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日本女人并非天生丽质,她们不仅不能与欧美的女人相比较,而且更不能与中国的女人相媲美。这首先要怪她们的身材不太好,她们既无欧美女人高大,也不及中国女人匀称,如果是参加世界级选美大赛,恐怕连入围的资格都没有。这也许就是日本女人在世界性的各类选美大赛上难以脱颖而出的重要原因吧! 其实,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身材瘦小的日本女人的腿部却是不恰当地高度发达,尤其是小腿,其粗壮强大,与瘦小的身材不成比例。对此,日本男人对其有个形象的称呼:“大根腿”,即“萝卜腿”的意思。 著名漫画家丰子恺当年留学日本,一眼就看出了东瀛女子身体上的破绽:“日本女人最缺乏当模特儿的资格,因为那岛国的人身材异常地矮小。平时穿着长袍,踏在半尺把高的木屐上,看去还不讨嫌。等到脱了衣裳,望去样子真是难看,只见肥大的一段身子,四肢短小”。话虽说的刻薄,却不能抹杀女子和服,对日本女性装扮之功。把色情当作艺术的审美情趣,也明显渗透到了女性和服的制作上。一袭绚烂、飘逸的和服,一藏一露,既掩饰了日本女人的某些先天不足,又突现出东瀛女性独有的魅力。 所谓“藏”,就是宽松、肥大的和服,将肢体包裹起来。女性和服的款式花色,差别很明显,这些无声的元素,正是区别年龄与婚姻状况的标志。例如,未婚的少女穿“紧袖外服”;已婚妇女则穿“宽袖外服”;发式也与之匹配,比如,梳钵壮的“岛田”式发型,就要穿红领衬衣,这是未婚女性的装扮;梳圆发髻,穿素色衬衣的,则是已婚主妇。所有的和服,都不用钮扣,只用一条打结的腰带。包裹起来的身体,暗藏在各色薄薄的衣料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朦胧美。“藏”的半推半就,其实,就是表情暧昧的“露”。不能不说,女性和服的“藏”,预留了充裕的想象与品味空间。
所谓“露”,就是有选择、有节制的裸露女性的迷人部位,也就是从装饰上刻意突出这些部位。如同古代中国男人,病态地迷恋“三寸金莲”一样,日本人普遍醉心于女性的脖子与后背。女性和服在这两个地方特殊眷顾、精心剪裁,一定要露得恰倒好处,既令人陶醉,又不流于青楼的俗气。 从实用角度说,和服必须注重通气,和服的袖口、衣襟、衣裾,都能任意翕张,自由开合。女性和服不同的开合,具有不同的含义,同时,显示穿着者不同的身份。比如,艺人在穿着和服时,衣襟是始终敞开的,仅在衣襟的“V”字型交叉处系上带子。这种穿着方式,不仅给人以一种和服“似脱而未脱”的含蓄之美,而且还能显示从业妇女的身份。如果不属于那类职业的妇女,穿着和服时,必须将衣襟合拢。据说,即使是合拢衫襟,也有不同的讲究:如果是已婚的妇女,衣襟不必全部合拢,可以将靠颈部的地方敞开。如果是未婚,则须将衣襟全部合拢,以免春光外泄。 日本女人长成这样身材,应该怪罪于“榻榻米”这种特殊的起居方式,世代相传的跪坐与盘腿坐,使日本女人的双腿受尽扭曲和压迫,变得不成体统,就像过去我们中国女人裹小脚。不过,日本人善于在不利的条件下扬长避短,化腐朽为神奇的,因此,为了掩盖缺陷,一种叫作“和服”的美丽服装,就是这样被发明创造出来了,成了日本的国服。而当她们用这种宽松修长、典雅艳丽的服装,将不起眼的躯体连同“大腿根”一起包裹起来时,奇迹就发生了:一个个妩媚娇柔、仪态万般的美人,出落在世人面前。说是包裹,并非全然封闭,和服的装束虽然森严繁琐,却在日本女人最迷人、最性感的胸脖这个部位上网开一面,令天下男人心荡神摇。正是因为日本漂亮女人少,所以谁娶了漂亮女人都会遭别人恨。 虽说是看起来日本女性的脖子与后背,优雅不到哪儿去,然而一经和服的调教与突出,便立刻“别有一番滋味”。诗人徐志摩有一首著名的短诗《沙扬娜拉》,对日本女人说再见的姿态津津乐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其实,还不是借人家的脖子说事儿?女人穿上和服,连脖子都有了诗意,实在是“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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