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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炎热的夏季,临近傍晚,武当山。刚从外面回来的武当七侠中的老五“银钩铁划”张翠山来到后山这个少有人来的湖边,看到满湖的波光粼粼,不由得想下水好好凉快凉快。张翠山是个爽快人,想想现在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了,就脱了个精光,包括底裤,来到水边。他满意地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一身小麦色的肌肤加上那结实无赘肉的肌肉。六块腹肌配上两指幅的胸肌,背部流畅的曲线经过两个浑圆结实的小屁股,他的屁股紧紧的,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优美曲线,再顺着腿部的肌肉曲线而下,腿毛也散发着性感的视觉效果。黑亮的阴毛从肚脐往下逐渐浓密起来,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中间垂着男人的骄傲——一根完全垂软时就长达12公分的大鸡巴,包皮盖住一半的龟头,因为龟头太大了,所以包皮只盖住一半就长不上去了。他蹲下身来,用水浇了浇胸脯,“哇,真凉快!”或许是受到凉水的刺激,胯下垂着的鸡巴居然跳了两下后稍稍有点硬起来。张翠山不由得有点脸热,急忙下了水。
湖水清凉,张翠山水性很好,在浅水边洗洗身体后就往湖中心游了过去,湖并不宽,当一个来回快到岸边时突然觉得有人在往湖边走,由于现在是完全赤裸裸,张翠山急忙缩到一块石头后边,看看到底是谁。来人或许也听到水声,就叫了声,“是谁在水里?”
张翠山一听到这声音就松了口气,原来是六师弟殷梨亭,就从石头后站了起来,“六弟,是我啊。”这是殷梨亭已走到近前,坏笑起来,“原来是五哥啊!五哥好凉快啊!”
张翠山才记起自己下身一丝不挂,立刻缩到水下,“好你个六猴子,偷看我啊!”殷梨亭比较瘦,所以张翠山叫他猴子。“这哪能叫偷看啊,你那么大方地站起来让别人看,殷梨亭想不看都不行啊。嘻嘻,五哥真是很性感呐。”
张翠山哭笑不得,心生一击,一掌击下,一股水浪迅速朝殷梨亭冲去,殷梨亭一点也没防备,立时被浇个湿透,瘦但结实的身躯马上在湿衣服下显现出来,两腿之间因为有着浓密的阴毛而显得颜色特别深,还能看出硕大的鸡巴的外形,甚至能看到龟头边缘凸起的那一圈。“好啊,五哥你欺负我!”殷梨亭抹了抹脸上的水,没好气地说。
“是啊,就欺负你,谁让我弟弟呢?想报仇,就下来啊。”既然是师弟,张翠山也不再忌讳,站了起来,朝师弟坏笑着。西下的太阳,在张翠山身躯上抹上一层金黄色,湿漉漉的头发有点乱地散在前额与鬓角处,棱角分明的脸,加上红唇白齿,简直帅呆了,水滴从从头沿身躯往下,最后沿着硕大的鸡巴滴到湖面。
殷梨亭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下看到五哥的裸体,竟然有点脸热,更要命的是,胯下的鸡巴居然有点反应!他立刻弯下腰开始脱衣服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也好不再看到师兄的裸体,鸡巴这才没有反应。当脱到底裤时他又犹豫了,张翠山好象看出了他的犹豫,又朝他泼水,“在哥哥面前还害羞啊。”
于是殷梨亭就痛快地拉下底裤扔到一边,露出了挺翘圆润的屁股和尺寸与张翠山不相上下的鸡巴,微微往上扬的弧形、饱满的龟头、傲人的长度和那颇具份量的茎干,简直是完美的艺术杰作。他的鸡巴因勃起而微微颤动着,两人鸡巴一样地显得黝黑野性。
殷梨亭赤裸着身子在水中向张翠山小跑过去,一路上张翠山一边后退一边不停地朝他泼水。“好啊,五哥,看殷梨亭不逮住你。”两人虽然武功都很高,但此时都是童心显露,因此都并未使出功夫来。退终究没有追快,一会张翠山就被殷梨亭追到了,殷梨亭跳上前,将张翠山压倒在水中,两人就这么闹开了。好一会,两人都有点气喘了,面对面地坐在水下的石头上对望着。张翠山突然发现殷梨亭瘦瘦的脸庞很性感,尤其是那单眼皮与嘴唇,让自己有点想上前吻他的感觉,想到这里,胯下的鸡巴又不由得动了动。他连忙定了定神,说,“六弟,咱们来玩水上追人吧。”殷梨亭想想觉得也有意思,“好啊。我先来追你,你先跑两步。”
没再答话,张翠山霍地从水中长身而起,点着水面迅疾地向前方飘去,两步后,殷梨亭以同样潇洒的身法追过去,只见两个修长健美的男性躯体在水面上追逐。三十米过后,张翠山突然想逗师弟一下,故意放慢了速度,估计师弟就要贴近时,他突然转过了身体——
虽然武功很高,但由于是在跟师兄游戏,所以殷梨亭根本没想到师兄会突然转身,也就来不及收身,慌乱间只好伸手将师兄紧紧抱住,巧的是,两人的嘴唇也恰好碰到了一起,双双摔到水面。
2
这都是两人的第一次,第一次自己的嘴唇与别人的嘴唇接触,第一次赤裸着身子与别人裸身相拥,两人都不由得有些神情恍惚,兀自在水底都没想放手松开对方,只是体会着那种与他人亲密接触的感觉——何况对方都是自己很喜欢的人。两人就这样紧拥着在水底翻滚,尽管手上与嘴上都没什么动作,但也没想着放开彼此。直到两人都觉得有点窒息之感,才浮上水面。
毕竟还是张翠山老练些,他先站起来,顺便拦腰也将师弟抱起来,现在两人嘴唇是分开了,可手却还是没有将对方的腰放开。两人就这么站着,近距离地看着对方,殷梨亭还是有点害羞地闭上了眼。看着水珠在殷梨亭地眉毛、眼皮上滑过,以及他微微颤动着地嘴唇,张翠山不由得心中一荡,垂下头又吻了上去。他的舌头温柔但有力地抵触着着殷梨亭的牙齿,终于,殷梨亭微微张开了双唇,张翠山的舌头立刻进入,殷梨亭立刻感觉到了两人舌头交缠的欢悦,不由得用力地吮吸师兄的舌尖,力道大得都让张翠山感觉有点疼了。殷梨亭的舌尖很快反攻回张翠山的嘴里,就这样不停地来回,两人感觉体温都是越来越高,尤其是,两人都感觉到自己与对方胯下的鸡巴都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抵在对方的小肚皮上,硬得都有点发疼。
“师兄,我好热……”好一阵后,两人的唇终于离开了彼此,殷梨亭稍稍喘息着说。“那我就让你凉快凉快——”话还未落音,张翠山又拥抱着将殷梨亭与自己摔入水中,重新吻了过去,两人又在水下翻腾开来。张翠山用手把着殷梨亭的脸,舌头在他的嘴里前后左右的搅动着,似乎是要找寻最佳点。殷梨亭伸出手搂住师哥粗壮的脖子,尽力把脸贴近他。现在两人都处于极度性饥渴的状态,已经没什么可顾虑的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就是自己被最喜爱的人抱着,爱抚着,忘情地吸吮、舔舐和轻咬对方伸过来的舌头……
殷梨亭突然抱紧师兄,几下蜻蜓点水飘过水面,回到了岸边,顺势柔身一躺,两人就紧拥着躺在草地上了,张翠山压在殷梨亭身上。“五哥,你好帅。”殷梨亭仔细地盯着张翠山瞧着,好象是头一回见到他。
“六弟你也很俊啊。”张翠山微笑着说,伸出舌尖舔了舔殷梨亭眉上的水珠。殷梨亭不由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张翠山开始轻吻他的眼皮、脸颊,又轻轻地啮咬着他的嘴唇、耳垂,然后顺势吻到了他的脖颈与随着呼吸加剧而剧烈上下运动的喉结。他再抬起头,四片唇再度纠缠,而彼此的舌头也彼此挑逗着对方。殷梨亭双手交织在张翠山的发缝间,而张翠山则是不断的抚摸,挤压着殷梨亭的背部与那翘挺结实的臀部。殷梨亭不甘示弱用双唇和舌尖挑逗着张翠山的耳根,继而耳背,最后将整个耳朵淹没在他的厚唇中。殷梨亭在初次体验如此美妙的刺激下,鸡巴勃起得更加厉害了。在四只强壮的手臂下两人抱的紧,彼此用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摩擦着对方的下体,感受彼此的悸动。张翠山上下抚摩着殷梨亭的臀部,嘴里不断的舔着他的耳朵,而鼻子也贪婪的呼吸着殷梨亭身上男人相互吸引的味道。张翠山低吟着,那最原始也最感性的声音代表着他对殷梨亭的渴望,他的嘴离开了耳朵滑向那平滑的脸蛋,额头,眼睛最后回到双唇。
“师兄……”殷梨亭不由得更抱紧了张翠山,右手从腰往下,用力地揉按张翠山结实挺翘的屁股蛋,左手则来回地抚摸他光滑如锻地皮肤下极富弹性地肌体。张翠山炽热的嘴唇已然滑到殷梨亭巍然隆起的胸上,殷梨亭的乳头像电流通过一样悄然地硬挺了起来,张翠山当然不会忽略这一变化,将他的右乳头含在了嘴里,忽而用力的吮吸,忽而轻轻地舔含,然后进攻左边的乳头,殷梨亭被他弄得魂不守舍,嘴里哼啊哈的,双手只知道在师兄的背后与臀部胡乱游走揉摸。掠过胸部,就是布排着整齐六块腹肌肉的腹部了,张翠山的唾液在殷梨亭的胸腹部留下一道道发亮的痕迹,他的胸腹在急剧地起伏。
殷梨亭的阴毛跟师兄一样,从肚脐往下开始浓密起来,越过这些黑亮的毛发,结实粗壮的大腿间挺出同样结实粗壮的的鸡巴,浓密交缠的阴毛间散发同样浓密交缠的气味。张翠山看到了那雄浑挺立的鸡巴。包皮已完全退到了龟头之后,硕大的龟头发着亮,接着是青筋奋起的茎干,然后是皱缩却显得沉甸甸的阴囊。龟头是呈现着充血后的深紫色,薄薄的皮肤油亮油亮的,能清晰看见微小的突起——那是男人兴奋的表现。龟头前端的马眼微微张开着,一线发亮的粘液挂在那里。鸡巴茎干布满了隆起的青色静脉,盘桓纠结,并随着殷梨亭的呼吸而稍稍挪动着位置,那是因为动脉的血流变动使得他的鸡巴也在微微伸缩,并频频跳动,好象在向张翠山打招呼。
张翠山也这么觉得,不由得笑了,他的右手小心地握住了这个“小六师弟”,滚烫。就在他握住的那一刻,殷梨亭不由得浑身一阵发紧,喉头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五哥……”两手都死死地各捂着张翠山的一片屁股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张翠山从殷梨亭身上滚下了,侧过身子躺在他右边,仍然紧握住他的鸡巴根部,依然有大半跟鸡巴露在外面,他稍稍用力,鸡巴上部的血管隆起得更厉害了,龟头的紫色也变得更深,上面的小颗粒也显得更加隆起,马眼处又淌出一阵粘液。殷梨亭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草根,右腿被张翠山压住了,左腿不安的弓起,“哥哥……”
3
听到这身呼唤,张翠山低下头,轻吻了他一下,然后掉过头来,看到一个清亮的小液滴挂在殷梨亭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处。随着他的手的搓揉,殷梨亭的鸡巴开始颤动,那个小液滴渐渐地变大,最后掉了下来,拉出一道闪亮的长丝。张翠山不由自主地探过头,伸出舌头接住了它。张翠山稍稍抬起身子,顺着那根细丝往上移动,直到它的源头。张翠山的嘴合上了,慢慢地将他的龟头含进嘴里。这一下子殷梨亭感觉鸡巴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通体舒泰,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当然只有那硕大的鸡巴肿胀硬挺得更厉害了。殷梨亭的鸡巴被张翠山一舔,突然跳动几下,随着鸡巴的跳动,一股热流从龟头传遍全身直达头顶。张翠山见殷梨亭春情泛滥,立刻将整根鸡巴含入口中,用双唇包着鸡巴,来回的套弄吸吮,舌头则不规则的在龟头上舔、挑、磨,双手抓着殷梨亭的大腿一前一后的来回推送,头也配合着口交的动作左右旋转。殷梨亭被张翠山的口交技巧干得全身骚痒难耐,身上有如许多蚂蚁在皮肤下快速爬行般,到处都痒,吋吋肌肤也都麻得难受,欲火烧遍全身,
配合着手,张翠山的嘴开始规律地在殷梨亭的鸡巴上上下含弄起来,他的龟头实在太大,全然含进后,张翠山已感到有点呼吸困难,舌头也充分感受到马眼淌出粘液的淡淡的咸味。殷梨亭不时能感觉到师兄的牙齿与自己硬硬的龟头磕碰,不过这磕碰带来的些微疼痛却让自己更加兴奋,然后就是鸡巴变得更加硬挺,粘液淌得更多。偶尔张翠山用舌头将殷梨亭马眼拨开,舔着马眼内壁,殷梨亭马上就会轻声浪叫
这时张翠山身体又已覆盖在殷梨亭之上,不过这次是倒了过来。张翠山的右手上下套弄鸡巴的茎部,左手侧开始玩弄师弟沈甸甸的睾丸,卵蛋上的阴毛并不像平常人那样的杂乱,水的浸泡让卵蛋上的皮肤充分舒展开来,能清楚看见上面细密的血管——当然这也归功于张翠山练武习得的好眼力。接着他带电的手指又转移阵地进犯殷梨亭的屁眼,好象很肯定这样的对待会让殷梨亭很爽,手指熟练而坚定地缓缓刺进、急速抽动、按压抚触着屁眼,殷梨亭只能喘息着承受这样的动作。于是张翠山再次轻轻的将唇贴上殷梨亭的龟头,用润湿的嘴唇轻轻的包围,上下左右搓动,然后将嘴唇松开,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沟上摩擦着,殷梨亭不支地呻吟着,「哼嗯~啊~哥哥~」那短促的呻吟表示他享受到张翠山每一次轻微的舔触,经过那么久的等待,张翠山反而不急着让殷梨亭快速得到高潮,看到像是黑色李子般垂涎欲滴的黑色大龟头,他想慢慢品尝,于是他轻轻的含住殷梨亭的龟头,牙齿轻轻的啮咬,而它果真像多汁的熟桃,一咬就喷出汁液来,从马眼不断流出带着麝香味的淫水,又甜又好吃。
随着张翠山嘴上与手上动作的加快,殷梨亭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当然鸡巴依然涨得有点发疼,但他希望这种疼痛永远持续下去,因为伴随着这种疼痛的是从鸡巴弥漫到全身的快感。“哥——不要……”殷梨亭闭着眼仔细地体味着,快感的逐渐加强让他不知所措,当他睁开眼时,看见头顶上悬着一件东西,那东西的顶端还悬挂着一丝粘液——这是张翠山的鸡巴。那黝黑的大龟头,马眼已经泌出大量的淫液,龟头看起来黑得发亮,殷梨亭先将嘴笼罩在他的龟头上缘,但不碰到,先轻轻的呵气,轻轻的,在龟头四周呵气,张翠山敏感的龟头因为殷梨亭呵出的温气而胀得更大,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求殷梨亭别再折磨他,好好让它爽。
殷梨亭没有让师兄等得太久,稍稍抬头,张嘴就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然后又用双手抱住师兄的屁股往下再压一点,已让自己能更好地为师兄口交。殷梨亭虽然也是第一次,但鸡巴上传来的感受让他很快地模仿师兄的所有动作来为师兄服务。他细细地舔着师兄的龟头,偶尔用舌尖舔那微微张开的马眼,每次这样的动作都能让师兄的鸡巴中再次涌出一股粘液,鸡巴干部也更肿胀,还能听到自己鸡巴处师兄鼻子里发出的呻吟,张翠山的嘴里都被殷梨亭的鸡巴塞满了,不太可能发出什么声音来,偶尔有,也只是舌头、嘴唇与龟头相接触发出的吧嗒声。
殷梨亭暂时吐出了师兄的龟头,借着湖面的反光,仔细端详着师兄的鸡巴。深紫中透红光滑如鸡蛋般的硕大龟头,跟自己的一样乌黑的鸡巴茎部气势十足地不管他如何拗折,始终都能强力弹回、充满弹性,浓密的黑亮阴毛在这座巨大鸡巴周边蔓延开来,一大包软暖厚重的阴囊,还有份量扎实的两颗超大的睾丸,以及它们散发出来的强烈男人气息,让殷梨亭瞬间有点迷乱,当然,迷乱另一部分原因是下身师兄给自己口交带来的快感。张翠山的鸡巴硬挺得一放开手就弹到肚脐上,殷梨亭伸手将它扳起来,伸出舌头,忘情地舔着,舌头缠绕在他的龟头上,顺着尿道口下方那条细致的筋脉向下舔,用舌尖轻轻地划过整道雄壮的三角柱,到达乱草丛生的弹丸之地,衔住其中一颗,含在嘴里玩弄一阵之后,再度用舌尖轻舔而上,回到师兄感觉最敏锐的顶端洞口,用牙齿轻柔地啮咬着。张翠山舒爽的反应非常直接,伴随着微微颤抖,哼出声来。
