自己光喝着啤酒也不吃菜,那边的离夏则是拍着儿子的屁股,哄着小婴儿睡觉。听到父亲说完,魏宗建傻呵呵的笑着,感受着家庭的温暖。
魏宗建所在的公司,在国内很多地方都有业务往来,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时的在全国跑来跑去的,他本身又是技术项目经理,自己孩子出生前后还有个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现在孩子都九个月了,总不能缩在家中以孩子为借口不出差吧。对于这样的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片刻的团聚也是温馨的,生活生活,淳朴中透着浓情。
一家子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天伦之乐,那酷热感似乎也被冲淡了。
「一会儿洗个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样子」离夏一脸媚态的说着,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边,对于她来说,这些天的压抑确实需要释放一下了,看到妻子的表情,宗建会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一会儿啊,等孩子睡了,咱们一块洗吧」「恩」离夏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洗完澡去厢房吧」宗建建议着,他话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毕竟农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还不嫌那里热啊,恩,咱们悄悄的就行」离夏小声的说着,说完,脸上挂着一抹羞意。
魏喜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后,没一会儿,离夏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宗建也走出了客厅,边走边想一些事情,然后他来到东厢房里,那午后的炙烤,厢房里确实是扑鼻的热,刚一进去,那半袖衬衫「唰」的一下从后背就湿透了,感受着那蒸笼般的熏炽,他心道「确实是太闷热了,就随夏夏吧,悄悄的做,恩」,他刚要走,忽然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过去,拿起这个佛像看了看,「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宗建心理嘀咕着,「谁弄的这么一尊放到这里」宗建心理想着,摆弄了一下欢喜佛,那闷热的厢房实在没法继续再待下去,他呼着热气迅速把它放回墙角,出了东厢房然后走进浴室。
两口子在浴室里又亲又吻的来了一个温情过场,然后做贼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帘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温存已然不用再进行任何前奏,离夏被丈夫揽在怀里,轻轻一送,两个年轻的身子就结合在一起了,压抑了许久的离夏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呼出声来,然后又赶紧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宗建配合的把嘴凑了过去,轻轻的送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起来。
感受着爱意绵绵,情深意切,离夏闭着双眼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同时双手轻抚丈夫的头发,把自己的颤耸的乳房送了过去,宗建毫不客气的大口吞着乳汁。
「比我走之前还要大,水也粘稠了」宗建舔着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说道,「坏人,再吸吸,人家涨」离夏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连玉颈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语着,那羞欲的脸蛋,让宗建本能的持久了起来,他那粗实的下体把妻子的玉壶塞的满满的,同时感受着娇妻的美妙和紧致。
房子里散发着热气,还有一种欢爱的味道,彼此身体上流淌着的汗水在证明着他们的存在,那不时传来的一阵轻呼,让他俩既兴奋又紧张,彼此纠结着完成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现场,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窗子流通空气,稳重的宗建劝慰着妻子说道「晚上再来吧,等父亲睡着了,这里毕竟压抑一些,不能太放开,我也是知道的」,确实如宗建所说,他们确实是都没满足,尤其是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一次怎么能够呢。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点,夫妻俩在小睡了一阵儿之后,孩子也醒了过来,宗建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这时候,他看到父亲站在客厅的后门,抽着烟,静静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寻思着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着鼓捣后院的活计呢?不要那么操劳,你看咱们现在日子过得那么好了,就该放下担子,这回离夏陪你来乡下住几天,你也别嫌我们烦,过两天回去的话,你再跟我们走」宗建也点了一根烟,说着就靠了过去。
「看你说的,爸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爸这是怕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你说你又总不在家,我一个老头子总住在你那里……」,老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儿子打断了,「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就我一个儿子,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还拿这个说事,别说了,回头让夏夏说说你,省的你又一大堆话等着我,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宗建一听父亲那老生常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一副不容父亲做出任何选择的语气。此时离夏抱着孩子正好走了出来,也随着丈夫的口吻附和起来。
看到儿子这样说,魏喜冲着儿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没有说,又扫了一眼儿媳妇,儿媳妇那眼睛里依旧透着明亮,不待多看,他马上转过了头。
晚霞一层一层的把西边的天都烧红了,踏着晚霞,魏喜陪着儿子儿媳妇走在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颗颗被木围子架起的小树整齐的排列着,六角形的方砖铺就的崎岖小路弯弯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两盘栽种的花草茂密的生长着,透着芬香和青葱,不时的有年轻的年老的或骑车或步行的沿着河边消遣,彼此之间总能听到打着招呼的声音。
走着走着,离夏被宗建轻轻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脚步,宗建抱着儿子示意离夏,看着父亲在前面趟着步子稳健的走着。
看到丈夫要说什么的样子,她把头靠向丈夫身边,「你看爸爸,步子还是那样的稳健啊」宗建小声的对着妻子说道,「是啊,爸爸总说自己老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蹒跚啊」离夏理解的和丈夫咬着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阳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亲那背影,宗建的心理是有些沉闷的,那个背影,已经好多年独自一个人默默的行走了,没有了出双入对,也没有贴心人的陪伴。
「恩,对,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费心吧,我一个不知如何表达的人,在家的话也没有你心细,替我照顾他,让他过的舒服一些」宗建低沉的说着,望着丈夫有些落寞有些无助的眼神,离夏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温情的说道「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会把你对爸爸的那份爱双倍补偿给他的」,说完离夏在丈夫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侧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妻子,宗建感激的笑了。
那艳丽的晚霞,映着云彩,构成夕阳下一副彩云巡日状。离夏一家人在夕照下踏在河边小路,悠闲散着。
红蓝白之间,聚散飘转,随着日头渐渐打西,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回到家中,宗建把买来的烧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开灶,就那样的举着烤串,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离夏因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摆在她眼前的是鲫鱼豆腐汤,望着白花花的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终无奈的忍了下去。
魏喜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媳妇。
小两口难得的在乡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
离夏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宗建把双腿扛了起来,宗建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儿,离夏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宗建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始快速的推进抽出,离夏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
