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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3 09:36:18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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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安顿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离夏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怀里,虽然魏喜和孙子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离夏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农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魏喜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离夏,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魏喜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城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子了,他自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子的情感上,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子,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魏喜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离夏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魏喜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着小孙子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离夏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离夏说道,
  
 「环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些,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魏喜说道,
  
  公媳俩人说着话,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行程里面,都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离夏自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离夏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发现什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离夏来到了婴儿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些之后,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周的小婴儿,他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充足。
  
   离夏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美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伙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他吞到了肚中,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完孩子之后,离夏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之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魏喜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的房间走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哈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子闭着眼睛的样子,老人脸上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当离夏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象征性的咕哝了一阵,魏喜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他,呵呵」魏喜低声冲着儿媳妇着
  
   「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宗建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心的都是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子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离夏温柔的说着,
  
   公媳俩在卧室中低声的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离夏起身走向客厅时,魏喜把婴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离夏坐在沙发上,冲着公公说道,
  
   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弄了绿豆莲子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离夏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魏喜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合,家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他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担忧,怕儿女嫌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总是反复的让他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魏喜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的熬着看着搅合着。
  
   借着儿子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离夏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没有去换。
  
   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开始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魏喜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厨房,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在擦拭着自己房间的木地板,那微微挂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如熟透的苹果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魏喜的眼睛有些发直,心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化,打算转头不看,可是灵魂深处又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离夏回头看了看,但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个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离夏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问着「爸~~,红果酪做好了?」,
  
   渐入佳境的魏喜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
  
   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爹,离夏心理一打晃儿就过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爹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说道「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耐的样子,魏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这么着急,小心烫啊」,
  
   被公公那样带着慈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离夏哼了一声就不管了,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冲着公爹说道「恩,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魏喜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
  
   「一会儿我擦完地板,把丝袜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并没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拍打。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着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魏喜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膝盖,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魏喜在拍打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离夏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着晌午头的伙食,离夏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魏喜走出厨房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
  
  「不碍事,人家经常那样的」离夏不以为然的说着,

  「这洗过的头,别让它滴了着水儿,一定得擦干净,虽然在夏天,也要注意,赶快去擦干净,然后吃饭」魏喜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离夏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孩子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离夏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魏喜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个孩子,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洗洗澡去吧,孩子给我」离夏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魏喜此时正抱着孙子亲吻,他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说,顺手递了过去。

  仓促间离夏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离夏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后混不在意的接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见公爹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离夏抱着儿子撩开了体恤衫,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儿子的脸上,看到儿子安心的吃奶,离夏斜身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

  诚诚不安分的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离夏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老喜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儿媳妇奶子的情景,那颤抖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真软啊,魏喜喜滋滋的回味着儿媳妇的好,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魏喜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离夏,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离夏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会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喷洒着离夏年轻的身体,正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了,「啊」伴随着女人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魏喜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闺女?」,
  
  「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喔没事了」离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你先洗吧,一会儿我看看情况」魏喜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也不理会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子,
  
   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了下来,离夏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看到儿媳妇出来了,魏喜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离夏从公公的眼中看到了。
  
  离夏心理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是公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

  魏喜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现在就把它换掉」,

  听到公公这样说,离夏劝慰着说着「明天白天再说吧,里面虽然有些发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着弄了」
  
   「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子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魏喜擦拭着小孙子的嘴角说道
  
   「吃饭前儿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离夏走了过去,
  
  「这么大人了,怎么能疏忽呢,我看看」魏喜贴近孩子的小脸试了试,

  孩子小脸潮红并且发着热,魏喜一边说一边把孩子抱了出来,疑惑的说着「是不是玩出了一身汗又给晾着了」 ,
  
   看到儿媳妇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顾不得说些什么,魏喜抱着小孙子赶紧走向儿媳妇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一条小毛巾被给他裹了起来,「先看看体温如何吧,不行的话就去医院」魏喜从茶几下面取出体温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然后耐心的哄着小孙子。离夏看到公公遇事不慌的样子,她很是感激。
  
  「我天哪,孩子都38°了,哎呀,快,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别耽误了孩子,你先穿些衣服去,快」魏喜急不燎的,风风火火的对着儿媳妇说道,