殷梨亭又含进张翠山的龟头,让舌头缠绕着龟头打转,还故意用牙齿轻咬龟头之后的冠状沟,每咬一下,都让另一头的张翠山吐出口中的鸡巴以呻吟出来。殷梨亭也没用忘记用左手爱抚师兄那两个大大的卵蛋,揉摸搓捏,强烈的快感让张翠山一直不停的扭动腰部。殷梨亭收缩口腔,造成真空,对张翠山的鸡巴产生吸力,双唇紧紧绕住他那肿大的龟头和茎部,轻轻用舌尖挑动他的龟头尖端。嘴唇同时开始做上下摆动。几分钟后,再换真空吸吮,重复动作。殷梨亭的唇紧紧含住张翠山鸡巴的茎部,慢慢移向鸡巴底端,用舌头慢慢在上面写8字,字嘴唇始终保持紧缩状态,然后张开嘴,尽量吸入空气,同时让嘴慢慢移动到龟头附近,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套至鸡巴底部,吸气时冷却鸡巴,呼气时热流又使鸡巴兴奋,张翠山觉得好象要射精了,臀部不安地扭动,殷梨亭也就停止了动作,好让师兄清醒清醒。
4
殷梨亭不停地将师兄的屁股往下压,好让自己能将师兄的鸡巴含得更深。张翠山好象知道师弟的想法一般,突然主动地往下挺屁股,这一下,他的鸡巴几乎又插进殷梨亭的嘴巴六公分,以至于殷梨亭的鼻子都因为触到他的阴毛而有点痒痒了。然而张翠山突然发现了这个动作带来的格外的快感,就再次抬起臀部,然后又压下去……如此反复地,张翠山的鸡巴就在殷梨亭的口中来回穿梭,殷梨亭也很配合地将嘴唇尽量张成圆形以利于师兄的鸡巴进出,每次鸡巴拔出时,龟头的棱都会在与嘴唇接触时发出沉闷的“噗”声,带出来的口水,混着张翠山鸡巴淌出来的粘液,流满了殷梨亭的脸颊与脖子。
那一头上,张翠山已将师弟的鸡巴从龟头到卵蛋、阴毛舔得闪闪发亮——那都是口水混着龟头渗出的淫水发出的光泽。殷梨亭学着师兄的动作,用力的往上挺屁股,将师兄的嘴当作洞穴狂抽猛插。而每当自己往上挺屁股的时候,师兄的嘴都会配合地往下套,以让自己的鸡巴更爽。殷梨亭的嘴巴张开到极限,师兄的大鸡巴压迫着他的舌头与口腔内壁,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口水随着师兄的抽送,漫流在整个下巴上,张翠山逐渐将整根鸡巴成功地推进殷梨亭喉咙中前所未有的深处。
就这样,师兄弟两人就在湖边如此狂操对方的嘴,当然两人都得用手握着对方鸡巴的根部,以防插得太深让自己喘不过起来。也不知插了多少下,张翠山突然甩开殷梨亭的鸡巴,压抑着声音喊道,“好弟弟,哥快不行了……啊……我要射了——”屁股往下挺得更用力更快了。
听到张翠山这么说,殷梨亭嘴里含的更紧了,右手也更用力地套弄师兄的鸡巴茎部,虽然眼前师兄的阴毛让自己几乎不能睁开眼,但手上与嘴里的感觉都告诉自己师兄的鸡巴更大、更粗、更硬、更烫了,偶尔舌尖碰到快速运动的马眼,都能感觉到那小小的口子好象在频繁地一张一合,淫水一股一股地淌出来。殷梨亭一边尽情地吮吸着,一边把手放到张翠山的屁股蛋上揉捏着。不一会儿,张翠山突然用力想把殷梨亭的头从他那突然变得像钢铁一样硬的鸡巴上推开。殷梨亭紧紧地含住他的鸡巴,并用手把住他的屁股,张翠山没能得逞。
“啊——”张翠山突然喊了出来,殷梨亭立刻感觉到嘴里一股滚热的激流从师兄的龟头直冲自己的喉头,嘴里充满了腥甜的味道,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他将这股精液咽了下去,当师兄抬起屁股后再次往下插时,第二股精液又激射而出,每一次的激射都伴随着张翠山低沉压抑的喊声……第三股,第四股——当到第七股精液射出时,殷梨亭感觉再也来不及吞咽了,这时精液已从他的嘴角溢出流到脖子上,他只得松开口,改为单纯用手继续配合师兄的挺插而套动,就这样,又有至少四波的精液激射到自己的头发上、脸上与脖子上。
终于,张翠山的鸡巴不再射精了,一大片或透明、或乳白、或粘稠、或浓冽的精液散布在他发汗的性感躯体上,甚至有的几乎已经结块。殷梨亭用手从根部往下用力捋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又一股精液从马眼淌下来,他张开了嘴,等着精液流下来——就在这时,他感觉全身的快感再次向鸡巴集中,原来射完精后的张翠山又再次含进他的龟头,手也开始用力套弄他的鸡巴与睾丸。殷梨亭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哥哥——啊……我也要出来了……不行啦,要射了——”张翠山套弄的更用力更快了,殷梨亭感觉突然眼前一黑,腰身一阵酸麻,鸡巴肿胀到了极限,马眼大张,精液激射而出——
当他再次张开眼时,看到的是脸上粘满自己精液的师兄的俊脸,不由得噗哧一笑,“五哥,你的脸上——”
张翠山抹了一下自己的脸,满手是殷梨亭射出的莹白色的精液,“你自己脸上还不是一样。”然后迅不及防地将手掌上的精液抹到师弟的唇上,在他还来不及申辩的时候,又低下头吻住他,两人口中留下的精液就在唇舌来回中融合到了一起,并从对方的嘴里吸回他自己的精液。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咱们下去洗洗吧。”张翠山提议说。“好啊。”殷梨亭慵懒地双手环到师兄的脖颈上,毕竟,自己是后射出精液来的,休息的时间稍稍短一些,尽管两人达到高潮射精的时间前后不超过一分钟。于是张翠山就拦腰抱起师弟,重新走向水中,将师弟放下来,然后两人面对面坐在水底的石头上。
“哥,我先给你洗。”说话间,殷梨亭仔细地将水泼到师兄的头发上、脸上、脖颈上以冲去还粘在那些地方的精液,有些很难冲掉的,他就用嘴、舌头仔细地给师兄舔掉,这样,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两人干脆就大腿交叉,胸部贴到一起。张翠山也以同样的方式替师弟清洗,由于殷梨亭是向上射精的,因此不少精液滞留在他那浓密的阴毛之间,比较难清洗,他动作间必须不停的拨弄师弟的阴毛与鸡巴,逐渐地,殷梨亭的鸡巴又抬起头来,在水下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嘻嘻,色弟弟,你又硬起来了哦。”说话间,张翠山当然不会放过用手套弄师弟鸡巴的机会。殷梨亭也毫不示弱,迅疾地抓向师兄的鸡巴,就在手碰到龟头的那一刻,张翠山的鸡巴也迅速地弹起来,好象是在欢迎殷梨亭的手的爱抚。两人又重新热吻在一起,一只手抱住对方的脖颈,另一只手不停地套弄对方在凉凉的湖水下依然热得烫手的硬鸡巴。张翠山将殷梨亭拉得更近一些,两人的竖起的鸡巴就互相直直地贴在一起,他用双手握住两人的鸡巴一起上下套动。自己鸡巴与师兄鸡巴的紧密接触让殷梨亭“嘶”地吸了一口凉气,看见水下两人的龟头几乎是一样的大小,一样的肿胀,马眼同步的大开大合,包皮随着张翠山的手而同步的上下滑动,这副超级淫荡的景象让他的鸡巴更硬了,张翠山的手与鸡巴都感受到了师弟的变化,他的鸡巴也随之变硬变大。随后他又将两人的鸡巴都往下压,呈水平方向的合在一起前后捋动,由于两人的鸡巴都非常的挺,需要一点力气才能将它们压到水平方向,鸡巴茎部上方的血管因为受到压迫而膨胀得更为明显,隆起的静脉像一条条弯曲的蚯蚓一般盘踞在各自鸡巴的皮肤下面,并随着张翠山的手的移动而改变着位置。
好久,殷梨亭拉开师兄的手,“哥,不能再弄了,我又要出来了。”
“嘻嘻,可是忍精不射会据说会伤身体的哦。”
“那我也不想射在水里啊,太浪费。”
“射在水里给鱼吃啊,功德一件。”
“哦,那你应该每天来这里做功德啊。”
张翠山心念一动,不再与师弟打嘴张,而是凑到殷梨亭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垂,另一手慢慢地滑过他的背部,最后停留在两瓣结实的屁股之间,慢慢地来回抽动,轻轻地说,“不想射在水里,是不是想射在哥哥的这里?”张翠山与殷梨亭一向亲密交好,这师弟又清纯可爱,想来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也算美事一件。
殷梨亭一边继续捋师兄的鸡巴,一边说,“想是想啊,可是,我的鸡巴……实在有些大,我怕师兄会受不了……”
张翠山的手指已然靠近了殷梨亭的菊花穴口,轻轻地按摩那敏感地带,殷梨亭不由得全身紧张,更紧地抱紧了师兄,当然手中也将师兄的鸡巴抓得更紧,以至于张翠山都觉得有点疼。“不要紧啦,慢些来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再说,我要是太疼了,呆会你还是可以补偿的啊。”张翠山吻了吻殷梨亭,微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情欲。
殷梨亭看着师兄俊美的脸庞与水下漂亮的身躯,手指感受着那年轻躯体的热力,想到鸡巴插入菊花穴后可能的快感,重新被师兄抓在手中套弄的鸡巴不由得暴涨了几分,“那我们是在这里做,还是去岸上?”
“就在这里吧,这里也不容易被人看见。”张翠山拉着殷梨亭来到一块露出水面的大小适中的石头前,自己趴在石上,分开两腿,稍稍像后撅起臀部,“就这样来吧。”
这时月亮已经升起,一片清辉洒满水面,加上好眼力,尽管已是晚上,师兄的躯体,包括每一个细节,都显露在殷梨亭的眼前。那尽显男性阳刚气息的肌肉线条,吸引着殷梨亭贴近了师兄的身后。
“哥,我先用手指来试一下。”
看见张翠山点了点头,殷梨亭用湖水粘湿自己的中指,怕湖水不够润滑,又将中指放入口中用口水润湿了,然后一手掰开师兄的屁股瓣(此时张翠山空出自己的一只手绕到身后掰开自己的另一边屁股以便于师弟动作)。就在殷梨亭的中指间碰到菊花的那一刻,张翠山不由得全身一激灵,放在石上的那只手不由得紧紧扣住石头的棱角,全身的肌肉,包括臀部的肌肉,都收紧了。
5
“哥,你不要太紧张啊。”
就在张翠山放松的那一刻,殷梨亭的中指第一关节已没入那浅灰色的屁眼之中,张翠山不由得哼了一声,对于异物的入侵,括约肌立刻紧紧地收缩以至于殷梨亭想拔出来都困难。
“梨亭,你先别抽出来,也别再往里插,试着转几下。”张翠山实在有点紧张,此时,他的鸡巴也软了下来。
殷梨亭照着师兄的话去做,一会后,感觉不是那么紧了,“哥,殷梨亭再插一根手指进去吧。”殷梨亭照法润湿了两根手指,缓慢但坚决地插入张翠山的屁眼,这次师兄显得不是那么难受了,于是在没有抽出的时候,他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并在里面缓缓的抽动,转动。“哥,你里面好紧好热哦。”
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张翠山的全身散布开来,他的鸡巴居然又逐渐复苏过来,挺拔而起,“弟弟你插进来吧。”他沙着嗓子说,同时屁股往后翘了翘。
殷梨亭一手扶着师兄的屁股,一手往下压自己的鸡巴(不压实在不行,硬的像铁的鸡巴几乎要往上贴到肚皮了),鸡巴表皮健实黝黑,龟头上已抹满了先前淌出来的淫水与口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慢慢地抵住了张翠山的屁眼,往张翠山肛门四周轻轻地挤压,“哥,我来了。”“嗯。”张翠山腿张得更开了,同时咬紧了牙关,他好象已预感到即将会到来的疼痛。
缓慢地,硕大的龟头挤开括约肌向里挺进,张翠山不由得感到一阵刺痛散开来,而龟头被挤压的感觉让殷梨亭体会到一阵几乎使得自己立刻要射出来的快感。殷梨亭扶着张翠山的那只手绕到师兄的前面,发觉师兄的鸡巴又软了下来,于是就抓住它慢慢地套弄,用手指柔缓地抚触套弄那充血的鸡巴,以他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作为润滑,在龟头外围画着或大或小的圆圈,弄得张翠山忍不住低声闷哼着,鸡巴涌出丝丝大量透明的液体,殷梨亭继续用手指将这些液体涂抹在张翠山的鸡巴和囊袋,这些液体成了最佳的润滑液,使他的手和师兄的鸡巴几乎合为一体,还把这些液体往自己的鸡巴与张翠山屁眼的结合处涂抹。另一只手扶压着自己的鸡巴继续向师兄的屁眼深处挺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龟头已然全然没入,师兄屁眼的括约肌紧紧箍着鸡巴的冠状沟。
“哥,我的龟头全插进去了。你里面好烫啊。”殷梨亭闭上眼,享受着火热的快感。
尽管还是很疼,张翠山毅然说,“你全部插进来吧,越快越好。”
听到命令,殷梨亭也不再犹豫,用力一挺屁股,鸡巴也应声全部插入张翠山的屁眼。张翠山全身不由得一震,在师弟的套弄中挺起来的鸡巴又软了下去,额头上迅速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敏感的殷梨亭当然觉察到了师兄的感觉,插入后没再动,前面的手柔缓地套弄师兄的鸡巴,以分散他的痛感。
殷梨亭觉得自己的鸡巴几乎要被师兄的屁眼给夹断!张翠山的洞穴就像是一个吸盘一样地缠绕住殷梨亭的鸡巴,殷梨亭几乎动弹不得。一阵强烈的快感自殷梨亭的龟头通过,热烈的体温包围着他的鸡巴,他感到全世界都在旋转。
过了好一阵,张翠山感觉已适应了屁眼内的充实感,痛感似乎也不是那么强烈了,师弟粗大坚硬的鸡巴,尤其是肥硕的龟头,在屁眼内随着血脉的搏动而搏动着,按摩着自己的直肠内壁,也稍稍挤压着自己的前列腺,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并逐渐蔓延开来,使得在师弟手中的鸡巴进一步充血肿胀坚挺起来,更希望师弟更强力的干自己。张翠山的肛门现在是前所未见的大。殷梨亭又推挤他的大鸡巴进入他的屁眼中,他反手抓着尚露在屁眼之外的鸡巴茎部,引导它进入自己的洞穴中,说,“好弟弟,你可以动了。”
听到这里,殷梨亭缓缓地拔出鸡巴,拔出的过程中师兄同样火热的内壁与龟头、鸡巴茎部接触摩擦产生难以言表的强烈快感,他必须紧屏住气才不至于立刻射出来。当抽到只剩龟头在里时,他又缓缓重新插了进去,反方向的摩擦快感让鸡巴又涨大了几分,露在外面的鸡巴茎部上的血管隆起纠结得更厉害了,爽到让大腿发抖,“哥,我觉得好爽啊——”殷梨亭伏在张翠山的背上,轻轻地说道。
“嗯,我也觉得有点爽了。”在殷梨亭插入的过程中,张翠山同样感受到逐渐加强的快感,这种感觉并不同于射精,尽管它也让自己的鸡巴勃起得更厉害,甚至有要射出来的感觉,好象体内储藏的精液要被师弟插在自己体内的大鸡巴挤出来一样,但尽管师弟一直在套弄自己的鸡巴,龟头上粘液也一直在涌出,却始终没有精液射出来。他的屁股开始配合着师弟的抽插,或着向后挺动,或者左右摇晃,或者突然夹紧臀部的肌肉,不时地呻吟或叫喊着,“好弟弟,再用力一些!再插深些——嗯……对,就是那样,狠狠地操我——”
张翠山忍着师弟大鸡巴在屁眼里抽插带来的快感,用力夹紧自己的屁眼,硬是用肛门将殷梨亭的大鸡巴包紧的没留下任何空隙,并且双腿施力夹紧,小腹也用力收缩,让殷梨亭的大龟头每次抽插都尝受到完全摩擦,殷梨亭感觉到师哥的肛门里传来阵阵吸力包含着自己的龟头,刺激爽上心头,越加快抽插的力道,越是感觉师哥肛门里以柔克刚的温热吸力,简直欲罢不能,殷梨亭不禁从喉头发出阵阵低吼,硬挺的大鸡巴直干猛干,恨不得干爆师哥的屁眼。他将自己的大龟头在张翠山窄紧的肛门里圆滑摩动,张翠山屁眼深处麻痒不堪,直立起身子,抑止不住的大叫出声。
殷梨亭将原本抓住我的腰的手伸到张翠山的鸡巴上开始套弄,他一边套弄一边伸出一只手来捏张翠山的乳头。屁眼被干的快感、鸡巴被套弄的刺激、乳头被捏的痛感,让张翠山的身体开始些微的弓起,屁股往后翘得更高了,鸡巴也有要射精的冲动;殷梨亭的睪丸有节奏地重重地拍打着他的肛门两旁,让他射精的冲动更强了,他不得不努力控制着自己。随着殷梨亭的挺进与滑出,张翠山身体微微地抖动,紧紧地抓住师弟的屁股往自己这边拉,以加大师弟操干自己的力度,喊叫着,“弟弟不要停下来,哥哥好爽呀!”