一边狠狠的伐挞着,宗建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着舔着,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无法压制,东房的魏喜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他知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
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事的声音,岂能起什么心思,可是,作为男人,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无法压抑的事情,老人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儿子和儿媳妇的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儿媳妇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让老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点的把老人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欲望之门,也随之被打开了。
魏喜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他听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给我」此时屋子里的离夏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 恩~ 」宗建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肉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中,宗建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有快感吗?」。
「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离夏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
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魏喜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什么啊,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难道儿媳妇她?
魏喜不敢想象了,他挺着艰难的下体转身悄悄的回到房中,这一回,他不再压抑着了,他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握着自己粗涨到极点的阳物,他不停的快速撸动着,同时脑海中想着儿媳妇那曼妙的身体,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真的是需要发泄一下了。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断哽咽着,快感连连中,魏喜喷射了出来,那不停弹动着的阳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喷出了乳白色的子孙液,强有力的击打着尿桶,他确实能感觉到尿桶间传来的「破破」声,当他舒服的射过之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荒唐想法还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脸,老脸很烫,他觉得自己疯了,尤其是脑海中闪现着不该是他这个身份惦记的人。
「坏老人,给我……」离夏在失神时喊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下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尿了出来,而她此时也瘫软如泥的任由丈夫飞快的突刺着,「坏老人给我」再次失声喊出这么一句,离夏终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喷射了出来,她在那一瞬间,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模糊,仿佛此时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到底是谁?
她不敢想,就在这个时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袭来。
听到妻子说出的闺中密语,宗建清晰的感觉到阳物被滚烫的包围着,他「哦」了一声,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起来,嘴里也捣鼓道「好闺女,好闺女,我给你,给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顶在了妻子的臀部,身体随着妻子抖动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俩兴奋异常,看到妻子眼中满意的笑容绽放在红嫩的脸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体变化以及最后冲刺时的紧爽感觉,宗建知道,妻子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看来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了。
离夏迷醉的眼神看着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软软的,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迷人的脸蛋上挂着薰醉,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滥的春情,透过少妇的身子散发出来。
高潮过后,离夏躲在丈夫怀中,听着丈夫心口咚咚的跳着,她轻抚着丈夫的胸口说道「你离家这段时间,我和爸爸谈过了,爸爸不打算找老伴,这个事儿咱们在电话中也提到了」,「恩,这个我是知道的,你什么打算呢」丈夫抚摸着妻子的一头秀发,鼻子靠近上面嗅着淡淡的清香问着。
「我考虑了,老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的接触,我能体会老人的用心良苦,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选择,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会把他对咱们的爱报答给他的,让他不会觉得孤单和寂寞,让他能够体会到家的温暖和幸福」,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当说完之后,离夏娇羞无限的再次把头埋进丈夫怀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选择,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的支持着你的选择」,听到丈夫理解的话,离夏撺着身子紧紧的靠在丈夫怀中,「坏人儿,就知道听我的,你自己就没有主意吗」离夏抚弄着丈夫的乳头说道,「我不是总不在家吗,家里的事情不听你的听谁的」宗建捧起妻子的脸蛋温柔的说道,「老公,我爱你」离夏轻轻的说着,然后害羞似地扎进丈夫的怀中。感觉到妻子的颤抖,宗建搂的更紧了「老婆,我也爱你」,紧接着宗建又问道「刚才舒服吗?」,离夏扎在丈夫怀中的脑袋轻轻的拱着丈夫说道「坏人儿」,她一边说一边拱着丈夫,脑海中又一次的浮现了高潮前自己说的胡乱话语「坏老人,给我……」。
长夜漫漫,夫妻俩就那样的一边说着情话一边享受着高潮后的抚慰,离夏没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够有两次,已经很满意很舒服了,她的心里挺知足的。
第儿天,宗建吃过早饭,也没用妻子开车送自己,和父亲道别之后,就是步行走了出去,一路矫健的走在公路上,经过那灰白的小桥之后,离开村子再次踏上奔波之旅。
顺带说说:1步子要一步步的走,就如同小孩子,吃是天生的,然后肢体动作,接着是学会爬行,继续是会走,再然后就是跑,这是一个过程,我都是按部就班的下下去的,每一个章节都在变化中,不重复内容,按照这个思想来叙述完成的。2关于肉戏的问题,也是会按照步骤走的,您现在觉得没有肉戏,或许感觉不到快感,可如果肉戏铺天盖地来时,您是否也会安心读下去呢?3主题和大纲有了,填充血肉还叫问题吗?故事发展有平淡,有小高潮,有大高潮,有脱缰的放纵,您听我慢慢道来。
(十二)夜话2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魏喜在下午时分把腾出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听到老人这样说,离夏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魏喜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么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离夏咬着牙说道,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人家答应了宗建要照顾你,宗建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你怎么不反对呢?」离夏转过头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魏喜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有点尴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离夏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魏喜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离夏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魏喜奔了过去,拦住了儿媳的手说道「夏夏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说着说着,离夏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魏喜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想了想。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魏喜叹了出来「我被你打败了,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子好了」,听到公公这么说,离夏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魏喜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儿。