  有些懵了的离夏赶紧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又接手孩子让公爹去换。

  公媳俩倒着手抱着孩子,把小诚诚围得几乎密不透风仅仅留个呼吸的口儿,心急火燎的走了下来。

  离夏启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的魏喜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断的给孩子抚摸后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听话啊,乖,诚诚听话,一会儿就好了」,随后离夏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医院驶去。
  
  把车子停好之后,走进医院,小诚诚从头到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了魏喜的怀里,离夏满含感激的说道「爸,孩子你给我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我不累,没事没事,孩子要紧」魏喜刚说完,孩子就被儿媳妇抢了过来,老爷子只好在前面引路并查看标牌。

  医院的晚上倒是有执勤医生,魏喜看了看挂在大厅的指示牌,走到电梯盘,看到那悬在五楼不动的指示灯,他忍不住说道「二楼是儿科,走吧,咱们也别等电梯了,直接走上去吧」,冲着儿媳妇说完,就迈着步子走向一旁的楼梯。

  离夏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边往二楼走,魏喜还不忘回头叮嘱儿媳妇「小心脚底下,抱着孩子可要多注意,别慌别慌」。
  
  忙中出乱,坏事成双,这边的魏喜倒是不停劝慰着儿媳妇,回头盯着儿媳妇嘱托时,他一脚踏空,身子也歪向一旁。

  急忙中他用右手支了下去,手掌与楼梯接触瞬间滑动了下来,就感觉手腕响了一下,然后身子侧歪倒在墙壁上
  
   离夏看到公公跌了下去,焦急中惊呼了一声「啊,爸~,爸~~你没事吗?」,她抱紧孩子,紧跟了两步上前扶了一把。
  
  「没事,哦恩,没事」公公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等儿媳妇再说什么,顾不得身体上的灰尘,起身就奔着二楼上去了。看到公爹坚忍的样子,离夏嘴中诺诺不知如何是好。

  来到了儿科,经过大夫的检查,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时公媳俩才把心放到了肚中。由于孩子太小无法打针,只好拿了一些药。

  医院里的大夫经手的这些病例太多,只是简单的嘱咐两句,就让他们离开了。
  
  下到了一楼,离夏看了看公公,小心的询问着「爸,刚才你手腕响了一下,是不是伤着了」,由于孩子只是受风停食没什么大的情况,七上八下的她又把心放到了公爹身上,

  「没事没事,不就是戳了一下腕子吗」魏喜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儿媳妇,怕儿媳妇担心,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为你操心呢。你也别推脱了,咱们这不就在医院,照照片子,看看吧,真没事儿的话,我也就踏实了」离夏埋怨公爹的同时又劝着他,感受着彼此之间相互体贴照顾,魏喜只好随着儿媳妇朝着骨科走去。
  
   一个老大夫看了看魏喜的手腕,用手缕着他的腕关节,问道「疼不疼啊」,魏喜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恩,没什么大碍,你们也不用照片子了,他那手腕没折,就是滚筋了,打个夹板吧,没什么事」,看着老大夫不以为然的样子,离夏不放心的问着「什么是滚筋啊大夫,骨头没事吗」,
  
   「滚筋就是软组织受伤,戳那一下也该着他反应快身体好,这要是骨头折了的话,人受不了的,你不用担心了,他呀,将养几天就好了」。听到老大夫这么详细的解释,离夏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冲着老大夫抱着笑意感激了两句,然后陪着公爹来到大厅取了一些止疼药。
  
   回家的路上,魏喜心理挺不好受,脸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着小孙子,有些哀怨。离夏看到公公脸色不好忙安慰着,叫他不要多想什么,安心的养伤,
  
   听到儿媳妇关切自己,魏喜自责的说着「你说说,孩子有病本来就够乱的了,我还添乱,你说说,这不是让人起腻吗」,
  
  「你看你说的,该着这点灾儿,别放在心上,过两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再跟领导请假,这家里有情况了,多休息几天没什么问题,你就踏实的休养,我在家伺候你们」离夏看到公公因为自己孩子的生病而导致的手腕受伤,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责。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了,碾碎了药片,给孩子用白糖冲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样子,魏喜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边的离夏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厅里,她看到卧室中的公公艰难的在脱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夹板让她再次愧疚起来,她走进公爹的卧室,暖声和气又透着温情的说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自己却还是那样固执,我帮你吧」。在公爹的注视下,帮助他把汗衫脱了下来。
  