殷梨亭抽插得越来越快,他已不再在替师兄手淫,接替的是师兄自己的手,他双手都扶着师兄的腰,屁股一下一下用力地往前挺,眼睛往下盯着自己雄壮黝黑的鸡巴出入师兄的屁眼。有时连龟头也拔了出来,他才空出一只手,往下压住鸡巴,重新捅了进去。他插得越来越快,因为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已控制不住了,“哥,我要射了,你想我射在哪里?”他急急地问。
“射在我里面就好,嗯,射在我背上也可以。”张翠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行动,不再手淫,专心享受着师弟的鸡巴的抽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每次师弟插入时他都往后挺一下屁股,以增强两人的快感。
殷梨亭的臀部似乎不听使唤的动着猛力的操干着张翠山。他用双手环抱在张翠山的胸膛,使彼此贴得更紧密并以更快的速度猛烈的操着他的屁股。张翠山被操得几乎呈歇斯底里的状态,他整个身体,心智及一切此刻都集中在屁眼中师弟那根粗黑的大鸡巴上,一次又一次的猛力交媾。“哦!”他大声的叫着,“操我,弟弟!干我!”他不断的从复那句话,而当殷梨亭加快速度时,他几乎用听不见的呻吟着,“插死我吧。” 张翠山拼命摆动着臀部迎合殷梨亭。此刻眼前的张翠山,精神涣散,脸上充满淫秽的表情,不顾一切地嗯啊浪叫,并且配合着殷梨亭抽插的动作,根本已不是平常那种清纯与正义凛然形象。殷梨亭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又抽出,再深深的插入。深深的插进去之后,就开始大力撞击张翠山的屁眼作活塞运动,张翠山口中不停地喊叫着,分不清是快乐还是快感还是痛苦!
殷梨亭感觉精液好象已经涌到了鸡巴根部,他缓缓地又一次尽根插入,阴毛紧贴着师兄的屁股,然后缓缓拔出,连龟头都拔出在外面,在师兄的屁眼还未完全闭合前,他以火箭般的速度挺动腰部,鸡巴迅疾连根插入,浑身一个激灵,鸡巴一上一下就像失控的救火水管般喷出大量的粘稠状精液,伴随着两人同时的一声“啊——”。
6
殷梨亭像是要穷尽自己所有体力似的又快速抽出插入了五次,每一次的插入都伴随着一股精液的激射,后面的几次插入都将已射在张翠山体内的乳白色精液挤了出来。随后他拔出鸡巴,双手一起捋动,朝上射出四股精液后筋疲力尽地趴到了师哥的背上,鸡巴逐渐软了下来,垂在师兄满是精液的屁股沟中,微微的搏动。张翠山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在体内涌动,每一次师弟的鸡巴都好象涨大几分,他几乎能想象到体内的鸡巴在每次喷射精液时龟头怒涨马眼大张的景象。
张翠山体贴地伏在石上没有动,一会儿后殷梨亭恢复了过来,舔了舔师哥背上自己刚射出的精液,“哥,我好爽。”
张翠山转过身来抱住殷梨亭,“你是爽到了,可我这里还硬着呢。”说话时,他故意挺了挺腰,让师弟感觉到自己胯下鸡巴的火热与坚硬,“不过,先让我亲亲。”说完低下头就要去吻他。
殷梨亭故意躲开,“还要亲啊,到现在嘴巴都有点疼了。”这么说虽然有点夸张,但也绝非乌有之词。由于都是第一次尝到与人亲吻的感觉,到现在两人每次的吻,都不由得用力狠了点,因此嘴部确实有点发酸。
“疼才好啊,让你总记得我。”张翠山双手围住了殷梨亭的脸蛋,不让他再躲闪,近距离地看着这个清癯而性感地师弟的清秀脸庞,眼神中洋溢着爱意与情欲的光芒。殷梨亭看得也有点呆了,他比张翠山矮点,就踮起脚来,主动地吻上了师哥的唇,柔软而充满肉感的唇。狂乱的吻中间,张翠山的身体再次往前倾而殷梨亭则是在往后仰,终于两人再次摔倒在水中,但两人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
翻滚间,殷梨亭的双腿紧紧地盘在了师哥的腰间,他能感觉到师哥坚硬的鸡巴不停地在摩擦自己的屁股沟,每一次摩擦都燃起心底里的欲火。
“哥,干我吧。”好不容易分开双唇,殷梨亭要求道。
“我会的,狠狠地操你,让你永远记得我。”张翠山边说边带着殷梨亭来到水更浅的地方,直到殷梨亭即使躺在水底的石头上时,头部也能露在水面之上。
“屁股再往上抬一点,乖乖。”张翠山的一边用右手抚摸殷梨亭的屁股蛋一边说,殷梨亭就将双腿再往高处抬了抬,屁眼也就高了些。张翠山用手指比较用力地按摩着他的屁眼,逐渐加力,殷梨亭闭上了眼,呻吟着,等待着师哥的进入。同样的过程,张翠山让殷梨亭逐渐适应了外物的插入后说,“乖乖,来,你自己带着我的鸡巴插进去。”
殷梨亭就用右手在水下摸到了师哥那根已然迫不及待的肿胀的鸡巴,套弄两下后,让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幸亏他们都练过点穴的功夫,因此对身体的每个部位即使不用看也找得十分准确,丝毫不差),“哥,你进来吧。”说话时,他紧盯着张翠山的脸,他希望能清楚地看到当师哥插进自己时脸上的表情,因为他还记得刚才初次插进师哥的屁眼时那份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张翠山的腰部微微一挺,龟头就感觉到了师弟屁眼括约肌的排斥,或许是殷梨亭现在已经更能接受师兄了,瞬间的排斥过后他的肌肉就放开了些,张翠山再一用力,过了龟头,一寸粗硬的鸡巴进到身子里紧接着另一寸。就这样慢慢的最后殷梨亭可以感觉到师兄的鸡巴平滑温暖的在他的屁股里,“哦…呜,哥哥!”他能感受到那龟头正在膨胀的前列腺上顶着,那感觉就像是向上顶到肚子一样;而他自己的鸡巴更加的肿胀坚挺仿佛要炸开似的。张翠山缓缓的深呼吸着,感受着他鸡巴被师弟的内脏紧紧包围着。看着这男孩诱人的双臀顶向他,而他的鸡巴消失在师弟的屁眼里的情景,几乎超过他所能承受的刺激。他的鸡巴此刻感觉更大更敏感了,小柯慢慢的上下前后移动着他的屁股,不断的呻吟着,他能感觉到他的睪丸在师兄鸡巴每次顶到自己前列腺时缩了起来的快感且感受不动时屁眼的放松。
就这样张翠山整根约18公分长6公分粗的鸡巴就全部没入了殷梨亭的屁眼内,而殷梨亭的屁眼四周则被挤压得鼓胀出来。
这一次,两人都没喊出来,却是一声同时的轻微的叹息,满足的叹息。殷梨亭的一只手仍停留在两人的结合处,感受到师哥的鸡巴的确已深深的插入了自己,他的阴毛与自己延伸到会阴处的阴毛融成了一体,师兄的睾丸则微微摇晃在自己的屁股之间,他轻轻地揉捏着师兄的睾丸,偶尔会去探索那根深深插入自己的鸡巴留在自己身外的那一小段,感受到那里的坚硬,和随着师兄的呼吸节奏而搏动的血脉。他凝神于这种与师兄的紧密结合感,以至于几乎没感到被初次插入的疼痛。
他看到了插入时师哥脸上的表情,师兄是闭上了眼的,嘴角轻轻颤动着,眉头则紧缩,脖子与额角上的血管则有些隆起,好象不能承受鸡巴传来的快感。
“哥,别动,就这样,先别动。”看着看着,殷梨亭感觉有点恍惚了,他闭上了眼睛,另一只手游走在伏压在自己身上的师兄的背部,感受着他光滑的肌肤。
张翠山也有一些感动,轻轻地舔吻着身下师弟紧闭的眼睛与鼻尖,轻轻地啜咬他的嘴唇,胸部紧紧地压着他,感受到他两个乳头的坚挺。他也暂时不想动,想好好感受从鸡巴传来的奇特感觉,有纯粹的肉欲快感,也有对师弟的怜爱。他能感觉到师弟的体内好象在缓缓蠕动,像是一只巨大的柔软而火热的手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鸡巴,不留一点空隙,在缓缓的搓揉套弄。这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涌出了一股粘液。小腹下师弟的鸡巴还是软软的,并没有勃起,只是有温热的感觉,并不火烫,静静的龟头朝上躺在两人中间。
好一阵后,殷梨亭张开了眼,眼睛里满是情欲。张翠山将这看作是命令,他迅速地抬起臀部,将鸡巴抽得只剩龟头在师弟身体里面(他知道一旦将龟头也抽出,以两人现在的姿势、处境和经验将很难再次插进去),又以同样的速度重新连根插进去。这一抽一插之间,让殷梨亭充分感受到了无尽的空虚后又被重新充实之间巨大的差别,师哥龟头的棱部在运动中对自己身体内壁的摩擦简直就是性欲火焰的助燃剂,而他那巨大而又坚硬的龟头在冲刺时的力度与速度则让自己的鸡巴通电一样地硬了起来,挺在两人结实的腹肌之间。他不由得再次抬了抬臀部,一来可让师兄更方便地抽插,二来也想让自己的鸡巴有喘息的空间——他总觉得再这样挤压下去,自己的鸡巴恐怕又要射出来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是如此的兴奋。
张翠山以大概两秒一次抽插的速度稳定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仔细地体味着鸡巴在好兄弟加爱人体内穿梭时带来的快感,他必须不时地控制那种快感的强度与走势,以使自己不至于过早地陷入无法控制而精液猛射的狂乱状态,尽管他自己也不清楚能控制多久。张翠山的腰时而直直挺进殷梨亭的小穴,时而轻轻地以画圆的方式在殷梨亭的身体里作画。殷梨亭屁眼的肌肉因为这样强烈的刺激而更加紧绷起来。清凉的湖水此时宛然充当着冷却剂,激荡在两人分分合合的交接处,尽管没能丝毫降低张翠山鸡巴的温度。殷梨亭因为屁眼深处传来的快感逐渐加强而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哥……你好棒哦……唔……操得我好舒服……”
操了大概五分钟后,张翠山怕师弟被水下的石头硌着,附在他耳边说,“乖乖,让咱们换个位置。”他紧抱住殷梨亭,一个突然发力,就将两人翻转了过来,自己躺在了殷梨亭刚才躺的位置上,而殷梨亭也冰雪聪明地收回了盘在师兄腰间的腿,变成了他坐在师兄的鸡巴上的姿势。这期间,张翠山的鸡巴依然稳稳地插在殷梨亭的屁股中间。
“乖乖,你自己动。”张翠山说。殷梨亭一开始还有点害羞与不知所措,不过当他的手摸到师兄插在自己屁股中间的巨大的鸡巴茎部时,很快就定下身来,一手往后撑在师兄健壮的大腿上,缓缓地上下移动自己的臀部,屁眼吞吐着师兄的鸡巴,移动间,自己的鸡巴也上下晃动着,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套弄。张翠山看到这个情景,拿开了他的手,一手握住他的鸡巴,为他手淫。殷梨亭空出的手也往后撑住师兄的另一条大腿,这是他变成了身体稍微后仰的姿态,屁股一上一下地往下操着师兄的鸡巴,而自己的鸡巴则直直地往前挺着,更有利于师兄给自己套弄。
7
张翠山看到师弟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奇异表情,他的舌头不时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显然极为享受目前的性交。张翠山另一只手一直在抚摸自己的胸部,揉捏自己的乳头,看待师弟如此享受的表情,就想去捏他的乳头,但现在的姿势够不着,于是他坐起上身,开始抚摸师弟的隆起的胸肌,用力地揉捏他地乳头。屁眼、鸡巴与胸部三处同时传来的快感让殷梨亭不由得“啊——”地叫出声来,屁股则动得更快了,每次往下坐时,恨不得连师兄的卵蛋都一起塞到自己的屁眼中去。其实这种姿势对殷梨亭来说挺累人的,不过谁让他身体好呢,所以丝毫不觉得累,只有好象无穷无尽的性欲与快感。
几分钟后,张翠山觉得师弟大概累了,就放开了他的胸肌与乳头,双手分别托着他的屁股蛋以让他轻松一些,自己则主动地往上挺屁股与鸡巴,狠狠地操着师弟的屁眼,每一次往上挺时,鸡巴都连根插入,而往下抽时则只剩龟头在他身体里面,屁股下则激起一阵水花,像这样的情形下,龟头要是滑了出来真的很难再弄进去。殷梨亭现在双手都空出来了,他身体稍往前倾,屁股则往后撅,以利于师哥更深地操自己,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右手则开始套弄自己的鸡巴。在手的套弄下,他的鸡巴涨成了深紫色,马眼处的粘液淌个不停,一张一合的,精液好象随时都会射出。
大概这样操了几百下,张翠山慢慢地收缩本来是伸直的腿,同时抱起殷梨亭,自己也同时变成了坐姿,然后站了起来,殷梨亭则配合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则盘在他的腰间。过程中,张翠山的鸡巴始终插在师弟的屁股中。
张翠山抱着殷梨亭向岸边走去,每跨一步,鸡巴就往他的屁股中挺进一次,殷梨亭则小心地控制着两人之间的相对姿势与距离,以免师兄的鸡巴从自己的屁眼中滑出来。这个姿势张翠山的鸡巴插入得最深了,殷梨亭觉得他的龟头好象已抵达自己的心脏,每一步时的插入都让自己的鸡巴更挺翘涨大,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哥,我像是又要出来了。”
“我就是要把你的精液操出来。”张翠山停下步伐来,固定住师弟的屁股,狠狠地顶了一下鸡巴。没想到这一顶,真的将殷梨亭的精液“操”了出来。就在他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殷梨亭的全身一阵酸麻,挺在两人腹部之间并没有受到任何挤压与套弄的鸡巴突然马眼大张,一股精液激射而出,一直冲到自己的下巴上,然后又是一股……他浑身都软了,只有再一次射完精的鸡巴还硬挺着,龟头上淌着流出来的白色精液,一弹一弹地搏动。
张翠山知道他现在可能没力气继续吊在自己身上了,就跪到地上,缓缓地将他放在草地上,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腰上,轻轻地伏压在他身上,鸡巴却没停止动作,继续缓缓地操着他的屁眼,每次插入都能看到一股粘液从师弟肿大的龟头涌出来,可能那是射完后的余精吧。
为了让师弟更舒服些,张翠山拔出鸡巴又换了个姿势,他将两人都换成侧卧的姿势,自己在殷梨亭身后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重新插入他的屁眼。这样的姿势尽管鸡巴大概只能插入大半,但前后相拥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惬意又温馨。好几次张翠山的龟头都滑了出来,都是他自己找准位置重新插进去的。现在的殷梨亭好象全身都已软了,只是随着师兄的插入拔出而发出一阵或低或高的呻吟声,看来他依然在享受着刚才那一波高潮的余浪,何况给自己带来莫大快感的那个大鸡巴依然在尽职尽责地操着自己的屁眼。
张翠山一直仔细观察着师弟的反应,三分钟后,他发觉自己每次挺进时师弟都配合地往后顶屁股,尽管幅度很小,他也觉察了出来,认为殷梨亭现在已恢复了体力,就附在他耳边说,“哥哥现在要大干了哦。”殷梨亭点了点头。
张翠山将殷梨亭拉起来背朝自己跪伏在草地上,自己则跪在他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部从后面插入。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幅度也开始加大,每次插入时都将师弟的屁股往后拉,已增加插入的速度,每次鸡巴都尽根而入,只听得一阵自己小腹与师弟屁股相撞的啪啪声。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粗黑的大鸡巴在师弟白晰的屁股中进出,每次拔出时都将师弟粉色的直肠往外翻出一部分,插入时则重新将翻出的部分捅了进去,同时师弟屁眼四周也鼓胀出来,仿佛在抗议他鸡巴的“暴行”。光是这副淫荡的景象就让张翠山的鸡巴又粗硬了一圈。殷梨亭现在已没有心思给自己手淫了,因为他的魂魄都好象已经让师兄插散了,只是胡乱地哼着喊着,偶尔会叫着说,“哥,你太厉害了,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哥,我像是又要射了——啊——”
狂插一阵后,张翠山又改变了操法,每次插入时都是转动着腰缓慢进入,双手用力掰开师弟的屁股以让自己尽可能地深入,直到鼠蹊碰到他的屁股,插到最深时他以鸡巴为圆心,屁股开始转动,这时深插入殷梨亭体内的硬鸡巴就像一根指挥棒,挑起殷梨亭的熊熊欲火,然后再迅速拔出。殷梨亭被他的这一搞法弄得魂不守舍,体内翻腾的感觉,还有师兄的阴毛在自己肛门附近摩擦产生的酥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好,只好随着师哥的转动而扭动自己的腰部与屁股,“啊——哥哥你太会操了——我要让你干死了——”
张翠山自己当然也是爽得不行,师弟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自己的鸡巴好象是放在一个火炉中受到挤压与煎熬,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既想这么一直爽下去,又希望高潮能尽快到来。张翠山不时向内挤压着殷梨亭两片臀肉,使他将自己的鸡巴夹得更紧,有时候,他的腰部会用力地左右摇动起来,或是以画圆的方式扭动着臀部,此时,殷梨亭的身体就会以他为支点,全身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殷梨亭在这种摇摆之间,产生手脚发软的失衡感,对张翠山来说,这种视觉刺激似乎也带给他无比的兴奋,他逐渐变得濒临疯狂了,鸡巴咽更加肿胀。他沙着嗓子响应说,“乖乖,哥哥也快射了。”
一听师兄要射了,殷梨亭立刻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这一夹真要了张翠山的命,鸡巴一阵酸胀,一股热精直冲而出。殷梨亭立刻感受到了,高兴地叫着,“啊,哥哥你射了!”