炊烟袅袅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了过去。夕阳的余晖过后夜色降临,路灯下,熙熙攘攘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越聚越多。有的围在一起唠着家常,有的绕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会大院里跟着音乐跳着舞,这是酷夏村民们在这个季节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处,挥洒汗水的时候,既健身又消磨时光,一举两得。
魏喜此时和儿媳妇离夏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孩子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魏喜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妇说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时不时的外出,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着他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没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离夏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儿不玩儿的不吃劲。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孙子,我一个人没事总上外面溜达,那叫什么玩意儿!还不让人家说我不着调」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的后背说道,「哦?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离夏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怕闲话也没办法,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魏喜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离夏撅着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子了,又是怕人家说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魏喜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把离夏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媳妇抱着孙子,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魏喜继续说道「这个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的说辞,离夏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装着,偷着笑,这闺女」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开心的笑没有了。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尤其是公媳俩和小婴儿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洗过澡之后的小诚诚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妈妈的乳房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子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离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哄着孩子睡着,把他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离夏拉着魏喜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离夏看着自己的公公说道,「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魏喜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很肯定的样子。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我还真有些信不过你」离夏戏谑的说道,看着儿媳妇娇嗔的样子,魏喜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无奈。
可是,毕竟和年轻人在一起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最起码的是,自己也被年轻化了,从心情到心态,尤其身边还有个孙子陪伴着,更是乐趣无穷。这些问题时不时的牵扯着他,让他在矛盾中徘徊着。
「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魏喜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媳妇的肯定,「我与宗建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家有你,有我,有宗建还有孩子」离夏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魏喜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年确实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理很感激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惠所感染。她想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
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魏喜自己不敢说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儿媳妇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她的儿子,肩膀上承担的责任和那份大气的包容,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啊,这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魏喜心理想着这些,有些微微的惭愧。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慨的说道「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虑过来的」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离夏的兴趣,她很想听一听公公讲讲发生在他身边的事。
离夏就怂恿起公公「爸,你年轻时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看到儿媳妇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睛中透着古灵精怪,魏喜慈祥的看着她说道「没有,你信吗?呵呵,不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啊,叫爸爸不好回答,问个别的吧」,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样子,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缄其口磨磨唧唧的,只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心理想了想,离夏问道「发放补贴之后,你怎么没去找领导安排工作」,离夏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直接的,也很符合现状,其实,这个问题涉及的范围很广,也是现代人对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个考虑,毕竟这个时代的思想不同于那个时期。
「恩,这个问题啊,还是能说说的,现在人的生活,很多东西都是物质化的,为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与人之间少了热情,很多时候都是相互利用的。
我那个年代啊,人都很傻的,大环境下,也没有考虑那么多。我回来之后,就是在家中务农,后来学了一些手艺,做起了手艺人,渐渐的家庭生活也好了起来,就是这样子,没有什么别的因素在里面,再说了,没有分配工作,我也不后悔,连队里,活下来的人已经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战友,我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安慰,我很知足了「魏喜说的时候很平静,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一些事情,他稍稍看的淡了,这里面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战友陈占英似的,两个人关系那是过命的,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往往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自己能搭上手的,他绝不含糊。