   魏喜其实也看出了儿媳妇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受伤让她心理难过,他开朗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都说过,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看着那副坚强的模样,还有体贴埋藏的内心,离夏低低的说着「爸~~你就别逞强了,都是闺女不好」  
   
  「我哪里有逞强了,你啊,也别自责自己的不是,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你想想,如果当时是我抱着孩子,我一脚踏空的话,孩子会怎么样?想想我都后怕啊,哎,想到这里,我这一摔也就替孩子挡灾儿了」魏喜用胳膊拱了拱儿媳妇的胳膊说道,

  这个时候还能开朗还能把事情看开,魏喜做的也是很到位的,最起码他的心理没有乱,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乱了那可就不好了。
  
   「把止疼药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走到客厅端来了一杯白开水,
  
   「恩,也是,现在火劲儿不显,一会儿火劲儿过了,就该疼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厅将就将就,有什么问题你喊我就行了」魏喜吃完药冲着儿媳妇说道。
  
   晚上经历的事儿,有些心乱如麻的离夏只好听从公公的安排,她把沙发打开,把被子铺垫好,又给公公整理了枕头,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身边,这才转身离开。
  
   离夏走进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留开了缝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梦中的儿子,很老实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叹了一下,又不放心起来,她把孩子从小床上搬到自己的身边,轻轻哄着孩子,然后换掉了衣服,穿着睡衣走进浴室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时分,孩子在身边咕哝了起来,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觉到孩子的异常,离夏激灵灵的醒来,借着床灯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时钟表指向了三点,她抱起了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脸上依旧发热,六神无主的她对着门外轻轻唤道「爸~爸~~,爸~」,她喊的声音不大,怕惊扰了孩子,只好起身打开房灯,站在卧室门口,她隐约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原来公公睡觉时是开着收音机的,「爸~~,爸~~」离夏再次轻轻唤了两声,
  
  「哦,恩,怎么?你先把灯打开」魏喜听到了儿媳妇的声音,他正迷糊着,辗转中忍受着手腕的疼痛,收音机又是摆在脑头,所以没有听到儿媳妇的呼唤。

儿媳妇多次焦急的呼唤,让他感觉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来,然后急忙问道。
  
  「你看孩子的脸还是有些发热,这个...」离夏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公公走到身边,她的心理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
  
  魏喜看着儿媳妇怀里的小孙子,那小脸蛋上两团红红的印记,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己的老脸贴了过去,感受着小孙子脸上的温度。

  「恩,确实还是有些热,不过感觉没有晚上那么厉害了。给孩子擦擦嘴唇和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说着就走到茶几旁拿出棉签,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样子,离夏抱着孩子凑了过去。
  
  魏喜也不解释,用嘴叼住棉签的包装,左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用沾了水的棉签擦拭着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给孩子润湿的同时降降温,

  这样一折腾,孩子又哭闹了起来,魏喜检查了一番,看到小孙子潮湿的下体,有些埋怨「孩子都尿了,你也没发现,哎」,说完,给孩子拿来干净的手巾擦拭了一把,单手夹裹着小孙子,让儿媳妇把尿布替换了下来,

  看到公公忙前忙后的,尤其还是带伤上阵,离夏心理终是不忍,她低声说道「你也别在沙发上睡了,跟我走吧,省的遇到情况,我不知道怎样解决」
  
  魏喜犹豫着,不敢接口也不好意思接口,看着公爹犹豫的样子,离夏暗暗伸出了手抓住了公爹的胳膊,见状,魏喜低着头,只好顺从的跟着儿媳妇走进了她的卧室。

  儿子的大床上,软绵绵的,魏喜靠在小孙子旁边倚了下来。
  
  「明天再看看,如果烧还没有退的话,咱们再去医院看看,恩,别多想了,睡觉吧」魏喜对着儿媳妇说道,儿子的大床确实很软,他自己第一次躺在上面还有些不适应。
  
   「你的手很疼吧,我知道的」离夏轻轻的对着公公说道,
  
   「恩,睡觉吧,明天都会好起来的」魏喜说完就不再言语,那静寂的夜晚静寂的卧室中,他听到儿媳妇叹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孙子,他轻声说了一句「睡吧」然后就闭上了双眼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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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映了过来,魏喜一夜迷迷糊糊的随着也转醒了,自己手腕传来的疼痛不说,还要惊心孩子。

  不过精神倒还算凑合,手腕涨涨呼呼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打着夹板,可血液流通上的窒息隐隐传来,让他的神经崩的很紧。这就是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错的根源。