张翠山何许人也!他立刻镇定心神,将继续射精的欲望控制住,同时“波”的一声拔出鸡巴,在殷梨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从新面向自己,抬高他的双腿到自己的肩上,自己则伸直双腿撑俯卧撑的姿势,身体往下压的同时鸡巴也再次捅入师弟尚未完全合拢的屁眼,完全插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喊了出来“啊——”
这种姿势下殷梨亭的屁眼几乎是垂直向上翘着,完全是一副挨操的境地,而张翠山全身的重量好象都压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因此每次插入都像打桩一样地沉重又结实,两人的结合处没有一丝空隙。他当然知道这种插法会让自己很快射精,但管不了这许多了,他现在只想要更多的快感,让两人都享受进入天堂般的无尽快感。殷梨亭紧闭着眼承受着师兄的大力冲击,一只手则在给自己手淫,他的龟头现在几乎已成了黑色,淌出的粘液被自己的套弄抹得整根鸡巴都发亮,鸡巴上隆起的血管随着自己的套弄而前后移动,偶尔他还用另一只手包住自己的龟头转弄,然后将掌心的粘液抹到上方师兄的脸上。有一次不小心手指伸入了张翠山的嘴里,张翠山立刻紧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鸡巴依然稳定而又快速地操着他的屁眼,他的手指则进进出出于师兄的嘴。随后他又将手移到张翠山的背上抚摸着,感受到师哥上下操自己屁眼时背部肌肉的收缩与放松,他的手逐渐往下移到师兄的屁股上,抚摸那里结实的臀肌,尤其是每当师兄往下插入自己屁眼时那臀肌的收缩隆起。然后他的手指又来到了先前自己的鸡巴拜访过的地方——师兄的菊花穴。那个小洞眼的外面有些浮肿,大概是自己硕大鸡巴先前插得有点狠所致,不过还是闭合得很紧,恐怕是因为现在师兄绷紧了全身肌肉在干自己的缘故。他的手指来回抚摸着菊花穴,突然感觉里边有粘液渗出来,一阵疑惑后他明白了过来,那是先前他射在师兄体内的精液。
“乖乖,把你的手指插进去。”一直沉声咬着呀进行活塞运动的张翠山突然说了一句。殷梨亭照做了,他一用力,中指就重新滑进了师哥的屁眼,同时他立刻感到了那操着自己屁眼的鸡巴搏动了一下。他就随着师兄操自己的节奏让自己的中指操着师兄的屁眼,几下后食指也加入了进去,在师哥的屁眼里转动,偶尔揉按师哥那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另一只手依然在给自己手淫。
前后方同时传来的快感让张翠山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他穷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加快速度操着身下的屁眼,好象自己的身体只有鸡巴上还存在感觉,而师弟对于自己也只是紧紧包围揉按着自己鸡巴的屁眼才有意义。殷梨亭当然感觉到了师兄的变化,他操师兄的屁眼与套弄自己鸡巴的速度也随之加快,他要与师兄一起步入性爱的最高巅峰。
终于张翠山感觉鸡巴再也承受不了那份越积越高的快感,殷梨亭强力收缩的屁股也不能抵消鸡巴肿胀的疼痛,它现在需要射精,只有精液的喷射才能平息心底的欲火。张翠山的眼禁闭着,咬紧咬着,脖颈粗红,血液在往头上涌,当然也激荡在下身的鸡巴内,殷梨亭一眨不眨地盯着高潮前师兄的神情,不放过一丝细节,两只手的动作好象都是在下意识的进行,鸡巴上的感觉也是乌云压顶,只差电光火石的那一刻的到来了。
张翠山突然放慢了节奏,缓缓抽插了三次后,又是一次突然快速的顶入,就在他阴毛接触殷梨亭屁眼的那一刻,全身一震,精液冲破最后一道关隘激射而出——就在殷梨亭感觉到师兄的第一波精液激射而出时,自己的鸡巴也到了最后的极限,马眼大张,热精喷涌而出到自己的脸上与胸脯上,两人又一次同时喊出声来。
张翠山并未停止抽插,每次顶入时都伴随着精液的激射,殷梨亭放开了自己的鸡巴任其乱射精液,双手都放到了师兄的屁股上帮他一起加力操自己的屁眼,以让师兄攀上高潮的更高层次。或许已是第四次射精的缘故,殷梨亭的鸡巴这次只是射了四波后就淌出了清清的淫水,射出的精液也淡了许多,但随着师兄的每次顶入与激射,鸡巴的马眼依然大张,他依然能感受到射精系统收缩带来的射精的快感,只是没有实际的精液射出而已。而张翠山那边就不一样了,这只是他的第二次,他感觉自己成了射精机器,殷梨亭的屁眼四周已流满了从屁眼里被鸡巴挤出来的白花花的精液,糊在他屁眼四周的阴毛上,并流到了睾丸四周的阴毛上,而师兄依然在坚定地操着自己,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仍在体内喷射。
也不知射到第几波,张翠山从师弟的屁眼中拔出鸡巴,改成扎马步的姿势,悬在师弟上方,双手一起握紧自己的鸡巴用力捋动,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射在殷梨亭的头发上、脸上、胸腹之间与鸡巴和阴毛上,加上殷梨亭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他看上去好象要被精液淹没了。四周洋溢着一股强烈的精液腥味。
8
终于张翠山不再射精了,他也再也支持不住,缓缓地坐在了殷梨亭的腿上,又向后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殷梨亭坐起来,一手挑起师兄那个刚才微风八面而现在已软下来的鸡巴,马眼依然张开着,有清淡的精水流出,而龟头、鸡巴茎部与鸡巴根部附近的阴毛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这时自己的屁眼摩擦与刚才张翠山自己用手捋鸡巴产生的效果。从龟头开始,殷梨亭仔细地舔着师哥的鸡巴,逐一清理干净。
一会儿后张翠山缓过神来了,他将师弟拉过来,看到脸面上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师弟,不由得笑了起来,“乖弟弟你都成 ‘精’ 猴了。”他故意强调了那个“精”字。
殷梨亭当然知道师哥的意思,他随便从脸上抹下一些精液,涂到师兄的唇上,又抹下一些到手指上,插到师兄的嘴中,然后低下头吻了过去——兄弟俩紧拥着对方,再次沉溺在热吻中。
一阵后,这次是殷梨亭抱起了张翠山走回到水里,互相清洗。一边洗两人又开始调笑,很自然地,胯下鸡巴又都挺了起来。不过这次两人没在互相挑逗,因为天色也不早了,张翠山说,“咱们得快点,要不一会小道士们就要来找咱们了。”
“他们来了好啊,咱们拖一个下水,然后……”殷梨亭嘿嘿坏笑起来。
“好你个色猴子,哥哥还不能满足你啊。”张翠山用力地揪了一把殷梨亭的屁股。
殷梨亭立刻夸张地叫疼,然后顺手捏了一把师兄半硬半软的鸡巴,“你看它现在这样子,怎么能满足我嘛!”
张翠山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坏笑起来,“那改天再加上七弟如何?”七弟就是莫声谷。
“哇塞,七弟才十八岁,你都不放过啊!”殷梨亭更夸张地叫起来,不过心底里却因为这个想法而激动起来,自然也体现到胯下的鸡巴上。
“好啦,瞧你臭猴子的道貌岸然状,上岸回去吧。”张翠山拉起殷梨亭向岸边走去,上了岸后草草擦擦身子穿上衣服后两人就回三清观了。一路上,两人更加亲密了,卿卿我我唧唧喳喳个没停,并没有为先前的事情有丝毫尴尬之情。
由于是道家弟子,他们在情欲上并没有佛家那般的禁忌(要知道道家一直比较讲究房中熟,讲究阴阳交合之道的说),师兄弟两人都是血气方刚之年,又常年不近女色,尽管多年来勤练武功与心性,比较好地控制了性上的需求,但终究有需要发泄的时候。师兄弟两人一个英俊潇洒如玉树临风(张翠山),一个清癯挺秀性感撩人(现在不也流行骨干帅哥么?),平时又亲密无间,再者,古人对于这男男之事只要不在公众之所大肆宣扬,私下进行并未有太多禁忌,两人也是多读诗书之人,对上面记载的诸如“断袖余桃”之类的典故偶尔还颇为神往,所以两人都觉得今天傍晚的性爱大仗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事情了,而且想到以后能经常“做爱做的事”,不由得更加兴奋,何况还有一个温文尔雅的七师弟可以“发展”呢!
9
四天后的中午。
午睡中殷梨亭突感一阵燥热,醒来一看,鸡巴已将底裤高高撑起一个帐篷,他慌忙拉过衣服盖在腰部以防别人看见,坐在凉席上一会,鸡巴依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而马眼已开始淌出淫水将底裤上龟头顶住的那一块湿了一大圈。烦躁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五师哥,对,找他“玩”去。但总不能鸡巴这样硬挺着地去找他,于是殷梨亭站起身来,穿上一身白色的便衣,四下活动活动,鸡巴才软了下去。
正午的道观里四下静悄悄,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张翠山的窗前,偷偷往里看了看,张翠山正面朝外侧卧在凉席之上,一缕黑发散在俊美的脸庞之上,两道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一个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砖红色性感的唇,拼凑成了一张完美无暇的脸。顺着脖子往下看,是他那宽阔厚实的肩,很优美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胸部踏踏实实地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腹部的构成又仿若经过米开朗基罗的巧手精雕过地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均匀修长的双腿,散发出惹火的骚动律感,手臂浑厚的角肌,凹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殷梨亭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师兄的裆部好象跟自己刚才一样勃起着,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热潮正在慢慢扩张,连呼吸心跳也更急促了些,不自觉地将裤子拉到膝盖,把鸡巴掏出来打枪。套弄了一阵后,他将鸡巴重新塞进裤裆里,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房门为了凉快本来就大开着)来到床前,半蹲下身子,近距离地端详着这个帅帅的师兄。
正在他看得入神间,张翠山突然睁开眼睛,一把将殷梨亭拉上床压在自己身下,压低着声音说,“好你个臭猴子,又来偷看我啊。”以张翠山的武功,他何尝不知道有人进了房,从那极轻微的脚步声他就听出来是殷梨亭。
殷梨亭也并未太吃惊,嬉皮笑脸地低声说,“我睡不着就来看看你咯。”手迅速地往张翠山的胯下摸去,果然师哥的鸡巴也硬挺着,“嘻嘻,师哥的鸡巴好硬哦,是不是梦里正想着我啊?”
“瞧你臭美的,谁希罕你这臭猴子啊。”话虽是如此说,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吻住了身下的可人儿,将殷梨亭就要说出的抗辩之词生生地压了回去。很快地两人就分开了,毕竟怕被人看见,两人并肩坐在床沿上,还得小心不让硬挺着的鸡巴被人看见。张翠山想了想,坏笑着说,“咱们去后山‘凉快凉快’吧。”
殷梨亭故作惊诧状,“又去后山啊,上次好象有人在那里几乎精尽人亡哦。”
张翠山捏了捏殷梨亭的脸,“要精尽人亡的恐怕是你吧。”停了会,又说,“对了,也叫上七弟。”
殷梨亭故作大义凛然状,“不,我不能残害清纯可爱的七弟。”
张翠山将手伸到殷梨亭的屁股沟轻轻地摩擦了着,“可是有人被我‘残害’一次后,现在又主动送上门来啦。”也不容他再找词,拉起他来,“好啦,咱们一起去找他。”两人就走向莫声谷的房间。
一进门,尽管脚步很轻,由于是两个人,午睡中一身便衣的莫声谷立刻醒了过来,看到两位师哥手拉手站在自己床前,不由得有点纳闷,“五哥六哥有事么?
两人看着眼前这个稚气尚未完全消退,但已初显男人味道的师弟有点睡眼朦胧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性格相对较为诚实的莫声谷让他俩笑得有点不知所措,殷梨亭就走近与他并肩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肩说,“没什么事情,五哥跟我觉得天太热睡不着,拉你一起去后山湖里凉快凉快。”然后转过头来朝张翠山挤眉弄眼,张翠山报以一脸坏笑。
莫声谷未作他想,当然乐意之极,“好啊,那我换件衣服——”
“又没什么旁人,不用换啦。”张翠山过来拉起两人,“快点吧,小心让师父师兄们看见哦。”三人就一溜小跑出了门。这师兄弟三人因为年龄相仿,而之上的四个师兄年纪上差得比较大,因此三人平时总有事没事总厮混在一起,其中张翠山较为潇洒随意,而殷梨亭比较精明古怪,最小的莫声谷相对来说则比较的温文尔雅沉默寡言。尽管性格上有些许差异,但并不妨碍三人之间的亲密感情的发展——或许,性格太类同的人才不能更好地相处吧。
来到湖边,张翠山与殷梨亭迅速地脱光自己下了水。莫声谷看着眼前两具健美的身躯和两根肥硕的鸡巴,不由得有点发怔。张翠山催促说,“七弟快下来啊,水中好凉快啊!”