离夏双手托着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着偶像一样看着公公,看到儿媳妇萌萌感十足,魏喜呵呵的笑着说道「你不要那样子看我,我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哦?那你抽根烟吧,缓解一下」离夏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平时你不是总劝建建和我少抽烟嘛,怎么今天破天荒的让起我来了」魏喜笑了笑说道,手却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了起来,看到公爹熟练的点上了烟,好像还吐了个烟圈似的,「爸,你抽烟的样子很帅啊」离夏冒了这么一句,弄得魏喜不明所以「抽个烟,有什么帅不帅的,我都跟不上你的跳跃思维了」,看着公公不解的样子,离夏解释着「呵,人长的漂亮干什么都漂亮」,听到儿媳妇说出这样的话,魏喜也没有再继续过问,也许这就是父爱的魅力?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着中年人的庄严,他并不做过多的思考,只是很随意的抽着自己的烟儿。
吸了几口之后,或许是放开了心思放开了手脚,魏喜继续讲了起来「我那个时候,结婚谈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自由恋爱有,不过很少,那个时候也不敢主动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来就拉姑娘的手的话,会被认为是在耍流氓」魏喜自己竟然讲起了自己婚姻时期的一些事情,离夏抱着膝盖插了一句「不应该吧,年轻的帅哥拉女孩子手,女孩子该乐意才是,谁还会喊你耍流氓」,听到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搔了搔头,看了一眼儿媳妇,然后解释着「什么帅哥啊,那个年代就是那样,上来就冒失的碰人家就是耍流氓啊」「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嘻嘻」离夏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魏喜的老脸冒了彩,魏喜看了儿媳妇嘻哈的模样,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闺女,又逗爸爸」,离夏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听他继续讲着「我和她谈了半年就结婚了,和大多数人一样过起了日子,然后就有了建建,一家人很开心,那个时候的人,有股子狠劲,不怕苦不怕累,你的婆婆为了家庭,在月子里就进行劳动,落下了月子病,后来繁重的生活的堆积又染上了子宫病,最后……」,说着说着,魏喜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沉默不语。
公公丧偶多年,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动公公的感伤,离夏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离夏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城,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准备一下,需要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听到儿媳妇打岔,魏喜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没有什么可拿的了「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网玩,小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离夏问着,「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么多衣服够我穿的」魏喜想了想说道「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喽」离夏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瘾啊」魏喜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快去,洗澡睡觉」离夏起身拉着公公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回,离夏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爹的魏喜,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讲述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然后离夏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事,想到这些,离夏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离夏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孩子闹腾醒了好几回,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离夏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憋,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的清凉,离夏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扫了一下卫生,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忙着走进厨房准备起早饭来了,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一直是这样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完毕之后,喝一杯白开水,然后活动活动身体,接下来是做饭。自打儿媳妇陪着自己回到乡下,他基本上是打扫完院子之后,洗漱,然后马上做饭,有了孙子就要考虑周详,毕竟大人肚子饿了吃饭,孩子也要吃饭。
他简单的煮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给小孙子又打了鸡蛋羹,补充一下营养。
做完所有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没有年轻人的快速,不过动作中却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一套拳打了一刻钟,完事后走到西边墙角,那里摆着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粮食用的,现如今确盛放着雨水,他背转了过来,背对着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几下。
离夏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她把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满眼,只见公公用腰把近两米直径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来,以前只看到过公爹打拳,还真没注意过公公这样做过。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离夏有些担忧的问着,「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离夏不放心的继续问着,「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魏喜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魏喜用手捏了捏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坏老人逗孙子,把孙子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离夏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开心了,离夏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着看着,魏喜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拢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离夏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着,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魏喜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着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离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离夏翻开了箱子,里面堆放着有书籍有老旧的报纸还有一个老相册。
打开相册,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宗建小时候的,有公公年轻时的,里面还有一张年轻女人的相片,离夏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婆婆。
除了公公当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两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内里包含着的情谊和情意是无价的,离夏选了两张公公穿着军装当兵时的相片,她没有拿婆婆的相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伤心。
随手又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也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离夏心理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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