  孩子很安稳的躺在身边,魏喜伸出老手,用手背试了试孩子的脑门,感觉阴凉阴凉的,病情已经得到回复,看来那个大夫说的不错。

  魏喜侧卧床前翻身打算下去,这个时候,惊醒了儿媳妇,离夏伸了个懒腰,小猫似地睨了一眼,那懒洋洋的样子,看来,昨晚的忙碌,导致休息的状态很不好。

  孩子多少还有一些漾奶,也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了。感觉到这样的情况,离夏很是开心,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时,她走到厨房,简单的做了米粥,煮了鸡蛋。

  压空儿抽袋烟,魏喜看着楼下忙碌中的人流。这个时候,离夏已经在奶孩子,早上起来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伤要照顾,孩子在一旁也让她揪心,那精神头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扫而空。

  推车小车正走出来,看到公爹在卫生间里低着头准备洗脸,离夏询问了一声,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脸,但被魏喜拒绝了,魏喜婉言笑道「没事,你看看,洗脸还用人伺候,我不就废了吗,没事,你照看着孩子吧」,说完魏喜用左手胡乱的抹了两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孙子被推了出来,魏喜询问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帮衬着忙碌着伺候起来,小诚诚闹腾了一阵就被强行的把药灌进了嘴里,这事也由不得他不听话,看着孩子哭闹的样子,离夏心理不忍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哄着哭啼不停手脚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润湿了。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对于她这样的年轻的母亲来说,一旁看着但又帮不上孩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劲闹腾了就是好事,试试他的体温看看,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下午要是没有漾奶的话,也就差不多了」魏喜的经验毕竟比儿媳妇多,看的问题也比儿媳妇仔细,察言观色之下,他安慰着年轻的儿媳妇。
  
  一试体温,果然如公公所说那样,孩子的体温得到了控制,离夏感激的看着公公,那眼神透着温情,这倒是把魏喜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缓了一下,和蔼着说道「哎呀,你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呵呵,为了孩子,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总劝我看开,你怎么还咂起滋味来了,生分了不是」,

  听到公爹那样的话语,回想起丈夫生病时,公爹也是这样毫无怨言的伺候。扑哧一声,离夏笑了出来,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俩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离夏急忙给孩子姥姥姥爷那边去了电话,把公公受伤的情况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候,风风火火的老公母俩就赶来了,进门之后上来就询问起亲家的伤势。

  「亲家受伤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给弄伤了,手腕现在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姥爷和姥姥同时问着,脸上看得出来,很是担忧,

  魏喜把公母俩让到沙发旁,说道「我没事,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没事啊,倒是孩子现在的情况稳定了,我也放心了」

  听到魏喜这样说话,公母俩问着「怎么了孩子?也受伤了?」,离夏在给孩子姥姥姥爷去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孩子生病,所以公母俩并不知道外孙生病。
  
   抱着孩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离夏,在姥姥姥爷的催促间,离夏简单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魏喜不时的把自己受伤的情况掩盖着,并且多次打断儿媳妇的复述。
  
  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他觉得儿媳妇有些小题大做,倒是小孙子病好转了过来,他认为这才是重点。

  孩子的姥姥看着亲家为了孩子负伤,劝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闺女,魏喜又急忙解释一番来去的缘由。看病过程中出现的意外,也确实没必要进行埋怨,忙中出错,怪不了谁,魏喜笑着说着。

  孩子的姥爷则在一旁低声的告诫女儿好好伺候公公,考虑到实际情况,他们打算把孩子接到他们那里。

  听到他这样一说,魏喜把盘子里的水果让了过去,说道「姥姥姥爷吃水果,别尽顾着说话,来。我跟你们说啊,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用夏夏单独照顾我的,屁大点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说,孩子接走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

  离夏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这件事,尤其是照顾受伤的公公,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也不差多照顾一个孩子,再者一说,发生了这种特殊情况,她还可以跟单位请假。

  孩子以前确实从姥儿家养过,可现在情况不同。孩子生病了没有她陪着,她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犹豫,离夏就接口说道「爸妈,我一会儿给领导打个电话,把情况说下,请个假,在家伺候他们没什么问题,你们就不用操持了」,这个时候,一旁的魏喜也随声附和起来,
  