莫声谷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因为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有些异样,发热,好象在逐渐硬起来。殷梨亭跑上前,三两下就将他扒了个精光,连带他的内裤。在脱他内裤的时候,莫声谷还不肯,与殷梨亭拉扯了好一会才松了手,脸蛋变得通红。殷梨亭拦腰抱起他,一发力,就将他扔向张翠山。张翠山一伸手,稳稳拦腰接住了,莫声谷也不再出声,只是双手捂着自己半软半硬的鸡巴,眼睛紧闭着。
张翠山仔细看着怀中这个初长成的小男人,皮肤比他与殷梨亭都要稍稍黝黑一些,浑身肌肉都已明显成型,脸部棱角线条分明,阳刚之中又蕴含着些许温文敦厚,可能是脸型的关系吧,张翠山与殷梨亭都是长脸型,而莫声谷则有点圆脸蛋,因而显得更为可爱。他很想拉开师弟的双手看看可爱的“小七师弟”什么样子,但现在双手不得空,莫声谷又死死地捂住要害地带,不过看得出来他那一副性器的尺寸也很可观,因为他的双手也仅仅是盖住了鸡巴而已,睾丸则几乎全露在外面,微微摇晃在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丛中。
这时殷梨亭也过来了,摸着张翠山的屁股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张翠山连连点头。他于是放下莫声谷说,“好啦,七弟,看我跟六猴子给你演出戏文。”
莫声谷脚一粘地,立刻将下身缩到水下,疑惑地问,“哪出戏?”
殷梨亭朝他挤眉弄眼一笑,“看好啦!有人来的话,马上告诉我们。”说完,就走近张翠山,双手绕着师哥的脖子,而张翠山也紧拥着他的腰部搂向自己,两人互相凝视着,唇慢慢地贴在一起,开始了一场热吻。两人胯下的鸡巴也开始迅速涨大,直挺挺地朝上,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互相挤压,马眼处不约而同地都渗出了些许淫水。
旁边的莫声谷看得目瞪口呆,眼前这幅既美丽又淫荡的情景大大地刺激着他,鸡巴开始在水中慢慢伸展肿胀开来。说到美,当然是因为张翠山与殷梨亭都是大帅哥,体型又好,两个大帅哥在如此美丽的湖面上热情勇吻,当然极具美感;至于淫荡,就不用解释了吧,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鸡巴硬挺着互相摩擦,有时某根鸡巴还被挤得歪了出来,肥硕的龟头朝着莫声谷张开了淌着淫水的马眼,好象是在招呼他也加入这场性爱游戏。
10
张翠山两人决计让莫声谷从头到尾看一场“好戏”。殷梨亭离开了师哥的嘴唇,手伸到他胸部,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张翠山浑厚的胸肌很结实,摸起来很有充实感,殷梨亭手指轻轻拨弄他的乳头,没两下乳头胀成原来的三倍大,而且变得硬挺,殷梨亭看得心荒意乱,将嘴巴贴近师兄的胸肌,用舌头在他乳头四周慢慢的转动,接着用双唇将乳晕轻轻的含住,慢慢的将乳头吸进嘴里,舌头则快速的舔着乳头,硬挺的乳头被舌头拨东拨西,张翠山也闭着眼睛享受殷梨亭的亲吻。此时殷梨亭将手沿着张翠山的胸部往下移,指尖下的每一吋肌肤都是那么结实,胸肌、腹部与肚脐眼一路吻下来,来到了那片黑森林中的粗硬鸡巴旁边。只见张翠山的鸡巴以60度角朝上挺着,不停地抖动,龟头上满是亮亮的淫水,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来自殷梨亭的鸡巴。他的卵蛋有些收缩,不过更显示出睾丸的硕大。
呈现在殷梨亭眼前的那根坚硬如石的鸡巴,结结实实的顶着肚脐。殷梨亭尽管是再次看到这根粗长坚挺的大鸡巴,依然禁不住发出一声赞叹。于是将整个脸埋在张翠山赤裸裸的鸡巴上,一边吸着,一边闻着那男人自下体的麝香气味,真的爱死它了!殷梨亭不时的发出呻吟的声音,而双手也停不下来,在张翠山长而结实的大腿及屁股间抚摸着。当他用脸颊,鼻子,及嘴唇摩擦着张翠山那温暖光滑的睪丸时,有如拿破仑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师兄的阴囊是如此的平滑!然后一只手央睪丸置于掌上玩弄着,另一只手握在张翠山的鸡巴根部。殷梨亭向上看着,但仍温柔的爱抚着张翠山可爱的肉球,然后开始边舔边吸着睪丸,他尝试将一粒卵蛋含入嘴里但因太大而觉得不舒服,于是改将那出奇平滑的阴囊吸入嘴里。在吸,舔,含,轻咬等过程中,殷梨亭同时也抓住不断分泌出透明粘稠状液体的鸡巴,慢慢的上下搓动着。
张翠山看着殷梨亭在他胯下正享受着他的巨睪,于是他的脚张得更开了(为了释放出多的气味给师弟享用)并用手指抚摩着殷梨亭的头。当殷梨亭开始吸舔那龟头时,张翠山因过于敏感兴奋,几乎双膝弯了下来。他享受着因殷梨亭替他品萧长达两分多钟而几近痛苦的愉悦,来自两腿之间强烈有如电流般不断充斥及流出至整个身体的快感更让他全身在颤抖。
殷梨亭单膝跪着,沉醉地呼吸着师兄浓烈的胯下气味,痴狂地凝视他的鸡巴。张翠山握住鸡巴,轻轻地在殷梨亭脸颊上拍打着,用那深红色的龟头抚摩着他的额头与鼻梁,在他脸上留下粘答答的淫水。殷梨亭右手握住师哥的鸡巴往下拉,用舌头舔了一下马眼后,慢慢地将龟头含进嘴里,张翠山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抬头闭眼享受着鸡巴上传来的快感。殷梨亭的舌头围着他的龟头快速地打转,偶尔用舌头用力地将他的马眼舔得大张开来,淫水粘液一股股地涌出,右手则开始沿着鸡巴茎部用力套弄,偶尔还会放开鸡巴改为揉捏他的卵蛋。左手不停地抚摸着师哥的大腿内侧,再伸到他身后,用力揉捏他的屁股蛋,来到他的臀沟,慢慢摩擦,抚摸他的菊花穴,并用中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张翠山再次吸了一口凉气,两手不由得胡乱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用力地捏着自己硬挺的乳头,臀部开始挺动主动地操师弟的嘴巴。
殷梨亭将师哥的鸡巴越含越深,一直到他的龟头抵住自己的喉咙,再往下就有点恶心想吐的感觉为止,才慢慢地用嘴唇紧紧圈着鸡巴干部慢慢拉出,只剩龟头留在嘴中,然后用力吮吸。张翠山空出一只手按着殷梨亭的后脑勺,臀部开始规律地挺动,缓缓地抽插着他的嘴,殷梨亭则以相同的节奏插他的屁眼,同时右手放开了他的鸡巴,握住自己的鸡巴,前后套弄着开始手淫。两人完全沉浸到了性爱的欢愉,几乎忘记了旁边莫声谷的存在。
张翠山的大鸡巴开始在加速殷梨亭的嘴里冲撞,每一次的冲撞都深达喉咙,即使这让殷梨亭有些承受不了有想吐的感觉,但他没有把这根大鸡巴吐出来,却是把张翠山的鸡巴含的更紧。殷梨亭的脸随着张翠山一次一次的冲撞和他的阴毛摩擦着,那种刺刺痒痒的感觉,激起了殷梨亭更多的欲望,嘴里满足地更大声含混的呻吟着。
莫声谷只是直直地看着五哥的鸡巴越来越快地进出六哥合成圆洞形的嘴,太阳下那根鸡巴因为口水的充分润湿而闪闪发光,他能清晰地看到其上纠结的静脉血管。这样的情景,不由得使他的手下意识地滑向胯间越来越硬的鸡巴,学着殷梨亭手淫的样子前后套弄着,立刻感到一阵爽快传来,不由得舔了舔因为体内的燥热而感到有些干的嘴唇。他的手前后套动得越来越快了,因为张翠山干殷梨亭的嘴的速度和殷梨亭自己手淫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突然张翠山觉得精液好象要喷射出来,他知道后面会有更多的精彩活动,不想现在就射,就立刻从殷梨亭嘴里将鸡巴“波”的一声拔了出来。莫声谷的动作没有逃脱他的眼神,就在殷梨亭惊愕于为何他突然拔出鸡巴的时候,张翠山迅速跳到莫声谷前面,将他拦腰拉起,迅速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并以舌头用强力挤开他因不知所措而闭合的牙齿,攻入他口腔之中,迅速地搅动,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先是惊愕,后是愉悦一阵阵传来,与师哥光滑又结实的身躯的紧密结合让莫声谷第一次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兴奋,他的手也开始下意识地紧拥着张翠山的腰。张翠山当然感受到了师弟的这一变化,吻得更加疯狂了,并引导着他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莫声谷显然是个善于学习的人,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种种诀窍。同时,张翠山的手往下移动,抓住了莫声谷的鸡巴。这一抓让莫声谷全身一震——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让别人碰自己的鸡巴,又是在鸡巴完全勃起的情形下,何况是正与自己热吻的俊俏师兄!有样学样的他立刻也回敬了师哥,左手伸下去握住了师哥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大肉棒,原来师哥的鸡巴与自己的是一样的硬、一样的热啊!这次是他主动地开始前后套弄师兄的鸡巴,因为现在张翠山只是紧握着他的鸡巴而并未前后捋动,他稍显生涩的动作让张翠山感受到了另一种愉悦,不由得松开嘴唇吸了一口凉气,龟头上那敏感的马眼无声地张开。
莫声谷整个身子因极度的欢愉而颤抖着,两腿分开着才能站稳,展露出他的肚脐与体毛,深色的阴毛从肚脐延伸到胯下。他那粗鸡巴,昂然竖立于两条张开的大腿间,大量珍珠般的前列腺液,从那大马眼中涌出,并缘着龟头流下流出的液体,让他坚硬的龟头粘呼呼的,阴囊也在大腿所形成的V字形中,上升下降着,而那根粗壮的鸡巴,更是一阵又一阵地在张翠山手中颤抖着。莫声谷双颊因为亢奋的情绪而泛起淡淡的红晕。他轻咬着嘴唇,慢慢的举起双手吊在张翠山脖子上下,然后微微的张开了双腿,像是在说我将身体交给你们随意处置了。
就在这时,两人都感到有人将自己握住彼此鸡巴的手拉开了,原来是殷梨亭也过来了,单脚跪在两人中间,拉开两人的手,一手握住一直鸡巴,侧向拉到自己嘴前,轮流舔了起来两只长短粗细不同的鸡巴,它们的龟头在殷梨亭口水的滋润下,显出了无比红润的光泽,像是随时都要爆发的火山。为将就殷梨亭的方便,这时张翠山与莫声谷俩人跪起身子在我殷梨亭部的两侧,让他轮流品尝着。张翠山对这种被舔的感觉已经比较熟悉,闭眼享受了起来,莫声谷就不同了,当六哥湿热的舌尖第一次碰到自己的龟头时,他全身又是一震,喊了出来,“啊——亭哥哥——”
11
一开始,殷梨亭努力地想将两根鸡巴同时含进嘴里,但很快发现这几乎不可能——两个大龟头中的任一个都需要自己大张着嘴才能比较舒服地含进去,于是他放弃了这个打算,开始单独进攻张翠山的鸡巴,而同时给莫声谷手淫。
殷梨亭含着张翠山龟头做较激烈的上下抽动,含到底时他的舌头还调皮的由鸡巴根部往上扫过,真是难以言喻的舒爽,舒服到张翠山立刻开始淫叫起来了,殷梨亭又突然停止,对着张翠山的鸡巴吹气,又突然用温暖的舌头包覆住他的龟头,接着好象吸奶嘴似的,吸住张翠山的龟头,张翠山爽到好象要被吸出精液了,就在张翠山觉得快被吸出来时,殷梨亭又停住了,这次换成舔,他先舔着张翠山的龟头系带,然后往下舔张翠山的鸡巴,像舔着一根苞谷的样子,在张翠山觉得紧绷的鸡巴才稍稍舒缓,殷梨亭又突然换招了,他开始用舌尖轻挑张翠山龟头冠的内侧,不,应该说是抠吧,因为他的力道满强的,用舌头抠着张翠山的龟头冠缘和内侧,张翠山又陷入昏乱的状态了,殷梨亭甚至用舌尖深入张翠山的马眼,这真的是太刺激了,张翠山又开始全身抽搐,大叫:「啊!我要射出来了!」殷梨亭才倏然停止,但稍事休息后,他进一步把张翠山的鸡巴整根放入喉咙,让粘稠的唾液,滋润他坚韧有弹性的鸡巴。然后,殷梨亭轻轻地啮咬那跃动的鸡巴,揉捏张翠山鼓胀的卵蛋。张翠山不停放肆地浪叫,一面推着殷梨亭的后颈,一面扭动着腰身,在殷梨亭饥渴的唇中,挺进挺出,整根鸡巴,也变得又滑又腻。
仅仅是手淫就觉得莫声谷的反应是如此剧烈,殷梨亭暂时放开了张翠山的鸡巴,单独给莫声谷口交。他小心地张开鼻孔,在莫声谷那火热硬鸡巴旁,慢慢的由上到下轻轻地嗅,吸着它每一吋的味道。莫声谷淌出来的前列腺液沾到殷梨亭的嘴唇并牵丝,殷梨亭舔了舔嘴唇,将那强烈的香料吞进嘴中,那美味让他不考虑地将舌尖伸出,从马眼开始舔舐着透明粘液,于是殷梨亭开始品尝起这硬邦邦的鸡巴,从那柔嫩的龟头,慢慢以他湿软的舌头,向下舔着这火热的鸡巴,一直到那温暖而多毛的根部与阴囊,每品尝一个地方,都让莫声谷像通电一样地爽透全身。随着殷梨亭的舌头蠕动,莫声谷急促的喘息声,殷梨亭晓得他已渐渐的进入状况,更加地使出浑身解数。
殷梨亭不再舔莫声谷的鸡巴,改为含着他的龟头,慢慢的将整根鸡巴吞进嘴里,「哇!好棒」,真充实。殷梨亭用力吸着鸡巴,来回的套着,舌头舔着龟头,沿着龟头四周转动,当龟头碰到舌头时,殷梨亭快速的舔着龟头沟,嘴唇则将鸡巴包得紧紧的,然后舔他的马眼,用舌头将马眼拨开,舔着马眼内壁,莫声谷就轻声呻吟开来叫。突然殷梨亭快速的套弄他的鸡巴,套弄数十下后,莫声谷突然紧抓了张翠山的肩膀,拼命的晃动,头向后仰,脸蛋胀得通红,急促地说,“亭哥哥——不要!快停下来——啊——我要射了——啊——”
殷梨亭当然不会减速,套弄的速度更快了,嘴巴吮吸龟头与舌头舔马眼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张翠山的手迅速滑向莫声谷的屁股沟,手指由轻而重抚摸与揉按他的菊花穴。前后夹击让莫声谷很快地全线崩溃,“啊——”一股童子精直冲殷梨亭的喉咙而去,然后就是第二波,第三波……精液多得从殷梨亭嘴里流了出来,殷梨亭也感觉快要被满嘴精液窒息了,于是拔出口中的鸡巴,莫声谷后面射出的精液又一次将他涂了个满脸白花花。
长达将近三十秒的射精让莫声谷全身酥软,瘫在张翠山的怀里,但鸡巴却还硬挺着,殷梨亭仔细地舔着他的马眼,从根部到龟头挤了三四次,每次都有残留的精液被挤出来,他一滴不漏地都吃了下去,最后将他的龟头与鸡巴茎部也舔得干干静静,才站起身来,搂过莫声谷的头,满含着精液吻他。莫声谷热烈地响应着殷梨亭的吻,感受着自己精液的腥甜。张翠山也加入了两人的热吻,都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在谁的嘴里,三人挤在一起,三条青筋暴跳的鸡巴,纠缠磨搓着,一阵阵的激动传上来。
“咱们们上岸去吧。”殷梨亭提议道,于是三人就手拉手上了岸。张翠山躺在草地上,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殷梨亭马上趴下去,一头栽进张翠山的下腹,看着张翠山由红转紫的龟头,青筋暴跳的鸡巴,殷梨亭毫不犹豫地一嘴将张翠山的鸡巴含至根部,来回抽送。双手也没闲着,左手顺着张翠山坚硬的六块腹肌而上,接着穿过张翠山那古铜色两指幅的两块胸肌,触感是那么的结实。然后往其中一个乳头捏去。乳头被殷梨亭搓的涨大,右手则在张翠山两个大腿内侧挑弄。张翠山呻吟地说:「梨亭……你弄得我好爽.……啊~」
莫声谷已经比较习惯这种火热的性爱游戏了,变得主动起来,他忍不住也凑到张翠山的两腿之间,嘴唇微微地张开着。殷梨亭体贴地从口中放开了张翠山的鸡巴,于是莫声谷看着师兄完美的鸡巴昂然勃起,微微的颤动着,他凑上前去像小孩舔着棒棒糖般舔着它。这时殷梨亭也将头凑了过来,两人就轮流的吃着张翠山的鸡巴,有时一人含着一边,上下滑动着。殷梨亭握着张翠山那两颗睪丸玩弄着,接着莫声谷离开了张翠山的下身,转过来将自己淌着淫水的大鸡巴塞进张翠山的嘴,张翠山用舌尖玩弄着莫声谷的龟头,左手把玩着莫声谷的两个鸟蛋,觉得莫声谷不仅皮肤比自己和殷梨亭要黑,鸡巴上的皮肤更为黝黑,尽管才18岁,鸡巴却已完全是成年人的尺寸,包皮已完全退到硕大的龟头后面,难道是他经常手淫所致?看上去不像,想必是他跟自己一样鸡巴平时就很大,包皮就自然地退后了吧,张翠山估计着他的鸡巴长度至少有17公分,宽度与自己相差无几。
这时三人形成一个三角形,殷梨亭吹着张翠山,张翠山含着莫声谷,莫声谷又吸着殷梨亭。六只手在三具男体间游走,鸡巴在嘴唇里进出产生的淫荡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阵狂乱后,莫声谷为舔弄殷梨亭那可爱的肚脐眼,一阵乱舔,让殷梨亭身体不由得抽搐起来,莫声谷才离开殷梨亭的小肚皮往下吻,殷梨亭沿着肚脐往下的阴毛也愈来愈多及愈长,莫声谷又看到了一条昂首的18cm长,4cm宽大鸡巴,很显然这根大鸡巴需要很大力气才可以在一般人的穴中自由进出,更可以直通体内的最深处一点,让对方不用双手触碰着自己的鸡巴就可以达到高潮;一层深黑色的包皮围绕着粉红色的龟头,马眼上有一滴纯白色的琼液闪闪发亮,莫声谷禁不住的亲吻着那滴琼液,同时也一直深呼吸着殷梨亭的黑森林所传来的芳芬男人气息,全身都开始泛红了起来,他的脸脥忍不住地贴在师兄的鸡巴上,感受着鸡巴随着血流起伏而产生的脉动。随后莫声谷一只手将殷梨亭的阴囊给托起来,露出了他的会阴部及一部份的菊花穴;莫声谷开始用他的舌头在殷梨亭的菊花穴附近不断地打转,将捍卫菊花穴附近的黑毛都安慰到柔顺的贴在皮肤上,他伸出一只有抹着润滑液的中指,开始试探着殷梨亭的菊花穴,轻轻地和扩约肌决斗,殷梨亭那只让张翠山的鸡巴进出过一次的菊花穴收缩得很紧,扩约肌顽固地抵抗着,但最后还是不敌中指的挑逗而张开了菊花穴的穴眼,让莫声谷一根中指破穴而入。此时含着张翠山鸡巴的殷梨亭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一阵含混的呻吟,屁股也乱扭了几下。
那边殷梨亭拉住了张翠山那支鸡巴,那支鸡巴又长又大,足足有十八公分长,充血的头部没有包皮覆盖着,光滑的顶端呈现兴奋的红色。殷梨亭用着指尖搓着那根鸡巴,把张翠山正司弄痛了发出声音,殷梨亭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捏着,然后握住那根巨大的鸡巴,上下抖动着,龟头处巳渗出湿湿的水出来。殷梨亭见后,低头向那筋脉暴张的那根鸡巴舔着,张翠山不自主松开莫声谷的鸡巴而喊叫出声音来。殷梨亭又将整支鸡巴含了进去,于是他的双颊涨鼓着,他的头上下地动着,好象把自己的嘴当作是密洞来吞吐张翠山的鸡巴。张翠山涨红着脸,全身因汗湿透了,下半身随着殷梨亭的头上下的运动着,发抖着,兴奋得说不出话来(当然这时他想说话也很困难,因为嘴里又含进了莫声谷的鸡巴)。殷梨亭含着那根鸡巴,深深地往自己的喉部吸进去,张翠山觉得自已的胸口要爆炸了,他再次放开莫声谷的鸡巴喘息说:「乖弟弟...你太厉害了...哦....」殷梨亭此时上下运动,然后再加上手上旋转的动作,使那支鸡巴在转动着,张翠山沉醉的发出了淫声,「啊...好弟弟......好舒服....再动快一点...」殷梨亭的头狂乱的上下运动着,张翠山觉得自己体内快要有股热液喷出,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殷梨亭另一手则在张翠山后面的洞口轻轻的玩弄了起来,张翠山酥爽的感觉又再度通遍全身,殷梨亭抚着那亢奋无比的龟头,知道它随时都会爆发,所以就轻轻的舔着。张翠山感到洞穴传来一阵阵湿润的感觉,殷梨亭用手指粘了口水与鸡巴淌出的在洞穴的外边绕着圈子,慢慢的往更深处探去,张翠山身体剧烈的反应着,全身肌肉绷紧起来,括约肌更是紧紧缩起……
12
莫声谷的鸡巴在张翠山的爱抚下更加坚挺了,包皮退了下来,大龟头骄傲的发出光泽。他皮肤黝黑、光滑,没有什么体毛,呼吸急促,厚敦敦的胸口淌着汗珠,一只手忙着上下来回,另一只手揉捏他胸膛上那个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张翠山没想到莫声谷已经这么兴奋简直受不了了,跟着全身冒汗。张翠山恣意地欣赏一阵莫声谷完美的胴体﹐接着便低头向莫声谷的鸡巴进军,漂亮的鸡巴、粉紫色的龟头、干净的冠部、泌着淫水的马眼、茎部那明显的血管、两粒垂着的肉丸以及黑浓的阴毛。开始时张翠山先用舌尖撩拨他龟头上的马眼﹐继而将龟头含进他温润的口中﹐忽吞忽吐﹐循序渐进﹐慢慢地将莫声谷七吋长的鸡巴吞没于口中,莫声谷膨胀发硬的鸡巴把他的嘴巴撑得满满的﹐龟头直抵着他的喉咙尽深处,太刺激了﹗同时张翠山的手又在莫声谷的屁股上活动,食指在探查那未开垦的肛门入口处,轻轻地抚摸搓揉。
不知过了多久,殷梨亭嘴巴离开了张翠山的鸡巴,接着用力的吼了几声「啊~」,他腹部和臀部急速地抽动起来,龟头异常地涨大,一股热热又腥腥的粘液在莫声谷嘴中如山洪爆发般地谢了出来。殷梨亭又吼了几声,剩下的余流又随着六块肌的颤动通通射了出来。这次是殷梨亭将莫声谷的脸上涂满了白花花的精液。莫声谷记得先前师哥的动作,也仔细地将殷梨亭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包括从依然硬挺的鸡巴中挤出的滞留精液。接着因为殷梨亭射精时用力的关系,张翠山被握的龟头也喷出白色如乳的精液,随着他一声声的喊叫而一道一道地射在殷梨亭的脸上。
殷梨亭身体转了个方向,用自己沾满莫声谷口水的鸡巴,挤弄莫声谷尚未射精的鸡巴,然后和他粘满精液的嘴唇相吻。两人的脸上都满是精液,就互相舔着。
这时在两个师弟热吻期间小憩一会的张翠山已经侧卧到了莫声谷的背后,抬起了他的一条大腿,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手指抹了些鸡巴上的精液,涂在他的菊花穴四周,轻轻地抚摸,莫声谷不由得轻轻呻吟起来。殷梨亭当然知道张翠山的用意,接替张翠山抬着莫声谷悬在空中的大腿以便张翠山双手都能自由活动,轻轻地对莫声谷说,“一会五哥哥要插你的屁眼,一开始会有些疼,但忍一会就好了,然后你会喜欢的。”
莫声谷点了点头,偎依在殷梨亭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去套弄他的鸡巴,当然殷梨亭也不会放过莫声谷胯下的鸡巴,两人就这样互相手淫。突然莫声谷身子一震,原来背后的张翠山的中指已经插入了他的屁眼,殷梨亭加快了套弄他鸡巴的速度,以转移他的感受,同时用力地吮吸他的舌头。莫声谷让前后同时传来的快感弄得忘乎所以,几乎全然忘记了肛门传来的不适感。张翠山的手指在莫声谷体内轻轻的转动着,然后出来又进去。就这样几次后,莫声谷感觉没有那么痛了。而且慢慢的,当张翠山的手指离开他体内时,莫声谷开始有种异样的感觉,有些痒痒的,于是莫声谷扭动着身子,渴望师兄将手指再放进来的时刻。
不一会,张翠山的三个指头已经在莫声谷的屁眼中抽动转动了,随后他抽出了手指,一手掰开莫声谷的屁股,一手握着自己布满血管的鸡巴,龟头上均匀地抹上了刚才自己射出的精液以充当润滑剂,鲜红具大的龟头就像一个大鸡蛋一样,在他饱满的睪丸上跳动着。龟头触上了莫声谷的屁眼,“乖弟弟,哥哥要插进去了。”
莫声谷当然有些紧张,由于殷梨亭的舌头还在自己嘴里纠缠着,只能含混地点头说了声“是”,只有殷梨亭才能勉强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殷梨亭看着莫声谷带点急喘的闭着双眼,全身汗水淋漓,这个心情他多少了解一些(因为他已经被张翠山粗壮的鸡巴操干过)。张翠山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赤红发亮如鸡卵般的龟头,在莫声谷的屁眼边上,轻轻的磨蹭着,一圈又一圈;马眼不时流出的淫水,使得接触面更加的滑溜,一圈又一圈的刺激着;只见莫声谷的鸡巴,一点点的再次壮大,随着壮大的鸡巴,莫声谷口中轻轻的出沉吼呻吟声,他的情欲,再次被挑动。张翠山感到时机成熟,十八公分长的鸡巴,黝黑的肉柱,青筋如龙,赤红的龟头,涨的足足有如鸡蛋般大,龟头前的马眼处,正凝结着一滴混透的水珠,顺着光滑发亮的龟头,流下…他让自己的龟头轻轻的滑动到莫声谷的肛门口,臀部轻挺。
殷梨亭将莫声谷那条空中的大腿抬得更高,松开两人纠结的嘴唇说,“好弟弟,你将屁股再往后翘一翘,五哥哥才好插你。”莫声谷就将屁股往后挺了挺,就在他往后挺的时候,张翠山一用力,龟头就没入了他的屁眼,莫声谷不由得“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一阵刺痛,鸡巴软了下来。还好张翠山刚刚射过一次精,鸡巴并未胀到最大尺寸,因为他知道莫声谷毕竟还小。
殷梨亭掉过身来,将莫声谷软掉的鸡巴含入嘴里,舌头轻柔地舔弄他的龟头与马眼内壁,很快那条软掉的鸡巴又生龙活虎起来,在他嘴中搏动着。眼前,是莫声谷的沉甸甸的卵蛋,再过去,他看到了张翠山肥大的鸡巴茎部,而龟头已被莫声谷鼓胀的屁眼吞了进去。这么近距离地观赏鸡巴操屁眼的景象,不由得让他的鸡巴在胯下跳了两跳,马眼涌出一阵粘液。然后他就感觉到鸡巴被一只手握住,龟头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毫无疑问,是莫声谷在给自己口交了。
张翠山感觉莫声谷已经适应了自己龟头的插入,就又一耸动屁股,鸡巴应声全部没入莫声谷的屁股,两人的阴毛纠缠到了一起,满含着殷梨亭鸡巴的莫声谷只是闷哼了一声,并未有太大的痛感。被紧紧包围的感觉让张翠山的鸡巴又膨胀硬挺了几分,他慢慢地扭了扭屁股开始在师弟火热的直肠内抽动两三下,莫声谷的嫩穴紧紧的吸住他的鸡巴,当他往外抽鸡巴的时候,感觉到莫声谷内璧强大的吸力,紧紧地吸附着他的巨大鸡巴,不愿让他离开,但当他的鸡巴再插进去的时候,它又表现出顽强的抵抗力,让他无法轻易的侵入。这一抽一送之间,莫声谷开始发出美妙的喘息声,他的表情似乎不痛了,眼睛轻闭,额头上布着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看起来竟然这么淫荡诱人,而龟头与场壁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莫声谷全身酥软,暂时放开了殷梨亭的鸡巴,闭眼体会着。
没有给他太多的适应时间,张翠山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因为他发现莫声谷的适应能力远比自己与殷梨亭好,小腹与莫声谷屁股的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频繁,殷梨亭也看到师兄的卵蛋越来越快地冲撞着师弟的会阴处,露在肛门外的鸡巴茎干部分忽短忽长,鸡巴上的青筋也越来越隆起。他伸手到两人的结合之处,好象是要亲手证实张翠山的鸡巴的确已经插入莫声谷的屁眼一般,看到莫声谷的肛门随着张翠山的抽插而翻入翻出,鸡巴几乎又要射出精液来,他立刻控制住了自己。
莫声谷经过一阵的适应,痛楚的感觉尽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爽快的升华,师哥的大鸡巴碰触自己前列腺的快感,他情不自禁的低吼呻吟声,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叫春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快感发泄。莫声谷抱得殷梨亭更紧,感受着张翠山的鸡巴,在自己体内的抽插。低沉的吼叫声,回荡在湖面四周。随着张翠山鸡巴的插入,莫声谷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传到了自己的巨鸡巴,要胀破般的鸡巴,龟头像莲雾般的红黑发亮,马眼流下的淫水,染湿了一片浓密的阴毛,“原来被操是这么爽呀!~~”莫声谷想着想着,淫水流的更多。双手不自主的随着张翠山插入的鸡巴,反手帮忙压按张翠山的臀部,让张翠山的鸡巴更深入。
插了一会,张翠山附在莫声谷的耳边说,“乖弟弟,让亭哥哥来操你好不好?”莫声谷点了点头,他已完全沉浸在被操的欢悦里,根本不在乎是谁在操自己,何况两个哥哥都是一样的好。张翠山就拔出鸡巴对殷梨亭说,“六弟,你来吧。”
13
殷梨亭立刻翻身接替了张翠山的位置,握着自己的早已迫不及待而青筋暴跳淫水四溢的鸡巴迅速尽根插进了莫声谷那尚未完全合拢的洞眼,刚刚经历过一阵空虚的莫声谷立刻感受到了被重新充实的快感,呻吟了一声。殷梨亭抬着他的一条大腿开始尽心“工作”起来。莫声谷很快发现殷梨亭鸡巴的妙处在于:他巨大龟头与普通粗细的鸡巴交接处,创造出一个高度的落差空间;紧包住殷梨亭鸡巴的直肠壁,随着殷梨亭的前后抽动,产生了龟头刮肉壁的销魂效果!这种类似的感觉,莫声谷刚刚在张翠山那里体验过,只不过张翠山的龟头边缘是如利刀切割般的棱角分明,抽插时是龟头肉缘与直肠壁呈九十度角的刮动;而莫声谷销魂的腔内感觉,则是龟头与鸡巴间的明显的高度落差使然。
张翠山此时又躺到了殷梨亭的身后,抚摸着他的屁股,殷梨亭当然知道他意图,暂时停止了操莫声谷,尽量撅起屁股(当然要保证鸡巴没有从莫声谷的屁眼中滑出来,因为他知道一旦滑出来呆会要重新插进去就会比较的麻烦),等待着。他等待的当然是张翠山的鸡巴。张翠山同样抬起他的一条大腿,握住自己巨大的鸡巴,插进了这个小别四天的屁眼。两人同时呻吟了一下。殷梨亭暂时闭上了眼睛,体会着师哥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直肠内挺进的感觉,它压迫着自己的前列腺,那种完全的充实感让自己的鸡巴在莫声谷的屁眼内又肿胀了几分。
张翠山完全插进后,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开始挺动屁股操干起来,殷梨亭等他开始动作后也重新开始了操干莫声谷的工作。他精准地调整好操干的节奏,每当张翠山挺进鸡巴插自己时,他就往外抽鸡巴屁股往后挺,而当张翠山抽出鸡巴时则猛力往前顶猛插莫声谷的屁眼,这样以使得自己的屁股与师兄的鸡巴有最大程度的摩擦与运动距离。同时殷梨亭的手伸到莫声谷的身前替他手淫。就这样三人并排侧卧表演着操屁股的好戏,鸡巴进出屁眼的噗哧声,小腹与屁股碰撞的啪啪声,睾丸与会阴相撞的啪啪声,加上三人时强时弱的呼吸与呻吟声,汇成一个精妙的“性爱奏鸣曲”。
张翠山开始使出真功夫,轻缓地由深处往外抽出肉鸡巴,当外抽到大龟头被殷梨亭穴口小嘴咬住时,磨蹭几下再狠狠往内插入,深插至顶点后略停几秒扭动或转圈,之后再重复一次。才用这样细腻的「轻抽狠送」技法抽插了几十下,张翠山棱角分明的龟头边缘厚肉,缓急有致地刮着殷梨亭的肉壁,逼得他忍不住随着抽送他挺动的节奏,亢奋地放声浪叫。与此同时,殷梨亭也他改用类似「九浅一深」的手法,深、浅、急、缓,交替运用,专注地开垦着莫声谷肉壁里每一个角落;有时也以鸡巴根部为基点,在莫声谷紧致的腔内画着大小不等的圆圈。有时用腰部大动作狠戾地干莫声谷,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短距离、高时速,鸡巴如打桩机般剧烈的抽插着莫声谷的屁眼。初经人事就屁眼享受到如此高技巧的鸡巴操干,莫声谷情不自禁地频频颤抖着,忘情地放声浪叫。
一阵操干后,张翠山与殷梨亭都感到了性爱高潮的来临,两人操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小心地缓速将整根鸡巴抽出,直至龟头将近肛门口,感觉到环状扩约肌阻力时,再猛力送入,深处幅度越来越大。过程中三人的配合依然是如此的精妙,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以为三人以前经常演练如此的性爱大仗,谁能预料到其实这是头一回,可能是兄弟三人平时积累的默契所致吧。
“啊——我要射了——”张翠山先喊出来,更猛烈地操着殷梨亭的屁股,身体下尤其是臀部下的草被他的前后挺动弄得七倒八歪,然后是殷梨亭的喊声,“五哥,七弟,我也要射了——”莫声谷听到两人的喊声也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屁股,每次殷梨亭向前插入自己的时候屁股更用力地往后挺动,感到体内殷梨亭的鸡巴在剧烈地搏动,温度高得好象要将自己的内壁烧起来,简直就像一根火柱在自己体内抽插,对殷梨亭来说,张翠山的鸡巴给他也是同样的感受,七弟屁股突然的收缩夹紧终于让体内的精液冲破最后一道关口激射而出,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让他自己的屁眼收紧,于是他立刻感到直肠体内一阵热流的急速冲刷——那自然是张翠山也同时射出了第一波精液,两人又同时喊了出来。
射精中的两人仍然急速抽插着身前的屁眼,已射出的精液被挤的四处飞溅,两人的阴毛上顿时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液,而鸡巴干部则布上了暧昧而又淫荡的乳白色粘液。精液好象从张翠山的体内涌出,经过他的鸡巴射到殷梨亭的体内,又汇合了殷梨亭卵蛋内的精液激射而出,最终涌到莫声谷体内。不过此时莫声谷并没有射出来,尽管他的鸡巴已被自己的手淫刺激得早已整根胀得发黑,淫汁从尿道口渗出亮闪闪地泉涌出来,流量越来越大,像淘淘不绝的泉水般涌出。
终于殷梨亭与张翠山停止了射精,殷梨亭瘫在张翠山的怀里,两人搂在一起不再动弹,张翠山的鸡巴尽管已经软了下来但并没有抽出,仍然插在殷梨亭的屁眼内,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四周渗了出来,布满了殷梨亭浅灰色的菊花穴四周,然后向下滴到了草地上。
直到感觉体内师兄的鸡巴已完全软了下来,莫声谷才用手伸到身后,小心地将殷梨亭的鸡巴拔出自己的屁眼,又用手接住龟头带出的那股精液,抹在了殷梨亭本来就被精液粘得乱七八糟的阴毛上,笑嘻嘻地站起来指着自己依然硬挺的鸡巴对两位躺在草地上的师兄说,“哥哥们现在是爽到了,就留下我一个人不管啦!”