  「真的没事?咱们可不许说见外的话,亲家你就别推辞了,听闺女一说你这事,吓了我们一跳,接过去几天,等你好了,咱们再把孩子送回来」孩子的姥爷还在坚持,不过,看到公媳俩异口同声的说着不用,姥爷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中午的饭还是要吃的,一番推脱后,孩子姥爷陪着魏喜闲聊,姥姥则奔向厨房,亲自操刀做起了中饭。
  
  闲暇下来,离夏急忙又给单位去了电话,把家中的情况说了出来,领导很是体贴的准许了她的请求,还特意批准她多休息几天。

  照顾家中病人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说,离夏在单位的人缘又很是不错,产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一个轻松的部门,这也是领导予以照顾的一种方式,所以,请假还是很顺利的,和领导聊了几句家常,离夏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厅,继续哄着孩子。
  
  餐桌上,魏喜招呼着孩子姥姥姥爷,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魏喜受伤之后还坚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劝道「亲家啊,受伤了就别陪着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见酒没命的样儿,就别陪着他了,这人啊,来闺女家还真不做戚儿,呵呵」

  孩子姥爷听到婆娘说的那些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这不是看到亲家了吗!再说也没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

  魏喜看着老公母俩在一旁矫情着,呵呵的笑着,他是知道情况的,孩子姥爷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敛着点,少喝一些也能说的过去,可是弄不弄就多这个情况就很不好了。以前在老家,头一年,儿子和媳妇还没搬到城里,就没少听姥爷给离夏打电话求助,这个毛病啊,估计他是改不了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魏喜端着酒杯说道「咱们这个岁数要计较了。不过呢,看情况对待,要是不成,我也不会端酒杯的,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姥爷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这儿,咱们没那么多讲究」,

  看到孩子姥姥那副还欲张嘴的样子,魏喜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着勺子给姥姥舀菜,嘴里还冲着她捣鼓着「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来来,姥姥也喝杯啤酒凉快凉快,忙呼着做饭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说着魏喜放下勺子,小跑着拿来个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给满上了。看到魏喜照顾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亲家太客气了,快歇会儿吧,咱们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气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亲家公喝的,真不心说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这菜味道不错,来,别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魏喜挺亲切的说着,那边的孩子姥爷撇了撇嘴,呵呵笑道「当着亲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关心我,来吧,喝一口」

  这么一说一闹,餐桌上的气氛就活络了,离夏哄着孩子在卧室,呵呵的欢笑声不时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这桌子上吃饭的人也不时说起了孩子,讲道开心处,彼此之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过,心还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气了两句就走进卧室,替换闺女。

  这边的餐桌上,魏喜已经喝完了一瓶啤酒,亲家姥爷陪着喝了一杯白的,没敢再多喝,他怕身边的婆娘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本来魏喜照顾着,要劝劝他,可看到亲家姥爷冲着卧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没继续让他。

  魏喜心道「这老公母俩啊,唠唠叨叨闹闹吵吵的,过的日子倒也不错。哎,真羡慕啊」,他心理砸吧着有些不是滋味,

  愣了一会儿,离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饭桌上两个老家伙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着话,忙笑嘻嘻问道「怎么不喝酒了,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喽」

  「喝了啊,你没看到瓶子空了吗」魏喜指着啤酒瓶子说道,他又看到亲家姥爷冲着闺女挤眉弄眼的,待离夏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声的说道「你妈话太多,懒得理他,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

  不待孩子姥爷继续说下去,离夏就打断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妈妈疼你才说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个人喝不过你,好几个人喝,极少数情况下你不醉吧,对不对啊,要是嫌妈妈话多,你就少求人家,哼,每次都要闺女给你当挡箭牌,羞不羞」,

  离夏说话的时候,挑着眼角,眼神和模样很妩媚又透着对父亲的关心,那表情就跟个孩子撒娇似的,还用手打了一下亲家姥爷的手。亲家姥爷呵呵的傻笑着,眼里看着闺女,那里面挂着的是父亲的宠溺和默许,

  魏喜曾听儿子说过,离夏在娘家时,孩子姥爷从来没有横指过闺女一手指头,说话都像对小孩似的,这是他和闺女岁数大了,多少才有了一点父亲对闺女的模样。

  「赶紧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挺忙呼,咱别孩子好了,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魏喜看着儿媳妇叮嘱道

  「是啊,还是老亲家说的对,要不,把孩子接过去住几天,爸给你带几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给你送回来,夏夏,你说呢」孩子姥爷说话的时候,给自己闺女的碗里夹着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样直溜溜的干坐着,看着。

  「爸,你说那样的话,我放心的下吗,还是不用了。刚才我请过假了,没事,你闺女还应付的来,你别老是盯着我,你们都别看我吃饭啊,你们也吃啊」离夏看到父亲那样盯着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说道。

  「哦!饱了,吃饱了,你快点吃吧,别照顾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魏喜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说完起身从茶几处拿来了香烟。

  「刚吃过饭就想抽烟啊,少抽点儿」离夏嘟囔着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帮子鼓鼓着,很是可爱的样子。

  听到儿媳妇嘟囔的说着,魏喜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烟却被亲家接了过去,并且亲家又给他点了起来,孩子姥爷摆了摆手笑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抽吧,这个岁数了,烟也不许抽,酒也不让喝,活的多累,闺女,爸说的对不对」

  孩子姥爷说完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继而魏喜也随着笑了起来,除了孩子姥爷打趣的话,还有,他又看到了儿媳妇撅起了她那可爱的小嘴,显然是同意了孩子姥爷的说法。

  看到魏喜和闺女坚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两口打算留下来,多个人多个帮手,可是看到闺女家里的空间有限,孩子姥爷又建议自己留下来照应,魏喜觉得不合适,毕竟自己受伤没什么大碍,又不是骨折,再者说,他还是怕麻烦。于是就再次推脱掉了他们的好意。

  临行前,老两口又嘱托闺女几句,无非还是之前说的那些情况,然后客气的和亲家公道了别。
  
   送走了亲家老两口,离夏走到房间奶孩子,公公魏喜陪在她的身边,很是细心的把小孙子的药和棉签备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儿媳妇喂奶,孩子生病痊愈过程食量减少,离夏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乳房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来,自始至终,魏喜就是端坐在一旁看着,很是慈祥的样子,这一回,他心理倒没有产生什么异样。
  
   吸空了两只肥白物事,离夏把杯子放到了身边的床头柜上,魏喜见状忙不迭的抄了起来,他拿着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着杯子要走,离夏说了一句「他食欲不大,挤出来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话,就把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费」
  
  望着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体,魏喜又看了看躺在婴儿床里老实的孙子,他摇了摇头,离夏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听他嘴里咕哝着「没吃多少就饱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会说话,看着他,我心理不好受」,听着公公这样说,勾起了儿媳妇的伤心处,离夏的眼角分明是湿润了,

  看着儿媳妇眼含泪珠心中委屈的样子,魏喜叹了口气,拿着杯子走了出去。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离夏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离夏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离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又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离夏一脸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

  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魏喜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离夏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较真有些固执,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

  离夏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老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臂,离夏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离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离夏想了想之后,依旧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离夏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的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魏喜嘴硬的坚持着,尤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离夏有些气恼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离夏也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躲闪着问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离夏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离夏擦拭的时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

  本以为离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后,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她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离夏脑子中展开,结婚那么多年,无论是从老家一起住的那一年还是自己和丈夫搬进城里独居,公爹的影子始终围着这个家打转儿,冬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会给往城里送,还不忘蒸一锅月饼大小的馒头,只因为自己爱吃?

  夏天,又是谁冒着满头大汗的把蔬菜送了过来,花生、粘玉米、红枣...,连口水儿都不喝就急急的赶回去。

  怀孕之后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张淳朴的老脸上挂着笑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烦,乌鸡汤、乳鸽汤、鲫鱼汤,好多补品都是他亲自下厨给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头这些能花钱买到的东西,他却自己亲自动手缝补,他自己得到了什么?是亲情?

  孙子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承承,他说了是承宗接代,后来觉得不好,又改叫诚诚,他说要孩子诚诚恳恳,一辈子做个善良的人,可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过什么?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么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满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完美圆满。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后,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

  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硬汉般的魏喜,腰板渐渐不再佝偻,他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初次上战场时,不就是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

  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妇女和孩子,他见了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枪,回想到这些,他正视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了起来。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 「咳,歇会儿吧,闺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再次看到了以前熟悉的战友,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

   战友抒发感情的诗话也出现在脑海中:盘山锦,南行踏霄汉;乡众情,束装护家园。长枪紧握,铁胆中坚,付征程,且将心儿宽;回望故土,把酒言欢,将且行,甘愿热血溅!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第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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