殷梨亭尽管全身都已酥软,嘴上还是油嘴滑舌,“我跟五哥哥现在都跟死人一样了,随便你怎么处置啦。”
“我也想插屁眼哦。”莫声谷蹲下身来,一只手捋着两股间的大鸡巴。
殷梨亭转过身来,头搁在张翠山怀里,一手伸到张翠山身后,抚摸着他的屁股,朝莫声谷挤了挤眼睛,意思是让他干张翠山的屁股。张翠山虽然看不见殷梨亭的眼神,但也猜得出来他的用意,笑着说,“七弟弟就先来操我吧,然后再收拾这臭猴子。”说完他翻身将殷梨亭压在身下,卧叠在他身上,两人的腿都伸直了。张翠山撅起了屁股等待着莫声谷的到来,同时轻柔地吻着殷梨亭。殷梨亭则双手伸到张翠山背后,掰开了他的屁股,让他的菊花穴更暴露在外,以利于莫声谷的行动。
莫声谷并没有立刻提枪上阵,而是仔细地欣赏着张翠山小麦色结实的屁股,他用手轻轻抚摸着中间那浅灰色的菊花穴,因为殷梨亭的帮助,直肠内浅粉色内壁也露了出来,像是花心一般,召唤着莫声谷。莫声谷不由得更加凑近了,然后伸出舌头去舔那多菊花,张翠山屁眼尽管被殷梨亭超大量级的鸡巴操干过,但仅仅一次而已,因此那括约肌依然紧绷有弹性,莫声谷的舌尖一舔上去,括约肌立刻像一朵花般地收缩在一起,张翠山又呻吟了一次,“乖弟弟,那里很脏的啊。”
莫声谷抬起头来说,“哥哥这里不脏啊,而且还很香哦。”他说的并非假话,他们刚刚在湖中洗过,张翠山平时也是一个极爱干净的男人,因此既便是肛门,也发出一股淡淡的男人体香,经过先前那一阵性爱鏖战,淌出的汗水只是使得那股香味更加浓郁而已,又混合着他们刚刚射出的精液的腥味,极具性煽动力。
莫声谷又低下头,一下下舔着师兄的屁眼,有时在外围轻舔,有时快速的插入,张翠山的扩约肌慢慢的放松,不住地呻吟,双手胡乱地在殷梨亭身上游走,他柔软的屁眼在莫声谷那又硬又湿的舌头尝试插入的时候,稍微的缩紧抗拒了一下,不过他又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大腿张的更开,让莫声谷更能探索他那神秘的小穴。当莫声谷的舌头在那的美丽的小屁眼中插入抽出时,那种感觉很难以形容,但是莫声谷知道师兄相当满足!张翠山满足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不断的要求莫声谷插入,“啊——好弟弟再插深一点……”。他要莫声谷更狂野的在他屁眼里冲刺!莫声谷紧紧抓着他两片强壮而美丽的屁股,尽量的扒开,舌头在他屁眼里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莫声谷的嘴唇已经完全贴在张翠山的屁眼上,舌头紧紧干着他的屁眼。张翠山紧紧抓着殷梨亭的肩膀,越叫越大声,胯下大鸡巴又开始涨大起来,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殷梨亭坏笑起来,“师哥真是淫荡啊,连屁眼都这么淫荡。”更加用力的分开他的屁股,好让莫声谷舔得更深。
14
莫声谷用舌尖在张翠山的肛门周围继续轻轻地舔着,突然他使劲吸张翠山的肛门,把他的肛门都翻了出来,尔后再用舌尖舔肛门里面的嫩肉,张翠山被他舔得受不了,想叫又不能叫出声来,只能低低地直喘粗气,哀求他说:“好弟弟快插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啦!”这时莫声谷才用舌头把张翠山的肛门推了进去,扎马步的姿势跨在两位师兄的双腿之上,一手扶着张翠山的腰身,一手将特大号的鸡巴压向下面,龟头抵住了张翠山已被舔得湿淋淋的屁眼,“五哥哥,我要插进去了哦。”
张翠山已被莫声谷刚才的那一阵狂舔弄得七荤八素,头搁在殷梨亭的肩窝上,不住地呻吟着,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响应。
由于前戏的充分,莫声谷的插入异常的顺利,三秒钟内他的鸡巴已尽根没入张翠山的屁眼之内,浓密的阴毛触到了他的屁眼四周。鸡巴被火热的直肠内壁包围挤压的感觉让莫声谷爽得两腿发软,再也无法支撑着现在这种扎马步的姿势,伏倒在张翠山宽阔的背上。这只是有点苦了殷梨亭,得支撑两个人的体重,小腹之上还挤压着张翠山那根又完全勃起的大肉棒。
莫声谷爽得暂时不想动弹,张翠山这时已“清醒”了过来,缓缓转动着自己的腰部与屁股,缩放着括约肌,体验着体内七师弟鸡巴的巨大、火热与坚硬。这阵动作让莫声谷爽得又发出一阵呻吟,“五哥哥,不要再动啦,再动我就要射出来啦。”张翠山这才停止了动作。
停顿了一会,莫声谷恢复了过来,重新抬起上身,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操着张翠山的屁股,大鸡巴一吋一吋的挺进他的肛门,让张翠山感到一阵一阵绝妙的烧灼感。莫声谷看到自己粗黑的鸡巴操人操到仅剩阴毛露出,也真是畅快,稍微加速就有下腹拍击师兄屁股的啪啪声,卵蛋也撞击着师兄的会阴,张翠山又开始发出爽快的呻吟声,鸡巴在殷梨亭的小腹上乱顶,很快将殷梨亭的鸡巴也弄得硬起来,两人就开始斗剑。张翠山的喉咙又干渴又燥热,只能无意识地挨着莫声谷挺送抽出的节奏轻声呻吟;莫声谷的神勇大鸡巴,好象就是音响的音量控制转钮,不停地用着变幻无穷的插穴力道与落力位置,调整着张翠山淫叫的音量与高低频。湖岸边夹杂着肉体碰撞、喘息淫叫的声响,在张翠山的耳中混合变成了一个混乱的音频,从脑部开始贯穿全身,他仿佛感受到类似吸食大麻的心神抽离幻觉。不一会儿,莫声谷似乎想起了一个销魂的招数,开始放慢速度,先是用力往挺进大鸡巴,再完全地拔出,趁着穴口尚未全部收缩时,再用力急速插开张翠山的肉穴。他似乎玩出了兴致,周而复始地用这招操练着张翠山红肿充血的肛门;张翠山能感觉到某种温热的润滑液体,被莫声谷往复进出的鸡巴从肛门口引流了出来,奔流到大腿上,那是莫声谷鸡巴在操干过程中不停涌出的淫水。
张翠山觉得鸡巴放在外面“无所事事”实在有些浪费,就让莫声谷暂时停止抽动,抬起殷梨亭的双腿与屁股,殷梨亭从师哥眼中的欲火里看出了他的意图,就伸手往下抓住了他的鸡巴带往自己的屁眼,等到莫声谷再次往下操进张翠山时,屁股的撞击让张翠山的鸡巴重新插进殷梨亭的屁眼。
张翠山立刻感受到了同时被操与操人的独特感觉,心里想着难怪六弟先前爽成那样子,屁股扭动得更欢了。他像是参加马拉松竞跑的选手,不停地流着汗,喘着气,前后抖动着鸡巴。殷梨亭则像是一块刚出炉的热面包,被冒着热气、紫红色的晶亮大鸡巴无情地戳入、抽出,再戳入拔出。仅仅十多分钟,殷梨亭的肉腔仿佛已经融化,与张翠山的鸡巴融为一体,那根大鸡巴像硅胶填充剂般,像液体,却具备有固体的硬度,完全地填满殷梨亭屁眼的每一角落。这一波波排山倒海而来的奇妙感受,使殷梨亭的鸡巴更加坚硬,马眼口渐渐溢出春汁,牵着一条条透明的粘丝,滴向了他的腹部与胸前。等殷梨亭进入兴奋期之后,张翠山又转换抽干了方式:先轻缓地深入整根18公分的大鸡巴,接着拔出一两吋又插入,抽出两三吋后再深入,抽出的长度越来越大,最后将鸡巴完全抽出,稍停几秒又奋力全根挺进殷梨亭密穴底处。
五六分钟后,莫声谷波地一声拔出了鸡巴,正爽着的张翠山正想问他为什么,莫声谷先说了,“五哥哥,现在让我换干亭哥哥好么?”
殷梨亭正想尝尝被莫声谷的大鸡巴操干的滋味,立刻应声说,“好啊,来吧。”张翠山连忙叫着说,“可我现在很想有人干我啊。”
殷梨亭翻过身来嘻嘻坏笑着说,“哥哥别急,等我来干你。”他将张翠山压在身下,让他双腿大张着分开,屁股朝上,握着自己的鸡巴插入那饥渴的屁眼,两人都爽得长舒一口气,张翠山闭上眼睛重新开始体会被操的快感。殷梨亭显然抗拒不了来自张翠山屁眼深处的强大吸力,展开了大幅度的抽插动作。他很小心地缓速将整根鸡巴抽出,直至龟头将近肛门口,感觉到环状扩约肌阻力时,再猛力送入深处;殷梨亭周而复始地重复这方式,让张翠山的高亢持续地堆积,升起。而殷梨亭在察觉到张翠山濒临高潮时,以不拔出鸡巴的原则改换姿势,接着再以同样的方法抽插他的直肠;张翠山情不自禁地频频颤抖着,忘情地放声浪叫。殷梨亭如是操干一阵后撅起屁股拔出鸡巴只剩龟头在张翠山体内,保持着这种姿势回头对莫声谷说,“乖弟弟,过来干我吧。”殷梨亭也有他的小算盘,他知道同时屁眼被鸡巴操和用鸡巴操别人屁眼那种强烈得无以复加的快感。
莫声谷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抚摸着殷梨亭的屁眼笑嘻嘻地说,“可是亭哥哥你的小屁屁很脏啊,上面白花花粘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尤其是中间那朵小菊花,还不停地往外流淫水。”这些白花花的粘液当然是张翠山先前射出的精液。一句话说得下面的张翠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殷梨亭回头白了他一眼,开始挺动屁股操张翠山,“死小鬼头,不来拉倒,我跟五哥爽啦。”说完狠狠地咬住张翠山的嘴唇,两人吻起来,同时下身操得更加快了,臀部的肌肉随着他每次插进而收缩耸立起来,大腿的上的肌肉也绷紧得线条毕现,他还喜欢将鸡巴直直深入到张翠山的直肠底后,突然往上提勾,然后回到攻击出发的位置。重复这样勾刺动作几十下之后,再将倒勾的方向改变,也许是往下,甚或是往左、往右,也可以是中间地带怪异的45度角,似乎每个角度都能够进行倒勾的玩法。张翠山被这样新奇的方法奸淫,一道接一道汹涌的热痒感觉猛然爆炸开来,忍不住喊了出来,澎湃的反应,连张翠山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一幕看得莫声谷心往神驰,立时说,“好啦,小气的亭哥哥,我来啦。”
听他这么说,殷梨亭在往外抽出鸡巴时又停顿了下来。莫声谷握着鸡巴,龟头粘上他屁股上的精液,在菊花穴外揉按打转。“小鬼头,别磨蹭了,快点啦。”
“亭哥哥的屁眼是不是很痒啊。”莫声谷还想与他逗着玩。
这次却是下面的张翠山忍不住了,两次刚被操得爽快时殷梨亭却停了下来,而且鸡巴几乎全部抽出外面,他体内觉得空荡荡的很难过。张翠山双手摸到莫声谷的大腿,往下一拉,由于殷梨亭的屁眼内尽是张翠山先前射出的精液,润滑无比,因此莫声谷的鸡巴立刻尽根没入,同时也将殷梨亭的鸡巴撞得连根捅到张翠山得屁眼内。动作一气呵成,三人爽得同时喊了出来。
既然已经插进来,莫声谷不再多话,扎好马步,结结实实地操着殷梨亭的屁眼。殷梨亭的屁眼因为已经布满了精液,因此这副景象又与刚才操张翠山的有所不同,自己本来黝黑的鸡巴,因为不停地被抹上精液,而变得有的地方黑,有的地方白,阴毛上也是同样的景象,而且由于精液的润滑,鸡巴进出屁眼时发出的声音也要清脆一些。莫声谷看得不仅有点出神,不小心将龟头也拔了出来,才醒过神来,握住鸡巴对准后重新插进去操干起来。殷梨亭的身体则像波浪鼓一样地躺在床上颤动,连淫叫声都随着抽送节奏而抖动变成断断续续,腔内肉壁开始剧烈地收缩,而莫声谷在抽送间竟察觉到了一股紧箍着他鸡巴的力量,开始用劲抵抗,在殷梨亭的肠道里抽送旋转,以延迟射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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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又是一阵操干,莫声谷有些累了,虽然鸡巴上快感不断,但两腿实在有点难以为继,又舍不得停止抽插,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边插边问师兄,“亭哥哥,我有点撑不住了,怎么办啊?”
殷梨亭以为他是要射精了,立刻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并夹紧了屁眼。莫声谷见两位师兄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尽管鸡巴上因为殷梨亭的用力夹紧而快感加倍,但这种快感的加强却让两腿更加吃力,只好停止了抽动,双手撑在殷梨亭的腰上。张翠山一直闭着眼或者独自享受性爱的快感,或者与殷梨亭胡乱亲吻,这时因为殷梨亭突然的动作加大,才抬起眼睛,发现莫声谷满脸吃力状,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推了推殷梨亭,“七弟弟是不是太累了?”
莫声谷点了点头,抽出了鸡巴,张翠山说,“那你先躺下去。”待到莫声谷鸡巴直指蓝天地仰躺在草地上后,殷梨亭从张翠山体内拔出鸡巴走过去,抓住莫声谷的鸡巴故作惊讶状,“咦!七弟你的鸡巴何以变成如此之白啊?是不是纵欲过度气血有亏啊!”
张翠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抱起殷梨亭,将他的屁眼对准莫声谷的鸡巴后放了下去,“噗哧”一声,莫声谷的鸡巴重新插入殷梨亭体内,不过这次换成殷梨亭坐在他的鸡巴之上的姿势了。在这硕大圆润的龟头侵入剎那间,殷梨亭不禁颤抖了一下,整个肉壁都感受到师弟顶端大圆头挤压的迫力,他只能试图夹紧肉壁,来对抗大龟头的骚动。殷梨亭开始一次次往下猛坐,屁眼吞吐着莫声谷的鸡巴,使那根烧红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以抖动弹跳的方式,像按摩棒一样地在自己肠道里的前、中、后三个位置快速地颤动。同时用力地给自己手淫,原本白晰斯文的殷梨亭现在摇身一变,成了需索无度、永不餍足的淫棍。莫声谷则落得省力,静静地躺在那里享受着。
张翠山现在没有加入战斗,只是坐在一边,双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用先前喷出的精液涂抹在自己傲人的鸡巴上,快速的由头至尾的来回,经过润滑的鸡巴,更是高昂挺立,更显得分外黑红。一会后,他跪坐到莫声谷的脸上,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搓动,立刻流出一大滩透明粘稠的液体,悬垂着滴入莫声谷的嘴里,又用龟头轻轻地揉按莫声谷的嘴唇。莫声谷立时一手抓住那根鸡巴,近距离地看着。它真的又粗又大又长,巨大的龟头,有如深紫色的蘑菇。龟头显得特别的大和敏感,尿道口一颗晶莹的精液,代表的是欲望的高涨,散发出一种令人兴奋的气味,接着是青筋奋起的茎干,接着是皱缩却显得沉甸甸的阴囊,看得莫声谷双眼都冒出欲火来。莫声谷以手指在龟头冠及系带接缝处来回摩擦,张翠山立刻激烈扭动起来,腰臀部拱起,鸡巴直挺挺的往莫声谷的嘴里插。
莫声谷含住师哥的龟头,慢慢把往上推,想把整根大鸡巴吞进去,但是,张翠山的鸡巴才进去一半,他的喉咙就已经卡得紧紧的了,张翠山可以感觉到他喉咙的紧绷,不断困难地收缩着,每一次收缩,整根鸡巴就会忍不住弹跳一下,龟头一阵淫水涌出,张翠山好想硬插进去,但还是忍耐下来了,因为怕师弟受不了会吐出来。
莫声谷一边看着因师兄紧绷而更明显的腹肌,一边不停地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画圈,舔去不停从师哥马眼流出的液体,开始做下一波的攻击,他尽量张大嘴巴,慢慢的把师哥的大鸡巴吞进去,一开始会有呕吐的感觉,但渐渐随着哥哥鸡巴整个没入喉咙时,反而有股快感,师兄的阴毛在他的鼻尖扫动,他的下巴整个压在师兄的睪丸上,师兄不时的左右震动他的鸡巴,莫声谷则不时的上下震动,但不让师兄的鸡巴离开他的喉咙,他的舌头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鸡巴余下的茎部,左右扭动头而让舌头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手上下搓动鸡巴。这时张翠山的身体有稍稍抽慉,伴随他一声吼叫是一道强而有力的精液直接喷进他的喉咙,莫声谷有点呛到,幸好张翠山立刻收紧精关,莫声谷也帮着用拇指摁住他鸡巴的最根部,以堵住精液前进的道路,继续努力吮吸他的龟头,延迟他的喷射,张翠山才没让精液继续射出来,但仅仅这一波就让莫声谷的嘴里含满了精液,尽管咽下去一部分,仍有一部分液从他的嘴边溢出。
莫声谷肆无忌惮地吞吐着张翠山的鸡巴,一次比一次含得更深更紧,张翠山一脸愉悦的表情,享受着鸡巴所传来的阵阵快感,在莫声谷手口并用下,他不禁闷声地低沉呻吟着。听张翠山的喘息声,莫声谷知道,他很激越。听他愈来愈激昂的喘息,莫声谷也愈发卖力地吸吮着,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恣意地挑逗,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张翠山的感官神经,他兴奋地整个身体弓了起来,臀部更是配合着莫声谷嘴巴的律动而一上一下地附和着。
张翠山反手抓住莫声谷的另一只手,拉到自己的屁眼旁边,莫声谷心有灵犀地将三只手指同时插了进去,并用手指挤压着他会阴处的敏感带,揉捏那两颗硕大如高尔夫球的睪丸,希望能够流出更多麝香气为的液体。莫声谷再次将嘴唇慢慢往上套,这时张翠山的粗鸡巴早就硬得不象话,可以感觉到筋脉、血管都已膨胀到极大,蔓延整只鸡巴经部,莫声谷一点一点的想将整只粗硬的黑鸡巴吞入口中,最后却只能套入大约一半,还有一大半露在嘴外,他开始利用口腔搅动扭绞,一松一紧的吸吮着,像是乳牛的挤奶器般,想把师兄整只硬鸡巴里男人的精华全部吸出来一样,他发狠的抽吸着,还边在口内用舌头搔弄吹弹欲破的龟头,张翠山受不了这样的搔弄和痒,频频扭动着腰,像是想要挣脱,莫声谷当然不能让他从我口中逃走,赶紧更是死命的紧吸着粗鸡巴不放,还用力的利用喉头及口腔的力量想让师哥射出来,张翠山忘我的自己两手抚摸着小麦色的胸肌,发浪的样子让莫声谷的鸡巴情不自禁地更用力向上挺着操干着殷梨亭的屁眼,张翠山还用手指抠着自己的乳头,让他的乳头胀得像是两颗桑椹,他爽得不停的叫:「啊噢!啊!啊!好爽啊!」开始自己握着鸡巴,就这样享受着操师弟的嘴巴,和被师弟用手指插屁眼的爽快感觉。
莫声谷见张翠山不再需要自己掌握鸡巴,就空出一只手往下摸,一直摸到了殷梨亭的那根大肉肠,殷梨亭见到如此情景,也就不再手淫,而是一往手撑着莫声谷的大腿,身体后倾,鸡巴则前挺,以利于莫声谷为自己套弄,另一只手用力地搓揉着自己的乳头,随后又伸到屁股下,揉捏师弟的卵蛋,甚至将手指插到他的屁眼中去抠挖转动。殷梨亭的整个身体悬空,全身重量朝莫声谷的大鸡巴往下压,让他插进自己花心最深处。莫声谷也开始用蛮横的腰力不断向上挺刺鸡巴,殷梨亭的身体被他顶得上下乱颤,好象一根弹簧一样,结实的屁股不断拍击着莫声谷湿淋淋的胯下,喉咙里也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浪叫,夹杂着三人愈来愈浊重的喘息声,更刺激得三人都如狼如虎,如干柴烈火。莫声谷鸡巴被他的紧穴快速摩擦着,全靠意志力在硬憋,才能忍住不狂喷猛射。
如此又是五六分钟,三人的快感不断地加强,莫声谷的屁股此时不断地配合着殷梨亭的下坐而努力上挺,以尽力操那饥渴的菊花穴。殷梨亭努力吞吐师弟鸡巴的同时,也疯狂地抽插他的屁眼,被师弟套弄的大鸡巴一阵阵地淌出淫水,显然也离高潮为时不远。张翠山的鸡巴也如抽水机般出入莫声谷的嘴,口水混着淫水从莫声谷的嘴角流出,偶尔他的龟头也拉出了莫声谷的嘴唇之外,牵出一丝丝粘液,随后就会再次迅速地插入,同时由于莫声谷手指的抽插而从屁眼中传来的快感进一步令鸡巴硬如铁棒,烫如火柱,鸡巴茎部的血管吓人地隆起纠结。三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大概五分钟后,张翠山从莫声谷嘴里扯出鸡巴,两眼通红地说,“乖乖,我们换个姿势。”而莫声谷也已觉得躺着往上操殷梨亭的屁眼已不再能满足鸡巴的需求,就坐起身来,顺势将殷梨亭仰面压倒在地上,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上,自己成跪姿,鸡巴始终插在他的屁眼中,固定好姿势后,屁股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殷梨亭的屁眼,每次都是连带龟头都拉出,插入时则恨不得卵蛋也一起塞进去。这一阵抽插让两人的鸡巴都膨胀到了极点,临近彻底爆发的边缘。殷梨亭已是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在疯狂抽动,马眼随着双手的抽动而剧烈地一张一合,淫水连绵不绝地淌出,鸡巴茎部与卵蛋下方的阴毛都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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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在莫声谷背后扎好马步,一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手伸过去抚摸莫声谷的屁眼,扳开他诱人的小穴,粉红色的皱折微微发亮,洞穴里流出一些殷梨亭先前射出的精液。莫声谷收到师兄的信号就暂时停止了抽插,张翠山立刻抽出手指,把自己粗壮坚挺的鸡巴对准莫声谷的肛门,用龟头轻轻的在他的屁眼附近敲了敲,莫声谷浑身一抖,他的屁眼一开一闭,张翠山不停的敲打,屁眼便有节奏的开闭,有时张翠山又用手摇动着鸡巴,拍打在莫声谷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莫声谷不由得喘着粗气说,“五哥哥,不要再玩了,快插我吧!”
听师弟这样说,张翠山不再客气,屁股一挺,鸡巴连根没入他的屁眼。他盯着两具身体的交合点看,也许看着自己18公分的鸡巴挺进抽出屁眼的动作,感受极大的快感;鸡巴完全地插入,再整根抽出…这样的鸡巴紧贴肉壁的活塞运动,两者中间没有一丁点空隙,硕大的鸡巴外径,紧密压迫着莫声谷快要涨破的前列腺,张翠山完成近乎整根没入的抽入动作后,即刻闭眼皱眉一阵风驰电掣,他下半身浓密的阴毛,随着抽送的节奏疾速刷磨着莫声谷的臀部与肛门四周,将精液逼到了莫声谷的鸡巴根部,“哥哥——我……好象要射了,啊……”也不知道他叫的是那一个哥哥,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张翠山与殷梨亭也同时叫了出来,“我也要射了——”
殷梨亭的鸡巴已经像热狗一样地粗大,而且炽热地简直要将他自己的手烫焦。他改握着龟头,用掌心多肉的部份旋转按摩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屁眼也把莫声谷的鸡巴夹得更紧,几乎到了莫声谷稍微一动就会射精的地步。殷梨亭越来越快地套弄自己硕大的鸡巴,越来越用力,直到鸡巴疯狂的悸动着。现在它已经变成暗红色,龟头的颜色又较茎干来的黑一些。
殷梨亭的鸡巴最先爆发,乳白色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味急冲而出,一直喷射到他脑后的草地上,随后的精液相继喷射到他头发、脸面、胸脯、小腹和手上,最后停止喷射时,一股清水从大张的马眼流淌下来。殷梨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太阳穴那边也爽得强劲的弹跳着,血管差点就要爆开了。
就在殷梨亭爆发期间,莫声谷的腰身一阵酸麻,鸡巴肿胀硬挺到了极点,低吼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抖动着,马眼大张,一道道乳白色粘稠的液体自他的龟头激射而出,精液强劲地冲向殷梨亭直肠深处,因强烈痉挛引发的阵阵呻吟回荡在湖面上,舒畅满足的表情充份溢满在他年轻酷帅的脸上。他觉得眼前一片混乱,全身只有鸡巴才有感觉,其余部分只是被射精产生的快感刺激得一片紊乱,只有鸡巴在下意识的继续抽插中喷出一阵又一阵的精液,精液多得殷梨亭的直肠内部再也无法容纳,被他硕大的鸡巴挤得急射而出,四溅在殷梨亭屁股下的草地上,有的则顺着殷梨亭的屁股沟流了下来。
当莫声谷射完精全身酥软一动不动地趴在殷梨亭身上,屁股则高高地翘着承受张翠山的操干,肛门快速地翕张着,直肠内壁紧紧地围着张翠山火热的鸡巴。张翠山也没再能坚持多久,他的眉头皱起嘴角紧闭,脖子上的肌肉纠结胀红,汗水从他的太阳穴两旁流下,背上也沁出一层薄汗,鸡巴僵直着,充满了压力,整个身体由于猛烈的痉挛而抽搐起来。抽插十余下后,他奋力地将师弟的屁股拉向自己,鸡巴则猛力地前冲,插到最深处时,精液终于射了出来。他的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意识,只知道不停地挺动屁股,不停地抽插,不停地射精,全身上下因为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肌肉收缩颤动……直到最后实在无精可射时才瘫软下来,鸡巴也带出一股精液掉出了莫声谷的屁眼,伏倒在莫声谷身上,此时的莫声谷怎么能承受他的体重,也伏了下来压在殷梨亭的身上,随后带着张翠山滚落下来,三人并排躺在草地上,暂时没有一点声息,只有高潮后的余波和精液的腥味四处弥漫。
五分钟后,张翠山躺在中间,左边是沾满了精液的殷梨亭,右边是莫声谷,两人将各自的头搁在张翠山的肩窝处,各自一条大腿压在张翠山的腿上,张翠山则搂着两人的脖颈,享受着性爱后的温馨。
一会后,莫声谷轻轻地问,“五哥哥,以后咱们还能这样么?”
殷梨亭坏笑道,“破七弟,真是十足的小色狼一只。”
“我是小色狼,那你就是大色狼啦。”莫声谷响应道。
“那我是什么?”张翠山故意傻傻地问道。
“当然是老色狼啦!”殷梨亭与莫声谷同时大声喊起来,两人的手也同时抓往张翠山的鸡巴,“哇,五哥你鸡巴又挺起来啦!”
张翠山马上放开两人的脖颈,两手分别朝下一抓,“哈,这两根铁棒又是什么啊?!”
被张翠山一抓,殷梨亭才觉得鸡巴有点疼,“五哥,我的鸡巴好象有点疼哦。”经他一说,张翠山也有同感,点了点头,“我也是。”
莫声谷笑嘻嘻地说,“两位哥哥恐怕是射精过多,纵欲过度哦。”一听此言,殷梨亭翻过张翠山的身子,压到莫声谷身上,不停地咯吱他,两人的鸡巴再次顶在一起,两人在草地上闹成一团。殷梨亭一把抓住莫声谷的鸡巴,稍稍用力地捏了捏,“我要让你再射出来一次!”莫声谷故作夸张地叫道,“啊……我要射啦——”同时顺手也摸向殷梨亭的鸡巴。
又好气又好笑的张翠山起了身,踢了踢两人的屁股,“好啦,下水洗洗,跟我回去啦。”两人才分开站起来,与张翠山一起跳到水中,互相帮着洗干净身体,上岸找到各自的衣服穿好,三人一同回了道观。此后三人在观中的幸(性)福生活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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